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头“不,没什么……”
“我们沿路可以顺带找你的大哥不是?”她展开美妙的笑容。
“是啊。”大哥,大哥……快让他找到吧,如此自己便可把所有问题都扔给你了。
“到时,我必然要手刃凶手!”说到此孙梅便含泪。
“凶手?”这日月神教的事,他从来不过问,自然也不会知晓对方口中的凶手是谁。
“嗯,就是东方不败的男宠,叫杨莲亭的!”擦了擦眼泪“冲哥,你怎么咳嗽了?”见对方摆手示意自己说下去,孙梅点了点头“嗯,我说,那杨莲亭在教中专横拔士,把看不顺眼的都一一铲除,还玷污了好些姑娘。不少反对他的长老,都被他仗着东方不败那厮的宠爱而杀了!”
于是,令狐冲真相了~就算他在不了解杨莲亭这人,那也绝对不是孙梅口中这样,十有八九这小丫头也被谁蒙骗了“谁告诉你的?”
“教中那些长老说的。”坚定的点头“很多人说,杨莲亭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够了!”令狐冲烦躁的摆手“你又没亲眼见过,别妄下结论!”他过去便也知晓些,杨莲亭在为了东方不败在教中混得并不如意,却也不知,是如今这般下场!那人说什么爱莲亭,可连最基本的保护都没有!
这孙梅每说一次,这东方不败帐上便多一笔。
调转另一头,这杨莲亭在前些日子与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等人合计了下,决定启程沿着日月神教那条路走走,看看能不能额头碰到天花板先把人撞倒了。
虽说那两人觉得决不可能,却也不愿为了这些小事逆了这小子,难得见对方性质如此高。
那日,在他们所投宿的客栈。杨莲亭这些时日炼的有些过,身体稍加疲倦,便睡了个午觉。
而这座城池并不小,人来人往不少都是武林中人。
这不?莫岚与东方不败他们旁便有三桌都是武林中人。
翰墨笑着与莫岚说些什么悄悄话,把自家妻子逗得哄堂大笑。风清扬与东方不败早已与翰墨混熟,也非常敬佩对方的博学多才,三人相谈如若不牵扯某个傻小子,那绝对是愉悦非常~
牵扯了~翰墨不敢说什么,后两者则……
“你是说,莲亭很怕哪种小家少女?”风清扬忽然抓住那两个小夫妻的话头反问。
“啊,嗯,自然,对这种女孩谁都怕。”莫岚也不否认。
“不见得吧?女子温柔痴心不是所有男子都爱?”东方不败有些奇怪“当年小桃红……”
“你自己都说小桃红他没爱上,更何况什么是都要有个度,过了,便让人受不了。”莫岚抢白道。
“这个度,你倒是说说。”风清扬忽然觉得有趣。
莫岚也不客气,一把抓住翰墨的手“亲爱的……”
“等等!”翰墨从袖子中掏出两团棉花,塞入耳中“可以了你开始吧。”
莫岚也不介意,掏出小手绢,瞬间哭得梨花带雨,让在场包括小依等人大吃一惊,这变化也实在是太快了些。
“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如此无意,我是这般这般的爱你,你却弃我而去。我爱你如江河一般,连绵不绝,视你如神明一般仰望。第一次见你,你便如英雄一般的冲入人群,那一步让我久久无法忘怀。随后你对我海誓山盟,我们情意绵绵,决定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你却为了别人……你好无情,毫无意,好惨忍,好……”
“莫岚我们知道了,差不多了……”小依脸色难看的阻拦道。
“站着干什么?莲亭不是一直说做过来吃热闹吗?”莫岚擦了擦眼泪平静的反问。
于是,在场这群人终于明白什么是女人心,海底针……不过这翰墨为何会随身携带棉花团两只?这很有探讨性。
先前杨莲亭打过招呼,让他们先吃,自己休息片刻再下来。
因而菜齐后,便没人再等,说天说地,说这日月山河,可不论怎么说,偏偏不再说到杨莲亭身上。
可突然一段话从旁桌流入众人耳内,这让莫岚立刻警惕。
“大师姐,你说我们这是去什么地方?听说不远处就到黑木崖了?可以去看看嘛?”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所言。
“哪种地方有什么可去看的?”
“可我想去看看么,听说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很厉害!”说这还一脸崇拜。
“哼,这种邪魔外道有什么厉害,篮儿别忘了你是正派之后。”
“那我们去华山看看好吗?我想看看令狐冲么~”撒娇的缠上自家师姐。
“他前些日子被逐出师门了。”
“啊,这么快?岂不是他要带着任盈盈上黑木崖了?”
