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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第35部分阅读

      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作者:肉书屋

    说的?”

    陆宇朗然笑,伸指用力刮了下他高挺笔直的鼻梁,单挑浓眉道:“真是我逼你的?我可就只问一句,我纳闷,你当时真没乐到?”

    小黑哥其实也算是个脸皮厚的人,只是最开始和陆宇交往的那些事儿,对他来说实在不是简简单单的面子问题,他难免时不时羞臊得面红耳赤,此时和陆宇天天抱在一块亲啃,都“老夫老妻”了,自然就有了抵抗力。

    所以,他心里虽然仍有一丝羞臊,表面上却神色不改,只沉静缓缓地摇头,显得“拿你没办法”的样子,低声道:“也有乐到,行了不?”

    陆宇被他逗得沉声低笑:“我又没对你动真格的,这么照顾体贴,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呐。”

    ……

    他们两个男人旁若无人地调情,说的话似是而非,但很明显离不开“亲热”,可把不远处同样在桥头休息的三个年轻男女惊得不轻。

    尤其是那女的,突然转头,用一种怀疑而且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两个男同伴。

    那两男人本来靠的近,正争论什么,只是被陆宇和小黑哥惊到才停住说话,此时察觉到她的目光,连忙互相躲开,如避蛇蝎般,表示:我可不是同性恋啊。

    然后三人都面色古怪,一起很有默契地愣盯着陆宇和小黑哥两人看。

    小黑哥感觉到他们探究的视线,自己不在意,却不喜欢有人这么“审视”陆宇,蓦地转头森冷地扫视他们,他杀过人,经过生死,目光阴寒,凶煞嗜血,身躯也是威猛精壮的彪悍,突然气势这么凌厉,把三人吓得浑身一个激灵,都不敢再耽搁,起身逃也似的匆匆走掉了。

    陆宇等他们逃远了,站起来哈哈大笑,清朗的笑声回荡在清新的山间,如世外一蓑风雨。

    小黑哥看他高兴,也继续逗他,起身双手插兜,沉静无辜地道:“我很凶么?”

    陆宇忍不住又笑,伸出双手搓了搓他的脸:“不凶,很老实呐。”笑了几声,转身往悬索桥下就走,“闲人走了,你跟我来吧。”

    小黑哥愣了一下,忙道:“小心点!”来不及收起折叠凳,大步上前一把扯住他,皱眉不悦道,“注意点安危。”见陆宇听话地站定了看他,他才返身把折叠凳收起来,提着不锈钢小巧水瓶,一手拉住陆宇,带头往桥头下走,“跟着我,就是这里么?”

    桥头下的山势有些陡,他们两人却都走得稳稳当当的。

    陆宇道:“不是,从这里往下一直向瀑布的方向走,走到两山之间的山脚,再攀上一处略有平缓的山壁,半山腰的山坳里才是。”

    小黑哥唔了一声,走得稳稳当当,每一步都像是扎根似的,心中则在疑惑陆宇当时是怎么找到那里的。

    陆宇不等他问,为他解释道:“当年看我碍眼的人很多,我杀的人也不少,杀来杀去,都乱套了,当时已经是晚上了,也不知是哪一方的人狙击我,我受了伤,逃难到那山脚,黑灯瞎火的,本以为要趴在山岩后听天由命,哪知内息略有感应,我便爬了上去,找到地方,在那里住了几天,内息升华为内气,功力自然大进,呵呵,我很幸运是吧,这种‘奇遇’都能被我碰到。”

    他说得轻松简单,小黑哥却听得揪心,抓紧了他的手腕,像是打算一辈子都不松开,一声不吭地走得更稳了。

    两人七拐八绕,走了五六里地才来到陆宇说的那个两山之间的山脚,山脚下丛林茂密,根本没有人迹及至这里,处处是干枯的荆棘和碎石,大白天的下脚都需要小心才免受刮伤,若是在晚上逃难而来,可想而知得受多少罪。

    两人都穿着深色衣服,这里又是卡住视角的地方,人际罕见,鸟兽喧嚣,小黑哥不容陆宇冒险,问明白了注意事项,率先爬上去,在那里找到落满枯叶的山坳,把折叠榔头掰直,横着榔头把儿,往山坳壁上用力地撞击。

    撞了几下,很轻易便分辨出陆宇所指的那块“空壳子石头”。

    他立即放下榔头,伸手试探着摸索石块边缘的“指痕”,然后勾着前人留下的“指痕”机关,把“空壳子石头”往右侧用力地扯拽。

    即便是他,也废了好大劲儿才把那块空壳子石头机关推开,露出三尺高,二尺宽的黑窟窿,里面寂静无声,看不出来藏着什么东西。

    他面色沉沉,心里一拧一拧的疼:陆宇那时受伤逃难,一个人半夜在这里,要费多大的劲儿才寻到这个“奇遇”?郑毅那孙子忒不是东西!

