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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逍遥 第102部分阅读

      庶女也逍遥 作者:肉书屋

    音极为冷淡,“三夫人带了这么多人来,是为了什么事?婵娟没了,我心情十分不好,若是你没什么大事,你也最好回去好好休息吧。”

    “今儿一早,你才出门,就有人送了东西来给你。”三夫人深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了一些,指了指站在左侧一排的几个丫头,“打开,让她看看。”

    楚月牙望向左侧,看着那四个五丫头让开来,她们身后是一个箱子,在看到其中一个丫头,那将箱子打开了——

    “嘶——”一阵倒抽气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箱子之中,满满一箱,都是一件事物——黄金。

    整整一箱的黄金,那金灿灿的颜『色』,要晃得人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虽然楚月牙手中的银子也是很庞大的数目,可是却远远没有这么一箱子的黄金有视觉冲击力,让人的口水止不住要流下来。

    冲击之后,楚月牙瞬间就明白了这黄金的来头了,今日陆修云不是说了吗,他送了黄金到楚府来了。果然,他是送来,还这么大张旗鼓,只怕整个楚府都传遍了吧。

    怪不得这李芝兰这么晚了都守在这里,等着她回来,想必就是为了这一箱子的黄金吧。贪欲,只怕在她看到黄金的时候就萌生了,楚月牙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李芝兰是想将这黄金据为己有。

    “关上。”李芝兰开口了,呼吸有些沉重,“楚月牙,这是黄金千两。”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下场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下场

    “关上。”李芝兰开口了,呼吸有些沉重,“楚月牙,这是黄金千两。”

    “嗯,我的。”楚月牙应道,声音也极为坚决,特别是那“我的”两个字,是在向李芝兰,向着在场的所有的丫头下人,宣布她对这黄金千两的所有权,也没有退让半分的打算。

    楚月离按兵不动,静观其变;楚月珠又想要挺身而出,不过被她娘给拦住了;李芝兰看着楚月牙冷冷的道:“你可知是谁送来的?又是为何?”

    “我自然知道。”楚月牙以同样冰冷的声音道,“这黄金千两是梁国的太子陆修云送给我的,这是他欠我的,也是他的承诺。至于具体是为什么,我自然会跟爹说清楚。”

    “我要你现在就说。”李芝兰站了起来,缓步走到楚月牙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说了,我自然会转告老爷的。”

    “你没有资格听。”楚月牙看到李芝兰的嘴脸就觉得烦,说话也绝对不会客气,李芝兰还没有韩映华那个胆子,敢对她下杀手,连韩映华尚且都要通过栽赃陷害的方式来对付她呢。

    “你不说也行,你和梁国的太子,有什么勾搭我也不想问,但是这黄金千两么……”李芝兰缓缓的说出她要做的事情,也是她今日守候在此最大的目的,“这两日点账,发现楚府大库的亏损厉害,月离要嫁给杜辰逸,这嫁妆也须得风光,在加上过不久又是要过年了,所以,这黄金千两,便充入大库之中吧。”

    李芝兰说得那是冠冕堂皇的,一心一意都是为了楚府一般,说得楚府现状十分艰难,更是暗讽大夫人的掌控中,这楚府的大库还短缺了,说得像是大夫人贪墨了一般。

    “三夫人,若是大库和账目的有问题的话,还望当面对个清楚。”楚月离如何听不出三夫人暗中的话,“我娘为楚府兢兢业业对了一辈子,也不想不明不白的带上一个什么不好的名声来。”

    李芝兰被楚月离的话噎得说不出来,刚刚只是很顺溜的就说出来,值当这里的都是自己人和楚月牙而已,说一点大夫人的坏话对她来说没什么话坏处,楚月离一直没说话,就被她忽略在了一边了。

    “我自然会对个清楚的。”李芝兰硬着脖子说了这么一句,继续讲矛头指向了楚月牙,“将这千两黄金充入大库,你可有意见?你也是我楚府的一份子,在我楚府有困难的时候,理应出力。”

    “楚府在大夫人手中好好的,怎么一到三夫人手中就变得这么困难了呢?”楚月牙似笑非笑的问道,“看来,三夫人还真不适合主持中馈了呢。而且,楚府如此困难了,困难到连梁国的太子送给我个人的礼物,都要拿出充抵大库,不知爹知不知道呢?”

