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系列：破晓之前别爱我 作者:黎若

    39 她是我的女人

    有时候人的本身没有变，只是身份不同了，整个世界却不一样了。

    ────

    “自己在外面乱搞，还赖在慕学长身上，真不要脸！”

    “好贱！”

    慕岳……为什麽要这样做！

    没有人同情路露，罪有应得……是麽？

    慕黎面无表情地撞开前面的人，一边大喊，“让开！”

    这些人总算让了路，刚才只顾著看好戏，所以没看清她是谁麽？！

    她走到那些男人面前，对著绛红色校服的男生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你！”那男生立即暴跳如雷，伸手想回打慕黎，却被慕岳一把握住。

    慕黎笑了，笑得让人眩目，“别生气，你没资格生气。”

    那男生听了恼羞成怒地看向慕岳，“慕岳，她谁啊！”

    “她是我的女人”慕岳放开他，携著警告地宣布。

    一时间整层楼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慕黎径自走向路露，扶起已经陷入混沌意识的她，“你们三个”慕黎顿了顿，“还有你，慕岳，向她赔礼道歉。”

    慕岳不可置信地看著慕黎，她还要他道歉？他这麽做就是为了证明他是被诬赖的！

    另外三人也是一愣，下一刻jerey哼了一声，“有没搞错！”

    “慕岳，你女人脑子坏了吧？”

    “这里是学校，而且还不是你们的学校，你们来这羞辱一个女生，不觉得有错麽？”慕黎依旧笑著，自问自答地又说道，“如果那天路露清醒著，她会愿意让你们碰麽？你们犯了罪却还在这炫耀，自然不会觉得错了。”

    路露误认为是慕岳，而慕岳对她毫无印象，那麽只有一个可能x──那天她和慕岳都不清醒。

    三个人脸色瞬间异常难看，却都别过头仍不肯认错。

    “你们不道歉没关系，但是慕岳，你必须道歉。”慕黎转而看向慕岳，“你和这些人渣做朋友，让这些人渣欺负路露，还把这些人渣叫来学校，不该道歉麽？”

    她左一句、右一句人渣让那群男生全都怒了起来。慕岳神色复杂地盯著慕黎，这个时候不是对错问题，是男人的面子问题。他可以抛下尊严，但仅仅是在她一人面前，而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慕黎也凝视著他，他真的做错了。她很怕怀里这个颤抖不已、泪流满面的女孩从此活在y影里，抬不起头做人，很怕她坚强不了选择堕落或者轻生。她不要慕岳背负这些罪恶！动一动口可以改变很多，真的很多！

    两个人僵持著，那群男生想发作却都忍著，其余的人也都屏息看著，气氛诡异得压抑至极。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他了路露的头，露出优雅迷人的笑靥，“别让眼泪折损你的美丽。”

    路露和慕黎都错愕地看向他──泷泽颢彻。

    “和我离开这好吗？”泷泽温柔地开口。

    路露呆愣了几秒，缓缓地点了点头。泷泽笑得更加灿烂，轻轻拉起她的手带她离开。

    慕黎看著两人远去的背影，心里愈加酸涩，涩得她忍不住捂嘴跑向洗手间，刚冲进去就对著盥洗池干吐起来。

    除了苦水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了，她看著镜子里苍白甚至有些枯槁的自己，微微摇头。往口袋里了，掏出所有的钱数了数，下一秒奔了出去。

    慕岳站在原地，手指c入发中，垂下眼紧抿双唇。这和他预计的完全相反，甚至心里有个声音在责备著他……真是糟糕透顶！

    那个穿著绛红色校服的男生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服气地哼道，“慕岳，这种女人早点甩了算了！”

    慕岳猛地一个转身，抓起他的衣领，冷眼盯著他，一字一句说道，“以後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他又扫了其余几个一眼，“你们都是”说完松开手离开。

    甩了黎？不被她甩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慕黎跑到药房，买了测孕b，借用了洗手间，在里面躲到有人敲门才浑浑噩噩地走了出来。

    她怀孕了。

    今天的慕岳有多不成熟？像个顽劣可恶的孩子。这样的他真的抗得起他和她还有孩子的未来麽？

    他一时半会改不了少爷脾气，可能永远也改不了。如果他为了和她在一起要失去很多、承受很多，他可以麽？又能坚持多久？总有一天会厌烦、会後悔吧……

    那些曾经有过的顾虑都涌上心头，他和她终究太年轻。

    这个时候她很需要长辈的指引，但是想起爸妈，心更沈重。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她就没有一个正常的成长环境，所以注定她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地生活麽？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慕黎一看是慕岳打来的，接听的瞬间耳边传来惊慌的声音，“黎，你在哪？”

