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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王妃 第28部分阅读

      神医王妃 作者:肉书屋

    氏之死,分明是李氏自己红杏出墙败坏门缝,而闫玲玲也是自杀而亡,安阳侯何以要给闫妮妮灌输这种错误的东西来误导她?

    “妮妮,你听我说,你娘的死,是爹做的决定,你娘她……”

    “啪!”狠狠一鞭子,赶在闫凌峰开口之前,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你想说我娘是外面偷汉子怀有身孕所以被爹赐死的吗?呵呵,你当我是小孩子吗?羽威都和我说了,是闫素素仗着自己的医术让人信服,故意诬赖我娘腹中有了孩子,而揪其幕后策划此计之人,正是你娘,是你娘——啪,啪,啪……”

    随着闫妮妮发狂近乎变态了的呼喊,是一下下狠厉的抽打,闫妮妮是带着满腔恨,满腔愤怒,满腔悲痛下的手,自然不会轻,不一会儿,闫凌峰上半个身子,已经血肉模糊了。

    但他却始终忍着痛楚,连哼都不曾哼一声。

    知道安定侯进来送饭,看到她的疯狂举动制止了她,她才算停止了对闫凌峰的酷刑。

    而闫凌峰,也被打的几乎晕厥了过去。

    让紫娜将闫妮妮带了出去,看着床上血肉模糊的昔日朋友,安定侯也不知道改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只能面色沉重的站在原地,沉沉的叹息了一口:“饭菜给你放在床边。”

    说罢,只觉得这屋子里的气氛让他窒息,举步就要走,却被闫凌峰虚弱的喊住。

    “为什么?”

    安定侯背对着闫凌峰,高大的身子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门外去,始终,没有给闫凌峰一个答案。

    闫凌峰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只觉得一切都好像是做梦一般。

    十三年前,闫丞相还不过是个名不见今转的小官,而闫凌峰也才十岁,东大街,他和一群公子哥打架,被围殴的很惨,没有人出来帮忙,一个小乞丐却发狂一样的冲了过来,正义凌然的指责那群公子哥:“你们怎么可以以多欺少。”

    为了这一句,那小乞丐挨了一顿痛打,闫凌峰的眼角微微湿润,那个一身正气的小乞丐,真的是现在这个可怕的沈羽威吗?

    十年前,少年不更事的闫凌峰在外头闯了祸,欠了一屁股债,是沈羽威将自己卖身给了一个寡妇,做了那个寡妇的男宠,帮他还的债,这份情,是假的吗?

    七年前,沈羽威发迹,赚了许多的银子,但是就因为闫凌峰一句我父亲需要些银子打点朝廷上下官员,沈羽威二话不说,把全部家底倾囊而出,这份慷慨相助,又是为何?

    三年前,沈羽威托了丞相买了个安阳侯,给弟弟买了个安定侯来做,当时他请了闫凌峰来喝酒,席间动情之处,说闫凌峰是他这辈子最珍惜的朋友,就算背叛全世界,也不会背叛闫凌峰,这只是酒后戏言吗?

    十三年的朋友,难道都不过是一场阴谋吗?

    【谁给我推荐一首安静点的适合码字时候听的歌啊,崩溃,楼下装修,我不听歌,就没法码字了,满耳朵都是电钻声!】

    相识如风 第一百七十二章

    第一百七十二章(2032字)

    从来,闫凌峰在外人看来,都是个不苟言笑,严肃冷清的男人,谁又晓得,在见到沈羽威的时候,他的笑容可以多么的灿烂和温暖。

    这么多年,他真心相待,沈羽威呢?难道只是虚与委蛇吗?

    闫凌峰不信,不想信也不敢信,但是事实面前,却又由不得他不信。

    聪明如闫凌峰,从闫妮妮的话和昏迷前那杯下药的茶中,就明白了,沈羽威利用了他们都念的兄弟情义,也利用了闫妮妮。

    看着身边的饭菜,闫凌峰忽然发狂一样的一拳捶出,将饭篮打出了好远,也不管这一下猛力的冲击,扯裂了身上横亘的,触目惊心的伤口。

    他只是恨,痛,悲,那种被背叛的,被利用的,被伤害的感情,恐怕是这辈子,他只想体会一次,再也受不住第二次的了。

    这头他悲愤交加,那头安阳侯却和安定侯举杯欢饮,面露得逞喜悦之色。

    “有闫家这三个在手,要除掉闫丞相是轻而易举了。”

    “哥!”安定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安阳侯停下了饮酒,目光关切的看向安定侯。

    “可不可以,不伤害他们?”

