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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 作者:LUCIA07
☆、(10鲜币)亲手栽的果实亲手摘
似、似乎有、多罗他、他难道……
多罗轻轻吻上了那道最深的、靠近腰眼的伤口!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绷住了!
这是怎麽回事?
他下意识的就想跳开,无奈多罗的手钳子一样死死扣住他的腰骨,g本动不了分毫!
这湿湿软软的……舌、舌头吗?!
多罗在舔他?!
牧夜觉得自己本来就不够用的大脑现在彻底罢工,除了模糊的呻吟,连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一股血y冲了下去!
多罗小小的、满足的叹了一声,将手一揽,把他整个人抱进自己跟前,一边轻吮著那道还新鲜的伤口,一只手却顺著柔韧的腰线滑了上去,轻揉著他死死咬住的嘴唇,哄他张开嘴巴,溜了进去,和他的舌头搅在一起。
牧夜难堪的不知道怎麽做才好──毕竟多罗是他一直仰慕的人,而且就多罗的水准来说,就算是只喜欢女人的男人也会被诱惑,何况本来就喜欢男人的他?
但是,他真的是自己仰慕的人啊!他真的没想到有一天他们会……
感觉到这人绷得快要断了,多罗叹息一声,将脸贴到他的腰上,“牧夜,你说你怎麽就不能让我稍微放心一点呢?”
他的手没有收回来,依旧在牧夜的嘴里搅著,渐渐有了呜咽声和水声。
多罗已经忘记自己是第几次叹息了,伸手将人转过来,抬头看著满脸通红的人。
明明自己才是位置比较高的那个,却无端端觉得心虚气短,牧夜甚至都不敢抬手擦擦嘴角的水色。
多罗温柔的将修长的手指放到他的嘴唇上,轻轻的揉著那拙言的厚实嘴唇──这个人真是不知道给自己下了什麽毒,为什麽就是对他生不起气来?
明明想著等他回来就把他狠狠按在地上要了,叫他知道轻举妄动的下场,可到最後,却是连他眼睛里隐约的泪光也舍不得见,最後还是拉著他的手,引著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趁著被他润湿的手指,去轻拈颤抖x膛上的小豆子,一只手还要抱紧他,免得无法自持的某人掉到地上。
牧夜想自己可能是头晕了,就这麽晕忽忽的瘫进那个人的温柔里,抱住他的脖子,就像抱住了救命草,无意识的挺起x膛,将自己送到他手里,任他亵玩。
感觉到牧夜的小动作,多罗也忍不住了──他一手栽培下的种子,渐渐成长成果实,眼看著却要落进别人的手里,再不下手,就真的错过了!
他知道机会只有一次,不管牧夜那个脑袋里想的究竟是什麽,错过了,这机会可能就真的再也没有了。
他了解牧夜,他知道这个人有无比的责任心,如果自己真的做了,他就会放开那个让他不舍却不得不放的人。
卑鄙吗?多罗可不觉得,为了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他才不在乎用什麽手段!
但是要对这个人chu暴的念头,却是不会再有了,虽然他生气,却也早被这乖巧猫咪一样的人儿给融化了。
看著怀里不安扭动的人,多罗决定给他点甜头,於是轻咬了一下他的锁骨以後,伸手按住他的後颈,吻了上去。
有些冰凉的吻,轻柔的刷过他的嘴唇,还来不及好好感受,却已经滑开,落到了他x口的突起上。
咬了下去!
“啊!”牧夜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多罗嚼了几下弹x十足的小r豆,这才威胁的压低声音:“以後,还敢不敢自作主张?”
“对、对不起……”因为始终觉得亏欠,牧夜也不敢大声叫疼,任著多罗一点也不轻柔的揉捏。
“我不是要听道歉的,”比起来手下的动作,多罗的嘴唇却柔软的和棉花一样,贴著他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著,声音里满是冰冷的渣,
“给我我要的答案!”
再被又狠狠掐了一下以後,牧夜知道自己糊弄不过去了,抽抽鼻子:“不、不敢了……轻、轻点……”
这个答案还可以接受,多罗轻咬一下他的嘴唇,低下头来,对著被自己掐到瘀肿的可怜小豆豆又吻又舔,哄著安慰著,一边毫不客气的吸住另外一边继续咬。
又痛又痒的感觉如同蚂蚁爬过一般,全朝著自己被多罗铠甲摩擦的几乎发疼的敏感处去了!
