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女神之路(全本) ┊艾易舞第18部分阅读
通往女神之路(全本) ┊艾易舞 作者:肉书屋
魔法,易丽塔即使会刚才也来不及发动了。因此惜亘刚才提醒的那个‘盾’指初级的光盾——虽然基本上挡不住,但是能挡多少是多少。可惜慢了,易丽塔已经中招了。
不过因为中招的是易丽塔,所以封魔术基本上构不成威胁——封魔术持续的时间是60秒。因为中招的条件是对手处于使用元素状态,所以虽然克暗魔法的光元素被封,但只要在接下来的60秒内不使用其他系的魔法,易丽塔还有10大系的魔法能使用,照样可以把古预打得乱七八糟。
惜亘正要向易丽塔说明,只听易丽塔令人措手不及的一声“风!”已经出口。
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惜亘和殷悠同时开口:“停!”但是易丽塔没听——她对身体中的变化感到惊讶极了,一口气就报出一串召唤之名:“火!水!木!金!土!喂!怎么这样!”
“封魔术是1分钟之内用什么封什么!”惜亘喊出来的时候,易丽塔已经把除疗系之外的10大系元素全部调动过了。“哇!怎么不早说嘛!!”前面自己阻止殷悠告诉她的易丽塔,现在却怪起同伴不早点提醒她。fal 皆无语。
“传说中你是全属性少女,更是强劲到只用9个字便赢了上一场比赛。”古预带着计谋得逞的可恶笑容说:“现在变成什么了?只剩与实战无关的疗系与预言系元素?口口声声说不要当公主,现在变成花瓶的你还能怎么样?”
易丽塔伤脑筋地想了一下。
除了殷悠,其他人都无力地垂下头——就是啊,她还能怎么样啊?殷悠微微挑着眉。要赢也不是没有办法,现在还能使用的攻击魔法还有一个,就是他刚才打败刘盟双时用的逆疗。殷悠记得以前曾经教过她怎么做,而且现在古预身上有被她切出的伤痕,以她的魔力使用逆疗得当的话,甚至可以把古预杀了吧。
问题是,一点都不愿伤害别人的她愿意用这种血腥的方法吗?
“阿惜,封魔术什么时候能解开?”易丽塔有些担心地问。
“放心,我的程度不高,只能封住30分钟。”古预主动回答。
“呼,吓死我了。”易丽塔露出了自信洋溢热力四射的招牌笑容,“原来只是30分钟而已啊。”
“5分钟内你就会败北。”古预发出了ko宣言,全场沸腾了——除非发生奇迹,否则易丽塔必败无疑。
现在,只要防住她的逆疗就赢定了。古预得意地望着易丽塔。11
易丽塔意味深长地一笑,突然精神十足地说:“疗愈的光芒啊!”
她的举动让殷悠也开始吃惊了——她不会不知道封魔术的作用时间还没有过去吧?她为什么要主动把自己的疗元素封印呢?
正在殷悠飞快地过滤着理由时,只听易丽塔哈哈大笑起来:“幸运之果然眷顾着我呐。”
古预疑惑地望着易丽塔,后者高深莫测地微笑着,竟然闭上了眼睛。
故弄玄虚也没用——预言系是没有攻击和防御魔法的,她现在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古预一道快速的咒文,十几道暗波已经成形,倏地向易丽塔攻去。
观众们因为面对大屏幕,所以看得非常真切——因此也非常惊讶——易丽塔连眼睛也没有睁开。微微侧身就躲过离她最近的那条暗波。古预愕然地看着眼前的少女用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暗波中穿梭,才2秒就已经毫发无伤地穿越了暗波阵——这个过程中,她始终闭着眼睛淡淡微笑着。
这时他与她的距离已经不足3米,她缓缓睁开眼睛,如夜空般的双眼盈着绝美的笑意,夺人心魄地微笑:“谢谢你,终于解放了我的预言能力。”她的右手轻柔地一甩,星魂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弧线的同时,因为看傻了眼而愣住的古预只觉得天旋转了一下,背部已经重重砸到地面上。
燎荧接住掉下的下巴,僵硬地把头转向安德鲁:“我是不是看错了?”安德鲁以欣赏的目光望着台上:“你指ealtta把古预凌空过肩摔的事吗?”
“凌什么摔?!”燎荧只知道易丽塔把那个体积翻她2倍不止的粗壮古预摔出去了!
