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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 (第一部)第35部分阅读

      云深不知处 (第一部) 作者:肉书屋

    满整个夜晚”

    如窗外的月光一般柔和,却又夺目。

    司徒绍允默默收了剑,看著纪云最後露出悠然笑容,表情也不自觉变得柔和。

    ※ ※ ※

    跟观众行礼谢了幕,这几次的测试看来反应都不错,五代提醒我:偶尔也要活动脸部表情以免零件生锈……但对於装载初阶情感程式的我来说,最能活动脸部的方式就是【唱歌】,刚好司徒绍采给了个机会可以测试,虽说男女观众比例约1:9,但看来反应都差不多……误差值应在容许范围内。

    当唱安可曲【城里的月光】最後几句时,我发现到来接我下班的人是司徒绍允而非司徒绍采,而且脾气似乎不太好,还出手割了店里的布幕。

    要记得请沐雅跟司徒绍采报赔偿,但别从门票收入扣,这样帐务才清楚……我默默的写入纪录。

    「……不知道你会弹琴。」司徒绍允来到後台,低叹一声:「还会唱歌。」

    「46天前学的。」

    我看到沐雅如临大敌的看著司徒绍允,想必是因为那块布幕的事,道。

    「沐姑娘,那布的钱,请跟司徒绍采另外报帐,别担心。」

    「纪……纪公子……」她微擦了下额头冷汗,悄声凑近问道:「那个……你和司徒大公子之间是否有什麽冤仇?需不需要我帮你……」看到司徒绍允的脸色一沉,沐雅又是一震,忍著紧张低声道:「这边暗门很多,逃跑方便,也不怕他暗算……」

    她这话的意思是……我推定了下,问:「沐姑娘,你是说……司徒绍允来找我报仇或是催帐?」

    颂凌庄有成立不良资产管理部门吗……还是司徒绍允回来才成立?再说,在资料库中我也找不出有欠过司徒绍允任何债务的纪录。

    我话才说完,沐雅轻点头,然後司徒绍允就出声了……音阶降了好几度。

    「想必其中沐姑娘多有误会。」他拉住我手腕:「只是天色太晚,顺道接他回去,告辞。」

    还没说【再见】,司徒绍允便拉著我迅速走出。

    「……」司徒绍采平常都是搭马车来的,我挣脱开司徒绍允的手,望著空荡荡的马路问:「司徒绍采怎麽了?」

    生病还是有应酬?一般都会告知是他派车来接或是要我自己骑马回去……所以出了店外,不是有辆车就是有匹马。

    「……为什麽这麽问?」

    司徒绍允皱起眉,神色不悦。

    「因为他负责准备返程的车或马。」

    我算了下距离,以一般速度行走,大约要花20分钟……我环顾四周,并没看到其他交通工具。

    「请问,你怎麽来?」

    这里没有所谓的大众运输系统,以常用车种来说,没有公共马车。

    司徒绍允眼神略闪过不明的懊恼,简短回道。

    「用走的。」

    所以没见到他的车或马,我点头表示理解。

    既然司徒绍允走路来,那就只好走回去,我辨识方向後,便以散步的速度前进。

    司徒绍允默默跟了上来。

    「……刚才的歌?」

    「最後的那首?」我见他没反驳,道:「【城里的月光】,作词:陈佳明 作曲:陈佳明,原唱是许美静。」

    「哪里学来的?」

    司徒绍允严肃的语调中隐隐带著好奇,若非如此,我会判定此话类似【教训】。

    我看著出了彩街後,近郊的荒野月色回道:「父亲。」

    正确来说,是父亲所留下来的音讯档。

    「……只听了两句。」

    司徒绍允不著痕迹的叹著气。

    我读取纪录,那布掉下来是从副歌开始时,所以司徒绍允应该听完副歌部分……也许以他们的古文诗词算法来说,那只算两句。

    「如果以你的方式来计算句子长度与字数,整首歌只有四句。」

    「前两句?」

    我望著司徒绍允漠然的侧面:「请问,需要我重唱吗?」

    在空旷处减低声量应该不会被开噪音罚单,更正,这里应该也没人负责开这类的罚单。

    「……」

    沉默并且没有任何反应,无法判定到底是肯定或否定。

    「不用吗?」

    我歪著头看著他,再此确认。

    「……」司徒绍允突地加快脚步,越过我身边时以极小的声量说道:「……麻烦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重播歌声档。

    “每颗心上某一个地方 总有个记忆挥不散

    每个深夜某一个地方 总有著最深的思量”

    他行走速度慢慢趋缓。

    “世间万千的变幻 爱把有情的人分两端

    心若知道灵犀的方向 那怕不能够朝夕相伴”

    司徒绍允伫足停下,我很快的就走到他旁边。

    「这就是前两句。」

    「……」

    他微带著恼怒转头瞪我一眼,奇怪,不是已经唱完前两句了?

