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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和高干 作者:女娲2
第三十三章 不变的纠缠
“秦仲霖的饭宴你陪我过去吧。”那边的男人可真是不客气不客气。
康洛真觉得烦,她厌烦这种目中无人理所当然的脾气,于是拒绝:“我和大少爷没啥关系了吧,您不觉得这样说话实在那有点那啥了么?”
那边笑得冷:“那你想不想要这工作了?嗯?别当离开了会所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如果是这样,你邹小就白呆了两年了。”
啧,果然!康洛在这边气得牙痒痒,也不得不为现实低头啊:“那啥呢,蒋大少爷,总有地儿是你管不着的吧?比方说香港台湾澳门啥的?”
那头吹了个口哨:“倒是听说你最近又傍上一个了不起的大商人,来香港的吧?想去香港吗?”
“我要能把户籍转过去了,那大少爷就管不着了吧?”康洛笑眯眯地挂上了电话。怕电话再响干脆直接关了机。再出去时,又是神色自若的康大小姐一枚。
晚上八点的时候,除节假日外,百货公司人一般不太多,有相对轻闲的时间来发发呆。你别指望能偷时间看小说聊八卦啥地,被抓到了可要被批,所以这发呆才是最安全的。
康洛在发呆时,alexia打着电话走了进来,叽哩瓜拉一通日语听得康洛微微拧眉,她倒是学了一段时间,只是久未用有些生疏,勉强听了个大概,这位小姐在和哪位男士吵架呢。
alexia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随手走到康洛这个专柜,睨了一眼上面的化妆品,挑了个眼睫毛问:“这是上个月出的新款?”
康洛点头:“是的,小姐,这是增长型的,有三种颜色,黑色,蓝色,和金色。”
这两年来流行眼睫毛上作文章,尤其是金色是今年的主打款。
alexia试了试,不太满意地说:“不行,效果太差。”
这已经是相当高档的牌子了,一只睫毛膏就得要近两千多块,结果这姑娘还说效果太差。人比人呀。
康洛还是面带微笑推荐另一款:“这一款的可以吗?不过没有金色的,限量产的您要的话得现进货。”
alexia拿那只金色的试用装刷了刷,勉强满意说:“还行。这款给我留着,多久到货?”
康洛还很少见到这么利落买东西的女客户,直接手指了指其中几款,就让她打包装好要带走,看得出来是常期使用这款高档品的有钱人。
大客户,一定要长期经营下去。眼睛一亮,又诚心推荐她配套使用,对她皮肤进行检测,哪些可以不用就尽量不用的,一堆话下来alexia倒也在认真地听。等康活说得口干舌燥后,她倒突然说:“我喜欢诚实的服务员,不会一味地不择手段推销而达到业绩。嗯,你还不错。”后来人拧了一堆东西走了,康洛还觉得这女人有点奇怪。不过,这仅仅是她工作上的一段小c曲而已。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下班的时间,成先生来接人。康洛轻叹,却也没有拒绝。上了车后她直接说:“成先生去吃过大排档吗?吃过路边一块钱一串的烧烤吗?”
显然的成先生皱眉但还是问:“想去吃吗?”
“美食总是藏在民间的。”她微笑说,笑容很淑女,声音也很温柔。
他也微微一笑,然后说:“那我们去吃吧。”
开着高级跑车穿着手工制的顶级西装,去吃肮脏的路边摊。她身上穿的制服是不超过两百块的套装,可以镇定自若,而他明显不太习惯这些肮脏的地方。
她帮他服务,那是一种习惯了吧,觉得无所谓,或许他不敢吃,便问:“我从小看香港电影,那样繁华的城市也有很肮脏的街道。”
“但是我从来没去过。这是第一次吧,我有点小洁癖。”他看起来很勉强,显然虽然是为了讨女人欢心还是坐立难安想马上离开,看得她好笑。
“成先生,我可以吃这里的路边摊,而你不可以呢。”她轻轻地说。
“那又怎样?”他是商人肯定听出了她话中有话,于是静静等待。她却没再说,而是请老板打包:“走吧,我请您去卫生点的地方吃吧。”然后她带他去了高档店。
现在,他坐得很舒服了,神色自若而镇定。这就是差距,她静静地看在眼底。他翻开菜单问她吃什么,她却打开那打包来的烧烤,神色自若地说:“我吃这个。”
于是,他或许该了解到某些事,面上有淡淡不悦:“你想告诉我,你并不缺钱吗?”
“不,我缺钱。只是已经没缺到必须靠身体来赚钱的地步。”
“我并不只是为了你的身体,我是诚心想与你交往。”他觉得有些生气,这是第一次有女人让他吃瘪成这样,毫不留情地打击了。
她却摇头,明显地不相信:“很抱歉啊,成先生。我以后只想好好谈场恋爱,以结婚为前提。”
他明显地哽住。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在这个物质时代有几人做得到?尤其是她这种身份的……
面对男人的沉默,康洛没有丝毫地忧伤,本就是这样,她给了一个答案而这男人不愿接受。相信过了明天一切就会结束了吧。
“如果我说我愿意……”沉默了良久他开口,敛下的眼睑掩饰掉那狡猾。尝了她的味道以后或许就淡了,然后再提出分手……
“那更抱歉了,如果你愿意不和我上床的话,我会很感动的。”结果是她更聪明,看得真切,男人的小算盘都被一一道中。他气凝了,沉默再无尽地沉默,直到菜上来她已经吃完打包的烧烤,然后起身:“成先生,您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她想,这个男人是不会再来纠缠她了。
果然到了第二天,一切风平浪静。康洛正感叹时,却迎来了另一个男人。看到他时,她毫无形象地翻了白眼。蒋东原一见她那模样,本来大好的心情就马上垮了,一张俊脸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无视康洛还在上班中,高傲地下命令:“你跟我出来!”
康洛想叫救命,俏脸僵硬着,看金姐已经走过来了,在看到蒋东原时老脸笑开花:“原来是东原少爷呀!是和小花有事吗?那还不赶紧去!”朝康洛使眼色,怕在她店里闹事对客户不好。
康洛只得无奈跟了出去。
出门转左,两人没走远,就站在旁边。本来是人来人往的大道上,对这对外形极为出色的男女也免不得投以好奇视线。康洛双手环x没有好脸色问:“蒋大少,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我要你陪我去参加秦仲霖的饭局,会去吧?”他问得毫不客气。压抑对这女人的怒气。
康洛无语地说:“大少爷,您还记得嘛,我已经从良了!邹小已经辞职了!我可不是你们可以挥之去来的妓女!”尾音稍稍提高了点,引来侧目。
蒋东原不想在街上和康洛拉拉扯扯,康洛心思也一样,于是压低了声音冷声质问:“那又怎么样?你邹小从良了难道就可以清白嫁人了?!”
进这行容易,要出来,难!
蒋东原是实实在在告诉她事实,气得康洛差点破口大骂:“我怎么没想到蒋东原也是个无赖呢!”
“如果你乖乖合作点,这场饭局就当给你一万块。不是很轻松吗?有钱赚又有饭吃!”
“c!”康洛终于骂chu话了,抬脚往男人胯下踢去。毫无防备地蒋东原就此倒下,疼得当场跪倒地。这一幕可给好些人瞧到了,哗啦一圈,连店里偷窥的金姐都紧紧地将脸贴在了玻璃上。
“邹小——”蒋东原脸都绿了。
康洛笑得虚假地蹲下来,优雅地双手抓住他的肩膀,与他脸贴近极近,轻柔地说:“蒋东原,别再来惹我成吗?我邹小不是那么好被欺负的哟~!你蒋东原也真不是一手遮天的对吧?如果我把你暗恋兄弟老婆的事告发了,你说秦仲霖会怎么想呢?反正呀,我想我和秦仲霖的过往交情,应该能逃离掉您的魔掌吧?”