    慕黎抬起头看了看四周，报了地址。

    “你在那别动，我来找你。”慕岳说完便挂了电话。

    当那辆横冲直撞的跑车停在她的面前，当慕岳下车看向她的刹那，慕黎了然，即使她再多想，把未来想得如何晦暗，也无法停止那颗爱他的心跳动。

    慕岳谨慎地一步步走向她，见她没有後退，一把抱住她，“黎，相信我好麽？我真的没有──”

    “我知道”慕黎闷在他的怀里吐了三个字。

    慕岳松了口气，捧起她的脸，佯装不悦地说道，“那以後不准你再这样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慕黎看著他，惨淡地笑了笑。这就是他，如果变了，也就不是他了吧……

    “你笑什麽？”慕岳挑了挑眉。

    慕黎轻轻地摇了摇头。

    慕岳拉起她的手往车边走去。上了车後发现慕岳不是开回学校，便问道，“我们去哪？”

    “约会”慕岳侧过头对她帅气地笑了笑。

    慕黎愣愣地看著他，慕岳见了别扭地说道，“游乐园、动物园、水族馆、电影院、逛街购物，随便挑”平时他喜欢和黎宅在家，不过今天还是算了。在这种飞来横祸之後，他得把黎哄开心才行。小女生不都爱约会麽？

    虽然他一直觉得约会很平民，但是难得一次又不会死人。

    慕黎依旧没有反应过来，慕岳兀自说道，“黎，你主动弃权，那就我来定地点咯！”

    40 没有说出口的“我怀孕了”

    美好的爱情像古董，保留著让人爱不释手的年华。

    ────

    水族馆的人并不多，慕黎本没什麽心情游玩，但看到这些海洋生物仍忍不住东张西望，慕岳手c著口袋，在後面跟著。八岁生日，原本约好一家人去乔治亚水族馆，但是那天他的身边只有黎。

    他还记得那天她穿著一条白色碎花裙，扎著麻花辫。也还记得那天的生日愿望──希望以後每个生日都有黎的陪伴。

    每年的愿望依旧有黎，只不过越来越贪婪。

    慕黎站在水缸前，看著游来游去的海鱼，美丽的脸庞映著波光粼粼的光泽。慕岳从她身後环住她，他的手触到她的腹部时，她不自禁地颤抖了下。

    “岳……”

    “黎……”

    两个人同时叫唤出口。

    “你想说什麽？”慕岳轻吻她的头发呢喃。

    “岳……”我怀孕了。

    “嗯？”

    “我只是叫叫你”她还是开不了口，总觉得说出口，本就不确定的命运齿轮会加速旋转起来。

    慕岳低笑，“黎，今年我的生日我们再去一次乔治亚水族馆好麽？”

    慕黎愣了下，随即伸手握住他的双手，甜甜地笑著，“好呀！”

    水族馆不大，两个人没逛多久就出去了。慕岳把车开到市区，停在购物中心後，便拉著她逛街。平时慕黎的衣服都是品牌地区经理送上门的最新款，看见慕岳还是带她逛这些旗舰店，兴致阑珊地扫了几眼。

    “没有喜欢的？”慕岳瞧见她的神情，皱著眉头问。

    慕黎摇了摇头，这里的销售员比顾客还多，跟在後头介绍个没完，好不自在。如果这就是逛街，那她以後还是免了。

    “那我们去吃饭吧！”慕岳带她坐电梯往上，到了之後是一家法国餐馆，领班经理见到慕岳立即一个鞠躬，领他们进了包房。

    “平时你一直来麽？”这里的人见到他都鞠躬问好。

    慕岳摇了摇头，“这间包房被那个女人长期订了的。”

    他的称呼很刺耳，“岳，爸妈很忙，你要多体谅他们。”

    慕岳扯起嘲弄的笑，“是啊，十七万名员工都不工作，就他们两个人在做。”董事主席要忙得如此狗血，企业没倒闭真是奇迹。

    慕黎黯然地垂下头，感同身受的她也说不出更多的好话。

    “黎，想吃什麽？”慕岳毫无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

    慕黎没有看菜单，而是瞅著他，一口气报了一堆名字，“我想吃炒米粉、甜不辣、芒果冰……”

