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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 作者:LUCIA07
☆、(10鲜币)冰原下的野火(1)
他一定是出幻觉了,否则怎麽会在这个时候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就这麽一瞬间的闪神,胳膊立刻就被扫到了,尾巴上的倒刺毫不客气的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却没有怎麽涌出来,就被厚重的衣服吸收了。
难怪速度快不起来,被这厚重的衣服拖累,害他已经一堆伤口了!
不过,他也不算很菜,也让那六只好好“爽”了一把,整个鼻子都是血腥味,g本不知道究竟是谁的。
虽然能感觉到血在不停的流,但是脑袋却异常清醒,动作也没有变慢。
但是他很清楚,要是不尽早解决,自己迟早会死於流血过多!
所以,一个大胆的主意在他脑袋里成了形──如果能够……
嘿嘿,说不定有的玩了!
蛇骨脚妖非常奇怪的发现这块“硬骨头”居然停了下来?!
他要做什麽?
因为已经吃了不少亏,所以蛇骨脚妖也停了下来,警惕的注意著他的动作──
那个人晃悠了两下,才扶住那把巨大的刀站好?
也就是说,那个人,已经j疲力竭了吗?!
好机会,来了!
三只蛇骨脚妖早就按捺不住,一甩尾巴冲了上来!
它们以自己灵活细长的身体几下就将牧夜的身体缠了起来!
“哈……”
奇怪的是这个甕中之鳖忽然古怪的笑了一下!
不对,有诈!
蛇骨脚妖本能的觉得要逃!
但是晚了,明明已经被缠住的人忽然一下不见了!
然後一块泛著血腥味道的布就兜了上来!
原来他早就趁著晃悠的这一下将衣服脱了下来,不过是空虚的架子,只等著蛇骨脚妖缠上来,他就地一蹲,整个人就脱出了衣服。
然後拽著衣服一掀,将蛇骨脚妖整个和衣服缠在一起!
说起来很简单,但是这生死时机抓不好的话,他就等於是自己去送死!
没有让他害怕的时间,他将斩马刀横著劈了下来!
一声骨碎筋裂的爆响,就像是捏破了装水的袋子一样沈闷。
但是那几声悠长尖锐的叫声却是如此的撕心裂肺!
不是已经死去的蛇骨脚妖发出的,而是剩下的。
这麽一来,牧夜也彻底用光了自己的力气──这是蛇骨脚妖的“集合号”,很快,就会有大批的蛇骨脚妖倾巢出动,为自己的夥伴报仇了。
呵呵,他也算,不会很丢脸了吧!
毕竟,他一个人干掉了三只蛇骨脚妖,已经算的上某种记录了。
但是……
“白启,我果然,还是不甘心啊……”
真想听听,你的声音……
牧夜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反正已经这样,不再拉两个垫背的,他果然,不甘心啊!
他拽掉了遮在眼睛上的布,将太刀握在手里,用力一掷──
挨著他最近的那只,被直穿喉咙!
“嘿,杂碎,”他吐掉自己嘴里的血,伸手朝著那一片闪动这的红眼睛勾勾手指,“想报仇吗?
来啊!”
蛇骨脚妖被他激怒──它们也看出了这个人不过是强弩之末,挑衅罢了!
牧夜看著那些箭一样s向自己的红色眼睛,将斩马刀高高举过头顶,杀了过去……
这是……梦吗?
牧夜疑惑的看看自己的手──居然完好无损。
所以……他已经死了吗……
可是这里,看起来似乎很眼熟。
站在那里思量了好一会,他忽然灵光一现──这黑乎乎的轮廓,看起来,很像是自己时常巡逻的北疆枯木林!
这个念头才一闪过,一股白色的火焰就从他脚下烧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就要跳起来,却发现那火焰虽然包裹著他,但是却一点温度也没有。
那火焰以他为中心向四周的八个方向烧了出去。
那火焰如同流水一样,流过的地方无一不燃著白色火焰。
那火焰如同有自己的意识,流泻出一个以他为中心的巨大圆形,如同一个封火轮。
他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他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巨大的界结,是封印什麽的巨大界结,而自己正处在这个结界的中心!
如此巨大的结界,他只能借著那遥远的几乎看不见的白色火焰来判断一下这个结界的大小──这,简直就是一整片北疆都被当做结界了啊!
那自己脚下究竟封印著什麽样的怪物啊!
