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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流舞 作者:白头翁

    ☆、第十三章 王室的规矩 h

    王后微微一笑, 轻声说:”母后下的命令。“

    及春听了,只好领命离开。 王后看著及春离开後,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及春如此乖巧,大概她二十岁母后才舍得让你们圆房。“

    经冬看母亲j神居然恢复得这麽好,觉得非常高兴。 便连忙说:”那及春认母亲做女儿就是了, 儿子我再另娶一个妻子就是了。 “

    王后好笑又好气的看了一眼尚未懂男女之情的小儿子,说:”我肚子饿了。“

    经冬听了,自然是连忙吩咐g女送上食物。 就在这时,g女禀报说:”大王子殿下求见王后。“

    经冬有点吃惊,怎麽大哥这麽快就回来了。 一夜进来,看到母后j神不错,很是高兴。 经冬便假装不经意的问:”大哥好快到这里呀。“

    一夜微笑,回答:”在来的时候准备好了一些草药,有一些虽然极为珍贵但是不适合母后的就先叫人送回去了。 所以,来得已经不快了。“

    经冬点点头, 大概大哥实在放心不下母亲,让那个女子自己先回去吧。 这边流舞回到府邸,心中却还是怦怦的乱跳。 自己居然进入了尼亚国王g,这件事对她来说, 到底是福还是祸了。 就这样一夜在g中停留了整整三天,中间除了吩咐仆人回来向她取药之外,几乎没有消息。  虽然寂寞,日子倒是过得平静得很。这日深夜, 她正在把玩一夜送给她的手镯,就在这时一双手环住她的肩膀,一个熟悉的声音半取笑道:”又不是什麽贵重的首饰,怎麽这麽珍视?“

    流舞连忙转身,看到一夜惊喜到了极点,紧紧抱住他嗔道:”怎麽回来也不说一声,想吓唬我吗。“

    一夜倒是不说话,只是把她抱起来,流舞脸一红,只是柔顺的把头靠在他的身上。 一夜轻轻吻住流舞的嘴,两手在她身上抚起来。 他的双手所到之处,她身上的衣物就一件又一件的离开她的身子,直到她全身赤裸。 她也帮他脱掉衣服,直到两人都裸呈相对。 很快,他就进入她的花径里面,一夜忍不住说:”流舞。。我要你。“

    她的内壁紧缩,她忍不住娇呼出声。 一夜连忙停住,问:”我弄疼你了吗?“

    她猛摇头,脸红起来,说:”不,我不疼。“

    她怎麽能说出口,她渴望他了。 他捧高她的臀,让他的男x分身可以压进她花心最深处。 她的内壁紧咬著他,那麽紧的她,收缩难止的她。 他亢奋得一再急冲,感受她愈来愈紧绷的身子,摩擦她越来越潮湿的花径,她丝绸般的内壁裹得他好舒服,完全不想离开。 这个女人,有摧毁他的意志力的魔力。 他的分身一次又一次地顶进她柔嫩的花经里面。 流舞觉得,她每次都被充满得, 好饱胀呀。 这种美妙的感受,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她下腹紧缩,摄魂的极致高潮让她爆炸开来。 他狂肆地捣进,明知她已经高潮,仍不断进出。 最後,他吼叫一声,在她的体内深种他的火苗。 一夜看著流舞的潮红的脸,强迫自己说道:”夜已经深了,快休息吧。“

    流舞点点头,两人相拥著睡著。 到了第二日, 仆人告知三王子夫妇来拜访。 夫妇两人被请进来後, 四人閒聊了好一会。 流舞看到小及春东张西望的对这里甚是好奇,便跟三王子主动提出:“可否带王妃四周看一看。”

    经冬犹豫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一脸渴望的及春,便点头说:“麻烦大嫂了。”

    及春高兴到了极点, 连忙向流舞和一夜行礼, 连声道谢, 流舞便牵著及春去花园閒逛去了。 经冬等她们都走了以後, 犹豫了一下,问一夜道:“可否请大嫂为二哥治病了,二哥毕竟是太子,国之g本。”

    一夜犹豫,想到自己的恶梦。 毫不犹豫的回答:“太子虽然是我的兄弟,又是这个国家的太子,但是这次实在是母后有生命的危险才让流舞去的。 请原谅哥哥的自私,但是哥哥实在不想让流舞以身冒险。”

    经冬犹豫了一下,说:”大嫂真实身份我跟及春都会保守秘密的,我觉得大嫂x命应该无忧。“

    一夜毫不犹豫的回答:”哥哥我自私了,毕竟太子现在没有任何生命危险。“

    经冬微微吃惊,看著毫不犹豫的拒绝自己的大哥,挑选字眼道:”但是我们毕竟要忠於这个国家与王室呀。“

    一夜站起来,渡了好几步。 看著这个虽然极为聪明但是因为年幼还是不懂男女之情的经冬, 便认真的对经冬说:”二弟,或许有一天你也有想保护的人,不想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经冬极为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大哥,一夜沮丧的摆摆手,看著自己这个弟弟道:“你现在还是很年幼,等你长大,或许会懂得吧。”

    经冬见状,倒也不逼自己大哥了,想了一下,说:“及春想学医术, 可否拜在大嫂门下。 不用担心,我会在外练习骑s打猎时才会把及春送过来的,不会让别人起疑的。”

    一夜考虑了一下,还是点头了。 到了晚上和流舞提到此事,流舞好奇问道:“夫君你不是说过不要与王族太过接近吗?”

    一夜回答:“二弟夫妇已经知道你的存在了, 及春现在又是母后身边最得宠的儿媳妇, 日後如果万一出什麽事,他们应该会替你出来说话的。”

    流舞听到这里突然好奇起来,问:“太子不是也已经成亲了吗,听李嬷嬷说过,太子有太子妃,还有好几个妾了。 怎麽小小及春,倒是比她们受到王后的宠爱了?”