    “老爷日理万机,内宅的事情,自然是由我负责。”李芝兰不疾不徐的道,早就知道楚月牙的绝对没有那么好说话,她倒是有心理准备的,现在必须将楚月牙噎得说不出话来,她才好将黄金抬走,到时候在和楚弥说上几句,楚弥也不会说什么了。

    在然后么……那就是她可以发挥拳脚的地方了,怎么说,她主持者中馈,也得为自己捞点好处不是?

    “三夫人,我想问一句,梁国陆太子送黄金来的时候,说着黄金送给我个人的,还是送给楚府的?”楚月牙才不理会李芝兰那一套为了楚府的说法,“三夫人,这可说不得谎,我只需要问一问陆太子就知道了。”

    “是送给你个人的,可是……你也是楚府的人,而且你年纪这么好,不适合管理这么多的财物。”李芝兰继续道,今日一定要让楚月牙无可反驳,实在不行,她用强的也可以,老爷那里么……今晚老爷一回来,她就去说服老爷,让楚月牙也没说辞。

    “啧啧,三夫人,你真是目光浅薄,只看到眼前一点儿的财物而已。”楚月牙摇着头,鄙夷的看着三夫人,“今日陆太子送来财物的事情,皇上必然是知道的,也会监视着那笔金子的去向,若是你今日收入楚府的大库之中,你觉得皇上会怎么想呢?爹在皇上心中的位置不大大的下跌就怪了。”

    这是楚月牙真心话的一半,皇上一定是看着的,心中肯定也不高兴,也许在很多人眼中,把这笔银子看做是陆修云对楚月牙有意的代表,也许是聘礼之类的,可是皇上可是明确告诉了陆修云,她非完璧之身,陆修云是不可能要她的。

    那么这金子送过来的目的就不纯了,去向就更是皇上会关注的对象了。原本皇上就对她有杀心,她不利用这笔金子,为自己报出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形象,只怕接下来就是万劫不复了。

    陆修云,你到底是来还债,还是故意为难呢?楚月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向李芝兰陷入沉思的脸。

    “三夫人,你就别打这金子的主意了。”楚月牙再次开口,声音很大,至少让整个幽院的人都能听到,也让可能存在的监视者听到,“寒冬将至,这千两黄金我打算买了棉被,『药』材,干粮,布施在信阳都极周围受苦受难的贫民百姓,能够让他们今年的冬天过得好一些。”

    布施出去?李芝兰的心那个痛啊,看着那箱子,脸『色』和眼睛都是绿了,想要出言阻止,憋了半晌,才憋出了一句:“你小小年纪,布施的事情,轮不到你做主,就算要布施,也应当由楚府出面,而非你……”

    “楚府出面?我看不用了,就以皇上的名义吧。”楚月牙淡淡的,还补充了一句,“我看皇上很是信任那简明轩简将军,就让简将军来负责就好了。”

    “怎么能交给外人经手呢,在说皇上……”李芝兰狠狠的想要抓住到最的肥肉,却是徒劳。

    “怎么,三夫人还想和皇上抢风头?和贫民老百姓抢银子?”楚月牙一句话戳中李芝兰的软肋,“说布局不好听的,就算三夫人今日搬走了,你搬走多少,我会叫你原封不动的吐出来。”

    李芝兰退后一步,一脸怨恨的看着楚月牙。

    “还有,三夫人,爹让你主持中馈,你就好好的做事,那些花花肠子都收起来吧。”楚月牙冷声又道,在别人眼中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的话语——不过众多都习惯了楚月牙现在的说话风格,绝对不会给别人留余地的,“我都看得出的东西,你认为爹会怎么看,怎么想?”

    “三夫人,月牙说的是。”楚月牙也帮腔道,在轻描淡写中给了李芝兰最致命的一击,“我娘说了,若是三夫人管不好,等她的身子骨利索些,还是会出来好好管着的。”

    李芝兰终于在这炮火的轰炸中败退了,带着楚月珠和她的丫头婆子们,在撂下挽回面子的狠话之后,就离开了幽院。楚月离却没有走,在原地看着楚月牙,似乎有话要说。

    “将千两黄金布施出去给那些穷人,月牙,很快,你的善名就要远播了。”楚月离轻声道,依旧是那柔柔的笑容,“也亏得你能想得出来,否则这黄金只怕多半会被三夫人给吞下不少。”

    “谢谢大姐夸奖。”楚月牙淡淡的点头,“我今日很……疲乏,若是大姐没事的话……那我就……不奉陪了。”

    “不,还有一事。”楚月离轻声,双目很专注,“我希望我出嫁之日,你能为我送嫁,好吗?”

