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第38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大块头旅祸;没等那些押在旅祸失败的斩魄刀笑半个小时,灰猫提出“斩月那家伙最讨厌失败了!”
马上新一轮讨论开始了——
“无名他对上斩月了!”
“精彩啊,有谁观战?”
“我是听说。”
“我也是,无名他表达能力那么糟,我们还是靠想象吧。”
“对了,是四番队为旅祸收尸吗?”
“你还没听说?是更木剑八输了!”最后六个字,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无名他,悲鸣了……”流刃若火这一句话完全被淹没在“加注,我要加注”和“我现在改投别的可以吗”的嘈杂里。
旅祸胜利派还没笑够,好不容易从假蓝染尸体真镜花水月处脱身的肉雫唼从遗传学角度,论证黑崎一护胜利的原因,简单说就是:从更木剑八刀伤看旅祸胜利的必然性。并推出学术专著“种人理论”:
”种人“的初期能力会因为头发颜色不同而有差异,其成长的峰值方面也会因为此点有小部分的差异,整体而言,银头发初期能力是最好的,例如少年得享天才美名的日番谷队长,市丸银队长,而其他发色都逊于银色,但是橙色、黑色的整体比其他几种还略好一点。黑发的例子和反面例子:浮竹队长,他那银发其实是生病生白的,所以虽然是个队长但是经常咳血,如果保持童年的黑发也许无病无灾儿女成群了;而同期的京乐春水整天追着女队员摸胸精神还那么高;朽木白哉那漂亮的黑发啊,常常有队员询问那是怎么保养得,一手刀法华丽又强悍……橙发的最值得说的就是当年的五番队队长曳舟桐生以及此打败剑八的旅祸……
养成“种人”需要一定运气,或者说……人品……因为你要根据峰值来决定升级时的能力以及培养方向,而一旦确定可就没有后悔药给你吃了,所以一定要计算好每次的能力,以及升级时是否达到了自己需要的目标。此中高手首推浦原喜助,而涅茧利是外道啊外道,看看他养出的音无就知道。斩月虽然神神叨叨,但是培养“种人”也是有一套的……注意,密切注意:养成技能与养成何人没有任何关系,有养成技能的人不一定养出来更强的人,更不会说成长立马突破峰值,所以不要迷信有能力的人的养出的人更有能力这个荒谬的观点,也不要以为同样环境下培养的都具备同样优点。看看青梅竹马的日番谷队长和雏森副队长,完全就是两个样子啊,同理还有市丸银和松本乱菊。
“种人”的每项能力都在某项数值以上才有可能习得特殊技能——始解和卍解!……因为初期能力不同,需要培养的弱项不同,成长的能力不同,想练好一“种人”还是需要时间和耐心的,不要看见有资质就随便练,练废掉足够你抱头痛哭的了……
(无名傻笑:“你这东西还没有菊花写的销路好。”
肉雫唼激动了,“你想起来菊花了?”
无名沉思,“我就记得他写的《蛇鬼》,蛇尾丸和鬼灯丸的爱情让我很感动,对了,你暗恋流刃若火多久了?”
肉雫唼怒吼,“那全是他胡编乱造!那混账百分之九十的的脑子除了琢磨男人和男人就没其他作用了……”)
市丸银很郁闷:蓝染大人实在与众不同高山仰止,恋爱开始的都那么的奇特,在中央四十六室血淋淋的尸体附近,中央四十六室的居住地区:绝对禁止入内的清净塔居林开始一段别致的爱情?就算是虐恋情深也要看时机的,南野同学出现的也忒巧了——我不要把你交给别的男人的想法,难道蓝染大人也会有?
南野同学啊,你捅的娄子可别大大超过好处——话说回来,也没见你做什么贡献。
市丸银不做声,等着蓝染开口。他倒是真想马上见见芜菁,看看现在她是什么程度。
“暗藏的毒药比明明白白的敌人更危险。”蓝染静默片刻,说道,“兵法之道,就是不拘泥于一件事,如果被一个人框住,就太愚蠢了。
通知东仙,探查除了旅祸外的侵入者,对方很可能熟悉尸魂界,但是手法不像浦原喜助和平子真子。”说到后面,几乎是在自言自语,“我可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好事可以得到这份“大礼”。”
“要不要吃点东西?”
中文,是中文!那我昨天说的是什么?日文吗?我为什么会日文?身体的附赠品?我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摸摸头——头发乱糟糟的,我把自己缩在被子里,揉揉眼睛,“蓝染,是叫蓝染对吗?”
