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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兽成妃 第5部分阅读

      养兽成妃 作者:肉书屋

    见安宏寒,犹如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双眼泛起水雾。比起这几个恶毒的女人,还是安宏寒这个大老爷们够温柔。

    太后装出一副慈母的模样,走向安宏寒所坐的书案,“皇儿既然喂养了鳯云貂,便不要让它乱跑,万一跑丢了,偌大的皇宫哪儿找去?亏得哀家在御花园遇见,否则这只貂儿,不知道会跑到哪儿去。”

    席惜之咬牙切齿的瞪太后,这个老女人太不要脸了。刚才在御花园还一副恶毒的狰狞面孔,而如今竟然演起慈祥老妇人了。难怪她要送它回来,原来是想在安宏寒面前扮白脸。

    安宏寒冷漠的看了太后一眼,眼神毫无波澜。反倒是看着小貂时,眼神流露出一丝半毫宠溺。

    当着安宏寒的面,席惜之的腰杆总算能挺直了。刚才她们不就是仗着人多,才敢欺负它?如今有安宏寒撑腰,席惜之的胆子变得大起来。从早晨到现在,席惜之还没有去过茅房。在御花园时,就有一点想撒尿,但为了面子着想,所以她一直憋着。

    想起这老女人之前怎么折磨它,席惜之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移动小屁股,对准太后的锦袍。

    面子哪儿能有报仇重要?此仇不报,席惜之寝食难安。

    随后——

    一股尿马蚤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之中。

    其实席惜之的尿并不臭,但对于素爱干净的太后而言,那简直是奇耻大辱。

    太后气得双手一扔,将小貂砸向白玉地板。

    安宏寒的眼眸变得深沉,迅速极快的伸出手,稳稳接住小貂。目光如剑般,抬起头看太后,“只不过是一只小貂幼崽,母后何必动怒?”

    安宏寒抚摸着席惜之的毛发,刚碰及,席惜之犹如炸毛般蹦起来。

    它浑身青紫,纵使毛发遮挡着看不见,但那些伤痕确确实实存在。不碰还好些,一碰就阵阵发疼。

    安宏寒感受到小貂的异常,却没有往那方面想,而且瞧小貂的样子,并没有太大问题。

    太后的衣袖湿了一大片,浑身的那股气味,更是令她受不了。这只小貂实在太欠教训了,刚教训过它,又跑来惹怒她,纯粹是没长记性。

    “皇儿,你养宠物,哀家不反对,但就算要养,也该养一只乖巧听话的宠物。一只成天闯祸捣蛋的小貂,养来有什么用?迟早有一日,它会给皇家的颜面抹黑。”太后气得双手发抖,也不顾自己的身份,便朝着安宏寒喊道。

    身后那几名妃嫔嫌弃太后锦袍上的气味难闻,只说了几句安慰话,却没有人靠近。

    不满意有人当着他的面,说小貂的坏话,安宏寒脸色一沉,“朕还有公务处理,母后请回吧。”

    这么明目张胆赶人走,令太后脸色僵硬,隔了瞬间,又恢复正常。

    “哀家也知道皇儿处理政务繁忙,所以才会疏于对鳯云貂的调教。反正哀家每日都闲着,皇儿不如将鳯云貂让给哀家养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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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给朕好好呆在御书房

    席惜之害怕安宏寒答应了那要求,拿爪子不断戳安宏寒的大腿。太后有多么恶毒,席惜之已经领教过了,再来一次,她真的吃不消。太后那番话,乃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自己真的被送过去,少不了又是一顿皮外之苦。

    安宏寒抓住小貂乱戳乱挠的爪子,心说,你倒是懂太后打的什么心思。

    “给你养?母后何时变得这么宽宏大度了?”安宏寒一点不给情面,记恨着太后刚才想砸死小貂的举动,“只怕小貂完好无缺的送过去,回来时,就奄奄一息了。”

    安宏寒乃是太后所出,对太后的手段,了如指掌。别看太后是一介女流之辈,残忍绝情的程度丝毫不低于男子。

    两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摊开了说,谁都不相信谁。尽管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但皇室的血缘亲情,最不值钱,否则历史上也不会发生那么多弑父夺位,斩杀兄弟的例子。

    很不巧,安宏寒便做过以上的事情。父亲,乃是由他所杀,尽管世人都以为他乃先皇传位之人,但朝中还是有很多大臣,知道其中的内幕,这些人之中包括了太后。而他斩杀兄弟的事情,更是全风泽国都知晓。

    他的残忍,他的绝情,他的凶狠,无一令人闻风丧胆。

    “怎么会?哀家是什么样的人,皇儿莫非还不清楚?哀家保证,这只小貂到哀家那儿之前,是什么样子,回来时便是什么样子。”彷如没有听到安宏寒那句针对的话,太后保持着端庄的笑容,又再接再厉。

    席惜之紧张的扣住安宏寒的衣服,安宏寒真敢将它送给太后养,这辈子便绝交!