    “小黑,找到没?”

    陆宇在下面轻声喊他,声音听起来当真是朗朗动人。

    小黑哥神色不自觉地和缓下来,转身趴在山坳边上向下探头:“找到了,你先等等,我进去看看再拉你上来。”

    陆宇不耐烦,沉声道:“别啰嗦,先把我弄上去,不然我自己爬也成。”

    小黑哥就笑了,说:“遵命。”

    96、第九十六章

    陆宇被小黑哥用绳索小心翼翼地拉着,轻松至极地爬上来,抬头就往洞里钻:“里面有几处怪异,我有内息感应可以避开,先进去点石灯,你不要进来,等我叫你时你再进。”

    小黑哥本就感觉里面不简单,一听他这么说,更是拉住他的手不松,低道:“陆宇,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说话时黑眸炯炯,沉稳自信。

    陆宇探回身体,站直了不避不让地看着他,也沉着声音回答:“我当然知道你是盗墓高手,但你盗墓时就没碰到过危险?你盗墓那只是在拼命,别自以为拼命算是什么本事!在这里你一不小心,极可能碰触机关,我却早有经验,又内息足够浓郁,进去无惊无险,你还跟我争什么?”

    小黑哥被他说得无话辩驳,既不愿违逆了他的意愿惹他不高兴,又不愿他独自一人进洞冒险,里面乌七八黑的,他数年盗墓拼杀的野兽直觉可不是玩笑。

    他放轻了声音,浑厚刚强的声调在此时显得温柔,商量道:“还是我先进去吧,你在外头提醒我行不?我全都听你指挥。”

    陆宇被他抓得无奈,反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探着身体往里爬:“就你婆妈,一起进来吧,你跟着我,听话。”然后压低了声音道,“再不听话,爷不要你了,自个儿哭去。”

    小黑哥算是坚持赢了,在陆宇身后扯着嘴角无声地笑,并不与陆宇争辩,只道:“我听你的。”

    他抓紧陆宇的手腕,等陆宇蜷缩着腿站进洞里,他也利落矫健得像个猫儿似的钻了进去,然后转身探头,把包裹从洞外提起,再依着陆宇的话,把那“空壳子石头”原样关好。

    洞里面奇异的很温暖,也很干燥。

    脚下似乎是石板,但踩上去并没有声音,应是落满了灰尘的。

    陆宇站着不动,打开手中的聚光手电筒,往前照了照,又往两侧照,前面是一个平静无波的小水汪,洞口内侧的两侧则各有一个灯台,灯台座下有金黄|色粗线笔直地延伸过来,相接到一起,横着拦在洞口内两米远处,像是标识着“闲人免进”的警戒线。

    陆宇抓紧小黑哥粗健的手腕,低声道:“那两个灯台都有古怪气息凝滞,不是活气儿,也不是你当初身缠的阴邪气息,被这金黄线连成一体,一旦有人蒙头蒙脑地跨过金黄线,立时就会激发灯台机关,对闯入者来个‘鬼缠身’。”

    他的话在黑暗中平静稳稳的,很清澈,很纯粹,让人安心,“即便没有你上次的遭遇那么厉害,但也绝对不会轻,这叫‘鬼门关’,你知道吧?”

    小黑哥愣了一下,凝眸看着金黄线。这里洞口面朝北方,阳光照不进来,现在外面是最亮堂的时候,但也顶多照亮洞口内的一米半范围,即便有人进来用手灯照,也极容易忽略掉洞内两米处的金黄线。

    他神色沉凝,知道这等看似简简单单的机关,才最是容易杀人,便老老实实地坦白:“这个,我不了解。”他感觉自己有些丢人,刚才没进来时还自信满满呢,却险些愣冲冲地闯进来再次弄个“鬼缠身”。

    “我也是后来查阅很多野史才清楚的,否则当初也不能直接认出来你那症状是鬼缠身。”

    陆宇等他看明白,又正容低道,“跟我来。”说着,拉住小黑哥的手腕便往左侧走。

    小黑哥“唔”了一声,跟着他的步伐稳稳当当地走。

    陆宇身体长得快,挺拔结实,走路从容不迫,小黑哥看着他,第一次感觉被人领着会是这么安心,就算闭着眼睛也不用担心摔倒,即便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把性命交托到身前之人手中,也心甘情愿,更毫无担忧。