莫岚和翰墨听后立刻冒出一阵冷汗,而东方不败则有些奇怪,说不出到底问题在何处。
“什么任盈盈?”
“任我行的女儿啊,难道他还没逃出来?不可能啊,难道说有和我一样的人……?”最后句说的很轻,可在场却有不少非同寻常的人物,自然不难逃出耳朵。
如若说先前翰墨还在想如何处理此事,那边莫岚不再有任何犹豫,抓过先前小依放于桌上的长剑出削,手中甩出个剑花,刺入旁桌那少女的心房。
或许一切变故太快,居然无人防范察觉。
当那少女惊愕的看着胸前刺过的长剑还一脸的不敢置信,却在不甘心中迟迟不肯合眼时,她身旁的师姐才惊醒。
一连三桌人纷纷抽出长剑对准莫岚“你是何人!居然杀了小师妹。”
莫岚干净利落的抽出长剑,让那具尸体抽搐下,便落下。
那少女死前不敢置信的双目,一直都未合龙。
长剑回销,莫岚低垂着头,而身后除了翰墨所有人都有些惊讶。往日莫岚虽说大大咧咧,但也是个普通女子。
只是先前那一剑又非如此,她犹豫杨莲亭相熟,这到底是为何?
“杀了她!替小师妹报仇!”那大师姐目视自家小师妹还带着暖意的尸体怒吼。
风清扬虽说不明,却绝不会让杨莲亭的朋友受到任何伤害,可就在此时,那傻小子不悦的皱着眉头从楼上下来“怎么回事?”
莫岚抬头,无所谓的扔了长剑“杀了个傻妞~那人话太多,居然说到你家那傻猴子和任我行之女。”
杨莲亭立刻惊恐的瞪大双目“那你也不能一下子就杀了!怎么可以不先逼问一番?”
“不必,”翰墨淡定的捋过袖子,吃着碗中饭食“只有她一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如若说,先前翰墨说了那句肯定句,便是让东方不败和风清扬肯定其中必然有问题。也从侧面而言,杨莲亭不得不被迫坦然些问题。这才是让人极为恼怒的,不论如何说,那层纸从未戳破过,就算他们觉得奇怪,也不会多问,而如今这女人却戳破了这层纸。逼迫杨莲亭不得不面对此事,实在是心中不快的很。
“你们是一伙的?”对方人群中明显是长辈的男子缓缓走出“居然就为了小女一句无心之言就毫不留情杀了?你们还是不是人?”
杨莲亭并未回答,只是从腰间抽出长剑“全灭口了!小依,小史,一个都不许放出客栈!”眼神中说不出的狠辣。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步,自然不能留有后手!
长剑劈入身旁那人肩头,直接把那人一分为二。
小史等人对视一眼,却见自家教主只是紧皱眉头,却丝毫没有反对的意思,便也加入其中。
四处尖叫和惨烈杀掠,杨莲亭如同发泄一般,不曾用上任何毒,只是一刀一剑的砍劈。
而莫岚这对夫妻,则极为淡漠的无视身旁惨淡的尸首,平静的用餐。
风清扬与东方不败惊讶的是,这两个原本应该极为平凡的书生与青楼女子,居然不为所动。
这一切又到底怎么回事?先前那人所说之言,有着明显的问题。任我行很早便死了,任我行之女更是如此。这世人也不是不知,可那女孩为何还这般说?
什么和我一样?这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神色复杂的看着冷峻杀掠的杨莲亭,心中的涟漪越翻越大。
全灭后,杨莲亭便把此处扔给小依处理,刚要带人离去,却瞧见门口站着的那群人。
带头令狐冲一脸的不敢置信,颤抖的指着满地的尸体“大,大哥你为何要杀那些人?”
孙梅更是全身瑟瑟发颤,多藏在令狐冲身后。
杨莲亭抖了下剑身“令狐,如若你还信我,就先别问,如今我很乱等会儿在给你解释。”
“可不论什么理由你也不该杀那些无辜的人啊!”令狐冲愤怒了“这还有几个还是孩子!”
“别天真了!令狐我说过如若接受不了我出生邪教久别与我相交。这些的确只是孩子,但长大了后呢?难道我还要等着别人来报仇?斩草除根不明白?恩?”恶劣的抓住他的前襟“现在放手还有机会,你这小情人为何到此,我自然知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莲亭!”翰墨在二楼大声喝道“你这样还有资格手持青雀舌鸣?你母亲与那人到底为了什么把青雀舌鸣交托于你!临死前又说了些什么?你都忘了!?”
