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 第8部分阅读
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 作者:肉书屋
“还跃步,翻身,巧落在地上。你也不看看那墙多高,有你三个展那么高,你说我能翻得过吗?我站在下面,都要仰着头才能看到墙顶。而且,王爷,您认识我也不是一两天了。我舒服世代皆为文官,哪个不是只执笔不执刀!不可能到了我这一代,就突然转性生了一个会飞的侠女吧。”
在进入黑道做卧底之前,军事化的最基础训练就是徒手攀墙了。
木莲动了动身子,又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道,“这样吧,展青展大人,你站在那墙下,爬给我看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翻过去。”
展青的脸当即一绿,也被木莲顶住了。她说的没错,那三人高的院墙,若非武功高强人还真跃不过去。
“启禀王爷,王妃,小的句句属实。”
“舒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无话可说。”她下巴一扬,冷冷的说道。
“那意思就是你承认了?承认打人,翻墙。”
“无话可说,并不代表我承认这些事是我做的!我无话可说,是因为对于这些莫须有,强加于我头上的罪名,我懒得反驳。天地可鉴,月亮作证,我清者自清!”
“满口狡辩!今天本王非得让你承认了不可!”看着她满不在乎还振振有词的样子,燕子轩终于怒不可遏的再度咆哮了起来。
“怎么?想屈打成招?不就是袭击个人,翻一个墙吗?用得找你这么劳师动众的冤枉人?莫不是王爷丢了东西,还是我的强加于我身上的行为有深深的伤害了你?”
“哼,原来本王还真的不知道,舒大小姐竟然还是这般伶牙俐齿,你今日不承认你的所作所为,本王终会查清楚,到时候,让你生不如死。”
“哼。”她冷哼了一声,抱着手臂不再说话。
“现在你总可以说,你昨夜翻墙去了哪里?”
“哪里也没有去。”
“没去,那为何昨晚本王在此等了你一晚上也不见你回来?”
咳咳。一口水卡在咽喉,木莲被呛得喘不过去,慌忙的抬手拍着胸脯。靠,这个人昨晚等了她一晚上,这说明,昨晚他就发现她彻夜不归。
哎,彻底露馅了。她能唇舌狡辩袭击人和翻墙之事,可是,百口莫辩这彻夜不归之事啊。
“香茗,你出来。”燕子轩将香茗换了出来,“你是舒景的贴身丫鬟,自己主子去了哪里,你总该知道吧。看你主子这个眼尖利齿的模样,她定然是不会说自己去了哪里?既然这样,你就说!若说不出,或是撒谎的话,那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气。”
靠,这个卑-鄙小人,又用香茗来压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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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又用香茗压制她!
“奴婢……”香茗跪在地上,哀怨的看了木莲一眼结结巴巴的不敢说话。
“我只是出去逛逛而已!”木莲赶忙抢道,却是明显的中气不足。算了,不能为难香茗。
“逛了一天一夜?香茗可不是这么说的?”见木莲突然焉了一样,燕子轩的脸上终于浮起一抹得意的微笑,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木莲。
“我下午闲的无聊,便在院子里走动,谁知大院门口的侍卫打瞌睡,我就好奇走了出去。走着走着,便有些想念爹爹和娘亲,便回了舒府。”没经任何思索,她脱口便出,又后悔不已。她今天头脑不经用啊,如果燕子轩去舒府一查,还不得又穿帮。
“香茗也是这样说的,不是吗?”燕子轩笑意越发浓烈,淡淡的扫了一眼一脸木然的香茗,又看向木莲道,“事实上,本王也是这样想,估计你这几日太想家,私自回去了。念及你思家心切,又担心一夜太短,不够你诉家常,还特意将于你亲近的人请了过来。要不,本王现在带你去瞧瞧。”
“估计,他们也等久了。”说罢,他一撩袍子,一阙翩翩的从她身边走过,带起一阵阴风,冷冷的扫在呆如木鸡的木莲身上。
这个变-态,早就料到了她要这么说,所以,特意把舒府的人请来了。真的腹黑啊!