    一夜回答:“太子妃为人刚硬,所以导致一开始夫妻感情就不睦。 母后看太子夫妇感情不睦,便替太子配了几名妾室。 太子妃多少也是善妒的,母后为了不给几个妾招来麻烦,自然不会没事宣她们进g。 小及春一来还有好一段时日才会跟经冬圆房,没有圆房前是不用出g自建府邸的自然是留在g中的。 二来这孩子聪明伶俐得很。 母后生的和照顾抚养的都是儿子, 见到及春这样聪明伶俐的女孩自然是喜欢得紧。”

    流舞了解的点点头, 一夜抱著她说:“过几日父王要回来了,我得去迎接。 王室责任我已经逃避很久了,前日母后已经跟我暗示过,父王很不喜欢我这样对国事置身事外的态度。“

    流舞只是把身体靠在一夜的身上, 一夜继续说道:”作为父亲的儿子的我,还是希望能够为父亲分担国事的。“

    流舞在一旁把一夜的话接下去,:“所以不打算像以前那样任x妄为了, 日後要忙於正事了。”

    一夜微微一笑,吻上她的嘴唇,这一夜,又是热情如火。 过了几日, 经冬果然把及春送过来。 及春为人很是聪明, 流舞教导得很是愉快。 虽然现在少了一夜陪伴,但是有及春这麽一朵解语花陪伴,流舞过得很是开心。 这一日及春趁左右无人,突然开口道:“姐姐可以带我回家看一看吗?”

    流舞吃惊,看著及春。 及春露出渴望眼神道:“g中的人我不敢问,担心会为父母带来灾祸。 姐姐是g外的人,又是大王子殿下的夫人,你带我去,即使被发现了, 想来大家也不敢责罚你。 ”

    及春看到流舞犹豫,连忙哀求道:“只是回家看一看而已,我很思念母亲大人,父亲大人,还有几个弟弟,还有韩嬷嬷。 大嫂,及春求你了。 “

    说到这里,及春双眼已经包含热泪。 流舞心一软,想到自己被迫来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 而眼前这个小女孩,一下子被投进一个复杂的g廷环境里面。 即使聪明伶俐如她,想来也会半夜惊醒害怕吧。 於是她便点头,说:“下次你来的话,我会带你去的。 在这之前,可否把你家大概位置跟我写一下。”

    及春听到高兴到了极点,连忙从怀里取出一张地图,流舞看了哭笑不得。 这个小孩居然准备得如此仔细,心中又叹了口气,在这个年纪的女孩大概都是在母亲怀里撒娇的, 眼前这个小王妃却被g廷环境逼得如此早熟。  她及春的头,认真得跟她说:“一定会带你去的。”

    过了几日, 被流舞的哀求劝动的李嬷嬷假意要去市集买东西,就叫仆人在後院备上马车。 流舞和及春支开跟随的侍卫, 偷偷溜上马车。 李嬷嬷便按照地图指引车夫方向, 很快,她们一行人就来到一处大宅。 及春也不等马车停好,就自行下车, 下车时几乎没有摔倒。 流舞只来得及喊一句:“小心摔倒。。。”

    就看到及春连滚带爬得来到门口,捶打门口哭喊道:“妈妈,我回来看你了。 你们快开门呀,我是及春呀。 你们快开门呀,我是及春呀。”

    及春身体抖动,头上名贵的首饰跟著颤动。 路人们看到虽然很好奇,但是知道这个小女孩身份必然是贵族,为了免得惹来麻烦,反而纷纷躲避。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 一个老仆人看到及春大吃一惊,说:“大小姐,你怎麽回来了。”

    及春只是点点头,便想冲进去。 老仆人连忙阻止,说:“大小姐,这里已经被别人住了。”

    及春连忙问:“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了,他们搬去哪里了?”

    老仆人犹豫了一下,回答:“全家都被发配到边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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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王室的规矩

    及春一听几乎没有晕过去,徒然的坐在地上,哀哀哭泣起来。 流舞连忙下来马车轻轻扶起及春, 把她领到一处树荫处。 及春悲愤到了极点,说:“太子妃父亲虽然被削掉官职,但是还是有维持俸禄留在京城。 为什麽我的家人,会被发配边疆,为什麽。”

    流舞也无话可说,只能默默陪在及春旁边。 在一旁看著的李嬷嬷过来说:“这里不宜久留,请王妃回去休息吧。“

    及春却不愿意动弹,只是盯著远方。 她突然生气的说:”我已经厌倦做一个乖孩子了,我愿意接受惩罚,我愿意跟我家人一起被流放边疆。“

    李嬷嬷听了,连忙说道:”王妃不要乱说话,这大庭广众的给不相干的人听到就不得了。 不然就真的被发配到边疆去了, 你一个金枝玉叶的怎麽受得了了?“

    及春站起来,愤怒的道:”我不当这个金枝玉叶还不可以吗? 我父母都是罪人去受那种活罪,那我这个罪人之女有什麽资格当这什麽王妃?”

    流舞看了及春一眼,突然开口了,她说:“就算你现在跟著你父母去那边陲之地也於事无补,而且只是凭添负担让你父母担心而已。 说不定日後长大了,经冬殿下掌握权利,或许你就有机会帮助自己父母了。 你说对不对?”

