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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栖宸宫 作者:只为朝夕
第057章 我要和你在一起
“把栖绯交给我吧!”
楚风楞住,自从收到梵倾信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可是他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去猜测即将发生的事情,即将面对的结果,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如何去处理,一边是他的好兄弟,一边是他已经无法割舍的女子……
“栖绯才不要。”见到楚风不拒绝,栖绯有些心焦,匆忙跑过来,推开梵啸,拉住楚风的衣袖:“木木,这个人真奇怪,一直说奇怪的话。”
楚风没有回答,他只是伸出手,紧紧和栖绯的小手拉在了一起,说他卑鄙也罢,说他抢了兄弟的女人也罢,他真的不想放手,真的不想。看着栖绯灿烂的笑颜,他比什么都满足。
梵啸愣愣地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梵倾走入园中,就看到了这么一幕,对女人成见极深的楚风竟然如此深情的看着栖绯,心头一跳,有些发酸,再去看梵啸,果然……
他轻咳一声,拉过几人的注意:“楚风,我和阿啸可是昼夜兼程而来,你再怎么也应该为我们接风洗尘才对吧。”
“那是自然。”楚风笑了笑,这笑是真心实意,无论如何,他会对自己的朋友真诚以待。
“楚风,你的胆子见长呀。”楚家二少爷忽然不请自来,站在沁雪园门口,他的人压着沁雪园的门童,怪不得无人通禀。
“你抓了老五,还要我来你才肯放人,什么时候,你陪客的牌子这么重了,我楚二爷都翻不起了?”
楚风面色一沈,拳头握得紧紧的,脸上却是不变又招摇的笑容:“二哥前来,小弟本应远迎。可惜我沁雪园实在太小,放不下你这尊大佛。”
“你还真是出息了呢,楚风。”楚坤走到他面前:“看来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别以为老爷子护着你,你就能逍遥自在。”他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梵倾梵啸两兄弟:“我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有了撑腰的相好。”
“你!”梵啸一听,怒火中烧便要上前,却被梵倾拉住。
“我怎么了?”楚坤冷冷一笑:“就算是朗鸣皇也要给我三分薄面,梵太子,管好你的弟弟,现在你可是在楚城,若是你在这有了什么闪失,那朗鸣的太子就要换人了!”
他大笑几声带着从水牢中领出的老五离去。
“他现在竟然如此肆无忌惮!”梵啸恼火至极。
“如今他正在支持大哥。头几日我收到消息,似乎又资助了一笔钱财。”梵倾安抚了一下梵啸。
“那个酒囊饭袋!”
梵倾拍了拍梵啸的肩膀:“五弟不要冲动,他现在只是忍不住想要激怒我们而已。”
“二哥?”
“楚老爷子此次似乎有了什么动作,让他再也沈不住气了,我听说,似乎想要换人坐着楚城的继承人。”
“你是说,他现在是想激怒我们好有借口先下手为强?”果然,楚城的倾轧不亚于皇g,怪不得当初楚风哥的脾气那般怪异。
“正是,等到了几日后的楚老爷子生辰,自见分晓。”
栖绯听的云里雾里,那些对话g本没有进入她的脑中,她在意的是楚风的面色。
“木木,你哪里不舒服了么?”
“没有。”他定定的看着栖绯,他真的能够保护她么,他忽然有些不确定了,如果不能,他要怎么做,怎么做才好……
“啊!”栖绯忽然惊呼出声,把楚风吓了一跳。
“栖绯可是不舒服?”
栖绯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们忘了等月哥哥回来了。”
“月大人请跟着绿蔷。”前面的女人走得很慢,故意的扭摆着自己的腰肢,在狭长烛光昏暗的地道之中,有几分诡异的妖娆。
月冉面无表情的跟在她身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足足走了一刻钟,狭长的走道变得宽敞,路的尽头出现一扇巨大的铁门,
“大人,请来。”随着“吱呀呀”的门声,密室的门敞开,房间里面灯火辉煌,让廊道中的二人将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
不大的房间里,七名少女或站或卧,听到门开启的声音纷纷站起身,看向门口。
月冉随着绿蔷走入房中,冷淡地看了看面前的女子。
她们无一不是绝色,各个都有妖娆的身段。他们再看到月冉时候都惊讶地张开的嘴,然后她们的目光再也无法移开,充满迷恋。
“月大人。”绿蔷说道:“这就是主上找到的少女,据说她们都拥有月族的血统,还请月大人自己辨别。奴家告退。”
月冉点了点头,却没有动,不知道为什么,他直觉的认定,面前的女人都不是他要找寻的那个人。忽然间,面前浮现了栖绯纯洁灿烂的笑脸,他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捻起一缕发丝,果然,又有黑发了。
暂且放下其他,定了定神,走到这些女子面前,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波动,带着如同仙人般的高傲,让人忍不住俯身膜拜。
“月大人。”他面前的少女红着脸福了福身:“奴家月颜,参见月大人。”
月冉没有回应,他的右手指尖再次浮现一颗白色的光珠,放在少女额前,却没有送入她的体内。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皱了皱眉,似乎能够感觉到这个女子身体中微薄的月族血脉,但这不够,她不是。
抛下失望的少女,面无表情的走到下一个人面前,反复之前的动作,依然不是。
他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就像曾经做过的千百次一样,可惜却没有一个人拥有那种可能。
