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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 作者:LUCIA07
☆、(10鲜币)促不及防的遭遇
他想回去跟他们说清楚是不是更好?
但是等他回去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两个人殷切的按到那里又要了两次,也就忘记这事了。
如此这麽几次,自己也就忘记了。
似乎也就认同了,身体的感受──这样,也每什麽不好,反正很快乐。
而在这个时候,白启正在一步步的靠近他。
等起了,云也压了下来。
一场暴风雪就在眼前了。
白启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睛──迈进这里,就正式进了北疆的范围。
这里很冷,雪几乎也没有怎麽消,人人都捂得严实,几乎看不出来是谁,就连自己也被牢牢的包裹住了。
他看了一眼那就在眼前的大片雪白平原,想像著牧夜见到自己会是什麽表情呢?
很惊喜?很惊讶?
还是……
说实话,他真的不能想像到牧夜的表情。
他也不能想像出来那个人会有除了那一贯微笑表情外的表情。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要能听见他叫的,自己的名字了。
一样的两个字,被他叫起的时候,总会特别的不一样,至於为什麽,他真的没仔细考虑过。
或者说,除了他本人,自己,什麽也无法思考了……
等他终於到了北疆驻军营地,翻开名册,牧夜的名字几乎没费什麽力气就被他找到了。
他轻轻的索著这两个字,似乎这就是他本人了。
守备君轻笑一下:“原来,大人认识牧夜。”
他迟缓的点了点头。
终於觉得,自己心里悬著的石头,放下了。
事实总是回出人意料,你以为会慢慢来的,总是一下就冲到你面前,连思考的机会也没有!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言语叫做猝不及防。
白启还没有考虑好见到他应该说什麽,出帐篷就看到了一挺拔一纤细的二人组走了过来。
本来他对别人不会注意的──他可没那麽多闲功夫去管别人!
但是偏偏,他就这麽听到了他的名字──
“……果然还是红色的很适合牧夜啊!”那个纤细的人笑到。
“我到觉得银色本身就很配他了!”另外一个不怎麽认同的摇了摇头,“虽然说很配他的小豆豆,但是他本身就不合适了,皮肤发黄啊!单色会比较好。”
“那里很配就可以了!”苏容甚至微微舔了一下嘴角,“好想看他哭著哀求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苏容一向喜欢比自己高大的男子,这样征服起来才有意思,但是牧夜却没有那种让他想折磨的感觉,只是很单纯的想要他,所以才会在这样琐碎的事情上和自己弟弟争论这麽久。
“可是我觉得……”
苏颜还想说什麽,忽然发现了几乎能将他们s个对穿的强烈视线,停了下来,循了回去,发现是个漂亮的玉雕一样的人儿,和自家哥哥比起来,简直不分上下,甚至更胜出几分冰冷。
他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却也立刻明白了来人是谁,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路劳顿,还真跟来了。”
苏容自然也立刻明白了,上下大量几眼白启,无比纯良的下巴,也笑了,丢下两个字直接丢过去──雏儿。
他又摇摇头,“只是这样,压g就不是问题!”
白启明白了两个人是谁以後,气的脸也白了,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拳头都在颤抖──这个混蛋!难怪在北疆不想回来!原来在这里左拥右抱过的开心呢!
真是奇怪了,这个人什麽地方好?在京里有个多罗,亏是自己盯的紧,还差点出事,现在在这里一来还两个!
“大人,已经交接完了,我们接下来可以……”随行人员完全没意识到出了什麽事情,话说一般才觉得不对,惊慌的两边看看,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麽问题!
苏颜笑咪咪的接过了话头:“时间不早,大人一路舟车劳顿,再紧急的公务也不能累著身体,我看今日金乌西沈,几位还是先安顿下再说,明天再开工不迟不是?”
他这台阶给的正是时间,那几个人赶紧点头称是,转身纷纷走为上计了!
苏颜又挥挥手,“白启大人,这边请,我猜你有一肚子问题想问,但是牧夜现在值夜去了,估计要三更才能回来。”
若是早些日子,白启估计早就开始动手杀人了,但是在官场混了这麽长时间,他已经知道怎麽样把事情控制在一定范围里了。
而且一开始都是被那个家夥抢走了所有的风头,输人不输阵,他不能再失态下去了!
基本上是一瞬间,他就恢复了原先的冷漠。
苏颜忍不住想吹口哨了──这个小子还可以啊!应该也是个狠角色。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却发现苏容整个人都处在了戒备状态,手里甚至已经握住了飞镖随时准备出手!