康洛没有镜子,所以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笑得有多么的魔女y险。狗逼急了也会跳墙,她忍他这口恶气已经很久了!
慢条理斯地站起来,掸了掸短裙上的皱褶,准备迈脚离开,小腿便被男人一只魔爪死死抓住。疼痛逝去的蒋大少爷终于要发威了,满脸y鸷地站了起来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不得不说,康洛是心虚地,不由后退一步,看他如恶罗刹的脸真是恐怖。
从小腿抓住借她的身体爬起来,再另一只手拽住她的细腕,力道之大几乎捏碎了她的骨头。忍住痛呼的声音,她皱眉瞪回去。
反正命g子都踢了,梁子也结大了,鱼都破了,还怕什么呀?!
“邹、小、!很好,你非常好!”冷冷的几句,是怒极反笑,然后归于平静。蒋东原将怒色全收,面色平常地像三月里的暖阳,一手伸出去扣住她后脑勺扯到唇边,她身子一晃中投入他怀中,他微笑地俯下身埋耳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吗?我现在就让你尝尝好不好?”
那么温柔地的呢喃如情人的低语,扣住她细腕的手和扣住她后脑勺的手却是那么坚硬地透着压抑地怒火。看来,是真地惹恼这位大少爷了!“不想惹我,就乖乖地跟我走,否则,我不介意抱你上车的。”
他还有闲心伸出手指勾过她耳边的碎发塞于耳后。
她全身僵硬,那瞬间有些惊恐的面色渐渐地归于平静,同样的面色无波抬头望着他。从他的眼中只有无限地冷,而她得为自己的怒气付出代价。那个时候,康洛觉得人生真不公平。于是,另一只自由的手掌就抬了起来,然后重重扇下去——
啪!
扇下去的手是哆嗦地,因为力气太大了,造成了余力的震荡。她怒红着一双晶亮的美目,紧紧咬着牙瞪着他,那双璀璨的美瞳那样坚毅地传递主人的心思。
他震愕地被扇偏了脑袋,压g儿没想过,一天之内还会有同个女人连着两次打他。于是僵硬在了原地。
而她狠狠地甩开他的箍制,高傲地抬起优美的下巴,那般鄙夷地呸了声:“蒋东原!没用的男人!别以为你能一手遮天!”才不管善后的事,她只是怨极了,气极了,怒极了。这个不是男人的东西!
“东原——”一声惊呼,打断了这对帅哥美女的争执,康洛来不及收回她的愤怒,顺着声音望过去,他们台阶下,站在一对不下于他们出众的男女。
尚宝宝,和秦仲霖。
怒火冲天的眼珠子扫到秦仲霖一脸的震惊上,收敛。她显露了真实的自己,那个被生活磨灭地委屈了怨恨的康洛。仿佛能感觉秦兽那视线,那对她惊讶的表情……有点扎人啊。
蒋东原是从尚宝宝叫唤的那一瞬间就回了神,然后扫向心上人,尚宝宝那一脸的惊讶,却没有他想看的紧张和心疼。不由得心头一丝苦涩,于是扬起有些狼狈而欲盖弥彰地笑容,下意识地就伸手抓过邹小的细腕,而她不知是因为来不及还是其它的,没有挣开他。
“没什么,只是刚刚吵了一点架。”他意图风淡云轻地掩饰过去,为了达成目标,他还下意识地握紧她的骨头让她配合。
她被捏得皱眉,却没有反抗,而是扬起那有些过分虚伪的笑容,但至少,在不够聪明的人眼中,这笑容他们看不穿。“诶……真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了,我们刚才闹着玩的……”康洛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尴尬。
尚宝宝再天真也会怀疑:“但是你刚才打了他……”纯粹的吃惊而已。
蒋东原反应很快,一把将女人扯入怀里,笑容挺深情无奈地说:“我惹她生气了。”
这两个男女开始作戏了,他们不在乎别人说他们虚假,只要眼前的天真女孩相信就行。而显然,尚宝宝真的相信他们了,可爱的脸蛋甜甜一笑,松口气说:“原来呀……不过小你好厉害,东原还是第一次被人扇巴掌呢。”
康洛那一瞬间,笑容整个僵掉。
或许以前,对尚宝宝是真的无感的。但现在,看她笑得那样天真而无邪,用那样纯真的语气开口,这一刻,她真的想为蒋东原这个男人掬一把同情泪啊……
旁边的蒋东原,身子微微一凝,呼吸都漏了吸,该习惯了……手因为绝望而不由自主松了开,连笑容都挂不住。还是旁边的女人将他一扯,他听到她开朗的声音:“在这里遇到你们真是巧,去吃个饭好吗?今天我请客好了!”
“这样好吗?听说你换了工作在这里上班……”尚宝宝的不好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我马上向金姐请个假。有蒋大少爷在,嘿嘿,我是借他的面子……”
蒋东原静静地看着这个女人,她很专注地与尚宝宝聊着天,那脸上挂着很美丽的笑容,这才是第一次,让蒋东原真正意识到,原来,邹小真的是个大美人……
肩头一沉,扭头一看,旁边站着秦仲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回事?”问得那样轻,他不是尚宝宝那样能搪塞过去的。
总觉得自己太狼狈了,所以蒋东原撇撇嘴不在意地说:“没什么,就刚刚被她扇了一耳光而已。”
“你还在招惹她?”他问得淡。
蒋东原眸色却闪了几分,倏地握紧了拳头又很快松开,以轻松的口语说:“事情有点复杂,我保证我没招惹她,ok?”
秦仲霖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走吧。”
蒋东原耸耸肩,在好友转过身的同时,那眼睛划过y冷。
轻易得到的不会珍惜,在他人手中的掌心宝却在别人手中是一棵草……
那天下午康洛请了假,陪着蒋东原和秦仲霖尚宝宝吃了顿饭,饭后敲定下次一定要出席。
饭局一结束,都近下午三点了,发生了那样的事康洛没心思上班,上了蒋东原的车后就沉着脸没有吭声。蒋东原也没吭声,沉默着开着车,开到了一条河边,然后停下,掏出烟点上。
一室的烟臭味让她拧眉,想下车,车门却被锁上了,于是回过头来冷冷吩咐:“开门!”
他没搭理。她气得咬牙,他懒懒地睨了她一眼,那眸色倒没什么情绪,只是懒懒地盯着。盯得她莫名其妙,有些怪不自在,最后脸红了。
“你脸红了。”他淡淡地说。她恶心恶气地回答:“我脸皮薄!”
“做你们这行的还要脸皮薄?刚才演戏那么面不改色也没见你脸皮薄。”听他声音是没生气了,至少是心平气和。
“啧。那你的意思是,需要我告诉尚宝宝,我打你是因为你的无赖?还是让她知道你苦苦暗恋她?!”
面对她的冷嘲热讽,破天荒的他没有生气怒目相向,而是头颅一转,眼睛盯着车窗前方,吞云吐雾半晌,淡淡地说:“你在看我笑话吗?很好笑吧。”
“超级无敌好笑!你就像个白痴似地,自以为是一厢情愿,可惜别人不领情!”她嘴毒地回过去。
他呵呵一笑,俊脸上是真的浓浓地自我嘲讽,按下车窗将烟头随便扔了出去,然后发动车子。就在公路上漫无目的地随便乱开,有弯便拐,有路便闯。她要回家他也当没听见,沉默着专注地开着车一直到夜幕降临,霓虹升起。
吼到最后无力,到晚餐时间,他才将车子停在一处餐厅前,她一下车就准备走,被他拽住拖进餐厅威胁说:“你想我和你在大街上吵闹吗?”
她不喜欢让别人看笑话,于是沉默跟他进去吃了那食不知味的一餐。
第三十四章 作戏要全套
晚餐结束后她便要走,他让她等他一起。她已经忍耐到极限,“蒋东原!你混帐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却淡淡地说:“我会送你回家。”就这样,付了钱拽她出餐厅。
已经算不上多chu鲁了,但拖她上车还是弄疼了她。上车后他说:“陪我去参加宴会,你没有别的选择。”
“你!”她知道今天要是不答应他不会放她离开,所以深吸一口气答应了:“好。但这是最后一次!”
