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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星情缘 作者:不详
一、双子星
事情的一开始,必须从我刚结束整晚的熬夜那天早上说起,那是我好不容易从爬格子的恶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对于我这种半青不红的小作家来说,能有一部红透半边天大卖的作品,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然而就算我对于自己的文笔再有自信,要想在这行业讨生活,老实说还真是要碰点运气。
凭着一股满腔热血,我从一出道的纯粹文学一直降格到写大众小说,甚至又从武侠、科幻、恐怖类别,一直写到通俗的爱情小说,可是就像前面所说的,我的作品是写一部赔一部,甚至差点写到被出版社拒收的程度。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我试着更换题材写了色情小说。原本是自娱余人打发时间训练文笔的作品,我碰运气的寄给了出版社后,他们也大著胆子出版了,还说这一次要是再卖不出去的话,以后我也不用再寄稿子给他们了。
然而命运似乎就是这么的捉弄人,不知道是书的内容正对了读者的胃口,还是所谓的时来运转。我的书竟然开始大红特红、大卖特卖,这一切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我出运了!对于我这个整天梦想成名发大财的小作家来说,这应该是非常高兴的事,但是我的心情却是怎么也快乐不起来。
因为虽然大笔的版税收入,让我的口袋非常充实,但随著作品的畅销,一些扣应节目开始以书籍的尺度,及内容在社会上是否会引起不良风气等理由大加鞭鞑。有时我走在路上,都很害怕会被路人知道身分引起围殴,这和我期待中的名利双收梦想,g本是两回事。
可是出版商却不是这么想,他们只要书籍畅销能够赚钱就够了,才不会去理什么社会道德风气败坏的后果。结果我只好在出版商的要求下,一本接一本的出起了色情小说。
然而过于压榨作品之下,我的题材从强奸、乱伦、s、不伦甚至写到兽交,大概可以写的范围我都用光了。于是我开始了一种叫做寻找灵感及催搞的恶梦,对于出版期限及编辑部威胁利诱的电话,让我只要一听到电话声音就感到害怕。
就在今天上午,我刚关掉一片空白的电脑萤幕后,那要命的铃声又响了起来。
我战战兢兢的拿起来猜想,应该又是编辑部打来催搞的电话吧。就在我脑中已经想好一番拖搞的说词时,我才知道电话那头,竟然是我已经失踪三年不见踪影的老爸打来的。
说起我这个不负责任的老爸,老实说我还真觉得有点头痛,打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几乎很少看他待在家里过。因为他不是每天忙着在外吃喝玩乐,就是忙着打野食泡马子,所以我可以说是由母亲一手养大的,这也让我对他的印象十分淡泊。
尤其自从七年前老妈死了以后,他就像脱缰野马一样无人管束了。虽然他口口声声的说,他最爱的还是老妈,但从他不停更换女朋友的行径中,我有时却很怀疑这句话的真实x。
如果他只是爱泡妞也就罢了,但他常常在花天酒地胡搅瞎搞一番后,才把一堆烂摊子丢给我收拾,这也让我也不得不对这个风流成x的老爸敬而远&57720;
虽然没有他的消息,可是我知道他应该还活着,因为他保险金的受益人是我,只要他死了自然会有保险公司的人通知我。
现在突然间接到他的电话,老实说我还真有点失望,因为这代表我的大笔保险金落空了。我在电话那头语气不好的询问说,为何这么久都没有给我讯息不跟我连络,虽然我压g就不希望他来找我。但那个死老头东扯西扯,故左右而言他的,说了一大堆无厘头的泡妞史,就是没有交代他这些年来干了啥事。
熬夜和逼稿的压力,早已让我的肾上腺素不断攀升,就在我快要捉狂的时候,这个死老头竟然跟我说他在南部已经结婚了。我吓了一大跳,结婚这等大事竟然没有跟我商量,也没有通知我参加,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给我弄了个继母分遗产。
我不知道自己在电话那头骂了多久,等我冷静下来后那死老头才继续说下去,他说他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泡上现在这个老婆,又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磨到跟他结婚。他口气很得意的说,那女人是中南部的大地主身上有钱的很,唯一糟糕的是她有一对双胞胎的拖油瓶。
因为那两个双胞胎最近要上国中了,她听说北部的国中比较好,就想让她们到北部来读书。刚好我这个做大哥的就住在这里,因此就想把她们就近拖给我照顾。
那个死老头的心里想些什么,我还会不清楚吗,我一听就知道他是不想要有人打扰他快乐的蜜月生活,还说什么北部的国中比较好,什么交给我照顾的全是屁话,一定是他在我那个突如其来的后母耳边,煽风点火的怂恿她。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我当然是一口就回绝了,可是那老头不死心,他说好说歹死皮赖脸的硬是要我答应,他还说等他们夫妻两都挂了以后,丰厚的遗产自然会有我的一份。我心想要等他们俩都挂了,那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咧,因此还是不为所动。
最后那死老头竟然威胁我,他说我要是再不答应的话,他就要向报纸投书,说最近很红很受争议的色情小说家就是我。我吓了一跳,电话差点砸到我的脚,我问他说他是怎么知道的,那死老头竟然给我打哈哈说他自然有办法知道。
情势比人强,我的把柄被他抓在手上,看来也不答应也不行了。幸好那死老头还说不会亏待我的,每个月该有的津贴和生活费,保证让我口袋麦克麦克。
最糟糕的是他还说,那对双胞胎已经出发了,今天下午就会到机场叫我赶快去接他们。我真是佩服他丢给我的麻烦,一次比一次让我头大,我看了看时间就快到了,不想跟他啰唆,就问一问双胞胎的姓名和年龄。他约略的说了一下,比较大的那个叫‘孟越’、比较小的叫‘孟见’,接着电话声一阵吵杂就断掉了。
我在电话边等了又等,就是不见那死老头再拨电话过来,他大概是嫌麻烦就懒得再多做说明了,的确是很符合他懒散的作风。
虽然那个死老爸没有说清楚,不过我从名字上的发音来判断,他们应该是一对兄弟吧,这对我这个独生子而言,倒是个相当奇特的经验。
我叹了口气,对于收拾这种烂摊子,我已经非常有经验了,谁叫我是他儿子呢。我匆匆忙忙的洗了个澡,又换过一件体面的衣服,就赶紧冲下楼梯。
我住的这栋四层楼公寓,一、二楼是房东经营的咖啡馆,三、四楼则是相通的楼中楼住家。我当初承租时是以三楼为限,因此四楼还是空的。现在既然要多了两个人住,所以我下楼时顺便跟房东提一下,要加租四楼的事情。
我的房东名叫仪婷,是一位年约二十多岁相当漂亮的寡妇,虽然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但她那姣好的容貌及曼妙的身材,却让她身边始终不乏痴心的追求者。
老实说我也对她很感兴趣,尤其是她身上那种蕙质兰心的温柔气质,更是让我深深着迷。
我有时也会整天窝在她的咖啡馆里,和她一起畅谈文学心得,她知道我是一个小说作家,但她不知道我在写色情小说,我也不敢让她知道。我都只拿一些以前出的,半红不红的作品让她赏阅,虽然有点欺骗,但她似乎非常喜欢那些作品,还每次都鼓励我,说只要继续努力下去就一定会成功。
我苦笑的不知如何回答,要是让她发现事实真相,我大概会被赶出去吧。
由于下午的客人比较多,我不敢耽误她做生意,只是大概的跟她提了一下这档子事,她微笑的说没有问题,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与其租给不认识的人,倒不如租给我比较安心。听她这么说,我内心真是快要感动的流下眼泪来,因为他对我是如此的信任,要不是时间紧迫的话,我还真想再跟她多聊一下。
经过半个多钟头的塞车后,我那部有十年高龄的二手老爷车,总算是飙到了机场。对于这对素未蒙面的双胞胎兄弟,我想在他们面前留下一个严肃印象。既然是刚要上国中,那应该还是两个毛头小伙子吧,我这作兄长的,应该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何谓长幼有序或是尊敬兄长等等,谁叫他们破坏了我宁静的单身生活。
慌乱的出入境大厅里,挤满了上下飞机的旅客,我到服务柜台询问后才发现,飞机已经到了二个多小时了,那死鬼老爸竟然给我报错班机害我迟到。我心急如焚四处张望的寻找他们,因为是双胞胎,所以我的目标很明显,只要找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就好了。
或许是太过于专注寻人,我琅琅枪枪的脚步不小心,拌到了路旁延伸出来的行李,我仰面跌了一跤眼前一片漆黑。我不知道是跌在什么东西上头,只感到脸颊贴在一层轻柔的棉布上面,鼻中还充斥着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气息。我从两耳边滑嫩的皮肤触感推断,我的脸颊大概正埋在某个女孩的跨下吧。
那是一种对彼此双方都很尴尬的情况,我慌慌张张的爬起来想要道歉,才知道原来对象还是一个小女孩。从外表来推断她大约十三、四岁左右,穿着一身好质料的上衣和长裙。她有一头过肩的长发和明亮的双眼,坚挺小巧的鼻子及红润的嘴唇,都完美的镶嵌在她漂亮的小脸蛋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脸上还戴着一副无边的近视眼镜。虽然她的年纪还很轻,但却长得相当可爱,我见过不少在她这年龄的小妹妹,可是和她一比简直就像是生长在不同次元的生物。
那小女孩遇到这种情形,可爱的小脸早已羞的透红,她两手撑在身后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紧张的呆望着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妹妹你没事吧!’我一边道歉一边爬起来,原本想顺手把她扶起,但这时不知哪里飞来一脚,重重踢在我的右脸颊上。
我再一次跌了出去,还带着一声惨叫,就在我站稳脚步后才看清楚,原来踢我的是一个和那女孩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妹妹,只是踢我的那个没有带眼镜,神色间也比较凶悍。
要是在正常情况下看到的话,我一定会觉得这是一对长得非常漂亮可爱的双胞胎姊妹,但刚刚那一脚踢的我眼冒金星怒火上冲,我很生气的说:“你…。你这个小妹妹,怎么不分清红造白的,就随便踢人呢!‘
那女孩把带眼镜的姊妹护到身后,凶巴巴瞪着我说:“谁叫你这个变态随便钻到我姊姊的裙子里!只是踢你一脚还算客气呢!‘她的声音清脆而甜美,像是悬在屋檐下的风铃,响着动人的旋律。只是和凶悍的外表一比,似乎不大对称。
‘我刚刚就跟她道歉过了,我是不小心跌倒才会撞到她身上的!我才正想要解释时,你的无影脚就招呼到我脸上了。’我微笑的试着缓和一下情形,以免事态越来越糟。
带眼镜的女孩在她妹妹耳边小声的说:“这…。这位大哥哥说得没有错,是我们的行李太多了,结果拌到人家害人家跌倒,所以我们也有错。‘姊姊的声音和妹妹一样好听,只是多了份娇羞和温柔。
她很有礼貌的在我面前鞠了个躬说:“对…。对不起,我妹妹梦见的脾气比较急躁一点,所以请你不要责怪她!‘那小女孩的话让我震惊了一下,’梦见‘好熟的名字,忽然间我想到我要找的双胞胎,最小的那个名字不就叫’孟见‘吗!