    慕岳呆若木地看著她。

    慕黎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嘟著嘴小心地问道，“不可以麽？”

    她这副模样谁会说不？！可是──“哪里有吃？”

    她也没吃过，“陈妈可能知道吧……”

    慕岳二话不说，立即掏口袋打电话。

    去了小吃夜市，慕岳的脸瞬间垮了。慕黎却搂起他的胳膊，兴奋地叫道，“这里有好多吃的耶！”

    慕岳瞥了她一眼，只好硬著头皮走下去。

    人潮如涌，众人纷纷向他们投来豔羡的目光，慕岳先是恶狠狠地回瞪，然後漠视，最後把慕黎塞进怀里，疾步往回走。

    “我们还没买吃的就回去麽？”慕黎失望地开口。

    慕岳见了忙摇头哄她，“我送你回车上，再过来买你要吃的东西。”

    啊？！“不要！”

    “听话”慕岳摆起冰块脸。

    “别人都一对对地来这里吃东西，你这样哪算约会……”慕黎不满地小声嘟囔。

    慕岳听了朝天翻了翻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拉她走进一家小餐馆，挑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逮住一个服务生，把刚才慕黎说的吃的无一遗漏地报了遍，塞给他一叠钞票下令，“速度快点！”

    慕黎目瞪口呆地看著慕岳，慕岳了脸，疑惑地问道，“怎麽了？”

    “你记x真好！”

    慕岳扯起狂妄的嘴角，开始目不转睛地盯著慕黎。

    慕黎被他看得全身发毛，低下头红著脸轻声开口，“你可以不要这样看人麽？”

    “看别的地方我会呆不下去。”慕岳依旧盯著她。

    慕黎一听立马抬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慕岳，你真的很没情趣！”

    他没情趣？！他带她去法国餐厅吃饭她不要，偏要在这吃饭，到底谁没情趣？！不过看见她脸红生气的样子，神速地将脸凑过去亲了她一下，轻笑道，“骗你的，这里很好”唉，言不由衷的可悲男人。

    慕黎被他这麽一亲，脸更加烧红，心里骂他无赖。慕岳看在眼里，笑意更深，他最喜欢黎害羞的样子。

    不一会，小吃全堆在了桌上，慕岳很谨慎地扫视了一遍又一遍，迟迟没有动筷。

    慕黎才不管他，挨个品尝起来，“哇！这个很好吃！你尝尝！”

    慕岳不自觉地将头往後仰，他最怕拉肚子。

    慕黎又瞪了一眼娇气的他，“如果拉肚子，我陪你一起。”

    慕岳乍舌，只好把头凑过去，吃了一口，双眼发亮地问道，“这是什麽？”

    “不知道”慕黎讪讪地答道。“好吃吧？”

    慕岳老实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像孩子一样兴高采烈地吃著从未吃过的食物，慕黎很贴心地喂了他一口水果冰，慕岳一怔，下一秒啄了下她的脸蛋。

    “岳！”慕黎鼓起腮帮警告他。

    慕岳挑眉装傻，往她嘴里塞了个鱼丸。两个人把一顿饭吃得极其r麻，这时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打扰一下，我可以给你们合张照麽？”她指了指一墙壁的照片，甜甜地笑道，“这里有好多情侣都会拍照留念，当初在这墙上贴照片的第一对情侣，每次闹分手就来这里和好，最後他们还请老板去喝喜酒呢！你们要不要也留一个爱的纪念？”

    慕黎听了有些窘迫地看向那个女孩，暗自祈祷慕岳别发作……

    “好啊！”慕岳出乎意料地爽快答应，随即捏著慕黎的脸蛋，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

    “岳！你好过分！”慕黎盯著照片羞恼地低喊。

    慕岳笑得完全不顾形象，“黎，你好可爱啊！”

    可爱个鬼！脸被慕岳捏得有些变形，小嘴微张，睁著满是惊讶的大眼──好呆啊！再看看慕岳，有必要笑得这麽帅麽？！

    “不行！我要把这张照片拿下来！”太丢脸了！

    慕岳一听忙拽著她走出餐馆。

    41 电影院——的洗手间（慎）

    人都有猎奇的心x，只不过程度不同。

    ────

    “这些蓝色的都是空位麽？”慕岳盯著电脑屏幕问道。

    售票员点了点头。

    “那全买了”