苏颜一惊──论起来直觉,自己完全比不上自己的哥哥,这个人看著什麽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但是有著可怕的直觉,就是因为这样,才回让他如此与众不同,被看中,而也就因为相信他,自己才跟著一起拣了好几回小命!
可是他再怎麽看,对面的人也没有什麽值得让苏容如此戒备的地方啊!
不过,他一向相信苏容,这个人,一定不是自己以为的那麽简单!
白启看出了苏容的敌意,什麽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够了下嘴角。
却是如同狩猎食物的恶狼一般!
白启冲他们点了一下头,然後就走开了,看那方向,应该是去自己的帐篷了。
他走远了,苏容这才松了口气,擦把冷汗,严肃的看著苏颜:“这个人,让我闻到一股不好的味道……我没把握赢的过。”
这话一出,苏颜整个人都呆了,好一会才会过神来:“哥哥,你知道我上次听到你这麽说,都是好几百年前了!真的……”
真的这麽可怕吗?!
能让曾经被挂了“恶鬼”外号的苏容都害怕?!
“这个人,总是让我想起什麽来,但是,我目前还不知道……”苏容深深呼吸了一下,“总之,绝对不能小看他!”
“这麽说的话,”苏颜笑笑,“要多动动脑筋了……”
☆、(10鲜币)番外 醉过(1)
一般人看到白启和牧夜的相处模式都会觉得牧夜实在是把白启宠的没什麽样子了,基本上已经达到了溺爱的程度了。
白启每次听到别人暗地里劝牧夜别太宠孩子的时候总是面无表情,一副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其实心里多少是有些在意的。
就算他不觉得自己的恋情要被多少人了解才好,但是也并不乐意被别人当成是孩子和监护人的关系啊!
这总是会造成一些麻烦,总有一些人──男女都有──不长眼睛的以为牧夜是单身而放肆勾搭他。
好在牧夜对此一向迟钝的很,什麽别的也没有,继续该怎麽做就怎麽做,多少让白启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他当成了小孩子来宠,而不是一恋人的身份在一起。
今天是牧夜原先的老朋友从四面八方聚回来庆祝什麽(他才不关心是什麽)的日子,牧夜交代了一句自己回来就三天後了,吃的用的都已经交代好了,然後就骑上夜霭离开了。
三天牧夜不在虽然很无聊,但是也让他有些兴奋──这麽说来的话自己不是可以证明一下,就算没有牧夜自己也而已过得很好吗?!
对,就这麽著!他要让那些混蛋眼睛都掉出来!
要知道没有牧夜在,他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第一天其实他就这麽睡过去了,起来已经不早,索x不吃早饭,慢悠悠的起来洗澡後换上牧夜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换上,这才慢悠悠的晃出来,慢悠悠的看看桌子上的条子──如果懒得热菜吃的话就去外面吃吧,钱袋记得拿,忘记也不要紧,反正你去的永吉家也不著急要钱。
他有些不满的将那字条丢下,然後手一背,出门了。
因为头发还湿的,也就没有挽起来,风一吹,也就干了,他有些迟疑的想自己还真不会弄头发,以前都是牧夜给收拾好的。
後来想想不绾起来也没什麽的,也就懒得再管。
所以他一路上接收到了无数异样的目光──脸红的、心跳的、倾慕的、甚至……猥琐的……
他恶狠狠的把那些目光都瞪回去,心想牧夜在的一大好处终於浮出水面──
至少他在的时候,没有敢这麽放肆的盯著自己没完没了的看!
他到了永吉家前面的时候,忽然顿住了脚──做什麽自己那麽听话非要来这里?他今天偏偏要换一家!
所以他硬是让自己换了一个方向,有些不舍的路过了永吉家──他最爱那家的绿豆糕了啊……
等著走了半天,他才发现自己迷路了!
不能怪他,每次出门牧夜都会把一切都收拾妥当的,自己只要跟著他就好了,对於这些只出现在地图上的街道,一下很现实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也有些转换不过来啊!
这里是什麽地方啊?为什麽连个路标都没有?可恶啊!等会去了,他一定要给这些地方都做上路标!
恩,什麽样的路标才能更加清晰,让人即使在小巷里也能弄明白自己在什麽地方呢?自然是多做一些路标。
但是路标一多了费用自然会增加,怎麽才能更加合理的……
他就这麽不停的一边思考一边瞎走,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转进了花野!
