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一类!自己这几日搜肠刮肚早八百年前就掏空了!
当夜,杨莲亭再次晃晃悠悠的走回院内,嘴里还念念叨叨“爱情,就如同毒药,而你却是这世间最为醉人的毒,让我沉醉,让我无法自拔。呃~这世界最美妙便是瞧着你的眼睛,注视着你柔和的笑容,看着你对我展露的爱情。啊,大海,你犹如此广阔的胸怀,如同母亲一般包容着我……呃!~”一边打着酒咯,一边在风清扬和东方不败怪异的目光下成功跌倒在那张凉椅上“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你不独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践,夏天出赁的期限又未免太短:天上的眼睛有时照得太酷烈,它那炳耀的金颜又常遭掩蔽……”随后的话,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头压得很低都听不清。
那时,刚好翰墨铁青着脸从房内走出,瞧见自己这边忙得和条狗似的,可这小子却在外面喝酒玩乐?
就在自己打算踹上去是,杨莲亭又忽然高歌一首,这声音叫得是让跑道眼前听得那三人耳朵都震得生疼“你有副女人的脸,由造化亲手塑就,你,我热爱的情妇兼情郎,有颗女人的温婉的心……”
这下,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似乎听明白了点,却更不明白。
翰墨一脚踹上去“你这死小子,没把这首诗写出来赠给谁吧?”莎士比亚写给同性情人的,在这世界的确有些□裸。
“不记得了,”杨莲亭拽着翰墨的袖子“你娇媚的身体,有如玫瑰一般的芳香,柔软的肌肤。”他根本不管对方问什么,回答后,就开始朗诵那些诗词。
东方不败的脸颊绯红,风清扬也有些不自在,翰墨一脸厌烦的甩来对方的手“把他送回房里!这几天抽得什么风?希望明别有哪家的少爷跑来哭诉自己被这死小子调戏了!”
说实在的,他们两也很担心,这几天一回来就开始不停的念诗,而且一天比一天□裸。两人绕是习惯了,可终究会有些……唉!
双双叹了口气,极其有默契把某人抛在庭院内,谁也不去管他。
这几天小姐们看了不少吧?恩?这诗词也赠了不少吧?恩!?还有脸给他们回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这小子当真无法无天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醉宿外加吹了一夜的凉风,就算这天也有七八月份,可终究有些熬不住。
杨莲亭第二天乖巧了,异常乖巧的躺在床上,拿被子蒙住头。高烧不退,全身发冷,就连一个端茶倒水的都没,想来这几日自己所做,也的确该罚!
越想越委屈,身子也越发卷缩。
风清扬在门外看的可怜,从自己房内搬来被子,盖在他身上,摸了摸滚烫的额头“你这小子,就从来不能让人省心!”
杨莲亭探出脑袋,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气“是谁昨夜不把我扛回去的?”
风清扬立刻眯起双眼“难道说,还是我们的错了?又是谁这几日醉酒当歌?”
“唉,不提了。”自己是为了躲避东方不败,可这能说吗?就算双方都明白,却也不能开口,不是?
见他忧愁的目光,风清扬也不忍,自己并不希望这孩子为难,因而才下意识的避让。只是,有些东西终究无法逃过心,一次次渴望,一次次希望。
他都不明了自己为何会注意上那孩子的?
第一次相见,他对自己的一声暴喝?锐利的目光?还是偶尔对自己无可奈何,却在自己对他温柔时,一袭的企盼?
杨莲亭,自从认识他后,心中便不时的念着那人的名字。
他知道,自己越显越深了。这孩子越来越让自己琢磨不透,他并非一个普普通通的江湖中人,在这人心中根本没有善于恶,只有自己。
揉着他的头发,注视着他沉沉合弄的双眼,风清扬越来越懊恼,那夜自己为何要放弃?
他,并不想失去这个男孩不是?不,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一直把他当孩子?就算是孩子,可他往日所作,自己还能称他是孩子吗?
低头,亲吻那双颤抖的眼帘,自然而然的听到无奈的叹息。
他也有不忍心的时候,便是不忍心伤害到他。拒绝?的确,他一次次的拒绝自己,可从未真正意义上的希望自己离开。
杨莲亭也是人,也有自私的地方,他贪恋自己所带来的温暖,温度,还有细心的照料。可,又知,有些感情不可强求。
“很冷吗?”看着他滚烫的身体,却不住地拉紧被子,风清扬在他耳旁询问道。
“嗯。”点了点头,就想把被子拉过头。
却谁曾想,风清扬居然一把掀开被子,就在自己略带惊讶的睁开双眼时,那人却一把抱住自己。
杨莲亭感觉到,他有些紧张……搂着自己要的手,很紧,让病弱中的自己分外疼痛。推开他?拒绝他?痛斥?
