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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遇

      君韵(女尊) 作者:悄然

    荆唐!望着城门上的两大字,笑了笑:终于到了裕爹爹念念不望的、有着许多闻名美食的大城了。

    把马车赶到一客栈前,吩咐接手的人照看后照例向小二要一间房,这十天来,悔儿的气色渐好。只是第一次到客栈投宿时,他对我要两间房的举动倒没说什么,可是在我睡着后他却过我房间里来(为了预防在他有什么事我不能及时到他那边这种情况的发生,我并没有锁门),刚开始时,我还以为是什么宵小之辈,差点就将贴身防备小刀甩了过去,幸亏眼尖看到是他,收手快,否则他不死也得躺上半年才行。只是强硬收刀,险些令我内伤。

    赶他,他不肯走,等我生气了,他就嘟着嘴回房去,可约莫一盏茶时间,他又了过来,如此两三次后,我们都不用睡了,第二天他就给我顶着两熊猫眼差点栽到粥碗里去。

    难道说还是怕我丢下他溜了?

    在第二家客栈这种情形再次出现时,也就由得他,唯有让他去了,反正他都不在意了,名声也已经被我破坏得差不多了,何苦再折腾?还可省钱呢只要一间房。

    正埋头吃饭呢,突然余光瞄到一人影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我对面,还招手叫来小二说要点菜。

    嗯?!哪位如此厚的脸皮,完全的不请自来?

    抬头一看,眨了眨眼睛,笑了,是她?

    “在这里也能碰上你?”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好久不见了啊。”

    “嗯哼!”抬头望了我一下,爱理不理的模样,她的态度不怎么热情。

    我也没怎么介意,认识她也有一段时间了,反正她就这副德x,她应我一声我对她也就没什么可挑的了。

    “我说惜言啊!你跑到荆唐做什么?上次在净水时你还说有事没办,怎么?搞定了?”把身边探头探脑的小东西给掰正让他继续啃他的包子,边问对面那个一脸‘我酷毙了’的女人。

    她打量了一下悔儿,才抬头瞅了我一眼:“吃完后去我那住吧,我有府邸在荆唐城,到时再跟你说吧!”

    “嗯?”我顿了一下,“喂!可是……这些是什么?”我瞪着一桌子的点心。

    “见面礼。”

    “啊?”我们又不是今天才见的面。

    “不是给你的,给你身边那个的,慢慢吃,等下我叫人过来接你们过去,到时再补大份的。”什么?又没见你刚见面时对我有那么好?

    一回神,她就留了个潇洒的背影。

    我有说要去你那吗?鼓着一泡气瞪着那个死x不改的女人离开的方向,你就不能在做决定时让我说上一句么?

    “豆豆,这些点心人能吃吗?”听到悔儿叫我我才收回视线,好容易才让悔儿改口不再叫我‘大人’了,真的觉得那声‘大人’叫得我骨头都难受,只是我没想到这家伙听到我说小名是豆豆,他可以叫我豆豆时,居然笑得直不起腰,“豆豆?是土豆的豆哦?”我点点头,然后满头黑线的看着他在床上打滚“土豆啊?大人你叫土豆啊?哈哈……”

    什么话?我是叫土豆的豆字好不?什么时候变成叫土豆了?刚开始时他一下子改不了口,我老是听到“大……豆豆”地叫我,弄得我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才让他叫我豆豆。

    转头看到悔儿一脸怯怯地望着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缓了缓脸色:“嗯,可是不准吃太多,要不又撑死你。”前两天叫的东西多了点,他也全吃完了,结果那天晚上他一直叫撑,睡也睡不着,还拉着我也不让睡,直囔着要聊天,当时真想一掌劈昏他算了。

    “豆豆,你怎么认识刚刚那位姐姐的?”

    “吃东西时别说话,专心点吃,以后再告诉你。”皱了皱眉头看着他鼓鼓的又颊。

    怎么认识的啊?说起来我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刚到净水时,还没进城,只是在城外的一村庄里借宿。那天收拾好准备进城,因天色稍稍有点晚了,就照着老农指给我的小路抄近路过去,却在近城的小路边发现一个躺着的人,好奇的过去看了一会,没动静?“不会睡着了吧?”我自语着准备离开,不想多生事端,我信奉的信念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所以别多事。

    脚却抬不起来了,被拉住了,转头一看,差点没吓死,跌倒在地连问:“你是人是鬼?”

    不能怪我这样说,天昏昏的,她就那样躺着,披头散发,脸青嘴唇紫,十足的一副鬼样。如果不是看她穿着女子的服饰,哪知她是雄是雌、是人是鬼?

    “救……我……”听着她费劲儿地说完那两字,就两眼一翻不省人事了。

    最后还是决定救她,只是中毒而已,不算太棘手。

    治好她后,我有的时候就多了个影子,在净水城里,我的餐桌边时不时地就多了个人,一个不声不响的女人。

    她坐下也没说什么,我本不是多言的人,两人就头对头地吃完饭,然后她就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离开。

    次数多了,也就熟悉起来,知道了她叫柳惜言(还真是惜言哪!),那天倒下纯属大意。我也没问她别的什么?怎样的大意,为什么会大意我也没过问。也只是告诉她我的名字与现在的身份。

    莫名其妙的我就多了个沉言默语神出鬼没的朋友。

    我们各自都没提过自己的身家背景,也许她也跟我一样虽然知道真正的我们绝无表面我们说的那么简单。

    多少年后,我们说起相识初期,她说:“我交友也只交你这个人而已,只要你人没变,你身旁身后多了或是少了再多的东西也与我无关。”

    那一夜,我们把盏同饮,却无言语。只在天色发白之时笑脸手相握,“珍重”一言就这样压在了彼此心间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