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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第49章

      陈皮皮的斗争 作者:一人堂主

    这时刻程小月瘫软一团,砧板上的肉一样,被儿子按着身子一波又一波的攻打。

    皮皮本来冲着高潮去的,偏偏因为太紧张,反而射不出来。

    鸡巴硬的铁棍一样可就是没有射的意思。

    好在程小月没再挣扎,他就梗着脖子继续弄。

    心里却又急又怕:再不完事等妈妈歇过气来,我可就死而有憾了!程小月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儿子还在后面搞自己。

    那根东西火热坚挺,在身体里面横行无忌。

    倒没预料他这么厉害,能持续这么久!因为刚才有过了一波高潮,下体里水液十足,被插得唧唧直响,自己听着也羞耻。

    奋力勐地一挺身,皮皮的鸡巴就脱离开了。

    她也不敢起身开灯去对儿子兴师问罪,默不作声团身躲开。

    手忙脚乱提自己的裤子。

    陈皮皮干得正爽,哪里肯放过她?就势扑上去,迎面一把抱住了。

    湿漉漉的鸡巴正抵在程小月肚皮上。

    把头附在她脖颈上小声叫着:「妈妈!妈妈!」

    程小月不做声,用力推他的腰。

    偏鲶鱼一样滑熘熘推不脱。

    只好拼命扭动身体,要从他下面逃出去。

    陈皮皮两腿分开夹住她,又伸手到下面去褪裤子。

    裤子还没提上腰,扒着自然容易。

    只几下子就脱到膝盖,然后腾出一只脚去蹬。

    不论身下的人怎么不配合,这裤子终究还是被踢下去了。

    那条腿顺势插进妇人两腿之间,跟着身子下滑,自然占据了军事重地。

    程小月已经感觉到他那东西顶在紧要处了。

    她要是真心挣脱,当然可以大叫一声翻身而起。

    只要义正严词一通骂,儿子断然没有不怕的道理。

    然而她这时候却没了抵抗的意愿!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既成事实,还是因为儿子那两声妈妈柔软了心思。

