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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尘仆仆赶来时,注视到自己的目光。那种依然疏远的目光,那时不似自己的言语,不受控制的话,全然都因那混蛋表露出些许的离去之意。

    方寸大乱?怎么可能?

    他恨自己如此依恋这人,一次次感觉,这世间没了谁都行,唯独不能失去他……那种无力摆脱的恨,如毒瘾一般腐蚀着自己。

    捂住半张脸,笑得牵强。

    “你明知不可能的不是?”高燧起身,惋惜的开口“如若你愿意,我们还能如同过去一般。”果然不能着急,需慢慢一步步地接近,一步步地不易察觉的抓住这只猎物。

    今日的举动或许的确过与急躁了些。

    “不,”东方不败依然调整,淡漠的垂下眼帘“明日我便离开此处,某些话,不能说开,一旦说了,那便是谁也无法挽回。”

    “难道你要为了一个下人放弃我这堂堂王爷?”走到门旁的高燧不敢置信回首,却见那人如同第一次相见时的目光,疏远而陌生。

    “莲亭,并不是我的属下吧,他一直不是。”自己都无法肯定,但或许能知晓一点“不论怎么说,我都不愿他难过。”爱他,不假,一点都不假,自己爱着那人……眼下只是被浮华世界所迷惑罢了。

    73 心颤茫然,却已悔恨

    “那我们之间……”不敢相信,他朱高燧绝对无法相信,眼前这人会舍去自己?更是为了一个卑贱的下人……“我们之间这几日又算什么?”

    不算什么,那是假的。那时的迷恋与眷顾却让醒后的东方不败更为认清自己的心,爱他,爱那照料自己细心入微,体贴细致的人。同样,恼怒他,恼怒如今的冷漠。

    东方不败绕是明白自己的心,也不会认定自己有错,更有些烦躁那人对自己的约束。

    “你很好,只是眼下的我,无法高攀。”笑得眷恋而思念“你是第一个让我东方不败认可之人,也是第一个让我迷惑之人。只可惜,迷惑终究只是迷惑而非相守一生。眼下松手,我们都可转身离去。”

    高燧不知该说些什么,狠狠抽动了嘴角,不是没起杀心,只是难得不忍,眼前这人实在是太过特殊,让自己一再渴望。罢了,反正这几日那人待遇自己的感觉从所未有。罢了,他说的或许对。那人与自己或许的确无法享受,两人都过与高傲,不愿为对方屈服。

    只是,就这么放手?觉得可能吗?危险的米起双目,的确,这几日来两人感觉甚好,他则忽然醒觉自己爱着那个仆役。 但既然对自己动过心思,那边不可能就此消失。

    高燧嘴角挂起一抹说不出什么感觉的笑意,有些阴险,有些了然,更有些必然的意味。

    以退为进,这可不只是个名词。

    “就算如此我也想跟着你呢?”无力的靠在门框上,可更无法否认自己并不想就此放手,因而大脑中则想着如何下手。

    “赵王爷,还请别忘了自己身份。”淡淡警告,不满的目光瞟向门框上之人。

    那丝眼神让高燧心跳的杂乱而飞速,实在是过于完美的神情与威严,以及那从容淡定并不恐惧自己的目光。

    当下他只觉呼吸零乱,心跳加速,“东方,今夜决定过快了些。让我再陪上你几日,如若还是无法接受,我们在分道扬镳也不迟。”

    “无所谓……”眼下最为重要的是什么?找到那人,还是……不过,就算找到又如何?他若想走,岂有走不了的道理?

    待房中只有他一人时,东方不败叹息着放平身子。不敢合上眼帘,那些自己激励逃避的记忆,不受控制的涌入大脑。

    有时,就算知道要珍惜眼前,却并无法做到。只有失去后方才明白那份痛楚,方才真正懂得珍惜。

    没有教训,则无法让自己从灵魂深处明了。

    掌心放在胃上,他觉得自己有些饿。想来这几日没好好吃饭的关系,往日自己当真什么都不需要去想,去做。

    就连饭食都是他为自己布的菜,爱吃什么,厌烦什么,那人都知道。就连吃多少,夜晚才不会饿,他都仔细算着。

    翻了个身,如若往常,此时那人必然躺在自己身侧,饿了的话,只要踹踹那人,过会儿便会有吃的。

    他动作很快,一般都是面食,嚼劲十足的面条上有着很多大块的肉,那些肉,切的有些粗糙,厚度不一,大小不均,然后旁边放着一个荷包蛋。那蛋倒是很好吃,这碗面中最好吃的便是那荷包蛋,焦黄香脆的边,蛋白刚刚好,不老也不嫩,可那蛋黄则入水一般,粘稠香甜。