“月大人。”就在他看到第七个少女的时候。
女子们的面色开始变得潮红,目光也开始变化,月冉并不觉得奇怪,因为他刚进入房间的时候,就知道这里有一种无色无味的催情香。
“大人。”七名少女开始对他投怀送抱:“我们从小就听说您的事情,我们也有月族的能力,请您收下我们把,就算我们不是您要找的人,至少可以和您相伴左右。”
月冉什么都没回答,她们都不是他要找的人,他心里有些憋闷,看着面前发情的女人,只觉得失望。
“没想到,月族已经没落至此。”他一拂袖,五尺之内再无人能近身,抬起手,手中的光珠升到半空,顷刻之间散落成无数的光点,散落在几人身上。
她们就像忽然被惊醒一般,看到自己衣衫狼狈,面色又红又白。
他估了下时辰,不知道栖绯他们吃罢饭了没有,再不耽搁,走向门口,却发觉门已经被锁住。也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放手放在门上,顷刻之间,那结实的铁门顷刻倒塌。
办盏茶的功夫,已经走过之前走了两刻钟的暗道。
雅间之中,黑衣男子有些焦躁。
“刹王,您怎么能惹了月大人,他可是天命者……”黑衣男子正要说下去,却被轩辕刹打断。
“那又怎么样,就算他从前的地位至高无上,如今也不过是个空壳子,他不过一个人,还能与那么多人抗衡不成。”
“话虽如此,可是您怎么能用那么……”
“那么下三滥的手段?”轩辕刹喝了一口杯中佳酿:“听闻月冉不近女色,不食人间烟火,我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般。更何况,他从来不与凡人计较不是么?说白了,他除了在找那个人,其他事情全然不放在心上。”
“绊不住他也无妨,我自计较……”
月冉回到了之前他们吃饭的酒馆,那里已经人去楼空,酒馆里一团混乱,似乎有过什么冲突,他心中竟生出几分焦躁,明知栖绯无碍,还是决定回去看看。
回到沁雪园,远远看了栖绯一眼,栖绯似乎正在和一个少年争执着什么,心放下,却又立刻觉得不对,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有了情绪,有了牵挂。这么这么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
站在屋顶上,他思量了许久,决定离开几天,这一次他要回墓地,要弄清楚一些事情。还有这头,不时变为青丝的长发……
又眷恋的看了一眼,他再次离去。
“栖绯,我会对你很好的,一定比所有人对你都好,和我回朗鸣吧。”梵啸锲而不舍的跟在栖绯身后,做着说客。
栖绯的脑袋摇的就像拨浪鼓:“不要,栖绯不要。”她讨厌面前的这个牛皮糖,非常非常讨厌,见到第一眼就讨厌。
梵啸没有气馁,还是紧紧跟在栖绯身后,栖绯怎么甩都甩不掉。
“栖绯要去厨房。”
“我陪你去。”
“栖绯要去书房。”
“我陪你去。”
“栖绯要去茅房。”
“我陪……”梵啸的脸有些红:“我在外面等你。”
栖绯转过身,气呼呼的小跑着冲向茅房,梵啸紧紧的跟在她身后,直到栖绯“碰!”地关上茅房的门。
过了好半天,到茅房里寻找别的出口未果的栖绯没j打采的从茅房出来了,见到梵啸没有离开,更是把小眉头皱得更深。
“你怎么还等着。”
“我在等你出来。”梵啸有些不好意思的了鼻子:“你若是没上好,我还可以等……”他的脸有些红。
“什么没上好?”
“你明明还没有……还没有如厕……”
“你怎么知道?”栖绯惊讶的瞪着眼睛。
“我的功夫还成,听得出……的……”
栖绯的笑脸唰的红得像个小苹果,她长大了嘴巴,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半天才大吼出声:、
“梵啸讨厌,栖绯最讨厌梵啸!!”
战羽在一旁看着,想笑又觉得不该笑,似乎面前的少年比宇文长风还不上道……想到长风,似乎这几日,他也要到了呢。
梵啸缠着栖绯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栖绯实在受不了将他关在卧房外面,他才恋恋不舍的回到了大厅,见到梵倾和和他在一起的楚风,他走过去,没有指责,没有愤恨,而是深施一礼。
“楚风哥,多谢你,若不是你,栖绯或许已经不在了。”
“阿啸。”他想告诉他,他不想放手。
“楚风哥,我知道栖绯已经没了之前的记忆。”梵啸截住了楚风的话:
“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她,真的。我爱她,第一次见到她就爱,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当初要那么对她,如果她真的不在了,或许,我也活不成了。
真的,也许楚风哥你会觉得可笑,可是我真的这么觉得,好像之前的十八年我都活在梦中一样,忽然找到了……找到了自己一直想要找到的东西,比x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虽然栖绯现在讨厌我,可是没关系,她现在还活着,已经足够了。我还有足够的时间让她多看看我,我再也不会伤害她,真的,楚风哥如果你愿意,考虑一下我的话好么,栖绯在这里并不安全,现在不止轩辕皓动了,还有那些人也动了。
也许他们不是为了栖绯,但是我希望能够好好保护她,直到楚城主生辰结束前,我和哥都会待在这里,楚风哥,你考虑一下我的话可好?”
楚风沉默了,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梵啸。其实他又何尝不是,何尝不是找到了自己生命中的意义,那一道光芒,哪怕她原本不是自己的,也要紧紧把握在手中,不能放手,不想放手。
走入卧房,栖绯已经睡着了,他小心翼翼的为她盖好被子,决定晚饭时再叫她起床。
少女的额头忽然开始冒出冷汗,不停的在床上挣扎,像是梦魇。
“栖绯,醒醒,醒醒。”他轻轻的晃了晃少女,可是却没有用,栖绯还是在床上不停的翻滚。
“放过我吧,放了我吧。”嘴里不停的念着什么。
“栖绯。”楚风慌忙的将她抱在怀里。
“啊!”栖绯终于喘着chu气从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在楚风的怀抱中,才渐渐平静。
“栖绯,怎么了,梦到什么了?”