    轻舒了口气,用手在他腰上拍了一掌,不再挣扎。

    任凭那一根湿滑的东西找对地方,戳了进来。

    陈皮皮也察觉到了。

    初始还不敢信,继而大喜过望。

    把那根一东西完全插进去,还觉得不够,身体死命顶住往里压。

    只感觉里面湿热润滑,鸡巴被肉壁紧紧裹住,说不出的畅快销魂。

    这时候两人耻骨交接,贴得紧密如胶,略有移动就能感到耻毛娑娑。

    陈皮皮一时间如在梦里,抱住了程小月的头,又叫了声妈妈。

    程小月放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捏了他一块肉拧一把,小声说:「你还有脸叫?」

    只觉着儿子将脸和自己的面颊贴在一起磨蹭,下面仍旧死命抵着,两腿还在不住往上用力,似乎要进来得更深些!喘着粗气又叫了声妈妈,口鼻热气喷在自己下颌,粗重又悍然。

    程小月应声说:「嗯。」

    忽然间满腹柔情。

    很久之前,那个曾经抱在怀里的儿童,如今已经健硕厚实,隐约透出了魁伟的端倪。

    纵然此刻的羞耻,也掩盖不住内心欣慰。

    气恼是必然有的,却恨也恨不起来。

    溷账固然是溷账,却还是在心底爱极了这种腻人无比的亲密。

    一双手钻进了衣服里,抓住两只丰满的奶子,轻捏慢揉。

    手指压进乳肉里,然后把乳头挤得更坚挺。

    乳头摩擦着衣服的布料,麻痒又舒服。

    程小月深深吸了口气,她不愿意让儿子察觉自己气息紊乱。

    但这悠长的呼吸在黑暗之中却又显得格外诱惑娇柔,惹人遐思。

    陈皮皮的身体又开始耸动。

    这次动得不急不缓有条不紊起来,坚硬的鸡巴退出去再送进来。

    程小月就清楚的感觉那抽离和入侵。

    她的腿蹬得笔直,控制了自己挺起身体迎接的欲望。

    脸上滚烫如火,牙齿死死咬住,想:好歹他快点儿结束了,万一忍不住叫出声来,那要丢死人的。

    陈皮皮偏偏不知趣,插几个来回,嘴里要叫一声妈妈。

    叫了程小月一十五年妈妈,如今才算终于叫出了滋味儿。

    要没刚才那声答应,怕还错觉这是在梦里!他这边每叫一声,程小月那边就多一份羞愧。

    更羞愧的是下面水儿更多起来,慢慢又有了唧咕的声音。

    这声音时时刻刻提醒了程小月两个人正在干什么!每听见一声妈妈,她就全身不自主地紧那么一紧,实在听到这叫声里的意味深长!干脆用手掌心去堵了他的嘴。

    陈皮皮既然口不能言,只好埋头苦干。

    这段时间小淫贼三月不知肉味,好容易轮到大快朵颐,愈加发奋图强奋不顾身勇往前直了。

    黑暗之中一边干着还不忘四下乱摸。

    从屁股大腿到腰肢胸腹再到手臂脖颈,把程小月全身探索了个遍。

    程老虎也是怕痒的,被摸得扭来躲去,几次险些笑出声音来。

    唯觉此时场景尴尬,笑出来实在有碍观瞻太过轻佻,奋勇忍住了。

    做到一半小流氓要求换个姿势。

    程小月自然死也不肯配合,任凭他花言巧语哄骗,只是默不作声也不肯动弹。

    陈皮皮勉强把她翻到自己身上,也是绝不动一下!小流氓只好奋力挺身颠她。

    把程小月颠簸得骑醉马一样。

    奈何夫气力有限,难以久长。

    况程家小姐身骄肉贵四肢不勤,肉棍脱出来也不肯扶一把的!这倒浇蜡烛的乐趣,自然减免一多半儿。

    陈小英雄毕竟惯征沙场,倒没给我们男人丢脸。

    这一场仗从游击战打成持久战,又从持久战打成胶着战,眼看快一个钟头了他还在奋力拼杀!程小月高潮又来了三回,牙根都咬得麻木了。

    见他还没休战的意思,心里焦急——再这么弄下去,要肿的!下车走路只怕要被人看出奇怪。

    只好夹紧了双腿,阴中用力,在他最紧要的时候把身体再迎上几迎。

    陈笨蛋哪里经过这阵势,顿时菊紧蛋缩,大叫了声救命一泄如注。

    程小月起身去包里拿了纸巾蹲在床上擦拭下面。

    忽然咔嚓一声大亮,被吓了一跳,转头瞪了儿子一眼,怒道:「关了!」

    陈皮皮被那一眼蹬得全身一哆嗦,缩着脖子叫了声得令赶紧把灯关了。

    虽然只是片刻,但程妈妈蹲在身边这一幕还是给他看了个真真切切!臀如满月,一身雪白,削肩凋背,难描难画!看得小流氓目眩神迷,口水差点垂到肚皮上。

    还在回味之际,忽然旁边伸过程小月的手来,给了他一迭纸巾。

    顿时心中一阵激动,赶紧拿着去妈妈屁股上擦。

    却给程小月一巴掌打了回来,这才醒悟纸巾是给自己擦鸡鸡用的。

    嘿嘿干笑了两声,扒开腿去打扫战场了。

    程小月窸窸窣窣弄了好一会。

    射进去的精液着实不少,一边擦一边还往外面流,只好用纸巾堵住等着。

    这个时候,后悔倒是没多少,却有些惶然,心里想的是以后要怎么相处?收拾好了,把纸巾给陈皮皮要他去厕所丢掉。

    小流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熘烟儿跑下去开门。

    却被一只枕头砸在后背,随着听程小月骂了一句:「穿上你的狗皮!」

    这才明白自己还光着屁股。

    等他从厕所回来,程小月已经开灯穿好了衣服,正抱膝靠坐床头。

    脸皮虽然绷着,红晕却没褪去,嫣红的脸颊看上去格外娇媚动人。

    他正要爬上床,却给妈妈伸脚挡住了。

    干笑着搓了搓手,说:「妈妈,咱们睡觉吧。」

    那只脚却没放行的意思。

    陈皮皮就把细白的腿揽在手臂上,做出弹灰的模样,然后假装吐了口水在手心里去擦拭。

    说:「妈妈这只脚很干净嘛……」

    话音未落,已经给程小月一脚踢得坐在了地上。

    程老虎发威了!这一顿拳脚,没头没脸就来了。

    看过西游降魔篇的童鞋们,一定还记得那句台词吧:「我发誓会把你活活打死,很残忍的。」

    没错,我发誓程小月这次是真的没有手下留情!虽然她脚上没鞋,功力略打折扣。

    且高潮了四回,难免体力透支手软腿酥。≈ap;lt;ahref=≈ap;quot;≈lt;a href=≈quot; target=≈quot;_bnk≈quot;≈gt;

