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宠的,怎么了 作者:LUCIA07
☆、有爪子的猫才可爱
但是他真的克制不住想要去那刀的好奇!
好重!
他一手居然拽不起来,那刀就像g生在地上一样,拽都拽不动!
这简直不可能!第一次他拿不起来的东西!
他握了握手,两只手握住刀,使出大力气又提了一次──
依旧什麽反应也没有。
这……自己还没用上腰力呢!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再次弯下腰──
居、居然还没动?!
对了,脚在分大一点……
“噗……”不是他没礼貌,他是真的很想憋住的,但是,这一幕实在太好笑了!
他一上岸就见一个某人小屁股撅起来不知道做什麽,还活动半天,感情是在拿自己的刀啊!
他这一笑,换来某人红著脸的狠狠一瞪,还真有几分吓人──要不是搭配上之前的可爱场景的话,可能还真的会把他吓一跳。
他好笑的走到他身前拿起刀:“这可是我的刀,没有我的话,任你有搬山之力也很难移动一下。
你是不是很想挥动一下?”
白启想是咬他一口呢,还是咬他一口呢?
他怎麽从来没见过什麽人笑的这麽欠揍过(你也没见过其他人好麽!)!
好在在他真的动口之前,牧夜已经转到他身後,从背後把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然後再握住那巨大的斩马刀,非常轻易的就挥动了起来!
他惊讶的感觉到了一股不同於自己的力量流过自己的身体,温暖的包围著自己,四肢百骸都觉得暖和了起来!
然後其中一大部分都流回了身後的身体里,还有一小部分却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然後,他放手了。
白启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能够轻松的挥动之前g本动不了分毫的斩马刀了!
他看著自己的手,似乎醒悟过来什麽,转头去看已经倒在地上的男人──他、他把自己的一部分留在他的身体里了?!
牧夜j疲力竭的倒在草地上,嘴角却还挂著满足的弧度:“怎麽样,高兴了吧?”
他看看自己手里的刀,再看看倒上地上几乎要睡著的人,想了想,他提著刀慢慢的走了过来,把刀提起来,立在他的脖子边上──
只要一点点,只要自己手里的刀偏一点点,这个就会立刻身首异处!
但是他什麽都没有说,也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著他,甚至都没有试图去躲一下。
一副笃定,自己不会下手的样子,老神在在的笑著。
眼睛里那被夕阳撒上了一层血色光芒、直到白衣成血样的美丽小人儿,最後撇撇嘴,把刀随手丢到一边,然後轻巧的窝进他的怀里,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睡著了。
这个人还是暖暖,留著总比死了好──这是白启睡著前恍惚想到的。
虽然恼人的是,这个人非但没有推开他,还伸手过来自己的头,居然还亲了自己的头顶一下!
老是拿他当小孩子!
总有一天你会後悔,因为,我总有一天─
会吃了你!
就像……
牧夜知道自己不会有事,虽然他不否认自己赌了一把。
虽然他很少赌,但是赌起来,确实很疯狂。
至少……自己赢了不是麽?
猫儿有的时候是会伸爪子,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才可爱呀!
☆、一样雨夜 两样心情
於是牧夜一边为白启寻合适的住处,一边教他学会怎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确实很累,但是,比以前充实了很多不是吗?
况且白启一天也比一天好了,越来越像雕琢打磨成型的美玉,看起来,也很像那麽个样子了。
但是这惬意有成就感的日子牧夜没过了几天,就被无情的打破了。
事情是起源与几天前,有边界百姓上报时常有牲口莫名其妙的失踪,开始还只是固定在一定范围内,也没引起什麽注意。
但是後来范围渐渐扩大,来到了周边的村落,而且事情愈演愈烈,居然被关的好好的牲口一夜之间就不见了,而且从此再没了踪迹。
人心惶惶的村民们害了怕──谁不知道锺灵山下镇压著一条恶龙啊!
锺灵山……这三个字让他觉得眉头一跳。
他忍不住联想起了那股无意中闻到的腐烂的味道。
开始巡游後,他头也不回的直奔锺灵山!
这比平时来的时间早了很多,他也没有去找白启,而是径直朝著自己上次闻到古怪味道的山崖去了!
他审视著面前明显的新土,咬了咬牙,一挥斩马刀,一股风卷了起来,将那虚掩的土层吹到了一边……
“呵……”
不能怪他身为武将居然倒抽一口冷气,换了任是谁也会吓到的──
那是一段涸沟,里面层层叠叠的堆满了动物的尸体──牛的、羊的、猪和骡子,有几匹马,再往下,还有一些豺狼虎豹和野兽的尸骨,已经不连皮r,成了累累白骨。
这简直就是万葬坑,真不知道多少年月才能累计下这麽许多!
