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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与救赎 作者:弄弦
47
因为陪着陆行远找叶馨柔耽误了三天,回来后,卓越的工作量陡然剧增。按照以往的习惯,卓越又是连续干了三天,没日没夜。本来这对于卓越来说,基本是家常便饭,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运气非常不好,当第四天的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卓越病倒了。
也许真是象老人们说的那样:硬汉轻易不生病,生起病来要人命。卓越这次的高烧,几乎是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严重。本来浑身发冷,头昏的要命,还强撑着开会。终于还没等第一个手下汇报完,卓越就眼前一黑,直接趴到桌子上,脑袋‘砰’的一声磕上桌面。一干手下先是惊了几秒钟,才慌乱的上前扶的扶,额头的额头,然后十几分钟内,就把卓越送到了宋大夫的医院。
宋大夫仔细的给卓越检查了身体后,确定没有其他方面的严重疾病,应该就是过度疲劳引起的免疫力低下。众人这才稍微放下心来,除了留下一个兄弟陪着以外,其他的人回到帮里继续忙碌。
一整天,卓越都烧的昏沉,似乎对外界没有任何感知能力。就连宋医生给他做检查,和针头刺入胳膊打吊瓶也不知道。傍晚的时候,曾清为才接到消息,匆匆赶到医院。可是卓越还处于昏睡中。
曾清为微凉的手轻轻的触了下卓越的额头,依然热度吓人。曾清为扭头问那个一直守在病房的手下:“医生怎么说?”“宋医生说,就是疲劳过度,免疫力低下造成的。”曾清为点点头,又问:“他就这么一直睡吗?有没有醒过来过?”那个手下摇了摇头。曾清为说:“我看着他,你也回去吧。今天辛苦了。”那个手下赶紧说:“不辛苦。比在帮里还轻闲呢。我就是担心少主。”曾清为说:“恩。他总是忙起来就不要命,等他醒了,我非得好好说说他。你告诉其他弟兄,不用太担心。宋医生既然说没事,应该就问题不大。再说,这里还有我呢。你回去吧。”那个手下这才点头离开。
当病房里只剩下曾清为和卓越俩人时,曾清为忍不住伸手抚上卓越有些微微皱着的眉头。手下的皮肤很烫,曾清为轻轻揉着卓越的眉心,脸上也开始热起来。“你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这个样子,我好心痛。真恨不得替你病,替你受这些苦。”曾清为很轻很轻的低喃,只有自己清楚说的是什么。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声音在门口停止了。然后门被猛力推开,舒云快步跑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是张妈。张妈岁数大了,气喘吁吁的,看样子是一路追着舒云跑来的,嘴里还说着:“慢点啊,小姐。你可别再磕着碰着的。”曾清为站起身,向张妈点头示意,张妈对着他微笑。
舒云看着昏睡的卓越,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掉的又快又急。她趴到卓越身上,不敢大声,用手捂着嘴小声的哭泣,双肩抖的厉害。曾清为忽然觉得好笑,不知道的人看见,肯定以为卓越快不行了。他上前温柔的拉舒云,柔声安慰她:“舒云别哭,你哥只是太累了在发烧。好好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舒云好象这才看到曾清为似的,叫着‘曾哥哥’就扑到曾清为怀里哭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害怕,我好害怕。哥哥怎么了?”曾清为拍着舒云安慰她,不断重复的说:“别哭,别哭。你哥就是发烧了。明天就好了。别害怕,别害怕。”张妈也过来安抚舒云,可是舒云还是嘤嘤的哭。
“舒云…你哭什么?”
卓越的声音有些中气不足,但是所有人都被震了一下似的,迅速冲到床边。曾清为和舒云几乎同时开口,“你醒了?好点没有?”,“哥!哥!哥!”
卓越先冲着曾清为点点头,然后看向紧紧趴在自己身上,哭的双眼红红的象兔子的舒云。卓越微笑:“哭什么?我又没死。”就这一句话,勾的舒云的眼泪又滚滚而出。舒云抽噎:“哥,哥,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卓越的右手还在打吊针,只能用左手勾勾舒云的红鼻头:“傻瓜,哥哥不是被你气病的。你这个爱哭鬼,就知道哭。吵的哥哥想睡会觉都不行。”舒云想笑,可是眼泪一点都止不住。
曾清为问:“觉得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觉得哪里不舒服?”卓越说:“不饿。浑身没劲。”曾清为说:“你就是太不注意身体了。这次不定是积攒了多久的劳累,终于把病发出来了。”卓越笑笑:“没事。明天就好了。”曾清为难得恶狠狠的说:“那也不许工作。先好好休息几天再说。不然,我跟你急。”卓越苦笑:“好不容易把堆下的旧工作补清了,又要接着堆新工作了。早知道,还不如不急着补旧的呢。”曾清为露出一个‘你才知道’的表情。卓越莞尔。
张妈说:“少爷,你想吃点什么?我回去给你做好送过来。”卓越摇头:“不用了,张妈。这里的饭菜还不错。等我有胃口了,我会让人打来吃。你这两天照顾好舒云就行了。”又对舒云说:“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呢。好好用功,别以为我生病就顾不上你了。等我回家,要检查你的功课的。”舒云腻着不肯走:“哥,我不想回去了。今天让我在这里陪你吧。明天我直接去学校。”卓越揉揉舒云的头发:“胡说。这里是医院,哪里有你睡觉的地方,小心传染什么病。乖乖跟张妈回去,听张妈的话。”
