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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贤良淑德 作者:酸奶蛋糕
过了。
庆安王看向萧扬,倒是吃了一惊:“豫亲王也在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庆安王说话,从来都是出言不逊,但朔和帝跟萧扬也从不管他,只要他别动什么谋反的心,其它随他。
安明王两边看了看,一个头两个大,两个都不爱参加这种宴会的,今天全来了。虽说都是惠元帝留下的儿子,他又长了这两个好几岁,但谁叫他没用?这两品阶都比他高,还一个比一个难搞。
他跟她女儿面子什么时候有那么大?对了,说起他女儿……现在还在屋里哭,就因为不能带那套首饰。他心疼了下。
“若谷快来坐下吧。”安明王无奈叫着人名字,希望这位能好歹记起些兄弟情分。
萧若谷走进去,琳琅这才松了口气,扶着何初年往外走,远离这是非之地!
忽的眼角一熟悉的背影闪过,萧若谷愣了下,立马转头看过去。
女子?
“皇兄最近很闲?”萧扬不动声色的把人注意力吸了回来。
萧若谷没多想,道:“不闲,正好今日捉到三个九连山出来的盗匪,路过这边,进来吃顿饭。”
实际是,他为了抓那三人,已经连啃三天硬馒头,恰好,安明王府离得最近,味道最香。
萧扬刚要坐下,一听吓了一跳,嘴角抽了抽:“皇兄,还在……跟九连山杠着?”
他不就是输给一群盗匪吗?四年了,他还揪着不放,连皇位都懒得搭理,一心一意追捕散落各地从九连山出来的作奸犯科之辈。
这执着,难怪当年惠元帝属意他做太子。
萧若谷执起酒杯的手重重的捏了捏,就仿若手下的不是酒杯而是某个人,最好能就这么把他捏成碎渣:“他们不出山,本王不会管!但出了,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啪”的一声,酒杯如愿碎了……
萧扬:“……”
这话有点耳熟?
“听说天下盗匪,尽出九连。为何朝廷不剿了?”一不明真相的官员问着,话音刚落,旁边同僚立马狠狠脚踩下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哪是不剿,是压根没剿成功!
萧若谷的脸黑了,漆黑漆黑的,满桌的官员立刻识相的低头看杯里的酒。萧扬轻瞥了眼门口,松了口气,人终于不在了。
琳琅扶着何初年出来,抬头遥望了下那轮明月,半年多不曾见到故人,最近一碰碰两?她还是再去寺庙拜拜吧,运气真的不太好。
他们两就这么在外面等着酒席散掉,在养活了一大帮蚊子后,里面终于散了,于是急急忙忙的上了何家的马车,逃也般的回去了。
身后,一男一女看着那马车迅速离去,才上了自己的马车。
“爹,能确定吗?”女子皱眉问道。
男子点了点头:“是她没错,她的眼睛跟阿笙一模一样。”
“那怎么办?如果让娘知道她还活着,还平平安安的回来,她恐怕会原谅那宁方。”
男子闻言,嘴角阴森的翘了下:“阿笙不是下个月才回来吗?在那之前,如果她又死了呢?”
“爹的意思……”
“宁琳琅这命太好,扔给个杀人犯,都还能活着回来。但这可是京城,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女儿知道该怎么办了。”女子垂首回道。
男子点了点头:“你不要随便出手,让湘儿动手,她不是喜欢何初年吗?清扫情敌,是她的功课。”
“但……爹,那琳琅好像对何初年无意。”
“那又如何,只要湘儿觉得有意就行。”
“是!”
男子靠着,窗外月色朦胧,嘴角一点一点的划开,带着点饮血的兴奋:“宁方啊宁方,当年你弄丢她一次,直接导致阿笙恨你入骨,现在,她要是再死了,你说,她会不会恨不得杀了你呢?”
女子想也不想,就像是最忠诚的信徒:“会!”
男子嘴角笑的更开,忽然想起什么道:“你呢?湘儿有喜欢的人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喜欢谁,就跟爹说,虽然你们都是爹捡的,但你们喜欢的,爹一定让你们得到!”
女子顿了下,垂下头行着礼,看不清任何神色:“女儿暂无。”
此刻宫中,朔和帝头疼,很疼很疼。下面跪着的三个,实在是哭哭啼啼到不行。
所以,到底是萧扬假公济私,还是沈琳又坑了他这小皇叔?总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
“那个,三位爱卿,天色已晚,你们先回去吧,朕明天招豫亲王进来问问。”
“皇上啊,明天就要进了啊!”赵大人嚎着,“微臣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那地方别说五年,小儿一天可能就得死在里面。”孙大人磕着头。
“那个……没那么恐怖吧?豫亲王不是两年就出来了?”朔和帝不明所以。
三个大人:“……”
他们儿子,又不是那变态?可惜,这话,他们不能说……
朔和帝揉了揉眉心:“等沈太妃回来,朕让她说个情。”
三个大人心脏骤停,所以,现在到底是选儿子的性命还是儿子终身幸福?
朔和帝:“……”
这表情……
他头更疼了,要不是沈琳年纪大了,相貌顶多中上,身份又是太妃,还真担得起祸国妖妃这名头……
第13章 沈琳遇刺
祸国妖妃遇刺了。
彼时朔和帝刚打发走那三个哭哭啼啼的,正要搂上自己的皇后安心就寝,门外太监跟丢了魂一般的急匆匆跑来:“皇上,沈太妃遇刺!”
朔和帝一个激灵,起身,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
有人忍不住要替天行道收了她?
念头闪过,他立马给咽回去,赶忙丢下皇后,换上衣服,急匆匆赶到沈琳殿中,御医已经在诊治。
“怎么回事?”他龙庭震怒着,满殿的人大气不敢出一下。
沈琳的大宫女立即跪着答道:“回皇上的话,是在娘娘快到宫里的时候,突然来了批刺客,打了奴才们一个措手不及,才导致娘娘受伤。”
朔和帝闻言,眉头一皱,看向床上,床帐放着,只能看到沈琳的一个轮廓,一个轮廓就看得他心惊肉跳。
“太妃?”他心脏颤着,她要是出事,他怎么对得起萧扬?
床帐上的人影看起来弱到风一吹就能倒,那气若游丝仿若即将撒手人寰的声音传出来:“皇帝,哀家只有一个未了的心愿。”
一旁陈御医拱着手,正打算禀报伤情,闻言一双老眼立马惊恐一睁。
遗言?
他吓得抖了抖,老腿嗖的一下重重跪到地上:“皇上……”
“御医先容哀家说完。”沈琳费力又哀求般的道,以一太妃之尊,如此祈求,足够让闻者吓得心肝乱颤。
朔和帝赶忙道:“陈御医,你先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