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4
一瓢饮 作者:errgy
009
郑梵霖耐著x子在瑞士待了一个月,不过时刻留意著国内的新闻,继上次事件後,没有再爆出洛绪苒其他的绯闻,他那火爆的脾气才有所收敛。
郑梵霖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去片场,他倒想亲眼看看他们两个是如何其乐融融,一下飞机连行李都来不及放,就叫司机驱车去往洛绪苒所在的影视基地。
只是到达那里後,四处都找不到洛绪苒的身影,连洛姚翼也没看见,这让他有不好的预感,顾不得其他人讶异的目光,只往导演那里走去。
郭惠密正站在一旁挨训,导演气得脸色发绿,见郑梵霖走过来,挥了挥手打发她走,可她见了郑梵霖,哪里舍得走。
导演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严厉训道:“还站在这里干嘛?想要浪费我多少时间啊?”
郭惠密只好灰头土脸地走了,恋恋不舍地望了眼郑梵霖,他已经很久没找她了,本来想借著这个机会和他说说话的。
郑梵霖看都没看郭惠密一眼,直接问导演:“洛绪苒和洛姚翼哪里去了?”
“我说财神爷,你行行好吧,派了个郭惠密来祸害我的戏就算了,现在又关心起其他两个主创,想干嘛啊?”
“他们在一起吗?”郑梵霖不耐烦地问道。
导演见他脸色不对,也不敢唠叨,“姚翼有个代言要拍,离开剧组几天了,今天没绪苒的戏份,她应该是待在酒店补眠。”
郑梵霖要了洛绪苒的房间号码就直接走了,郭惠密眼看他的身影消失,气得直跺脚。
郑梵霖本来想大摇大摆地直接上去抓人,可是那人始终对他们的关系很介怀,便收了这门心思,为此还特地武装了一番,趁著没人注意,悄悄溜上去。
他站在门外敲了很久的门,始终没人应,郑梵霖早准备了另外一部手机,很熟练地拨出号码,许久之後才听到对方惺忪的声音。
郑梵霖直截了当地开口:“我在你房间门口,开门。”
洛绪苒突然惊醒,保持著镇定,说:“我不在酒店。”
郑梵霖不由地带了威胁的口气说道:“马上开门,不然我直接叫人来开也一样,那样子的话,发生太大动静,招来一些不相干的人,我可不负责。”
洛绪苒泄气地挂掉电话,从床上下来,匆匆换上衣服,走到门边,犹豫再三,听到外面不断的敲门声後,只好硬著头皮开了锁。
门口的郑梵霖风尘仆仆,好看的眉目不耐烦地皱紧,眼里冒著火气,他径自绕过洛绪苒,走进房内。
床上凌乱不堪,还可见她临时换下的睡袍,郑梵霖省视了整个房间,最後坐在那张被她睡过的床上。
洛绪苒全身不自在,她越来越不了解郑梵霖了,以为上次说开後,两人不必再见面了,这会儿他突然又跑来是想怎麽样。
“郑先生,要喝茶吗?”洛绪苒出於礼貌地问道。
“不用忙活了。”郑梵霖显得很疲惫,语气不似刚才凌厉,反而带了点慵懒。
“那需不需要给你开间房间休息一下啊?”
“如果我说我想在这里休息呢?”郑梵霖反问道。
“那这里留给你,我再去开一间好了。”洛绪苒尴尬地笑道。
“好的很,我还不知道你讨厌我至此了。”郑梵霖火气噌地冒上来,在她面前,他总会失了该有的冷静。
洛绪苒顿时没了好心情,脸色一沈,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等著郑梵霖的後话。
“手机给我。”郑梵霖直言说道。
“我为什麽要给你?”洛绪苒奇怪地看他。
“叫你拿,你就拿过来。”郑梵霖不由地提高了音量,怒气冲冲地盯著她,恨不得在她身上烧个洞。
“郑先生,你能别这麽野蛮麽?我不再是那个任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了。”
“是,你翅膀硬了,有胆子跟我对峙了,你不怕我对你做什麽,那我对付你那个宝贝疙瘩洛姚翼,你心不心疼?”郑梵霖目光狠绝暴戾,直让她打颤。
洛绪苒担心地开口:“你想对他做什麽?”
“看你表现怎麽样了,先把手机给我。”
洛绪苒无奈,他就是个野蛮家,到最後屈服的人总会是她,於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机递过去。
郑梵霖看了几眼後,血压猛地飙升,冷冰冰地说:“有你的,身为你黑名单唯一的人士,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洛绪苒不作声,被他可怕的目光吓得手指开始哆嗦,郑梵霖就是有这种威严,简单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不寒而栗。
郑梵霖甚至翻开了她的短信记录和通话记录,饶有兴趣地说:“每天都短信来往,你们倒是甜蜜啊。”
一想到自己每天给她发信息,却全部都被拦截了,而他们两个每天却以同样的方式甜蜜地往来,这样的差别待遇,简直让他抓狂。
“那是我的隐私,你有点起码的道德。”洛绪苒气恼地说道。
“我郑梵霖就是道德。”对於他的大言不惭,洛绪苒懒得回击。
郑梵霖又问道:“你喜欢他吗?”
