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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9部分阅读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入团的时候——

    “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但是在旅团你还是新人,要称呼我为前辈。”窝金盘着腿,倚老卖老。

    飞坦飞过去一腿,“叫你横。”

    然后亚修帮他们找到了那些以为再也找不到的东西:玛琪的针线包,窝金的超级洗脸盆,信长的磨刀石,自己的贝里刀——

    “这是我小小的特长。”亚修笑得腼腆。

    现在,希望这小特长可以用得上。

    “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了,你别太大意了。”亚修弯下腰,用手指感受鞋印,一直摸到后门口,“看来在这里她被打昏了,动手的是个孩子,通过鞋印,推测年龄不超过十二岁,身高和你差不多或高一点……”

    飞坦瞪眼睛(飞坦现年16岁),亚修继续说下去,“使用了交通工具,看手法不是临时起意,痕迹应该都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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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握紧手边的尼龙绳,暗中拧了一下,弄不断啊!

    除了总悟,侠客是第二个从背后给我一闷棍把我打趴下的人。

    “手腕那里我多绕了两圈,如果不怕破皮可以继续挣扎。”小侠客脸上信心十足+十足友好。

    无以名状的委屈凝结在心头——这小子成为蜘蛛至少还有9年!而我通过飞坦窝金结识亚修的机会就这么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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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亮的念线遍布八娱全身,像蛇一般把他缠紧——他冷笑一下,反正只是操纵的一个人偶,丢弃也毫不可惜,但是,丢之前总要派上点用场。他耸耸肩,为什么这身体的爹,那个副会长看起来还有些能耐,而这具身体全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真的有血缘关系吗?还是老爹太宠儿子,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儿子结果只成了个不中用的纨绔子弟?

    “你是一个优秀的念能力者,我不能接触你的身体。”黑发黑眼的少年转身向冲天辫的同伴下令,“杀了他!”

    念线顷刻间全部断裂,八娱一把拎起最近的紫发丫头,就是这丫头释放了这些脆弱的线,“比起你的赞美,我更想杀了你们——全部。”还“优秀的念能力者”?没有自己的操纵这身体早四分五裂了。

    库洛洛的手上出现了盗贼秘籍,八娱笑道,“这么好学的少年真是难得,这么繁忙的时刻也不忘记追求知识的充足啊。”他忠告,“对你来说,一根光秃秃的棒子来的更好。”他当然知道那黑色的书一定是他的必杀技,但是面对这样无畏的少年他总想多说两句。

    “退后!”库洛洛大喊——虽然面前的人明显是被操纵,但显然操纵的人十分高明,他错误的估计了形势,以为四个人就已经足够,而一次错误就足以致命。

    派克的子弹准确的击中了八娱,八娱愉快的做了个谢幕的动作——这身体他用的很不舒服,而且这具身体太弱小,用身体的爹,那个副会长名义颁布的悬赏又迟迟没有回响,才两天他就不耐烦了,早就想把这个二世祖剁成碎片。

    倒下来的时候他面露满足的微笑,“幻影旅团?你以为你们能和整个元老会为敌吗?”

    “为什么不可以?”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狂傲,很好。

    在雷弗&8226;布朗的画室里,沉眠的八娱神经质的眨眨眼:种子已经埋下,就看什么时候发芽了。

    二世祖虽然没用,可是他的念能力还有点意思,“沉默之眼”,可以24小时观察周围环境,在那些孩子每人身上都动了手脚,八娱觉得更累了——死女人,我会拼着最后一口气的,他从来没有在必须冬眠的时候硬撑那么久,看来仇恨的力量比他想象的还大——如果代理人有点用他也不至于硬是强迫自己支撑,总的来说就是这个世界和他犯冲。

    虽然是故意挨的一枪,可还是真痛啊!

    操纵的人还在,而且,他应该是故意的——为了避免别人知道他的厉害!

    那种傲慢态度,真让人看不顺眼!

    为了什么要找芜菁?哼,总会揪出来的!

