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第56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蓬山上有一株舍身木,是麒麟出生之木。女怪在那里孵化麒麟的卵果,那是他前世出生之地。
——这壁毯是除了樱吹雪,另一件拥有穿越时间空间能力的异宝。
五四年的波多葡萄酒,因为气候原因,当年整个地区只产出12瓶。八娱也只舍得摸摸酒瓶子。
好钢用在刀刃上,没有拿七大美色而是葡萄酒作为礼物,是因为八娱知道次元魔女的喜好。
他回头望着她,望着她那柔美的身体,精致又充满气势和神秘的脸。屋里很暗,灯光没有人造的气息,仿佛是天空的星光,悠远而闪烁。
房间里回响着空灵的音乐,不知从何处来,不知从何时止。
在无时无刻都在改变又永远不变的小店里,次元魔女掠了掠长发,改良和服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婀娜,风姿卓越,嘴角挂着嘲讽世界的笑容:“我还以为你的座右铭是永远不要妥协。对敌人和对自己人都一样。”
八娱的笑容像一缕温柔的风:“等到你在一个老头子身体里被禁锢几年,什么座右铭都会变成狗屎!”
他只想找到离开这个世界或者把原本力量恢复的契机,虽然他利用雷弗的身体做了不少事,毕竟没有自己原本的蛇身体好。
“永远无法介入的领域,进入就是罪孽……”魔女浅笑,“为什么不学学普通人生死由天的容忍和麻木?”
“因为普通人不会送给你带价值十辆林肯车的葡萄酒。”而伟大超凡的人物才会尽可能改变现状!
八娱是为了完全没有半点眼光怀疑眼睛严重脱窗重度近视远视散光老花一块得的九尾来到一个使用念能力的陌生世界,虽然原本世界那些忍者啊影啊活得怎样他不想管,可是他用了几千年的身体现在只余下本能了,为了安全伪封印在人柱力身上。虽然他定下几重保护无数的防患措施,但是连九尾都能被区区一忍者给封住,忍术日新月异,那帮变态的除了钻研人柱力没啥事好做的人也越来越多,八娱不敢托大。
万一有不安分的黑心忍者用他的身体做什么试验啊祭品啊怎么办!封印九尾的漩涡鸣人也是不安定因素,还有“晓”组织——斑那孩子距离发疯也不远了。
他担心有一天他的身体(人柱力)会脑残到唱着rap跳恰恰。
“传说中,在每个世界都有一道时空之门,能带领人类优游于不同时空,穿梭在千百年的时间洪流当中,往来于各个异色世界——如果你真有本事能找得到它。也有人类自行制造门,例如爱德华&8226;艾尔力克,雷斯林&8226;马哲理,在某些场合某些地理位置会在某些器物的帮助下成为特定人的通道,例如爆炸啊,尼罗河啊,悬崖啊,大海啊,古井啊……还有些东西本身就暗藏了门的能量。好事者对此孜孜以求,但是偶然碰到卷入门里的——那只能说倒霉了。一些船在航渡大洋的过程中,莫名其妙便失踪了,或者只余船而船上人全不见,什么搜索者也无法找到船员的尸体。还有一些飞机正在飞行,突然与地面失去了联系,最后连一片残骸也没有法子找到。瘴气啊 ,地磁力啊,外星人啊,时空场振荡啊,妖怪啊。人类试图解释,说白了就是穿越了。”次元魔女悠哉游哉品尝佳酿,尽管声音不高,但语调中旁观者的意味十分明显。
“如果能把次等基因下的产物都穿越走就好了。”八娱由衷的说。
他自己觉得比芜菁完美很多很多倍,九尾到底哪根筋搭错了!他在这种状态时,如果九尾跟他大谈他圣典的可爱啊纯洁啊无与伦比啊,他怀疑自己会歇斯底里地笑起来。
九尾脸上有一种几乎是滑稽的固执表情,在其他事情上也许这小子不笨,但是只要和芜菁那个女人有关,他整个人智商就呈现负数,而且是与日俱增的负数。
“你要明白,感情的事很难说的。”魔女优雅的吸了口水烟,“你知道我店里的规矩,要东西,就要支付代价,情报费可不少。”
愿望的实现需要代价,这代价不能多不能少,多则你负担不起,少则不够本当你付出代价,魔女会完成你的愿望。
对于被给与的东西,必须要付出与其相当的报酬或是代价!不能给得太多,也不能拿太多!否则的话,是会受伤的!