“这不关你的事。”
“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他?”郑梵霖嗖地站起来,一下子跃到她跟前,吓得洛绪苒花容失色。
“喜不喜欢他都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
“你真的很懂惹毛我。”郑梵霖双眼泛著寒光,像一只失控的狮子,想要把她拆骨入腹。
“怎麽?又想强暴我吗?”洛绪苒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
郑梵霖顿时定住了,所有的戾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平静得不像话,他节节败退,一直抵到床沿,才颓然地坐下,苦笑道:“你永远只记得我的不好,有一点点不是,你就牢记在心里,等著哪天还给我。”
洛绪苒不想承认,可是她的确忘不了他对自己造成的伤害,那些痛时时刻刻提醒著她的无知,她的愚蠢,竟然想凭著一己之力改变他的滥情。
洛绪苒转开头,不忍看他眼里的伤痛,因为她会不自觉地跟著难受,困难地开口:“我们以後都不要见面了吧,与其这麽争锋相对,不如还我们各自平静的生活,我不干涉你,你也别阻碍我交朋友,我以为上次的意思你很明白。”
“你这麽急著和我撇清关系,是不想他误会吗?”郑梵霖低落地问道。
“你要这麽想,我也没办法。”
“你要知道,他能不能继续在娱乐圈混下去,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我知道你在圈子里能呼风唤雨,除了用这些手段为难别人,你还会干什麽?”
“你当初不就是为了我的权利,才爬上我的床吗?”郑梵霖气得开始口不择言。
“郑梵霖,你真无耻,马上给我滚。”洛绪苒伤痛欲绝,他竟然这麽说她……
郑梵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伤人,看著她双眼通红,强忍著眼泪,脆弱得快要载倒的样子,知道自己又当了一回混蛋,想要上前安抚她,却直接被她推著出了门口。
被驱逐出门的郑梵霖,站在门口挫败地捶墙,周遭时不时还有人经过,不想给洛绪苒惹事,只能先行离开。
郑梵霖待在车上给洛绪苒发短信,尽量用诚恳的语气说道:对不起,是我混账,你别气著,想要出气随时来打我吧。
信息发出去很久,也没得到回复,虽然知道她肯定不会回复,还是担心地试著打了电话,果然又是一样语音提示,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郑梵霖气极反笑,看来他的又一个号码也被拖入了黑名单。
010
郑梵霖第一次见到洛绪苒是在一间俱乐部,那时洛绪苒慌慌张张地撞进他怀里,深眸透露著害怕,似在无声地请求他的帮助。
郑梵霖承认自己被她惊豔到了,於是顺势将她圈在怀里,冷眼看了下後面追逐她的人,笑著对洛绪苒说:“宝贝,是他们把你吓成这样吗?”
洛绪苒身体在瑟瑟发抖,双手紧紧揪著他的衣服,郑梵霖欣赏了一会儿那几个惶恐的神色,弯腰横抱起洛绪苒,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安抚地说道:“没事了。”
直到坐在郑梵霖的车上,远离了那家俱乐部,洛绪苒卡在喉咙的那口气才舒缓下来,她感激地看著郑梵霖,嗓音因为紧张而颤抖,说道:“谢谢郑先生。”
郑梵霖只是稍微讶异了下,就恢复如常,想要不认得他的确挺难,平静地开口:“你怎麽会被他们盯上?”
说起这个洛绪苒就一肚子火气,忍不住向他抱怨:“那个肥头大耳的投资人问我有没有兴趣演女一号?说只要在他的床上卖力一回,就能唾手可得,於是我就浇了他一头的威士忌。”
郑梵霖听得开怀大笑,他从来不会提这种要求,自有源源不断的人愿意爬他的床,他或许应该感谢老天给了他一副还算英俊的外表,郑梵霖饶有兴趣地对洛绪苒说:“如果我跟你提这种要求,不知道会得到什麽样的待遇?”
洛绪苒霎时羞红了脸,推拒著不断靠近的郑梵霖,尴尬地笑著:“郑先生,你……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如果我说我不是开玩笑呢。”郑梵霖懂得适可而止,他重新坐好,缓缓开口:“我挺喜欢你的,不过你可以迟点给我答案。”
说著拿出一支笔,在她掌心写下了自己的私人电话,说:“回去就要洗澡了吧,希望能在那之前接到你的电话。”
洛绪苒大著胆子问:“郑先生,你是对每一任床伴都这麽温柔的麽?”
郑梵霖挑起她的下巴,省视著她的眼睛,里面就像两泓深潭,深不见底,低笑道:“吃醋了?这是我的私人电话,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还没主动给过别人。”
洛绪苒紧紧握住双手,又马上松开,深怕掌心的汗水抹去电话号码。
郑梵霖是见惯市面的人,洛绪苒的话并没影响到他的情绪,问道:“你叫什麽?”
“洛绪苒,洛阳的洛,头绪的绪,荏苒的苒。我签的天影,老板。”洛绪苒恭敬地说道。
“哦,是吗?之前没见过你。”
“我上个月才签约的。”
“几岁了?”
“下个月二十号就满十八岁了。”
郑梵霖把日子记在心里,洛绪苒年轻貌美,很符合他的标准,如果她愿意的话,相信他们会处得很好。
“现在住哪里?”郑梵霖继续问道。
“公司分的宿舍。”
“与人同住吗?”