他忍住恶心,细细研究了半天,发现这些尸骨都有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眼睛都不见了。
眼睛。
白启他,冲上来咬过自己的眼睛一口,那个时候的自己没往多想。
他应该多想想,为什麽一个孩子能够安全的在这深山野林里长大?他一个人究竟吃什麽?
这些问题自己全没想过!
一条长长的影子不知道什麽时候投了下来,在那森森白骨上,异常的诡异!
他猛的抬头,发现白启正冷冰冰的站在崖上看著自己,面无表情,嘴角却似乎有著一丝y冷的弧度!
“果然是你!”
牧夜火起,跳了上来,一把抓住他的领子,“都是你做的?!为什麽!”
白启都被他拽离了地面,却依旧不肯说一个字,甚至连眼睛里那嘲讽的表情都没有变过!
他气极,将人按到自己腿上,不顾他的挣扎,也不管他一口咬在自己胳膊上,空出来的手拉下来他的裤子就打屁股,一声一声,连脑子都一片空白。
渐渐的,他也冷静下来,心想自己有什麽资格苛责他?不过为了活下去而已,和那些野兽去吃比自己更弱小的动物一样,是天理啊!
在自己出现前他一个人不知道主要的生活过了多久……
想想,心疼起来,手就停下了。
白启抓住他的手不肯放,咬到血都从自己嘴里溢出来,他停下也不逃,只是分外委屈。
他的日子过的有什麽不对?要不是这样,他早就死了,哪能等到碰见他!
他、他居然还敢打他!
牧夜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背转自己不肯看自己的人,忽然觉得原来自己什麽也没做。
巨大的失落感涌了上来,他叹了口气。低声吩咐他这几天切不可轻举妄动,然後就转身离开了。
白启难以置信的看这就这样离开的人,好半天连气也喘不过来──他居然就这麽走!居然就这麽丢下自己走了!
他瞪著那片天空,直到自己眼泪都流下来,才肯收回来,冲进山洞,扑到那张老虎皮上又撕又咬,恨不能把那人也这般狠狠撕咬才甘心!
混蛋、混蛋!
有本事,你再也别回来!
牧夜回去的时候也是心烦意乱,他不知道究竟做了些什麽事情,失魂落魄的栽进床上,动也不能动一下。
所以白启是妖吗?还是人?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他的妖气啊!
这一切,究竟怎麽回事?!
夜里,下起了大雨,打在地上,重重一声,砸的人心慌,让本来就烦乱的两个人更乱了。
牧夜索x睡不著,起来看著雨发呆,不知道究竟应该拿白启怎麽办?
上报实情的话,真不知道他会被怎麽样,但是不说,就任他那麽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啊!他冲著雨夜大吼了几声,才觉得爽快了。
☆、雨夜伪r(上)
等等,这麽大的雨……
不,再等等,牧夜你个笨蛋,没有你之前,他一直过的好好的,你还担心什麽!
可……
两个声音不停在脑子里吵,和要爆炸一样。
他最後低吼一声,还是放不下!
叫过炎霭,他急急冲进了雨幕里……
巨大的雨点打在脸上生疼,但是心急如焚的牧夜甚至都忘记了张开结界,只是一心想著快点再快点!
他很担心,那个看起来小小软软的猫儿一样的小人儿……
牧夜你真该死!他有没有什麽不对!
退上个十几二十步来说,就算真的有什麽不对,以後改就好了!
你怎麽能丢下他!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想的是他、是他、还是他……
胯下的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焦急,飞快的朝这大雨中的锺灵山奔去!
等他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那个山洞已经被暴雨积成的瀑布给盖住了,那里还看得到那个洞口!
“白启!”
是他做梦吗?怎麽会忽然听到那个混蛋的声音?!他迟疑了一下,没有应。
生怕应了,却没有人来,那多……
没有回答!
牧夜深呼吸一下,召来自己的斩马刀,对著瀑布深呼吸一口,将刀倒立著劈到了天空!
那银帘也似的瀑布居然就这麽硬生生的被一分为二!
白启看著眼前在大雨里淋得一塌糊涂的人,忽然觉得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牧夜则看著在干燥温暖的山洞睡的正香的人,一下觉得没了力气──那块突出的岩石正盖在山洞口上,遮挡了所有的水流,所以那个山洞连一丝的影响都没有。
瀑布很快又合在了一起,将两个人都隔开了。
白启这才眨巴眨巴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应该吧?
如果外面真的是你,为什麽不进来?!
混蛋……
就在他咬牙切齿的盘算著就算他来求自己也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他的时候,却听见外面扑通一声,还伴著水花飞溅的声音。
他总觉得这声音听起来……让他觉得很不安啊!
该不会是那个混蛋,又走了吧?!
你、你等著!走了,就别再会来了!
