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第47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事我已经做不出来。我记得《幽游白书》里的情节,坦率讲比起那个贩卖妖怪剥削雪菜的垂金,我对纯血统妖怪飞影和他妹妹要更有好感,这不是说比起人类我更爱妖怪,只是我承认人和妖其实都是有好人有坏人,好妖怪比坏人强。
电影《教父》里那个黑手党不是对自己家人很好嘛,海盗路飞不是专门抗击坏蛋吗?
除了白和黑,还有灰色。
我们都有生命的权利。
沉思良久,酒也都喝了,但是思绪起伏,完全睡不着。
人可以用不屑的语气讨论自己不懂的东西,但承担一份真心或者追寻一份真理比那要重得多。
我摇晃着杯子里那一点残酒,只觉得很想说话。
无法喝醉发泄,就拿话语发泄。
“哥,你真的什么也不怕?”又一个问题。
“我怕你一走就不再回来。”
如果我要的是无限额提款机,蓝染无疑是最好的金主。虽然他刚刚说的话我认为是玩笑。
我盘着腿,大大方方继续提问,“有弱点吗?总该有一两个吧,不然很无趣哎,也不实际。”
“我——是音痴。”他说。
这比说“我最大弱点就是你”还来的震撼,我一时酒没拿稳,差点摔到被单上。
“能不能麻烦你——唱个两句,一句,一句也行。”我兴致来了。
他唱了不止一句,而是一段,恩,没说谎,的确是音痴,没有一个词在调子上,荒腔走板,类比的话就是五指指尖往黑板上抓的声音。
我抓紧被单,拼命忍笑。
看清自己的偏见是多么困难,我记得《傲慢与偏见》里的伊丽莎白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能与达西先生修成正果。人其实天生就有偏见,如果蓝染满脸横肉,五短身材,一口黄牙,爆炸头并且奇丑无比还破衣烂衫我根本就不会跟他走,如果他拉住我我还要叫警察呢。
可是他是个优雅的能干的自信的从自身条件到附属物都很强的男子,豪华别墅,香车美人,金钱地位,总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没人能打败他。
他说我以前对他不谅解,我那时候是否是一种偏见?此时我是在纠正偏见还是在犯错?
如果我真的想起一切,就不能再和他这么喝酒了吗?
“如果——你失败了,怎么办?”我聚精会神,提问。
“重头再来。”
“骗子,你根本不觉得自己会失败。”我笑。
“嫁给我。”
我没听错吧?!话题怎么转到这个上?我到了异次元空间?
我小心翼翼的把酒杯放下,就这么奇怪的看着他,觉得很诧异。
“我需要在婚礼上诱捕一个敌人,你不会有危险,我保证。”
哦,假结婚。
我挠挠头,“真的不会有生命危险?”看到他郑重点头,我一下决心,“总是吃你的喝你的也不好意思,我努力完成任务。”
蓝染的消息放得很快,最早来祝贺的是萨尔阿波罗。
“你床上功夫不到家会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傻瓜一样看着萨尔阿波罗,“是谁让你给我说这些的?”
“我自己主动来的,你要为婚姻做准备。”
对此虚的苦口婆心,我突然起了开玩笑的念头,“你到底来给我讲什么?”
“青春期性教育,以及一些a片,你最好自学。”
“对哦,如果你和我做练习,我哥会杀了你。”我转而道,“可是那种像煮熟青蛙一样的姿势,我怎么能学习呢?一点美感都没有!”我看着眼睛瞪得溜圆的他,继续说,“隔行如隔山,我又不是av女优,没办法有什么艺术性和诱惑性,我和蓝染哥商量好了,要过无性生活,你就省省吧。”
他仿佛想明白了什么,居然点了点头:“理当如此,反正也有危险。”
喂,这你也当真?!
我伸手捏萨尔阿波罗的鼻子:“其实你蛮好玩的。”他也是为我好嘛,虽然比较见风使舵自私自利还很自大,可是虚也是因为缺点才见可爱啊。“你要不要当我的伴郎?”
“啊?这个,轮不到我。”
他前面还有市丸银东仙要七个十刃,不过结婚找伴郎还要论资排辈吗?