多罗轻轻一笑,一只手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里柔韧的r豆,朝著被冷落还顶了自己肚子半天的那器去了……
白启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似乎是睡著了,等他一个激灵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下黏腻的不舒服,才脸红红的明白过来自己拿著他送的东西做了什麽。
他跳起来四处张望一下,发现天已经黑了下来,这是吃饭的点,自然没人在院子里,到处都黑的没有灯。
正好趁这时间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坐下来继续发呆。
发了一会呆,他才在那一片到处混杂著牧夜名字的混乱思绪里抓住那灵光一过的一点──他人去什麽地方了?
一般到了这个饭点,他见自己不出来,自然会端了吃的回来,为什麽现在不见他出现?
是啊,那个人已经走了要四年了,凭什麽还依著你、照顾你?!
他自嘲的扬起嘴角,决定先找到他再说。
因为不看见他,他始终是没个头绪的。
食堂里面人很多,但是他扫一圈就发现牧夜并不在里面。
他慌了一下──难道,自己竟然是真的做了一场春梦不成?!
还好他只是慌了一下,因为到了他送自己的匕首。
再转一圈,他毫不意外自己也找不到多罗。
那个冰山混帐!
他转身就朝多罗住的地方冲了去,门一推,锁上了。
他就知道!
白启也没有浪费力气去踹门,x夫o夫一定要抓现行才可以!
所以他从墙上悄悄的跳了过去,然後进了屋子。
细微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他克制住自己几乎要爆炸的心跳,悄悄上了楼梯,朝著主堂了过去……
多罗一只手抚慰著手里粘湿的小牧夜,另外一只手沾了玉绵膏,轻轻的揉著牧夜的入口,哄骗著那紧涩的入口为自己敞开。
作家的话:
其实 很喜欢多罗的说──
☆、(10鲜币)你不要我
这个时候的牧夜完全沈浸在多罗能溺死人的温柔里,丝毫没有多抵抗,就放进了他一只手指,不很舒服的含著。
他努力睁开被汗水湿掉的睫毛,看著那个多罗,那个人人仰慕的多罗大人忍到额头青筋都爆起来的模样,忽然想要是自己喜欢这个人该多好?
那样的话,一切挣扎不是都没有了吗?
或许,把自己交给这个人的话……
“呜!”一声急切的、无法好好压抑住的呜咽从嘴边溢出来,多罗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他轻轻的划过那一点敏感,成功的换来了另外一声不设防的惊喘。
多罗也抽了口气,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重新沾了那膏,然後两g手指一并,重新抽了进去。
牧夜几乎大叫出来!
这个时候,本来就是掩上的门被一把推开!
白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牧夜全身赤裸的跨在多罗j瘦的腰上扭动著,压抑的呻吟就是他发出来的,似乎在哭,分得开开的腿间清楚的看见含著多罗的手指不断的任他进出,散开的头发垂在肩上,却丝毫遮掩不住那三道巨大的伤痕!
多罗早就听到了上楼的声音,也早就知道他会找来,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见他进来,变本加厉的又放了一g手指进去,雍懒的一指门,“从外面关上门,大人现在很忙,没时间照顾小孩。”
牧夜吓了一跳,却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怎麽办,除了下意识的抱紧多罗,想把自己彻底藏起来以外。
但是这在白启看来,无疑是投怀送抱!
还没等他考虑究竟要怎麽做,身体已经先动了──他握著那把阿佐狼的骨头磨成的匕首冲著那个冰山混蛋就刺了去!
听到耳後的风声,牧夜本能的将多罗按到身後,抓过一边放著的纸镇将那犀利风声拦了下来!
“……白启,你怎麽在这里?!”他手里的纸镇直接就掉到了地上。
白启看著他,忽然觉得不认识眼前的人了──他、他居然会对自己动手吗?
也就是说,那个人比自己还重要?!
他呆呆的瞪著浑身上下到处是暧昧痕迹的人,好半天连个反应也没有。
牧夜吓了一跳,“打、打到头了?!”
那双手急切的到处索著,惟恐伤到自己。
可是为什麽,你会和别的人在一起?
等到白启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拽过桌布将人整个裹起来,然後抱起来就冲了出来!
外面一直y沈的天空不知道什麽时候下了雨,豆大的雨滴打下来,打得迎著风跑的两个人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在接天的雨幕里看不见前面也找不到回路,白启除了盲目的抱著他来回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走到了什麽地方。
牧夜整个人慢慢清醒过来,四下看看,忽然大叫:“停、停下!”
停下?停下你要去哪里?
休想回到别人那里!
所以就这麽想的白启就算被牧夜打了好几下也依旧不肯停,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走,只一心想著离得越远越好!
所以,他下一步只觉得一步踩空,然後掉进了水里!