“是的。”
亲切的中文,好怀念啊,为什么觉得如此的怀念,好像好多年都没听到一样?
“我先梳洗一下,可以吗?”我也用上中文。“然后,你可以告诉我多一点事情吗?”
不能一无所知的过日子,要赶快融入环境!
洗脸的时候,手臂习惯性的前倾——就好像手腕上原本带着什么一样,为什么我对穿越表现的这么平静,简直就好像已经习惯了。
蓝染能给我答案吗?
这个建筑物所有物品都整洁而高档,但是散发出来的全是寒冷——让人联想到寒冬的寒冷。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镜花水月 三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林语堂曾用神笔勾勒他的理想: 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屋子里安装着美国的水电煤气等管子,有个中国厨子,娶个日本太太……
我穿越没有那种好运,但是,至少我头上有瓦嘴里有饭。
“这里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居住地区清净塔居林,而中央四十六室,则是集合自尸魂界全境四十六位贤者与六位审判官,构成的尸魂界最高司法机关。无论人间界还是尸魂界死神所犯下的罪行,全部在这里裁决。
而中央四十六室所有成员,都已经被我杀掉了。”
我真希望是在幻听,我瞪大眼睛看着说自己杀了人也没半点内疚的蓝染,眼珠子转了转,觉得如坐针毡,“这位大哥,您开玩笑?”
杀人不犯法的?这是个乱世?我没那么倒霉吧。我穿越错了吧,可以重来吗?
“当你把一块小小的石头扔进平静的湖水里,石头沉到湖底,而湖面的波纹一圈一圈向外荡漾,一直荡到你看不见的地方。”虽然蓝染在对我解释,我却觉得他的话和谜语一样难懂。“神的职责,只是把我们制作出来,认真的生活,认真的奋斗,即使是神,也无法阻止人的反抗。幻想家隐藏自己的想法,不巧的是,我是实干家。
这里是尸魂界,死神和死者的灵魂是住的区域,分为内外,静灵廷和流魂街。静灵门四门都有专人把守,不能随便进入。人死后可能变成整,也可能变成虚,虚是另一种特殊魂魄,为了逃避痛苦,才开始吃灵魂的,而为了填满失去的内心,会先找上生前最爱的东西,它们不管对生人或者死者都会攻击,进而吞噬他们的灵魂,通常叫他们恶灵。而死神的工作就是把整以魂葬引导到尸魂界,对虚,则是将其升华消灭掉净化,以免其伤害人类。
世界变化的那么快,而这个陈腐的静灵庭,却固步自封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200年前,他们绝杀了灭却师一族,以避免世界毁灭为名。只要扯上大义,连屠杀都不算屠杀了。如果用历史比喻,就是幕末……”
我点头,幕末我知道——土方岁三,冲田总司,新撰组。蓝染他居然是革命家,放《浪客剑心》就是桂小五郎,放《银魂》就是桂小太郎!这个,我对革命先烈一向心怀崇敬的,小时候看长征展览红岩展览都是最认真的,老老实实记录,然后写读后感或者心得作文。但长到这么大我很清楚,博物馆拿来看的革命活动和现实里的有很大差距啊,我和这个危险的行业的距离和马里亚纳海沟同珠穆朗玛峰差不多……所谓革命家,在我那个世界已经完成了他们神圣的历史使命,就像已经救完公主然后幸福洞房花烛夜永远生活在一起,为什么换个世界给我个匕首就让我去屠龙?或者说非要把我和屠龙的勇士绑一起?
我迷迷糊糊仿佛腾云驾雾,似乎有一把枪抵在脑门上,穿越大神有这么无聊?非要把我这个小昆虫拖到一个乱世来诛杀?
我能不能站在统治阶级那一边?我对新撰组一直很有好感的。站在那边会不会比较安全?能不能吧唧一下昏倒然后装作我什么都没听到?