“我从未象现在这样确信不疑。”他严肃地说。
“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在你的世界有一副壁毯,能完成你的心愿,它有打开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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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偶然,我胜出只是偶然,我所有的行动都被你封杀,但是你缺乏持久的战斗力。很高兴可以再见你的黑暗面,你那冷酷的毁灭一切的容颜。”八娱小声说。
可爱的拥有天使面孔的恶魔啊!气力和念量不足就足以致命了!
这是不是不可避免的一战呢?就让此刻成为永恒吧!八娱好整以暇。
从次元魔女得到的信息,足以让八娱相信把蓝染弄来指日可待,就算一时半会没成功,那种焦灼也会牢牢地缠住九尾。
八娱和和气气,他对自己的胜利有信心。
阿九不安,他疑惑,他心中就像有二十五只耗子跳舞——百爪挠心。
因为他牵挂太多。
“八娱,你慢得让我害羞,要是过去的我,你现在就已经咽气了!”阿九用双手险挡八娱的手抓向自己的喉部。嘴巴依然不饶人:“你觉得自己还有可以享受剩余人生的时间吗?”
他继续用了“隐”,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犹如悄悄的耳语。天赋直觉,似乎是九尾唯一的胜算,不大的胜算。
“口气总是那么狂傲!你肯用毒,说明你多少也有点觉悟了。”八娱冷峻的面容更为阴寒,有些人最好立时丢掉而不是找到后捧到手心,九尾最大的错误就是对那个人类女人太执着了,甚至用了以往不屑一顾的毒药。八娱冷嘲热讽: “你的能耐仅限于此吗?不要让我这个老朋友失望,好不好?”
八娱只是虚招浮架,并没有真的使力。
他只是觉得有一点点悲哀,虽然脸上笑颜如故。
涵养就是光明正大的假笑和假话。
他一年前看到九尾被自己现在的爹——席巴&8226;揍敌客打个半死,凄楚而绝望,心里隐约有几分欢喜,因为转来转去九尾还是会来找他,小小的阿九无处可去。
但是阿九还是走了,生活上依赖人,就要处处受遏制,这道理他自然懂得。
九尾不管多伤神多伤心,却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
“你应该知道谁才是老大!”这个年仅八岁的孩子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比坚冰利刃更危险的信息。他不喜欢自己的“名义父母”为他处理事情,更不喜欢上辈子认识的大蛇帮自己决定一切。
“总不会是你吧,亚路嘉——”八娱的双眼散发出冷漠的气息。“放心,你的圣典一定会甜蜜的生活,到时候你该叫蓝染什么好呢?哥?姐夫?干爸?”
强中自有强中手——八娱很期待蓝染来了小阿九会是个什么脸色。
她的阳光月亮星辰已经不是你……你就算对她好,她也会苦苦推辞。
一瞬间,九尾露出黯然神伤的表情。
八娱心一软,收了力,紧紧抓住九尾小小的手臂:“已经够了——我们回我们的世界好不好,我已经找到办法了。你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回去以后,我想办法帮你解除波风的封印。”虽然我很“享受”这段旅程,但是真的该结束了。
九尾大笑起来,笑声里完全没有半点愉快,他咬紧牙关,以避免叫出来。
努力克制肉体的痛苦,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痛。
毒药的灼烧,比不上心中的煎熬。
“你想和我一起回去?”九尾问道。
八娱看了他好长时间,点点头:“我真的想做的,就是这个。”心里明白永远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你要知道,我很难变老,更加难以死掉,你也差不多。”九尾把一颗小小的珍珠耳环插在左耳垂上,从耳垂渗出了新鲜的血,滴在了地上,晶亮的浓稠的液体,触目惊心,“虽然娘亲给我这个的时候,我觉得太娘娘腔,不过,有用就好。”他昂起头,笑了笑:“我不会选择你,有一千个以上的理由坚持这一选择;而对她……即使她什么也不做,我还是会选她的。
如果她真的把我视为唯一,视为超越其他的一切,并且用语言将其表达的那一瞬,也就是我毁灭的一瞬,我灰飞烟灭也欢欣无限的一瞬。
我大概,永远也得不到这一瞬。”
说出这番话的九尾,就像一件美丽、易碎的瓷器,红色的眼睛像地狱里怒放的曼陀罗花,带着无边无垠的艳丽和感伤。
毒液剧烈的腐蚀着八娱的四肢,皮肤上冒起了血红的泡沫,八娱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狰狞的微笑:“永远不要渴望,永远不要希翼,永远不要思念。”
那种连续不断的疼痛,一直针一般扎进他的肉里,带着倒刺,锥心刺骨。
准备啄咬和撕裂。
不过八娱确信,九尾更痛。
在诺布出现的刹那,阿九通过念空间的门离开了这边,诺布只看到一双闪耀的红眸,在自己身畔飞速而过。
八娱深深吸了一口密闭空间里的空气,他感到空气和几分钟前已经不同,这说明毒差不多已经散了。
那颗耳环上的珍珠凝聚了毒药,加以集中释放,同时减缓了毒素入侵九尾的人类身体。
不愧是九尾,居然留有杀手锏。
“年轻人,有何贵干?”八娱用左手拨拨头发,对自己的考官说话语气仿佛是公司的下属秘书,“请我吃饭吗?”