这个意外让两个人都一下慌了,连呛了好几口水都没浮上来,只是在水里扑腾。
在水里了,反而稍微能看清楚点了,白启游向那如同盛开在水下的白莲花的地方,伸手一抓,将牧夜整个捞了过来!
牧夜也趁这个机会浮了出来,连连深呼吸,被白启抱著朝边上游去。
他忽然觉得这一切真是可笑!
感觉到那人不动了,白启就伸手去拽,但是拽了半天却没拽动,还没那人甩开了手!
他愤怒的转过身去,努力瞪著雨後面看不真切的那个人,真想大吼一声──你究竟要干什麽?!
但是这句话却被牧夜先吼了出来,“放开!白痴!你在做什麽!”
这不著天地的,手里那点温度被甩开,无端端让他心慌了一下,扑腾一下,抓住了裹著他的单子,手抓住在腕上绕了几圈,总算感觉到他被带到了自己的身边,这才松了口气。
但是牧夜却挣扎著要离开他,到另外一边去。
他不明白为什麽这个人不愿意靠近自己,火气一上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硬是将人拽了过来!
他一只手按住他的脖子,让牧夜动弹不得,然後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很生气,所以力气很大,大到很快他就尝到了血的腥气弥漫开!
牧夜不再挣扎,而是温柔的捧著他的脸,让他抬起头来看著自己:“白启,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
这话几乎就冲出他的嘴,但还是被他咽了下去──他不能说,因为还没有原谅他!
“你在胡闹!”在解读白启这一方面,牧夜是绝对的专家,他能从白启的一挑眉头里弄明白他要说什麽,所以他叹了口气,
“你究竟在做什麽?”
我在做什麽?他很生气,这算什麽白痴问题,我在……
我在……
我在做什麽呢?
白启愣住了,他忽然也不明白了,自己究竟在做什麽呢?
牧夜和多罗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很熟悉了,他们要是恋人也不奇怪,既然是恋人,那麽想亲密也是正常的。
要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又在做什麽呢?
牧夜没有挣扎,他还保护多罗。
他……
他喜欢多罗?
这个结论让他浑身发冷!
这个人,喜欢的,不是自己,是别的人!
牧夜笑了,他推开一点白启,用手轻揉了一下自己几乎破皮的r豆,轻声问,
“白启,你……想要我吗?”
你想要我吗?
想要我变成你一个人的吗?
想爱我吗?
白启呆呆的看著牧夜,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他是想要这个人的,想要这个人变成他一个人的!
牧夜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不是那样,你……想要我的身体吗?”
他抓起那无意中已经松开的手,拉到自己的x口上,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他游了过来,如同鱼儿一样无声无息的靠近,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
x口对著x口,腰对著腰。
牧夜几乎放荡的让自己的腿缠上他的腰,轻轻靠在一边的石头上,舒展自己,近乎一个邀请。
☆、(10鲜币)多可惜,我不是那个人
牧夜说,白启,你想要我的身体吗?
他不知道怎麽回答。
他想要这个人,想让他只属於自己一个人。
但是还没有到了想把他压在身下的地步,甚至,没怎麽动过那个念头。
他对这些事情,不是很在乎。
但是他不知道怎麽说,才能解释清楚。
牧夜轻轻的笑了:“啊,我知道。”
他叹了口气,拽过一边的单子裹回自己的身上。
白启,你只是想要别人关心你罢了。
我只不过是你第一个碰到的那个人而已。
我很清楚,你不想要我。
他呆呆的看著牧夜,觉得他似乎是说对了,似乎又没对。
牧夜伸手拍拍他的头,其实,我一直都很在乎你,关心你,你永远是特别的那一个,不会有人和你抢,我也不会让给别人的。
只是,你不想要我,就别拦著我。
白启,总有一天我们会分开,但是你依旧是我最关心的那一个。
分开?为什麽会分开?白启茫然的看著他,忽然觉得听不懂他在说什麽。
牧夜一如既往的笑笑,你还不懂,你只要记住我说的话就好了。
我们迟早会分开。
你会离开我。
然後碰到一个比我更合适的人。
你想要的那个人。
不只是想要在一起,还会想要那个人的身体。
那种恨不得连血r都吞下去的感情。
我不是那个人。
多遗憾,你也不是那个人。
你不想要我。
但是我会在,一直在。
直到你离开,我还都在。
但是那个人不是我,不会是我。
不要弄错了。
白启,不要弄错了。
最後的声音已经低得如同梦呓,他似乎分明听到了一句,又被这雨声剪成碎的,听不分明。
他似乎说……别像我一样……
牧夜说完了,拍拍他的头,爬到边上,伸手将他也拽出来,然後走在了前面。
他沈默的看著前面那个沈默的背影,跟了上去。
就算在这样的大雨里,不见天地,他依旧坚定的朝著正确的方向走去,没有迟疑。
如同夜空里的北极星,让迷路的他不恐惧。
跟著他走,总能走到对的路上去吧?
