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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铃铛 作者:喵咕酱

    ☆、第一章

    烈日炎炎,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撑着灰伞立在女子监狱门前,她手中拎着清凉可口的酸梅汤和j巧的草帽,慈祥的双眸充满期盼。

    “出去後好好做人。”女狱警拍拍年轻女子的肩膀,一派语重心长。

    林曼舒微微点头,算是回应。她的睫毛很长很翘,琥珀色瞳仁仿佛含着汪清水,面部轮廓不深邃但比例非常协调,笑的时候还能看到两只娇俏的小酒窝。

    “小舒!”见到久别的孙女,云老太太半是激动半是疼惜,大宝贝原本胖乎乎像只小皮球,牢狱之灾竟生生消磨掉她不知多少r,难以想象遭受了什麽样的罪。

    “nn。”曼舒的声音低沈憨厚,有些傻妞的味道。

    “乖,nn给你做了一桌好吃的呢!来,戴着,女孩子嘛,发型不够漂亮就用东西装饰装饰!”云老太太强忍住泪花,将草帽扣在孙女干枯暗黄的短发上。

    “嗯,”握住老人chu糙温暖的手,她咬紧嘴唇,千言万语只汇成四个字,“我们回家。”

    一辆黑色宝马停在离二人大概十米左右的地方,车里的青年不耐烦地灌了口水,该死的鬼天气,他脑子抽掉才来偷窥一头喜欢玩跟踪搞暴力的“母猪”!

    不过“母猪”的变化挺大,除了两团摇摇晃晃的大包子,体重似乎减轻许多。

    妈的!李釉暗暗咒骂,死娘们儿当初若肯服软,哪至於落到今天的地步!转念一想,与其坐完一年牢再当婊子,还不如一口气撑三年,何况“母猪”一身肥油,谁肯嫖?

    林家的丫头刑满释放了,邻居们纷纷探头观瞧,或感慨或讥笑,总之讨论得热火朝天。

    “一把汗呀,”云老太太拉着孙女走到浴室,“先洗洗澡吧。”

    “好。”曼舒淡淡一笑,到内裤,周身猛地一颤。

    姐妹们,小舒就要解放,送她点儿难忘的礼物吧!四儿,拿脱毛y来……

    “李釉,你玩够了吧?呵呵!”光滑的下体让曼舒羞愤又痛苦,监狱的管理相当严格,一般犯人g本不允许私藏那种东西,除非得到特殊许可。

    仇怨是一点一滴积累的,正如事件的两位主人公──李大少和林小猪。

    小学,她是班长,他是差生,他淘气,她“告密”;初中,她是班长,他还是差生,他召集小混混把老师套在麻袋里揍,她继续“告密”,於是他被开除;高中,她由於双亲的故去一直浑浑噩噩,他却突然转到她所在的班级,优异的成绩令人咋舌。

    重逢是错误的开始,她望着他高挑的背影,一颗心“扑扑”跳动。其实,她喜欢他。

    李釉死也忘不掉害他挨顿混合双打并惨遭开除的胖子,不过看小肥妞的模样,莫非对自己春心荡漾?行,老子没找你报仇,你他妈主动上钩,哼哼!

    某阳光灿烂的日子,f高有史以来最可笑的狗血剧诞生了:“叛逆王子”李釉不爱美人爱丑女,竟向肥得流油的林曼舒表白,连校长都瞠目结舌。

    “c,她真是头蠢猪!”计划成功一半,他靠着椅背冷笑。

    命运是残酷的,仅仅一个月,林肥妞的梦便在一阵嘲笑中结束。还是一片艳阳天,她捧着辛辛苦苦制作的风铃送给少年,正要说出“生日快乐”便被冷冷推开。

    “我才懒得鸟你,肥逼!”李釉的力道非常大,她摔倒了,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儿。

    “你呀,不照照镜子,几百斤的油谁稀罕!”少年的损友们哈哈大笑。

    “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了,爱告密的家夥,要发春找公猪去……”

    膝盖流血不止,林曼舒握紧淡紫色风铃狼狈逃跑,妄图将刺耳的噪音抛在脑後。

    “笑过就散了吧,别把老师招来,她可是很善於秀委屈的!”李釉挥挥手,无意间瞥见孤孤单单躺在地上的铃铛,一脚踢进草丛,扬长而去。

    大约十分锺,某身影鬼鬼祟祟回到案发现场,目测无人跟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拾起快被小草掩埋的圆状金属配饰物,悄悄塞进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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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f高的着名胖墩被校草痛痛快快地甩了,看戏的笑成傻逼,演小丑的独自卸妆。

    林曼舒窝在角落安静地倾听各种嘲讽,一双琥珀色瞳仁空洞无光,唯有面对李釉时才会闪烁。她固执地期待他的道歉,他骄傲地表示蠢猪活该被玩。

    小姑娘的愿望未能实现,霉运却不请自来。生日之夜,她一放学便捧着中午买的蛋糕往家赶,不料才跑几步就撞到一辆缓缓行驶的轿车。

    “没事吧?”司机大叔抹抹汗,幸亏是胖丫头自己撞过来的,而且屁股先落地。

    她不搭话,蛋糕已经从盒子里飞出来,白花花的n油刺得眼睛生疼。

    “喂,到底能不能动?不行就去医院!”坐在副驾驶的少年急躁地问。

    李釉?曼舒听到他的声音,果断拍衣服准备走人。

    “等等,”李大少对她的慌乱感到奇怪,“同学,你真的没受伤吗?”

