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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囚禁你,蹂躏你 作者:让宝儿飞

    ☆、他和他:番外3

    这算是标明我回来了吧~~

    很久没看了,这破番外写得我纠结死了,我要快点结束!!!

    从今天开始争取明天有序地更,看到大家依然这麽支持囚文,非常感动~~~

    我口拙,只能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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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喜欢杭。”明毓大咧咧推开云燚的书房,四平八稳地躺进一旁的沙发上。

    “哦,是吗?”云燚的笔尖顿了一下,“那为什麽跟我说?”

    “我想要哥让给我。”明毓直截了当地挑明了情况,“我知道哥也喜欢杭。”

    云燚一个用力,笔尖断在了纸上。他合上文件,“既然如此,你凭什麽以为我会让给你呢?”

    “哥一直都很疼我不是吗?这次也应该会让我吧。而且,如果哥答应的话,我也会答应加入睚眦城与哥一起守护家族。”明毓直起身,晶眸里闪过算计,“否则……哥哥消息灵通,不可能不知道我与莫家熟识吧?”

    听到这里,云燚抬头直视明毓,他不怒反笑,“以前在我旁边跟前跟後的小明毓长大了,现在是怎麽,威胁我吗?”

    明毓耸肩,“哥,你对那个家族的保护是与生俱来的使命。而我相反,我不受任何约束。可是如果哥哥这次帮我,也许与莫家的关系我可以从中斡旋哦。”

    “明毓,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自己亲手争夺才会更甜美。”云燚意味深长地说道,他垂下眸,掩住了黑瞳里淬着暗汁的诡光。

    “妈咪,我还想睡啦!”睡眼惺忪的杭抓着棉被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一位年逾三十,却看起来依然秀美端庄的女人坐到床头,轻拍着杭的头,“小懒猪,起床了。”她的嘴角噙着温柔的笑。

    杭依着女人温暖的手,蹭着依进了女人的怀里,将头枕在女人的膝盖上。女人揉着杭细软的额发,嘴角的笑慢慢收拢,一股似有若无的忧伤弥漫,“杭,答应妈咪一件事好吗?”

    “唔……”杭寅半睡不醒地答了一声。

    “不管你父亲做了什麽,都不要恨他……”

    “杭,我们快下去吧!”盛装打扮的明毓不知道从哪窜出来,她一袭玉白色礼服,耳畔跟颈间都点缀着j致的饰物,平时的男生头也特别请造型师整理了下,装饰上了发夹,柔化了线条,显出了女儿家的柔媚,她笑容娇艳,活脱脱一位贵气华美的世家小姐模样。她凑到杭的眼前,站定,提起裙摆俏生生地转了个圈,“我漂亮吗?”

    杭仔细地打量着,着下巴,状似深思了一番,“呀!小猴子变样了!”半晌,他才皮皮地向明毓挤眉弄眼,惹得明毓气圆了眼。

    “哼,算了,今天不跟你计较!”明毓跳到杭寅身侧,强势地拖起杭寅的手,“你快跟我下来啦!”过了今天你就是我的人了,嘿嘿。明毓的嘴边噙着一抹算计的笑容,那模样倒跟云燚是相像了五成,直教杭寅看得心慌。

    觥筹交错,衣鬓香影的杭家大厅,柔美的音乐婉转,衣装笔挺的侍者在厅内穿梭,这里正在举行着一场华丽的盛宴。

    “我宣布我儿子杭寅跟明毓小姐的订婚宴现在开始!”在杭寅跟明毓出现在旋梯口的时候,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一个冷俊威严的男人带头鼓起了掌。杭寅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明毓带着牵下来了旋梯,随即是如浪潮般涌来的道贺声。

    “这是怎麽回事?!”杭寅绕过众人,扯着明毓到了花园的僻静处。他甩开明毓的手,怒气腾腾地质问着。

    “杭,你生气了呀?”明毓倒是一点都不害怕杭寅的怒气,她依旧是一副笑意盎然的样子,

    “我呀,很开心能跟杭订婚,我,很喜欢杭!”

    “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啊,我还知道你喜欢的是我哥呀。可是……”明毓无所谓地耸肩,“我不在乎啊,我只要能拥有杭就可以了。”

    “你!爱新觉罗明毓,你……你!”良好的教养让杭寅即使再生气也做不出辱骂女孩的事,他愤愤甩手,离开花园,冲向他父母的房间去。

    “……妈咪吗?”杭寅转到了书房,只看到男人一个人坐在里面。男人与杭寅长相相似,可线条却明显地冷硬,显得难以接近。

    他抬头瞥了杭寅一眼,表情冷漠。

    “我问你,妈咪呢?”杭寅从小就与男人不亲近,而男人对杭寅的态度也是漠不关心,所以随着杭寅的长大,两人间便更是疏远了。

    “你妈咪把你教得真是好,这就是你对待父亲的态度?”