    「……整首歌。」

    原来是要重复播放(repeat)。

    就这样,一路上我唱著“城里的月光”,司徒绍允沉默的走著,不过,也许是夜晚光量不足而造成景象模糊,几乎与【笑】这种表情绝缘的司徒绍允,在月光下似乎带著柔和的微笑,静静听著这首歌。

    由於阴影造成的误判机率……511%,明显偏低。

    在我资料分类中,这首歌应该不属於搞笑曲吧?但司徒绍允听到就笑……为什麽?

    我一边走一边进行推论,但怎样都无法判定,最後,我只好将『该找个时间跟五代把音讯档重新归类』加进往後工作流程中。

    -待续-

    快写完了……冲啊!!

    把之前章名〖上中下〗改了,因为〖下〗的字数大爆

    造成大家困扰真是对不起……(汗)

    以後在没写完之前还是别用这种分章法吧……(泪)

    云深不知处 超番外-关於你的歌〖5〗完

    「司徒公子?」杜嫣容惊讶的看著深夜与沐雅来访的不速之客。「怎麽了吗?」「深夜打扰真是抱歉至极……」司徒绍采深深鞠躬:「实在不得已,有家归不得。」杜嫣容未被面纱遮掩的双眸转了转,看看苦笑著的司徒绍采再看看身後欲言又止的沐雅,促狭的笑道:「我说~你们不会是私、奔、吧?」「「当然不是!」」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叫道。「哎呀~那不然会是什麽事?」杜嫣容故作狐疑的看了他们两眼:「大半夜孤男寡女……」「嫣容,要私奔,我会回自个儿家来吗?」沐雅没好气的看著她。「哦~我都忘了这里是你家。」杜嫣容张大了眼,无辜的回道。「那,难道是……」「我大哥提早回来了。」司徒绍采打断她的猜测。「是啊,而且还气势凌人的冲到万聆院大门前……幸好我没叫人关门,不然肯定被踹烂。」沐雅庆幸自己省了些修缮大门的银子,但想到被割的布幔,还是暗中心疼。「哎呀?这麽说……司徒大公子对於纪公子卖唱一事,并不知情……不对,只在这一个月决定演出不知情也是当然,问题是……为什麽会生气?」杜嫣容望著司徒绍采,後者搔搔鼻头,道。「总而言之,这段时间暂让我避避风头,等大哥消消气再回去。」「司徒公子,明天起我万聆院怎麽做生意?」沐雅怨怼的瞪了司徒绍采一眼:「当初说好,纪公子也答应,理应没问题才对。」「那是在我大哥没回来之前的情况下,所以我不是说今天是最後一场吗?」司徒绍采深深叹口气:「我哪想得到某人魅力这麽大,让大哥提早快半个月回来?」「结论就是……你们正在烦恼要怎麽让司徒公子的大哥消气罗?」杜嫣容好整以暇的望著两人。「是啊……」司徒绍采颓然一叹:「我大哥那个性,闷声不响,平时沉著稳重,不气则已,一气起来是六亲不认,以前他一个眼神过来,我是连气都不敢吭的,这次还扯上纪云……肯定不会善罢干休……」他越说脸色越青白。「如果是这样,我倒有个让司徒公子的大哥消气的办法唷~」杜嫣容眯起眼笑道。※ ※ ※隔天早上,我照例晒著太阳充电,不过坐在亭中的人换成了司徒绍允,据说司徒绍采深夜夺门而出,应该是临时有急事;司徒绍华离司徒绍允远远的,我比对出他的形迹与八卦记者相似比率越来越高;司徒绍叶拿著刮刀抹吐司……更正,是制作伤药贴布,那动作跟早餐店吐司抹酱相似,当医生作此准备见怪不怪,只是那数量大大多於往常,我开始搜寻附近是否有打仗或是帮派械斗等情形。「……为什麽去卖唱?」司徒绍允闷闷的开口问道。【卖唱】?我搜寻了下,推定为【卖唱片】 的简称,答:「否定。」「你昨晚不是去万聆院唱歌?唱给……彩街的人听?」「肯定。」如果他是指这个……我补充道:「不是【卖唱】,是【演唱】。」观众买票入场也是当然,毕竟要场地清洁费。司徒绍允顿了下,问:「为什麽?」「进行训练。」距离上次的测试已有x年x月x日,系统判断应进行测试及检验。「……训练?」他不解的皱起眉,揉著太阳|岤,斟酌著说道:「可以只在我面前做吗?」「为什麽?」若严格限定范围,会造成反应样本太少无法进行判定。「……」司徒绍允别过头,低声道:「你的微笑……」「【你的微笑】?」我进行搜寻,找到歌名:「这首歌怎麽了吗?」「……不是歌的问题……」「?」那不然是什麽?我正要开口问时,就发现庭院入口处站了三个人,昨晚据说夺门而出的司徒绍采,可提起损害赔偿的沐雅,还有蒙著白纱抱著古琴的杜嫣容,除了最後一位外,前两人的表情都十分僵硬。「……」司徒绍允站起身来,眼神一变:「有什麽事?」「大公子,您好,初次见面,小女子杜嫣容。」她行了礼後,朝我说道:「纪公子,嫣容特来向您告别。」要到下一站继续巡回演奏吧……我点点头,礼貌回道:「再见,多保重。」「在离去前,有个不情之请……」杜嫣容弯身放下琴,道:「想听纪公子高歌一曲,不知可否?」「不必。」我还没回应,司徒绍允就冷漠的二字回绝,弄得司徒绍采一脸的尴尬,但杜嫣容不以为意的笑道。「大公子,嫣容选的这首曲子,纪公子往後不一定会唱呢……您何不放宽心欣赏这麽一次?」「……」司徒绍允眼神变了数变,最後是望著我不发一语。「请问,是那首歌?」这个才是重点,我问。「之前听您唱过一次……」杜嫣容将琴摆到我面前,眨眨眼道:「就是……」我默默的看著四周,这个听众位置排列有点奇怪,安排的人正是杜嫣容。我的正对面是司徒绍允,然後他身後十五公尺远才是其他三人……只差庭院入口三公尺远。「纪公子,麻烦了~」沐雅大声说道。我无法理解杜嫣容安排位置的用意,难道说她认为我唱得太大声,远点听比较好吗?但司徒绍允耳朵应该没问题……也没戴耳塞,坐我对面就不怕听力受损?那就音量调小一点好了。调音完成後,我开始拨起弦。杜嫣容选的是这首【作词:李焯雄 作曲:人工卫星,原唱:梁静茹】的【暖暖】。※ ※ ※“都可以随便的 你说的 我都愿意去 小火车 摆动的旋律