“别想着敷衍我。你和张辛在私下开了家清水吧吧,我能保证让它开不下去。”他看穿她的缓兵之计,淡淡地威胁。她只觉这一刻如果有把刀她一定毫不犹豫捅入他心脏!
她的家到了,他把车停下来,她怒火冲天地下车,他开车离开。她站在街边有想尖叫的冲动,最后深吸口气上楼。
那天晚上失眠,翻来覆去想不明白,直到脑子一个灵光闪过,为何要拒绝呢?有钱赚,不是很好么?就当打工吧。反正又不卖身了……想通了于是终于睡下。
第二天上班,很多同事都在偷瞄,她却像无事人似地静静地守着自己的专柜。金姐来回几次,一脸想问又忍住的憋屈样,康洛还是庆幸她没把她开除的。
就这样日子平静无波地往前推,秦家小俩口正式宴请好友吃饭,全是双方认识的年轻朋友,没有长辈他们可以很随x地打闹。蒋东原让她打扮漂亮点,她却是连淡妆也没画,一张素脸,清丽极了。细致的眉,粉红色的唇瓣,白里透红的皮肤,不用化妆也是个大美人。
他来接她,她t恤牛仔裤外套了件风衣,这个秋天来临了。他对她穿着不甚满意,她甚至穿得很普通的牌子,t恤是打折的一百多块,牛仔也是打折的一百多块,最贵的是风衣三百多块。在他们这些富公子眼中多寒酸。
他让她换衣服,她冷冷一睨:“给我钱吗?”他随手从皮夹里甩出二千多块,她喜滋滋接过,一脸的见钱眼开说:“只够买一件外套啊。”
于是他打开车门拽她进高档店亲自挑选,再出来一身名牌,由他掏钱。她咯咯一笑,“你真是个大方的凯子。”那两千三百块仍然安好地躺在她的口袋里。
还是那身t恤加牛仔,只是面料换了。他憋着气开车带她去酒店。约好了吃大餐,鱼翅燕窝鲍鱼都有。她在路上闲来无事磨指甲说:“以后大少爷要出席什么应酬只要付相应的钱给我都行。”
“开始赚外快了?”他冷冷讽刺。果然这个女人还是那德行。
“只是卖艺不卖身,要是上床的话,那就算了。”
他冷哼,压g没将她话当真。
其实康洛只是想,都是赚钱,何乐而不为,只要不卖r了,哪种都是正当的赚钱方式。
去了酒吧,直达楼梯上包厢,人早来了,一屋子的乌烟瘴气。看到蒋东原手牵着邹小,一堆熟人起哄:“现在蒋少又和小公主和好了?!”
“我现在换了新工作,欢迎大家携女朋友来购买,一律打八折哦!”康洛却趁机发名片,在众人错愕下淡定地拉生意。她的护肤品,找到更多的客户了。
那些女人也有买这档子护肤品的,只是惊叹:“这个品牌的护肤品很贵的耶!市面上只打九折的呢!”还是妇人更注意价格,马上聊开了。康洛说:“其实私底下熟人拿货的话,可以再打一折的。所以各位姐妹们想买都可以找我。而且,别的品牌我也可以帮你们拿到最优惠的价格哟……”
聊得很起劲的一堆女人。
蒋东原瞪着那女人,她抛下了他不理会。艾少把手搭上来:“东原哥,你跟小?嗯?”话未明只以眼神示意。蒋东原点头:“嗯,就你看见的那样。”
艾瑞清嘿嘿一笑:“其实小公主人真不错的。”他总能遗忘他也是她金主之一,主要是,和邹小太陌生了。
蒋东原一味嗤笑,从口袋里出礼物送给尚宝宝。秦仲霖在旁边让她拆开来看,蒋东原说:“这是邹小给挑的。”
尚宝宝打开一看,是一组水晶娃娃,非常可爱的水晶娃娃。脸上便笑开了花对康洛点头:“谢谢你!小,好漂亮哦——”
康洛假笑:“没关系,我就担心你不喜欢呢。”她啥时候挑的,别扯她头上来。那个死男人呀。啧。对蒋东原投去浓浓鄙视,却小心地不让他看到。她只想完事了早点分手,不再与这些人搭理。
“原来宝宝你喜欢这类小东西呀。”说话的是秦仲霖,接过那对水晶娃娃,真漂亮。是邹小绝对不喜欢他,有点恍惚地听到她说:那些可爱的东西太不切实际了,名贵只能摆着好看,还不如买一些升值快的。所以他总送她金银珠宝啊……
“好看吗?”尚宝宝黏了上来,打断他的思路。
他轻轻点头微笑:“很好看,很合适你。”“那放在你那里,我早想在书柜上摆一点东西了,这对水晶娃娃正合适。”她甜甜接过将它们小心地收回去,比收到任何珠宝还要慎重。
秦仲霖朝蒋东原看去,蒋东原抽着烟吞云吐雾,他说:“让你破费了。”其实知道邹小是不会买这东西的。从来经过蒋东原手的礼物,每一样都是尚宝宝的最爱。
蒋东原撇过头去,朝邹小所在方向努努:“向她道谢吧。”
仿佛心灵相通,康洛也这时候回头,朝两个男人微微一笑,又忙着和姐妹们交流护肤心得。
然后男人们等菜的时间聊着他们的,女人们聚在一起,尚宝宝也加入了,各聊各的好不热闹。熟吗?其实都不是熟人,只是应酬上就是这样,不熟也要装熟。
那顿饭吃着,蒋东原会给康洛挟菜,艾瑞清也会给小蛮挟,然后尚宝宝会给秦仲霖挟菜,秦仲霖也会给她挟菜。大家都是那么地和谐而幸福,至少表面如此。
康洛吃了美味的一顿,下午还要上班,于是和蒋东原没呆多久便先走。男人们要忙了,大家各奔东西。
尚宝宝因为水晶娃娃而喜欢上邹小,这是康洛始料未及的事。然后,大家都说,蒋东原和邹小又在一起了,他们走近了。蒋东原又喜欢上邹小了,时常去接她下班。
事情真相呢?康洛仍然在她的护肤品专柜站台,会有会所的公主们携男伴来她这里买护肤品,尚宝宝偶尔也会来,然后遇上了alexia,这才知道是尚宝宝的朋友,秦仲霖的高中大学同学。啊,康洛有点小心眼地y暗想,这位阿美小姐难道察觉到了点什么端倪?不怪她这样,阿美听说尚宝宝喜欢邹小,总是跟着一起过来。
再然后,尚宝宝就没有再来了。看来是闺蜜吹了点耳边风吧。
不过这些她都无所谓,她仍然快乐地工作,从蒋东原那里传出来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只是可怜的失恋男人在作戏在保全自己的面子。
十二月到了,冬天来了。
北京的冬天好冷好冷,上早班是她最不乐意的事,定了三个闹钟才能把她叫起来:“啊!为什么北京的冬天这么冷!”在成都,她可不会穿得这么臃肿。
而回答她的只有空气,同居者兼干姐姐辛姐还窝在床里睡得极香。这就是工作啊,都得辛苦工作才能赚大钱。她认命地爬起来,然后去挤公交车。她每天要转两班车才能抵达公司,转乘第二班公交车的时候,她裹得极厚,因为这是她在北京渡过的第一个冬天。旁边的人都没她穿得厚,全身包裹在毛绒绒下。
冬天的衣服,她下了血本买贵的穿,要不会冷的。从头到尾武装着。十八岁的年纪,康洛二十四岁的年纪。啊,忘了说,她已经在上个月悄无声息地渡过了自己的二十四岁,正式跨入二十五大关。女孩和女人的边境线,二十五的女x,已经再也不能称之为女孩了。
真有些凄惨,上个月生日的时候蒋东原还在闹她,害她过了二十号才忆起自己生日已经过去了,这笔帐又算在他头上。
她恍惚着,又发着呆,两手毛绒绒的手套,十八岁,年轻的大学生,美得耀眼夺目,但心却已老去。
一辆商务车停下,停在她面前,她还没反应,车窗摇下是秦仲霖:“真巧,上班吧?我送你一程,这里不能停车的,上来吧。”
啊,是一个多月没见的秦兽呢。倒是有点想念了,于是不客气地上去了,车里好温暖,她露出笑容:“谢谢你啊,北京的冬天太冷了。”
“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还没习惯吗?”看他仍然穿得单薄,就得感叹男人与女人的差距啊。
“我相信无论多少年我都是不会习惯的。”她嘀咕:“这里太冷了,太冷了呀。”真想离开这个城市。
他含笑,不语。向司机说了她上班的地址后,低头埋守于自己的文件中。那一堆全英语。上面好像写着什么合同内容呀,她看得不真切,凑近了点。离他近了。他抬头,看她眼睛盯在他的合同上,便扬了扬手:“看得懂吗?”