现在我可糊涂了,到底是叫‘梦见、梦月’还是叫‘孟见、孟月’我的脑袋简直都快错乱了!
‘小…小妹妹,你的名字该不会是叫’孟月‘吧!’我大著胆子如此询问。
那个带眼镜的小妹妹竟然点点头说:“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她美丽的小眼睛眨呀眨的,还带着讶异的眼神。为了怕弄错,我仔细的问清她们名字的写法,原来她们叫做’梦见、梦月‘不是叫’孟建、孟越‘
这下子可好一切都搞清楚了,原来老爸跟我提起的那对双胞胎是女的不是男的,我是多了两个妹妹不是多了两个弟弟。我突然觉得我那死鬼老爸,还真的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我真想掐死他或是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他在电话里头竟然没有跟我说清楚,还害我听错名字猜错x别。
我叹了口气,看着这对可爱的双胞胎妹妹,苦笑的说:“恭喜你们了,因为我就是你们的大…。大哥!‘我向她们简单的表明一下身分。
梦见的表情有点夸张,她瞪着大大的眼睛,不敢相信的说:“不…不会吧,这…这个变态…不对,是…嗯…的男人,就是我们的大哥‘她结结巴巴的,似乎不大相信的样子。
二、话呢喃
就这样我和两个妹妹的初次见面,竟然是在这种误会的状况下产生,我们三人都感到有点啼笑皆非。虽然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鉴于法律上的名义,我还是得承认这两个亲人,因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过比较让我烦恼的是,我原本以为来的会是对兄弟,而想给他们来个下马威的,现在竟来了对姊妹,我突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和她们相处。
我看到她们堆积的像座小山的行李,随口问说里头装了些什么东西,梦见凶巴巴的说:“你真变态,怎么可以问女孩子的行李内容呢。‘我这个小妹好像对我很有敌意,说话都很不客气。
‘梦…梦见,不可以对大哥这样没有礼貌’梦月歉疚的对我说:“不好意思,我们这些行李装的都是一些随身衣物,我们本来不想带这么多的,是爸爸妈妈一定要帮我们带的。‘她讲话好像很害羞,我几乎要撑大耳朵才听得见。
我对于那专找麻烦给我的死老头,还真有点佩服,才结婚没多久就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叫爸爸。
不过我那辆高龄的老爷破车,可是没有办法装下这么多行李,所以我就叫了两部计程车帮忙运送,然后载着梦月和梦见,在前面引导着它们。
从刚刚短暂的时间相处下来,我发觉这对可爱的双胞胎妹妹,虽然在外表上完全相同,但个x上却是南辕北辙差异很大。这和我听过的双胞胎个x会相近的传闻,似乎全不尽然。
我要分别她们其实相当简单,因为我可以从梦月脸上戴的无边眼镜,和她害羞有礼的举止上,辨认出她是姊姊之外,梦见的强悍表情和她对我厌恶至极的态度,也是我容易区别的原因。
我在车上试着想询问老爸的下落,以及和她们母亲生活的情形,可是这两个小家伙好像事先受到那死老头的约束,硬是半点口风也不肯透露。她们甚至连住址电话也保密到家,只推说有必要的话,她们会想办法连络。
我不敢急躁的逼问她们,因为我从后照镜上看到梦见一直瞪着我瞧,好像随时会扑过来把我杀了。她刚刚踢我的那脚,力道实在不小,我的脸颊到现在还感到火辣辣的,看来只有等以后再慢慢套梦月的话了。她的个x比较和善,也比较把我当兄长看待,应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由于已经接近下班时间,拥挤的道路上逐渐充斥着回家的车潮,原本顺畅的车流也开始用缓慢的速度前进。我那两个新来的妹妹,经过一番长途旅行后,似乎很累的样子。她们头靠着头依偎在一起,好像睡得很香甜,我看她们睡着时还小手拉着小手,真是让我觉得很温馨。她们之间的感情一定很好吧,那是我这个从未有过兄弟姊妹的独生子,所没有办法体会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我回到住的地方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那两辆载着行李的计程车,竟然狠狠地跟我敲了一笔塞车费,差点没有让我吐血,这一笔支出我得记得跟那死鬼老爸算帐。
我叫醒梦见和梦月,告诉她们说我们到家了,她们揉着睡眼惺忪的可爱小脸,一副还没睡饱的表情。我带她们先到仪婷开的咖啡馆认识一下房东,顺便吃个晚饭休息一下。
仪婷看到这两个漂亮的双胞胎姊妹,脸上像是小女孩看到两个洋娃娃一样,显得十分兴奋。她搂着梦见和梦月,不停的问长问短,还拿了许多吃的东西招待她们。最可恶的是梦见那小鬼,她在我面前老是装着恰北北的样子,却在仪婷面前装着柔顺乖巧的可爱模样,真是叫我光火。
这三个x别相同的女人,很快就相处的极为融洽,她们完全忘了我的存在聊的非常开心。由于外面还放着十几个行李箱,我不敢久留,只是匆匆忙忙的吃了一顿简餐后,就赶紧把它们给抬上公寓。
因为这些行李都十分笨重,我不敢指望两个妹妹会出来帮忙,只好认命的自己做着苦工。虽然长期写作让我的身体缺乏运动,但是以前当兵时所锻炼出来的坚强体格,让我还不至于这么三两下就弱不禁风,不过扛着这些行李上上下下的跑了十几趟后,还真叫我两腿发软。
就在我搬完最后一箱行李上楼时,我颤抖的左脚突然采了个空,从三楼的楼梯上滚了下来。我手上抬的那个行李箱也凑巧的在空中打开,里头装的整箱的少女内衣内裤,满满的掩盖了我的身上。
这两个妹妹不愧是有钱人家出身的女儿,每件内衣都是好质料的高档货,我看着这些样式端庄颜色雅稚的少女内衣,微笑的想着这两个妹妹还挺清纯的。尤其那件盖在我脸上的粉蓝色内裤,还让我的鼻子一直闻到股淡淡的芳香气味,真是叫我觉得一阵脸红心跳。
我倒躺在楼梯上,对眼前这个失误感到好笑,楼下的咖啡厅却凑巧的传来,梦见和梦月俩人的欢笑声。我听着不禁一阵咬牙切齿,我这个做大哥的如此辛苦替她们卖老命,她们这对千金大小姐倒是挺舒服的在一旁纳凉喝茶。我握着脸上那件内裤心想,要是不想办法把她们给赶回去的话,长期如此下去,我岂不成了她们的菲佣。
于是我开始构思着,要怎么让这两个妹妹吃点苦头,叫她们知难而退。不过眼前最要紧的是,我得赶在梦月和梦见看到满地的内衣前,把它们给收拾干净,要不然梦见的飞腿我可是吃不消。
仪婷租给我住的这栋楼中楼公寓,以前原本是她们夫妻自己住的地方,只是后来她丈夫出车祸死了以后,她为了避免触景伤情,就搬到附近的娘家里住。因为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干脆把它租给了我。就一般公寓的水准而言,这里已经是在等级之上的了,可是梦见那死小鬼看了以后,却很不屑的嫌说这房子好小。
我知道对这两个公主级的妹妹而言,我这自认还不错的小狗窝,是万万比不上她们南部住的大房子,可是听梦见这样当面吐我的槽,心里还真觉得不大痛快。
梦月的心思很细腻,她看我脸色不大对竟,知道梦见说的话让我有点生气。
她赶紧责备妹妹,然后不停的向我道歉,我微笑的制止她,毕竟我这做兄长的,还不至于跟个妹妹计较什么。
梦月从她随身携带的小皮包中,很谨慎的拿出一个密封的纸袋交给了我,我问她说那是什么东西。梦月说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爸爸妈妈说千万不可以弄丢,一定要亲手交到我手上。
我好奇的打开来看看,只见里头是一些她们姊妹的身分证明、户籍誊本、监护资料、和一些就学文件等等。另外还附了一封信及一本存折印章。我大约的看了下内容,里头是我那新继母的简短问候,主要是感谢我愿意照顾这两个妹妹,又提到说她们娇生惯养的怕她们将来吃不了苦,希望我好好训练她们,让她们学习独立自主等等。
我看到了这里心中暗自窃喜,这等于是给我一个明正言顺,‘欺负’她们姊妹的无上圣旨。此外信中还提到说,为了不造成我的经济负担,随信附上她们这一学期的生活、学杂费等。我打开那本存折一瞧,里面的金额多到七位数了,不要说一个学期,就算让她们念到毕业恐怕都还有剩。
不亏是有钱人家,出手就是不一样,我那死老爸真的是钓到一条大鱼了,不过这么多的钱,他们到底是想让这两个双胞胎待多久啊?