什么叫搬石头砸脚,看到了吗?她这个混迹黑道多年的卧底就做了一个真实的示范。今天是怎么了?她低头看这藏在袖中的手,觉得一阵锐痛窜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一哆嗦。
张开手心,伤口上的白布已经是通红一片,让鲜血个侵染透了,刚才许是太激动,伤口再度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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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偏厅的路,突然变得遥远起来,木莲回头对远远跟在身后的香茗会心一笑,示意她不要害怕。可怜的香茗,又要因为她受苦了。
一路上,都不见一个丫鬟和奴才,看来早就被使唤了下去。这个混蛋,早就安排好了,特意等她自投罗网。
随着燕子轩跨进大厅,便看见一男一女端坐在大厅里。男子年纪约莫四十岁左右,手执一般折扇,面目清冷,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青色袍子,暗绿色镶边。旁边那女子面容和蔼,目光温和,头发简单的挽起,体态略显丰满,年纪也只有四十来岁。
在看到木莲进来的那一刻,双双站了起来,面带笑容,表情微显激动。
“劳累了,先坐吧。”燕子轩朝两人笑了笑,自己也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才看向木莲,“舒景,怎么见了亲人都不打个招呼?”
亲人?木莲讪讪一笑,瞟了瞟那笑意冉冉的一对男女,她醒来那天,就没有见过舒府的人,这所谓的亲人,到底是何人啊。纠结一番,木莲最终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香茗。
香茗,这一次只有你能救我了。只见香茗的唇动了动,好似有一个娘字,其他的她就看不懂了。
“娘?”木莲疑惑的重复了一下唇形,那香茗点了点头,又说了些什么。
娘,如果这个是娘的话,那旁边那个就是舒景她爹了,仔细看去,那眉宇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
既然舒景爹娘在这里,就说明燕子轩知道自己没有去舒府,那就将错就错,说自己本想回家,结果半路遇匪,还受了伤。
想到这里,木莲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浮起一抹酸楚,眼中噙着泪水,一撩裙子,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抽噎道,“爹爹,娘亲,孩儿好想您啊……”
那架势在加上洪水泛滥的泪水,大有窦娥喊冤之势,却吓倒了一群人。
她刚跪下,后面的控诉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抽气声一片,随即是茶杯滚落在地的声音。
“哐当当……”那青花茶盖饶有架势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发出于这个情景岂不相符的声音,破坏了她酝酿好的感情。
寻着那茶杯源泉看去,只见燕子轩好似见了鬼一样僵在椅子上,一手僵在空中,手指还呈现拿捏茶杯的之势,另一只手里的茶杯早就倾泻,飘香的茶水飘然而下,打湿了他紧致的绣花袍子,可他却不知。
再看那一男一女,也像燕子轩一样,脸上发白,既像中毒,又像活见鬼一样,张着嘴,瞪着眼睛。
“你刚才换他们什么?”半响,死寂一样的氛围中,传来燕子轩低哑飘渺的声音。
她嘿嘿一笑,忘记了自己脸上还挂着泪珠,觉得这些人表情怪异的有些恐怖。莫不是,她喊错了。吞了吞口水,她又试探性的唤道,“爹,娘!”
“哐当。”
“啊。”
“什么?”
“小姐。”
这一次,掉下的不是茶盖,而是燕子轩手里的茶杯。尖叫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要气得晕过去的香茗。
而那一句什么,自然也是被惊得不小的燕子轩发出来的!
至于那一声小姐,则是凳子上那一男一女的,同时,他们两人还面带惊恐的跪在香茗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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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我失忆,不记得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婚约的调动是因为发生了那次车祸我毁容之后。”说罢,她激动的撩起头发,路出脸上狰狞的伤痕,冷笑道,
“你看到了吗?这纵横交错的伤痕,明显的利器所伤,是被人用匕首一刀一刀划过去的。难道,我舒景为了嫁给你,忍心这样毁了自己,毁了一个女人最珍惜的面容,然后到这里来受你燕子轩的百般羞-辱和嘲弄吗!凭什么?你凭什么值得我舒景这么做,一个连是非都分不清的男子,凭什么值得我自己毁容。”
“你是说我陷害舒景,我是毒蝎夫人,而她呢?你以为她就貌美如花,心地善良吗?你们有没有看到她故意摔打,还咬定是我做的?”
