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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第50部分阅读

      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作者:肉书屋

    玩得尽兴开心,第二天,他想了想,决定继续早早上学,然后约陆宇出去。

    陆宇暗自蹙眉,暗道这小屁孩儿怎么这么麻烦。

    他看了眼前排回身盯着他,固执已见、面色冷酷的健朗男生,轻声道:“周传庆,你先搞清楚你自己的心思,你这样,我会感觉很怪异。”

    小黑哥在一旁沉了沉面庞,凝眸森然盯着周传庆,出声道:“有什么话,跟我说也一样。”转头以眼眸探询着看了看陆宇:说出来行不?我不想让别人再打你的主意,你放心,我会让他不敢张口乱传。

    陆宇和他心有灵犀,点了点头,平静从容地自顾自掏出书本来轻声读。

    周传庆握拳咬牙,面皮微微涨红地看了对他淡漠处之的陆宇,心底纠结得更紧,他还年轻,没体会过“得不到的才是好的”这层含义,而陆宇,又不可能让他轻易得到一次试试,他不知不觉中,竟在心头种下来不知名的执念。

    小黑哥站起身,双手插在裤兜里,沉静地俯视仍旧坐着的周传庆:“走,出去说话。”

    周传庆看了看他,哼了一声,毫不服输地昂然出门。

    他们都走了,陆宇才暗自好笑地扶着额头摇摇头:同性恋的比例只是百分之二?我怎么感觉远远不止这个数字,难道,同性恋已经有了侵占世界的迹象了么?

    “啪。”

    一个东西被扔到了他的书桌旁边,小黑哥的桌子上。

    是一张用透明小塑料口袋包着的光盘。光盘上还贴着一张纸条,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娟秀却恶毒的话:“你也只不过是个替身。”

    陆宇一眼扫过,就知道是楚秋秋扔过来的,头都没抬,拿起光盘,心中已经预料到里面是什么内容——是当年他和小黑哥上电视参加访谈的节目片段吧。

    除了这个,他找不出别的理由。

    不过,他和小黑哥当时上的访谈,只是在南方x市附近火爆的节目,之后又有郑毅的刻意压制,到后来没多久,他离体而出,那次访谈的内容更被郑毅全面封杀,以致到现在,北方人们哪怕对“陆宇”二字耳熟能详,也根本不知道小黑哥和他的关系。

    那么,他不用看也知道,楚秋秋不知从哪里得到“珍贵”的残存世间的访谈内容,然后以为小黑哥被“大明星陆宇”甩了,然后找上他这个和“大明星陆宇”相貌有六成相像的人来相伴。

    他眼眸闪了闪,两个眨眼就把事情想了个透彻,笑了笑,伸手拿过光盘,轻轻掰成碎片。

    那场混乱的岁月,早就过去了,何必拿来搅扰现在好不容易换来的平静生活?他看了看最前排回头清冷不容亵渎般回头扫视他的楚秋秋,嘴角勾起一丝玩味:太恶毒了,最毒妇人心,的确。

    片刻后,小黑哥和周传庆,一个后门,一个前门的走进来。

    小黑哥精悍挺拔,面色沉静如旧,脚步也踏实安稳;周传庆却面色惨白,额头还有冷汗的痕迹,却仍旧走得健朗昂扬,努力不输气势。

    小黑哥坐下来:“没事儿了。”

    137、第一百三十七章

    陆宇也不问他和周传庆在外面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随手把光盘碎片扔到小垃圾桶里,翻开书本好整以暇地读书,压根儿不把琐事放在心上。

    读了几分钟,示意小黑哥倒水,接过水杯喝了两口,才吩咐道:“你也读,多读点书,免得下次写作文绞尽脑汁儿都写不出什么东西。我刚读的这些篇章还不错,正适合你这大老粗提高提高修养……”

    小黑哥微微扯起嘴角,找到陆宇读得篇章,沉声低低地读,语调铿锵有力。

    陆宇听了听,放下水杯,就着他读到的位置,和着他的音调,清朗的声音与他浑厚的声音重叠——哪怕是读书,他们也契合得如此完美。

    ……

    学校两个月以前就在给各个教室安装多媒体,到现在也只是安装了框架讲桌,内里还没东西填实。

    今天上数学课的时候,后勤处的老师领人进来,拖拖拉拉的一小队人马,扯线路、钻地孔,各司其职,旁若无人。年轻的数学老师很不满:“不能等我们下课再安装?”