    陆宇越走越慢,领着小黑哥走到左侧灯台近处,以体内浓郁至极的内息感知着危险警兆,沉声低道:“贴着墙根儿,学着我。”一面说,一面用手灯照着自己的身体。

    洞内的山壁很光滑,都是青石砌就,陆宇在手电筒的灯光下神情平静,眼眸净澈有神,凝眸注视着近在四尺外的灯台,头脑、身体、腿脚,全都尽可能地贴着墙壁缓缓地挪。

    小黑哥一板一眼地跟他学,转头贴着山壁看他,浓重的眉毛舒展,森黑的眼眸温和,似是根本没在意要去的是哪里,无论陆宇把他往什么地方领,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跟过去。

    绕过灯台,陆宇站在灯台另一侧,松开小黑哥的手腕,从衣兜里掏出火柴,“哧啦”一声擦燃,手指一弹,弹到灯台的灯芯上,灯台立即燃烧起来,也不知是什么燃料沉淀在里面,光火竟是太阳光的颜色。

    “避开!”

    陆宇沉喝一声,拉着小黑哥就往后躲。

    小黑哥再没有刚才在洞外的“保护者”和“家长”的姿态,乖乖地任由他拉着,只沉静认真地看他的举动,忽然眼角一亮,发现两处灯台之间的金黄粗线隐约有黯淡的光芒一闪而过。

    “哧啦!”另一处没有被理会的灯台也忽然自己燃亮。

    继而两座灯台同时一震,一股温热的风劲儿从里面散逸出来,像是温暖的春风一般扑面而至,然后金黄线消失。

    小黑哥看得眼眸一缩。

    “我第一次进来时没敢动它们,后来出去查阅诸多野史传说,把各类考古文献也翻找着查阅,再加上自己的推断,才知道怎么应对,还专门再次寻来试了一试。”

    陆宇低声说着,等小黑哥看了几眼,才拉住他继续往里走。

    迎面是一处衣架,陆宇依着刚才的法子绕过。

    衣架后面还需要避开几处错落的、同样带着古怪气息的陷阱,最后才到小水汪前。

    陆宇松了口气:“好了,没机关了。”

    说着脱下羽绒服挂在小水汪边的干枯小树上。

    洞内并不算太大,两处灯台的火光都像小太阳似的明亮,洞口已经被小黑哥严严实实的堵上了,洞内小水汪边有小树,小树周围是几个盛满干枯泥土的青石花盆,俨然一个封闭的、明亮的、曾经充满生机的自然小世界。

    小黑哥扭头看着四周:像是某位隐士的浴室。

    他转回头看陆宇脱衣服,然后皱眉疑惑道:“紫檀树?”太怪异了,紫檀树居然能长在这里。

    陆宇脱下羽绒服后,又把毛衣脱掉,接着是保暖内衣,很利落地脱得光了膀子,挺拔修长的身体并不单薄,略显宽厚的双肩,匀称结实的胸膛,线条收紧的有力小腹,实实在在的展示着一个健实少男的性感。

    “是紫檀树,我上辈子就截了一小块树枝下来,出去后用它雕了个吊坠带着,吊坠里则塞着金箔。”

    陆宇精赤着上身站在温泉边,一面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面说,“据我研究,这水汪是半人造温泉,被一种莫名气息和力场从地底引上来的,温泉中还有两条红鲤鱼……”

    “也不知是活了很多年的灵物,还是像自然界其它生物一样,一代代传下来的鲤鱼血脉,和别的鲤鱼不同,鱼尾分叉三瓣儿,应该很珍稀吧

    他把裤子和毛裤都脱下来,只剩四角内裤在身,继续平平静静地说出大煞风景的话,“待会儿我下去抓一条红鲤鱼来,我烤了吃,你闻香味儿,那是好东西。”

    他上辈子就是吃了一条红鲤鱼才把内息熬练升华为内气,本来留着另一条没舍得吃,打算带出去给郑毅,没想到刚带出洞口,那条红鲤鱼立马一个翻腾死翘翘,就连鱼身也迅速地褪去了红色,显得发白难看。

    如此一来,他当然不敢再带着,只得扔掉,后来也没说给郑毅听,怕郑毅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被郑老龙知道,那样的话,这里就不能成为他的避难港了。

    ……

    “我来烤,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我做饭不好吃,烤鱼还是拿手的。”

    小黑哥已经从周围的环境中收回了所有心思,专注地看着陆宇的身体,眼神落到他光滑结实的肩臂和腰腹,心头升起一种不明不了的蠢蠢欲动。

    “呵,成。另一条留着,你如果不能练金箔功法,就在这里直接吃了,如果能练,就等你练功内息浓郁时,咱们再来烤了你吃。”

    陆宇说着,脱掉四角内裤,整个身体完全彻底地袒露在小黑哥眼底。

    小黑哥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移,移动到他腹肌线条明显的平坦小腹,再往下,是那跟物事,然后才反应过来,立即抬眼,对上陆宇似笑非笑净澈眼眸,心底略有尴尬,却神情不变地别过了脸。

    “比你的大那么一点点吧,是不是?”

