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傻一个死一个
四夫争宠:萌乖夫君养成记 作者:宫紫澄
说完的同时,他脸上的伤口也再次流下血来。尤其是嘴角的部位,伤口最深,只是连着点点的皮肉了。
莫忆儿冷笑连连,看来,zhè gè 人以后不能说话才好:“你残害部落族人,自然没有资格再做首领。而且你以后是个残废,也没有资格做首领。”
“你才是残废……”飒尔受不了莫忆儿骂他,便jì xù 还嘴,可嘴巴疼了,血也越流越,他捂住嘴角,用怨毒的目光瞪住莫忆儿。
“hā hā,还说不是残废,说话都快要说不来了。”莫忆儿大笑起来,只要飒尔再说几句话,他的脸就会裂开。这样不会要了他的命,只是让他说不了话而已。
而且,zhè gè 年代的医术有限,不能缝合伤口,幡戈又不在,没有人会救治他。
“你……给我揍她,狠狠的揍!啊……”飒尔气的哇哇叫,而那最后连住的丝肉,也终于被扯开。“啊啊啊啊……”他想要叫喊说着什么,可脸裂开了,嘴巴也无法合拢,他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
“你们首领残废了,你们推出个新的首领吧!不过,zhè gè 人必须是爱护部落族人的!”莫忆儿看了眼跟在飒尔身边的狗腿子,用眼神警告他们。
而他们也被飒尔的情况给吓坏了,这么就不能说话了呢?难道首领真的残废了?话都说不了,还怎么做首领?
这几个人心狠、薄凉,对于飒尔也不过是表面功夫,他做不成首领,这几个人怎么可能再拥护他?
飒尔从刚开始的愤怒,疯狂到现在,也开始害怕了。身边的几个人走开,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眼珠转了转,走到莫忆儿身前跪下,不停的啊啊大叫,还指着自己的脸。
莫忆儿不理,他就不停,急出了身汗,眼中也涌动着泪水。
莫忆儿还是不理!zhè gè 人不值得可怜,他不顾自己族人的性命,以前都不知道害死了少族人呢!莫忆儿不禁不会管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下场,看以后会不会有人再敢这样对待自己的族人。
用酒降温的方法果然有用,到了这日的后半夜,几乎所有人都huī fù 了寻常体温。
莫忆儿这才踏着夜色huí qù 自己的小shān dòng ,丝末拉天还没黑就来接了,只是莫忆儿不放心,不肯先huí qù ,丝末拉只好陪着她等到了现在。
累了整天,莫忆儿huí qù 吸食了金狮血,来不及吃其他东西,就沉沉睡去。
次日早,莫忆儿就去丝特拉的小shān dòng ,把飒尔的事情告诉了她。
丝特拉虽然对只山部落有所忌惮,但莫忆儿做了出来,她也没理由反对。而且从心底,她也支持莫忆儿的做法。只希望只山部落能换个好点的首领,日后好好带领族人顺从首领部落。
于是,丝特拉就说,这事儿完全交给莫忆儿处理。zuǒ yòu 莫忆儿打着神灵的旗号要处置飒尔,其他人心里就算是嘀咕,也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什么话来。
和丝特拉又说了些其他事情,莫忆儿就huí qù 吃了东西,带着雪白往祭台边去了。今日还要带领其他部落狩猎呢!
她刚到祭台附近,就有人来迎她,是冒逐部落和只山部落的两个人,他们表情都很沉重。只山部落的zhè gè 族人眼圈还发红,显然是刚刚哭过。
莫忆儿意识到事情不好,忙问:“怎么了?族人们又发热了?”
这两人便摇头,还是只山部落的族人开口:“其他族人都好了,只是……呜……都是飒尔,他害死了自己的族人啊!”他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言辞悲切。
莫忆儿心里紧,就快速往他们的大棚子跑去,还没进去,就听到了里面的唔噎声。
莫忆儿停了停,才掀开兽皮帘子进去。
原本咳嗽不停的人如今安详的躺在那里,脸上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张原本潮红的脸苍白下来。
莫忆儿走过去,在他鼻子下面探了探,果然是没有气息了。便问:“没气久了?”
“不知道,夜里听不到他咳嗽,还以为他是好了,刚刚想让他喝草药才发现……他已经死了!”
看来,是昨儿半夜就死掉了,否则咳嗽得那么严重,怎么也要好天才能止住。zhè gè 人,恐怕是得了肺炎。在zhè gè 时代,肺炎jiù shì 绝症了!“抬出去烧了吧!”
莫忆儿心里不舒服,但也不是太悲伤,zhè gè 人她见过两次,不可能有太深的感情。她只是气不过,他原本不该死的,都是飒尔。
只山部落的族人们应了,沉痛的去zhǔn bèi 干柴……
好会儿,莫忆儿才发现,冒逐部落的族人还在她身边跟着。很着急的样子,但也没有开口,很明显是对她的尊敬。
莫忆儿就问:“你们部落……可是有人不好了?”她问的声音很轻,生怕又是死了人的事儿!
那人点点头,道:“莫忆儿首领,他们都退了热度,可是霍哈他……有点不对劲!”
“带我过去看看!”莫忆儿又看了眼只山部落忙碌的族人,让雪白在这边照看着,自己就跟着去了冒逐部落那边。
到了棚子里面,冒逐部落的首领萨布拉忙和莫忆儿打招呼。他面色憔悴,神思忧愁。和那个kě è 的飒尔比起来,真是好了。至少,他是真的为自己的部落族人着想。
萨布拉把躲在棚子角落的个族人指给莫忆儿看:“莫忆儿首领,他jiù shì 霍哈,昨儿夜里退了热度。刚开始我们没发现什么不对,可尽早让他喝草药的时候他就哭喊着不喝,还叫阿母。他的阿母已经死去好年了,以前都没有这样过。我们没bàn fǎ ,就给他灌药,他就不停的哭,那样子和小孩子似得。莫忆儿,你看他……”
说着,萨布拉叹了口气,显然已经意识到什么。
莫忆儿对他点点头,朝着霍哈走过去。霍哈看到陌生人,眼中就露出畏惧。“你是谁啊?我这么从来都没见过你?”
“霍哈,我是莫忆儿,我们之前见过的,你忘了吗?”莫忆儿试图让霍哈想起她,就算昨日来的时候霍哈在昏迷,可他在祭台附近生活了许久,肯定见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