“哪看得懂呀。”她才不会承认。邹小是文盲呢。缩回脖子扯扯围巾。
他看她很怕冷啊,眼闪了闪,便从后车座提出一个小袋子,递给她:“拿去吧。”
“是什么?”她边问边扯开了袋子,一条漂亮的动物皮毛的尾巴做做的围巾,那手感,一定贵极了。是什么皮呢?
“狐狸皮,围上去很暖和的。”他淡淡地说。
她说:“现在动物保护协议不是抗议猎杀动物皮毛么。”
“抗议年年都有,但该穿的仍然在。”他以现实说话。
她把狐狸皮毛还给他:“一定是给你未婚妻买的吧?我不能收。”
他顿了下,垂下头说:“是一个生意场上的朋友送的,当然也准备送给她。如果你不要就放回去吧。”
她很聪明,懂得了他言下之意这东西还没在尚宝宝那曝光,要是大方放回去可不是她小气鬼康洛的x格,于是手一缩把狐狸围巾收回来,扯掉毛线的围巾,喜滋滋地圈了上去。还回过头问他:“好看吗?”
他说:“好看。”伸出手帮她扯了扯毛巾整洁下。
脖子暖洋洋地,她心情愉悦,连眼睛都眯成了弯月,说:“谢谢你!下次请你吃饭补回来!”
他没回话,因为她已经到了。连忙下车,朝他挥挥后,然后车子离开,手往座椅上一放才发现她忘了把自己的围巾拿走。那条蓝格色毛线围巾,他拿过,上面还有淡淡的香味,残留的一点人的体温……
金姐对康洛的那条狐狸围巾很感兴趣,眯着老眼打量说最少要值四十万,康洛砸舌微笑淡定地说:“这是高仿的啦,最多只值五千块。”已经萌生了想转卖的念头。
金姐眯细眼怀疑地打量,以她穿戴高级货这么多年,好的坏的哪能看不出来?只能说这小狐狸j肯定又拐到哪个男人送东西了。这两个月来又不是没有。所以不再纠结,让康洛松了口气。
下午清点了货物交接了工作,下班的时候准备去商场看看。打折的时候有很多便宜的衣服,她想为母亲点几件寄回去。
十二月十三号,上海,项元帮。
最近半年军师很得意,小姐找来的小白脸出乎他意料的挺能干的,现在一边攻读大学一边为帮里做事,也懂得尊重他这位伟大的军师给帮里出主意,最近项元帮在上海势力扩大了些点,让刘齐很欣慰,小姐眼光不错。
他对这小子挺满意,再接再厉,这小子在未来几年能发光发热的!
刘齐欣慰着走进办公室,这年头黑社会也要自己做生意,比如开酒吧啊赌场啊娱乐事业一手罩,放高利贷也是他们的拿手生意。当生意人可以学历不高但不可以不聪明。而邹小包就胜在聪明,刘齐倒认为书可不用读太多,但法律啊以及国际语言啊都要学习一些,省得被世界给抛弃了。
于是平日不是安排邹小包学金融,便是让他学外语,再么就是读法律。在道上混的,法律的漏洞是一定要钻的。
项大小姐很生气,但邹小包不搭理她,让她很郁闷,每次找邹小包出去玩他总是以还债为理由搪塞:“我要在最短时间内还清借你的五百万。所以你别来打扰我。”
刘齐听了有些不悦,他家大小姐就是典型地热脸贴冷屁股,那小子从来没给大小姐什么好脸色。真是气死人了,偏偏大小姐就吃定这一套,犯花痴说:“小包你好帅!好酷哦!”
刘齐叹息摇头背手离开,他人老了,实在搞不懂小女孩的心思。
新年的来临,2022年正式迈入。
跨年晚会在电视台上热闹地表演着,商家们趁机推出各项打折优惠活动。而康洛将正式迈入邹小的十九岁,1月11日,还有十一天。因为自己的生日让它偷偷溜走了,所以格外在意这具躯体的生日。
康洛喜欢吃蛋糕,在那天里她决定给自己订制一个奢侈的蛋糕来犒劳一年辛苦的工作。年底要万事如意呀。康洛为了这天,把休假都排好了,一个月三天假期她排了两天,金姐说了除非家里死人了绝不允许三天全排,两天是极限。就这样都让金姐不悦了。
不过这些康洛都不在意,随着2022年的开始,新年新气象,她想今年一定会是个丰收年。辛姐在结算酒吧的分红,就这样康洛手里便拿了一百多万。让她喜上眉梢。
辛姐说:“这还不算什么,要是店面好了,一季度就把本钱全拿回来了,也不像咱们这样,半年才拿回本钱。打明年开始就是纯利润了。”
康洛可觉得无所谓,她把钱全打入了自己本名的户头里,这一百多万,可以让母亲过得很不错了。这是钱呢,世界上唯一不会背叛自己的东西。
又在邹小的户头上数了数,五十多万,全部取出来打进去,一下子便是有钱人了。
康洛于是对辛姐说:“辛姐,我想换个城市住,比如上海什么的。”其实邹小包有打电话来提起她的生日,就凭那句话吧,康洛选择原谅那个男孩子。说来那孩子当初也不是出于本意想要强暴她的。
辛姐诧异了:“在北京呆得好好地,怎么想去上海?!那边可人生地不熟的哦。”
康洛回答说:“你看到了吧,我即便从良了还是摆脱不了一些人的纠缠,其实老早就想好了,换个城市重新生活。你看我现在也有挺多钱了,就是今年开始吃你酒吧的股份也够我这辈子用了。”
辛姐见康洛心已生那意思,又听她想去上海,心思一转问:“邹小包在上海吧?你要过去?”
康洛说:“在吧,不过我是不可能去投靠他的。”她只是决定放弃对邹小包的仇恨,能让她康洛坚持的人事物不多,邹小包也不会是那其中的例外。
“算了,到时再决定吧。换个地方重新来过也好。”辛姐轻叹,拍拍姑娘的肩:“出去吧,到外面的城市,最好你再去读书,知识是很重要的。”
“嗯。我会的。”虽然嘴上这样承诺,但她才不会浪费时间再去读大学。
第三十五章 生日快乐吧
1月11日,康洛的生日。辛姐特地请了假在家准备为她庆生,说是亲自下厨,连蛋糕也不让康洛自己出了。有人在生日上送蛋糕,那是一种心意。康洛本人每年都会吃到蛋糕,但邹小的记忆好像没一次吃过蛋糕。这天,黄小睛也打电话请她过去,说为她庆生。康洛想了想,就中午吧,她晚上回来和辛姐过生日。打了招呼后出门,开的是辛姐的小车。
她自己的车早卖了,包括秦仲霖给的那些高档衣,高仿的牌子也让她给五折卖给会所里的姑娘们去了,至今除了蒋东原那天置办的那一套,她是没一套名牌能出手的。现在的她就一个普通的姑娘。
康洛抵达黄小睛的住所,她未来的第三任继父也在,还有张李山的女儿张晓娟也在。张晓娟已经高中毕业,在读大一了。从年纪上来讲,张晓娟得唤邹小一声姐姐。不过这姑娘儿仅仅扫了邹小一眼,压g就没尊敬的意思。让张李山有些尴尬。
今天是邹小生日,康洛决定不跟他们计较。中午的那一桌子菜相当地丰盛,其中一半是出自张李山之手,连蛋糕也换成了邹小喜欢吃的巧克力蛋糕。一桌子人还是客客气气地,除了张晓娟绷着个死人脸。康洛则神色自若。黄小睛想以母亲的身份和女儿话家常,便问到她近况。康洛才说早辞职了,换了工作。
黄小睛吃惊:“小包帮你还了剩下的五百万?!”