“木木,栖绯好害怕!”她紧紧的抱着楚风,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栖绯梦到几个人,一直在栖绯身上,一直不放过栖绯……”
楚风愣住了,他的手慢慢松开,很久之后,他听到自己颤抖着问:
“栖绯,如果我伤害过你怎么办?”
“木木才不会。”
“如果是真的呢……”
栖绯的眼中闪过惊恐,她甚至在那一刻想从楚风的怀抱挣出。楚风觉得,就在刚刚的那一刻,他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抓住,似乎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如果是木木伤害了栖绯么……”如果梦中的人是木木:“那一定不是故意的对不对。”
是无意还是有心,直到现在楚风自己都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对面前的栖绯说,他曾经真的将她那样侮辱过她,甚至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告诉。
如果有一天,栖绯真的想起来了怎么办,如果她真的离开怎么办,那是不是还不如现在就放手让她自由,让她选择对她更好的道路。更梵倾和梵啸比起来,他没有他们的权势地位,没有足够的力量在轩辕皓的手中将她夺走,甚至在楚城都有威胁时时在她左右,他只是一个商人,即使他很强大,却抵不过一个国家的皇,抵不过一族的族长,他要怎么做,能够怎么做。
楚风想了许久,想到栖绯又要睡着,他忽然说道。
“栖绯,跟梵倾梵啸走吧。”他了栖绯的脸蛋,目光却是不舍和眷恋,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忽然间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死了,他在害怕,怕把握不住自己的幸福,于是选择提前将幸福拱手让人,推给自己觉得最可以依靠的兄弟。
“木木……”栖绯的睡意消失无踪,原本无论何时都带笑的眼眸中出现了惊涛骇浪,在确定楚风说的是认真的之后,良久,泪水涌上了双眸:“木木,你是,你是不要栖绯了么?”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中滚落,落在楚风的衣襟上,透入他的骨血。
“木木,你是讨厌栖绯了么?”她的小手紧紧的拉着栖绯的衣袖,捏皱了他的衣衫:“栖绯做错什么了么?”
她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擦了擦眼泪:“木木告诉栖绯,栖绯可以改的。”
楚风没有说话,他看着少女带着眼泪的脸蛋,早已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他僵硬着看着,努力让自己显得绝情,让少女离开,选择更好的归宿。
“木木,栖绯真的可以改的,是栖绯太烦了么?其实栖绯早就会自己穿衣服了,所以,栖绯以后可以自己穿衣服,栖绯只是喜欢和木木在一起,喜欢早上起床的时候能看到木木在身边,有木木在的时候就不会做可怕的梦,栖绯会做饭,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可以和春花一起干活。栖绯吃的不多,也再也不挑剔了,不会只吃甜食不吃菜,栖绯什么都听木木的,木木不要丢掉栖绯好不好。
她极力的告诉楚风自己不是拖累,告诉他,她其实很有用,即使自己都觉得苍白。
“木木不喜欢吃甜食,不喜欢吃苦瓜和西红柿,以后这两样菜栖绯替你吃好不好。”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的珠子,不停的坠落。
“木木真的不要栖绯了,那栖绯这就走。”少女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然后开始飞奔。
原来她的世界满满的都是他,他怎么能舍弃,怎么能放弃,就算全世界都与他为敌都不能丢掉他的幸福,真的不能,他就像走在沙漠的人,终于品尝到了向往已久的甘泉,但她再次离开自己的视线,永远的交给别人时,他还能不能拥有活下去的动力和希望。
在他最凄惨,无人肯伸出援手的时候,是梵倾和梵啸帮了他,所以自那之后,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与他们分享,即使他不愿意说出自己的遭遇,他们也从来都没有勉强,对他而言,他们不仅仅是一起玩乐的兄弟……
可是,他能放手么,不能,这是他生命中的唯一一道绚烂的光亮,那么多年都未曾有人进入到他的心中,而这一次,他真的找到了他想要的人,想要好好拥有的爱人。
他不想将她拱手让人,就算他卑鄙也罢,就算是他做的不对也罢,他真的不能退出,他怕一旦他放弃了她就会后悔一生,他害怕栖绯的憎恨,即使想象都让他无法呼吸。
他冲出去,紧紧抱住那个一边哭泣一边奔跑的身影:“栖绯……栖绯……”泪水从眼眶流出,久久不曾停歇……
第058章 木木,我们双修吧!
