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之下这般说极其驳教主面子,可教主五年来从未反对我们如此说,对我们送上的男宠偶尔也会做出处理。杨莲亭或许有他独特处,教主恩宠收入房中多年。可,就算如此教主也不该让他管理教务事。”另一个长老冰冷的劝告“这几年来,教主东奔西波,全然为了这不知好歹宠儿,全然荒废教务多日,我们找来赫老先生也不过是提醒教主罢了。”
这番好意,东方不败听了到不是他东方不败!
可杨莲亭却一直死死拽着他,不让开口,喘息许久最终冰冷的扔下“一日不接受杨莲亭为总管,你们一日就奉别人为主吧!”
这一行人说罢便离去,留下从侧面来说阴谋得逞的教众。
东方不败,风清扬,杨莲亭,令狐冲以及莫岚、翰墨六人离开这破旧的杂院,便一路向南,进入山内隐蔽的山庄内。
小史等人早已恭候多时,见东方不败到场,小史立刻跪安“教主,黑木崖上的东西我们都一一带回。”
在见着赫山天时,杨莲亭便安排小史等人去黑木崖上把东方不败以及教中某些贵重东西带走。
眼下东西暂且都搬入此处,留给赫山天那群人的也不过是杨莲亭还未掌管事务前的日月神教。
“你们先去收拾吧。”烦躁的让他们退下,杨莲亭到真的不在意那些人说什么,只是粉黛的事,对他而言虽说放下许多,只是心中还是有些不适。
而一旁令狐冲早已按耐不装你就让他们这么羞辱你?大哥!”
杨莲亭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般,从箱子内挑出一本帐本“没什么,习惯就好。”
“习惯?!这种事能习惯?”相对单纯的令狐冲失声“你就这么让大哥在黑木崖上一待三四年的?让别人叫他男宠?还当着他的面送那些男人给你?”
“莲亭毕竟只是……只是总管。”东方不败也在为此事烦躁,可又不愿被一个晚辈如此指着鼻子大吼。
“那你丫就别对我大哥纠缠不休!”令狐冲当下咆哮。
自家大哥什么性格,他自然知晓,可便是因这种顺从的性格被人一再欺负,他便更觉得自己该好好保护!而非被旁人这么羞辱了!
“好了,”杨莲亭阻止他们两直接的争论不休“都给我差不多点,那群长老只不过贪财,才想诋毁我。”翻了会儿自己不在的那段时间的帐本“我虽说是总管,但主要还是管理那财务,往日这群人银子拿了不少,可我偏偏管着他们银子每月分红。旁人自然眼红,随后教主离开段时日,他们原以为可以多拿些,可惜教主并不是行商的料,不但没多分,反而少了三层。那群管事自然怒火攻心,要找个借口之类,而我这让他们教主没心思做生意,反而害东奔西跑的罪魁祸首,自然成了眼下这人人喊打的角色。”合上帐本,反手扔给翰墨“该你干活还钱的时候到了。”
翰墨感叹“你就不能忘了那张欠条的事?”
“不能,因为是两张欠条,共计三万两,还有这几个月来的利息,你慢慢来吧。”杨莲亭面无表情“晚饭后叫我。”说完,头也不会的向前走。
留下那几人,则略带忐忑不安。
莫岚早已回房,留下的也不过是几个男人。
翰墨翻了翻账本,也不知该如何劝,是该问,你们介意不介意杨莲亭过去和一个女人相爱,顺带连孩子都有了。还是说,杨莲亭还需要点时间才能走出,为了安全起见,大家以后别再提起。
可这群人打心眼里和自己一样,好奇的紧。
他好奇还无所谓,知不知道都差不多,毕竟在这事上,自己只是局外人。但他们则不同,特别是那东方不败。
翰墨打了个哈气“听说这儿有温泉?”
东方不败自然要尽地主之谊“不错,让小依带翰夫人一同去吧。”
翰墨抱着那些长奔走向门口“不必,你让他们冰凉西瓜,待会儿杨莲亭泡澡的时候可以吃。”
此话一出,翰墨便瞧见所有人的耳朵竖起,还一甩一甩得霎是有意思。心里考虑这能敲诈些什么来作补偿,否则错过这村,便不一定有着店了……毕竟只要杨莲亭在场,自己过去那些小把戏便不怎么惯用。
另一边,眼下这别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如何,这座位安排之人必然知晓。
杨莲亭在房内一直呆到半夜,晚饭都未食用,便去了屋后的温泉。
脱了衣服往里一躺,便听到脚步声。杨莲亭也不睁开双目,懒懒散散开口“谁让你来的?”