    难得被他关心,可是……曼舒瞥瞥手表,蛋糕店九点下班,必须赶快补一盒,小的也行!她迈开双腿,奈何脚底一阵虚浮,臀部火烧似的,只好扶住大树喘息。

    “小妹妹别急,”年轻女人迅速下车,疾步走到她身边,“还是去医院吧。”

    “真的不必,谢谢!”好甜美的音色、好温柔的眼神、好匀称的身材,回首的瞬间,曼舒被漂亮姐姐彻底吸引,久久无法收回羡慕的视线。

    “哎哟,是你呀,哈哈,猪崽子脂肪够厚!,咋没摔死你呢!”某不和谐的嘲讽“啪啦”打碎温馨的场面,李釉吊儿郎当地靠着车冷笑。

    “小釉!”女子气呼呼地呵斥他,“怎麽说话呢,还不道歉!”

    “哼,她就是那个跟踪我的变态肥猪。”少年刻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解释。

    “啊?原来……”挽住李釉的胳膊,年轻女人对曼舒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鄙夷地笑道,“女孩子家要自重,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会让父母为难的。”

    “她爸妈早死了,不然正经的女生哪能像神经病一样偷窥男孩子?”

    “我说呢,难怪一点儿家教都没有!哎,你赶快走吧,以後不许缠着小釉……”

    林曼舒呆呆地望着甜蜜相依的俊男美女,路灯下,他们美丽且相配的面容竟越发狰狞,宛如地狱的恶鬼,一边残忍地戳刺自己的心脏一边邪笑。

    “行啦,别和她浪费时间,猪的思维我们人类不懂,啧啧!喂,肥逼,滚开呀!”

    我不是猪,我是人!他说谎!他才是没家教的坏蛋!曼舒紧紧盯住李釉的背影,r乎乎的小手握成一团。她的唇剧烈抖动,缓缓拾起一块砖头直奔嚣张的骗子。

    “这些日子学习挺累吧……嗯?小釉,快躲开,啊!”

    “姐!林曼舒,你他妈死定了,居然敢打我姐!陈叔,快送她去医院……”

    姐姐?她是他的姐姐?哈哈,她是姐姐,不是女朋友!啊!姐姐,我打了他姐姐,他会不会更恨我?咦?你们是谁?为什麽抓我?不!nn,救救我──

    “林猪头,我记得你比我们晚上一年学,资料里也显示已经到了十八岁,”看守所中,李大少带着律师端坐在神情恍惚的胖女孩面前,云淡风轻地说,“我姐伤得非常重,全他妈为了保护她那爱惹祸的弟弟!呵呵,血啊,她满脸是血,一定很疼。”

    “活该。”曼舒的眼圈黔黑,没完没了的审问让她难以承受。

    “我是个大方的人,”李釉怒极反笑,“你可以轻判,我也愿意承担部分责任。但是,两条路,入狱一年,出来就滚到夜店当婊子;或者,蹲三年。”

    “三年而已,挺短。”而且能远离你,她突然怕了,追“王子”的代价太大太大。

    “你不是很饥渴吗?切,既然如此,我就‘如实’对我老爸老妈讲了,他们对我姐的受伤相当气愤呢!”李釉收敛笑意,“对了,你主动撞车,还可以加一条勒索哦,再见!”

    最好永远不见,她捂住胀痛的太阳x,隐隐听到一丝金属碰撞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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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林曼舒原本有个殷实富裕的家庭,然而初中毕业那年,父亲迷恋赌博将财产挥霍一空,母亲在j神崩溃之下砍杀了他,自己也含笑跳楼。云老太太对儿子儿媳的死亡悲伤又无奈,抱着哭到晕厥的大宝贝咬牙办完丧事,靠摆摊和其他儿女提供的生活费过日子。

    但是,顽强的老人坚决不相信乖巧听话的小舒会因勒索未遂便用砖头袭击同学的姐姐,可面对铁证和孙女的默认,她必须接受判决并等待孩子出狱的那一天。

    相反,对於曼舒来说,入狱即解脱。一个女人将最美的年华献给了冰冷的铁笼,只为把爱错了的男人踢出自己的世界,足以证明她的迷恋已经随风而去。

    咦,买哪一种好呢?年轻女子戴着小巧的草帽在蛋糕店里徘徊,干瘪的钱包,最後终於下决心买了块较便宜的水果布丁,准备回家和nn一起吃。

    突然,一辆黑色宝马幽灵般拦住去路,熟悉的脸生生闯入眼帘。

    “哎,胖子,不跟老朋友叙个旧吗?”李釉笑得像只猥琐蘑菇。

    他怎麽还活着?曼舒的第一反应就是快逃,所谓祸害遗千年,被狱友欺负到绝望时,她曾不停设计这混蛋的一百种死法,可惜人家偏偏呼吸顺畅能跑能跳,还来探过监。

    “上车,”李釉大力扣住她的胳膊,“不然我让当城管的哥们儿天天找你麻烦!”