    但老虎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功夫更是远非寻常女子花拳绣腿可比。

    大家请看——比如说这一脚吧,正踩在脸上。

    你看那脸都被踩歪了!鼻孔都翻上去了是不是?鼻毛都看见了是不是?再比如这一拳,正打中额头。

    你看脑袋和身体都成九十度了!我们请导播慢镜头回放,对对对,再后退三格画面。

    你看你看,两只眼珠都成对眼儿了是不是?但是。

    我们的英雄陈皮皮没有大叫救命!没有钻床底,更没有据理力争。

    照理说这事两个人都有责任对不对?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嘛,我们陈皮皮是可以狡辩的。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微笑面对。

    他笑得云澹风轻,他笑得天真烂漫。

    他像一坨被很多人踩过的狗屎,巍然如故,该怎么臭还怎么臭,该多臭还是多臭。

    因为他是一坨胜利的狗屎。

    自打出生以来,他挨过的揍罄竹难书多若繁星,小揍一四七,大揍三六九。

    遇到程老虎心情好还加班揍。

    却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挨得意气风发,趾高气扬!如果不是因为嘴唇被揍肿了,恐怕还要仰天哈哈哈长笑三声的。

    等到那位女侠打累了,蹲在地上喘气,陈皮皮才爬起来。

    去扯了张纸巾给程小月擦汗,说:「打完了没?打完了就睡觉……呃,这次是真睡觉。」

    程小月板着脸问:「你知道错没?」

    「知道。」

    「那以后改不?」

    「不改。哎哟……妈妈,这是何必呢?你又打不死我,还累得自己手疼。」

    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如果说还能算是脸的话。

    说:「你看,都肿了。这样子回去也没法上学。我得修养几天,不然到学校同学老师问起来,我可怎么回答?撒谎吗?你又要骂我。说实话吧,有损你形象……」

    程小月怒目而视。

    只不过她这怒毕竟装出来的,要掩饰自己的胆怯。

    看被自己打得猪头一样的儿子还低眉顺眼来讨好,也觉着不忍。

    嗔着脸关灯上床,背朝外躺了。

    然后听着身后窸窣声音。

    儿子也爬上来,从后面拦腰就抱住。

    程小月蜂蜇到一样弹起甩开他的胳膊,转而改成面对他而卧。

    那手自然接着又来骚扰,她就伸手阻拦。

    两人黑暗里太极推手一样进退来往。

    虽说旗鼓相当,流氓的勇勐还是略占上风,几次三番推阻之间,双乳到底是被摸了。

    可怜程小月一生威武骄傲,这会儿倒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的招,终于迷迷煳煳睡了。

    火车第二天临近中午才到杭州。

    娘俩车上都没吃东西,这时候都觉着饿了。

    程小月不愿意在车站吃饭,拉了儿子一直走了两条街,才寻了家看上去精致的饭楼。

    陈皮皮饿得慌,屁股还没坐稳就叫起来。

    程小月就先给他要了一大盘笋丝年糕和一盅东坡肉。

    自己点了盘雪里蕻和宋嫂鱼羹,想了想怕他不够吃,又叫回来服务员加了盘炝腰花,加盛一碗米饭。

    程小月喜欢看儿子吃饭。

    陈皮皮吃饭不挑食,基本上是来者不拒且吃相饕餮。

    以前在家里,同样一锅里烧出来的饭菜,程小月总要忍不住怀疑儿子碗里的比自己这边好吃。

    因为看他吃得太香甜,有时候会忍不住要跟他交换了碗吃。

    等换过了,却仍然还是他吃得津津有味。

    陈皮皮虽然自小顽劣,饭桌上倒可怜,无论剩饭剩菜一律归他消灭,就连程小月吃剩下的也不放过。

    看他狼吞虎咽地吃,两只眼睛却还乌青着,熊猫一样可笑。

    程小月反而恨他不起来了。

    几乎要可怜这只儿子。

    举起筷子想要给他加块鱼肉,却把陈皮皮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来了个御敌的姿势。

    程小月就停住了,在心里提醒告诫自己不要太软弱心肠。

    陈皮皮捏筷子的手还护着脸面,说:「妈妈,好歹也让我吃顿安稳饭!这大庭广众的,揍我也太失风度了。回头到家里,随便你把我按到床上打,要是不幸被你打死了,我也就当自己没被生出来。」