“莲亭哥,我给你送西瓜来不好吗?”小九委屈的把切了片的西瓜摆放在他手旁“这西瓜可甜了~你尝尝。”
杨莲亭揪着他手,咬了口,的确甜美多汁“谁让你送来的?”
“你说谁呢?”往杨莲亭身侧一坐“这几天主人可担心你了~”
“哼哼,知道了。”啃了片后整个身子往池子里沉“回去吧,半个时辰后再带半个西瓜来就成。”
“哦。”见今日的杨莲亭有些冷淡,小久也不多加纠缠,在自己的任务完成后便走。
全身沉入水中,在泉水中睁开双目,注视着那轮明月。都过去了,自己也别太过在意吧,放松放松,淡忘淡忘,也就这么过去了。
就在这时,某个不速之客,带着不可告人的机密,安全抵达……
111往事与眼下
“你小子倒是写意,吃吃西瓜,看看月亮。”翰墨为了条浴巾便下了池子往他身躺下。
杨莲亭把头伸出水面,闭上双目“别来开导我,别来烦我,有多远滚多远。”
“我只是有些好奇,”翰墨并未被他冷淡的态度激走,反而不知从何处拿出两个小酒杯,斟满“你过去是怎么死的?”
杨莲亭摸了把脸,接过酒杯,反倒有些奇怪“怎么忽然想知道这个?”
“想知道的多了,就不知你愿意不愿意放下。”抬手,两杯轻碰,发出清脆之声。
他笑了声“是你想知道,还是他们?”
“都有。”也不避嫌,仰头喝了“不过,那件事你没报复萧家那些人?”这件事绝非萧索后母一人所为,他外公绝对参与其中,否则对方又如何知晓行踪隐秘的萧索到底在何处?
“有啊,”杨莲亭摇了摇酒杯往,带着些许凉意的石头上趴着“我把那女人最宝贝的儿子干了!~”
“噗!”翰墨猛地咳出“什,什么?他是你二哥!”
杨莲亭把头一瞥,嘴角那冷笑可是实实在在的“那又如何?那小子的身体可性感了,臀部的肉,那紧的是~”
“你,你要我说你什么好!这,这是强犦!”翰墨完全是不敢置信,无法理解,这,这人大脑是怎么想的?报复,用的着这么报复吗?!
可对方根本不放在心上,慵懒的甩这手,那看似消瘦的手臂却鼓出的肌肉,优美的背部曲线完全裸露在水池外“那女人毁了我的女人和孩子,怎么?就不许我毁了他儿子?”
“你这算毁吗?!”翰墨对这种完全无法沟通的人,无言以对。
“算是吧,”翻了个身,背朝下,仰望天空“二哥的身子可是只认我,别人怎么碰都不会有反应。从情爱上的□征服这个男人,你不觉得很有趣?”
翰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小子就是一变态!”
“不算,他妈才变态呢。”忽然来了兴致,凑到翰墨跟前“你不是也和他聊过?说他挺有意思的?”
“谁?”下意识的回忆,片刻一个黑色西装文质彬彬,带着阴冷的书卷气,鼻梁上戴着副金丝边框的男人映入眼前“怎么可能?他不是某个情人?”
“他是我的小乖奴~”杨莲亭恶劣的哈哈大笑“这也算是他自我的惩罚,当年便是他亲手待人抓了粉黛,送去给那女人折磨得后果!”
“你明知粉黛并不如表面那般简单,为何至今都这么恨他。”翰墨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疲倦的揉着眉心叹息。
“一开始的确是报复,随后发现睡了这么多人里,也只有他的身体最能满足我,随我折磨蹂躏,也有那种报复的快感。”杨莲亭打了个哈气,头慢慢沉到水里“而且他的身体也在□下只有我能碰,便一直留下。”
“他就不恨你?”这很奇怪,那男人绝非如此简单的能从身体上征服的角色。
“恨,怎么不恨,可再恨还是哭着喊着要我上他。”说到这,似乎有些无趣“而我那些有死无生的任务便是他安排的,每一次都想要我的命,可每一次我活着回来,然后狠狠的折磨他,蹂躏他。无限循环着,直到那次。”
“那,你是怎么死的?”翰墨并未看着杨莲亭,抬手为自己斟满空着的酒杯,仰头让那冰凉的液体划过食道,流入胃部。
全身上下闪过一阵寒意,随即便是滚滚发烫的火热。
杨莲亭叹了口气“他们是怎么说的?”