老子一生一世也不想在看见你!
炎霭烦躁的踢踏声没有离开,反而越来越急促,似乎很害怕?!
他终於坐不住,跳了起来,慢慢的绕到了边上,想偷偷看一眼,却不想这不看也就罢了,一看却叫他玉容变色──
那个混蛋做什麽好端端的倒在雨里不动了?!
他急急跑进雨里,几步冲过来,才发现这个人脸色惨白,额头上的温度还烧手心呢!
这人,是从大雨里赶过来的……只是因为担心自己,还胡乱用那麽大力气把瀑布辟开……太乱来了!
他伸手抱住他的头想将人拉起来,却被他冷不防伸手抱在怀里,听他嘴里迷迷糊糊的嘟囔这什麽“没事就好”之类的,硬逼到他眼睛发酸。
气极,捧住他的脸,在左眼处狠狠咬下去!
“哎哟……”含糊的一声多少让他觉得心里安定些,一手抱著他的脖子,一手伸到他腿下,很轻松的将人抱起来,走进山洞里。
先几下把他的衣服都扒光了,看看自己那已经脏了的衣服和单子,迟疑了一下,好歹换了件还干净的衣服给他擦身体。
很结实,到处都有茧子和伤口,有的深有的浅,有的新有的旧,手感不错,一看就是勤於锻炼的人。
偏黄的肤色在火光下撒发著赤铜般的色泽,还有偏高的温度,上去真舒服,比那张老虎皮还舒服!
白启这边得爽,手里的衣服早就丢到一边去了,冰凉的手尽情的在他身上滑来滑去。
那边牧夜正发烧,自然觉得这个冰凉凉的温度舒服,下意识的挺起腰来迎合他,恨不得他的手在大点,能把自己全包住!
於是白启很高兴自己找到了好玩的玩具,干脆把自己的衣服也丢到一边去,趴在他身上高高兴兴的滑来扭去。
扭著扭著,他觉得有什麽顶住自己的小肚子了,低头一看,发现牧夜的小腹立起一g来。
其实,白启一直都自己一个人生活,连个人都没见过,这情景就更没见过了,而且他什麽也不知道,也就清心寡欲,也完全不明白究竟为什麽那东西会立起来……
牧夜他,是想要尿尿吗?
他好心的想了想,现在牧夜发烧,所以一定起不来,那麽,我帮他一把吧!
於是……
牧夜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下握著,力度角度什麽的全不对,甚至有些疼,但是却还是很舒服,加上头脑不清楚,就这麽,s了。
作家的话:
换了专栏名 希望大人们都还习惯
☆、雨夜伪r(下)
白启好奇的看著牧夜流出的白色y体──为什麽和自己的不一样?
他忍不住用白皙的手指沾了一点。
牧夜总觉得自己睁开眼睛却模糊的看不清楚,好不容易眨眼睛到能看清楚了,他却恨不得自己干脆瞎了算了!
白启居然沾了沾自己的那个,放进自己嘴里去了!
於是本来就高烧的牧某人,干脆可怜的彻底昏了过去。
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不管怎麽说,他身为天人,这点抵抗力还是有的,於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神清气爽完全没有问题了。
问题是,为什麽醒来以後,浑身上下赤条条的?!
这也就算了,为什麽那小子也一丝不挂,赤条条的挂自己身上?
这也就算了,为什麽那小子一条小细腿正c自己腿中间啊?!
这滑嫩嫩肌肤的触感可真……
说起来,昨天晚上自己是不是梦到……那是个梦吧?!一定是自己睡糊涂了啊!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不管是不是,自己确实有很尴尬的反应啊!一大早晨什麽的没法子啊!
最不妙的是,眼下在这麽不动的话,就不妙了啊!会被发现的!
於是白启就正在睡梦中被又一次丢到了一边,他半睁看眼睛看看正急急忙忙套衣服的牧夜,无辜的指指他的那个地方,又指指自己白色的衣服,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分明在问──为什麽颜色不是一样的?
面对大敌都没有倒下的、还算很勇敢的三等武将牧夜,就这麽直挺挺的倒下了……
且不说可怜的牧夜如何挣扎著解决了种种问题,就说他总算是把白启从山洞里接下来,安排在自己尘界熟人那里就有无数让他几乎崩溃的问题的出现,他硬是咬著牙一一克服了,最後看著白启好奇的在屋子里东看看西,一脸新奇的可爱的样子,也就觉得这一切都值得了。
“我说大人啊,你确定把一个孩子放在我们这里麽?”铃兰有些不确定的看看白启,又看看牧夜,怀疑要不是这两个人中有一个大脑有问题,就是居然答应帮忙的自己脑袋被烧坏了!
谁会把自己小情儿养在青楼里啊?!
分明就是个孩子罢了,怎麽看也就十三四的模样吧!