杨莲亭下意识的回忆起那些记忆,慌乱的瞪大双目,一手捂着脸“你他妈的还不是要我忘了哪些?”
“人自律点不会有错,更何况……眼下你的确需要些教训。”翰墨叹息道“各位还请先上二楼一座,莲亭,你去换件衣服也来此。”
令狐冲心中说不出的乱,他一直敬仰他的大哥,觉得除了师傅,或者说自家大哥比师傅更厉害,更是个人物。毕竟自家师傅便是他大哥给找来的不是?
可如今,就先前看到的一幕,活生生毁了某些东西。
抬头望去,却见风清扬也站在一旁,令狐冲失声叫道“师傅。”
风清扬心中也有些复杂“上来。”可先前他却并未阻拦,说不清到底为何,按自己生为名门正派,不该如此不是?
可见那人先前一闪而过的恐慌以及失态便也放任了,特别是在刚才他抓住令狐冲前襟怒吼时,他居然觉得自己并未做错。
自己已经陷入如此深的地步了?
风清扬苦叹,却又说不出什么话。
孙梅等人被这一系列的变故弄的措手不及,但也只是当令狐冲结交的旁门左道,认得大哥之间出了些什么事。
不论如何都无法联想到眼前那些人,便是自己所要找到。
毕竟先不说令狐冲因杨莲亭过去交待,绝不说自己与日月神教有任何牵连。而过去的东方不败满面胡子,根本看不出原貌,随后……就算有人知道,眼下这孙梅等人也不会清楚,大敌在前。
而东方不败等人虽说知道,可心中则担忧着另一人,便也懒得去管他们。
106嘲笑之,愤怒之却奈我何?
待人上来后,小依亲自上茶,许久,杨莲亭都未出现。而孙梅更是坐在这片血色中,脸色苍白全身发颤。
令狐冲自身心情也不好,安慰几次见并不奏效,便让她先出去会儿,再议。
可孙梅却死咬着牙,不论如何都不愿离开令狐冲。当下,令狐冲心中的烦躁比往日更甚。
过去,心中还有杨莲亭支撑着,想到不久后,便能把所有的事,都扔给那人处理,便轻松不少,可如今则不然。
先前瞧见杨莲亭目光冷彻,剑起剑落间,更是多了几分寒意,丝毫没有任何人的气息。
这让令狐冲从灵魂深处产生恐惧,这与自己所知道的杨莲亭不同,完全不同。仿佛一直支撑的信念忽然瓦解,让他措手不及。
翰墨等了一刻,却还未见人下楼,便让莫岚去瞧瞧。
那女子婉约动人的起身,稍稍欠安,便隐隐向三楼走去。
东方不败等人对这女子的变化多端在也不放在心上,可那人则不同。杨莲亭先前的失控,以及如今迟迟未曾出现。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心焦,如若不是这赫天山在场,他早已扔下众人先去瞧他了。
而另一头,杨莲亭几次想让自己冷静,却又在面对将来从而不知如何能控制下,而失去冷静。
紧皱眉头,目光紧紧看着窗外。
当莫岚推开房门时,便瞧见神色难安的他。叹了口气,从一旁包袱中拿出几件衣服让他换上“怎么?还在想先前的事?”
“你就不能等我出现或让那女人死的悄无声息点?!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绝非白痴,他们定然知道我有问题!”恼怒之下,把这愤怒全然撒向这动手之人。
莫岚并不介意,展开衣服放到衣架上“先前那女人已经说了不少,东方不败他们也听得真切。而我和翰墨都不是有想你们这般的杀器之人,只能如此贸然。”
“既然说了!那干脆让她说个干净!我们全然当不知道不行?”粗暴的拉开前襟,扔下外套,愤恨的甩在地上。
莫岚瞟了他眼“这样主动权在谁手中?你比我还要清楚些。杀了那人固然冒失,可最起码待会儿你要怎么解释都是你自己的事。你直接便说从将来而来,自然知晓这儿的事。如若让那人来说呢?哼,这本书从里到外,她肯定给交代的清楚!别忘了书中的你和东方不败什么类型!”