“任务完成后,被暗藏地敌人埋伏了。”这明显是假话,更何况他二哥和那人之间……
“沔,最后这么样了?”杨莲亭开口有些困难,毕竟过去他的确对这男人有上几分好感,可如今早已灰飞烟灭了。
“你死后他便接近疯了,每次出任务都不要命冲在最前面,一度成为最理想合作伙伴和最糟糕合作伙伴帮手,两相蝉联多月。最后……”翰墨深吸了口气“挖出你的尸体,哭着喊着抱着你那具做过特殊处理的尸体自杀。”
杨莲亭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轻轻叹了口气“他没j尸体就不错。”
“可能有过这个打算,但最后被你二哥一拳阻止了,最起码我赶到的时候,你那具尸体已经……嗯,萧索,你身体真不错~”翰墨举杯致意,难得开了个玩笑。
可对方却“呸!”了他口“前一夜,我们完成任务。几个人说好聚聚,便一同找了个地方乐呵乐呵。沔对我用了药,瞬间□高涨啊~也没了理智,全身发软。最后侥幸逃出,跑道那出事医院打算找只吗啡尼古丁之类的,能缓缓,可沔还是追来了。”侧头看着翰墨“你知道我这人最恨背叛和纠缠不休以及这种手段,还被人限制,他算一连四个都犯了,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思想就跳了~”
“很好,你还是我第一个听说为了贞操而跳楼自尽的男人。”翰墨感叹地拍着杨莲亭的肩“很好,很好,太伟大了。屁股被上次重要,还是你人的命重要!”
“一般来说肯定是后者重要,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也就是说,你选择牺牲屁股?”杨莲亭猥琐的目光望水池里飘“要不,你现在便实习下?”
“滚!”翰墨直接破了瓢水还击对方的玩笑“不过,既然放下了,那就别让他们操心。”都愿意与自己述说,翰墨自然相信对方当真松开,只是,就算松开,心中已久会在意,毕竟那件事伤害得太深,太痛。
每每回忆,终究有着化不开的伤痛。
“嗯,知道,你别罗嗦。”和那些街道里的三姑六婆差不多。
“可你喜欢哪个?”翰墨贼笑道“我看你心中固然只有东方不败,却对那风清扬很是恋恋不舍啊。”
“我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被人关心,自然会舍不得。”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我也不会耽误了那人。”已经亏欠够多,再欠,自己拿什么还?
自己吗?那人也希望,可偏偏杨莲亭自己拿不出。
更何况,东方不败又怎么办?
他这人,离不开自己…不论身还是心。
就在杨莲亭纠结这些有的没有的时,小久已经端着西瓜走入。
翰墨拍拍屁股上去,抢了西瓜就跑,让还在水池中的杨莲亭不由感叹这世道。
趴在冰冷的岩石上,下半身则全然莫如水中,杨莲亭舒服的都快吐泡泡。
这没电没电脑就连灯都没有的日子里,杨莲亭也觉得并不是太糟糕。心里有了个人,也比过去那般空落落整天想着如何活命,空闲下来还要考虑报复来的强多了。
人啊,和动物最大的区别便是在理智和感情上。一个人习惯太多,付出太多,当真难以收回。
片刻,便在杨莲亭昏昏欲睡之机,背后似乎被一双手若有若无的抚摸。
就在他想辨明到底是何人时,一双手已经从腰侧环绕前胸。细长的手指从咽喉,缓缓抚摸之小腹。
杨莲亭不是君子,但他依旧不想上那人。心中那份恼怒和憋火不是自己明白就能散的,对他的确下贱,就是喜欢那人,他的确无药可救,爱上那人,他就是偏激,爱上便放不开。
可这又如何?
眼下他知道东方不败于自己的情丝永远剪不断,那人对自己也痴心一片,也爱到无法割舍的地步。
这又如何了?!
这能说明什么?当初此人不时也放下过身段要得到他?那时自己都是大婚的人,居然还会对他产生那种混帐的感情!
按道德伦理来说,他对不起小桃红。可这人呢?把自己带入深渊的人呢?