    “你又来了, 你这幅菩萨心肠,能不能不要随处乱用?”

    “可哥不是从小教导我要善恶分明吗?他们都不是恶人,当年杀死哥一家人的,不是闫素素和闫凌峰还有闫妮妮不是吗?即便是父债子偿,闫玲玲一个还不够吗?”

    “啪!”安阳侯不悦的把酒杯拍到了桌子上,“你让我放过他们,那我问你,你肯放过太后吗?”

    “这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你只告诉我,你肯不肯放过太后。”

    安阳侯目光压迫的看着安定侯,等着他的回答。

    安定侯抬头,激辩道:“我不肯放过的,只是太后而已,可是元闵瑞三兄弟,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动不是吗?寻债找债主,我们不要累及无辜了可以吗?”

    “呵呵,羽中,是要哥哥提醒你一下,那次刺杀,满地狼藉的尸体中,有不少,可也是你的杰作,那些,难道不是无辜了吗?”

    安定侯身形一僵,面露了沉痛之色。

    安阳侯见状,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以不帮哥报仇,但是不要来干预哥哥,只是你的仇,等到哥的大仇得报,接下来,就是你的了。我知道为何你无法释怀,毕竟凌峰和我们兄弟相交多年,而闫素素又对紫娜有恩,你放心,如果闫丞相乖乖配合,我会留他们兄妹一个全尸。”

    “哥……”安定侯还想说什么,话道嘴边,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是啊,走上了复仇这条路,举刀砍杀了第一个无辜之人起。仁慈这两个字,也就彻彻底底的淡出了他的生命,他走上的是一条,将良心抛却到九霄云外的不归路。

    闷着头,连着喝了三大碗酒,他的心里越发的郁郁发闷,脑中开始交替闪现着闫凌峰爽朗的笑声,闫素素温柔的浅笑!

    酒入愁肠愁更愁,千杯不醉的他,尽然三碗就倒了。

    闫妮妮进来之时,正看到紫娜搀扶着安定侯往外走,她在门口和紫娜照了个面,面露傲色,斜睨了一眼紫娜:“他怎么了?”

    “喝醉了,大哥在里面。”紫娜也懒得和她多交谈,搀着安定侯就下了去。

    闫妮妮进了房,娇柔的在安阳侯身边落座,半趴在他膝盖上:“你我以后若是在一起,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事儿?”

    “呵呵,说!”安阳侯轻抚上闫妮妮的侧脸,指尖顺着她的脖子,轻佻的拨开她的衣领,向下探去。

    却被闫妮妮娇嗔一句,按住了作怪的手:“讨厌,人家和你说正事呢!”

    “说啊,我也在办正事。”说着,他不顾闫妮妮的阻挠,继续往下,饶是闫妮妮大力的握住了他游走在她衣服里的手,他似乎依然没有停止往下的趋势。

    闫妮妮有些委屈:“不是说了不勉强我的吗?”

    对闫家人恨之入骨,以前要和一个闫凌峰虚与委蛇,安阳侯已觉得辛苦,现在又来个闫妮妮,他真恨不得撕裂她的衣服,毫不怜惜的撞入她的身体,用力的,粗暴的,折磨她,羞辱她。

    但是,他却只能忍耐,在听到闫妮妮委屈的声音后,大手不再往下,抽了出来停在了闫妮妮的锁骨上:“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了,太想得到你了,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每天看着这么美的你,却又吃不到,对我来说,当真是种痛苦。”

    “讨厌!”一句,让闫妮妮心情转好,从安阳侯的膝盖上起了身,搂住了他的脖子,凑到了他的耳边,极尽挑逗之能事道,“那,我就让你更痛苦些!”

    说罢,也忘了说所谓的正事,涂着鲜红蔻丹的小手,抚上了安阳侯轮廓分明的脸庞,手指如同蛇一般妖娆往下,最后,停在安阳侯的嘴唇上,看着安阳侯眼底的欲望越渐浓烈,闫妮妮也不怕玩火,继续自己的“攻势”。

    安阳侯心里其实对闫妮妮此举觉得恶心至极,但是却要装作十分的享受,甚至起了蓬勃欲望的样子,用力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他一把抓住了她使坏的手,放到口中:“让你使坏,我咬死你!”

    “呵呵呵,呵呵呵!”闫妮妮娇笑起来,妩媚的顺势倒入安阳侯的怀中,“你爱不爱我?”