牧夜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却发现刚才白色的火焰正流开,蔓延整片大地──如同刚刚下过雪的北疆。
他痴痴的看著眼前除了壮丽无法再形容的景色,忽然想,要是白启也能看到就好了……
就这麽想了一下,那白色的火焰就转眼变成了豔丽的红色,小小的摇曳著。
他感觉到了温度。
然後,一点绿色。
慢慢的浮现。
不是火焰,是绿色的……植物?!
火焰上空浮现出了一片美丽的大地,那里草木丰茂,鲜花盛开,有巨大的城市,周围到处是进出的人群。
姑娘们穿著漂亮的裙子,在商贩前面对著自己中意的饰品讨价还价;车夫拉著堆满货物的沈重的货车,脸上挂这的,却是朴实的笑容。
小孩子们拿著风车嬉笑著穿过平整的街道,一派岁月静好的安宁盛世。
他只是远远的看这,就觉得很高兴,忍不住也想笑。
但是这里的一切都带这飘忽不定的颤抖,他知道,这只是幻影。
或者,回忆……
他愣了一下──这难道是北疆这片土地的回忆?!
这麽说北疆原来,竟然是一座繁华的大都市吗?
他知道自己身为武将,很多历史什麽的都不清楚,但是他非常确定,北疆从来就是被白雪覆盖的驱逐之地!
这里只有被驱逐的北方魔物罢了,哪里来的什麽都市!
这是怎麽回事?!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乱了!
等等,这不过是个梦,自己为什麽要觉得混乱……
他还没有想完,就听见耳朵边上有人轻蔑的笑了。
他回头,什麽人也没有看见。
那小声没有断,只是越来越悲哀的,笑了。
没亲眼见过,那个声音轻轻的说,
又怎麽会知道,
那万年冰原下,也曾野火燎原!
原本摇曳多姿的火焰忽然变的狂野起来,烧著,一副要将天空也烧破的架势!
作家的话:
那万年冰原下,也曾野火燎原! 忘记哪里看得了 超级喜欢这一句
☆、(10鲜币)冰原下的野火(2)
他不忍心去看,他知道虽然没有声音,但是要他亲眼见一个如此美丽的城市就此被毁灭,他真的没有勇气!
那个笑声却渐渐大了,几乎可以说是癫狂!
看啊看啊!看这被毁灭的都城!
他们来寻找传说中的白河源,寻找传说中的宝物,就毁灭了我的城!
“你是谁?”牧夜大声吼著,却似乎连这无声的火焰也盖不过去。
“来找我,牧夜,”那个声音说,“来找我!”
“我去哪里找你?”他急迫的追问,他追著那道声音,穿过了正被焚烧的城,追过了苦苦挣扎的人们和踏城而入的铁骑。
他追著,进了那摇摇欲坠被烧红的城堡。
他追著,踏上了那破损不堪的台阶。
他追著,直到外面的火焰渐渐熄灭,变成暗色的火流地下。
他追著,直到一场漫天的大雪落下来,让一切成了白色。
他追著,直到这里重新变成他熟悉的、贫瘠的北疆。
曾经野火燎原,现在万年冰封的,北疆。
他想哭,也想笑。
但是最後,他什麽也没做,只是不停的追著。
他看见一点白色的火焰如同流星刺进夜空,化成了三道,朝著不同的地方去了──东一道,西一道。
还有一道,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他气喘吁吁的追了上去,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大片透明的冰原上。
下面,有人的轮廓,正渐渐的浮上来,浮上来。
他趴到了冰上,忽然笑了。
冰下,是一个身穿著火色战甲的人,手里还握这一张透明的弓。
虽然眼睛闭著,但却依旧是一个威风凛凛的王者!
那j致的小脸和玉雕一般的武官,修长的身体和白色的长发……
“白启,我怎麽,一点也不惊讶……”
我怎麽一点也不惊讶,那是你?
你要我找到你──原来是这样。
我找到了三分之一的你。
我以为来北疆可以避开你,结果,我只是找到了,另外一半的你……
我要找到你,找到,全部的你。
原来我……
他伸长了手臂,却始终碰不到冰下熟悉的面孔。
他觉得想哭,又想笑。
一股火热开始从身体里烧起来!