小桃红的死,对自己而言,除了对粉黛越发深的愧疚外,也没多大浮动。自己眼见逃不脱,那人对自己又是一片真心,自己对他也有那种感情,便也就继续了。
想要携手,与他共济天涯,与那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反正两男人决不可能有孩子什么。
可就下次山,就跑出这问题。
杨莲亭都不敢回忆,那时的自己有多伤心,有多绝望,有多少无法接受事实!
可那又如何?除了自己退出离开还能怎么样?
然后,他会来追自己。
阿,还是那种主仆的样子~他就没正眼瞧过他杨莲亭一眼!
他是什么东西!放过去的萧索根本不会留心里!
眼下稀罕了,那人便这般对待自己?他什么都不是了?
虽说随后慢慢改了,慢慢正视自己,却还有一种让他说不出的苦。杨莲亭觉得,东方不败要回自己,一切都理所当然。
这点,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放开。
过去便是对他理所当然的好,于是理所当然的带了个男人回来?在于是理所当然的自己要接受对方?由于是自己理所当然的不能走?走了,也要理所当然的回去?
他不属于任何人,哪怕他爱东方不败,可也不属于他。
想到此,便拉开那人的手臂。摸了把脸“教主,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身后的东方不败依然对他一次次的拒绝不放在心上,没错,当一件事习惯成自然,也就理所当然了。
杨莲亭拒绝太多,他也知道这人有心结,自己做的似乎也不符合那人得心意。可如何做?怎么做?他根本不知道。
杨莲亭从一开始便是他的下人,仆人。转而某一天这仆人要求和平,要求平等,你要他怎么办?
某些东西是骨子里的,过去杨莲亭明白东方不败不是他,不是几千年后的人,什么天生平等,天生什么~狗屁!他那时代都有奴隶!从小养到达的宠物也不少!
他父亲还有个宠物是过去他爹!也就是萧索爷爷那时养一对宠物的,然后生下来,送给他玩得!
人权?人权也要在某些地方某些环境下讲。所以他能理解东方不败对于自己是,先仆人,后爱人的想法。
可就算理解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这很能理解吧?这谁都能明了把?谁都能接受吧?可忍受着是一回事,自己暗自提醒又是一回事,对方该不该还是一回事,最后爆发,那更别说了~
杨莲亭便是在这爆发中离开东方不败的,原本还打算等另一场爆发,他就可以光荣的投入风清扬怀抱~可惜,这人精明的很,知道放下一些身段,可以挽回自己并让他犹豫不决。
被东方不败刷的头头转的杨莲亭很不爽,这又是一个理所当然~没人规定我因为是你的爱人从而要包容你的无理取闹吧?
很显然,杨莲亭,难得的闹了会脾气。
背对着,东方不败看不清对方的脸色,更无法猜到在他心中成熟稳重的杨莲亭也会有孩子起的一面。
因而理解为,自己或许做的还不够。
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他的确知道自己混帐,今日那些长老所言,对杨莲亭这般大的羞辱。
可他呢?
根本便不放在心上,东方不败或许还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此人。当意识到自己过去做的当真不够,或者只能用混帐形容时,却听他轻飘飘的一句“习惯就好。”
这要到什么地步,他真的就这么习惯了?
心中越发不安,连为自己找个借口的力气都没,根本无法盖过这铁一般的事实。
东方不败不依不饶的趴在那人背上,一口一口咬着他有些硬的肉。
“那时为何不让我杀了他们?”居然还只是死拽着自己走?
“等那群人吃过苦头后,自然明白,杀了他们对日月神教没好处。”废物都有废物的利用处,更何况那群老的成精的人物?
过去见东方不败对自己清淡,根本不是爱人待遇,羞辱自然有。眼下如若这人对自己正视,那些长老们也会转舵。
更何况那群人虽说贪财,可也一心忠臣东方不败。往日自己恶人做得太多,因而理所当然的那群人把所有矛盾怒火堆积在自己身上。
如若没猜错,过段时日那些名门正派还要围攻日月神教,那群人有些的确垃圾,可却也团结的很。
东方不败见那人没有第二次的拒绝,双手在一次光临,只是这次却直接往下。
112 风清扬,您不淡定了
“你倒为他们着想。”轻笑声中,难以逾越的有着几分鄙视之色。
杨莲亭感觉那双要命的手并未把重点放在该放的地方,而是在大腿内侧缓缓移动,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真他妈的要命!