昶山之巅立于云端之上,这里终年积雪,只有少数生灵存在于此。在这里,有一座不为人知的古墓已经存在了数千年。
这座墓室之中没有尸身,确确实实是一座无名的空墓,而这里,也是月冉的家。
月冉花费了一个时辰才顺利回到这里,他踏入古墓,走进自己墓室,上那曾经触碰过千百次的字迹,寻找自己想要寻找的答案。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待在这里多少年,只记得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住在这里。自从醒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活了数百年也许更久,唯一的使命就是找到一个人,然后履行自己的职责。
数百年来,沈睡五十年他就会醒来一次,在世上找寻那个人十年,然后无功而返,再回到这里,沈眠五十年,周而复始。
这么多这么多年,想要找的人,却始终没有找到。而这一次呢?想到栖绯,他的手竟然抖了抖。
幽暗的洞府之中,漆黑一片,月冉并不在意,他早已习惯的黑暗中生活,他对这个洞府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手抚墙壁上的刻痕,上面刻着无数的字迹,他尝试了成千上万次,却始终不能拼凑出想要寻找的答案,他不明白,这字迹的意义,即使明知道这是他存在的关键,还是不能。
在不睡觉的日子里,他看过世间的总总书籍,而世间流传的书籍中所谓的历史,却总是无法让人相信,他直觉得认定那些都不是真实。
“我要记住。”“不能忘。”“绝对不可忘”这是在墙壁上出现的最频繁的字眼,可是他却早已无法记起,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刻下的这些话语。没错,上面的字迹是他自己的,在遥远的从前,再还不曾陷入沈眠的时候,刻上去的。
“你怎么能那么残忍。”这是刻痕最深的话,每每看到,心中便无比空荡。
“你恨我,对吧。”字迹中甚至带着绝望和无奈。
“刻不上”“无论尝试刻多少次都刻不上。”
“求求你别这么残忍,别让我忘记”这行字迹抖得那么厉害,每次月冉到的时候,都会怀疑,自己会在何种情况下这样失控。
“我会找到你的。”“一定会的”
“找到之后,绝对不会”
想到自己的使命……
“栖绯。”月冉呢喃出声,随后就是长久的憧怔,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口中吐出少女的姓名,他甚至有些不明白,自己此刻心中的痛楚是因为是什么。是因为不希望那个少女就是他想要找的那个人么?还是因为在短暂的离别时,体味到了分离的痛苦滋味。又或者是因为那个少女,他有了数百年都不曾拥有的情绪。
因为梵倾和梵啸的到来,今夜的沁雪园显得格外热闹,此时天气已经转暖,在外面赏月看景看歌舞也是分外有韵味的事情。于是,后花园中,为他们的到来准备了一场不盛大却足够用心的家宴,不但有品味相当的歌舞助兴,还有千金难求的美酒佳酿。
“哥,楚风哥他们怎么还没到。”梵啸等得有些心焦,自从下午楚风哥离开,就再没出现过他们的视线,心中有种隐隐的不安和嫉妒。
“别急。”梵倾坐在主位上,喝着清茶:“刚才不是有人禀告了么,他们一会儿就来了。”
“哥……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明明没有握着茶杯的手都攥成了拳,现在却在这一脸无所谓的样。
梵倾的身形一顿,放下茶杯,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们来了。”
果然,后花园的月亮门那出现了一对璧人的身影,他们手牵着手走向这里。
此时月华初上,两人的出现却让一切黯然失色。少女的容貌如同皎月,身上穿着一身火红色的衣裙,华丽张扬,耀眼却不失天真。此刻,她欢快的拉着青年的手向亭边走来,轻灵的身姿,无双的笑颜,让人的视线无法不跟随她的左右。
青年任凭少女拉着,眼中的宠溺让原本就甚为妖孽的脸孔显得更加充满魅惑。
两人在一起,就像是一对神仙眷侣,让人仍不住心中的嫉妒和羡慕。
“栖绯……”梵啸有些发怔,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栖绯灿烂的笑颜。
“不认识我了?”栖绯撅了撅嘴,对着梵啸做了个鬼脸:“不是栖绯难道是别人么,梵啸是呆瓜。”她要躲到楚风身后,却不小心被桌脚绊了个踉跄,还是楚风手快,把她揽在了怀里,才没落个狗啃泥的下场。
梵啸却笑了,笑的很灿烂:“梵啸是呆瓜,栖绯和笨蛋,呆瓜和笨蛋就是天生一对。”
“总是这么不小心。”楚风有些无奈,脸上却还是带着纵容的笑意。
“反正有木木在。”栖绯依赖的样,让梵倾梵啸都是一愣,心中生出几分酸涩。
楚风和栖绯两人太过惹眼,这两个人就像全然抛却了所有芥蒂,完完全全的信赖着彼此,让其他人无法涉足其中。
“战羽哥哥去哪了?”吃到一半,栖绯忽然想到了下午就不知所踪的战羽。
“他出去办些事请,下午已经叫人转告我了。”楚风拿起自己的手边的巾帕,擦掉栖绯脸上的饭粒和油,就见栖绯不满的撅起了小嘴。
“怎么了?”
“我听春花说,如果栖绯脸上沾了饭粒,木木就应该捻起来,然后吃到自己嘴里。”
楚风抽了抽嘴角,看了看自己手中油乎乎的帕子,就算他再饥不择食,也是会有选择x的。
“不行,木木不过关哦。”栖绯从调羹上拿起一颗饭粒,放在嘴角,可怜兮兮的看着楚风。
“你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呀?”楚风无奈抚额,还是宠溺的从栖绯的嘴角捻起饭粒,放在嘴里,虽然脸上有些微窘,心中却如同吃了蜜糖。
梵倾梵啸看着,说不出的苦涩在心中流淌。
几人吃罢饭已经是二更天,栖绯拉着楚风要回房,不知道为何,她对两兄弟有些抵触,梵啸也没强留,他怕自己下一刻会忍不住将栖绯从楚风怀中抢出。
两兄弟默默回房,走到门口时,梵倾将梵啸叫住。
“阿啸,别急。”梵倾安慰道:“栖绯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也许……”
“哥。”梵啸打断了他的话:“犯错的是我,所以就算楚风哥和栖绯在一起了,也不是他们的错,我喜欢栖绯。”他看着天上的明月,好像这样就能慰藉心中的酸楚。