倒数声响起。在数到8的时候,摔得七荤八素的古预挣扎起来了。易丽塔毫不犹豫地上前,凌厉地反身架住他的右手臂,脚一勾之间压着他的臀部坐倒。古预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腰被向后弯到极限。流畅地向前一翻,主动面朝上卧地的易丽塔,用她修长的美腿把古预蹬过身体上方,一个撑手翻,双膝分别压住他的双手,双足缠住他的腿,双臂交叉着紧卡住他的脖子。
“不好意思,还没有把规则告诉你。”易丽塔灿烂地微笑,“你要用手指敲击地面向裁判示意你输了哦,否则我不能放手耶。”已经到达窒息边缘的古预,黑色的脸更黑了,反而显得嘴唇白了。死亡的阴影让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呜呜了两声。
厚脸皮的易丽塔露出招牌笑容抬起头:“裁判,他说认输了耶。”混合组的裁判完全没听见古预的声音——但是再不判决,说不定要出人命,他犹豫了一下,对着话筒宣布:“淘汰赛第四回合,fal vs鲨鱼,fal胜。”
于是,在11大系魔法被封的情况下,易丽塔果断抛弃魔法靠精湛的柔道技战胜了鲨鱼队长,赢得了fal的最终胜利。
20话 殷悠与潋葵的过去
fal vs鲨鱼的比赛落下了帷幕,fal淘汰所有鲨鱼赢得了比赛。不管周围如何欢呼声动天,办完手续后我们一行不受干扰地退场,向看台靠拢准备观赏接下来的比赛。下一场比赛的混合组是g组的铃兰与h组的kg,这两支队伍都很强,其中kg是力的队伍。他们中将产生后天和我们对战的队伍。
两队还在进场,战斗还没开始,我们内部却乘空隙在进行三堂会审,审问的对象其中一个就是我,要交代的问题是最后怎么打赢古预的。
“因为10大系的元素被封印了嘛,所以我突然感觉到平时不说话总是躲起来的预预兴奋起来了。”我嘿嘿一笑,“它催我要出来,但是因为疗疗在旁边,它有些犹豫,所以我就让古预帮忙,把最后的疗疗也封印了。”我口中的预预指的是我的预言元素。因为我的身体中元素太多,一直无法使用预言魔法, 今天算是预预的chu女秀。
“也就是说你在打败古预的时候,其实已经成为了预言系法师?”殷悠问。
“嗯!”我有些兴奋地说,“预预被压抑太久了,似乎非常想表现自己。我稍微叫了它的名字,它就告诉了我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接下来发生的事?”燎荧似乎不明白。
我竖起食指:“就是每一道暗波什么时候会飞到面前啊!多亏了预预,我全部顺利躲过。”
燎荧小声嘟囔:“那也要身手好,躲得开才行啊……说起身手,你会打架为什么不说?”
“不是打架。只是武术运动嘛。”我蹭向燎荧,“阿荧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啊。我已经教过安迪了——”我止住话头。安德鲁想起那次和我玩柔道,差点被殷悠揍的场面,咽了口口水,殷悠当然也想起来了,瞟了安德鲁一眼。我忙装作什么也没提过——之后的安德鲁已经被欺负得够凄惨了……
暂时的沉默被惜亘打破了:“你的元素封印解除了吗?”
“嗯。现在身体里的大家都很精神。”
“ealtta的元素就像她的人一样精力过剩。”安德鲁笑。
“什么意思啊!”我白了安德鲁一眼。
“就是啊,为什么只针对小兔兔嘛。”殷悠不着痕迹地把矛头转到安德鲁身上,“小安是不是也要交代自己的秘密?”
“我的秘密?”被众人视线集中的安德鲁苦笑着说,“我哪里——”
“还想瞒!”燎荧重击他的背部,“那把会长长的魔剑到底是什么鸟东西?!”
安德鲁揉着胸口,似乎那里突然痛起来了:“它叫辛由达,很骄傲,不可以叫它鸟东西,它会生气。”
“只不过是剑,还骄傲?!”燎荧其实并没有恶意,只是有点吃惊,“这鸟剑真拽!”
“呜……”安德鲁直接捂住胸口,“请不要说了……”
“咦?在身体里吗?”我好奇地伸手摸上安德鲁的胸膛,“在哪里?”
在某个位置,我感到了一个像是心脏跳动一般的脉动。我耳边传来隐约的声音,仿佛在问‘你是谁’。
好神奇啊,安德鲁身体里居然有把会说话的剑?为了听得更清楚,我凑近了。
你是谁?
我是易丽塔。
你能听见我吗?
嗯。你是安迪的剑吗?
我是辛由达。
辛由达?是安迪帮你起的名字?