“……停止你脑袋你肮脏的想象,他和我不是那种关系!”牧夜就算有石头一样的神经也顶不住了──那是什麽眼神啊!
“可……”铃兰似乎还不死心,“就算是也没关系,我们这里接待的天人也不能算少呢……”
“什……不,我不想知道!”他可真不想知道什麽人违反天律来这里寻欢作乐,不该知道的他全部不想知道,
“反正我不是,而且就算我是,我也该找个女人好吗?!”
铃兰露出一个鄙视的目光,烧的他立刻觉得自己老土了一把,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无比媚惑的趴他耳边上轻轻吐气,
“我倒是听那些人说,男人和男人,更有滋味呢……”
真不亏是外号“倾城”的铃兰,单单一声,就让他起了一身的皮疙瘩。
他哆嗦了两下,将那张漂亮的带妖的脸推到一边离自己远点,抖法抖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以後咳了一声,“我不管别的人,哪怕天帝也是这样也和我没关系,反正我不是那种人就是了。”
铃兰飞他一眼,“要不要我找个人给你试试?你的话,我可以考虑少收你点……”
他收起了笑脸,正色道:“铃兰,我有自己的原则。”
“知道了知道了,”铃兰失去了兴趣逗他,挥挥手,“总之平日承你照顾,我尽量少收你几两银子,不过我这里可不养废物,他也是要干活的。”
“这个请别客气。”他也确实需要见见正常人是怎麽活的了,这里虽然那什麽了一点,但是没有人会追查到这里来的,自己也可以放心不少。
铃兰虽然是女子,但是在这花春原也算是地下老大,安全是不需要担心了。
“这就放心了,”他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总算是收拾好了……”
“还说不是你的小情儿”,铃兰不耐的踢了一边的牡丹一脚,露出一条白皙妖娆的腿,“这麽唠叨,怎麽没见你对别人这麽上心?”
不会说话、从小野地里长大的,是够可怜的了。
但是在这里什麽可怜人没见过,怎麽不见他各个都左叮咛右嘱咐的?!
☆、美人难缠
“铃兰,这个孩子既然我捡到了,就要负责任的。”他揉揉眉心,也不知道为什麽美人一个比一个难缠!
“还说没什麽,要真有什麽,还不巴巴娶回去当菩萨一样供著?”铃兰皱起眉头,“我不也是……怎麽就不见你……”
看来道理是说不通了,牧夜也只好扯起嘴角先把这人哄高兴了,“好铃兰,再皱就不好看了。”
“没个正经。”铃兰拍开他的手,“滚吧,我还忙呢!别在这里挡道!”
他看看踩在门框上的白嫩嫩水灵灵的腿,轻叹了口气,拉过铃兰的头发轻轻吻了一下,“乖。”
这一下,足够柔化所有的不满,铃兰让开了路,啐了他一口,“滚开滚开,看著碍眼。”
“好、好。”他不生气,只是揉揉她的头,朝後院去了──去看谁,谁知道。
铃兰看著那个背影,又看看自己纤长的手指,再看看脚下被踩断的牡丹,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喜欢这个呆子又怎麽样!看著漫不经心呆头呆脑的,结果骨子里比谁都更刻板,他认定的事情就绝对不改,死也不改。
所以他那天把自己从蛇j那里救下来,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那是他的职责,哪怕这边本不是他的负责,哪怕他那天也不过来这里吃口老六家的老酒路过这里,哪怕……
哪怕自己为了报答他光著钻进他的被子里,他也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很温柔的把自己送了回来,抱著她听她哭了一宿,听她把自己被拿来献祭蛇妖的苦水全倒光了,哄她睡下,然後自己一个人提著刀和那大蛇鏖战三天三夜不合眼,浑身是血的倒在她面前,只是为了告诉她不用害怕了……
就是这麽一个人,知道她不能再回家,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来,为她在这里买了块小小的安息之地。
他为自己做了这麽多,从来不是为了求什麽,所以自己的回报他不要,自己的感情他也不接受。
混蛋!
铃兰把自己的眼泪狠狠擦干了,冲著天空大骂:“你个混蛋,姑nn我咒你……”
最後,她还是没说出来要咒他什麽,只是悻悻的把门踢上,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她不讨厌这里,虽然肮脏的欲望横流,但是也有自己有趣之处。
白启正烦恼的抓著那一大堆带子的衣服不知道怎麽套才好的时候,牧夜进来了,他好笑的看著几乎把自己绑起来的人忍俊不住,坐到椅子上,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仔细的为他把衣服一点一点都穿好,还不忘记第一千零一次的叮嘱他,
“你就在这里跟著铃兰就好,她办事我是放心的,我尽量抽空过来看你,你要听话,给你留的功课要完成知道吗?