“嗯……”
郑梵霖叫司机开去了天影的宿舍,说是宿舍,其实是幢大厦,里面住的全是天影旗下的艺人,那里也成了狗仔常年蹲点的地方,因为不想给她造成太大压力,於是叫司机在早一条街停车,对於郑梵霖这样细心的考虑,洛绪苒很动容。
郑梵霖牵过洛绪苒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印下一个吻,不过停留的时间很长,使得洛绪苒心跳加速,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郑梵霖良久才放开,微微笑著说:“手机为你24小时开著,随时可以给我电话,不过我希望越早越好。”
洛绪苒连怎麽回到宿舍的都不记得了,高高在上的郑梵霖刚才亲了她,语气还那麽温和,说的话一字一字地击打猛烈跳动的心脏。
洛绪苒窝在浴室里,把郑梵霖的私人号码输进手机,然後傻笑地盯著手心看,她的这只手今天被他反复地触,现在还能感觉到他的温度。
这不是洛绪苒第一次见到郑梵霖,之前在公司就与他匆匆擦肩而过,繁忙的郑梵霖边走边倾听下属的报告,周遭的事物都不能进入他的视线,可是那一刻洛绪苒的世界却只剩下他,心跳如小鹿乱撞。
今天的事情实属意外,她完全不清楚会是这样的饭局,凭著一股年轻人的韧劲,轻易就得罪了赐予他们饭碗的大老板,但她一点都不後悔,要她去床上伺候那些啤酒肚的中年秃顶大叔,宁可去街边乞讨。
在车上的时候,郑梵霖问她,如果是他,会得到什麽样的待遇,她知道自己的答案,只是那时候没说出来。
手机上还显示著她输进去的号码,洛绪苒深呼一口气,按下拨出按键,哆嗦地将手机放到耳边。
听著传统的嘟嘟声,洛绪苒紧张万分,嘟了很久,终於有人接了起来。
电话里的声音与今天在她耳边细语的略有不同,却一样的低沈x感,听得洛绪苒耳边发烫,她怯懦地喊了一声郑先生。
“不好意思,刚去洗澡了。”郑梵霖为自己那麽迟才接电话解释。
“哦,我没打扰你吧?”洛绪苒紧张地问。
“没有,我的时间随时让你支配。”
郑梵霖的情话让洛绪苒g本无力招架,差点忘了自己的目的,直到对方传来低笑,她才反应过来,腼腆地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是我的号码。”
“嗯,我会存进去的。”
“那我挂了。”洛绪苒恋恋不舍地说道。
“这麽不想和我说话吗?”郑梵霖的声音透露著失落。
洛绪苒连忙辩解:“不是……我还没洗澡,等下室友回来了要用浴室。”
郑梵霖提议:“那你要不要搬出来?”
“搬出来?”洛绪苒不由地提高了音量。
“不用紧张,没要你跟我同居。”郑梵霖低低地闷笑,他可以想象洛绪苒此时紧张的表情。
“不好吧?”洛绪苒为难地说道。
“担心别人说闲话吗?”
“嗯……”洛绪苒老实地承认。
“那就当我没说过把,如果哪天想搬出来,再跟我提。”
“好,郑先生我真的要挂电话了,再见。”
“嗯,再见。”
洛绪苒又听了一会儿郑梵霖的呼吸声,才依依不舍地率先挂掉电话,此时此刻她兴奋地想欢呼,却不想发出太大动静,被人察觉到,只能抿著嘴在浴室里蹦蹦跳跳。
在她洗澡期间听到了信息起来的声音,直觉告诉她是郑梵霖发的,迫不及待想知道内容,竟然连身上的泡沫都没完全冲干净,就急急忙忙地跑去拿手机。
一看号码果然被她猜中了,内容很简单,像是郑梵霖的风格:我重新配个经纪人给你,以後别去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饭局了。
洛绪苒回得很快:谢谢郑先生。
良久才收到郑梵霖的信息:郑先生听著很别扭,希望下次能听到你叫我别的称呼,很少发信息,回得比较慢,让你久等了。
洛绪苒甜蜜地笑了,直到听到室友的敲门声,才拿著手机宝贝似的走出去,不想泄露自己的情绪,她一出来就钻进了自己房间,继续和郑梵霖发著信息。
011
郑梵霖并没有第一时间把洛绪苒带上床,他温情蜜意,像热恋期的男女一样,每天短信来往,等她有空了,就会约出去吃饭,随著接触,两人感情不断升温。
因为郑梵霖的特殊身份,连带著他身边的人也会格外引人注目,知道洛绪苒不想曝光他们的关系,所以郑梵霖找的地方会特别注重隐私。
天影旗下有各种子公司,经纪公司,唱片公司,还有影视基地等等,而全国最大的电影城就是天影前年刚开发完成的。
因为洛绪苒的一句话,说想要看薛导的新作,郑梵霖就包了整间电影院,一天不对外开放,只为了让两人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享受二人世界。
偌大的电影院灯光明亮,却是鸦雀无声,经理和几位主任站在一旁恭候大驾,两人十指紧扣地走进来,郑梵霖还是平时的装扮,西装革履,洛绪苒穿著一件纯白连衣裙,站在一起格外相衬。
经理为他们准备了包厢,还让人奉上了各类小吃、水果以及饮料,对於这麽大排场,洛绪苒受宠若惊,她只是跟郑梵霖提了下想看电影而已。
等所有人都退出去後,洛绪苒才敢说话:“这样好奇怪啊,就我们两个看……”
郑梵霖宠溺地夹住她鼻翼,忍不住抱怨:“真是不识好人心,还不都是你说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可是看电影就是人多才有意思啊。”
“那现在没人了,我要不要叫工作人员进来陪我们一起看啊?”