    库洛洛对玛琪使了个只有彼此明白的眼色,收起了盗贼秘籍。

    “好像有点不对劲啊。”信长摸摸脑袋,正说着,窝金的大嗓门先他一步到来,“团长,信长,哦,你们都在——”

    接下来,旅团的交流话题就是“飞坦如何脸红心跳纯情的对比他年纪大的女人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实际上窝金讲的不是这样,至少他基本尊重事实,但是经过几张嘴巴一传就变了味道。

    各人的念头:

    信长:飞坦?飞坦?哦。那个米斯尔塔的108人斩传说,传说的名刀应该很强吧?什么时候有机会抢过来?(正直的思考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派克诺坦:他轻轻拾起水晶鞋,等待找到可以穿它的女孩。女孩在荆棘城堡望眼欲穿的守候,排遣穿靴子的猫充当信使……经过千难万险,在湖上的玉桥,两人相逢,对视,越走越近……(童话看多想象力过于丰富的联想)

    玛琪:直觉觉得窝金讲的夸张,但是好像又接近真相。(超级直觉也有不确定,毕竟她才12岁,还没有后来的十有九中。)

    库洛洛——不知道这位在想啥,由于无时无刻不在思考,别人根本分不清他是在想问题还是发呆。

    侠客的网吧被人砸了,作为势单力薄的个体经营者,不依附于某个势力做生意是不能长久的,他想过倒卖电器,但是流星街至少一半的街区都没有电;掌机的利润空间太小;至于出流星街的通行证,那从来就是抢手货,小侠客再精明也轮不上分一杯羹——这世界上有很多游戏都不是十二岁的他玩的了得,别说制定规则,他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但现在他手上有了最值钱的货物,他看了一眼悬赏单,这么足的油水,他没法不动心。

    小侠客正在做着发财梦,他并不知道,“悬赏人”已死,手上只是一纸空文(以侠客的人品他悼念的一定不是人命,而是那人死亡的不是时候),在睡梦中他吧嗒着嘴,像一个纯洁可爱的天使,暗夜里,绑缚的女子用菊花切开了绳索,轻盈的灭却师步法没有一点声音——

    “小侠客,就算用铁链,也敌不过斩魄刀的。”芜菁凝视他的睡颜。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如果还有明天v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就算岁月流逝,就算时光荏苒,

    你是否还会觉得我很重要吗?

    就算到了80岁,

    你永远是我心中的那个人

    如果说我跑出去的这一趟一无所获也不尽然,回来的路上我就在路边搜集到一张死亡笔记卡片——“真心话大冒险”,卡片化后只能用上四次了,算是珍稀类的卡片,根据经验这样的卡片往往都很管用。归途上我的脚步如此轻快,这是个好兆头,一个明天会更好的兆头!两条腿也那么有劲,仿佛一步就可以迈到天边。

    “看,上面有你哎。”等我回来后,金捧出一本雷弗出品的画集。

    “哪来的?”我知道他想哄我开心,但是,在雷弗的画集出现实在没什么好高兴地。

    “伊尔密怕我无聊,借我看的。”

    虽然很难预料金这种人的行动,不过对此我也习惯了。在我看来雷弗他的作品就是公然的描绘穿衣服很少的萝莉,不幸的是我认识他的时候也是个萝莉,更不幸的是他青眼有加把我也画上去。翻着书页,我寻思:还好,至少不该露的地方没有露的很彻底。

    “我遇到雷弗那年才13岁,总该变得不大一样了吧。”

    “脸没怎么变。”他笑得更明朗了。

    “伊尔密不是白借你的吧?”

    “说了点猎人协会的事情,他很感兴趣。”

    简单说就是用情报交换,反正那是尼特罗的事情了,还好金没有傻乎乎的写张欠条,否则没准等小杰有金那么大了都还不上。

    我用块砖头抵住门,好让空气更加的流通。“金,哪里能搞到酒?”

    “还没那么快生,不用急。”

    “不是给你消毒,是我要喝的。”

    当两个人一眨不眨的对视的时候,你往往会发现眼光一掠而过发现不了的东西——坦率说并不是值得推荐的体验。

    “芜菁……你没问题吗?”金有些担心的问。

    烦死了,不就是喝了点酒吗?

    昨晚我不得不使用了一张“操作金属”卡片,小侠客绑的实在太紧,不这样做我的手拿不了菊花斩魄刀,代价就是饮酒,从小伊尔密那半拉屋子里找到了酒往肚子里灌。这孩子存酒做什么?倒卖的话还好,如果自己喝——回头要不要给他爸打小报告?——此刻他想开价多少就随他开好了,我总有办法从他家里捞回来的。

    我揉了揉前额,郑重地说:

    “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他吗?简直是天上少有地上全无,当然,他是很优秀的,可是我也不差啊!他属于那种让人有安全感的类型,这不是说他长的安全,总的来说他很帅的,恩,犹如有了挡箭牌,避风港,该温柔的时候他还是很温柔的,我从小看他长大,他能出落得这么优秀还不是因为我?你知道后来怎么了?他出一趟差就把女人搞大了肚子,就这么干脆的去结婚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喂,我该怎么办啊?我还没表白呢!