    “爱!”安阳侯毫不犹豫的坚定的回答,让闫妮妮心里如同灌了蜂蜜一般甜蜜。

    “那,我就赏你一个吻。”说罢,她主动凑上了唇,生涩的吻安阳侯的唇。

    有那么一瞬,安阳侯只觉得晚上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他讨厌她的气息,妖娆的,浓烈的。

    相识如风 第一百七十三章

    第一百七十三章(3599字)

    比起闫素素来,闫妮妮简直就像是玉石店边上的一尊石像,粗糙低劣,不堪入目。

    若是换做闫素素这般吻他,安阳侯倒或许会觉得是种享受。

    现在,他是在被享受。

    看闫妮妮啃猪脚一样啃着他的唇,他当真是受罪。

    好歹,吻了半晌后,闫妮妮终于肯松开了,安阳侯装作十分动情的样子,抱着闫妮妮,亲吻了她的恶心:“我爱你,妮妮,等到你大仇得报,替你娘亲和姐姐守孝完了后,我就抛却所有,和你浪迹天涯,做一对神仙眷侣,你说可好?”

    安阳侯的话,让闫妮妮想起了方才没说出口的正是,忙道:“你弟弟和弟妹,会随我们一起去浪迹天涯吗?”

    安阳侯蹙眉:“怎么了?”

    “我和你说实话,你不要生气,我不喜欢他们,尤其是你那个弟妹,我讨厌她。”一开始,不过是讨厌紫娜比她好看,后来,则是开始积少成多,讨厌安阳侯有时候会单独传紫娜去书房,讨厌紫娜在安阳侯府奴才心里,地位比她高,讨厌安阳侯给她买东西时也会给紫娜捎上一份,讨厌……

    这种讨厌积少成多,渐渐变成了恨,一种由小小的嫉妒,一点点累积起来的恨。

    安阳侯且按耐着想闪闫妮妮一巴掌的冲动,好言哄道:“告诉我,你为何讨厌他们?”

    “你对你弟弟,都比对我好,我吃醋了。”

    “呵呵!”安阳侯“宠溺”笑道,“我让你有这种感觉了,那好,等你成了我的妻,我就和羽中分家,好不好?”

    “真的啊?”闫妮妮不曾想安阳侯当真为了她,连亲身兄弟都可以抛却。

    “那是自然。”

    闫妮妮大为感动:“羽威!”眼睛里蓄着晶莹的小泪珠。

    沈羽威揽住了闫妮妮的腰肢,把她纳入怀中,嘴角,勾起的,却是一个阴冷无比的笑容,只闫妮妮浑然不觉。

    闵王府,灯火通明,书房之中,聚着七个人,六男一女,气氛严肃。

    “说罢,需要我做些什么?”

    残月公子淡然道,虽然看上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是元闵翔知道,只要自己有需要,他绝对是义不容辞。

    “残月,我先问你,那湖中小筑,你当真不知道谁人去过?”

    那天闫素素被掳去了湖心竹屋,和元闵翔说掳走她的人说这竹屋是问朋友借的,之后,元闵翔就去找了残月,只是和他所猜测的一样,残月根本就不会有朋友,也从来没有将竹屋外借过。

    虽然知道残月不会说谎,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确认了一遍。

    残月倒也不厌其烦:“没有,竹屋建成后,我已经许久不曾去过了。”

    “那你后来去,有没有寻见什么蛛丝马迹?”

    残月依然摇头:“没有。”

    元闵翔大为失望,看向肖遥,对肖遥,有着几分芥蒂:“肖遥,梅花镖局不承认那匹暗杀我的死士,是他们镖局的吗?”

    “怎么?王爷怀疑是梅花镖局的人做的?”

    初次于闫素素相见,也就是云顶山上,夜晚遇刺后,元闵翔记下了刺客的武器是飞镖,便让任肖遥全国去寻找实用飞镖为武器的各个组织。

    最后查得梅花镖局最为可以,是以元闵翔才会派任肖遥南下调查。

    太后去西陵守灵遇刺那次,闫素素之所以会遇到任肖遥相救,正是因为他要下江南调查梅花镖局,恰路过芷江,这冥冥之中,也算是缘分。

    虽然梅花镖局最后矢口否认,但是所有的苗头的直指梅花镖局,没凭没据元闵翔也不能把梅花镖局一窝端了,只能暗中提防着梅花镖局,派人闫家盯梢,现在闫素素出事了,他讲自己树的敌人一一列出,这梅花镖局自然也在敌人之列。

    “恩,有可能!”

