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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部落之我是男人 第13部分阅读

      兽人部落之我是男人 作者:肉书屋

    觉雷欧没有死,至于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是自欺欺人还是脑电波第六感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雷欧确实活着,而且还真认识了个美女,只不过没有失忆就是了。

    时间回溯到换盐时,雷欧一干人遭到袭击,作为带队的他,首先是要把这个消息传出,不能让部落一无所知地受到袭击。于是他和几个兽人冒死把那个翼人送出,雷欧相信他可以将消息最快送回部落,如果他不行,那就没有人能做到了。这个丛林里的翼人本身就很少,此次来袭击他们的兽人里更是完全没有会飞的翼人,只要翼人能飞上天空,其余兽人也只能在地上用石头发泄一下自己的怒火。

    消息传了出去,剩下的就是如何让自己这一群人能够活下来最多。

    雷欧没有想过要誓死决斗,把敌人的战力削弱到最低,使得部落压力减轻一些等等之类的事情。因为他们也是部落的一员,也有自己的家人,没理由在敌我差距悬殊还是被突袭而伤重的情况下拼命一搏。

    正如斯达没有及时派人寻找雷欧他们一样,除了情况不允许外,身为族长的斯达,也是给予了换盐队最大的信任,相信他们能坚持到战事结束的那一刻。

    雷欧同样如此,除了队员们情况不允许死斗外,他也相信斯达能够成功击退敌人。

    正因为这对父子的互相信任,使得换盐队将近有一半的成员活了下来,虽然大部分都身受重伤,但至少他们还活着!

    狮子命令所有人散开,利用丛林的掩护各寻生路。当然他也不是盲目地由着他们乱跑,而是有计划地将能力足以互补足以互相扶持的兽人分到一起,将潜藏能力好、逃跑速度快的单独挑出,战斗力强的则要帮着其他兽人突围。

    每一次突围都会有敌人追出去,渐渐地,包围他们的兽人越来越少,最后雷欧命令剩余下来已经筋疲力尽的兽人,自寻生路,四下逃窜。他也借机跑出,只是身后跟了几个“尾巴”。

    雷欧虽然很累,但并没有受多重的伤,多亏了陆畅,他逼着自己穿上和他一样的长衫和长裤,说是快到冬天了冷,多穿点。也正是怀特结实的蛇皮,使他多次躲过致命的攻击。不过后来他把衣服脱下,给了更需要的人穿上,虽然很不舍,但这是他必须做的。

    这样一来,等到他逃跑时,雷欧只得变成兽形,毕竟两条腿怎么说也跑不过四条腿。

    他拼命跑、躲,绝不与敌人正面交锋,一律暗地里动手,十足地学习着陆畅一贯的作风。因为他不能死,雷欧知道,自己一旦死了,陆畅那可爱白皙的身子,可能就会换个雄性摸来摸去了。或许是有着两根那啥啥的怀特,不行不行,陆畅身子骨不好,两根他受不了的;或许是自始至终对他兴致不减的瑞克,不行不行,那草皮喜欢用枝条抽打雌性,陆畅身子弱,绝对抵不住的;或许是那个摇摆不定的暮莲,不行不行,他身边太多欲/求不满的雄性了,陆畅会很危险的。

    想来想去,能托付的一个人都没有。雷欧就奇怪了,怎么整个部落,就一个能照顾好陆畅的雄性都没有?看来他不能死,他死了,陆畅会被人欺负的。

    于是他拼命地,却跑到了这个无处躲藏也无法逃走的峡谷。他不想跳的,可那两个兽人非要跟他“殉情”(这此是陆畅教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想不开,不久咬死他们部落五六个兽人嘛,至于这么玩命吗?

    不管怎样,三只兽人互相咬着掉下了山涧,大家都一嘴毛。雷欧在掉落下去之时,忽然变成|人身,十只爪子狠狠抓进石缝里,挂在半空中。而剩下两个就没这么幸运了,直接掉下去,连个全尸可能都留不下了。