    陆宇抱着膀子站在温暖的洞内温泉边儿,并不算冷,只坦然说笑。

    小黑哥不与他争辩这事儿,扯着嘴角笑了笑,他的笑,只对陆宇露得出来,然后看向那棵不算高,只有碗口粗的紫檀树,转开话题沉声轻道:“陆宇,你想要吊坠,我来给你雕一个行不?我想你戴我送的。”

    “行呐,你飞刀耍得够好,想必刀工也不错?”

    陆宇说着,转身扑进了只有一米半深的温泉池。

    小黑哥见他进去了,自己在紫檀树跟前绕了绕,掏出刀片截下一根枝桠,和刀片一起扔到温泉岸边,然后也脱衣服,把自己脱得精光,只在脖子上戴着陆宇送他的墨翠吊坠,一步步走进温泉池,走路时,墨翠吊坠两侧的金箔折叠的小夹子在灯火光下显得亮眼。

    陆宇在抓红鲤鱼,很轻松就抓到手,因为那红鲤鱼呆头呆脑地,只知道互相斗架,根本不知道躲人。

    “我还当这两条红鲤鱼是一对儿。”

    小黑哥站在温泉中,温泉水线只到他的胸口,从水面上看去,能隐约看到他的两颗发红的||乳|头,他看着陆宇手里乱扑腾的红鲤鱼,问,“现在就烤着吃?”

    “的确是一对儿,但这一对儿貌似不合。”陆宇笑着说,然后挑眉,“我走了这么长的山路,你也不背着我,我能不饿?”

    小黑哥点点头笑:“出去时我背你。”然后道,“你不用上岸,我上去烤,烤好了递给你。”

    他还没在温泉中站稳呢,接过陆宇手中一条红鲤鱼,转身又走了上去。

    陆宇放开另一条扑腾挣扎的红鲤鱼,在小黑哥转身时,从水面下抓了他两腿之间那根东西一把。

    小黑哥被他摸惯了,竟没有太多尴尬,反而停了停,举着那只红鲤鱼,嘴角扯起一点点无奈,头都不转地道,“等你摸够了我再上去?”

    陆宇不声不语,没几下就把他摸得硬涨起来,然后松手,身体划着水往后仰,“上去,上去。”

    小黑哥一滞,这才知道他想看什么。他顿了顿,还是直接上岸,当他一颤一颤着下半身那物走出水面时,再厚的脸皮也难免羞臊得面红耳赤,转头咬牙瞪了陆宇一眼,似乎在训斥:胡闹。

    他这么阳刚而毫无凶煞的轻轻瞪眼,看在陆宇眼底反而更加带劲儿,于是只自挑眉看他,双臂划着水面,嘿嘿地轻笑。

    小黑哥站定了,也不扭捏转身躲避,问:“烧这棵紫檀树的树枝?”

    陆宇在温泉中舒舒服服地泡澡,这里比药浴的功效强多了,他乐呵呵地摇头晃脑:“除此之外,还能烧什么?难道你想出洞去拾柴火?放心,这紫檀树也不是普通货色,耐烧得很,一节枝桠就足够烤熟一条红鲤鱼了。”

    小黑哥的手艺的确不赖。

    陆宇吃得口水四溢,吃完了一整条红鲤鱼,隐约七分饱,用温泉水洗了洗嘴巴,道:“古人说熟能生巧,诚不欺我。你这种五音不全,厨艺瞎烂的家伙,竟然能烤出这么‘外焦内嫩’的烤鱼。”

    小黑哥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

    他靠着温泉岸上陡峭无台阶的地方,挺拔的身躯,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胸膛都露在水面外,一手拿着紫檀木,一手摆弄着锋锐刀片,认认真真,全神贯注地雕刻他想要的花纹图样,浓眉是微微皱着的,森黑发亮的眼眸炯炯有神,嘴巴轻轻抿着,线条和他的脖颈胸膛一样硬气……

    陆宇看着他,心底很是平静,低声轻语:“我练功了。”

    走到温泉台阶上坐下,用内息缓缓消化刚刚吃下去的红鲤鱼肉。

    小黑哥停下手中的活计,转头温存地看他,这个小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像上次在车内一样,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搅扰,真好。

    然后他回过头,皱眉削掉被他雕烂的紫檀木,再重新开始——岸上已经扔了四五个被他雕坏的小木块了。

    看起来挺简单的,怎么就这么难呢?