    及春还来不及反应,这时几个黑衣人急速跑过来,其中一个黑衣人对著流舞低声道:”夫人,一夜殿下现在震怒中,他在那里等著夫人你了。“

    流舞回头一看,果然看到骑著马的一夜一脸怒气的看著她。 流舞虽然害怕,但是还是走近一夜那里。  待流舞走到一夜旁边, 一夜把她拉上马,然後吩咐一个黑衣人道:“把三王妃安全送到三殿下身边,今天的事,绝对不可以走漏任何风声, 知道了吗?”

    黑衣人双手抱拳,领命而去了。 流舞暗暗惊讶,一夜年纪其实颇轻,而且平日閒云野鹤的模样,居然也有为他卖命之人。  当然眼下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抱著她的男人,很生气,非常生气。 生气到,流舞跟他在一起这麽久的时间,第一次觉得害怕。 待两人回到家里, 一夜果然立即把流舞带到房间。 流舞连忙先开口道:“求相公放过李嬷嬷。”

    一夜忍不住冷笑道:“真感人,自身都不保还想保别人。”

    流舞低下头,一夜忍不住暴怒道:“及春乃王妃身份,她出了什麽事,你担当得起吗?”

    流舞镇定回答:“流舞可以理解王妃思念家人的心情,及春还是小个孩子,想来更加思念自己的家人。”

    一夜一时哑然, 过了好一会才怒道:“她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流舞多少也生气了,回答:“对於及春来说,未必就是她想要的。”

    一夜举起双手,怒道:“王室荣耀,他人苦求而不得,她应该感激涕零,而不是抱怨与家人分离这种无聊事情。”

    流舞觉得一夜无理取闹到了极点, 怒回:”难道要及春对家人被流放边疆感激涕零吗?“

    一夜突然安静下来, 想到母亲进g生下他後,太后就派人把他母亲家人尽数杀掉的往事。  他神色黯淡的说:”这是尼亚王室传统, 不能让外戚乱政。“

    流舞愤怒质问:“那为什麽太子妃家人还可以留在此地,及春不过是个孩子,而且也不是太子妃,为什麽家人被流放到边疆了。”

    一夜别过脸去。 说:“太子妃家人也是太后亲戚。”

    流舞怔了一下,问:“太后不是早死了吗,难道是王后的意思吗?”

    一夜摇头, 回答:“太后家族对父亲登位有汗马功劳,所以对他们特别优待。”

    流舞突然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太后家族打击其他敌人的目的和手段而已。 即使太后已经过世,即使王后是他们的人,他们也不能高枕安眠。 流舞便冷笑道:“你父亲真是容易被c控。”

    一夜暴怒道:“不许侮辱父王!!”

    流舞被吓了一跳,一夜看到流舞害怕的神情,他勉强自己冷静下来回答:“外戚势力如果太多,只会造成王室背後的纷争而已。如果每派都有自己想拥护的王子的话,只会造成兄弟流血而已。”

    流舞依然不愿意接受,质问道:“难道把作为王妃的亲人都杀掉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吗? 那些人岂不是都是冤死的。”

    一夜已经开始有点不想争论下去了,他只是说:“及春的父母还活著。”

    流舞继续质问:“那你母亲的亲人们了?”

    一夜突然震怒,回答:“我出生的时候太后还在世,你满意没。”

    他用法力把桌子碎成粉末,甩手就走。 惊吓过後,流舞知道自己说话过分了。犹豫了好一会,便去寻找一夜。 过了没多久,就在练功室里面找到他。 看到他一脸忧伤的独自坐在那里, 流舞走过去,看著一夜说:“一夜,对不起。”

    一夜流舞的手,说:“没事,都过去了。”

    流舞坐下来,夫妻两人相对无言。流舞看著一夜,不由得叹息,云之国的人总是觉得尼亚国的王室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谁能想里面会有这麽多血腥斗争。 过了良久,一夜终於说话了:“不早了,睡吧。”

    过了几日,这日太子回到g中探访王与王后。 探访完後,顺道去探访自己的弟弟和弟媳。 两兄弟聊了一会天後, 太子因为好奇,便问:“那日弟媳出走,把弟媳带去的女人,是什麽身份呀? 大哥似乎对这个女人另眼看待的样子?“

    经冬不动声色,只是装傻道:”大哥有什麽女人,弟弟我并不清楚。“

    太子当然有自己的势力监视著自己的兄弟们,自然知道经冬与一夜关系非常亲密。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看到经冬居然隐瞒不由得心中大怒。 但是他表面也是不动声色,只是微微一笑道:”弟弟不清楚呀,那也就算了。“

    经冬虽然聪明, 但是到底年幼。 看到太子平静无波的,就真的以为太子相信他所说的。  他便转换话题,兄弟们又聊了一会天, 太子就告辞了。  太子离开後,对下人吩咐的第一句话就是:“大王子最近新收了一个女人, 给我好好查查她是什麽来历。”

    下人听了,连忙回:“是。”

    过了几日, 下人回禀太子,说流舞父亲乃是民间一个大夫,当年对大王子有救命之恩,後来临死之前把流舞托付给大王子。 太子听了,虽然还是觉得还是有点古怪,但是也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古怪。 但是既然下人也查不出一些什麽,他也就只好作罢了。

    日子就这样很平静得过了六年,这日一夜练了一通宵的法力很是疲累。 流舞伺候他睡下替他盖好棉被,就去花园整理她的花草了。 一夜倒头就睡著了, 这次,他又做梦了。 不过,这次是美梦。 又是同样的猎人, 手里抱著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婴儿,在对那个小婴儿说:”叫爸爸。“

    这时那个妇人走进来,看到自己夫君如此孩子气。 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然後笑骂道:”你无聊呀你,孩子才多大,让人家叫你爸爸。“

    一夜仔细打量那个妇人,虽然有著和流舞一样的容貌,但是似乎跟现在的流舞有著一些不同感觉,脸容好像更加安详幸福了。 这时那个宝宝啼哭起来,妇人连忙把宝宝抱过来,刚想喂n,看到自己夫君在一旁一脸色色的。 妇人觉得好笑又好气的,取起一条小毛巾,一边扔到猎人那边,一边说:”拿毛巾把自己那双讨人厌的眼睛盖起来。“

    就在这时,一夜醒来了。 他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想到梦中情景,忍不住傻笑起来。他想到自己也可以和流舞生个孩子。 他们的孩子,也应该可以和梦中那对夫妻的孩子一样可爱的。 想到自己临睡前流舞说自己会在花园里面,一夜便坐起来去寻她去了。 来到花园寻了一会, 倒是流舞先看到一夜的,看到一夜到处张望,便走到他面前微笑道:“怎麽,找我吗?”