    送嫁,就跟现在的伴娘有点儿的类似的意思。楚月牙心凉得厉害,楚月离是在故意试探她还是怎样?这就是她感激她成全了她和杜辰逸的方式吗?让她看到她的如愿以偿,看到她的幸福。

    “怎么?月牙你不愿意吗?”楚月离一脸哀求的意图,“说起来还是因为你我们才能在一起,你是最适合送嫁的那个人呢。”

    “我……我太年幼了,大姐让三姐去吧。”楚月牙低下头回绝了,她不想不愿意看到那一幕,更不敢再次看到杜辰逸那落寞背影和那双淡得如同一汪死水一般的眼睛,她害怕,“我先去休息了。”

    说罢,楚月牙不再理会楚月离,逃入了屋中去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是被楚月离刺激的,可是这难过,却是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过的,心中那搅来搅去的感觉,怎么也抹不掉。

    而在院中,楚月离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双手的拳头捏起,转身离开了幽院,也许只有风儿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

    “楚月牙,若你敢打搅到我和辰逸的生活半分,我一定会亲手结束你的生命的,让你再也不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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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三日便过,这三日出奇的安静,也许是因为楚月牙出奇的规矩的缘故,太学院、简府和楚府,三点一线,凝香阁除了带客户,就没有去过,连千金楼,她都不敢去,去得频繁了,肯定会惹人怀疑的,现在究竟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她都懒得去想,去管了。

    不过,却有大事发生,不管楚月牙的事,也不能这么说,明面上看上去绝对不管楚月牙的事情,可是暗中,却有楚月牙的银子。

    是韩恕和上官可的下场。

    是韩恕和上官可去宫中给萧贵妃请安的时候,不知因何发生了冲突,两人将萧贵妃以及当时在场的萧宛珊都给生生掐死了,掐死了人以后,不仅不知悔改,反而持剑直接冲入了国库之中,似乎的想要盗走国库中的金银,不料却遇上了禁卫,在国库中大战一场。

    国库中不少珍贵的易碎之物被打碎了,损失十分惨重,据说价值上万两,具体数皇上是没有透『露』的。

    不过韩恕和上官可杀人在先,潜逃在后,又妄图劫财,还带来了巨大的财物损失,其罪当诛,不过皇上念在其年轻,血气方刚,废了韩恕和上官可的双手双脚,从此幽禁起来,不得再见任何人,直到死的那一天。

    至于萧贵妃和萧宛珊都厚葬了,还追风了什么谥号,这便是这短短三日之内发生的大事件,其中疑点颇多,信阳都的人都议论不止,

    楚月牙心中明白得很,这就是皇上的手段,他做到他对她所承诺的,要被韩放报仇,让韩恕和上官可受到生不如死的惩罚——莫名其妙被冤枉,喊冤被废,从此囚禁一身,比直接一刀而死残酷多了。

    而且,估计皇上想杀萧贵妃很久了,萧家和孟家明显就是一系的人,萧良材被抓了,孟显庭全家抄斩了,萧贵妃不能留,对皇上而言,她就是一个不安定的炸弹,随时可能爆炸,他必须死。

    刚好可以栽赃到韩恕和上官可的头上,一举两得,一石二鸟,还有什么比这个主意更完美呢。当然,皇上的国库估计有那么一两笔的账不知去向,正想一并让韩恕给背上了。

    不管怎么说,是报仇了,为韩放出了口气,若非是那空间中的雨滴,只怕韩放真的得死的。

    “楚小姐,今还是要回楚府吗?”散学时分,楚月牙和简水柔总是被不少人包围着,问这问那,“今日我在家设宴,请几个闺中密友一起聚聚,楚小姐可愿意来?”