“我让蓝染哥选伴娘人选,那伴郎我就该有充分选择权了。”我也不知道婚礼的具体筹备工作,只知道盛大的婚礼是耗时耗力耗金钱的,还好蓝染不在乎这些,“虚夜宫里,我和你最熟啊。”
妮莉艾露还在的话,她一定是伴娘。
我答应蓝染哥了,这是场假婚礼的事,只有我俩知道。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和蓝染有场婚礼 三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我们有限生命的最大渴求,我们的一生都在追求着使自己的那种茫然失措和无能为力的情感沉浸到一种真实可靠的力量的自我超越之源中去。
——十刃之六,葛力姆乔&8226;贾卡杰克
缇鲁蒂&8226;桑达薇琪,是我选的侍从官。黑紫色波浪发,像云朵一样轻飘飘的,紫色眼睛 ,明亮的忽闪忽闪;洋装短裙吊带黑靴的装扮,穿的很潮流,腰身很好婀娜多姿,声音也挺好听,她的面部有紫色泪滴妆标志,面具位于左边头部,骨针头饰状。背后有两个翅膀,我摸过了,触感像骨头。总之怎么看都算是美女,其编号为no105。
我唯一的遗憾是她的胸部——为什么虚夜宫女破面的身材个顶个的好?丫鬟比小姐漂亮就算了,连身材都比较好!
“芜菁大人,请休息一下。”她举着茶具招呼。
我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茶水。
我收起了灵子弓箭,同时仔细观察了一下靶子,在灵子如此充足的情况下,我居然十箭才中了七箭。
哦,我到底还有个什么才能啊!
开始翻我那本“□”,这能力我一点点的琢磨了解,让我郁闷的是每一种能力卡片除了使用麻烦还有种种限制条件,而且用一次少一次,我还没法子补充。
如果我这能力给团长拿到,一定风光无限,可是偏偏是我这没用女人来用!
我对缇鲁蒂&8226;桑达薇琪用了操作系的能力,让她和我好好做朋友,总结起来这能力只能对女性起作用,不管是人是虚,为了阻碍那木屐帽子在空座町医院我吻了多少女护士啊,但是这个只能对同一人用一次的能力怎么想怎么不长久。
我酸溜溜的觉得无奈,和缇鲁蒂小试身手,我初步估计自己的实力绝对排不到十刃里。
“芜菁大人,您不高兴吗?”
“没什么。”我灌了几口茶,润润喉咙。
我这个芜菁大人形同虚设,这个虚圈是要靠拳头说话的,我又不是傻子,如果没有蓝染我早被吃了。
我沉思片刻,决定还是要找蓝染哥帮忙,他心情也不错,因为在现世发现某种有趣的能力。
他指着那个茶发大胸女人说,“很稀罕的能力哦。你觉得虚夜宫再加个人如何?”
这个世界不正常的,难道所有女人的身材都是这个型号的?那为什么还有我这种可怜的平坦的存在啊?我是珍稀动物吗?
估计以我的年龄,就算天天恶补木瓜粉也不会有用了。
“随便你啊。你不是一直在造破面吗?“我对这些小事不在意的,和我反正没多大关系,“她自己乐意就成。你要有口才说服她的话我不会反对的。
我有其它正事。哥,我想锻炼自己,但是呢,我也不是个长年累月艰苦奋斗含辛茹苦的人,有没有什么便捷的方法?”
我把几种能力展示给他看,征询意见。我很满足我拥有的,但这不妨碍我自我提升。
我知道自己内心很浮躁,一开口就是便捷的方法,但是我没工夫去打基础啊。崩玉只要有哥的灵压刺激就能完全觉醒,然后一个接一个造破面,但是我没可能依靠崩玉提升自己。虽然哥哥说我们的婚礼很安全,但是黑帮片里婚礼就是明杀暗杀的最好地方,不是新娘就是新郎要不就是两个一起被做掉——我不想穿着婚纱英年早逝。
“你弓箭的功底最深,但是就你这方面资质没有更大前途;操纵别人的能力也只能偶一为之;而这个“□”,需要你认真去读。”
“你以前怎么不多指导我一下?”我抱怨,觉得大好岁月都蹉跎了,“现在还来得及吗?”
“没关系,我是个好老师。”
刚开始,感觉挺好,心中豪情万丈只觉得马上就可以一步登天,然后心里越来越没底——
“哥,我真的不想写了!”
念能力和书法有什么关系?我临摹名家字帖就能考取猎人证吗?
这个和被老师罚抄课文没啥区别。
“开始要扎实,人生的事情都这样,你才写了半个小时。”蓝染就在旁边看着我。
“我觉得有一辈子了!”我数了数,足足写了36张,“您说说,我要写到什么地步?”