    一夜一把把流舞抱起来,说:“我想要个孩子。”

    看到流舞露出犹豫之色,一夜连忙说:“不急,你好好想想。”

    流舞听了,便问:“怎麽突然想起想要小孩的?”

    一夜很认真的回答:“我想看到你成为母亲的样子。”

    流舞心中叹息了一声,可惜你是一个王子,日後难道就真的不会娶正房吗? 你真的不会对我厌倦吗? 不会有别的女子在你身边吗? 如果你有的话,我会离开。我还是可以回到我的莫言城,而你,会是我珍贵的回忆。 但是这些,她都说不出口。 只是笑说:“知道了。”

    一夜听了,高兴得把流舞抱起来。 流舞心里倒是想着自己拖一下时间,日久之後一夜就把此事忘掉了。 就在这时一夜把她横抱起来。 流舞突然被腾空抱起,微微受惊, 问:“你要做什麽?”

    一夜高兴道:“做人呀。”

    流舞又羞又好笑,啐道:“真是一个色鬼。”

    一夜爱死流舞这种娇羞了, 虽然已经在一起多年了,流舞在承欢之时还是会很害羞。 他抱著流舞,就朝著温泉那边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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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无法逃避的战争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这日一夜来到g中, 看到父亲正在看军事地图,心里沉了一下。 王看到一夜,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一夜走近,王就开口说话了:“最近云之国北方人民有去我们的森林砍伐树木收集果实,我正考虑是否要派军队惩罚这些卑贱的人。”

    一夜犹豫了一下,答道:“陛下,不过是一些木头和果实,听说北方最近连日暴雪不断, 南方送的食物木材都被大雪阻挡, 云之国的人应该也是没办法才越过边境的。 不如我们就让他们去吧,也算是功德一件。“

    王把地图抓在手上,愤怒的说:”那些云之国的人都是骗子,贱人。 不教训一下他们,他们是不知道死活的。“

    一夜看著自己父亲,突然觉得父亲的愤怒似乎好像很不合情理,似乎父亲有跟云之国的人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他想了一下,便说:“陛下,似乎很久没看到大法师了,不如儿臣去寻找他回来商量吧。”

    王点点头,说:“你去吧,给你十天,找不到就算了。 我等你回来,由你领兵。”

    回到自己府中, 一夜就呆在练功室里面不愿意出来。 流舞过来陪伴,也被他找藉口打发掉。 流舞知道他因为政事烦心,倒也不勉强。 便说:”最近跟李嬷嬷学习织布,我就在织布房里面。“

    一夜一个人呆了好一会,便走到草药间去。 他想取一些草药路上备用,因为心烦不小心把一个篮子打翻。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一些新摘的草药被小心的藏在篮子下面的小篮子里面,仔细一看,居然是避孕用的草药,而且看起来都是新摘的,上面还有泥土。 他想到流舞偶尔被问到是有孕时都只是浅浅一笑摇头,他把草药紧紧握在手中, 来到流舞与李嬷嬷织布的地方。 流舞看到一夜走过来高兴的站起来, 待一夜走近的时候看到他手上的草药的时候,她收起笑容。 她转头对李嬷嬷道:“李嬷嬷你先退下吧。”

    李嬷嬷看了两人的脸色,也不说些什麽, 就走开了。 一夜走近她,流舞咽了一口口水,刚刚想开口。 一夜一把抓起她的手, 道:“去房间里。”

    流舞虽然很害怕,但是还是乖乖跟著一夜走。 两人很快来到房间, 一夜一把把流舞推进房间里面。 这时他嘴里念念有词,流舞刚刚走近,这时无形阻力把她挡在门口那里。 流舞惊讶的看著一夜, 一夜哀伤的看著流舞道:“我知道是我强迫你的, 我一直相信你,以为我会感动你。 既然你不感动,那没关系,我还有法力。 我可以逼你留在我身边,这样就好了。 ”

    流舞看著一夜哀伤的脸,突然觉得极为愧疚。 她想伸手抚他的脸,一夜把脸偏开,看著流舞一字一句道:“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流舞征在原地,一夜也不再说话就转身离开了。 流舞看著一夜的背影,流下了眼泪。 过了好一会,侍女送来食物。 流舞看著那些侍女来去自如, 心里不由的自问,难道自己有做错吗? 到了半夜, 流舞实在无法入睡,便拿起一本书读起来了。 就在这时, 一夜走进房间。 流舞闻到一夜身上的酒味,心中警铃大作。 一夜看到流舞戒备眼神,心中觉得悲哀到了极点。 看了她手中的书,顿时暴怒。他走向前,一把把书夺过来,匆匆翻了几页。 然後冷笑的把书扔在地上道:“我才走开你就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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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孩子与战争 h

    流舞刚刚想开口解释自己只是无聊而已, 一夜已经来到她的身後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流舞挣扎著想推开他,微弱的说:“不要这样子。”

    一夜毫不理会,反而更加用力的抱紧她,彷佛怕她会从他的怀中消失一样。 流舞无法抗拒他强行进入她的口中,他是那麽的充满占有欲的与她的舌相纠缠,似乎想夺取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灵魂。 流舞全身无力的靠著一夜, 任由他的摆布。 过了良久,一夜才放开她。 安静的室内只有两人喘息的声音交缠著,流舞这时开口道:“我们不会有。。。。。”

    一夜突然愤怒到了极点,他知道流舞想说一些什麽。 他的大手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腕, 流舞吃痛道:“痛。”

    一夜冷笑道:“你这个女人会有感觉吗?”