洛绪苒想到那些人看到郑梵霖如履薄冰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忙说:“不用了不用了……就我们两个看也不错。”
郑梵霖笑得一脸温柔,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後把右手搭在她肩上,将人又楼紧了一分,洛绪苒很享受地靠在他的温暖x膛前,汲取他的味道。
这时候包厢里灯光全灭,大荧幕上开始放映,郑梵霖对看电影兴趣不大,可能就是因为他自己做这行,看多了背後的故事,最後呈现的效果基本已经打动不了他,相比之下,他对身旁的人兴趣更大,更愿意给她提供服务。
郑梵霖耐心地剥著一颗颗新鲜的荔枝,剥完一颗就放在洛绪苒的嘴边,她很理所当然地张口含下,接著他就摊开手掌放在她下巴处,等著她吐出来的核。
洛绪苒专注地看著电影荧幕,很自然地享受著郑梵霖的伺候,直到嘴里被塞进了葡萄时,才转头不满地嘟起了嘴,撒娇道:“要荔枝,不要葡萄。”
“荔枝吃多了上火,吃葡萄滋y的。”郑梵霖解释道。
“再吃几颗荔枝。”洛绪苒讨价还价道。
只是郑梵霖态度强势,似乎不容拒绝,依旧举著葡萄放在她嘴边,洛绪苒立刻攀住他的肩膀,凑上去就是一记结实火热的香吻,她的嘴里还留有荔枝的甜味,郑梵霖忍不住缠著她的舌头吸取更多蜜汁。
吻罢洛绪苒又重复了一遍:“荔枝。”
郑梵霖将那颗葡萄塞进自己的嘴里,很没原则地又开始给她剥荔枝,洛绪苒满意地笑起来了,在他脸颊上重重了亲了一口,才重新靠回在他肩上,继续看电影。
洛绪苒时不时问一些问题,明明郑梵霖没在看,却都知道答案,本来想发难的她,顿时觉得没意思,“你怎麽都知道?”
“因为我是郑梵霖。”
“臭美。”
虽然全程郑梵霖都在扮演奴仆的角色,可是伺候好了洛绪苒,他自然少不了拿点好处,几次将手伸进她衣内,爱抚光洁嫩滑的身体,被她制止了没多久又故技重施,最後连x罩都被脱下来扔在一旁了,要不是灯光黑暗,就可以看到洛绪苒脸上像熟透了的苹果。
电影放映完了,郑梵霖还埋首在她的x前,吸吮著柔软的嫩r,灯光毫无预兆地亮起来,整个包厢犹如白昼,让猝不及防的洛绪苒害臊得快滴血了。
郑梵霖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脸上是欲求不满的怒气,“那些傻逼,迟一点开灯会死吗?”
洛绪苒急忙拿过一旁被郑梵霖摘下的x罩戴起来,红著脸说:“我们快出去吧。”
像来时一样几个主要负责人毕恭毕敬地站成一排,郑梵霖眼神冰冷地环视他们,不发一言就走了,留下不知所措的一群人。
在电影院里,郑梵霖递什麽洛绪苒就吃什麽,一直到出来了才感觉到胃被撑得好胀,忍不住向他抱怨:“都是你,吃了好多东西,胖了怎麽办?”
“祖宗,你就这麽点r,胖几斤才好,起来没那麽硌手。”
“你现在说起来硌手,那刚才在里面你的手在干嘛?”
“我意思是多点r更好,更有手感。”郑梵霖马上讨好地说道。
正好郑梵霖的座驾来了,忙打开车门,让洛绪苒先进去,她笑著看一脸殷勤的郑梵霖,不客气地坐了进去。
&8203;洛绪苒躲闪著郑梵霖的贴近,刚才吃了那麽多,现在小腹都凸出来了,自然不愿让不好的一面展现在他眼前,可她哪里是郑梵霖的对手,没几下就被他锁在怀里了。
“不是说吃撑了吗?过来帮你揉揉。”郑梵霖的手掌贴著洛绪苒的胃部,轻柔缓慢地抚著,他的温度一点点的传进她的心里。
“都凸出来了,难看死了。”洛绪苒自暴自弃地说道。
郑梵霖听了露齿一笑,打趣道:“这麽怕我嫌弃你啊?”
“嗯。”
洛绪苒的老实承认,反倒让郑梵霖一怔,她总能逼出他柔情的一面,缓缓开口:“我喜欢真实的你,一点都不矫揉造作。”
“你怎麽知道这是真实的我?”洛绪苒反问。
“打个比方,我就像……大灰狼好了,而你在我眼里,就是那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你是大灰狼,我不是小白兔。”洛绪苒嘻笑著反驳。
郑梵霖双手来到她x前,罩住嫩软的双峰,与她耳鬓厮磨,“这是小白兔吗?”
洛绪苒羞红了脸,不由地扭动身体想摆脱他的禁锢,低声警告道:“司机还在。”
“他知道什麽时候该装聋作哑。”郑梵霖嗓音低哑地说道。
此时此刻洛绪苒的情绪变得异常失落,酸涩地发问:“他是不是经常碰见这样的事?”
郑梵霖知道自己记录不好,可他并不是对谁都像她这麽用心的,只是说了,洛绪苒肯定也不会信。
郑梵霖把失落的洛绪苒抱到腿上,并没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问道:“下个星期就生日了,想要什麽礼物?”