舒云扁嘴,一动也不动。卓越板起面孔,瞪着舒云。张妈和曾清为赶紧上来拉舒云,舒云不甘心,可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反抗。只好被张妈拉着走,眼睛可怜巴巴的一直看着卓越。张妈说:“那我们就回去了,少爷。你可得好好养病。明天我们再来。”卓越点点头,又冲舒云点点头,露出笑容。
曾清为坐在床边,又了卓越的额头:“怎么还是这么烫?我去找宋医生过来再给你看看。”卓越拉住曾清为的手:“不用了。估计宋医生也下班了。这不还打着药吗?估计明天就好了。”曾清为说:“和行远这次出去不顺利?怎么一回来就病成这样了?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卓越摇头,叹口气说:“不是。我生病和这事没关系。不过行远确实受了些打击,我更担心行远。这个叶馨柔也是,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
曾清为说:“她会不会还有别的亲人?行远能把她忘了吗?”卓越摇头:“应该没有亲人了,孤儿院也是一片废墟,什么也查不出来了。世界这么大,除非她自己肯再出现,否则真的很难找到她。我倒是想帮行远,可是无从下手。”
曾清为握了握卓越的手:“先别c心这事儿了,把身体养好才是关键。瞧瞧刚才丫头的样子,几乎被你吓死了。”卓越一想到舒云,也浮现笑意:“这个丫头胆子太小,又爱哭,有时真是闹心。”曾清为也笑:“行了吧你,要是有个人这么为我哭,我就把她宠到天上去。”卓越但笑不语。
48
“别怕,别怕。有我在,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叶馨柔睁开眼睛,陆行远不见了,但是他的话却永远留在了心上。她不知道,同样的时间,梦里的那个人也在因为思念和担忧而黯然神伤。
叶馨柔再也睡不着了,却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尽可能的做到平稳再平稳。紧紧箍住自己腰身的恶魔还在沉眠当中,千万不要把他吵醒,否则不知道又要受什么折磨了。
叶馨柔一直没有停止担心陆行远,可是她却什么也不能问,更加什么都不能做。就如同过去的十几年一样,她从来就不可能从席暮殇的脸上看出什么,也从来不准席暮殇的心思。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席暮殇这么反常的搂着她过夜,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过去的岁月里,席暮殇只会有发泄的需要时,才进入叶馨柔的房间,然后在叶馨柔的房间里呆到‘尽兴’为止,一旦满足,就会立刻离开。至于叶馨柔是否被玩的丢掉半条命,从来不是他所关心的。可是现在,除了处理需要避讳的事情外,席暮殇几乎整天都消磨在叶馨柔的房间里。在这里起卧,在这里吃饭,在这里娱乐,又在这里用电脑处理事情、发号施令。叶馨柔的一举一动都躲不开他的目光,被锁定在了他的视线当中。
叶馨柔为此百思不得其解,过的战战兢兢。除了惹怒他的后果会受各式各样的折磨以外,更怕的是他会迁怒于陆行远。叶馨柔已经尽最大可能的讨好顺从席暮殇了,可是对于一个反复无常的魔鬼来说,还是会不定时的找茬儿。
为什么会这样?叶馨柔想过无数的可能x,可是最终又一一全部否定。最有可能的是怕自己逃跑,可是也用不到他亲自看管啊。先别说这里戒备森严,就自己这目前的身体状态和顾及陆行远也不可能敢尝试的。难道是怕自己和陆行远联系?更不可能了。除非陆行远也被抓来这里,否则怎么联系的上?想到这里,叶馨柔突然一个激灵,打了个哆嗦。难道行远真的已经被抓来关在这里了?凭席暮殇的势力和手段,不是不可能的。既然他都能从国家的监狱和枪口下逃脱,他…他什么事做不到?
叶馨柔的血y好象突然凝固了,心脏怦怦直跳。“你冷吗?小奴儿?”恶魔的声音几乎吓的叶馨柔弹跳起来,席暮殇在叶馨柔哆嗦的那一刻就醒了。一时惊恐,叶馨柔说不出话来。
看叶馨柔不说话,席暮殇的大掌从她的腰身来到x部,抓住一侧r房中心的小珍珠,用力一捏。叶馨柔吃痛,微微弓起身子,试图往后躲避一点。却又被另一只手从背后顶住,移动不了分毫。叶馨柔松开下唇,低声求饶:“痛…主人,主人饶了我吧。”
席暮殇说:“不睡觉,干什么呢?”叶馨柔赶紧说:“我也是刚醒,只是猜想大概几点钟了。” 席暮殇笑:“想时间用的着打哆嗦吗?”“……”
席暮殇打开台灯,撩开被子坐起来,叶馨柔立刻又打了个哆嗦。席暮殇盯着她半饷,悠然开口:“我口渴了。”叶馨柔想也不想,立刻爬起来,匆匆下床几步爬到小圆桌前,把凉杯里的白水倒在一个玻璃杯里用托盘端过来。爬到席暮殇跟前的时候,跪直身体,把水杯高高举起。席暮殇拿起杯子,喝了两口,然后又放回到托盘里。
叶馨柔保持姿势跪着,席暮殇重新躺下来,闭上眼睛似乎又想睡了。过了十几分钟,席暮殇翻了个身才说:“行了,我不喝了。”叶馨柔这才又爬到小桌边,把水杯和托盘重新放回去。然后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在席暮殇的身侧躺好。席暮殇的手臂伸过来,搭在叶馨柔的身上:“下次再把我吵醒,就得挨鞭子。”
叶馨柔松了口气,对于后面这句威胁丝毫不在意。挨鞭子早就是家常便饭了,没什么可怕的,只要不拿陆行远说事,怎么罚自己,自己都能忍下来。
终于熬到天亮,叶馨柔等着席暮殇起身,自己才爬起来。在得到席暮殇的允许后,披上了一件蚕丝睡袍。早餐很丰盛,在席暮殇的咄咄目光下,叶馨柔强迫自己多吃了几口土司,尽管里面夹着的厚厚的牛油让她直反胃。席暮殇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因为一个黑衣人走进来的附耳交谈,而没有说出来。席暮殇听着手下的话,玩味的看了叶馨柔一眼,叶馨柔觉得汗毛立刻都竖了起来。
席暮殇起身向外走,黑衣人立刻紧随其后。到了书房以后,那个手下打开电脑,把桌上的光碟塞了进去,席暮殇双手交握着看着不断涌现的画面。片刻后,席暮殇摆摆手,淡然的说:“先不要动手,给他寄点dv过去,我要看看他的反应。”“是。还有一件事,欧洲那边我们的货很受欢迎。这次那边的三联盟专门发来了邀请函,希望少爷能去参加他们的‘生意洽谈会’。少爷的意思是…?”
“什么时间?”