    “我认为不可能!”开口的,是一个敦厚的男人,如若他不开口,他的存在几乎都可以忽略。

    “可能性确实不断,如果是梅花镖局,没必要连闫凌峰也一起掳走,他们的目标只有你!”任肖遥说的确实对。

    元闵翔有些急躁:“这也不是,那也没线索,这人到底是去了哪里。”

    “翔,你先冷静点。”拓拔岩终于知道,他对闫素素的爱,比之元闵翔的,怕只是九牛一毛,他不过是迷恋亚素素罢了,会担心闫素素,会牵挂闫素素,但是元闵翔全然不同,闫素素的失踪,好似带走了元闵翔所有的理智,素来以冷酷著称的男人,也有抓着头皮崩溃的如同一个孩子一样的时候。

    “是啊,王爷,你先冷静下!”

    “杭姚,你让我怎么冷静,让我怎么冷静,我的素素不见了,我的女人不见了,她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然我怎么冷静,我都快要发疯了饿,你们知道吗,我要发疯了。”

    完全失了平素里的严峻神色,刺客的元闵翔,看上去整个就像个个疯子。

    拓拔岩忙起身按住了左右不断徘徊,抓着头皮痛苦的元闵翔,安慰道:“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

    “呼……”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元闵翔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眼眶有些微微的湿润,“我们继续,残月,你的魔音琴能够感受到周围一里地内有无活人,你和逍遥去从城郊开始往城中找,任何一个活人,都要给我确定一下,是不是素素。

    杭姚,你人脉甚广,你负责帮我暗中查访,把平素里时常出入闫府的人都给我列出一张名单,还有闫丞相的仇人,闫凌峰的仇人,以及闫丞相和闫凌峰平日里在走动的人,一个个,都帮我查清楚。

    岩,你和老二老三,暂时只要帮我满城找人就可以。”

    “就这么点事?”老三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任务,害的他们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原来只要挨家挨户的去问就可以。

    “闭嘴!”老二瞪了老三一眼。

    老三挠挠头,尴尬的对着元闵翔笑笑:“我这是让鬼给吓的,说话没了分寸,闵王爷你不要见怪啊。”

    “鬼?”拓拔岩抬头,看了老三一眼,“什么鬼?”

    老二知道现在不是谈这个时候,大家心情都沉重着呢,尤其是闵王爷,于是忙抬手给了老三一个爆栗:“闭嘴啊!”

    “母夜叉!”老三嘟囔一句,皱着鼻子瞪了老二一眼,不再说话。

    大家也就不以为意,分别散去。

    残月和肖遥被排在一道,回去残月住所取琴的路上,肖遥问道:“我放你那的红雪儿,你可有给我好好保存?”

    残月好似忘了有这么一回事,回头问道:“什么红雪儿?”

    “就是我的传家之宝,我娘传给我的那把琴,你别告诉我,你当做了你自己的那些破琴,随弹随丢了。”

    残月若有所思一番:“好真有可能,长的什么样儿,说给我听听,我许还记得。”

    “你……”饶是温文尔雅的任肖遥,也有气急败坏的样子,“会吸血的一把琴,我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好生帮我照看着。”

    “我的琴,只要我愿意,都会吸血。”

    残月的魔音琴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只要他愿意,以音杀人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任肖遥当真是对他无语了:“当时我交给你的时候,和一块玉佩一起放在一个琴盒里,记起来没?”

    残月公子好似起了印象:“倒是记得,我拿出来弹过。”

    任肖遥一喜:“弹完记得放回去没?”

    残月不语,任肖遥心里的喜悦,顿然熄灭:“随弹随丢的残月公子,你千万别说,我的红雪儿,也落了个被你丢弃的下场。”

    残月点点头,面上表情冷淡,好像事不关己,有那么一瞬间,任肖遥当真想举剑杀了他。

    “丢哪里了?”

    “记得是一艘画舫。”

    “给何人捡去了?”

    “不记得。”

    “哪艘画舫?”

    “不记得!”

    “什么时候?”

    “不记得?”

    “你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我把你的琴给丢了。”

    瞎,他还好意思说了,那把琴,对任肖遥来说,意义之深刻,他懂吗?