    都可以是真的 你说的 我都会相信 因为我 完全信任你

    细腻的喜欢 毛毯般的厚重感 晒过太阳 熟悉的安全感

    分享热汤 我们两支汤匙一个碗 左心房 暖暖的好饱满”纪云的歌声缓缓传来,若有似无……就好像是只为对面的人而唱,带著柔和的表情,微微笑著轻轻唱著。司徒绍允听到先是浑身一僵,然後慢慢放松下来,後头三人看不见他表情,突然一阵风吹了过来,司徒绍采像是发现什麽般张大了眼。“我想说其实你很好 你自己却不知道 真心的对我好 不要求回报

    爱一个人希望他过更好 打从心里暖暖的 你比自己更重要”司徒绍采正想出声,就被一旁的杜嫣容拉袖制止,然後三人默默的走出。纪云的歌声顺著风传了开来。“都可以随便的 你说的 我都愿意去 回忆里 满足的旋律

    都可以是真的 你说的 我都会相信 因为我 完全信任你

    细腻的喜欢 你手掌的厚实感 什麽困难 都觉得有希望

    我哼著歌 你自然的就接下一段 我知道 暖暖就在胸膛”「天呀~难怪大哥会不让纪云唱歌……」司徒绍采摸著额头叫道:「连我听都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却一点都不唐突唷。」虽然不知道『火车』是什麽……杜嫣容笑眯眯的说道:「而且让人感觉很舒服很幸福。」「是啊,也不会有任何低俗之感。」沐雅也点头附和。「杀伤力真是太大了……」司徒绍采摇著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几乎面无表情的大哥,能够从脖子红到耳根。「这样一来,大公子应该能够消点气吧?」杜嫣容眯著眼望向纪云和司徒绍允。「希望……」司徒绍采略为愁眉苦脸的回道。“我想说 其实你很好 你自己却不知道