    “啊,真的吗?我好想去啊,这两日我都被憋死了。”楚月牙一脸向往,接着话锋一转,“可是我家那三夫人……唉,你们知道的……”

    嫡母对庶女呀,就是一出接着一出的悲剧,众人也好再说什么,寒暄几句,几各自散去了。

    好容易清净了,楚月牙才刚刚走出六艺院,便有位公公堵截住了楚月牙,神『色』、声音都很急切:“泰王殿下危在旦夕,楚小姐请随杂家速速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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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门绣卷》朱门重生女,斗智斗勇斗后娘,绣花绣锦绣人生,看一个小小庶女的奋斗史。

    第二百一十九章 偷窥者

    第二百一十九章 偷窥者

    韩放,危在旦夕?

    好端端怎么就危在旦夕了呢?楚月牙想不明白,不过还是跟着那公公进宫去看看情况,一路上也问了那公公,不过那公公就是一问三不知,只说是泰王说心痛得厉害,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来的。

    皇上想起楚月牙上一次将韩放起死回了生,所以在无奈之下,只有让人来召楚月牙进宫去看看,能否让韩放好一点儿。

    跟着那公公进宫之后,这回去的是皇后的凤宫,韩放从狩猎场手受伤之后,皇后娘娘不放心他一个人住在宫外,求了皇上的特许,准了韩放在她的宫殿中,方便她日夜照顾。

    “民女楚月牙参见皇上、皇上娘娘、景莲公……”进入凤宫东侧殿中,包括皇上、皇后娘娘、好几位的公主、皇子,楚月牙挨个儿看过去,正想一一行礼,去被皇上拉住。

    “快去看看放儿,就不要多礼了。”皇上急切的道,又在楚月牙耳边低低说了一句,“放儿他只要你。”

    若是没有陆修云的提点,她不会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是现在她却明白得很了,皇上是在说,韩放只要她来做才采阴补阳的对象。

    在皇上的目光注视之下,楚月牙的脸微微有些红,低着头掩饰了过去,被一个宫婢带着去往韩放所在,进入楼阁之中,那宫婢自行退去,给了楚月牙和韩放一个独处的空间。

    “韩放……”楚月牙看着躺在床上的韩放,来不及细想,便猛然冲了过去,只见韩放脸『色』苍白,似乎一点儿生气都没有,看上去就跟死人一样,“丫的,你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就是一个箭伤的皮外伤吗?怎的有发作了?你这么脆弱?”

    无论楚月牙怎么喊他,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上一次快要死去的那样,呼吸也极为细小,若不用手仔细感知,根本就不能探到他的呼吸。伏在他的心口听他的心跳,却发现他的心跳是极快的,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差。

    “韩放,你醒醒?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啊?”楚月牙轻轻拍打着韩放的脸,后则却是半分反应都没有。

    一边说着,楚月牙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的就是那空间的雨滴,她随时都携带这么一小瓶,以备不时只需,虽然不晓得韩放此时身体到底怎么了,不过太医都不知道的话,她就更不知了。

    不管怎样,先将这可以起死回生的雨滴给喂下去,除此之外,她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张嘴……”楚月牙想要撬开韩放的嘴巴,不过他却紧紧的抿起来的,她也不敢硬行灌下,上次是有小半罐子的水可以浪费,这次却只有这么一小瓶子,一滴都不能浪费的。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楚月牙将那瓶子中的水倒入了自己的口中,如同上次所做一样,将唇覆上韩放的唇,小心的伸出舌头,顶开的他嘴唇,撬开的他的牙关,将那水滴一点一点的喂进去。

    说来也奇怪,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困难,至少上一次撬开韩放的嘴唇还是费了少许的劲儿的,这一次,却是一点儿的劲儿都不需要耗费一般,就顺利的将水给灌了进去。

    很快,楚月牙就知道答案了,她口中的雨水都还没有喂完,韩放倒是吮吸了起来,一双手有力的一提,将她抓在了他的身上,也不知他到底拉了什么,那厚厚的帷幔落下来,将整张床老老实实的遮了起来。

    此时,楚月牙就如何小猫小狗什么的小动物一般整个伏在他的身上,后背被他紧紧的抱住,让她根本就动弹不得,嘴唇被他毫不留情的吮吸着,索取着,舌头在她的小口中搅动着。

    这力度,这激|情四溢的感觉,哪里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啊?