    “你不能!”曼舒深知他的y损,小心翼翼地将蛋糕盒抱在怀里,“老人是弱势群体。”

    “你他妈是弱智群体的代表吧!”c,本来n子就大,还穿低x装!

    “姓李的!你……好,你要叙旧,我奉陪,想谈什麽?监狱生活还是……”

    “安静!”李釉凶巴巴地呵斥,“老子要专心开车,不想酿成交通事故。”

    曼舒咬住嘴唇,她搞不懂扭曲变态狂的大脑构造,只好保持沈默。

    车开进一座花园小区,尽管太阳公公不遗余力地释放热量,门卫依然敬业地站岗。

    “你、你到底想怎麽样?”曼舒的小腿抖了抖,觉得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呵呵,”李釉用同情的目光凝视她,“说你弱智你不服,傻逼才随便上男人的车。”

    “我只是怕你找麻烦。”谁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的想法才最难琢磨。

    “本大爷要对付老太太何必等你出狱,她哪次被城管抓不是李家偷偷讲的情!”

    真的?曼舒不信任地看着对方,善良指数为负值的神经病会那麽好心?nn确实提过被年轻小哥出手相助的事,但容貌身高谈吐都与他相差悬殊。

    “是我姐派的人,不是老子!”李釉推了她一把,“进屋,快点脱衣服!”

    “不行!”曼舒倒退两步,偌大的客厅毫无安全感,尤其是明亮洁净的落地窗,“你、你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要好好考虑给父母带来的影响,千万不能犯罪!”

    “罗嗦个屁,老子就要犯罪!”李釉决定速战速决,抱着她滚倒在地。

    他疯了!棉质内裤被褪至左脚腕,曼舒捂住双眼,防止看见丑陋的东西。

    “喜欢我送的脱毛y吗?”两指在光滑的私处轻轻摩擦,李釉恶劣地吹口气,“她们挺有职业素质,把你弄得干干净净!不瞧瞧你粉红的小洞?它会流水哦!”

    丧心病狂!曼舒本能地闭拢双腿,却夹住了他的手指。

    “哈哈,欲拒还迎?”李釉分开嫩r,探进更深处,“来吧,我们干一场。”

    噢!炽热的硬物chu鲁地贯穿身体,曼舒的指甲险些抠掉眼珠,早听狱友聒噪第一次会疼会流血,轮到实战竟牵扯得各处神经一齐叫嚣。

    “睁眼睛,少矫情!”李釉强行握住她的手腕,凶巴巴地吼叫,“你不是爱老子爱到跟踪偷窥意y吗?不是以李夫人自居吗?像膜拜神一样的表情死哪去了?”

    有一种人,他对你死心塌地时,你就是他的世界;一旦翻脸,你连屁都不是。

    “我不会结束游戏,你也休想单方退出,乖乖陪我玩,否则……你知道後果。”只许我放弃你,不许你放弃我!李釉掐住林曼舒的下巴,暴躁的情绪久久无法平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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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多久了?nn会不会担心?林曼舒无暇揣摩李釉的想法,只希望这场荒唐的交合快点收尾。她对待感情极端且顽固,爱则拼死追,不爱则换目标,可惜偏偏遇到个神经病。

    赤色小河顺着雪白的腿g奔向地板,李大少停住动作,揪掉她的内裤慢慢擦干,叠成小块放在一边。他真的魔障了,对欲望的渴求越发强烈,坚硬的r刃再度胀大,仿佛十分贪恋突破处子屏障的激爽感,希望主人把自己送往更湿润的境地。

    “怎麽不叫呢?还没高潮吗?你x冷感?天啊!”握住曼舒的半边酥x,李釉的黑眸眯成两道弧线,“好大,完全握不住,看来在里面吃的不错嘛!”

    “你慢点。”她揪紧碎花连衣裙,身体随着某物的执着深入而不停地颤抖。

    笑话!李釉低头吸吮饱满的红果,手指开始在两人相连的地方轻轻揉捏。

    曼舒无可奈何,索x任他胡来,只等蓄足力量再重重反击。她不算消瘦,身体也比一般的女孩结实,牢狱之灾固然痛苦,却间接练就了点三脚猫的功夫。

    “集中j神,”两g手指突然c入甬道,李釉的虎牙闪闪发亮,“婊子!”

    “王八蛋!”充满鄙夷的辱骂令曼舒羞愤难当,一拳挥向他的脸颊。

    “c,死女人,敢打我?”李釉及时阻挡,r刃“咕滋”狠戳花心,“活拧了是吧?信不信我再告一次歪状,说你狗不改吃屎搞色诱?”