这里白天是不做营生的,所以到是意外的安静,等他发现这里有些过分安静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怎麽走到这种地方来了?!
他迷惘的四下看看,发现似乎周围都长的差不多的样子,g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进来的!
在花野迷路,他是死也不会去想问路丢人的!
总之,肚子饿了,先吃点东西好了,在怎麽说这里也会有吃饭的地方吧!
他一边走一边寻找可以吃饭的地方,全然不知道自己早就被无数眼睛盯上了!
光天化日进了花野的肯定不是来寻欢作乐的!
而且那人长的也太漂亮了──脸小小的,五官j致的玉雕的一般,身体纤细挺拔,一身青色的衣袍束得整个人和刚从水里长出来的芙蓉j一样,黑黑的长发水也似的流下来,让人看了都心肝颤啊!
这里的花魁也比得下去了,客人比花魁还漂亮,他们还怎麽做生意啊!
而且这人一看就是迷路的样子,不知道找什麽,简直就是……一只大肥羊啊!
不下手白不下手,这样的可人儿一抓住,都不用打扮,放那里就能坐地起天价了!
所以白启只是很高兴自己找到了可以吃饭的地方的时候,一票人也已经做好将人弄到手的准备了!
“客官几位?”
他一挑帘子,立刻就有小二热情的迎上来,将他引到座子里坐下,然後殷勤的擦了擦桌子,利落的倒下茶水,
“客官来点什麽?小店拿手口水,保准您辣的过瘾啊!”
这个名字让他微微皱下了眉头──口水?谁的口水?他只能接受牧夜的口水。
不过……
要是牧夜被装盘摆在餐桌上,那一定,也很不错吧……
一想到牧夜被全身光溜溜的摆在盘子里放那里等自己动手的光景,他就觉得腹下微微一紧……
三天!他居然要三天才回来!
那也不就是说自己要三天禁欲吗?!
擦,自己居然把这忘记了……失策啊!
等等,打住,现在可不是让自己“x致勃勃”的时候啊!
他努力身呼吸一下,把自己脸上的热度都逼逼散开了,这才挥挥手:“那就来一盘,剩下的你看著上,只是不要鱼。”
牧夜不在,没人给自己剥鱼r,他可懒得吃那多刺的东西!
“好!!”小二下去了,一干人都在暗处观察著,静等药力起作用──没错,这茶里可是放了迷药,小美人已经喝了不少,应该是已经起效果了,看看那小脸红的!
不过……这都过了半盏茶时间了,怎麽还好好的坐著啊?!
难道那药放久了,没效力了?
於是厨房里就又多了若干的“料”……
“客官,口水来了,你先尝尝,来点青花酒不?我们这里可特产,保准您啊……”
作家的话:
上个番外 休息一下吧
☆、(10鲜币)番外 醉过(2)
他打断小二的滔滔不绝:“青梅就好。”
跟他老喝,喝酒了喜欢上了,一般出来不喝别的。
“好的!”
小二又进去了,白启夹了一块放进自己嘴里,好悬没辣出眼泪来──这、这什麽口水!分明是麻辣!
他又倒了一杯茶一口喝光,这才压下辣去。
不过,辣过去後,味道也不错。
於是他又吃了一块,倒是也过瘾。
这下可有人急了──不是吧!这里的药够放倒十个人了,怎麽这小美人一点动静也没有啊?!
“客官,您的酒,还有五柳牛丝,胭脂脯和碧玉羹,这道芙蓉片是小店送的,您、您还要点什麽吗?”
小二多少有些紧张──这个人看起来漂亮,但是不怕下药,多少有些令人生疑。
他抬起头来看了小二一眼,那几乎没有一丝温度的清澈眼睛就和能把人冻住一样犀利,直接吓出小二一身冷汗!
“客、客官?”
白启垂下了眼睛:“不要了。”
“啊?哦!那、那您慢用……”小二擦擦冷汗,下去了。
白启就那麽慢悠悠的吃了起来,那一举一动漂亮的画里的人一样,可真没少让藏著的人一边流冷汗一边流口水。
你说为什麽流冷汗?
那里面的东西加起来够药到一支百人军队了,偏偏这小美人一丝丝的动静都没有,甚至连汗都没出一滴啊!
他、他们遇到的是人吗?
难、难道碰到从封印之地逃出来的夜叉了?
反正听说那里的人也是男得俊美的不像话。
等等,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那他们岂不是很危险?!