“腐朽加上无能,无能到这种地步,简直是犯罪!”蓝染的语气如此激烈,让我体会到革命分子的热血,“贵族存在的年代久远,逐渐腐化堕落,你经常会看到愚蠢的眼神,呆头呆脑,可他们有的多少还有些残存的风度,不过那也挽救不了将要倾倒的大厦。一个贵族死了,几个贵族死了,也只像是在水面投下几块鱼食,让水面起些波澜,旧贵族的血已经耗干了,教养和风度全都帮不上忙,这个时代的贵族已经失去了贵族的天性……想在这个世界活下来其实很容易,只要闭上你的嘴,只需要你变成闭目塞听只知道遵循命令的木偶,只要学会隐藏要学会虚伪学会对讨厌的人也微笑,尊严和性格都是多余的物质,都可以毫不吝惜的丢弃,你看不到真相,就像你看不到自己的耳朵……所谓的贵族制定好规则,说这些是适用于平凡生活的善意法则,但那只是他们自己的。”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您要取而代之?
“芜菁,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一下子说那么多,也许还无法让你了解,这太难解释了。你失去了记忆,和我的,和其他人的回忆——你,早在很久以前,就拥有穿越时空的力量,也许就在其中某个地方遭到别人暗算,更大的可能,就是那个人要做不利于我计划的事情……”蓝染说的有些沉痛,“我计划了很久,除了你再次突然出现。我啊,这一生,能再见到你,对我来说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我这个身体真的这么牛?那快让我穿到和平的地方啊!您别再给我上政治课了,高考大综合我政治的分数就最低,上了大学毛选和邓论都是带着小说漫画去上课,老师讲课我看杂书的。革命是很不容易的,用鲜血铸就的,真的不关我这个穿越的人的事情啊,我一脸被打了狠狠一拳的表情。
“暂时让我照顾你吧,”他停了一下,“现在旅祸入侵,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别害怕,我绝不会伤害你的。”
可是你从事的工作太危险了!猎人啊海贼啊忍者啊好像都比你来得安全!等等,旅祸,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旅祸:在尸魂界被视为灾难的元凶,是没有经过死神的引导而擅自来到尸魂界的魂魄。
我环顾四周,是的,墙壁上挂的条幅我认得——“中正”,但我发誓大学四年我只有看翻译的漫画动画从来没正经的学过日文,而语言这玩意应该不是 肉 体 自然作用于头脑的。
我把脸埋在手里,“我应该是真的失忆了——”轻度的违和感,但是使用这个身体完全没有半点的不习惯,使用不该会的语言却没有半点困难,我真的丢失记忆了。除了记忆我还丢失了什么?穿到这个世界几年了,有没有穿到过别的地方?天啊,思绪越来越一团乱麻,很多事情近的触手可及,又远的让人心痛,我抱住脑袋,“我现在很混乱,真的很乱。”
蓝染体贴的递给我一瓶酒,“醉一下会好一点。”
我一杯接着一杯喝,喝完后我疑惑地说,“这是不是假酒?”只有过年的时候我会喝点啤酒,按理说很容易就醉了,但是现在头脑还是清醒得不得了。
“这说明你在穿越的过程里体质也发生改变。”
不是人造人就行。
我望了他一眼,马上移开视线,“请问,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上帝啊,我没失忆前不会和一革命分子情定终生吧!我不要当杨开慧!我没有把牢底坐穿的精神!
“你是我收养的妹妹。”
他的目光虽然不是纯洁的跟兔子一样,至少算得上诚恳。
妹妹,这个问题也很大,不会有连坐制度吧。我怀着自我鞭挞的心情,心想:神考验我的时候到了,问题是我哪有什么实力去面对考验啊。
“到这边来。”蓝染向我伸出手。
考虑到他是一屠杀中央四十六室也毫不心软的人,我不敢拒绝。
他抱着我的时候,我真的对失忆前的我的所作所为质疑了——就算是没血缘关系的哥哥,也该劝劝对方安分守己啊,这么个眼睛仔,顶多也就暗杀几个贵族,要改朝换代哪有那么容易,我千辛万苦穿越难道就为了见革命的圣火和鲜血吗?
我们相距只有几厘米,于是我近距离观察他,往远里想着陈胜吴广,项羽刘邦,近代想了下孙中山和 毛 泽 东,空想社会主义的欧文和马克思主义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也在脑海徘徊,甚至还闪现俄罗斯总理普京,记得他在接受国外媒体采访时表示,他有意与法国总统萨科齐在“最性感的政治家”称号上一决雌雄。他打着赤膊露出健壮肌肉野外垂钓还能展现前特工的好身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不能亵玩的话接近他还有啥意义?)