“哥你也是吧,虽然你一直什么都不说,但我知道,你喜欢她。”
梵倾心头一窒。
“哥,我不会因为你放弃她就感激你的,所以你也一定要努力,如果喜欢就去光明正大的去争去抢,别忘了,栖绯其实是你的,真的,是你的。”
是呀,每每想起,栖绯应该是他的未婚妻,梵倾就心如刀绞,只是这痛,他能忍受,从小到大他已经隐忍的过太多太多,已经习惯了去忍耐,去等待最佳的时机。可是有的时候,幸福和其他的东西不同,如果没来得及伸手抓住,就会从指缝中溜走。
“哥,不管栖绯是怎么看我的,我都会争取让她喜欢上我,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自信……”少年笑了笑,虽然笑中带了苦涩:“她一定是过得太苦,所以才会想把所有发生过的事情都忘了。”
是呀,自从他们知道的栖绯的过往,甚至比她还要希望,她能把曾经的一切遗忘。
今天晚上的栖绯,格外的不老实,楚风有些头大,他戳了戳栖绯的小脑袋,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平时只是安然的窝在他的怀里就会睡着。可是今日却总是动来动去,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到处点火,还时不时的像他的下体发动进攻,是可忍孰不可忍。
“月栖绯。”楚风有些咬牙切齿,天知道,他忍住自己的冲动有多难:“给我老老实实的,不然……”
“不然什么?”栖绯眼泪汪汪的看着楚风。
“不然……不然……”要知道,他g本不忍心把她撵出去,要撵也是撵自己出去,怕伤害了身边这个小人儿。
“不然我就睡地上。”楚风卷起一条被子,做下床状。
“木木,木木,你怎么能抛下栖绯不管。”栖绯抱住楚风的腰:“栖绯,栖绯已经有了你的骨r。”
楚风一踉跄,差点儿从床上掉下去。
“胡说八道什么呢?”楚风回头给了栖绯一个爆栗。
栖绯揉了揉头,有哀怨的用头蹭了蹭楚风的后背:“春花说,戏本里,被男人抛弃的女人十个有九个都要这么说。”
“你以为我们是在唱戏么?”楚风拉开栖绯的小手,转过身,两只手捏上栖绯的小脸:“也不知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到底成天在想些什么。”
栖绯想了想,语不惊人死不休:“木木,我们上床吧。”
“咳咳咳……”楚风一口气没上来,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窒息。
“怎么?莫非栖绯说的不对?”栖绯在床上了半天,终于在枕头下面找到了一本小册子,在楚风面前开始翻阅,晚上的光线极弱,栖绯的眼睛贴在书册上几乎成了斗眼,终于看清了自己想看的那几个字。
“对了,木木,栖绯说错了。”
楚风刚刚松下一口气,就听栖绯说道:
“那,木木,我们双修吧!”
第059章 栖绯,我爱你(限)
楚城百里外的深山之中。
“查到了么?我哥人在何处?”宇文长风坐在篝火边,他的样有些憔悴,似乎多日未眠。
“主子……属下无能。”
宇文长风似乎并不意外,他好像在几日之内换了一个人一般变得成熟又内敛:“轩辕皓的消息传来了么?”
“已经传来了。”侍卫有些犹豫的说道:“主子还是不要直呼皇上姓名为好。”
宇文长风没有理睬,而是接过了侍卫递过的密函,借着篝火的光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内容。他的面色变了又变,后来怔怔出神,思量了许久。
“到楚城还需要多久。”
“大概一天的路程。”
他将手中的信放在火苗之上,亲眼看着它点燃,烧尽,目光中却闪过坚定。
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要护她周全,一定。
卧房之中,还在进行着没什么营养的对话。
“栖绯,你说什么?”楚风觉得有些头疼。
“木木,我们双修吧!”栖绯的眼睛亮晶晶的。
楚风长叹一口气,去抢栖绯手中的书。
“杀人啦,抢劫啦,放火啦~”栖绯的两嗓子让他险些再一次从床上跌下去。
“别乱叫!”他堵住栖绯的小嘴,费了半天劲儿才从她的手里抢过了那本书册,下床,点蜡。
“木木……”栖绯在床上委委屈屈的叫着:“木木,木木。”
楚风假装没听到,借着烛光去看那书,然后无奈抚额。
果然如他所料,这是一本春g图,还是带着诗句解说的春g图,不仅如此,还是人和妖相恋的戏本,怪不得里头会有“双修”这种奇怪的字眼。
“说,从哪里弄来的。”楚风抚额,越发的头疼,现在他越来越有当爹的感觉了。
栖绯也不回答,撅着小嘴从床榻上爬下来,三两步跑到楚风面前,然后看看楚风手里的书,再低头,去看楚风的下身。
楚风觉得身上的血y“噌”地聚集到了下体,那些刚刚聚集起来的当爹的自觉瞬间跑到的千里之外。
栖绯眼睁睁地看着楚风的长裤鼓起了一块。
“哦……”她捏着下巴做观摩装。
“你哦什么哦!”楚风有些恼羞成怒,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他赶忙按住栖绯的肩膀,将她转了个身。
“快说,从哪里找到的这本书?”
栖绯想转身又转不过去,扭着头去看,结果被楚风的下巴压住了头顶动弹不得。
“是从木木的书房找到的,西边的柜子夹缝里……”
“……”怪不得这么眼熟,楚风有些无语,他记得许久之前,他早把这些东西都处理掉了,原来是有漏之鱼。
“木木,和栖绯双修吧。”栖绯还不死心,背靠着楚风蹭来蹭去。
楚风的欲火一直没消,此时更有逐渐攀升的趋势,他何尝不想和面前的少女在一起,可是想到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他又怕,万一,栖绯把从前的事情想起来了怎么办?
他宁可忍着,宁可看着她的睡颜什么都不做,也好过……被她憎恨。
“别说傻话,睡觉。”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是强压着欲火,把栖绯拉扯到了床边:“再闹我就下床睡。”
栖绯瞪着眼睛:“那栖绯也要下床睡。”
今天晚上的栖绯格外不同,或许就是因为白天的事情……
“栖绯,你怎么了?”有些无奈的把栖绯抱在怀里,轻声问:“今天怎么这般任x?”