不用多想,他便觉得自己似乎做不到。微微垂下眼帘。杨莲亭只觉得大脑浑浑噩噩的无法多想什么,这样,这样不行不好,可……
犹豫许久的话,张嘴别要说,可风清扬却先一步堵住。
舌头灵巧的敲开微开的双唇,双手抚摸着滚烫的肌肤,虚弱的杨莲亭让他有着一种想要揉进怀里,狠狠的,狠狠的抱紧的念头。
冰凉的掌心徘徊在自己前胸,那双手,并不熟练,反而青涩的挑逗着自己。指尖,捏着那下意识挺立的□,把玩了会儿,便伸向下方。
疲倦的物件落入那人手中,杨莲亭咬着牙根想要推开那人,可反手却被点了|岤道。
如此一来,风清扬更是死物亟待的下手。
呻吟被那人吞噬着,就算在疲倦,在无力,终究慢慢挺立的东西在他掌心跳动。杨莲亭有些悲哀,他不知道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东方不败还在门外!他就,他,他明知道那人在门外!为何还要这么做?!
“放,放开!”喘息间,杨莲亭咬着下唇开口。
离开嘴角的双唇,却不曾给那人任何机会,沿着下颚慢慢陌入被衣衫包裹着,被厚重被子覆盖着的肌肤上……
不论自己说什么,那人都不曾停下,似乎想要证实什么,证明自己的心?证明自己的意图?
杨莲亭无奈的垂下眼帘,这人为何越来越激烈?对自己的感情如此狂热?
记得他们相识时,虽说都有了几分爱慕,却只是点到为止,东方不败出现后,他也有所收敛。
可如今呢?他到底要干什么?
风清扬的手,并没东方不败那般灵巧。指尖上都是一个个茧子,粗糙的却似乎带着别样的感觉。
杨莲亭在如此被动的环境下,只想哭死算了!
那人,并没做到最后,最起码自己的菊花保住了……
当风清扬解开自己|岤道,目光中有着浓浓歉意亏就是,杨莲亭根本没给他任何机会,直接拉过被子背过身。如今他不想与这人多说什么,他恼怒了,一个东方不败还不够?
第 128 章
风清扬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他今日为何要这么做?他心中的风清扬,与自己相交这些日子以来,日夜细心关照自己,点滴照顾自己的人!他怎么会做这种事?强迫自己?恩?他胆子到大了!
杨莲亭有着一种自己看错人的感觉,他恨,最恨自己被动的承受,自己作为亲密的人,强迫他做什么。
风清扬居然也会如此,他真的,真的无法想到。
有着一种绝望,一种不敢置信。他,会做出这般无耻的事?
风清扬看着杨莲亭明显的拒绝,他也知道自己必然犯了他的底线,抱紧那人。他只是因那份后悔胆颤,从而变得茫然不知所措。
看着东方不败,他觉得自己似乎没有机会,便想要牢牢抓住这人。不论任何手段,只要抓在手中。这不像自己,更不是自己。
眼下,却做了……
风清扬仿佛想要把这人融入自己怀里一般的,死死的,抱紧!
“莲亭,我当真动心了……”什么时候?自己不记得,其实早些时候自己分明有抽身的机会。
可他这一生,唯一一次放纵却让自己越陷越深,原以为,就算这人最后携手相握得是旁人,自己也不过会失落而以,谁曾想,如今只是想想,便觉得无法忍受。
当真动心了,当真万劫不复了……
风清扬觉得有些悲哀,想笑,可这笑声,却满是苦涩……
他知道,自己不该爱上这人,不论是这人作为日月神教总管的身份,还是他已然有了心中所惦念之人。
自己不该……不该!不该!可还是动手了!还是下手了!他又该怎么办?
第一次的爱情,绝望而茫然,风清扬松开他。
起身,走到房外,望着那灰蒙蒙的天色,笑得有几分凄凉。
罢了,罢了……他都不愿见自己,看都不愿看,他还能怎么样?