    97、第九十七章

    洞内明亮而宁静。

    陆宇和小黑哥准备充足,在这里的几天时间,除了偶尔出洞散散心和解决自身生理问题,基本上足不出户,像是过上了出双入对、隔离于世的耕渔生活。

    陆宇也忘却所有烦恼,闲时看着小黑哥无声一笑,不似在人间。

    陆宇本就内息浓郁,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此时找回上辈子奇遇,再熟门熟路地修炼金箔法门,消化红鲤鱼肉,再用红鲤鱼肉中蕴涵的灵性气息磨练内息,步步为营,步步扎实,几天的时间足以让他一点一滴地脱胎换骨。

    人一脱胎换骨,难免气质脱俗,陆宇平静闭目行功时,那种静然淡泊的姿态气韵,把小黑哥看得几乎目眩神迷,再一次心道:这小子越来越帅了……

    陆宇发觉小黑哥神态异样,只自好笑,但有一样事情,让他欣然之余,既疑惑又不安。

    他本以为内息产生质的蜕变,升华为内气之后,完全可以把丹田内的阴邪气息一举击散,然而那邪气竟仿佛有着感知生死存亡的本能,在他内息逐渐化为内气的过程中,居然也凝聚缩小,像是缩进一个冰封的壳子里,抵御住内气的冲击。

    ——是内气尚未稳固的原因?

    陆宇蹙眉怀疑。

    他又花费两天时间,等内息彻彻底底蜕变为内气,他本身也功力稳固之后,再来试探着消磨邪气冰丸,可还是一样,百般努力都不能将之消磨!

    他心底惊疑不定,抬头,不经意般地轻轻问小黑哥:“你当初邪气缠身时,是抢夺‘吕祖醉酒雕像’之前还是之后?”

    小黑哥正拿着刀片,皱着浓眉,凝眸炯炯地与不知第几块紫檀木对峙,听闻此话,不假思索地回答:“是抢夺雕像之前吧,也分不大清楚,那里地方很小,除了祭坛,就是这雕像,别的就是衣冠冢,没其它的东西了……”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转头疑惑道:“问这个做什么?”

    陆宇平静而带笑地看他:“没什么,突然想起来,就随口问一问。”接着不动声色地转开话题,“怎么,你给我雕琢的紫檀木吊坠,还没有完工?有雏形了没,给我看看。”他抱着臂膀,说话似笑非笑。

    小黑哥一直依照他的要求,光着身体泡在温泉里,的确很舒服,此时听到他的要求有点难为情,扯着嘴角不好意思道:“再等等,再等等。”然后转头拿着刀片,沉静的面庞有些郁闷,暗自咬牙切齿地继续与紫檀木斗法。

    陆宇打消了他的疑虑,脸上的笑意收敛下来,闭目发散思维地想:会不会与那青铜酒樽和金箔有关?该不会真的是老鬼残魂吧?

    时间又过一天。

    陆宇努力之下还是事不可为,只得暂且搁下邪气烦恼,好在那邪气自我缩紧冰封,完全处于彻底不能翻身的下风,再无兴风作浪的能力,只需一丝内气戒备着压制即可。

    可即便如此,他功力大进的喜悦也一扫而空了。

    “别雕了,我教你的功法口诀都记熟了?”

    陆宇无喜无悲地轻轻吸了一口气,把邪气一事深深压在心底,睁眼问小黑哥。

    “记熟了。”小黑哥有些头疼地搁下刀片和被他雕刻得乱七八糟的紫檀木块——一整棵紫檀树都被他削了不少了,转身道,“要教我了?你那功夫稳固了么?”

    陆宇看着他关切的沉静黑眸,心底便有些轻松愉悦,起身划水游过来,精赤着挺拔身躯靠近他,伸出臂膀揽住他的腰,把身体与他贴紧,这才说道:“稳固了,没有任何差池,这些天一直在练功,少了和你亲热的心情,这会儿完事儿了,你先让我亲两口。”

    小黑哥也眉头舒展,扯着嘴角低笑,浓眉黑眼笑得阳光帅气:“亲吧。”说话间,还张开了两条结实的膀子,袒露着平厚的胸膛,一副任你施为的邀请模样。

    陆宇喷然心动,哪还二话,笑着轻轻探头,在他唇上不紧不慢地啃咬吮吸,很是享受嘴间美味,同时还伸出一只手来,熟门熟路地找到他胸前的墨翠吊坠,扯过上面的小夹子,一点点划过他厚实的胸肌,夹住他右侧的硬硬||乳|头。

    小黑哥并不意外,但还是被他弄得微微低哼一声,然后立马忍了下去。

    陆宇自有分寸,他看似对小黑哥肆意胡闹,实际上他将金箔做成精致小夹子后,只偶尔才拽起来闹一闹,平常这金箔只是个粘在墨翠吊坠上的小巧点缀,服服帖帖地随着墨翠吊坠挂在小黑哥麦色的平滑胸肌中间,看去仅增雅致情调罢了。