“不,真正的杨莲亭早些就被东方不败灭了,把这名字赠与了我。”任由莫岚往死里收紧腰带,把这小腰收的~
“你们间的事,早已被改得七七八八,除了你是杨莲亭,他是东方不败,我看十几年前便完全更改了其它事!”把青雀舌鸣挂于上腰,莫岚拍了拍对方的肩“去吧,免得他们担心。那些人当真在意你,便不会在意你的出处。”
“我在意的是如何解释!”杨莲亭烦躁的抓了两把头,“如若东方他们问起细节我怎么说?风清扬孤老而亡,东方你被另一个杨莲亭虐了几年后又被任我行令狐冲所杀,不过你穿女装刺绣的模样很刺激。嗯?”挑了个眉头,见对方还未回神便加了句“我特喜欢你翘着兰花指,说‘不要么~~~’的神情?”
莫岚愣了下,随即拽他坐下重新梳头“其实你实话实说也没事,眼下不过关心责乱。担心说了有伤他面子罢了。书中不论发生什么都与我们眼下无关,他不会接受不了。不过女装的事,你可不说,毕竟只要你不言便无人知晓。”但她其实挺想看看某人穿女装的模样……
杨莲亭抽搐嘴角“得,我听你的,说就说吧,反正到时拽你们一同下水罢了。”
莫岚倒也不在意下水不下水的问题,反而心满意足瞅着眼前已经收拾妥当的那人,大方的甩甩手“去吧~用你的魄力去迷倒众生~”
如若说先前杨莲亭还打算就这么走出去,眼下则考虑先照个镜子再说。
可惜莫岚没给机会,先推出房门,趁对方还未回神直接关门关窗!
望着封死的房门,略带忐忑不安,杨莲亭硬着头皮走下楼,心中还奇怪这身黑衣到底是谁的?自己从未布置过黑色衣着。
当东方不败注意到有人下楼时,抬头便见那一身黑衣,消瘦挺拔的身体,冷峻中带着几分不安,犹豫中多了几分躲闪。
黑色长衣上绣着同色系暗花,这花朵随着杨莲亭走来而若隐若现,多了几分富贵之色。
回神,瞧着他们安然淡笑。那锦上添花的光彩让人一时移不开视线,成熟,鬼魅却冷峻。
眼下的杨莲亭让东方不败觉得,他仿佛就是一块卡在咽喉的糕点,知道甜蜜芳香,可却又舍不得一口吞咽犹豫着却又已经到了咽喉,隐约有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不安,想要占有……特别是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实在是分不清这笑容到底对谁?
杨莲亭抱拳“先前失礼了,眼下我们换个住所在详谈如何?”含笑的道,只是让人觉得几分傲然“小依烧了此处,切勿再留下任何痕迹。”
“是!”下意识的遵从,这让他想起那也叛乱。
那时的杨莲亭所言所行一切都出乎众人意料,无不带着浓浓王者气息。可他只要留在自家教主身侧,便收敛了那份气息,乖顺的俯从体贴那人。
杨莲亭淡淡的扔下命令,却丝毫没觉得任何不妥之处,起身引众人去了一出荒野的小院,小久他们稍加收拾,便奉茶,站与两侧垂首。
瞬间茶香四溢,这若有若无的气息中,杨莲亭的笑意更为鬼魅“来者四人,令狐冲是我弟弟,这几日麻烦各位照料了。”
“那里的话,”向啸天带人回答“令狐兄为人好爽,也曾多次向救,年轻有为,实在是难得的很。”
赫天山作为带头,不便所言,而孙梅虽说也是江湖儿女,却毕竟只是女流之辈,而且身份实在是有些卑微。令狐冲还在郁闷中,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由向啸天代为开口。
“令狐这傻猴子……”杨莲亭从先前下楼至今第一次流露出些许笑意“这些日子在外受苦了,听说你依然接手恒山,想过将来做什么吗?”
“我只想先让师傅原谅我,那辟邪剑谱当真不是我盗,莲亭……”见对方那笑容,令狐冲想都没多想,直接把多日来烦躁的事,一古脑扔给对方,可又联想先前那幕,怎么也放不下。
“我本就事邪道中人,自由行事作风,因而才不问你是否要跟我。你从小在华山长大,对这点我也很欣慰,毕竟华山行事正派,眼下你也长成一代豪侠之辈。如今这些事让你虽说痛苦,却也磨炼了你的天真。眼下你并未心灰意冷,于此我很欣慰,至于那辟邪剑谱,我这儿有一份,如若你想证明自身清白却不想找出凶手,我可帮你演一出戏,如若想找出凶手,你则需要冷静下,自己用双眼去看,去想。”杨莲亭一边徐徐说着,一边把手伸向东方不败。
片刻对方拿出一本手抄书,杨莲亭想都没多想便扔给令狐冲。
可谁曾想,这赫山天却半路劫了去。
令狐冲立刻起身“赫前辈,你这是要做什么!”