要、要不要报官啊……
可是报官的话,如果不是,那自己不就因为投药拐卖人口逼良为娼的企图反而惹火上身吗?!
前後思量一番,那些人最後决定──既然麻药不管用,那就来硬的!
就算是夜叉一族的,也不可能打的过这麽多人突然动手!
於是一张大就悄悄准备好了……
浑然不知的白启吃过了饭菜,表示还讲究,就准备起身走人。
小二硬著头皮上前:“客官、这位客官……”
他停了下来,於是小二又被那可怕的眼睛扫到了,全身汗毛倒竖!
“那个,客官你还没给钱……”
对了,以前都是牧夜掏钱,自己只要负责吃就好了,真是麻烦啊!
他瞪了一眼小二:“多少?”
啊啊啊啊……他真的好怕这个人啊!漂亮的几乎能捅人好几个洞,实在太吓人了啊!
小二痛苦的挣扎一下,竖起三个指头。
他从怀里出一张银票,也没看,就丢了过去,心想三百量总该够了,然後就走人了。
小二手忙脚乱的接住那纸一看,发现居然是张三百两的大票子,人都傻了──三、三百两?!
更要命的是,这上面的官印,怎麽和一般的不太一样?
小二不认识很多字,更别人天人的文字了,他只是隐约看著一个字非常的像是“敕”……
等等,这个人难道是……
“住、住手啊……”
小二的话音没来得及飘出来,一张大就天而降,将白启牢牢罩在了里面!
“抓到了!总算把这个小美人给抓到了!”
“快、快住手啊!”小二踉踉跄跄的从里面跌出来,急的直跺脚,“那、那可不是普通人啊!”
“什麽?”众人愣了一下,七手八脚的爬起来一看,才发现,子是空的!
人呢?
小而将那银票拿来与众人看,众人发现那不过是张普通的三百两银票。
他们一方面觉得小二一定是被美色迷昏头了,一方面自己也发怵──这明明就已经抓到的人,怎麽突然就凭空没了?!
难道,他们遇见的,不是人,是……鬼?!
这可真没把众人吓出魂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夜路走多终遇鬼?!
其中一个多少胆子大些的强自镇定下来:“我听说,这鬼白天是不可行走的,所以……”
“所以咱们碰到一个厉鬼?”一个胆小些的怯怯的接了一句,成功换来众人一声倒气!
“你见过穿绿衣服的厉鬼?”
“可、可是那人的眼睛……鬼估计也没那麽可怕……”小二心有余悸道,“你们不觉得那人漂亮的很妖异吗?”
小二这麽一说,众人也懵了──是啊,这个人漂亮的过了头,一般人怎麽可能漂亮成那个样子!
“那、那我们等等看,听说鬼的东西,到了明天,就会变成鬼钞!”
於是众人心惊胆战的退到了一边,硬著头皮等明天的到来。
白启站在屋顶上将他们的话听个一清二楚,眼珠一转,念了个法,回去了。
一个完美的主意形成了。
第二天他乖乖的吃了饭、工作、然後睡觉,一切都按照牧夜在的时候一般,多少让一干下人们松了口气──
牧夜大人明天就会来了,这也就不会出什麽岔子了吧?
其实牧夜总是挂记著白启,虽然难得一聚,也玩不到心上,总是想著那人吃了没有睡了没有,有没有捣乱之类的。
老朋友可不乐意了,走过来倒下酒打趣到:“牧夜啊,你这人不是没成家吗?怎麽一副心神不宁担心媳妇跑了的样子啊?”
牧夜顿了一下:“其实,我已经有了……那个人了。”
这话一出,引来一票人的尾追堵截,纷纷要他说说是什麽样的人。
“什麽样的人?”牧夜有些烦恼的抓抓头发,“就是爱闹别扭,不听话,很难接受别人的意见,讨厌吃的东西很多,吃饭要哄,睡觉要骗,任x、不知道节制、x子一来一个军队也拉不住,一闹别扭就很难收住的……”
“哦哦,好甜蜜啊!”周围的人开始起哄。
“一定很可爱吧!”有人酸溜溜的问。
“可爱……”牧夜又开始烦恼了,“要是可爱就好了。”
“难道很难看吗?”
“太漂亮了才是问题吧……”很容易被那张脸骗的,然後被吃得连渣滓都剩不下!
“哦……”众人拼命的在勾勒这麽一个人,却发现成相有困难──会的是什麽样的人能用漂亮把一切的缺点都掩盖过去啊?!