他已经没力气动手了,用全部精神压住嘴角的颤抖。
“布朗先生,如果干扰考试进行是会被剥夺考试资格的。”诺布不卑不亢。
“我干什么了?考官先生,现在警官逮捕罪犯也要证据的!”十年人类生活并没有磨掉八娱的狡诈,“你是赏金猎人还是雇佣猎人?把问题留给别人解决吧,你要做的难道不是专心监考吗?”
何况你让我可爱的小狐狸溜走了。
诺布在观察对方:养尊处优的生活,外表就像个游手好闲整天没事干的浪荡公子,浑身都是慵懒的气息,可是在他浅色的眸子里分明闪着毫不掩饰的力量。
“我很奇怪您的目的。”这是老实话,雷弗参加这种猎人考试本来就疑窦重重。
“老骨头想活动一下——不行吗?破坏猎人考试我又能有什么好处?风险大有没利益!我可是生意人。”
“在此之前您是著名的艺术家,并且以收藏各色艺术品为嗜好。”利用自己的瞬移能力盗窃了很多博物馆藏品,传说还对揍敌客家出过手。如果猜测的没错,您盯上的是去年友克鑫拍卖前失踪的神秘地毯。
“有钱的话什么买不到?”八娱装模作样叹口气,“你就没研究一下我收藏的是什么?我们这个时代的最普遍也是最基本的特征就是它的实在论和它世俗的趣味——我喜欢扔钱买这些,碍着谁了?”
美术品,雕塑,石刻,似乎不包括地毯,而且据说雷弗收藏的东西都会有专人分门别类做目录,他还以把这些目录送给同行收藏家为乐。诺布看着趾高气扬的考生,心中打鼓。
“您刚才,都和999号考生一起?”难道自己多疑了?雷弗有必要费那么大力气?从挑选参加猎人考试的犯人到找到对方到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为了一地毯?
八娱笑了,对不了解他的人来说这是疏离而礼貌性的笑容:“我需要回答吗?”
诺布突然接到了莫老五的电话,一番问答后向雷弗表示打扰了,他马上离开——
监视器已经恢复运行,一切似乎都安然无事。
侠客冰绿的瞳孔中没有一丝温度,精明面孔在瞬间转换为好好先生:“布朗先生?”
八娱用他低沉,悦耳,富于魅力的声音说:“你好,小蜘蛛。”很快速很有质量的完成委托,几乎是天衣无缝。
“感谢布朗先生协助我进入猎人协会的网站后台……”
“不必,反正我也是为了我自己。”只要有钱,职业猎人和他的猎人证随时可以利用。
八娱觉得眼睛还是有些痛,九尾出手完全不知道轻重,要不是自己很善于操纵肉体,那毒药已经把眼球融化了。
他当然会将一切情绪掩藏在平静的外表下。
“一切都在你的掌握,布朗先生?或者说,暗夜精灵盗贼?”八娱和侠客是在大型网络游戏里认识的,当时侠客正在妖物迷森杀野猪杀的兴起。
如果不是八娱提醒,侠客早把“神秘地毯”的事情忘光光了。光是计算杀一头野猪有多少经验值可以什么时候升级就够他忙了。然后雷弗友情送给他“埃尔斯之锤”,每秒钟可造成100点伤害,瞬间绝对零度冰冻系魔法,还可增加80点经验!