    他分明……分明就是屁事没有,刚刚应该都是他装的,就跟太医说的一样,瞧不出病来,因为他没病。他就是——

    “我就是想见你。”韩放松开了楚月牙的嘴,在她问话之前,就笑眯眯的道,声音低低的,带着沙哑,“都快十日了,我出不了宫——母后不让我出去,就只要想办法让你进来了。”

    楚月牙瞪着眼睛愤怒的看着韩放,刚刚她还为她担心来的,他竟然……竟然只是骗她而已,想必,他是算准了她要给他服用上次的甘『露』,也算准了,只要他不张口,她就会想办法,通过口对口的方式。

    这人,实在是坏得太彻底了,让她很想抽他。

    “你这是什么眼神?”韩放一本正经的看着楚月牙的眼神道,“很愤怒吗?见到我,吻到我,你难道不该很开心吗?”

    “去死。”楚月牙趁着韩放手上的劲儿稍微松了一些,一圈捶打在他的身上,恶狠狠的道,“让我担心你就很开心吗?让我陷于水生火热之中你就很开心吗?你就想着你想如何就如何,为何不考虑我的难处呢?”

    “水深火热?”韩放琢磨着这句话,接着又是一笑,“你放心,父皇和母后都知道‘我们的事’了,我说了我只要你,就算是为了我,他们暂时也不会对你动手的。”

    “什么叫做‘我们的事’?”提到这事儿,楚月牙就更加愤怒了,一双眼睛瞪得更大,充满的传递着她对韩放的各种不满,“我们之间,什么事儿都没有,你非要诋毁我的名誉来达到你的目的吗?你这样做很卑鄙的好不好?”

    “卑鄙?什么叫卑鄙?”韩放不愠不怒,只是将楚月牙束缚在他的胸膛之上,“迟早你也是我的,算不得诋毁你的名誉,而且这样至少暂时减缓了父皇母后对你的杀意,我们也生米煮成了熟饭,等你年纪再涨一点儿,搞一个宝宝什么的,他们不干也得干了。”

    韩放一脸纯真的打算着,眼中都是那美好的向往,肚子里面都是卑劣的主意,让楚月牙恨不得掐死他,然后打开他的脑袋,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想的,不是成长了么?为『毛』还是这么孩子气?

    “你可知,陆泠要杀我?”楚月牙决定不再绕弯子,直话直说,“狩猎场回来之后第三天,她就找上我了,让我离开你,还说了许多她血淋淋的往事,对我进行各种威胁,现在好不容易才消停几天,你来这么一出,她大约也按捺不住,要对我动手了。”

    “陆泠?”韩放微微皱眉,“她……会杀人吗?她就是看到一只死掉的蝴蝶,都会流泪的那种『性』子啊……”

    “是吗?”楚月牙很想笑,“她在你面前就是这么表现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也不认为陆泠会对动手什么的?”

    一阵沉默,韩放似乎在思考,楚月牙觉得一阵心凉,他居然还要犹豫,他不是该无条件的相信她说的每一个字么?好吧,就当做是陆泠在他面前是在表演的太好了,给他一点儿消化的时间吧。

    “放开我。”既然他要慢慢想,那就让他慢慢想去,楚月牙挣扎着离开韩放的怀抱,背对韩放侧坐在床上,整理自己的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你没事,我要走了。”

    “不走。”韩放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楚月牙,“我想你,寝食难安我,自你和我定下约定之后,我觉得……我更加喜欢你了,比前多了丝让人沉醉的甜蜜。”

    “好了,我要走了。”楚月牙觉得自己原本是该对韩放发怒的,毕竟他说出这样的话,陷她于不妙的境地,可是又觉得发怒不起来,叹口气,“已经见过就好了。”

    “刚刚你说的关于陆泠的话,虽然根据我和她想相处中,我很难相信她是那样的人,不过……”韩放凑在楚月牙的耳边,“不过,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相信,我会想办法让她死心的,若是你觉得你和我见面,会给你引来什么危险的话……那我忍着,不见你,等她走了,或者你认为合适的机会,我再见你好吗?”