男人嘛~也就这么回事,憋的住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困难,五次六次有些不可思议,七次八次显然不可能,更别说九次十次,那根本就不是男人!
“哼哼。”两声,这是舒坦的,杨莲亭全身放松的趴在原处。
东方不败见对方如此便暗自挑眉,慢慢的,慢慢的~抓住那东西下的两颗,双手灵巧的要命,身前那头猪哼哼的更响。
毕竟在一起三年,那时在情爱上,他一直被动,可也或多或少知道如何能让杨莲亭舒坦。这边越发卖力,那边……居然打起了呼声。
东方不败不敢置信的全身僵硬,瞪大双眼,看着混账小子!他那东西还在自己手里,更别说都这程度了!居然就给自己这么睡了?!
决不能原谅!决不能!如今的东方不败恨不得指捏爆了某根东西!
粗暴的直接把对方翻转,便想怒吼,可见对方那疲倦的睡眼,什么话都咽下了。
微微叹息,贴上前,亲吻那人的嘴角,忽然又记起那人每次见自己主动亲吻他的眼帘时,那双眼眸就如同化了的水一般柔的自己心颤。
俯身亲吻着眼帘,反反复复的,用舌尖描绘着轮廓。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把唇角落入鼻梁上。
记得,那三年,杨莲亭真的很爱自己。
什么都给自己最好,不忍心自己受到任何苦处。教内事物都有来他干,自己则轻松的,无忧无路的窝在后院。
东方不败一直觉得的这是恩赐,因为爱你,所以把日月神教一切给了那人。他知道这人喜欢财,自己便把日月神教的掌管权扔到他手中。
无法否认杨莲亭做得很好,隐约有着几分完美的味道。
整日没日没夜,一门心思的扑在那些事上,他自然认定杨莲亭喜欢。
小依在杨莲亭走后发过火,几次暗地劝告,可他听不进去。杨莲亭在他心中只是自己喜欢的一个奴才,一个自己爱着的仆役,这并不矛盾不是?
自己这做主子的能爱上他,能给他整个日月神教,他还有什么不满?
所以,杨莲亭尽心尽力的伺候自己,体贴自己,这都是理所当然的。
两个人的起点不同,所以某些事无法改变。
那三年,在那人离开后的第一个时辰,自己便开始回忆。
没有他的日子,自己便沉静在回忆中。很甜蜜很满足的日子,可无法珍惜,因为这一切太理所当然了。
杨莲亭对自己很规矩,情爱法之于理。每一点每一滴的,都是极其淡,可缓缓增加着,慢慢堆积着,然后最终淹没了他。
那时,有一次自己去书房找他。瞧见杨莲亭在温暖的阳光下昏昏入睡。光芒照射在他身上,暖的不可思议……
自己忍不住想要靠近时,他却忽然醒来,待看清自己时,便拽着他坐到腿上。
这种亲密的动作很少,因自己不喜。太弱势,过去只有他妻妾这么做过。如今他却要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这般?
无法接受,因此他推开杨莲亭起身。
先前还带着睡意迷茫的杨莲亭瞬间清醒,然后便想自己道歉,再然后他似乎都忘了找他什么事,便带着怒火直接回去。
随后自己去书房找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最终……那地方他也不再去了,反正那人能做好,反正那人……
恍惚还未回神,便听到耳旁传来极其劳顿的声音“怎么?你不是讨厌在外面这么亲密的吗?”杨莲亭带着浓浓睡意的推开东方不败,揉着眉心,说不出的疲倦,劳累。
的确,他不喜欢。
欢爱永远都是在床上,杨莲亭一个月也不会碰自己几次。他不敢,怕冒犯了自己。姿势一层不变,节奏一层不变。
自己早已没了□的人,如若不是这人想着发自挑逗,他绝不可能还会有着感觉。
很舒服,他从没否认这点。和杨莲亭做,的确很舒服。他在这方面似乎花过苦心,没多少让自己难堪,却能带给他奇妙的感觉,有些欲罢不能的味道。
只是,他东方不败厌恶,一个男人的东西刺穿自己!
他觉得那恶心,自己也是个男人,可为什么偏偏和女人一样?要躺在那里受人摆弄?!