不许再吃奇怪的东西,你这毛病我找人问问,不舒服了或者觉得奇怪了,就把这只鸟放来,我自然回来知道吗……”
白启表示他不是笨蛋──再笨的人听一百次也背下来了好麻!
他只是还在生气!很生气!
他毕竟把自己丢下了,一次丢下就不可原谅了!
别以为他再回来把自己安顿在这奇怪的地方他就不会生气了!
牧夜毫无自觉某人还在生气,继续唠叨,唠叨完了,看著换了一身青色袍子的白启满意的点点头──有模有样的很不错嘛!
他家白启要是不动的话还是很可爱的,清灵灵的小模样还挺招人疼的!
他忍不住亲亲他的额头,将一个小巧的鸟笼子放他手里──这可不是一般的鸟,是聆音鸟,认得主人是谁,虽然还小,还是能传两句简单的话的……虽然白启不会说话,这神奇功能自己是体会不到了,但是他日後就可以明白这鸟的妙处了。
等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时辰也晚了,他看看天色,就说明他要走了。
所以白启最不爽他这个动作。
对於一个不会说话的白启来说,拿什麽来表达他的不满呢?
於是……
“哎哟!你、你怎麽又咬我……”
☆、一点一滴的宠爱
“牧夜啊,你其实是有人了吧?”陆瞑看著某人基本天天见、早上都必然出现的一个牙印子,终於忍不住了──怎麽说也是兄弟,这麽瞒这自己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牧夜能说什麽呢?
他什麽也不能说,只好苦笑一下,同时还准确的接收到自己老大那里丢来的眼刀一个──一次还好说,他还待遇好到有药有人陪了练习。
第二次出现的时候,多罗的脸色立刻就冷冰冰的了,丢了药给他,陪练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收拾了他一顿。
等到第三回的时候,药没了,光明正大的揪著他以指点为名把他打的抱头鼠窜,周围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却没有人敢阻止领头的迁怒行为。
今天,自己会怎麽个死法?!
陆瞑显然也被多罗的冷眼捎带到了,立刻一身汗毛倒竖──这两天老大的心情糟糕到极点了啊!
天帝明天就巡游到外城了,他们的压力到了最大的时候,老大的压力更是可想而知,但是……
他有种错觉,老大会乱发脾气却不是因为天帝巡城……
“我说老大这几天为什麽看你不顺眼啊……”
“我也不知道……”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冤枉啊!可是他要怎麽和自己最尊敬的老大说呢……
所以晚上牧夜能来看白启的时候,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了,而且白启也被铃兰揪到一边干活去了,所以他看著空荡荡的屋子做出了一个英明神武的决定──睡觉!
明天开始有好几天累的,趁著几天有时间多睡一会!
於是溜去厨房了几个包子出来的人,却连包子都没来得及吃完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再说白启这边,铃兰对他很严厉──其实他能感觉出来,这个女人对他是带著敌意的,但是他想想忍了──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功课也很重,他连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写,就已经因为握笔姿势不好看被那个巫婆打了十下手背!
切,要不是因为他要我听话,看我不吃了你──白启悄悄呲牙。
这里很丑恶,肮脏的欲望和悲切交织在一起,就算整夜都灯火通明,也依旧有无法照亮的地方。
但是他不讨厌这里,这里总有贪婪的眼睛在看不见的地方闪烁,正可以成为他最好的食物。
不过还是有些困扰的,总有一些低级的凡人对他露出恶心的笑容,拿肮脏的眼睛看著他,一副恨不得把他扒光的样子!
不过跟著铃兰的好处就是这些人光有色心没有色胆,铃兰的手段在这里传的很广,那个表面笑眯眯的女人一转头就会把挡路的石头好不留情的清除掉,可真让他学了不少!
因为天帝巡游到外城,也就意味著没几天就会到凡界来了,所以这里也忙碌得很,总有些不能见人的事情要盖好了。
相对而言,铃兰的事情一多,他也就稍微轻松一点,好歹把一百张自己的名字写好交差去了,铃兰也就让他回去了。
而他才一踏进自己住的小院子,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哎哟!”
睡得正香的牧夜再次被无辜咬醒,他无奈的把跳到自己身上几乎把自己压死的人接住,叹了口气,
“白启啊,你下次换个地方咬好吗?再这麽下去我可要瞒不住了……”
白启才懒得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丢他脸上,别过头去。
他拿起那纸来,发现上面是端端正正的两个大字──白启。
写得很不错,横平竖直得很有些样子了。
他满意的怀里小人儿的头发,“不错不错,我家白启越来越有样子了!”
他毫不吝惜的表扬让他很开心,但是却又偏偏忍住不乐出来,同时他一直想一个问题──“我家白启”,若真的是你家的,为什麽我不叫牧启?