    吱吱……小貂呲着牙叫唤。跟我读h-u-n混*h-u-n混*小说网 请牢记

    安宏寒手指轻轻触碰小貂额头的那簇火红绒毛,“就是因为太了解,所以才不放心。母后,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别让朕再说第二次,如果没其他的事情,你还是先回凤祥宫换身衣服吧。”

    安宏寒话中带着不耐烦,双眉皱起,面容寒冽。

    太后斜了小貂几眼,心中怒火滔天,却又不敢反驳安宏寒的话。衣服湿哒哒的粘在身上,那股难闻的气味,袭向她的口鼻。她何时这般难堪过!

    几名妃嫔鲜少有机会,能够见到陛下。逮住这个机会,当然不肯错过,柳思彤首当其冲,“陛下,彤儿宫中熬有清热解暑的绿豆汤,不如晚上去彤儿那里坐坐,彤儿亲手为您呈一碗?”

    柳思彤羞涩的红起双颊,明艳动人的双眸紧紧看着安宏寒,有着少女情窦初开的那份腼腆。

    任哪一个男人看见了,都会忍不住抱住她,好好疼爱一番。但安宏寒依旧没有丝毫表情,目光扫过她那边,又移开了,“朕不爱喝绿豆汤。”

    简简单单一句话,粉碎了柳思彤所有的期望。

    若是不知道这女人歹毒的心思,席惜之看见她那副委屈的神情,没准还会同情。可是它没有忘记,几名妃嫔中,这个女人下手最狠,力气最大,整得它浑身都酸疼着。

    太后狠狠睨了她一眼,似乎责怪她丢人现眼。带着几名妃嫔,迈步走出御书房大门。柳思彤咬紧嘴唇,眼泪哗啦就夺眶而出。在那里站了许久,见陛下还是无动于衷,最后低着头跟上太后的脚步,一起离开。

    “你很讨厌太后?”从小貂刚才所表现出的一切,安宏寒不难猜出。

    席惜之没有隐瞒,小脑袋重重一点,何止讨厌,她们两人简直就是有深仇大恨、血海深仇。太后害得她满身青紫,而她只撒了一泡尿回报她。若是以后还有机会,她也要让太后尝尝这种痛苦的滋味。

    越发坚定修炼成|人决心,席惜之扬起小脑袋,打算先找老头看看这身伤。小爪子又模仿老头撸胡子的动作,唧唧喊道——去太医院。

    安宏寒以为小貂不死心,还想着去给那老头送礼,当下心情一沉,“你给朕好好呆在御书房,哪儿也别想去。”

    哪一次出去,这个小家伙都爱惹祸上身。只有呆在他身边时,才能安安分分呆一会。

    说不准自己为何讨厌小貂接近老头,反正安宏寒向来随心,心里想着什么,便做什么。

    席惜之疼得在他大腿上打滚,恨恨骂道,疼啊……全身都疼。

    不是没想过把绒毛揭开给安宏寒看,然后告太后一状。但这种想法,在席惜之脑中晃了一圈,就被她扔弃了。私人恩怨,便该私人解决,不该将安宏寒牵扯进来。再说,太后乃是安宏寒的生母,两人的关系再僵,都有一层血缘关系连接着。

    真到那个时候,安宏寒帮它,还是帮太后,还是一个未知数。

    席惜之不敢冒这个险……

    如果安宏寒选择帮它,席惜之更不该告状。令他们母子反目成仇的罪名,席惜之担当不起。

    照例在御书房用午膳,安宏寒吃完后,擦干净嘴边的油渍。见小貂还是焉焉的趴在桌上,没有动一下饭菜,不解的皱起剑眉。

    “怎么不吃?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安宏寒夹起一块兔肉,放进小貂面前的小瓷碗中。前日小貂看见满桌菜肴时,双眼冒着金光,而如今为何这幅没兴趣的模样?