    说完,他用力将她往床上一推。 流舞一个重心不稳就倒在床上, 刚刚想起来就被一夜用身子压住。 流舞终於害怕了,她用力反抗道:“不要,你不要这样子。”

    一夜怒道:“你人还在这里,就想反抗我吗。”

    说完,就把她的衣服撕开, 紧紧的箝制她的双手。 流舞用尽吃n的力气想挣开他,但是一点都撼动不了他。 流舞忍不住叫了出来:“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一夜眼神更加黯淡了, 他拉下自己衣服的腰带, 用腰带把流舞的双手绑在床头的柱子。 流舞越来越害怕了,她惊慌挣扎道:“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

    她的双手无法挣脱,身子也无法移动,只能看著眼前这个带著凶狠目光的男人。 他的神情让她害怕,一夜这时又开口了,他笑了,但是笑得很冷,他道:“今天我们试一下新方法。”

    流舞心都凉了,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了。 一夜冷冷的说:“记住,不要逃跑,你会被惩罚的。“

    这时的他眼中只有熊熊的怒火,冷酷犹如地狱来的恶魔。 她忍不住畏缩了一下身体,但是没有开口求饶。 一夜像一只野兽一样扑到她的身上,完全不理会她的反抗。 他的手用力揉搓她丰满的双峰,贪婪的抚著她光滑的肌肤。 一夜喃喃自语道:“你是我的,你逃不掉。”

    说完,一夜用力拉开她修长的大腿,没有前戏与爱抚,chu暴的将他早已肿大的坚挺刺进她的体内。 流舞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好痛!”

    但是她不想求饶,只是紧咬下唇承受他猛烈的抽送, 压抑著自己体内那阵阵难以阻挡的快感而想发出的呻吟声。 她拒绝在他强行占有的情况下发出任何声音,流舞不想让一夜称心如意。 一夜看著流舞的表情,骂了一句:“该死的女人。”

    他更加chu暴的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流舞感到自己的意识随著他的抽c消失, 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无情蹂躏自己的r体。 就在她感到自己又要达到另外一波高潮的时候,他的唇封住她的唇,热切而又饥渴的吻著她。 两人的唇和身体同时热烈而狂热的纠缠在一起,在一夜将所有火热s入她体内的时候, 流舞终於忍不住呻吟出来了:“啊,一夜,啊,恩,。。。”

    她无力的瘫在床上,闭上双眼。 一夜起身穿好衣服,把流舞的手放开,看了流舞好一会,也不说话,就离开这个房间了。 流舞独自一人躺在床上伤感了良久,好不容易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过了没多久, 身体突然被凌空抱起来。 流舞被惊醒,看到抱著她的人正是一夜。 一夜看了她一眼,只是说:“我要出门办事情。”

    流舞想起两人刚刚来到尼亚国时候的情景,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她道:“让我换件衣服吧。”

    一夜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紧紧抱著她, 只是说:“不用了。我已经叫下人准备好行李了,马车里面也有衣物。”

    停了一下, 又道:“你大概整晚都没有休息吧,在马车上睡一个回笼觉吧。”

    流舞也不说些什麽,就点了一下头。 一夜把她抱到马车里面安置好後,便驾著马车离开府邸了。 流舞在马车里面发了好一会呆後,到底无法抵抗睡意, 很快就入眠了。 到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两人沉默的吃完乾粮又继续上路。 就这样两人安静的赶了好几天的路。 这日两人来到云之国境内, 突然天空下起雨来。流舞见状要求下马车走走, 一夜想了想就答应了。 下了马车後, 流舞也不打伞就这样闭上眼睛站在森林里面。 一夜忍不住说:“小心著凉。”

    流舞微微一笑说:“小时候很喜欢淋雨,母亲一天到晚为了这个骂我是个小疯子。 母亲去世後,就再也没有做过了。 不知道为什麽,今天很想淋雨。”

    一夜下了马车, 走近她。 流舞轻轻道:“一夜,爱我吧。”

    一夜惊讶的看著她,流舞很认真的看著他道:“想有你的孩子。”

    一夜问:“为什麽?”

    流舞回答:“因为不想看到你伤心,因为不想你讨厌我,最重要的是,我爱你。我希望我能够让你幸福,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伤心。 ”

    这雨,下的急很大,当他们回到马车的时候, 两人全身都湿透了。 到了晚上两人来到客栈休息, 待安顿好後,流舞便对一夜说:“休息吧。”

    一夜站著不动,流舞看著一夜的眼神,吃吃一笑道:“色鬼。”

    一夜抱住流舞撒娇说:“不是想要孩子吗, 两人就站在这里怎麽有孩子。”

    流舞好笑又好气,无奈道:“我去吹熄蜡烛。”

    一夜连忙阻止道:“不要,我想看清楚你的身体。”

    流舞才不理会他的要求,翻了翻白眼坚决的说:“无理取闹的家伙,我一定要吹熄蜡烛。”

    说完,一把把蜡烛吹熄。 到了白天,两人都很晚才起来。 这日天气非常好, 流舞又与一夜一同坐在马车架上, 她心情很是愉快。 因为实在太开心了,她开口唱起歌来。 一夜很久没听到流舞唱歌,不由得出了神。 待一首歌结束後,一夜忍不住问道:“歌词是什麽意思?”