    小黑哥虽然对他万事包容,百依百顺,可也是个有脾气的硬汉,事情太过火,难免会有不愉快。

    ——爱情就是一道堤坝,平时不注意维护,不小心防蚁,洪水一来,再高再坚固的堤坝也势必会垮。

    陆宇把这句话记在心底。

    小黑哥身体结实光滑,有型有力,精壮温暖,陆宇把他抱在怀中亲吻抚摸,心底的欲望就像燎原之火,蹭蹭地往上冒,下半身那物事控制不住地硬翘起来,滚烫炙热地顶在小黑哥的小腹肚脐下,让小黑哥有些心跳。

    小黑哥也不是没有感觉,他对陆宇的霸占式亲吻和爱抚早没了别扭不自在,舒适幸福的快感逐渐冒头增多,胸前还被陆宇刚刚扯起那个精心特制的小夹子夹着,同样硬起来的东西与陆宇的物事交错摩擦……

    陆宇喘息粗重,双臂更为有力地抱紧小黑哥,身体与小黑哥的体魄毫无缝隙地贴合。

    “小黑,我们zuo爱吧……”

    陆宇头脑被欲火燃烧,亲吻之间模模糊糊地嘟囔,同时下半身硬物被他挤在自己和小黑哥的腹肌之间摩擦,更为滚烫硬涨。

    小黑哥听得一愣,心头一紧,微微有些无措,暗自无奈地沉沉想道:这小子果然一直念叨着想上我呐……

    他犹豫着是不是答应,所以一时没有吱声,似是默认,又似是没听到,只老老实实地任由他抱着亲摸,并没有回应,似乎无论陆宇对他做什么,他都会闭上眼睛,甘心承受。

    陆宇等了等,忽然一把推开他,眸底暗欲消退,变得净澈明亮,低笑道:“这里温泉这么干净,咱们别弄脏了地方,过来,”转身就往台阶走,“你坐这里练功,习练一天,我给你引导,成不成就看今日。”

    小黑哥没想到他说停就停,但也明白是自己刚才没有回应的缘故,凝眸看着他,张了张口。

    陆宇没有回身。

    小黑哥略有不安,一皱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劲实后腰和结实的屁股——难道还要他主动邀请,说“来来来,你上我吧”?搞笑吗这不是。

    但想到陆宇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真正痛快发泄过,心底便难免多了愧疚,连胸前被陆宇夹住的小夹子也没有像往常那般自己取下来。

    他向着陆宇所在的台阶处走过去,沉眸心道:总是要来的,这么饿着他,不是明摆着要他去花心么?男人和男人,不是我干你,就是你上我,下次,下次这小子再说要zuo爱,我就应一声便是。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装不知道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转瞬间咬牙想了透彻,坐过去听从陆宇“教导”。

    陆宇仿佛忘掉了刚才那短暂的亲热,眼眸专注,声音清朗,语调也是认真的。

    “当初我教过郑毅,还专门花费一年时间为他施针,日日耗费内气为他引导,累得半死,可他终究资质不够,第一篇‘气感’都没能修炼有成,后面的‘内息’‘内气’‘化气’三篇我也就没有传给他,这世上,知道金箔功法全部内容的,只有咱俩。”

    陆宇现在和小黑哥说话,并不刻意提起上辈子和郑毅,但是该说的话,他也不刻意避开不谈。

    小黑哥每每听到“郑毅”二字,都加紧了戒备,时刻提醒自己不忘危机,也明白这是陆宇对他坦然无妨的态度,是以并无膈应不悦。

    陆宇伸手把他胸前||乳|头上夹着的小夹子轻轻捏着取下来,沉声低道:“收心敛神。我内气可以透体而出,现在透入你体内经脉绕行一周天,你默诵金箔法门的口诀,按照我之前为你解释的意境冥想。”

    说着,便在他身前盘膝而坐,左手捏住他的手腕脉搏,右手三指贴着他的肚脐之下三寸处,那里是任脉关元|岤,是藏精之所,是为下丹田。

    ……

    x市,许秧已经回来了,郑毅一个电话打过去,她当时就哭了,坐飞机时都没忍住,哭了一路,回来就质问她二哥许丛文,许丛文对待他的宝贝妹妹没法子,愁眉苦脸地听她骂,只一个劲儿地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安排了这场文艺剧给他,你也同意了的。”

    郑毅就坐在他们两人旁边,面无表情地叼着没有点燃的烟,翘着二郎腿,一动不动地听。

    听着听着,忽然起身,眼眸深邃地看了许丛文一眼,冷硬无情,淡漠无声,像在看一个死人,然后转身开门走出,沉稳安静得有点不像他。

    他现在除了人变懒了,每天喜欢早睡晚起,重复着做梦之外,吃饭、疗养、散心、微笑,与人接洽,似乎一切恢复如常,只是整个人的气质变得太大,那种桀骜嚣张的性子,怎会在短短一个多月中,日渐一日的……深沉到如此地步!