“除了前三张用了点心,越到后面越敷衍,你缺乏集中力和耐心。想一想,再写!”
他笑得那么温暖那么慈祥,可是绝对不让我少写一张纸。
我写的一身冷汗,然后把写的一堆东西交给蓝染分析。
围棋,绘画,多米诺骨牌,七巧板,唱歌——说是新娘课程也不像,说是训练吧又像游戏,说是游戏又挺无聊的。
一直折腾到晚上,睡觉前我让我的侍从官帮我按摩,只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是不是觉得我太严格了,但是要提升实力你别无选择。”让缇鲁蒂离开后,蓝染哥抚摸我的头发,“我以前就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还曾试图搜集证据,证明自己不是我那父母的孩子,可惜只能证明不可切断的血缘关系。”他第一次谈到自己的出身,我竖起耳朵听。
“你被虐待了?”
“当时看认为是虐待,现在看不过是打基础。”他说得很轻松自在,“只要后来证明学到的有价值,用什么手段获得,花了多少精力,我不会追究的。”
“你从小就这幅德行?”说出口才觉得太不客气,“我的意思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钻牛角尖而且缺乏协调性,所以没人了解我的想法。”
“听起来很不讨人喜欢。”我在脑海里想象他小时候的脸,缩小版的蓝染会是什么样子呢?茶色的卷发,大大的眼睛,捧着个红苹果,小脸蛋比苹果还要红……不可能的,我觉得他一定捧着书本苦读承受填鸭式教育,然后心底里磨刀霍霍向老师。
“差不多吧。”他顺势在我旁边躺下,闭上眼睛,“我可从来都不温柔。”
他的睫毛从我这个角度看挺长的,脸部线条很柔和。我于是说:“我觉得你一直对我很温柔啊。我不是胡说八道或是恭维你,至少到目前为止,我都认为你对我很好。”
一轮圆月高挂天空,这月亮这虚夜宫到我躺的这张床,全都是蓝染构筑的,他真的很有能力,而如此有能力的人却重视我,对我好,多少也能满足我的虚荣心。
“哥,明天还要继续吗?”
“当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不行,我们多在一起也便于欺敌。”
我叹气,“哥,我知道你书法很厉害,可为什么我的字那么丑啊。怎么写都和蜗牛跳舞差不多,越写越泄气。那个,可不可以用看漫画,看动画,看奥斯卡获奖电影来锻炼念能力?如果是漫画的话我看一整天也没问题的。”
“对某种嗜好过度投入是逃避心理的表现,你先把能力用的娴熟再谈别的。”
我把脑袋埋到枕头里,“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越来越觉得没意思了,我只想在婚礼上多点保命手段,可是我根本不喜欢勤学苦练头悬梁锥刺股。
我的哥哥实在不是普通的哥哥,非常理解物质刺激能激励学习欲望。在练习前,为了提升我的士气,他首先带我来到一个好像婚纱摄影棚的大厅——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婚纱啊。
“哥,这里是不是办过集体婚礼啊?”真是太壮观了。
我喜气洋洋,柔情万分的注视着形形□琳琅满目的婚纱,这就是女人的梦想啊,白色的月光一样的锦缎;繁复的哥特花边;翻着层的裙边;蕾丝衬裙碎花纹路;云雾一般梦幻一般……
“都是你的尺码,练习结束你可以尽情的试穿。”
我一个劲点头,贪婪的瞅着那上百件婚纱,哇,该要多少钱啊,这件上面的水钻是真货吗?那件胸口好低啊,花边少说也有十几层……我好想穿好想现在就穿。
蓝染捉住我的手臂,“练习完再穿——”
虚夜宫斗技场。
蓝染指着我那些□卡片说,“什么情况用什么样的卡片,怎么合理搭配?不能看到就想去用,正如不能拿着枪就想扣扳机。把握属于你自己的东西,挽住精神,就像水一样,可柔可硬,可为雪花可为浪花……”
他的话和催眠曲一样,我觉得笼罩在昏沉沉的黑暗里,耳朵填的满满的。
对于蓝染,我是不是扁桃体,可以隔绝部分细菌,但是切了也不可惜。
我静静地看他成功就好吗?
练习完要穿哪一件婚纱?是按照顺序一件一件试穿还是从喜欢的款式起?