    从来都很低调 自信心不高

    爱一个人 希望他过更好 打从心里 暖暖的 你比自己更重要”「那我就此告辞。」杜嫣容盈盈一拜。「琴是万聆院的,弹完送回即可。」沐雅也顺势离去,虽说杜嫣容这招让司徒绍允稍稍消减怒气,但还是别多逗留为上策。司徒绍采只好默默看著两位女子潇洒的转身离去,暗自祈祷这曲能浇熄兄长的怒火……最好能够让他丧失记忆,忘了要跟弟弟算帐这回事。“打从心里暖暖的 你比自己更重要 我也希望变更好”「我也希望变更好……」司徒绍采喃喃的唱著,如果大哥把纪云卖唱这事当作没发生过就更好了。之後,司徒绍采近一年没休假,期中还代替司徒绍允到大江南北各地出差六个月,不知情的人都当这是处罚,但司徒绍采是欢天喜地只差没当场跪安谢主隆恩,毕竟比起四处逃命被追杀的胆颤心惊,这算是很不错了。司徒绍华在自家出版的小报把这件事大书特书……被司徒绍允知道後当期停刊还全数销毁,并禁他足罚抄书一个月。司徒绍叶知道事情出乎自己意料的和平落幕,看著准备好的药膏贴布无用武之地,当月便开放各路人马来就医,只是看诊项目仅限跌打损伤。从头到尾置身事外的司徒绍铨,得知此事後便缠著纪云唱一曲,刚巧司徒绍允从外头进来听到……又被撵出家门跑船去了。彩街人对纪云崇拜至极,暗中成立小组进行计划,打算趁司徒绍允出差时请纪云重出江湖……唱歌,被司徒绍允知道後狠狠肃清一番,目前两方形成拉锯战……一切都在台面下进行中。至於大当家司徒绍允……听说剑招愈见圆润,挥舞间收放自如,大有更上层楼之势,只是不知是否误传,偶尔会在司徒绍允练剑时,会听到似乎有人哼著不明歌曲……难道是大当家?问十个仆人会有九个脸色青白猛摇头否认,剩下那一个人则是当场昏厥。然後是纪云……「五代,请问音讯档是不是有问题?」「我看看……没有啊!播放正常,怎麽了?」「最近,发现我一说要唱歌,所有在场的人能跑就跑,能逃就逃,还有人夺门而出跳窗跳楼跳河……有这种反应,难不成当我是梅杜莎吗?」「……梅杜莎是看到眼睛会变石头,要说有类似反应……应该是技安吧……」「这麽看来,会造成噪音污染?可是和之前反应不同,为什麽?」「……嗯,该说人类是善变的吗?演艺圈歌手明星大起大落也是如此。」「肯定。」「既然测试结束,就暂且不唱好了。」「同意。」-完-司徒绍允的目的算是达成一半吧?(这就是操之过急的下场~笑)谢谢sgo大人的创意提供v/我第一次搭著歌曲写文,不妥之处请多包涵指教不过,字数怎麽爆成这样啊……otz真的非常感谢大家的阅览……\+++/