    后勤老师正指派分工,回头淡淡地说:“班级太多,校长下命令要尽快安排妥当,不会耽搁太多时间。他们办事麻利,会很快的。”他明摆着拿着鸡毛当令箭,把数学老师噎了一顿。

    课是上不下去了,数学老师一甩粉笔,沉着脸道:“自己做题。”

    一直吵杂了小半节课,后勤人员才在教室里学生们的目送下,自以为潇洒地离开。

    “多媒体……希望她别自寻死路。”

    陆宇悠悠扫了最前排的楚秋秋一眼,把之前的光盘事情随口跟小黑哥说了,轻声道,“我们的关系,毕竟不被世人接受,尤其现在是高中,等到了大学就不至于顾忌什么了。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想继续上学,再考上北大考古系呢,你去处理吧。”

    小黑哥听得眼眸瞬间阴森,沉静泰然地抬头看了看楚秋秋,按下杀机,垂眸道:“唔,我去解决。”

    陆宇蹙蹙眉:“别太粗鲁。”

    小黑哥点头沉声:“知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陆宇轻笑,又低低地叹了口气:“实在被那些麻烦事弄得厌了,以后类似这种事情,咱们都将之掐灭在萌芽,别让它长成铁蒺藜,再搅乱了咱们的小日子。”

    “唔。”小黑哥转头看他,森亮黑眸闪过一丝温柔,回过脸没有吱声,只暗暗想着:有过一次险些失去你的经历就足够了,我怎能再让什么麻烦产生?所有的麻烦,都由我去解决,你只要随心自在就好,我们的幸福,我不会容许任何人搅乱!

    在这一瞬间,他心如毒蟒。

    不过,陆宇说不能太粗鲁,那么他就控制着点,反正让一个普通人尝点小苦头,日后想想就不寒而栗,却又不至于伤身的法子,对他来说有的是,而且,阴森威胁只不过是小把戏。

    在他眼里,除了足以让他戒备的强者危机,和偶尔引他相帮的弱者危难,就只有两种人:爱人、陌生人,若是陌生人对他爱人有丝毫威胁,甚至恶语相向,挑拨离间,那么,他可不管对方是硬汉猛男还是柔弱女子。

    ……

    娱乐圈风生水起,一代接一代,人们总是喜新厌旧的。

    陆宇在娱乐圈的曝光率极低,他当初回归x市后,接受许秧的安排秘密拍摄《幽幽仙纪事》,并不太露面,仅仅接受了一次访谈,而那访谈内容现在还被封杀了。

    以致现在,也就是最初的《太皇陵》才让他十五岁的少年皇帝形象深入人心,其它的,在这个网络不算发达的年代,在南方x市周边还有关于他的话题,在北方,尤其在这个算不上繁华大都市的城市,知道他原本样貌的人并不太多,知道小黑哥和他关系的人,就更少了。

    多亏如此,他和小黑哥的小日子才过得顺风顺水、安然自在。

    而居心叵测的楚秋秋,要是把他和小黑哥曾经的关系曝光——眼看事情发展,这事儿楚秋秋铁定做得出来——哪怕他们都不在乎,单凭校方的压力,他现在上了一半的高三就不可能继续下去。

    大课间的时候,面对楚秋秋频频娇媚的回眸,小黑哥烦不胜烦,厌恶透顶,再看她望向陆宇的恶毒目光,心底更是杀机四溢。

    “我约她出去说?”

    小黑哥征询陆宇的意见。

    陆宇点点头,背倚着贴着白纸的干净墙壁,从课桌下掏出考古文献阅读。

    小黑哥起身,沉沉稳稳地走到最前排,伸手敲了敲楚秋秋的课桌,平静道:“你出来一下。”

    教室内没出去的同学瞬间惊呆——不会吧,楚秋秋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兵大哥不会真被她感动了吧?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太扯淡了!兵大哥不是有爱人了吗?

    有女生面色铁青,恨不得立马跟着冲出去,揭发楚秋秋水性杨花的真面目。

    楚秋秋则惊喜不定,含羞带怯、娇娇弱弱地跟随小黑哥精悍安稳的高大背影走出前门,走向操场无人却很开阔的一角,水灵灵的眼睛扫在小黑哥挺拔健壮的脊背上,闪过一丝露骨的贪婪。

    ……

    周传庆看上去神情如常,其实早已失神了一个上午。

    他直到现在都没消化完陆宇和小黑哥“同志夫夫”的身份,再回想当时浑身如万千蚂蚁同时噬咬,却不能动、不能出声的恐怖经历,还有小黑哥那一瞬间强硬性铭刻进他心底最深处的阴森嗜血,他感觉自己简直面对过一个从十八层地狱中爬上来的厉鬼!

    他心有余悸,这才感觉自己多么渺小,他不明白,世界上竟然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人。

    他一上午都再也没敢转头,所有力气都在失神之余强撑镇定。

    此时见小黑哥约楚秋秋出去,他心底一松,下意识地急忙回头,想看看陆宇的神色。

    陆宇感觉到他的目光,抬眸平和如旧地与他对视一眼:“有事儿?”

