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第71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阿九的爱最不一般的,是他首先心甘情愿的对圣典供上“占有权”。如果用世俗的话来说,芜菁是他的信仰。“无条件”其实是个很不恰当的饰语,因为即使“无条件”这个词也暗含着一种场景、一种前提、一种“条件”,但是对于九尾,宇宙间万事万物无一不是应当爱戴圣典的明证,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构成对圣典的爱的阻碍,连稍稍扰乱这种爱都做不到。一切事物都是对圣典全心全意的理由,让本身更加敬爱圣典。阿九被封印,酷爱自由的尾兽却成为人柱力,但他仍旧爱戴圣典——不是不顾这些继续爱戴圣典,而是因为这些爱戴圣典。生命中的一切都是关于爱——哪怕是痛苦也罢,尤其是痛苦。如果他自身的痛苦能让圣典有一分钟的幸福,就会毫不犹豫去做!
八娱看不惯也能理解,基本上他把这当做“秀逗”。而且就八娱的立场,他是在拯救阿九,虽然他偶尔也会有坏心眼的:你这家伙不知好歹,要让你受受罪,吃吃苦……但是归根到底,他们相识数百年,彼此都太了解对方了。在八娱眼里,是阿九太不念旧情冲昏头脑。
请注意一点,自《相遇太早》到《执迷不悔》,八娱都没想过把九尾置之死地。
爱无条件,亦无所求,甚至不求任何爱的回报。即使遭受种种不幸仍旧爱着圣典。这是……信仰。(看了特德&8226;蒋的短篇得到的分析结论。地狱是上帝不在的地方,人与上帝,信教者对上帝,无信仰者对上帝……)
《恶魔圣典》里,原著称圣典为“那是我不得违背,神圣的法典”:独角兽为了圣典缩减寿命,又为了圣典的遗孤而活着,并且走遍世界找寻和缅怀她的昔日和过去;凤凰在圣典坦诚为了不被人孤立装作害怕,故意疏远他,第一反应是高兴:“你不是真讨厌我就好!”凤凰涅槃,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多陪伴圣典一刻;赤龙到最后依然绝望,不管圣典的最高之爱,最高之恨,都至死不得——“为什么你这样的人,偏偏是我的圣典?!”恶魔至尊这声怒喝,悲哀到了极点。
有人问阿九为什么不告诉芜菁自己的身份?如果这种坦诚有可能伤害芜菁,他就不会去做的。而且,他也害怕芜菁讨厌“九尾”……类比就是极端宗教狂热,他的女神就是芜菁。
“为什么你这样的人,偏偏是我的圣典?!”——是不是大家也想代替阿九这么吼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地狱是上帝不在的地方 (一)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如果坏人迫害好人,荣华富贵总是伴随着坏人,因此站在荣华富贵的坏人面前,比站在奄奄一息的好人面前,不知要好多少倍。
——萨德
八娱翻检着基地的地形图,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一切完全没兴趣。
“你们处理算了,我忙得很。”他终于放弃,把一大叠子纸制的,塑料制作的,幻灯片模样的资料丢在桌上,“动用凯贝罗斯。”
凯贝罗斯,灵感是冥府的地狱守门犬,一条三头畸形电子狗,黎压低声音:“您能否重新考虑,动用那么危险的东西……”凯贝罗斯能把逮住的一切撕咬的渣滓都不剩,而据雷弗的描述,入侵者是个八岁孩子。
“命令它不要杀死猎物。在这么个和迷宫一样大的地方,难道要科学家爬进坑道里找人?你喜不喜欢我做的事情,我一点也不在乎。”
库洛洛在一边遗憾的说:“他居然也进入基地,我对此很遗憾,我应该看紧他的,是我的错。”
“没人和你抢,库洛洛。”八娱看着这个不配呼吸空气的年轻强盗头子,这家伙没法掉以轻心。
你可以把库洛洛从山巅拉到深渊,他眉头都不会动一下,他的良心是安定的,不为所动的。流星街土生土长的居民对普通的大众基本都具有威胁性:他们身无长物,眼里只有两件东西:自己需要的事物以及绞架,但既然已经一无所有,又怎么会畏惧绞架呢?
八娱揉揉太阳|岤,他觉得自己快要胃溃疡加神经衰弱一起得了。
侠客聚精会神:“凯贝罗斯,时速六十公里,从70号管道线到了86号,够快的嘛。”
“影像已经连接到它眼球的摄像头。”黎打开红外线扫描仪,她扫了侠客一眼,“您的正职,到底是什么?”