    流舞微笑回答:“庆祝丰收的。”

    一夜点点头说:”日後我会多带你出门,让你有机会多唱点歌给我听。“

    流舞撒娇道:”谢谢相公。“

    说完,把自己的头依偎在一夜的肩膀上。 一夜把流舞的小手牵过来握在自己的掌心里面,两人相视一笑。 这样两人慢慢赶路,过了好几天,才到了莫言城附近。 一夜除了来找鱼秋蕴之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来到城墙附近一夜也不进城,只是问流舞道:“当时那个疗伤的小木屋能够带我去吗?”

    流舞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还是带他去了。 很快两人就来到木屋, 一夜看到这个木屋心中充满感慨, 看了一眼流舞说:“进去吧。”

    进了木屋,一夜就说:“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流舞连忙收拾打扫,一夜只是在屋子里来回渡步。 过了好一会,流舞注意到一夜一直盯著她, 她便问:“怎麽啦?”

    一夜认真的回答:“谢谢你。”

    流舞很是惊讶,看著一夜。 一夜继续说:“我有一件事要跟你坦白。”

    看著流舞,一夜深深吸了口气,继续说:“一开始,我只是想玩玩你而已。 一开始我只是想著,只要跟你上过几次床我就会厌倦你了”

    流舞听了,低下头来也不说话。 一夜走到她的面前, 用手抬起她的头来,认真而又急切的道:“但是我不知道的是, 我的心已经完全不属於我了。 g中女人之间的斗争让我对女人觉得厌恶, 我以为我不会对女人动情。 但是我错了,我不能失去你的陪伴。 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感情的女人, 只要有你在我旁边,我就觉得很安心。 g廷是一个很冷漠的地方, 是你温暖我的心。 跟我说, 你不会再逃跑了。”

    流舞想到自己跟一夜在一起这麽多年来做过的噩梦,想到因为那个失去妻子疯狂屠杀无辜百姓的男人,她刚刚想开口之时,一夜用手捂住她的嘴, 好像对自己也是对流舞道:“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我知道。”

    说完,吻住流舞的嘴唇, 流舞把眼睛闭上不想再看一夜忧伤的眼睛。 她不知道该如何说那些噩梦, 他会相信吗? 就算他相信,他也不会放她走吧。 什麽都说不出口的流舞, 只能默默承受著一夜的爱。  到了半夜, 一直没有合眼的一夜确定流舞完全熟睡後,起身站在屋中间。 从腰间取出一把小刀, 就往自己的掌心割下去。 一夜一边让血流到地板上,一边喃喃念著咒语。 过了一会,一阵闪光, 小木屋开始变身, 墙壁四周出现美丽的画像,还有一些古老的尼亚文字。 一夜一看那些画像心都凉掉了,难道自己的梦都是真的吗? 他这时突然发现角落有一只老旧的箱子, 走近一看,虽然已经岁月非常久远了,但是还是看的出来箱子上面的尼亚王室徽章。 好奇心之下, 一夜把箱子打开。 箱子里面并没有装著什麽奇珍异宝,只有一叠尼亚古文书而已。 一夜好奇心之下开始仔细阅读起来。 因为实在太入神了, 一夜读这些书一直到天色发白。  就在这时,他身後传来一声惊叹。  一夜转头一看,流舞已经醒来。 一夜也不等流舞开口问, 便道:“这屋子已经建了上百年以上了, 应该不是你姨婆造的, 比较可能是你姨婆的朋友发现的,”

    流舞忍不住脱口而出问道:“难道那个猎人建的吗? ”

    一夜点点头,流舞忍不住喃喃自语道:“难道我的梦都是真的吗?”

    一夜听了心中一紧,假装好奇的道:“什麽梦?”

    流舞犹豫了一下,避重就轻的回答:“不过是些奇怪的梦, 不值一提。 对了, 为什麽说是我姨婆朋友发现的?”

    一夜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个法术必须是有同样血缘的人才能解开,而自己的师傅鱼秋蕴和尼亚王室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过了好一会他才说:“只有尼亚国法术才能够解开这个木屋的秘密, 你说是你姨婆所建的,我猜这木屋可能是在你姨婆年轻时候不知道被尼亚国哪个法师解开的。”

    流舞听了虽然甚是惊讶,但也不再说话了,只是仔细看著这些画。 画里面的女子抱著自己的孩子笑得甚是开心, 看著画中的女子流舞突然醒悟到,虽然不知道未来如何,但是与其担心未来,不如著眼现在。  一夜倒是心中慌张到了极点,虽然他不知道流舞做了一些什麽梦,但是他能够猜到流舞的梦跟他的梦是差不多的。 他勉强一笑说:“时间也不早了,走吧。”

    流舞倒是有点舍不得,便问:“可以在这里再呆一会吗?”