    “不要扯上妈咪!”杭寅转身打算走出书房,“总之,我不会接受这门婚事的!”

    “如果──”男人合上文件,面无表情,“不想你妈咪有事,那就乖乖地听从我的安排。”

    “你!”杭寅转头怒视男人,冲上前,攥紧了拳头,“你对妈咪做了什麽!”

    男人扫了眼杭寅驱着身子,准备攻击的姿势,目带讥诮,不再言语,绕开杭寅走了出去。

    “我的小丫头长大了,没想到你能靠自己就跟杭家达成联姻。”云燚把玩着手里的貔貅纸镇,背对着赶来炫耀的明毓。

    “不过哥哥说的很对哦,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自己亲手争夺的更加甜美。”

    “你是以为你一定能成为杭家少夫人了吗?”

    “关於这点,我想哥哥亲自问杭就可以了。”

    明毓语音未落,房门就被“砰”地一声踹开了,“爱新觉罗明毓,你在搞什麽鬼?!”杭寅面挟盛怒,对着明毓步步逼近,“你对我妈咪做了什麽,说了什麽?!”他问过家里的下人,得知在此之前,明毓曾经来找过他妈。“我告诉你,我不会喜欢你,我不会跟你结婚的!”

    “恐怕这由不得杭你了。伯母已经跟我交待过要把杭交给我了哦。”面对杭寅的愤怒,明毓不见惧意,而且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倒让云燚开始生出了几分好奇。

    “明毓,你先出去吧。”云燚开口,让明毓先离开。

    明毓也不排斥,“哥,你可不能乘我不在的时候偷吃了杭哦,不然我会告诉伯母的哟。”明毓溜出门,躲开了杭寅扔来的花瓶。

    对明毓,杭寅也生不出恨意,最多的是被朋友背叛的感觉。而如今明毓这副调皮的模样倒让杭寅又好气又好笑,他的怒气也稍稍平复了些。云燚注意到了杭寅的转变,他眸色变换,开口道,“伯母发生了什麽事吗?”

    “妈咪,不见了。”提起他妈,他又是忧心忡忡,从小父亲对妈咪的态度与对自己无异,所以这次妈咪的失踪,他很担心妈咪会被伤害。除非……“或者,我娶明毓……”

    “不,我不允许!”云燚拧起眉,快步走到杭寅面前,“杭,伯母的事情我来处理。”

    “睚眦城还有余力追寻这件事吗?”杭寅看向云燚,他也清楚目前云燚身上琐事颇多,“或者,我来帮忙吧。”

    “杭?”云燚知道杭寅对睚眦城的从事x质一直有芥蒂,但如今却主动要求加入,看来果然是被逼太紧了。

    “我决定了。”杭寅下定决心,他不能再让那男人掌握所有的事了!

    “嗯。”云燚答应了下来。

    可是经过一个多月的调查,杭寅依旧没有追寻到任何线索,倒是明毓还天天不怕死地出现在杭寅面前。而从明毓的口中,杭寅多少拼凑出了一些消息就是他妈咪目前安然,但问及具体的便是明毓也答不出来了,只是负责传达他父亲的指令,只要与明毓结婚便能让他妈咪平安回来。

    而杭寅迫於压力,也终於不顾云燚的反对,决定跟明毓尽快完婚,不过前提是让他先看到他妈咪。

    “妈咪!”杭寅在一座郊区的别墅里见到了他妈咪,他如离巢的小鸟般飞奔过去,正想投入女人的怀抱,却教女人冰冷的态度给推拒开了。

    “不要叫我妈咪!”女人拧眉,“我可不是那个贱人!”她扯唇,“要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吗,我亲爱的杭。”她一反平日的温柔,言语中渗着y狠的冷冽。

    “你想要知道谁是你真正的母亲吗?她呀,她可真是一个贱人那!她勾引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生下了一个野种,破坏了好友的家庭,甚至夺走了她的x命!而最後,她自己自食恶果,慢慢地,心怀愧疚地死去。不过,她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吗?还有一个她留下来的野种呢……我聪明的杭,你知道那个野种是谁吗?就是你呀!哈哈……你不止是个野种,还是个乱伦生下的怪胎!”

    女人狰狞的面目逼近,似乎化作恶魔要将他吞噬。

    “不……不是的!”杭寅不敢置信地摇头,“你不是我妈咪,你不是她!你说谎,你说谎──”杭寅头也不回地冲出别墅,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禽兽的婚礼,他们的态度:番外1(稍恶搞)

    话说这四人接到了云燚的喜帖,都是怎样的态度呢?