他哑口无言,觉得喉咙酸痛难耐,有什么东西卡住。她说的没错,那日的确是舒绕故意摔倒的。而且,她脸上的伤痕,他之前也怀疑过,若真的是擦伤,又怎么可能如此清晰明显。但是,那个时候舒绕哭诉着说舒景逼她嫁进皇宫。他一心喜欢她,也一心听她的。
可经舒景这么一说,好像情况都反了。她中毒已有两年之久,现在余生不过半年,又失忆……但是,现在的她却又不吭不卑,举手投足间有一股女子所没有是英姿飒爽,甚至有常人所没有的傲气。
“无话可说了吧?”她讥笑了一声,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那里一阵黏糊,白布早就被染透,那些鲜红的液体此刻正沿着冰凉的指尖低落在地上,绽开出暗色的花朵,娇艳而诡异。
“今天到此为止吧。”她再度转身,步履踉跄,十指连心,说得果然贴切。
燕子轩怔怔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使不上力气上去拦住她,她背影傲然挺立,却有一股寂寞和惆怅。如果她的脸上真的是被人用刀所毁,那当时的她该承受怎样的痛苦,还有,她中毒的事情,两年之久,那个时候她不过十五岁,大好年华,如今只剩下半年……
心没由的痛了起来,他目光离了她背影,落在地上那些暗红色的印记上,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串血迹。剑眉骤然拧紧,他寻着看去,竟看见她藏在袖中的手,裹着被血染透的白布,而指尖,正有妖娆的血珠滴落。
“舒景,你的手怎么了?”他急忙上去,拦住她,牵起她手检查起来。
“放开我。”
“我帮你看看。”他命令道,一边扣住她手腕,一边小心翼翼的解开,在雪布被移开的那一霎那燕子轩整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地。
那血红的手心里,有一条新鲜伤口,刚好从四只手指上划过,伤口很深,差点割骨头,如果再用力,她手指估计已经断了。细嫩的肉正往外翻开,还有些凝结的血块看来,伤口稍微愈合了一下,又被震开了。
他恍然一惊,刚才应该是他用力捏开的。即便是伤口都裂成这样了,她都没有哼一声,还故作坚强。可真是因为这样,反而更让人心疼起来。
“怎么会伤成这样?是谁?你到底做了什么?”他激动的质问道。
“不用你管。”
“到底怎么回事?”
“在回舒府的路上遇到了些小流氓而已。”
“他们弄的?”他信了。
“王爷,我这毒蝎心肠的女人用不着你关心。”她猛的一扯,甩开了他,捂着伤口。
“让本王看看。”
“别。别脏了你的眼睛。”
“舒景……”他厉声呵斥。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
“放开,本姑娘无须你的同情心和关心。”
两人纠缠起来,他扯,她甩。
“王爷……”门口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皎儿,你怎么来了?本王不是吩咐了谁也不许过来吗?”他仍抓住她的手。
“王爷,艳儿姐姐她出事了?”皎儿的目光落在两人的相握的手上。
“艳儿?她怎么了?”
“姐姐都疼的晕过去了,王爷您过去看看吧。”
“王爷,您是侍妾正等你呢。”木莲再度扯开他,用衣袖包裹着手心,跨步走了出门,却隐约扑捉到皎儿含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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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偏院,香茗都等急了,上来抱住木莲就哭了起来,“小姐,王爷没有为难你吧。”
“没事了。一切都好了,来,香茗帮我包扎一下伤口。”
“王爷伤的?”香茗眼中打转的泪水又滑落出来。
“让你担心了!没有,是我自己弄的。待会儿你帮我准备水,我好困。不过,香茗那两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要说是我娘?”