    你知道我联想到什么?王宝钏苦守寒窑,然后她老公娶了个公主——你知不知道王宝钏是谁?那个,白素贞知道吗?被压到塔底下的的……”幸福在于跟什么人在一起,而不是在什么地方。莫名其妙的我和石田龙弦之间就隔了条无底深渊,还是填不平的那种!

    我知道眼前这个是金&8226;富力士,我知道自己是芜菁,但是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也许我只是需要说出来发泄一下,可是我实在没其他人可以说——如果有可以联网的电脑,也许我会在社区灌水;如果有根大棒子,我乐意挥舞着它敲碎几个酒瓶;可现在我眼前只有一个著名的猎人圭臬金&8226;富力士。

    “芜菁,你已经喝了两瓶了。”他只是劝说,并没有行动。

    “别以为你怀孕了我就怕你!”我凝视眼前坚毅的脸,慢条斯理的喃喃自语,“因为戴上面具,因为不敢面对未知的恐惧,所以我才和他错过了。如今,和过去一样,我依然是孤独一人……”

    “也许是性格不和?”

    “胡说,我们合的很!”我大声嚷嚷,金的话实在太不合时宜,“我喜欢他的心,不输给任何人!不过,只因为性格就会爱上对方的傻瓜毕竟太少了。”我的语气瞬间变得虚弱无力,“喂,金,人是不是因为选择太多而迷茫?有那么多的世界,有那么多的人……婆婆死了,桔梗死了,朔茂死了,麒麟死了,居然还当着我的面死了两次!密也死了……既然命运不能为我带来更好的前景,为什么我还是那么爱惜我这条小命?”

    “芜菁,你其实很清醒。”金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朵。“你真的这么想吗?”

    他知道他劝慰不了我,所以他只是称述事实。

    “我不知道。有时候我以为,只要我记得他们,那他们就可以活在我心里。婆婆死的时候,年纪很大了,看着她干枯的手臂,仿佛要抓住什么;朔茂死的时候正值壮年,可是在我的印象中,还是个五岁的孩子;桔梗是我师妹,我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虽然不是亲眼看见,但是我非常清楚,她死的时候有多么绝望;咪咪喜欢油豆腐,喜欢撒娇,跳起来可以在空中转圈圈,但是它最喜欢的,我敢肯定一定是我。密的微笑仿佛在说“我会陪你生生世世,”清秀的脸庞,眼睛宛如万里晴空,然后他死在我看不到的角落………所有的故事都该有个好结局,可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却怎么也无能为力。

    人类对于悲痛和伤痛是无法持久的,最后还是把它们交给了岁月,我们寸步不让的是吃呀喝呀之类的基本诉求,一天不吃饿得慌,不喝水三天就会死,其他任何东西,在时光的流逝下都会迟钝。”

    这不单是我一个人,而是千千万万人吧。

    从骨髓到神经的清醒,是因为体质的改变吗?还是这酒太劣质?每逢年节,孤独一人的时候就更加难受,有时候甚至觉得就算在蓝染那混账身边也比自个儿强。有多少人就有多少条路,那么多路交错纵横,分了又和,却没有一条可以和我合流的,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条路的尽头。

    酒瓶盖子被我心不在焉的握在手里,揉搓的时候戳的掌心轻微的痛。

    “金,你知道吗?星星,就算灭亡了,我们还是能看到它的光芒,其实它早已经熄灭,但因为距离我们太远太远,所以我们还能看到它依然存在时候的光辉——其实,那只是幻影。它已经成为谁也不需要的星星了。

    金,你说得对,我还很清醒,我宁可现在我醉了,你看我们……”

    我是羊一样的女孩,即使喜欢上什么人,也不会说出来,安静的生活,安静的人生,安静的微笑。云应该在天上,鱼应该在水中,我这样的女孩就应该生活在带花园的小洋房里,喝喝茶聊聊天。