    周传庆被逮个正着,心头一慌,眼神晃了晃,张了张口,却不知怎的,有些局促和狼狈,连忙回过头去,一声都没吭,脸皮又红又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陆宇无声笑了笑,伸个懒腰,继续阅读考古文献。

    他们这里的奇怪一幕让看到的同学暗暗挠头,不清楚周传庆以前还对陆宇那么冷漠,这会儿怎么畏惧他如惧猛虎。更多的同学,则是忍不住走出去,远观小黑哥和楚秋秋的“进展”。

    ……

    没多久小黑哥神态坦然地回来,躯干挺拔,步伐矫健,径直坐到陆宇身边,不理会班级内其他人的探询目光,只低声说:“也没事儿了,那光盘是她偷来的,是她表姐的珍藏。”言语带着一丝不屑。

    陆宇转头,勾着嘴角笑:“楚秋秋不会因此吓到请假住院吧。”

    小黑哥浓眉跳了一下:“我说过自有分寸。呶,她也回来了。”

    楚秋秋神情惨白,额头还残留着不知缘由的冷汗,眼眸里满是惊惶,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怎么,居然再也不敢看小黑哥一眼,仿佛以前在她眼中高大威猛犹如神祗的兵大哥,一瞬间化作同样强悍却嗜血如命的地狱修罗。

    “呵呵,看来,的确解决了这个小麻烦。”

    陆宇合上考古文献,伸手不被人察觉地径直摸上小黑哥的裤裆。

    小黑哥浓眉一皱,也不阻止,只不动声色地往里侧侧身,精壮结实的身体把陆宇的所有动作都挡住,无奈却认命地看了陆宇一眼。

    他被陆宇抓摸成了习惯,身体最私密的男人地方任凭陆宇掌控侵犯,他都面不改色脸不红,只在迅速地硬起来时才沉声低道:“陆宇,你上次在床上说过,以后都不在公众场合折腾我的。”

    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这浑厚阳刚的声音蕴含的小抱怨意味。

    陆宇听得嘴角直翘,眉头一挑:“你不是说,床上折腾得太激烈,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容易忘么?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小黑哥嘴角抽了抽,明白是自己搬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顿了顿,突然皱紧浓眉——他下体硬涨,却被陆宇抓得姿态不对,有点疼,他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干脆直接沉声问:“要不要我把裤链拉开让你伸进去摸?”

    “嗯,有眼力。”陆宇挑挑眉,打蛇随棍上,微笑得温雅从容。

    小黑哥面庞沉静,神色坦然,健壮的右胳膊肘撑住课桌,左手当真伸到下面,把自己裤链大大拉开,让陆宇稍稍一低头,就能通过他的裤门看到他里面的那根狰狞。

    陆宇嘴角笑意越发大了些,眼角余光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伸手灵巧熟练地绕过小黑哥的内裤,伸手抓住那根粗大,手指在上面摩擦,轻重适度的力道,刺激得小黑哥强健胸膛起伏稍稍剧烈。

    ——我算看出来了,这小子,就喜欢让我难为情!那么,以后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一点儿都不必害臊,非得好好治治这小子的恶趣味不可。

    小黑哥面庞刚毅,眼眸森亮,嘴唇也紧紧抿着,沉静坦然如旧,只用眼角余光盯着陆宇,妄图在陆宇眼底发现一丝失望甚至挫败。

    但陆宇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左手在桌上随意翻着书本,右手却在桌下挑逗而放肆,表面上却道貌岸然,嘴里还轻声道:“咱们这样当真省事儿,要是在别人身上,只怕要牵扯出三角恋、四角恋、情仇爱恨等等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烦了,想想,那些麻烦的条件,咱们现在都符合了吧。可是那些极可能会产生的麻烦,放在你这大老粗这儿,什么都直接一拳打扁。啧,你实在是忒好用了。”

    他说话间,故意用力大了点。

    小黑哥果然暗暗倒抽一口凉气,险些低呼出声,也顾不得装“若无其事”,忙皱眉,压着粗喘,低声道:“轻点儿,你要再用力,我怕会撑不住。”