“下周一。如果少爷决定前往的话,后天就要动身了。”席暮殇用食指关节轻叩书桌,思忖了片刻,才点头:“给他们肯定答复吧。”
席暮殇又很快折回到房间,早餐已经撤掉了,伺候用餐的佣人们也都离开了。只有叶馨柔自己按照规矩,已经脱下了睡袍,赤裸着垂首跪坐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席暮殇走进来几乎悄无声息,但是叶馨柔还是感觉到了,微微挺直了上身,头仍然低敛,极其的谦恭和顺服。席暮殇如同帝王般的走到叶馨柔身前,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与自己的胶着在一起。
席暮殇微笑:“最近你很乖巧,我准备给你一个奖赏。”叶馨柔努力的让自己淡淡的笑,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魔鬼的话太难揣测,如果接错了,后果不堪设想,不如沉默静等的好。果然,席暮殇自己接着说了下去:“我要去欧洲谈生意,你跟我一起去。”叶馨柔没有权利拒绝,反而要对这个天大的恩惠表示感激。通常最常用的方法就是让席暮殇得到满足,叶馨柔跪行两步,贴近席暮殇的身体,然后试图用嘴解开对方的裤扣。
席暮殇拦住了她:“现在我们有别的事情要做。晚上,我再享用大餐。”
席暮殇所说的事情,出乎叶馨柔的意料,居然是带她行走在各个国际高档品牌的时装专卖店里,为她购买了多套式样各不相同的裙衫。在公共场合里的席暮殇,表现的就象是个真正的绅士,一派谦谦君子的风度。体贴、温柔、耐心、大方,甚至是纵容着身边的‘女友’叶馨柔。对于这一切,叶馨柔并不陌生,以前和席暮殇共同出现在公众面前时,当然x调教party除外,席暮殇一向都是这么演戏给大家看的,叶馨柔所需要做的,就是充分配合好,让情深鸳鸯的形象深入人心。看着殷勤的帮自己试穿衣服的女店员艳羡的目光,叶馨柔只能在心里苦笑。
席暮殇的品位很高,但是这么大费周折的带着叶馨柔花整整一天的时间购买衣物,着实让叶馨柔费解。为了避免自己在欧洲给他丢人,买些衣物无可厚非,可是也不需要购买这么多,花费这么多时间啊。对着席暮殇带有深情的目光,暂时如同公主般的叶馨柔除了汗毛倒竖,心里发抖外,没有丝毫的感动。她知道,回到囚禁自己的牢笼时,一切就会象午夜十二点时候的灰姑娘,全部恢复原样。
当街道被霓虹灯照亮的时候,席暮殇才结束了作秀,带着叶馨柔回到了别墅。这是叶馨柔被抓来后,第一次走出自己的房间,第一次对整个大别墅的内部构造和繁多的房间有个大概印象。在穿过螺旋式走廊和阶梯时,叶馨柔心里想的是,如果陆行远被抓了来,会关在哪里。
吃过晚饭,佣人们撤下碗盘。叶馨柔立刻起身开始脱睡袍。这个规矩不是新定的,而是自小就有,当房间里只有她和主人的时候,她是没有资格将哪怕是一丝布料放在身上的。席暮殇盯着叶馨柔,眼睛里不再是作秀时候的温情,也不是暴怒时的冷酷,而是赤裸裸毫不加掩饰的欲望。叶馨柔知道,魔鬼早上说的另一个大餐就要开始了。
49
叶馨柔知道席暮殇的意思是什么,不同她体弱时的单纯用嘴满足主人的欲望。这次席暮殇是要享用她的身体。
大餐对席暮殇是美味,但是对叶馨柔却是磨难。除却身体的疼痛,j神上的屈辱,只怕更会令人恐惧到发抖。可是叶馨柔没的选择,早在妥协的一刻,她就知道以后的命运会怎样。与胆战心惊的等待了这么多天相比,今天魔鬼才终于露出她熟悉的本来面目,反而应该松口气才对吧。
叶馨柔背向席暮殇跪伏到地上,高高抬起臀部,两腿尽量大的分开着,把下身完全的暴露出来,展现给魔鬼,等待着魔鬼的凌迟。一切都是过去极熟悉和习惯的姿势,做起来毫不困难。叶馨柔咬住下唇,就算已经在心里暗示自己不下百遍:没什么大不了,忍一忍就过去了。可还是忍不住屈辱的眼泪直打转儿。两年的‘人’的生活总归还是改变了点什么的。
时间过去了几分钟,席暮殇却没有任何动作,仍然从容的坐在那里,似乎还没有欣赏够眼前的景致。叶馨柔想起来席暮殇一向都喜欢故意的拖延时间,好让她充分体会羞辱和恐惧。果然一切都没有变。
终于,席暮殇站起来,同时传来解皮带的声音。叶馨柔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绷紧了大腿,等待疼痛的到来。皮带并没有如期的落在腿间,席暮殇将皮带对折两次后,用稍硬的那端挑起了叶馨柔的下巴。看到叶馨柔已经湿润的眼眸迷惑的和自己对视后,才悠然开口:“记得我们打过的赌吗?记得反抗我而欠下的惩罚吗?对于不听话的奴隶,调教师应该给予什么惩罚呢?”
叶馨柔g本没料到席暮殇会这么问,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席暮殇慵懒而恶意的说:“想不起来吗?那我来说吧。如果我是调教师,就先给她二十鞭子。然后看看惩罚的效果再说。”叶馨柔明白了自己将要挨打的数目,只能低声说:“请主人责罚。”席暮殇又笑了:“可我不是调教师,虽然我只调教你。而你是。那么你自己动手吧。”
叶馨柔那一刻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又琢磨了一遍,脑袋嗡的一下,几乎被羞辱击垮。席暮殇看着脸色变白的叶馨柔,丝毫不留余地的说:“坐到那把转椅上去,把腿架到扶手上。”叶馨柔爬到转椅前,按照席暮殇的要求,坐了上去,两腿大大的分开架在扶手上,私处的粉嫩立刻凸显出来。
席暮殇走上前,轻轻拨弄颜色粉红的花瓣,叹息的说:“多么漂亮的小东西,可惜身体的主人不听话,连累这里可要受苦了。”说完,把折了两折的皮带递给叶馨柔。叶馨柔的手抖的几乎拿不住皮带,明知道没有用,可还是忍不住求饶的看着席暮殇。席暮殇一字一顿的说:“记住教训。开始吧。”
叶馨柔从来不曾想过有这么一天,会以如此屈辱的姿势,自己抽打自己,而且还是抽在最娇嫩脆弱的地方。就算对于刑具掌握的再熟练又有什么用呢?面对恶毒的命令和不见血不罢休的目光,叶馨柔咬紧下唇,用力的把皮带冲着自己的下身抽了下去。
带着风声落到身上,伴随着一声闷响,火烧火燎的疼痛从下腹传上来,叶馨柔剧烈的抽搐了一下,痛呼压抑在喉咙里。一条腿从扶手上掉下来,皮带几乎脱手。没有喘息缓和的时间,席暮殇一句“继续!”,叶馨柔只能忍痛迅速把腿架回去,又猛力抽下一皮带,几乎又抽在了原来的位置。叶馨柔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往下滑,痛感没法形容,冷汗一下就布满额头。私处深红一片,已经有微隆的迹象。
“坐好了!要我把你绑在椅子上吗?继续!”
