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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掌 作者:如水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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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第二十七章

    对欧扬来说,钱不是问题,欧扬私藏的几辆跑车完全够捞他保释,可问题是轻判。

    如果欧扬是官二代的消息被有心人曝光出去,紧接着是熟悉媒体流程的人炒作起来,欧扬下半辈子是一定要蹲监狱吃牢饭的。

    至于他为什么不愿意求助家人,唉,一个自以为成熟独立的孩子走上工作岗位有薪资和报酬时是完全以啃老为耻的。

    所以陆赛男到助理那儿取钱时,欧扬的三位人高马大西装笔挺的助理们完全没有犹豫,直接把支票和现金交给了她。

    可最大的难题是当你手握重金想进行不公平的权钱交易时,领路人是谁,这个问题很重要。

    陆赛男将毕业纪念册里所有同学通讯录全部翻了一遍,将所有疑似高官背景的同学联系方式全部摘抄到笔记本上,然后再按照号码一个个打过去,名为老同学聚会联系友谊,实则无事不登三宝殿。

    可花了将近半天时间,打了将近一百通国内长途和国际长途都没什么作用,当时针指向凌晨三点时,陆赛男实在支撑不住抱着电话机直接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没有洗澡,没有刷牙,更没洗脚和换衣服,这样狼狈的陆赛男倒是第一次。

    欧扬于陆赛男来说是不同的,欧扬是第一个破除陆赛男“两星期失恋大魔咒”的男人,遇到欧扬之前,陆赛男只要坠入爱河铁定两星期内被踹或踹人,可遇见欧扬之后一切都变了。

    选择欧扬就像植物嫁接,在一株植物的j上斜c上另一种植物的j,一开始会排异,会流出血一样的脓y,最终会结痂,顺利长成一g藤,与所有的植物一样,开花结果,不误时节。以此,欧扬成了她与众不同的另一半,他出事时她会惦记,他难过时她会心疼,他大笑时她也会非常开心。

    第二天中午趁休息时找鸿雁,鸿雁给她介绍了一位地中海秃头脑门的副局长,见到两位长相清纯可人的小姑娘就荡漾了就忍不住得瑟了,一边眉飞色舞一边夸夸其谈他周游世界的记录:“我和你们说,上海的南京西路,北京的燕莎、三里屯和秀水街全是金发碧眼的老外,但你不要以为老外多的地方消费就多高档,其实那些所谓的高档奢侈品无论设计款式还是质地通通都是水货!比如北京秀水街,店铺老板c着流利英语,老外在摊子上j挑细选,讨价还价不亦乐乎,所以嘛外国人不见得就比中国人富裕!”

    陆赛男淡定地听秃头副局夸夸其谈了两个多时辰,这老家伙说是周游世界其实就在国内转悠连越南、老挝和缅甸这样人均gdp超低的国家都没去过竟然敢在鸿雁面前放肆。

    鸿雁有个外号叫女侠,但凡鸿雁看不过去的不义之事铁定c手管,只要鸿雁管了一定会拼个鱼死破,因此鸿雁在大学里没少得罪那些同学和导师,大家心里都讨厌她,但表面上依旧保持着笑脸和鸿雁维持和睦相处。

    当秃头副局讲到利用公职开开票免费游上海科技馆时,鸿雁终于受不了了,二话不说直接将手中满杯的水泼到他脸上,咬牙切齿:“败类!”

    副局一愣,意识到鸿雁无礼时当下就扬起手臂要扇一耳光,煞煞小姑娘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威风。

    可陆赛男到底练过两年跆拳道,当时很轻易地就拦住他,副局见使不出力气腾出另一只手又准备上去打,又被陆赛男轻悄悄扼住手腕动弹不得,可男人的手总是很大很宽很长的,副局的手堪堪划过鸿雁x前。

    鸿雁表演专业出身,职业病犯了,又开始演戏,两只明亮的大眼睛眨啊眨憋出星星点点的眼泪,如一朵水芙蓉不胜娇羞,口气十分委屈,却十分大嗓门:“为什么你我x部?!”

    陆赛男囧死了,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咖啡公共场合的客人们全部将视线转移到他们这儿,继而向副局投去鄙视的眼神。

    鸿雁小声的掩面啜泣:“我不让你x部,你竟然打我。”

    围观的客人们再次严重鄙视副局,副局脸上架不住,辩白说:“你这丫头,你真不懂事。”

    鸿雁大哭,声音绝对撕心裂肺,众位看客当真闻着伤心听者落泪,哭了半响儿,鸿雁说:“我姐姐已经被你搞得大肚子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

    陆赛男简直要吐了:神呐,救救可怜人吧!太t狗血淋漓三俗缺二啦!

    看客们有人悄悄拿出手机拍照,于是第二天各大论坛的头条惊险“无耻高官x骚扰小姨子”这样乱、伦又耸人听闻的报道,再以旋风般速度在天涯和微博被转发,那位副局年终评职称彻底挂车尾。

    女人太可怕了!尤其像鸿雁这种有才有貌的女人占尽了优势!