对方则冷笑声,鄙视的扫过众人丝毫不把旁人放在眼中,翻开书页。
毕竟那赫山天是自己这边的人,令狐冲很是尴尬,举措不安的瞧向杨莲亭。而后者则漫步尽心的低头摇晃茶杯“辟邪剑谱自然世人都想要,令狐你带来的朋友想要争夺,也没什么。”
这轻飘飘的一言,却把对方的身份打压了“更何况这本并不是真的。”
“什么?!”赫山天大喝声“你耍我?”
可杨莲亭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丝“耍你?先生多想了,我最多也就耍耍我多日未见的兄弟,谁曾想居然被先生抢了去。”遗憾的摇着头,对送上门来的某君有些不知如何感叹地以为。
令狐冲本就事好爽之人,当下便“噗”的笑出声。
让赫山天好不自在!恼羞成怒之下恨拍桌子“把辟邪剑谱交出来!”
风清扬与那东方不败早已恼怒,却挨与杨莲亭先前的意思,皱了下眉头,继续观望。
“先生为何要我把剑谱交与你,可曾给在下一个理由?”转动茶杯,让清澈的茶水泛起阵阵涟漪。
这番彬彬有礼,到时让赫山天哑口无言。
他先前便也瞧出这群人并不是什么正派之人,更何况先前这黑衣男子也自称写道邪道。
他赫山天不说当年,眼下更不是泛泛之辈。强者为尊的黑木崖,在他心中早已成了囊中物,自然更为不屑眼前这群人。
翰墨见着如今的杨莲亭,很是欣慰啊很是欣慰……不住暗暗点头。
“老夫要什么还需要理由?”冷笑声,也因估计对方这番礼节,自己不便出手,否则过于难看。
“在下并不认识阁下,实在是不知为何要转让。”轻笑摇头“令狐,如今已经找到我,和我先走上一段如何?还是说,你要与他们去何处?”
“他们要去黑木崖,我才不去,我跟着大哥。先替我把杀了老八的凶手找出,然后便于大哥逍遥江湖去!”每次有求于杨莲亭是,他才会叫对方为大哥……当真堕落了。先前那些不安的情绪似乎也在此时缓缓溶解,他觉得,总是觉得如若是大哥做的话,应该有他自己的理由。
杨莲亭轻笑摇头,略带无奈的看着他“灵珊就不要了?”
孙梅在旁,脸色自然难看,委屈的低下头含泪。
莫岚克制着自己笑声狠狠扭了下翰墨……
提到那人,令狐冲便低叹“小师妹她不会原谅我的。”
杨莲亭联想前些日子令狐冲与岳灵珊之间的纠缠,以及那岳不群这位老不尊,便不由为此人地将来感到头疼。
“将来事,将来再议。”淡漠的垂下眼帘“既然如此,令狐冲便于各位前辈分道扬镳吧。”
“哦,是。”还沉浸于自己回忆中的令狐冲立刻应道。
先不说这赫山天的脸色,光说着这孙梅便是一脸的绝望“冲哥,你不管我了吗?”
令狐冲不是不想管,而是根本就不想卷入自家大哥和他们之间的纠纷,踌躇之下根本不知该如何安慰。
手心手背都是肉,虽说杨莲亭比自己更为重要些……
“前辈,听说你要去黑木崖?能告诉晚辈所为何事?”就在令狐冲左右为难之际,杨莲亭一边为自己斟满茶杯,一边询问道。
“哼,儿等小辈知道又有何意?”赫天山冷笑,那股藐视之色不言而喻。
可对方却并不在意,笑着摇头“在坐的,或多或少都与这黑木崖有些渊源,自然想要知道。”
“哦?又何渊源,我倒想听一听。”座回原地,傲慢的抬起下颚询问。这姿态,倒有了几分长者的意思,顺带还在藐视地下那群人。
杨莲亭捋过袖口,漫不经心的瞟了眼对座那些人,随后才慢慢开口说道“在下杨莲亭,而这位则我教教主,东方不败。”淡淡的,却愣是激起千层浪……
那三人愣了片刻,第一反应便是拔剑。
小依等人也在第一时刻齐刷刷的抽剑,只有杨莲亭责备的注视他们“都收起来,赫前辈想要去黑木崖,便是我们的客人,怎么可如此对待?”随意的笑笑“敢问赫前辈,寻我们家教主到底何事?”