    “我讨厌你!当年瞎了眼才爱上一个卑鄙无耻的变态,啊──”

    “活该你瞎眼!”李釉将她翻趴在地,抱着圆滚滚的肥臀冷笑,“干你是我看得起!”

    “呜呜,nn救救我!”曼舒一边挣扎一边呼喊,爬出两步又被拖回原地。

    “三年前她就无能为力,三年後她还是个平凡的老太太,你就乖乖给吧……”

    惨烈悲壮的“战争”在林曼舒的痛哭中暂时鸣金收兵,李釉含着她的耳垂揉搓丰x,半硬的命g子死皮赖脸留在蜜x享受余韵,偶尔抽动两下。

    大概休息了十分锺,李禽兽呵呵一笑,把人翻到正面继续逞凶。

    白色浊y搀着鲜红不断溢出私处,曼舒倒吸一口凉气,晶莹的瞳仁里划过一丝惊恐──他没做安全措施,万一怀孕怎麽办?nn会崩溃的!

    “我不在乎当未婚爸爸,你就说不定了。”李釉仿佛猜到她的心思,恶意调侃。

    “你也配要孩子?神经病是遗传的。”他是大疯子,她不想生个小疯子。

    “切,”李釉轻嗤,“那你最好祈祷别怀,偷窥症也是遗传的。”

    曼舒对他的毒舌无话可说,安静地等待y乱的完结,再带着布丁离开。

    “呵呵,”李釉摇摇头,拽着她来到镜子前,“你确定你敢这样见老太太?”

    不敢,曼舒顿觉无地自容,一双雪r被揉得通红,腿g不是咬痕就是掐痕,屁股的掌印即使看不到也能估计出数量……回家?吓晕nn吗?

    “我帮你遮住。”李釉迅速抓起无辜的糕点,“啪唧”糊在她脸上。

    “唔!”曼舒眼前一片模糊,哪里能想到他会祸害布丁,压抑许久的怒火“腾”地燃烧,胡乱抹掉n油,抄起烟灰缸丢向哈哈大笑的凶手。

    c!李釉躲闪不及,胳膊被砸个正着,他可不是好脾气的主儿,笑容瞬间y森。

    必须逃,曼舒赤裸着身体奔向大门,第六感告诉她此人已进入癫疯状态。

    “往哪跑?贱人!”李釉长臂一捞,扛起猎物走进卫生间,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握着硬毛刷子笑道,“你不是嫌脏吗,来,我给你洗,保证干干净净。”

    “是你的错,你不该弄坏布丁,”他好可怕!曼舒贴着瓷砖挪动,尽管灾难近在咫尺,仍不放弃希望,“大家都是成年人,别像小孩一样幼稚。”

    “对,我们是成年人,要学会理x,”李釉指指浴缸,步步逼近,“乖,快点。”

    “不,你会淹死我!你没安好心,你想让我死!放开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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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气归气,李釉还是没舍得用刷子报复林曼舒,她的身体本来就有伤疤,再添点血道实在难看,不如趁机多尝试些刺激的做爱姿势,例如泡在水里劈劈啪啪。

    从进屋到出浴总共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曼舒筋疲力尽,软绵绵瘫成一团,任凭禽兽把自己拎出浴缸胡乱擦干,晕晕乎乎窝在沙发里休息。

    雄x动物上辈子都是y虫,祝你早死!她揉揉红肿的双眼,盯着李釉低咒。

    “我们的身体契合度不错,希望今後合作愉快。”对方一脸坦然,毫无愧色。

    “我不是妓女。”你凭什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曼舒环抱双臂,欲哭无泪。

    “我知道,所以才不给你小费。”李釉弯下腰,想抚她光洁的额头。

    他宽大坚硬的手掌仿佛一只沾满鲜血的兽爪,随时可能将不听话的小动物残忍地撕成碎片,惊得她慌忙躲开,脊背与柔软的皮质沙发紧紧贴在一起。

    我很可怕吗?李釉的眼神略显迷茫,固执地前倾,牢牢压住曼舒。

    “你、你很重。”绝对不能喊“不要”,那样只会加快他的变身速度。

    “你也不轻,”李釉反扣住她的手,嘴唇在两团白r间滑动,“当我的固定床伴吧。”

    固定床伴?真讽刺!曼舒不理会他的举动,直到被强行拉开双腿。

    “说,答不答应?”李釉咬住她肿胀的花瓣,舌尖伸进蜜x。

    “答应什麽?”曼舒冷汗连连,脚趾不自主地卷曲,他的逼迫方式无耻又难捱。

    哼,你自找的!李釉挑眉一笑,灵活湿润的舌头在猎物的敏感处旋转舔舐,偶尔深入再呵一口气,牙齿配合着磨蹭嫩r,很快勾出一汪透明的蜜水。

    “我讨厌……被你碰。”曼舒的眼前渐渐模糊,鼻尖也十分酸涩,汹涌的潮水无情地冲刷残破的大堤,明知他的爱抚只是一场温柔的逼供,身体却难以自控地沈沦。

    是吗?李釉抱着她打颤的腿埋头赶工,加快滑动的速度。

    “啊!”不怕他chu暴,就怕他玩花样,曼舒狠掐一把手臂,妄图用疼痛忘记快感,效果却不佳,“停下!你快停下,会出人命的,呜呜,李釉,你是畜生……”