“栖绯才不任x。”
“是,是。”他忍着欲火,轻柔的抚栖绯散落在身后的长发,如丝般顺滑的触感,让他有些心悬意马,可很快,他又被栖绯哀怨的话唤回了神智。
“木木,木木。”栖绯紧紧抱着楚风,肩膀微微颤抖:“你会不会有一天不要栖绯了,就像,今天白天一样。”
他想告诉她不会,可是他何尝不怕,何尝不怕未知的命运将他们拆散。
“栖绯好怕呀,栖绯怕一个人,没有木木在身边。”栖绯的声音闷闷的:“春花说,木木对栖绯不一样,可是木木喜欢过很多人,喜欢喜欢着就不喜欢了,栖绯怕……”
“你不一样。”楚风将她搂得紧紧的:“你不一样。”
“可是每个人都不一样呀,到时候木木讨厌栖绯了,就会离开栖绯了吧。”她仰起头,定定地看着楚风的眼睛,真挚,纯真,清澈见底。
“所以栖绯想,至少木木在喜欢栖绯的时候,栖绯要赖着木木不放。”
“栖绯喜欢木木,喜欢木木给栖绯穿衣服;喜欢木木喂栖绯吃东西;喜欢木木抱着栖绯,让栖绯感觉很暖和,很安心;喜欢木木看书的样子,笑的样子,喜欢木木被栖绯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只要是木木做的,栖绯什么都喜欢。”
“所以至少在木木还要栖绯的时候,好好和木木在一起,这样……才不会遗憾。”
楚风紧紧的抱着栖绯,他何尝不是,他喜欢她乖乖坐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喜欢她笑的样子,喜欢她问莫名其妙问题时候的样子,喜欢她被敲头后,揉着头的哀怨看着他时的样子,甚至喜欢她闯祸时,伸出舌头的可爱鬼脸。
她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不是因为利益上他床的女子,不是因为容貌迷恋他的女子,她是因为他是楚风,因为他们相依为命……她是他的,他最不能割舍的爱人,他的栖绯。
这一刻,楚风再也不能压抑自己的情感。
“栖绯。”他低下头,将自己的唇印上栖绯甜美的唇瓣,伸出舌,舔允,纠缠,好像这辈子都不愿分开。他的右手,深入少女的衣襟,温柔地揉搓少女的细腻的酥x,让少女发出微弱的呻吟。
“栖绯。”过了许久,他们才分开彼此的唇,带着激动的轻喘。
“木木。”栖绯紧紧拉着他的衣襟,脸上的红晕,那么醉人。
楚风觉得自己一定是着了魔,此刻他只想将栖绯压在身下,他想看她在他身下呻吟的样,想看她高潮时的样,想看她为他绽放魅力的样。
“栖绯,你真的愿意,愿意和我在一起么?”这是他最后一次询问,他知道,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冲动,这是栖绯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只要她不愿,他立刻就会离开,宁可跳进外面的池塘,也不愿意看到他憎恶的痛苦的眼神。
“恩,栖绯想要和木木双修。”栖绯的话无比坚定,就想要证明自己所说的一样:“她搂住楚风的颈项,再一次亲吻面前的男子。回应她的,是如同烈焰般的热情。
爱一个人是什么心情?希望她开心,希望她长寿,希望她比全世界的人都幸福。楚风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初尝情欲的少年,焦躁不安,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只为了能给面前少女最好最好的。
随着他们的拥吻,彼此的衣衫尽褪。而楚风右肩的一块手掌大的疤痕,映入了栖绯的眼帘。
“木木。”栖绯有些好奇的看向那块疤,楚风已经遮挡不及,他有些紧张的看向栖绯。
“栖绯,讨厌这疤么?”他似乎想要用什么挡住,那象征他曾经耻辱的印记。那印记曾经深深地刺入他的身体,后来被他用火焚烧,才无法看清。
“木木很疼么?”栖绯搂着楚风的腰,轻轻吻了吻他的肩,又拿小舌舔了舔:“春花说受伤的地方要舔一舔,栖绯帮你添干净,以后就会不疼了,对么?”
“栖绯。”他弯下腰,紧紧的抱住了面前的少女,他这辈子都不想忘记,曾经有这么一个少女,那么全心全意的为他舔去伤痛。
“栖绯……”就像这个名字怎么都叫不够。
“栖绯在的呀,莫非木木是牙疼了。”
“你这个,这个……小坏蛋。”他已经凝聚在眼中的泪水消散无踪,只想教训面前的额小坏蛋。
“木木。”栖绯舔上楚风的脖子,一瞬间,那紧绷的激动,让楚风几乎无法言语。
“栖绯。”
他强忍着欲望,将少女轻柔地放在床上,半伏在她身上,吻上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唇瓣,然后是重重的纠缠。他的一只手揉搓着少女的酥x,另一只手抚上栖绯光洁的肌肤,轻轻重重的爱抚,缓慢坚定的向下移动,不停的在少女的身上落在欲望的火种。
终于,他上了那颗可爱的小珍珠,重重的揉搓,轻轻的揪起,换来少女难耐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儿,少女的幽x开始流出水来,楚风才将一g手指c入湿润的小x,因为隐忍,他额头上的汗珠落在少女洁白的x膛,溅起了一个个小小的水花。
“木木,栖绯觉得,觉得好热。”栖绯呻吟着,紧紧搂着楚风的脖子,她想将腿合起来,却有楚风的手夹在中间无法成功。她不知道到底如何响应才是对的,此刻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是自己了。
“舒服么?”一g手指变为两g,深深浅浅的开拓疆土。
“恩。”她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只知道那清浅的抽c,让自己的浑身上下都开始充满渴望,一种被填满的渴望。
“栖绯,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栖绯睁开朦胧的双眼,充满爱意的看着伏在身上的男子:“栖绯想要木木,想要楚风。”
他再也忍耐不住,抽出手指,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分身c入少女的体内。
“啊!”带着少许痛楚的快慰一同响起,看着身下少女,迷茫又满足的表情,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抱起少女纤细的腰肢开始剧烈又坚定的抽c。
“栖绯,栖绯……”楚风低着头,重重的喘息,重重的抽c,说出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爱语。
“栖绯,我爱你。”
第060章 遥远的过去(微限)
四周都是浓雾,楚风有些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脑子里有些混乱,他不停的向前走,就好像前面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想让他看到。
景色渐渐清晰起来,亭台楼阁那么熟悉,和他的沁雪园一般无二,可这里的一草一木却与昶山不同,更似北方。
他继续向前,终于听见了人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了个弯,绕过一道围墙。不远的地方站着一男一女,他们的脸孔有些模糊,看不分明。
他站住,这情景似曾相识,好像很久之前就曾经看过千百次一样,男子身长玉立,女子身段妩媚,那么熟悉又陌生。再想向前,却发现身体动弹不得,想要唤那两人,却发不出声。
那一男一女好像g本没有察觉他的到来,争执仍在继续。
“你打算就这样离开?”男子的话语中却能听出显而易见的愤恨。
“对。”女子的声音有些耳熟,却又那么清冷。
“你可曾想过我?”