“啊,小姐。你忘的真彻底啊,莫不是连唇语都忘记了。奴婢说的是奶娘,李管家。”
“奶娘?这个……我哪里懂什么唇语啊。”她真是苦笑不得。
待香茗休息后,木莲洗完澡也沉沉睡去,睡梦中好像有人在她耳边呢玉,低声的呼唤她的名字,又似有一双芊芊玉手宛若鹅毛一般轻柔的抚过她的脸颊。
“娘子,娘子……”
那声音好似天边传来,飘渺柔软,落入心间,既温暖微微的痛痒,有些甜腻。不过,为何唤她娘子?这声音,怎么听起来都不像燕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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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心酸的舒景啊!
舒景啊,不好意思,某猫是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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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猫是特困生(特别犯困的)
睡前,检查一下花。
第八十五章
“娘子……娘子。”那人的手抚过面颊,温柔的拨开她的头发,落在她伤痕上,细细的抚摸。
“娘子,娘子……”
那声音低柔婉转,像是在唤她,却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木莲被那声音唤得不行,抬起承重的眼皮,看到屋子里一片雪亮,如银的月光倾泻而下,洒在屋子每一个角落,和床边那个身影上。
“谁?”木莲慌忙坐起来,低声问道。那一霎那,鼻尖芬芳扑来,飘香缭绕,让她看不真实面前的那张脸。
那身影先是一怔,似乎没有料到醒来,随即,柔声道,“莫怕,是我。”他伸手抓住木莲的手,紧紧地将她拽在手心里。
“小妖精?”这声音明明是小妖精的,木莲一惊,揉着眼睛疑惑的看向那身影。
月光下,他发丝半挽,发尾系着一条银色的丝带,双眸似水,面若皓雪,薄唇如樱,眉间的那一朵妖娆的桃花印迹衬着这张美轮美奂的脸,在这个月夜中竟是无以言说的勾人魅惑。
夜风揽过,撩起他泄落在肩头的那一缕青丝,露初他线条优美的洁白脖颈,那光洁的皮肤在朦胧的月光中散发着迷离的光泽。
瑰丽色的红色袍子除了那些精致的罂粟花,在没有多余的点缀,华贵而艳丽,本身及其风的颜色,穿在他身上,不但没有低俗和风尘味,反而衬得他娇艳脱俗。陪着那三千墨发,他的张扬,他的绝艳,他的靡丽,全都被绽放到了极致。
每次见到他,都会被他别样的美所震撼,这一次,又美得如此如梦似幻。
“姐姐,是我。”他笑了笑,双眸柔情的看着她,握着她的手,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像是怕伤了她。
“啊!”
恍然醒悟,她一个翻身,像见了鬼一样,抓着被子将自己的脸遮了起来。确切的说,是将脸上的疤痕遮住了。
“姐姐,你是怎么了?”他焦急的问道,手轻轻的抚摸在她背上,试图安慰她的恐惧。
手紧紧的遮住脸上的伤疤,她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他,那种有心而生的自卑,只能让她将头埋得更低。
是的,她本身不厌恶舒景毁容的脸,也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神。,在燕子轩,燕子愈,舒绕,在任何一个人面前,她可以仰起头,高傲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可是,在小妖精面前,看着他那张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她却抬不起来。
是为什么?是因为第一次看见他就被他容颜所震撼了,还是因为当日他在客栈冷笑的说一个女人最重要的资本是美貌,而她完全没有吗,所产生的自卑?还是因为,他看着另外一个穿着性-感,舞姿魅-惑,装扮妖娆的女人,说,“你的眼睛真的漂亮。”
他责怪舒景不爱惜自己的面容,却赞美木莲的美丽。
她这一刻,是舒景,不再是风情妖娆的的神秘舞姬——木莲。
“姐姐,为何不看我?”他哀怨的说道,语气里含着委屈,手轻轻的扯着她的被子。
那个时候,她对他说,只有两种人能摘她面纱的时候,死人和她的夫君。他既不可能是死人,当然也不是她的夫君。不仅仅是因为,她不知道如何爱一个人,而是因为,即便他摘了,她也不能嫁给他!