那白色的火焰……
先醒来的是听觉,他忽然听到了喘息的声音,还有粘腻的水声。
接下来是感觉──x口疼、背疼、胳膊疼,浑身上下都疼,似乎把他的伤口割裂了又一遍。
但是更奇怪的疼痛──虽然轻微,不能忽视──脚踝处传来的古怪压力,慢慢向上传递的一路来到腿g,以及那就像是要把自己从中间撕开的疼痛酥麻感觉,更别说那几乎要把自己身体对折的力道了……
再醒来的是味觉和嗅觉,嘴里和鼻子里浓烈的情事的味道和血的味道。
最後是视觉。
是个人,正挤在他身体中间大力动作著,白皙的肌肤被火光镀上了一层金色,但是看起来却带这冰冷的色泽。
黑色长发随著放肆的动作摇曳,几缕被身上的汗水贴住,微微卷曲起来,无比的魅惑。
却比上那双冰冷的眼睛,就像是黑色的宝石,无比美丽,却也,无比的冷漠。
玉雕一样的五官合宜的安置在一张j巧的面孔上,只是让人觉得美丽,而且惊心动魄!
他只见过一个人有这种几乎可以说是过分的美丽……
然後他吓得一下坐了起来!
“白启?!”
他下意识的伸手自己──热的!难道自己没死吗?!
等等,这难道是做梦吗?
正在半中间一下子坐起来的人可著实让白启的小兄弟吃了一点点的苦头──这一下,实在太刺激了!
他其实真的很想把这个惹到自己的混蛋按在床上继续的──他跟自己承诺过,要是找到他,非要、非要……非要让自己那些见不的人的疯狂念头一一都实现!
其中之一就是把他按到床上,做到他哭出来──如果可能,干脆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算了!
但是,看他迷惘又难以置信的表情,以及正伸向自己的手,他觉得这个人可爱了几分,於是决定先等一下让他弄清楚情况再把他继续按下去也不迟!
牧夜迟疑的把手放在白启的面前,迟疑的想要碰触一下,最後还是迟疑的停在了离他一分的地方,轻轻的沿著他的脸庞轮廓滑了下来。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最荒唐的一个梦。
因为自己已经见过太多像白启的人了,而且没有一个是他。
所以,他就不冒这个险来打破自己的美梦了。
至於是谁正抱著自己,以及自己是不是真的活著。
他唯一想的就是让自己的梦做完──万一他真的已经死了呢?
哈,谁知道!
白启好气又好笑的看著这个颓然倒下去的人,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掐死他呢还是掐死他!?
他是在乎自己的,他能看出来,真的,从他躲著自己一直到现在不敢确认自己,都只是因为在乎。
他是不习惯和别人接触,也不喜欢别人的靠近,但是这个人,他真的全懂了。
其实他怪异的行为一点也不难理解──如果站在“牧夜很在乎白启”的立场上,一切的怪异都解释的通了。
别问他怎麽突然明白过来这回事的,换成是你,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那个人最後一声呼吸里,傻子也该明白了!
更何况他一点也不傻!
所以,才会按捺不住,在他一身伤口还重伤昏迷的时候就压了上来!
看著那个人闭上眼睛,决定沈醉於自己梦里的模样,让他决定了──掐死他太便宜了,最好不过是,干死他!
於是他将手换到他的腰上,用力卡住他的腰骨,强迫他抬起身体来方便自己进出,然後还恶劣的恨压了一下他本来就没怎麽长住的伤口,直到血有沁了出来──
就不相信,这样的疼痛还不能让他清醒过来!
牧夜疼到头都冒冷汗了,但是他依旧不敢相信压在自己身上的是白启!
白启决定在这麽下去自己就被气死了!
所以他低头,咬上了他的眼睛……
咸涩的味道,忽然弥漫开了。
他惊讶的抬起了头,发现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从牧夜的眼角涌了出来──是眼泪,很大一颗。
☆、(10鲜币)冰原下的野火(3)
“白启,我……真的是你吗?”除了他,没有人会这麽咬他了!
白启深呼吸一下,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腰腹上,一只手揽住他不至虚弱的倒下,一只手轻轻擦去那滴大的吓人的眼泪,低低的叹息了一声,伸出粉色的舌头舔舔他的眼睛,然後让手滑下来,滑到他顶著自己肚子的火热上,用力一掐……
“啊……”这下就算昏迷,牧夜也该清醒了──那可真疼啊!
他睁开眼睛看著嘴角勾著不怀好意微笑的白启,定定的眨了几下眼睛,都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被他带著一路来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他到了那进入自己身体的火热和自己容纳那人的地方,僵硬的低下了头──就算火光不明亮,那匆匆一瞥也足够他弄清楚现在什麽情况了!
白启现在正在和他做、做吗?!
和白启?!
他的思维停顿了一下,然後一股热气直接就烧了起来!
在自己身体里的是白启──他简直无法把白启和他的身体连在一起造句!
太过震惊的他下意识就跳了起来!
白启并没有想到才刚从昏迷中醒来的人有这麽大的力气,也没提防他的动作,就让他这麽倒到了一边,自己的火热滑了出来,发出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波”的一声!