所以,不论如何的舒坦,他都厌烦这种事。特别是杨莲亭进入的瞬间。他几乎每次都要强压下那种恶心不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现在想想,杨莲亭能够包容自己这么久,当真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过去以为能弥补的权贵,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先前翰墨安排下的偷听似乎也能知晓杨莲亭前世绝非普通人家,似乎有着崇高的身份。
什么样的美人没看过?什么样的人没尝过?
他大胆妄为,他视伦理道德为无物。比自己更叛逆更不可思议,完全就不似自己所了解的那般平和。
东方不败越琢磨越无法理解,终于低下头含住杨莲亭的喉结“这没别人。”
“你确定?”头顶传来的询问,有些不确定不肯定“嗯?”
东方不败的眼帘颤抖着,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自那次他走后,这身体便寂寞至今。没有人抚摸拥抱安抚,什么都没。
他从灵魂深处渴望有人能安抚自己,只是,那人只能是他。
杨莲亭注视着他,随即无所谓的笑笑“这种事别勉强。”
东方不败厌恶自己和女人一样,他是男人,顶天立地,笑傲江湖的男人!却因那葵花宝典!
杨莲亭当年问自己会后悔吗?
他记得说什么来着?
其实后不后悔都一样不是?
他不知道,过去的东方不败,会不会爱上杨莲亭,那时的自己的确对那人感兴趣,却绝对没有如今这种爱。
很矛盾,可有了那人这些也无所谓了。
恍惚察觉,其实自己真正爱上他,也是在这人离开的三年后……
微颤着,抚摸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身躯。过去的自己只是想要得到,而非爱他,只是想要占有。有了后,便不会在珍惜……只有在失去时,他恍惚的才明白自己的心,自己这个人。
“没事,我也想要你。”东方不败再次贴了上去,他也知道,如若当真要与那人在一起一辈子,这种厌恶必须消失。
这人已经为自己委屈了这么久,如若再委屈……
自己过去也是男人,岂能不明白期间的奥义?
杨莲亭已经很克制,三年来不是没有女人投怀送抱,也不是没有男人子推,可他却从不放在心上。
但他却从来不会对任何人伸出手,连出轨的动作言语都不会有。
这个男人太过完美,爱他,爱的太过完美……完美的都让自己害怕,颤抖。
那人试探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眼中带了几分小心翼翼。
东方不败便是喜欢他那种使自己如珍宝一般的感觉,被他呵护在手心的温暖。
缓缓放松身体,他靠近着,然后亲吻,细腻的触觉,让自己微微心慌。
他想让杨莲亭放开着来,先前所听便知道这人在那方面绝非普通能手。可,这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风清扬应该走了吧?
那种君子绝不可能听下去,稍稍听了些,应该便会自己房了。
那般说,这里只有他和这人……
“莲亭,今夜,随你的兴致可好?”带着几分颤音,东方不败低垂着眼帘不敢瞧那人。
杨莲亭自然是惊讶不已,或者说,完全不敢相信。三年多来,眼前这人可是让自己在这方面饱受折磨,想要在房外什么地方亲近显然不可能,他又不喜这方面的事。
眼下怎么转性了?
本能的谨慎,杨莲亭觉得眼下的东方不败过于反常,有了几分不打算继续的念头。
“我抱你回房吧,今日事太多早些休息。”轻柔的提议道。
东方不败看着此人,再度觉察自己有了几分无力,这人实在是过于君子了些。都到这地步,他还说这个?难道当真不想?还是说对自己已然不感兴趣?
这念头,无法压制的,终究还是冒出。
东方不败最为介意的还是自己的身子,过去柔软喷香的女人在怀,那是何等逍遥?就算是男人,那也有着独特的兴趣。
眼下的自己,还有什么可言?
他每次都尽心尽力的挑逗自己,一次次带着自己走入另一个世界才会满足他。在床上,单一,毫无兴趣可言。简单,却又繁琐,
他不是没有过经验,那些滋味,他书尝过,何等逍遥快乐?可转眼呢?
“不做了……?你不想要?”叹息着,东方不败便是拿他没办法。
于是,警惕如同猎豹一般的杨莲亭认定如今眼下的东方不败绝对有问题。一把横抱起对方,伺候着擦干“回去歇息吧。”
在自己穿戴好后,东方不败终于觉得自己能抬头看他一眼。
注视着那人,见他忙着自己穿戴,深深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掉头回房。
其实,他挺想问,你的小小鸟怎么办,还翘着呢~不过,东方不败实在是问不出来……已经知道要放开,却还无法做到那步,便只得装作什么都未成发生,僵硬着身子掉头便走。
于是,杨莲亭带着他的小小鸟,高高翘着的~回家了……
如若说风清扬此生做过最悔恨的事,他或许会说,在对于剑气二宗上;如若说,他最为懊恼得事,或许是没有早认识杨莲亭几年;那么,如若说他此生,这个谦谦君子最龌龊的事呢?