是我自己的意志。
那么,辛由达先生,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随便你。
嘿嘿,辛由达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
结束了与辛由达的对话,我回过神来。周围的人正用诧异、愕然的眼神望着我。我这才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钻到安德鲁怀里了,耳朵还贴在他的胸口。
“啊哈哈……”我忙坐直身子。安德鲁一脸不自然的样子,扭开了明显是涨红了的脸。我瞟了殷悠一眼,他正望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其他什么。
“那个——”
殷悠微微一笑,并没有生气:“是听到了些什么吗?”
我如获大赦,拼命点头:“安迪的剑告诉我他叫辛由达。”
“辛由达啊。”殷悠看了安德鲁一眼,安德鲁移开了视线,似乎不想谈起这件事情。
似乎从以前就开始了,殷悠追着这把魔剑不断询问,而安德鲁却总是回避。虽然我也很好奇辛由达的真相,却也不想硬是揭露安德鲁不想告诉别人的事情。于是我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么说,刚才的风压与光魔法,都是辛由达先生发出来的。会用魔法的剑,怪不得叫魔剑啊。”
安德鲁笑着没有回答。而燎荧他们则接受了我的说法,不再追究了。
在大家的视线都投到比赛场上时,殷悠环住我的肩膀把我带到他怀里,在我耳畔小声说:“小兔兔,你太宠爱你的骑士了。”
“哪有……还有,刚才我绝对不是故意靠到安迪身上的,你别生气。”
“我有生气吗?”殷悠在我耳边轻笑,口气异常自信,“除了我,你怎么会有意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臭屁,我也无意对你主动投怀送抱哦!(不过我不敢说出来。)
想是这么想,我还是在他的肩膀上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维持靠着的姿势开始看比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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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小兔子动来动去,找到个舒服的位置后,靠在他的肩头安静下来。他的肩膀能感觉到她身体温暖柔软的感觉,脸颊能感觉到她那头轻柔微凉,如同刚洗过般水亮的头发的细微触感。他的手指与她放在他膝头的手十指纠缠。在用手心轻轻摩擦她手背婴儿般柔滑肌肤的时候,他有点不敢相信此刻这个感到满足的男人是自己,是那个昔日总是被潋葵指责欲求不满的殷悠。
并没有做什么吧,仅是这样靠着而已。殷悠有些不能理解自己因为这种小事就产生的过分愉快的心情。此时她被他握着的手悄悄地收紧了一些,无意识般用一根手指轻轻挠着他的手指。尽管她依旧安静,却仿佛是在撒娇一般。这个细微的可爱融化了殷悠心中的那点疑惑。
算了,这样很好,什么都不想想了。
他将不经意流露出愉快神色的眼神投向已经开始比赛的擂台。在瞄到眼前屏幕上的对战名单时,一个熟悉的名字跃入眼帘。他不动声色地望向kg那边,果然见到名字的主人正端坐在长椅中央。嘴角邪气地勾起,殷悠意味深长地想,世界真小啊。
此时,裁判判决的声音响起:“淘汰赛第一回合,铃兰vs kg,kg胜。”
“那么快!”燎荧有些惊讶地问。此时距离比赛才开始不到30秒啊!众人都把视线投向对战名单,只见kg头阵这里写着ic,显然是个代号。于是众人把视线投向擂台上已经开始面对第二位对手的ic。
ic穿着一袭银色的斗篷,全身都包裹在斗篷之中,不要说样子了,连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更让人讶异的是,决斗中的ic竟然坐在一把椅子上,没有动弹的意思。
第二场比试开始了,铃兰的那个男生突然像中了什么暗器,蓦地倒下,似乎浑身发冷。倒数声中他勉强站起。这时擂台上弥漫起黑雾。20秒后黑雾散去,只见那男生已经掉出擂台外。
完全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kg赢了第二场淘汰赛。