    可是陆赛男真的蛋疼无比啊,欧扬在警局被扣押一天就意味着受苦受难多一天,不是说鸿雁不能指望,陆赛男实在不想麻烦鸿雁,尤其是在公众场合闹出这么一桩啼笑皆非的戏剧后,陆赛男坚定了和鸿雁划清思想界限的决心。

    格子间午休时,陆赛男习惯x地登陆sn,个x签名依旧是:但得两心相照无灯无月无妨。

    下意识地查找“好友列表”中欧扬的签名档,原来一直没变过:只愿二人互应有儿有女有家。

    从字韵平仄上来说,对得并不工整,可确实用心做了这些,至少说明欧扬一直取悦于她。

    让一位名望声誉并重的男人取悦于默默无闻的女人,原因很简单的,他喜欢她。

    可她回报了什么?

    实际上她一直在贪婪的索取。

    《重庆森林》里金城武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什么东西上面都有个日期,秋刀鱼会过期,r罐头会过期,连保鲜纸都会过期,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

    是的,什么都会过期,所以要懂得珍惜,要在保质期之前一口一口吃掉美好的秋刀鱼和r罐,那样才不会错失和浪费,毕竟没有任何人可以长生不老。

    人的寿命只有那么几十年,你能指望爱情天长地久么?

    于是陆赛男换了名“妈妈”修改了个x签名:天道不公啊!

    鸿雁正好在线,陆赛男用的是无线,掉线是时常现象,头像一会儿晦暗一会儿跳跃都是情理之中的。

    鸿雁因为开通了系统好友上线提示,看到的却是:

    妈妈上线了。

    妈妈下线了。

    妈妈上线了。

    妈妈下线了。

    ……

    在无数次跳跃头像后,鸿雁忍无可忍拨打电话给陆赛男,劈头盖脸直接喷她:“擦!陆赛男你这个傻x!别再反复上传帅哥照片做头像了!你不知道每次我看到‘x别女’这三个字时,我心肝脾肺肾都在疼!尤其是你改的那些缺德名!去你妹的!你沾谁便宜?!”

    陆赛男囧:“算了,姐才不要和你一般见识,因为姐纯洁善良品格高尚。”

    但她还未来得及说完鸿雁便怒气冲冲地挂断电话。

    真愁人,欧扬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陆赛男唉声叹息。

    “整天无j打采,你在愁什么?”杜慕清淡淡的语气飘在她头顶上空。

    陆赛男完全没想到杜慕清会突然站到她身后,血腾地涌进脑袋,浑身一震,倒退了几步,意料之外的受惊吓表情:“杜、杜总,您、您怎么在这儿?”可怜的孩子说话都不利索了。

    杜慕清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嘴角却带着嘲讽的笑:“怎么?我不能来么?”

    “当然不是!”下意识的摇头。

    “你这些天工作总是心不在焉,这是怎么回事?”杜慕清解开袖口的文明扣露出清爽的格子衫,拉高格子衫后,陆赛男鬼使神差看了眼,目光落到他肌r纠结的手臂上。

    杜慕清看了她几秒,不见她回答,于是语气冷峻道:“你在听我说话么?”

    “啊?”后知后觉的迟钝表情。

    “告诉我,你遇到的困难,”杜慕清和蔼温和地笑了笑,仿佛四月春风轻拂柳枝。

    陆赛男像被蛊惑般,望着那双温和深邃的黑眸,沮丧地下意识交代说:“欧扬被警局扣押了。”

    “然后呢?”

    “我想赎他回来,他不是那样向往血腥暴力的人。”回了神后,声音弱弱的低下去。

    “你能做到么?”质问和怀疑甚至是笃定她做不到的口吻。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虽然不愿意这么承认,但在杜慕清这样强势的男人面前最好坦诚全部。

    杜慕清伸出修长白皙的五指在她头顶摩挲了下,像是对待听话的宠物一般,眼神流露出宠溺。

    陆赛男被彻底吓到了,心脏扑通扑通不受控制地狂跳,最终身子偏了偏,逃离他的手掌。

    杜慕清略显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纤长浓密的睫毛无声地在半空中如黑色大丽花盛放般闭合,面露微笑,声音如春风和煦:“你不必对我时时刻刻充满戒心,不必向我伪装全部,因为我最大希望是保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dance的长评和西瓜飘的四只地雷,~~~~(≈ap;gt;_≈ap;lt;)~~~~ 感激不尽,谢谢小慕提出修改标题的建议,为了爬上该死的月榜真是麻烦你们了。今天一次奉上双更,我要去外地,明天晚上十点之前如果不更,大家表等啦!小慕建议整体修改标题≈ap;gt;_≈ap;lt;我采纳,从外地回来就全部修改,waitg fo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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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第二十八章

    唉?真的么?真的么?真的么?真的么?真的么?真的么?!