    雷欧也没坚持多久,大约五分钟十个指甲就全断了,说什么也挠不住石壁了,无力地滑落下去。

    可他就是运气好,正掉着呢,被一只空中盘旋的大鸟给叼住,带到了自己的窝。

    雷欧认识那是烈风鸟,也是兽人的一种。有着锋利的爪子和有力的翅膀,可以带动有两个自己那么重的东西飞翔。狮子再怎么沉,也不会超过这种大鸟的两倍,自然被抓了。

    烈风鸟因其翅膀能够带动强风而得名,本来是极为强大的兽人,可任何一个部落都不愿接纳他们,就连他们自己,都不会群居。只有在每年□的时候,才会互相接触。

    原因无他,这种鸟,很不讲究。他们会食用不同种族的兽人,凡是可以下口的东西,他们都会抓来吃。再加上他们繁殖能力强,很快就会吃光附近所有的食物以及落单的兽人。这样一来,不懂得节制和保存的他们,冬季便十分缺乏食物。在他们抢不到别的部落食物的情况下,这些家伙就会吃自己的族人。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大多是雌鸟带着幼鸟独居,雄鸟们单独过活。他们只有在固定的□季节,才会聚集,因为烈风鸟不会与自己族人以外的兽人结合,他们要保证血统的完整性。也正因为如此,几百年来,这种鸟始终是作为最强兽人而存在的。

    烈风的雌鸟由于要一个人担负起照顾幼鸟的责任,所以比起其他种族的雌性,强上太多了。她们拥有与雄性一样的力量和技巧,是整个丛林里最彪悍的雌性。

    不过现在是秋季,应该不会有还在被照顾中的幼鸟吧?烈风大多在春季时繁殖,夏季成长,现在将近深秋,是不太可能还有那种需要母亲照顾的幼鸟的。

    雷欧眼尖地看见这只烈风脖颈上那还未来得及退掉的黄|色茸毛,断定这是一只刚刚成长至独立

    的烈风,还算不得成年。

    这样的烈风,比起已成年的要好对付许多。

    51、第51章

    烈风锐利的爪子深深嵌入雷欧的皮肉中,鲜血一滴滴落入山谷中,是以陆畅他们并没有发现,还在想办法怎么跑到深谷下找人,却不知此时雷欧早就不在这里了。

    这种鸟无论从力量上还是速度上都比一般兽人要强上太多,可雷欧不一样。他的血统也比较纯正,除了那不会飞外,并不比烈风要差到哪儿去。只是此时他筋疲力尽外加失血过多,想要逃出利爪,恐怕只有一个机会,那就是当烈风将他放入巢|岤中的那一刻!

    但凡兽人,无论有多强,在丛林里时都会提高警惕。也正因为这样高度的紧张,使他们回到自己的巢|岤或者部族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放松,而雷欧等的,就是这么一个机会。既然这只烈风是刚刚成长的小鸟,那么它的力量和经验只怕都会有所欠缺,利用它松懈的时候偷袭,是雷欧唯一可以逃走的机会。

    可他没抓住!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当雷欧被捉到烈风的巢|岤时,会忘记了逃跑?为什么一向神经大条的他,会如此吃惊?

    一切都是因为——

    “啾啾——”

    “嘎嘎——”

    “啾啾啾啾啾——”

    “啾啾啾啾啾——”

    “啾啾啾——”

    “嘎嘎——”

    谁能告诉雷欧为什么一个烈风的巢|岤,会发出两种声音?话说,这什么?这堆团团的可爱的毛绒绒的小东西是什么?山鸡的幼崽是吧?为毛会出现在烈风的巢|岤里?

    “嘎嘎!”孩子们,吃饭了!

    “啾啾!”不是兽人用的兽语,听不懂。

    “嘎嘎!”孩子们不要闹了,吃饭了!

    “啾啾!”依旧听不懂。

    “嘎嘎嘎!”再不吃饭你们会饿死的,母亲要生气了!

    “啾——”

    “吼——”

    雷欧终于忍不住,发出怒吼,下一秒被吃了他也认了,为毛一只烈风的幼鸟会领养这么多山鸡的幼崽啊!

    烈风听见雷欧的吼声,歪歪头,两步并三步跑到他身前,瞪着他用兽语说:“嘎嘎。”你说什么?它们不吃肉?

    “吼——”嗯,它们应该是吃米粒的。

    “嘎嘎!”不可能,我是它们母亲,我就必须吃肉!不吃肉怎么能行!你想逃?

    “吼——”想逃是肯定的!但是你再这样它们会饿死的,这些家伙多少天没吃东西了?