让快感几乎直冲上他的脑袋!
他眼前都白了一下,差点丢脸的s出来!
还好他伸手够快,要不然这个人就滚到地上的火里了!
他一把将人拉住,松了口气,就听见他大叫一声不行,然後就甩开了自己的手,抓起什麽裹住了自己,惊恐的缩到了一边!
不对,这不对!他和白启,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行?
白启眯起漂亮的眼睛,冷冰冰的盯著他,意思很明白──有什麽不可以?难道刚才在他身体里的,是别人不成?!
“不对,这不对,白启。这是不对的……”他打了个哆嗦──那漂亮的眸子里没有情绪,比起来,他现在宁肯去看蛇骨脚妖的眼睛!
“你和我……”他咽了口口水,发觉就算是硬著头皮也说不下去──刚才还在自己身体里的那g依旧怒张挺立著,上面水光y靡。
“总之,不行!”他坚定的闭了下眼睛。
再睁开眼睛,却发现某人已经朝自己爬了过来,那姿势,让他想起来就要猎食的豹子!
“别、就别……你、你要干什麽?”牧夜颤抖著想要抽回自己被抓住的脚,但是发现那个人的力气大到吓人!
白启抓住他的一只脚用力一拉,将他的腿大力分开──
那可怜泛红的小口还来不及闭上,一张一合的,吐出几丝属於自己的白色y体来。
修长纤细的手指沾了几点到手上,伸到他的面前──别逃避了,牧夜。
你已经是我的了。
没错!
牧夜看著那色情异常的手指,狠不得撞死算了!
那手指滑了下来,在他身上轻轻的到处戳戳,让他有些好奇──在戳什麽?
结果他睁开眼睛一看,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他正戳著的,是以前欢爱的痕迹,别人留在他身体上,来不及消失的痕迹,到处都是,多到让人看一眼都觉得下流,更别说x前敏感处,简直……
“那个,这个……我,可以解释……啊!”
他不需要解释,因为那两个混蛋说的话他都已经听到了!
白启的手指掐住两粒r豆,甚至用指甲揪起来,用指腹恶狠狠的蹂躏著,全然不管他尖锐又沈闷的叫声,也不在乎那两点委屈的在他的y威下可怜的硬了软软了硬,甚至都破皮,可怜的从红肿变成青紫。
他只想把别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记都抹去!
这个混蛋,和别人夜夜笙歌,却告诉自己,不行?
为什麽不行?既然你想要的是这种堕落的快乐,那麽谁不一样?他白启又有什麽不可以?
多罗可以,那两个混蛋可以,一次两个都可以!
为什麽他白启就不行?
难道他最在乎的,不是他白启吗?
现在他想要,就不能有什麽不可以!
他冷笑一声,总算是放开了那可怜的r豆,转而将两只手c进的腿g,用力一分──
展现在我面前,不许隐藏!
你是我的、我的、我一个人的!
已经有些闭起来的小口被那硬挺毫不客气的捅了进去,牧夜本来就没力气,这一下,连呼吸都被忘记了,整个人一软,就栽倒在怀里,无力的贴著他的x口。
白启虽然纤瘦,但是很有力气,牧夜g本不值得他费力,他的手紧紧抓著牧夜结实的臀r,将他按在自己的火热上,用力的贯穿他,一次又一次,水声和拍击声简直让人想捂住耳朵!
牧夜本来就没有力气,现在更是连动一下手指的力量都被剥夺了,x口和白启的紧紧贴在一起,已经破皮的r头沾著不知道谁的汗水,又疼又痒。
这还不算什麽,咬咬牙就过去了。
最要命的,是自己的命g子死死的夹在自己和白启的肚子上来回被挤压,那样的感觉,让他简直不能再忍受了!
白启只觉得肩膀一疼,就知道被咬了。
但是意外的,不觉得恼火,而是觉得,很可爱。
呐,这是不是说,我也属於你了……
怀抱著这样的莫名喜悦,他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那个人的火热。
粉嫩的颜色,还没怎麽用过,毛发也很疏松,很清爽,身上也没有那种浓重的味道。
所以,喜欢。
喜欢看他烧起来的脸和忍耐的神情,好喜欢……
听那个人,不停的,嘟囔这自己的名字,如同妙曼的乐曲一般,让人神往。
又觉得异常火热。
牧夜没有坚持很长时间就s了,内壁剧烈的收缩著,温热的和天堂一样──可能是因为发烧的缘故。
所以白启也抽c了几次就s了。
真舒服……
但是离他想达到的惩罚结果还早呢!