    多谢夸奖,禽兽起身看好戏,指尖火上浇油地在花心轻轻一按,她便彻底投降。

    “李釉,我要杀了你!”水柱喷出蜜x的一刻,曼舒无颜苟活。

    “尿了呀,我的沙发罩怎麽办?你来洗干净?”李釉好心提醒。

    被痛恨的人舔到丢盔弃甲,我是不是很没廉耻?曼舒擦干眼泪,晃晃悠悠爬到地板上,伸手抓过碎花连衣裙,勉强遮住红潮未退的身体。

    “啊咧,谁的‘眼镜’呀?好大。”李釉拎着d号杯x罩笑眯眯地问。

    滚你妈的!曼舒忍不住飙脏话,一把抢走,哆哆嗦嗦套在两座雪山上。

    “我家饭碗都扣不住你的x,真……哎,别生气,我再给你买一盒布丁作为补偿。”

    “给我内裤!”她已经七窍生烟,下体还惨遭蹂躏,每走一步就泛起热潮。

    “我开车送你回去,没必要穿,”搞奸情的证据必须保存,免得小猪日後不认账,“你再歇歇吧,不然怎麽面对老太太?孙女出狱想四处逛逛,她会理解的。”

    “不行!李釉,你好意思留着女x内裤吗?如果我宣扬宣扬……”

    “小胖子,你信不信我让你永远没机会离开这儿?啧啧,需要我用行动证明吗?”

    “不用。”算了,和一个神经病讲理,几条命够浪费的?曼舒觉得非常委屈,他搞强暴在先,还理直气壮地施酷刑,把自己当玩物耍吗?转念一想,李大少是谁?挥手能让看不爽的人进监狱的魔头!反正做也做了,行,你来吧,玩腻了我们就一拍两散。

    “蠢货,”李釉翻翻茶几,从报纸下掏出一只盒子,“拿好,里面是我新买的手机,专门给你准备的,随时保持联系哟,亲爱的老同学。”

    保持联系?多可笑的理由,曼舒缓缓接过,平静的生活终究只是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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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室内的空气略显紧张,老虎龇牙咧嘴盯着无路可逃的小兔,仿佛在问:宝贝,你跑不掉啦,给不给哥吃rr?猎物苦逼一笑:呵呵,小弟有选择吗?

    林曼舒默许了李釉的要求,她被他坑进过一次监狱,不想再被坑第二次。正经人家的男子不可能接受一个女囚出身的妻子,即使接受,其父母呢?亲友呢?社会影响呢?所以,孤孤单单活完一生挺好,至少不必担心乱七八糟的事,nn会理解的。

    “乖孩子,”李釉对她的妥协很满意,大大咧咧拍拍膝盖,“来,歇歇。”

    “你应该读大学了吧?”曼舒垂着头轻轻坐进他怀里,很想一屁股压断孽g。

    “嗯,放心,我有充足的时间。”李釉喜欢她软绵绵的身体,像狗熊玩具一样。他从小就对圆乎乎毛茸茸的东西感兴趣,这一点,姐姐李瓷功不可没。

    “大学……好不好?”曼舒掐掐手指,如果当初不那麽冲动,也许是另一个结局。

    “想去转转吗?期末没啥课,带你开开眼!哎,我专程找你约p,很感动吧?”

    “哦。”你专程拦截老同学再搞强奸,爽完还反问被害者是否感动?

    “靠,我他妈不吃不喝蹲点守候,你不感动?”李釉充分展示了他的变脸神功,按倒曼舒狠狠啃咬她的唇,“收回你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老子烦!”

    “不是的……唔,哈,我喘不上气了,我信……嗯啊,李釉……”

    硬物再度刺入余韵未消的甬道,她刚戴好的x罩又被拽掉,chu糙的手掌伸进连衣裙揉搓红肿的前x,他的动作带着一股浓浓的怒意和不甘。

    “别做了,我好难受!”曼舒挡住他的唇,哽咽着哀求,“你把我弄进监狱一关三年,刚见面就、就……脑子稍稍正常点的谁会感动?除非被虐狂!”

    “母猪哪有脑子,不然怎麽一群里才出一只八戒?哼,你只有两只大n子!”

    不可理喻!曼舒被他的无耻深深打败,捂住嘴啜泣,滚烫烫的热浪不停地冲击脆弱的私处,暖暖的蜜水加速了碰撞的频率,咕啾咕啾的摩擦声听上去格外y荡。

    发泄完毕,李釉靠着沙发按压激痛的太阳x,眼前忽明忽暗,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唉,身体不管多结实也不该纵欲过度,都怪欠干的蠢猪。

    “我今天什麽都没做成,”曼舒试着闭拢双腿,无奈蜜x疼得厉害,只好作罢,“布丁被你弄坏了,人也被你玩坏了。李少爷,请问你发疯发够了吗?”