    席惜之抬抬眼皮,仅看了一眼,又偏开头。没胃口,不想动,浑身疼……

    唧唧……不想吃。席惜之叫唤两声,又跳到安宏寒的大腿上趴着,然后一动不动。

    “等你想吃的时候,再叫御膳房做。”安宏寒意识到小貂今日有点反常,猜测了几种理由,还是得不出结果。

    席惜之又学着老头的招牌动作,再次申明想去太医院。

    安宏寒照样无动于衷,心中有点冒火,那个老头有哪一点好了?小貂非想要往他那里跑。

    无论席惜之怎么叫唤,安宏寒就是不同意。

    最后席惜之无精打采的趴了一下午,等晚上用膳时,仍是没有吃任何食物。

    安宏寒以为它在闹脾气,没有像中午那样好言相劝。

    养宠物是得宠着它,但是也不能任着小貂的性子来。从以前到现在,还没有人敢给他摆脸色看。

    安宏寒的生活很有规律,回到盘龙殿的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更衣。每逢这个时候,席惜之作为陪洗人员,也要一同进沐浴池洗澡。

    ------题外话------

    关于小貂受伤的事情,还是由安宏寒自己发现,更加有爱……

    \(≧▽≦)/,所以,洗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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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遭了欺负,跟朕说

    害怕伤痕累累的身体,沾水后会更加疼,席惜之扒着自己的小窝,任安宏寒怎么拽,就是死赖在小窝不走。

    安宏寒的好脾气,彻底告破,双眼冒着寒气,警告道:“再不松开,朕就把你和小窝一并扔出去。”

    这话绝对不是玩笑,摄于安宏寒全身散发出来的威势,席惜之缩着脑袋后退。她和太后的梁子结大了,若是没有安宏寒这个靠山,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而且,安宏寒乃是它的‘衣食父母’,招惹他生气,在自己尚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准会饿死他乡。

    来回思考了一阵子,席惜之眨巴眨巴眼皮子,慢慢松开扣着小窝的爪子。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席惜之咬牙蹦出小窝,不就是洗澡吗?大不了就是伤口沾水发炎而已。

    安宏寒的火气,总算消散一些,抱起小貂圆滚的肥胖身体,“与朕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就必须照着朕的规矩来。”

    安宏寒所指的规矩,便是每日一澡。他不能容忍肮脏的东西,所以盘龙殿格外的干净,用一尘不染来形容,也不为过。

    唧唧……知道了。席惜之耸着脑袋,趴在安宏寒的臂弯。她又不是故意不洗澡,只是害怕那浑身的伤痕……

    宫女伺候安宏寒宽衣解带,一件件脱掉安宏寒的遮体之物。

    席惜之小步跑到沐浴池边,探出一只前爪,伸向温热的池水,试了试水温。有些烫,若是浇在伤口上,无疑是火上浇油。身子颤颤巍巍的退后两步,席惜之又开始退缩。

    安宏寒全身赤(和谐)裸着走过来,不给小貂反悔的机会,抓住它,一起走进沐浴池。跟我读h-u-n混*h-u-n混*小说网 请牢记暖暖绵绵的池水涌来,挤压着两具刚下水的身体。

    小貂碰到水的那瞬间,身体浑然一颤,热水袭向火辣辣的伤痕,疼得席惜之上下牙齿打颤。挣开安宏寒的大手,攀附着他的手臂,几步爬上安宏寒的肩头,在那里坐着喘气。

    唧唧……小貂叫得分外可怜。伸着舌头,舔舐自己沾湿的绒毛。

    安宏寒被小貂这么剧烈的反应,吓得心慌意乱。目光幽深有神的转向右肩上的小貂,湿漉漉的毛发之下,显出一片片的青紫。若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安宏寒也不配当上一国之主。

    从水池里站起身,安宏寒一身寒冽的气势,犹如寒冬腊月吹来的刺骨冷风。

    没料到安宏寒会突然站起来,席惜之的身体一阵摇晃,两只肥嘟嘟的爪子紧紧抓住安宏寒的肩头,才没有掉下去。

    小貂头朝下,两只前爪搭在安宏寒的胸前,两只后腿搁在了安宏寒的后背,肚子则趴在他肩头顶着。这个姿势,恰好能将安宏寒赤(和谐)裸的完美身材,一览无余。

    一股汹涌的血气冲上脑门,席惜之害怕自己会出糗流鼻血,赶紧拿两只爪子遮住自己的眼睛。难怪世代圣贤都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愧是先辈总结出来的真理呀。要是再多看两眼,她可不敢保证,自己邪恶的爪子会伸向什么地方。

    “为何不说?”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响起在席惜之耳畔。

    席惜之沉浸在他的声音中,久久不能回神。等她听清楚安宏寒的话时,先是一阵错愕,然后小脑袋慢慢低下去。

    没有招来宫女伺候,安宏寒将小貂放在白玉地板上,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衣袍,旁若无人的穿戴。

    将湿淋淋的黑发,拂到身后。待整理好衣襟后,安宏寒再一次把目光移到小貂:“你是谁养的?”