面目狰狞的她,如何面对容颜绝色的他。
而他,那么的漂亮的人,也不可能接受一个面目丑陋的人吧。
“姐姐,你是不是讨厌我?”他放开了遮住她的被子,收回手,乖巧的坐在一边,眼中噙着泪水,哽噎道,“莫不是,你真的嫌弃了我?瞧你,将我送你的镯子都弄坏了?”
“你若是不喜欢,可以扔掉,没有必要将它给毁了。”
“看来,这镯子和身份卑微的我一样,不能入姐姐的眼睛。”
“罢了罢了,原以为这世上,还有一个关心我,在乎我的人,原来也不过是我的一片痴心妄想。既然这样,那我走便是……”
“小妖精。”听到他起身的声音,木莲一把甩开被子,忘记了刚包扎的伤口,一把将他的手拽住,小声道,“我没有。”说完,又埋下头,极力的遮住是伤口。
“这个镯子,我不是故意弄坏的。”
“真的?”目光微潋,他嘴角绽开起绚烂的笑意,顺着她的手又坐到了她身前,低头瞧着她,问道,“真不是故意的?”
“真的。”她抬起解释,对上了他宛若子夜般幽深的眸子,煞那间,星光闪过,璀璨耀眼,让她猛然失神,怔在了他目光中。
“我相信你。”
抬手,温柔的替她梳理额前的几屡乱发,仔细的将它们侬到耳后,那纤细的白玉手指顺着额头滑下,落在在她脸颊的伤痕上,轻柔的勾画,抚摩,没有错过每一条疤痕。
他黛眉轻蹙,漂亮的凤目中,没有一丝厌恶,只有深深的怜惜,和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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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他黛眉轻蹙,漂亮的凤目中,没有一丝厌恶,只有深深的怜惜,和疼爱。
“姐姐,你喜欢我吗?”指尖仔细勾画完那些伤痕,便落在了她的柔软的唇上。见她没有反应,一脸呆滞的盯着他看,小妖精坏坏一笑,指尖轻柔的掐了一下她的红唇,试图让她从那接近痴呆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啊……”嘴上传来轻微的疼痛,木莲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有对他发痴了,脸不由的红到了耳根处。
丢人,又看的出神了,但愿没有像上次一样差点流鼻血。
“姐姐,你喜欢我么?”手指依旧在她的唇上绕来绕去,他又重复问道,眼神是那么的无邪,却又勾人。
“喜欢。”她毫不犹豫的说道。这么漂亮的人,长得像一个妖精一样,瞧那身段,那皮肤,那模样,简直就是一个狐狸精,能不喜欢吗、?是人都喜欢。
“呵呵呵。”他眼睛闪动了一下,身子靠近了她一些,几乎就将头靠在了她肩上,一手玩弄着她的唇,一手把玩着她耳际的头发,将那手柔顺的发丝缠绕在指间,溺声道,“那有多喜欢?”
对于他这个亲昵的动作,木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全心思的再想,到底多喜欢他。
多喜欢?心里突然涨得慌,好像有东西填满,一个讨厌的身影顿时浮现。燕子轩,不,她怎么会这个时候想到燕子轩?她对他厌恶至极,恨不得剥他皮抽他筋,怎可能在这个问题上联想到他。莫不是,舒景?
脑子飞速运转,木莲突然惊呼一声,一把将他推开,脸色瞬间一白,急问道,“你怎么认出我来了?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你怎么现在在轩王府?你是怎么进来的?”
一片刻,她语无伦次的吐出一连串问题。
是啊,这小妖精不是在花满楼吗?他怎么到了轩王妃,而且还在她的厢房?还有,他怎么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姐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他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瞧着她。
“说什么?你何时知道我的身份的。这里是轩王府你,你怎么在这里?”
“姐姐。”他抬手摸着她的额头,甜腻腻的一笑,道,“姐姐,你这是说什么哪?我怎么听不懂。什么轩王府啊,什么我在这里啊?”
