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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贤良淑德 作者:酸奶蛋糕
誓死不从,他们心安了,其他人抖了抖。
于是,这才有了找姐姐找妹妹,然后一去不回的。
沈琳看着瞬间就剩老头子的竹林,心肝揪了下,看向安明王,安明王尴尬的笑了笑,还好他跟萧扬是亲兄弟,不必牺牲自己一把老骨头。
恰在此刻,门外人来报,说豫亲王来了,还带了府兵。
一众官员外加今日应该高高兴兴的安明王,一张张脸嗖的一下,惨白惨白,僵硬着脑袋看向沈琳。
沈琳回以尴尬的笑容,他儿子要来拿人,她也拦不住。
门外,萧扬一脸严肃的表情下,一片茫然……
华阳郡主的生辰,在这个皇子过的苦兮兮的,导致其后代也夹尾巴做人的凄惨时代,头一次能有相对奢华的生辰,还是因为她及笄了,可以嫁人了。
华阳很珍重,终于可以美美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满朝大臣很兴奋,他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四处结交下,巴结下,找找升官捷径,顺带导致了家里的美妻携带着自家小崽子们出来找找对象,万一被什么高官公子小姐看中了,直接一飞冲天。
当然,对于他们的兴奋,萧扬是不懂的,一来,他有个胆大包天,能跑到浩慧帝面前伸手要钱的母妃,所以他的日子曾一度过的让一众皇子公主咬牙切齿,当然,现在还是咬牙切齿。二来,他安身立命之本就是只听皇令,只尊皇命,皇上给他的权也够大。三来,他忙,一个忙的能拖着手下官员加班到凌晨的,别奢望他能出去参加这种无聊透顶的东西。
所以,能让他挪动尊步跑到人郡主的地盘的原因只有宁琳琅这么不稳定的因素一个了……
一炷香前,负责“保护”的一护卫回来禀报说,宁琳琅被带着参加了华阳郡主的生辰。于是,彼时正在练剑,顺带练他府上护卫的萧扬,二话不说的穿起衣服,随手抄起桌上的砚台,当作人的生辰之礼,向着人华阳的地盘策马奔去。
骏马马蹄哒哒响起,十几个府兵气势恢弘,穿街而过,最后缰绳一扬,骏马嘶吼,马蹄踩起一阵恢弘尘土落下,身后府兵整齐划一的一停。
热闹非凡的安明王府立马静的落针可闻,齐齐心脏骤停。
豫亲王来了?
阎王爷来了?
马背上萧扬,神情淡漠,扫视了一圈吓呆的宾客,翻身下马。
安明王携眷出门相迎,满门宾客,立马腿软直接下跪。
萧扬:“……”
“不知豫亲王所来何事?”安明王额前开始冒汗,总不能他花了一万两给华阳买的一套头饰被发现了吧?
萧扬:“……”
“本王来……”
安明王赶忙喊冤道:“豫亲王,小王府上绝对清廉,各地亲族也绝对本本份份,干干净净!”
“本王不是来问安明王的罪的……本王是来……”
底下官员额前刷的一下汗如雨下,安明王如果没什么事,那就是他们了?
“请豫亲王明察秋毫,那玛瑙树是给小女的聘礼。”
“王爷明察,下官只是被人重伤,那钱是人赔的药材钱!”
“王爷,小人只是马匹受惊才不慎砸了菜贩的!”
“王爷……”
萧扬:“……”
“本王只是来给华阳郡主庆贺生辰的……”
“嗖”的一下,一阵风吹来,汗流过多的百官,此刻透心凉。
萧扬大步迈入,一手递上那砚台,顺带眼角轻瞥了下“自首”的官员,道:“本王会派人查清楚的,请各位大人放心。”
“哗啦啦”的,那几个官员貌似听到了自己家的金银财宝飞向了国库或那几个穷苦百姓家的声音。
安明王松了口气,还好刚刚没那么蠢,自己承认了,他陪着萧扬进去,一边吩咐人给人准备下客房,最好让这位就这么在那里待到晚宴。
只是,萧扬大手一挥,道:“本王自己四处看看,安明王可去招待其他人。”
安明王唇间微动的看着人走了,一颗心吓得快支离破碎,他的花园还是挺漂亮的,他也就多翻新了几次,多找了几回能工巧匠而已……
萧扬走着,如愿在一偏僻角落找到了人,那人一手捂着另一只手,神情扭曲,脚边是破碎的茶杯,面前是三个世家公子。
萧扬惊恐了,他们……在调戏她?他们还打伤她了?她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彼时,琳琅唇色微白着,面前这三个公子闲的发慌来逗她这小丫鬟,可惜,她手终于被那只大金镯子弄的抽筋了,现在痛得她要死。
话说,对面那个是小羊?没事摆出天要塌的样子,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小江湖已经接近尾声,所以本文暂时随榜更新,之后恢复日更。^o^^o^走过路过,记得收一波~
第10章 狼毛禁拔
萧扬当然一副天塌的样子,他林琅被欺负了,那后果不是开玩笑的,至少,四年前他看到的就是这样的。
“他”就不是个能忍的性子,人家削了他一撮头发,他能立马把人窝给端了。
四年多前,萧扬身为京中贵胄,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他在九连山激发了寻常公子不会有的那名为“锲而不舍”的东西。
言下之意就是任你好话说尽,待遇怎么怎么的好,他就是要跑,即使他跑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抓回来,他也能够在一柱香之内,再次给你跑了。曾经最高的记录是一天跑了六回,就像是除了吃喝拉撒,他无时无刻不在跑。
不过,有一回,他差点跑成功了,后果就是他失踪了整整七天!
那时,他刚踏出林琅的势力范围不到一个时辰,就满心欢喜的被人骗了……一路上一个劲的夸人是好人,回去后一定真金白银奉上,还要带他去家里做客。
当时,那人赶着车,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想的是,哪家的羊羔,这么蠢,还不拴牢?他一水壶递了过去,渴到要死的萧扬,想也没想的就喝了。
眼前一黑,立马成了头待宰羔羊。
等他幽幽转醒的时候,睁眼,就是暗香浮动,整个屋子透着股书卷气,墙上还挂着仿的有点粗糙的名画,他困惑了下,一相貌堂堂的白衣男子正从外走进,一手折扇彬彬有礼的问他身子如何,萧扬不疑有它,立马认为这个是好人,对方让他在这住会,他感激的点了点头,还发挥了他纯真无邪的一面,安安心心的住了下来。
头两天,他是真的不觉得有任何问题,人家锦衣玉食的供着他,他再怀疑人家那就不道德了,所以除了每次他说要走,人家都不让走,以及这宅子主人每晚的朋友很多外让他有点奇怪外,他一概不去怀疑人家的用心。
直到第三天,四处乱走的人,突然听到一阵呜咽声,寻声而去,才发现一上锁的屋子里困了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