    金马上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什么也听不见。”

    他黑亮亮的眼睛盯着我,倔强的捂住双耳。不得不说有时候他敏锐到一针见血的程度,刚刚我是想说“分手”的。我和金并非格格不入,我们也不会争吵或打架,但是——我自己不肯在花园洋房喝茶没关系,把金拖着和我一起走这条泥泞的路,是不对的。

    就像平静的水潭倒映着月亮,金黑亮的瞳仁里有小小的我,老是想着亚修的事情,老是告诉自己要把龙弦的一切当作回忆,于是连好好看他一眼都没有做到,只因为他的笑容爽朗,难道说他就不会受伤吗?

    “金,我唱歌,好不好?”

    他的表情若有所思,捂住耳朵的手放下,点了点头。

    “卡片001号 阳光罐头。你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总幻想把阳光装进罐子,夜晚再拿出来绽放光芒

    ——只要我继续唱歌,它会一直发亮哦。这是我得到的第一张卡片,第一种能力。”

    我后来唱了很多首歌,农家小调,流行歌曲,记不得歌词就哼哼,不知道为什么,越唱到后来,就越是轻柔悲伤。

    天上繁星点点,十分美丽。阳光罐头的光芒柔和而明媚,它的光不像烛火般跳跃,而是一种稳定的光源,在这样的光芒下。似乎种子会破土而出,然后枝繁叶茂,鲜花绽放。

    “金,我们在遗迹的时候,就是第一次见面,你的表情好像很惊讶——金,那时你就爱上我了吗?”当时间到了半夜,我开着玩笑,双手抱头当枕头,平躺在地上。地板很硬,我睡不着,也许是因为喝了不习惯喝的酒,才睡不着。

    “很久以前,我大约7岁的时候,脑海里就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个女孩会是我今生第一个女朋友。

    我一直期待和你的相遇,然后,从那一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男友了。”金就像叙述一个古老的传说,在光线的照映下仿佛静默的石像。

    我忍不住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太有才了!21世纪,不对,现在才1987年!总之这个世界最缺的就是人才!”这种酸掉牙的话也能说出口——太人才了!

    我刷的一下把死亡笔记拿出来了,“人才,你看——我有这么多能力,有些绝对是核弹级别的,可是我还是那么弱啊,我欠缺决定性的东西,以前的老师都是这么说的。”

    平子真子和京乐春水都或明确或暗示的指出这个问题,可是要克服我性格上的固有缺点实在太难——我的劣根性就是逃避,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以为可以永远拖下去。其实当时和蓝染独处的机会很多啊,搁在热血男主那里想都不想就劈过去了,我还七想八想:砍不到怎么办?砍到了没死怎么办?砍死了我怎么逃?就算我逃了以后会不会内疚……昨天难得遇到旅团的人,因为西索这个变数错过了和他们结识的机会,其实当时我扯着嗓子喊一句“我想见你们旅团的亚修&8226;苏利文”又不费什么劲……逃避的最失败的,就是错过了我的爱情。

    我不喜欢后悔,所以我告诉自己我一点也不后悔,总有一天我会很强大的,谁也赢不了我——瞧,又来了,那一天到底何时才会来临?

    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也许是很久以后,只有强大,才没有人会逼着我面对我不想面对的问题。

    “金,我想试一张卡片,这是我的能力,如果你对我没信心,可以拒绝的。”我掏出最新的卡片——要试验就趁早,有金在应该不会出事。

    心绪来潮真的不适合我,早知道它造成的结果,我不管多么清醒都应该睁着眼睛到天明的。

    “真心话大冒险”

    能力:甲方可以随机夺取乙方所有的任意东西。例如记忆,念能力,力量,速度等等,持续时间为24小时。

    代价:乙方问甲方5个选择性问题,甲方只可以用“是”或“否”回答,甲方必须诚实回答。

    特别提示:如果甲方回答时撒谎,将立刻进入惩罚。

    “有什么不一样的?”金好奇的问,“夺取了什么?我没有什么感觉哎。”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金,在你的脑子里,如何想象,是你个人的自由,在你想象中我扮演什么角色,我也没理由干涉。但是——就算我和你去贪婪大陆打怪兽,也不可能身穿牛仔服头戴兔耳帽身后挂个西表山猫的长尾巴!”金的审美观真是奇怪到惊世骇俗。