“不是你唤我来的吗?这不是在你的梦里吗?”
“梦里?”
“是啊。”他伸手将意识尚模糊不清的她揽着,托起她下巴,道,“姐姐,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
那声音,像是魔咒,又像是命令,让她不容半点抗拒,抬头看向他漂亮的双眸。
那本来深邃如潭的眸子,突然波澜涌起,好似狂风中的大海,浩瀚无边,将她湮没,让她不得呼吸,不得自救,身体越来越软,意识越来越模糊,片刻,又像是春风揽过的湖面,波光粼粼,温柔袭人……总之,一切在变,随后他瞳孔的颜色越辩越淡,她就像中邪一样浑身无力,几乎连呼吸都不得自主了。
好似整个人落入了棉花中,被层层包裹。
“你叫什么名字?”模糊中,有一个声音在问。
“木莲,莲花的莲。”
“舒景是谁?”冷声质问。
“不知道。”
“你不是舒景吗?”
“不是,我不是舒景。”她慌忙的摇了摇头,觉得头痛的要命。
“那你是谁?”那声音又问。
“木莲”
“那你和舒景是什么关系?”
“我死了,转魂到了她身体里。”
“你……”头顶那声音颤了一下,似乎又抑制不住的激动,小声的自语道,“你真是我娘子?娘子,真是你。娘亲,您说的果真没错,她就是孩儿的娘子。”
“娘子?不,我不是谁的娘子。”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燕子轩的模样,木莲胡乱的摇着头。即便她用了舒景的身体,可是,她绝不嫁给燕子轩的。迟早有一天,她会离开,带着香茗离开。
“你喜欢小妖精么?”那人的声音多了些温柔。木莲觉得身体一暖,好像是有人将她抱住了。
“喜欢。”
“喜欢他什么?”那臂膀似乎又将她搂紧了些,虽然力度有些过大,她有些难以承受,但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是挺舒服的。
“喜欢他漂亮。”
“漂亮?”那声音怔了一下,“你喜欢他漂亮?”
“恩。”
“那除了漂亮呢?”
除了漂亮?她眉蹙在一起,“还是漂亮。”
那人沉默了,不再说话。木莲却觉得呼吸难受起来,那抱住她的臂膀,好像估计在挤她,让她觉得疼痛,意识也清醒了很多。
“木莲,你听着。”半响,那魔咒一样的声音,再度响起。
“恩?”
“从这一刻起,你便是我的娘子。”
“什么?”狗屁,她谁的娘子都不是。
“木莲,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看着你的夫君。”那声音突然冷漠起来,带着一股威严和霸气,好似,真是她的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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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这一章估计亲们有很多问题。为何木莲突然想到燕子轩,为何,她像中邪,被吹眠一样?呵呵,有些亲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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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木莲,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看着你的夫君。”那声音突然冷漠起来,带着一股威严和霸气,好似,真是她的夫君了。
慢慢的睁开眼睛,一张精致无比的脸便赫然出现的在眼前。那碧波荡漾的眸子,好似落满星光,璀璨绚烂,夺了日月光华,却似有欲-望在闪动在喧嚣,直挺的鼻翼下,那紧抿的薄唇上,美人裂清晰可见。
那漂亮的薄唇轻巧一勾,发出一个低哑魅惑的声音,“木莲,可有看清你夫君的模样?”
“小妖精。”她赫然一惊,话刚呼出口,唇就被堵住了。
灵舌轻柔的撬开她的双唇,探入她檀口,随即似暴风雨一样的掠夺,侵略,攻占。那靡丽的清香带着醉人的霸气和男子气息由他唇齿间袭来,弥漫在她唇舌之间,倾入她心肺。
“唔……”她本能的抬手推开他,想试图躲避,却又被他钳制得更紧,她就像一只笼中鸟一样任由他控制,不得挣扎。
不,怎么会这样?小妖精,你疯了吗?