他看着走廊尽头站着的那人,微垂着头,白色的袍子紧贴身子,明明如此强硬的一个人,却显得分外柔和。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东方不败时的景象,那时,正邪两拍某次小小的碰撞,自己恰巧在场,他也恰巧在场。
双方都未插手,看着对方眼中燃起的战意,相对轻笑,却转身离去。
风清扬记得,那时的东方不败,是个人物,是个赫赫有名顶天立地之人。有着与自己一般的野心、一般的渴望。
可随后那次相见时,他几乎都认不出,这人便是让自己相视一笑,满怀战意之人。
那时,他还觉得不可思议。还觉得或许这情爱而把那自己所熟知的东方不白毁灭,有些耻笑那人心性的不坚定。
只是,当自己也如此后呢?
他走到东方不败身侧,很多言语想说,却说不出来。
风清扬敢不顾一切的想要在杨莲亭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便是因,这两人无法消除某些隔阂。
他跟在杨莲亭身旁也快一年,就算过去不知道,可如今也慢慢了解事情经过。
东方不败伤他太深,杨莲亭就算与他在一起也不可能恢复往日的那份信任。而失去信任的爱,还能算爱吗?
杨莲亭肯定自己也知晓,就连眼前这东方不败也明了!
如若这东方不败在于人相谈甚欢,或者与某个同性只是单纯的成了朋友,杨莲亭都会产生怀疑。
与其被这不安吞噬,还不如……学会放手。
可当杨莲亭放开时,东方不败却早已觉悟。他,不愿,也无法接受。
那时,如若自己强势些,不是那般无所谓的态度,杨莲亭必然会是自己的……只是如今知晓了,也晚了。
“这几日,嵩山派并不安分,我须离开端时日。”风清扬,如此说道。
东方不败则侧身眺望着远方,从内心来说,他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人!只是……东方不败深吸了口气“是吗?和莲亭道别了吗?”
“他还在睡。”扯了个牵强的笑容,风清扬也看着别处“替我道别吧。”如今的自己,似乎有些没脸见他。
想到这便觉得可笑的要命,只是,这又是实事。
“那留下书信吧。”听到他说离开,东方不败心里则有些说不清的滋味,到底是喜悦,还是落寞?
离开固然好,可他吃不准,眼前这人如同前一次那般决定放手,还是过段时日再次抓在手中?
“不必,没时间了。”风清扬转身“你替我转告一声便可。”
东方不败见那人走远后,不置可否的扯了下嘴角“转告一声?”垂下眼帘“只是不敢面对吧?”
外面杨莲亭这只小蝴蝶,把外界众多事务吹得乱七八糟,但主线却并未消失。
比如,令狐冲得到笑傲江湖的歌曲,相识了几位好友;比如,这嵩山掌门他就是铁了心死要合并五岳。
外界,汉王当真只是走过路过,顺带悄悄东方不败何许人也?
那赵王知道后,也只是单纯的这般认为?
又或者,上位者之间想了些什么?
谁知道?杨莲亭一界凡人,你要他知道多少?
不过,这林平之如今生活的如何?我们可知?
自然不知,杨莲亭心中虽说有些惦念,只是眼下他身边的事太多,多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因而暂且抛于脑后。
杨家的事,暂且告一段落,只因杨莲亭的身体一时无法恢复,还需多住几日。
而外界却相传,杨莲亭因相识心仪对象因而不再出现于宴席之上。
各家纷纷打听,顺带还打听杨莲亭几个朋友是否还在?
一听说跑了一个,当下都急了。
这杨莲亭似乎有了喜欢的,又跑了一个?岂不是只剩两个?
不行,不行!万万不行!
外头热闹非分,你当杨家就能安静?
杨清正此刻带回一个惊天消息,让杨不垭一时从椅子上跳起,怒喝声逆子!却随即冷静。
这原本宁静祥和的小镇因杨莲亭的到来而热闹非凡,却也是风云弥补。人的心思,都是希望自己能往上爬,多爬会儿,多爬几步,或许有更好的生活?更好的将来?
只是,所要付出的,可是自己能承受的?
他们不想这些,一般对人来说只顾眼前,就算顾虑将来,也不会看的太过透彻,不是?