    一番话,顿时让楚月牙的心中洋溢起了甜丝丝的感觉,被人无条件信任真好,特别是韩放这样不讲道理的人。

    “父皇和母后那里,我一点点的努力,你保护好自己。”韩放继续抱着楚月牙,“我会让那三年之约成为现实的,管他什么陆泠,什么陆修云,通通都要滚开。”

    楚月牙没答话,只是笑了笑。

    “碰!”正在此时,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音让楚月牙吓了一条,第一反应便是下床,掀开帘子,看向外面,空无一人,不过刚刚确实有人来过,虽然她和韩放在床上的幔帐之内,说话很小声,可是也难保对方没有听见。

    “是谁?”韩放和楚月牙对视一眼,两人均是皱眉摇头,皇上、皇后娘娘应该不会擅自进入,毕竟他们都以为楚月牙和韩放是在做一些……特别的事情的,丫头下人们就没有资格和胆子进来了,那究竟会是谁?

    “我出去看看。”楚月牙轻声道,想要下床。

    “别急,现在出去太快了。”韩放拉住了楚月牙,脸有点儿红,“太快,别人会笑话我的……”

    “噗——”饶是刚刚还担心有人偷听,此时听到韩放这句话,看到他那微微有些红的脸,楚月牙忍不住就笑了,戏谑道,“笑话你什么?嗯?”

    韩放不语,有些恼羞成怒的前兆。

    “笑话你不行么?”楚月牙口没遮拦的“嘿嘿嘿”的道,还没笑完,便是一阵天地颠倒,整个床都晃了一圈,韩放的脸放大在她的眼前,让她避无可避。

    不过是一个瞬间,韩放已经以蛮横的姿态将楚月牙压在身下,他的身体温度高得惊人,特别是某处的火热,他脸上的表情很危险,充满侵略『性』:“你再说一次刚刚的话?”

    “不、不,不说了。”楚月牙赶紧摆手,可怜巴巴的道,“你……你下来?好不好?先下来,有话咱们好好说?”

    “以后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不忍耐了。”韩放伏在楚月牙的耳边,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先吃掉你,再说。”

    说完这句话,韩放往旁一翻身,平躺在了床上,双目微微闭上,似乎在下火,半晌都没多说一句话。

    楚月牙也不敢动,老老实实的躺着,等了好一会儿,觉着时间上应该差不多了,才道:“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吗?折腾了这么久了,他们一定会以为你十分厉害的!”

    “嗯,去吧。”韩放睁开了眼睛,侧过身来,看着楚月牙,认真的道,“若是你觉得陆泠对你不利,你一定要好好防着她,再熬十日,十日之后,我一定出宫,然后便由我来保护你,你什么都不用怕。”

    “你好好养伤。”楚月牙轻声道,也没有再多说,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心中依旧是疑『惑』重重,到底……刚刚进来过的人是谁?楚月牙绝对不认为那是风声。

    韩放的门口不远处,有一个宫婢守着,正是刚刚领着她带来的那个宫婢,现在垂头站在廊柱那里,好像木雕一般,听着后面的脚步声,这才回过头来。

    “楚小姐,可以了么?”那宫婢轻声问道,“泰王殿下他……”

    “已经无碍了。”楚月牙应道,也不理会那宫婢的眼神多么怪异,想了想,略带责备的道,“刚刚你为什么不通传就让她进来了?”

    那宫婢一听,以为楚月牙已经和来人打过照面了,赶紧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回应道:“是……是泠公主说……说不要通传的,奴婢不敢,泠公主说要要杀了奴婢。”

    “没事儿,也不赖你。”楚月牙声音更沉了,原来是陆泠,“起来吧,去皇上跟前,跟皇上说泰王殿下已经无碍了。”

    好死不死,竟然是陆泠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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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雨昨天少更了一章,这一章补更的~!~

    第二百二十章 若你说不

    第二百二十章 若你说不

    侧殿中候着的有皇上、皇后娘娘,两个好像是妃子一般的人物,再有十来个的公主、皇子,楚月牙看了一遍过去,一大半的人她都不认识,毕竟她没有在宫中混过。粗略的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陆泠,不过却看到了杜辰逸,短短几日,似乎他清瘦了很多。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楚月牙的身上,传说中,楚月牙就是能让韩放起死回生的人,秘闻中,其实楚月牙就是被韩放采阴补阳的对象,所以众人看着楚月牙的目光都十分的怪异……