“鸟的怎么了?”“我也没看清楚耶,安迪看见了吗?”“没有。”
殷悠和惜亘不说话。殷悠琢磨着那攻击。第一招酷似水系冰属的绝对零度,而雾则像水系蒸汽属的迷雾。难道ic是水系法师?而惜亘则在惊讶ic的实力。铃兰是由3个高级班和2个中级班组成的队伍。前一场铃兰与小而强的比赛他观看了,铃兰的优势是压倒性的,一对一的比赛以极短时间的完胜出线。铃兰实力的强劲无庸置疑。可是刚才上场的两人全部都是铃兰中高级班的选手,竟然在不到1分钟的比赛过程中先后被ic击败,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第三名铃兰的队员上场了。因为那人是水系的,所以殷悠认得他,他叫金刚冰壁左收。他的冰之壁垒几乎有圣盾的强度。
在众人惊叹的注目中ic放出了数量惊人的火箭。左收用冰之壁垒挡下。突然整个擂台陷入了火海。号称金刚不破的冰之壁垒在高温下融化了,左收浑身都着了火,显得惊恐万状又疼痛难当,大喊着跳下了被火焰吞噬的擂台。
燎荧目瞪口呆。身为火系法师她当然知道刚才的两招不是简简单单能放出来的,这个ic是个极厉害的火系法师!可是,她不记得火系法师中有人的名字可以用ic缩写。
ic收回火焰,擂台冒着烟,一股焦味。台下的左收身上的火被同伴扑灭,烧得颇凄惨的他被紧急救护送去保健室了。
铃兰那边恐慌了。“她到底是什么法师?!”铃兰剩下的人纷纷质疑着。即使刚才与ic交过手的人也没有头绪:“不知道!”第一个铃兰是被ic用土系地属的地狱之口击下擂台的,第二个则是在迷雾中遭到了冰石的攻击掉下擂台的。ic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个ic是几班的?”易丽塔问了一个很基本,但是大家都没注意的问题。殷悠回答:“她没有说过。自我介绍的时候,她是用‘有本事就就把我的斗篷脱下。’来回应别人的。”
“她真的是维奈的学生?”“谁知道呢。”殷悠一脸兴致昂然地回答。
果然是有许多秘密等待着被发掘的一届维奈杯啊。他期待地想。
“安德鲁维奈,金系。过去两战一ko一优势两胜。非正式称号魔剑,使用武器手里剑。速度力量敏捷度接近高级班水准。”
“惜亘纳尔逊,暗系。过去一战ko胜,非正式称号最强的暗使,武器记录暂缺。成名技音速暗影防不甚防。”
“燎荧,火系。过去一战压制胜,无称号流传,武器记录暂缺。魔法命中率极高,身手媲美普通战士。”
“殷悠,水系为主疗系为辅。过去三战两ko一平手,对手全部无法再战被送进医院。非正式称号狡狐,武器icy。机智狡诈冷酷无情,实力深不可测。”
“易丽塔,大气系为主其余系兼长。过去两战压制两胜。非正式称号奇迹之风,武器金属魔杖星魂。12系魔法皆能使用,可同时使用多项魔法,发动魔法的速度无与伦比。”
大屏幕上的照片不断滚动着,赫然是fal成员的战斗场面。一个长发盘起,透出帝王般霸道气势的冷峻女子坐在屏幕旁进行着解说。
“这是fal成员的基本资料,接下来,开始分析他们的战斗弱点——”``
“能收集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不错了。”突然,她的话语被一个优雅邪魅的声音打断。房间里的八个人一齐把视线投向声源。只见一个跷着脚,支着脸颊的绝代佳人正坐在窗沿上,朝他们露出邪气的笑容。
此人是殷悠。
“你怎么进来的?”冷峻女子冷冷地问。维奈学院西南面的这座高塔是力的地盘之一,潋葵在这里有自己的房间,平时的生活起居主要会议都在这里进行,可以说是力的本部。虽然现在是维奈杯时期很缺人,但是潋葵从校外调来人手,所以看守并没有变薄弱。
“当然是走进来的。”置身敌人大本营,殷悠却仍旧是一贯的悠闲自若,“八人队伍kg,今年才组建,三个高级班,四个中级班,一个不明的组合。第一场与红蓝的比赛以一对一,全部ko对手完胜。第二场与铃兰的比赛以淘汰赛,只靠中途加入的ic就完胜。这样卧虎藏龙的队伍,果然收集情报的手腕也比较出色。”
房间中人的神色都是一敛。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一个梳着两个包子头,抱着一只龙猫的女生恨恨地说。
殷悠笑道:“在高级4班的祈祷师神宠猫娘小姐面前,我又怎么敢自傲呢?”
周围的人脸色更显僵硬——他分明是来气他们的,意思是fal知道的情报不比kg知道的少是不是?
“你今天不是来喝茶的吧?”冷峻女子依旧冷冷地问。
“是来见ic小姐的。”殷悠邪邪地微笑,“我呢,对秘密的好奇心可是很强烈的。可不可以为我脱下斗篷?”