“那天你一直陪著我。”洛绪苒依旧情绪不高。
“自然一天都陪著你,那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都说是礼物了,肯定是要你自己花心思想的,如果我直接告诉你了,那还有什麽惊喜。”
郑梵霖恍然大悟地说道:“是是是,苒苒说的对,那我就准备一份意外惊喜给你好了。”
“那我就翘首以盼了。”
郑梵霖试探地说:“去我那里吗?”
“不去了。”洛绪苒摇了摇头。
郑梵霖对前面的司机说:“回家。”
洛绪苒气得要命,拼命挣扎起来,恼怒地说:“我说我不去啊。”
“今晚放你回去,还不是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郑梵霖三两下就束缚住她。
“我才不会。”洛绪苒倔强地回答,强忍著眼眶里的泪水,不让它们落下。
“信你才怪。”郑梵霖霸道地决定,把她的头按进自己的怀抱里。
洛绪苒之前就在郑梵霖那里留宿过一次,他很绅士地让出了主卧给她,自己睡到了客房,所以她以为这次还是一样,可是见郑梵霖洗完澡,穿著浴袍走向了她躺著的大床时,立刻紧张起来,几乎结巴地问道:“你要睡这里吗?”
“我的床,我不能睡吗?”郑梵霖邪笑著回答。
“我以为你会睡客房。”洛绪苒声音软糯绵柔,羞涩不已。
“第一次跟苒苒同床,好害羞呢。”
洛绪苒原本紧张的情绪被他搞怪的表演弄得喷笑出声,低声说:“那麽晚安。”
“晚安。”作家的话:没存稿觉得好没安全感,每天都要逼著写……先更这麽多吧,去午睡了。
012
十九号晚上十一点锺,郑梵霖给洛绪苒打了电话,说自己在宿舍楼下等她,正准备上床睡觉的洛绪苒匆匆套了件衣服就跑下来,出门前室友还取笑地问她是不是男朋友来了,洛绪苒并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举止很亲密,可是论男女朋友,她总觉得不合适。
洛绪苒站在大门口四处搜寻郑梵霖的车都无果,一会儿不远处s来一束灯光,她眯著眼走近,郑梵霖正笑眯眯地看著她,温柔地说道:“上来吧。”
“今天怎麽是你自己开车?”郑梵霖开的是一辆黑色雷克萨斯,比起他之前的车款显得很低调,怪不得敢直接停在宿舍楼下。
洛绪苒坐在车上,既兴奋又紧张地问:“我们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郑梵霖越过洛绪苒的身体,帮她系好安全带,趁机偷了个吻,笑得一脸满足地坐好。
因为是临时跑下来的,洛绪苒的里面还穿著睡衣,外面披了件大衣,车上的空调吹得她有了微微凉意,不自觉地捂紧了身体,郑梵霖注意到她的细微变化,把空调温度调高,关心地问:“还冷吗?”
“好点了。”
郑梵霖的车子上了高架桥,看来会有一段路程,明天就是自己十八岁的生日了,郑梵霖像在兑现对她的承诺,一天都陪她。
郑梵霖边开车,边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嘴边和气,皱眉道:“还说不冷,手冻得这麽冰。”
说完把空调关掉了,又重新将她的手扣在自己掌心,洛绪苒难为情地说:“放开我的手吧,开车呢。”
郑梵霖年轻时还飙过车,所以单手开车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不过现在不比从前,毕竟关系两条生命的安全,而且旁边的人对他来说不容有失,将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几秒,才眷恋不舍地放开。
前一刻两人还在讲话,下一刻洛绪苒就睡意袭来,瘫倒在位置上了,郑梵霖眼神里有著腻人的宠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总会被她触动。
洛绪苒是被郑梵霖吻醒的,在睡梦中突然像溺水了一样无法呼吸,嗖地醒过来,才发现眼前是男人放大的脸庞,j雕细琢般的五官棱角分明,乌黑深邃的眼眸柔情似水,让她险些窒息。
郑梵霖见她终於有所反应,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的香唇,嘴角噙满笑意地说:“果然是睡美人,一吻就能醒。”
洛绪苒哪里能应付他的情话,羞红了脸说:“到了吗?”
“嗯。”
“我很累,你抱我出去。”洛绪苒撒娇地伸出手。
郑梵霖纵容她的一切,率先下车,然後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座这边,拉开车门,弯腰把洛绪苒抱出来,她笑嘻嘻地攀住他的脖子,一手关上车门。
矗立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幢带有小院的独立别墅,小院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郑梵霖抱著洛绪苒到门口放下,将一串钥匙交到她手上,开口说:“生日礼物。”
这里的地段已经远离市区,洛绪苒明白这是郑梵霖替她考虑,只是迟迟没接他手上的钥匙,郑梵霖看了看腕表,开始倒数:“五、四、三、二、一……苒苒生日快乐!”
洛绪苒热泪盈眶,声音不稳地说道:“谢谢。”
“好了,开门吧,看看喜不喜欢我布置的。”郑梵霖语气中全是期待和兴奋。
洛绪苒不想再那麽矫情,拿过他手里的钥匙,慢慢地打开大门,郑梵霖跺了跺脚,房子一下子明亮起来,空旷的客厅里正摆著硕大的一箭穿心,一个心是用无数只纸鹤组成,而另一个心是星星摆成的,分别用了七种颜色,一层层地包裹起来,洛绪苒完全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住了,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
“宝贝儿,生日快乐,希望你喜欢。”
&8203;洛绪苒感动得一塌糊涂,颤抖地问:“这麽多纸鹤和星星哪来的?”