飞坦在这个游戏的角色是刺客,给自己的靴子增加15点的敏捷也没拼过侠客的“埃尔斯之锤”,而且他死活不肯转职,等到八娱把游戏公司并购了,还很豪爽的送给侠客“大真理之剑”和“不死鸟药丸”,让侠客在这个游戏无往而不利……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随着你的计划起舞哦,布朗先生——你想要那地毯干什么呢?嬉皮笑脸地对着他,侠客的商用表情全面开启。
“你难道没读过角色属性吗?牛头人侠客先生。”雷弗歪着头,难道我们还要讨论销赃细节?“钱会马上转入你的账户,以后两不相干。”你这只蜘蛛就有多远滚多远好了。
“您已经知道地毯的下落了?”侠客忖度自己还没谈到这个问题啊,难道他在自己身上安了窃听装备?不,没可能不被发现。合理的解释是:雷弗有着稀罕的念能力。
团长会有兴趣的。
“那地毯是我们团员制作的。”侠客补上一句,“而且我这么做风险很大,如果被团长发现的话。”团长当然不会管这种事,侠客只是在进行讨价还价的基本步骤。
有些东西会让某些人获利,而另一些人成为帮凶。
侠客可能不喜欢雷弗&8226;布朗的尖刻语言和他不花任何价钱拥有大神级别的游戏装备而且组团后经常放人鸽子的行为,但侠客从不拒绝雷弗那高的吓人的聘用薪水。
“牛头人先生,如果你对工钱不满意,请和我的律师团接洽。”主从来不会给你多过你需要的东西,感谢上帝,只要有钱就可以解决足够多的问题,连法官都会站在自己这边。
侠客摊开手表示没有异议,心中讪笑:布朗先生,你是否认为借助蜘蛛的力量,就算被猎人协会发现,双方厮杀,血流成河,你也可以无关痛痒,高枕无忧?
“对了,我很不喜欢你将入侵猎人网站的ip转到我公司那边,虽然我不扣你工钱,不代表我不知道!”八娱沉思般的闭上双眼,仿佛在聆听什么内心的声音——其实是为了休息疲劳的眼球。
侠客的表情就像个闹别扭的大孩子,推卸责任:“可能是因为我用的电脑刚好是贵公司出品——技术失误,技术失误。”
呸,老贼,还真是点滴不漏!在我想乱棍打死你之前最好查一下账户看看我的存款多了几个激|情澎湃的零。
双方都表现了惊人的自制力,把虚伪和矫饰做到炉火纯青。
“那家伙都招了?可以保证准确□。”八娱要万无一失。
“他非常善谈。”侠客轻笑,如果落到飞坦手里,任何人都会变得善谈的,侠客只是稍微学了两手。
在猎人考试第三场考试进行了12个小时后,888号考生雷弗&8226;布朗弃权。
他的身体急需调养。
而且他要把地毯,以及那其中的黑暗奏鸣曲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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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猫着身子,行进悄然无声,始终保持隐蔽。
“庞姆,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已经把租的地下室退了,如果要租下新的公寓,还要交一笔押金,而我除了5000戒尼背包里的换洗衣物和几包压缩饼干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考不上猎人,我还得琢磨怎么找一份新工作!”我的言外之意就是——除了考上猎人我没别的好做的了!
在几个月里,我租了间地下室当公寓,除了晚上唱歌和白天到超市看免费电视外,什么都没干。我庆幸自己能对蓝染一笑置之——看,我那么容易就摆脱他了!后来,我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直在想念他,当然不是朝思暮想那种,而是潜移默化的,默默地……更要命的那种!
为了避免人老珠黄扔大街上也没人要,我要猎人证!
“我厨艺还好,如果你找不到工作,可以过来借住,但是——永远不要对我的老师动任何脑筋!”庞姆大方的说。
“庞姆!我对他没兴趣!”
我真的快要怒了,在鬼屋这里转圈圈,除了弯弯绕的回廊,缠着蛛网的木雕还有散发着过期橡胶味道的窗帘啥也没有,我想感受一下诺布的念空间是否有足够别人穿过的空隙,但是明显我的道行不够。
对时间的感觉也模糊了。念空间和实体房间不一样,更加的虚幻,或者说不确定感。
我们停下来休息过一次,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天啊,庞姆担心的没错,我想厕所真的是必备品,这么大个房子难道就没有安置一个厕所?