    慕黎和售票员都惊得下巴掉在地上，慕黎忙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问道，“你想干吗？”虽然他们是第一次来电影院，但不需要表现得这麽小白吧。

    “我有密集恐惧症”慕岳不以为意地答道，看向一脸呆滞的售票员，蹙起眉头，“有问题麽？”

    售票员忙摇了摇头，用鼠标拼命点击座位。

    两个人像参观博物馆一样逛了圈电影院，看时间差不多了走进影厅。人稀稀拉拉地坐著，慕岳挑了前後左右都无人的一排，牵著她的手走进去。

    慕黎聚j会神地看到一半，慕岳突然升起隔板，把她搂进怀里。

    慕黎往旁躲了躲，小声说道，“岳，这里是电影院唉！”

    慕岳凑近她的耳朵，“你看前面的那两对人在干嘛？”

    慕黎忍不住好奇地往前看了看，下一秒脸红心跳地抬头看屏幕。

    慕岳看在眼里，扯了下嘴角，又把她揽在怀里，手慢慢地爬进她的校服，抚起她坚挺的浑圆。

    慕黎吓得忙推他，“岳，别这样！”

    “来电影院约会都这样的吧，黎，我们也试试嘛！”慕岳半蛊惑半撒娇地说道。

    “可是会被人发现的……”

    “我们後面没人”慕岳说完径直解开她的x衣扣子，一手抓住她丰满的r球揉捏，另一只手撑住她的後脑勺，低下头亲吻起她。

    可能害怕被发现，这种像做贼又像偷欢的感觉在慕岳的抚和亲吻下衍变成一种难言的刺激。她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昏昏沈沈地任由慕岳继续。

    慕岳将手探进她的裙里，挑开她的内裤，碰触到已经染满蜜汁的花瓣，满意地流连了会，然後将手指深入她的幽x。

    慕黎忍不住全身一个激灵，刚呀了一声便被慕岳吻住。他一边吮吸著她唇舌，一边加快手指的动作。

    快感凶猛得让慕黎承受不住，她弓起身子不停地扭捏，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所有的呻吟全被慕岳吻成呜呜的低咽声。

    直到彼此吻得透不过气，慕岳喘著气在她耳边低语，“黎，你下面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刺激很舒服？”说完他又伸入一g手指，两g手指疯狂地在她体内进出。

    慕黎抓著他的衣领，拚命地喘气，她真的受不了他这样玩弄她，摇著头低喊，“岳……停……停下来……”

    慕岳盯著她的脸，忽明忽暗、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手指的动作变成时慢时快，时深时浅，感受著她温暖湿润的小x每一下的舒张和紧缩。

    他竟无比享受她这样痛苦又压抑的神情，让他兴奋不已。

    是不是太坏了？

    可就是停不下手。

    直到她的呼吸急促得喉间发出哼咛，慕岳立即吻住她，他可不想让别人听见黎的呻吟。慕黎死死地抓著他的衣领，把他掐得脖子生疼，她什麽都听不见看不见，所有的感官全集中在慕岳的手指上。

    他的手指、手背都沾满了她的蜜汁，慕岳突然伸出手指，将她一个横抱走出影厅，吻著她的头发，声音嘶哑地说道，“小妖j，不折磨你了”其实是他快被自己折磨死了。

    慕黎瘫软在他怀里，仍意识迷糊地喘著气。

    慕岳将她带进洗手间，察看无人後锁上门，将慕黎抵在墙上，扒下她的内裤塞进口袋，就开始解裤带。

    慕黎被洗手间的强光一刺，人清醒了些，有气无力地推著慕岳，“别在这啊……”

    慕岳亲了亲她的嘴角，急切地哄她，“没有人会进来的”说完掏出自己肿胀坚硬的分身，扒开她的双腿对准她的小x猛地顶了进去。

    “啊！”慕黎满足地尖叫起来，这种被完全撑开被彻底充实的感觉远远好过手指，慕岳也不停地喘著chu气，每一次进入她的时候都让他爽得要死，他将分身彻底退出，又再次一冲到底，反反复复地享受著这致命的快感。

    慕黎被他撞得头晕，只好敲打他，“岳，不要！好难受！”