蓝染是哪一种?我看不到领袖气质啊!在我看来想要改朝换代又没有相应实力的不过就是一疯子。
“听过伊卡洛斯的故事吗?伊卡洛斯是第一个飞上天的人,那时候他多么的兴高采烈,他感到飞行很轻快,不由得骄傲起来。于是,他操纵着羽翼朝高空飞去,可是惩罚也终于飞来了!太阳强烈的阳光融化了羽翼上的封蜡,用蜡封在一起的羽毛开始松动。伊卡洛斯还没有发现,羽翼已经完全散开,从他的双肩上滚落下去。不幸的孩子只得用两手在空中绝望地划动,可是他浮不起来,一头栽落下去,最后掉在汪洋大海中,万顷碧波把他淹没了。”蓝染蹭蹭我的脖子,坦白讲我觉得别扭。然后他继续说:“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就算被淹没,被认为是异端邪说,就算千夫所指,我也要做下去……不能等别人来给予权利,而是自己去夺取权力。哪怕一辈子只有一次,像飞翔的人奔向太阳。”
看漫画和小说里白痴女人耍主角然后主角甘心被耍,小强男主怎么样也死不掉,或者两个男人完全没理由的上床,反派老大脑残的被干掉……几年前的我可能会有冲过去各抽他们十个耳刮子的冲动,不过现在只会在心里默念“你们高兴就好”,这就是成长啊,问题是现在的情况我连在书里都没见过。
他头发的气息很干净,我思考了一下,试探性的问,“等你觉得事态不危险了,我可以走吗?”
我不是落井下石,但我对你实在没多少信心,麻烦你被逮捕不要把我供出来。
“好的。”他应承我。
我侧过脸打量他,看起来真的像个好哥哥。
千本樱和双鱼理在忏罪宫终于见到了旅祸主力,那个手握斩月的橘子头黑崎一护,更让他们吃惊的,其实是乱入的四枫院夜一。
千本樱不喜欢夜一,程度和红姬差不多,眼睫毛低垂,“那女人居然回来了。”但是心头涌起一股暖流:看那步法,哈哈哈,那女人老了!
四枫院夜一犹如猛兽的气质还是那么独特啊,挑衅朽木白哉从来就不心慈手软,最后的眼神和昔日一样无法无天,“瞬神夜一,还不是你这种人能追得上的。”
冷酷的口气,自大的态度,连紫色的发黑色的肌肤都还是一样惹人厌!你以为自己是傲视寰宇的女王啊,要众人匍匐在你面前吻你的脚尖吗?
双鱼理几乎像在说旁白,“橘子头的灵压,难道你不觉得有点熟悉?”他觉得有点头痛了,“浮竹他,最好不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千本樱低语,“那个家纹——刚才丢烟火的是志波家的人!”
双鱼理还记得那个人,志波海燕,爽朗的和阳光一样,当然也忘不了他的斩魄刀捩花,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口号是及时行乐,在一去不复返的瞬间照亮众人,而自从那个人去了,十三番就再也没有副队长了。
千本樱抬眼看向双鱼理,“旅祸很强,而且会继续进步。”
双鱼理试着微笑了一下,“只希望咱们不要在战场上对上。”
千本樱沉思着,静默无声。
这还不是浪潮,只是引来浪潮的狂风。
“……蛇尾丸?……”
病房里,阿散井恋次依稀看到了自己的斩魄刀。
“你还躺着啊,这样太丢脸了吧。”蛇尾丸以蛇尾狒狒的形象出现,带着不满,如果说狒狒能有不满这种表情,用专注的眼神看着他。
“好久没有现身,没想到竟然让我看到这种情景。你还是没变。”恋次冷淡地说,“你应该有别的话要说吧。”
“我已经恢复元气了。”蛇尾丸展示自己的活力,“随时可以战斗。”他用鼓励的口吻说,“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不要再躺着了。快点打起精神来吧,然后再跟……那个叫斩月的家伙打一场。下一次对决。我绝对……会赢得。”该让那个说教白痴,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了。
恋次一言不发。
“混账,你还不想起来啊!”蛇尾丸有些心焦。
“我的敌人已经不再是他了。”恋次的声音降低了一个音阶。
“是吗?”蛇尾丸一甩尾巴,“那么你的敌人,究竟是谁?接下来,你要跟谁战斗?”