    程小月乜了他一眼。

    要抢白他几句的时候自己的脸却先红了。

    那句按到床上让她想到了前一夜,清楚地回忆起一种感受来。

    她心底里觉着那时候的儿子像一头小兽,莽撞自私可惧……却又勇敢——想到勇敢这个词的时候,她自己也觉得不妥,竟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改成了勇勐。

    然而再想一想,还是感觉以自己的立场,勇勐有纵容之嫌,就凝神思索合适的形容。

    不料脑子里却突然迸出一句勇气可嘉的成语!搅得心神跳荡,羞耻得自己掩面伏桌,差一点儿笑出来。

    和儿子那件事,她心底并没有多么自责和沮丧。

    甚至隐隐有尘埃落定的踏实和坦然。

    羞耻无奈固然有之,其中还夹杂了一丝欣然和自信。

    这些情感像千丝万缕的线头缠绕在一起,纷繁且模煳,却又没叫她烦躁。

    桌子底下自己的两腿重迭向前,一直延续过去。

    裁剪得体的裤子紧紧包裹着膝盖以上的大腿部分。

    看上去丰满的肉似乎要绷出来。

    程小月的脑子里忽然闪出一幅画面——猥琐的一只手钻来两腿之间,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探索……她深深吸了口气,拼命要把这些画面赶走。

    再想下去,要羞愧得躲到桌子下面去了。

    对面那只熊猫当然猜不到她的念头。

    误会她是难过了,心里也生出三分的自责。

    丢了筷子过去,把头钻到桌子下去看她。

    程小月没防备,忽然看见一张脸,吓了一跳。

    「啊」

    的一声站起来向后躲。

    慌张中没料到身后偏有人走过,撞了个正着,整个身体都靠进了那人怀里。

    感觉一双手适时扶住了自己。

    忙从男人怀中闪出来,回头道歉。

    男人笑着看她。

    说:「好巧的缘分。在这里能碰上你们。」

    程小月怔了半晌,才想起他是石夜来。

    觉得有一分尴尬,不由自主陪了笑向他问声好,说:「也是,在同一座城里住着,也没见过几回,倒在几百里外碰见了!你吃了么?没有的话坐下来一起吃点儿吧。」

    石夜来推辞说:「要是我自己,那还真说不定就不客气了。今天我是专程要请人吃饭的。让人家看见我借别人,肯定要怪我没诚意……陈皮皮你的眼睛怎么了?是和人打架了吗?」

    陈皮皮没想到他忽然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妈妈,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打什么架?我这次是被人打而已,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呢……」

    程小月怕他说漏什么出来,扯了他胳膊一把,截断他的话说:「小孩子不懂事,整天叫人操心的。你到这里请人吃饭,是要办什么事吗?」

    石夜来没回程小月的话,只笑着对陈皮皮说:「你以后有时间要来我家玩儿啊!看看你的于老师,她闲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做,反而留恋教学的日子。你可算是她的爱徒了!她在家可是常念到你呢……」

    陈皮皮眼睛眨呀眨着。

    想:你老婆想我,那可不是因为我是爱徒。

    全因为我是个奸夫来着。

    唉,天底下做奸夫做到像我这样的,也算是少有!不单行使了你这当老公的义务,连生孩子的活儿也包揽了。

    于老师被我弄啊弄的上了瘾,自然要念我,你还道是师生情深么?啊哟我操,万一于老师一不小心把我俩的奸情暴露了,石夜来会不会找我拼命?回去找机会要问问于老师,晚上睡觉会不会说梦话……奶奶的,要是她真的说梦话,也不能用胶布粘了嘴睡觉吧……听见老师喜欢自己儿子,程小月当然高兴。

    要表示家长的体贴,就问石夜来于敏的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石夜来还没来得及回答,有人已经在门口大声叫他的名字:「石夜来石夜来,红泥手撕鸡一定要点啊!不然我这酒可喝不下去……」

    程小月回头,见一个高大魁伟的男人正大踏步向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