那日杨莲亭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方才醒来,睁开双目东方不败陪坐在床头,眺望着窗口。
此时的东方不败很美,一种说不出的阴柔,可又不会让人觉得任何做作而女气。他记得旁人说过,美有时不分性别界限。
此刻的他,让自己怦然心动,只是每每有这种感觉杨莲亭心中恨意更多。
他记得自己还只是小厮时,有一次推开房门便瞧见这般美丽到让自己惊心动魄的东方不败。然后,他开始了一次次的陷入,一次次的挣扎。
可自己这只小蝴蝶根本逃不出对方的掌心,牢牢被拽在那人掌心。
离开后,东方不败知道自己的好。他离开后,知道自己过去失去多少,也在这份感情中清醒了。
杨莲亭目光纠结的望着那人,而恰巧这时东方不败似乎感应到什么回头一看,便不由笑道“终于醒了?要喝点水吗?”不给对方任何拒绝的机会,摸了摸水壶发现还温热,便倒了杯茶水,扶着他慢慢喝下。
放下茶杯,东方不败轻轻为他擦了下嘴角,虽说此时杨莲亭前胸那些绯红色的一片很刺眼,但其余的时间便是自己的,这得失之间便看自己如何掌握。
“风清扬昨日晚上便走了,”一边为他整理着被子,一边不经意的说道“似乎五岳越来越热闹了。”
听到那人走了,自己心里不知松了口气,还是有些不舒服“嵩山提出合并时,我们也去如何?”
东方不败喜欢听他说,我们一起如何如何。“自然,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端来做上的粥“你胃不好,先喝点粥在吃药,否则呆会儿有你受的。”
“嗯,”垂下眼帘,杨莲亭并未表示任何情绪。
下午,杨莲亭走到烈日下,把椅子搬到阳光底下,舒舒服服的躺着。
东方不败在屋内注视着那人,嘴角不由上扬。他便是喜欢杨莲亭此时的模样,就如同漫步尽心的猎豹,慵懒,却警惕的要命。
“这人啊,是自己的所爱。”宛如叹息般的开口,整理了晚上小依送来的东西,起身走到杨莲亭身旁。
见对方因自己挡住阳光而慵懒的睁开双目,乌黑,却锐利的目光。
东方不败缓缓蹲下身,拉住他的左手亲吻着手背“莲亭,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没回答,这预料之中的结果不由让他失望。
撩开袍子单腿跪下“我知那次是我不对,今后不会了,可以吗?”
杨莲亭望着他,心跳的猛快。他实在是想不出,这人为何,为何会对自己跪下?
“东方,我不是那时的杨莲亭了!”如今知道后悔了?为何当初不为他留下些许情面?
只要些许!只要些许!
可那时他做的多果断?下人不过下人!他可知,这有多伤自己?
落寞,说不出的伤心。东方不败深吸了口气“我自然知晓,你心里还有我,便是因这份爱,你却更是不愿接受我是吗?”他是谁?怎么可能看不出?“高燧的事,是我意乱情迷,但我决不承认自己对他动了对你一般的心思,你在我心中一直是独一无二的。那时我便想,如若两个选一的话,我自然是要你。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那时,当真有许多是气话……”说到这,他自己都笑了起来“如今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心。我这般说了,也只是想告诉你,莲亭,我当真爱你……”
莲亭,我当真爱你……
当真,爱你……
这句话,自己曾经期盼过多久?
那三年,那三年自己无时无刻不期望着,渴望着。可最终结果只是冷酷的转身离去,随后自此相与,许多是后也不曾美满,但眼下,他明白了。
放下了身段,放下了尊严,跪下求自己原谅。
可,如今的自己已然不是过去的他。
“风清扬怎么办?林平之怎么办?”没说一词,那人的脸色便白了几分“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东方不败悲从中来,这就是报应?这就是报应?!
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他“如今,你要我接受他们?”过去,自己希望他能做到的,如今,却轮到自己头上了?
杨莲亭扯了个讽刺的笑容“怎么可能?我可不是你。”只是,现在很多事还未解决,他不想再去考虑这些“以后再说吧,以后,等五岳过后再说。”
东方不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复的,又是如何回去的。
他跌跌撞撞的推开房门,跌跌撞撞的走道书桌前。
看着过去那人写给自己的一首首打油诗,看着那人为自己张罗衣物时写的字条。那时的他,全心全意只有自己,眼睛里,气息中,只有自己。
可走出黑木崖的杨莲亭则张开了他的翅膀,飞入天空,自己不论如何都抓不住,抓不牢了……
“当真,失去了吗?”指腹,婆娑的抚摸着那些墨迹“当真吗?”他自己可以不要吗?
