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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植女仙 第51部分阅读

      种植女仙 作者:肉书屋

    身上得到的金山,挡住了那黄|色大蟒蛇的攻击。

    但那大蟒蛇凝聚了国师的一半法力,唐安的金山,又哪能完全挡住?唐安祭出金山本就有些勉强,被那大蛇一冲,身体一个不稳,踉跄几步,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那边的国师见唐安祭出金山,不喜反惊:这女娃是什么人啊?先使出水属性法宝,又使出土属性法宝。别是有什么大门派或是大家族出来历练的精英弟子吧?

    他竟然停下了攻击:“喂,你这女娃,出自哪家哪派?快报上名来!”

    唐安胸口正自气血翻腾,真是失算啊,看来以自己融气一层的功力,跟元婴期老怪打还是不讨好。正想着要换个方式打呢,对方就停了下来。

    但听到对方先前不问,此时却问了起来,心中哪还不知道对方是被自己拿出的法宝镇住了,想必,对方以为自己后面有什么靠山吧?

    这样一想,她当即答道:“本仙子出来历练之时,师父交代,不得倚仗门派之名在外恃强凌弱,因此,本仙子不能告诉你师门!”

    不得倚仗门派之名在外恃强凌弱?难道,真有什么大来头?国师阴沉的双眼一眯,看向唐安的金山,再想想刚才的水属性法宝,心中一发狠:就算你有什么来头又怎么样?在这样偏僻的小国,杀了你也没有人知道。

    想到这里,国师大笑一声:“本想留你一条性命,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本君不怜香惜玉——”话未说完,张口一喷,喷出一股水来,迎风涨大,竟然是化住一条水龙,向唐安扑来。

    而此时,先前的黄金蟒蛇已经再起缠住了唐安的金山。

    很显然,国师已经动了杀心,不再打算将唐安抓回去作什么双修道侣了。

    唐安见对方全力攻击,也是一惊。因为知道对方只想将自己抓去作双修道侣,不会杀自己,而平时自己又难得遇上旗鼓相当的对手,便想着与这元婴期国师打上一场,试验自己的战斗力。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想借子虚乌有的背后靠山来镇摄对方的行为,却使得对方产生了杀意,她后悔没有早动用识海紫光球的威压来控制对方,而此时再调用已经来不及,只能控制着金山左右抵挡,苦苦支持。

    眼看唐安就要不保,那国师的一蛇一龙,却忽然就是一僵,似乎有什么东西控制了对方。唐安只感觉金山上的压力一松,虽然不知道对方遇上了什么事,但她哪里敢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马上控制着金山飞起,再对着那大蟒蛇压了下来。

    那大蟒蛇本就是土凝聚而成,被唐安的金山压下,立时化成了一堆碎土。唐安心中一喜,再次控制金山,向剩下的那条水龙撞去,将那水龙撞碎。

    龙蛇碎裂的时候,停在空中的国师一张口,便喷出了一口心血,脸色登时变得惨白,进而又露出了极度恐惧的神情,指着唐安:“你、你、你——”

    第260章 发大了(融气三层)

    龙蛇碎裂,使得停在空中的国师心神受伤,一张口,便喷出了一口心血,脸色登时变得惨白,进而又露出了极度恐惧的神情,指着唐安:“你、你、你——”

    但唐安哪里听他说完,金山再次飞去,飞到了国师的头顶,直接向着国师压下!

    那原本身体灵活的国师,此时却呆站在那里,眼看着金山压下,竟然不知躲避。对这国的情形,唐安虽心有疑惑,但此时哪管那么多,控制着金山迅速压下,将那国师压到了金山下。

    唐安连忙拿出一颗回气丹吃下,恢复了一点灵力,这才再次移起金山,将金山悬在空中,查看那国师的情况。只见国师的身体已被压成肉饼,眼见是活不了啦。

    但她刚松了一口气,收了金山,便见发现从那国师的头上飞出一个小人,向空中飞去。

    唐安知道那是对方的元婴,自然不想放过,若是被对方逃遁,肯定会回找人来向自己报仇。心中一急,便想着要放出识海中紫球给对方施压。

    但她万万想不到的是,她明明只想调用威压,但此时从识海中出来的,却不仅仅是紫光球的威压,而是整个的紫光球!

