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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贤良淑德 作者:酸奶蛋糕
一生幸福?他微怒了。
琳琅愣了下,突然悲哀的发现,让世人信萧扬宠她,难如登天……
她苦着张脸道:“豫亲王是宠琳琅的。而琳琅亦是爱慕着的。”
“是吗?”何初年不信。
“真的!”
“公子,宁姑娘你们没事吧?”一捕快跑过来道,街头,那辆失控的马车已经被路过的捕快控制住,赶车的人一旁腿直抖。
“没事。”他道,说完又看向宁琳琅,“你说他是宠你的,对吧?”
“嗯。”
“那么他一定会亲自来衙门接你的,对吧?”
“你……你想干嘛?”琳琅咽了咽口水,发现何初年一张温和的脸冷硬了下来。
“刘童,把人带回去,录口供!录到豫亲王亲自来接为止!”
琳琅:“……”
衙门内,琳琅坐着,一旁人给她递上热茶,她有生之年,还没以良民的身份进来过,可怜那个被人利用了的车夫……一个马失蹄,还得来趟衙门。
她喝着茶,外面还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来。
何初年站到一旁,道:“你跟豫亲王压根不认识,为何突然成婚?”
琳琅盯着那大门,叹了口气,道:“之前在安明王府上认识的,然后看上了。”
“是吗?宁琳琅,你觉得全京城有几人会信你说的?”
琳琅:“……”
难道那传出的流言没用?
“前两日突然有豫亲王宠爱你的流言。”
琳琅松了口气。
“全京城的人都在猜,那是豫亲王府传出来,骗人的。”
琳琅:“……”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琳琅,没有一处显示你过得很好,我知你现在已经对我无意,我也不强求,但你能不搭上自己终身吗?”何初年转头看着她。
琳琅:“……”
咩啊,你在哪?快撑不住了……
京兆尹的公子,太可怕。
“公子,人来了!”一旁捕快道。
琳琅松了口气,何初年嘴角嘲讽的一翘:“你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正午,现在已经晚上了。”
琳琅嘴角抽了抽:“他忙……”
“如果是心爱之人,是不会把人扔衙门那么久的。”何初年揭穿谎言,依旧那么犀利。
琳琅:“……”
萧扬的确一点也不担心那混蛋会害怕,她压根就是连害怕都不知道的,曾经在九连,她能因为无聊,搬着东西,一脚踹开衙门大牢,在里面铺床睡觉,吓得人捕快眼巴巴的奢望他一“囚犯”把人带走。
衙门就是她第二个窝。
所以,他认认真真的把手上的事干完,估摸着她大概要饿了,才来接人。
何初年拱手,谦逊样十足,那语气半点谦逊都不沾:“王爷既然娶了王妃,想必定能善待吧?”
萧扬:“??”
他虐待她了?练个字,念个书,应该不算吧?否则,成千上万的读书人都是在自虐了。
“本王……自然。”
“王爷为何迟疑?”何初年抬眸,一年少公子,能直视他的不多,还这么……愤怒?还似乎在抓他话语里的漏洞?审犯人?他看向宁琳琅。
你把人惹了?
琳琅仰头看天空,乌漆嘛黑的,甚是好看。
这不干她的事了。
“本王只是好奇,本王的王妃宠与不宠,与何公子何干?”萧扬随口一问,问完,好像很有道理,关他什么事?
何初年毕恭毕敬道:“宁琳琅曾是我何府丫鬟,更是初年儿时玩伴,自然有资格过问,初年很想知道,琳琅到底哪好?”
萧扬皱眉思索着,这有点难?
“贤良淑德……”
何初年打断客套的赞美词,道:“她小时候嚣张跋扈,一点不顺心意,立马哭,还颠倒是非黑白的去告状。”
萧扬认同的点了点头,现在也差不多,想一出是一出,做什么都随心所欲,颠倒是非黑白,也很厉害。
“所以,王爷到底喜欢她什么?”他很认真的问着。
萧扬一脸严肃,眉头深锁,认真思考,那风吹得他衣摆飘啊飘的。
琳琅出声:“公子,口供已录完,琳琅先走一步。”
再不走,这头蠢羊就要露陷了。
萧扬回过神,道:“天色不早,本王的王妃,先带回去了。”说完,撑着把伞,带着人走了。
身后,何初年站着,那表情,那身影,皆令人看不懂……
马车上,萧扬听完宁琳琅说的,寻思着:“有人要对你下手?”
琳琅点了点头。
“你刚成王妃,他们应该不至于那么快动手。”
“所以,我也奇怪,到底谁要对我出手?”
萧扬看着人一手拄着下巴,深思,不得不说这是她最正经的时候,所以……
“你抱着纸去文新街做什么?”
琳琅:“……”
萧扬:“回去,加倍。”
琳琅:“……”
她就该浪费点,把纸烧了……
第34章 开始交锋
夜晚, 烛火晃荡着, 琳琅在一旁执笔练字, 萧扬桌前放着严岬送来的消息, 一手轻扣桌, 道:“你确定当日那三个动你家的人,是连成?”
琳琅手下一抛, 笔扔在一旁,往椅子上一靠, 休息,揉揉手腕道:“我得罪的人只有何夫人跟连家。”
“万一那三人只是随便挑了一个呢?”
琳琅仰着脑袋,活动筋骨:“不可能, 就算是丧家犬, 那也是只挑肥肉, 不挑瘦的。否则,就是丢了九连的脸面。”
萧扬:“……”
一群作奸犯科的,荣誉感还这么强?
“退一步说, 那三人真沦落到随便什么都吃的地步,会特地埋伏进一小捕快家里,还下药?”
萧扬沉思, 的确不可能,不过……他看向桌上的资料, 开口道:“严岬发现那送饭的狱足一点事。”
“嗯?”
“那送饭狱足是新任刑部尚书魏酌的一远方表亲,昔日收留过无家可归的魏酌。”萧扬起身,走到桌后, 一把将瘫死在椅子上的人拽起。
琳琅挣扎了下,“什么意思?”
手上被塞了支笔,还万分细心的给沾好墨了。
“事发当日,那狱足家里妻子正好生下一男娃,魏酌亲自去的地牢给他报喜,也就说了句话的功夫,穿的又是便装,地牢里的狱足也就没放心上。”萧扬站在后方,以防人又趁机躺回去,手从人背后伸出,给她铺好纸。
“而此次,连成因为此事受牵连降职,他又升了上去,所以你们怀疑,他才是主谋?”琳琅无奈的继续提笔练字,这么首小诗,她真心练吐了。
萧扬点了点头。
琳琅:“那查一下,如果是他真认为自己才是主谋,那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