他不需要回答。
因为那熟悉的院子已经证实了自己的话。
他是对的那个人。
他总是对的那一个。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足够狼狈,不过时间不早,大部分人早就睡了,没人注意到他们回来。
草草洗了个热水澡,已经筋疲力尽的两个人这才各自栽倒进自己的床上。
牧夜睡得很香,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睡不著的白启悄悄溜进来,窝在了自己的身边。
外面的雨一直没有停。
白启看著那个睡的香甜的人,无法控制的想起来他们以前度过的日子,一分一刻无比清晰。
他想起来自己认识他要七年了。
他们在一起待了三年吵吵闹闹的日子,其中一年多还分各两地,在一起这麽近也就一年的时间。
然後他走了,倒有快四年。
他总觉得明明他们靠得这麽近,却感觉离得依旧很远。
他似乎依旧留在北疆,回来的,不过是自己梦里的影子,不真实。
下意识的,他抓了一缕他的头发,这才稍微觉得安心。
睡著了。
他梦见了牧夜。
他很清楚现在人就在自己身边,完全不明白为什麽这麽近了还是会梦到他?
他梦到的牧夜在漆黑的夜里,走在一朵白莲花上。
牧夜在那里没有动,但是却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终於明白过来,是自己走开了。
但是他不想离开那个人,一点也不想。
他冲自己笑笑。
他说了几个字,自己听不清楚。
但是似乎心里又很明白。
他说,白启,你不想要我。
你会离开我。
“谁说我不想……”他惊喊了一声,醒了。
天依旧y沈,但是却是亮了。
牧夜已经不见了。
他走了,他留了几个字,说是自己休假结束,要回去了。
自己手里还抓著一缕头发,断口齐齐的。
想来他不想把自己惊醒了,就剪了这缕,然後悄悄的走了。
他看这自己手里的头发,一时搞不明白那句话究竟自己是说出来了没有?
他想要牧夜吗?
似乎不对。
他不想要牧夜吗?
这似乎更不对。
他也不清楚了。
但是似乎牧夜很清楚。
这就好了吧?
他不安的抓著那头发,塞进自己的香囊里,然後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他以为这样没什麽不好,在自己什麽都弄明白以前,这样也不错,毕竟困惑太多,没有答案。
日子一天一天过,牧夜有的时间还会回来,回来以後依旧对自己好得很──他的意思是,好到足够让任何人都羡慕。
而且他离得多罗那个冰山混蛋也远远的了。
除了那个冰山混蛋有时候会看著自己笑得很古怪,别的真的什麽都没有了。
一切好到他都不敢相信,似乎一切都回到了以前。
那个时候牧夜是属於自己一个人的,只关心自己,眼睛里有的,只有自己。
他有写在纸上问他,北疆是什麽样子的?
牧夜没有回答,夜里不知道几时了,将他叫醒,拉著睡意朦胧想要生气的人起来,抱著他上了夜霭。
他们沈默的飞了很长时间,长到他都又窝进他的怀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完全不知道什麽时候也不知道是什麽地方。
只是觉得冷了,打个喷嚏,然後暖暖的气息围了过来,他又安稳的睡了一会,然後才睁开眼睛。
他惊奇的发现他们周围茫茫一片淡淡蓝色的雾气,除了远远的几个模糊的黑点,什麽都看不清楚了,甚至看不大清楚脚下。
这是……
“很熟悉吧?锺灵山,最高的地方,想来,你没上来过。”牧夜见他醒来,松开了围著他的手,将披风裹在他身上,有将人抱到了地上,
“别乱动。”
来这里做什麽?
“你不是想知道北疆是什麽样子的吗?”牧夜挥了一下手,“那是个美丽的很神奇的地方。
那里大部分时间看不到太阳,好几个月阳光才越过窗沿,什麽都在y影里面,一过正午,就全黑了,什麽都看不到。
下雪的时候白茫茫的,分不清楚究竟是天上下雪还是地上的雪被吹到天上,漂亮的吓人。
那里雪下很长时间,太冷了,冷到魔物都不愿意出来,我们就闷在屋子里睡觉,睡到发慌。
作家的话:
非常感谢觉心大人的礼物和留言 超开心说!!