蛇尾丸转身看向窗外,人类为什么那么容易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他只想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不想迷惑,不想逃避……
夕阳西下,回忆里的夕阳,还是那么红艳。
“雨龙,听说你最近又跑到爷爷那里。”他的父亲在看书,连余光都不给他,声音平板的犹如地板一样冷,而且平,“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不要再去那里。”
“可……可是……”小石田雨龙穿着短裤,背着黑色儿童书包,目光黯淡,不知道怎么说服父亲。
“别找借口了,我说过很多次,拯救死人是没有意义的,那是死神的工作。你只要学会拯救活的人就可以。我没有兴趣,你是没有才能。灭却师就在你爷爷那代完结吧。”翻阅德文医学百科的父亲,那一句“明白了吗”那么的冷酷。
不,我不明白啊!雨龙是个格外认真的孩子,他没有退缩,怯生生的问,“爸爸……为什么那么讨厌灭却师?”
父亲一扭头,“因为灭却师赚不了钱。”
父亲,最初我做灭却师,就是为了让您认同灭却师啊!
乱装天傀,这是将无数被缝合成线状的灵子捆接续到无法动弹的部位而像傀儡般强制性操作而使之驱动。主要为因衰老而无法灵活摆动身体,但仍想战斗到底的灭却师而设计,是为了在身体变成灰尘前能够不断的战斗而存在的最高战斗灵术——
爷爷说过,等到明白了爸爸的心情,等到找到自己真的想要守护的东西之时,若依然选择此路,就使用手中此物:雨龙需要脱下散灵手套——现在是时候了!
对不起啊,爷爷,其实我还是不了解爸爸的心情,我也没找到想要守护的东西,但是——我知道自己绝不能饶恕的事情是什么!
对不起,师傅,爷爷,再次违背您的教诲,这一箭之后,我丧失灵力,再也不是灭却师,即使是这个代价,我也不能放过害死你的涅茧利!
支配灵子的一箭,破空而过……
疋杀地藏的最新情报传来,涅茧利败成一滩脓水:
“论卑鄙无耻谁还能比得上涅茧利!如果他是垃圾的话……那个旅祸一定是……比垃圾更烂的呕吐物渣渣,不过涅队长居然还能活下来,也算了不起了。”花天狂骨吐沫横飞,“小鱼,我对不起你,不该全押在队长那里……”
斩魄刀更改投注的情况屡有发生,像蛇尾丸就一马当先表示:旅祸其实也是不错的。
但是清虫又传来捷报,东仙要居然也逮住一个旅祸。算上白哉在忏罪宫抓住的志波岩鹫,旅祸折损一半了。
灰猫面向冰轮丸,“前辈,我还年轻,你告诉我,以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吗?”
鱼跃龙门,又怎么知道门外的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冰轮丸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轻地说,“这两天发生的,已经迫使静灵庭上层改变一贯的方针,但是,到目前,逮住那帮旅祸又是那么困难,只有,相信那些死神了——”
“我,讨厌市丸银。”灰猫一向只是忙不迭的表示同意,却在此刻展现了眼神的犀利,有些后果可以提前阻止,而有一些,就算预见了它发生,却偏偏无能为力。“我有过傻念头,如果他能留下,或者,能带她走也好。”
冰轮丸想起了碎蜂,那个一脸憧憬的少女,如何日益的锋利,他还记得那个迷糊的雀蜂,为了自己的主人多么的伤神,瞬神早在众口和传说里,演变成一个高不可攀的神话,而那个圆眼睛的少女,抱着被褥,整晚的哭泣。
“冰轮丸前辈,如果遭遇市丸银,能不能温柔的海扁他一顿?”
“我尽力。”反正也看神枪不顺眼。
“夜一跑隐秘机动队那里拿了一票好东西,其中包括转神体:(能让死神斩魄刀强制具现化的道具),橘子头要学卍解了!”花天狂骨很热烈的分析情况。“我已经分散投注了,至少不会赔太多。”
“花天狂骨——”双鱼理平静地说,“也许这次他们都会死呢。”
因为他们的主人——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打算对上的,不是旅祸,而是十三个死神队伍的总队长——手持流刃若火的山本元柳斎重国。
“他们很强的。”花天狂骨同样平静的回答,“而且要死也是一起死。”流刃若火不可能放水的,与这把尸魂界最古老的斩魄刀决一雌雄,应该是很多浅打的美梦吧。
“花天狂骨,好好活下去,若是你死了,世上再无人唤我小鱼了……”
“那我先多叫两声,小鱼小鱼小鱼小鱼……”语带温存。
“我很少夸奖人的,”双鱼理说,“你真的话好多啊——”
肉雫唼握住镜花水月的手,准确地说是在捏他,“你给我清醒点!”