    陆赛男心有顾虑,杜慕清真的那么好?可是陪杜慕清参加奠基仪式时她知道杜慕清来头不小。

    小心翼翼的问杜慕清:“要花多少钱?”千万不要漫天要价啊!

    杜慕清的声音很好听就像他如人间四月的温和一笑:“我只有一个条件,事后……你必须和欧扬分手。”

    “咦?为什么?”陆赛男诧异地问。

    杜慕清一反常态,笑容无比温和无比诱惑,甚至于像导师谆谆教导她:“你必须学会独立,难道你想躲在男人的翅膀下平淡一辈子?”

    “可是……”应该要讨价还价。

    “你要知道欧扬在法律界立足这些年一定开罪不少人,有人栽赃灾害他是极有可能的。”杜慕清直接打断她说话,斩掉她多余念想。

    “那么恐怖?”陆赛男皱眉道。

    “不止这些,如果他这件事被曝光,他不仅会被吊销律师执照更加会让他们欧姓全族声名狼藉。”

    “那怎么办?”陆赛男立即拽住他衣角就像临时拽着救命稻草一般。

    俊彦一下子近在咫尺,杜慕清凑近她,温热散发清香的气息喷在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息瞬间流转,杜慕清笑容戏谑:“你考虑一下吧。”转身毫无顾虑地大跨步走开。

    现在任何事都不重要,最要紧的是欧扬,陆赛男低头疾走,抓住杜慕清衣角,声音低呐:“我答应你。”表情心不甘情不愿,有些被逼迫的惶然。

    杜慕清冲她斯文优雅地笑起来,陆赛男却条件反s般后退了两步,杜慕清不悦地轻微皱眉,状似漫不经心:“后天等我消息,我会派人去接你。”

    午休后员工们陆续回到格子间,付静之看到面色苍白的陆赛男,奇怪道:“难道你大姨妈又来了?”

    陆赛男没心思和她开玩笑,勉强扯了个笑容:“严重缺乏睡眠。”

    付静之面露疑惑:“你和欧扬一夜到底做了多少次?”

    陆赛男囧:好荡漾的话题。

    “我想问问你这种有家室有x?爱资历的良家少妇,你们做的时候真的有快感吗?欧扬真的会给你高?潮吗?最后你到底有没有得到快感啊?”付静之一脸好奇和向往。

    “当然很爽啊!你要不要试试一把钢锉捅入体内鲜血淋漓直捣心脏?”陆赛男无语后,不得不扬起和蔼笑容诱导付静之。

    “看来张爱玲说的没错,”付静之点头说。

    “张爱玲说了什么?”陆赛男囧,怎么会扯到张爱玲?

    付静之叹息一声,大咧咧地说:“张爱玲同学说:爱要说更要做,通往女人心灵的关口是y?道。”

    陆赛男囧rz:真想画个圈圈诅咒张爱玲出门遇到药八刀啊!(作者:好诡异的逻辑,抹泪g)

    付静之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说:“恋爱本来就不是件浪漫的事,前期可能有温情,后期直接进化成奸?情,你想要浪漫的奸?情?这是不可能的!先苦后甜忆苦思甜才是硬道理!但悲剧的是如果我不伪装温情脉脉我这辈子就必须打光棍!唉……这t到底是什么世道啊?!”

    陆赛男囧rz:神呐,救救可怜人吧!

    (“▔□▔)

    下班时陆赛男刚走出大厦旋转门就在停车位上看到一辆黑色柯尼塞格,司机看到她微微一笑,主动拉开车门,一眼望到西装笔挺人高脚长的杜慕清在座位上看财经报。

    杜慕清见到她坐进来,斯文优雅的笑了笑,给她递了杯热牛n。

    这些天她总为欧扬的事费劲心思总会失眠,喝了热牛n那种困乏的感觉像巨大的茧身躯随波逐流地沉浮其中,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杜慕清再次叫醒她时,她睡眼迷蒙的看了眼窗外的环境,竟然不是回家那条道,分明是流光溢彩热闹非凡的市区。

    杜慕清捏了捏她手心,亲切地问:“想吃什么?”

    陆赛男脸上立即出现崩溃的表情:“杜、杜总……”舌头再次不听话的打结。

    杜慕清唇角扬起优雅的弧度,极不可见的笑了笑:“人少时叫我慕清,这样亲昵些。”

    子啊,带我走吧!陆赛男泪!这世界太疯狂了!

    “怎么?你办不到么?”杜慕清声线徒然僵冷。

    “慕……慕、清……”

    杜慕清满意地笑:“想吃什么?”

    陆赛男小声说:“我想回家。”

    杜慕清声音冷峻:“欧扬要出来了,我让你陪我吃一顿饭这么难?”