☆、(10鲜币)番外 醉过(3)
说了这麽多,他忽然发觉自己很想自己的恋人,而且怎麽也收不住,干脆提前走人了!
等他连夜赶会来的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要微微发白了。
他的脚步声一出现,白启就听见了,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几下把自己的衣服拉开,头发弄乱了,咬咬嘴唇,又拼命挤眼睛,挤出些许的水光,然後在床上不安的扭动起来。
这就是牧夜一进屋子以後看到的情形──脸上不太正常的红晕让他觉得不对,忙上前将人抱起来,
“白启、白启?你怎麽了?哪里难受?!”
他装著勉强的睁开眼睛,伸手抓住自己的恋人,拉著他的手覆到自己的火热上,“不、不知道、怎麽的就……好难受……”
牧夜脸红的想扯手,但是却闻到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迷药的味道,心下一惊:“你去什麽地方了?!”
“就、就去吃饭……迷、迷路了……恩,找不到就随便吃了、吃了些……觉得不舒服……呜,牧、牧夜……好难受……”
牧夜不用问也知道了──这个路痴铁定是迷路迷到花野去了,被那里的人看到想将人弄到手逼他卖身,不想他厉害的很,麻药硬到这个时候才发挥效力。
“可恶!”等他明天收拾那些混蛋!
“牧夜,难受……”白启逮到机会在自己连人怀里使劲撒娇,还刻意用自己身体的各个部分去磨蹭恋人的身体,满意的挑起了牧夜的反应。
牧夜深呼吸一下:“我去拿药来,你先吃了,然後我帮你把药逼出来。”
逼出药来?
本来想把人直接按到床上的白启转瞬就有了新主意,於是立刻乖巧的点点头,放开已经抓住人家腰带的手。
牧夜拿了一颗药来给他喂下,然後将软成泥的人扶起来,勉强将他的衣服扒下来,扶他在自己对面坐好,然後手贴上了他的x口,缓缓用功……
白启舔一下嘴角──他就喜欢看牧夜认真的样子,让人特别的有感觉!
他轻笑一下,扭动了几下自己白皙的身体。
“你、你坐好啊……”牧夜只觉得自己就和抓著一条蛇一样滑溜溜的,g本控制不住。
“我、我也想,可是……好难受……”白启挺起x膛,拿自己已经红硬起来的小花蕾去蹭自己连人的手心,满意的在那起茧的地方磨蹭著,看著牧夜就脸红彤彤的赶紧把手抽会来。
也就给了他名正言顺的接口顺势倒在他的腿间,躺在他也半硬起来的火热上。
牧夜吓了一跳,赶紧想把有轻微洁癖的白启拉起来,却不想这人现在没骨头一样,很难拉起来,一来二去,倒是让他的脸在自己那个地方蹭了好几下。
白启决定让自己好好爽一下,於是伸出手臂蛇一般的缠上他的脖子,简直是贴著他的身体坐了起来,整个人坐在他的敏感上起劲的蹭,还抱怨的咬著牧夜几乎要滴血的耳朵:“脱了衣服嘛,把人家的x口都刮疼了……吹吹!”
看著被主动送到自己嘴边的小花蕾,牧夜迟疑了──虽然他一直在想著什麽时候可以在上面一次,但是这麽趁人之危是不是不太光明正大啊……
白启早看出了牧夜那点小心思,果断的把自己的红果硬塞到他嘴边,诱哄著:“就吹吹麽……”
牧夜怎麽说也是个男人,被自己爱的人这麽一说,理智什麽的,早就飞了,所以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含了上去。
也就一点也不知道,把白启特意涂在上面的药也一起含了下去……
他只是觉得自己无比的热了起来,连後面的承欢之地也麻痒难忍,真不知道拿什麽放进去才好!
等等,眼前大好机会,他可不能错过啊!
於是他硬是咬著牙将白启轻轻放在枕头上,然後埋头进他的腿间,卖力讨好著小白启,一只手悄悄的趁他不注意,沾上了药膏,准备动手!
就在他的手刚沾上药膏的时候,白启就顺手抓住了他的手,顺著牧夜的腿一路向後,抓著他的手,顺进了那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口,一带……
“恩……”牧夜这才觉得事情不对──怎麽变成这个样子了?