    云深不知处 超番外-这是一个证照的时代

    这是一个证照的时代。

    by各大财经媒体报章杂志

    (以上族繁不及备载)自古以来,大侠剑客总是爱找渣爱找架打……咳咳,更正,爱互相切磋武艺,以求进步,武艺路上总是孤独,寂寞难安手痒之下就会想找人来揍揍……咳,来较劲,但是这个人选嘛~路边随便挑一个,太弱的打著没劲,搞不好还落得一个欺凌之臭名,太强的自讨没趣,说不定连命都丢了、眼都瞎了、四肢少了几肢,更不用说万一选了个背景是盟主夫人兄长的姐夫的侄子、或是什麽教主的表姐的姑舅的外甥女的堂弟这种的最最可怕,不小心切磋切磋就切到一大家子,而且全是同样无聊正想找架打的同类,轮番上阵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这风险实在太高太大,但能怎麽办?整日揍师弟或被师兄揍都不是办法,找别派的打又很容易变成帮派互殴,所谓无事变有事,小事变大事为武林千年不变法则,有多少的决斗起因仅仅只是因为某某某的小孩(男)亲了谁谁谁的师弟(男),或是那个谁的师兄(男)跟著这个谁的义子(男)跑了……咳,以上只是举例,并非事实,请勿臆测,芝麻绿豆小事就搞成两家械斗,说穿了也不过是大侠们想打架没人可以打、没地方打、没能名正言顺的打。而门派的宗师就更难过了,随便一个人找上门来讨教,想打?谁知道会不会被说成欺负弱小?不打?谁晓得会不会被骂成高傲无礼?真是出来打也不是、不出来打也不是,最可怜的往往都是那天轮到看门的那个值班子弟,不是成了靶子让来的人揍,就是成了基准让宗师评断这人能不能打,而这不成文的惯例让各门各派的弟子挤破头抢著农民历上写著【诸事不宜,大凶】的日子值班看门,而宗师想打还得顾面子顾里子顾著别失礼,手痒没处可打只好找徒子徒孙开刀,这恶性循环下来,算算遭殃的全是最基层最卑微的入门弟子。偏偏越有名的门派、人数越多的门派,总是越多人上门找大师打架,看著入门弟子身上乌青瘀伤越来越多-其中大半是自己家的师兄姐或师父无处发泄造成的,有位佛心来著、也刚好是个和尚,有著大师级尊称的宗师开了个先例,他语重心长的对上门讨架打的大侠说道。「若要贫僧出手,请先找纪云公子。」然後上门找渣的大侠们很理所当然的误解成……『你要跟我打?哼!先打赢纪云那小子再说!』既然有了明确的目标,大侠们就不对基层卑微的弟子动手,转身找人去了,这样一来,不仅大幅减少伤药费用,还能够耳根清静一阵子,而且最大的好处就是之後再找上门的大侠,的的确确是可以让大师们放心动动手脚的对手,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也不厌倦,更甚者还再约明年继续打。一传十、十传百,所有门派都知道有这麽好用的法子、这麽好用的靶子,就努力的善加利用,弄得只要是客栈、只要是茶店、只要是搞情报的,每天第一件事就是弄清楚『今天纪云会在哪里』,而店小二的口头禅也不知不觉变成了『客官,找纪云吗?』,大侠们的常用问候语第一名则是『你今天纪云了没?』。纪云此人怎麽会如此好心?让大家找他打架连一声都不吭?难道他也是佛心来著?唉,事情当然没这麽简单,在第三十八个人以相同理由找他打架并且被某只动物踹出门之後,纪云就找上第一个这麽说的大师,查清楚来由,不同於常人的气急败坏,他理解的点点头,正经说道。「欠缺一个公正的评等机制。」虽然礼佛学佛的大师每个字分开来都懂,但纪云此言合起来就像经文一样很哲理,很深奥,然後,无法理解。但他是大师,他是门派最高负责人,他只好点头同意,没办法,谁叫他把烂摊子都推给人家,人家说的只好都对。「把挑战者分等级,若是等级够的就让他上门讨教,若是不够就请他放弃,若等级超过,则建议更改。」纪云严肃正经的继续说道。「是是是,那就麻烦纪大侠了。」还是有听没懂,但大师仍旧客套的微笑点头,准备送客。「不过,有两个条件。」纪云神情平淡的看著大师,手指比了个v字型,缓缓说道。「……什麽?」大师听完竟握不紧手上的佛珠,啪一声,落下的珠子散了一地。※ ※ ※「下一个,42号,要挑战的人是夙阎门的贵笙真人……等级判定是丙上。」水灵灵扎著两根麻花辫的小女孩彬彬有礼的微笑伸出手:「请缴交评鉴费用,丙上等级为25两。」门上贴著红纸黑字、童叟无欺的价目表,当然也有缴不出来的大侠,这种情况下就两条路可选,其一,选个等级低一点、费用也便宜一点的挑战,其二,去赚了钱再来,很多短期临时工作像是保镳守卫等等都需要大侠。如果选了上述两者以外,例如掀了桌拆了门,抓著收钱的小女孩挟持之类的,下场就是被小女孩狠狠的揍个扁扁捏个尖尖踹个高高,再比个中指骂道:「想动本大爷,去修练个三百年再滚回来吧~下一个!」看到那情况的大侠,没有不好好工作好好交钱,乖乖按著规则走,毕竟若拿到纪云的认可,便可顺利登门挑战对方,无论是长老宗师仇人亲人还是情人,只要有了这个,在身体精神方面都属正常的状态下,都得接受对方的挑战。至於为什麽被挑战的那方也会接受这样的条件?为什麽不说『纪云是谁啊我不认识』或『我有说过那种话吗有吗有吗』之类的打迷糊仗混过去呢?纪云跟大师说了两个条件。「第一,我要看你打,另外,为了资料的正确性,目前暂定每月看一次。」大师冒冷汗,他敢把纪云抬出来挡就是抓准两点,一是此人不好找,二是此人不好打,应该说根本打不到,因纪云跟一般大侠不同,他不想打不爱打不愿打,但若他主动说要打,那反倒异常,这种怪事让大师有点紧张,但他是大师,为了众徒的未来,他必须冷静,必须接受,必须跟纪云打。