角落里坐着依旧穿着银斗篷的ic。不管周围的情况如何,她始终静静坐在那里,处事不惊。被殷悠点名,她一言不发地抬起了手臂。露出斗篷外的手上,指甲染着神秘的深紫色,修长的手指纤纤如水葱,肌肤充满吹弹可破的透明感,一望即知属于一位不俗的美人。殷悠表情没有变化,但是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疑惑——这手有点眼熟。
“不用理会他,ic。”冷峻女子阻止了ic攻击殷悠的意图,冷冷地看向他,“你以为你进得来还出得去吗?”
“被美女扣留是我的荣幸。”殷悠一点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微笑着回答。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冷峻女子如女王般不容置疑地宣布,“旧先,送ic回去。其他人回去养精蓄锐,准备明天与fal决战。”kg中唯一的男性站起来,担心地说:“把你一个人和她留在一起?!”
“我难道会放过他?”冷峻女子瞪了他一眼,他立即没了声音。她随即看向殷悠:“水缚。”殷悠的双手手腕被水流拷住,女子拉着他摔门而出:“我带他去见潋葵大人,你们照我的吩咐行动。”声音渐渐远去了。
屋子里除ic之外的六个人一头雾水:“那个殷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冷峻女子把殷悠带到一间休息室前,命令门边的看守去叫潋葵来。她女王般地把殷悠推进房间。
门在他们身后关上。
“你来干什么?”冷峻女子立刻变了一副模样,娇滴滴地问。
一进门就给自己松绑的殷悠把玩着她紫色的细流,恢复男声说:“那当然是为了来看你了,亦菲姐。”
“我该说我很荣幸吗?”冷峻女子——任亦菲的表情分明不信地笑着凑近他,一伸手就把他推倒在他身后的沙发上,“你什么时候想起过我,你这个负心人。”
“如果没想起,现在也不会冒着被潋葵掐死的危险到这里来了。”殷悠坏笑着伸手一拉,她就坐倒在他的腿上。
“我可不会像以前那样讨好你。”任亦菲在他的耳畔低声说着,张开嘴轻轻咬了他的耳廓,“我知道你现在喜欢那个姓易的女人。”
“不要再逗我了,亦菲姐。”殷悠的手已经沿着她的大腿来到臀部了,“结婚一年多,你越来越有女人味,让人心痒难耐。看起来你老公很疼爱你。”
“提他干吗!”任亦菲有些不高兴地加大了咬他的力气。
“因为前面看见他在你身边,所以才想起来的。”殷悠动作熟练地解开她的上衣,手指探进了她最贴身的衣服里,“他的拥抱和我的比起来怎么样?谁让你更舒服呢?”
“你这个弟弟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任亦菲伸手松开了头发,一把推倒殷悠。
他们都知道,潋葵现在在比赛,根本没有人会来。他们也都知道,他今天来的目的是为了从她的身上套出有关ic的情报。
一个成|人的吻。
任亦菲从看见殷悠的第一眼起,就想得到他了。他是那样的完美与精致,带着不韵世事的少年特有的纯洁为她而脸红——征服他有种极度的快感。她才不顾那时的他只是个孩子,也不管明天就要嫁给别人,在那个晚上,把他约出来将他变成了自己的男人。
等到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她才发现自己受到了严重的欺骗。还以为他什么也不懂,还以为他是纯洁的少年,还以为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结果只有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永远也不会忘记事后,他带着捕获到猎物的邪气微笑留下祝她幸福的话语,潇洒离去的身影。
从此,他再也没有回头看她。她不恨他。她打输了与他之间的阴谋战,他不再看败者一眼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她无法停止想要征服他的野心。一年多来,她等待着机会——那就是现在。
“明天就要以敌人的身份上擂台了。”殷悠任她褪下他的上衣,“今天亦菲姐还要欺负我吗?”
“我想把你欺负到上不了擂台。”任亦菲以女人味十足的表情恶狠狠地说。
“原来你是kg的秘密武器。”殷悠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长长的羽毛般的头发落在她的脸颊上。她望着那对没有一丝真感情流露,漂亮却显得过于深邃的灰色眸子。那一刻她开始不甘心——为什么这双眼睛的主人喜欢的不是她,为什么她扮演的只是他为了真正喜欢的女人而逢场作戏的角色?
“kg都已经有ic这么强劲的王牌了,难道还需要亦菲姐出马欺负我吗?”