眼角有泪水滑过,落入袒露的脖颈,那里留着他席卷而下的火种,好似寒冬的红梅一样,在她如雪的肌肤上,华丽绽放。
冰凉的液体浇不灭,他残留在她身上的火焰,反而在他恶意的挑逗下,成了一盆油,让她身体燃烧的更旺,愈烧愈烈。
“木莲,求你阻止他,求你。”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远远的呼唤,在乞求她。
“小妖精。”泪水倾闸而出,她突然意识到,不是她在哭,而是这个身体在哭,它在抗拒他。
她抬起手臂,再度想要推开他,指尖却被他温柔的含住,细细的吮咬。牙齿带来的轻微疼痛,让她不由的浑身战栗,好似电流穿过。
衣衫被温柔的退去,露出她漂亮的身体,月光下,她曲线优美,肌肤晶莹光泽,好似月华绽显时的仙子,巧落凡尘。
握着她的纤腰,他在她耳际旁难耐的轻喘,抑制着身体的灼热,吐着邪魅的气息,道,“木莲,成了我的娘子,就只能忠贞我一人。不管你以前是谁,你的身体是谁,这一刻,你便是我颜绯色的人。生是我是人,死是我的鬼,即便是魂魄,你也不得脱离于我的手掌。”
那声音霸道得让人害怕。
“唔……”她痛苦的咬着唇,扭动着身体,以示自己的不适应。
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也无法理解他的意思,也没有记住那个人名,她的仅存的理智都在侵入的那一刻被燃烧殆尽。
虽然不是非常疼痛,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但是突来的那紧密的结合和那要将她融化的灼热,却让她感到万分恐惧,和无奈,只得靠在他身上不停的颤抖,不停的想要将他排除。
“恩。”他亦难受的哼了一声,却不敢轻举妄动,手心安抚着她光滑的背脊,试图减轻她的痛苦。
怎么会这样,她心里自问,是梦吗?为何这种胀痛的感觉,却有如此真实,甚至身体交织在一起时,那对方的心跳都是无比清晰。
如果是梦,那木莲,你赶快醒过来,她刚要唤自己,突然觉得他稍微动了一下。像是控制不住了,却又轻柔无比,带着试探,想知道她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娘子,娘子……”甜腻的声音。
“,娘子,娘子,你可要记得,刚才你说了,喜欢为夫的。不可反悔哦?”他声音没有刚才的冷冽和霸气,多了几分柔溺,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哄骗,“为了怕娘子忘记,为夫给你留一个记号好吗?”
说罢,他突然低头咬住她的肩。肩头传来的刺骨疼痛顿时卷走了切合之处的不适应,在疼痛转移的那一刻,他发起了蓄意已久的攻势,开始掠过她。
混蛋!她呜咽着,声音却被喘息声所掩埋,就连心跳,都在他的攻击下,乱了节奏……
夜风暖帐,绯色旖旎,春色靡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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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莲,你不可以这样……”一个声音,越来越近,在她耳边萦绕,“我身体于了你,你岂能委身于他人。不可执著,你或许能喜欢他,却不能爱他啊。我的一颗心,已经被子轩填满,不可容下他人,所以不管你如何挣扎,你都无法爱上子轩以外的任何一个人。你既然用了我的身体,请也代我去爱子轩好吗?木莲。”
“不,我不要。我不喜欢燕子轩。就算你的心已经被他占据,那我也不能。要我爱他,那我宁可不要你的心,只要你留下的一具没有心的身体,不爱任何人。”
“子轩他是好人……”
“我怎么没发现……”
一夜梦魇,好长,让她疼痛不已。
木莲哼了一身,好不容易才翻了一个身,竟然发现身体酸痛的不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绿色的声音在床前走来走去,强睁开眼睛,竟然是香茗。
“小姐,您醒了?”