“那钱本来就不该我还。邹小包现在傍了个大款,我会找他拿回剩下的五百万。”就当是强暴费,要不康洛实在是不想这么便宜那小子。
黄小睛沉默了又问:“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钱够用吗?”在钱字上,她还是问得小心翼翼的。女儿每个月都固定打两千块生活费,所以她一直以为女儿还在会所里当小姐。
康洛倒看穿了,不过心情好不计较,喝了口冬瓜排骨汤说:“放心吧,钱什么的不用担心。我在卖高档护肤品,一个月也有一万多块收入。”
张晓娟c了下嘴:“是什么护肤品啊?!”她这个年纪正是女孩子最爱享受的年纪,张李山也算宠这个独生女儿,该给的零花钱都没过去,让她养成大手花钱的骄纵。康洛淡淡扫了她一眼,还算是看在张李山的面子上回答了几句,张晓娟便直嚷嚷那护肤品有多贵语气里浓浓羡慕渴望。
康洛要是听不出这位继妹的心思那就白费了这些年,但她假装没听到,直到张晓娟撒娇向父亲要。张李山也是活了这么多年的人,女儿的小心思能不知道吗?刚与人家继姐第一次见面就提出这种话,实在有点那啥,于是老脸一沉,轻斥了句:“小孩家家用那么名贵干什么?吃饭!”
张李山虽然疼女儿但该严厉还是够格的,张晓娟怕父亲生气只能作罢,但筷子捏在手中时还嘀咕一句:“小气!”其实多少有些是骂给邹小听的。
都要成为一家人了,按理说该给见面礼的。康洛只能轻叹掩去眼底淡淡地疲惫说:“晓娟喜欢,过几天我就邮一套过来吧,就当是给妹妹的见面礼。”
她这话一出,其他人是心里各种滋味。张晓娟是甜甜地笑,满口姐姐地叫好不热情。张李山是欣慰也是尴尬,而黄小睛则是心里发酸。她知道自己当娘地对不起这孩子,现在又因为自己的婚姻,这孩子从来没表示反对过……
康洛可不理他们是什么心思,只是r痛了下,那么高档的护肤品全套拿职员价七折也要几万多块,真是下血本了!生怕自己后悔,赶紧阻止自己多想,努力吃菜。
饭结束的时候康洛才说:“我可能会去上海,到时候就不会常回家来看望你们了。你们要结婚了再给我捎个电话过来。我去了上海要读书的,到时张叔叔就多麻烦你照顾我妈了……”其实她暗示了,以后黄小睛就交给你,这家子啥破事儿都别来找我。那张晓娟姑娘眼里闪过的贪婪太熟悉,她可怕这继妹以身份再来讹她,吃不消的。
张李山和黄小睛都有丝惊讶,倒也很快恢复过来问:“如果要读书的话,就不用寄生活费回来了。你钱要是不够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我这当继父的这点小钱还是出得起的。”这时他已经后悔自家女儿讹人家那笔大礼。
康洛则说:“我是个劳碌命,也自立惯了。到时候会一边打工一边上学的。张叔叔就不用担心我了。”
好意被拒不得不说有点难过的,但见邹小这姑娘一脸平淡自立,张李山也没什么能说的,只好换话题:“我和你妈妈决定在春节期间扯证……”
“那我过了年后才走,我会回来参加婚礼的……”
从黄小睛那里回来,康洛就r痛地去领了套护肤品当天傍晚前就寄了过去。然后回公寓时,接到辛姐一通要命的电话:“陈紫涵在会所里闹出事儿了!她拿刀子捅了一个顾客,哎哟我的娘耶!这新年就给我闹出这事儿——小,我现在回不来,你先自己吃啊,我真给气死了——”
“好,辛姐你别着急,先好好处理好了再来。我的生日就不急,你慢慢来。”电话挂了后,她轻叹,怪不得家里没菜没r,那蛋糕咧?
蛋糕店打电话来说蛋糕做好了,偏偏车子闹了问题送厂修,实在抱歉要请她自己过去领蛋糕。康洛心里一突,觉着今天生日实在有点不安宁……
1月11日,单一的数字,中国人图吉利,这种数字绝对称不上好。邹小每年的生日因为没人注意过,反正都惨成那样,每一天都像地狱,所以对这天不会特别有感觉。但正如你相信这个世界有轮回转世,有黄泉路,有灵魂,乃至神明。那这一天对康洛而言,一定不是一个顺利的日子。
辛姐订的那家蛋糕店在市中心,又正值下班高峰期,你说车堵吧就算了,拿个蛋糕还得排队。更倒霉的是,好死不死遇到了秦仲霖和尚宝宝。
尚家姑娘最爱吃这家蛋糕店的蛋糕,一星期最少光顾一次买个情侣蛋糕回去。康洛来领蛋糕的时候没注意到他们,她从来就不是个走路喜欢东张西望的人,就如同她随便地穿着不会在意别人对她脸蛋的绝美的惊艳。一心一意等着领蛋糕好回家,结果糕点师把十九岁的生日写成了二十岁。
郁闷吧。“麻烦给我改了,我今天才满十九岁,二十岁是明年的这个时候。”她倒是没生气,只是淡淡地纠错,挺坚持自己的年纪。可能是因为,她本尊已经二十四岁了,马上要步入二十五,女人这个岁数上是相当在意了。
服务员赶紧抱歉把蛋糕捧回去,因为失误还免费赠送康洛一个小蛋糕请她自己挑。康洛就在那里很认真地挑蛋糕,服务员是个女生,但贪看美色,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位大美人,嘴里不停地介绍:“小姐,你今天十九岁吧,我们可以免费再给你小蛋糕上写下一些祝福哦。比如你想要和男朋友一起渡过生日的话,就可以拿一对情侣蛋糕哦!”
“是免费吗?”她总要开口问清楚。“免费的一定免费的!”服务员直点头。
于是康洛说:“那我要情侣蛋糕,你在上面写:祝……嗯,洛神吧,写三个字:洛神赋。”
“诶?!”服务员不懂。康洛只是重复:“就写‘洛神赋’三个字。”把她康洛没吃到的蛋糕一起吃回来。
“洛神赋啊……很美呢……”服务员觉得眼前这姑娘就是洛神了,写这三个字上去也不再怪异了。康洛朝她微微一笑就把服务员迷得晕头转向跑开了。她其实是想祝康洛生日快乐,但怕别人多问脑子里又闪过洛神二字,于是把那三个字弄了上去。
然后回头,就看到尚宝宝和秦仲霖了。尚宝宝小脸红通通地,裹得白绒绒的羽绒服真是可爱。“小,你今天生日吗?!”其实这姑娘老早就想开口了,但人家还在和店员聊只好忍了下来。
“是啊,今天生日。”康洛微笑,“本来说好今天有人陪我的,结果一个人也没有,真孤单啊。”耸耸肩,她混得可真凄惨。尚宝宝眼里闪过同情,伸手来牵她:“那我和仲霖帮你庆祝生日好不?!”