☆、(10鲜币)被你宠坏的我
雪停了的时候全是白的,看得时间长了眼睛就看不到东西了,我们就会去s箭,箭上绑著彩色的绸子。
红色的最漂亮了,就和火一样,还以为烧著呢!
我们就朝有颜色的地方走,然後把附近树啊草啊上的雪都弄掉了,然後就有了颜色了,眼睛就不会看不见了。
很可笑是不是,但那是我们最高兴的时候。
因为太冷,我们都不说话,一张嘴,就冷到肚子里去了,所以现在这里一点也不冷,比起来北疆太暖了。
我为什麽带你来?
因为我想让你看看北疆的日出,漂亮的让我想包起来带给你看看,但是那不可能,所以只好折中一下,带你看看比较像的地方。
等一会,不要说话,就看就好了。”
牧夜在那以後就没有说话。
他也就不说了,静静的等待著,同时想著这个有的时候笨嘴拙舌的人怎麽会说出来这种像是诗一样的话来呢?
真是太美丽,说的他都心生向往,恨不得c上翅膀也去看看!
但是这里好冷,他已经开始发抖,嘴巴里呼吸出来的气息很快就和雾气混在一起,g本分不出来界限。
一丝恐慌蔓延开──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脚下踩的,究竟是不是地,万一,只是一块冰呢?
牧夜永远能清楚的分辨出他的情绪,甚至在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一只手已经坚定的放在了他的背後,支撑著他。
他觉得安心了,也就等到了,那能让他闭住呼吸的美丽景色──
开始只是一点点的,毫不明显的,雾气的颜色里搀杂了一点点的橘色。
然後快的,几乎不需要过程,整个东方的天空就被染成了金色!
雾气没有散开,但是变的比较轻薄了一些,几乎能看见像水文一样的流动。
金色慢慢变成了红色,但是红色里却带著耀眼的光芒。
那太阳,几乎是跳出来的!
那雾气是被驱散的,不见了,那麽快。
天空干净的像是透明的,远处的山峦绵延出或缠绵或险峻的线条,如同狰狞的恶梦。
慢慢醒过来的大地。
醒过来的,还有色彩。
绿的树、蓝的天、白的云、红的、紫的花,还有碧玉一样的水……这个天天都能看到的世界变得如此的色彩鲜活,几乎像在燃烧一样肆意!
他只记得自己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简直不相信自己在这里住了那麽久,却从来没有注意到这样的美丽!
“很漂亮吧?”他含笑下巴,“不过终究和北疆不一样,那里没有这样的颜色,只是白色,白的让人觉得清静的。
我刚去的时候,那里的老兵说要是三个月不死,就说明你疯了,因为只有疯子才能活下来。
可是我觉得全是白的也没什麽不好,这样才能洗干净眼睛,看到更细微的颜色,多美丽!”
牧夜很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似乎从这里可以呼吸到北疆的寒气,“我只要想到自己在北疆是为了守住这里的美丽,我一点也不觉得痛苦。”
因为我知道你能在这里,看到这样的美丽,我也就不觉得痛苦了。
白启不明白牧夜究竟有什麽变化,牧夜还是那个牧夜,除了变的结实了,剩下的变化几乎没有。
可是他不一样了,很不一样。
他会有冲动想要吻他,只是在他的眼睛上。
那双看著他,深深看著他的眼睛。
就是那样。
听起来有点可怕是不是?
然後牧夜又走了。
这次不一样了,牧夜开始写信回来。
不是很长,短短几行,有的时候写写发生的有趣的事情,有的时候是杀了几只魔物,有的时候说谁谁又怎麽了。
所以他没见过几个北疆的人,却已经很熟悉了。
他会说很多人很多事情,但是极少极少会写到自己,几乎只字不提,除了这断断续续写回来的信能说明他还安好,基本自己完全不知道牧夜这个人怎麽样了。
而除了在抬头的时候写的“白启”以外,也不见他的名字。
多有意思,这在他们中间来来往往的信,偏偏不提最在乎的人。
白启有的时候也会很生气,他要自己听话,别惹多罗生气,别让弯弦太c心,别让这个别让那个的,就是不提提他要注意什麽,什麽天气冷了热了要换衣服多吃蔬菜早睡觉的,一个字也不提。
所以他也不提,他回的信里,也什麽都没有,有的时候懒得敷衍,干脆一张白纸寄会去。
他的信还是回来,一点不生气,中规中矩。
他的一定开头是“白启”,他的结尾必定是“安好”。
如同格式,不改。
多奇怪。
那一天雨下的很大,白启翻来覆去睡不著,总是觉得心里慌的很,起来看著那个装了很多信的盒子,忽然觉得烦躁──
他又不在,留这些莫名其妙的劳什子做什麽!