这边,杨莲亭如此果断而断然的拒绝了对方。
另一头,这杨不垭则在徘徊许久后终于做出决定。
其大房徊氏与二子看着他做出决定,相识轻笑。
前几日,这样清正终于找到这把长剑的出处。
几年前,落入一个姓王的人手中。而那人有个妹妹,是如今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的妻妾。世人都只,这东方不败爱剑,自然那姓王的会把剑赠予对方。
在对方得到那把剑没多久的的确确去了此黑木崖,回来后便大发雷霆,似乎听说这东方不败把这剑赠送给了一个仆役。
而那把剑从此下落不明,杨清正再也找不到线索。
不论如何说,这杨莲亭必然与邪教有所往来。
他该如何办?
杨不垭犹豫许久,毕竟如今杨莲亭身边有一个是华山派赫赫有名的人物,一个则是朝廷的人。
犹豫几日后,他终于做出决定!上华山!
这风清扬谁都不曾见过,自己也不过是听说而已,听杨莲亭所说。
如若,如若,那混账小子是欺骗自己的呢?
这绝非不可能!
因而杨不垭决定上华山问问清楚,再作打算。
第 129 章
杨不垭在想,如若当真是风清扬,那边说明华山派与邪门歪道勾结,自己虽说作为名门正派,可却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人物。
如若跟了他们,说不准便会有料想不到的结果。
如若那人不是风清扬,他自然要大义灭亲,了不准,还能提高自己一时的名望!
不论如何,对他而言,在心中这杨潇不过是广大门派的棋子罢了。
什么父子之情,什么血肉亲情。放屁!
有的话,这人当年还会不顾杨潇年幼,让着他们欺负?自己居然都不加干涉!这边说明一切了不是?
做出决定的第二天,他便让杨清正赶往华山。而前一夜,那徊氏则拉着他说了不少悄悄话。
几日过后,东方不败接到嵩山掌门打算召集五岳的消息。
杨莲亭知晓,时机到了。
当夜便与杨不垭告辞,却发现杨清正似乎不在。作为自己父亲的那人,面色有些犹豫,说是出去办事。
杨莲亭心中有些怪异,却并不真正当回事,毕竟对他而言,这并不是真正的家,便爽快的告辞。
杨不垭其实心里想的是不让对方离开,等消息一来,自己便可下手,作出决定。
可听杨莲亭的意思是去看五岳聚会,瞅瞅热闹。
当下,心中则是千转百绕。认定,这邪门歪道打算染指此事,谁不知,如今这日月神教到处乱杀无辜?
不过如此也好,他们去了,如若要一网打尽,不是更加容易?
想到此,便乐呵呵的拽着杨莲亭的手,关怀备至,希望他常回来看看,自己这做父亲的,很惦记他云云。
杨莲亭看着的确老迈的男人,那句父亲,叫不出口,但,心里还是有些感动。
拍拍他的手“我会的,我自然会常回来看看。”自,那次相认后,他对自己并不薄,或许,便也是意识到些许的错误。
与东方不败一同上路赶往嵩山时,令狐冲已然做好准备,也有杨莲亭点播下暗自联络了泰山、衡山两派。
这华山,自家师傅与大哥都说了,他们会处理。
横山最为顺利,这泰山掌门果然如同大哥所言,是一个顽固不化之人,自己联合着衡山莫大,才一同说服。
三派,早早便赶往嵩山,他们等的便是一同揭穿嵩山掌门左冷禅阴谋被揭穿之时。
却说,林平之在恋恋不舍的情况下回到华山,怀里抱着一只小小的白狐。
岳不群自然心疑,有意无意的问了些问题。可都被对方一一当回,只是说拜访了几个前辈以及父亲过去的旧友。
漫步尽心的“哦”了声,岳不群自然看出林平之不如离开时那般死沉,似乎遇到了些什么事,让他恢复了生机。
还想问什么,林平之已经抱着耗子转身回房。
岳灵珊自会来后,便以泪洗面,心中已经对令狐冲绝望透顶。如今便也顺了父亲的意思,愿意嫁给林平之。
见对方回来,便前去问候。
林平之此刻还在帮小耗子准备食物,这只耗子被杨莲亭养叼了,一般的东西,它不吃!