梦见和梦月虽然不久前在车上有小睡了一下,但刚才在仪婷的咖啡馆里又吃了不少东西,我看她们吃饱后一副很疲倦的样子,就叫她们先去睡觉明天再整理行李。
因为她们俩姊妹来的很突然,我这个地方乱七八糟的,也不晓得该让她们睡在哪里。而四楼那些空房间,仪婷则用来堆积一些店里的杂物,因此都还没好好收拾一番。
这两个公主妹妹,大概一出生就没有打过地铺吧,我很大方的让出了房间那张弹簧床给她们睡,她们应该要很感谢我了。可是这两个小家伙看到我房间凌乱的模样,似乎不大敢走进去,梦见还一直嚷嚷着说,有种碱鱼的汗臭味。梦月虽然没有讲什么,但我看她文静的表情,似乎也隐约皱着眉头有点嫌恶的样子。
我感觉额上的血管微微聚集,好像快要爆出血来,真是好心没好报。不过她们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因为整间屋子里只有我的卧室才有装冷气,她们要是不想睡的话,就得乖乖的和这溽暑的湿热夜晚搏斗。
我尾随她们走进房间,梦见忽然好奇的问我说:“你想干嘛?‘她守在门口不让我进去。
我笑着回答说:“当然是要睡觉啊,这么热的天气,难不成你要叫我睡外面啊!‘’你这大变态!‘梦见红着小脸,生气的说:”你怎么可以随便睡女孩子的房间呢,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听她这样说我纳闷的心想,我的房间什么时候变成女孩子的房间了。
撇开她们在户籍上是我的妹妹们不说,我对这两个黄毛丫头才没什么兴趣咧,我试着解释说我只是想在房间里打地铺,没有其他意思。梦见却重重关上房门,碰了我一鼻子灰,还警告我说要是敢随便闯进去的话,就要杀了我。
我脸上一怔不悦的想着,她们鹫占雀巢态度还这么蛮横,要不是看她们长得可爱,而且还是我妹妹的份上,我早就叫她们睡外面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乖乖的将就着客厅里的沙发过夜,幸好外面还有一台电风扇,要不然明天早上醒来时,我大概已经脱水过度变成一个人干了。
北部八月底的夏天夜晚,湿热难眠的痛苦一直深扰着我,那种闷热的感觉,似乎没有办法单靠一台电风扇就驱除。我整个晚上睡睡醒醒的,还做了一个恶梦,梦到我变成一个灰姑娘,不停的被这两个妹妹虐待。我吓出一身冷汗惊醒过来,这还得了,要是真让她们骑到我头上的话,那我以后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因为气温实在太高了,所以我很早就睡醒,我看了看时间才六、七点钟。我很这么早起床,就趁着清晨天气比较凉爽,走到附近的河提边散散步步、乘乘凉凉,顺便买点早餐回来。
我不知道她们姊妹喜欢吃些什么东西,就随便买点面包和牛n,当我回到家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我看客厅里没有她们的踪影,猜想她们大概还在睡觉吧,真是两个幸福的家伙。不过我想到这几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现在可没时间让她们睡懒觉,就敲敲房门叫她们起床。
我敲了几下里头都没什么反应,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霎时间一股凉爽的冷气笼罩我的全身,这种通体舒畅的快感,难怪她们会爬不起来。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热了吧,她们脱了衣服后只穿着衬衫和内裤,就这样半裸的睡了,这种引人遐思的诱惑场面,让我的心脏紧张的小鹿乱撞。她们醒着时候个x是一静一动,现在睡着了姿势也是一静一动,因为她们一个是睡得直挺挺的两手交握腹前,另一个则是侧身搂着姊妹的身体,连大腿都横跨在身上。
侧睡的那一个因为动作很大,我甚至不经意的可以瞧见两腿间,那块若隐若现诱惑人心的危险地带,要不是我长期写色情小说,见多了这种曝露场面,现在恐怕早已按耐不住了。
因为她们睡觉时没有带眼镜,所以我也分不出那一个是梦月,那一个是梦见。
不过她们睡着的样子真是可爱,那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彼此纠缠着披在她们身后,x前那对小小的r房,会随着她们缓缓的呼吸微微起伏,尤其那双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长腿,还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
她们的身体正处于那种,由小女孩成长到少女的过渡时期,就像白色的苹果花刚刚结果,正要经历那种半青半涩的蜕变。我轻轻吸了一口气,梦见和梦月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充斥着我的房间,她们不愧是女孩子,才睡了一晚就把我房间的味道给赶走了,真是最佳的天然除臭剂。
我猜睡得直挺挺的那个应该是梦月吧,我轻轻摇了她一下先叫她起床,因为现在这个情形挺尴尬的,要是让梦见看到的话,我可有的罪受。
梦月被我摇了几下,并没有什么反应,我接着又稍微用力的拍拍她的小脸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梦,还是我的动作有点chu鲁,她突然满脸恐惧,呢喃着说:“不…。不要这样…不可以…爸爸!…不可以这样!‘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声音又小,我虽然没有听的很清楚,但恐怕她是在做恶梦,就更用力的摇醒她。因为我这次力量比较大,她很快就清醒过来,梦月睁开明亮的眼睛后,脸色有点震惊,随后就给我脸上一拳!我捂着眼睛蹲在地上惨叫,看来我好像猜错了,因为我把梦见给当成了梦月。
吃早餐的时候,这两个小家伙虽然一直强忍着表情,但那一副随时会爆笑出来的样子,又让我的额头感到有点抽筋,因为早上梦见那一记铁拳,竟在我英俊的脸上留下一圈黑眶。
俗话说的好,不要和长相占便宜的人吵架,因为你看到它们的样子,就生气不起来。我们家梦见这死小鬼,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可爱,老是随便欺负我这作兄长的,真是没大没小。可是每次当我想要生气时,只要看到她那张天使般的脸孔,不知怎么搞的一股怒气就这么吞了下去,看来我似乎是遗传了那死鬼老爸的坏毛病,就是没有办法对漂亮的女人生气。
为了以后和平相处,也为了给她们一点苦头吃吃,我告诉她们我想了一个晚上,所定出来的生活公约。这里头的内容也很简单,主要是轮流负责整理环境和洗衣做饭等杂事。我想这两个平常被佣人侍候惯的千金大小姐,应该会对这些事情感到不习惯吧,等到她们叫苦连天的时候,大概就会吵着要回家了。
我原本担心她们不服从命令,还特地将她们母亲给我的圣旨,展示给她们两个看。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们听到这样的内容,脸上倒是很平静的没有反对,好像一副理所当然或是x有成竹的样子,我虽然猜不透她们心里想些什么,但总觉得应该是在逞强吧。
另外我还告诉她们说,我用来工作的那间书房,任何人都不可以随便进去。
梦月好奇的笑问说:“为什么不可以进去呢?那该不会是蓝胡子的房间吧,里头吊了许多女人的尸体!‘她年纪小小还挺博学多闻的,竟然知道这本世界名著。
我摇摇头微笑的解释说,因为我的职业是一个作家,那里头有许多我还未完成的稿件,和一些重要的参考资料,要是不小心弄乱的话,会影响到我的工作进度。其实事情的真相是,我里面放了很多平常用来参考的色情资料和道具,要是让她们看到的话,搞不好会以为我是一个大变态。
梦见睥睨一对白眼,瞧着我说:“什么作家这样神秘兮兮的,我看是写一些色情小说吧!‘我脸色惨白的退了几步,这小鬼的第六感还真准,竟然被她说中了。
‘梦见!不可以胡说!’梦月责备妹妹,然后一脸仰慕的看着我说:“大哥你真的是一个小说家吗?‘我微笑的点点头,虽然是个色情作家,但也勉强算是名副其实吧。
梦月很害羞的说:“我…。我将来原本也想当一个作家的,大哥你………你有空的时候,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样写作。‘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所以我很爽快就答应了,梦月还高兴的一直向我道谢,真叫我觉得一阵心虚。
接下来的整个上午,我们一直辛苦的在清理那些积满杂物的空房间,因为里头没有床铺和冷气,所以下午我又带着梦月和梦见两姐妹,去逛家具行和百货公司。