    “不是,不是,不是!”陆赛男下意识的摇头:“我们那个小区有门禁。”擦!什么烂借口!陆赛男好想给自己一耳光。

    “告诉我,想吃什么?嗯~”那个“嗯”字的尾音是从鼻腔中发声的,七分挑逗三分沙哑。

    陆赛男仔细想了笑,冲杜慕清献媚的笑:“随您,杜总。”

    “慕清。”杜慕清更正她。

    陆赛男压抑着浑身恶寒,点头说:“慕、慕……清……清。”擦!鄙视自己!真的好搓!怎么老结巴啊?!

    杜慕清笑容满面:“吃牛排吧。”

    上海的西餐厅侍者无论男女总是美得让人无可挑剔,大堂的舞台有雅马哈钢琴,钢琴师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弹奏着浪漫的李斯特。

    在摇曳的烛光中,杜慕清问陆赛男:“告诉我,选择欧扬的原因。”本来这就是隐私,绝对不能对外人道,可听杜慕清这语气就像问候早安一样随便。

    “呃……嗯,勒个……”说了好几个语气助词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半响儿,抬眼见杜慕清目光专注地盯着她,只能硬着头皮恬不知耻道:“他主动追求我,勒个……我很喜欢他做饭时的样子……”唉,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亲自下厨?”杜慕清摆出一副“哦,真的吗?这是真的吗?你确定你不是在自作多情?”的模样。

    “呃,他会捏包子和饺子还会些家常菜。”

    “欧扬律师经常这么下厨?”

    “嗯,他说他喜欢下厨,一般都是双休日的时候我买好菜他来做饭,付静之负责洗碗,分工明确比较好。”

    “陆赛男,让你和欧扬分开,你是不是不情愿?”杜慕清目光沉沉地望着她。

    切!我才不会受骗主动提出分手呢!当欧扬出来时我看你还敢压迫我?!o( ̄ヘ ̄o#)哼!

    陆赛男赔笑道:“呵呵,杜总您真会开玩笑。”

    杜慕清再次纠正她:“不是和你说过,我们两个人一起时叫我慕清。”

    陆赛男皮笑r不笑:“慕清。”哦耶!终于吐字清晰了!但是好想吐啊!

    杜慕清满意一笑,向侍者做了个手势,侍者动作麻利的上前开瓶斟酒,轩尼诗的酒y是金色的,格调非凡,看着便让人垂涎欲滴。

    高脚杯被注满了轩尼诗,曾经鸿雁带她去喝过一小瓶竟然两千多,不知这一大瓶珍藏版价格到底是多少?

    可陆赛男总觉得价格很贵。

    席上陆赛男和杜慕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多数时杜慕清抛出问题,她必须立即回答。

    可轩尼诗再好后劲仍很大,不知不觉头脑有些眩晕,面色绯红的陆赛男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最后只记得她被杜慕清扶进车厢,迷迷糊糊地半躺在皮椅上的她十分想安睡,可车厢内却不合时宜地响起重金属的摇滚乐。

    黑色柯尼塞格缓缓启动,车窗外的景物随着车速的提升像闪电一般被扔到脑后。

    杜慕清捏了捏睡得正香的陆赛男,凑到她肩膀边,声音有些啼笑皆非:“陆赛男,我把你男朋友解救出来,你该不该回报我什么?”

    清淡的香味随着杜慕清宽敞怀抱的逐渐拉近一下子涌进鼻腔,陆赛男直觉这味道她不喜欢,翻个身背对杜慕清,只留给他一个半裸的背和美丽张扬的蝴蝶骨。

    今天陆赛男穿的这身衣服是波西米亚风的小吊带长裙,吊带系的是活扣,缠成j致的蝴蝶结形状衬着白皙j致的锁骨在车厢黯淡的灯光下更显秀色可人。

    杜慕清目光专注地看着她诱人的蝴蝶骨,好像她整个人都纤毫毕露得以让他一览无遗,继而向她脖间探出手去,挑开那碍人的结扣,毫不费力地解开吊带,双手扣上她肩膀,低头细细吻着肖想已久的j致蝴蝶骨,留下一串串涎迹和明显的红痕……

    作者有话要说:嗯~ o( ̄▽ ̄)o rr or 清水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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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第二十九章

    杜慕清目光专注地看着她诱人的蝴蝶骨,好像她整个人都纤毫毕露得以让他一览无遗,继而向她脖间探出手去,挑开那碍人的结扣,毫不费力地解开吊带,双手扣上她肩膀,低头细细吻着肖想已久的j致蝴蝶骨,留下一串串涎迹和明显的红痕……

    陆赛男醒来时,看到杜慕清支着下巴端详着自己,眼底有深沉的温柔,杜慕清用那种很认真的眼神打量她一会儿,说:“陆赛男,你必须记住,收获必然对等付出,将来欧扬自由时你必须离开他。”