    “这是我昨天做的梦呢。”

    “为什么夺取的是梦?随机夺取真是不好用!不,应该说一点用都没有!力量啊速度啊念能力啊至少有现实意义。”我并没有把正面对着他,而是眼神一掠而过,有些生硬的说,“金,它会持续24小时,今天晚上你最好不要做什么古怪的梦。”

    “对了,支付代价。”我伸长了腿,“不用客气,问吧。”

    一个关键性的问题,看对方的回答,甚至在回答之前的反映,就可以推断他的个性,像蓝染这种,估计马上就把对方了解的清清楚楚,不过既然提问的是金,我就放宽心好了。

    “你现在想和我接吻吗?”

    你还真的不客气啊!我的眼睛瞧向更旁边的地方,“否。”

    “我可以抱你吗?”

    “否。”

    “你愿意嫁给我吗?”他的脸上有固执己见的表情——你真打算问这种我只会回答“否”的问题到底吗?

    “否。”我的眉角忍不住轻微移动,双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摆放的好

    这张该死的卡片,以后再也不用了!“一个傻瓜提出的问题,一百个聪明人也回答不了”,我突然想到这句谚语。金,你的行为绝对不是男子汉的果断,而是引发尴尬的神兵利器。我的眼睛越瞪越大,等待他的下一个问题变得如此难熬。

    “你爱我吗?”

    这并不是咄咄逼人的问法,而是轻柔的,仿佛在说“早上好”或“你好吗”,问题是他并不是在问“你好吗”。

    我觉得窘迫,谎言是必须的,因为实话很多时候是锋利的匕首,戳的人肝胆俱裂,但是一会儿后,沉郁的话语还是从口中出来,“否。”

    拜托,别问了,他的眼神还是很亲切,我垂下眼帘——是我先坚持不住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们结婚,婚礼那天,你以前的那个男友突然出现,他要带你走,你会跟他走吗?”

    嘴唇牵动了一下,有些问题即使不回答,答案也是呼之欲出清楚明白,简直让人舌头发酸。

    “是的。”这两个字仿佛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问完了,对不起。”他没有激愤的表情,脸上只有平时和善的笑容,“对不起,问了你这些。”向我道歉似乎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我们俩马上就会分开了,到时候只会更痛苦!”我的嘴唇微颤,眼帘翕动,“所以……”要分手还是趁早吧。

    “我不想考虑明天的事情。”从口气听来,我知道他没有别的话要说了。

    这一天,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漫长了。

    向跌倒的家伙践踏,把落水的狗用棍棒击沉,在裂开的伤口撒盐,库洛洛&8226;鲁西鲁什么都需要考虑,他本来就像大人一样沉着脸,现在更像个大人样了。远在好几年前他受到的教诲

    ——怎样彬彬有礼,怎样恭谨的答话,怎样微笑着把别人的脑袋拧下来,他统统不曾遗忘。

    等到那件事情告一段落,他们旅团将正式迈向外面的世界,带着芜菁一起。

    “出去后你们最想去哪里?”亚修漫不经心的问。

    信长正擦拭着新刀,“先出去再讲,想那么多干什么?”

    飞坦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窝金还在钻研他的“超破坏拳”,派克以前看过一些去过外面的人的记忆,所以她回答的很坚定,“动物园。”

    “那是什么地方?”玛琪问。

    “在笼子里有很多小动物,马戏团里虽然也有动物,但是动物园里最多。”派克扼要地说。

    “饲养那些做什么?好吃吗?”窝金从来没有见过狐狸或狗熊,更别说熊猫和大象了,他在图画书上倒是看过一些动物,但是字识得少,他也不能把那些图画和名字对应上。

    “是用来看的。”派克回忆那些记忆,“鳄鱼啊,狮子啊,狼啊之类的。”

    窝金把手一拍,摇了摇头,“不吃的话养来做什么?真浪费!”

    信长停止擦刀,困惑的扬起眉毛,“外面真的那么好吗?”