    未出阁的女子,和一个明知没什么可能被明媒正娶的皇子如此,这个女孩子的一生,大约就完了吧。

    “皇上,泰王殿下已经没有大碍了。”楚月牙懒得去理会那么一圈子人奇怪的眼神,只对皇上回禀道,不意外的从皇上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丝的愧疚,这倒是让她心中好了一些,如韩放所说,皇上对她的杀心和防备没有那么重了。

    “那就好。”皇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来人,赏赐。”

    接着就有一个公公抱着一个雕花盒过来了,盖子是打开的,里面是满满一盒子的首饰,虽然盒子不大,里头的东西不多,可也算得上是上品的首饰了。

    “民女怎受得起如此重的赏赐……”楚月牙纯属礼貌『性』的推辞。

    “受得起,你三番两次救了放儿的命。”皇上柔声『插』话一句,接着又道,“拿着吧,日后可能……”

    说到这里,皇后娘娘打住了话头,转眼对皇上道:“皇上,臣妾想去看看放儿如何了,可好?”

    “朕同你一起去。”皇上点点头,接着又对其他人道:“放儿已经没事儿了,你们各自回去吧,辰逸,你也要出宫,就送楚月牙回楚府。”

    “是。”

    和杜辰逸同路,楚月牙心中别扭得慌,跟在他的后边,看着他修长的背影透出的那冷意,让她几次三番想说什么,都没能说得出口,明明心中堵着什么,要说出来,可是却又不知到底要说的是什么。

    幸好,出了凤鸾宫,面对马车的时候,杜辰逸自行驾车,独留了楚月牙一个人在车厢中,否者若两个人相处在狭窄的车厢范围,那气氛不知会有多么尴尬怪异。

    一路上,楚月牙为了分散自己那种怪异难受愧疚的心情,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一盒子珠光宝气的首饰上,研究起其中的发钗,步摇,镯子,耳环之类的东西来,甚至分析它们的做工,如何衔接在一起的。

    时间过得很快,在马车中颠簸了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好像是已经到了楚府了。

    “楚小姐,到了。”杜辰逸用极为清冷的声音道。

    “楚小姐”三个字,让楚月牙的心像是被冰箭『射』中了一般,又冷又痛,什么时候,杜辰逸对她的称呼变成了“楚小姐”了?她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他都是叫她月牙的呀,怎的这么生分……

    忍着难过和委屈,楚月牙跳下了马车,怎料,因为心绪的不稳,一向身手利索的她,竟然在落地的时候,将脚踝给微微扭了一下,身子晃了晃,没能稳住,手中又抱着木盒子,不及撤手去抓其他东西,愣是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痛,楚月牙抱着皇上赏赐的首饰盒子,坐在冰凉的地上,痛得呲牙咧嘴,好像屁股都要摔成了两半似地。

    心中委屈,加上屁股的痛,一瞬间,楚月牙好想像小时候那样坐在地上放声大哭,什么都不用『操』心,也不用管,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可是,好像她这辈子就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活。

    上辈子也是,作为孤儿,不仅要和那些看着她那点儿抚恤金和赔偿金的亲戚们斗智斗勇,还要和嘲笑欺负她的孩子们抗衡到底,那什么躲在家中有父母挡风避雨的感觉,她就不知道,没尝试过。

    这一世就更惨了,稍不注意,就是小命堪忧,爹呢,一直态度暧昧,这段日子才稍微有些好转,而娘倒是对她好的,但是不能相认,连见面都得扳指头数着,见的时候得十分隐蔽,跟地下党似地。

    楚月牙觉得自己活着,还能每天笑着,还能积极向上的拼斗着,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为什么老天还嫌她不够忙碌身上的麻烦不够多似地,一件件接踵而至,都不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

    现在下个马车都要让她摔一跤,这不是存心为难她吗,好像她过得还不够辛苦,非要将她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弭掉,才甘心。

    不过杜辰逸这件事情,好像是她自找的,如此一想,委屈之后又夹杂着愧疚,直接后果,就是让她更加想哭,嘴唇撇了撇,鼻子一酸,眼眶一热,大约就有泪水要滚下来,跟演戏似地。

    不行,杜辰逸还在身后,她不要在他面前哭鼻子,忍住,吞回去,不就是摔了屁股吗,犯得着为此痛哭一场吗?