镜花水月一个哈欠,“清醒有什么用?”
他靠在肉雫唼身上,懒懒的说,“卯之花烈还不死心?”
“她只是怀疑,放心,你的催眠很完美。”肉雫唼一甩银色长发,“你喜欢蓝染的计划吗?”
“肉雫唼,我们都不是乐观主义者,会认为世界像火车一样沿着正确的轨道往好的方向前进,就算大家在前进,我们斩魄刀也不会。”
“东大圣壁前,你看到他了吧。”肉雫唼接着说,“别和我说你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菊花回来了。”镜花水月有一双如梦似幻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眨不眨,“目的不明。”
“的确有人在跟踪旅祸,恩,是跟着一个橙色头发的小姑娘,东仙虽然有追过去,但是对方对静灵庭的熟稔超乎想象。”市丸银报告,“蓝染队长,计划要变更吗?”
“没有必要。”蓝染的声音,清晰而坚定。“露琪亚行刑的日子,提前到明天。”
“我会让虚夜宫那边准备好接应的。”
“把芜菁的房间打扫好。”蓝染笑了,声音越发的柔和。
市丸银暗自琢磨,蓝染大人难道要在虚圈虚夜宫继续打造自己举世无双的爱情?蓝染大人能有爱情吗?想像一下都觉得很可怕啊……
注解:幕末是指日本历史上德川幕府统治的末期。1853年日本对外开放,封建主义的幕府放弃孤立主义的锁国政策,并在1867年权力移交后来的明治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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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死神 镜花水月 四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如果生命在这一秒化为灰烬,是不是就用不着执着不已?
当年冰轮丸对第二次挑选主人十分的慎重,而偏偏给予他指导的,是自恋的藤孔雀——
“当然是足以成为我的狗的人!”藤孔雀的主人,更换了的没有八十,也有五十,“那可是稀有品,感觉也不能太无聊,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更可爱,最好像玩美少年游戏一样,完美而持久的交流……”
藤孔雀这么七七八八说了一堆,只让冰轮丸更混乱,他只有过一个主人,对方寿终正寝后他过了很久没主的日子,虽然他资格老,但是在选主人上远没有藤孔雀有经验。
“……万事开头难,总之入门以后就简单了,按部就班即可。”
这不是废话吗?
冰轮丸很懊丧,而由于他是最老牌的斩魄刀,实在拉不下脸再向后生小辈求教。可以支撑起他全部世界的人到底在哪里?
后来他遇到日番谷,一见就满意的不得了——这脸,这身高,最重要就是这身高——从此他就“缠上了”日番谷,而这个从没接受系统死神教育的天才儿童的噩梦就开始了。
因为藤孔雀说过斩魄刀要矜持要高调要等别人追而不是追别人,每天冰轮丸都在梦里隐身提点日番谷,可是对日番谷来说,那就是一冰窖里寒冷无比的噩梦。
他梦见了冰原,
他感觉到冰,
他听到声音,回荡着
仿佛要压溃什么一般,仿佛要包住什么一般
远远的回响起 雷鸣一般
仿佛这轻抚掌心的 那朵花一般
命丧于冰原——
“早安,小白!”少女的微笑像花儿一样,穿着真央灵术院的新校服,她容光焕发,好像初升的太阳一样。
“拜拜,虽然我住在宿舍,但是放假的时候还是会回来陪你玩哦。”
对了,小桃她考上真央灵术院了。
“不要再回来了,尿床桃。”银发的少年斜支起脑袋,懒洋洋的说。
收养他们的婆婆抚摸着日番谷的头发,“真是,你这孩子……你们会有一阵子见不到面的,怎么还这样跟他说话呢?”
“没差啦,她很快就放假了,反正到时她一定会马上回来的。”不知道这么说是在安慰婆婆,还是自己。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这种感觉的正确性。
住在隔壁的辰吉和步美也来替小桃送行了,他们是小桃的朋友,却不是日番谷的。
他们怕他。
尽管他什么也没做,他们不过和其他人一样,每个人都这样——西流魂街第一区“润安林”,除了奶奶和雏森,人人都怕他,不知是针对这银色的头发还是碧绿的双瞳,或者说那冷淡的个性,大家都说“他好像冰一样”。但婆婆不会这么说,所以日番谷喜欢她。(雏森也是。)
时间一天天过去,雏森进入死神学校已经有五年,她回来的日数减少了,头发也长长了,似乎有了目标,日番谷完全没有长高,而婆婆她,瘦了不少。
日番谷在买甜纳豆时候遇上了个泼辣热情的金发丰胸死神,而这也是冰轮丸和灰猫的初次相遇。
灰猫和见到偶像一样激动不已,“冰轮丸前辈?您是冰轮丸前辈吧,我可以和您握手吗?”