很显然,某个也带着小小鸟回房的风老前辈不会告诉任何人~
以前从未见过杨莲亭赤身裸裸,本以为自己见了便也会放弃。毕竟男人的身体,不定然自己能够接受,就算爱着杨莲亭,也一样。
可惜,那身体……风清扬的角度刚好是杨莲亭趴着的正后方,背部的曲线一清二楚,在水下,挺立高翘的臀部那曲线,以及若隐若现在水面下。
温泉上,漂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让那人若隐若现着。
风清扬觉得自己没心思听下去,特别在说……“我也不会耽误了那人。”时。
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目光移不开,却又恨不得就此消失。就在他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时,东方不败却依然到场。
注视着他身穿单薄的衣衫跨入水池,看着他与杨莲亭亲密的动作,他恨!却又无能为力!
这场爱情,已经失控,自己已经陷入太深太深。
早知,便在好奇时抽身离去。这样,谁都不会过于痛苦不是?
可,如今想来一切都为时已晚……
为什么,自己不是那人?
风清扬捂住脸,痛苦的低下头。第一次,他后悔,不单单只是后悔没有尽早认识那人,更后悔的是自己一再谦让。
感情,这东西能谦让吗?风清扬忽然觉得可笑!想想前几日他到底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帮那东方不败!他有什么资格拥有这人?没有!不可能有!决不可能!
烦躁的掀反身前那张桌子!他风清扬什么时候如此失去理智?如此烦躁不堪!
却不知,这肇事者却送东方不败回去时无意间的路过,听到风清扬房内传来的声音略带不安。下意识的敲开房门,房内漆黑一片,只有那点点星光照射入内。
杨莲亭潜意识觉察不对“清扬?!”
而后者也回神,粗粗喘了几口气,随后慢慢抚平烦躁的内心,扶起桌椅,一边点亮烛光,一边对他说道“怎么了?”
被他如此一问,倒是杨莲亭觉得可笑“问我怎么了?你到底怎么回事!”过去,书中也好,还是自己所认识的风清扬,都不曾有过如此失控的一面。杨莲亭想了许久,却偏偏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那人失控?
“没事,”微弱的烛光,带着橙色的暖意照亮了风清扬身前那片狼藉。
杨莲亭站在他身后,目视那人的背影。
心中挣扎着,他知道这人必然有着不可告知的心事,他也只,自己不该多此一举的追问。可那人关心自己很多,难道自己就因为要避险而不在那人需要时出手?
如若出手,是不是又要突增什么误会?
杨莲亭很矛盾,他自然不舍那人表现出眼下这模样,可更不敢跨越雷池一步。自己过去所做依然不该,如若还要这么做,必然会让那人无法自拔……
只是,只是,心中的确有些不舍,的确有些难受。或许是那人自己烦心事却不远告诉他?还是……
最终,他还是转身,罢了,既然那人不愿说,自己参合什么?
“你不愿说,我走便是了。”巍巍叹息,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毛巾,先前似乎挂在手臂上。
听那人消沉的语气,风清扬没多想,直接转身抓住杨莲亭的手臂。
大脑一片空白,愣愣的看着那人微潮的发丝,乌黑的,掉落着一颗颗水量的珠子。
脸颊因先前长时间泡在温泉中而红润,宽松的浴袍却也因头发的水珠儿紧贴身子。
风清扬大脑哄的一声想起先前在温泉所见的一幕,那人从水中站起,细长而有力的双臀,结实浑圆的臀部,还有……
113 风清扬的吻
想都没多想,风清扬直接搂住对方腰身,待入怀中低头便吻。
杨莲亭此刻完全不在状态上,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双唇被咬疼很疼,有着一种撕裂感,急迫的想要吞噬自己一般。
他完全无法想象,如今做这些的人居然是自己往日最为尊敬敬佩的风清扬。那人永远是漫步尽心的,永远都是嘴角含笑一脸正色,正义凌然的人。怎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左臂紧紧圈绕着他,可右手却从前胸一寸寸的向下抚摸。
杨莲亭觉得自己有些凌乱,他轻松的能把放开风清扬的话说出口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那人或许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深,毕竟他时常从侧面小心翼翼的指点东方不败。
如若不是他这手,自己或许还不定然能和这人走得这么快。
但最起码从这点上来看,这人或许定不是设想中的陷入那般深,只是,或许只是东方不败和高燧一样?只是那种并不深,或者只是惺惺相惜?因此而已?