    那紫光球一出,便发出一道耀眼的炫光,如闪电般朝着那国师的元婴追去,那国师的元婴逃得再快,怎么及得上闪电?只一会,那闪电般的炫光便将那国师的元婴裹住,竟然直接拉进了紫色光球之中。

    唐安心中大为吃惊:紫球的行为算什么事?这紫球自从在自己识海中生成,还从来没有出过自己的识海,如今不经她同意就跑出识海还罢了,居然还吞噬了这个国师的元婴,这事,实在透着奇怪。会不会,它会离开自己而去?

    唐安心中惊惶,忙试着收回紫球,还好,她只是一个回归的念头,那紫球又听话地回到了唐安的识海。

    唐安怔了半天,自己明明只是调出紫光的威压,令那元婴不得逃跑,可出来的却是整个紫球。

    可从它回来的事实来看,又感觉不对,这紫球既然听话回来,就说明它还是听自己指挥的,莫非,是自己刚才发错了指令?仔细一想,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念头不是调出紫球的威压,而是放出紫球给对方施压。

    正是因为自己的意念,才把紫球给放出来的吧?只是这紫球什么时候变得能吞噬元婴了呢?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还有,吞噬元婴,这不是邪修才做的事吗?自己修炼出来的这个紫球体,居然吞噬元婴,自己会不会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唐安想得头痛,心中不烦了起来:算了,不管它了,想不通就不想吧。眼前还有更要紧的事,让自己头痛呢。

    刚才,她可记得,自己刚才还在苦苦支撑的,那国师发出的一龙一蛇,似乎突然间失去了灵性才被自己的金山压碎撞碎的。

    而自己的金山向国师压下的时候,以国师的速度,完全能够躲开,可他没躲,总不会是他自己故意等死吧?

    对了,他还说了一句话“你、你、你——”脸上还露出了极度恐惧的神情,看来,应该是有什么人在暗中帮了自己。

    唐安整理了一下衣服,向空中行了一礼:“哪位前辈帮助了晚辈,请现身出来,受晚辈一礼。”

    但空中久久无声,远处,却传来竹心和兰息的叫喊声:“师父——”

    唐安转头一看,只见竹心跑在前,兰息抱着昭儿跑在后,正向着自己所在的山坡跑来!

    在国师的储物袋里,唐安也找到了那采补功法的玉简,唐安只看了一下,便是心神大震,这功法,居然能让没有灵根的人也能修炼,跟一般邪修用女人作炉鼎不同的是,他不但采集女人的阴元,还采集男人的阳元!

    只是,因为自身无灵根,采补所需的对象数量也是平常邪修采补对象的百倍,每天便需要采补十多人,这也是国师会找上国主,并将国主拉下水的原因——不是国家机器,哪有散修能召集得来那么多童男童女呢?。

    唐安只看了一下,马上将那玉简毁坏了——这纯粹靠掠夺别人来修炼的功法,存于世上的话,只会害死更多的童男童女。

    半个月之后,唐安一行人已经来到西宁国的国都。

    西宁国是一个偏僻的小国,全国只有两个洲,四个城,十六个县,十来万人。自从有仙师来到西宁国,被钟姓国主封为国师后,这个小国的面积就增加了五倍,人口也增加了八倍,这让国主感到非常高兴。

    当然,最让国主高兴的事情,还是国师能教他修长生不老之术,而且,还是一条捷径——采补别人的阴元,形成自己的内丹。于是,为了这长生大业,这个国主不顾颇为英武的儿子反对,授权国师修建仙宫,又下令在全国范围内征集童男童女充填仙宫。

    仙宫之大,以及装修的华美,令唐安几人大为惊叹:这举国之力修了三年还没修完的仙宫,果然不同凡响。这令唐安想起了秦始皇修的阿房宫,这仙宫,也许跟阿房宫有得一比吧?

    唐安在仙宫找到西宁国国主的时候,她发现,这个毫无灵根的人居然已经筑基。只是,不知道他采了多少童男童女的元阴?

    不顾国主的苦苦哀求,唐安一个火球将这个祸国殃民的国主烧掉了,打开有着禁制的仙宫,将里面的童男童女放出。

    让她遗憾的是,那里面的一万童男童女,居然已经有两千多人被采过了阴元或是阳元。就算回家,也活不了几年了。

    如果人少,唐安还想用丹药来弥补,但人数实在太大,她的培元丹即使发完,也不够用,便只好干脆不发,只是将自己的一葫芦生命之泉,稀释了当茶水让他们各喝了一杯,让他们自行补充损失的本体元气,能挽回多大的损失,就只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唐安大为感叹:一般以采补修炼的散修,再怎么祸害,也不过祸害那么十几个,几十个罢了,可因为是政府行为,这祸害就大了。

    可见,掌握了一国政权来做坏事,危害是最大的,也是最不能容忍的。

    有这样的国主,是国民的不幸。

    在遣散那些童男童女时,唐安将宫中的财物,发了一些给那些可怜的人。对那些被采过元阴或是元阳的人,发了双倍。那些童男童女满心欢喜,对唐安是十分感激,唐安眼中散出怜悯的神色: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寿命已经大减!