这对双胞胎不亏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买东西还挺有眼光的而且都不看价格,我随便看了下那些东西的标签,每样都吓得让我心惊r跳,现在我终于知道,那个后妈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了。
可是让我觉得意外的是,梦见好像不只是单纯的讨厌我,而是对所有的男x都感到非常厌恶。因为她在买东西时,如果是女x店员来服务的话,她的态度都很随和。反之如果是男x的话,她则是毫不理睬,不然就是用一副凶悍的表情对待他们,这让我不禁要怀疑梦见,该不会是个女同x恋吧。
不过陪女人买东西还是真累,我看她们姊妹已经逛了一下午了,似乎都不会觉得厌烦,我却是走的两腿发软,再加上两手提了许多东西,更是苦不堪言。就在我们逛完最后一层专卖小饰品的柜台要离去时,门口的安全警报器却莫名其妙的响了起来,柜台的服务小姐忽然跑过来,指责说我们偷窃。
我很生气的请她拿出证据,于是那个服务小姐便不客气的对我们搜身,结果竟然真的碰巧在梦月的手提袋中,搜出一对小耳环。梦月紧张的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手提袋里会有这对耳环,她害怕的躲在我身后不知如何是好,梦见虽然也很生气,可是遇到这种情形,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家伙平常凶归凶,但是毕竟还是小孩子,真的遇到事情时还是需要仰仗我这个,大了她们十岁的兄长出面处理。这对双胞胎同时用一种求助的眼神巴望着我,那种被依靠的感觉还挺不赖的,这就是做哥哥的快感吧。
老实说我也不相信梦月会偷东西,我对服务小姐解释说,大概是刚刚忘了结帐,或是碰巧掉进去的吧。那个服务小姐一副不大相信的表情,还不断冷言冷语的嘲讽,讲的梦月都快哭出来了。
我将刚刚买的一大堆东西,摊在服务小姐的面前,我说我们都买了这么多价格昂贵的东西了,还会贪图这对小耳环不成。因为早上梦见送了我一个黑眼眶,所以我现在脸上戴着一副黑色墨镜,装的很凶恶的模样。我甚至还很大声的说,要是真的想要闹大的话,看是要叫警察或是律师我都不怕。
那服务小姐被我这样吓唬后,态度瞪时收敛不少,她颤颤惊惊的要求我们把那对耳环买下,算是做一个结帐的动作。事情能这样了结也算是不错的结局,不过我为了显示气魄,又叫梦月挑了三、四样东西。
原本快乐的逛街情绪,突然被这种不愉快的事情给打断了,梦月和梦见两个人都一副很沮丧的模样。我为了让她们两个高兴一下,就带她们到附近的麦当劳吃点东西,顺便让自己休息一下。
可是她们俩在店里,却只是默默的吃着汉堡和薯条,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看来刚刚那个事件的y霾,似乎还萦绕在她们心上。我试着说一些故事和笑话来逗弄她们,但却好像没什么作用,渐渐的连我也感到这股沉闷的压力。
过了一会儿,梦见忽然打破沉默的说:“哥…我………我的薯条吃完了,你能不能再帮我买一份。‘我听了心里一阵感动,梦见竟然肯叫我哥哥,看来我似乎已经博得她的信赖了。
我很高兴的走下楼梯,本想到柜台帮她点一份薯条,忽然间我想起忘了问问梦月,她是不是也想要一份。于是我又回过头去,就在我走到楼梯转角时,我悄悄的看到了她们两个人好像在争执的样子。
我看到梦见很生气的说:“梦月!你是怎么搞得,你不是答应过我,你不再偷东西的吗?‘梦月低着头,神色很慌张的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只…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她忍不住害怕的哭了起来。
梦见赶紧掏出手帕,帮梦月擦掉眼泪,她安慰的说:“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你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不过,你要小心不可以让…。让哥知道这件事。‘梦月点点头,似乎是答应的动作。
这一切我全都偷偷地瞧在眼里,原来那个耳环真的是梦月偷的,她竟然有这种习惯!我心里一阵苦笑,自己还是太嫩了,竟被这两个双胞胎耍的团团转。那种被欺骗的不愉快感,让我突然恶毒的想,只要我装作不知情的话,等哪天再遇到这种事时,就有理由赶她们回去了。
三、忧郁舞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心事重重的深思着,梦见和梦月似乎不像她们年龄所表现出的那么单纯,在她们天真可爱的脸孔下,到底还对我隐藏了多少秘密。这两个双胞胎经过刚刚的争执后,仿佛已经忘记适才的不愉快,彼此在车上玩的很开心。
到了晚上我们回到公寓时,我那死鬼老爸刚好又拨过电话过来,他主要是想知道双胞胎是不是平安抵达了,原本是昨天就该拨的问候电话,他竟然一直拖到今天晚上才打,真是够懒散了。
我的肚子里本来有一大堆的疑问和愤怒,因为有这两个妹妹在场,所以我不能表现出很生气的模样,只是简短的问候了一下,就交给梦见和梦月说话。
电话那头好像不只有我那死老爸,还有我那从没见过面的后母,因为这两个小家伙一直争着听电话,口中还不停妈妈长妈妈短的撒娇。最可恶的是梦见那小鬼,竟然大刺刺的在电话中说我的坏话,虽然梦月不停的对她使眼色,可是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g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等到她们俩都说够了,轮到我要痛骂我那死老爸时,她们竟然把电话给挂了,害我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我叹了口气正想走开,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因为这时梦见和梦月已经上楼整理东西,所以我一拿起来就肆无忌惮的批头痛骂,谁知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冷冷的叫我闭嘴。
我一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心中暗叫不好,因为她是我最害怕的女编辑名叫丽云,她是出版社中出名的冰山美人,不但脸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工作能力和交际手腕更是一级b,尤其她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任何手段的女强人。我以前曾经让她负责过好一段日子,那种每天逼搞生不如死的痛苦,到现在还历历犹新。
‘是…是你啊,丽云,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先寒暄一下,看看她想干嘛。
丽云冷笑的说:“你还在跟我装傻,你不是说这几天要把新小说的故事大纲,先跟我说的吗?难不成你忘了!‘听她这样讲,我这时才想起这件工作,因为这两天忙着梦见和梦月的事情,我竟然忘记了。
‘我…我当然没忘啊!我已经想好故事大纲了,只是还没下笔而已。’我心虚的瞎掰。
哪知丽云竟要我先跟她说说故事内容,我心急之下忽然灵机一动的说:“新……新的内容情节啊,那…。那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双胞胎妹妹同居的故事。‘我把这两天所发生的经过,先随口套用进来,看能不能先拖延一下。当然我为了符合小说的情节,又加油添醋的加了一些香艳刺激的色情场面。
哪知丽云听了以后,竟然很满意的说:“嗯…。内容好像还蛮有趣的嘛,只是没想到你这次的故事,竟然是幼齿类的风格,我想读者们一定会很高兴吧!‘丽云跟我稍微讨论了一下故事后续的发展,她叮咛我除了要记得多加入一些x爱场面外,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准时交稿。
我挂上她的电话后,心中喘了一口气,不过我倒是挺佩服自己的,竟能把这个j明干练的女强人给唬弄过去。可是刚刚她和我讨论的企划,似乎是个可行的方案,反正这几天也没什么好构想,就先将就这个主题下笔,以后再想办法硬坳过来。
由于之前在麦当劳喝了不少可乐,加上刚才又说了很久的电话,我感到一阵内急就冲往洗手间解手。谁知我门一打开,梦见刚好在里面上厕所,她脱下深褐色的长裙及纯白色的小内裤,满脸惊讶的坐在马桶上怒视着我。