“你这个弟弟太坏了,不靠我欺负不成。”
“被你欺负,我心甘情愿。”殷悠眯起眼睛,一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贪心样,“虽然只看见一眼玉手,但ic小姐似乎也是位美人。”明知道他是在套她的话,但是任亦菲无法容忍他在专注她的时候还提起其他的女人:“死心吧,你不会喜欢她的真面目的。”
已经得到了想要答案的殷悠玩闹似地啄她的脖子:“那要等斗篷脱下来之后才知道。”
任亦菲用眼神催促他别再闹下去了,快点进入正题。既然已经得到了情报,自然要付出一点什么回报。虽说殷悠本来就没打算做到底,因为吃回头草不是他的个性,可是今天他似乎特别地提不起精神来,居然连继续敷衍一下都不想。他低下头的时候,脑中会不自觉地出现奇怪的念头:
味道不对。
任亦菲像所有的成熟有魅力的女性一样,使用气味高雅的香水。殷悠也不是讨厌这个味道,只是觉得无法刺激自己的感官。他想起了从不使用香水的易丽塔香香甜甜,仿佛诱人甜食似的味道。对了,那种味道怎么闻都觉得好吃,特别是抱在怀里摩擦后因为温度升高而弥散时……
殷悠遏止住脑中无尽的想象。他在想什么?他低下已经低了一半的头,伸出舌头轻舔任亦菲的锁骨地带。
……触感也不对。
任亦菲的皮肤也是细嫩光滑,看起来很美的。但是就是没有那种让舌头都仿佛要融化的柔软细腻的感觉。如果现在在他身边的人是易丽塔,那他应该已经在感受她肌肤仿佛会吸住人手般的美妙触感了……
真是够了,现在只要一想起上床,脑中都是易丽塔美好的样子,哪还有什么心思应付别的女人。发现这个事实的殷悠忍不住笑出了声。任亦菲诧异地望着他:“怎么了?”
“没什么。”这么想着一个女人的自己真是不可思议啊。
任亦菲看出了殷悠的意兴阑珊,皱起了眉头:“怎么了?那个女人把你喂的太饱了?你连吃一点别的甜点的胃口都没有了?”
“你不知道这个小磨人精有多坏,至今不肯让我吃呢。”有些惊讶地听到他口气中大有宠溺的意味,任亦菲在感到愕然的同时,突然有点生气——为什么那个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的殷悠会用这种语气谈论女人?!
在她绷紧的表情中,殷悠动作自然地支起身,结束这场让人投入不起来的戏。
“王子已经向公主宣誓效忠了吗?”任亦菲冷冷地问。
“不是。”殷悠露出让人恨到骨子里的笑容说,“我已经祝福过你的婚姻了,所以我不能食言破坏。”
任亦菲无地自容。他的意思是她已经给自己的丈夫戴过最可悲的绿帽子了,所以不要再添一顶吗!
“我没料到一向坏心的你原来是真心祝福我的。”恨他,可是又无法恨他——为什么总也征服不了他,为什么总要输给他!
“因为我喜欢你啊,亦菲姐。”殷悠邪笑着回答。征服如同女王般的她,曾经是件让人非常愉快的事呐。
哼,这辈子注定无法赢他了吗?任亦菲以复杂的眼神望着身上的男人。
正在这时,门被踢开。出现在门口的潋葵原本还带着冷冷的怒气,在看见正对门的沙发上几乎全部曝光的任亦菲和压在她身上,上衣褪到胸口的殷悠时,一下憋住了气。
“你回来得真早。”殷悠悠闲地起身。潋葵说不出话来,只能迅速关上门。他到底要嚣张到什么程度!大刺刺闯进他的地盘不说,还把他的休息室当旅馆,光天化日公然和他的得力大将搞七捻三,还一脸理所当然地不知羞耻!!
“你到底想怎么样!”完全无视有些匆忙整理衣服的任亦菲,潋葵怒瞪着殷悠。
“等你回来的期间没什么事可做,与以前的朋友叙叙旧。”殷悠毫不在意地半□着上身,坐在沙发上看他。
“等我回来?”潋葵挑着自负的眼角,“我没义务和你罗嗦。”
“可是我有话要对你说。”殷悠淡淡地回答。整理好衣服的任亦菲低着头走过潋葵身边,他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任她自动消失。
“哼。”潋葵表情冷淡地走到椅子边坐下。举手投足间,贵公子目空一切的自负气息自然流露。之前遇到太多事,潋葵总是一副被气得七窍生烟的暴躁模样,但殷悠没忘记现在这个冷漠内敛的模样才是潋葵真正的样子。
真是好久不见了呀。殷悠微笑着望着眼前这个已经相处了数年,他以为可以轻易遗忘,其实早已不用见面也依旧十分熟悉的人。
“怎么样,在肮脏狭小的地方生活得还愉快吗?”潋葵嘲讽地勾起嘴角,抬着下巴漫不经心地瞥着他。
“和我同住的女性们可是非常喜爱干净的。”殷悠微笑着申明。
潋葵沉默了一下。自从殷悠宣布加入fal后,他就从他的世界彻底地消失了。不出席礼仪社,不来教室上课,也没有来过他的塔。殷悠避免一切与他见面的机会,干得干净漂亮,让他奈何他不得。如果不是他自愿,他是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的——殷悠是想向他证明这一点吗?