“恢复财富不均造成的不平衡,我很洁身自好哦。”侠客就像个十分聪明懂事的好学生,把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都记在心里,笑起来还有可爱的酒窝:“你可以简称我超人,蝙蝠侠或者……绿巨人。”
侠客在旅团已经算高级知识分子了,但如果是库洛洛,他可以列举伏尔泰的中篇小说指出(修辞手法为隐喻):这世界不能没有邪恶,古巴比伦青年一心向善,但是每做一件好事,就会伴随一件坏事。最后青年学会做坏事了——他成为了巴比伦国王。
黎调整好凯贝罗斯,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她的腰间有一把火力够大的手枪,但是她也有足够的直觉,如果她真的需要用上那个,她的命也就走上尽头了。
“藏在哪里都没有用的,”黎暗暗自语。
一个半小时后,凯贝罗斯失去联络。
只要上天还让我有一口呼吸,我就会为了你而生存。芜菁……
阿九的手腕在滴血,他把机器三头狗变成了废铁,但是他自己也挂了彩。
有些角逐,至死方休,在胜者完全得胜,败者完全失败之前,绝不止息。
他小心翼翼的爬在通风管里,全副直觉都在搜寻八娱,他知道,八娱不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自己身边很远的。
如果放在了内衣抽屉或者空调夹层呢,到哪里去找?
就像动物一样,感受一切,以八娱的角度想问题,他会怎么做呢?他总是制造麻烦,到了另一个世界,应该什么麻烦都不会剩了。
“团长,如果无利可图,为什么雷弗会那么热心呢?就为了一个莫名其妙通往异世界的通道?”侠客越来越搞不懂有钱人的思维逻辑,“我可对这么大的风险敬谢不敏。”他想起雷弗凝神看着《黑暗奏鸣曲》乐谱,用手指敲击着膝盖打着拍子,肢体动作像极了刚刚品尝了海洛因的瘾君子——那场景只要看一眼,就可以评价:疯子。
“那是类似造物主的力量。”打开时空之门,违背神的法则。“权势,名望,财富,该有的不该有的,雷弗都不缺。他想据为己有的,都有能力办到。”库洛洛笑的寂寞里又带点讽刺和讥嘲:“爱的代价,往往是最大的。”
爱?从蜘蛛旅团团长嘴里蹦出这个词,让旅团之脑打寒战。
“我目睹爱情很多次了,可是从来就无法理解。”侠客说的坦率,当然,他目睹的爱情都是游戏,电视剧以及恋爱小说的。
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念头闪现在侠客的脑袋里,他不知该不该说出来,但作为类似副团长的存在,他有责任提醒:“你恋爱了?”
库洛洛就像看马戏团的猴子倒立吃香蕉一样,表情生动起来,专注的盯了侠客一眼:“你想象力真丰富。”
侠客笑。
“没有异性能进入我的世界,反而是我要尝试融入对方的世界,要维系普通的爱情,还差得远呢。”库洛洛带着孩子气的遗憾说。
“冗长的过程,最后不还是“抽 送”运动?”侠客吸了口气,“团长,雷弗恋爱的对象会是谁?他做的一切是为了爱?难道他是个基督徒,或者说,反基督徒?”
“所有宗教的原理都是建造一个造物主来自己崇拜,大自然的演进是它自身规律产生的必然结果,本质上就是不断地作用于反作用,无止无休,在这个基础上有必要给自然一个原动力吗?在历史里,宗教不止一次被当成统治的工具,带着欺骗和愚昧的标志,印着盲目和轻信的烙印——我只喜欢把此类东西踩在脚下。”库洛洛并不是真正的知识分子,但是他有办法以一个学者的腔调说话,“雷弗相信的是他自己的能力,那种傲慢而充满个人主义的态度……说是为爱并不完全恰当,应该说是这么做对他最有好处,这是一种需要。饕食他内心的渴求,一定是贪婪,恶劣,无法满足,邪恶又别扭的家伙……”库洛洛凝思,人人的内心都居住着怪物,区别只在大小形状颜色,他耸耸肩,“他至少有五成把握。”
“还缺一个乐手吧。”侠客卸下笑容,眉头浮现一层阴云:“既然上一个长笛手已经死了,有什么保证您能活下来?”我们独一无二的团长,会不会因此下半辈子都在轮椅上苟延残喘?