心中悲切的岳灵珊瞧见坐在桌子上抱着鸡腿啃的小家伙立刻喜爱,想要摸它的脑袋,却又不敢“平之,这是你养的吗?”
“自然,”因杨莲亭的劝说,林平之对岳不群的恨意,已然不会转嫁到这无辜少女身上“它叫小耗子,有些怕生。”
“我可以摸摸它吗?”哭红的双眼,不确定的问到。
“你动作慢点就可以,”林平之笑着拿了块肉递给她“先喂喂它。”
“嗯!”一手小心翼翼的喂着小家伙,一手摸着小耗子的软毛,听见他欢快的呼呼声,便也跟着笑了。
林平之注视着岳灵珊的憔悴,忍不住说到“师兄很想你。”
手一抖,掌心的肉便掉到地下,那耗子只是敲了眼,便转头回去啃自己的鸡腿。林平之瞧着,不由感叹,谁家的宠物不吃掉到地上的食物?
也只有先生养的才有如此鲜明的个性!
所以说,当一个人完全馅进去,看他的缺点都是优点……
“那背弃师门的混,混蛋,你替他多什么?”岳灵珊慌乱的转过身,背对着他看着窗外。
林平之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小耗子的软毛“师兄绝非你所想那般,那个什么孙姑娘我看到大哥的时候,也不在身旁。我听先生说,师兄对那女子根本就没意思,只是对方喜欢他。”
“就算这样又如何?又如何……”林平之看着那女孩颤抖的双肩“他,他已经作出这种事,爹爹肯定不愿让我嫁给他的。”
“再等等吧,将来会好的。”如今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
眼前这女子所尊敬的父亲,不过是一个道貌岸然的混帐。如今说了,谁会相信?
还是听先生的,等他自己露出尾巴再说。
过了许久,岳灵珊慢慢转头,林平之瞧见那双哭红的眼睛,递去一块手绢。
“师,师兄现在还好吗?”擦了擦眼睛,坐下,继续玩着那只名叫耗子的狐狸。
“嗯,师兄做了恒山掌门,武艺也提高很多,他想成就一片名声再来迎娶你,这时,师傅就不会不同意了。”往死里夸,必须把眼前这丫头推销出去,绝不能落到自己头上!
“呐,那,他可曾有提起过我?”绞着手绢,岳灵珊说这都羞红了脸。
“呵呵,自然,他说今生非你不娶,灵珊你怕什么?”瞧着桌上拿吃饱喝足的小耗子,林平之便不由轻笑出声。
“你说什么呐!”被嘲笑了,岳灵珊不满的反驳“我看你才是!出去了一圈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
林平之被一说,下意识的想到自己离开前,无理取闹的某件事,立刻脸颊滚烫。
这岳灵珊见状怎么可能放过,威逼几次,最终林平之只得求饶到“好灵珊别闹,我和他的事,还不知结果呢。他现在还不喜欢我,你万万不可告诉旁人,你爹爹和娘都不能说,他们还希望我们能成呢!”
岳灵珊其实还算比较有规矩的姑娘,最起码从不愿和令狐冲私奔这点上便能瞧出一二。
当下点头“自然,这可是我们得秘密~”
林平之看着岳灵珊,不由感叹,女大不中留果真是个问题。
在华山上住了几日,如果去往常一般,每日清晨醒来习武,随后则自由散漫的生活。望着那连绵不绝的群山峻岭,林平之则失了初来乍到时兴奋,多了几分对旁人的思念。
“杨莲亭…”不自觉地,抚摸着双唇,林平之坐在山崖顶端眺望着远方,眼中虽说是这大好河山,心中却有着那份说不出的儿女情长。
四处走走的小耗子忽然跳入怀中,满身脏兮兮的灰尘就往自己身上擦,而且越擦越起劲!
拎起小耗子的软毛,颇为无奈的瞧着一脸无辜,一脸无奈的小东西。
“难得想念他会儿,你去来捣蛋。”说着,狠狠捏了着它的脸蛋“让你使坏!让你使坏!”
“平之,你在这做什么?”或许是因林平之告知自己,令狐冲并未喜爱上旁人,就算知道他们将来的道路忐忑,更有可能走上绝路,但只要知晓,自己所爱,还爱着自己。那心里,便有了着落。
林平之往日也算个成熟之人,特别是家族被灭门后。这如今孩子气的一面却落入旁人眼中,一时间,他恨不得掐死这无辜的瞅着自己的小耗子!