潋葵无法否认,对眼前的这个人有种特别复杂的心情。应该是恨他背叛他的,但是心里从来没有真的希望他死。骄傲如潋葵,从来不认为世界上有人有资格与他平起平坐,成为他所谓的同伴。但是,他希望无论他到哪里,抬起眼睛的时候,便能看见殷悠在他身边。
潋葵对殷悠,始终抱着希望他永远留在他身边的心情。
“我从来不认为我亏待了你。”潋葵淡淡地说,“可是,你毫不犹豫地想要破坏我的梦想。”
“你确实没有亏待我。”殷悠回答,“你的梦想本身也没有与我的利益相抵触。”他冷冷地笑,危险的邪气四溢:“我不曾讨厌你。如果你不是处在这个位置的话,我甚至可以考虑和你在一起。”
潋葵的心有点隐隐作痛。的确,殷悠没有讨厌他,他恨的只有力的本身而已。但是令潋葵不能容忍的是,殷悠既不讨厌他却也不喜欢他,始终把他认为成可有可无的存在,不把他放在心上。这一点让潋葵深深地痛恨他,也痛恨明知道得不到回应,却仍然把他视为特别存在的自己。
为什么世界上要有一个殷悠?
“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潋葵漠然地回答。
听到殷悠的名字时,潋葵只有16岁。那时他的手下对求材若渴的他说起了年仅15岁就已经以全优成绩通过了所有中级班课程,只等高级班的最低年龄限制一到,就可以成为高级班学生的天才少年的事——那个少年的名字,就叫做殷悠。
“为什么他还没被网罗?”记得当时他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如此。
“因为,我们犯了错误。”站在桌边的手下,似有隐情,吞吞吐吐地回答。
不知道错误的意思为何,那天下午,潋葵站在远处,第一次看见传说中的殷悠。那时一声女装的他正如一个被调教得很好的名门淑女般喝着他的下午茶,旁边围绕着一群面目丑陋,注视他的眼神下流的男人。
震撼之后是无言的沉默。
“谁干的?”当得知了那个曾用力的权利强迫殷悠扮演女人来满足他的不可原谅的人是谁后,潋葵的命令是:毁掉那个恶心的人渣。
之后,潋葵没有打扰殷悠的生活,直到17岁的时候,他在升上的高级班中再次发现了他身为同班同学的身影。殷悠优秀,完美,有着一双水般温柔的眼睛。同样出类拔萃的他们曾像朋友一般在一起,殷悠曾用温柔的眼神望着他。
然后,殷悠知道了他是力的首领。
从此以后,殷悠再也没有对他露出过带有感情的眼神。
“为什么不肯来我的身边?!”那天,在他的房间,忍耐了许久的他带着得不到最想要东西的绝望把他推倒在沙发。
“请住手吧。”殷悠邪气的眼睛中完全没有感情的色彩,顺从却冷漠地微笑,“潋葵大人是不该对我这种污秽的身体产生兴趣的。”
虽然殷悠是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想惹他生气,但是在听到他的这句话后,潋葵如他所愿打从心底地愤怒了:“谁对你做了什么?”他不敢相信曾有男人染指过殷悠,殷悠如果说出那个人是谁的话,无论是谁他都将毫不犹豫地将他送进地狱。
他用一种狡猾的神情冷淡地凝视着他的愤怒:“我不说。因为那些人对你的组织很重要。”
“说!”他攫住他的下颚,“你知道,那个人无理对待你的人已经被我毁掉了。不管是谁伤害了你——”
“不管是谁你都愿意毁掉吗?”殷悠邪恶地笑,“那好吧,他们就是你的整个力。”
潋葵在那一瞬间知道了殷悠的心思:没有人曾经对他做过什么,只是他已经打算要毁掉他苦心经营多年,已经称霸维奈的力。
也只有殷悠会这么没有顾忌地对他说出这种残忍的话。力是潋葵的梦想,所以他无法毁掉它,所以,殷悠永远也不会来到他的身边。
无法得到,也无法放弃,于是就维持即使永远触摸不到他的灵魂也要让他留在他的世界的局面。
直到,那个叫做易丽塔的女人出现。
“其实我今天到这里来是为了小兔兔。”殷悠微微笑,神情不自觉地柔化了,“你收到她叫古预传的话了吗?她希望我和你和好。”