    首先说说杭寅,他的关系与云燚最是非比寻常了,怎麽着也可以称得上一个“旧爱”吧。那旧爱携新欢“当面”示威,他会怎麽做呢?是大胆抢亲,闹他个人仰马翻?还是自怨自艾,自舔伤口?这些,当然不可能是这个冰棱的男子会做的事。

    杭寅这人吧,说他冷心冷清,其实不然,毕竟幼时的x格不能说改就改,虽说是有童年y影,不过要那麽活泼可耐的少年瞬的一下变得没心没肺是不可能的。瞧他对明毓的死耿耿於怀,便印证了这男人还是长情的。但要说他善良吧,那更是屁话。瞧他为了云燚对简墨做的那些事,也是个禽兽不如的家夥,再瞧他明知明毓是云燚害死的,还助纣为虐,就更坐实了这“禽兽”的称号。要说这麽矛盾的一个男人,最像的一物,就是“月亮”了。

    月有y晴圆缺,且x情凉薄,正像极了他。你说你为了云燚,害了简墨,那就说明你们两个基情犹在,你偏偏逃个什麽劲呢?再说说你,既然对人家简墨起了不肖心思,那为什麽又要帮云燚那畜生呢?好嘛,弄得现在,里外不是人。

    这杭寅离了家,是飘去哪了呢?他可逍遥了,在英国挑了一个乡间小镇住了下,独居在一幢两层的清幽别墅里。日出爬山下海,日落修身养息,那日子可让他越发清冷,仙气起来。这次送到的喜帖也没打破他平静的生活,他拿了帖子瞅了眼,便搁在桌上,出门逛了一整圈。回来後,抬笔写了封信便递了出去。

    这前前後後,他日子照过,丝毫没被打乱半分。那要问他心里是怎麽想的,鬼知道。(表打我,我是真滴真滴不知道呀。)好吧,或许有那麽一些些落寞,那麽一些些庆幸,但对於他来说,这一页是真正揭过去了,他了解云燚,若不是看得上眼的人,绝不可能结婚的。只不过简墨,却算是埋在了他的心里。他心底处有着挥之不去的愧疚,也有着若有似无的苦涩。

    一杯凉茶,一弯银月,杭寅落坐在窗边的藤椅上。

    再来说的就是万潇顾了,他与云燚相识多年,本来也称得上是换帖卖命的好兄弟。可被云燚摆了这一道,真真是寒心。所以这几年,他是发愤图强,下了苦心投入到万家道的壮大中,连一向不管事的万父也被这从来没正眼看过的儿子的这股劲头给挑起了心中的热血,表面上虽是不冷不热,可私底下却跟万夫人谈起过好几次,说这儿子总算有了他当年的猛劲。而万夫人也趁热打铁,吹吹枕风撒撒小娇,哄着老子放下姿态去拉近了父子间的距离。这麽多年,万潇顾总算真正明白了为什麽父亲这麽讨厌他,原来是他自己小时候老黏着万夫人,让他吃醋了。他为此事还取笑过万父几回,至此,万家上下是一片和气,这倒成了意料之外的一件好事。

    万家道在万潇顾的拼命下逐渐成了w市一霸,业已有了与睚眦城抗衡之势,若是睚眦城没有收敛势头,退出w市的地下黑帮,那等待w市人民的将是一场滔天之战。万潇顾知道云燚是回了英国老巢,鞭长莫及,正暗中牙痒,哪里想云燚居然有脸递喜帖过来!

    他恶狠狠地瞪着喜帖上的“兄弟”两字,眼睛直发红,一抬手就把那张红艳艳的纸撕成了两半,正好把上头云燚那张恶心的笑脸撕开。他把喜帖扔在地上,犹不解气,大脚伸上去还狠命地碾了几下。兄弟?兄弟个p!他和杭在扯我後腿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是他们兄弟?他们搞基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是他们兄弟?(呃,顾?莫非你也想钆一脚??)我他妈单了这麽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对得上眼的女人,好嘛,你们现在给我玩死了!你们不就是要睚眦城吗?那说嘛,老子在道上混的,不是那麽不讲义气的!你们来y的有意思吗?你们搞那麽大动静有意思吗?,把老子的女人赔给老子!早晚有一天,老子搞死你们!