    他回来就推拒了去马来西亚接手生意的“好事儿”,说:“心里乱,想安静一阵子歇一歇。”

    郑老龙早就默许撤销了对他禁足的命令,只是加派人手远跟着保护他,现在都完全看不出自己这个变化巨大的二儿子到底在想什么,凝眸探究着,点头说道:“也好,想开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年轻人胡闹胡闹就过去了,不能总钻牛角尖,目光要放得长远一点。”

    郑毅轻轻扯着嘴角笑:“您说得对。”只有这四个字,多一个都不说,然后微微躬了躬身,转身出去,随手轻轻关门。

    郑老龙眼眸一缩——郑毅头一回对他这么客气有礼,客气得像是对待陌生人,没有喜,没有怒,没有以前那种手插裤兜,漫不经心,满不在乎地与他置气的倔强青年模样,竟是变得这么淡漠了,已经看不见原本有些复杂和想要亲近的感情。

    a市在北方,沾不到郑老龙势力的边儿。

    郑毅便派人去a市,到陆宇之母陆楚芬的墓前每天去留字条,字条上面只有一句话:“阿宇,你要是还活着,就在上面留下我‘当年’要结婚,你要坐飞机离开时留给我的话;你不想见我,我就不缠着你,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还在。”

    写这句话时,郑毅没忍住红了眼眶,沉默无声地写了一百多份儿,人却平静下来,把这一沓子纸条全都交给林勇,淡淡地道:“每天早上贴墓前一张,次日收回再换……”顿了顿,道,“不要派人盯梢。”否则阿宇即便活着,也不会过去。

    他说完话,握着拳头挡在嘴前面咳嗽了两声。

    林勇连忙倒水给他。

    郑毅深呼吸两下,平缓下来,接过水杯,仰头喝下,又抽出烟来,并不点着,只叼在嘴间,踱步站到窗前,看着极远的天边出了会儿神,头都不回地摆摆手:“去办吧。”

    “是。”林勇躬身退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面对这一个多月来每睡一觉就深沉一分的郑二少,他几乎感觉自己在面对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说得夸张点,他甚至不敢靠近,有点畏缩想逃——他自己都奇怪自己这种畏惧从何而来。

    他出门,看着门外如雕塑一样站岗的阿海,明白阿海和他一样,两人相视一眼,同病相怜呐。

    房中只剩郑毅一人,他看着天外遥远的白云,像陆宇穿着的白t恤。

    想起陆宇,眼前就闪过陆宇手插裤兜看着他,那么清傲那么干净地微笑……他捂着胸口,喘息有些“咝咝”的声音,闭目安静了一会儿,才又扶着窗台平息下来:阿宇,你还在的,对不对?我们都死了一次了,我刚回来,你怎么能走?

    他习惯性地去摸右手无名指的戒指,摸了个空,愣了愣,才彻底回过神来——他用陆宇给他穿刺的||乳|环做成的戒指,已经是上辈子的“遗物”了。

    疗养师敲门:“二少爷,该喝药羹了。”

    郑毅沉默了一下,吩咐:“送进来吧。”

    他一口一口喝完药羹,坐得身板挺直,这是陆宇喜欢看的姿态;他将羹勺放下,擦了擦嘴,打电话给许秧:“阿宇签了你的公司,满打满算,真正拍成的戏也只有一部《太皇陵》,不要等到五月份再去戛纳电影节上首映了,就算获奖也不会有他的,年前就映出来吧,我想看看。”

    许秧早有此意,提到陆宇,声音便有些哽咽,对他更没好气:“知道,哪用你说。”听她的语气,那意思分明是:若不是你死皮赖脸地纠缠,陆宇岂会遭遇不测?这会儿装好心了,你算老几!

    郑毅听她指责,喘息一凝,捂着伤肺略显空漠地笑了笑,轻声道:“是怪我,我算计过重,不知珍惜,咎由自取,这不是,两辈子都擦肩而过了?”

    98、第九十八章

    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这话夸张了。

    山中,小黑哥不负陆宇所望,资质果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如“业果罗汉”,修炼外功内法无一不进展神速,让陆宇看得都有些目瞪口呆,小意外之余甚至有些小嫉妒。

    “你就是那些练武者们所指的‘习武天才’吧?”

    陆宇抱着膀子靠在一旁的池边,微微撇撇嘴,眯着眼睛似乎不屑地看他,然后攥着一大块麻辣牛肉干啃咬得津津有味。

    小黑哥垂涎三尺,咽了咽口水,眼冒狼光地盯着牛肉干,沉声低道:“陆宇,给我吃点行不?我真的饿坏了。”说话时,腹肌有型的小腹还配合地咕咕直叫。

    他被陆宇饿了近两天了,自从不需要陆宇再用内气引导,自己能稳稳练功,两天来,除了打坐练功就是练功打坐,可练功能当饭吃吗?