郑梵霖老实回答:“最中间红色那层是我亲手折的,外面的那些是叫秘书买的,不过这可是我花了几天才摆好的。”
洛绪苒破涕大笑,很不给面子地说:“你折的?是不是唬我啊?”
“正好一千只纸鹤和一千颗星星,希望你愿望成真。”
洛绪苒g本无法想象郑梵霖拿著纸坐在那里折纸鹤的情景,那是完全与他无关的东西,“你什麽时候开始折的?”
“你告诉我生日那天开始。”
“骗人。”洛绪苒不愿相信,往日郑梵霖的滴滴柔情已经让她不由自主地沈沦,今天这一出像要彻底击垮她的防线,明明知道不能在他身上倾注所有感情,可是她好像已经失去对那刻心的掌控了。
郑梵霖也不为自己辩解,蜻蜓点水般嘬了她一口,然後去厨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蛋糕,脸上堆满了笑容:“来切蛋糕吧。”
洛绪苒再一次震惊住了,郑梵霖推出的蛋糕样式很简单,却让她莫名地心动,红色心形,上面只写了一句话:happy birthday to y love。
“你别告诉我这也是你做的?”洛绪苒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不让满溢的泪水滑出眼眶。
“答对了,幸好我还有些底子,学了几天差不多就能弄出来了。”郑梵霖不像邀功,但是手工制作的心意总能打动女生的心,他深知这点,洛绪苒也深知他的目的,却还是义无反顾。
洛绪苒对著蛋糕许愿时,默默祈祷时间能留在这一刻,留在郑梵霖最在乎她的这一刻,即使这愿望永远不可能实现。
郑梵霖问她许了什麽愿时,洛绪苒用一个吻回应,趁机用手指划了n油,擦到他脸上,笑著躲得老远。
“被我抓到,你就惨了。”郑梵霖眼里泛著j光,恶狠狠地威胁道。
“那你来抓我啊。”洛绪苒得意地朝他做了个鬼脸,撒腿就跑。
安静的四周,只有这里灯光闪耀,嬉笑打闹声不绝於耳,没一会儿郑梵霖就把洛绪苒拥在怀里,两人激情缠绵地接吻,郑梵霖呼吸急促,喷出的热气熨烫著洛绪苒的神经,下身的硬物灼热地抵著她的私处,g本无法忽视。
两人额头抵著额头,郑梵霖蛊惑般地念著苒苒,洛绪苒环抱住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013
郑梵霖特别温柔,洛绪苒除了刚被进入时撕裂般的疼痛後,之後就变得无比享受,鱼水之欢令她失去矜持,初尝情事就欲罢不能,扭腰求欢逼得郑梵霖一次次用他的火热钻磨柔嫩的媚x,最後还失控地把jy全部s到她里面,令他晃神了好久。
郑梵霖在x事上尤为小心,首要条件必须是雏儿,他没兴趣上那些已经被开过苞的,而且每次做爱都会戴套,防止传染更为了杜绝有孕,首秘就骂过他谁都比他干净呢,气得他差点掀桌,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
可是在跟洛绪苒的第一次,他g本就意乱情迷到忘记戴套,直接撞了进去,那狭窄的甬道勒得他的yj充血难忍,待她缓过疼痛的劲儿後扑哧扑哧地抽c起来,他没试过这麽激动,恨不得把她贯穿顶破,洛绪苒的媚叫绵软细碎,媚x湿热紧致,让他完全失控,在她身上凶悍地起伏驰骋,逼出她越来越多的呻吟,小脸布满薄汗,潮红烫热。
郑梵霖顾及洛绪苒是第一次,泄过一回後就抽出了依旧肿胀的yj,狰狞的b身上除了白浊,还带著洛绪苒的处子血,那点点红迹昭示著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项认知令郑梵霖极度满足,不知不觉有了疯狂的占有欲。
事後两人浸泡在浴缸里,郑梵霖体贴地揉著她酸疼的身体,而自己的巨物毫无软化的迹象,可他没有再次进入令他销魂的rx,好东西就该慢慢品尝,不急於一时。
原本甜腻的气氛在郑梵霖的一句你想要什麽东西後消失殆尽,洛绪苒煞白了脸,陌生地盯著郑梵霖,沈默地挣脱掉他的怀抱,艰难地迈出浴缸,郑梵霖吓得赶紧过去扶她,被一次次甩开。
“苒苒,对不起,是我混账了。”郑梵霖无措地向她道歉。
“你没有什麽好道歉,是我不该自恃过高,其实这个时候我应该从你身上要点好处,才不会显得我矫情对不对?”
洛绪苒泪水满溢,还逼著自己笑,郑梵霖被她的样子弄得手足无措,只能用蛮力将她锁在怀里,一个劲地说著对不起。
“郑先生,我不会开车,这里估计也叫不到车,还请您留我住一晚,天亮我就走。”洛绪苒冷淡地回应。
“苒苒,原谅我好不好?是我嘴贱,你打我好了。”说著逮著她的手就往自己嘴上招呼,又心疼地说:“打疼了你不好,还是我自己来吧。”
就这样左手一下右手一下地甩自己嘴巴,打完一下就求她原谅,最後看得洛绪苒哭笑不得,才抓住他的手制止他继续自虐。
“原谅我了是不是?”郑梵霖开心地抱住洛绪苒猛亲。
“谁说的?”