    陆宇看了看他,很体贴地笑笑,不再折腾,收回手,暗暗感叹着:我陆宇的性情,居然收敛了这么多,而且还这么心怀喜悦。

    ……

    于是,小黑哥轻而易举地摆平了陆宇这年高三可能会遇到的麻烦,更掐灭了情敌的萌芽,守护神般守着陆宇,继续做他们的平凡夫夫,继续过他们的平静生活。

    生活的平静不是随遇而安,人和人交往着的社会里,任何平静都需要精心的维护。

    在这个积雪未化的城市里,有小黑哥的形影相伴,陆宇平静得如愿以偿。

    ……

    岁月静好,相亲相爱的两人相濡以沫,两两相欢的小日子里,默契的温情、火热的激|情,如同润滑剂,磨合着他们两人的生活和追求。

    人生如此,便是圆满了吧。

    小黑哥守着陆宇度过冬天,赏过春天,迎来夏季,再体贴如狗腿子似的亲自送陆宇走进考场,抹了把汗,沉眸心想:陆宇能考上不?肯定成,他那么聪明……

    想是这么想,可他却总有点家长似的微微焦虑,一会儿想:陆宇不会发挥失常吧?一会儿又想:陆宇平时只顾着折腾我,没好好复习,成绩在学校里也一直不算拔尖儿,要是考不上北大,他那么傲性的人,肯定会不开心。

    正值黑色七月,高考期间,校内不容许闲杂人等进入,于是,学校外面满是等待孩子下场的家长。

    炎炎烈日下,地皮被太阳烤得焦糊滚烫,众多家长都挤在树荫下乘凉。

    小黑哥也站在树下,他穿着洁白短袖t恤,黑色运动短裤,洁白运动鞋,衬着他肌肉精健的高大体魄、浓密漆黑的板寸头发、刀削斧凿的刚毅面庞,阳刚成熟的男人魅力散发得比太阳更加热辣。

    哪怕他习惯性地收敛气息,降低了存在感,周围众多躲躲闪闪的目光,还是往他身上性感部位扫视。

    他不耐烦,阴森狠辣地盯视过去,把每一双眼睛都刺得发慌,再不敢看他。

    终于铃声响起,陆宇从容不迫地走出学校,天太热,但他内息浓郁,身上并没有流出汗水,洁白的衣衫穿在他身上,干干净净,清新如云,让他看上去如同古童话里温雅而来的天外少年。

    他一眼看到小黑哥,眼眸净澈地微微笑。

    小黑哥挺拔沉静着迎上去,忙问:“累不?”

    陆宇把文具包扔给他,摇摇头道:“不累,倒是有点困,你背我。”

    小黑哥立即背对他轻轻俯身,稳稳地把他背起来,转头时森黑的眼眸满是温柔的关心,沉声轻道:“高考很难吧,你尽力就行了。你肯定能考上想去的地方。”

    陆宇笑:“我能考上,不用担心,是太闲了,所以才困。”

    他趴上小黑哥宽厚结实的脊背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隔着双方薄薄的t恤,感触着双方结实精悍躯体的贴实,并不觉热,反而清清凉凉地很是舒服,便知道是小黑哥运转内气为他驱散暑气,他闭上眼睛打盹儿,没说话。

    小黑哥回过头,在别人猜测的目光中,背着陆宇进了他们一年前买的敞篷越野车。

    138、第一百三十八章

    少年的陆宇是什么样子?

    试想,一个十多岁便失去母亲的私生子,成为孤儿后过早的独自生活,面对身份的尴尬,性取向的异常,同学之间的冷嘲热讽,生身之父的冷漠疏离,他又偏偏天生清傲、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那么,他的性情,还能是什么样?

    最初的少年,阴沉,孤傲,带刺儿,谁敢欺负他,他死也要扑过去咬一口以作还击。

    而现在,突然之间,他一觉醒来,一个隐约中让他极度熟悉的男人温柔地靠近过来,说:“阿宇,我是你的爱人,你忘了我么?”

    那个男人阳刚威猛、睿智成熟、温柔痞气;

    那个男人在他强自镇定,实际上暗中戒备的态度下,包容他的一切缺点,珍爱并乐意承受他的所有对待,更以父兄的姿态,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一点一滴地按照他的性情,引导他学习、成长、成熟;

    那个男人,以一个极度卑微和诚恳的姿态,让他不舍得抵抗地,融入他的生命中。

    面对这样在他“失去的记忆”中,本来便是他“爱人”的英俊男人,面对自己心底恍恍惚惚莫名熟悉的情愫,面对如此深情种种,他孤寂不安的年轻的心,难道就没有感动?他阴沉孤僻的性情,莫非还会一直如旧?

    答案是彻底否定的,少年陆宇,爱情萌发,性情也在不知不觉的恍惚熟悉中,在郑毅潜移默化地引导下,回归他的秉性,向着清傲的优雅靠近。

    少年陆宇天生机敏聪明,现在日益不辍地按照事先记下来的金箔法门练功,在体内本就驯服存在的内气的功劳下,心理意蕴的领悟,以及对金箔法门的掌控能力,都进展极快。

    不知是不是内气的缘故,他大脑清明,过目不忘,高一时甚至跳了一级,直接跳到高二,高考也发挥得淋漓尽致,一连几场过去,高考结束,人也一下子彻底轻松。

    他走出学校,对迎接他的郑毅打了个响指,勾着嘴角:“累了,过来背我。”

    他将郑毅周围的属下和保镖视若不见,他只要认定了一个人,他的眼中,就只有他的爱人。

    郑毅穿着浅灰色衬衫和深蓝色西裤,挺拔强壮的体魄,线条硬朗而流畅,他手插裤兜,一步步地靠近,微带痞气地笑,靠近了才低声说:“要我背?不会想在这里就干我吧?”