“侠客,不要随便下结论吧,”库洛洛举起可乐瓶比划出碰杯的姿势,“强盗还畏惧死亡吗?”
“可是为了一个洞?!”侠客大声嚷嚷,“很没价值哎。”
“萨德的存在主义里,大自然没有赋予人类灭绝一样饰物的能力,所谓杀死同类——另一个人,只是空想啦。人类只能有改变一样东西的形式的能力,在自然里,万物平等,没有消失,只是变化,在宇宙熔炉里,投入的每样东西只是发生了不可知的变化,一个人的死灭,对于自然来说,和一只虫的消亡有什么区别?”
库洛洛的哲学学得好极了。
“团长,你要想想我们!”侠客看着这位敢于自比虫子的顶头上司,他偏向理科的脑袋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您找刺激也不至于非要找这种啊?!”说最后几个字,是咬牙切齿的。
八娱的双眼凝视着虚空,他花了很长时间计算计划的成功率,但显然这个问题只有天知道。
“八娱……”他的宠物,奇美拉蚂蚁——女王的智慧与日俱增,“我饿了。”
“这里的工作人员很宝贵,委屈你一点,吃牛肉和罐头吧。”
“糟糕的代替品。”女王抚弄着触角,“不好吃。”
奇美拉蚁本能的追求更高等智慧的生物作为食粮,那是它们进化的最佳方式。
她还小呢,出生不过几十天,身长五十厘米,就像没调好音的钢琴,动作也不协调,无法用语言表达思想,和八娱的交流是脑电波——类似把彼此的脑连接了。
她平躺倒在软乎乎的床垫上,裹在温暖的羊绒褥子里,就像个需要呵护的小婴儿。她此时的确没有自我保护能力。
虽然八娱还饲养其它几只奇美拉蚂蚁,但女王知道,自己是最受宠爱的。
“八娱,”她撒娇一样要求,“上次我捕捉的食物好吃极了,不是有很多吗?再给我吃一点。”
那些人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还有很多事情要他们做呢。八娱按摩般的抚摸女王的黑色甲壳头部,语调是无法动摇的坚持:“不行,他们都是某方面的精英,做食物太浪费,等到了大城市,人到处都有,你先暂且忍忍。”在安抚女王情绪的过程里,八娱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手多么的灰败,缺乏生命力,九尾的毒素加上西索不要命的缠斗,加剧了身体负担。
“微小的不足道的灰尘,他偏要视如珍宝,大费周章。”八娱站起身,走到竖琴旁边,拨动了琴弦,洒出流利而尖锐的音符:“我越来越无法了解他。”
不能操之过急,阿九先急了,所以他活该输。
“八娱,我想吃更营养的东西,我想长大。”
“你会长大的,然后,我想在你身上做个试验。”
“如果是为了整个族群,我很乐意。我们是一个蚂蚁窝的,互相关照是应该的。”
“你是这么判断的吗?女王。”八娱演奏着《摇篮曲》,“如果没有臭氧层空洞,便利店小偷,尖叫的欧巴桑,以及鬼鬼祟祟的偷窥男孩,世界会更美好的。”游戏要按照他制定的规则进行。
整个基地突然陷入黑暗与恐慌。
黎用步话机呼叫供电部门:“快用备用电源!”
没用,备用电源也报销了。
在人类自原始社会就恐惧的黑暗里,有人开始拿起手电筒找寻救援;有的用火柴点燃布片;有人乱跑乱窜和没头苍蝇一般。
库洛洛斜靠在椅背上,伸个懒腰:“侠客,还有什么饮料?”
“只剩红茶了,要吗?”
“真遗憾在你与自己的无聊欲望天人交战的时候帮不了你。”九尾一声叹息。
在基地坠入黑暗的一瞬间,他发动了攻击,但是他没算到八娱的宠物蚂蚁也扑上来,隔着防护服,他也能感受到那锐利的下颚的冰冷。他拧断了蚂蚁的前足,拆掉了她的下颚,但是她就是不松口。
因为愤怒,阿九的眼睛眯了起来,一阵火光在房间里出现,熊熊火焰在地板上肆虐,烧焦的气味一下子弥漫在整个空间。
八娱看着发烫的皮肤,静静把手指伸到火焰里,深深看着起泡的皮肤,然后低下头,有些忧愁的看着阿九。
“你还相信美好的结局吗?所有的公主都和王子奔赴礼堂,他们会活一百年,然后在同一天手拉手死去——从来没有一个人有她对你那么重要,你比起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更希望和我同归于尽吗?”琥珀色的眼眸,在烈焰里显得更加明亮。
“我不会死。”阿九坚定的说。亡者的世界没有芜菁。
“特涅斯(希腊神话公平与法律之神,一手拿天平,一手执剑)的眼睛早就被布蒙起来了。”八娱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你的欢笑,歌舞,幸福都被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东西蚕食了!”你答应她任何有理无理的要求,供奉的就和心肝似的——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那种路边杂草,只配给马嚼的野菜,在你心里为什么会产生和女神的效果?