    “差不多,是你的错。”李釉一阵懊恼,计划中的叙旧长谈和逛街吃饭确实全部泡汤。

    “你……对,我的错。”她的固执在此刻皆化为烟灰,溜到嘴边的指责一并飞散。

    “躺着,我给你擦擦。”糟糕透顶,一想到她对自己的态度鄙夷又畏惧他就不爽。

    莫名其妙,曼舒努力忽略在腿间滑动的湿毛巾,诡异的重逢究竟是命运的玩笑还是丘比特s偏的神箭?好吧,依照狗血定律,前者的可信度比较高。

    噢,惨不忍睹!李釉她红肿的花x,感慨老二太生龙活虎。

    傍晚,林曼舒一瘸一拐走到家门口,手里拎着补买的布丁,迷迷糊糊掏钥匙开锁。

    “回来啦!”慈祥的云老太太拉住孙女,“nn给你做了蛋灌饼和蔬菜汤。”

    “啊,我买了盒糕点,一起吃吧。”历经惨绝人寰的折磨,曼舒的胃早举牌抗议。

    “我说你这孩子记x真差,怎麽把nn给的零花钱忘在床头了?”老太太心疼地嗔怪,几乎能想象到孙女站在一堆漂亮衣服和美食前撅嘴的委屈样。

    “走的太匆忙啦,我们吃饭嘛!”她想自食其力,不愿浪费血汗,从出狱就不停奔走於人才市场,可哪家肯冒险雇用坐过牢的人?

    “明天再去逛逛吧,女孩子总要打扮得好看些,也方便找工作呀……”

    呼,困死老子了!李釉在破旧的居民楼下小憩片刻才打开发动机,琢磨着先大吃一顿再回家饱饱睡一觉,半夜发条恐吓短信逗逗蠢猪,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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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昏昏沈沈睡到次日十一点,林曼舒揉揉眼睛穿衣洗漱,直到给nn准备午饭时才猛然想起手机的事。惨遭第三次蹂躏前,她顺手把盒子丢在茶几上,折腾完只休息一会儿便匆匆离开,而禽兽似乎由於太兴奋干脆无视,算是天意?

    没错,化身y魔的李大少确实把联络工具给忘到脑後,以至於大半夜爬起来狂发整整一个小时的骚扰短信却毫无回音,最初认为是小胖子故意关机,揣着糟糕的心情跑去收拾客厅,余光掠过某包装j美的长方体小盒,顿觉蛋疼。

    c,不该贪色啊,看来还要去破烂的院子蹲点把守一次,妈蛋的!李釉无奈地将电池和si卡塞进新手机,打开就是一堆未接来电和短信。

    噢,老天你逗我!他捂住脑袋,一头栽进沙发里,眼皮越发沈重……

    小少爷又睡着了,而且是坑死许多人的回笼觉。知道回笼觉有多可怕吗?嗯,比被窝兽还危险,呼噜噜上学就迟到喽,太阳公公晒屁股也起不来哟!

    拜托,大哥,今天有考试,你他妈该不会在赖床吧?清晨七点三十分,成谨开车来到一座花园小区里,停在某号楼下果断发动夺命连环call。

    “喂,谁呀?一大早的!”李釉迷迷糊糊地接电话,伸手抓衣服。

    “咕叽咕叽,兄弟,老阎王要考试,你不怕死就继续睡吧!”成谨塞了一嘴汉堡。

    “啊?他?no!”全系公认的地狱教师当班,傻逼才吃饱撑的找死!

    小宇宙爆发的力量!李釉充分展示了他超乎常人的技巧,一手刷牙一手穿裤子,劈哩啪啦将东西塞进挎包,疾风般冲入电梯,还打个yes的手势。

    “慢点慢点,瞧你的黑眼圈,像怀孕了似的!”成谨笑嘻嘻地调侃。

    “滚!你的钛合金狗眼失明了?”李釉抡他一拳,“哎?我怎麽不开自己的车呢!”

    “行啦行啦!ti is oney,不要浪费我的银子,就这样吧。”

    “我怕被你成大少带翻到沟里去,喂,最近没有罚单吗?”