这时我忽然想到,我的厕所门已经坏了很久,因为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住,加上我喜欢打开门上大号,这样通风比较良好,所以就一直懒得修理,现在这个尴尬的情况,让我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梦见红着可爱的小脸,又羞又气的叫我赶快滚出去,我连声的道歉后,就急急忙忙退出厕所,当然事后我少不了挨她一顿拳打脚踢。梦月在帮我擦药时,虽然不停替梦见道歉,不过她也小声的警告我说,梦见小学时练过一年多的跆拳道,劝我最好别惹她生气。
我着伤口开玩笑的说:“怎么你们两个双胞胎,虽然长相一模一样,可是你的个x这么温驯,她的个x却这么暴力。‘梦月低着头说:”其…其实梦见的个x以前也是很温柔的,是这几年才变成这样凶悍的………’我好奇的问她为什么?梦月却吞吞吐吐的说,她也不知道原因,可是我看梦月清澈的眼睛,闪闪烁烁的犹疑不定,好像在隐瞒些什么。我微笑的没有继续追问,反正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只要让我知道的话,又是一个赶走她们姊妹的好借口。
因为这几天楼上的房间都没整理完全,床铺和冷气机也还没送来,所以我只好又将就着客厅里的沙发过夜,让这两个妹妹继续睡我的房间。不过每当睡不着时,我就干脆爬起来到书房里工作,排解这个闷热的夏夜。
我原本只是为了应付了事的构想,谁知竟然一打开电脑就下键如飞,才短短几天就让我写完了前几章的情节。当然我为了报复梦见那死小鬼,每次都在小说里把她狠狠地教训蹂躏一番来出气,对于在现实生活中,饱尝梦见暴力的我来说,这真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
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后母,好像也知道梦见讨厌男人的个x,因此还特地帮她们找了一间全是女生的女子国中。因为是私人经营的贵族学校,所以学费还真不是普通的贵,光是注册费就高达十位数了。
不过她们穿上那间学校的制服之后,还真不是普通的可爱,红领白衬衫加上深蓝色的及膝短裙,黑色的长统袜和油亮的小皮鞋,不亏是私人经营的贵族学校,连制服都设计的如此高雅大方。虽然她们俩个已经长得非常漂亮了,现在穿上那身制服后,更是散发着耀目的青春光彩。
她们的母亲一定也很漂亮吧,所以才会生下这两个迷人的小美女双胞胎,我甚至胡思乱想的说,要是叫她们去当偶像明星的话,那不知会迷死多少喜欢幼齿的好色之徒。
她们开学前几天早上,我刚好从整晚的熬夜中奋斗出来,我听到厨房里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突然想起今天是跟她们约好家事分担的日子。我好奇的走到厨房里,想看看这两个千金小鬼手忙脚乱的模样,顺便好好取笑她们。
梦见和梦月好像正在煎蛋,只是动作还不是很俐落,她们不但把我的厨房弄的一团混乱,可爱的脸上也沾了许多透明的蛋白。我看到她们这个样子,忽然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哀号,因为我昨天晚上想了许多x爱情节,刚刚才在小说里,把她们这对双胞胎狠狠地凌辱一顿,现在这幅让人想入非非的诡异镜头,真是跟我脑中幻想的颜s场面不谋而合。
我从冰箱中拿出一大瓶冰开水,冲到客厅里将它一饮而尽,赶紧把那熊熊燃烧的欲火给浇熄了,要是再慢一步的话,我就要出门找‘救火队’了。
用餐时我开玩笑的指着一盘煎焦的荷包蛋,猜是梦见做的吧,梦月却羞红着脸说:“不…不好意思,那盘焦掉的蛋是我煎的,那一盘比较漂亮的蛋才是梦见煎的………‘我暗叫不好,正想说一些恭维的话时,梦见已经赏我一个重重的汤瓢了。
上帝造人是相当公平的,梦月的厨艺虽然比不上妹妹,可是在整理环境和洗衣服方面,倒是比梦见高明许多,也因此她们俩个分工合作,倒也没有遇上什么多大困难。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承认,那就是这俩个双胞胎都很聪明,许多事情都是一教就会,并不用我费太大的心思重复教导,甚至连我那几手三脚猫的做菜工夫,她们也学的非常道地,甚至还青出于蓝。
可是有时轮到梦见做饭的时候,我就要赌赌看她当天的心情好不好了,要是她不高兴或我惹她生气的话,那她通常就会做一些,让我食之难以下咽的东西来恶整我。
不过很出我意料的是,我当初满以为这两个娇生惯养的小鬼,应该会对做这些家事感到不习惯吧,大概过一阵子就会吵着要回去了。哪知这两个双胞胎竟挺适应的,甚至还有点乐在其中,我那平常乱七八糟的狗窝,仿佛渐渐被她们给霸占住了,看来我好像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家里多了两个啰哩八唆的小女人,干扰最严重的就是我以往习惯的生活步调,不但上厕所一定要关门,用过的东西和脏衣服也不能乱丢,甚至连挖耳朵、抠鼻屎、搔下档、和放屁等芝麻小事,她们也要不高兴的呱呱大叫。
最要命的是,她们竟然逼我每天一定要洗澡换衣服,那对我这个每天作息不正常的小说家来说,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所以我通常都把这件事当作耳边风懒得去理。
一般人或许会认为,能够跟一对正直青春年纪,长得可爱又迷人的双胞胎妹妹过着同居生活,应该是一种非常幸福的美梦吧。不过在这里我要老实的说,那g本就是一种永无至尽的折磨和恶梦,虽然我的年纪也已经二十四、五岁了,不再是以前那种整天冲动的毛头小伙子,可是我也不是那种对女人已经失去兴趣,走起路来踉跄而行的花甲老头。
再加上我的职业,又是那种整天幻想着x爱场面的色情小说家,一但每天接触这两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幼齿美少女,那种求之不得的生理欲望,简直会把人给逼疯了。
尤其当她们穿着细肩带的露肩小可爱,或是轻薄凉爽的连身短裙,那裸露在外的娇嫩肌肤,和散播在空气中的少女激素,似乎都在引诱我一步步迈入犯罪的深渊,我稍一把持不住,恐怕就会坠进万劫不覆的世界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洗冷水澡、撞墙、和敲脑袋瓜这三件事,变成我每天必做的一种习惯。因为我必须如此,才有办法将自己的理智在最后阶段做一个煞车。虽然我的心里还不是很能够接纳这两个妹妹,可是我的生理本能却十分正常的呼应着。
当然每次我这样做时,我都骗她们两个说,我正在找寻灵感来转移她们的疑惑。不过我不知道梦见和梦月,会不会认为我这个做大哥的脑筋有问题,所以才会做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我真是越来越不明白那死鬼老爸,为什么没事要送两个妹妹来跟我一起生活,要是一不小心的话,我大概就变成了第二天报纸上的头条了,我甚至还帮报社拟好头条如下:“色情作家○○○乱伦惨剧,辣手催花两姊妹,获判无期徒刑‘真是够了,我们家一脉单传,死老爸是不是想害我们家绝后啊。
然而随着相处时间的过去,我虽然还是没有放弃赶走双胞胎的计画,可是逐渐的我似乎也习惯这股,相处在一起的融洽气份之中,撵走她们好像只是变成一种,在脑中随闪而逝的想法而已。只要我不刻意去理会那种身体反应,我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很单纯的把梦见和梦月当妹妹看待。
有时我们一起出门逛街买东西,或是围坐在客厅里聊天看电视,甚至三个人争着玩电视游乐器时,那种洋溢在房子里的兄妹吵杂和欢笑声,都是我这个独生子从未体验过的热闹感。
至于我原先认为梦见有同x恋的倾向,在我观察她一段时间后,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至少她在服装和习惯上,还是非常女x化。她也像一般青春期的少女一样,喜欢恋爱小说向往白马王子,只是一但面对现实中的男x,她就会非常激动,我猜想她会不会有什么男x恐惧症。
有一天傍晚,我刚从编辑部开完会,沿着河提边慢慢回家时,刚好也碰到梦见放学后在那走着。我和她打了声招呼后,一起聊着天散步回家,她虽然讨厌男人,可是对于我这个哥哥的身分,倒还勉强可以接受。
我随口问问她的功课和学校生活情形,聊着聊着我忽然好奇的问她说,为什么她们放着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反而会想跑来和我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大哥一起生活?是不是我那死鬼老爸出的馊主意!