“我知道苒苒心地最善良了,怎麽舍得不原谅我呢?”
郑梵霖抱著洛绪苒倒在床上,洛绪苒吃痛地呻吟,他马上紧张地问:“还痛?”
洛绪苒脸红地点头,沈浸在交欢里可以忽略任何疼痛,可结束後就会感到一阵阵的酸痛,被chu大的rb反复摩擦过的小x饱胀感明显。
郑梵霖说著就要去检查她的下体,洛绪苒知道他的意图後,立刻羞赧地阻止,呢喃著:“别。”
“乖,让我看看,不知道有没有被我伤到了,可能需要上药。”
“我……我不疼了……你别看……”说著拼命闭紧双腿,用手阻挡那层毛发之下的幽谷。
郑梵霖无可奈何地笑起来,“怎麽突然变这麽羞涩了?我又不是没看过,乖一点。”
“我不嘛……你如果坚持,那……那我就不理你了。”洛绪苒红著眼睛撅著嘴巴威胁道。
“好好好,怕了你。”
郑梵霖也不再坚持,躺到她身旁,把他护在怀里,即使只在她身上泄了一次,也已经令他得到了空前的满足,等待身旁的人传来平稳的呼吸後,郑梵霖小心翼翼地起身,分开她的双腿,仔细地检查她的私处,幸好就是红肿了一点点。
在他抽出手指的时候,敏感的rx突然夹紧了,郑梵霖恶劣地在里面转了几圈,洛绪苒马上发生了呻吟声,就像一记催情药惹得他欲火焚身,低头吻住她嘟囔的嘴巴,意犹未尽地扫荡了一圈後,宠溺地说道:“下次一定要你全部补回来。”
睡梦中的洛绪苒只是翻了身,将一条腿勾到郑梵霖的身上,私处正好对准了他的阳物,原本就chu硬的yj现在膨胀得更明显,郑梵霖掐住她的鼻子,等她呼吸困难,开始挣扎时才放开,“就知道惹火的小妖j。”
在郑梵霖的生命里,没有禁欲这个词,这是第一次他会为了顾及别人而压抑欲念,可那个人却没有一丝自觉,嘴上无意识地发出低吟,用双峰去蹭弄他的手臂,大敞双腿露出引人遐想的媚x,处处在勾引他。
郑梵霖头疼地扶额,身旁的人没一会儿又凑过来,紧紧贴著他,洛绪苒的体温似乎比正常人低,除了情动时身体火热外,现在她的皮肤就很凉,四肢都缠到了他身上,估计把他当热源了。
这一夜郑梵霖g本不能睡好,洛绪苒时不时就磨蹭他的身体,简直是要逼疯他,以致第二天一个j神抖擞,一个满面憔悴,洛绪苒还不知死活地来了一句:“你肾亏?”
忍耐了一夜的郑梵霖因为这三个字,直接把怒张的x器顶入了她的娇x里,咬牙切齿地说:“你该重新认识一下肾亏的定义。”
洛绪苒一早醒来,脑子都不清明的情况下,被愤怒的男人压著狂c猛抽了一顿,叫得声嘶力竭都没有获救,软趴趴地被他翻来覆去地c弄,她生日的早上完全就是在床上度过的,以至於下午整个人显得病怏怏的,有气无力,一旁的郑梵霖吃饱餍足,显得神经奕奕。
那是洛绪苒最难以忘记的一个生日,也是最不想记住的一个生日。作家的话:r渣,等大r的要失望了。下章回归现实,更期不定……
014
郑梵霖第二天又出现在拍摄现场,正好碰上洛姚翼和郭惠密的亲密戏,尺度不大,只是男主角激情地吻著女主角的裸背而已。
郭惠密不知道郑梵霖会到场,扭捏著不肯拍这段戏,洛姚翼对此嗤之以鼻,要不是出於职业c守考虑,他还不愿意拍呢。
这场戏後就是洛绪苒的部分,所以她提早到了现场,只是看到导演旁边的郑梵霖,心情顿时一落千丈,跟小助理余若孜躲到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再熟悉熟悉剧本。
因为郭惠密的一再推脱,这场戏迟迟不能开拍,导演碍著郑梵霖就在身旁,忍著火气没有爆发,郑梵霖说他去劝劝,保证很快就能开始。
导演忙说不用,怎麽好意思让大老板亲自出马,郑梵霖笑得自然,没回应站起身,走到郭惠密身边,跟她低语了几下,然後两个人就朝洛绪苒的方向走过来。
洛绪苒心里一团怒火,不过现在站起来离开实在太刻意了,让人生疑,只好戴上耳机听歌。
郑梵霖这个人到哪里都能成为焦点,几乎全剧组的人都在看著他和郭惠密,洛绪苒明白他们看的人不是自己,还是觉得全身不自在。
洛绪苒虽然听著音乐,可是眼神控制不住地会去注意他们,郑梵霖眼神很温柔,那样的神情以前也在她身上停留过,想到这里,洛绪苒对自己就是一阵厌恶,将音乐声开到最大声,音量响到刺痛耳朵才罢休。
因为郑梵霖的调节,郭惠密总算肯拍这场戏了,剧组工作人员全部就位後,洛绪苒也摘了耳机,刚才由於音量太大,她的耳朵现在还在痛。
余若孜很八卦地凑近洛绪苒的耳边,轻声说道:“没想到郑先生会那麽温柔地哄一个人,刚才郭大小姐嗲声嗲气地说人家的身体只给你看的时候,差点没让我把昨天的晚饭都吐出来。”
她说完马上四处张望,看是不是有人在偷听他们的谈话,洛绪苒胃里翻江倒海,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影响她那麽深,她差点忘了郑梵霖即使不是一个好男友,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情人,他想对一个人好,没有任何人能逃脱他的柔情,而到最後遍体鳞伤的人只会是别人。