    带着遗憾,唐安他们一行四人离开了西宁国的国都。一路上,唐安没有说话,兰息竹心知道师父心情不好,也只是低头赶路。就连昭儿,也似乎感应到了大人们的心思,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说话。

    忽然,走在后面的竹心叫了起来:“呀,仙宫着火了!”

    唐安回过头去一看,果然发现那高高的仙宫已经着火,一股浓黑的烟正从仙宫中升起,直刺云端。

    是谁,烧了仙宫?是那些童男童女?还是愤怒的民众?

    不对,童男童女在得到自己发出的财物时就已经离去,而那些愤怒的民众,应该还没有那个胆子去烧仙宫,就这么一下,他们还不知道国主已经死去。

    再说,就算知道,也没有那个胆子,因为,为了不让这个西宁国陷入混乱,唐安让那个儿子知道了他的父亲已经死去,却没有杀国主的儿子。

    忽然,唐安想起了导致国师惨败的那股神秘力量,难道,是那人烧了仙宫?

    那隐藏在背后的人都底是谁?为什么要帮自己?

    “小二,有雅间吗?要最好的。”

    一见是两位身带宝剑的女侠保护着一个带孩子的贵夫人走进神仙楼,小二连忙迎出,脸上堆满了职业化的笑容:“有,有,本楼最好的雅间是天字号,只是,这银钱贵了点。”

    一个女侠丢出一锭大银,小二马上住了嘴,将那一行人引上二楼,进了最好的天字喝房。

    这一行人自然是唐安他们了。离开西宁国,她们又走了一个多月,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倒也做了不少积累功德的好事,兰息竹心的功力都已经都了聚气四层——西宁国一场功德,竟然让两女连升三级。

    作为配角的两女得了一点微末功德都得到提升三级,作为主角的唐安,功力上升更是不得了,融气期的功力,要上升一级都是何等艰难,而唐安居然连升两级,从融气一层,进阶融气三层。

    进入这融气二层,便有翻江倒海之能,融气三层,能身化清风。这身化清风之法,有几个好处,第一是便于躲藏,不是高自己两个境界以上的仙师不容易发现。第二,是便于逃命,遇上危险时,身化清风可以暂时避免刀剑类的伤害。第三,是利于阴人。试想,我在暗敌在明,想要阴人的话,谁能躲过?

    还有,以后她可以不凭借法器,也能跟元婴期修仙者一般在空中飞行。

    唐安爱死了这项功力!

    看着兰息安排了菜式,唐安忽然想起这酒店的名字,心中忽然一动,似乎不经意地问小二:“你们这里怎么叫神仙楼啊?难道,是一个仙师开的?”

    第261章 悲催的感应术

    小二连忙回答:“回女侠,是这样的,本店有种酒叫神仙醉,开张之日,非常香醇,酒香引来一个老头,喝完了十坛酒,醉后化成一阵风而走,小的们才知道那人是神仙,于是,掌柜的就把这酒楼改名叫神仙楼了。”

    唐安听了好笑,化成一阵风?怕是架起称脚风吧?那是刚刚炼气的道士都会的法术。但她也不说破,笑着说:“那就给我们也上一坛神仙醉,让我们也当当神仙吧。”

    小二答应着,又问:“这位女侠还有什么事要交待小的?”

    兰息便问:“你们这里可有什么新鲜事,说来听听。”

    小二刚想说话,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夹杂着掌柜的求饶和怒叫小二的声音。小二脸上神色一变,也顾不得唐安她们,马上冲了出去。

    不一会,小二上来了,这家酒店的掌柜也跟了上来。他们的脸上,都带上了为难,甚至还隐隐有些恐惧。

    掌柜的先苦着个脸对唐安她们说:“实在对不起三位女侠,这天字号雅间,先前已经被顾家订了,小二不知,又将女侠们请了进来,现在顾家来了人,只能请女侠们和夫人让一让。”

    竹心和兰息看向唐安,唐安却只坐在那里不神话。竹心便叱道:“你们店里是怎么做生意的?什么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不是?我们先来这里,又已经给了十两定金,哪有来了客人,就将我们往外赶的道理?”