哪知梦见那小鬼竟然说,是她们自己想要的这样做的,她说自从以前的爸爸过世后,妈妈一直很难过的样子,一直到遇见了叔叔后,总算见到妈妈露出高兴的笑容。她们为了想让妈妈能和叔叔多单独相处,就自愿的提出了要独立生活的计画。
我听到梦见这样说后内心十分感动,她们真是一对既孝顺又体贴的好姊妹,不像我这个做哥哥的,成天只巴望着我那死老爸的保险金,真是叫我感到惭愧。
就在我们聊的正开心时,天空的乌云开始逐渐聚集,好像快要下雨的样子,我正想叫梦见赶快走的时候,空中突然霹啪一声雷响。我看梦见脸色苍白的杵在原地不动,好像不大对竟,这时一声更响的雷击又爆起,吓得这小鬼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我问梦见怎么了,她却挥挥手说她没事,叫我自己一个人先走。因为这时空中已经飘起了毛毛细雨,我看她好像被雷声吓得脚软,为了怕她被雨淋湿了,就不顾她的反对把她拦腰抱了起来狂奔。
梦见虽然口中一直嚷着叫我放开她,可是一双手臂却又死命搂着我的脖子,差点叫我窒息。这小鬼平时挺凶悍的,竟会怕雷声怕成这样,虽然她的体重并没多重,可是抱着她跑一大段路后,还真是要我老命。
因为最后我跑的速度很慢,大雨又来的很快,所以我们还是稍微淋湿了一点。
梦见身上那套白色的学生制服,被雨水淋湿后呈现半透明的状态,她穿在里头的那件小x罩,也浮现出清晰的形状。我看到这幅诱人的画面,跨下一阵鼓鼓的,我不敢把她放下来,怕她看到后又会骂我变态,就直接这样抱着她走上楼梯。
梦见在家门前虽然一副很想道谢的表情,不过我看她那副倔强的模样,大概也说不出口,为了不让她觉得尴尬,我随即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我回到房间后突然想起,最好提醒梦见洗个热水澡以免感冒,于是我又很热心的跑到楼上去提醒她。可是当我打开房门后梦见刚好在换衣服,她刚脱下那件及膝的深蓝色短裙,裸露的稚嫩长腿上只穿着一双长统黑袜。
‘干什么!你这个大变态!’她很生气的迎面一脚,就把我给了踹出来。
我有时一直在想,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梦见,因为每次她踢我的时候,都喜欢穿着裙子然后大腿抬的高高的,那让我不用很特别的偷窥,就能知道她每天穿的内裤颜色和款式。我坏坏的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她比较好,就当作是被她痛殴后的一点小小补偿吧。
梦月大概觉得外面很吵杂,她打开房门好奇的探出头,问说:“怎么了,怎么这么吵啊?咦…哥,你…你在流鼻血耶。‘听她这样说后我赶紧鼻子,果然流出两道血痕。
‘这…这个啊,因…。因为刚才我不小心看到梦见在换衣服……。’我话还没说完,梦月已经低着头淡淡的说:“哥………,你好色喔!‘随即’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
我那句话的后面本来是要说:“所以鼻子就被她踢喷了!‘梦月竟然不听我把话说完,她大概会以为我是个色狼吧。结果往后的这三天,那两个小鬼都给我吃一些半生不熟的东西,害我差点拉肚子拉到虚脱,真是够倒楣的了。
比起梦见对我的暴力倾向,梦月那温柔和顺的个x,倒是和我相处的极为融洽。这个小家伙好像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悸愫,不过我觉得应该和她从小身处在那种,失去父亲的环境中有关,这或许是一种恋父情节的影s也说不定。
关于于这点我可不敢自豪的沾沾自喜,虽然我对自己的外表还有一定的自信,可是我绝不敢妄想这两个双胞胎会喜欢上我,她们能够诚心的把我当作一个兄长看待,我就已经足矣。我也顶多在小说和遐想中,和她们有些越矩的行为外,在现实生活中,我还是很谨守本分的以兄长自居。
月底的时候,我和一些出版社的朋友及作者们有个聚餐,我告诉梦月说,我可能会比较晚点回家。因为前一阵子我的钥匙弄丢了,所以我叫她帮我等一下门,以免我没有办法进来,梦月点点头说好,我就很放心的出去了。
美其名是聚餐,说穿了也不过是一群臭男人在一起狂嫖烂饮罢了,我当然是藉着这个机会,把平常累积的压力和欲望,做一个彻底的发泄。因为前几本小说都卖的不错,我花起钱来也很大方,不但美酒是一瓶接一瓶的开,连小姐也是一个接一个的换。
大概是太过尽兴了,当我带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三点多了,我无意间看到公寓阳台外的小灯还是亮着,突然想起曾经叫梦月帮我等门的事情。
因为前一阵子我弄丢的钥匙,刚刚才发现是掉在车上,所以我没有按电铃,就蹑手蹑脚的打开大门,哪知走到客厅时,只见梦月横卧在沙发上,好像睡得很熟的模样。
这个小丫头只因我随口的托付,就这么认真的一直等到半夜不敢离开,真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她两手合拢作枕的垫在耳旁,黑色的长发有几丝垂在脸上,这时一股微风吹动窗帘,带着外面一抹皎洁的月光照s进来。梦月斜挂的长裙也被这股微风带动,露出她轻盈曼妙的稚嫩长腿,那属于少女的娇腻肌肤,在月光轻抚下淡淡的闪耀着柔美的光彩。
我心里微笑的想着:“月亮在我家睡着了。‘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到这幅模样不禁有点发呆,就像欣赏一张完美的作品,或是一件动人的艺术,那种触动心弦的美感,让我不带一丝邪念的痴望着她。
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反常的天气变化,让九月底的气候还是挺闷热的,可是一到夜晚还是可以感受到那股,属于秋瑟的微淡寒意。我走到房间拿出一席薄被,轻轻的盖在梦月身上,那微微的震动好像把她给惊醒了,我微笑的示意她不要起来继续睡觉。
我在帮梦月盖棉被的时候,无意间碰到她秀气的足裸,她的血y循环好像很不好,脚掌都是冰冷的感觉。梦月害羞的说,因为她比较不常运动,所以只要天气稍微冷一点的话,手脚就会这样冷冰冰的。我微笑的和她并坐在一起,将她的双脚放到我的腿上,用我温热的手掌慢慢搓揉。
梦月洁白纤细的脚裸,像是刚剥壳的蛋般滑嫩柔腻,五趾玲珑剔透的,只有樱花瓣透明般的指甲镶在上面。我一边搓揉一边感受她双足的完美形状,那少女轻盈孅秀的触感,竟让我有想要拿在嘴里轻咬一口的冲动。
梦月半遮着棉被害羞的看着我,我把持着理智,随口和她闲话家常。我劝她最好要多学梦见一样常常运动,不过可不要学些什么太暴力的东西,以免脾气变得和她一样暴躁。
梦月害羞的说,她有同学一直想邀她参加体c社,原本她都无法下决定,现在听到我这样建议的话后,她倒是打算鼓起勇气参加。
我点点头表示赞成,梦月穿起紧身的体c服装,那一定非常好看吧。我陪着她聊天说话,一直到她沉沉睡去后,我才轻轻的将她拦腰抱起送回房间。
第二天是个星期假日,梦见因为跟同学约好要去温水游泳池游泳,所以一大早就出门了。梦月因为不感兴趣,就自己留着看家,我则是经过昨晚的宿醉后,一直补眠到快中午才醒过来。
梦月帮我泡了杯浓茶解酒,顺便还帮我做了份清淡爽口的午餐,我看看外面的天气相当不错,她在家好像挺也无聊的样子,就约她下午出去走走。由于星期假日的旅游车潮常常造成塞车,为了避免麻烦,我们就选择搭乘捷运系统,不过因为没有什么特定的旅游地点,我们干脆就一直坐到终点站淡水。
梦月好像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她看着辽阔的淡水河口,感受那股略带碱湿的海风,心情仿佛非常愉快。只是汹涌的假日人潮和吵杂的叫卖小贩,好像把这个以往清静的历史小镇,给变成了一个观光大夜市。这对喜欢幽静空间的梦月来说,似乎感到不大自在,可是为了不让我觉得扫兴,她还是装着一副很雀跃的模样。
我们随兴的参观一些街头表演,品尝着当地的新鲜小吃,偶而驻足在海堤旁边,欣赏着对岸那座巍峨秀丽的观音山风景。这种悠闲自在漫无拘束的轻松感觉,也是我埋首于写作生涯后,所暌违以久的过往时光。
到了下午四、五点时,梦月突然想起来说,梦见今晚会回来吃饭,于是我们又赶紧搭着捷运回家。由于正直归途时刻,车厢里挤满了许多和我们一样,想要回到市区的游客。梦月娇小的身躯,被许多高头大马的乘客推来撞去,小小的手臂则十分吃力的抓着,悬挂在车厢上头的吊环。
我看了心里一阵疼惜,就让她站到墙壁旁边,用我的双臂将她护在怀里。虽然梦月已经是个国中生了,可是个子仍然不高,小脑袋瓜顶多到我的x膛而已。
我的下巴撑在她的头上,刚好可以闻到她头发的香味,那是一种淡淡柔柔,又带着少女处子的温柔芳香。这时电车一阵震动,车厢里拥挤的人群,忽然把我们两个推在一起。
梦月为了害怕跌倒,两手紧紧搂着我的腰围,她轻盈娇小的身体和青涩微隆的x部,恰巧整个贴在我的身上。那种被稚龄少女环抱满怀的触感,瞬间让我的心跳不断加剧,血y也快速的往下面集中,梦月好像感觉出了什么,忽然满脸羞红的放开了我。
我怔在原地心中苦笑不得,自己竟然会对梦月产生那种生理冲动,真是叫我感到惭愧。不过我想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不管是谁碰到刚才的情形,应该都不免会有像我一样的反应吧。
我悄悄的在她耳边小声道歉,她也羞红了脸,小声的说:“没…。没关系,哥…你也是男生嘛。‘她还是靠在我怀中,只是特意的保持了一点距离,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我们回到住家附近时,梦月突然说她想要去买晚餐的材料,于是我又陪着她到附近的一家超市购物,顺便帮她提东西回家。
在超市里梦月轻快的推着手推车,脸上洋溢着愉悦的表情,那样子就像是慈祥的母亲,正细心的为家人选购着晚餐的菜色。我们一边闲逛一边不停的说说笑笑,还不断将货架上喜欢吃的东西,都塞进车子里头。
经过日用品的陈列区时,我开玩笑的拿起一包卫生棉,问她们姊妹需不需要。
梦月可爱的俏脸,红的发烫说:“我…。我和梦见都还不必用到这种东西…
………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阵微笑,这也表示她们的身体还是个孩子。
我陪梦月逛了一会儿,因为想要买些啤酒,就事先离开了一下,但是那间超市正好没有我要的厂牌,所以我立刻又折了回来。就在我走到梦月斜后方时,我看她脸色很紧张的四处张望,然后用颤抖的小手,飞快的拿了几包糖果塞在口袋里。
由于我的个子比较高,前面又挡了一个货物架,所以梦月没发现我站在她的后方。我看到这个情形,脑中突然回想起,她那天在百货公司偷东西的事件。我装着毫不知情的样子叫她,心中一阵苦恼,不知道该不该揭穿她的行为。
结帐的时候我们将推车里的东西全部放到柜台上面,服务小姐飞快的扫描着条码,一边熟练的将东西放进塑胶袋里。
我看着梦月,脸色凝重的问她说:“梦月啊,你还有没有东西忘了拿出来结帐?‘我想给她一个诚实的机会。
梦月的眼神游走不定,她目光不敢和我接触,反而低头看着地上说:“没…
没有啊,我没有东西忘了拿出来结帐。‘我听了后感到有点惋惜就没有说话,不过这间超市因为没有装感应器,所以梦月没遭到拦阻就这样走出了门口。