“想过。”
“想过我依然要离开?”
“对。”
“你说,我有什么不好,我有什么不对,你凭什么就对我视而不见,只看得到那个男人,你说呀?你说呀?”男人激动的走上前,握住女子的肩膀。
“你爱我么。”女子平静的问,她的声音明明那么平淡,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哀痛:“或者说,你爱过我么。”
“我。”男人似乎有些茫然,带着不确定:“我当然是爱你的。”
“爱着我的权势和地位,还有我能给你的财富,对么?”
“你说什么?”男子恼羞成怒,却似乎无法反驳女人的话:“我承认,我确实喜欢那些东西,可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说我不爱你!”
“风。”女子仰起头:“你没有必要和别人争抢,你比任何人都自由,维持这种自由不是很好么?何必因为他们说爱而说爱,因为他们想要抢夺就争抢,何必因为,因为我爱着别人感到不甘。没有必要,真的没有。如果你想要,我给你全天下人都无法想象的财富,这样你是不是更开心一些呢?”
女子拨开他的手。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陪在我身边什么都没有,你知道我有皇夫,除了他我不会在把任何人带入g中,第二个,让你的子孙后代拥有全天下人都没有的财富。你要选择哪一个?”
男人显得有些恼怒:“你在开玩笑!你知道我的身份!一个反贼的儿子,一个到处卖的男人,怎么可能?”
“可以的,你不相信我说的么?”
“选吧。我,还是再也不会让人看轻的财富,只要你选了,我就会给,作为你陪我三年的补偿,而且我会为你的父亲洗脱罪名。”
男人恨得咬牙切齿,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在逼我么?逼我离开你么。”
女人什么都没有回答。
“是,我是不知道对你的感情是不是爱,可是我,可是我真的不能离开你,让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不好么?”他上前拉住女子的手:
“清醒清醒吧,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和月冉在一起,就可以幸福了么?不可能的!”
女人沉默以对。
“他爱全天下的人都不可能爱你,你别傻了,知道么?我可以不要财富,让我在你身边,我想永远陪着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好不好?”
“没有人可以替代他。”
男人几乎发疯:
“好,好,你就这么绝情,那我选择钱,我选择钱,再不要你,在也不要!”
“如此……甚好。”女子的声音,冰冷,带着淡淡的彷徨和悲凉。然后她忽然转过身,像楚风的方向走来,在她走近楚风面前的那一刻,他看清了女子的脸庞。
一张流着泪的,栖绯的脸庞。
楚风慌张地想要叫住她,却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定定的站在原地,看她走远。
转眼之间,原本j致华美的花园变换了样,梨花已经不在,只余下残枝,亭台楼阁不在,只剩下断壁残垣,方才的光鲜仿若一场梦,失去了原本的色彩,只剩下灰蒙蒙的天空,干枯的湖。
一名蓝衣男子从远处走近,楚风觉得他最多只是中年,可那头斑白的长发,却让人无法确定他的年纪,但他可以确定,面前的人就是之前的男子。
他走到之前他和女子分离的那个地方,站定。
“十年了,十年了……我终于从轩辕氏那里买回了这里。
你就这么狠心的离开……连让追你的机会都不给。
我来的晚了,别生气,我知道你谁都不愿伤害,当初只是为了让我离开,我却信了,伤了你的心,这次我总算可以补偿。
我比月冉幸运,现在终于可以去陪你了……他还要一直等你,等你回来,我至少可以去找你。”男子从怀中拿出一个j致的瓷瓶,将其中的y体一饮而尽。
如今,我老了……你会不会不喜欢了。对了,你喜欢梨花,我总算种成一棵树了,到时候要带你去看……”他不停的自言自语,直到身体忽然僵直,缓缓倒地。
楚风就在这一刻,他看清了男子的长相,一张和他一一样的脸。
他猛然从床上坐起,才发觉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那么真实,就好像曾经发生或一样,醒来后,心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他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却又觉得那好像是自己的过去。
“木木怎么了……”栖绯揉着双眼,扒着他的腰,一点点地向上蹭,爬上了他的肩膀。
“栖绯。”楚风慌忙将她抱在怀里,他忽然有种预感,好像不久的将来,他们就要分开,他怕,他怕失去面前的少女,怕她不爱他,怕她被别人抢走,怕她再也不愿看他一眼径直离去,然后他再也找不到。
“栖绯不离开楚风好不好,一辈子都不离开,怎样?”
“木木怎么了?做噩梦了么?”栖绯在他身上蹭了蹭,有撅起唇,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栖绯不离开木木,除非木木不要栖绯了。”
楚风忽然想到了梦中那一幕,梦里的他让她离开……他绝对不会那么做,绝对不会。
低下头,紧紧的吻住少女的唇瓣,很久自后,栖绯气喘吁吁才放开。
“木木真是的,大清早上就发情……”
“发情?”