    这话一问完,烈风居然发出了十分悲伤的哀鸣声,它痛苦地说:“已经饿死两个宝宝了,给什么它们都不吃!所以我才会冒险去抓兽人的,或许它们需要更强大的东西。”对于烈风来说,如果不是食物匮乏的情况,一般也不会冒险去攻击兽人,那样对它们也很危险。

    “呃……你看看它们吃不吃我?要是不吃,我帮你去弄点米果好不好?要不这些山鸡真要饿死了。”

    烈风犹豫了一下,又转头看了看趴在干草里挤成一堆不停打哆嗦的几只小山鸡,最终还是点点头,答应了雷欧:“你要是骗我,我就立刻把你吃掉。”

    某狮子无奈地点点头,他倒是想趁机跑,可惜错过了最佳时刻,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随便摘了几个米果回来,烈风将果子放在山鸡面前,它们却依旧不吃。

    “你骗我!”黑色的翅膀扇动起来,刀割一般的狂风刮在雷欧的伤口处,让他更加痛苦。

    “它们那么小,不剥壳怎么吃!”哪怕是部落里的兽人吃米果都要剥壳呢,何况是这么几只小山鸡?雷欧用吼声震住烈风,走上前剥了壳,将里面的果粒露出来,小山鸡们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也不趴着了,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啄米粒,口中还不停发出“啾啾”的声音。

    “终于吃东西了!太好了!我好害怕它们会饿死!呜呜……”烈风十分没出息地哭了起来,好在她现在是兽形,没办法掉出眼泪,否则真要整个烈风一族的脸都丢光了。

    “呃……你叫什么?”雷欧隐约觉得这只烈风脑子不太正常。

    “大山鸡!”烈风昂起脖子,十分自豪地说道。

    狮子一屁股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不行,他今天受刺激太多了,堂堂一个最强种族的兽人,愣是把自己当成一只大号山鸡,还养着一群小鸡,这叫什么事呢?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尤其是遇见陆畅以后。

    “喂喂!你怎么躺下了?什么?你要死了!你可不能死,你还要教我怎么养孩子呢!喂——”昏迷前雷欧感觉到“大山鸡”的翅膀在他脸上拍来拍去,算了,睡会儿吧,反正这山鸡舍不得他死,没有生命安危了,逃跑的事情,等他养好伤再说吧。

    就这样,一只纯血的烈风鸟,一头纯血的狮子,两个兽人莫名其妙地当上了一群小山鸡的奶妈奶爸,雷欧还好,算是被迫的,另外一只分明就是脑子出了问题。

    经过几天的旁敲侧击,雷欧终于明白,原来这只“大山鸡”小时候不知道怎么与母亲失散了,被一只脑子同样不正常的山鸡当成自己的孩子孵出来了。好在烈风的卵幼年不是很大,以山鸡的大小孵上一两个问题不大。奇怪的就是,这只山鸡当时貌似没有别的需要孵的卵,为什么就愣是把烈风当成自己的娃儿了呢?这恐怕会是个千古疑案了。

    不过山鸡运气好,自从孵出烈风之后,凡是赶来袭击它的猛兽,都成了烈风的口中食,使得这只山鸡恐怕成了丛林里第一个寿终正寝的被捕食动物。

    烈风自从在山鸡窝长大后,也不知怎么地,就能用山鸡语与它们交流了,大概都是鸟类,可能会有些共通的地方。她全心全意地将自己当成一只山鸡,保护着她的养母,直到它去世。山鸡养母临死前不久刚刚孵出一窝小鸡,还没来得及照顾,就这样撒手人寰了。烈风接替了养母的重任,当起了几个小鸡崽儿的母亲。

    如果陆畅知道了这件事,他一定会仰天长啸,然后感叹这世界真特么无奇不有。一只山鸡窝里出凤凰的概率,那跟他登山遇山洪,山洪遇雷击,雷击遇穿越,穿越遇狮子,狮子强上他……等事件的概率那是差不多少的!他要是知道,一定会跟着山鸡大队,抱住烈风的大腿,想办法把这只雌烈风的脑袋彻底弄坏,跟山鸡妈似的,养个免费保镖也不错。

    可惜现在在这里的是雷欧。他没有别的想法,只希望赶快回到部落,应该他担心自己这么长时间不回去,陆畅会被某些暗地里觊觎的小子借机拐走。而且他的直觉也是非常准确的,陆畅现在确实被某个居心不良的草皮给拐到离他不远的地方了。

    伤日益渐好的狮子,想方设法要逃出这里,反正那“大山鸡”脑子问题很大,估计挺好跑的。

    可惜,烈风的脑袋的确不好用,可她作为一个母亲,为了孩子是为了,那是把雷欧这根救命稻草看得死死的,一丝一毫都不肯松懈。狮子有好几次都跑出十几里地开外了,怎奈地上跑的比不上天上飞的,还是被带了回来。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伤势未愈,无法与烈风硬拼的关系,否则指不定是谁抓住谁呢。