    他小黑哥这么大的个子,饭量如牛的大老爷们,四十多小时,只喝了水,吃了点饼干,就连饼干都还是偷偷摸摸吃的,还被陆宇发现给没收了!他都快饿得晕过去了现在。

    陆宇神情淡淡地伸舌尖舔了舔嘴角辣椒末,缓缓摇头:“不行,你继续练功。”似笑非笑道,“空着肚子练功,人更清净。”

    小黑哥听得头昏,勉强扯了扯嘴角,“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果然继续冥想。

    他早就猜出来陆宇这么对他是什么意思,因为陆宇早已给他足够多的明示暗示,他小黑哥人又不傻,哪还不明白,陆宇分明是在说:我也饿了,我被你饿了这么久,你什么时候打算喂饱我?

    先前陆宇受伤,他装不知道装得理所当然,可现在陆宇伤势极快地复愈,他还有什么理由?

    他暗暗咬了咬牙,在陆宇这么折腾下,他心底的别扭无措早在他自己都没注意的时候就消退了下去,只还剩下饥饿的憋闷:这小子不地道,你再提啊,你不提那事儿,难道我小黑哥撅着屁股请你来上?那我成什么了?

    但他终究只又支撑了一个上午,再也忍耐不住。

    面对陆宇的“铁石心肠”,他只得屈服于“民以食为天”的古谚警句的滛威之下,沉稳着嗓子,垂眸低声道:“陆宇,我们……做吧,我可以在下面。”他知道说自己“在上面”肯定没用,甚至引起反效果,索性彻底地干脆了下来。

    说出口,心头提起,同时却又矛盾地大大松了一口气。

    原来说出这句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难和难堪。

    这是陆宇在给他找台阶下,他明白,两人再僵持下去,难免会有真正的尴尬,陆宇想出这么个开玩笑的法子,让他自然而然的,并不算丢人地,主动说出这句话来……

    陆宇愣了一下,然后隐约笑了笑,浓直的眉头微微挑着,诱惑磁性地低语道:“别急,这么急做什么,等晚上吧,晚上我吃饱喝足有力气了再伺候你。”

    小黑哥臊得脸皮一红,转头皱眉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道:“给我吃的,我要吃饭。”

    陆宇眼眸黑亮,勾着嘴角无声闷笑,把早就准备好的清粥加牛肉从登山包里提了出来。

    小黑哥爬上温泉池外,光着身体蹲着,抱着饭盒狼吞虎咽,一点儿风度都没有,太粗鲁了这莽汉。

    陆宇也爬上来,不疾不徐,慢悠悠的,结实有型的挺拔身躯滴滴拉拉地滴着水滴,也不用毛巾擦拭,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小黑哥,双手伸进小黑哥的胳膊下,一手摸住他健实的平厚胸肌,手指揉捏他的硬硬||乳|头,一手握住他腿间的那根物事,低声地轻笑。

    小黑哥几乎想对他翻个白眼儿:你赢了还不行?至于这么乐吗?

    想是这么想,嘴角却微微翘起来,由着陆宇在他身上各处把摸,他只对着偌大的饭盒风云残卷。

    他或许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和陆宇在一块儿之后,无论是表情,还是念头,都和他的人生一样在不知不觉中丰富了起来。

    陆宇把下巴枕到他宽厚的肩头,看着他吃饭时一张一合的嘴巴,说的话似乎不着边际:“饿极了能吃饱的时候,是不是突然有种幸福的感动?我也有点感动。”

    说话时,用下体蹭了蹭小黑哥的后腰,他那里已经硬起来了。

    小黑哥也不知是被他摸的还是怎么,感觉到他的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居然也有些心思异样,缓缓低声道:“等一会儿,等我吃完再做。”

    陆宇嘿地低笑一声,放开他,起身道:“我其实不喜欢在吃饭时玩暧昧,刚才没忍住,憋太久了我!再憋下去,咱们俩就不是情人,而是‘基友’了。”

    小黑哥心底一动,果然如此,他有些危机感,吃饭便更加迅速。

    吃完饭却慢下来。

    他慢慢腾腾地收拾饭盒,稳稳当当地起身拿起矿泉水瓶漱口,再在温泉水中洗脸。洞内温暖如春,把外面的冬天彻底隔绝,他们两人又大部分时间都在泡这里质地特殊的温泉,所以,他一直都是光着身体的。

    于是,随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精壮的臂膀和胸膛,他线条硬气的腹肌和腰线,他的修长粗健的大腿,都屈张出阳刚男人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