从天堂般的爱河掉到尘世是痛苦的,上帝从来就不存在。
一把瑞士军刀插在阿九的后背上。
库洛洛睡得很安慰,他已经把他的那一段《黑暗奏鸣曲》录下来,交给雷弗——这曲子富有极大的能量,录音带只要播放一次就会全毁。(其实毁的不止磁带,整个房间就和被洗劫一样。)
库洛洛完全无需操心,睡觉的样子就像个乖巧的圣子,他把双手枕在脸颊下面,就像幼稚园小朋友的睡法——都交给雷弗去烦心吧。
就在他酣睡之际,门打开了,人过来了。
奇特的银光闪烁,就好像银翅膀的蝴蝶在飞舞,环绕在虚空里的银亮大门周围。
天底下的世界何其众多又何其渺小,也许天堂近在咫尺,只不过处在和我们永远无法沟通的维度。
首先出现的是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银色的发,尖尖的狐狸脸,嘴角挂着弧度极大的笑容:“啊咧咧,欢迎的阵仗真小啊。”
然后是一名褐发的男子,显得彬彬有礼,诚实可信。
《黑暗奏鸣曲》戛然而止,磁带已经都不能运转了,雷弗也停止了演奏,他的表情就好像明天期末考的学生突然拿到了标准答案,眨动了一下睫毛,挑起眉毛:“欢迎光临。”
这就是能为自己解决问题的人,八娱对他们绝不吝啬。
蓝染的手,握起来非常的柔软。
伊尔密的确是旅行良伴,面对我整的鼓鼓囊囊的行李箱子,将放不下的衣服有技巧的全塞了进去。
“出发!”我颇有气势的喊道。然后我放低声音:“库洛洛就算了,好歹查一下阿九跑哪里去了,我怕他被库洛洛拐走。”旅团目前不缺人,难道做候补团员?
我踏上了变强的道路——更高,更快,更强!
“放开我,你……居然胆敢碰我!”我怕极了,没想到他力气那么大。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一闪念间,抱住我的人偶就四分五裂了。
“伊尔密,为什么连残念都那么厉害啊。”我打个哆嗦,“我自己还真的搞不定。”
浑身酸痛,在泪眼朦胧里,我连伊尔密那张脸都看不见了。手里迅速出现“□”,拿出54号“淑女化妆盒”,双手捧到眉毛之上,轻声念叨:“一切为了优雅与高效。”——把这个代价存起来。(好用的能力,取自初代猎人会长首席秘书。一个化妆盒有四个大格子十六个小格子,一个抽屉,可以把某个事件以上班打卡纸的形式存起来,我主要拿它储蓄我的念力使用代价,配合其他卡片使用,避免每次一用笔记还要琢磨尽快还代价,也就是说——当天及时支付,可以发挥能力70%以上的威力。哦耶!)但是这个念能力的代价——维持体重在某一个尺度之下,如果超过那个可恨的重量化妆盒还是会出来,但是上面会有一张大红纸条:“肥猪!你超重了!减肥以后才能使用我哦。&10084;”
我已经学乖了,这个世界尽管有念能力者,非职业念能力者,死了的念能力者……我不能逮着个能力就收进“□”,还需要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因此,我一大目标就是:专门挑有名的死去的念能力者下手。首选目标自然是猎人协会的精英,已经死亡的那些精英。
伊尔密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下次去这里。”
我一看地图,哦,我根本不认得字啊,到现在就知道厕所和书店的猎人通用文怎么写。
“哪里?要精选哦,下次猎人考试前我一定要拿到最彪悍的能力。上次那个……你不觉得很搞笑吗?”