☆、(11鲜币)冰原下的野火(4)
“喂,怎麽说,他也是个伤患,你这麽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苏颜叹了口气,和气鼓鼓的苏容一起把他身上的绷带拆掉,上药,重新包一次──当然因为还不能洗澡,所以擦身的差事被白启一手包揽去了。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不会包扎,他才不会让这俩个家夥再碰他的人呢!
苏颜一边吹口哨一边轻轻擦了一下那两个已经破皮的委屈小家夥,换来他缩了一下,“我们可是很珍惜他的,你下手稍微轻点不好吗?我一直觉得银色的环很合适的!”
白启一把打开那只碰他的手,并不後悔这麽做──因为如果在来一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磨去别人的痕迹!
苏颜叹了口气:“何必呢?你再怎麽做,他也曾经属於过我们,你不知道,牧夜第一次的时候,哭得好可爱,让人想欺负,又舍不得,整个人都是红色的……”
看著白启变了的脸色,苏容也明白了自己弟弟的报复,夸张的叹了口气:“是啊,你都不知道呢,牧夜很敏感的,碰对了地方,会发出可爱的声音……而且很柔韧也很单纯,想怎麽样都可以哦!
甚至还有一次,吞下我们两个呢……”
“咳!”苏颜见某人面色黑到可怕,忙提醒一下自己哥哥──别惹到太过分了,毕竟这个人现在可是他们找了很久的王呢!
那个人能不能苏醒,还掌握在这个人的手里!
苏容不快的别过了头,将膏药丢到他手里,“喂,你想不想知道,碰哪里,会让他哭?可惜,我不会告诉你的!”
面对自己这个幼稚的哥哥,苏颜也没法子,只是点点头:“男人那里毕竟不是拿来发泄欲望的,很容易就受伤,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出了什麽事情,但是,请小心对待牧夜,他是个好过头的傻瓜,又很少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对他好一点,别欺负他。
还有,每次做完了,记得弄干净了,否则会生病的,之前也多做准备吧,你也不想,让这事变成恐惧吧……”
出了帐篷,苏颜拍拍自己的哥哥:“这样,也好,反正,总还会回归正常的。在那之前,还有利用价值。”
苏容别过头,不耐烦的挥挥手:“我知道,只是觉得,雏儿很麻烦罢了。”
等那两个麻烦的家夥一走,白启看著手里的膏药──恩,这麽说,自己之前也没怎麽好好的开拓就把……
他深呼吸一下,小心的将人转过火堆这边来,然後小心的分开他的脚,露出了刚才容纳自己的地方……
他发誓,自己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受伤了,没有别的意思的!
但是看到委屈的小口红肿著,褶皱处还悬悬的挂著自己的体y,因为感觉到了热量,小口轻轻的收缩了一下……
那副光景,让他本来就不安定的兄弟立刻就j神了!
冷静一下──他连连做了几次深呼吸,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端来稳水,沾了细巾,想给他擦干净,但是又看到了些许的撕裂伤口,迟疑了一下。
可能会很疼吧……
他想了想,手指沾了些那透明的膏药,轻轻的按在入口处,小心的揉了几下,几乎可以说是在轻柔的哄著。
慢慢的,入口变的柔软了起来,刚刚完了的情事多少还有影响,没怎麽费力气就张开了。
他忍耐著,将手指慢慢的伸了进去──
好热、好软,简直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轻柔的包裹著自己的手指!
危险,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把持不住自己提枪上阵了!
掐了自己一下,疼痛让自己稍微回了回神,白启觉得自己的理智真的所剩不多了!
但是他还是万分小心的慢慢扩张著他,直到可以容纳自己的两g手指。
他慢慢的用手指分开小口,露出一点缝来。
他念动咒语,那温水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流进了他的身体里,转了几下,又流了出来,带出不少的白浊,里面还掺杂著血丝。
该死,真的让他受伤了!
这个念头一过,白启就知道自己完蛋了──本来想好好惩罚他,却不想只是这样就心疼了!
牧夜,你可真是我的孽债!
他一边骂自己,一边有小心的重复了几次,直到水再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这才松了口气,把药沾在手上,小心翼翼的擦进那个湿热的诱惑里,以极大决心抵制著再要他一次的念头,直到确定所有的地方都擦到了,这才松了口气,给他盖好被子。
他看著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兄弟,有看看熟睡的牧夜,差点又上他一次!
但是冷静一点,白启你有不是禽兽!
可是这要怎麽办?