    杜慕清醇厚好听的声音和命令的口吻让陆赛男心底有些惶然,如果在平时她一定豪无余地拒绝,可一旦对上杜慕清深沉的目光,她竟说不出一个字。

    她只是固执地以为欧扬并不会无路可走,她更不至于炙手可热到成为杜慕清所中意的人,所以她始终没有点头。

    第二天去看欧扬时,欧扬好像受了优待,被换到另一个稍微宽敞明亮的房间,欧扬一身纯白的运动服看到她,嘴边便扬起灿烂的笑,让陆赛男心神恍惚了一下。

    欧扬趁她怔忪,迅速地伸过头,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一下:“谢谢。”

    陆赛男干笑两声,入座后,告诉他:“大概处理得差不多了,没有被媒体曝光的风险。”

    欧扬嘱咐她说:“一个人时别只吃泡面,可以点餐,我所有银联卡的密码都是你身份证前六位数乘以二除以三。”

    陆赛男笑容促狭:“这么轻易告诉我,不怕我携款私逃?”

    “重要的是你多吃点,我这边在联系以前的同学,当我出去时,我就娶你。”

    “不用那么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吧?”

    欧扬理所当然道:“我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基督教拒绝婚前x?行为,想要合理合法的x?行为只好以身相许。”

    “既然拒绝婚前?x?行为,那你在赌场时还发什么情?”陆赛男疑问。

    “咳咳……”欧扬尴尬地掩饰般清咳一声,别扭的转脸,不看她:“谁让你老盯着那个秦桥看?”

    陆赛男( ̄▽ ̄|||)汗:她承认她对温文儒雅型的男人天生没有抵抗力。

    欧扬倾身摘下她x针,笑得张扬,好像她就站在他世界中心一样,信誓旦旦道:“这个我没收,留作念想,最多等我三天,少爷我一定光明正大走出去。”

    ……

    上海四季都很美好,白天的格子间员工休息区明明只是几张布艺沙发和一只大型水族箱搭配着吊篮竟显得分外的静谧。

    专属于杜慕清的手机铃声响起,陆赛男手紧张得发抖,接通后,杜慕清的声音少见的温和:“吃饭了没?”

    “没…”扇耳光啊!我为毛实话实说!!

    “陪我去吃个饭。”非常随和的口吻,但完全没给她拒绝的余地。

    陆赛男到洗手间化淡妆坐电梯到负一楼,看到杜慕清开的黑色保时捷,车窗落下露出杜慕清那张线条冷硬的脸,皱着眉头查看手表,陆赛男只觉得他这人是严肃且守时的。

    坐进后座时,杜慕清看了她一眼,面色一沉,有些不高兴道:“到前面来。”

    陆赛男乖乖入座后,杜慕清看着她的那双黑眸意外温和,边掌控方向盘边问:“你想吃什么?”

    “随您,”毕恭毕敬的口吻。

    “我们俩在一起时,不必要太客气。”杜慕清语气生硬的纠正她。

    陆赛男神色茫然地应了声。

    寻常的家常菜馆,但杜慕清点的菜却都是她最爱吃。

    饭菜上桌后,杜慕清端了一碟子的玉米r烙饼到她面前:“杂粮对身体非常有营养,多吃点。”

    陆赛男笑着道谢。

    和杜慕清相处,要习惯沉默,沉默的吃饭,吃饭时从不发出一点声音,动作慢条斯理的,时而望着她的目光就像阳光,温暖而炫目,温和得不正常,让陆赛男有些受惊,有些食不知味。

    晚上鸿雁到浦东夜店泡吧时,和她说:“这年头爱情不但不分国界,更加不分x别。你犹豫什么?化妆、ps,女人的美总是要靠修饰,情人就像长在你脸上的一颗青春痘,短暂的停留后总会消失,更何况像杜慕清那样稳重并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情人。只要有条件收复就近一步温柔豢养,”看了她一眼后,认真地说:“你要知道,男人征服世界,女人通过男人征服整个世界。”

    陆赛男说:“这种说法真不敢苟同。”

    鸿雁好像特别不理解似的,接说:“你又不是明媚伤感四十五角望天无语泪两行的小女生,信仰生活就是低调,低调就是孤单,孤单就是成长那一套理论。”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怎么想?”

    鸿雁揶揄地笑:“你呢,没心没肺的狂笑是在人前,一个人的时候依旧孤单冷清。”

    陆赛男哀叹:“好吧,恭喜你猜中了,我总不能在自己脑门贴上标签‘销售处女并无偿夜袭美男’,这样我就相当于一朵会走路的小菊花,随时随地会被不明人士爆掉,虽说宁滥勿缺,可贞洁c守相当重要。”

    “所以,我要是杜慕清迟早会在沉默中变态,”拍了下她肩膀,清了清嗓音,眨眼睛,字正腔圆地比划说:“寰宇大厦为何午休时断?广告部为何屡遭禽兽袭击?格子间员工为何频频怨声载道?连环偷窥员工隐私者到底是谁?欧扬无辜被陷害,究竟是何人所为?陆小姐初夜权到底花落谁家?这一切的背后是人x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沉沦?是抑郁的爆发还是变态者的无奈?敬请关注今晚八点tv8年度巨献《陆赛男的不归路》,让我们跟随摄像师镜头走进变态人渣杜慕清的内心世界。”