    简简单单一个问题,席惜之却猜不透安宏寒打什么主意。抬起小爪子,指着安宏寒唧唧叫唤两声……你。

    “既然你归朕养,那么你身上有哪一处地方不属于朕?”安宏寒掳起小貂,抱进怀中,小心翼翼的拨开小貂的毛发,原本细嫩的肌肤,如今没有一处好地。

    安宏寒脸色阴沉,眼眸深邃得如同幽潭,“难道你就认为,朕会任你被别人欺负?”

    席惜之千言万语聚在心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放平了身体,躺在安宏寒怀中,静静的趴着。

    那个人乃是你的生母,就算它被欺负了,你又能怎么办,莫非真大逆不道,找太后的麻烦?席惜之觉得这不可能。

    被小貂无精打采的举动气到了,安宏寒转身就往外殿走。刚出去,就吩咐太监道:“去把那名老兽医,给朕喊来。”

    太监宫女看见陛下这么大火气,唯唯诺诺低下头,大气不敢喘。

    安宏寒拿着帕子为小貂擦拭毛发,为了避免碰到小貂的伤痕,他的动作极为小心。

    看着安宏寒认真的神色和动作,席惜之湛蓝色的眼眸湿润了。除了师傅外,只有安宏寒对她最好。能够在异乡遇到这个‘善良’的男人,真是她一辈子的荣幸。此刻的席惜之,早就忘记了安宏寒先前如何捉弄她。先是算计着它的肉,后来又算计它的毛皮。

    “下次受了欺负,直接告诉朕,朕为你讨回来。”安宏寒眼中一闪而逝的狠光。

    席惜之伸出红嫩的小舌头,添了一下安宏寒的手指,舌头卷过他带有薄茧的指腹。

    原本还想再次吓吓这只胆大包天的小貂,但看见小貂那充满感动的眼神后,安宏寒止住了口。某些时候,做些令它感动的事情,更能栓住小貂的心。这个道理,就跟权术一样。到了某个阶段,必须给那群狼臣贼子一些甜头吃,让他们心甘情愿为你卖命。

    兽医听到传召,随着太监风风火火就赶来了。

    刚跨进盘龙殿门槛,老兽医的声音就传来,“叩见陛下。”

    他极为喜欢鳯云貂,从踏进盘龙殿,目光就开始找小貂的身影。最后在安宏寒的大腿上,看见了那只可爱的肥团子。但他的目光,同时也看见了小貂满身的青紫,大吃一惊,喊道:“这身伤怎么来的?”

    他行医多年,这样的伤痕瞒不过他的火眼金睛,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所为。

    鳯云貂只是一只未成年的幼崽,谁能下这种狠手?老者先是看了安宏寒一眼,毕竟这位帝王拥有残暴的传闻。

    安宏寒勾起一丝冷笑,“徐太医认为是朕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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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还不承认你色?

    老者从进宫到现在,没有说过自己的姓氏。霍然听到安宏寒说出来,双目微微睁大。看来安宏寒私底下调查过他了,这也难怪,太医经常出入皇宫,若是身份不明,很容易造成混乱。

    这个男人做事谨慎,极少会留给敌人翻身的机会。他也没想过能够长长久久瞒下去,“老夫怎么敢怀疑陛下?”

    这事真要是你做的,恐怕这只小貂早就没命了。

    “徐太医,朕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但你接了皇榜进来,暂时就是风泽国的太医。你若要走,朕不会留你。若你要继续留在宫中,就得遵守皇宫的规矩,朕也定会待你如座上宾。”安宏寒轻轻抚摸小貂的额头,语气冰冷,威严劲十足。

    席惜之眨眨眼,这个老头果然大有来头,不知是何方神圣?他和安宏寒对话如流,丝毫不见胆怯,骨子里又带着云淡风轻,似乎天崩地裂,他也能笑着面对。

    唧唧……你们别光顾着聊天,我浑身疼着呐。

    爪子戳戳安宏寒,唤回两个人的注意力。她这只病貂还趴着,你们不能这么没心没肺,就算要聊天,也等她看完病再继续。

    席惜之的爪子并不尖利,戳嫩皮的东西还行,遇上稍微硬一点的东西,谁是鸡蛋,谁是石头,这就不一定了。

    “老夫先给鳯云貂看看。”老者伸手接过小貂,让它趴在桌案上,摊平四肢。

    席惜之极为配合,两只肥爪子拔开毛发,露出里面受蹂躏的嫩肉。青红交错,严重的地方已经显黑紫色,下手的人真够狠,很多地方还能看见指甲的印记。

    老者没有其他的爱好,就是喜欢养动物,在他自己家里,就圈养了不少珍禽鸟兽。跟我读h-u-n混*h-u-n混*小说网 请牢记看见小貂满身伤后,怒气冲冲道:“陛下,小貂是您养的宠物,老夫不该多说,但这满身的伤痕,再多来几次,这只小貂别想在皇宫活长命。”