    他舔了舔嘴唇,转头深沉地看了看周围,嘿然低笑,“阿宇,要不,咱们在这里来一场?”

    陆宇凝眸瞥到远处躲躲闪闪往这里看的同学和路人,微微蹙眉,低骂:“发浪!”把文具包扔他身上,也不要他背了,本来想当众解开他的衬衫摸他胸肌的,那样的话,在他的属下面前看他难为情的形象,肯定刺激……算了,回家再折腾。

    郑毅接过他砸来的文具包,眼底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吹了声口哨,转身大步跟紧他。

    “陆少。”

    保镖恭恭敬敬地开车门,请陆宇上车。

    郑毅紧随入内,一进车门就放下前后座之间的隔音挡板,轻轻抱住陆宇在他唇上亲吻:“阿宇,刚才,你想怎么玩,现在,都由着你……只是,以后在我的属下面前,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郑毅声音浑厚低沉,暧昧深情而求肯,陆宇的所有反应都在他洞悉之中,如此的熟悉,让他想起恍惚的往事,再看着实实在在的爱人,他的爱,哪怕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却还是像最初失而复得那样,热切得让他发疯。

    就像此时,他心里的情欲,随着他的爱意而蔓延,歇斯底里,让他每天都要不够。

    陆宇之前高考,自制着没有碰他,现在刚刚高考结束,人彻底轻松下来,本就有压着他肆意爱抚冲刺的欲望,那撑得住他如此勾引?

    陆宇若有若无地低笑,反手把郑毅压倒在后座上,一手伸进郑毅浅灰色的衬衫中,在郑毅强壮厚实的胸肌上用力的抓摸,另一只手解开郑毅的裤腰带,一把将郑毅的裤子和内裤都剥下来,伸手拨弄郑毅涨硬的物事一下,那物事啪嗒一声弹回,打在郑毅精健有力的腹肌上。

    “回家再弄,这里空间太小了。”

    陆宇说是这么说,手却抓住郑毅的那根物事上下用力而缓缓地摩擦揉搓。

    郑毅被他如此折腾一路却不得发泄,草草穿上裤子下车时,尽管面容深沉,充满魄力,但面色的潮红还是明显地出卖了他饥渴的心底,但他周围一众属下,无人敢看,更无人敢笑,甚至在心里的笑话都不敢有,可见郑毅此时手段。

    陆宇下车,转头笑看郑毅一眼,回身大步进了别墅,再走进卧房,一转头看到摆放整整齐齐的一叠《太皇陵》的影碟,不由心中一动。

    《太皇陵》影碟是郑毅两年前买的,放给他看时,他吓了一跳——这真是我演的?

    而看了他自己演的少年皇帝之后,他只觉,好像以前被生活所迫而压制的基因都迅速地苏醒,他感觉,仿佛那个少年皇帝的神情、举止、气魄,才应该是自己本来的样子!

    他把影碟看了无数遍,直到把影碟看坏,再也放不出来,他又让郑毅买了一叠回来,他接着看,越看越是恍惚着似曾相识,越看越是……像是在看上辈子的自己。

    郑毅见他如此迷茫而熟悉,心底又酸又喜,对他爱意愧疚之意越发加深,便越发小心翼翼、毫无干涉、完全依着陆宇本性地,辅助陆宇,引导陆宇慢慢回想、学习和成长,潜移默化地,爱意无声。

    所以现在,少年陆宇的身上,哪怕还没有温雅偏偏的气质,也早已看不出什么孤僻的阴沉,尤其许秧的偶尔来访,更让他回归现实中的阳光之下。

    “郑毅,”陆宇一把扯掉自己的短袖t恤,露出挺拔结实的匀称躯体,一丝赘肉都无,硬朗的线条完全是力量与美感的糅合,他拿起一片《太皇陵》影碟,放进家庭影院dvd中,然后转头,目光有些幽深,“过来,脱光,陪我看一遍。”

    郑毅刚刚关上门,一听他这么说,不禁愣了愣,再看他幽黑净澈而略显恍惚的眼神,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哪有半点违逆的意愿,立即解开衬衫纽扣,上前有些吊儿郎当地歪着嘴角,“阿宇,你想怎么玩?要不要我准备绳索道具?”