虽然,他也很喜欢自己的名字,只是却不明白究竟是怎麽会事。
他笑眯眯的从一边拿出一包点心来:“来来,这是奖励。”
是豌豆黄。
这个人每次来都会带些小玩意哄他,但明知是哄他,他也高兴。
“慢点。”他倒过一杯茶来送他嘴边,一边叮嘱他一边笑,笑得他心慌,转过头去不看他。
“白启,这几天我不能来看你了,”看他吃得差不多了,牧夜才慢悠悠的开口,“天帝要巡到外城了,我就忙起来了,没时间来了,等过几天完了,我便来。”
什麽意思!他将手里的东西一丢,瞪著他。
这个混蛋居然还笑眯眯说幸好他都把东西吃完了?!怎麽,半块他就不能丢到他脸上吗?!
他也不恼,稳稳接住放自己嘴里,还拿出哄小孩子的口气哄他,什麽要听话,什麽叫大人很忙的!
这都是什麽狗屁!
借口!
作家的话:
大人们元宵快乐
☆、情定今生
牧夜没想到他在这里就连铃兰的脾气也学了个十成十,好笑的亲亲他的额头,“乖,五天後我就来了,你要乖乖的,等我再来的时候,我给你带好多好玩的,还……带你出去玩一天好不好?我有休节还没用呢!”
玩一天?
看著他亮晶晶的大眼睛,牧夜忍不住他的头,“那是,说话算话,我们拉勾!”
拉勾是什麽?他奇怪的看著他伸过来的小麽指。
牧夜拉起他的小麽指和自己的勾在一起,“牧夜五天後会带白启出去玩一天,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他看著两个人勾在一起摇晃的小麽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从自己头上拔了一g头发下来,,几下系在他的小麽指上──他见那些女人都是这样的。
哎,难怪人家“孟母三迁”,有道理啊!看看这小鬼都学了什麽莫名其妙的东西啊!
他笑著摇摇头,“这可不是玩的,别学,不过出去玩,别这麽郑重。”
结发与君,情定今生是什麽意思,他还没办法g他解释明白,这在花春原不过是一惯伎俩。
可是誓言这玩意也就是一句话,最重要的,就是看谁把这话当真罢了。
他在那里思绪万千,却不想白启已经等到不耐烦,直接将人按倒──没能拿起他的斩马刀是他没掌握还诀窍,别看他纤细,力气大得很呢!
牧夜也没留心,就这麽给他压倒,硬是拔了g头发下来,和著一只白皙的小手一起塞到了他眼前。
看著对面固执的眼神,他也只好叹了口气──哪里有这麽硬来的人啊!
算了,以後慢慢教他吧。
他仔细的把自己的头发也给他缠上,这才见他满意了,钻进他的怀里,满足的睡觉去了。
约定啊……他借著漫进屋子里的月光看著那几乎透明的头发,觉得想笑,却是最後没有笑出来。
他可是个认真的人,约定这东西,他不定也就算了,定下了就一定会实现。
是啊,他也知道誓言这东西就是一句话,听的人当真了就成了谎言。
但是是说了就会当真的人。
第二天白启醒来的时候,牧夜已经走了──他一向走的轻,几乎都不会吵醒自己,所以基本每次醒後,他都是躺在还有他余温的地方。
但是今天略微不一样。
因为除了他的温度,自己的手指上还缠著他的头发。
好吧,你这个混蛋,我就先原谅你十分之一好了……
身为三等武将,被层层高级武将大军们保护起来的天帝依旧在遥不可及的地方,牧夜看著那在华丽龙辇上的威严殿下──美丽、端庄、严肃,就象是一个样板,她的存在就是天界秩序和安定的标志,不可动摇。
总觉得,不够真实。
真不知道这位天帝是不是在自己天後面前也是一样的表情呢?
紧随其後凤辇上的,就是当今的占师天兆,应星生下重要继承人东启的人,虽然没了眼睛,用面纱遮住了部分,却依旧可以看到柔和的线条。
真是了不起的女人啊!
也就自然看到了和自己母後一起坐著的下一任天帝东启──说起来,她倒是不像天帝那麽严肃,也不似母亲那麽柔和,而是秀丽,犹如摇曳的百合花,脸上灿烂的笑容似乎能感染每个看见的人,跟著一起笑出来。
这个孩子看起来和白启差不多,虽然名字只差一个字,但究竟是天差地别啊!
人家可是星之子,而且地位无比高尚,从小过著养尊处优的生活,被几乎所有人爱戴,难怪笑的那麽漂亮。
比起来白启,不知道家人也不会说话,永远也不会笑,还莫名其妙的吃些奇怪的东西……
越是这麽想,就越是疼惜起自己的白启来,想著这次会去可好好补偿他一下了……
“嘻嘻……”
东启忽然笑了起来,吸引了天兆的注意力,她爱怜的侧过头来,“有什麽可笑的?”