灰色的天空是他的背景,他在微笑,很好看的微笑,嘴角弧度不变:“芜菁,你要专心。”
我只是想要小小的一席之地,小心翼翼的过小日子的生活。
“是你说要锻炼自己——现在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蓝染虽然还在笑,可是我觉得气压在迅速降低。“天真,软弱,懒惰,是我最讨厌的三种性格,而你每样都沾上一点。以前我觉得和你生活在一起,唯一能庆幸的是你不会哭闹发脾气,你现在是不要还要哭着说太苦太闷不想做了?”
不管笑的如同天使还是恶魔,都很适合这个男人,他的腰总是骄傲的挺直,拥着才华,权势,光环环绕。
“我……我根本没这个才能。”我看到他的眼睛,一下子想到了暗夜里的刀光,很冷。
“那是借口。”
“哥,你生气了?”大海啸在低沉的咆哮;暴风雨夹杂着电闪雷鸣;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我打冷战。
“你至少得努力过才能给我谈才能的问题!”他没有迟疑的说。
“是!我立刻努力!”我赶紧拿□出来钻研。
还好不是真的和他结婚,真的完全不适合啊。
这个世界由胜者和败者,智者和愚者,生者和死者组成,但其实全都是败者,愚者,死者。
除了我以外。——有时候真的可以用如此自大绝顶的话来形容蓝染。
“你的攻击没有杀气。”蓝染评价。
“不管我怎么攻击,你一个指头都能挡下来。”这不是夸张,他就是有这么厉害。
“你似乎很喜欢“天魔劫火”这个能力,但是真的高手,第一眼就会知道这是虚假的。”蓝染对我的攻击一步一步做解析,“这个只是用起来很绚而已。”
我知道老鼠打不过大象,但是能吓一吓对方也不错啊。而且我又不想杀人。
“一开始就要下重手,不要指望对方留情,你想要自己死还是敌人死?”
我面临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看他的表情我不得不回答,但是我根本不知道答案啊。
“把他打个半死可以吗?”
“我可以这么做,但你不可以。”
一分钟的沉默。
“哥,我想我没办法杀人的。”
“如果我被杀了,你会想复仇吗?你不想杀了对方吗?”他俯下身,娓娓道来,眼睛像黑色的浪潮,描绘的身临其境,“我目不转睛的望着天边的晚霞,眼睛在差不多完全的黑暗里用最后的力气看向你,想着你,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却无能为力,只不过想把眼睛闭上那么一秒,却明白这么一闭就什么都看不到了,鲜血咳出来,只不过像一场噩梦……又浅又弱的生命在充满痛苦的呼吸间断绝。”
“哥,坦白讲,和你打的那个落到这地步我还能设想,你的话,完全就是骄傲的无敌的啊!”
我把我的“□”翻了一遍又一遍,换个话题:“哥,我能不能浮在空中?我很想超越地心引力,可是我的能力卡片没有一张具备这个功能。”
“第一种方法是利用空气浮力,第二种则是朝下持续喷施力——例如高密度灵子。”他一把抱住我,同时升空,我看到虚夜宫越变越小,兴奋地探出头,“是不是合理操纵灵子就可以做到?我练多久就可以这么飞了?”
“二十年。”
我垂头丧气,“那不是废话吗?”