    陆宇凝眸看他一眼,低笑一声,没说话,转身把dvd开关按钮打开。

    《太皇陵》简述的是,先皇拓跋巩病势后,二皇子拓跋宏烈发动宫变,以鸩毒之酒毒死太子,屠戮太子外祖父上官一家满门,并用莫须有的罪名将小皇子拓跋宏谨指到太皇陵守灵;

    没成想,拓跋宏烈胸怀天下,气夺山河,却在刚刚坐上皇位不足一个月,突然身患重疾,将要不久于人世,他不甘心,但也只得传为给儿子拓跋征,而后大骂苍天三声,怒目而亡;

    而拓跋征,相对于杀伐果决、不近人情的父亲,他自幼与为人温和有礼的小皇叔拓跋宏谨相亲,当上皇帝之后,一纸诏书赦免了小皇叔罪过,意图把小皇叔传召回来;

    然而为人谦恭的小皇叔也自有势力,龙位夺嫡、朝党之争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些势力容不得自己被人压死;与此同时,先太子并非染疾身亡,而是被拓跋宏烈亲手害死的事被流传出来,并在有心人的烘托下,越演越烈;

    尤其小皇叔拓跋宏谨本就与先太子的表妹上官青莣定亲。

    故事跌宕起伏,时而大起大落,情感细腻淋漓,让人欲罢不能,也难怪电影一上市就引发《太皇陵》热潮。

    ……

    现在,在宽敞的卧室中,这部电影正在超大液晶屏上播放着,陆宇按了快进,正放到少年皇帝拓跋征与大臣对峙的情节,里面传来他自己的声音,威严而冷漠。

    “……君为臣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们身为朕的臣子,不仅不遵上命,更以所谓大义名头聚众猖狂,太祖定下的规矩里头,不忠不义不孝、昏庸暴虐滥杀,朕可触犯了哪一条?”

    声音在音响的烘托下,仿佛当真就是一位少年皇帝的声音,从远古时空深处传来。

    郑毅听得心头微震,竟然不自禁地、不知第几次地有些失神。

    “我是皇帝,你是小皇叔。”

    陆宇看着电影,突然出口悠悠地道,然后一把将还在慢腾腾捋顺绳索的郑毅抓过来靠近,“现在,我对小皇叔给予最亲近的厚望和深爱,你这个小皇叔却背叛了我,你那未婚妻还明目张胆地刺杀我,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郑毅本来不疾不徐,深沉款款,即便有些失神,也仍是理智坦然,但听到他一个“背叛”,登时心头一慌,连忙皱眉,发毒誓似的说:“阿宇,我不会背叛你,一辈子,到我死,死都是你陆宇的鬼!”

    他凝眸说完,才恍然陆宇是要他玩游戏,不禁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是草木皆兵了,不等陆宇回应,马上勾着嘴角,有点坏坏地痞笑,扭了扭脖子,微微挺起壮健平滑的胸肌,低声说,“那么,阿宇,你要怎么惩罚我?”

    他浅灰色衬衫完全解开,却没脱下,牛皮腰带也是解开的,连裤裆拉链都拉开了,却也是没脱下,如此一米八高、体魄强悍、衣衫半露的青年男人,胸肌、腹肌、下体……怎不成为致命的吸引力?

    “干!”

    陆宇舔舔嘴唇,被他刚才的山盟海誓感动得心头微微荡漾,征服欲彻底升腾起来,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把他衣服剥了个精光,二话不说,把自己也脱了,光着身子从他背后抱住。

    两个强健身躯纠缠在一起,翻腾了两下,陆宇突然停住,说:“郑毅,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回答我真话。”

    郑毅趴在床上被他压住抓摸亲吻,早已动情,下半身那物硬得涨疼,胸肌也被他大手抓得疼痛而刺激,听他这么问,眼眸一闪,粗喘着低哑地痞笑:“我原本不是受虐倾向,但是,遇上你,就变了点儿……阿宇,绑我,你怎么玩,我都爽,你不绑住我,怎么惩罚?”

    他不知死活似的嘿嘿低笑,剑眉星目满是爱和欲的交织,心想:即便现在,我也没有受虐倾向,但是,阿宇,只要是你对我做的,我都乐意,我也都爽,心里爽,身体也爽……

    陆宇被他诱得头脑发胀,正听到音响中传来骤然朗朗的威严怒斥:“还不给朕跪下!”

    一声怒斥,震得人心惶惶,却听得陆宇心脏发涨,斗志昂扬,真的本应如此,我真的本应如此,他想着,趴在郑毅宽厚的脊背上,抱住郑毅精壮的躯体,竟蒙头蒙脑地咬牙,霸道至极地想要硬上。

    “阿宇……先停一停……”

    郑毅吓了一跳,忙并紧双腿,转头在他的亲啃和抓摸扭掐中断断续续地说,“阿宇,你上次要玩游戏……我,就去买了软皮鞭……和刑具钢架……都在大衣柜里,要不要……我去拿来……”

    他说话像是包容的父兄对待任性的孩子。

    他短发浓密,浓眉漆黑,双眸也沉沉深邃,成熟睿智的男人味儿把陆宇诱得晕头转向。

    陆宇在他胸肌和臂膀上抓摸不停,一语不发,又过了片刻,才在他肌肉结实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喝道:“快去!”