    老者说的是实在话,宫中那帮女人没几个是善类。席惜之这身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只管医治。”言下之意,其他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安宏寒冷冷站在桌案旁,袖袍中的拳头,渐渐紧握。他向来不会过多关注后宫之事,去后宫就寝的次数也寥寥可数。太后在后宫兴风作浪,安宏寒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她们掀不起多大的浪,所以他懒得去理会。但是欺负小貂这件事,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老者从药箱子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倒出粘稠的膏药。

    “外敷,每日擦一次,三日后就会痊愈。”老者枯如干树枝的手指,来回覆盖在席惜之的伤口涂抹。

    被那群妃嫔掐的时候,席惜之没时间想别的事情。这会闲空下来了,对方换成老头,席惜之总觉得不好意思。被安宏寒一个人摸过就罢了,难道还得让老头摸遍它的全身?

    越想越觉得难为情,席惜之在桌案上,翻了一个滚,躲开老者的手掌。朝着安宏寒唧唧呼唤,由于它还处于幼年,所以声音带着一丝稚气,听着非常惹人爱怜。

    “朕来吧,徐太医可以回去了。”安宏寒伸手夺过老者手中的小瓷瓶,抱起小貂,让它好好呆在他腿上。

    食指抠出一小团药膏,覆盖在小貂肥肥的肚子上,画圈圈似的轻轻抹擦。

    冰凉的药膏碰到火辣辣的伤痕,渗出一股沁凉的感觉,刚开始有点疼,但之后越来越舒服,席惜之享受似的眯起眼睛。

    一人一貂之间的气氛,十分微妙。

    老者瞧着这一幕,嘴角渐渐上扬一抹笑容。这只小貂就跟新生的婴儿一般,长大几个月,就懂得识人。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便不让碰。

    拿帕子擦擦手,老者朝安宏寒弯腰告退。冷酷无情的风泽国帝王,对任何人都没有丝毫感情,却独独对一只小貂宠爱有加。这样的事情,怎么能不有趣?

    原本打算几日后离开的老者,又忍不住想留下来看热闹。

    有人喂养,有人伺候,有人顺毛……人间一大快事。席惜之咂咂嘴,任由安宏寒将它翻来覆去的涂抹药膏。偶尔拿眼睛瞅瞅他的俊脸,为什么越看,越觉得帅气非凡?

    安宏寒的剑眉一挑,用力戳小貂的额头,“别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朕,你又不是美人,朕对你没兴趣。”

    唧唧……席惜之呲牙,瞪向他。

    小貂的全身,都涂抹了一遍药膏。多簇绒毛粘在一起,一束束的竖起。就好比模仿刺猬不成功,反而变成了不伦不类的动物。

    席惜之认为太损害自身形象,看见安宏寒的衣襟开了一条缝,趁着周围的太监宫女不注意,偷偷爬了进去。事关形象问题,她可不想再次被宫女太监取笑。

    上次在沐浴池打望安宏寒更衣时,那群宫女的欢笑声,似乎又飘荡在席惜之耳边。

    安宏寒没有阻止某只小动物,在他衣襟里乱拱。

    但席惜之刚钻进去,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问题!安宏寒只穿了一层单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所以,它和安宏寒的胸膛,有史以来第一次零距离碰触。

    席惜之吓得就要钻出去,但是刚才那条衣缝,不知道蹭到哪边去了。手忙脚乱之间,席惜之的后腿没有站稳当,身体往前面倾斜,小脑袋重重撞向安宏寒的胸膛。嘴巴划过一粒凸起,纵使不用脑子想,席惜之也知道,那是安宏寒的小咪咪。

    席惜之退开,瘫坐在那里,四肢僵硬得再也不敢动了。

    安宏寒没料到小貂爬进去后,这么不安分,刚想将它抓出来,就有冰凉凉的东西,从他胸前的凸粒划过。一股微麻的感觉,窜遍全身。

    随后,一只大手将小貂拽了出去。

    席惜之卷缩成一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席惜之本以为对方会暴跳如雷,然后大发脾气。

    而安宏寒什么都没说,只将它抱在怀里,轻轻捏了下它尖尖的耳朵。

    什么情况……?席惜之愣住了,安宏寒不追究?甭管安宏寒是什么想法,这次的教训,沉重的告诉席惜之……男人的衣服,不能随便乱钻。

    “说你色,你还不承认,刚才你做什么了?”隔了许久,安宏寒摸摸下巴,对着小貂打趣道。

    又是一阵呲牙,席惜之坚决不承认她色,刚才只是一个意外,意外!