白启舔舔嘴角:“夜,我好想看你,为自己做准备的样子,你都不知道我梦见多少回了,我会来的时候,你就在这张床上,腿张开迎接我,小洞已经准备好,湿湿的、热热的,我只要抓住你的腿,把自己放进去就好了……
天啊……你里面热的,简直和天堂一样……
夜,我想要看!
给我看好不好?就当成,我唯一的要求了……
求你了……”
牧夜暗自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最後还是会无条件的满足他的愿望,最後也只是别过头,张开腿,羞耻的把手指继续往身体里面送了一g……
自己的手指和白启的手指感觉真不一样,那人的手指又细又长,几下就能找到让自己疯狂的那一点来,但是自己怎麽也没个准头。
仔细想想,做恋人这麽长时间了,自己真的没在情事上做过什麽,每次都被白启弄的舒舒服服了,他才会满足自己的欲望,这一点上,白启绝对是个体贴的恋人。
这麽一想的他有些羞愧,转过头来,想要说声什麽,却被白启专注的眼神吓了一跳──那个眼神,他曾经见过。
那个时候的白启正在面对最甘美的、即将到手的胜利,整个人全情投入,再也分不出一点心思来想别的事情!
为什麽,会在这样的时候,出现这样的眼神?
不是会让他飘飘然的以为,现在的自己,是他唯一所关心的一切吗……
白启著迷的看著那y荡的画面,使劲咽了好几下口水,最後终於克制不住,伸手上去,并著牧夜的手指一道,开始开拓属於他自己的领地。
“牧夜、牧夜你真是……太可爱了……可爱到让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让别人再也看不到你的好……
做我一个人,牧夜,只属於我一个人!
不然,我会发疯的,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
☆、(10鲜币)番外 醉过(4)
这在耳边上嘟囔的爱语简直可以让牧夜直接飞上天堂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紧紧搂住眼前的爱人,“进来……”
“可是还……”白启发现自己简直不能理解自己为什麽会这麽说,“你会疼的……”
“可是我想要感觉到你在里面……”
想要确认你的存在,想要你就在我的身体里,想要你占有我,让我知道,我是你一个人的!
牧夜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似乎说了很多吧!反正总是那些,自己理智还在的时候,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话。
而且一定说了什麽了不得的话,否则他怎麽会听到那个人几乎可以说是激烈的倒抽气的声音?
当白启进入到他身体里的时候,确实是很疼,但是也异常的舒服,舒服到他几乎喘不上齐来!
他知道自己回这麽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抱这自己的,正是自己爱的人。
那个他一度以为,g本不能拥有的啊!
“别,别说话,求你……”白启痛苦的挤出一句来,很突然,“不,不是那些,停止你的胡思乱想!傻瓜!
我怕听你说那些可爱有甜蜜的蠢话,会让我克制不住的!”
平时不怎麽爱说话,在床上怎麽逗,也只是换来不多的几句,最多的,还是自己的名字,知道他为人,能这样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听到这麽多!要知道一点点药就能听到这麽多老实话,他们之前走的弯路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不,停下,别去考虑用药的事情,不管是为了什麽,都不可以!
他一直顾虑著牧夜的身体还不很好,尽量克制自己的欲望呢!
牧夜愣了一下,随即生气的将人推了一把:“混蛋!你拿我当什麽?!我哪有那麽脆弱!”
是,他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从那可怕的深渊里一点一点恢复过来,但是并不表示这麽长时间了也没好啊!
天,他可是武将,不是什麽怕吹风的小姑娘!
那样的态度,只会让他觉得不舒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不甚温柔的按到了床上!
因为位置的变化,白启简直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让他一瞬间几乎看见了白光!
“所以说,别再说那些可爱的蠢话!”白启一边大力抽c一边咬著他的後颈,像是咬住猎物的豹子一样危险!
低沈的声音,简直是直接灌进他的血y里!
“我说过,我会吃了你的!”
“可是……”他微笑著抚著恋人的头,“能这样成为你的一部分,我觉得……恩……也没,什麽不好啊啊啊啊……”
他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他抱这直接翻了身,趴在了那里,那强烈的刺激,几乎让他一瞬间失去呼吸!
蠢货!偏要在这个时候说什麽蠢到家的话!
他难道就不知道这是一个许诺吗?许诺从此以後,他牧夜,就只属於白启一个人了!
完全得到这个人,是他从年少起就有的梦想!
他以为要等很就很久,久到让彼此之间的y影都消弭,那一天,简直让他觉得遥远的不可想像,那个人,就像是悬崖上的苹果,在时光里摇摆,他站在下面,除了守候,什麽也做不了。
但是,这个人,就这样,跳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终於,只属於他一个人了!