    一夜说:“有正紧事情要办。”

    流舞倒也不勉强,只是顺从的点头。 因为好奇,也觉得两人关系恢复正常,便问:”为了什麽事要来这里?“

    一夜回答:”想和城主谈点交易。“

    流舞信以为真, 两人来到城边, 一夜笑著对正在看著莫言城发呆的流舞道:”小妹妹今天想玩什麽游戏?“

    流舞回头一看, 一夜已经变成当日她所见到的小男生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也是小女孩的身体。 流舞无奈笑道:”我们进城吧。“

    两人进了城来, 自然是去寻雨儿去了。 到了寺庙里面後, 两人看到鱼秋蕴正在庭院里面和一个小女孩玩耍。 小女孩年约六岁,长得甚是可爱。 鱼秋蕴看到一夜眼神黯淡下来, 流舞倒是没有注意两人神色,自顾自走向前去跟鱼秋蕴问好并表明自己身份。  鱼秋蕴听了甚是惊讶, 仔细打量了流舞好几眼。 又看了一夜一眼, 心中惊叹一夜如此年轻法力已如此高强。 这时鱼秋蕴旁边的小女孩摇了摇他的手, 他回过神来。 弯下身对小女孩道:“这两个小朋友是爸爸的好友。“

    小女孩点点头,鱼秋蕴又对流舞道 :”这是我和雨儿的女儿。“

    流舞听了甚是替两人感到高兴,她一直以为雨儿是为了她不愿意接受鱼秋蕴的。 听到这样的消息她自然很高兴,连忙道:“实在太恭喜了。”

    鱼秋蕴只是淡淡苦笑了一下, 也不说些什麽。 一夜见是个空,连忙对他说:“今日我来是有事相求。”

    鱼秋蕴似乎并不惊讶,只是把自己女儿推到流舞面前说:“她叫微微, 帮忙照看一下。”

    又对微微说:“跟小姐姐玩一会,爸爸和哥哥有话说,知道了吗?”

    微微懂事的点点头, 然後走到流舞前面道:“姐姐不熟悉这里吧,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流舞点头微笑道:“那就麻烦小妹妹了。”

    鱼秋蕴待两人走远後,便问:“为了什麽事来找我了?”

    一夜把原因解释了一遍, 鱼秋蕴沉吟了一会回答道:“这倒是小事, 你们先回去吧,我随後就来。”

    说完吹响口哨, 一夜正好奇鱼秋蕴再做什麽。 就在这时, 微微牵著流舞手走过来, 道:“父亲找微微吗?”

    鱼秋蕴看著自己女儿微微一笑说:“哥哥姐姐们要走了。”

    微微轻轻的哦了一声,虽然很失望,但是还是放开流舞的手, 对两人挥手道别,还认真的对他们说:“哥哥姐姐路上小心,有空常来玩。”

    一夜和流舞被微微认真的表情逗得哈哈一笑,夫妻两人跟鱼秋蕴父女两人道别, 就跳上马车了。 上了马车後,流舞便问:“事情这麽快就办好啦?”

    一夜点点头, 又道:“我们不用急著回去,可以在外面多多游玩几天。”

    一夜和流舞高高兴兴, 这边微微倒是愁眉苦脸的很,看著自己父亲打包行李哀求道:“爸爸我想跟你一起去。”

    鱼秋蕴从心中叹了口气, 只是安慰自己的女儿道:“妈妈最近心情不错, 微微乖乖听妈妈的话就没事了。”

    微微懂事的点点头, 鱼秋蕴把行李收拾好後继续温言安慰自己女儿道:“我去去就回,在家好好听妈妈的话,知道了吗?”

    微微懂事的点点头, 鱼秋蕴不舍得看了自己小女儿一眼,便提起行李离开了。 微微追出去, 在後面大叫:“爸爸小心,爸爸早点回来。”

    待一夜回到尼亚首都时候,已经是十几天後的事情了。 回去第一件事自然是去觐见父王,一夜得知父王决定暂时不想出兵,很是松了口气。 到了傍晚回到府中,流舞看著一夜的神色很是放松,便问:“有什麽高兴的事情发生吗?”

    一夜把事情经过大概的解释了一遍,只是把鱼秋蕴的那部分替他隐瞒了,顺便把他的功劳拉到自己身上。 流舞听了自然很是感动, 连连对一夜道谢。 一夜便凑近流舞半撒娇的问道:“嘴巴说谢谢就行啦?”

    流舞被一夜逗得一笑,脸慢慢变得绯红的, 站起来拉起一夜的衣袖。 一夜随著流舞走到房间里面, 一夜一把把流舞抱起来。 就这样日子平静的过了三个月, 这一日一夜上朝, 朝廷又再讨论是否对云之国用兵。 因为大雪引发洪水, 云之国的北方日子是越发的难过了, 尼亚国的边境已经多处是流寇为患。  一夜知道用兵已经不可避免, 心中难免烦恼。 这日回到家中, 流舞看了看一夜脸色,倒也不追问。 只是嘱咐下人温了点酒, 酒过三巡後, 一夜也不顾忌了, 把最近朝中烦恼之事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流舞听了也不说什麽,只是温言道:”夫君,已经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一夜听话的站起来,流舞小心翼翼把他扶到房间里面。 帮他脱掉衣服鞋袜,自己梳洗一番,也睡去了。 到了清晨流舞醒来,身边的一夜早已不见人影, 流舞便去练功房寻他去了。  到了练功房果然看到一夜,只见一夜正在埋头苦读。 她走近之时一夜听到脚步声,心中一阵慌乱。 他连忙把手中的书塞到一个柜子, 抬起头来对流舞说:“怎麽这麽早起来。”

    虽然一夜表情故作镇定,但是流舞还是察觉出他的神情有异,虽然觉得奇怪,不过既然一夜不想跟她说,追问也没什麽意思。 流舞只是含笑回答:“有件事想跟你说。“

    一夜连忙问:”什麽事?“

    流舞害羞的低下头来道:“我怀孕了。”

    一夜惊讶到了极点,站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 才走过去紧紧抱著流舞。 被一夜拥在怀里的流舞继续说道:“我希望你可以出兵。”

    一夜甚是惊讶,放开流舞看著她。 流舞继续道:“你领兵的话,总是不至於大开杀戒。 我虽然都在家里,但是也知道那些流寇毕竟是在抢夺他人财物。 我不会因为都是同族人求你放过他们,只是希望少点伤亡。  这样子,也算是为我们的孩子积德。”