随手狠狠揉了把它的脑袋“没什么,只是在想些事。”
岳灵珊怪异的嘿嘿笑着,走上前捏了捏林平之怀里的小东西“是在想它过去的主人吧?”
被猜准,林平之立刻窘迫不已“你一个小姑娘家的,胡说什么呢!”对女性,他还是喜欢婉约温柔的,在他眼中,岳灵珊固然美貌,性子也不错,却有了些许的差异。毕竟这丫头,是独女。从小被捧在手心中,难免有些小刁蛮。
“不是吗?”捉弄也捉弄过,岳灵珊深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我们将来怎么样,师兄已经被爹爹扫地出门,就算如今成了衡山掌门,爹爹也不定会喜欢。如若找到真正的凶手,爹爹会不会原谅师兄?”说着颇有几分期盼的回头注视林平之。
却不知,对方心中嘲笑这丫头的天真,但表面依旧柔声点头回答“应该会的。”旁人不知,可他却知晓,真正杀害老八的凶手便是他父亲。
贼喊抓贼道真有意思的很!只是,也不知先生最后打算怎么做?让那伪君子真正面目暴露在众人视线下。
“对了,嵩山那个左冷禅召集我们五岳,说是商讨日月神教这段时间所作所为,爹爹让我通知你明日后日一早我们便上路。”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你快去给你的小耗子洗洗吧,都成灰耗子了!”
林平之瞧着岳灵珊离去的背影,眼中多了几分不确定,可逐渐目光却多了几分期盼。关系到日月神教,那先生就不可能不来了?
也就是说,我便能瞧见先生了!
带着这种喜悦,一把拽住还想逃跑的小耗子“这么脏,先生瞧见了回怎么说你?”
委屈的小家伙甩了甩耳朵,不屑的抽了林平之一尾巴,他会怎么想?哼哼,他没把自己扔了就不错!管自己脏不脏呢!
第三日上路,岳不群心中早已确定左冷禅的目的,只是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做。
这嵩山一直是五岳之首,如若并派,这五岳掌门绝对不是自己。到最后自己连华山掌门都不是,只是五岳中一个小小的,小小的门人。
这算什么?!
心中很是不悦,如若当真要并,这掌门必然是自己的!倒是只需提出以武较量,便成!难道学了辟邪剑法的自己,还会比他们差?
捏了捏下巴那一小撮假胡子,岳不群目光中扫过一丝阴狠。泰山必然不如自己,恒山?恒山前掌门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收自己抛徒作掌门。亏她们好意思!不过这样也好,令狐冲这小子是自己一手带大的,武学招事也不如自己。
随后嘛~衡山有些麻烦,但莫大也不是不识时务之人,更何况他那弟弟刘正风可是与日月神教中人有着说不清的关系!最后也只有左冷禅这家伙!
不过他绝不想到此次之行,最大的麻烦便是自己吧?不论怎么说这轻敌一份,便危险十分的道理他还是明白。
固然过去自己或许会不如他,但如今……
岳不群心中想的甚好,却不知身旁宁中则目光却多了几分担忧与深深的忐忑不安……
做了二十多年的妻子,又如何会不明白丈夫这段时日来的变化?
变了,当真是变了……
岳不群转头,恰巧注意到林平之平静的脸上带了一丝期盼。心中又有些猜疑,哪里有什么他期盼的?
又瞧见他怀里窝着的宠物,便不悦道“我们出门在外,你带一只狐狸作何?”
古人颇为忌讳这点,宠物谁养狐狸的?鬼怪小说没看过?那些狐狸精的故事就算不信也要忌讳!
“我能照料。”平静冷漠的丢去一言,便目视前方抽动缰绳。
岳不群自然不悦,只是自那次之后,林平之便一直如此对他。转念一想,这辟邪剑谱早已在自己手中,还要计较什么?
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没多久,这五岳之首的宝座也是自己的了!想到这,便在心中哈哈大笑。
只是,只是还缺少了些许机缘阿~
哎,这此合并本就是为了那日月神教,如若自己手上在有些什么罪证,那倒是坐稳了宝座。
前些日子,那张家来者到说了些莫名其妙之言。
或许有人在外冒充华山之人?可为何要冒从他?
这人早已死在剑气二宗的争锋下,自己当时绝对亲眼所见,又如何错的了?
还有,他提到的另一件事……
当真没想到,这人居然会是日月神教教主?!