叶馨柔几乎用尽全力才勉强回到原先的姿势,第三下已经潜意识轻了很多,可是仍然痛的眼前发黑。席暮殇摇头:“作弊可不行哦。刚才不算。”叶馨柔的眼泪狂涌而出,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死命的连续抽了自己三下。然后皮带掉到了地上,人也滑落到了地上。似乎浑身都被打过的激痛,嘴唇一下就咬破了。
席暮殇给了叶馨柔两分钟喘息的时间,然后开口:“起来。继续。”叶馨柔挣扎着爬上椅子,却坐不下,又掉了下来。席暮殇一把拖起她,扔到椅子上,然后从抽屉里取出chu尼龙绳子,把叶馨柔的两条腿牢牢捆在扶手上。
皮带被再次塞进手里,在席暮殇的呵斥声中,叶馨柔痛苦不堪的又抽打了自己五下,虽然不会再掉下椅子,但是疯狂的扭动身体,让后背的皮肤磨掉一大片表皮,真正的把疼痛贯穿了全身。皮带再次掉了下去,叶馨柔死活不肯再接起。哭的有些嘶哑的嗓子,不断的哭求:“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叶馨柔的y部已经呈现暗红色,原本漂亮的两瓣花心儿因为肿胀淤血,而把中间的裂缝挤成紧紧的一条线,连下方的小菊花都红肿不堪。席暮殇仔细看了一下,然后扒开淤血的双瓣,将手指探了进去。只是如此,叶馨柔就已经痛的痉挛。可是,抽出来的手指却带出了丝状的透明y体:因为比以前席暮殇的抽打更严重,叶馨柔在剧烈的疼痛中开始分泌润滑作用的体y了。
席暮殇将手指伸到叶馨柔的面前,叶馨柔已经哭的泪眼婆娑,g本看不到什么,可是心里明白席暮殇的意思。席暮殇捏着叶馨柔的下巴问:“记住教训了吗?还要继续吗?”叶馨柔先是疯狂的点头,然后又狂乱的摇头。
席暮殇看着叶馨柔自虐的过程,早已经兴奋不已,欲望肿胀的几乎要爆炸,这会儿也实在等不下去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坚硬的x器挤进缝隙间,恶狠狠的说:“这次先饶了你,那十下先记着。以后你再想拂逆我的时候,先想想今天的惩罚。”y道在剧痛中抽搐着急速收缩起来,席暮殇兴奋得差点当场就泄了,定了定神才狠狠的抽c起来。每次都c到底,再退出大半儿,然后再c到底…。
难忍的痛楚夹杂着变态的快感双重折磨着叶馨柔,让她的神智在煎熬与疯狂的边缘来回游走,几次陷入黑暗又被强拉回来。如同兽鸣般的嘶叫时断时续,却更能刺激压在身上的禽兽。
席暮殇很快就在里面爆发,退出来后,解开捆缚叶馨柔双腿的绳子,把叶馨柔的身体翻转过来,再次从后面开始。叶馨柔已经跪不住了,全凭席暮殇死死按住她的背,才能保持狗一样的姿势,任席暮殇发泄。
两年多都未曾有过的极至快感令席暮殇沉迷其中,难以停下来。叶馨柔却在狭小的转椅上从身体到灵魂又一次碎成了一片片。
50
叶馨柔是在清洗和上药的疼痛中醒转的,下身火辣辣的痛楚让她难耐的在床上不停的翻腾。给她上药的小护士,是家庭医生指派的一个美国小姑娘。中文说不利落,但是对叶馨柔的伤抱着极大的同情。她试图轻缓的按住叶馨柔,用英文说:“别怕,别怕。镇静,镇静。”叶馨柔凄迷的目光,楚楚可怜的神态,都落在对方眼里,换来对方轻抚的安慰。
令叶馨柔安心的是,房间里没有魔鬼的影子,这让已经被疼痛消磨的极度疲惫的自己终于可以塌实的睡一觉了。伤处在药膏发挥作用后,渐渐的不那么折磨人的神经了。叶馨柔慢慢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整天,叶馨柔都在床上休养。这一点倒是和以前的日子一模一样。特殊的作爱方式,注定了每次恶魔彻底享用她的身体后,必须要给她养伤和恢复的时间。尽管中间间断了两年多,但是习惯却在心照不宣中继续沿用着。
晚饭前,恶魔再次露面了。叶馨柔慌忙的从被单中爬出来,下到地上跪下来。这次给予她休息的时间比以前少了一天,让她觉得措手不及。得到充分满足的席暮殇看起来心情非常愉悦,托起叶馨柔的下巴问:“伤好点了吗?”叶馨柔点头,如实的回答:“好些了,主人。” 席暮殇说:“那就好。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希望不要影响你的行动能力。”原来这就是缩短休养时间的原因,但是叶馨柔不知道,席暮殇还为她的伤势做了万全准备:要求家庭医生同机前往。
三联盟的创建起源于意大利,传说当初的创始人是三个亲如手足的黑手党成员,他们完全靠走私、贩毒、贩卖人口、开设地下赌场和妓院等非法的行径建立了庞大的基业。经历了好几辈人的发展扩张,现在已经成为了庞大的跨国组织,甚至与其他恐怖分子也建立了战略合作关系。席暮殇很清楚他们的背景,所以无论是否真的同谋同道,至少面子是要给足对方的。
波罗的海的沿途风景美不胜收,可是叶馨柔没有丝毫观赏和雀跃的心情。从上飞机开始,身体内部的疼痛,和对陆行远的担心就一直牵扯她的全部j力,让她在旅途中除了必要时刻迎合席暮殇之外,在席暮殇和手下低声讨论事情的时候,就始终沉默着。这是一个多么难得的席暮殇离开别墅的机会,如果自己不用同行,是不是就有可能确定陆行远是否关在别墅里呢?