    陆赛男囧:早知道就不和鸿雁得瑟了,这家伙太贫,让她成就感直接下跌至负数级。

    ……

    可毕竟有求于人,所以隔天杜慕清带她去九寨沟,她没权利更没资格拒绝。

    九寨沟是梦幻的,梦幻在水,清软的水,单纯的水,澄澈的水,色彩斑斓的水,飞流奔腾迂回千转的水组成宽阔的诺日朗瀑布,银河飞溅直下,瞬间声震谷间,腾起蒙蒙水雾,树影婆娑间云雾升腾,似神话般梦幻。

    近处杜慕清和几位昆明人边走边畅谈,陆赛男专注地望着诺日朗瀑布。

    “诺日朗的藏语好像是男x图腾的意思,名字是不是很美?”秦桥站在她身后,温和地说。

    陆赛男恍神了一下,回头看到他,惊愕后甜甜一笑:“真巧。”

    “是,”秦桥看她一眼后,温和地笑说:“我等你电话,可惜一直没等到。”

    (≈ap;gt;_≈ap;lt;) “抱歉,我以为您很忙,”望了眼他身后一群身着休闲服朝气蓬勃的团队,问:“这是?”

    “和员工一起游玩,没想到会遇到你,看来我们缘分不浅。”秦桥笑着眨眼说。

    陆赛男傻笑:“嘿嘿。”真t幸福,上帝爷爷您真是太爱我了!

    秦桥望了眼面前壮阔的诺日朗瀑布,曲线柔和的五官,轻松地背诵一句:“高原如猛虎,焚烧于激流暴跳的万物的海滨。”冲她展颜笑说:“可惜我只记得这么一句关于诺日朗的诗。”

    陆赛男不自觉地退后一小步,与他并肩,声音轻柔地接上:“鸟儿啼叫着。一切,仅仅是启示。”

    心情极度愉悦的陆赛男并没注意到不远处石阶凉亭上杜慕清眼底冷峻的光芒。

    …………

    接到杜慕清电话,回到下榻的旅馆时,陆赛男心如鼓擂。杜慕清西装革履地坐在商务间,将身体纳入舒适的皮椅,手里正在看一打厚厚的文件,领带随意松开,衣领被解开两个纽扣,隐约可以看到x感的锁骨和突起的喉结,如果换一张脸,可能更具杀伤力。

    但陆赛男今天心情特别高兴,这不妨碍观瞻,浅浅一笑:“杜总有什么吩咐?”

    杜慕清冷着一张脸,将文件扔到钢化茶几上,抬头看她一眼:“今天你很高兴?”

    “那当然,茫茫人海一再遇见一个人,也是一种缘分。”陆赛男忍不住笑说。

    杜慕清看了眼原木桌上的湿毛巾,陆赛男立即会意拿过来双手捧上,表情分外献媚。

    杜慕清慢条斯理地擦完手,声音冷峻地吩咐:“把窗帘拉上。”

    陆赛男很开心,小步走到落地窗前拉窗帘,并未察觉到潜藏在y影里的杜慕清分外危险。转头就撞见黯淡照壁灯下杜慕清满是寒气的脸,好像在生气,好像非常愤怒。

    “秦桥是谁?”杜慕清的像鬼魅一般飘进她耳中。

    本来她预备了三种备选答案:一,秦桥是谁,管你死变态死人渣p事!二、很傲娇地说:秦桥来头可大发了,他是我姘头!哈哈!你怕了吧?!三、我一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喜欢秦桥的话,我可以乖乖退出三角恋爱圈,让你们断袖去。四、杜总,您想勾搭秦桥吗?我忍着蛋疼的苦楚告诉您他的专属‘受’号。

    “你和欧扬交往,同时和秦桥劈腿?”杜慕清声音和缓得不正常,眼神如死水般岑寂。

    “不,不是……我们还没进展到那一步!”陆赛男你这张破嘴!越描越黑!

    可她还没解释完,手腕就被紧紧扼住,沉沉地摔向真皮沙发,这时才看清杜慕清真的在生气,在愤怒,在对她的一切行为感到失望,脖子间的领带迅速地套到她手腕间,大力气系了个死扣。

    轻薄的衣衫被撕碎,推高x罩,两团松雪的柔白无遮无拦弹跳出来,低下头吻上肖想已久的坚硬,吸、舔、吮、拨、撩、咬、扯,以最激烈方式强迫那两颗粉嫩竖立起来,沾满口y的柔白在微光里略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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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第三十章

    可她还没解释完,手腕就被紧紧扼住,沉沉地摔向真皮沙发,这时才看清杜慕清真的在生气,在愤怒,在对她的一切行为感到失望,脖子间的领带迅速地套到她手腕间,大力气系了个死扣。