冰轮丸点头。
灰猫瞅着日番谷不住赞叹,“好惊人的灵压,不愧是您选上的。”这种酷酷的小帅哥,灰猫尝试都不会试一下。
“他现在还和盲人过独木桥一样,还不会控制灵压。”冰轮丸强颜欢笑,从灰猫的脸上,能看到敬畏和钦佩,可有谁知道他和日番谷交流的有多困难?这小白难道就不知道应该去学校学点什么?蘑菇从地里钻出来可以自然而然长大,可是死神的成长是需要教育和培养的,日番谷对斩魄刀的统御远没有他的灵力那么强悍……
日番谷听到了声音,回荡着
仿佛要压溃什么一般,仿佛要包住什么一般
远远的回响起 雷鸣一般
巨大的冰龙对他咆哮,声若雷鸣,“小鬼,你是吾的……”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到啊!”银发碧眸的少年只听到冰块的轰鸣。
“吾名为……”
“我听不到啊!”少年呼喊,光在冰雾上反射出钻石般的闪光,而他只有无助的睁大双眼。
没有什么可以一开始就全盘控制,日番谷只觉得自己在巨大的冰洞里,没有温暖,没有交流,什么都没有。
那天晚上,日番谷再次被这噩梦惊醒,而白天遇到的女死神,有着高挑的身段,灰蓝的眼睛,还有下颌的黑色美人痣,她完全不管自己是不是私闯民宅,而是正色告诫银发的少年——快去成为死神吧。你这样强大的灵压,会把附近一般的整害死。
那时,松本乱菊不知道,这个因为害怕婆婆会寂寞而执意不去考真央灵术院的孩子,会成为自己的队长。
为了寻找归属,日番谷决定前行——就算命丧冰原也绝不变卦的前去真央灵术院,一举高中,以最年轻的天才之名入学,幸好这孩子真的足够天才,否则迟早被连续性噩梦弄疯了。
终于在进入死神学校后的某天,这孩子完全悟了!
那一天,日番谷的声音像琉璃一样清亮,“可恶……你的名字……你的名字!我……要保护……借用你的力量来保护她(小桃),只有这样而已……可恶……我想要保护!!!”仿佛被刀尖插入心窝,寒冰注满全身,我的斩魄刀啊,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冰轮丸有了回应——他已经等了六年,带着仁厚的微笑,与日番谷的灵压呼应。没有交流,就没有控制,他也不知道双方哪个环节出了错,居然绕道那么远才终究碰撞。
“啊……我知道的……”伴随着冰破碎的声音,那是清脆的脆响。日番谷欢喜的高呼一声——“我知道的!你的名字……你的名字是〃冰轮丸〃!!!”
冰块破碎,发出龙的吼声,冰轮丸出现了!
几年后藤孔雀喜滋滋的向诸位斩魄刀同仁宣布,她找到一万中无一的主人,冰轮丸真诚的向她道贺,然后藤孔雀夸耀,“虽然长得没有我百分之一的美貌,但是他是个讲究排场而且爱美的帅哥,最大优点就是审美突出,而且还会化妆啊!这年头找个会化妆的男人多么难啊……”
自古相传孔雀漫步于毒草之中,以毒草和一切的毒虫为生,却不会中毒,反而让自己的皮毛变得更加鲜艳漂亮,而藤孔雀作为鬼道系斩魄刀,那始解能力就是吸收对方灵力,附带帮主人美容,于是冰轮丸再次了解:世上什么人就有什么刀,看小白这身高,难道真的没法长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这方面也危险?当初为了自己比主人高这一前提就坚决选了他是不是失误?