    他现在装着满肚子的怒火,就跟要爆炸的气球一样,他踩着怒气冲冲的脚步,一脚踹开古易熏的房门,不由分说地拎了正在做床上运动的古易熏,直奔到酒吧喝酒去!奈何古易熏除了腹黑,倒真是斯文,知道自己动起手来,定不是这火爆表弟的对手,端了枪毙他吧,想想後半生要带着缕儿流浪,真不值得。所以他左思右想,决定让万潇顾拉足一个月的稀算解气了。

    要问起万潇顾对简墨的感情嘛,那是有的,也的确是真的。不过就是太浅了,他也是个自私的人,为简墨挨刀,为简墨心疼,这是一个被情感冲昏头脑的男人所为,论不是情深,只能说是义重,黑道男儿,铁骨铮铮,他是一个真男儿。但若是这份感情得不到回报,或是女方心思太过飘忽,那这份心意也会暗自冷去。再加上云燚搞的那些小动作,无论是看着她维护他人,或是录影带上的画面,都着实折损了他的男x自尊。在道上混的,总是比较看重这些虚的东西。他为了简墨流过一次血,流过一次泪,已算得上仁至义尽了。

    他坐在暗夜里,与夜色融做一体的俊脸上分明流露出一丝想念。他想,自己的确是爱过,要不然不会交待下属去寻她,不过这爱磨到现在,也就剩亏欠了,所以才存了一分希冀,希望她没死,希望她现在过得很好。他为自己的举动做着如此的解释,他端起酒杯,向远方遥祝,简墨,望你安好。

    他将杯中的酒一口饮进,时间正在冲淡一切,他以後不会再想起她了。

    作家的话:

    觉得自己把这两章放在一起太残忍了,一边春风得意,一边黯然伤神。

    不过我的态度已经摆出来了哦,顾跟杭,是肯定要虐过再收的,孰轻孰重,就看他们表现了。小喵跟奚然呢,让他们虐墨墨如何?奚悠嘛~~打酱油好了

    ☆、禽兽的婚礼,他们的态度番外2

    颜端遥被颜老爷子唤到跟前。他把桌上的喜帖递给颜端遥,“诺,这是云燚小子交待给你的,去不去,你自己思量思量。”

    “知道啦,爷爷。”颜端遥恭恭敬敬地接过喜帖,一转脸,就换了另一副态度。去你大爷的爱新觉罗云燚,要“我”去参加你的婚礼,要“我”向你道贺,还要“我”给你送红包?!送你白包才差不多!真当自己长得美呀?也不撒泡尿照照!

    颜端遥骂骂咧咧地走回房间,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稻草扎的小人“啪”得一下摔倒了桌上。仔细看,这小人扎得神似云燚,小人身上还贴了张纸条,赫然写着“爱新觉罗云燚死贱人!”几个大字。小人身上c满了针,密密麻麻的就像只刺蝟。他嘿嘿y笑,你不是爱新觉罗子孙吗,那电视剧里皇家g斗常使的巫毒之术总治得了你吧!颜端遥师承颜老爷子,颜老爷子虽有教导孙子商场进退,策划谋论,可旁的常识道理他可一句没提,也g本没想要雇老师特别教过。因此,颜端遥的个x可矛盾了,既天真又世故,在跟着简墨的那几年里,天天守着电视倒学了不少乱七八糟的鬼东西。

    他兴致勃勃地在小人身上c着针,想象这那云燚这小子正唉唉嗷叫,心里不由大爽。搁在一旁的红色喜帖看着他刺目极了,他掀开帖子,本想在云燚的照片上涂个几笔再寄回去的,可一翻开帖子,小谜的照片就教他看得有些愣了。

    这眼睛,怎麽看着那麽像墨墨。他抬起手指一笔一笔地描着小谜的眼睛,一股淡淡的哀伤四溢……

    也许,也许!他的心里呐喊着要去探究这个真相,人的面貌可以改变,可是眼睛却是变不了的。他呆呆地盯着照片,思绪万千。

    半晌,他闭起眼,再睁开时,里头已是木然。他打开安在房间里的壁炉,将喜帖跟小人一起扔了进去,瞬时间,熊熊火光燃起,吞没了这一切。

    再说起莫奚悠这边呢,这可就乏善可陈了。他接到喜帖的时候,正在埋着头苦批文件。自从莫家漂白变成正规企业後,他可忙了,明着是公司的事儿,暗地里是怎麽想法折腾爱新觉罗家的复仇大计,一g蜡烛两头烧,你说你一个仇家,除了仇人的身份之外就相当於一陌生人了,好意思来骚扰人家吗?要说这云燚不会做人呢,也真是够不害臊的,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也有脸寄喜帖。得亏人莫奚悠理智,没抗把ak47去扫荡他老窝。他接过来,就这麽随意一瞥,那张红艳艳的喜帖随即就掩埋在一堆摞得跟山一般的作废文件里,被碎成了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