    其实狮子只要耐下心来,等上几日伤势痊愈后,烈风是说什么也拦不住他的。不过他过于心急了,伤还没好就跑,每次被烈风抓回来的时候都免不了一场恶斗。结果好了再伤,伤了再好,时间就这么一天天拖了下去。小山鸡们都能外出捉虫吃了,他还在被迫当奶爸。

    这样不行,他会越来越被动。陆畅……

    陆畅在准备收拾那些对他有不轨之心的兽人时说过什么来着?力量不足的时候,咱们还有智慧嘛,这人吧,只要缺德点,心黑点,脸皮厚点,总是能想出办法的。

    对,他曾经这么说过。

    于是某个直心眼儿的狮子,逼于无奈之下,终于开始动用起他那长满了蜘蛛网的脑袋思考。

    合该他运气好,正赶上有只山鸡生了病,怎么吃草药都不好。它痛苦地抽搐了半日,终于死在了两人面前。

    烈风哀鸣得死去活来,声声啼血。雷欧心里也不好受,就算平时把这些小东西当成食物吧,可相处时间久了,怎么说也是有感情的。

    于是他说:“跟我回部落吧,你这样照顾不好孩子的。我们部落有个叫暮莲的,会治病。还有许多有照顾孩子经验的大婶,以后它们要是有什么问题,总还能有个照应。”

    这一半是他的真心话,一半也是没什么底气的。暮莲他连兽人都不怎么管呢,怎么会去当兽医?何况这些山鸡在族人们眼里那根本就是冬季应急粮食啊!带回去还能有活命的?

    嗯……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回到部落里说明情况,或许族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几只小鸡活下去,反正也就剩五六个了,塞牙缝都不够,说不定它们就活下去了。而且毕竟烈风虽然傻,但实力不容小窥,有她保护,估计没几个兽人会不知死活地去打小山鸡们的主意。

    回到部落对山鸡们来说虽然凶险,但要是再这么被两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照顾,没几天估计就都死了。别以外他不知道那只山鸡是怎么死的,烈风那个混蛋背着他偷偷给它吃盐粒!

    雷欧身上还带着一些盐没被抢走,否则那些兽人也不会对他穷追不舍。而烈风的本能告诉她,这盐是好东西,好东西就要给孩子吃啊!所以说,死的那个山鸡,它分明就是被盐齁死的!好在别的小家伙不傻,没跟着一起吃,否则就真要全军覆没了。

    就这样,一头狮子,领着一只傻了吧唧的背上背着几只小山鸡的烈风,开始了回部落之旅。

    一路上倒是没遇到什么危险,只是那只烈风有点忒傻,这么大了连人形都没变出来,还整天研究怎么好心办坏事弄死那几只小山鸡。

    他有一种老母鸡领着几只小鸡回窝儿的感觉,不要啊!他是一只狮子,百兽之王,为毛被一只傻烈风给变成了老母鸡?天啊!他的尊严,他的荣誉,回去之后一定会被那些混蛋小子笑死的。

    好吧,他还是可以告诉大家,他为部落增加了战力,带回了一只强大的烈风。可这家伙是傻的,倒时候自我一介绍,大嘴一张:“我加大山鸡。”

    嗯,到时候不用别人笑他,他自己先撞树去。雷欧悲伤地想着。

    52、第52章

    这边狮子悲催地领着一只傻鸟回部落,另一边陆畅正琢磨着如何探入谷底。

    他说深谷底下一定另有洞天,否则雷欧不会掉下去就不肯上来,还说这下面不是有温婉的正常美女,就是有宝藏和武功秘籍,最差估计跳下去也能穿回去。这些彪悍的言论证明了陆畅人虽然还在这里,魂儿就不知道穿到哪个国度里去了。

    他畅想得开心,倒是把瑞克和费奇吓坏了。眼看着一个“可人”的小雌性愈发的癫狂起来,说出来的话是一句比一句让人听不懂,还整天琢磨着要跳崖,最后两人对视一眼,决定将陆畅打晕了事。

    虽然瑞克知道等陆畅清醒过后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但为了让他冷静下来,还是默许了这个提案。只不过下手的是猩猩,某草说什么也不肯亲自动手。

    费奇一巴掌把陆畅拍晕后,对瑞克说:“接下来怎么办?难道还真要下去看?”

    瑞克沉思片刻才慢慢说:“等‘她’醒吧。‘她’一向有主意,就是一时太过激动,可能没想明白。这回冷静一下,说不定就有办法了。”

    于是一猩一草坐在地上干等着某人苏醒,可等了大半天,太阳都从南边落到西边了,陆畅还是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于是瑞克怒了——

    “你下手不知道轻重!”