这样的认识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恨不得将身下的r体贯穿算了!
牧夜尖叫了两声,就s了出来,随後,白启也达到了高潮,但是最後他硬是抱著牧夜翻了个身,将他抱在自己怀里,不让自己压到他。
等到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牧夜觉得自己连弯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但是还是努力哼了一声,“我注意到,你还没有出去……”
白启咬咬他的耳朵,低笑起来,震颤随著x膛穿了过来:“我想你应该注意到,我是被人下了药的……”
“什麽……”
牧夜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体里的火热竟然又开始慢慢抬头!
“吾爱,天还长著呢……”舔舔嘴角的大色狼还没等他会过味,就又扑了上来!
呜……高潮後的身体还敏感,他居然就又来一次……
去他的天还长著!
等到牧夜不知道第几次醒过来,发现那个人还在自己身下耕耘不辍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痛苦了──全身上下黏到自己都觉得堕落,身体都已经麻木了,几乎感觉不到腰的存在,恐怕连腿也合不起来了,相比狼狈的要死的自己,真不知道这人是怎麽x致不断下来的!
“再来一点,就一点……”白启还在哄著可怜的小牧夜,只是早就已经没什麽东西好回应的小可怜已经连泪也流不出来了!
“不行、不行了……”自己的声音哑到连自己也听不出来了,牧夜推测要真的再来一次,自己可能就是天界第一个j尽人亡的人了!
“真的吗?”白启遗憾的叹了口气,“好吧……”
在一阵激烈的抽c之後,白启将自己又一次释放进牧夜的身体里,他看著牧夜身体里溢出的自己的东西,迟疑了一会,想说什麽,最後还是人住了。
白启确实是一个体贴的情人,他抱著已经彻底瘫了的牧夜尽了浴池,小心的为他擦洗身上,但是到了那里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
“牧夜,你说,要是我的一直留在你的里面,你会不会,为我生个孩子?”
已经没有力气牧夜表示他已经懒得搭理这人的风言风语,干脆不理他,任那人最後一脸遗憾的在他身下搅出一片水声。
三天後,花野被莫名其妙的来了一次大扫荡,所有的老鸨都被关起来三天,不知道做了什麽,反正各个回来脸色惨白,对於发生了什麽一直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肯说,这已经成了花野的七大不解之谜!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等有些人看清楚那大堂之上坐的人是谁以後,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至於後来那些被牵连进来的,也不过是被某人迁怒的倒霉鬼罢了……
作家的话:
ksh34大人,很抱歉现在才看到您的留言,因为还不很会玩鲜,所以在这里回复,请放心好了,虽然现在看起来l07一副後妈的样子,但是人家是绝对的亲妈,他们会幸福的,中间……一定会有波折的咩
☆、(10鲜币)牧夜的战争
那个人,身上有奇怪的味道──白启一边收拾一下自己简单的东西一边回想著之前遇到的两个人。
尤其是那个小个子,那股让人讨厌的味道是什麽?总觉得在什麽地方闻到过。
讨厌,但是熟悉,总回让他觉得生起一股怪异的、掺杂著些许恐惧的厌恶感觉,就和见到y险的蛇一样!
想不起来了。
而那个大个子,他也很讨厌,总觉得,是个比那个小个子还让人讨厌的存在呢!
鬣狗一样的微笑,看似无害,却时刻准备著在你面对强敌全神贯注的时候,从後面扑上来!
他没见过那两个人,绝对没见过,他甚至第一次来这里,为什麽会有那麽古怪的感觉?
讨厌、讨厌!整个北疆都没有什麽让他觉得舒服的地方。
冷也就算了,还是弥漫著一股潮湿冰冷的气息,让人从骨子里就觉得厌恶!
牧夜这个笨蛋在这种地方是怎麽生存下来的?要知道自己才在这里待了一个时辰,就已经快无法压抑想一把火把这里烧了的冲动了!
不行,要在真的出危险前把那个笨蛋带会去才可以!
不知道为什麽一想到那个人,总是会心跳的很厉害,总感觉这里就像是一张y森、不怀好意的大嘴,随时准备将他一口吞下去!