我想到了那个门票,赶快拿起来看——背面除了游客须知,原来还有这鬼屋的地图,但是有个很有趣的标注——“部分施工中,如有不符,概不负责。”
仔细看看,每一层的拐角都有厕所。
鉴于所有鬼片里厕所都是死亡高发地,我决定咬紧牙关先打倒三个鬼或者找到出路再说。
“庞姆,过来,你是出类拔萃,与众不同的。”诺布居然出现了,就在||乳|白色的窗帘旁,对着自己的弟子伸出手。
庞姆的眼神迷离而遥远,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惊恐地凝视着老师。
诺布看起来是个非常好的男人,亲切、风趣,而且永远不会伤害人。
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似乎要把她放入自己的眼睛里,好生收藏。
庞姆甩着刀子冲上去,她的脸苍白僵硬,表情是百分之一万的疯狂,粗暴的拿着刀子乱砍滥杀:“你胆敢装成我尊敬的诺布老师!我杀了你杀了你……切成一千片一万片!”
每一刀都表明庞姆的一片心意。每分心意都教对方当之无愧——血肉横飞。
对方的脸已经发青了,我只能拦腰抱住庞姆,“你看他眼睛已经和突眼金鱼差不多了——就原谅他吧,好歹再把这样的找到两个就可以过关了!”
庞姆呼呼的喘气,脖子上挂的刀互相碰撞,发出叮叮当当噼里啪啦的金属撞击声,喉咙里还在冒出“杀杀杀”的话语。
“有监视器呢!你老师在看着呢!”
她立马安静下来,小鸟依人对着房子拐角的监视摄像头露出小女生的微笑——坦白讲配合她散乱的头发更加恐怖。
她的眼睛在刹那间非常清澈,温馨。哦,爱情真伟大!
随着破空之声,我按住庞姆一起倒地——
那个伪装成诺布的家伙身后居然还有人,那家伙口中喷出了尖锐的长针,一旦对准的是咽喉或者心脏……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忍者吗?”我忍住地板上纷飞的灰尘问道。
“嘿嘿,小姐很识货哦。”烟雾起,他展现忍者标准装,就是那遮住下巴一身漆黑的连身装,“忍术相争,就是这个样子。”
“同时也是罪犯?”我想确定一下。
“没错!所以不管是你们杀了我们,还是我们杀了你们,都没什么好抱怨的!”
庞姆一跃而起,“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杀的吗?”
我拉住庞姆,恳切的对忍者说:“咱们商量一下好不好——我们的任务是打倒三个鬼,并不一定是忍者;您呢,是阻挠考生,但也不一定非要找我们,你高抬贵手放我们走,行吗?”
对方还没接腔,庞姆就不依了,一把刀飞过去,我用灵子箭把刀射开,然后更加郑重的说:“您再考虑一下?”
对方没再言语,侧过身,示意我们通过。
这样也好,在猎人世界,我一天顶多只能射出一次灵子箭。
我的脸很温柔,但我的眼睛一定足够的严厉:“庞姆,我们走。”我不打没把握的仗,如果有可能我宁可欺凌弱小。
“你干嘛怕他?我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他。”庞姆跟着我走了,但明显对我的作为不满。
“忍者擅长的是配合战和团体战,万一他有帮手怎么办?侠客或云古在还可以拼一下,就我们两个,我觉得没必要。”
又转过一个转角,耳边清晰地响起一个声音—“芜菁。”
阿九跌跌撞撞跑过来,面孔惨白,双手发抖。他的心在狂跳,痛苦似乎想要侵入他的心灵,但他把它推开了。可是痛苦就是不放过他。
我觉得这奄奄一息的程度距离挂掉也不远了。
虽然看不出任何外伤,但显然他在遭受极大地苦痛。
我对他遭遇到什么毫无头绪,和庞姆面面相觑,我心急如焚的问:“庞姆,你的能力可以治疗吗?”
她摇头,然后出了个主意:“打昏他,昏了就不痛了。”
这是什么狗血的理论?!算了,也许还有点道理。
我抓住阿九的小手,他的手热的像炭火:“阿九,你看,我们没有止痛药,只有先把你打昏,然后想法子去找医生。”
“不要!”就在我的手指碰到他的刹那,他的脸一下子安详下来,虽然眼睛里还有痛与累,但是表情却柔和的不得了。他的声音就像连续在网吧玩了三天网游,听的人揪心,“我想看着你……”
“没什么好看的。”
为什么我觉得这种话很像遗言,就是那种电视剧里一定要凄凄惨惨说完才挂掉,充分表达了心意或者指明勇者接下来的生活目标后——活着的那个仰天大哭“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死!天啊,xxx,你千万不要死啊!”