    掌柜忙说:“委实是先订给了顾家!”

    兰息冷笑一声:“先订给了顾家,怎么又带我们进来,分明是欺负我们女流之辈罢了。你们只当我们是好欺负的么?”竹心说罢,手按宝剑,看着掌柜和小二,兰息也站了起来,一手摸向宝剑。

    掌柜的腰又弯了一弯,脸上的冷汗直流下来:“实在是本店对不起女侠,顾家是这一带的大绅,就连上头城主也让他三分,本店实在是得罪不起,小老儿给女侠们陪罪了,今天女侠们所有开销一律由本店负担。”说着将竹心赏给他的十两银子拿了出来,放到桌上。

    人家话说到这个份上,竹心和兰息也不好再说,便看向师父。

    唐安却并没有站起,而是对掌柜说:“顾家的人招待的是一个道士吧?”

    掌柜与小二面面相觑,然后看向唐安,眼里的恭敬又增加了一些:“是,女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神识一扫不就知道了?但唐安当然不会跟小二说。她微微一笑:“也罢,我们也不为难你们。”说罢站了起身,跟着小二到了另一间雅室。

    这让竹心很是不满:“师父也太好说话了。”

    兰息却抢白竹心说:“师父自有道理。”

    唐安当然有道理,这顾家请的道士,已经勾起了唐安的兴趣。

    唐安三人这一路上行侠仗义,打抱的都是人间不平事,因为她修仙者的身份,自然管起来得心应手,想啊,平时那些个欺男霸女的土豪劣绅,被自己一拳打倒,再一脚踏上,那种爽快的的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因此,她越管越是快乐,管得消痰化气,管得神清气爽,彻底挑起了她骨子里的好玩因子——她,管上瘾了。

    今天,这顾家请的是道士,不是捉妖就是捉鬼,唐安注意看那请客的顾家管事,那人身上带了一丝妖气,显然,顾家应该是有妖患了。

    捉妖啊,这一路而来,她还从来没有捉过妖呢,有这样的好事,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于是,唐安一边吃饭,神识却不断扫向那在天字号雅间吃饭的道士和顾家管事。

    那只有炼气五层的道士心有所感,但仔细搜索,又没有发现什么修仙者(唐安和两个徒弟都使了敛息术,他发现不了),便以为是自己多心,又放心地吃喝起来。

    吃过午饭,唐安注意到那顾管事带着道士上了一辆马车,连忙带了兰息竹心跟着后面。

    竹心终于明白了师父的意图,心中也幽跃跃欲试起来:“师父,是不是要抢这道士的生意啊?”

    唐安白了她一眼:“你那么高兴做什么?今天这桩生意太大,你们两个都给我老实在一边呆着,不准出手。”

    竹心不满地嘟起了嘴巴,哝哝咕咕道:“老实点就老实点,哼,自己手痒就直说,徒儿不会跟师父争的。”

    唐安好笑:“你以为今天这个还是一般的事么,别的不说,眼前这道士就不是你们能对付的。你们才多大点功力,人家可是炼气五层了。再说,这次的对象是妖,能到世俗界混的妖,最少也是化形期,你们以为,化形期的妖那么好糊弄吗?”

    竹心的功力只有炼气三层,听说对方是炼气五层的修仙者,心中就是一惊,再听师父说对付的居然是化形期的妖,马上老实下来。但嘴里却还是哝咕:

    “化形的妖啊,那道士一个炼气期的也敢惹,他找死吗?”

    唐安冷笑:“他大概并不知道吧?”说真的,她也有点怀疑道士呢。不过,那顾家管事额上带着一丝妖气若有若无,道士能看清才怪。

    她们跟着那顾家管事和道士,来到一个镇上,那顾家管事带着道士,直接进了一个写了顾府两字的高门大户。唐安三则进了镇头的来福客栈里,唐安神识出体去了顾府。

    神识一到顾府,唐安就能发现,整个顾府里都有一股淡淡的妖气,虽然这妖气很淡,但唐安还是能发现。顾府里,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前面客堂招待道士,那顾家管事站在一旁。唐安只扫了他们一眼,便直接跳过了,向后院而去。