东方不败并不明白杨莲亭做法的真正含义,但也顺着他的意思来,至今都未开口。
赫山天双目如牛,恶狠狠的瞪向对方,随即冷哼,他实在是无法面对如此彬彬有礼之人出手,实在是有失风度!
“我到底为何而来,你们家教主想来也是明白!如今这日月神教还是日月神教吗?乌烟瘴气!”说的是极其气恼,更是铿锵有力。
但杨莲亭并不为所动,反而淡然询问“前辈与我日月神教有何瓜葛?我教如今到底什么样,为何需要你这外人来多言?”
“你!”被杨莲亭所言抢白而恼怒,却随即冷静“哼,无需我多言?”冷笑道“如今这黑木崖上的众多长老管事可异常希望前去主持大局,眼下的日月神教还是赫赫有名的邪教?这教主宠幸男宠,居然把所有教务交给你这下贱之人!让教众民不了生!”
“不论怎么说,这也是我黑木崖的事,似乎与你无关。”
“我与那任我行也是友人相交,眼下他过去的部下特来请我主持大局,我自然要帮忙不是?”赫天山似乎找到如何与杨莲亭打交道的方法“眼下我便向东方不败挑战,如若我胜,这黑木崖自然归于我所有,如若你们生,我自然退出。”
“任我行可是叛乱之人啊~”淡淡开口,多了几分嘲笑之意“但我们并不介意赫先生如此自称”把玩着手中茶杯“教主不会答应,最起码如今不会。”第一次,杨莲亭抬头目光锐利的扫过那人“既然你说教众管事长老们这么说,那好,小依现在便飞鸽传书,命他们一日内赶到此处!而你,前辈如若你能起身拔剑,我自然无所谓你对谁做着挑战。”
一再挑拨下,赫山天忍不住大喝起身,却又立刻瘫软,颤抖着指着杨莲亭“卑鄙,居然对老夫用毒!”
可对方则无所谓的笑笑“只是麻药,能让前辈今日好好休息一番,明日便能见着黑木崖上的各位管事,我们再做一番讨教。”说罢,便起身“小史,今夜你们好生伺候着,莫要让旁人说我们不懂待客之礼。”
“是!”
107来自何方,却说将来之事
杨莲亭起身,向着破院的卧房走去,先前小坝他们也都一一收拾过,料理的干净。
推开属于自己的房门,灰尘虽说没有,却破旧不堪。
对身后那跟来的两人,他有些无奈。倒了三杯水放下,抬手做了请字,便微垂眼帘。
东方不败与风清扬心中都有了几分不安,从先前那一身黑衣的杨莲亭下楼后,所言所作都与往日不同,完全截然不同。
如今,似乎谜题的答案便在眼前,可自己却又无力摘取。
一时房内宁静的可怕,倒是这床下发出的“吱吱”声,逗笑了杨莲亭,捋了下发丝杨莲亭摇头问道“你们想问什么?”虽说已久坦然写意的笑容,却不得不让那两人下意识的感到稍稍疏远。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根本就无心询问,便不由硬着头皮说道“为何不直接了当的杀了他们,反而要拖延之明日?”
“邪教,是以力量镇压,与你们正派有些不同。如今这几年的舒坦日子过多了,自然有了逆反之心。而教主如今一反往日狠辣手段,并未武力压迫。他们有了这些花花肠子,也是理所当然。”杨莲亭转动茶杯“这次是赫山天,下次难保不是别人,倒不如借这次之事,杀鸡儆猴,让他们明白如今的好日子到底是谁给的,又是谁能给他们继续这般生活下去。”嘴角微微上扬,目光中带了几分好血之色。
“那你打算如何做?明日?”东方不败听他叫自己教主,反倒有了几分不自在。
“取胜,随后在把黑木崖拱手相让。我们则逍遥段时日,等着那群人回来求我们回去。”阴险之色划过眼眸,一闪而过。
“为何?”自然而然的问出,如若不是风清扬在场,他或许会走到那人身旁,靠近他,慢慢询问处心中所惑。
眼前这人,如今给自己的感觉太过拿捏不住。他已经完全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杨莲亭,或许如他所言,这人并不会真正的原谅自己了?