    “我没在那里生活过,我不知道。”玛琪动摇的说。

    他们齐齐望向旅团的团长,他和他们不同,完全不会动摇,他昂起头,怀着轻松的心情环视他的团员,“你们会喜欢的。”当然要把那个在背后操纵,想要抓住芜菁的人找到,这并不很难,只要先一步找到她,一抹淡淡的微笑掠过他的嘴唇,“一定会的。”

    也许吧。亚修手指交握,握的关节直响,他的睫毛眨动了一下。

    有句老话:长着眼睛并不意味着看得见。反过来也说得通,看不到,也许看的更明白。

    亚修,真的听到了不安的足音,在内心激荡回响,而那模糊的阴影,就在不远的前方……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流星街 人生何处不相逢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诗人用繁复的语言去形容那简单的道理:

    别说分别是悲伤,那让爱成为永远

    ——不过是得不到爱情的自欺欺人而已!

    孕妇用卫生棉,婴儿的小袜子,小锤子,小自行车,居然还有一个小游戏机!

    我点点头,忍不住夸奖伊尔密,“你真是乖巧懂事的孩子。”很有糜稽的风范。

    “我可以摸一下吗?我想摸摸小婴儿。”他恳求。

    对了,算时间现在基裘也怀孕了,伊尔密回去后就可以看到小奇牙了,我很大方的招呼金过来,“随便你摸,摸到满意为止。”

    伊尔密明显吓到了,半响也说不出话来,看他的脸色,我赶快解释,“不用担心,你绝对不是你爸生出来的——我的意思是,你是你妈生出来的——你弟弟也是你妈生的,大部分人都是妈妈生的。金那是一种特例,非常非常罕见的特例。不是每个男人都会生孩子的,你不要为未来担心。”

    伊尔密别过头,“算了,我不想摸了。”

    “没事儿,别害羞嘛。”

    “这些东西要收取租金。”他不知从哪掏出个小计算器。

    “怀孕的男人不是随便能看到的,当参观费好了。”我微笑,“我可以给你打借条,就算写个欠十亿百亿,我也无所谓。”只要你是你爹的儿子,你爷爷的孙子,我欠再多也不怕。

    他狐疑的看着我,但是没盯上多久——我清楚地看到他和金互相使了个眼色。

    金马上执起我的手,“我们快走。”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这里待不了了——被监视的感觉和隐隐的恶意,让我一下子握紧了他的手,“怎么回事啊?”

    伊尔密冷静地说,“我看到过你的悬赏令,不过悬赏人已经被暗杀了,就算把你交出去也领不到钱,这些人的消息太滞后了。”

    你不会也考虑过赏金吧?当然这话我不会说出口。

    “我们能不能和他们解释?”看看金和伊尔密的脸色,我点点头,“跑就跑嘛,我对速度还是有点自信的。”

    跑了一段路后,跑不动的不是我,而是金。

    “你是个非常非常能打架的男人,所以你别给我这时候玩脆弱!”我背起他,还好他没有高出我太多,怀孕的男人真麻烦!“世界上最快的棒球跑垒员,世界上最强的足球运动员啊,世界上最强的橄榄球运动员啊!男人追求的不就是这些嘛?等小杰生下来就好了,你们父子俩可以一起玩玩球,向世界最强共同努力!(前提是你不落跑)

    对了,等他考猎人的时候,你能不能找机会放水?”我东拉西扯。“我也想过考猎人哎,这年头有张证书比较方便。”

    他喘气的声音仿佛寒风穿过回廊。我害怕得不得了,可是我只能跑呀跑,无止境的跑下去。伊尔密能争取多长时间?如果敌人比较强他很可能直接逃走。

    我陡然停步——

    “芜菁,你喜欢的男人,真的很棒吗?”金的声音在耳畔划过,“你说过记忆会随着时间把一切淡忘,你会忘了他吗?”

    “也许因为我永远得不到,也许因为时间不够久,也许因为一堆我自己也不明白的理由,但是现在,我还是没办法做到。”我几乎是悲天悯人的叹息,我只是睡了一觉,大梦一场。我给自己忘怀龙弦的时间和我认识金的时间一样短,短到我无法轻易的把一切一笑而过,“和普通女人一样,我想要不会变得东西,就像天空的北极星,永远指向北方。但你我都知道那太难能可贵。”

    孤独也好,怀念也罢,不安,犹疑,哀伤,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龙弦无关,与金也无关。

    我逼着自己微笑,“到最后,总会释然的。”唯有时间,才能做到。

    “那就这样背着我到最后吧。”

    我感到脖子后面的凉意,金的冷汗滑腻腻的滴下,我把他放下,景象如此骇人,惨白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芜菁,忘不掉他也没关系,这样,你也忘不了我吧。”他半死不活的样子,眼睛里没有委屈,只有一分释然。