    “是你说怕自己用枝条不好控制力道,才让比较灵活的老子下手的。”费奇还郁闷着呢,刚才这家伙要自己拍人的时候,语调那个温柔啊,语气那个谦虚啊,怎么转了个身,就全变样了呢?

    “所以说你比较灵活怎么还没个轻重?这么些年你是怎么长大的?这手劲儿还能有雌性看上你?还是个雏吧?怎么成年的?不会偷看人家办事时变的吧?”瑞克一脸鄙视地说着,完全忘记了自己也还是个“青涩”的家伙,真正有经验的也就遇见陆畅那么一次,还中途就被雷欧给揍跑了。

    瑞克的话严重伤害了猩猩的自尊心,他还真就是偷看别的雄性和雌性时受到刺激变成|人的。没办法,谁叫他是独居兽人呢?哪像这些有部落的,能认识好多雌性。而他,却连见到雌性的机会都很少。要不他能死皮赖脸地跟着陆畅和瑞克,非要加入炎黄部落吗?不就是为了加入部落多认识一些雌性吗?阴险的草皮怎么就这么喜欢揭他的短呢?

    于是猩猩怒了,他一跃而起,对着瑞克那张让人火大的俊脸就抓了过去,混蛋,长得这么帅,以后不得跟他抢雌性?

    某草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同时利用猩猩攻击时出现的空隙,偷偷伸出枝条,将他绑住。哼,没事长得这么野性,部落里那群单身雌性见了不得疯扑上来?瑞克越想越不爽,将几根枝条拧到一起,弄成一条很粗的鞭子,一鞭抽上费奇的脸。看这回你还那么容易恢复不?瑞克有些阴狠地想着。

    好在相处了一段时间,猩猩对草皮的攻击模式比较熟悉,才险险躲过了这一鞭。看着地上深深的痕迹,费奇有些后怕。这要是打在他脸上,一定皮开肉绽,疤是留定了。他可没有草皮的恢复能力,隔几天就能恢复。

    太狠了!猩猩一声嘶吼,挣开瑞克的钳制,直接扑到他身上,抱住他的腰,双脚也缠上他的腿,用身体防止瑞克再度化为植物。这些日子费奇也常在研究如何与瑞克作战,他发现草皮比较擅长远距离攻击和捆绑人,但近距离的厮打却不是很擅长,尤其一旦他的腰和腿被制住,就无法变成半兽形。

    少了枝条的干扰,猩猩终于占了一次上风。可是他现在双手双脚也都用着,没办法攻击,只好把主意用在自己锋利的牙齿上。

    他本来想咬断瑞克的脖子的,但后来觉得有点太狠,他还打算加入炎黄部落呢,还没等加入,就咬死人家一个成员,这不找死呢吗?所以费奇改了位置,换成咬鼻子。就不信你被咬掉鼻子还能恢复,而且一个雄性没了鼻子那可是要多丑有多丑。

    只是费奇忘了瑞克也有一张嘴一口白牙,虽然没有他那么锐利吧,但总还是能派上用场的。因此某草也把主意打在了牙齿上。于是两人同时张口,同时下口……

    口咬口,满口鲜血和尴尬。

    费奇咬破了瑞克的上唇,而瑞克咬破了费奇的下唇,两人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肯先松口。对方的鲜血流入自己的口中,略带甜腥的味道让他们同时兽/性大发,疯狂地吮吸着对方的血液。

    “唔……植物加动物的血味道还挺不一样的,好喝。”费奇迷迷糊糊地想着。

    “哼!死猩猩的血真臭!”瑞克一脸不爽,却又不甘示弱,不想先行松口。

    咬啊咬啊的,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揍了谁,谁占了上风。

    “啧啧,您二位这脸色真精彩。”陆畅一脸阴霾,很生气,很生气。

    他为了找雷欧的下落在这边已经快抓狂了,昨天那些所有话都只是为了安慰自己,也想找个下山的借口。这两位倒好,一个个都是死皮赖脸贴上非要帮他找人,找到一半儿把他拍晕了,拍晕后还不想办法,自己窝里先打起来了。您二位就这么有闲心?打架不能回去再打?