他叹了口气,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兄弟上,然後合著自己的手一起,将自己不满足的松上巅峰。
牧夜转天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胳膊边上有热热的气息,一转头,发现白启正窝在自己身边,睡的很稳,似乎很累的样子,连眼睛下面都有了淡淡的青色。
他很累吗?为什麽会突然到北疆来?
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这麽一动自然也惊醒了白启,他满脸不悦的坐起来,盯著浑身上下几乎被绷带给住的牧夜很久,久到牧夜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他不自然的笑了笑:“那个,白启你怎麽在这里?我是说……呃……你不是应该在……呜!”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吻住!
白启真的觉得,要是再看见他躲开自己的样子,自己非疯了不可!
这个人,老是会莫名其妙的牵著别人的心思走,每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又回到他的身了!
这不对,他怎麽可能每时每刻只想一个人呢!
他有自己的计划要执行,他有自己的谜团要解开,他怎麽能把一切都忘记,只想著这个人呢!
这不对,这太不对了。
尤其是,等自己找到他的时候,正见到他被一堆古怪的东西围攻,那个时候他非常的确定,自己的心跳停止了!
那个人,举著那把斩马刀冲过去的样子,俨然就是打算鱼死破啊!
他不记得了,可能那个时候自己叫了他的名字,也可能没有叫,但是那个时候自己的眼睛里,只能看到他一个人了!
天地都褪去了,消失了,除了他,再也看不见别的!
☆、(11鲜币)来龙去脉
他没有来得及召唤星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模样古怪的东西停了下来,惊恐的看著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如同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东西,开始慢慢的向後退!
他还没弄明白是怎麽回事,那些东西忽然伏下前肢,把脑袋方在前爪上,做了一个朝拜一样的动作。
但是他看不见,什麽也不看不见,只能看见那个拄著斩马刀,整个身体依在上面,浑身是血,就连眼睛都被血糊住了。
他露出一个欣慰的微笑,嘟囔了一声让他心脏几乎跳出来的话──白启,我就去,找你了……
想到这里,他狠狠打了个哆嗦,豹子一样扑到他的面前,将双手撑到他的头两侧,骑跨在他的腰上,将人锁在自己和床中间,死死的盯著他。
牧夜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苏家兄弟挑开帘子进来了,一见这架势,忍不住弹弹舌头:“喂,禽兽,牧夜还是病人,收敛点!虽然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现在的牧夜很诱人,但是,收敛点,他是病人……”
你们才是禽兽!白启不悦的坐起来,将牧夜挡在自己背後,阻隔那两头色狼的视线。
苏容瞥了一眼白启,哼了一声:“你走开,我们有事情要问牧夜!”
白启瞪了他一眼──没门!他才不会把牧夜叫给这两头禽兽看管!
牧夜咳了两声,从他背後探出头来,“有什麽事情吗?”
白启不乐意了,又挡了挡。
牧夜叹了口气:“白启,别闹。”
结果,在苏家兄弟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白启还是非常不乐意的选择听话,坐到一边去了──只能说,牧夜的教育相当成功。
忍住想大笑的冲动,苏颜稍微冷静下来,在他面前单膝跪下,保持和他持平的视线,非常轻柔但是严肃的问道,
“牧夜,你知道白启是谁吗?”
出人意料的,牧夜点了点头:“大概知道一些。”
苏颜张大嘴巴半天,最後笑了出来:“听你这麽说,我怎麽一点也不惊讶呢?”
要是他说什麽也不知道,可能才值得惊讶呢!
苏颜点点头:“他是北疆的王,以前这里叫飒俱罗,意思是虹之上的城,不过自从那件事情以後,这个名字就被抹掉了,没人知道它的存在了,那是,我们回不去的故乡。”
苏容也皱起了眉头,眼睛里除了哀愁还有憎恨!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白启,却发现他没有什麽多余的表情──不能怪他,他甚至还没找回自己的其他部分,自然想不起来。
但是对与这个时候显得冷漠的白启,他有的除了疼惜就是疼惜了。
白启冷冷瞥了苏颜和苏容一眼,只在看看见牧夜的时候,稍微多了那麽一丝情绪,别的,也没什麽了。
牧夜叹了口气:“我还不很清楚,具体给我讲讲,毕竟我不是很清楚。”
苏颜也跟著叹了口气,“你可知道传说中的白河之原?”
“只听说那是传说中的宝物,别的就不知道了。”传说就是很模糊的东西,似是而非。
“其实也很简单,白河之源就是百河之源,天下河流的起源,那里要是能得到手,就能控制全天下了,毕竟就算是神仙,也不能不喝水。”
苏颜解释的很简单,却让牧夜起了一深冷汗──不会吧!那种事情听起来不怎麽可能啊!