大师没注意到自己竟听错一个字,纪云说的是【看】他打,而不是【跟】他打。「第二,使用者付费。」大师头皮发麻,嘴角抽搐,脑袋一片空白,然後手中的佛珠就掉了地,散的散,滚的滚。五个字中,『费』字的学问最大……大师默默的想道,果然还是来了啊~因果报应,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间未到,他惨白而绝望的闭上眼,罢了……罢了,吾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大师叹了口气,无奈的问道。「代价是?」「系统维护必要之费用,方式暂定为平均分摊。」於是乎~经过几次修正,规则就变成……一,要把纪云当靶子用的,就要乖乖打给他看,不可藏私或手下留情,免得来挑战的人都不入流,到时烦不胜烦的是自己。二,使用者付费,基本开销如住宿车马费由众门派平摊,另外,趁机挑战者也照表收费。三,未参加而欲免费使用此一机制者,请小心源源不绝上门挑衅者与挑战者。第三点补充说明,假设甲门派的宗师并没有列入评鉴,却搬出『先找纪云再说』这种行话,後果可能有以下几种。其一,小女孩告诉这名挑战者,此派没参加,要打随便打。其二,小女孩宣传他们随便乱用此评鉴制度,让所有参与评鉴的挑战者都可以上门随便打。其三,小女孩联络所有付费门派,让无处发泄有空有閒的大师长老徒子徒孙们随便去打。其四,小女孩好心的提醒上述几种人,打完之後请记得留一张入会说明给他们参考看看。才过了半年,江湖上几乎所有叫得出名的门派全部都加入会员,因人数众多,纪云只好更改成每两个月看一次。这种机制也成了江湖另类的排行榜,所有大侠莫不努力锻鍊、好能够挑战更强的对手。比起武林大会前三名这种虚名,还不如一个能和xx派掌门对打的认可证照。当然在这种风气下,有人强力反对,认为武术各有专攻,怎能以一视之?况且一切推断都由一人所定,实在太过独断等等。简单来说,就是当知道自己明明是掌门却比别人家的护法还不如时,有种被看穿的恼羞成怒。小女孩的回覆也很简单。「你不爽可以不要用。」人就是很奇怪,是不爽,但还是会用,就算没人拿著刀举著剑逼迫,还是边骂边缴钱边继续考,边骂边缴费边继续说『打?打谁?谁要打?要的去找纪云那个死要钱的混帐再来!』。过了半年,规则变更成『持有效认可限定一次,另,取得认可後一年内不挑战者失去资格』,大家又是一阵乱骂,更甚者组了一队以【敛财】之名要讨伐纪云,众门派很有默契的都不出手,依据统计资料,『想看好戏』是最大比例的原因。这几人连纪云的头发都没见到,路上中了奇怪的埋伏,好不容易到了门前的,全部被小女孩数脚踹飞。「取得认可还不去挑战,只在嘴上念,念个屁!」小女孩对著几位空中飞人比著中指叫道。原来有人专门来测验,考过了也不去登门挑战,只是到处去说『我可是可跟某大师打的喔~』却老是不去打,弄到某大师很不爽又拉不下面子直接上门找他打,这种人汲汲营营的争取各大门派的对打资格认可,却没有去找任何一位挑战,摆明就是赚名声,名门大派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踩著自己门柱往上爬的家伙,但又不想亲自出面讨臭名,纪云适时的修正规则,表面上落了赚报名费的恶名,暗地里各门派是乐不可支的谢了又谢。其实,因为有了认可後,若不去挑战,是不能再考别种认可,也就是说一次只能挑战一人,挑战完了才能换别种,这样一来报名无法重复,且易容後重复报考者未进门前都会被拆穿,这样算起来报名费是大大的失血啊……小女孩凄然的做出补充说明。总而言之,江湖上,各门各派继续让找渣的人去找纪云,而找渣的人继续努力的考照好去找渣。至於找渣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挑战练功报仇还是解决情人的别扭或是亲近心上人,那就不在评鉴范围之内。毕竟,这是一个证照的时代,有照打遍天下,无照回家闭关。-完-任何制度下都有例外,这制度也一样有就是不愿入会也不爽人来挑战的例外,比如说有人说想要挑战月鸾宫宫主-楼水蔺,小女孩只会退钱,然後无奈叹道。「他不在评鉴中。」可是还是想挑战看看怎麽办?「你自己看著办。」小女孩耸肩,两只小手一摊。因为那个人可不会对来挑战的人说『先去找纪云再来』,当然就不会违规,所以便独立於评鉴之外。同理可证的还有颂凌庄的庄主-司徒绍允。「不过,这就算我好心一回。」小女孩挑眉凑近低声问道。「我说~这位爷,你真想挑战这两人?」很肯定点头。「真的?」非常肯定的点头。「那麽……」小女孩悄声说了几句。过了几天,例定假日停考的考场外,传来一声女孩娇嫩的尖叫。「就是他!就是他!我看到他偷亲纪云!还偷看纪云洗澡!」接著是鞭子与剑影相映连袂挥舞,霹雳啪啦的非常好看,当然也间杂了几分惨烈的哀吼。「我没有说要同时挑战呀啊啊啊啊~~~~~」至於此人下场,因不在讨论范围之内,恕无法说明。-真的完-吓!本月票数竟然破五千?!0__0,点阅数四万多?!还出现在排行榜上,而且蛮前头的,真的吓了好大的一跳!非常感谢大家,很高兴也很害怕说……我真的没打大纲的乱写喔!请不要丢我石头……(五代:我不会丢,我用踹的!)谨以此文致上最深的谢意●(五代:我怀疑此文能够表现的谢意……)迟来的圣诞快乐和预祝各位新年快乐~__//正文目前努力中~~先说新章节没恶整,请不要太期待……(溜)