不,与身高没有关系,他就是最合适的人,就好像斩月后来弃露琪亚选择了黑崎一护,那是灵魂的交相辉映,斩魄刀从来不是随便选主人,那就像宿命,无法抵挡。
尸魂界不太平,这几天,伴随着旅祸的到来,蓝染队长的猝死,雏森桃越狱,一系列事情都绞到了一起,让少年得志的日番谷队长眉头更紧。
日番谷队长喃喃自语,冷眼看人:“幸亏能够赶在雏森之前来到这里,”他握刀,面对市丸银,稚气的脸紧皱的眉,却语气如此坚定——“在她到这里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
雏森桃从天而降,一双疲惫的眼睛满是泪光,而紧紧握住飞梅的手,正剧烈的颤抖。
冰轮丸闭上眼睛,用微弱的声音说,“天啊,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侘助皱眉,“看你家小白深情的呼喊“雏森!”人家眼看就要杀过来了,脑残萝莉就是损人不利己。”
冰轮丸扫了一眼神枪,“我现在很想扁你。”再看一眼侘助,“你皮痒吗?”他还记得日番谷是多么的珍惜小桃,也记得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雪地里那整齐的两排足印,日番谷那怜惜的眼神,那清晨的空气好像喝醉一般,然后他冰轮丸第一次见到了小小的,可爱的飞梅……
“放马过来啊。”神枪老神在在的。
“你先看好飞梅吧。”侘助也不服软。
冰轮丸还真的没办法找那两把斩魄刀晦气,他只能凝视飞梅,期盼她主人多少还能顾念当年的情分。
苍白的近乎无色的残月,那是个寒冷的,没有任何生命的行星,永远的环绕着地球,从来没有属于自己的自由,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雏森桃的眼神是如此的陌生又空洞:“终于找到了,原来你在这里。”
日番谷劝她,“住手,雏森,他不是你能应付的对手,把他交给我,你退下吧。”市丸银怎么说也是队长,不是小桃能应付的。
雏森桃却没有对市丸银做什么,而是把飞梅放到了日番谷的颈上,脸色越发的苍白,眼睛牢牢的盯住了对方。
“雏……森?”日番谷不敢相信自己见到的。
“我要替蓝染队长复仇……”雏森桃情不自禁的涌出了眼泪。悲伤和迷乱,快要让这个少女窒息了。
“如果他不肯让步,那么我已做好拔刀相向的觉悟了,可是,万一我死了的话,雏森,你能否继承我的遗志前去阻止其阴谋?这就是我最后的愿望,我并非以五番队队长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男人……请求你……”神枪的嗓音比较尖,学蓝染讲话比较像说笑话,“不愧是书道课讲师,这文采就是好!哎呀呀,蓝染这家伙撒起谎来能骗得小绵羊送上门露出脖颈放到他嘴边给他咬。”只要骗术奏效,就是最有效最省力的方法,而蓝染使起这招游刃有余。
冰轮丸抵御飞梅的攻击,虽然飞梅不会是他对手,但心里实在不好受,他没法子责怪飞梅,只好冲自己的主人喊起来,“小白,说什么“你所认识的蓝染,既不是一个会前往没有胜算的战斗的白痴,也不是一个会叫部下来处理善后的懦夫!”你以为他是谁啊!怎么这么幼稚!”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日番谷是为了雏森才那么努力,因为她而变的强大起来,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冰轮丸很为日番谷不值。
飞梅娇哼一声,“你们谁都不是好东西。”在监狱关了两天,她情绪明显的不好,脸色也沉下来。
神枪嬉笑,“就好像水滴从房檐滴落,年长日久,也可以把石头滴出个深坑,以为蓝染的伪装那么好揭穿吗?不知道银什么时候露出充血的眼睛?”
绝大多数人都过着双重生活,但很少有人一心一意献身于双重生活,而且还那么成功。雏森她看不到真相,根本就是活该。神枪的眼神像利刃一样尖锐,其他斩魄刀永远也猜不到他的真意,其实他只是更喜欢观察人类,不管是掌握生杀大权的魔头,还是低眉垂眼的老实人,说专业一点,就是人类学家。(人类学家相对于其他学科的学者,是从更广阔的基础上来研究人类的行为,而不是局限于从社会科学或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待这种行为。所以人类学家更擅长于在复杂的生物或文化上对人类进行总体上的一般观察。而通过文化人类学对不同文化的研究,人类学家的研究结果常常会对社会学家、心理学家、经济学家的一些结论提出质疑和挑战。因而人类学家常常扮演对社会科学吹毛求疵的富有建设性的角色。)
侘助双手环抱看热闹,“蓝染也真能折腾,把个小姑娘弄成失心疯了。”
飞梅大怒,“你们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