    “老子的车技很差吗?你眼睛长在後脑勺吗?丧良心的玩意儿,要不是爷掏钱找人替你上课,老阎王早把你记个七八十遍了,还有功夫把妹……哎,说正经的,爽不爽?是谁家的千金?或者是夜店的小娘们儿?给小弟介绍介绍。”

    “咳咳,谁也不是,专心开车。”李釉掏出面包笑眯眯地填肚子。

    “小气,你的品味是我们当中最差劲的,鬼才稀罕!”成谨白他一眼。

    “切,我敢保证她的x比你任何一个‘老婆’的都大,屁股的弹x非常b,身体很白很软像要融化一样,尤其在冬天,绝对是暖床佳品。”

    “额,听上去x能不错,说说地址,哪天我也去买。”

    “成谨我日你二舅的,她是活人,不是充气娃娃,蠢货……”

    林曼舒匆匆赶到nn摆摊的地方,发现她在忙活,便放下午饭帮忙。

    云老太太五年前就开始卖各种煎饼烤饼,还g据学生的喜好改良,生意格外红火,而身边突然多了位清秀娇憨的年轻姑娘,更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小舒,哪天你来替nn,没准儿会被叫做‘大饼西施’呢!”老人调侃道。

    “咦?好奇怪的称呼!”曼舒脸蛋儿一红,低头拿香肠。

    “对呀对呀,就叫‘大饼西施’吧,多好玩!”几个常来买饼的小女孩善意地c话。

    “姐姐,要是你替nn,我们班的男生一定把打游戏的钱省下来捧场。”

    “就是嘛,姐姐有没有男朋友?帅不帅?高不高……”八卦乃妹子间的永恒话题。

    好不容易摆脱一群小丫头的“围攻”,曼舒的脸热得能烫熟蛋,不等nn吃完饭便找借口狼狈逃跑,推着自行车躲到树荫下扇风降温。

    “林……曼舒?”年轻男子缓缓走到她面前,眉头微皱,“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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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瞎画个封面,虽然是r文也意思意思吧,我是个技术渣……

    ☆、第八章

    童逸君?林曼舒勉强想起对方的姓名,他是李釉的高中亲友团成员之一,但并不参与欺负人的恶劣行径。只是,三年不见,自己的形貌又变化极大,怎麽被认出来的?

    “我看到云nn了,琢磨半天她身边的小姑娘究竟是不是你,最後决定亲自来问问。”童逸君温和一笑,习惯x地推推无框眼镜。

    “啊,是我!”小姑娘?比“大饼西施”还诡异的称呼,曼舒挠挠前额。

    “好久不见,我们去喝杯咖啡吧!”老实说,逸君真的想不到她会蜕变成这样。

    “谢谢,但我还有事,所以……”少爷,小女子喝不起哟!

    “那你留个号码,以後联系行吗?其实,大家都挺关心你的。”

    “抱歉,我没有。”关心?他们会记得无论身材智商都宛如肥猪的笨女孩吗?

    “嗯……”逸君思忖片刻,从包里掏出一张小纸条和一g圆珠笔,刷刷将自己的手机号写在上面,带着诚恳的表情递给她,“同学一场,以後有需要尽管提,别客气。”

    “谢谢,我先走了,再见。”曼舒麻木地接过,转身骑着自行车离开。学习成绩优异的他和李釉是同一世界的人,最好不要有交集,否则必受伤害。

    她好像非常谨慎啊,我不是坏人!!童逸君一头雾水,迅速拨通一个号码:

    “喂,釉子,我看到林曼舒了,就在c中附近,应该是帮她nn卖饼吧……啧啧,你少装傻,是谁总闲着没事找人家别扭的?切,考试去吧,傻缺!”

    小李同学,骗人的孩子会挨屁板哦,你的品味我们做兄弟的哪个不知道?装,接着装!细长的双眸里划过一丝狡黠,逸君翻开相册,盯着某张照片邪笑。

    曼舒回到家中先里里外外收拾一遍屋子,然後赶往地下商业街买便宜点的新衣服,连饭都来不及吃。童逸君的出现多少让她不安,他曾是班长,人缘极好,万一心血来潮向高中同学广播一遍,喜欢看热闹的又该跃跃欲试了,况且还有李釉那王八蛋的捣乱!

    我不会结束游戏,你也休想单方退出,乖乖陪我玩,否则……你知道後果。

    下体隐隐作痛,曼舒对着镜子发呆,他谎话连天,也许只是吓唬吓唬呢?

    “妹子,三件一共一百元,再送你枚x针。”买衣服的大姐笑嘻嘻地提醒。

    “噢,好的,谢谢。”曼舒如梦初醒,急忙付了款,拎着包走向楼梯。

    晚上,忙碌一天的云老太太推车回家,丝毫没留意有辆奥迪正悄悄跟随。

    林曼舒站在大院门前安静地等待归来,顽皮的夜风不断扬起及膝的白裙,放肆地触玉柱般的长腿,惊得她胡乱按压,颇有梦露式的魅惑。

    “小舒,外面蚊子多,挨咬了吧?”云老太太抄起花露水,“快喷喷!”

    “没事!来,您先上楼,我搬东西。”曼舒索x将裙摆系成疙瘩。

    不远的奥迪车内,两头小狼崽子相互对视,默默吞咽口水。

    靠,d罩的x啊,太他妈x感了!成谨直勾勾地盯着白衣女孩,本想调侃两句,李釉却匆匆下车,鬼鬼祟祟凑到煎饼车旁,趁老人进楼的功夫将一样东西强塞给她,还大大方方把屁股,结果被狠狠踹了一脚,狼狈地跑回车里。

    哈哈,他的样子好傻好二逼!成谨胃部一阵抽搐,趴在方向盘上颤抖。

    “想笑就笑吧,我不骂你。”李釉扶着额头,郁闷地说。

    “你你你,小弟再也不贬低你的品位了,好肥嫩的妞儿,一定很香!”