“春花说……”
“别说了。”预感到必定不是什么正常的言论,直接叫停。
“春花说……”
干脆再次用唇堵住那没完没了的小嘴,再放开时,少女的神情已经恍惚。她迷茫地抬头看了看楚风,然后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有忽然拿着没什么力气的小拳头锤了楚风的x膛一下。
“都是木木……春花说了什么……栖绯全忘啦!”
“哈哈哈。”楚风大笑着把栖绯揽在怀里,刚刚的忧愁一扫而空,也许只是个梦,只是个梦而已,梦醒之后原来什么都没变,真好。
感受少女光滑的肌肤,温暖的体温,身体的馨香,比得到什么都觉得满足,比什么时候都觉得幸福,不是因为单纯r体的欢愉,而是因为内心的温暖和幸福。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只要她在怀里,就像得到了整个世界。幸福无比。
“木木昨天弄得栖绯好难受。”栖绯撅着小嘴抱怨着。
“怎么?哪里不舒服?”楚风有些惊惶,他赶忙拉开栖绯,从头到脚仔细检查,有按住栖绯的脉,看看有无异常,看来看去,好像没有什么不对。
“木木,木木,栖绯有些冷。”
他又赶忙把她抱在怀里,就怕她受了凉。
“果然如此……”
楚风有些奇怪,低头就看到栖绯正在他怀里窃笑。
“如此什么?”
“木木真的喜欢栖绯呢?”栖绯的脸上慢慢都是幸福:“木木会担心栖绯呢,这样真好,那木木真的不会丢下栖绯不管了。”
原来面前的少女那么不安,需要反复的去确定自己对她的感情,是呀,她只认得他和月冉,就像刚刚出生的雏鸟,依赖着他,喜爱着他,他卑鄙的希望,她能彻底地把从前的过往遗忘,两个人一直在一起。
“昨晚真的没有不舒服么?”他轻轻的抚栖绯的脊背,不带情欲的,只是想反复的确认在自己怀里的少女不曾离去。
“没有不舒服哦,就是感觉,感觉……”栖绯支吾着,开始左顾右盼。
“那就是很舒服了?”
栖绯红着小脸,点了点头:“木木进到栖绯肚子里去了呢,好像……好像木木和栖绯变成了一个人。”
是呀,要是真的能变成一个人就好了,他恨不得将她吞入自己的骨血。
“就是,腰有点儿疼。”栖绯皱着小眉头轻声抱怨:“木木昨天把栖绯搓圆搓扁的,就像春花揉面团。”
“噗。”楚风被逗笑了,轻轻敲了一下栖绯的额头:“什么话?”
“就是,就是,木木把栖绯放平又卷起来,有放平,又翻过去,又翻回来,还捅进去,拔出来……”
听着毫无情欲的言语,却几乎将楚风逼疯,他看着栖绯,眼中的情欲越发旺盛,天才蒙蒙亮,也许他应该再努力一下堵住j力旺盛小家伙的小嘴。
他低下头,咬住栖绯的唇瓣,将她那激起他无数欲火的话吞咽下去,让两人的津y融合在一起,他想重温昨夜的温存。
“木木……呼……呼……木木……又想和栖绯双修了么?”栖绯被放开,声音有些不稳。
“对,又想和栖绯双修了。”楚风的大手在栖绯的身上游移,让她无处可躲,无从离开。
“可是晚上,好久了呀……”
“可是你后来讨饶我就放过你了。”
“因为春花说,纵欲男人会……”楚风再也次堵住了栖绯的小嘴,然她的话咽了回去,他得想想法子,让栖绯别总是引用春花的话,她提春花的时候,比提他的时候都多。
“木木,它好大!”栖绯迷蒙着双眼,还不忘了好奇地观瞧楚风的分身。
“喜欢么?”楚风有些恶作剧的问了一句,说罢之后却自己先红了脸,却又不想放过栖绯的每一个表情。
“昨天晚上栖绯被木木揉得晕头转向,都没有看到这个棍子哦。”栖绯伸出手,了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
地用指尖戳了戳蘑菇头上的小孔:“会流水的。”
“月栖绯,你别动!”楚风被挑逗得几乎忍不住将面前的小女人现在就就地正法。
温柔的爱抚,亲吻,让少女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她被楚风翻过身,背对着他。
“对对,就是那里,木木得好舒服。”栖绯呻吟着:“可是木木弄得栖绯好痒呀,就像黄黄……”
楚风亲吻着少女的光滑的脊背,却在半刻钟后觉得不对,那个点火的少女已经睡着了。
“月栖绯!快醒醒。”他再也顾不上什么风度,此时就想着把面前这个小恶魔赶紧吃掉。
“木木,栖绯好困……不要吵,栖绯要睡觉。”她化身八爪鱼一下子把楚风紧紧缠住:“木木今天真不乖,老是学黄黄……不让栖绯睡觉,木木真任x……”
“任x的是你吧!”
“啊,啊~”难耐的呻吟终于在楚风的努力之下响起,少女的睡意开始变为情欲,努力滴响应。
当楚风再次将自己的分身c入少女的身体,身体上的欢愉,和j神上的快乐让他几乎爬上云端,可很快,他就被身下的小人弄得哭笑不得。
“栖绯,你在唱什么?”
“额……啊~啊~……是另外一本春g图上写的,情哥哥,情哥哥,你大胆地冲吧~……妹妹地小嘴儿~一定紧紧咬住~不放~。”
“月栖绯!”
“啊!啊~木木,栖绯受不了了!”
“啊,木木!”在楚风的努力之下,栖绯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终于被呻吟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