“所以?”潋葵嘲讽而笑,“你已经成为她的忠狗了?她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个提议也没什么不好。”
殷悠认识潋葵的日子,是潋葵跳级升上高级班,成为自己同班同学的那一天。潋葵是一个很特别的人,这个讯息从他踏进教室的第一秒钟就清晰地传递在空气中。他的眼神高贵而含着不满足,似乎天生就是站在人群上方的人物,即使没有说话安静地站在老师身旁由老师介绍自己,每个人都感觉到他散发出的压倒一切的气势,以至于他身旁以严厉著称受到全班敬畏的老师都失去了存在感。
这样的潋葵,望向新同学的第一眼就落在了坐在后排的自己身上。
从那第一眼的四目交接殷悠就知道,和这个人交往会很有意思。▂▂
于是他们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总是在一起的人。优秀不是维系两人关系的因素,而是一种相似的气息使他们互相吸引。殷悠发现这个叫潋葵的家伙是一个极端寂寞的人。和自己同样不相信任何人的他并没有选择和自己一样的方式,通过玩弄别人来调剂心情。在某些方面异常高傲的潋葵在寂寞面前选择完全封闭自己,好像一个为了远离人群而爬到高塔顶端的霸王一般。但是越是这样,越是分外渴望获得其他人的安慰。发现了这一点的殷悠以游戏的心情与他形影不离,施予他温柔,给予他可以交心的朋友的感觉。于是别扭得非常可爱的潋葵轻易被虏获了,开始把殷悠视作自己离不开的重要的人。
对殷悠来讲,那一段把潋葵逗弄在掌心的日子其实也是非常愉快的。
但是从知道了潋葵竟然是力的首领后,事情就愉快不起来了。殷悠对潋葵的所有感觉在一瞬间转化为厌恶和憎恨,连一秒钟也不想看见他的脸。可是潋葵已经被他宠坏了,离不开他了,哪怕是强迫的,也想和他继续在一起。
殷悠冷笑着接受自己必须留在他身边的局面,甚至接受自己被生怕遭到背叛的潋葵拘禁在很小的范围中生活的状况。可是作为报复,之后的每个日子每一分钟,他都用恶质的玩弄来折磨潋葵,看潋葵露出痛苦的样子他才会感到满足。
因为这么多年来伤害潋葵对殷悠来说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在叛变潋葵的那一瞬间,看着潋葵绝望的眼神,他心里除了愉快没有出现任何其他的感情。
可是,易丽塔却不这么认为。仿佛是固执一般,她一次次地对他说:阿悠和阿葵是好朋友,感情很好吧,为什么要为了误会吵架呢?你们合好吧。
误会?有什么误会呢?每次易丽塔这么说的时候,殷悠总要在心里反驳,并认为自己对潋葵,是没有任何感情的。
可是,易丽塔说的次数多了,即使是殷悠的心也禁不住被轻轻凿开了一条缝。
其实殷悠一直知道,潋葵对自己是很好的,也没有对自己做过任何过分的事情。殷悠之所以那样报复他,只不过是把对力这个组织的怨恨全部撒到他的头上而已。
有的时候殷悠自己也会想,他戏弄潋葵的那段日子,每一天和潋葵形影不离时,难道他自己没有因为寂寞被驱散而感到舒服愉快吗?
也许易丽塔才是对的。也许在力消失后,应该把眼前这个人被自己伤害了太久的人,迎接到自己的身边继续交往下去。
想到这里,殷悠不禁又想微笑:因为易丽塔的关系他已经变得非常奇怪,离以前那个漠视一切的自己越来越远了呢。
望着似笑非笑的殷悠,潋葵轻哼一声,拒绝道:“叫她死心吧。”即使是易丽塔和殷悠加起来,也无法让他放弃自己的梦想。
“真的不想打击你。”殷悠微笑,“不过你的梦想是真实的梦想吗?”
“什么意思?”
“在我看来,那只是个美丽的肥皂泡。”殷悠露出犀利的眼神,毫不客气地说,“有人把它吹出,让它包围着你飞上去。没有人会担心肥皂泡有一天会破灭,你会摔下来。因为那个人可以悠闲地继续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