    后院里房子很宽,除了一个主院外还有六个偏院,分别住了顾家各色主人和仆人共有五六十口。

    后面是一个大花园,花园里也有几个院子,住了两位小姐,其中一个叫青凤梧的的院子里,住的是一个大约十二岁上下的女孩,往后面偏远的一个叫怡心的院子里住的,却是一个位大约十六岁上下的女孩。

    唐安的神识,立即笼罩在了那个十六岁上下的女孩身上,因为,她发现,这个女孩身上的妖气,比任何人身上都要浓得多。她心中断定,被妖怪缠住的,应该就是这位小姐了。

    此时,这个女孩正自愁眉不展,似乎在等着什么。

    不一会,一个丫头匆匆跑进,对着那女孩说道:“小姐,喜事,老爷这一次请来的,可不是一般的道士,听说,是仙师呢。”

    “仙师?怎么可能?”那小姐似乎大吃一惊:“我爹居然请到了仙师?”

    “是啊小姐,这一次,您是真的有救了。”那丫头满脸喜色,却没有看到她家小姐强装的笑容之下,闪过的一丝矛盾和挣扎。

    唐安心中暗暗称奇:这小姐的态度很是奇怪呢。她很想知道,在这个女孩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她如今进入融气期可以使用搜魂术,但是,对方是凡人,神魂太弱,如果使用搜魂术的话,会对对方是神魂产生伤害,变成痴呆了。

    不能搜魂,怎么办呢?

    她想到了感应术。感应术即将对方催眠,然后以自己的一丝神识进入对方的魂海,诱导对对相关事情进行回忆,以此获得对方记忆的一种小术。

    这种方法只能对凡人有效,修士心志坚强,很难诱导。

    但这项感应术有一个缺点,即在感应时会身感受,对方的所经过的事感同身受。甚至,一个不慎,就会被对方所经历的事伤到心神。但对方一个凡人,就算有什么可怕的经历,唐安自认为也不能伤到自己的心神,因此,她毫不犹豫地将一丝神识进入了那女孩的魂海,开始诱导对方进行回忆。

    女孩叫顾梦蝶。一个月前带着下人去踏青,走到一条河边时,实在是困了,便让下人守在旁边,自己坐在了石上歇息。不想,才坐下去不久,便倒在石上睡着了。

    下人们一则见小姐实在太累,二来她们自己也累了,便没有喊醒她,只为她盖上披风便坐在一边歇息。

    梦蝶在那石上,不多时便进入梦乡,梦中听得一声叹息:“唉,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了你一千年了。”她心中一惊,恍然间便发现自己居然是睡在一个青年男子的身上,她羞愧异常,急待爬起。

    谁知,那青年男子用手抱住了她:“别怕,我本就是你的未婚夫君,睡一下不要紧。你就安心的在我身上休息一会吧。”

    梦蝶却是感到奇怪:因自己身体特殊,曾有高人为她看病,说她活不过二十,也正因为如此,她已经十六岁了,家里并未敢为自己订亲,什么时候,又有了未婚夫君了呢?难道,是父亲心疼自己,悄悄为自己订了婚?还没来得及告诉自己?

    那自称夫君的青年男子,却将手伸到了她的身上,说:“你肚子不舒服吧?来,相公帮你揉一下就好了。”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

    第262章 尴尬的异性按摩

    梦蝶又羞又恼:自己可是一个女孩儿家,身体从未被男人碰过,对方就算真是自己的未婚夫君,也不能这样对自己亵渎吧?

    但她身体却是无一毫力气,便算她想挣扎,也挣扎不开,只能任用对方在她冰青玉洁的女儿身上亵渎。对方却似并不管她的心思,那只伸进她衣服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肚脐上,对着她的丹田处忽轻忽重地按揉起来。

    随着他的手在梦蝶肚脐周围的揉弄,一股热流进入了她的肚子,她的身体登时舒服了很多,变得暖融融的,令她安心,让她原本僵硬的身体,也慢慢变得柔软起来。

    但让她感觉不安的是,随着对方的揉弄,一种陌生的感觉在体内升起,似乎,感觉身体里产生了更多的渴望。

    因为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自然不知道,那种感觉就是女性的原始欲望。只是,那种感觉令她身体舒服的同时,也令她不安。她的心,咚咚咚地狂跳了起来,她的呼吸,也随之越来越粗。

    那青年男子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变化,他伸进她衣服里的手已经离开了她肚脐周围了,在她身上其他地方也揉弄起来。

    那种令她陌生的感觉更加强烈了,身体也慢慢发起热来。梦蝶再次惊慌,又挣扎起来,但身下的青年男子却用另一只手禁固住了她。

    那种令陌生的感觉更加强烈了,身体也发起热来,梦蝶再次惊慌,又挣扎起来,但身下的青年男子却用另一只手禁固住了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莫怕!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我帮你治疗你身上的病,是应该的。”

    他透出的热气,从她的耳朵进入她的体内,让她的耳朵周围也变得热了起来,他好听的声音带着蛊惑,令她不由自主地放松:原来,他是在为自己治病来着?