    “摆驾凤祥宫。”已经为小貂处理完伤势,也是时候去找太后算算账。

    ------题外话------

    脸红,掩面……估计错误了,下一章去算账…好吧,安宏寒你的小咪咪……我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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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舔一舔,换一命

    夜色如漆,一排灯火照耀着静寂的长廊。

    小貂不安分的在安宏寒怀中翻来覆去,浑身的药味,围绕在身边,闻着不舒服。一会抬抬前爪,嗅嗅,一会又闻闻肚子的那簇绒毛。

    抬起眼瞧安宏寒,为什么他就不嫌弃它浑身的药味难闻?还是说,他的鼻子堵塞了,什么气味都闻不到?想一想后者,席惜之立刻否决了。

    “再乱动,朕就扔你下去自己走。”安宏寒按住怀中的小貂,自从出了盘龙殿,这只小貂就没有停止过乱动。险些有几次,差一点掉到地上。

    探出小脑袋,看了看地面,席惜之摇摇头,老老实实趴在安宏寒的怀中。有安宏寒这个代步工具,她才懒得下地走路。况且,她得用跑,才能追上众人的脚步。等它跑到凤祥宫,估计就累趴下了。

    想想那个老太后,席惜之蛮好奇安宏寒会怎么为它报仇。

    换成平时,这个时候,安宏寒早该就寝了。然而当他们到来的时候,凤祥宫里正上演着一出悲情戏。

    刚踏进凤祥宫,席惜之耳朵一竖,听见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大夜晚的不睡觉,哭得这么悲痛欲绝,是想吓人吗?席惜之心中忍不住抱怨,但随即一想,一定是恶毒的太后,又在责罚谁。

    原来不止它饱受了太后的毒手,还有千千万万的同胞!

    唧唧……就让它来当一回英雄,解救同胞出水深火热之中!席惜之四肢并用,如同树袋熊一般,攀附着安宏寒的大腿,迅速往下爬。

    跟随而来的太监瞧见,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这只动物,莫非把陛下的大腿当树干了?

    安宏寒的脸色也不好看,瞧着那只小貂偷偷躲在门后,探着小脑袋往大殿内打望,就是迟迟不进去。

    “刚才还一脸无惧无畏,怎么?趴在这里,不敢进去了?”安宏寒用脚尖轻轻踹动小貂,剑眉微微一挑。

    那一眼,充满着讥讽,但仔细看,就会发生他眼眸的深处,带着一丝戏耍。跟我读h-u-n混*h-u-n混*小说网 请牢记

    尽管知道这是激将法,席惜之还是无耻的跳进了安宏寒的圈套。有安宏寒撑腰,席惜之的腰板也能挺直了。抬起胸膛,大摇大摆,第一个走进大殿。

    大殿内,两名侍卫正在给一名宫女施刑,手臂粗的长棍,不断拍打宫女的屁股,惨叫声就是从她口中发出来的。

    宫女的声音很尖细,惨叫声无比刺耳。席惜之两只爪子捂住自己的耳朵,唧唧的叫唤。

    它的出现,很快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上座的太后目光一凛,往小貂身后看,果然不出所料,安宏寒正迈着步子,往这边走来。

    “天色已晚,皇上不去妃嫔那里过夜,跑来哀家这里做什么?”太后站起身,由一名宫女搀扶着走路,她尾指带着一枚尖尖的翡翠玉护指,象征着高贵的身份。

    “听见宫中惨叫声连连,所以朕便过来看看。”安宏寒朝着那名侍卫招手,吩咐他们暂停,免得吵到他和太后的对话。

    侍卫虽然在凤祥宫当差,但一国之君的话,谁敢违抗?当即停下所有动作。

    太后才不信这鬼话,凤祥宫和盘龙殿相隔甚远,纵使再大的声音,也不可能传到安宏寒那边去。无事不登三宝殿,安宏寒来这里必定有原因。闻到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药味,太后目光落在小貂身上。

    “陛下知道了?”看来无论做得多么掩人耳目,还是躲不过安宏寒的眼睛。

    “母后,朕认为……我们有必要单独谈谈。”

    渗着寒气的话语,令太后惊出一身冷汗。

    宫女低声的抽泣着,哭哭啼啼的声音充斥在大殿之中。

    席惜之踱着脚步,凑近到宫女身旁,抬起毛茸茸的爪子,擦掉她脸上的泪痕。两声唧唧的叫唤,似乎在说别哭了。

    宫女只不过十五六岁,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惊愕的看着小貂。不敢相信一只貂儿,竟然会安慰她。不过小貂出于好心的动作,暂时让她忘记了疼,停止了哭。