    热爱权利的人,为爱活着的人,背负家族责任的人,爱做梦的人,戏谑人生的人,固执己见的人……我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但在这一刻,我把他们抛出脑海,在这一刻,我的眼里只有这个露出傻傻表情的金&8226;富力士。

    “我爱你”就像一句魔咒,如果现在这么告诉他,他一定全盘接受——即使知道那是谎言,那是哄骗。

    “你给我起来!不许开这种玩笑!”我恼怒的声明。“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真的是……岂有此理。

    不可能不在乎的,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回过头才发现,这一路都是你坚定的脚印。

    人类是感性的动物,一旦乱了方寸,连最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人类也是最理性的动物,总会趋利避害,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道路。

    沉默持续的近乎难堪,唯有他的喘息声不断,而我已作出决定。

    死亡笔记卡片003号“人鱼之吻,天涯海角”

    能力:接吻后,可以把对方移送到里斯本的沃特镇。

    代价:一周内失去声音。

    这张卡片的释放效果很惊人——平地一惊雷,金就不见了。我继续撒丫子往前跑——不就是不能说话吗?对于不会猎人文字的我来说这是件麻烦的事情,但总比不上金和小杰的命来得重要。

    我跑到自己无力为继,瘫倒在地,仿佛一团烂泥——好了,我又是一个人了,得先找到伊尔密,虽然不能说话,但是也许能找到沟通的办法——必须找到!我讨厌一个人!讨厌极了!我是个笨蛋!什么也做不到的笨蛋!一个人就会容易软弱,一个人就会……

    “小姐,遇到麻烦了吗?”

    我抬起头,那个人,有蜂蜜一般的金发,碧绿的眼眸,却不能视物,笑起来嘴角有浅浅的酒窝,清风掠动他的金发。

    “我只是来喝杯咖啡的。”他的语气温柔,举止优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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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了话吗?”亚修抬起手,他听得到眼泪滴落的声音,无声的压抑的眼泪—— 一定忍了很久。他抚上她的唇——

    “你有稍微想到过我吗?我是芜菁,我是芜菁啊!”颤抖的嘴唇,他依然通过唇间的震动分辨出那想要表达的话语——

    没有,一次也没有,就算你要跟我聊什么前尘往事,也只会造成我的困扰,我已经不是麒麟了。

    但是,上辈子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人,他还有印象。

    “那么,我们做朋友好不好?”一边说他一边拉起女人的手,看起来那么的温柔。

    把她带到旁边的咖啡厅坐下,这是流星街唯一的咖啡厅,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出名的不是咖啡,而是群殴和毒品交易、

    “女孩子要笑起来才漂亮。”他抚摸上女孩子的脸,“来,笑一个。”

    在哭肿了的脸上,他感受到一个微笑。

    “很美。”他赞美。

    尽管我看不到。

    “我知道你1996年就会死,我就在那里啊,可是我救不了你——对不起,哦,对不起。”她的嘴开开合合,他忍不住一颤,比他想象的更加震撼——梦,那个关于死亡的梦,那个诉说“你已经死了”的哀戚声音。

    “是席巴做的,我教出来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用不着道歉啊,傻瓜,你应该一早将我杀掉。

    “现在,我真的感谢神……”

    世界没有神的,十二国里那高高在上的天帝,我终其一生都不得一见,就算现在这个世界有神,也不会是我的朋友。

    这一刻我确定,我的梦终将成真,我看到的血与火,生与死,最终会一一出现,而我的雕虫小技如何抗过必然到来的伤疼?

    拥有摘取星星的能力,是因为脚下已经是白骨累累尸横遍野,就像踩死一只蚂蚁,把未来的阴影除去吧……

    亚修把我带到的地方,是一家妓院——也许他以为一无所长的我这样才能活的更好?老鸨开始厉声警告我,如果不听话总能把我整的跪地求饶满地打滚,然后她看到了悬赏,我立马变得奇货可居,那个悬赏者是元老会副会长的儿子,而且悬赏单上表明“不得伤害”,她甚至把她的房间让给我,只是在门上加了三道黄铜锁,接下来她知道那个悬赏者已经死了,我又成了烫手山芋。

    我坐在摇椅上侧耳倾听,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的听力有多好:

    “给毒死的,绝对是被那个哑巴毒死的。”沙哑的嗓子,一定是老鸨。

    “交给副会长怎么样?如果要复仇,交给他最好。”大嗓门,是她老公。

    “会长和副会长一直不合,也许交给会长更有利?”