    说着,翻身躺在床上,任凭下半身那物狰狞,只双臂枕在脑后,歪头眯眼,隐约嗜血地盯着下床去拿道具的郑毅。

    郑毅探身吻他一下才下床,赤裸的精悍身体上留着一个个青红牙印和扭掐痕迹。

    ——爱人……爱人……

    少年陆宇在床上看着郑毅,胸中的欢乐永无止尽般汹涌喷发,眼眸陡然一凝,暗道:我的爱人,我愿意为你而死!

    “阿宇,稍稍等一会儿。等会儿,你别太猛,我怕受不住……”

    郑毅在衣柜前站定,转头嘿嘿笑,然后才拉开衣柜的门,里面竟不知何时被他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

    他体力气大如公牛,实心精钢的刑具架被他轻而易举地从衣柜中拿出来,就在床头利利落落地拼接,再把关节处的松紧螺丝拧紧,扣上死结锁,转头挑眉,“阿宇,怎样?”

    刑具架成大字型,似乎正是为郑毅量身订做,尺寸与郑毅一米八的壮健体魄正当吻合。

    陆宇心跳砰砰,再也忍不住刚要下床,郑毅忽然搬动刑具架的中央,“这个东西还能半途放平,阿宇你……唔……”

    “郑毅,我爱你。”

    这句话,引发房中一片快感的低吼和情欲的浪涛。

    139、第一百三十九章

    ——x市的陆宇,正在迅速成长吧,不知是不是也参加高考?

    星月当空,通明成夜蓝色的天地间静谧一片,大开的窗户吹进清爽的夜风,吹得轻纱窗帘飘飘扬扬,吹到床上两个赤裸相拥的年轻男子身上,仿佛岁月静止,唯美安宁。

    陆宇搂着安详酣眠的小黑哥,并未陷入睡眠。现在的他,身体早已彻底同化,与灵魂相合无间,像是天生便是如此相貌,完完全全是一个自然而然、毫无拘束缺憾的年轻男人。

    他一面伸手轻轻描绘小黑哥浓眉眼鼻,一面微微地笑着想着。

    ——x市的陆宇,就是当年的我,但凡稍稍离开郑毅一小段时间,心里都会想念得难受,那么,他若是参加高考,考的肯定是x市本地的重点大学fd,绝对不会离开郑毅太远;

    ——而郑毅这辈子,南方就够他潇洒了,势力不可能蔓延到北方来,也肯定舍不得x市的陆宇离开他的保护圈儿,那么x市的陆宇,一辈子都会呆在南方,而我,则一辈子呆在北方;

    ——无论是奇遇也好,荒谬也罢,时光前后的我,既然已经割裂成两人,既然早已走向不同的人生,那么,我们以后就是两个独立的人,有各自追求的生活,一南一北,永世不见……

    高考过后,学生无论考得好还是考得坏,大都贪婪享受这一段难得的彻底放松时间。

    小黑哥和陆宇也外出游玩,小黑哥依旧洁白短袖t恤和黑色运动短裤,陆宇也仍然是白色衬衫和蓝白色牛仔,他们身高相若,一个刚猛沉稳,一个温雅淡泊,刚猛的背着帆布旅行包,牵着温雅的手,光明正大、旁若无人。

    他们这回并没开车,走到哪里是哪里,火车也做,公共汽车也上,翻山越岭,风餐露宿,一路往山西的山村中走,目标是小黑哥的老家。

    “陆宇,累不?我再背你一会儿吧。”

    走在绿荫浓浓的半山腰,山风送爽,风中,小黑哥的男中音温和浑厚,一面说,一面将背后的大旅行包取下来,反着背在胸前,然后伸手要去揽陆宇上背。

    陆宇大半时间都被他背着,又哪里会累着了?却说:“是累了,被你背累的。”

    随意挡开他的手,陆宇手插裤兜轻笑,“别想再找借口让我给你按摩,我内息浓郁,有你天天用内气为我伐毛洗髓,再不用多久就很可能也修炼出内气,身体的强悍比你小黑哥是弱了一筹,但比起世上其他习武者,却不知生猛了多少去,这点小路程,我能累着?”

    小黑哥微不可查地扯了扯嘴角,又把手伸过去,牵住他,说:“那你唱歌给我听。”

    陆宇挑挑眉,任他牵着,没理他,又走了片刻,转过一个小山坳,抬头就可以看到山后的小城了,才叹了口气,问:“这回又想听什么?”