所以杨莲亭松手了,松的毫不犹豫,只是略带惋惜的苦叹。自己和东方不败走下去的道路必然他与风清扬一同沿路来的累,虽说心里想过如若没有东方不败的死缠烂打,自己或许便能和风清扬轻轻松松的过一辈子。可惜,这儿是现实,没有如若,没有如果,更没有假设。
可眼下呢?
这发了狂似的,狠狠抱着自己亲吻的人又是谁?把自己摁在桌上上下其手的人,他到底是谁?
慢慢回神的杨莲亭试图推开他,可风清扬毕竟比杨莲亭年长,更何况他身怀武学甚不见地。
动了几次却见无济于事,杨莲亭有些着急“清扬!你,你在做什么!”
狼狈的在冰冷僵硬的桌面扭动,他想要逃开此刻窘迫的地步。这,在下位的事,别说做了,他就连想都没想过!
他是一纯1!
身上那人完全是着了魔,根本不顾身下那人的反映,继续啃食着。
杨莲亭都快觉得自己疯了!今晚怎么一个个都这样?!
前一个东方不败,后一个风清扬!他们怎么就不能太平点?!
“清扬!你别让我恨你!”这严厉愤怒之声,从仰躺着的杨莲亭口中流出。却不知,那人自己心中都有些不忍。
不忍对那人大吼大叫,更不忍自己会对他无礼。
但然,最起码这一句话有用。
风清扬失魂落魄的直起身,看着全身□的杨莲亭,注视着他身上那星星点点的绯色。
眼神中流露的则是完全不敢置信,甚至有了几分,杨莲亭看着都心疼得悔恨与害怕。
他害怕?杨莲亭无法理解,他害怕什么?
不过那人既然流露出这种目光,他终究忍不住叹了口气“我没事,你今日有些激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当杨莲亭的手触碰到对方时,风清扬则如同碰到岩浆一般慌乱跳开“我没事!”
他听着,却有着几分苦涩,今日那人不正常发泄在自己身上,却不允许他问,这叫什么事?
杨莲亭沉默中下了桌子,弯身捡起浴袍,也不多言,便直接向门外走。
再蠢顿的人都知道,此刻的杨莲亭恼怒了。可风清扬当真说不出口,你,你要他到底怎么说?
沉默中,那人缓缓离开自己,连目光都不曾有一个。
当真生气了,当真恼了。首次,风清扬第一次居然感到几丝害怕,当年华山派的惨案,那尸横片野时,自己也不过觉得心凉,何尝又如今这味道?
转身再次想要拉住对方手腕,却在触碰到那衣角时多了几分怯意,慌乱的收回,可见人已然走到门口,当下慌乱的喊道“莲亭,你听我解释!”
“解释?”杨莲亭的手放在门框上,他的确想要知道,心中那几分小好奇一口一口的咬着自己难受。可这份好奇又有可能会让对方为难甚至难看,这是杨莲亭万万不愿的“你不必说什么,更无须对我解释。”
“我,我真的是无心,莲亭别怪罪于我好吗?”慌乱中,风清扬软了口气忏悔道“我,我当真只是一时意乱情迷,你别恨我…”
这满是歉意地话,以及那紧贴自己的身躯,让杨莲亭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风清扬何时会这般说话?居然会求自己原谅?
可,可毕竟关系那种事。如若他们之间当真只是朋友,或干脆是恋人,也无所谓了。但他们不是,反而还是那种最危险最暧昧的关系。
“我不会气恼你,清扬,忘了今晚吧。”什么都忘了最好!
心中一痛,风清扬岂会不明?杨莲亭这是第几次拒绝自己?可从来不会伤了自己面子,让他有着借口一次次跟着那人走下去。
风清扬慢慢抽开自己的手,本能的君子,可身体离开那人的温度时夜间冰冷的风迎面扑来让他清醒几分。如今这人一次次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