“没什麽,”东启乖巧的笑笑,“看到熟人罢了。”
“熟人?”自小在帝g长大的人能在这里碰到什麽熟人?
“没什麽,只是,熟人……”一个有意思的熟人,原来是武官啊……
而这个时候的牧夜则是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哆嗦,被多罗瞪了一眼。
作家的话:
银魂怎麽还不更新嘛 伦家都拿来做标题了,要马上更新哦
☆、心里的你不是真的你
因为这几天天帝巡视,非比寻常,加之有焰火表演集市什麽的,所以能动的人都被调动来值夜了,牧夜也不例外,他负责的是集市的东出口,里面有人把守,只要注意进去的人没有问题就可以了,人们一进去,不玩够了不会出来的,所以基本上高峰一过,他就没什麽事情做了,而且里面也缺人,多罗把他也召进来,说是要帮忙的,其实也是知道他喜欢这样的热闹。
虽然感谢领头的好意,但是责任在身,怎麽也不可能真的放松下来。
他正转到一个卖小饰品的摊子前,忽然被一支乌木簪子吸引住了脚步──简单的云纹,簪子散发著温润的木头光泽,似乎很适合白启……
他忍不住走了过去,“这个,怎麽卖?”
那小贩一看是武将,立刻笑的花一样,“大人,这个别人要五十大钱,您要的花我三十大钱!”
“那就多谢谢你了。”
他正从怀里掏钱呢,就见一只纤细的小手抓住了那支簪子,丢下五十个大钱:“这个本……人很中意,要了!”
小贩看看眼前娇俏带著发巾的红衣小姑娘有些为难:“这个已经被这位大人看上了,要不姑娘你看看别的?漂亮的多了!”
那小姑娘瞥了一眼牧夜,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那麽这位大人?”
牧夜对这个小姑娘莫名的有好感,也不想为难这个本想巴结一下自己的小商贩,做个请的手势:“姑娘请。”
那个小姑娘把簪子c在发髻上,侧过头来看这他:“怎麽样?可好看?”
其实这乌木簪子c在漆黑的发间并不出色,牧夜纠结了一下,微微一笑:“不难看。”
那小姑娘跺一下脚:“你这个人!有没有人说你是混蛋?”
“没有……”不过想来白启心里应该是骂过。
虽然人不会说话,眼睛却是灵得什麽似的。
真不知道白启说话是什麽声音,或者,笑起来是什麽样子的。
是不是,也有这麽可爱……
“怎麽了?”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红衣姑娘轻声问道。
“没……”他顿了一下,“只是觉得,你和我认识的人有些像。”
不是有些像,而是很像,一样小小的脸,水灵灵的猫眼,说不出的灵动,如果白启也是黑色的头发,五官再稍微柔化一些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哈,自己瞎想什麽呢!白启可确实是男的,自己看过好几次了!
“什麽人?”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那个红衣的女子已经趴在了自己的怀里,妩媚的在他的耳朵边上低喃著,湿漉漉的声音挠著人心里痒。
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试图避开那个大胆的女子一些,但是却觉得没有力气,或者,没有抗拒的意图。
一股甜甜的味道让他觉得心荡神驰,似乎无法自持,只想靠近那香气四溢的雪白躯体……
呵呵,什麽人?
什麽什麽人?
你说的,像我的那个人?
哈,那个人……那个人是和你很像,真的很像……牧夜就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手抚上那张脸。
很像吧?你有不知道,我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我就是那个人,我有著和那个人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和,
一样的声音……
“……为、为什麽……”红衣女子惊讶的看著刺穿自己x口的太刀,不明白为什麽明明已经中了自己迷香的人会忽然间清醒过来!