康洛看向秦仲霖,他看她的眼神有点复杂吧,反正她一时解答不出来,只耸肩说:“没事啦,生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一个人过了也一样啊。”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心底还是落寞。
正低头间,蛋糕已经来了,而且更巧合的是,从蛋糕店又走进来一个人,蒋东原。
1月11日,康洛觉得邹小的生日太倒霉。
“小怎么会是一个人过呢?这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怎么,这两天我没联系你,你生气啦?”一副亲热状的无耻男人走了过来,一手就搂上大美人的腰,抱歉地说:“我这不是赶来了吗?你以为我忘记你生日啦?没有,没有!别生气了好不好?”说完还往康洛脸颊上啵了一口。
康洛忍下厌恶由着他作戏,嘴里还附和着:“哪能跟您大少爷生气呀。要事事都计较我早给气饱了。”
蒋东原伸手宠溺地捏捏她的俏鼻,这才抬头和秦仲霖寒暄:“这么巧?宝宝也来买蛋糕吗?”
“嗯嗯!然后遇到小了,没想到她今天生日,才十九岁耶!好年轻哦!仲霖你说是不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呢!”也不知道尚宝宝眼力在哪里,康洛现在多是素脸朝天,一眼就看得出年纪小小。
秦仲霖深深地看了一眼,敛下眼眸说:“嗯,化了妆的女孩子都会更成熟一些。”
康洛撇撇嘴,蒋东原猪手还勾在她腰上,那贪看美色的服务员可在一旁哇哇叫,这家糕点店何时一次x聚集了这么多帅哥美女,比电影明星还漂亮,说出去可长脸了!
蛋糕改好了,康洛接过,蒋东原掏的钱。揽着姑娘的腰就不和秦仲霖多说了,先回去了。各自道再见后,康洛还隐约听到尚宝宝说:“仲霖,下次你生日的时候我们也来定个情侣蛋糕好不……”然后细腰上一紧,她无奈翻白眼:“拜托,我也是人,我的腰是r生的,你要发泄去捏柱子吧!”
蒋东原立即松了手,但仍没有放开她。康洛提着她的那对情侣蛋糕,蒋东原提着她那只大蛋糕,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他的车。“送我回家。”上车后她也不跟他废话。
“去我家,我帮你庆祝生日。”却是蒋东原霸王地宣布。
康洛忍着气,今天是她生日,懒得计较,有人帮她庆祝也总比一个人孤单过得好。
说到蒋东原的家,有好几处。蒋东原很少带公主去他住所,邹小也不过有幸去过一回。他带她去的另一处是邹小没有去过的一幢别墅。相当豪华但明显是夫妻住宅的小型别墅,里面装修高档而j致。拉她进屋后,他让她自便,但不准上二楼,她也不稀奇。
把自己的蛋糕放在茶几上就打开了电视,然后去厨房拿盘子和筷子,自顾自地开始切蛋糕,连蜡烛都没点。
蒋东原换了便服下来,就看到她如呆在自己家里似地,盘着双腿端着蛋糕盯着电视边看边吃,背是挺得笔直。便问:“你在干什么?”她淡淡地扫一眼:“练瑜伽。”看她坐姿不就知道了。
他坐到她对面看到那个大蛋糕被切了一角,蜡烛却是原封不动:“不是生日吗,怎么不点蜡烛。”
“你可以当作今天不是我生日,所以不点蜡烛。”她只是对蛋糕有兴趣,对吹蜡烛无爱。
她浑身带刺,他也没恼。撕了蜡烛包装袋,取出十九g挨个c在蛋糕上。本来漂漂亮亮的蛋糕却因为她切了一角而坏了。因此c了g蜡烛在她吃了一半的蛋糕上。
接收到她视线,他用打火机挨个点燃,然后指着蛋糕说:“既然生日就吹蜡烛吧。”
她嗤了声,嘴一吹便把盘子里的蜡烛灭了,然后取了下来。他看她不合作,那蛋糕上十八蜡烛还亮着,只好低头吸了口气帮她吹灭了。她视线又回到电视上,然后听到他呢喃:“生日快乐……”
她的心一窒,尝在嘴里的蛋糕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甜……
又过了好半晌,才感觉到背后伸来一双手环上她腰,那灼热的男x味道,细脖上有点点的碎吻让她呆愣了片刻,直到那双手爬向她的x脯轻轻揉搓时,所有的魔障都在那一刻打散。她听到自己冰冷的声音:“放手。”
他却置若罔闻,手中的盘子便掉在了地上,有油沾到了地毯上,却没人理会。她手抓住他的手,下巴下一刻就被他的大手捏住,被捏了起来,她看到他的脸,那一份浓到化不开的忧伤:“他们决定在年底结婚了……”
“……”于是,关我什么事呢?她眼底闪过迷茫,她的声音像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质问不出来。关她什么事呢……他们何时结婚,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他的眼眸是那样地黯淡,那样毫不保留的忧伤就全部倾述给她:“所以今晚留下来陪我……我需要你……”用这具火热的身子将我安抚……
“……凭什么?”她轻轻地眯起了眼,毫不客气地质问:“你当我还是妓女吗?给钱就可以随便上的吗?”真不是东西的男人啊,自己情伤就要找别的女人慰藉是吧?!她有这么廉价吗?!
他没答话,只是用那双不下于她的冷眸瞅着她,那只chu臂仍然是牢牢地箍在她腰上,好像在说,不管你是不是乐意,都得留下来。于是她认为这是强暴。“你想当强暴犯吗?”
“你想这样认定也行,但今晚我是不会放你走。”他很厚颜无耻地承认了。
她x口郁结了火气,烧得她全身滚烫,迫不及待要找个出口发泄。“放开我!”指甲往他手臂r里戳。他是皮chur厚,反手一转便捏住她的手,然后将她往前压在沙发上,把她绑头发的发带抽了下来缠上她手腕。那细细的彩带扎得人生疼,她一卖力挣扎他就越绑越紧,不在乎要怜香惜玉。
“混蛋!流氓!蒋东原,你不是人!放开我!”她被压着只用侧着脸怒骂,他却已把她牛仔裤往下扒,面无表情地抱怨:“我讨厌穿裤子的女人,尤其是牛仔裤。”
她恨得磨牙:“畜生!”他低头:“别装贞节烈女。”眼底那浓浓的嘲讽,怎么都是先入为主的观念啊。
她突然张张嘴,再次声音被卡住。是啊……被上过一次和上过百次千次又有什么不同的……心灰意冷也失了反抗的念头,让男人扒光了裤子,露出那圆点的内裤。房子里空气是温暖的,外面是寒冷的,但他的手指也是冰冷的,往她毛衣里一伸,冰得她全身起了皮疙瘩。
没有一丁点的情欲啊……男人那宽大的家居服覆了上来,那光洁的双条腿缠上她的,她将自己的脸孔深埋入沙发里,被绑起放在头顶上的两只手腕相互紧握着。那是屈辱,真恶心。他掏出那chu大的rg往她臀下一塞,她不甘心地夹紧了双腿,但笔直地卧躺,她g本关不住,他甚至轻松地沉臀挺腰一耸,她便闷哼声下意识张
开大腿让他进入得更方便。
等意识到时,她想后悔都来不及。听到背上他的轻哼声,她只能咬着牙承受他给予的侮辱。那头长至腰的乌发被他抓起缠在指头上,他在一边轻轻地挺耸时,一边说:“我喜欢你的头发,它是唯一没有被污染的地方……”说完头埋入她的头发里深吸。
她咬牙:“我这么肮脏你也看得上不嫌弃,我还得感谢你吗?”