外面这时已是夜幕低垂,天上的繁星有几点交错闪耀,河堤上刚好吹来一股潮湿的水气,让人闻了觉得心旷神怡。梦月沿着堤岸边走着,口中还哼着轻快的歌曲,刚刚的偷窃事件,对她来说好像并没有感到什么罪恶感。
我心中觉得挺诧异的,梦月的外表看来就是一副好孩子的模样,怎么会有偷东西的坏习惯,今天要不是我亲眼看见的话,实在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是我对她们的零用钱,一向没有节制,只要她们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钱。还是因为有钱人家的子女,或多或少都会有这一类病态的坏毛病,那不是因为心中想要而偷窃,只是单纯的为偷窃而偷窃。
梦月的运气大概很好,所以到现在都还没被人抓到过吧,我叹了口气忧郁的想着,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好现象。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妹妹,我应该想想法子帮她纠正过来,要不然等到被抓到警察局时,她可就抱憾终身了。
四、恶摧残
虽然我很想帮助梦月,但却不知从何下手,不过关于梦月偷窃的毛病,我相信梦见应该非常清楚才对,只要她能够跟我说明源由,应该不难察出梦月偏差行为的原因。不过想来容易做来难,要想让梦见成为我的后援,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撇开她对现实中的男x恐惧症不说,我看她眼里压g就没有拿我当兄长看待,尤其她那种动手比动口还快的个x,有时讲到她不高兴的话时,就会在我身上施展一些,她从格斗游戏上学来的新绝招。
而且她们姊妹之间有着很强的忠诚信赖,只要是有关于她们自己本身的私事,她们都会守口如瓶不轻易透露。我虽然是一片好心,但她们似乎都不大领情,我也不敢直接找梦月沟通,怕会对她的自尊产生伤害,结果事情就这么延宕下去。
一直到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的暗示她们,表示我知道梦月有偷窃的毛病。可是这两个双胞胎却沉闷的不开口说话,只是一直低着头用餐,梦月吃了几口饭后,就借口说她身体不舒服,直接上楼休息了。
梦见看姊姊的表情有点悲伤,她很生气的瞪着我说:“你这个大笨蛋!你怎么可以在梦月面前提这件事呢!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她的心里很难过的。‘我歉疚的说:”我也不是故意想在她面前提出这个问题的,只是我觉得如果是为了梦月好的话,我们应该用更坦白的态度来面对这件事情,这样才能找出一个帮助她改过的办法。’我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希望能获得她的认同。
哪知梦月却装着很不屑的表情说:“谁要你婆了,我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不相干的男人来c手。我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不要整天老是色咪咪的,随便乱开我们的房间,你这个大变态!‘
我听了她的话后,真是气的火冒三丈,我这样关心她们却换来这样无情的对待,心中瞪时感到一阵感叹。我很想骂骂梦见几句,可是又怕激怒她后,我的下场会很悲惨。
突然间我灵机一动,我看着梦见的俏脸,哼的一声说:“你这小鬼,嘴角边有饭粒,讲话还敢这么嚣张!‘长期和她对战下来,我知道这种口头上的角力,比拳头要对她来的有效。
果然,梦见着嘴角,脸上一片羞红,刚刚的扯高气昂态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脸上虽然带着胜利的微笑,可是三分钟后,我就鼻血流了满地的,趴在地上抽续不止。
既然这两个妹妹,对我的心意毫不领情,那我也就没有必要拿我的热脸,去贴她们的冷屁股了。我们之间便开始过着一种冷战的生活,我甚至想说万一她们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也不想再c手帮忙了,反正她们不愿意承认我这个兄长,那我所幸就当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吧。
然而随着日子的过去,这两个双胞胎倒也没有再发生过什么大事,生活上大致还挺清静的。可是到了后来我才发现,这件事的复杂x,竟远远超乎我的想像。
过了半个多月后,不知是天气的反常,还是全球气候的蜕变,十一月中的季节,竟然会有台风来袭。窗外的天空中,批哩趴啦的下起了倾盆大雨,虽然没有打雷闪电,但是隔壁五金行倾斜的招牌,从今年夏天台风损坏后就一直没有修理。
狂风吹动招牌上的薄铁皮时,听起来还挺像轰隆隆的雷击声响。
梦见好像非常害怕这种声音,在客厅里我看她脸色苍白的不停发抖,到了快很晚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打算回房睡觉的意思。
梦月温柔的问她说,今天晚上要不要陪她一起睡,我则趁机亏了她几句,说她的胆子这么小,竟然会害怕这种东西等等。
梦见涨着一张红脸,有点逞强的说:“谁…。谁怕这种东西了,我…。我才不怕咧。我可以自己一个人睡,才不需要梦月陪我呢!‘梦月看着她说:”是吗,可是我记得每次这种刮风下雨、打雷闪电的夜晚,都是我陪你一起睡的,你确定不要我陪你吗?’她推了一下脸上的无边眼镜,神色间有点失望。
大概是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吧,梦见最后还是婉拒了姊姊的好意,自己一个人回房睡觉。而我则是继续闭关赶稿,努力追上这阵子拖延的进度。
老实说拜这两个妹妹所赐,我这一次的‘双胞胎故事’才刚出版后竟然马上就销售一空了。
,不但已经再版了好几次,甚至还连续出了好几个系列。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c柳柳成y,我自己也没想到,当初为了应付丽云所乱掰的内容,竟然会有这种出人意料的销售成绩。这比我当初刚转行写色情小说的结果,还要更让我大感惊讶。
自从我开始写色情小说以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部作品那样畅销过,我只要把和她们每天相处的情形,加油添醋的加入一些色情场面,就可以写出许多j彩的情节,g本就不用费太大的心思构想剧情,这也算是她们对我的一点小小贡献吧。
我的编辑丽云倒是对这个现象非常满意,还要求我一定要继续写续集,于是我就在她的要求下,接二连三的出了一系列双胞胎作品。
虽然要是让梦见和梦月发现我在利用她们的话,我大概会没命吧,而且书中的内容,大都是一些让人血脉愤张的凌辱场面。她们要是看到的话,我猜梦月会先自杀然后逼我自杀,梦见则会先杀了我再自己自杀,最糟糕的结果是,她们会一起把我杀了再一起自杀,不管是哪种结果肯定都不会是好下场。
不过仔细想一想,这两个小鬼都还只是懵懵无知的青春少女,g本就不可能会看这种成人取向的色情小说,所以我还是很放心的大著胆子,继续的给它用力写下去。
到了半夜时,我写到一个段落后,因为想要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就随意的在屋子里走走,顺便检查一下门窗有没有确实关上。
我走着走着恰巧走到四楼她们的房间门口,梦见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竟然从里头传出一阵阵吵杂的声响。虽然我已经决定不再管她们的事了,而且这样贸然的闯进她的房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严重的后果。可是我想了想后叹了口气,还是敌不过良心和使命感的苛责,而且万一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我可就对不起她们的母亲了。
我鼓起勇气进去后打开电灯,梦见好像陷入一种呢喃的恶梦状态,不但棉被和床单都被踢到地上了,还不断的伸手在空中乱抓,好像在抗拒着什么东西。
我吓了一跳,赶紧坐到她身边叫醒她,梦见不断的把我推开,还闭着眼睛好像很痛苦的大叫着说:“不要…。不可以!爸爸………不要这样子………!‘我听到后不知为何,忽然想起她第一天来时,我叫她起床的情形,我觉得有一种不好的想法,是不是我那死鬼老爸有对梦见做过什么事。
我用力的叫醒她,为了怕她在我身上乱抓,只好紧紧的抓住她的双手,让她无法抗拒。梦见被我压制后,情绪开始渐渐平息,她缓缓睁开双眼全身是汗,似乎很累的样子。这时我突然感到后面传来一股杀气,我转过头去,梦月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
‘梦月,你来的正好,梦见好像做了恶梦,你来安慰安慰她……。’我话还没说完,梦月忽然拿起房间角落的金属球b。
她喃喃自语的说:“…。杀掉…要杀掉…。所有伤害梦见的人都要杀掉……
…!‘梦月边说,一边就挥b向我袭来。
我吃了一惊,赶紧低头闪过,梦见桌上的摆设随即被打得稀烂。梦月下手毫不迟疑,我看她挥b的速度,是真的想要杀我,就在我闪过她的第二波攻击时,梦见的床头音响是第二样遭殃的东西。
我看准梦月挥b的空档,趁隙抢下她的球b,梦月并不放弃,反而张开小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腕。这时我才看清楚,梦月的眼睛朦朦胧胧的没有交集,清秀的脸上像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失神状态。她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不但力气很大,连理智也失去了,这跟她平常温驯可爱的模样,实在是无法想像。
梦月捉狂后的力量十分惊人,我的手腕被她的牙齿咬住后,鲜血不断从我手上冒了出来,我的衣服被鲜血染的通红,也沾满了她的下巴。我不敢推开她,怕这样硬扯之下,我会被她咬下一块r来。
梦见这时已经清醒了,她从背后搂着梦月,不停的在她耳旁大叫着说:“梦月够了!我没事了!我没事了!‘妹妹的声音,似乎将她唤回了现实,梦月的嘴巴慢慢的松开,接着就像泄了气一样,瘫坐在地上昏了过去,梦见抱着她没有放手,只是将她搂在怀里不停哭泣。
‘梦月是不是有什么………j神或是梦游之类的毛病啊?’我着伤口,痛苦的询问她们。
梦见泪流满面,又气又怒的对我吼着说:“你胡说!梦月才没有什么毛病,你给我滚出去!‘她捡起散落满地的杂物,不停的向我扔过来。
我退到门口,心中的疑问和愤怒再也无法抑制了,她们俩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我那死老爸是不是有对梦见做过什么?