    “她到底值多少?”

    “和她本人一样重的钞票,低于这个数不能交人。”

    “那就把她再喂肥点!对了,把她卖进来的瞎子有什么来头?”转为忧心忡忡的声音,“我总觉得这姑娘眼熟。”

    “他没收钱,是不是相好的?要么就是同伙……”

    吵吧吵吧,花的时间越长越好——见到亚修之后,仿佛了了桩心愿,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其实,再过段时间我也要离开这个猎人世界,有些事情可以慢点想,也许我只是想暂时让脑袋空一下——妓院其实挺不错的,屋顶有瓦锅里有饭,有吃有喝有床休息,夫复何求,还有床板摇曳姑娘的尖叫男人的笑骂恼人的音乐当消遣,我并不认为这是个坏地方。

    在我还有一天就能恢复声音的时候,铁门被猛然踢开,一双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飞坦!

    他来妓院干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问的很蠢,总不会来吟诗作对风雅一下。

    把我的贞操献给飞坦?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吗?

    我没有喘气,甚至没有犹豫,伸手抛出了脑后的枕头。

    我最不想回忆的,就是蝶子的死,那是翩跹如同落叶的死亡,那一天我得到了菊花,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在四番队的病院里。既然我活下来,是不是说,在此之前我已经用它砍死了那些改造虚?

    瞬间菊花由钢笔状态化作锃亮的斩魄刀,对着飞翔的枕头狠狠劈下,在漫天的鹅毛飘落的时候,我的刀随即对准了墙壁,猛然挥落!飞坦的大绝招是“炽日”——大规模毁灭性的招数,抵得上丽娜的屠龙魔法了!决不能给他使用的机会!在此之前就要砍个洞跑掉!

    砍没砍过虚我已经不记得了,握着蝶子的斩魄刀,我感受到刀柄的寒意,宛如寡妇的眼泪,壮士的鲜血,以及——死神的召唤。

    刀刚刚接触到墙面,我已经一个不稳摔倒在地,是飞坦绊倒了我,他有力的右手抓住我的左腿,我马上用另一只脚踹过去。

    “啊!!!!!”他已然扭断了我的左脚,在关节的位置,钻心的痛传来,但是我总算踹到他脸上,迅速把左脚提上来,我倒在床上,还是很痛,但是暂时我不能管那些。

    刀尖瞄准飞坦的胸膛,只要他再上前一步就给他个透心凉!他一转身,刀锋擦过他的身体——不对!

    他快的难以置信,我想向后翻腾做个凌空飞踢,还没翻到一半刀就被他踢出去,刀嵌入门框,余势未消,晃动着,鸣响着。

    他的双手压住了我,另一只手去抓我完好的腿——他想把那条腿也弄断!我停止了挣扎,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也许应该闭上眼睛表示屈服?我现在是哑巴,刚刚一分钟变成瘸子,接下来要我终身坐轮椅吗?

    “咚咚咚!”仿佛贝多芬《命运》中宿命的敲门声。门明明已经被飞坦踢坏,某家伙却偏偏很礼貌的敲门。

    还没有觉察的时候,已经到了被逼的走投无路的状态,窒息的压迫感,什么都被看透脱光了游街的窘迫——能带给人这种感觉的,只有——

    幻影旅团团长库洛洛&8226;鲁西鲁!

    我回过神——我和飞坦的姿势,分明是j夫 滛 妇 捉j在床……

    她是好女孩,所以,一定是我的错……

    虽然喜欢她,就是因为喜欢她……

    金抬起了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李斯特怔了一下,然后他看到金的脸上洋溢着微笑,仿佛那冰冷只是幻影。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恋爱都市的“睡美人城堡”。

    李斯特还记得金第一次谈到贪婪大陆上的设想,他从高崖上跳下,如同冬季里第一场雪翩然而落,眼眸如同晨星,他集合了当时年轻的猎人精英,各个系别的都有,后来的初次实验中死了三个人,三名重刑犯人。

    李斯特已经不记得当时的心情,唯一留在脑海的,是金闭上了眼睛,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圆圆的眼睛依然光芒四射,不失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