    慕岳只好再次哄她，“好，我不这样”把她抱到盥洗池上，冰冷的池面立即让慕黎一个哆嗦，“好冷……”

    慕岳立即脱下校服垫在她的屁股下面，随即将她的双腿往外扳开，再一次将自己的欲望全g没入她的体内。

    慕岳一边疾速地在她体内律动，一边命令道，“黎，抱住我！”

    慕黎听话地将双手双脚缠在他的身上，他每一次顶撞又深又猛，她的子g都开始隐隐作痛。

    她的小x湿极了，让他畅通无阻地驰骋，但又紧得要命，不停地吸他挤他，“黎，和你做爱真是舒服死了！”慕岳忍不住感叹，正想亲吻她却发现她咬著唇，皱起眉头说道，“黎，别忍，喊出来！”

    慕黎拼命摇头，压著声音低喊，“别人会听见的……”

    “没人会听见的，叫给我听！”

    慕黎却涨红著脸依旧摇头。

    慕岳见了，捏住她的屁股抽动得更快更用力，空余的一只手解开她的上衣，玩弄起她形状完美的丰x，双唇极尽所能地挑逗她。

    “岳，我受不了了……你慢点……啊！”慕黎被动地随他摇晃，他每一下毫不留情的进出让她想喊停，但又舒服得让她舍不得停止，好矛盾……

    “小妖j总算叫了”慕岳坏笑一声，抽动得更厉害，“我喜欢你叫，别停！”

    “啊！”慕黎再也忍不住连连尖叫，下腹急聚起一股尿意，憋得她直想释放，“岳……我……”

    慕岳知道她要上高潮了，因为她下面夹得他快断了，进出又困难起来，他咬著牙奋力地抽c著，他还想要她，要不够，但身体被她刺激得无法忍住，在慕黎颤抖著喷出爱y的同时也将自己白浊的y体全部s入她的子g深处。

    这一次做爱不像以往那般漫长，但却爽得他无法言语。他大汗淋漓得像被雨淋了似的，紧紧地抱住慕黎，回味著刚才的每分每秒，轻笑著问，“有没有觉得在公共洗手间做爱很刺激？”

    慕黎听了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使出剩余的力气推他，“你好坏！快放我下来！”

    “黎，这里是n’s washroo哦！”慕岳不依不饶地打击她。

    “岳！”慕黎不禁怒吼，她就算再眼瞎也没跑错进男厕所过，她竟然在男厕所里做爱，天哪，杀了她算了！

    “好了，不逗你了！”慕岳见好就收，马上从她体内抽出来，一大股y体刷地被带了出来，滴在他的校服上。慕岳立即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紧张地盯向慕黎，她却在他抽开身的瞬间跳下来，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

    “岳！”慕黎突然焦急地喊了一声。

    慕岳心口一紧，完蛋了！撑起心虚的笑脸轻声问道，“怎麽了？”

    慕黎小脸涨呈猪血，“我的……我的小裤裤不见了！”

    慕岳松了一大口气，本还想捉弄她，却还是做算，从口袋里掏出她的内裤递给她，识趣地闷头穿裤子。

    那些y体滑至大腿，慕黎默默地套上内裤，心乱如麻，她要告诉他自己怀孕了麽？至少不该在男厕所里说吧……

    慕岳抬起头看见慕黎沈闷的模样暗自祈祷，上天，千万别让慕黎发火！

    慕黎没有看他，闷闷地开口，“你先出去啦，没有人再叫我。”

    慕岳抓起校服，二话不说往门口走去。

    42 疯传学校的流言

    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别人怎麽说是他们的自由，自己怎麽活也是自己的自由。

    ────

    慕黎像做了贼一样，任慕岳拥在怀里，一路低著头。

    “黎，还想不想看电影？我再去买票。”慕岳瞧著小鸟依人的她，温柔地问道。

    慕黎立即摇头，“我们回家吧”

    慕岳看了看手表，说了声好。夜间的交通还是有些堵，慕岳见她闷不吭声地坐著，便把座位放了下来，将校服反过来披在她身上，“黎，你睡会，到家了我叫你。”