    这把琴是他父亲和母亲的定情之物,承载了父母多年生死相随的爱情,是要传家之宝世代相传的,父亲行刑前夜告诉过他,无论如何,如果能活着,就要想法子把琴找回来。

    为元闵翔所救后,任肖遥以效忠一生为誓,求的元闵翔帮他找回的这把琴,现在,这个残月,居然把红雪儿丢了,还丢的这么“轻松”。

    任肖遥真的直差杀了残月的,但是当下任务在身,没了残月还不行,他只能暂且忍耐下来,秋后再和残月算账。

    这章,有些以前的伏笔稍微弄清楚了一点。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忘记前面,我提醒一下吧。

    余杭姚,记得这个人吗?就是那个天下第一富商,闫素素吃过他家的糕点。

    还有任肖遥救了闫素素后,说“我还有事,与你方向相反,不能护送你上京了,就此别过”,就是下江南调查一开始元闵翔被袭击的事情。

    接着是那把琴,大家还记得吗?闫丞相叫它红雪儿,会吸血,是任肖遥的,被残月那个神仙丢垃圾一样丢了,现在在闫丞相那里。

    湖中的竹屋,我之前就说过是残月的,大家别忘记了。

    任肖遥的身世,前几章提过的,被j臣诬陷。诛灭九族,任肖遥是被元闵翔救下的任家唯一一脉血脉。残月的身世顺便也再提醒一下,本来是个小倌,用现代化来说就是鸭子,因为不从一个达官显贵,被切了一条腿丢到野外,被元闵翔救了。

    然后还有前一章来看,大家也知道了安阳侯和安定侯不是亲兄弟了吧!安阳侯的仇人的闫丞相,安定侯的是太后。

    正文是3104个字,这些是我怕大家弄不清楚,出来人物太多,所以特别提一下的,不算在订阅字数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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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识如风 第一百七十四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2016字)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道里不知道呆了又有多久,闫素素最担心的事情又来了,又到了用膳时间。

    看着那送饭的丫鬟,她装作浑身酸软无力的样子趴在桌上,那丫鬟见状,眼底闪过一丝不经意的笑,然后,将饭菜布施出来,一荤一素两个菜,外加上一碗白米饭,和上次的相差无几。

    闫素素看着膳食,这次又不能故技重施,继续弄熄蜡烛,不然岂不是招了怀疑,她只能硬着头皮,在那个丫鬟的监视下,把食物一口口送入口中,吞咽下毒。

    不多会儿,她就有些飘飘然起来,和迷|药的量,下的还不轻。

    丫鬟看她吃完后,就走了,被窝里都是饭菜,闫素素自是不能躺回去,只能趴在桌子上,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朦朦胧胧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

    “吃了?”

    “恩!”

    “明天,给她送套干净衣裳来,伺候她沐浴更衣,我要带她去个地方。”

    “恩!”

    然后,一切都飘渺远去,待得闫素素再度醒来之时,不知外头是黑夜还是白天,她摸索着再度靠近出口,想要看看这次运气好不好,能不能遇着人,才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要去哪里?”

    是安阳侯的,伴随着安阳侯声音的,是一小片晃动的明黄|色,他,怎么会出现在她身后?难道,地道另一端,也有出口?

    “安阳侯,是你啊,我这闷的慌,想随处走走,我哥哥怎么就把我丢在了这里,不管我了?”柳芸菲转身,笑容里带着微微的嗔怪。

    安阳侯笑道:“怎么会,这不他就让我来接你,和我来!”

    说着,安阳侯转身朝着地道另一端走去,闫素素紧随而上,不多会儿,看到了一扇洞开的门扉,果然,这另一端,居然也有出口。

    此出口通向一处干净的小屋,一出去,闫素素便迫不及待的张开檀口,将那久违了清醒空气尽数吸入鼻腔,近乎贪婪。

    虽则她的衣着面容发丝看着狼狈,但是她这般动作,却在无意间,撩动了安阳侯的心:果然是个美人儿,和第一次相见时候一样让人着迷。

    闫素素并不觉安阳侯含着欲望的目光,而是环视了一圈四周:“这里是?”

    “我的别院,知道住地下委屈你了,所以这几日,你可以住这,一会儿有丫鬟来伺候你沐浴更衣,沐浴更衣完,我会带你哥哥过来。”

    “安阳侯?”就在安阳侯转身离开之时,闫素素开口唤住了他。

    安阳侯回身:“何事?”

    “没什么,就是想说,你的衣服下方,有些脏!”

    安阳侯扭头视线往下,看到衣摆上沾了些许黄土,他轻笑一声,不以为意:“不碍事,去了趟地道,难免沾上,我去请你哥哥,来人呢!”