於是他点起火褶子,丢到了那个盒子上。
火焰贪婪的舔舐著菲薄的纸张,那些本来就没什麽字的纸如同脆弱的蝴蝶,扑扇了几下,灭去了。
他一直看著所有的信都化成了白色的灰,才慢慢收起嘴角残忍的笑。
这就好了。
然後他写了一封信,告诉他,所有的信都被自己烧了,不要再写了,没意思。
他安心了,上床睡觉。
这一夜,无比的香甜。
天亮了,他已经忘了这回事情,过了好几天,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写了这麽一封信。
再去找,已经不见了。
问弯弦,她说以为是像往常一样要寄的信,就拿去交给文书投递了!
他心慌了一下,不知道那信给他看见是什麽下场!
但是牧夜就是牧夜,总会原谅他的。
於是信没有了,又换成了那些古怪的小石雕。
他松了口气,心想若是自己告诉他这些东西都被自己砸了,他又该怎麽办呢?
想想他烦恼的抓抓头的样子,总让他不由得翘起嘴角。
他花了点时间来思考一下自己未来的出路,发现做武将并不是他想要的,只是因为一手带大自己的牧夜是武将,人人都觉得自己就应该是武将罢了。
☆、(10鲜币)不同的人和几乎相似的心情
“没关系,我到是乐意多宠宠阿容。”
苏颜在一边没出声,让牧夜有些担心,他艰难的从抱著自己不肯放的的苏容手里转过头来,担心的问了句,
“怎麽了,不舒服?”
“没有……”苏颜顿了一下,“你对哥哥特别好。”
“我对你不好?”牧夜翻个白眼。
懒得跟这个白痴说什麽。
苏颜没有说话,那表情,分明是受了委屈的小狗,几乎都能看见他耷拉下来的耳朵。
牧夜叹了口气:“笨蛋,你那麽大,我总不能也这麽抱著你吧?”
“他就是个笨蛋。”苏容也舍得抬起头来白了自己弟弟一眼。
明明就是被人骂,苏颜却像得了什麽宝贝一样,顿时又高兴了起来。
真是个孩子──这就是牧夜对他的评价,一个看起来比像孩子一样的苏容更孩子气的苏颜。
他知道自己不能拿他们来填补自己的寂寞,但是又不能放下他们不管,就像四年前自己第一次见到他们一样。
哦,那似乎,也是这样一个下雪天……
牧夜刚到了北疆,但是说实话,他真的没有什麽心情来好奇一下这个全新的世界。
他依旧沈浸在和白启古怪的对话里。
一个新人,还多少和上面有那麽点关系,大家都当没看见他,也不理他,他走到什麽地方都是一个人。
但是一个人不代表自己就很寂寞,他已经太习惯自说自话了──反正,他从来没有从牧夜那里得到过回答。
所以这里的人觉得他很奇怪,更加没有人理他,甚至很排斥他。
对於他的处境,大人比较担心,旁敲侧击的示意著他是不是需要帮忙,但是都被牧夜谢绝了。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交朋友。
他是被放逐出来的人。
不是被别人,而是他自己。
他选择将自己放逐,好远离那似乎看不到未来的感情。
身为天将,他几乎可以说有无尽的时间,他以为自己可以等到白启愿意开口的那一天,但是当永远横在面前的时候,就算是他,也会觉得心灰意冷。
然後,就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自得继续待在什麽也不知道的白启身边。
所以,他选择了逃走。
离得远远的,是不是就能真的不再想一个人?
他不知道究竟要走多远才可以,只是知道要是连这里都无法摆脱自己的罪恶感,他也只好就这样了。
因为,再向北走,就已经进入另外一个世界了。
他不怕走近那个危险的世界,只是担心自己会走的太远,然後回不来。
回不到那个人身边。
他本来是想著,自己最後一眼,要看见的,一定得是那个人,这样,才觉得值得了。
他是笨蛋他知道。
但是他就是这麽想的。
原来一个人说服自己,也很难。
他就这麽按照规定去该巡游的地方巡游,该了望的地方了望,别人要他做什麽的时候做了什麽,也就好了。
大脑一片空白,看著白茫茫的天地,似乎也忘记了白启的脸。
他就这麽迷迷糊糊的值夜完了准备交接的时候,忽然发现远处的林子里有一闪而过的火光。
就是一下,快得像是没发生。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想再看看却已经找不到了。
因为不知道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什麽,为了避免惊动别人,他如常交班,却没有回到自己的帐篷,而是悄悄的潜入了之前看到火光一闪的林子里。
他悄悄的走著,踩在雪上的声音被风声掩盖,没人知道有人在悄悄的向他们靠近!