第三十六章 透过你的眼
“带了套,隔着层膜怎么都干净了。”他撩开她的头发在那白细的脖子上轻啃,滑到耳垂上轻咬,舌头顺着那耳廓轻舔。湿润的气息让她敏感地缩着耳朵拒绝,这时他腰又重重一挺,她闷哼,他的叹息:“这姿势真不舒服……”
下一瞬间已经抽了出来,将她拉起来翻过身子,呈正面卧躺,他跪坐在她大腿间,捏着那白嫩的足踝,黑眸一黯望着那胭脂般红嫩的花x,因为他的抽送已沾染了不少的湿y,透明的黏y晶亮亮地,衬得那花瓣格外地美艳。
他深吸口气,淡淡地说:“毫无疑问你的身体很美,这小b生得很紧。”他的rg上覆了一层她的黏y,没有带安全套赤裸地与她接触着。他挻腰伸手捏住rg用g头磨上她的花洞口,将两瓣嫩美的花r挤开,堵上那小小的r洞。轻轻一挺,她感受到压力来袭和那肿胀感,弓起了腰退缩想减轻压力来源。
他却长驱直入咬得她不放手,她一缩他更是下沉得厉害,再将g头往里送。她微微张嘴尽量让自己呼吸轻松些,然后他重重一击c入大半g,她闷哼声咬牙,他开始猛烈地挺耸腰身,她毫无准备下几声尖叫。那呻吟声清脆如黄莺,他连续不停地捣弄中便夹杂了几分假泣更是诱人。
没多久,他便泄了。她小脸绯红地喘着气,上半身仍是毛衣整齐,下半身却是汁水泥泞,两条洁白的细腿从他腰上滑开,一时瘫软无力地挂在沙发上。
他翻身离开她身子,衣袍一挥便掩去下半身那g狼藉,点了g烟徐徐地抽了起来。而她在缓过气后让他松绑,他只投来懒懒地一憋,便按熄了烟头,将她捞起来抱入怀中,带她上楼。
她明了他意图,脸上有丝惊恐:“我不要上楼!”她身体还残留他曾经折磨她的恐惧,这个男人是个x变态啊!只要进了房间,那便是恐惧的来源之所!
他呵呵一笑:“可惜由不得你。说来我已经好久没和你玩游戏了……刚才让我打了一p,我现在舒爽了有很多时间可以陪你玩。”
“不要——”她的声音有着过度惊恐的嘶哑,像垂死的鱼作最后的挣扎。那房间里有什么?透过邹小的记忆是那样地深刻……
房门被推开,里面是一张古朴的四柱大床,从床中央垂挂了两条铁链子,用红色的丝帕缠绕装饰着。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这就是蒋东原的房间。他把她放在床上,面对她脸色有些苍白与虚汗,便温柔地问:“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像以前那样对你吗?”那过去一个月,是个噩梦。
她很害怕,但因为这间房间看起来正常极了,除了这张床,所以心也渐渐地松了下来。这个男人再变态也不会在自己的房子里拥有会所里那样齐全的装备吧……她松口气的同时也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床比沙发舒适多了,宽大的床烫煨着细腻的肌肤,她翻了个身侧躺着举起手:“给我松绑。”她手腕已经被丝带缠得破皮发青了。他把她手上的丝带松了,起身去找了医药箱,扯出里面的绷带为她缠上,一圈又一圈缠得极厚才放手。她双手一得到自由便从床上坐起来,长长的头发垂在x前达到腿g部,看得他欲火一伸,重新压了上来,凑到她唇边说:“你知道吗?我从来舍不得对她做任何变态的事。”
他当着女人的面剖析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曾经的邹小也是这样被迫聆听着:“所以,我喜欢在妓女身上用那些变态的东西。因为她们不值得尊重,她们生来是男人的玩物。”他掬起一缕她的乌发轻轻低头一吻,那样深情地倾述:“你曾经也是其中的一员,现在也会是。”
她怒了,趁他不注意抬脚重重一踢,直往他命g子而去。他再次疼得面色狰狞,她骄傲地仰起下巴说:“那可惜了,蒋大少,尚宝宝在你心中是个宝,不代表我在别人心中就是g草!你想玩我,还得我答应不是!”话落,便再要伸出一脚再踢去,却被他一手扯住足踝一拉,她在床上被差点拖下床,他在床尾,将她拉到他身上,她尖叫张嘴要咬,他一手扣住她脖子一紧。她呼吸困难,他面色狰狞低咆:“所以你该死的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以为改行了就不是妓女了就不该被我玩了吗?!我蒋东原要你生你就得生,要你死就马上去死!”
吼完低头咬上她红唇猛啃,她呜呜摇头逼开,他紧追不放,牙齿相互撞上,哪怕再疼他也不放开她。唇都被咬破了,她不得不张嘴他喂入舌头勾缠她的。她有些痛苦眼眸含泪,他的吻却越发地沉重,最后渐渐地变为缠绵地吮吸……
她身子放松的时候,他已恢复了理智,双手c进她的毛衣里,她没有穿x罩只有薄薄的吊带,他直接罩上吊带重重一揉,她吃痛地回神,对上他y恻的笑容。她骂他:“你是个疯狗!”
他笑得快乐:“你答对了!”然后跨坐在她腰上,将她毛衣脱了下来,那里面白色的小吊带印出顶端两颗硬实的n头痕迹。他低头张嘴一咬一吸,她难过伸手推他。他再次扣住她双腕,抬头看着她眼睛说:“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包扎伤口吗?”
她一定不知道,所以他把床柱上那两条链子拉下来,扣上她用绷带缠住的手腕:“是为了让你少受点折腾,省得磨破了皮。我对你好吧?”“畜生!蒋东原你个杀千刀!我绝不放过你——”她咆哮,被彻底地愤怒了,怒红的双瞳美得夺目让他有一瞬间地闪神。然后捧上她的小脸,目光定定地望着那样美丽的眼瞳,倒映中只有他的脸……“就这样只关注我一个人……眼里心底只装下我一个人……”
任何一个女人,任何一个有自尊的女人都绝不会允许和自己上床的男人心里头想着念着别的女人,当代替品是绝不乐意的。康洛是如此,她知道他把她当成另一个女人,那个天之骄女尚宝宝。现在所受的侮辱全来自于那个女人。明明都是一样的人呀,为什么她就要受这些不公平的对待呢?!
这一刻,深深地仇恨着那个依偎在温柔未婚夫怀里的天真小姐。
他的唇再凑上来时,她就没客气,凶狠地咬上去,他缩得快只被她咬破了皮,血从唇r里溢出,他眯眼伸舌轻轻一舔,咸咸的血的味道令他变得有些狂怒起来。一手捏在她臀r上,重重一拍,她呼疼尖叫,他笑得恶意:“你想再吃苦头吗?!”
她不敢再作乱,雪白的胴体颤抖地任他为所欲为。他的手掌冰冷而颤抖地游走在她的肌肤上,从锁骨滑到r房上,那脆生生挺立的白皙r房堪堪他一手掌握,他邪恶地戾笑捧起它们紧紧一捏:“一年不见它们长这么大了……”
指头搓上两粒粉红的n尖,重重地搓揉,她感觉到疼痛扭腰要他放开她,他低头张嘴一吸一咬,那般大力地弄痛着她。她闷哼,有想哭的冲动。而此刻他扳开她的一条大腿,她是跪直在大床上的,全身的重量都在那两条锁链上,他一分她腿,她的手便被扯得直直地,强大的压力让她必须依赖他。当他将火热的r棍刺进来时,缺乏湿润的小x就像刀子扎入r里那样地痛。
她惨叫,闷头咬上他肩,他被她咬痛,轻哼声捏起她下巴不让她作怪。腰臀重重往上一挺,他把那刀子刺入她花芯深处。她痛苦哭泣:“放过我……蒋东原求你放过我——”
她一直被秦兽温柔相待,那样温柔的男人极少在床上动chu,和蒋东原的chu鲁是鲜明的对比。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温柔的前戏与进入,而不是这样毫无感觉便被狠狠c入的痛。
他狞笑:“现在你知道求我了?!婊子!不是和我谈自尊心吗?现在疼了?!还是被男人c得爽了求饶了?!”他chu俗地辱骂她。他并不爱伺候女人,通常前戏都是那些女人自己来。她们太y荡了,没几分钟就湿得足够接纳他。所以他更习惯直接上,邹小也不会例外。他更甚至是因为怒气而加重惩罚,就是要让她痛,因为这痛才能牢记他蒋东原!以后见着了,会跟猫收了爪子般温顺!