    于是她安心了,任由身下的男子将她搂在怀中,在她身上揉捏。幸好,那“未婚夫君”并未将手伸到她的关键部位,只是其他地方各处揉捏。

    半个时辰后,梦蝶的全身经脉被舒通,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暖流在全身流淌,身上也变得越来越温热。

    梦蝶正沉浸在热流之中,感觉全身舒泰的时候,那“未婚夫君”的一只手,竟然渐渐靠近她的胸口,试探性地往她浑圆柔软的地方而去。

    梦蝶虽然被他揉捏得意乱情迷,但关键部位被袭,心中的警铃却是大响,连忙要去抓住对方的手,不让对方乱动。但她那一抓,却抓了一个空,然后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依旧睡在一块大石上,哪里有什么青年男子?

    回想梦中情景,如真实场景,历历在目。梦蝶心中奇怪,自己身体向来不好,从来没有多余的遐想,更未有心仪的男人,怎么会做了那样一个春梦呢?

    她翻身而起,然后又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她感觉,她的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

    下人们见小姐醒了,连忙也都站起,贴身大丫头解语看了她的脸色,奇怪:“小姐的脸上好漂亮啊。”

    众丫头和婆子都抬头看她,果然发现梦蝶平日苍白的脸此刻分外红润,一个个都露出惊奇的神色:这个小姐的脸色除了苍白还是苍白,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有颜色了?

    梦蝶心中狂跳着,想起梦中的年轻男子自称自己的未婚夫君,称自己为娘子,还说等了自己一千年,将自己抱在怀中全又是揉又是捏的,说是为自己治病,最后,还将手伸向了自己那里……那种感觉,既让她感觉羞耻的同时,又有点暗暗的期待。

    呸,什么跟什么啊,只是一个梦而已。

    但是,真的只是做梦吗?感受着身体里不同于往常的舒服感觉,一股力量充斥于身体四肢。这种状况,她可是从来没有过。

    她本能地感觉到,刚才的一切,不仅仅是做梦那么简单。她的身体里的天生的痼疾,似乎真的消失了。

    难道,那不是梦?是真的有人趁着自己睡在这里,为自己治好了身体的病?这也实在太荒唐了吧?旁边,还有丫头婆子守着,更远处,还有赶马车的健仆,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看见自己,任由自己家的小姐被一个年轻的男子搂在怀里揉来捏去?

    一切,还是梦吧……

    但让梦蝶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梦,还在继续。

    当天晚上,她刚睡下,又梦到了那青年男子,还好,这一次,却不是睡在男人的身上。梦中的自己还睡在自己的床上,房门开了,那青年男子走了进来。虽然白天她并没有见到那男子的脸,但她还是马上就知道了,这人就是白天在河边为自己治过病的男子。

    那青年男子外表俊美飘逸,声音温和,而且对梦蝶非常温柔,无论是哪个女孩,见了这样的男子都难免会心生爱慕之情吧?

    但梦蝶此时,却没有女孩见了漂亮男生的那种爱慕之情,因为,她在羞恼,就是这个男人,在白天的时候将自己全身差点都揉遍了。如果真是治病还罢了,最后,他的爪子可是伸向了不该伸的地方。

    “你到底是谁,又来干什么?”

    那俊美飘逸的青年却无视她的羞恼,温柔地笑笑:“我是你的未来夫君啊,你的身体并未大好,我是来帮你继续治病的。怎么样,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吧?”