    十公升的眼泪(来乱的广告)

    想说别太破坏阅读的心情,单独一篇比较好吧……

    《没责任广告时间》--

    ──如果我不回来,你会为我流泪吗?

    「五代,流泪对人类而言,是什麽?」

    「感情表现。」

    「所以,不会流泪的人……」

    「就是无情无义冷血变态。」

    (喂~有这麽严重吗?)

    「……那麽,这装备还是必要的。」

    (装备?)

    「明天的我可能会有点奇怪。」

    「生病了?」

    「否定,只是性情可能会有所改变,但本质上还是我。」

    「……真的没病?」

    「开始进行测试,时间设定为二十四小时。」

    ──然後?

    「鱼好可怜。」

    「咦?」

    「本来可以悠游在水中,却被捕来做成了红烧鱼。」

    他眼泪哗啦啦的掉下来。

    「……你……你在哭?」

    「不然还有什麽?」

    「可是……」

    眼泪是用流的,他的却像水柱一样滚滚倾泻下来。

    「好过份,人家这麽说,你还吃得下去。」

    「呃!?」

    说他过份?更可怕的是……『人家』?

    「你是谁?是哪来的刺客?好大的胆子敢假冒人!」

    赶紧拔剑退了几步喝道。

    「呜……」

    眉一皱,嘴一扁,泪眼汪汪,闪闪动人。

    「我就知道你讨厌我了……哇~~」

    瞬间强力水柱朝脸上『喷』来,让他湿了一身。

    「怎麽~天气这麽冷,你还有閒情逸致玩水?」

    「……」无言瞪著调侃的人三秒钟:「这是眼泪。」

    「咦?不会是你流的吧?」

    「我流的才有鬼!」不……就算说出来是他流的……应该也没人会相信。

    谁会相信是被他的眼泪喷了一身湿啊?

    路上碰到有人找碴……咳,挑战。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麽?」

    他眼眶『涌现』(……真的是涌出来)泪水,哭著问道。

    「对不起,可是我不认识你呀……」

    「呃……」

    「人家就是记性差嘛……」嚎啕大哭。

    「不……我们本来就不认识……」

    「呜……」

    他哭得更大声,眼泪开始朝四周喷洒,旁边的某人迅速打开了伞。

    「为什麽连不认识的人都要打我?我做人这麽失败……我去死好啦~~」

    「呃……」

    他死的话就算自己打赢吗?找碴的正呆呆的胡思乱想,就被一鞭打上了天。

    「乖喔~别哭了,别哭了,你看坏人已经不见罗~」

    唉,长这麽大还真没低声下气哄过谁呢……

    「你瞧你流这麽多泪……」

    抖抖湿透的衣衫。

    「我……我会心疼。」

    外加感染风寒。

    「真的?」

    他的泪眼很惹人怜……如果没有附带喷射水柱的话。

    「是啊~所以,别哭了喔……再哭下去,我怕……你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尽,眼睛会坏掉……」

    「……不会……」

    他继续喷著泪。

    「……份量很够……」

    今天可以流的泪,足足有十、公、升呢。

    天啊~地啊~

    我以後绝对不会乱许愿说希望他能为我掉泪了,请让他恢复正常吧!!