卡片66号,“阿卡斯卡力巴excalibur”圣剑,猎人协会第二任副会长的能力,据说这副会长从来没输过,圣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还有圣洁的能让人眼睛瞎掉的六翼大翅膀,光芒万丈,强悍无比……那剑有没有多神我不知道,但是那个代价是我有史以来看到最长的,我要用高倍放大镜才能看全写了什么:
“第一条 聆听副会长的朗读会(录音也可)五小时,并做笔记
第二条 尊敬副会长,赞美副会长,爱慕副会长
第三条 擦洗副会长的雕像(用黑色天鹅绒配合阿尔卑斯依云泉水)
……
第二百五十五条 晚上临睡前为副会长在天之灵祈祷……
最后一条,第三百四十六条——深情演唱圣剑之歌:
excalibur~~~ excalibur~~~
fro united kg i‘ lookg for hi i‘ gog to california~~~~~~~~~~~`
excalibur~~~ excalibur~~~(重复五十次)”
我实在太感动了,简直涕泪横流的不能说话——立马就想把此卡片废掉——麻烦的是我的笔记没个垃圾箱功能(每台电脑都有个垃圾箱啊,为啥子我的“□”没有删除功能?!),我决定折中一下,每天做一点这卡片的代价,然后用“淑女的化妆盒”存着,保守估计存够我使用它一次,可能需要三年。
“刚才你不应该开口惊呼,很容易咬到舌头。”伊尔密沉吟一下,加重语气,“鲸鱼岛是猎人协会第一代会长晚年隐居的疗养地……”
噢,鲸鱼岛,我终于有机会看一眼本漫画第一男主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猎人 地狱是上帝不在的地方 (二)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奥卡姆剃刀定律——12世纪,英国奥卡姆的威廉对无休无止的关于“共相”、“本质”之类的争吵感到厌倦,主张唯名论,只承认确实存在的东西,认为那些空洞无物的普遍性要领都是无用的累赘,应当被无情地“剃除”。他主张,“如无必要,勿增实体。”这就是常说的“奥卡姆剃刀”。 事情总是朝着复杂的方向发展,复杂会造成浪费,而效能则来自于单纯。在你做过的事情中可能绝大部分是毫无意义的,真正有效的活动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它们通常隐含于繁杂的事物中。找到关键的部分,去掉多余的活动,成功并不那么复杂。
她推门进来,又忘了敲门:“喂,伊尔密,你还不睡吗?”她接连打了几个哈欠,声音疲惫,“又不是在黄泉底下当宰相,你累不累啊?”
伊尔密迅速抖开一张股票分时走势图,“白线是大盘加权指数曲线,供投资人形态分析;黄线不含加权,红柱线的增长显示上涨力量增强但绿色框表示卖压大,此时多头占优势……”还没等他把个股分时走势图拿出来,芜菁就摇着头走了,带上门之前补充了一句:“我知道你关心这个,还是要早点睡哦。”
股神巴斯特说过:在证券投资领域,时机只偏爱有头脑的人。
此言适用于所有领域,有准备的头脑不仅需要在事件出现后及时反应,更优先的是在事件出现前就主动发现其必然性。
把作掩护的股市资料放到一边。
下面的,才是真格的。
第一份资料,是雷弗&8226;布朗的,抛开他早年的生活,那艺术家典型的放荡游荡浪荡不理,伊尔密关注于他出了流星街的这十年:80年代末,某国内战,雷弗是第一批往该国运输战略物资的,并由此攫取了第一桶金,随即加入了钻石走私;后来开始涉足银行业,并在萨拉昂地震里通过“露天营业,绝不关门”吸引了忠实的客户群;“安全保险”使得雷弗的企业进一步扩大,从地方向跨国巨头迈进;注重慈善和援助,雷弗企业至今都和大部分国家政府保持良好关系,94年,某某国家拟定建立军事科研基地,资金来自财政拨款,但在总统改选的情况下,拨款改为贷款,而负责这笔业务的就是雷弗的“花汇”银行,政府通过贷款指标下达的方法,命令“花汇”银行发放贷款,这种权利=资本,使得该基地除了政府的土地使用权,其它资本全由雷弗出资。
95年,该基地的第三期项目投产前,为了某套设备引进陷入谈判僵局,又是在雷弗的斡旋下给予解决。年末,为了解决前期资本投入,在工程设计上把应该同期配套施工的重要设施,例如水循环,排污等延后,加大了投资资本,实际效果也没有达到设计要求。