    席惜之朝她屁股投去一眼,那里血淋淋的红了一片。

    唧唧……朝着安宏寒叫唤,而对方只顾着和太后争锋相对。席惜之扯了扯他的衣摆,爪子指向宫女。

    安宏寒只看了一眼,说道:“朕的同情心,没有泛滥。”

    他来这里,只是为了给小貂讨回公道。别人的事情,他没有闲心思管。

    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受过良好教育的席惜之,遇到这种事情,怎么会弃之不理?再次唧唧出声,不断绕着安宏寒打转。最后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好使出杀手锏……装可爱。乖巧的蹭蹭安宏寒的小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安宏寒。

    显然这一招很有用,安宏寒把目光又放到宫女身上,问:“想朕救她?可以,不过先舔舔朕?”

    舔?……

    抓住这个字,席惜之就看见安宏寒两只大手抱起它。

    又不是没舔过,席惜之十分主动的伸出舌头,在安宏寒的手背添了一口。

    又是这种温热湿润的触感……

    安宏寒突然生出一个怪异的想法,抬高小貂,目光和它平视。

    “朕没说舔手,如果你舔舔朕的脸颊,朕便饶了那名宫女如何?”

    听到这个条件,席惜之的怒气节节上升。好歹它也是一只有思想的貂儿,舔舔手就罢了。若是舔脸,不就等于亲吻脸颊?

    “不愿意?”安宏寒读出那双兽眼中的怒火,又继续说道:“那么她的生死,与朕何干?”

    他杀人如麻,最不看重的就是人命。区区一名宫女,在他眼中,有等于无。

    再次向宫女投去目光,当触及她那双既可怜又充满着渴望的眼睛时,席惜之再一次妥协。如果只是舔一舔,就能换回一条人命,席惜之当然会毫不犹豫做出选择。

    凑近安宏寒的脸颊,伸出粉粉嫩嫩的舌头,如同羽毛落水般,轻轻拂过。

    尽管小貂心不甘,情不愿,但吃到甜头的安宏寒还是非常高兴。挥一挥手,吩咐两名太监,“将这名宫女带下去,找名太医为她医治。”

    被一人一貂无视的太后,非常生气。但摄于安宏寒发出的气势,她不敢和对方翻脸。

    “陛下,那名宫女笨手笨脚打翻茶盏,哀家只是教训她一下罢了。倘若这次饶了她,便会助长这群宫女好吃懒做的坏习性。”

    安宏寒微微皱眉,寒冽的说道:“太后对朕做出的决定,有异议?”

    这一声‘太后’,令对方僵在原地。安宏寒只有在发怒的时候,才会这么称呼她。太后看出对方态度的转变,再不敢出言反驳,“哀家怎么会有异议?陛下乃是一国之君,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

    “宫女打翻茶杯,惹怒了你老人家。那么朕养的小貂,又因何事,被太后虐待得满身伤痕?”质问的口气,每一个字,都戳中太后的心脏。

    那句‘朕养的小貂’,徘徊在太后脑海中……只不过是一句话,却凸显出安宏寒对小貂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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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更新迟了,我的错……

    话说,今日九某人回家迟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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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她没有享受过任何亲情,而这一世,却体会到一种变质的‘亲情’。

    传闻冷血无情的九王爷,对自己的女儿奉为至宝,爱不释手。

    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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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不为人知的秘密

    席惜之羞红着脸,躲在安宏寒的怀中。听到他如此直白的询问太后,小脑袋渐渐伸出来。站在它对面的人,便是年老而色不衰的太后。

    太后的神情阴晴不定,隔了半响,才出声道:“陛下,您可是哀家十月怀胎生出来的亲骨肉,为了一只貂儿,你难道就要和哀家大吵大闹!”

    太后端出威仪的架子,撤退凤祥宫大殿内所有的宫女太监,寝宫里只留下安宏寒和太后两人,外加一只小貂。

    都说母子连心,席惜之以为安宏寒会就此退怯,不再和太后争吵。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安宏寒含着嘲讽,冷笑一声,“原来你还知道朕是你的亲骨肉?”手指轻轻抚摸着小貂的绒毛,看似漫不经心,却又暗藏汹涌,“五年前,那杯毒酒,朕可记得清清楚楚。”

    什么毒酒……?

    席惜之脑袋中充满着疑惑……但瞧安宏寒那恨之入骨的眼神,她便知道,那杯毒酒和太后有所关系。

    太后吓得退后一步,极度震惊的死死盯着安宏寒,因为不可置信,声音也随着颤抖,“你……你怎么会知道?”