    慕黎乖乖地躺了下来，闻著校服上他的味道，他和她太熟悉彼此的味道，她身上永远是微甜的杏仁味，而他的是淡淡的柠檬草味。

    没有睡意，悄悄地看著他的侧脸，霓虹灯、路灯和车灯点亮他俊朗无比的轮廓，笼上一层柔软的光晕。

    直到现在，她依旧无法画他。可能双眼追随了他太久吧……

    等红灯的时候，慕岳侧过头看向她，正好撞上她思索的视线，仓惶地转回头，脸颊微微生烫。该死的他从小就为她脸红，都快十八岁了还改不掉！尴尬了会开口，“黎”

    “嗯”慕黎依旧望著他。

    今天约会好开心，以後我们经常去约会吧！慕岳很想这麽告诉她，可总觉得这是女生的台词，便僵硬地吐了两个字，“睡吧”

    “嗯”慕黎又应了声，合上眼。她到底该什麽时候告诉他呢？有了孩子会变得更好还是变得不幸，她真的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的衣服被人换过了，下身也被清洗过，干干爽爽的。洗漱完去了隔壁的房间，慕岳在那喝著牛n，看著早新闻。

    慕岳见到她，笑著点了点唇。慕黎乖顺地走过去，给了他一个早安吻。慕岳顺势拉住她让她坐在腿上，开始喂她早餐，吃到一半恶心感涌上喉间，慕黎连忙从他怀里挣脱开跑进浴室呕吐起来。

    慕岳立即赶过来，紧张地问道，“你怎麽了？”

    慕黎摇了摇头，漱了漱口。

    “是不是昨天吃坏了？我今天起来肚子也不舒服。”慕岳径自又说道。

    慕黎刚想开口却又吐了起来。

    慕岳见了先是眉头紧皱，随即两眼放光，“黎，你会不会怀孕了？我们去医院做检查吧！那个女人明後天就要回来了，我们今天去好不好？”

    慕黎一听，忙摇头说道，“不用，我是昨天吃太多了……”妈妈这麽快就要来了麽，她光想想就紧张得身体发抖。

    慕岳失望地哦了一声，转身去找肠胃药。慕黎将嘴擦干净，没有去吃他给的药，“我吐了舒服许多，不要吃药了。”也没再吃早饭，拉著慕岳去上学。

    走进教室，发现同学的目光非常奇怪，她很快地适应──选择无视。叶倩也盯著她，只不过眼神里充满感激和愧疚。

    她满脑子都是慕岳、妈妈和孩子，实在顾不上其他人了。

    下课上洗手间的时候，听见几个女生在那议论。“昨天的事你知道麽？”

    “当然啦，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呢！”

    “慕学长竟然宣称他的妹妹是他的女人耶，不会是乱伦吧……”

    “你别说了啦，好恶心、好变态的！我真没想到学长是这种人……”

    慕黎听不下去，正想冲出去的时候，隔壁一间的女生推开门喊道，“不是的啦，一早慕学长对他班上的同学说了慕黎不是他的亲生妹妹。”

    几个女生都倒抽一口气，“不是亲生的？”

    “嗯！”那个女生很肯定地应了一声。

    “哇！真是爆炸x的新闻唉！”

    “原来不是亲生的啊，那就是领养来的咯？哼！这种出身竟然在我们面前装清高装了这麽久！”

    “她哪里清高了！”一个女生嗤笑，“你忘了她和程瑾的事啦！”

    “也是哦，做爱都要拍下来，不用想也知道她有多不要脸！”

    “就是嘛！”一堆女生在那纷纷附和。慕黎脸色苍白地听著，紧紧咬著下唇，身体微微发抖。

    “可我就是想不通学长怎麽会看上她！”一个女生忿忿地抱怨。

    “这有什麽想不通的？”一个女生鄙夷地哼了一下，“我爸妈说过，那种没爸妈的孩子心机都很重的，说不定慕家很早就挑明她只是个有名无实的人，所以她就千方百计勾引学长咯！”

    “她这样借著妹妹的名义贴著学长，那学长岂不是甩也甩不掉？好可怜噢！”

    “放心啦，学长怎麽可能和她真的怎样，他是什麽身份呀！”

    “也是哦，说不定被学长的爸妈知道了就被赶出去了！”