“呃。”脑子里浮现起昨晚那个似真似假的情景,木莲大叫一身,掀起被子往里一瞧,片刻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还穿着睡前的那一套中衣,看来……是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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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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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木莲长舒了一口气,无力的靠在床头上,默默的看着香茗端着洗漱用具走进来,觉得脖子都直不起来,酸痛的要命,整个人好似被车碾过一样。
真是梦吗?可是,那鼻尖缭绕的小妖精独有的芳香是那么的撩人心扉,他炙热的体温是那样的真实,就连他那些甜腻的呼唤都和现实无疑,还有那将她包裹的喘息和难耐的澎湃。
不像是一个梦。
“香茗……”她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试探的问道,“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昨晚?”香茗放下铜盆,走到床榻前,绕了绕头,“小姐,昨儿不知怎的,香茗特犯困,一夜无梦,睡的特别沉,到也没有听什么。”
“那……”低头瞧着自己工整的衣衫,木莲又问道,“那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是这样穿的吗?”
那梦中的缠绵,她的逃离,他温柔的且又霸道的追逐,好长好长,她根本就逃不不开,任由他禁-锢,索取……
“是啊,怎么了?小姐。”
“没怎么。”看来,真的是梦了。可是,为何要梦到小妖精,而且,还和他……想到梦中那火热的情景,她的脸刷的涨的通红。怎么会这样,小妖精,不该是一个万年小受吗?
但是,梦中的他,温柔体贴,却又霸气十足,月光下的那双如斯凤眸,流光璀璨,有说不出的恣意风-流。
那样的他,美得不可方物!
打住!木莲,你在想什么?你不会要打他注意吧,打住。别垂涎人家美色了,昨晚你已经在梦里将那可怜的人儿给yy了,赶紧收心。
“哎呀,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头上突然传来香茗的惊呼声,“你的脖子上怎么这么多红印?”香茗的眉都拧到一起了,赶紧俯下身子,拨开木莲的衣服,仔细检查起来。
“红印?”她脑子哄然一片,“怎么会有红印?”
“好多呢?脖子上,肩上都是,莫不是,这屋子长久没住人,给蛀虫了?小姐,您等等,我且去拿些药帮你擦擦,你千万莫抓啊,不然要留下疤痕的。”
“等等。”木莲抓住香茗,紧张的说道,“你先拿铜镜,我看看。”
镜子一上来,木莲的嘴张得像鹅蛋试的,久久合不上,那些所谓的虫咬的红印,好似雪白肌肤上盛开的腊梅,娇艳而醒目。不过,怎么看来,都想是欢爱后的吻痕。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你的肩怎么了?”眼尖的香茗一眼便瞧到木莲肩上的深红的痕迹了。
镜子往上一挪,木莲整个人就像是被人雷劈了一样,傻傻的坐在床头。
那洁白的肩上,有一个明显的牙印,那个地方,正是第一次看到小妖精时,在亭子被他咬的。按理说,这么多天过去了,那个牙印早淡去了。可是,非但没有淡去,反而加深了,好像同一个地方又被人咬了一口。
丢下铜镜,木莲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跳起来,一把扯掉床上的被子,仔细的巡视了也一番,没有找到传说中的落红。
古代向来家教严明,婚前xo是会被浸猪笼的,所以舒景还是,昨晚欢爱一夜,必然有痕迹。
“小姐,您今早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只是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已。”洗漱好,木莲仍旧惊魂未定的坐在桌子前,却发现桌子上有一晚黑糊糊的水。
见她疑惑,香茗笑了笑,用意味深长的口气道,“小姐,这个王爷吩咐给您熬的药?”
“燕子轩?”她惊的不小。
“是啊,事实上,今天早上王爷和宫里的医女就来过了,那时候小姐您还没有醒,王爷瞧了瞧,便走了。”
“他今早来了?还是和宫里的医女?”
“是啊,但是您那时候还熟睡,就吩咐她们候着。估计待会儿又要过来吧。”
“把那个药给我倒掉!”她脸色一沉,冷冷的吩咐道。
“啊?小姐,这可是王爷吩咐的啊。小姐,事实上,王爷这几日对咱们挺好的,他前日也是来给小姐送药,才发现小姐出了府的。”
“不管!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