“只有你才会说我说的是废话。”
“我根本没有办法去考虑二十年以后的事情,”我沉吟片刻,“我没什么远见的。”
“那就给我保证,永远不要冲到有可能伤害你的地方。这样你才能多活二十年。”
我至少进步明显,想要什么卡片都能翻对位置,而且严格遵循哥哥的教导,用卡片千万要满足使用条件,他说念能力能力越强大限制也越多,和斩魄刀同理,如果遭到惩罚就难办了,这里又没有除念师。
“哥,你原来看过《猎人》啊,”我看他不动声色的脸,赶紧加上一句,“就是《hunterhunter》,富坚义博原作,老脱稿不知道跑哪里养孩子玩游戏的……”我们都是穿越大军的一份子啊。
我住嘴,他还是不动声色,我醒悟,“把我刚才说的忘掉吧。”
“我更想听你解释一下。”
我老缠着他要解释,现在报应来了,于是我告诉他——《猎人》是一部讲述被抛弃的孩子成为猎人,并且找他那无良猎人爸爸的血泪史,总之就是热血少年漫画,而我的能力刚好和漫画看到的类似,现在做的练习也和漫画上的类似。
“哥,这其实说明了漫画是好东西,就和科幻小说一般充满先见之明,在黑暗的人世间明灯般照亮前行的路。”我抬起左臂,仿佛在漫画大神的照耀下向着光辉未来前进。
“小孩子的思维。”他说。
“哥,刚才你的假设我一直在想,恩,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复仇,因为我很难设想自己去砍人。但是关于你死掉的情景,我一直想直想——”我踮起脚,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我不会让你死的。”
其实爱是最难表达的,对一个人一直好是最难做到的。
人可以直接感知的,不过是表面的浮夸的东西,所以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
“哥,我在乎你。”我在他脖子上蹭了蹭,“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萨尔阿波罗目中无人的笑容在看到我之后迅速转变为“怎么又是你”。
“哎呀呀,你不就是用录灵虫来研究那帮子死神的战斗数据嘛,多无聊啊,老看灵压记录人很容易,不,是虚很容易变呆掉的。我这是特意帮你解闷来的。”我慈悲为怀自顾自带着从属官缇鲁蒂一起进去,找到dvd机放入碟片,“你这边电视屏幕最大,下次做个一样的送到我房间哦。”
“你要在我房间看电影吗?”他问道。
影片载入中,我微笑,“你要多用点想象力了,我保证是好东西,比你想塞给我看的□有艺术多了。”
我指着荧屏上蓝染那双真诚的珍惜的一眼望去就是那么天荒地老的眼睛说:“我哥的演技够水准吧,要是拿到奥斯卡评审那里至少是最佳外语片奖。”
萨尔阿波罗仿佛患上老年痴呆症:“这……这……这?”
“你以为我们两个在地上行意图不轨之事?”我得意洋洋,“根本就没有什么身体接触,蓝染哥真是厉害啊,没想到摄影机从这个角度拍过去能有如此效果!我现在看都觉得有点脸红……”看上去好有深陷恋爱的感觉,那个敌人一定会认为我们深深相爱——至少也会认为蓝染很爱我。
“我的表情有点僵硬,因为他嘴唇碰到我耳朵,一时吓住了。”我评点自己的 处 女 作,“你看看这里——“哦,我真期待我们的婚礼啊,那是多么的美好,我是多么的幸福。啊!我真高兴成为你的新娘。千万人之中,只有我有如此的幸福……”说的是不是太假了点?虽然是我自己写的台词,说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以第三者的眼光看真是烂透了。”
真的,与我哥炉火纯青的演技相比,我真是太菜鸟了!表白不能和花腔女高音一样一波三折啊,而且我笑场了两次,回顾我的表演,我深深的惭愧。为了假婚礼,从今天开始除了念力锻炼我还要磨练演技。
我的表演太做作了,我只能拿酸草莓奖。
“也许,我需要真的谈一场恋爱,才能做得更好。”我靠着靠枕躺在沙发上,屏幕足有墙壁大,我把每个细节都能看清楚。“缇鲁蒂,你谈过恋爱吗?”萨尔阿波罗一副滥情的花花大少样,我懒得问他。
缇鲁蒂曾经也是十刃呢,对象会是十刃的一员吗?
“芜菁大人……”
“你那不是爱情,只是幻想而已。觉得那样东西很甜蜜很美好,然后就沉迷其中。”萨尔阿波罗看了一眼屏幕,然后对我说,“和小孩子吃糖一样。”
缇鲁蒂抓的衣服都起褶子了,我关切的小声问:“你想去厕所吗?没关系,我陪你一起去好了,这里挺大的,迷路了不好找路。”
在厕所里,缇鲁蒂不耐烦的说萨尔阿波罗打断她说话,一点礼貌也没有。
女人的爱和恨都是很微妙的,我眼睛发亮了,“你觉得他怎么样?”
虚和虚的爱恋,破面和破面的感情纠葛……
“很烦很讨厌。”缇鲁蒂回答。
有戏啊!
回来以后我坐到沙发上,然后拉着萨尔阿波罗和缇鲁蒂一边坐一个。
“每个人都有深沉的情感,只不过往往因为对象不同也获得不同的结局。”我可不认为自己还是小孩子,我哥说我是小孩子也就算了,但萨尔阿波罗可没这个资格评价我,“我想谈恋爱啊!你难道没想过恋爱一场?”