    “那也活该！” 几个女生都讥笑起来。

    慕黎躲在里面，直到人全走光了才出去，看著镜子里脸色难看至极的自己，她们的话再难听，她却不能完全否定。

    其实她就是这麽不堪吧……

    一股酸y又涌到嘴边，她难过地呕吐起来。如果大家知道她怀了岳的孩子，那她要承受怎样恶毒的言语攻击？她很清楚。可妈妈知道的话……她真的想不下去。

    这节课是体育课，慕黎请了假坐在一旁。叶倩做了会体c就走了过来坐下。

    “慕黎，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没事”慕黎淡淡地笑了笑，“路露还好麽？”

    “她还好，今天来上学了。昨天泷泽学长陪了她很久，说了许多开解和鼓励她的话，还弹钢琴给她听呢！”

    如果昨天没有泷泽出现，那慕岳、路露和她都会很难堪吧。慕黎想起他，心里再次感慨万千。“我可以替慕岳向路露道歉麽？”

    “不用了啦，昨天晚上路露和我打电话的时候还说要谢谢你。”叶倩叹了口气，“那天是路露看到慕岳去了一家酒吧就跟著进去了，那些人渣见她一直盯著慕岳就把她叫过去了，让她坐在慕岳旁边然後不停地给她灌酒，路露说其实她朦朦胧胧地看到趴在她身上的不是慕岳，但她头太晕手脚也没力气，醒来的时候慕岳也在，所以就……她说如果不那样想她要难过死的。”

    慕黎静静地听著，她很能理解路露。

    “反正罪魁祸首是我，如果不是我不明真相地骂了慕岳，也就什麽事都没了！” 叶倩不停地责怪自己的冲动。

    “都过去了，别想了。只要路露没事就好。”慕黎柔声安慰起她。

    “可是现在学校里的人都在说你啊！我听了好难受啊！”叶倩一脸懊恼地叹道。

    “我说了我没事”慕黎扯起不在意的笑。大家把她当作攻击对象，而不是路露或者慕岳，她倒觉得是件再好不过的事。

    叶倩在一旁还是唉声叹气。

    “快去上课啦！”慕黎用肩膀顶了她一下笑道，随即站起身离开体育馆。

    刚走出去迎面来了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对慕黎礼貌地说道，“慕小姐，这边请。”

    作家的话：

    慕黎的脾气是坚韧隐忍的，其实她都不怎麽为自己考虑吧……

    43 爸爸回来了

    无论多少年过去了，她都会想，如果那天她没有跟过去有多好。

    ────

    慕黎一脸疑惑地看著那个男人，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慕先生在校门外等著小姐。”

    慕黎惊得怔在原地，爸爸来了？！

    “小姐请”那个男人恭敬地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往前走。

    车门被打开的刹那，慕黎瞧见坐在里面的男人，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黎，上车吧”慕祯宇对她笑著说道。

    一路上两人对坐。慕黎情不自禁地打量他，这和她记忆中的爸爸相差太多！曾经的爸爸英气挺拔，风度翩翩，而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形容枯槁，完全失去了光泽。原本深邃的眼睛深陷，瘦削的脸庞使得颧骨有些突出，怎麽看都有些恐怖。

    唯一没有变的是，他眼里疏离的温柔，爸爸总是这样看著她。

    她很想问他，爸爸你怎麽了？是不是病了？但选择了沈默。

    慕祯宇也打量著她，浅浅地笑了，“黎变得更漂亮了。”

    这样的话让她有些无所适从，爸爸不太和她说话，应该说不怎麽和任何人说话。她突然好想身边有岳在，他见过岳了麽？

    她还是害怕独自面对或者应付爸爸的。

    慕祯宇没再和她说话，而是稍稍侧了身，撑著头假寐。慕黎只好垂著头，安静地坐著。

    不知道要去哪里……她不安地绞著手指。车子开了一段不算长也不算短的路停了下来。刚才那个西装男替他们开了车门，慕黎走下车一看，竟然是墓园！

    心猛地收紧，爸爸带她来这里做什麽？！她似乎意识到些什麽，有些排斥地站在原地。慕祯宇神情怪异地盯著墓园，随即回头对慕黎说道，“黎，跟我来”

    两个人一前一後地走著，路过一大片草坪，在一棵大树下慕祯宇兀自停了下来，下一刻声音满是克制地说道，“黎，来看看你的妈妈。”

    慕黎像被雷霹了一样呆若木，x口闷得透不过气，耳朵嗡嗡作响，身体全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依旧盯著慕祯宇的後背，只是没有焦距。

    妈妈？

    她的亲生妈妈？

    慕祯宇蹲下身，轻轻地拂拭著墓碑上的那张照片，眼眸里尽是悲痛，他低语，“楠，我们的女儿来了……”