到达目的地后,因为时差关系,才刚刚接近当地的中午时分,席暮殇带领众人直接入住早已经预定好的酒店。长时间的旅途劳顿让本来身体就不舒服的叶馨柔异常的疲倦。当奢华的总统套房里只剩下主奴两个人的时候,叶馨柔强忍扑到床上补眠的冲动,规规矩矩的开始脱解身上的名牌衣物。席暮殇对此不置一词,冷眼看着,悠然的轻啜手中香气四溢的热咖啡。最后一件小衣也放到窗边的沙发椅上,叶馨柔跪伏到席暮殇的脚边,垂首敛目,跟在别墅所做的没有任何的不同。
咖啡下去的很慢,席暮殇边品味,边欣赏着窗外一眼望去的几乎是透明绿色的大海,和海上挥展雪白羽翅的海鸟共同组成的美丽风景。叶馨柔就一直保持该有的姿势等着,几次眼睛都微微闭上,头开始往下沉,但是立刻又一个激灵的清醒了。
席暮殇用了半个小时,才将咖啡喝完。稍微做了个手势,叶馨柔立刻跪直身子,把咖啡杯和底盘接了过去。席暮殇的唇角勾动,笑意似有似无的传到眼睛里。他叶馨柔的脸颊,然后滑到柔嫩的脖颈,就势抬起她的下巴低沉的开口:“起来吧。在回到别墅之前,我允许你在房间里起身坐卧。如果你想,还可以穿睡袍。”叶馨柔本来有些迷糊的眼睛一下变的亮晶晶的,虽然明知道这是个恩惠,需要付出代价,但是,她就是为之小小的高兴了一下。虽然这丝毫改变不了她作为奴隶的身份和命运,但是至少让她得到片刻的尊严。
叶馨柔犹豫着是否现在就需要对席暮殇的恩惠有所感激的表示,她试探着把头伸向席暮殇的双腿间。席暮殇又一次阻止了她:“不着急,先记下,我更喜欢享用大餐。” 叶馨柔的身体深处不可抑制的发抖疼痛起来。
席暮殇的手下按照主人的意思,选择了酒店送餐服务。午餐极其的丰盛,可是叶馨柔几乎吃不下一口东西,脸色也是灰白里面透着青色。为了避免引起席暮殇的不快,她还是硬挺着陪坐在餐车旁,费力的吞咽了几口酒店作为招牌菜的意大利蔬菜汤。
席暮殇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悦,也没有因为叶馨柔的举动影响自己的食欲。他耐心的品尝着各样地中海风情的美食,啜饮着香气浓烈的酒,然后给出了评价:“这几样菜的口味和一年前稍有差别。我还是更喜欢过去的味道。”叶馨柔没有出声,只是微笑,笑的无奈。席暮殇又说:“呆会我要出去,你是愿意跟我走还是留在房间?”
叶馨柔用了十几秒确定席暮殇的用意,难道是因为身在异乡,所以魔鬼又开始假装绅士了吗?奴隶的去留一向是自己做不了主的。
叶馨柔虚弱的开口,恳求的说:“主人,如果可以……我想留下来。”席暮殇审视着叶馨柔的眼眸,想要看到她的心里。
席暮殇点头:“好吧。保留体力才能更好的服侍我,不是吗?”
叶馨柔终于如愿躺上了柔软舒服的大床,几乎下一刻就沉沉的睡着了。席暮殇只是在外间留了一个手下,就带着其余的人前赴三联盟的欢迎会。席暮殇一点也不担心叶馨柔会逃走,头两天的严厉惩罚会让这个小奴隶刻骨铭心一阵子,她现在不会有激怒他的胆量,而带着伤的娇弱身子以及陆行远这个筹码,更让席暮殇自信满满,稳c胜券。
叶馨柔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已经洒进房里,在她的身上镀了一层金色。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家具,过了半分钟,才弄清楚自己身在何方,忍不住心里又是一阵抽痛。
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浑身还是难受无力,但是她不想再一直躺下去了,于是起身,找到自己的睡裙,穿到身上。夕阳斜映下的海景分外的美丽,叶馨柔伫立窗前,望着大海怔怔的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套房的大门传来急促的门铃声,叶馨柔收回神思,凝神听着外间的动静。守在外间的打手起身打开房门,似乎有人进来低声和打手快速的说着什么。
相隔里外间的胡桃木门陡然被拉开,两个打手满脸紧张的看着叶馨柔,其中一个疾步上前拉起她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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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馨柔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试图定住步子,虽然这并不容易。然后问道:“怎么回事?你带我去哪里?”
那个打手急切的说:“三联盟竟然是徒有虚名,做事一点不可靠,出了内奸都不知道。今天的欢迎会场居然被这里的警方设了埋伏,要不是少爷带着我们跑的快,今天就得搭进去了。可是警方的人实在太多了,是我们的好几倍,少爷还是受了伤。这个地方我们不能住了,我带你去跟少爷汇合。”
“他受伤了?”只有这句话听进叶馨柔的心里,无数的念头迅速窜了出来。现在是逃离的最好机会,错失这个机会,就只能一辈子被囚禁了。可是自己逃了,陆行远怎么办?席暮殇一定会把怒气撒到他的身上,也许会杀死他,也更有可能会慢慢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叶馨柔一想到陆行远可能会面对的一切,心里就只剩下了剧烈的抽痛。不行,不能离开。就算离开,也是在确定魔鬼死了以后。
“他…主人的伤势严重吗?”叶馨柔怀着一丝侥幸心里问。“中了一枪,虽然不是要害,但是流了很多的血。我已经先派人把医生带过去了。现在怎么样只能过去才知道。”
叶馨柔别无选择的迅速披上一件外套,就被打手快速拉出酒店,早就一部车子停在门口。然后东拐西拐的行至一处偏僻的小街深处,来到一座普通的当地人居住的跃层小楼里。
叶馨柔直接就被领进了正在给席暮殇做治疗的主卧室。席暮殇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上一片惨白。家庭医生正在给他受伤的左腰部裹绷带。叶馨柔怯怯的靠过去,极力忍住颤抖,轻声问正在忙碌的医生:“主人怎么样了?”