当然他这么哭嚎的时候搂着的必然是冰凉的尸体。
我试图给孩子讲道理:“昏倒和睡着了差不多,你可以想象一下妈妈的摇篮曲,那是宁静的,祥和的……”
他摇摇头,嘴角牵出一丝微笑:“我看着你就不痛了。”
我又不是鸦片。
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在怀里,发觉他全身肌肤烫的灼人。那帮子囚犯太狠心了,这么小的孩子,落下病根怎么办?
“庞姆,我马上找一条出去最快捷的路。”我担心阿九等不了。
阿九紧紧扣住我的右手,因此我只能用剩下的左手在四壁的墙上摸索:在某个地方一定存在着洞口出口入口,关键就是要把它找到!
我的动作缓慢,同时感觉着念力的流动,是的,集中精力的话,的确能发现某些不协调的地方——
我真的摸到了什么!
诺布的脸……
“请住手,111号考生。”诺布冷冷的扫了我一眼。
诺布虽然没有长一张破坏主角幸福的坏人脸,但不与考官为敌是我的考试座右铭。我立马倒退好几步,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庞姆一遇上诺布,瞬间就成了纤细的恋爱中的沉醉少女,声音里都有足够吸引蜜蜂的糖分:“老师……”
“好好考试。你有过关的实力。”诺布打量她一下,神情持续肃穆,“我不会偏袒,你要努力。”
说完他就和来的时候一样瞬间就无影无踪,留下庞姆呆呆的回味他的每一个字。
总共还不到30个字,有什么可以回味的?
“该死!”我突然出声,“我这里还有个伤的快死的孩子,他至少该告诉我们一条安全的道路!”
“你是说我敬爱的诺布老师该死吗?”庞姆在一秒钟之内黑化,眼中的冷气让人打寒战。
“我说我自己!可以了吧。”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7猎人考试 十一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莫老五,我赢了。”诺布重重拍了一下同伴的肩膀,面带微笑。
“你该不是动了什么手脚……”莫老五也跟着笑起来,不过是完全没有快意的笑。
诺布坐下来,按下录像带回放键的开关——
芜菁在摸墙,摇头,坐下来,抚摸一下怀抱的孩子的小脸,然后站起来,继续摸索着墙壁,她仿佛催眠一样的表情,带着茫然让手指在墙壁上逡巡。
她想找什么,也许虚无缥缈,也许确实存在。
庞姆干脆坐下来,看着芜菁的动作,大约又过了十分钟,芜菁的眼睛仿佛被点亮了,回过头兴奋的看着庞姆。
“我想我找到了!”芜菁的手臂仿佛消失一般伸入了墙壁内,“通路,这是条路!”她深深吸了口气,感到有什么力量透过墙壁传递给了自己,把视线牢牢锁定在墙面上,然后把头探过去,接着又回来,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没错!这可以通到外面!”
不管莫老五如何耿耿于怀,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芜菁先过关。
猎人考试第三场,芜菁,阿九,庞姆第一批过关,耗时:20小时十八分。
侠客:两天又三小时。
云古:两天又三小时十分钟。
累计通过人数:十七人。
“有一队犯人,数目大约是十个,全灭,好像是雷弗临走的时候杀的。”诺布做这次考试的总结,“位置是f区。”
“阿努比斯(神话里的死神)吗?”莫老五擦拭着烟管,“有钱人是不是都有怪癖?把这里当狩猎场了?”
“也许,我记得有个黑帮老大的女儿,能力很特殊,是预言未来,人长的也可爱,偏偏专喜欢人体收藏,就是那种独眼人啊火红眼之类。”诺布抬了抬眼镜,“话说回来,我们猎人有几个是正常的?”