    话毕的霎那，慕黎惊恐地看著他，刚才爸爸……爸爸说了什麽？！

    慕祯宇回头见她站著不动，面色哀恸地又说道，“黎，过来瞧瞧你的妈妈吧！”

    世界上有哪个孩子会不想看自己的母亲？即使是被遗弃的孩子，总会想看一眼当初生下自己却不要自己的母亲长什麽样子！

    然而慕黎没有看，她声音完全走调地问道，“她是我的亲生妈妈？”

    慕祯宇点了点头。

    “那你呢？”这三个字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却依旧飘得厉害。

    “我是你的爸爸，亲生爸爸。你是我和楠生的女儿。”

    一句话，判了她死刑。

    她一定是听错了！慕黎潜意识地摇起头。

    “我是你的爸爸，亲生爸爸。你是我和楠生的女儿。”

    脑子里却又回响起来。

    上天抹去她前一秒的记忆吧！不！抹去她所有的记忆吧！

    仿佛整个人被抽空了，她像片无依无靠的枯叶，蓦地跪倒在地上。

    “黎，我很早就想带你来了……”

    很早有多早？追得上命运的作弄麽！

    “在认识你现在的妈妈之前，我就和你妈妈在一起了。我是家里的独子……”慕祯宇痛苦地捂著脸，“对不起……当初我答应过你妈妈，不管怎样都会在一起，对不起……我没做到……”

    他和她说对不起？她该说没关系麽？他们怎样不关她的事啊，绝对无关！

    “你的nn，因为我和你妈的事气得病倒了，她好几次拔掉气管，情愿死也不肯接受你妈，而你的爷爷，哭著骂我毁了四万名员工的家庭……我能怎麽办？我还能怎麽办……”慕祯宇哽咽著说道，随即大喊，“我也没有办法啊！”

    “当初我是那麽信誓旦旦地说要给你妈幸福，却和别的女人结了婚。呵呵……我那麽爱她，甚至连求她做我的情人都开不了口，但是她却依旧陪著我。我知道我和那女人生下了岳，彻底伤透了她的心，我知道的……”

    岳……为什麽她不是个聋子！

    “你妈就这样突然消失了，我连你的存在都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妈，可是被整个家族的人阻挠，我找不到……後来我发现其实你现在的妈妈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了，我问她到底对你妈做了什麽，她却一味地提醒我，我是岳的爸爸，是慕氏集团的掌管人，不要去惦记一个不会再出现的女人。”

    “有一段时间我真的放弃了，认命了，乖乖地做他们的傀儡，後来照顾过你妈的一个佣人死了，她老公交给我一封信，我才知道原来我和你妈有一个女儿，就是你啊，黎！当我知道的时候，我真的激动得要命！我开始四处找你，不过我说你是曾在瑞士救过我的那户人家的小孩，如果我不这麽说，我g本不可能找到你……他们都半信半疑，我准备了很多资料，甚至把你的年龄也改小了一岁。就这样，我把自己的女儿终於接回了家……”慕祯宇哭著笑了。

    “我真的很无能，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能认，不过我一直想，你在我的身边叫我爸爸就够了……”

    “在你妈走後，我就患了中度抑郁症，纯粹是个定期服用药物的废物。我怕自己情绪不好的时候会伤害你和岳，所以没有一直陪伴你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慕祯宇抽泣著呐喊。

    “你十四岁的时候，我终於找到你的妈妈了！可惜她已经病得没有意识，她……”慕祯宇胡乱地抓起头发，“她……她……她甚至都没睁眼看我一眼就离开了我，永远离开我了……”

    “黎！那时候我真的想死！”慕祯宇激动地大叫！“可是我想，我必须要为你，为我和楠的女儿争取些什麽！所以我重新回到董事会，但是我输得一塌糊涂，连慕家的本族也全都倒向你现在的妈妈，呵呵……”

    “还好我没有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哈哈！”慕祯宇大笑起来，“我不是去国外管理什麽公司，而是被送去私人疗养所，他们诊断我有重度抑郁症，随时有并发j神病x症状的可能，呵呵……随便他们怎麽说了，反正我和死人没区别！”

    “但是黎，为什麽你要和我解除领养关系！为什麽啊！”慕祯宇突然对慕黎痛苦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