家庭医生尽量简单的说:“子弹取出来了,失血过多。我已经让他们去买血浆了。要观察一晚才知道。”
家庭医生束好绷带,就先离开了房间,去看血浆准备的怎么样了,原本守在房间的一个打手,也跟着出门守在了门口。一时,房间里就只剩下席暮殇和叶馨柔两个人了。
叶馨柔强自压抑住自己狂烈的心跳,手术刀就在自己身前一米远的桌上。叶馨柔颤抖着拿起那把长不超过十公分,薄如纸张的锋利凶器,屏住呼吸的走到席暮殇床前。
席暮殇软弱的躺着,双眸仍然是紧闭着的,那张从来冷酷霸道的面容此时苍白如雪,丧失了所有的棱角。刀刃就停在他的喉咙前一寸的地方,叶馨柔咬牙再咬牙,可是浑身就象是丧失了所有的力气,手腕就是不能再往下移动一分一毫。从来都没有杀过人啊,别说人,就连宰杀动物的场面,她也是从来不忍心看的。就算面前这个人折磨羞辱自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让自己伤痕累累,痛不欲生,可是自己仍然下不去手。
叶馨柔从手心到额头都是冷汗,心里天人交战。如果面前的人仍是一脸冷酷和严厉,也许叶馨柔的心还能狠上一分,可是偏偏对方现在又脆弱又可怜。叶馨柔紧咬下唇,心慌的无以复加。杀了他,自己就可以自由了,动手,快动手啊。可是,杀了他,自己也就变成了杀人犯,再也不能坦然心安的生活了。
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叶馨柔迅速撤回到桌前,手里的刀片哐啷掉进消毒盘里。房门同时被推开,医生焦急着走进来,从药箱里拿出采血的工具。叶馨柔长舒一口气,罢了,自己终究做不到和魔鬼一样,草菅人命。恶人总会得到报应的,何苦让自己的手上沾染鲜血。她g本不知道,在同一时刻,躺在床上的人,也松了一口气。
医生看到叶馨柔比席暮殇好不到哪里去的脸色,忙碌之中c空问道:“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叶馨柔摇头,虚弱的问:“血浆买到了吗?”医生叹息:“大街上似乎被戒严了,现在又是晚上,所有出去的人都空手而回。我只能在现有的人里面寻找血型相合的人,然后从他们身上抽血救急了。”
可是没有受伤而血型相吻合的总共只有两个人了,就算从他们身上每人抽取400,也只有800的量,远远不够。席暮殇的手下了解情况后,都很激动,连伤者也要求贡献自己的血y。在医生解释了席暮殇是a型血,只有a型和o型的血才能用时,那些b型血的人才无奈的闭上口。
叶馨柔叹息,是不是真的有前生今世,是不是自己的前生真的亏欠了席暮殇太多,所以今生要受他的折磨,还不忍心看着他死。叶馨柔对忙着给席暮殇输血的家庭医生说:“我也是a型的。你可以抽我的血。”
家庭医生怎么会不知道叶馨柔也是a型血,想当初,叶馨柔的血型还是他化验出来的。可是,这个小姑娘遭遇过什么,他也是看到的。之所以他没有主动提,是因为他觉得这对于叶馨柔来说,太过残忍了。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叶馨柔居然自己主动的站了出来。他真的是有些动容了,这个美丽柔弱的东方女孩,真是远超于常人的善良。
鲜红的血y从叶馨柔的胳膊里缓缓流出,又慢慢进入消毒血袋中,那抹娇艳无比的红色刺的医生睁不开眼。
当1200的血y全部进入席暮殇的身体后,席暮殇缓慢的睁开眼睛,面对众手下的激动兴奋,他只淡然的打了几个手势:大家都出去,叶馨柔留下;轮流警戒;轮流休息,务必养j蓄锐。
家庭医生嘱咐叶馨柔说:“少爷夜里会持续高烧的。你要不断的用凉毛巾给少爷降温,…… 药剂快打完的时候,你就来找我。我就在隔壁。”叶馨柔一一记下。
夜里,席暮殇果然烧的更加厉害,身体滚烫的象一团火,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叶馨柔默默的按照吩咐给他在额头上敷冰袋,不断用凉毛巾擦拭他的冷汗和全身。因为虚弱,魔鬼昏睡时的面容是柔和、还带有一点孩子般的乖巧和脆弱的,让人再也感受不到沉重的压迫感和恐惧。叶馨柔拿着毛巾轻轻点拭他的脸颊和下巴,难得有机会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以平等的姿态注视他,忍不住叹息,如果醒来的时候,也是这般的人品,该有多好啊。
在坚持了大半夜之后,叶馨柔终于也挺不住了,在等待冰袋失效,需要更换之前的间隙里,叶馨柔趴在床边沉沉的睡着了。
天边逐渐变白,树枝上的各色鸟儿都已经早早起床,开始比赛谁的歌喉更动听了。席暮殇眼神清澈明亮,脸上高烧时的红晕已经褪下大半。他用手指轻轻摩挲叶馨柔乌黑、柔软、滑如绸缎的长发,专注的盯着她即使睡着仍显现疲倦神情的面容。
席暮殇也是自小经过严格体能方面的训练的,尤其在身体的机能恢复方面,有着很强的抗打击和自我修复x。但是除了自己的家里人和以前在国内的老家庭医生知道外,别人并不清楚。所以从来没有见过他受伤的这个美国家庭医生也被他的表象欺骗了,在他以为席暮殇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的时候,席暮殇其实神志非常清楚,和健康的时候没有丝毫区别。
叶馨柔的想法,他早就预料到了,他一直假装昏迷,就是想看看这个小奴隶到底能带给他什么样的‘惊喜’。叶馨柔绝对想象不到,如果她当时敢把手再往下挪一公分的话,席暮殇会立刻扭断她的手腕。但是叶馨柔在最后一刻退却了,她的善良本x在无意间救了她自己。
输血的事情则确实出乎了席暮殇的意料。叶馨柔的过度善良,再一次打击了他。在他调教过、折磨过、占有过的所有奴隶当中,只有叶馨柔一直都保持了善良的天x而从未有哪怕一丝的改变。他的其他奴隶,在被玩弄、折磨的过程中,都或早或晚的变质成了残忍、变态、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的人。他们可以为了讨主人的欢心,而互相迫害,互相残杀,然后踩踏着同伴的尸体,换来偷生的机会。而对于这些玩具,席暮殇无可抑制的最终都会厌倦然后抛弃。
只有叶馨柔,似乎永远都不会改变她善良美好的天x,即使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更加引起席暮殇残虐她的兴趣,更想撕裂她、折磨她、虐待她。在经历了百般的非人折磨后,在反复被拷打教训后,叶馨柔仍然会把经她手调教的孩子,偷偷放走,独自承受主人的怒气和严惩。
从那个时候起,席暮殇就知道,叶馨柔永远也成不了自己这样的人。叶馨柔就象是个大磁场,吸引着席暮殇不断的靠近,不断的变本加厉的折磨她以试探她的底线。结果总是席暮殇失败,相对于叶馨柔的善良美好坚持自己的本x,反而令席暮殇更加的自惭形秽,只能靠更极端的控制她、占有她、逼迫她屈服而得以平衡。
席暮殇盯着叶馨柔的眼神因为内心的强烈波动而复杂起来,而叶馨柔也似乎因为感受到了这咄咄逼人的目光而瑟缩了一下,然后抬起了头。
52
因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叶馨柔揉揉眼睛,朦胧间脸上是淡淡的一抹笑容。可是笑容没能持续,几乎是瞬间里,现实的一切就冲进大脑,她立刻睁大眼睛,那抹笑意硬生生的消失。叶馨柔习惯x的迅速从床边的矮凳上起身,跪在了地上,用战战兢兢的目光看着席暮殇。
所有这一切,全部落入席暮殇的眼中,房间内的气氛有片刻凝滞。然后他严酷的表情有了一丝丝的软化,他挥了挥手,声音有些喑哑:“起来吧。不是说了现在不用跪了吗?到这里来。”叶馨柔走到床边站定,乖顺的说:“主人觉得好些了吗?”席暮殇勾起嘴角:“恩,小奴儿服侍有功。我可以给你一个奖赏,你想要什么?”