    他很自然,自然得就象他们早就认识,就好象,他白天最后并未将爪子伸向不该抓的地方。

    梦蝶敝闷啊,让她感觉自己就好象是个胡闹的孩子,而对方却象个大度的父亲一般包容着自己,她不知该说什么,闷了半天,只得说冷着脸说:“我不要你治病,你出去吧。”

    “未婚夫君”却说:“不行,你身上经脉异于常人,若再不帮你打通,你活不过二十岁。我没找到你还罢了,既然找到了,我绝不允许你早夭。来吧,让相公继续帮你治病吧。”

    那人说罢,不顾梦蝶反抗,朝着梦蝶一指,梦蝶便不能动弹。梦蝶大赫,猛然大声叫道:“你出去——”

    她大声叫的结果是,那相公再次朝她嘴巴一指,她就发不出声音了。

    但很显然,她刚才的声音惊醒了睡在外间的贴身丫头喜儿,喜儿叫着“小姐”,跑了进来,但她却只是看到自家小姐睡在床上,一动不动,显然睡得正香。

    “原来是做梦啊!”喜儿低叫了一声

    梦蝶看到了喜儿进来的时候,便知道这不是梦,而是现实了,不由又羞又急又怕,她怕喜儿发现自己房中有一个男子,自己没脸见人,又怕喜儿出去后那男子对自己怎么样,偏偏她自己全身不能动,连眼皮都无法睁开一下,更无法给喜儿什么暗示。

    奇怪啊,这青年男子明明只是躲在门后,喜儿就是没有看见,眼睁睁看着喜儿进来到处看了一阵为自己理好帐子后又向门走去,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梦蝶心中大急:别走啊!喜儿,这里有人,别走啊!

    可惜,喜儿没有听到她的心声,还是走了。而且,外间很快传来她轻微的呼声。

    喜儿出去后,那青年男子又到了床上,看着梦蝶:“来,让相公继续帮你治疗吧。”说着便爬上她的床,一双手在她身上温柔地揉捏起来。

    白天梦蝶只是在梦中被这个男人揉捏,已是羞不可抑,而此时,却是现实之中,身体的敏感更是异于梦中太多。她又是羞又是恼,奈何身体动不了,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揉弄。

    同样的,对方先是从她下丹田处开始按摩,随着对方的按摩,从对方掌心热流进入她的下丹田,待她的下丹田变得温热之后,他一双手便放弃了下丹田,在身体各处按摩起来。

    梦蝶刚刚放松的身体一僵,该死,那种陌生的感觉又来了,让她又是心跳,又是羞恼。他似乎知道她的心思,在她的耳边柔和地说着:“别害怕,我是你的未婚夫君,我们早晚是夫妻,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放松来,对,放松来,我的小娘子,我会帮你治好病的。”

    “未婚夫君”在她耳边热热地说着,化解着她的紧张,慢慢地,她的身心真的放松了下来,享受着对方的按摩服务。

    当“未婚夫”按摩过了梦蝶全身别的地方之后,犹豫了一下,终于在她的耳边说道:“娘子,你身上别的地方经脉都已经打通了,就只剩下中丹田和会阴|岤,恐怕,这个,这个还需要按摩。娘子,我是你的未婚夫君,以后就是你的夫君,就让夫君帮你打通这两处|岤道可好?”

    梦蝶并不知道对方说的中丹田和会阴|岤在哪里,但想想对方这样郑重其事地跟自己说,恐怕不是一般的地方。想起白天在河边的梦中,对方最后将手伸的地方,本已平静的心不由咚咚狂跳起来:该不会……

    第263章 千年等一回

    接下来的事,果然跟梦蝶预料的差不多。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那“未婚夫”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试探性的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胸口。

    梦蝶心中既无奈又愤怒:不说话就当答应?你也得让我能说话才算啊!

    那家伙也似乎也知道自己有点无奈,脸上红了起来,但他的手毫不犹豫地伸向了她的胸口。那家伙似乎也非常激动,一双手,竟然有点不受控制的抖动。

    梦蝶的血轰的一声涌上脸:他居然真的把手伸向那里,自己的清白啊,就这样毁了吗?但转念一想,自己全身几乎被他摸遍了,还说什么清白?

    她心一横:既然对方说的是帮自己治病,不如,就真的当他是医生吧。这样一想,索性将眼一闭,恁凭对方作为。但尽管眼睛看不见,但身体的触感却更为敏感,不多一会,那种陌生的感觉便又包围了她,她的气息渐渐变粗起来。

    那家伙能让梦蝶不动,也能让梦的蝶不说话,却不能阻止梦蝶不呼吸,听着梦蝶越来越急的喘息,那家伙的心也难以平静起来,一双抖动的手在梦蝶胸口按摩了一阵之后,梦蝶虽然看不清楚他越来越红的脸,却能听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梦蝶正被陌生的感觉冲得心神俱动之时,突然感觉一滴湿热的东西落到了自己的脸上,睁开眼一看,就发现那家伙的鼻子正在滴血,那陌生的感觉当即退散,心中不由一慌:难道,对方为了给自己治病,竟然伤到了吗?她的眼中,不由露出了惊诧的神色。

    而此时,那家伙也似乎忍耐到了极点,在发现她眼中的惊诧之后,当即停下手中的动作,猛然一转身,冲出了房门——他居然落荒而逃!