    瑞克费奇互相瞪了一眼,一句话不说,承受着陆畅的怒气。两人那张脸啊,都肿的跟馒头似的,要不是头发颜色不一样,陆畅根本就分不出谁是谁了。

    陆畅咬牙,拳头无意识地握紧再松开,松开再握紧。如许这般后,他终于缓缓开口:“算了,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看看有没有到崖底的方法。”

    “你……还是放弃吧。”瑞克艰难开口。在他看来,雷欧十有八九是活不下来了,再找下去也是徒劳。

    陆畅沉默。他也知道什么悬崖定律都是瞎编的,这么深的谷底,万一掉下去,怎么可能还能活命。

    他只是不想放弃这最后一丝希望,不想承认雷欧已经死了。霏1凡l論i壇

    “……不管怎样,还是想办法吧。猩猩准备点饭,不管做什么,都要有体力才行。你们俩也先别打了,再打下去,说不定就变成我揍你们俩了。”

    陆畅尽全力用他最冷静的语气说着,却不知道这一番话带来了怎样的变故。

    “这什么?”某人挑眉。

    “山鸡啊!难得这个季节还能找到这么小的山鸡,一般都被别的兽人抓走了。小山鸡好吃。”费奇讨好地笑笑,以图得到点笑脸。

    “随便你吧。”陆畅摆摆手,对吃什么并不在意,只是专注地看着山崖上雷欧掉落那处,琢磨着要怎么下崖底。

    要不利用瑞克的枝条一点一点向下爬?难度很大,这山谷不知道有多深,瑞克就算再厉害,能长出的枝条也是有限的。何况这山谷太陡峭了,如果下去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被袭击或者绳索断掉,危险太大。

    还是原来的世界好,找个人可以用手机,用飞机。陆畅有些低落。

    这边瑞克无事可做,只好消遣消遣费奇,好缓解下心里那份郁结。雷欧出事,他特么心里也不舒坦。

    “这么小的鸡你也好意思做,连牙缝都不够塞的。”他离火远远的,尽量不让猩猩发现自己怕火怕得要死。

    “谁说给你吃的?老子是给那雌性吃的!‘她’吃的不多,弄点好东西给‘她’。”小鸡肉嫩,陆畅牙齿看起来不是跟锋利的样子,应该会喜欢这样比较软的肉。

    一想到牙齿……费奇狠狠瞪了瑞克一眼,满意地看见他那张嘴肿的不比自己差到哪去。哼!等老子加入部落的,抢走所有你看上的雌性!

    瑞克看他表情,隐约知道这家伙没想什么好主意,抬脚将那只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山鸡踢到一边,揪住某猩猩的头发,狠狠拔掉一缕。

    费奇正专心生火呢,也没想到陆畅还醒着这小子就敢下手,大意之下被拔掉头发,疼得呲牙咧嘴,反手一拳,正打在瑞克脸上,已经好的伤口再次裂开。

    两人无声无息地趴在地上死掐,陆畅心里有事,也没注意到这二位又掐起来了。

    也正因这疏忽,才让那只小小的山鸡能够继续活下去,趴在地上哆嗦。

    而这只山鸡——

    “嘎嘎嘎嘎嘎!”丢了一个孩子!

    烈风急得团团转,查了一遍又一遍,还是少一个。

    雷欧没说话,一脸无奈地看着烈风。就这位这带领方式,才丢一只鸡运气算是好的了。

    从上路开始烈风就不飞了,她走在前面,让那几只小山鸡站成一排跟在身后,隔一段时间去清点一下山鸡数。那是山鸡不是烈风,腿短步子小,怎么可能跟上两个强大兽人的速度呢?一路上耽误时间不说,还时不时掉队一两只,现在这种情况很常见。

    “找找吧。”狮子认命地叹气,想要早点回部落,是不可能了。

    当然,大家都知道这只小山鸡跑到哪儿去了。所以说,这世界上很多事,就是这么巧。

    53、第53章

    时间仿佛就停止在那一秒——

    陆畅坐在崖边发呆,后面是瑞克和费奇无声死掐,小山鸡匍匐于地面上哆嗦,为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颤抖。

    下一秒,狂风席地,吹得天地变色。

    烈风呼啸着飞袭而下,一翅膀把因剧变而来不及反应的猩猩草皮拍开,将小山鸡牢牢护在自己的羽翼内。

    “嘎嘎!”你们敢抓我的孩子!

    陆畅是听不懂兽语的,可瑞克费奇懂啊!他俩脸色一变,最后由瑞克古怪地开口:“哪个是你孩子?”