叶馨柔仔细分辨席暮殇话里的真假,一时没敢吱声。席暮殇等的有些不耐烦,微微皱眉:“不想要?那就算了。”叶馨柔有点犹豫,说出来的话透着哆嗦:“请…请主人…放过…陆行远。”席暮殇逼视叶馨柔,叶馨柔心跳加速,低下头躲避对方的目光。
席暮殇冷笑:“这么关心他?”“不是,主人。只是,他确实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若是因为误会死在主人手里,我会…一辈子不安心。”席暮殇凝神想了一会儿:“只要你乖乖的,别惹我生气,我就让他多活些日子。去叫医生进来。”叶馨柔不知道该喜该忧,只能先把家庭医生找了来。
家庭医生看到席暮殇的j神恢复的这么快,有点惊讶。又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口,也没有恶化的迹象。医生说:“rsea,你身体恢复的很快。再打两天吊针,保证伤口不感染,就没问题了。” 席暮殇说:“我想明天就回美国,可不可以?”医生摇头:“最好再躺至少三天,以免伤口处迸裂。” 席暮殇也摇头:“这里现在很危险,我们应该尽快离开。最晚后天,我们必须要出发。这两天,你看着用药,务必做到不影响行程。”
吃过早饭,叶馨柔继续守在席暮殇身边,席暮殇看着正给自己削水果的叶馨柔,心里涌上别样的感觉。那感觉陌生但是有着极大的诱惑力,可是想抓住它弄清它,却也不容易。席暮殇叶馨柔的脸,微眯着眼睛说:“昨天,是不是也盼望过我死,那样,你就可以跑的远远的了。”叶馨柔的手一抖,拿苹果的手上被水果刀划了一道小口。
席暮殇拉过那只手,吮吸了指头上冒出的血珠,苹果掉到了床上,指头麻痛的感觉渗到叶馨柔的心里。席暮殇松口盯着叶馨柔,手上用力握紧她的手腕,严厉的说:“即使我死了,你也跑不掉。我会让你陪着我,在另一个世界里做我的奴隶。而且,在我们死之前,我会让周围所有人为我们陪葬。”
叶馨柔颤抖着说不出话来,难道他知道昨天自己想要做的事?难道到死都不会放过自己?
快到中午的时候,早上出门打探消息的打手都陆续的回来了,情况还不至于太糟糕。显然,警方更在意的是铲除打击三联盟,而非他们。之所以会选择昨天动手,主要是因为g据线报,三联盟里的重要头目几乎都会出席昨天的欢迎会,警方希望可以借机一打尽。而席暮殇和三联盟是第一次会面,以前的生意来往,都是底下的人负责,所以警方几乎都不知道席暮殇的来历,也g本没有引起他们的足够重视。
席暮殇听完汇报,无奈的笑。这一趟真是来的荒唐,差点做了冤死鬼。幸好这边的警察是自扫门前雪的主儿,只着急先惩治国内的罪犯,否则还真是麻烦大了。
席暮殇看了一眼坐在床边圆凳上的叶馨柔,后者显然对他们的谈话不感兴趣,低着头几乎昏昏欲睡。席暮殇的笑意似乎更浓了,小奴隶也累的够戗呢。席暮殇又问:“这座宅子的主人可靠吗?”手下说:“可靠。以前在这边的生意他都有参与,我们被抓了,他也没好结果。”“还是不能太大意。继续关注警方的动态。”
席暮殇拉了一下叶馨柔的头发,叶馨柔立刻一激灵,睁开沉重的眼皮,强迫自己打起j神。房间里只有她和席暮殇俩人了,其他的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叶馨柔等着席暮殇的吩咐。席暮殇掀开右侧的被子,命令道:“脱光衣服,躺上来。”
虽然双人床很宽,但是因为席暮殇一直躺在中间的位置,所以留出的右侧地方并不大。叶馨柔侧躺上去,只能紧贴着席暮殇的腰侧,否则很容易掉到床下去。席暮殇揽着叶馨柔,手掌在她身体上摩挲,感受光滑的皮肤质感。叶馨柔一动不敢动,微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躺着。手掌沿着后背中心的脊骨,一路下滑,来到臀间,从后面探进腿间的缝隙处,上了柔软的花瓣。花瓣处的肿胀已经基本消下去了,被碰触时没有痛感,可是叶馨柔仍然绷紧了身子。
席暮殇揉弄了两下,那里没有任何反应。席暮殇把手撤出来,重新揽住叶馨柔的肩膀:“睡吧。我也累了。”叶馨柔哪里还睡的着,神经紧张的蜷缩在他的胳膊控制之下,煎熬的度过一分一秒。但是叶馨柔真的太疲惫了,终于逐渐因为席暮殇规律的呼吸而放松,最后深深的沉睡。
训练营,饭厅里,陆行远咽下最后一口粥,把碗放到桌子上。习惯x的,他又看向旁边的位置。馨柔,你还好吗?我很想你,每天都想。可是你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记了?为什么一点音讯都没有?你不知道我在担心你吗?
陆行远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落寞的站起身,打算回宿舍去。守门的少年迎面走进来,把手里的一个包裹样的东西递给陆行远:“老大,刚送来的包裹,给你的。”陆行远接过来,扁扁的一个四方硬纸盒,被宽胶带左一圈儿右一圈儿的缠绑的很结实。上面一个字都没有,空空的让人起疑。
“谁送来的?”“邮递员啊,把东西给了我就骑车走了。”陆行远点点头和少年一起离开饭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拆开硬纸盒,里面是两张光碟和防止光碟在盒子里乱碰的防震泡膜塑料,没有便条,没有卡片,还是一个字都没有。
陆行远疑惑的打开dvd机,把第一张光碟塞进去,自己拿着遥控器,坐到了沙发上。
一片雪花样的东西布满屏幕。几秒钟后,一个熟悉而牵挂的面孔出现在画面里,表情痛苦不堪,微闭着眼睛,紧咬着下唇,整张脸湿漉漉的扭曲着,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冷汗。然后画面不断转换定格,镜头来到被缚者的各个遭受了严重伤害的身体部位,镜头放大再放大,清晰醒目,血腥凄惨的令人作呕。陆行远扑到了电视前,手里的遥控器重重落到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陆行远浑然不觉,死盯着屏幕的双眼象是要迸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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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的发烧拖了两天,宋大夫强调要多静养几天补补元气。于是在曾清为的威胁下,从医院出来又在家休养起来。按照曾清为的要求,明天才能出家门,卓越无可奈何的从吃完午饭就开始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正看的兴味索然的时候,陆行远象火烧屁股的猴子一样,气急败坏、上蹿下跳的拍门冲了进来。说实话,自从出师后,卓越就再也没见过能有什么事把师弟祸害的这么没形象。陆行远双眼通红,紧握双拳,牙齿咬的咯咯响,真把卓越吓了一大跳。
“行远?出什么事了?”卓越尽量安抚陆行远,把他按坐在沙发上。陆行远压抑不住心里的气愤和疼痛,说出来的话都是颤抖的:“馨柔被人关起来了。她…她…她…”陆行远她了半天,也没说出来。那么屈辱残暴的画面,让陆行远怎么说的出口?