短暂的沉默。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
“那就别说了。”我开始吧嗒吧嗒啃薯片,配着可乐看自己主演的影片,真是爽。“缇鲁蒂,你也试试,这个大块薯片很不错的。”
不要玷污我美好的回忆。看萨尔阿波罗的表情我有不好的预感。如果萨尔阿波罗说自己心有所属我的小缇鲁蒂不就相当于当面被甩了?这个问题应该私下去问。
“蓝染大人不可能像爱你一样那么深的去爱别人了。”
我发愣,咯吱咯吱嚼着薯片。
味同嚼蜡。
“恩,这的确是很真切的兄妹情。”我斟酌了一下用词。
“不是兄妹情,你脑袋是豆腐吗?”萨尔阿波罗快要抓狂了。
“萨尔阿波罗,你能不能把伊尔弗特&8226;格兰兹推倒,剥光他的衣服,压到他身上,然后和他 做爱?”
萨尔阿波罗脸刷一下白了,和抹了白粉一样;“这是命令吗?”
“这是举例!你对你自己亲哥哥做不出这种事吧,那你就别讲其它得了。举头三尺有神明——”我瞪着天花板,“我很尊敬我的哥哥,但是这是很纯洁的妹妹对哥哥的敬爱,如果发生超过这个限度的事情,我会吐得把自己胃酸都呕出来的。”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我和蓝染有场婚礼 四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死神 我和蓝染有场婚礼 四
上位者在对待下属时,是可以去体谅他们。但是不可以看他们脸色做事,就照你想做的去做,如果没有人愿意追随你的话,只能说你太没有才能了。
——平子真子
“漫画!真的是漫画杂志啊!”我抚摸着那厚厚的杂志,还有那簇新的文库版漫画,要知道,以前就算它们有机会在中国标价出售,我买上一套也不得不三思而后行,哦,这么多原装正版漫画啊!这是天国!美好的人间天国!除了做梦只有贷款五十年我才有可能拥有这些尤物!
我家蓝染哥是有摇钱树还是印钞机?
钱,高于一切,重于一切,而且可以用它换取的东西是那么得多!
我喜滋滋的分类,一边放少年漫画,一边放少女漫画,还有一边专门放连载杂志,虽然没有jup,但是其它的杂志还是齐全的很,全部分类完毕至少要一整天。
哦哦哦,好幸福。做这种事情我觉得好幸福!
等我分类分到一小半,蓝染哥就开始督促我练习,他脑子里好像有时钟一样,一丝一毫都不放松。
“哥,你比石田医生还要严啊!”
提到这个名字我的心忽的一跳,拿着杂志的手缓了一缓。
不知为何,现在想到他,我的心在刹那仿佛要奔赴一场有去无回的战争,然后很快就轻松了。毕竟,人是要向前看的。
蓝染凝视着我,好像我是什么值得发掘研究的千年古董,“还在想他?”
“难道还要为这种人哭着入睡吗?我又不是小姑娘了!”也不算被骗啊,毕竟他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
这只是一场心甘情愿的游戏,我只不过是愚蠢的当真了。
“就因为不是小姑娘,才容易把对方当成一辈子的依靠。”蓝染的声音坚定而低沉。
我不知所措。爱情最可笑的一点,就是人很容易爱错。
“你总会遇到这样的人的,不是这个,就是那个。”蓝染的叙述是那么的淡然,口气就像在说今天早上的早饭吃面包。
“所以我才喜欢漫画啊,勇者一定能打倒恶龙,坏人一定会罪有应得,少女一定和心爱的学长或青梅竹马有情人终成眷属……美满的故事,大团圆的结局。”眼睛纯洁,里面只有一个个跳脱瑰丽柔美温馨的故事,沉迷其中。我扬起手里那本《青蛙军曹》,“青蛙也会来征服地球,虽然我也要怀疑这些闲着没事干的侵略者到底想干啥,他们的恶行小到可怜,脑筋不正常,总是被莫名其妙的事情冲昏头……而且还和人类少年做好朋友。”
“你的心在真空状态。”他的评价毫无感□彩,却犀利无比。“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虚无的幻想里,不管是成长,恋爱还是婚姻,”
我放下书,把手插在口袋里,笑的无波无澜。“我也曾经相信,当身材长高,穿上轻飘飘的长裙,在街边的转角,或是安静的课堂里,英俊的美青年降临,一个微笑动人心魄,这世上最美好的恋情降临在自己身上——就算到了现在,脑海里还残留着恋爱很美好这种观念。”我伸个懒腰,“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个拖着眼镜仔儿子的鳏夫,这件事倒真是一点也不浪漫。”
为什么我会迷上这样的人?而且是立刻就迷恋上了?回想起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我不得不给当时的自己一个“脑残”的标签。
我不想装聪明,其实对这种事我真的没有眼光缺乏判断一塌糊涂。
男人在工作投入心力;女人在爱情费尽心思。
我把手背到背后,踮起脚转了个圈,“哥,就算是这样,我可还没对爱情丧失信心哦。也许我明天就能把自己嫁出去!现在我可是恨嫁!恨不得早一点嫁掉!!”