洛绪苒不由地注视著郭惠密,她年轻漂亮,在床上肯定很讨他欢心,在她身上很自然地就想到当年的自己,郑先生的品味果然十年如一日。
郑梵霖放下身段去哄郭惠密,只为了让洛绪苒注意到他们的亲密,好激起她的醋意,哪知她干脆戴上耳机,气得他又想笑,他的苒苒从来不按理出牌,极具个x,只是当她目不转睛地望著洛姚翼时,反而先激起了他的醋意,郑梵霖自嘲他竟变得如此幼稚。
距离洛绪苒合约到期的时间越来越近,郑梵霖其实很心慌,他答应过不会再勉强她留下,可是让他放手何其难受,这是他唯一动过念头想要一生一世相守的人。
ng了几次,这场亲密戏勉勉强强过关了,洛姚翼马上跑到洛绪苒旁边,轻声说道:“嘴巴烂掉了。”
洛绪苒被他逗得哈哈大笑,郑梵霖时时刻刻留意著她的举动,一看到她和洛姚翼如此亲密无间地相处,妒火烧得更旺,连郭惠密都没心情应付,只冷冰冰地叫她别缠著他。
郭惠密从郑梵霖的视线望过去,果然又是洛绪苒,她不相信他们两个之间没有关系,可是暗中查问过一些人,都说不清楚,这只会有两个原因,要麽是真没关系,要麽就是郑梵霖把洛绪苒保护得太好,而後者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人可以成为那个特殊的存在。
接下来就是洛绪苒的部分,有郑梵霖的在场,她更不能入戏,连续几次被导演喊卡,弄得她极为羞愧。
郑梵霖其实没怎麽看过洛绪苒拍戏,她是不准他去探班的,倒在家里练习过,只是因为他的捣乱,到最後都是交缠著滚到床上去。
导演忍无可忍,不高兴地喊著休息一下,洛姚翼抢了余若孜的工作,给洛绪苒递茶扇风,“你状态这麽差,是昨天没睡好吗?”
洛绪苒昨天的确是没睡好,因为郑梵霖的突然出现,思绪又回到了多年前,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凌晨才入睡,不过今天发挥这麽差的最大原因还是郑梵霖的在场,那双冷峻的眼睛却火热地望著她,让她g本无法进入角色。
“小苒。”洛姚翼又轻声唤了一声洛绪苒,担心地问道,“你怎麽回事啊?跟我说话也在走神,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没事,可能就是因为昨天没睡好。”
“那要不要让导演延後这场戏的拍摄啊?”
“不用,我会尽快找回状态的。”
郑梵霖像个局外人一样,只能坐在那里看著他们交谈,这种酸溜溜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忍不住起身,想去外面透透气。
洛绪苒告诉自己别太在意郑梵霖,那个人早和她没有瓜葛了,可是当他起身离开的时候,她那麽想留住他,这种犯贱的心理让她一度唾弃自己,却依然改不掉。
这个时候导演喊著继续拍,洛绪苒马上打起来j神来,不过少了郑梵霖的观望,她状态好太多了,又ng了一遍就过了。
郑梵霖躲在洗手间里抽烟,他的烟瘾似乎又大了,他曾经有阵子尝试著戒烟,有洛绪苒在旁边督促,他做起来容易很多,已经减少到一天只抽半包的地步,得到的奖励自然是她的献身,想到那段时光,郑梵霖呛得直咳嗽,咳得眼眶不由地出泪。
洛姚翼正好推门进来,看到郑梵霖狼狈的样子,“郑先生,你身体不舒服还是早点回去吧,别在这里耽误大家的拍摄。”
对於洛姚翼的开口,郑梵霖倒挺意外,直言不讳道:“我投的钱,超支了我就继续砸钱呗。”
“您是我们的大老板,是我们的饭碗,所以就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的感情吗?”洛姚翼怒气冲冲地说道。
郑梵霖料想洛姚翼也不会替郭惠密打抱不平,他这麽在意只可能是为了洛绪苒,不由地也生起气来:“你知道我和苒苒的事情?”
“是,你当初选择和别人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失去她了,你还不明白吗?”
“这是她告诉你的?”郑梵霖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她没有告诉我,但是我看到过她崩溃到绝望的样子,要不是……”洛姚翼戛然而止,说不出话来。
“要不是什麽?”郑梵霖疑惑地问道。
“要不是你,她怎麽会变成这样?总之你别在她面前出现了。”洛姚翼警告道。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由不得你c手。”
郑梵霖将烟蒂丢到垃圾桶里,直直地走出去,可是他的步履不稳,就是当年那场婚礼,让他们的关系急转直下,以致最後全面崩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