牧夜伸了个懒腰──终於到了换班的时候,回去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说实话,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总是觉得很不安,似乎有什麽不好的时期要发生……
他自嘲的抬起头来看看天空──y云密布,要是没错的话,明天要下雪了。
可能还不小呢,自己还是赶紧回去吧,把帐篷整理一下,一开始下雪可能好几天都不需要出门了。
这种鬼天气谁想出门啊……
想到这里,牧夜忽打了个激灵──自己这是在害怕吗?
他开始胡思乱想,是因为害怕了!
这是,很长时间不见的本能在叫嚣──危险、危险!
他深呼吸一下,放慢了脚步,而且把每一步都踩的很轻,於是听见了──
蹭、蹭!
是什麽,飞速擦过地面的声音!
很像风,但不是,比风声更加沈重,而且有明显的节奏感!
这可不是风会有的声音。
是什麽,在以飞快的速度靠近!
不只一个!
有……
他闭起眼睛来,闭住呼吸,背贴住树干,拔出腿上绑著的两把太刀,仔细分辨著。
因为有风声的干扰,所以他不能十分确定,但是至少,有五只以上的东西在靠近自己,以飞快的速度移动著!
五只……
他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用了这样一个词,可能是因为已经知道,人是不可能有这样惊人的速度的!
g据经验,这东西的体型应该比阿左狼稍微小一些,但是行动却更灵活,五只一起出动,比独来独往的阿左狼更难对付!
情势已经不允许他多想,因为一道犀利的风声已经从他侧翼扑了上来!
在这黑夜里,反正也看不见,还不如闭上眼睛更敏感!
他顺著那声音的方向将两把太刀一架,然後手腕一收,就觉得夹住了什麽很硬但是很滑的东西!
一声古怪的婴儿一般的怪叫声让他一惊──听声音,应该是蛇骨脚妖!
惨了……
他暗叫不妙──这东西可不是一个人能对付五只的玩意啊!
蛇骨脚妖乍一看像是长著脚的蛇,浑身虽然披满了外骨骼,但却还是有自己罩门的,比起来暴力,更倾向於利用自己的灵活来慢慢消耗对手,然後趁其不备下口。
蛇骨脚妖通常结伴行动,一次两只的比较常见,一只负责消耗猎物体力,另外一只伺机下口。
要是这样,他一个人还能勉强应付来,至少不会让这东西讨了便宜,但是……
这次怎麽见鬼的一下来了好几窝的样子?!
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是六只了,他得长至少三头六臂才应付得来啊!
还是黑夜!
这里还很难被人发现!
……也就是说,自己这次死定了吗?!
喂,这可不妙啊!他还有心愿没了呢!
就这麽死掉的话,他可是会不甘心的哦!
牧夜当了很久的武将,接受的是多罗的恶魔训练,又在这里待了快七年,怎麽可能乖乖束手等死!?
……好吧,就算结果一定会死,至少他要死得有尊严才可以啊!不杀它几只的,会被笑话的!
想开了,反而镇定下来,他深呼吸一下,分析了一下眼前的状况──对付蛇骨脚妖,斩马刀可不适合用来和这些灵活的家夥玩,虽然太刀不利出击,防守还可以。
只是一味防守,g本就没有出路!
突然,一个大胆的计划跳进他的脑海里,让他觉得吃惊的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
看到了活下来的可能!
喂,不可能啦!从来没有人这麽做过的──他的理智提醒他,那太疯狂了!
可是,不试试怎麽知道!
他的心里大吼著!
反正也就是死了,不试一下多不甘心啊!
跃跃欲试准备扑上来的蛇骨脚妖们迟疑的停了一下──这个猎物居然,笑了?
“哼,果然,不甘心啊……”
白启这个时候正看著眼前一片黑漆漆的林子心想要是弯弦在就好了,就算找人也就不费力了,但是这麽远,他可召唤不来自己的箭灵了……
没用的东……
就在他这麽想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感觉从自己头顶飞了过去──是召唤术!
有人在召唤自己的武器!
那个熟悉的感觉,已经被忘记很久了,现在忽然从记忆的最深处被翻出来──
那是……斩马刀!
牧夜在召唤他的刀!
这麽说,他就在附近!
这麽黑,g本看不清楚,他究竟会在什麽地方?
“啧……”刚才光顾回忆那是什麽感觉了,居然忘记追踪一下那个召唤术的位置了!
现在g本找不到了!
不过多少有点可以确定的是,他不会在很远的地方就是了。
等等,他会召唤自己的斩马刀,那意思是……他遇到危险了?!
“牧夜!”
作家的话:
也出现一个baf的牧夜来看看 否则真把武将当保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