“你根本不着急。”蓝染的语调绝对冷静,“那么悠闲的表情,那种发呆的脸,真的想把自己嫁掉的话,就不会有这种刚睡醒的表情——”他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向我俯下身子,靠的那么近,几乎可以吻到我的头发,“我是个冷漠自负又不会爱上人的人,”他把嘴贴在我的耳边,“但我希望你能幸福。
再说,你就要嫁给我了。”
他的呼吸,让我想到了春夜的雨声。
“我做梦都想遇到好男人啊——”我提高嗓音,“可如果没有别的选择,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我笑出声来,设想我那场就要来临的假婚礼。比人都要高的蛋糕,成打的香槟,白鸽啊彩带啊烟火啊……
“别把情况想的太残酷。”他瞥了我一眼,“太好了,你至少能笑出来。”
我脸红了。
“今天还要继续做冥想训练,不可以中途打盹。”
我的脸白了。
“我觉得自己只是在画饼充饥。”我把头埋在缇鲁蒂的腿上,正在享受膝枕,“缇鲁蒂,我真的有进步吗?有看得到的提高吗?”
我的念能力“死亡笔记”算是消耗大的能力,哥哥禁止我轻易使用。
我能打败的是不是只有排名一百开外的破面,在死神中我又能算什么席位?九席还是十席?
缇鲁蒂的信心对的不是我,而是蓝染,“蓝染大人绝对不会看错人的,您一定很快就能强大起来。”
缇鲁蒂长得可爱,不过个性挺顽强,她不假思索的渴望回归为十刃的一员,我告诉她萨尔阿波罗从被踢出去又经过努力进入十刃的故事似乎也加大了她的希望。
“芜菁大人,他是怎么进化为亚丘卡斯的?”缇鲁蒂关切的问。
被死神抓住严刑拷打植物人一段时间然后就这么顿悟了?武侠小说这情况多建立在跳崖的基础上——崖底一定有世外高人和秘籍等着你捡,然后笑傲江湖东方不败。
我真这么说缇鲁蒂搞不好真要跑到现世去找死神——听萨尔阿波罗形容那个木屐帽子一肚子坏水鼠目寸光贼头贼脑,我可爱的缇鲁蒂怎么能被此类变态摧残。
“我也不清楚。”我镇定的说,“我又不是萨尔阿波罗。”
看得出她很失望,我安慰她,“这种事也要讲运气的,还要机遇——”跳崖也不一定碰到世外高人或穿越到异国王子身上,万一倒霉一点就缺胳膊断腿当植物人。我吸一口气,说出一个以前我没想起来的决定,“缇鲁蒂,你当我的伴娘好不好,可以在婚礼上穿的仅次于我的漂亮哦。”
人总是被各种条条框框,各种头衔,各种身份束缚,我搞不懂为什么到了虚圈也一样,为了个十刃的名号争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其实我不希望缇鲁蒂卷进去。
“我可以吗?真的让我当伴娘吗?”缇鲁蒂似乎不可置信。
尼露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婚礼的伴娘我一定要自己选,既然没有尼露,选自己的侍从官当伴娘更省心,至于伴郎——目前十刃足有九位男性,难道一个婚礼可以有九个伴郎?如果把东仙要和市丸银算上——好家伙!足足十一位!这是婚礼还是打仗?
虽然私心里想点名萨尔阿波罗,但是那家伙怕枪打出头鸟畏首畏尾。
就让哥哥去选伴郎吧,伴娘我只打算要一个,太多了只能和我抢风头。伴郎如果很多的话——反正不可能有人盖过蓝染哥恢宏无比气吞山河的气势,不管是萨尔阿波罗还是市丸银。
我只是不合适宜的天真而已,我只是很平凡的俗气女子,我能为哥哥做的,也许就是一场完美的假婚礼——诱捕他的敌人。
每一天就是锻炼念力,练得我恶向胆边生,觉得每一秒都长的我要昏倒。
体力与耐力我总算锻炼出来了,就是精神上有点接受不了。
“今天也好累。”虽然我不是抱怨,但还是觉得骨头一根根都在痛的嚎叫。“缇鲁蒂,锤的轻一点,我怕自己裂成一块一块的。”
“好的。”
声音不对啊!我转头——是蓝染哥。
“哥,你不忙吗?”有那么多闲暇晃到我这里而不是去琢磨怎么见灵王?