“其实白河源头下有一块起水石,那石头放在哪里哪里就能生出水来,而水源一变,天下水脉走势就会大变,这麽说,你能明白吗?”
能明白,天下九条水脉一变影响的可是一句话可以说清楚的!
那简直是天翻地覆啊!
“我们一族从远古起就守护著起水石,几千万年起遵守水圣台骀的旨意,从来没有变过。”苏容冷哼一声。
水伺之嗣──这个词从记忆的角落里被挖出来。
他们的先人年跟随著水圣台骀挖开了天河开通大原,将天上水引入人间,天帝大怒,派水龙吃掉了巡查水情的台骀,因起了人的不满,展开了延续几百年的屠龙之战,直到天上地下损失惨重,天帝也撑不住,於是封了台骀水圣,平息了这常进千年的动乱,归顺天下,并将起水石封印在那里,由台骀的水伺世世代代的守护著。
这听起来已经成为神话的古老故事现在听起来,依旧觉得不像真的!
他看著眼前的三个人只觉得头晕脑胀的──不是吧?这样的传奇人物居然就自己面前?!
“总有人起了贪念,妄图独占起水石,并且捏造了奇怪的谣言,结果引起了三界混乱,他们就浑水鱼……後来,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干脆就把证据一把火都烧掉,把这个都城从历史中抹掉,就这样了!
可笑吗?”
苏容无法抑制的大笑起来,声音无比的凄凉。
“……後来,他们发现即使把城都烧成灰也找不到起水石,於是就干脆将所有的人都下了诅咒,将他们赶到了封印之地,然後装成什麽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照旧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他们当然找不到,因为我们的王将起水石藏了起来,藏到了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地方,然後把自己一同封印了起来……”
苏颜停了下来,看了看白启,很艰难的开了口:“我们一直以为王不见了。也以为只有我们是无疑中活下来的……直到,碰到……我们觉得熟悉的很不正常,实在是太相了!
所以,我们就试探了一下……”
空气异常沈闷了起来,苏容和苏颜低著头,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牧夜叹了口气:“好了,我原谅你们了。”
为了试试白启是不是他们的王,所以只好拿自己做诱饵,不是不可以理解的,所以他基本上也就不生气了。
他这麽说,只是让苏容和苏颜更惭愧,就算那个时候被白启差点拿星破s个对穿,许也比这舒服点。
白启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一幕──那个高举著斩马刀的背影,还那个拄著巨大的刀微微喘息的低垂的眼帘……
他的手无法克制的在抖!
他真的不在乎那些人是不是自己的子民,那一刻他要是真的出了事,他完全不在乎让这些人都跟著陪葬!
一只温暖的手覆了上来,轻轻的拍了拍他。
不需要看,他也知道是谁疏解了自己的紧张,这个人总是能第一时间体味到自己的情绪,比自己更甚。
作家的话:
感谢ksh34大人的花 l07会好好加油的
☆、(11鲜币)那不只是你的事,更是我的
牧夜叹了口气,“我有些乱,需要时间消化一下,你们是不是可以……”
苏容点点头,被苏颜拉了出去。
帐篷帘子一落,里面又只有昏暗的红色火光发著不明的光,看不清楚,只是留下一片一片的影子。
牧夜确定周围没有人以後,一把拉过白启来:“听著,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你……另外一半的你,你要我找到你。
白启,你告诉我,你想找会自己吗?想的话,天涯海角我也陪你去,不想去的话,没有人能勉强你!
只要我的刀还站著,就不能有任何人跨过我去!”
牧夜这麽说有他自己的考量──这事简单点说就是叛逆的大罪,成王败寇先丢到一边去不说,就算真的成功了,又能做什麽?难道他的家乡就能重新回来吗?