    害怕,而又心虚。太后紧紧的拽住丝帕,似乎想要撕烂。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双眼由于瞪得太大,冒出一条条血丝。

    安宏寒的脚步声非常沉重,他往太后那方向,慢慢跨了一步,“朕要是不知道,早被你一杯酒毒死了。母后,你从小就偏心于七皇弟,在背地里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只为了七皇弟能够得到父皇的亲睐。有好事,你便全想着七皇弟;有好吃的,也全送给七皇弟……,最后甚至为了帮他减少一个争夺皇位的对手,不惜毒杀自己另外一个亲生儿子。跟我读h-u-n混*h-u-n混*小说网 请牢记”

    “能狠到这种地步的你,还有脸在朕面前讲亲情吗?”斜斜的眯着眼,安宏寒如同俯视众生的神,“你狠,朕就比你更狠!你偏爱七皇弟,朕便让他死得最痛苦。不仅身败名裂,还遭受车裂之刑。”

    太后瞪大眼睛,惊恐的看向安宏寒,“那件事情,是你陷害皓儿的!他是你亲弟弟,你怎么可以那样对他?”

    当年的争嫡之战,非常激烈。每个皇子之间明争暗斗,各种狠辣的手段,接踵而至。就算有人死了,也根本找不出真正的凶手。先皇对他们兄弟之间的自相残杀,一直不作理会,反正谁活到最后,谁便是下一代风泽国的帝王。

    在这场政治的厮杀中,比的就是‘狠’这个字。

    “朕从没把他当弟弟。”一个肆意妄为、又贪生怕死的人,没有资格做他弟弟。

    在他眼中,没有兄弟,只有敌人……

    而这样的话,全是对面那个女人所教。

    “安宏寒……你好狠!真狠!”太后的神经线,绷到了极点,又哭又笑,眼泪珠子哗啦流落,“哀家为皓儿铲除了那么多阻力,没想到最后却便宜了你这个白眼狼。既然你知道那杯毒酒的事情,为什么当年不除去哀家?”

    听到‘白眼狼’三个字,席惜之气得朝太后挥爪子。安宏寒是白眼狼,那么她这个做母后的,又该是什么!虎毒还不食子,而她竟然能够向自己的孩子,伸出残忍的利爪。

    比太后折磨它的时候,更加生气,席惜之不顾安宏寒按着它,小小的身子,直朝太后砸去。

    这突发的一幕,令两人都措手不及。

    就在小貂的身子,即将砸到太后的时候,一只大手稳稳的接住它,又将它抱回怀中,“你是要以卵击石吗?这么撞过去,到底你疼,还是她疼?”

    尽管安宏寒说话气愤又难听,但那份真挚的担忧,假不了。就这么撞过去,只怕太后没受伤,自己就能躺几个月下不了床。

    它真为安宏寒感到不值,不知道他小时候,是怎么挺过来,又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才坐上万人敬仰的皇位。

    瞧着小貂气鼓鼓的可爱模样,安宏寒那颗冰冷的心,渐渐软化。揉了揉小貂覆满毛发的额头,安宏寒又一次看向太后,说道:“当年没除掉你,那是因为你对于朕,微不足道。有你无你,无关紧要。你错就错在,不该碰朕的东西!”

    他抬起小貂,拂开它繁密的绒毛,露出泛着青紫的嫩肉,触目惊心。

    “朕不管你为何欺负它,总之,这笔账朕今晚就讨回来!”缓缓抬起右手,安宏寒打了两个响指。轻轻的两道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

    几息之间,两道黑影从敞开的窗户窜进来。

    “参见陛下。”两名身穿黑色锦袍的男子单膝跪地。

    他们右手臂处,带着一枚雕刻着雄鹰的金牌。

    “影卫……”太后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块金牌,又转头看向安宏寒,不断摇头,道:“不可能……先皇怎么会把影卫传给你?”

    先皇去世的那段时间,久卧床榻不起。别人不知道为何,难道太后还不知道内幕?当年,安宏寒勾结宫中太医,在先皇的汤药中,下了慢性毒药,以至于先皇一步步迈向死亡。

    皇室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其中一项,就是秘密培养的九十九影卫。这批影卫,乃是精英中的精英,每个人的武功高绝,虽然不能说天下无敌,但至少也能以一敌百。

    安宏寒为小貂顺理着毛发,挑眉冷言道:“有什么不可能?想要从一个人嘴里知道秘密,方法有很多。同样,折磨一个人,法子也多不胜数。太后倒是说说,朕该怎么折磨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