“还好,至少没忙到看你一眼都没时间。”他开始帮我按摩,手法娴熟到令人吃惊。
“哥,你学过这个?”我哥真是多才多艺啊,就算虚夜宫不成了还可以教书法或者开按摩馆。
“多少会一点。”
“帮爸爸妈妈捶背按摩?”我猜想。
“那不可能。”
他的力度掌握的刚刚好,我觉得好像飘在大棉花糖上。
“胜利女神会对我微笑吗?我都看不到效果,只觉得每天都有风湿病,而且还在一日日加重中。我的胃都缩成一团了。”我用手掌支起下颌。“咦?为什么你的手温度那么高?”好像蒸汽桑拿。
“手掌覆盖了灵子。”
“还可以这么用?”我觉得很神奇,越发觉得蓝染深不可测我只能仰着头看他。
“崇拜我了?”
“自始至终。”我微笑。
“不管为了世界和平还是自身安全,你爱上蓝染大人比较好”—— 萨尔阿波罗的话突然浮到脑海里。
想到就要发抖啊。
蓝染一把抓住我的手贴到他的脸上,“闭上眼睛,想象自己的能量在掌心汇集……”
“哥,我做不到的,技术含量太高。”我又不是受过千锤百炼的精英。
“想象一下漩涡,在疾风里旋转的漩涡……熟能生巧。”
我看到他温柔的脸,还是态度软化,开始尝试提取灵子汇集手掌。
我闭上眼睛,感到他将我的手在脸上来回摩擦。
“很好,看,你也可以做到。”他说的无限轻柔。
我睁开眼,“可是灵子量好少哦。”我对这么点灵子实在不满意——为什么我不是彪悍的万能女主,天下让我予取予求。
“不要贪心。”
“可是你比我更贪心啊!”喂喂喂,你看看你,当上死神队伍的五番队队长还不知足,现在在虚夜宫当老大,不知道以后要走到什么位置。
蓝染灿烂的一笑。
“明天带你去现世散心。”某日,蓝染的这个消息让我大喜过望。
我闷在虚夜宫快成霉了。
“哦?真的?”我本来正在练习俯卧撑,一下子坐起来,“到哪里?购物?逛街?东京迪斯尼?银座?”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希望有惊喜。
惊喜很快到来。在现世,很明显蓝染也不会委屈自己。
“哥,你不带个司机?”我奇怪他居然自己开车,银色的加长型豪华轿车,估计也不可能是便宜货。破面那么多,居然找不到一合格的司机?难道他们都没有驾照?
“约会没必要带别人吧。”他示意我进来,我上上下下观察:有小型冰柜和电视机还有卫星导航系统,窗户玻璃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可以从里面往外看一览无余。车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很大方精致,像电影里的道具。
“先到哪里?购物还是观光?”我好奇。
“没工作的人和有钱的人在某一点上完全相同:每天都是周末。所以我们不必着急。”
我们沿着大道缓缓行车,我突然发现一个儿童公园,“哥,停一下,我们来玩啊,可以弥补一下你的童年!”
“好哇,我奉陪到底。”他还是在微笑,足以看到我的内心深处一般。
“那——请坐上去!”下车后,我的两手大拇指齐齐指着儿童公园的秋千,“你坐上去,我来推!”
等他坐到秋千上,我上看下看都觉得不对劲,“哥,你和秋千真的一点也不搭。”
他坐在虚夜宫里那个又大又硬的王座上反而看起来比较和谐,于是我在旁边的秋千上坐下来,“哥,要不要去游乐园?”我出主意,一边盘算什么游乐项目适合他:过山车?旋转木马?激流勇进?摩天轮?……
他比较适合海德公园的演讲台或者国家级图书馆。
我看着蓝染,“哥,你还记得自己的父母吗?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啊……”
“很模糊的印象,我不记得他们有拥抱过我。”
旁边的滑梯投下巨大的影子,而蓝染刚好就在影子里,他把嘴角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