他大力挺耸自己的腰,她的凄惨也不过几声就逐渐地让自己适应起来,甚至为了减轻他的施虐,她开始尽最大可能地挺着腰迎合他,努力让自己放松再放松,那嫩r不再紧绷就变得越发柔软,让他抽c起来方便极了。泛滥的汁y也随着主人的心境而涌出,很快便沾湿了他的rb。
他冷哼,往她臀r上重重一拍,她下意识小x一缩,紧紧地夹住他。他身子轻颤又是几个猛烈地大抽大c后,才缓过气来骂她婊子,y荡!
她的小x火辣辣地发着热,疼痛在渐渐地远离,理智便迷离了起来,已经听不真切他的侮骂。她只是凭着本能收缩再收缩她的y户,在他将g头往花芯c去时,努力地送上细腰让他送得更深并且软化自己。
渐渐地疼痛全部远离,她开始低低地吟叫,声音像荡妇y娃那样地浪,听在他耳中像催情剂似地兴奋。
男人的神智也在渐渐地飘远,腰身是本能地挺抽,rg子是卖命地往深处挤去,毫无技巧可言地直c直抽只为了自己的发泄。到高潮来临时,他猛地一口含住她的唇瓣,将她搂得紧紧地xr挤着自己,他饥渴如猛兽般凶狠地吞噬她的唇瓣。
那小巧的唇被吻得胭红肿胀,他还不满足地吸上她的舌头,似要将它吞吃入腹那般恐怖。她被抱得动弹不得,卖力地张开大腿让他抽送,啪哒的r体声,咕啾咕啾的汁水交合声,她听到自己浪如荡妇地呻吟,心里是悲凉但身体却是酥麻得愉悦。
欢愉结束,他把jy全部s在她体内,然后对她说:“夹紧它,不准让它滑出来!否则今晚我会c得你合不拢腿!”他的x游戏,这才开始。
他把她双腿扳得大开跪在深蓝的床单上,她g本合不拢双腿,额上冒着冷汗夹紧yx,却仍然敌不过那白浊缓缓地淌出。他已经下床,去那一排墙柜上按开开头,一排排形状大小各异的假阳具,x爱道具排列地整整齐齐。她看到,从牙齿缝里挤出:“变态!”因为情绪过激,那缩紧的y户更是抖落一滴白浊。她想哭,全身肌r都绷了起来阻止灾难地大幅度扩展。
而他则在那一排排阳具上挑挑捡捡,心情变得愉悦起来,那耸立在腿间的rb早已再度挺立,上面湿漉漉的爱y并没有擦拭掉。“你要哪一g呢?记得我们相处那一个月,不分昼夜的爱你呢……你有些x冷淡呀,我喜欢热情的女人。你现在能变得热情吗?”
康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被他那样搞,不x冷淡才有鬼!
他见她有力气瞪他,视线扫到那深色床单,jy很明显地染在那儿。他舔了舔唇,随后抓了一对跳蛋,再拿了只雕廖j美的外形像蛋的盒子过来。她有些惊恐地瞪着那只盒子,从那里面出来的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他把盒子打开,一股甜甜的香味便弥漫而出。
他坐上床,用尾指沾了盒子里的白色膏体往她湿漉漉的小x抹去,“是特级春药而已。你的生日,我帮你好好庆祝……”抹完了药膏把跳蛋也推了进去。然后用丝巾堵住她嘴巴,起身去浴室:“我先去好好泡个澡,你就在这里慢慢地享受吧……”
足足半个小时,他出来的时候是意气风发的,她却是狼狈不堪。一双眼睛泪眼汪汪,绯红的小脸上全是泪水。捂在她嘴里的丝巾被唾y打湿了,那双腿哆嗦地直淌出水y。
他疯狂地哈哈大笑:“你果然是个妓女啊!邹小,真想让姓秦的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够y荡——”
她听不到他的声音,全身滚烫如火,想把自己给杀了阻止那花x深处的骚痒。一双手游走在身上她,她得到了解脱,她在他身上卖力地挺耸套弄,骑乘着吞吃他的阳具,他的吻很缠绵,然后低低细细的爱语:“宝宝……我爱你……”
她想,等她清醒了,她会把这个男人的命g子切下来——
那疯狂的一夜,他在她身上获得足够的满足。只有r体的快乐才能阻止他无止境的痛苦,得不到爱的人,是这样地凄惨……
天亮了,她僵硬着叉开双腿,能感觉到小x的红肿,不敢合拢的双腿只能羞耻地叉开,一只冰冷的手指往那花瓣上了些消肿y,她在喟叹舒服时,他将rg挤进来。那g头早被他涂上清凉的消肿药,她g本拒绝不了那诱惑,甚至主动地翘臀迎合他的进入,要更多,乞求他用药消除她r体的疼痛……
他卑鄙地利用这一点,对她为所欲为,醒了,便是一阵缠绵。用道具逼迫她屈服。一直到她清醒,冰冷的脸孔如结了厚霜,看到他了会微微一笑:“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除了变态地玩弄女人,你还有什么能做的?”
原来她没有屈服。至少心里没有。他有些狂怒,俊脸在一瞬间扭曲,他不给她饭吃。饿她一天,再问:“求饶吗?”会满意地听到她求饶:“我想吃饭……”
于是他当她臣服。事实真相呢?康洛是个从来不会自讨苦吃的识时务者,唱反调她讨不到任何好处。他喂了她燕麦片,然后让她给他口交:“让我先泄一p,然后放你走。”
两天了,他终于放人。她妩媚一笑。伸出丁香小舌滑过唇瓣,那么诱人地眯起眼低下头张开小嘴含上他的g头。他几乎在同一时刻全身紧绷。她很美,她的表情很诱人,她含住他的口腔是那样地湿热,像要将他的g头融化了似地舒爽……
于是他轻吁,引导她的舌头滑过那g头下那一道小小的凹痕,那里很敏感,男人们刺激不得的禁地。她很听话,媚眼无辜地看着他,小舌头像舔bb糖那样滑过他的深沟,他仰着头闷哼。她自动自发地用舌头从g头顶端一直滑到rbg部。那两颗睾丸她也没有遗漏,把从秦兽那里学到的一切都侍奉给他。
他满足地轻叹:“秦仲霖把你调教得很好……”
她没吭声,猛地将他欲物深深地含进喉咙里,忍着反胃的冲动用喉咙夹他,他的表情因为太过舒爽而变得狰狞。浑身的肌r开始紧绷。而她已到极限将它吐了出来,趴在旁边咳嗽。她厌恶这样为男人口交,可是没有办法。遇到了疯狗一样的男人,只有离开了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他刚喘口气,她又再接再厉地握住它深深地吸吮,不得不说她的口交技能很好,时重时轻真会拿捏。“趴在地上!我要从后面c你!”他被挑起了欲,忍受不了仅仅是口交。强硬地命令让她转过身爬在地上,像狗一样地高高翘起雪臀,他从她身后压了上来,将强壮的x膛压在她的裸背上。
她承受他身体的力量,小手在他刺进来的同时抓住毛毯,咬着牙闷哼。他的舌头舔上她的耳窝:“叫出来……”他喜欢她的声音。她开始尖叫,随着他地挺刺嘶声尖叫,再随着他地抽出低吟。他压在她背上,放肆地发泄。一直到sj,他紧紧搂住她。他的手臂是那样有力,而她的泪水却是那样地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