卓越皱眉:“你是又做梦了,还是…。”陆行远跳起来大声说:“不是做梦!是我亲眼见到的!是光盘!有人给我送来了光盘!”卓越也觉得事情严重了:“慢慢说,谁送你的光盘?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有人冒充邮递员给我送来了光盘,里面都是…都是…馨柔受虐待的画面。”
“你怎么知道邮递员是假冒的?有什么线索了吗?”
“我问过看门的少年了,他说是穿着邮递员的衣服骑车送来的,和以前送信的那些人没区别。可是,盛光盘的盒子外面一个字都没有,上面没有对方的姓名地址,也没有我的姓名地址,普通的邮递员怎么会知道是给我的呢?又怎么会准确的送到我的训练营来呢?”
“画面里除了叶馨柔,还有什么人?”
“什么人都没有,是严格剪辑过的。就连施虐的手都没有照出来,只有落下的各种刑具。”一想到那些刑具,陆行远简直要发疯了。
“那光盘呢?你带来了吗?”
“没有。那里面…那里面…的馨柔都是赤裸着受刑的。”
卓越本来是想从光盘里找点线索的,听陆行远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不合适再看里面的内容。卓越凝神思索了一会儿,心里有了主意:“我推测应该是和她的过去有关系。虽然曾经控制过她的那个人已经被正法了,但是也可能还有余孽在报复。我们不能再隐瞒我们和叶馨柔的关系了,我们得和那个警察合作。毕竟他对馨柔的案子比较熟悉,应该能够帮助我们。”
陆行远边听边点头:“好,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必须快点找到馨柔,晚了,她会没命的!”
卓越也是为难,当初不曾料到会有今天,对李伟强撒了谎。如今还要通过李伟强才能找到调查叶馨柔案子的警察,多么被动啊。可是,现在对方在暗处,行远在明处,显然他们要对付的人就是陆行远。自己不能眼看着行远处在危险中而不采取行动。
卓越考虑了一下,马上就给李伟强拨了电话:“伟强,我有事情找你。明天我会带一个朋友到你那里去…”看到陆行远焦急的目光,卓越叹口气马上改口:“不,我们马上就动身,应该晚上就到。恩?不用接,我们开车去。到了我会给你打电话,再联系。好,好。晚上见。”挂了电话,卓越让陆行远先回训练营务必要把光盘带上,毕竟这个是很重要的证据。自己则安排工作事宜,然后和陆行远会合。
在席暮殇的王国里,一切都要听从席暮殇的安排,所以席暮殇决定哪天离开,那天就一定会离开。与来时不同,回程的飞机上,叶馨柔没有过多的担心陆行远的安危,而是望着窗外为席暮殇最近两天的表现感到深深的迷惑,总忍不住回忆他的反常。
如果在酒店里,赦免她的跪和允许她穿少量衣服,是为了在可能出现的陌生人面前伪装绅士的话,那么在受伤后只局限于所有亲信的小范围里,对她的温柔和哄诱又是为了什么呢?
尤其昨天,从吃过早饭,房间里就剩下主奴两个人开始,叶馨柔几乎整天都是在席暮殇的怀里度过的。开始的时候,叶馨柔还以为席暮殇需要解决欲望的问题,所以乖乖的等待主人的命令。可是席暮殇什么也没有要求她做,只除了不许她离开他的怀抱。
叶馨柔不解但是也绝对不会傻到开口询问自讨苦吃,只好就一直象只乖顺的猫,老老实实的窝在床上,任席暮殇把自己搂在怀里,然后摩挲着自己的脖颈闭目养神。弥漫在两人间的宁静、平和气氛是俩人自认识以来从未曾有过的。席暮殇霸道、残酷、高高在上的主人身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如果是陌生人看到他们相互依偎的样子,一定以为他们是热恋中的一对情侣。
午饭的时候,席暮殇将自己口中的美酒,哺喂到了叶馨柔的嘴里,并且顺势在后者的唇齿间肆虐了一番,给了叶馨柔一个温柔缠绵的热吻,几乎让叶馨柔喘不过气来。如果这是席暮殇新的折磨叶馨柔的刑罚,那么这种刑罚未免太过甜蜜太不符合席暮殇对待奴隶的强硬x格了。饭后的水果,席暮殇更是令叶馨柔措手不及的亲手拿到她面前,喂到她嘴里。叶馨柔不敢拒绝,却也因为惊吓而呛的剧烈咳嗽了很久,席暮殇就一直轻拍她的后背,并且用从来不曾听过的软语轻轻在叶馨柔的耳边哄诱、安慰。……
一切都太突然了,没有任何缘由的巨大转变反而让叶馨柔更加小心翼翼、胆战心惊,不知道这样的伪装什么时候会突然撕破,也不知道这样的伪装后面是不是隐藏着更大的y谋。对魔鬼近二十年的了解,让叶馨柔实在不能相信魔鬼经过一晚就能蜕变成天使。
叶馨柔兀自沉陷在自己的心事里,冷不妨被席暮殇抓个正着,被挑起下巴追问:“想什么呢?连我的问话都不回答。”“我…我…我只是在看外面的风景。”叶馨柔吞吞吐吐的说,然后咬住下唇。
席暮殇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缓慢的审视着叶馨柔的表情。叶馨柔躲避开席暮殇的灼热视线,但是下一刻,手腕就被紧紧握住,隐约有些疼痛,迫使叶馨柔又抬起头和席暮殇对视。席暮殇的眼神复杂起来,似乎有好几种火焰在里面酝酿。
其中的怒气和欲望,叶馨柔是熟悉的,但是另外的…矛盾、挣扎、犹豫,这三样怎么会出现在他的眼底呢?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叶馨柔微微发愣,毕竟席暮殇还掌握着她和陆行远的生死,如果依然是以前那个简单chu暴、冷酷变态的席暮殇,那么自己很熟悉怎么做能降低伤害。可是面对他的新的激烈的情绪,自己却没有把握怎么应对了。
没有给叶馨柔更多的发愣时间,席暮殇略微有些chu暴的钳制她的下巴,然后封住了她的唇,对她唇瓣间的甜蜜予取予求。
“不要再试图对我撒谎,乖乖做我的奴隶。”间隙中,席暮殇紧贴叶馨柔的唇命令着,语气恢复了冰冷,然后再度封了上去。
叶馨柔闭上了眼睛,魔鬼总归还是魔鬼,什么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