    一夜沉吟下来, 因为知道父王一定要打这场战, 这几天其实他一直打算领兵好让自己手中多积点权利。 因为担心流舞不高兴, 所以才没有向父王请命。 听到流舞这样说,心中松了口气。 虽然心中高兴,但是自然不敢流露出来, 只是假装沉吟了良久,才回答:“好吧。”

    流舞听了松了口气道:“谢谢夫君。”

    一夜抱住流舞道:“好好替我照顾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正经事。”

    就这样, 因为一夜难得自动请缨,王很快就决定了由一夜出兵云之国。 这日授予兵符仪式结束後, 一夜便去向太子商量调度兵马之事。  一夜在外面等待良久依然得不到太子接见, 心中非常生气。 但是他知道太子很想领兵打战,但是因为从小身体不好实在不适合所以被父王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一夜很生气,他知道太子很不高兴,但这是国事,不是拿来耍脾气的事情。 又过了好一会,总算有人出来了。 一夜被带到书房那里, 太子一脸气定神閒的看著一夜。 一夜向太子请安行礼後,太子也不叫一夜起来。  一夜牙齿都快咬碎了, 太子还不是王就这麽做事,日後日子一定难过。 过了很久太子才说:“麻烦大哥了, 有什麽事大哥自己做主吧。 大家都累了一天了, 大哥就自己去忙吧。 有什麽事,大哥自己决定就好啦。”

    一夜站起来忍著气道:“那臣先退下了。”

    太子点点头, 一夜忍气退下。 这晚一夜回到府中满肚子气, 流舞来哄撮他也被他轰出练功房。 流舞也不生气,只是让他一个人安静的呆在那里。 到了半夜,一夜倒是想通了, 自己男子汉大丈夫的, 又有兵符。 如果这点事情也想太子帮忙,那也实在显得自己太没用了。  事情相通了心情倒是好了很多,便回房休息去了。  回到房中倒是意外了, 流舞还没睡,在烛光下面缝补小孩子的新衣服。 一夜想到白天自己对她的态度,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也不知道说些什麽。 倒是流舞看到他进来,只是温言问道:“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吩咐下人去弄点吃的吧。”

    一夜点点头, 流舞便去吩咐下人煮了一些小菜。 她自己又温了点酒,在旁边一边缝衣服一边陪著一夜吃。 待他吃完了, 才温言道:“休息吧,明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了。”

    一夜只是把流舞的手牵起来说:“我想抱著你睡觉。”

    流舞柔顺的点点头, 这一晚,流舞在一夜的怀中睡著了 。  接下来的日子一夜都忙著兵马的事情, 每日总是很晚才回到家里。 这日流舞实在无聊,突然想起一夜那日藏起来的书。 好奇心驱使之下便去找了那些书, 一夜因为这几天忙於兵马之事,所以忘了把书本藏起来。 流舞没有花太多力气, 就找到书了。 因为习惯在房中等待一夜回家,便把那些书拿到房间去读。 到了深夜的时候, 流舞因为过於专注在那些书本没有注意到一夜回来。  当她注意到一夜回来之时,是手上的书被一夜抢过来才惊觉的。 流舞还来不及说一些什麽,只见一夜怒骂道:“为什麽乱翻我的东西?”

    流舞被吓了一跳, 看到一夜情绪如此激动连忙安抚道:“无聊看看而已。”

    一夜抓住流舞的肩膀问她:”你看了多少?“

    流舞突然觉得有点害怕, 但是她还是诚实回答:”大半部分。“

    就在此时她身体一阵刺痛, 一夜恨恨的道:”我已经把你的法力封住了,你不用想著逃跑。“

    流舞没想到一夜反应会如此的大, 当她想说话的时候一夜突然紧紧抱住她。 压抑著自己的恐惧道:”不用害怕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把书里的事忘掉吧。 那些事情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们不是他们的轮回。“

    流舞不知道如何反应, 一夜这时放开流舞, 认真的对她说:”我会拥有极大的权利保护你和孩子的, 请不要害怕。 ”

    流舞这时总算镇定下来, 拉起一夜的手道:“我们先休息吧。”

    一夜甩开她的手道:“你不相信我。”

    说完,就转身离开这个房间了, 留下流舞一个人错愕的站在那里。 流舞回过神来後追出去的之时,一夜已经骑上马。 流舞追问:“你今晚要在哪里过夜?”

    一夜也不看流舞,回答:“今晚我会在军营睡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夜才刚刚醒来,就有侍卫来说军营外面有一位男子说是李嬷嬷的亲人求见。 一夜虽然觉得奇怪, 但是还是示意放人进来。 没多久就走进来一个身形纤瘦的男子, 一夜仔细一看, 来者居然是流舞。 惊讶之馀,想到自己昨夜发的那一场脾气, 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 流舞看著一夜像一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的坐在那里,好气又好笑。 只是柔声道:“李嬷嬷嘱咐我送吃的过来。”

    一夜回过神来,沉下脸对旁边的侍卫道:“你们都给我退下。”

    待众人都退下後,流舞把手上的食盒放在一夜的书桌上。 又从自己脖子上脱下一条项鍊, 一夜看了一下,是流舞曾经给他带过的莫言城巫女才有的蓝宝石项鍊。 流舞看著一夜的表情微微一笑, 也不说话,走到一夜背後, 就把项鍊挂在一夜的脖子上。 系好项鍊後,就走到一夜面前道:“晚上我会等你回来的, 你现在有公事,我就不打扰你了。”

    也不等一夜回答,就行礼欲转身离开了。  一夜连忙站起来拉住她道:”路上小心点。“

    流舞微笑回答:”我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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