    小黑哥和他十指相扣,也抬头去看傍晚亮起灯火的远方小城镇,顿了顿,沉声轻轻地说:“《我想有个家》,这歌儿好听,好久没听过了,突然想起来,想听你唱。”

    陆宇哈的嗤笑,一手捏了下他腮帮子,道:“现在不是有家了吗?感慨了?”

    小黑哥眼眸森黑炯炯,回视他,柔情蜜意尽在眼中,说不清道不尽,举起他的手,放嘴边吻了吻,才转回头“唔”了声,深吸一口气,点头重重地道:“我现在有家了。”

    陆宇笑看他,懒懒地着点头:“对,你现在入了我陆家的门,都自主改名叫什么‘陆小黑’了,生生世世,都会是我陆宇的人,当然有家了。”说着,忍不住又朗朗而笑,笑声在山间回荡,“‘陆小黑’,你说你怎么不取个,再‘好听’一点儿的,笑死我了这名儿……”

    小黑哥被他笑得心里有些害臊,表面上却是沉稳坦然:“我名字就叫‘黑娃’,以前叫‘黑哥儿’、‘小黑哥’,这仨名字,就最后的叫习惯了,也稍微好听点儿,在前头加上你的姓,就是‘陆小黑’,不然,还能叫‘陆黑娃’?”

    他说话时眼眸炯炯有神,这么沉声平静、浑厚稳实地模样,逗得陆宇更笑起来。

    “哈哈哈,别!还是叫‘陆小黑’吧!”

    陆宇大声笑说着,一把甩开他的手,揽着他的脖子,骑跨上他健壮的腰背,居高临西地看着山下,一时豪气风发,朗声道,“你不是想背着我吗?那就冲吧,我的爱人,我的骏马!”

    小黑哥本来心底有点儿莫名其妙的臊得慌,正沉默着,被他这么一喊,也不知怎么,感觉一下子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想要奔跑着发泄出来!

    像被他这么只言片语引动着魔似的,面容一肃,道:“趴稳喽!”

    继而紧抿双唇,凝眸看路,迈开健壮的长腿就往山下飞奔,全然没注意到自己想在爱人跟前儿表现的欲望。

    他跑得太快,迎面的山峰吹得人身舒爽,一时酷暑尽消。

    陆宇哈哈笑,在他背上骑着也不老实,一撞一撞,像是压着他冲锋似的,大声喊道:“驾!小黑,展现你猛男英勇的时刻到了!撒欢儿跑!跑!让我看看你能跑多快,驾!”

    小黑哥这个在别处沉稳到沉寂,在爱人跟前儿却经不得夸奖和激将的“老实人”,一听他这么期待,越发着了魔似的,内气疯狂运转起来,整个人似乎被他的爽朗声音带动得豪迈热血,眼眸森亮有光,低吼一声:“坐稳!”

    他双臂向后稳稳揽住陆宇,然后猛地跳跃飞奔下山,一时竟比小车都快,当真像是猎豹似的!

    陆宇骑在他身上眼看周围景物向后飞奔,目不暇接,一时情难自禁,揽着他的脖子,张口大喊:“小黑,我爱你!我爱死你啦!”

    小黑哥一听,简直是热血沸腾啊,一路狂奔更猛,奔下山后又冲了里许地,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怎么,刀削斧凿的面庞竟然红得冒光,刚强的胸膛震动出低吼的声音:“再喊!”

    “哈哈哈!”

    陆宇大笑,笑得阳光满面,双手抓住他臂膀的肱二头肌,在他宽厚脊背上骑得稳稳的,仰头用力向傍晚的天上喊,“小黑哥爱陆宇,陆宇爱小黑哥……”

    他们两个,一个体力强悍到变态,奔跑如飞;一个声音朗朗如清风映月,喊得忒也尽兴,哪像两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分明是陷入热恋的小男生。

    小黑哥直直冲了五六里地,眼看前方就要到亮起灯火的小城了,还是没打算停。

    陆宇停下示爱的大喊,用力抓他的臂膀,道:“停,停住!”

    仿佛他的命令就是小黑哥这个人的开关,一声令下,小黑哥立马粗喘连连地停住。

    小黑哥饶是内气深厚,此时也跑得浑身大汗,停下来,心中一动,却连忙转头看陆宇:“颠簸难受了?我刚才没注意,跑得太厉害了。”

    陆宇扯开他钢筋般的臂膀,轻轻松松从他被他跳跃下来,伸个懒腰,挑眉道:“没颠簸,这小黑牌‘摩托车’,全自然绿色产品,加固、防震、声控、智能,开个百八十里的也不带颠簸啊!”

    他说着,解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