    正在楚月牙拼命控制感情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将坐在地上迟迟不肯起来的她给拖了起来。

    “摔痛了吗?”杜辰逸那似乎不带任何杂质的声音问道,声音很轻,用他一贯的语气,夹着那让人看不到的关心,“以后小心些,下车不要着急。”

    楚月牙只是摇摇头,不敢开口,一开口,只怕就要哭出来了,这样待她好的人,就要成为别人的夫君了,而且是娶一个他不爱的女子,去维持一个没有幸福的婚姻……

    而且楚月离,想必也不会省事儿吧,楚月牙清楚的记得,楚月离说要杜辰逸的爱的时候,那坚定的眼神,她要将自己的一辈子都和杜辰逸杠上。可是……杜辰逸的一辈子饱含了太多了,并非只是爱情和女人,他还有他保家卫国对皇上尽忠的那份心情,还有他自己的执着和所有追求的东西。

    可是,那又如何,圣旨已下……

    “你怎么了?”杜辰逸又出声了,硬生生将楚月牙的身子转了过来,看着她几乎要埋进领子里面的头,“从未见你这样……失魂落魄过。难道是……韩放『逼』你的?”

    “什么?”楚月牙这才猛然抬起头来,杜辰逸这是想到哪儿去了……显然又是那该死的采阴补阳一说吧,连杜辰逸都相信了么?那日,她不是给他暗示了空间吗,难道他没有领悟到。

    “放儿说,他和你有三年之约了。”杜辰逸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尽量将他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掩饰了起来,带着微微的涩意,又说,“希望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他……只能做个麦田的守望者了吧。只这一句,楚月牙觉得自己心中像是有什么地方被击中了一般,好不容易咽下去的泪水突然就汹涌起来,直接滚出了眼眶,大滴大滴的流了出来,止都止不住。

    楚月牙慌忙地下了头,只希望杜辰逸没看到,原本她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泪的,结果还是没能忍住,就这样华丽丽的落了下来。

    也不知杜辰逸在想什么,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楚月牙的身前,伸出手来轻轻将楚月牙脸上的泪珠擦去,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缓缓的拍着,想要将她安抚下来。

    “对、对不起……”楚月牙哽咽着,轻声道,“真的……对不起,你和楚月离的婚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你的……对不起,对不起……”

    “你很久之前就说过对不起了。”杜辰逸用安慰的语气道,“我那时是生气过,不过已经原谅你了,你也是一番好意,我知道的。不要哭了,让人看见,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

    “可是……我还是很难受。”楚月牙继续抽噎着道。

    “若是为了此事,你不必伤心难过,也不必愧疚,或是觉得亏欠我。”杜辰逸轻声道,“楚月离也是一个好姑娘,对我这么痴心,想娶她的人多了去了,能娶到她是我的福分。”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楚月牙抬起了泪眼,看向杜辰逸,低低的冲口而出一句自己也没有想到的话,“为什么……我更难受了呢?”

    一阵沉默,楚月牙现在心中极为难受,各种压力都在肩头,没有细想自己刚刚那句话可能包含的意思,但是杜辰逸却是用心想了,脸『色』为之动容。

    “月牙……”半晌,杜辰逸突然将楚月牙抱在了怀中,声音有些沙哑,“若是我娶楚月离会让你难过,若是你不愿意我娶楚月离,我……可以有办法……不娶的。”

    楚月牙只是摇着头,没有接话,圣旨都下了,难道她要杜辰逸抗旨?而且,她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又来要求杜辰逸呢?

    这样想着,楚月牙推开了杜辰逸,自己擦去眼泪:“哭了一阵,好些了,谢谢你。我……先进去了。”

    说罢,楚月牙抱着她的盒子,一瘸一拐的进入了楚府之中。

    此时,天『色』很暗,楚月牙和杜辰逸都没有看见,就在不远处,一堵墙后面,有一角白『色』的衣服『露』了出来。

    楚月离靠在墙上,呼吸缓慢冻结得好似不存在,绝美的脸上,是满面泪痕。

    第二百二十一章 保重

    第二百二十一章 保重

    “逃吧,不要留在信阳都了。”

    楚月牙刚刚进入自己的屋中,莫名其妙就听到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