    “是,侯爷!”两个婢女,从内室款款而出,恭顺的福身等候安阳侯差遣。

    “伺候闵王妃沐浴更衣,给闵王妃准备香茗糕果。”

    “是,奴婢们遵命。”

    吩咐妥当后,安阳侯返身往外去,目光在注视到闫素素精致的锁骨之时,露出了一抹贪婪。

    两个丫鬟,似乎可以的盯着闫素素,闫素素也不做任何查看逃匿的举动,只安安静静的坐着,等候沐浴。

    少顷,其中一个丫头过来搀扶她,闫素素感觉到那丫头似可以将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之上,闫素素轻笑一声,不动声色的翻过自己的手腕,错开了那丫头的搭脉。

    是想从她的脉象上看到什么?看她是否中了迷|药之毒,还是看她有没有身孕?好利用她的身孕去威胁元闵翔?

    那丫头的手指被错开,倒是一愣,抬头见闫素素,却见她面色如常,那丫头也只当闫素素是无意的,搀扶着她,往内室走去,一路上,却在有意无意的触碰闫素素的脉搏,均被有所防备的闫素素轻巧避开。

    到了浴桶边,袅袅蒸腾的热气熏的闫素素一头一脸,甚是舒适,热水里出了普通的花香,并无加什么有害物质,闫素素由着两个婢女褪下了她的身上脏污的衣衫,搀扶着她进了浴桶。

    昨儿个晚上吃的迷|药,到现在药理依旧在发作,如今热气一熏,只熏的她昏昏欲睡,但是那紧绷的心弦,由不得就此睡去,强撑着瞌睡的眼皮,为了保持清醒,她甚至不惜在水中,狠狠的掐自己的大腿,好歹,她是撑住了。

    沐浴,洗发,更衣,那两个婢女伺候的倒是得体,将她伺候妥当后,两人退到了外室,诺诺道:“奴婢们在外头候着,闵王妃有何吩咐,尽管叫奴婢们便是。”

    “恩!”闫素素淡淡一声,嘴角勾着一个虚假的笑容。

    两个婢女退出后,闫素素才缓缓的起了身,佯装看风景,她打开了窗户,却见窗外是一片开的极旺的桃花,而桃花深处,有一扇垂花门,门后是安阳侯府还是外头的世界,就不得而知了,实在是那桃花开的太过繁密,遮住了她远眺的实现。

    目测一番,从她身处之处到那垂花门,不过是百米距离,若是她现在要过去查看一下,不过半刻钟的事情。

    目光深邃的看向了外室,两个丫鬟正在布置桌上的差点糕果,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这边,闫素素紧了紧眉头,忽然双手撑上了雕花窗框,一跃,出了房间。

    提步向前,她只身进了桃花林,却不想短短百米的距离,居然会如此的繁难。

    走了半天,似乎那门长了脚一样,她追着,它就跑。

    她总觉得不对,回头一看,才赫然发现。窗,依旧在她身后不远处。

    她尽然,一直在原地踏步。

    相识如风 第一百七十五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4014字)

    她总觉得不对,回头一看,才赫然发现。窗,依旧在她身后不远处。

    她尽然,一直在原地踏步。

    心里一慌,但是旋即,她就镇定下来。大概,这是一个五行八卦阵,闫素素退回到了远处,先翻身利落的进了房间,依然做出倚窗看风景的姿态,目光,却是较之之前,更为深邃。

    五行八卦阵吗?

    闫素素的大学时候有个老教授,精通岐黄之术不说,对道教也颇有研究,闫素素毕业论文的导师跟的就是这个教授,评解论文之余,老教授很喜欢给大家传教,曾又一段时间,老教授迷恋上了五行八卦阵,闫素素虽然当时没有用心听,但是对老教授的话,还有些大致印象。

    仔仔细细的研究了这些桃花的布局,越看,她眉头皱的越紧,越看,她越觉得这桃花林却有蹊跷。

    正有了一点苗头的时候,一个丫鬟进来通报:“闵王妃,令兄和侯爷来了!”

    闫素素回身,步子绕过屏风,朝着外室去,闫凌峰,她的哥哥,来了吗?

    一出去,果然是闫凌峰,笑意温柔的看着她。

    闫素素笑了,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哥!”

    “这些日子,委屈你!”闫凌峰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但是这个人显然就不是闫凌峰,闫素素就算和闫凌峰并没有多少接触,也知道闫凌峰对人的笑容,绝对不会如此温柔似水,闫凌峰生就给人一种淡淡的疏离感,虽然不似元闵翔冷漠难以靠近,但是也算得上是疏离淡然。

    虽然之后和闫凌峰交好,但是她们的相交,就好似君子之交淡如水一般,从来都不会显露这般温柔的有些矫情的表情,神态笑容。

    这只是其一,其二,闫凌峰的身段,较之眼前这人,分明是要高一点的,闫素素和闫凌峰并肩而战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她只到闫凌峰的肩头,而眼前这个男人,就算不用靠近比划,闫素素一眼便能看出,自己至少到他的嘴角。

    长相一样,声音一样,不代表,人就是一样的。

    不过,既然安阳侯要弄个假的闫凌峰来,必定有什么巨大的阴谋,闫素素且不动声色,柔笑道:“哥何必见外,白雪公主那,事情解决没?”