    此处一目了然,陆畅、费奇、他自己,一个类似烈风的兽人都没有,只有一只……

    瑞克眯眯眼,像是要穿透烈风的翅膀,看到她羽翼下的山鸡一般,面色愈发的古怪起来。

    费奇倒是没那么多想法,他可是眼尖地瞧见自己用来讨好雌性的猎物被别的兽人抢走了,还顺便揍了他一下。猩猩本来是想发怒的,可敏锐的嗅觉告诉他眼前这是个雌性啊雌性,千载难得一见的雌性!活了这么多年,见到的雌性他十个手指都能数的清楚,眼下一出现就是两个,某雌权主义者眼睛已经不会转了,直盯着烈风琢磨着该怎么认识比较好,完全忽略了眼前这位是个还没成年的雌性……

    于是这下子轮到陆畅惊诧乃至惊恐了,眼前这么一个大怪兽袭击,为毛那俩人一动不动?莫非对手太厉害?

    正琢磨着呢,烈风已经将小山鸡轻轻地叼在口中,紧接着一个大翅膀就扇向了陆畅。

    烈风的本性就是睚眦必报,此时自己的孩子差点成了别人的口中食,她又怎么甘心?只可惜眼前有三个人,她对付不了。只好挑个看起来最弱的,抽上一巴掌就跑,教训教训也就是了。好在孩子没出事,否则她一定拼命。

    她是想着小小教训一下,可那大翅膀足有一米多长,每根羽毛都入钢刀般,这一巴掌要是扇在陆畅身上,不死也得没半条命。

    费奇没指望了,他已经沉浸在雌性的魅力中,脑子里想不到别的东西。瑞克倒是焦急得一脸苍白,可惜他还跟猩猩纠缠着呢,大掌还抵在猩猩□的胸膛上,根本赶不及救人。

    就是在陆畅感叹世事无常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时,一个有力的臂膀将他搂住,另外一只手握住烈风巨大的翅膀上,狠狠一摔,那庞大的身躯就这么直直地摔了出去!

    “雷……”陆畅有些发愣地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侧脸,刚毅又坚定,只是此时这长面孔上充斥着从未见过的怒火与戾气,烧得他都觉得此刻很不真实,那呼之欲出的名字也无法说出口。

    雷欧抱着陆畅的手臂微微有些发抖,他如果再晚上一步,只一步,恐怕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他朝思暮想的人了!此刻他根本不管自己打的是个雌性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他只知道,陆畅如果有任何损伤,他一定把那大小几只“山鸡”都给活撕了!

    “嘎嘎!”你干什么!

    大山鸡委屈地爬起身,一脸郁闷地瞪着这个算是与她共患难的奶爸。虽然这家伙总是黑着脸看她,但是自从她出生,除了母亲和孩子,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与人接触,尤其这个人还帮她照顾孩子,她不知不觉像依赖亲人一般依赖着这个看起来没多强大,但实际上感觉无所不能人。

    可现在这人眼中烧着一种让她很害怕的东西,像是她发现自己的孩子差点被吃掉时一样的东西,可这其中又多了些什么。她不懂,只觉得现在这个人,看起来好陌生好可怕,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烈风只是个孩子,她傻乎乎地逼着自己担当了奶妈的职务,但也无法否认她胎毛还没褪全的事实,黑羽中夹杂着的那零星的黄|色绒毛,证实了她很年轻很年轻。这样一个孩子,被自己信任的大人打了,她好委屈。

    可她的委屈无法消除雷欧的怒火,他丝毫不理会大山鸡,将陆畅紧紧搂在怀中,大掌抚摸着他的脸庞。许久未接触到的柔滑触感让他确定眼前这人是真实的,换句话说,陆畅差一点死在他面前,就为了那他都不知吃过多少只的山鸡!

    上下摸了又摸,确定陆畅真的没受伤害,嗯……皮肤粗糙了些,没有以前摸起来舒服;身上瘦了,抱起来有点咯得慌;脸黑了,比不上之前白了;肩膀、胳膊和腰上居然全是利爪划过的痕迹!他眼底怒气更胜,连忙检查□,屁股呢?没事吧?大腿……

    “摸够了没?”带点冷意的声音传出,他诧异地抬头,还没等说话,长长的头发就被人狠狠揪住。

    陆畅本来是很不确定很不相信很觉得自己可能昨天被猩猩揍得脑袋发晕甚至还没醒呢,可自从雷欧上手摸开始,他心中一直以来悬着的大石头算是终于放下来了。这手法,这动作,这熟练度,除了那只色狮子还会有哪个雄性会对他先脸后腰再屁股的?直奔重点啊魂淡!