    敬请期待,2009年x月f●&c●t,云深不知处,五万光年的超级番外篇───

    《 十 公 升 的 眼 泪 》

    以上肯定纯属虚构,如有属实……绝对是穗夜发疯……

    --

    我没写过娇弱无助的泪人儿……真想写来玩看看(笑)

    最近都没地方可以恶整,只好来吐嘈自己罗~

    外传外传外外传 (上)

    事先说明

    1此为电影【功夫之王】相关恶搞文,但主角改成是纪云和五代(犬),不喜者请勿入。

    2穗夜对演员绝对没有任何偏见(事实上我是为了李大侠去看的_)

    3这真的是部让我从头欢乐到尾的佳片→所以才会迅速有了这文的诞生。

    4请勿转载……只是写著玩,我怕被人围殴呀……;;;

    5请再三省思自己能否接受,若有身体不适者请立即关上视窗,严重者请迅速就医。

    本片开始

    其一、【古董】

    x月x日天气晴

    晚上,我和五代帮父亲拿东西,地点是一家古董店。

    五代发现一样东西,叫我帮他问问,我指著墙上的金属棒型物体问老板。

    老板回说这是古董,祖先一代一代传下来的,等注定之人来拿回。

    【拿回】?不是【卖出】?

    结论:古董店还兼营当铺。

    还有,五代,那不是骨头,请别咬著不放。

    五代传了一句『我觉得这很适合磨牙。』

    我回『请放下,你的牙不适用,要磨也不是用这个磨。』

    正当老板跟五代拉扯,我站在旁边考虑该将五代强制关机还是直接朝头敲下去时,忽然有五个人冲进来抢劫,

    老板抽起球棒打了一个,突地有人开枪,老板中伤倒地。

    【紧急状况发生】,依照定律的行动应是打倒抢匪,报警,送医,回家。

    但我正要这麽进行时,咬著金属棒子的五代突然用棒子架在我的腰部,推著我不得不往後退。

    『五代?』与预计行动矛盾,我进行询问。

    『不是我!』五代摇了下头:『是这金属棒子。』

    我握上金属棒,还来不及检测,就被拉著跑了起来,直到顶楼。

    『五代,请说明行动理由。』五名抢匪一人有枪,制止难度属极易,没有逃跑的必要。

    『我不说是这棒子吗?』

    『……请问,你松口不就好了?』

    『对喔……』

    但在五代还没松口,我们连金属棍棒一起从屋顶掉下去。

    其二、【醉鬼】

    还是x月x日天气晴

    从顶楼掉下去,我们准备著陆时,地面却突然变成水,来不及改成跳水模式,因此溅起数丈高的水花。

    我起身,看著周围景象并非是原来的大楼,而是梯田小河与被淋湿的一群人,穿著明显不同,另外,明明是夜晚却像白昼。

    「从那麽高的地方摔下来还不死,是仙人吗?」

    有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用的是中文,我调整语言後回道。

    「否定。」

    正要询问这里是哪里,远处传来类似马蹄的声音,难道这附近在赛马?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从远处吼道:「他们来了!快逃!」

    大家纷纷慌乱作鸟兽散,无法找人询问,我便从水中将金属棍棒捡起顺便拉了咬住不放的五代。

    咬这麽紧都不放,难道五代齿颚关节零件有问题吗?』

    「喂!你!」

    岸上骑马穿著笨重盔甲的人突然指著我,看到挂在棍棒上头的五代,惊讶叫道:「那是什麽?」

    「是一只狗,先生。」我用了敬称。

    「我知道那是一只狗!」盔甲人吼道:「那根棍棒……该不会是……」

    「你们拖拖拉拉做什麽?!」另外一位距离比较远的盔甲人,叫道:「还不拿下?」

    「是!」说完,盔甲人便驾著马、拔出剑朝我挥来。

    五代,你不放的话,我就只好连你一起挥动了……正要这麽做的时候,有位醉醺醺的中年邋遢男子靠了过来,跟盔甲人讨酒喝。

    盔甲人不悦的砍向他时,中年男子身子偏了偏,歪歪斜斜的闪过,接著反击成功。

    『警察酒测要是遇上他肯定挂彩。』五代眨了眨眼。

    『你倒底要不要放【口】啊?』我摇著棍棒,五代也一起甩动。

    「喂~你……」

    中年男子撂倒人後,朝我这边望来,露出讶异皱眉的表情,接著眯眼仔细打探,此时坡上又传来马蹄声,他大叫起来。

    「不好!」

    中年男子就要推我上盔甲人的马。

    「这是他人物品,会犯侵占罪。」我拒绝。

    「厚!你这个人死到临头……算了,我的让你骑!你不犯我犯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