基地建立以来,领导人更换九次,平均一年四任,最短的仅仅任职半个月,领导人配置失误加剧了基地的营运问题,到了96年,88基地全部掌握在雷弗&8226;布朗手里,国家可以获得后期分红,但对于基地的具体事务安排,尤其是运营问题和科研项目规划,全转给雷弗。
88基地具体的研究项目:极密。
伊尔密咬着上唇露出冷酷的眼神,最新的汇报显示,雷弗拿到了一张地毯,而88基地出现两死一伤。
活下来的女性,在梵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伤的虽然重,但是恢复的很迅速。
这名女性的病历单复印件和自述也在伊尔密的手里了,字迹娟好,遣词造句看得出受过高等教育。她醒来后不久就无原因的头疼,声称能听到大学实验室里兔子被解剖的切裂声,然后又说本地动物园的狮子在思乡;她说下雨了,但是下雨的地方距离医院有四十公里;她甚至能听到人的情绪,心跳的变化,血管的舒张……
她有了念力——
伊尔密深深叹了口气,同时把头靠在转椅的靠背垫上,眼皮垂下。
无论雷弗用的方法是什么,光是让人迅速掌握念力这一点,就足够让世界天翻地覆。
几分钟后,伊尔密把眼睛睁开,继续看下一张:库洛洛&8226;鲁西鲁。
基本没有可以看得,库洛洛所有信用卡证件驾驶执照房产证都是伪造的,除了那夸张的金额,其余都不是真实的。他语言学,科学,情报处理,法律,应对,耐力,体力,杀人……全都很精通。
伊尔密内心不服气的说了一句:我有考资格证的。拿证书也可以压死你!
再下一个,幻影旅团之脑:侠客。
又是一个假证泛滥的!
淡金色头发,碧绿的眼睛,娃娃脸,个性活泼,对电子和情报最擅长,几乎能让所有认识的人把他当朋友,很容易找到工作,同事没有调查也从不怀疑他是个良民。
期货诈骗,手机传销,还有伪造文件,哄骗同事的支票,非法签发票和各类票据,倒卖期货,贪污公款……最成功的是1995年利用银行汇兑骗取大量现金,自从加入幻影旅团,安分不少。
侠客很清楚是与非的区别,他只是坚定走在别人不太敢走的道路而已。
旅团其他成员,没有照片,侠客那张还是因为他刚参加猎人考试才有的,至于性别能力之类全不知道。哦,也不是哦,西索那家伙是旅团4号。(伊尔密当然不会保留他的照片!)
“感觉”是一种情绪化反映,伊尔密感慨自己要面对的敌人或可能的敌人都很强。不能指望糜稽奇牙柯特这些个长不大的弟弟为自己出谋划策,保驾护航;亚路嘉自己不造成内耗窝里斗伊尔密都要感谢上苍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伊尔密希望所有绊着自己和芜菁脚步的人都消失。光是杀人可比这简单多了,不管钉子毒药散弹枪,伊尔密想象用哪种武器可以和老妖孽雷弗&8226;布朗以及库洛洛这死蜘蛛作对……
几小时前的资料显示,88基地多了两位成年男子。
这又意味着什么?
打开浴室的莲蓬头,不一会儿整个空间都是蒙蒙的水汽,伊尔密掬起一捧水,洒在自己的面颊上——
如果和芜菁有关,如果会牵扯到更多,如果……人有旦夕祸福,为什么爱情和婚姻无法保险呢?
这大概是唯一一次,伊尔密宁可不要巨额保险金,也想要一份和平稳定的爱情。
酒与污水定律——如果把一匙酒倒进一桶污水中,你得到的是一桶污水;如果把一匙污水倒进一桶酒中,你得到的还是一桶污水。几乎在任何组织里,都存在几个难弄的刺头,他们存在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把事情搞糟。他们到处搬弄是非,传播流言、破坏组织内部的和谐。最糟糕的是,他们像果箱里的烂苹果,如果你不及时处理,它会迅速传染,把果箱里其它苹果也弄烂,“烂苹果”的可怕之处在于它那惊人的破坏力。一个正直能干的人进入一个混乱的部门可能会被吞没,而一个混乱的人能很快将一个高效的部门变成一盘散沙。组织系统往往是脆弱的,是建立在相互理解、妥协和容忍的基础上的,它很容易被侵害、被毒化。破坏者能力非凡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在于,破坏总比建设容易。一个能工巧匠花费时日精心制作的瓷器,一头驴子一秒钟就能毁坏掉。你的组织里如果有这样的一头驴子,应该马上把它清除掉;如果你无力这样做,你就应该把它拴起来。
“团长,熄火了。”
“最近的加油站,距这里大约300公里,还是说我们回88基地?”库洛洛在烈日阳光下戴上了墨镜。
“我就搞不懂了,明明是太阳能汽车嘛,怎么还会没油?!”侠客指着复杂的仪表板,埋怨,“做这个汽车的人是猪!”