“那群人,好日子过太多,需要前后有些刺激,方才能知,眼下的日子多幸福。人呐,不曾失去过,便不会明白珍惜二字怎么写。”淡淡的,抛出这句话。
可东方不败则觉得自己心脏狠狠抽了下,这分明是在说自己不是?如若那人不曾离去过,自己会明白他的好?自己的生活又是如何难受……
叹息中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意味,苦涩摇头“明日我会听你安排。”
“不必教主,你大可按自己所思行事,我说的不过是我所想,你只需做个参考便行。”淡然中多了几分疏远,轻抿茶杯,这微凉的液体划入咽喉稍稍冲淡心头的些许烦躁。
话音落下,房内却在此恢复窒息的宁静。
杨莲亭在等他们问,而他们则不知自己该如何开口,的确想要知道,却又害怕答案。
说不清什么意味,但东方不败却不愿揭开那层纱,隐约觉得,便是这层纱让那人疏远自己。还未掀开便是如此,如若掀开后呢?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风清扬虽说不是黑木崖上之人,却也因先前那女孩所言而感到疑惑,任谁都该知道,任我行早些年间便死了,还有他的女儿任盈盈。为何会说任盈盈与自家弟子令狐冲一起不一起?
还说什么任我行脱困?这分明奇怪。
脱困的该是这赫山天,与令狐冲在一块的分明便是这孙长老的孙女孙梅不是?会不会只是搞错?
可风清扬则万分纠结与那女孩最后一言“会不会是和我一样?”
一样,一样什么?
就在风清扬纠结时,坐于身侧的东方不败则放下茶杯,叹息道“莲亭,如若你不想说,便不说罢。”
这应该是异常体贴的言语却换来对方不置可否的笑声“教主,你又可曾想要知道?”
“你想说吗?”他问,可心中却多了几分占有欲,就算这人要说,也该是在于自己单独相处时,而非风清扬在场时!
那人思考许久,缓缓点头“我已经无所谓了。”说与不说,对他而言都一样,与其拖延,还不如像那莫岚所言,把主动权放于自己手中,他实在是了不准会不会还有第三第四个这样的白痴!
“为何要杀那无辜的少女?”风清扬终于忍不住问出,这一问题压抑太久。他并不认为杨莲亭是滥杀无辜之人,这人做什么都有自己一套原则与方针。绝不是随意失控的人,可先前那幕,先前那幕太过血腥根本就不想他所做的一般!
可又偏偏的确是他下达命令也是他一剑一命的砍杀……
“不,她并不是如你们所瞧见的那般无辜,最起码对我和莫岚以及翰墨而言,这危急到我们自身。”敲击着桌面,杨莲亭思索着“或许你们会奇怪,但我所言并不虚假,我与莫岚,翰墨来自未来,而那女孩应该也是,只是……我与旁人有些不同,所代替的则是这时代中相对有些相对重要角色的人物。如若让旁人知晓我们的出处,必然会招惹杀生之火,特别是对朝廷中人而言。”瞧着他们不敢置信的目光,讥笑声“因此,我才知道任我行必须要死,否则如今上山来找麻烦的则是他,连带还有令狐冲。”
“将来……那,”忐忑的,却不知自己是否该问,慌乱的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人能敌得过将来,预言之说。可都有害怕知道未来,如若全然知晓了,自己的人生活着还有何意义?
“将来这盘棋,早已被我大乱,否则你便该死在任我行或令狐冲手下,但如今令狐冲则完完全全站与我这边,那任我行也早已成了一堆白骨。”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也知道那人在恐惧什么,杨莲亭叹息着缓缓说出口。
“便是因为你知道将来,因而接近令狐冲?”风清扬微微皱了下眉头。
“不,是因为家母于令狐冲的母亲深交,从而~我才与令狐冲相交,过去我读这段历史时,便对令狐冲感兴趣,自然不可能平白放过那只傻猴子。”半遮半掩的解释,说到历史二字时,杨莲亭倒是笑了出来。
将来二字,则如迷|药,能让人得到更多,挽回许多。却也,在茫然无知中失去更多,更多……
这两人心中思考此事,却又觉得眼下自己没有任何所渴望的,便也缓缓放松。
轻笑几声,那风清扬无奈笑道“你居然为了此事而胆颤心惊?那次见到令狐冲后冲出门外淋了场雨也是因这?”
说到那事,杨莲亭也有些不好意思“当时我还以为某些事物法改变,我终究也要死在谁的手下罢了。”
“哦?那你所知道的未来又是如何?”见那事与他们如今无关,东方不败便也来了兴致追问。
杨莲亭带了几分捉弄的回答“你爱上了另一个杨莲亭,就是死在你手中那人。倒真的是沉迷美色~毁了一世英名~把所有教务扔给那人,可惜他却不是个理财的料。而清扬责终生纠结与剑气二宗的问题~”
“没了?”听杨莲亭如此说来,风清扬到有些奇怪“如此简单?”