    还有那一通色/情的抚摸,让他心中那点激动啊怀念啊重逢的喜悦啊之类的东西,通通飞到九重天外去了!还摸?知不知道这儿现在有多少人在看着?一见面上衣就被扒了,还要直接脱裤子,有没有搞错啊!别以外他没看见瑞克僵住的表情和紧咬的牙齿,别以为他没看见猩猩快瞪出来的眼睛和嘴角的口水,通通去死啊!

    他其实是想很文艺很琼瑶地抱住雷欧说:“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快要窒息,快要发疯。一想到你生死未卜,我心里就痛如刀割巴拉巴拉巴拉……”

    结果呢?某狮子强大啊!上来大掌一挥,他那点可怜的伤春感秋的情绪全飞了,只剩下满脑子的暴力,想狠狠地拔光狮子的头发,对着他的耳朵大吼一声:“你办事就不会分时间场合地点的吗?”

    其实他真有点冤枉雷欧了,这兽人办事,一般都找个僻静点的地方直接滚的,而那些对自己的持久力和身材有信心的兽人,根本是毫不忌讳啊!没看见泰格爱滋满部落乱滚嘛,让别的兽人看见他们的力道,那是一种炫耀!

    话说雷欧终于又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揪人的疼痛,那颗因愤怒和惊吓而狂乱的心慢慢平复下来,脸上戾气渐消,对着陆畅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看你瘦了没。”

    看着这样熟悉的笑容,此笑看似憨厚,实则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欲火和过度的行为而挂上的笑面具,陆畅方才觉得安下心,细细打量着雷欧。

    他瘦了。

    原本拥有刚毅线条的脸庞,现在却如刀削过一般,下巴坚/挺,但却也削尖了太多;原本厚实的大掌,摸在身上有些粗糙和麻酥,现在全变得皮包骨似地,皮肤都能感觉到硬硬的骨节;原本高挺的鼻梁此时更为高耸,好好一个帅气的鼻子都要瘦成鹰钩鼻了;原本饱满的眼窝现在深深地陷下去,留下黑色的眼袋。

    陆畅心疼,但更多的是庆幸与喜悦,能活着,就够了。回去多烤些肉给他吃,一个冬天只要没事就让他趴着睡觉,养成神猪再世。

    雷欧心疼,但更多的是安心与快乐,再见他,心安了。回去多弄点肉喂“她”吃,整个冬季少折腾“她”,多睡觉,养得白白胖胖,抱起来舒服……

    想着想着他又露出了那种外人眼中憨厚陆畅眼中欠扁的笑容,大掌一握,将陆畅整个抱在怀里,对着烈风怒吼:“吼——你要是再敢碰‘她’一下,我立刻把你和你那几小崽子烤了吃!”

    狮吼震天,弄得陆畅耳朵生疼,他捂住耳朵,心里琢磨着等回去再收拾这家伙。

    可雷欧等不到回去了,他一把将陆畅扛起,回头对着几个傻不愣登的兽人比划了一个威胁的手势,紧接着在瑞克阴狠的眼神下扛着陆畅走入一片草丛中。

    时值深秋,雷欧在半路上也弄了块兽皮随便披在身上御寒,此时这兽皮被他脱下,铺在有些扎人的干草上,然后将陆畅轻轻地放了上去。

    “喂!你该不会是想……”还没等说完呢,唇便被一张大口堵住,长长的舌头探入,不容他有丝毫反抗。

    靠啊!说过多少次咱能不能低调点,能不能啥事回家再办?现在倒好,那俩雄性一张翅膀的怪物就给不远处听着呢。就凭兽人那销魂的听觉,你以为捂上嘴就能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这距离,除非那几个家伙是聋子才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畅有些恼怒地推了推雷欧,可才一碰到他的肩膀,就感觉到那里疤痕遍布。之前他披着兽皮没有看见,可现在,那里当初被烈风抓出的伤痕还没有痊愈,凝血的疤在上面,暗红的颜色让他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

    他猛地推开雷欧,瞪了狮子一会儿,紧接着在那充满欲望眼神的探视下,探出手,抚摸上那坚实的胸膛。

    手指略过那上面每一道新增的伤痕,陆畅的眼神渐渐地暗了下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具身躯的一切,雷欧皮肤上的每一个纹路他都能摸得出来。可现在,一道道丑陋的伤硬生生将这些粗细不匀的纹理横开,让这具温暖的身体变得陌生起来。

    他低头,用唇吻住那一个又一个伤疤,舌尖轻舔,仿佛这伤还是刚刚造成的,唾液能消毒一般,细致又怜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