他还没很靠近,就又看到了隐约的火光,暗红色的,应该是炭,火焰颜色很暗,夜里不怎麽容易被发现,但是温度够。
刚才突然一亮,应该是火花冒了出来,一下熄灭了,所以一下就不见了。
有碳的话应该是自己这边的人才对,附近零星的边民烧不起这玩意,而北魔又不怕冷,所以更不需要。
这个时候除了值夜的,应该都休息了,会是什麽人?
他一边想一边悄悄的靠近,更加的小心了。
等他再靠近一点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低沈暧昧的呻吟……
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他这麽告诉自己,但是很快,那声音就又被风吹了过来!
天!这是什麽情况?!
他深呼吸一下,以更加小心的步伐来到了几丛矮木後面,小心的从缝隙里看过去……
在跳动的暗色火光造成的大片y影里,可以看到四条交缠的人影,一个白皙的身体被两个壮汉围住揉弄著,那声音就是从下面那个人口中传来的!
其实在这麽遥远又全是男人的地方出现这样的情况也不奇怪,他考虑了一下,想当成自己没看见,正准备偷偷退走。
但是他转头的时候,忽然新!回!忆!论!坛发现下面那个人,似乎是被绑在那里的!
心甘情愿是一回事,来强的可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就算是自己人,不对的事情也不能不管!
其中一个人一边爽一边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准备跃跃欲试加进来的人,“大、大哥,是不是有点太……”
“再用力点!这个下流的东西就喜欢疼点的!”那个人才不理会,一边邪笑一边将那人的腿再用力分开些,准备也加入进去好好乐一乐!
看不到下面那个人的表情,只是能听到含糊的呻吟。说不出是什麽滋味……
“放开他!”
这突然的一声可真把那三个人吓了一跳,跳起来一看,却见牧夜正拧著眉毛站在那里,不悦的瞪著他们。
“……原来是你,我们还当你是哑巴!”认出来来人是谁,那两个人放心下来。
“怎麽,你也听说了?想过来乐一乐?”
“我说了,放开!”
“大哥,这小子,嘴严不严?”旁边那个毕竟有些忌讳他。
那个人却不在意的挥了一下手,一把砍山刀就出现在手上,“不怕,死人还管他嘴严不严实!
小东西,等下哥哥我再来疼你!”
牧夜见不惯这些人,盛气凌人欺负弱小的混蛋就该给些教训!
所以他也懒得多说,直接压低身体冲了上去,手横著劈了下去,那个人还没来得及发生了什麽事情,刀就被打掉了!
好、好快的速度!
作家的话:
谢谢大人的礼物!
☆、(11鲜币)遇到柳下惠
因为这个人来了以後也没做什麽,也不说话,所以众人也不知道他究竟什麽斤两,只是想他一个关系户,全然没将他放在心上。
所以这一下,顿时就让两个人都愣住了,一时居然忘记了反应!
然後,就听见“噗”的一声,又一声。
像是扎破窗纸的声音。
那两个人连弄明白发生什麽事情的时间都没有,就这麽瞪大眼睛,倒下了。
牧夜只感觉到一线冷风冲著自己的面门过来,也没多想,抓过太刀一横──
叮当一声亮响,一枚样子如同半月的飞镖就被自己挡了下来!
原本躺在那里的人眯起了眼睛,将分得大大的腿合起来,抓起铺在身下的毯子一围,将自己裹住,然後站了起来,
“吵死了!搅了我的乐子,你要赔!”
牧夜这才明白过来──这个人g本不是被来强的,而是自己乐意的,而且光看那三下干净利落的手法,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
“你……暗杀术?”他只是隐约知道有这麽一个机密机关存在,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没想到今天居然碰到!
那人抓抓自己柔顺的长发,眼睛亮了一下,“你是谁?居然知道?”
那人笑著,在火光下美豔胜过女子,身材纤细娇小,面容j致,细薄的嘴唇微笑著,凤眼里溜光婉转。
最是带著一股子渗人的杀意!
牧夜提高了警惕,不动声色的哼了一声:“略有耳闻。”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耳闻到的,你难道就是那个京里来的?”比起来全身紧蹦的牧夜,那人到是闲适得多,甚至用白皙修长的脚拨弄几下火,让其烧得更旺一些,毫不在意的炫耀著自己的长腿,甚至能从毯中隐约看到还立著的下体。
“消息很灵通啊。”不管怎麽说,牧夜还是下意识的别了一下头,却同时打掉了又一枚冲自己飞来的镖!