无数的问题和思绪,困扰着我整晚心乱如麻,到了第二天早上,这两个双胞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下来,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梦月还好奇的问说,我的手怎么裹着纱布,是不是受伤了。我看她那幅认真的表情,好像是真的不记得昨天晚上所发生的经过,我为了不让她担心,就随便编了个理由糖塞过去。梦见抿着小嘴,对我施了个感谢的眼神,看来这件事只有心照不宣了。
我知道这对双胞胎,是不可能会对我说实话的,我只有自己找老爸问个清楚。
虽然她们瞒着电话号码不说,可是我也不是笨蛋,我请了个朋友照着她们户籍上的地址一查,很快就从电信局那查出号码。
我趁着白天她们不在的时候,偷偷拨了通电话给我那死老爸,电话那头是个菲佣接听的,着一口破英文告诉她,说我要找男主人。过了一会儿,我感到那死老爸已经在听电话了,马上毫不客气的把他劈头痛骂了一顿。
他很惊讶的问我说,我怎么会知道这个号码,我没有跟他啰唆,直接了当的就问他梦见和梦月的事情。那死老爸叹息的说,我果然也遇上了,他说他刚结婚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这两个双胞胎有这种情形。
后来他听我那后母说,那是两年前一个夏天的夜晚,她们以前的父亲不知怎么回事,竟死在她们房间里头。因为现场并没有抢劫或是偷窃的情况,所以这件事就被当作了意外处理,从此之后这两个小孩就开始出现这种症状。
虽然死老爸说,详细的经过他也不太清楚,但我总觉得老爸的话,似乎有许多隐满。既然他们都在跟我打哈哈,我就更想查个水落石出了。我甚至作好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叫他们来把这两个妹妹给带回去,因为我可不想跟个j神状态有异常的人住在一起,纵然她们长得再可爱再漂亮,可是x命还是比较重要。
我把这件事说给一个在当心理医师的朋友听,想看看她有什么意见,她听了后觉得非常有趣,也很想帮我解决。她认为有这种症状,应该是当初发生事情的后遗症,只要能够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的话,应该不难找出症状的起源。
由于老爸曾经警告过我,她们姊妹不肯去看心理医生,梦见也一直坚持说梦月没有生病,而且会很生气的大加拦阻。所以我只好趁星期天梦见不在的时候,偷偷约梦月到仪婷二楼的咖啡馆喝下午茶,我跟仪婷说希望能暂时不要让人上来,然后我请那个医师朋友假扮成一个占卜师,伪装成帮梦月算命的模样,以此降低她的警戒心态。
梦月这种懵懵无知的青春少女,果然对这一类的神秘感到好奇,我那朋友用我给她的资料,瞪时将梦月给唬的深信不疑。过了一段时间后,我那朋友看时机差不多了,就说要用催眠术帮她探讨前世今生之类的诱惑。
梦月果然很轻易的就上当了,我那朋友将手指轻轻搭在她的头上,然后用一种莫名的旋律和节奏,不断的旋转摇晃,口中还喃喃的念着一些催眠咒语。很快的没有几分钟,梦月就陷入了睡眠的状态。
我好奇的问我那朋友,竟然这么简单就成功了,她微笑的说:“其实这也没什么困难,因为之前我假装在帮她算命时,已经在她脑海中对我的力量产生了很强的自我暗示,所以接下来我只要再稍微的加强一下工夫,她就很容易陷入了催眠的状态。‘我那朋友还很得意的说,她当初在学校时,这个科目可是拿过高分的。
我把握时间问梦月说:“梦月,你老实的告诉我,两年前那个夏天的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梦月闭着眼睛陷入回想,神色好像很害怕的不敢开口,可是因为无法抗拒催眠的暗示,最后终于缓缓的说:”两…。两年前的那一天晚上,外面一直打雷闪电,还不停的下雨,妈妈因为去朋友家,佣人也放假了,所以只有我、梦见和爸爸在家。虽然他是我爸爸,可是也不是我们的亲爸爸,因为妈妈说嫁给他后,我们的日子会比较好过,所以我们就叫他爸爸……。’
梦月接着又说:“那一天晚上,梦见在床上睡觉,我在地上玩娃娃,爸爸忽然怪怪的走进我们的房间。他问我说谁是梦月,我开玩笑的指着梦见说她是我,爸爸点点头后就叫我出去。我并没有走远,只是在门外玩耍,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房间里传来梦见的叫声。
我好奇的推开门偷看,我看到………我看到爸爸正在脱梦见的衣服,还不停的在她身上乱亲。梦见一边哭还一直叫爸爸住手,可是爸爸并没有理她,还是继续的脱梦见的衣服。
我很害怕也叫爸爸不要这样,我说我才是梦月他弄错人了,可是爸爸并没有理我。我越来越害怕,也哭得很大声,我想到说我必须保护妹妹,所以我就……
…我就………。‘梦月说到这里时,似乎非常痛苦的挣扎,她双手环抱不断搓揉,好像很冷的样子。
‘所以你就怎么样?’我急迫的叫她说下去。
梦月激动的继续说:“所以我就推了爸爸一下,爸爸倒在地上时刚好撞到桌上的花瓶,花瓶掉在爸爸的后脑,整个砸的粉碎,爸爸的头一直流血…。一直流血,地上都是红红的鲜血,我和梦见都被吓哭了。妈妈回来后虽然赶快叫救护车,可是爸爸在医院待了几天后,就死掉了。‘
梦月突然掩面哭泣着说:“是我…都是我害的,是我害死了爸爸,也害梦见变成讨厌男生的个x,她…她为了不让我担心,所以故意装做很坚强的样子。‘我那朋友问说:”那你为什么会想要偷东西呢?’梦月抽抽噎噎的哭着说:“因为…。因为我是一个坏孩子,我必须到地狱里去赎罪,不然爸爸不会原谅我的,所以我不能过的太幸福,我要变得更坏才行。所以我要做坏事,我要变得很坏,这样我才能到地狱去…………‘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大声的制止着梦月再说下去,因为这时我的鼻筐酸酸的,眼睛也被泪水湿润的一片模糊。
原来梦见害怕打雷和讨厌男人的个x,竟然是因为小时候,差点受到父亲的x侵害所导致的。而梦月的j神失魂症,则是因为强烈的愧疚,所产生出的无异识行为。甚至她会偷东西的毛病,也是为了要加深自己的罪责,所刻意导致的自我堕落。
我忽然觉得双脚空荡荡的不着边际,一种莫名的哀愁和愤怒,整个冲塞我的心灵。命运为何要如此折磨她们姊妹,将这种不堪的痛苦施加在她们身上。她们只是一对豆蔻年华的少女,为何要去背负这种不属于她们自己的罪过。
我可以想像说,在她们小小的心灵里,要负担如此大的枷锁,那是多么的痛苦。那是只能深藏在自己心里,而不能对外倾诉忏悔的秘密,甚至痛苦到只能在彼此身上寻求信赖,而不敢相信任何的外援。
她们两个像是开在悬涯上的两朵小花,既无助又脆弱,在被狂冷的北风摧残过后互相扶持着成长,既使花朵残破不堪依然想绽放洁白的芬芳。可耻的是我这个作兄长的,竟然不但毫不体谅,甚至还将她们视为累赘般莫不相识。
我那朋友建议我说,这种幼年时期的心灵创伤,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够马上痊愈的,那要用长久的爱心和疏导,来慢慢淡化她们心中的伤口。如果我是真心想要帮助她们的话,那就得要有很大的耐心和毅力了。
梦月被解开催眠之后,心情似乎非常愉快,我那朋友随便的乱掰了些内容,就让梦月信以为真了。我看着她那张犹带稚气的小脸,心中充满感慨,我也暗自的下了决定,不管如何我也要帮助她们走出这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