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你没资格
独宠小萌妃 作者:久运府
三祈斟了杯茶水送到她手中,她抿了口温茶,问道,“有事吗?”
“摄政王已经来了两次,次比次火大。”三祈余悸未消的向云潇禀报她离开皇宫后的急迫情形。
云潇抬眸见到三祈焦虑的眸,将茶杯放到三祈手中的托盘上,淡淡哼,“他zhè gè 人哪天正常过,不理睬jiù shì 了。”
“可是……”三祈的紧张还是没消除少,“奴婢着实害怕摄政王的暴躁,小姐竟能沉得住气。”
“让水房zhǔn bèi 浴水,我烫烫身子解解乏,午后我要睡觉。”云潇此时心里泛乱,不想思索其他事,身子被鞭子抽的火辣辣的疼,心也灼灼的痛。
“奴婢马上zhǔn bèi 。”三祈只得按下不安,转身出去备水。
云潇褪去衣裙,缓缓沉入热水中。三祈看着她咬住的下唇,挤挤眉头轻声道:“小姐,若是太烫奴婢加些凉水。”
“不用,我泡会,等下你再过来吧。”
“是,奴婢在门外守着,您唤声jiù shì 。”三祈叹了口气,退下去了。
云潇倚卧在浴桶中,露在水面的面容细嫩如脂,颈肩被蒸气滋润的白皙肌肤剔透细腻,满头黑缎长发流泻于水下,雪玉的身躯在水中显曼妙迷人。
浴水很热,炙烫而刺激,云潇很快便感觉昏晕无力,缓缓阖目任炙热蒸腾着她心底的孤寂,昏昏欲睡。
忽然,水面蒸腾的热气逐渐模糊,雾气渐渐退去,水中的黑缎长发竟然变成屡屡白发,雪白的刺目,啊!
云潇惊悸的睁开双眸,揉揉眼定睛看看眼前,平静的水中哪里有缕白发,分明是自己的黑色长缎缠绕着雪白的躯体,清晰的浸在水下。
幻觉,竟然有这种幻觉,好可怕的幻觉啊!
云潇惊出身冷汗,虚脱的坐起身,终于理解轩辕墨那眸底的痛,她报复了轩辕睿,也深深扰了轩辕墨的心。xiōng dì 情深,这边在乎他的三皇兄,这边又用心相帮与她,身陷在两难中。
叹息声,喊来三祈,匆匆洗完出浴,穿上身素白亵衣,刚躺到床上,只听‘嘭’的声,门被猛烈撞开。
轩辕威桀骜的闯进来,携进室不可抗拒的威尊和冷冽。
“你,你怎么进房来了?”云潇惊愕的坐起身,将盖在身上的软被揪在胸前,“殿下,这是玉女寝室,男人免进,请自重。三祈,请摄政王到厅室稍等片刻,我即刻衣接待。”
“是。”三祈上前恭首做了个请的动作,“王爷,请到中厅用茶。”
“退下!”
轩辕威直接呵退下人,嘴角撇出抹讥讽的冷笑,“玉女?呵,本王倒要看看你zhè gè 贞洁玉女有冰清玉洁。”说着,他王者霸气的大步走到床前,把将云潇身上遮盖严实的软被掀开。
“啊!你,你,你要怎样?”云潇感觉到床榻间袭来股无形的压迫感,心立时慌乱起来,连忙抱着手臂遮挡着胸前,惶恐不安的向床里缩缩身子,哆哆嗦嗦的质问。
他眸中泛动着股冷冽的寒气,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酒味,不敢想zhè gè 暴怒的男人接下来会怎样狂妄纠缠。
“奉香玉女不守宫规,私自出宫与人苟且,做出不贞不洁的丑事,你可知罪?”轩辕威宣布了云潇的罪状——女人十恶不赦的头等大罪。
他轻肆的句话,令她的小脸瞬间苍白紧绷,清澈的水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怎能容得让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扣在自己的头上。
“你!你凭什么诬陷我的清名。”云潇扬眉质问,最恨有人诬陷自己,她吃够了苦头,险些搭上条命。
“衣衫都被撕碎穿不出门,这不是证据是什么?你跟人做下苟且之事,回来便急着清洗干净,你,你出去做了些什么?嗯!”轩辕威越说声音越暴怒。
得知六弟又带着她出宫,又是去向不明,生怕她去不回,他都要急疯了,而她却悠闲自在的躺在这里,点都不担忧他有心焦。
“换了衣衫jiù shì 做下苟且之事?摄政王的想象力竟然这等丰富。”云潇眉间的愠怒油然而生。这男人着实太恶劣,两唇碰,句话,她竟成了万人唾骂的**之妇。
“你可能证明你的清白?”轩辕威俯首凝着她的惊慌,刚刚出浴的她,粉润润的脸蛋细致光滑,娇嫩剔透的仿佛碰就能滴出水来,他抵制不住这极致的诱惑,伸出大掌抚上她的脸颊蹂摸几下,手心温滑的触感点燃了近日积蓄的欲火,邪魅的薄唇贴上她的耳轮,他低声通告,“你是否冰清玉洁,本王亲验下便知。”
说罢,猛地把她那娇软的身子从床上捞起来按在自己的怀中,让她柔软的胸峰挤在在他的胸膛上,两人紧贴着起伏着两腔气愤。
“滚开!你混蛋!”热的气息降落在敏感的耳边,云潇拼力挣出来,浑身战栗的扬手扇了他巴掌。
轩辕威挨了打,蓦然僵硬了表情,停止住了所有的动作。
“由你来检验?你凭什么!凭你的残暴?凭你的昏慵?还是凭你手中至高无上的权利?”云潇闪身退到床里,愤怒的瞪向他,字字冰冷地迸出,“你、没、资、格!”
“再敢说遍。”轩辕威闻言雄狮般暴吼出声,把将云潇从床里拽到床边,动作生硬的把她的手臂捏得好痛。
“放开我,你zhè gè 恶魔,之前是恶魔,现在还是恶魔——”
云潇推开他,身子颓跌在床榻,气得脸色发白,拄着床撑起身子,瞪着他怒叱,“你不觉得你还在jì xù 伤害我吗?到现在还是疑心重重,你什么时候能尊重我的人格,什么时候不再让我把你看做恶魔,什么时候不再让我见到你就战栗?”
“本王不是恶魔,不是!”轩辕威抱住她娇颤的身子,本想柔和些,可说出的话却异常冷肆。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急躁很冲动,可再也不能放任她步步离他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