    “滚!告诉你,她就是林曼舒,当年像神经病一样追我的胖子。”

    “不不不是吧,林母猪?no,女大十八变呀,看得我鼻血狂喷噢!”

    “喷你妹,快走快走,老子要去‘忘情’喝酒,你买单……”

    无耻!变态!神经病!曼舒躲在房里翻开短信,第一条就是“亲爱的母猪本大爷想念你的x求蹭蹭┌(┘3└)┐”,气得她拔掉电池,劈啪狂扇可怜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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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怀着愤怒的心情,林曼舒梦到了最不想梦到的人,於是不要命地扑倒并一顿拳打脚踢,结果“咕咚”掉到地上,摔得眼冒金星。

    我居然梦到他,是不是该去求个平安符?她边刷牙边揉摔成四瓣的屁股,苦逼地想。

    啊欠!谁在思念本大爷?李禽兽掏出纸巾擦鼻子,昨天一上午的临阵磨枪不知管不管用,反正下午做卷纸时挺顺畅,拜托,千万不要挂科!

    天哪!曼舒捏捏自行车带,满满的气跑得无影无踪,什麽时候扎了钉子?

    李釉,事实证明只要与你扯上关系必定倒霉,你就是颗扫把星,去死吧!曼舒垂头丧气走到公交车站,人才市场还是要跑的,可惜了硬币。

    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或许是老天爷对命运多舛的小林同志产生了一丝同情,到底让她在一堆招聘里找到一家急需勤杂工的小学托管班。

    管理员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退休女教师,唯一的儿子在外地工作,逢年过节才回家,她本人又特别喜欢小孩,见姑娘容貌清秀谈吐文雅,尽管坐过牢,但还是同意了。

    “我不知道该怎麽谢谢您,我……”曼舒紧紧握住对方的手,强忍住泪花。

    “谢什麽,我相信你是真心希望重新开始的。”杨琪老师和蔼地笑笑。

    “过去是我幼稚无知,像傻瓜一样耗费了青春,谢谢您肯给予这个机会!”

    “哈哈,先填写你的个人信息,明天下午两点到阳光托管班报道,喏,地址……”

    爸爸、妈妈,我终於有工作啦,可以为nn分忧喽,yeah!曼舒的心“砰砰”乱跳,也不理会快透支的零花钱,乐颠颠买了锅米线庆祝,吃得满头大汗,又打包一份香喷喷的牛排饭给云老太太送去,蹦蹦哒哒说出好消息,傻笑好久才奔向车站。

    “哎,猪,你挺哈皮呀?”某y魂不散的家夥嬉皮笑脸地拦住她的去路。

    “是你!”曼舒的好心情瞬间落入十八层地狱,头皮阵阵酥麻。

    “上车。”李釉也没了笑容,刚才她明明笑得像傻逼一样,见到自己就变脸,靠!

    “你、你有事吗?不去上课吗?”曼舒揪住裙摆,底气不足地问。

    “上你妹的课,再过一周就放假了,不是早告诉过你正考试吗?喂,你捡到钱了?”狼爪捏捏r嘟嘟的脸蛋儿,“为什麽不笑?我他妈很讨厌你的表情,像见鬼似的。”

    “我……你要把我带到哪去?家里还有一堆衣服要洗……”是借口。

    “安静!老子放弃背题的时间来找你,不是吃饱撑的!”

    仍然是花园小区,宝马开进私人车库,曼舒推推把手,发现门被锁得死死的。

    “还肿吗?”李釉放倒她的座椅,淡淡地问。

    “啊?啊,肿。”再看不出他的意图,林曼舒就是世界第一蠢货。

    “哦,腿分开,让我检查检查,要是说谎……呵呵,你知道後果。”

    “不!已经恢复了,我只是没反应过来,真的!”

    “切,”李釉翻身将她压倒,三两下扯掉内裤,手指探进花x慢慢搅动,“没本事就别装模作样地反抗,你的智商和小学生差不多,想法太容易看穿。”

    唔!私处被肆意玩弄,曼舒羞涩地捂住双眼,两腮火红炽热,草帽随着震动滑落。她害怕那种耻辱而y荡的快感,没有比沈沦在仇人怀里更糟糕的了。

    “你的x比我的车垫柔软。”李釉解开裤带,坚挺猛然刺入花心。

    “慢点,我疼。”曼舒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胳膊,长长的睫毛沾满泪水。

    “放松,做爱其实很舒服,我在你的身体里,还有‘咕啾咕啾’的声音哦。”

    r刃浅浅地推挤花x,不一会儿便带出一股透明的蜜水,李釉听从她的要求放慢了速度,舌尖配合着舔吮白皙饱满的丰x,指尖不断在r珠附近旋转。

    好热,曼舒的腿轻轻颤抖,他的动作确实很慢,但为什麽会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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