对方则含笑点头“便是如此简单,主要是令狐冲在此事上所做颇多~”
见那两人则在沉思,杨莲亭也不打扰。
许久当风清扬相通后,便瞧见东方不败有话与那人说,想想自己又是这般多此一举的存在,便起身告辞。
杨莲亭见他离去,心中难免有些不舍,只是,他与这人之间,并没那份情缠,叹息些许,便也放下。
风清扬是很好的朋友,却绝非情人……或许是很好的爱人,只是,他心中已经有了那没心没肺的东方不败。
而那没心没肺的东方不败在见风清扬离去后多了几分愉悦,笑眯眯“离去后,我们又该做什么?”
杨莲亭还有些奇怪,这人怎么事事都问自己?他显然不是这样的人,可随即明了……
“如今五岳内部闹着,难道我们这些邪魔歪道不该去看看?”抿唇轻笑,淡然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疯狂。
不知为何,东方不败便是爱煞了他如今这神情。只是,这种疏远感却也随着这份表露而出的神态越发凝重。
他想了想,还是现行离去,其他的,再作打算……
半夜,房门被扣响,令狐冲有些忐忑的走入。
杨莲亭瞧他这模样便知道那人心中所想,略带无奈的揉着太阳|岤“说吧,别傻站着,到底什么事?”半夜三更摸上大男人的房间,他要是黄花大闺女,杨莲亭绝对欢迎!
令狐冲用着与之截然相反的憨厚笑声冲杨莲亭咧嘴笑“那,梅儿怎么说都是一届女流,我们这样对她是不是……不大好?”
此刻的杨莲亭还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揉了把脸,拉过床头衣架上的外套,摸出一个瓶子扔给令狐冲“拿去,放鼻子下嗅。”说完便拉过被子继续呼呼大睡。
令狐冲还想说些什么感激之言,却发觉对方已经昏睡,便灰溜溜的摸摸鼻子,走人~
拿着瓶子跑孙梅住所,或许是小依等人报复的心态。那三个无法动弹的人,都被放在一个破旧的房间内,自然,不能否认,此时或许是小久等人懒得打扫所致……
不论如何说,令狐冲拿着药瓶还极其有分寸的放到那孙梅鼻翼下,让她用力嗅了口。
这清淡的的气息吸入肺腑,全身那无力之感,也在瞬间消失。孙梅托住瓶子,又用力嗅着。
令狐冲也知,男女有别,立刻把手拿开。
片刻孙梅“唉呀”声,无力的向一旁倒了下,却又不小心把手中那瓷瓶给跌向地面。
顿时房内便弥漫开一阵幽香,身旁那赫天山以及向啸天立刻猛力呼吸。这令狐冲那傻猴子还担心着自家孙梅姑娘,立刻扶助对方“怎么了?有没有好点?”
孙梅面带羞涩的靠在对方怀中,徐徐摇头“冲哥,人家没事。”
这令狐冲刚要开口,身旁已经能够动弹的赫天山冷哼声站起“有事的会事你!”说罢,立刻掐向对方咽喉。
令狐冲一时无法防备,眼瞧着便要被歹人所困,却又因怀中美人而无法反击。霎那间便陷入狼狈境界,心中悔恨不已。
可那赫天山就在起身刚走出三步时,却愣是无法动弹。全身和打了石膏一般,愣愣站于原地。
令狐冲暗暗松了口气,放下孙梅,面带失望之色“梅儿,你居然利用我?!”如今他在不明白,便不是杨莲亭的弟弟,而是个蠢货了!
“不,不是的,冲哥,我,我只是无意打破的,你不能冤枉我。”孙梅含泪着掏出手绢“肯定是你那什么好大哥实计,否则又怎么会让我义父呆呆站于原地?!”从心里,她便恨透了那个男人,不单单杀害了他的全家,更有可能会阻拦自己与令狐冲之间的爱情道路!
令狐冲虽然耿直,却并不傻,冷笑声“我大哥?如若不是我大哥!现在说不定就已然被你那好义父所杀,命丧黄泉了!”说罢,便扔下那一屋无法动弹的三人掉头离去。
如若说,先前他对孙梅还有些什么情谊,还会犹豫不决,眼下呢?
故事虽说按剧情所走,但自从那杨潇出现后,早已该得面目全非。
不论是笑傲江湖中的东方不败,还是任盈盈,又或者那主角令狐冲以及风清扬。都无法在按过去的路慢慢行走,最终如何?大家都早已料到,只是那当局者,却多了几分胆怯之色。毕竟,这关系着的可不只是自己,更有自己所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