“对偷来的东西就不要抱怨了。”库洛洛打开车门下车,对于还在研发期的东西何必指望完美?他说道:“走路好了,300公里,快一点一个小时就到加油站了。”
“加油站的东西很难吃啊。”侠客把手搭起凉棚,看着日上中天,“能不能搭便车?”
“你换上超短裙去拦车,成功率应该蛮大。”
侠客当然不会穿女装,但是停下来的红色雷鸟跑车上面的驾驶员让侠客皱眉(微不可见的)。
“团长——侠客————&10084;&10084;&10084;”
看西索的样子,难道还要一人一个拥抱?
燥热的风吹起来。
“西索,今天雷弗就会离开基地了。”换句话说,你去了也做不了什么。
库洛洛率先坐上了副驾驶座,侠客随后跟上。
“麻烦你送我们去最近的城市。”库洛洛说完,就闭上眼假寐,不发一言。
西索自然找上了侠客:“基地好玩吗?
“还行。”
“哦——&9824; ”他歪着脑袋,“你上一任蜘蛛做的地毯,漂亮吗?”
就像问你女朋友正不正点一样的口吻。
亚修,那个影子一样为团长鞠躬尽瘁的家伙已经不在了。
很多年前,侠客记得那个人比自己高大,比自己强壮,像神殿一样的冷漠似乎带有神性。
“你和他,谁比较优秀呢?”西索舔着舌头,“我只见过他一次。”远远的一次。
“没有人能成为所有人心中的最佳。”库洛洛开口。
也没人能成为最强。
寓言故事一则:一位父亲带着他的三个儿子去草园打猎。四人来到草原上,父亲向儿子提出一个问题。“你们看到了什么?”
大儿子回答说:“我看到了我们手中的猎枪,在草原上奔跑的野兔,还有一望无际的草原。”
父亲摇摇头说:“不对。”
二儿子回答说:“我看到了阿爸,哥哥,弟弟,猎枪,野兔还有草原。”
父亲还是摇摇头说:“不对。”
三儿子回答说:“我只看到了野兔。”
这时父亲高兴的说:“你答对了。”
不成功,是因为看到的太多,想的太多,禁不住太多的诱惑,失去了自己的目标和方向。一个人只有专注于真正想要的东西,你才会得到它。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大公无私舍己为人的。”市丸银用一种介于真心和讽刺之间的语调这么说。费了老大劲把两个人从异界弄到此方,目的是:请把芜菁勾引到手吧!
“芜菁同学在这里是开运石还是招财猫。摸一下可以得到荣耀还是红包?”市丸银补充。
蓝染通常的温文和煦,善解人意和此时锐利而危险的目光堪称绝佳的对比,他可没有对雷弗&8226;布朗,或者又自称八娱的傲慢家伙感恩戴德,严酷的语气,如同北极的开足冷气的冷柜:“开始调查他,事无大小,我全都要知道。”
他拿起一张纸条,冲田总悟,也就是现在的库洛洛&8226;鲁西鲁以此敬赠自己的人生导师:“希望你在这个世界过得愉快。”
“太潦草,这孩子没练字。”蓝染简单的评价。
博弈论之囚徒困境:
警方逮捕甲、乙两名嫌疑犯,但没有足够证据指控二人入罪。于是警方分开囚禁嫌疑犯,分别和二人见面,并向双方提供以下相同的选择:
若一人认罪并作证检控对方(相关术语称“背叛”对方),而对方保持沉默,此人将即时获释,沉默者将判监10年。
若二人都保持沉默(相关术语称互相“合作”),则二人同样判监半年。
若二人都互相检举(互相“背叛”),则二人同样判监2年。
解说: 囚徒到底应该选择哪一项策略,才能将自己个人的刑期缩至最短?两名囚徒由于隔绝监禁,并不知道对方选择;而即使他们能交谈,还是未必能够尽信对方不会反口。就个人的理性选择而言,检举背叛对方所得刑期,总比沉默要来得低。试设想困境中两名理性囚徒会如何作出选择:
若对方沉默、背叛会让我获释,所以会选择背叛。
若对方背叛指控我,我也要指控对方才能得到较低的刑期,所以也是会选择背叛。
二人面对的情况一样,所以二人的理性思考都会得出相同的结论——选择背叛。背叛是两种策略之中的支配性策略。因此,这场博弈中唯一可能达到的纳什均衡,就是双方参与者都背叛对方,结果二人同样服刑2年。这场博弈的纳什均衡,显然不是顾及团体利益的帕累托最优解决方案。以全体利益而言,如果两个参与者都合作保持沉默,两人都只会被判刑半年,总体利益更高,结果也比两人背叛对方、判刑2年的情况较佳。但根据以上假设,二人均为理性的个人,且只追求自己个人利益。均衡状况会是两个囚徒都选择背叛,结果二人判决均比合作为高,总体利益较合作为低。这就是“困境”所在。例子漂亮地证明了:个人最优导致集体损失最大。
一言蔽之:背叛是我的名字。
“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看他还那么小,简直是虐待啊。”
“你恋童癖啊?!给布朗先生知道,我们都有麻烦。”
“才那么小的孩子,能做什么?大惊小怪……”
“有钱人想什么谁知道!也许就好这一口。”
“嘘——布朗先生好!”