那人这次似乎真满意了,走到他面前,手张开,那毯子就滑落到雪地上,路出白皙诱人的恫体,让他看个清楚,甚至还能看到腿间几乎干涸的白色痕迹和小巧花蕾上的掐痕,
“你啊,把我的乐趣都打断了,难得找到两个身体比脑子转得快的笨蛋,我也不得不杀掉,你要怎麽办?”
“把你抓起来送审似乎也不可能了,”牧夜清楚,要是真对上了,自己可不一定是这暗杀者的对手,在清楚他的意思前,先兜圈子再说,
“不过他们是活该,色欲杀人,神威武者,当知节制!”
所正也不是什麽好东西,被送审也是如此下场,他不感觉得很遗憾。
“呵呵呵,”那个人似乎觉得很有趣,打量了他好几下,点点头,“你比我以为的有意思,有趣,那,反正我的好事也被你坏了,你要怎麽补偿我?”
那人一边说,一边把白皙的长腿暗示的架到他的腰上,暧昧的顶了一下胯骨,“我可还,没……”
他话还没说完,接觉得天地一颠倒,自己被整个扛到了牧夜的肩膀上!
哼,他就知道,这个人也不过是个好色之……
可惜,还没等他想完,就又是一转,然後自己就被这麽丢到了一边。
巨大的水声和冰冷的温度让他差点叫出来──这、这个人居然把他扔水里!
“我看,这样补偿一下怎麽样?”牧夜站在岸上居高临下的看著从水里凫出来的人,“身为武者当知节制!”
混蛋!
就在这一夜,暗影部队的队长苏容认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梗直的混蛋存在!
看著那个哈哈大笑的人,他心里就一个念头──等著老子吃了你!
於是,牧夜就比较悲惨了。
他以为自己走了以後这事也就完了,反正军队里死一两个人也不是什麽很难遮盖的事实,一个殉职就解决问题了,他也没把这事说出去,也管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但是,等他晚上回自己帐篷的时候,哈欠连天的一掀被子,发现里面赫然躺著一白花花的身体,当下脸就黑了,
“你来做什麽?”
苏容刻意伸个懒腰,展示一下自己美好的腰线和长腿,白了一眼这个不解风情的混蛋,“说了,你还没补偿我。”
补偿你大爷!牧夜很不爽的将人抖出自己的被子,丢到完面,关门,睡觉。
他以为这也就算完了。
但是很明显,某人完全不这麽以为,於是当接下来的晚上,苏容再次出现在自己被子里的时候,他居然觉得自己稍微习惯了些,
於是这次丢下人了被子,转身走了──他换了一班,晚上继续巡视,白天在休息──他就不相信这个人白天也还这麽放肆!
……等他看见在本来给自己准备的浴桶里做芙蓉出水状的苏容的时候,麻木了,干脆解下腰带来把人绑在柱子上,然後自己去洗澡了。
苏容真没想到有人居然四次把投怀送抱的自己丢出来!
这倒让他越挫越勇──这个人,他一顶要吃到口!
於是,在接下来好几天都没有动静,牧夜还以为他已经玩腻了就这麽从此可以清净的时候,发现自己想得实在太乐观了──
“你……居然下药……”他本来吃了饭以後觉得有些困,就去睡觉了。
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不知道什麽地方的床上,罪魁祸首则跨坐在自己腰上,衣衫凌乱的不知道做什麽,只能看见一只手在自己下身动作,却被衣服盖住看不清楚,只是听到含糊的水声。
苏容哼了一声,“我就不相信了,你能节制到什麽程度!不过是嘴上说说教训人,其实,也不过是个好色鬼!”
牧夜翻了个白眼──为什麽就是有人不听话呢!
他深呼吸一下:“喂,放开我,我就不追究这事了!”
“哼哼……”苏容笑的意味深长,伏下身来,将自己的挺立压在他的下腹磨呀磨,“如果你真有你说的那麽节制,我就放你走,如果没有的话……我可能会杀了你哟!小?牧?夜!”
“……我是不是应该感激你一下只下了迷药?”
“切,我的魅力难道还没有春药大?”苏容不屑的皱了小巧的鼻子,坏笑,“再说,某人也很j神啊……”
都能感觉到,渐渐硬起来的部位和自己撞在一起。
苏容得意的笑笑──什麽正人君子,到头来还不是一样?
作家的话:
觉心大人 再次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