为了已经不可能的事情,不值得。
全然不如安稳的待在这里做一个什麽都没有的人,虽然可能清贫了些,但终究是安全的。
白启看了看他──对於牧夜的话,他全然相信,只是,找会自己,那也是他一直想要的,他比任何都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他其实也不是很复杂的想要得到什麽,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完整,然後用完整的自己和他待在一起。
他考虑了一下牧夜说的话,认定这家夥就会说一些天真又甜蜜的蠢话,所以“天涯海角”什麽的诱惑力也很大,他只想了一下可能遇到的麻烦似乎比不上和他在一起的诱惑,於是就点了点头。
牧夜叹了口气──如果这真的是他想要的,自己也不能阻止,国仇家恨那些很遥远的词现在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不能当成没看见。
他点点头,“我知道了,等我稍微好起来了,我们就去找那一半的你吧……”
白启看看他,点点头,然後坐在那里发呆,不知道想什麽,下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指轻点著脚趾,无辜的样子让人觉得很心疼。
牧夜想了一会,一只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一手拉住他的手,“过来,被子里暖和。”
白启的眼睛亮了一下,闪出两簇火花,但是没让他看见,而是乖巧的窝了他掀开的被子里,把头贴在他的x口上,听著他稳重的心跳,很长时间没说话。
牧夜轻轻的抚著白启缎子一样的头发,心想这孩子还真是受苦了,只得三分之一的魂灵,难怪脾气古怪,一点也不似自己梦里看到的那个王,就算闭著眼睛也一股君临天下的霸……
他忍不住轻喘了一下,有些恼羞成怒的低声喝道:“你做什麽?”
白启懒洋洋的隔著绷带吮吸著他x前的突起,直到那形状已经清晰的挺立在湿了点的绷带上,无比的诱人。
他没理会牧夜的质问,反而变本加厉的连手一起上去戏弄著,一声声刻意的吮咂声被子里响的让人脸红。
牧夜想甩开爬自己x口放肆的人,但是想到他的心情,可能是在自己这里寻找些安慰,就硬是把手握住了,没再出声。
白启自然发现了牧夜的心思,也乐得趁火打劫,干脆翻身到他身上,小心的避开伤口,任著自己长长的头发窝在他的身上,遮住自己眼睛里的算计,更加任x的拧揉起来,那卷了几圈的绷带里,都透出一股殷殷的红来。
那敏感之前就被他折腾了个够,现在加上药就又被折磨,那股感觉有痒又麻,就算他偶然抬头,也依旧能感觉到他的唇舌在上面的感觉,饶是牧夜,也没全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低低溢出几声鼻息,却比什麽都来得诱人,让白启几乎立刻的硬了起来,更加放肆不辍,想著哪天试试就玩他这两点就让他s出来!
在这麽折腾下去,牧夜还真怕自己这两个没什麽大用的东西就被那缺n娃娃给生生咬下来了,最後也只好想个法子换换他的注意力,挺了挺腰,那自己半立起来的地方蹭蹭那人的小腹,
“也、也碰碰别的、别的地方……”
白启!了一下,抬头去看那人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头拼命别到一边不看自己,腿间却已经隐约有了形状的人,顿时觉得无比可人,只听说美人多娇,英雄折腰,却不想著英雄折折腰,美人都受不了!
他也知道牧夜的心思,最後还是狠拧一下两点,换来他带著鼻音的两声,这才低下头来,一路半啃半咬的滑下来,毫不客气的动手将他胡乱扎上的裤子拉下来,低头咬住他腰侧软软的肌肤,成功换来他一阵颤抖,那火热就又大了一些。
若是别人,白启怕是早就厌恶的一刀阉了那物,偏就是这个人是牧夜,他只觉得新奇,粉嫩的还有几分可爱,颜色也很淡,因知他平日严格自律,自然欣喜,干脆头枕在他腿上,伸手轻轻与只嬉戏,时而揪一下那稀疏的毛发,愈见得那话j神,甚至开始吐出晶莹的水珠,如同清晨看到的晨露,颤巍巍的,他想了想,居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上去!
“!”要不是牧夜咬著被角,那一点温热几乎叫他大叫出来!
这个人在做什麽?!
牧夜那样子……很像是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这个念头让他兴奋,伸手托了托那两球,握住,然後张口就含了上去!
牧夜只觉得自己的那物被又热又软的含住,当下就差点激动的s出来!
也就是白启全然不熟练,不小心牙磕到,让他疼了一下,有些软了。
白启吐出来,仔细看看那软了些的硬物,想了想,居然凑上去亲了亲,然後吹了吹!
牧夜觉得自己就是疯了才会放任这个人的──他就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
“轻、轻点,慢慢的……不要牙……”
白启眼睛一转,无辜的看著他,表示一点也听不明白是怎麽会事。
被挑起x的牧夜也只好叹了口气,本想骂一顿究竟是谁将他养成深闺里的大小姐,连这个都不知道,又随即想起来就是自己这个混蛋养的,也就没了脾气,干脆心一横,让他躺下,然後伸呼吸一口气,拉下他的裤子,白启那物也就露了出来,比自己还略微长些,
“你……有过别的女人、男人没有?”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一开口问的是这个!
作家的话:
回觉心大人,这下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