    “还没呢!”“闫凌峰”面露无奈之色,“我和爹说了,眼下寻你要紧,儿女私事且放一边,可是爹却说,你已经是嫁出去的女儿了,你的事,交由闵王爷处理便是。”

    “那次计,是行不通了?”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开口,请她帮他行另一计了?

    果不其然!

    闫凌峰沉沉的叹息了一口:“哎,白费了这番功夫,不过我已经和我——羽威想了另一计策,便是你亲笔书信与爹,告诉她绑架你的就是白雪公主的人,因为你反对白雪和我的婚事,所以白雪才会对你下手,这样,你看行不行?”

    商量?还是命令?

    闫素素故作为难:“这样,好吗?白雪公主毕竟是公主,皇上又甚是宠她,如果这样,岂不是说了个天大的谎,如果皇上彻查此事,查出了真相,我们都难逃其咎,恐怕砍头事小,诛灭九族事大啊!”

    闫素素故意把惩罚无限扩大,然后,她看到了,看到了安阳侯眼底里掩不住的喜色。

    不过看到闫素素在看他,他很快收敛了喜色,目露凝重之色,劝闫素素道:“眼下,也只有如此了,闵王妃只管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哥哥知,除却我们,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会知道,要白雪公主背了这个黑锅,你哥和她的婚事,铁定就没戏了。”

    “然后呢?”闫素素故作考虑周全的问道,“婚事是没戏了,但是我怎么办?白雪肯定不肯善罢甘休,势必将污蔑了她的我给千刀万剐了。”

    “你怕什么?你一口咬定是她的人做的事,闵王爷和皇上还能不护着你,这白雪又和太后有过节,太后定然也不会帮她,到时候,锒铛入狱的不会是你,只会是白雪。这个白雪,她不是打过你几鞭子,恰这个机会,你可以报复回来。”

    闫素素心头一紧,安阳侯的人,居然连白雪打过她的事情都知道,这件事情,闫素素可是采取了息事宁人的态度,从来不曾与外人说,到底是谁说出去的?

    在轩辕宫小住时候,伺候过她的小桃小菊?

    还是白雪本人?

    抑或是蝶谷仙?

    知道她挨打的,只有这些人不是吗?

    白雪自己传出去的,如若她嚣张的传出去,之后也不可能低眉顺眼的来登门送玉镯子道歉。

    蝶谷仙,打死闫素素也不会相信是他。

    那就只有小桃小菊,抑或是小桃小菊告诉了别的宫女。

    眼下看来,只有这个可能了。

    原来,安阳侯在宫里,当真是安插了眼线。

    闫素素细细分析一番,能探听到太后开始查一双外籍兄弟这么隐秘的消息,这眼线,必定是太后亲近之人,如此一来,地位卑微的下等宫女小桃小菊,完全便不在了被怀疑之列。

    看来,是被人,而她挨打之事,也是小桃小菊碎嘴传了出去,最后传到了那眼线耳里。

    只是,会是谁?

    不常去宫里走动,也不管宫中之事,是以闫素素压根就记不得,太后身边都有哪些人,只记得一个桂嬷嬷。

    正想着,那边又开始鼓吹她了:“是啊,正好报复回来,这白雪公主,是在太嚣张跋扈了,正好给她点教训,你是闵王妃,又是皇上的御医,她不敢拿你怎么样。”

    说话的,是安阳侯,闫素素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眼底满是压抑的期待看着她,她忽然巧笑嫣然一声,道:“好,只是,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身体软绵绵的,恐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哥,不如你帮我写吧。”

    会出此言,闫素素自然是认准了若是要自己写信,他们怕是不会再给她下迷|药了。

    闫凌峰忙道:“这怎么可以,你我的笔迹可是完全不一样的,不是你写的,爹怎么会相信,闵王爷如何会相信,皇上又如何会相信,你的手,怎么会没有力气?”

    故意问的是吧?

    好,她也可以故意答:“不知道,这两天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可能是地底下潮气中,受了点寒,所以浑身软绵绵的无力,方才走路,都让人搀着,我怕我毛笔都握不住,不如这样,等到明日,可能就好转了,明儿个写,耽误时间吗?”