动脉里流淌的全是对冒险啊未知啊的渴望,散发着危险味道,这就是猎人。知难而退不是美德,他们的时间精力就是放在危险上的。
在狐狸河的这批犯人押解回监狱的途中,弗朗特试图越狱,被当场击毙,没人知道,他身上有一根侠客出品的控制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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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场考试就要到来,看这么少人能走到这里,也许这关过了就可以拿猎人证了!我的心砰砰直跳,怀着期待也有不安。
这次的考场在一家戏院,监考官人称e夫人,足底的高跟鞋可以踢死狮子,手上的钻戒宛如一千瓦灯泡,象牙白的衣衫飘啊飘,裁剪料子全是一流。此人作为音乐猎人,以高超的品评能力享誉世界。——这是侠客说的。
一出场,从舞台正中央伴着欢快的康康舞乐曲和霓虹灯闪烁,一朵巨型莲花缓缓绽放,然后e夫人——仿佛童话里的青蛙王子一样倏地一下从花心里冒出来。
对了,e夫人的性别我确定是男的!身高两米以上,嗓子还特别粗,皮肤黝黑,嘴唇厚实。身形差不多抵得上窝金或者席巴,肌肉鼓起来;脸和东巴一个水准,还可以看到痘痕。
他响亮的拍手:“亏得你们能走到这里!这顽强的生命力还是要表扬一下!你们这些小鬼,如果不给你们提个醒,连自己要去天堂和地狱都不知道。”
“13号考生,你的紧张会阻碍你的发展。”他走到我们这些考生中间,首先就点中云古评点。
“27号考生,现在每一步都至关重要,不要想些有的没的。没工夫松懈!”这说的是庞姆。
“111号考生!”他穿的高跟鞋至少也是17英寸的,居然还能健步如飞,一张脸距离我只有一公分,满脸不可置信,“你怎么还在这里?!”他摇晃着一把白色羽绒扇,扇了又扇,表情似乎是白雪公主的后妈一般挑剔,“你——不堪一击!”
喂,我惹你了吗?我表面上看的确完全没有念力,但实际上我还是有的,你不要用一种看整形美女的眼光看我好不好?就我这种罩杯也没必要假冒。
“444号考生!恰如其分,恩,恰如其分。”他转向侠客,然后拿出一支笔,在侠客手上飞快的写字,“这是我的手机,这是我办公室电话,这是我缅因州的父母的座机电话,他们总能找到我的——等你当上猎人咱们可以合作,有空一起喝茶如何?”
然后看了一眼阿九,“你——7年,不,十年以后,我也会有兴趣的。”
e夫人一抬手,从顶上掉下来一根钢索,他把手往上面轻轻一搭,然后像荡秋千一样荡回了舞台。
一道||乳|白色光柱打在了他身上。白鸽飞舞,电闪雷鸣,还有彩带在他周围蛇一样晃荡。
“阿九,身体好一点了吗?”我暂时不理舞台,而是问阿九。
他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是揍敌客强悍的血统和复原力毕竟起了作用,至少行动无碍。
他对我点点头,安慰性的笑了,“不用担心,死不了。”
“过来姐姐这里,你可以坐在我腿上。”
他乖乖缩在我怀里,脑袋枕在我的手臂上,看到他病弱的懒洋洋样子,我就心痛。
我尽量温柔小心的抱他,希望他早日康复。
“作为猎人,我们的首要工作就是推销自己。”——
e夫人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足以在每个考生造成心中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效果。
大概没有人会觉得推销是猎人的必备素质吧。我们不是来做推销员的。
e夫人双手一摊,“如果你把雇主吓跑了,还有什么路好走?让我重复一下职业猎人合格者的主要优惠 :
1、免费使用电脑网络。
2、免费使用95%的公共设施。
3、享有和一流企业一样的银行融资。
4、可以进入90%一般被禁止进入的国家。
5、可以进入约75%一般被禁止进入的区域。
6、就算没有护照也可停留在出生国以外的国家。
7、变卖的话可以七辈子不愁吃穿。
8、只要有了它生活就一定是彩色的。”
虽然大家的脸色很平静,但是估计各自都在内心打小九九。没人当猎人是为了公益事业,就算是本漫画男主杰&8226;富力士,也是“找爸爸”这么现实主义的目的。
“13号考生,你为什么参加考试?有什么打算?”e夫人问云古。
云古想也不想的回答:“我希望能把本门心源流发扬光大。”
e夫人别转面孔,特别和蔼可亲的问侠客:“444号,你呢?”
“增长见闻。”
“哦哈哈哈,”e夫人粗粗的嗓子笑起来挺吓人的,脸上是特别满意的笑容,“真是年轻有为,志向远大。”
我下定决心这次通过考试,两年后当考官,然后尽情吃考生的豆腐——不过小杰奇牙伊尔密的豆腐,我有必要吗?酷拉皮卡的话,不接触比较好,剩下的话,那一届没有看得上眼的了——西索是著名变态,我心肠再软也对他没好感,一点怜惜都无。
e夫人轻松地踮着脚以天鹅湖造型转了个圈,然后一股细细的甜香从四面八方传来,他正式公布了考题——才艺比拼,每天一人,自由发挥,而且,这就是最后一关,胜利者就可以拿猎人证了!