    轻薄的衣衫被撕碎,推高x罩,两团松雪的柔白无遮无拦弹跳出来,低下头吻上肖想已久的坚硬,吸、舔、吮、拨、撩、咬、扯,以最激烈方式强迫那两颗粉嫩竖立起来,沾满口y的柔白在微光里略微颤动,吻得她嘴中只能发出嗯嗯呃啊单调的音节。

    沙发上的两个躯体一目了然的纠缠在一起,气温徒然升高了几度,空气中满是泄?欲的气息,放肆而张狂,强壮的欲?望在触碰到身下滑腻如脂的肌肤时更加不可收拾。

    陆赛男是抗拒的,在杜慕清动作利落地脱光衣服露出健壮而纠结的肌r时,她实在吓坏了,便大声说:“诅咒你一辈子大鼻孔!”

    杜慕清不以为意的笑,用领带绑住她手腕栓在沙发扶手上,全身衣物被剥离。

    陆赛男不敢动了,生怕稍微的扭动身体就会引发杜慕清的变态凌?虐欲,对她作少儿不宜的运动,望着帝王气场的杜慕清陆赛男要哭了,怎么她的诅咒会不管用啊?!哪个环节出问题啦?只能怨念再深刻一点,再恶毒一点,咬牙说:“诅咒你菊花被不明棍状物体捅了又爆!”

    妈的!还是不管用!

    上帝爷爷!不带这么耍人的啊啊啊!

    当看到光裸身子的杜慕清瞬间轻易压制住她乱踢的腿时,她慌不择言:“kao!杜慕清你这死变态死人渣!你要是敢碰我!我诅咒你死一户口本!”

    杜慕清什么都没听到,只看到洁白的胴体在眼前摇晃,那么诱惑那么摄人心魄,强壮的男人身下是娇小的女人,杜慕清毫不迟疑地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强行拉高,盘至腰间,表情凶狠地吻上她双唇,身子一沉,毫无犹豫地冲破那层单薄的阻碍。

    “变态、人渣!”在发现诅咒能力对杜慕清无效后,陆赛男全身动弹不得,除了悲鸣,做不了任何抵抗。

    此刻,杜慕清是丧失理智的,在看到她眉飞色舞笑容温和地面对另一个男人时失去理智,看到她笑容腼腆地与那个男人并肩谈心时而失去理智。

    巨大的沙发在铺满羊毛的地毯上震动,频率愈来愈快,娇嫩的臀部被拍击得火辣辣的,但撞击时能听到她并不连贯的娇吟,chu喘声渐渐清晰和响亮,甚至没有任何犹豫地喷在她耳畔,撕咬着敏感的耳垂,咸热的汗y划过她脸颊,落到唇边。

    味道是咸是苦,竟然分不清滋味。

    杜慕清想:原来密地比想象中更湿润紧致。

    杜慕清仿佛忍受不了即将被夹断的痛楚,在她耳边闷闷地哼了几声,浊白的j华尽数喷在幽深紧致的狭道内,双眼紧盯着r白色y体和鲜红血迹混合后的颜色从一张一合的径道中缓缓流出来,再次将半软的欲?望重新推回她体内,让她全身充盈着他的气息,继而倾身抚着她满是汗粒的腮,声音低哑地在她耳边说:“我这个人一直很专情。”

    在半昏半醒间恍惚似做了噩梦的陆赛男抬眉看了他一眼,满眼是嘲讽和冰冷:“种猪!”

    杜慕清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两下,依旧用低哑的声音说:“欧扬的事可以简单可以复杂,你喜欢怎么称呼我随你的便,我并不介意再多拥抱你几次。”

    “我靠!老纸真想一把捏死你,再揉成一团,搓成麻花放到滚油里炸,再拿出来一脚踩个粉碎x骨折,丢在马桶下水道里!”谁要是给杜慕清这个禽兽人渣作辩护,谁就是畜生!陆赛男面对杜慕清的威胁气得发抖!

    “你有力气的话,我不介意再回到床上做一次,给你补回美好回忆。”

    陆赛男浑身一颤,心里只觉得窒息烦闷,下意识的闭嘴,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杜慕清抱着她到浴缸里清理身上残留的体·y,又打电话给助理重新买身衣服。

    当熊昭看到下?身只裹着浴巾露出健壮x膛的杜慕清抱着衣着浴袍的陆赛男给她开门时,她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j彩。

    换完衣服,杜慕清重新恢复西装笔挺的装扮,边打领带边漫不经心地说对她说:“我送你回去。”

    “回你玛丽隔壁!”陆赛男很chu鲁地拒绝他的好意。

    在她拉开房门时,杜慕清叫住她:“你要是离开的话,我不会保全欧扬。”