“区区猫妖不要太嚣张了。”牧夜好不留情的拔出刀来,将三味火种丢在猫妖的身上,静静的看著那被净化的妖物,直到火焰熄灭。
因为白启不会说话,他也不会笑。
也许你可以知道我心里想象出来的那个人,但是你却不会知道真正的白启是什麽样的。
风将那团白色的灰烬吹走,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只有一支乌木簪子静静的躺在地上。
他弯腰将那支簪子捡起来握在手里,扬了起来,想丢掉。
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最後还是放下了手,别在了自己的头上。
虽然只是一只猫妖,但是也让他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多少,要说声谢谢吧……
“啊!”白启你个小混蛋,笑一下也好啊……
“怎麽回事?”多罗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打量一下,隐隐见他面上有不重的妖气。
“没事的,”他有些不自在的瞥了一眼周围神色各异的围观人员,咳了一声,後退一步,“碰到一只缠上来的猫妖,已经解决了。”
多罗听了,也没说什麽,只是脸色不好看,嘱咐其他人加强巡逻──这个时间想浑水鱼的妖类也不少,不可大意。
☆、捉奸在床
夜正准备转身继续巡逻,却被多罗一把拉住:“你跟我走吧。”
“没事的老大,”这样光明正大的特殊优待总让他有点不好意思,“我已经处理掉了。”
多罗没放手,只是拽著他往中心走,“你的命数y,今天正直大破,不可掉以轻心。”
不能甩开自己老大,牧夜也只好跟著走,一直被拽著走到了一个茶摊跟前,被按著坐下,一碗红豆汤圆被塞进他手里,
“吃吧。”
“老大……”今天多罗是怎麽了?为什麽今天特别的……
他看看多罗不理他,只是坐在一边不知道看什麽,丝毫不打算搭理自己的样子,也只好乖乖的低头吃汤圆。
风吹起多罗的头发,天光下那双老是皱著的眉头也松开了,这个时候的人看起来似乎很放松,看起来不那麽不可接近。
“不吃你的看我做什麽?”多罗不知道什麽时候回过头来,正对上他的眼睛。
“没,就是想……”他被抓个正著,结果想解释又差点呛著──总不好说他看老大看到入迷了吧?!
多罗忽然笑了起来──不是说他平时不笑,他只是很少笑,所以一笑起来,颇有几分惊豔的味道!
就是忽然想亲你一下──这话,他死也不敢说出来,於是自己的脑袋,低头吃汤圆去了。
他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大一样,他有感觉的,不仅是女子,也有男子,而且更多的时候,是男子。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好在自己归了仙途,倒也不需要多考虑这些问题了。
多罗看看他,最後也没说什麽,只是告诉他说今天他不需要值班了,先回去休息。
他不知道今天究竟是怎麽了,总之老大要是觉得自己该休息,那麽一定有道理,所以他也就没问什麽,转身离开打算去看白启。
因为天帝巡游,所以烟花场所也就早早关门,他去的时候白启早就睡觉了,正迟疑的当,就见铃兰过来,对他好一顿嘲笑,
“哟,这是被捉奸了还是怎麽了,好好的搞的连个门也不敢叫是怎麽著!”
“铃兰……”他无奈的扶额轻叹一声,“这不人睡著呢……”
可是等等,听起来也一样很奇怪!
铃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将自己的翠袖挽了挽,拿出一副要砸门的架势就要敲门。
结果还没等她敲门,门就开了,里面伸出一只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牧夜的领子将人带了进去,然後把门当著铃兰的面摔上了!
铃兰悻悻的了鼻子,嘟囔一句好心没好报,自己也回去睡觉去了。
牧夜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量抓起来,还没等回过味来人就已经在门里了!
他四下看看,发现唯一可能把自己抓进来的人已经又回到床上睡觉去了,一身青色的两件短袄,头发挽了两个小髻,露出一截光滑纤细的脚踝,看著可爱的很。
好吧,如果不是明显在生气的话。
他迟疑了一下,居然觉得莫名其妙的心虚,最後咳了一声,决定在椅子上打坐一个晚上算了,反正这里比回自己的住所近,打坐也就当休息……
呃……为什麽会觉得头顶很烧……
他睁开眼睛,发现白启不知道什麽时候坐了起来,看著自己直冷笑。
他迟疑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意思……让我过去?”
一个枕头直接丢到了他的脸上!
好吧!
他捡起枕头,乐呵呵的蹭了过去。
结果,才一靠近,就被人直接按到了床上!
白启抓著他的手固定在枕头两边,眼睛眯著,似乎在闻什麽,从他发烫的耳朵边一直闻到了x口,眉头拧的紧紧的──闻到了很臭的脂粉味道,还有隐隐妖气,还有……
他的味道。
真是让人不爽的组合!
温热的气息和暧昧的姿势,多少让牧夜觉得不舒服,他试图挣开,却发现自己g本动不了!
这小鬼有多大力气?!
“那个,白、白启……”他扭扭自己微微抬头的下身,“放开我,我拿出来……哎哟!”
所以等到白启看到他手里的乌木簪子的时候,可怜的牧夜脸上已经又有一个完整的牙印了!
“这个,本来是想买给你的,但是碰到了一个猫妖,我一开始没开出来,被她抢去了,然後把那家夥处理掉以後又拿回来的。”
他的把经过三言两语说完了,但是白启g本不信!
拿他当傻瓜?
这簪子上面是有妖气,这他没觉得有什麽,想想他一天到晚的工作就知道了,他真的不生气。
让他生气的是这人衣服上浓重的脂粉味道!
这也就算了!就当成他不小心蹭的!
但是这味道明明是从衣服里面发散出来的!
作家的话:
今天遇到两件奇葩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