两个看守立正站好,笔挺的军姿迎接基地真正的主人。
八娱匆匆进入囚室,只见阿九瘫坐在地上,就像一朵还没有绽放就凋零的玫瑰,双眼无神,似闭非闭。
“阿九,伤口愈合的不错,你觉得好点了吗?”八娱走上前一步,“浑身无力只是药物反应,过几天就好了。”
虽然阿九没有回答,八娱还是继续说下去,“我并不是想复仇和毁坏,那种蟑螂和跳蚤都做得出来的,也不会创造任何东西——她的真命天子蓝染出现了,没有你她就能幸福,比有你更幸福,你也许现在还不能理解,没关系,假以时日……”你的理性和骄傲,总会恢复的,不要像蝼蚁般卑微的去奉献了……“你昨天就吃得少,今天什么都没动过,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没有食欲,勉为其难吃一点好不好,都是你喜欢的。”
戛然而止,八娱抬起阿九惨白的脸,觉得全身都有火焰在灼烧一般,“谁做的?谁敢对你这么做?!”
不用问的,以八娱的智商,这个答案不难找。
他缓缓的放开阿九,动作轻柔小心的就像慢动作。
阿九死一般的一动也不动。
八娱怒火中烧。
宽阔的额头,挺直的鼻梁,坚毅的下巴,面对八娱严厉又严峻的指责,蓝染很有礼貌的维持风度:“作为同性,我们的距离已经近到让人发窘了。”
几乎是鼻子对鼻子。
夜莺在高歌,玫瑰在尖叫。八娱用全部的理智才没让自己一拳把蓝染揍到门边上打滚。
“阿九没有念力了!完全没有了!!”八娱青筋暴露,面目都狰狞起来,“你做的好事哇!”
“以这位小朋友的态度,我也认为自己做的是好事。”蓝染完全没有怯意。他从不叫喊,很难失态,温柔磁性的声音始终如一。
当初对冲田总悟,也就是库洛洛小朋友高看了——按照蓝染的预估,这孩子为了自身的成长至少会留在自己身边十年,可以在此期间慢慢教育腐蚀,没料到这个流星街孕育的小耗子逮着个机会就撺掇着和芜菁一起溜了!
蓝染不会允许自己以相同的方式犯错。
八娱迅速的调整情绪:“算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用。请你抽空把《世界情书大全》和《寻找恋人的一百种方法》看一下。”他的声音,一瞬间听了都让人心碎。句子缓慢的就和背稿子一样。
他早就知道蓝染是个祸胎,但是只要他顺利和芜菁调情戏爱,长相厮守,死了阿九的心,其他的,暂时不计较。
蓝染此时在自己的地盘上,不管他在别的世界多么耀武扬威,他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地位和能力(这个世界通行的能力是念力,用别的力量,再怎么样也无法百分百发挥实力),这点自知之明,这个男人不会不懂。
马太效应
《新约&8226;马太福音》中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国王远行前,交给三个仆人每人一锭银子,吩咐他们:“你们去做生意,等我回来时,再来见我。”
国王回来时,第一个仆人说:“主人,你交给我们的一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