    闫凌峰自然是说:“不耽误,不耽误,那……你好生休息,我们都不打扰你了,这屋子座北朝南,空气通透,四面环花,环境怡人,你好生调理,我和羽威明儿个再来看你!”

    “那……我不送了。”闫素素故作虚弱状,单手支着桌子拖着脑袋,软了身子。

    直到看到那两人渐行渐远,而身边的丫鬟又忙着去收拾茶水糕点,她才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个冷然嘲讽的笑容。

    让丫鬟“扶”自己回了房间,她随后以在地下闷的慌,上来了想看看风景为由,让丫鬟搬了椅子到床边,然后,趴在床上看外头的开的妖艳的桃花。

    将她送回房后,两人又出了去,好似一点都不担心她会跑掉,也是,有这五行八卦阵坐镇,换了普通的一个女子,绝对没有可能跑得掉,而闫素素在她们眼中,显然也无非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看着烂漫的桃花,她用心钻研着,回忆着老教授说的话,终于,在心里画了三条可行的道路,只是今天,不是行动的时候,说实话,她身子,却是绵软无力的很,只怕就算逃出去了,也走不了多远。

    而且,她想要的结果,是逃出去,还能再回来,继续等候看安阳侯的计划是何。

    凭她现在的体力,有没有力气逃得出去都是个未知数,更诓论和外面的人通完气,再跑回来。

    还是等明日,闫素素知道,为了防止她的手再发软抬不起笔,今天的晚膳,肯定不会有问题。

    等到养足精神了,再跑也不迟。

    安阳侯府,安定侯看着手里的地图,惊喜道:“哪里弄来的?”

    “那个人给的!”

    这是整章皇宫的地图,尤其是太后的住所,所有的主殿,偏殿,花园,甚至是耳房和通道都画的清清楚楚,还有整个皇宫的出入口,全部都了然于地图上。

    安定侯死死的盯着太后的住所,脸上聚了杀意:“有了这地图,出入皇宫,就可犹入无人之境了,只是,哥……”

    “恩?”

    “那个人,到底是谁?”

    “你不用管这么多,等明天闫素素的信一写,白雪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而闵王爷也不会姑息了白雪,她们鹬蚌相争,太后和皇上肯定都会出面,到时候,我们再……”凑到了安定侯耳边,小声的耳语一番,安阳侯得意的对着安阳侯抬了下眼睛,“引了老太婆出洞,还怕杀不了她,这次,绝对不会再失手了。”

    “真的吗?”安定侯目精光。

    “哥就算欺骗了全天下的人,何时欺骗过你,我们患难兄弟,从小相依为命,你还典当了你母妃留给你的宝贝,帮我安葬了我娘亲,这份恩情,我铭记于心,羽中,你放心,你的仇,哥会给你报,这次,我们就等着一箭无数雕吧,太后过后,是闫丞相,闫丞相过后,就轮到大将军,当年残杀我家族之人,我都会让他们血债血偿,让他们家破人亡。”

    “哥,闵王妃,你能不能……”

    “不能!”

    安阳侯直接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安阳侯的话,“做大事者,切记不可有妇人之仁。我们的大仇就要得报了,最后,狠一狠心,之后,哥就带着你和紫娜,回我老家,我们三人,在草原上自由翱翔,可好?”

    走完这一程血腥之路,接下来的,便是自由和美好了。

    安定侯也在期待着那一天,是以对闫素素和闫凌峰的愧疚,也渐消,他轻笑一声,无限向往:“很想去呢,哥的老家,蓝天白云,策马奔驰,那样的日子,想来就是美妙。”

    “所以,为了那美妙的日子,我们,不能心软,不能松手,知道吗?”

    “恩,知道了,哥!”

    同一时间,闵王府,已经寻了整整一日未果,元闵翔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召集了所有人在书房聚拢,他开口就是一句咆哮:“怎么会找不到?你们都在做什么?”

    “翔,你冷静一点。”

    “让我怎么冷静,你试试看你最心爱的女人丢了的感觉,你去试试看。”

    拓拔岩一怔,试试看,他现在,不正在尝试。

    虽然对闫素素的爱或许不及元闵翔,但是不可否认的,在闫素素之前,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动心过,而在闫素素之后,至少到目前为止,也未曾有过。

    但是,这句话,他只能藏在心中,继而安慰元闵翔,也算是安慰自己道:“既然还没有噩耗传来,那人肯定是安全的,我们手里的这份闫丞相和闫凌峰走动的人的名单,不还有半数没去过吗?”

    拓拔岩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份名单,这是余杭姚调查出来的,他和老二老三挨个去拜访了的。

    这些人,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