    梦蝶的心再一次惊诧:因为,房门依然关着,而对方却冲出去了,房门丝毫无损!他是什么?难道,他居然不是人?

    这个一直自称是自己未婚夫君的男人不是人?

    恐惧的感觉,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于是,她将嘴巴张开到极限,奋力尖叫起来。

    梦蝶眼中的恐惧无法形容。于是,她将嘴巴张开到极限,奋力尖叫起来。

    梦蝶的叫声,打破了子夜的宁静。先是梦蝶的贴身丫头喜儿猛然翻身而起,然后是其他丫头和婆子被惊动,向着梦蝶的房间冲来。接着,整个院子的人都被惊动了,跑进梦蝶的院子,挤满了梦蝶的房间。

    “小姐怎么啦?”

    “小姐,出什么事了?”

    “小姐,有什么事吗?”

    梦蝶终于从惊叫中清醒,惊惶的眼光看着满屋子的人,回想梦中情景,再想想白天所做的梦,不由呆了一呆,叹了一口气,说到:“我刚才做恶梦了,你们都回去吧。”

    众人见小姐只是做梦,都松了一口气。虽然被打断睡眠,却没有人敢埋怨。

    幸好,没有惊动其他院子的人。

    众人散开之后,梦蝶却再难睡着,她不知道,那男子还会不会来。幸而,直到天亮,那男子还是没来,她也终于真正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晚上,她想,他还会来吗?不知为什么,她既有些害怕,又有些隐隐的期盼。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但当天晚上,她还是让喜儿住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睡到半夜,梦蝶猛然又醒了,一睁开眼睛,便看到那青年男子正站在自己的床前,连忙往床对面看去,却发现喜儿睡在那里。

    她心中一惊:他不会对喜儿怎么样吧?刚要开口,那男子便说:“不用担心,她只是睡着了,不到天亮,她是不会醒的。”

    梦蝶暗暗松了一口气:她没事就好!但紧接着,眼中又露出了恐惧之色:这家伙,可不是人呢。

    那青年男子看着梦蝶:“你怕我?”

    梦蝶低下了头,她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的治疗下,已经好得太多太多,如果对方只是帮自己治病,哪怕不是人又怎么样?只是,他真的只是帮自己治病吗?

    她渐渐平静下来,不再畏惧,抬头看着对方:“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别再说我们是未婚夫妻的话,我有病,活不过二十岁,我父亲不可能帮我订亲。而且,你似乎不是人吧?我自认并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为什么要找我?”

    “你,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人?”那家伙奇怪了。

    梦蝶苦笑:“你认为,人能够不通过门出入么?”

    那家伙明显怔了一怔,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落荒而逃时,居然忘了开门,直接穿过了门而去。他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隐瞒你的。”

    他低下了头,想了一下之后,毅然抬起头来看着梦蝶:“我叫广年,你我的确是未婚夫妻,只不过,我们的婚约,是在一千年前订下的。那时候,你喜欢叫我桂郎。”

    接下来,广年说出了一个很普通的人妖恋的故事,那一世,她叫玉娘,有一次,无意中发现一只白龟,带回了家放在水缸里养着玩,晚上,那白龟却变成了一个翩翩少年公子跟她玩,两人订下白头之约。

    她并不知道她叫为桂郎的少年郎就是她带回来的一只白龟。

    为了让她能跟他一样长生,他出外去为她寻找长生药材。只是,等三个月后他带着药材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死了。原来,她的家里不知从哪得到了她跟广年私订终身的消息,逼她嫁给一个大户做妾。她无奈之下,以死抗争,投井自尽了。

    广年回来后,自然悲伤欲绝。他还想找出玉娘的魂魄,无奈却已经被冥鬼带回转世。也不知会转生到那里,从那天开始,他就一直在等着她转世重生。这一等就等了千年,直到那天,她与他在河边相遇。

    “所以,我没有骗你,我们真的是未婚夫妻。虽然过了千年,我的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