    “欧扬好不好,管我什么事?”陆赛男气到抑郁,直接回他,换到杜慕清满意的笑。

    回到公寓,反锁上门,陆赛男就一直不停地刷牙,刷呀刷,把牙龈刷出了血,血顺着嘴角流出来,她用手擦了擦,然后抹在镜子上,哈哈笑起来,笑到能清晰的听到哭腔。

    ……………

    欧扬比预想中的提早走出警局,这件事真如杜慕清所说“可大可小”,但欧扬不甘心在醉酒时被愚弄,这些天拉着她去出席各种酒会,无非是再次社交找到陷害他的人,并在公共场合向大家满脸笑容的介绍她是他未婚妻。

    她似乎没怎么变,在人前依旧笑得张狂,做事风风火火,说话铿锵有力,但她到底变了一些,心思细腻敏感,偶尔会发呆会莫名奇妙的傻笑,会莫名其妙和欧扬闹别扭。

    比如中饭的时候,欧扬点错了菜单,她又对木瓜反胃,直接理直气壮地拍桌说欧扬有外遇,木瓜一定是准备给其他女人吃的。

    欧扬十分冤枉地辩解说:“没有啊,我这几天差不多二十四小时跟在你身后啦!”

    然后她想到鸿雁说过情人就是脸上的一颗青春痘,总有一天感情会变淡会消失,当下直接指责欧扬,说她是他脸上众多青春痘之一。

    欧扬走过来,揽着她的腰,放柔了声:“你是我脸上的一颗痣,挖掉会钻心的疼痛并留下疤痕,一辈子消除不掉,不如留住,长长久久。”

    她面对欧扬坦然的微笑被感动到无言,自知是无理取闹得过分了些。

    欧扬是太好太好的男人。

    “我什么时候拜见岳母?”欧扬问。

    “双休日。”她毫不犹豫地说。

    …………………………

    陆赛男问鸿雁和付静之,如果你们被上司非礼,你们会怎么办?

    付静之面无表情地说:“很简单,拔光他jj毛,切掉他jj,让他失血身亡,断子绝孙。”

    鸿雁娇媚一笑,吹了吹染满豆蔻指甲油的美甲,说:“5p、6p、7p、8p什么的最和谐最有爱,你去组队群p吧!好赞耶!”

    闻言陆赛男吐血三升。

    无法面对杜慕清,这些天她一直没去上班,陆赛男想,大概她的考勤表上填满了各种病假、事假、探亲、工伤甚至婚假的记号。

    …………

    很快到了双休日,陆赛男打电话给弟弟。

    电话那头一阵喧嚣的重金属迪厅音乐,陆鹿的声音有些不耐烦:“玛丽隔壁,说话!”

    陆赛男火气直接上来了:“我靠!我是你亲姐!”

    “哦,姐啊!”陆鹿的声音立马变得献媚,隔了不多会儿,不再听到喧闹的音乐,陆鹿戏谑道:“姐,你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

    “擦!我真想把你肠子揪出来系成蝴蝶结样式挂在你脖子上,让你小子得瑟!”陆赛男心情不好就极度暴躁。

    “你心情不好?”陆鹿笑呵呵地问。

    “去你妹的!我明天回家!”

    “哦哦!我妈说你再不拉个男人回来就把你当废品卖了!”

    “擦!姐不是处女好多年了!”

    陆鹿的声音好像悬在半空,有些难以置信:“真的?”

    “假的。”真希望是假的!想到元凶让她恨得咬牙!

    “姐,你回来时打个电话,我开车去接。”

    这才乖嘛,陆赛男想。

    ………………………………

    晚上欧扬到她那儿蹭饭,满是阳光笑容的欧扬跟在她身后,连她去厨房下面也追着她,在她做荷包蛋时头倚在她肩膀上,脸上的表情只有那么几个字“我会吃饭、睡觉,叠被、暖床,求好心人温柔收养”。

    陆赛男望了眼面色如常的付静之,皱眉说:“欧扬,你注意一下场合,好不好?”

    欧扬理所当然道:“亲爱哒,公共场合调情并不违法,就算是只狗也该拉出去配?种啦!你才二十三岁怎么思想就跟迈入痴呆期的老年人一样?”

    陆赛男郁卒地摊手:“你这样抱着我,我怎么做饭?”

    欧扬表情比她更郁卒:“这几天你无缘无故和我发脾气,故意不理我,冷落我,是经期太长,还是到了更年期?”

    “去shi吧你!”

    付静之c话说:“欧扬,小职员是很穷的,一天八小时工作,休息时间也要为职业规划而充电,出差时的饮食费基本是不报销的,为了想创意头发一撮一撮的掉,日日夜夜风吹雨淋更没有谁来提供护肤品赞助!万恶的资本家啊!有时就为了那么几分钟上班时间就克扣工资,甚至炒鱿鱼,更不要脸的是x?骚扰!”

    欧扬皱眉“嗯”了声,继而讨好地冲陆赛男说:“你别工作了,我养你。”

    挥舞着厨具的陆赛男手中动作停顿了下,意味不明地“哦”一声,继而抬头说:“我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