没有人想获得“不怕被考官虐杀大赏”,没有人质疑——毕竟这是最后一关,离胜利那么接近,触手可及。但我很好奇所谓的没有限制的才艺比拼可以拼出个啥。庞姆那个念力偷窥方便,但是能在大庭广众使用吗?侠客就更要命了,手机操纵人的能力,这被人知道了以后还怎么杀人放火?怎么继续他本职工作——当一个优秀的强盗?
在大家愁眉苦脸比赛谁的脸和苦瓜最相似之际,我心中“哦哈哈哈”的大笑,以林明美之名当歌手的时候,我每一张单曲都可以上排行榜首位,每一张唱片都是钻石销量,当我美丽的歌声响彻全场,这一关考试又有什么理由过不了?这一关简直是为了我量身定做,为我获取猎人考试铺路!只要唱当初林明美的成名曲,猎人证保险手到擒来!
“你们都想赢,都想拿到猎人证!相信我,只要你能拿到它,人生就不一样了……”e夫人最后说:“晚上我有特别的演技辅导,只限于男性参加。444号,你一定要来哦!&10084;”对着侠客抛个媚眼。
侠客对他笑笑,露出整齐的白牙齿,事后等考官走了,他对着表情抽搐的我们说,“怎么了?你们没见过伪君子吗?”
晚上,我们这些在第一关就认识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开会,在这一场折磨脑细胞考量创造力的考试里,群策群力的时候来临了!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虽然前面的比赛我们没有合作的机会,但是——动动嘴又不难,出主意搞不好就能蹦出金点子呢。
庞姆叉着腰,在披散的头发下,一双眼睛幽幽的:“模特走秀吧,只要穿上最新款的服饰走一下就成。”
侠客摇头:“以考官的欣赏水品,半吊子是不入眼的。”
云古提出演小品,发挥幽默细胞汇聚大家的关注,并现场示范如何手上拿着眼镜到处找——“我的眼镜在哪里?”
侠客继续反对,虽然语气更加客气,但明摆了不赞成。
“我已经决定了——唱歌!”我言简意赅。
侠客忍住略带不屑的轻轻一哼,用哄孩子的语气说:“芜菁,你要明白e夫人是获得终身成就奖的歌手,同行相忌……”
我耸耸肩:“我擅长这个,就表演这个——才艺,不就是该这么使用吗?”我突然想起来了,疑惑的问侠客和云古:“男士们,你们的优雅和灵巧没有被e夫人发掘吗?今晚有他的特别指导啊。”
侠客摇头:“去的人是傻瓜。”
云古苦笑:“我也略有耳闻。”
真的,去的人是傻瓜!原来e夫人让来的男性考生都表演一个剧本:与一见钟情的美貌少女坠入爱河激|情拥吻的场景,关键是——e夫人扮演那美貌少女。
我们的讨论无疾而终,然后考试顺序也贴出来了,第一天云古,第五天阿九,第六天我,第十二天庞姆,第十五天侠客。
看着公告栏,很明显大部分人都心情沉重,比小学一年级担任班级舞台剧主演还要紧张。
云古试听“傻瓜也可以学歌剧:速成教材第一课”,但是他完全跟不上那咿咿呀呀的调子;虽然我私心期待侠客套上复活节兔子毛绒玩偶装,但是侠客自己就有主意;庞姆还在思索。
云古眼里突然闪出精光,似乎来了什么灵感:“我想到了,如果说到擅长,当然是那个!”然后兴冲冲去找道具了。
好人希望有好运,作为第一个出场的,他的压力最大,不过看样子他已经有办法了。
“庞姆,看得到吗?”第二天一早,我撺掇庞姆用她的人鱼水晶球偷看考官,顺便了解他的喜好,让我们能投其所好。
水晶球内,e夫人的眉宇间凝结着数不尽的仇怨,两道卧蚕眉在被子上蹭来蹭去。
“人也要有个谱啊,脸,身材,能力都不在条件之内的女人!平的就和小学生一样……”然后他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对着墙上的等身海报发痴,“金啊,你一定是被骗了,我的金啊!”
他的视线仿佛要把海报上的人 强 暴 ,然后对着海报的脸猛亲狂亲,一脸沉醉。
我和庞姆面面相觑,庞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