既然与赵王爷在一起,那边坐实了勾结朝廷的罪名!当初众人也不过把他当作普通人,而非武林中人,眼下,虽说邪教,却也是武林之人啊。
还有,这般说来,那教杨莲亭的,不是也是日月神教中人?令狐冲当真与邪教勾结!
如此,恒山更无发言权!
到时,自己只需把这些一一说了,便也够了……
这边岳不群盘算着如何能得到更大利益,而那边林平之也在想着能早些见到自家先生。
第 130 章
当晚露宿客站,林平之回房便有些急躁。
去嵩山还有好几日,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见着先生?见着后又说些什么?
能早些把岳不群那层君子的皮拔下,他便能回先生身边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了。
刚洗了个澡,随意的披了件里衣时,便瞧见小耗子在床上自己堆放着的衣服内打滚。
白色的绒毛看上去软软的,整个身子也小小的。探头探脑,对什么都好奇,对什么都有些兴趣。这儿看看,那儿抓抓的。
叹了口气,一把抱起那小家伙。
小耗子见有人抱自己,抬头“叽~”叫了声,那头蹭着林平之□的胸膛。
这一触感让他猛然一阵,随即软绵绵的联想到先生过去抱着他的神情。
怜惜、无奈。没多少爱的成分,却分外宠爱。
他信先生所言,对自己不过是宠爱,而且只是宠爱加上那份怜惜。
可不论结果,他都愿意留在那人身旁。说自己痴也好,傻也罢。只是如此,只是单一的想要留在他身侧边足够了。
离开前,自己缠着他,喜欢他的亲吻,喜欢他柔软的双唇,缓缓地带着浓浓无奈的落在额头的亲吻。
抱着小耗子滚到床上,那次察看自己伤势时,先生做了很多很多。从内心而言,很怕,怕的只是先生对自己的嫌弃。
可他并没有,只是单纯的惋惜。
那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前胸,侧腰,慢慢的往下,慢慢的,慢慢的……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获得那份正常人所能拥有的快感,但这不重要,自那日起,这一切都不重要。先生那双手,似乎能给他更多。
过去,家中虽说严厉,但自己也有十七了。自然懂得那些事,也尝过女人的滋味。刚开始的感觉很好,可到后面,便也厌倦了。
只是,先生当时只是单一的触碰便给了他不敢置信的感觉……
很紧张,很舒服,也很……
他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隐约发烫了。
怀里蠕动着不安分的小耗子,似乎让开始敏感的肌肤越发的……难以开口的述说。
但林平之喜欢,喜欢他赋予自己的一切。
他也相信,如若先生真的会占有自己,这份感觉也会更加的强烈。
□着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把那只小东西压在身下。
慢慢回忆着那一夜的种种,比如说,先生的手,在这,还有这,这留下的感觉……
“吱!”被无视,被欺负的小耗子不干了,在他胸前死命的往外钻。
林平之无奈低头瞧着它,难得感觉正好,你这小子却打断我?恩?!
不过一瞧见它,林平之又想起,先生也喜欢抱它,亲吻这只小家伙的柔软光滑的皮毛。
他亲眼瞧见,先生亲吻这小家伙的眉心,眼睛,还有鼻子。
先生说,这小家伙亲着亲着,它会醉。醉得晕忽忽的抱着你的头让你亲。
也就是说,先生经常亲吻它?
挑了个眉,说实在的他有些小妒忌。不过转念一想,却直接把小耗子从前胸撩起,放到床头,肚子朝上,双手一手一个压着它的前肢。
瞧见那家伙茫然不明了的目光,林平之便笑了声。
随后,慢慢的低头。
眉心这亲了下,小耗子的眼睛下意识闭紧。然后眼睛这,小眼帘颤阿颤的。小鼻子,小嘴巴……反反复复的,亲着。
这些地方,先生也亲过,如今,自己也在亲着……
越想越窘迫,也越发觉得有些丢人。只是,只是这儿有没旁人知晓,不是?
小耗子被自己亲的晕乎乎,晕乎乎。他便也放了两只前爪,过了会儿,这小家伙当真如同先生所言一般,抱着自己的头,呜呜舒服的叫着。
先生,先生……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和那两人在一起?
先生喜欢那日月神教教主吧?会不会抱了他?
不,听说他们在一起都三年了,必然有过……
心里说不出的羡慕与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