    他会看着自己把蛋黄吸了,然后轻笑着抬手抹去自己嘴角的汁液。如若当夜他们有过什么,他则会把那擦下的东西放入自己嘴中对他暧昧的笑笑,如若没有,他则会搂着自己的腰,却什么也不做,可那双眼睛则闪动着说不出的滋味。

    很动人,却也让他下意识的逃避。

    吃了蛋黄,咬了边缘那层脆脆的边,他便会把蛋白塞入杨莲亭口中。

    的确,自己不怎么爱吃那蛋白,可却爱看那人的傻笑。

    他会一边咀嚼着蛋白,眼睛微微眯起,笑得很是满足。

    那面条,其实没什么好吃的,味道也只是一般,没多大特色。可每次深夜饿了,都吃这个,几次与他抱怨,他则苦着脸说下次改改,改改,改改,也就改了里面的青菜或肉块,面条还是那面条,汤面,依旧还是汤面。

    想到这,东方不败觉得胃被饿得有些疼,起身唤来小依,让他准备夜宵,自己则静静的靠在床头,等着……

    许久,当他觉得自己已然入睡时,那姗姗来迟的小依才端来一碗粥。

    东方不败诧异的看着那碗清淡小粥失声“怎么是粥,不是面?”

    小依这几日已经被累垮,此刻打着哈气解释道“夜晚吃面的话容易积食,教主如今依然过了丑时,随意吃点吧,明日早些我替你准备面食。”

    他没回答,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忽然没了胃口,挥手让小依先退下。

    望着一臂距离的粥,心中则有了几分悠长……

    这几日来消瘦的身子,卷缩在被子后,目光中隐约呆了几分委屈,一刻不移的盯着让他厌烦的粥,嘴中却却不自觉地说道“莲亭,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面……”

    所以说,所以说,很多事,只有失去后方能真正明白……

    眼下这失去杨莲亭的东方不败如此失魂落魄,却又不愿承认,那另一边呢?重获自自由的杨莲亭呢?

    前者刚刚知道那份珍贵,后者刚刚明白这三年来的痴傻,居然为了爱情而放弃自由……

    杨莲亭那日清晨心中便隐约觉得自己该走了,如若不走或许脱身无力。

    窗户虽说可以打开,但窗外并不是无人把守,更何况自己的窗是正对走廊,而那儿时常有人来往。

    他那地方有三层楼,而自己便住在二楼,因此看守异常方便。

    楼下看着个人,走廊上,门口都有人把  守看着。不过,杨莲亭不是要犯,有些松散那是定然。

    清晨,侍卫们警惕心最为松散时,轻松翻入三楼窗内,先前他便注意到三楼那人清晨已然出去。

    察看四周,从对方包袱中随手挑了套衣物,稍稍改变面容,脚下微蹲,宽大的袍子并看不出这些。

    轻松走出客栈才吹响口哨,大大咧咧的把原先东方不败的爱驹烈风勾引至自己身边,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

    喜悦的拍拍马头,还是这小子有良心,比它那什么主子来的好上千百倍,最起码自己一勾搭,它便跑来了,绝不是看重自己手上那团什么糯米团子~

    跨上宝马,享受那无拘无束的自在。摆脱情爱后他或许能为自己活上几日,而非二十四小时中二十六小时的惦记对方。全身心的爱,说实在的,太累,眼下似乎让自己在放松后忽然涌上一种从内心乃至灵魂的疲倦。。

    笑笑,如今应该能放下,毕竟东方不败如此坚定的选择旁人,按那人个性而言,绝对是无怨无悔。

    想到他坚决地模样,便不由怒火中烧,抬手便对烈风的臀部一鞭子,坐下爱骑吃痛狂奔。

    这次出逃,他并未有任何目的。

    可随心所欲,漫无目的的行走却也不适合,想想这笑傲江湖还有谁让自己感兴趣的?

    华山!岳不群,那个伪君子!

    说道那人,杨莲亭心情爆好!他便是喜欢那人的卑鄙无耻,无耻到极致!无耻到让人热血沸腾。

    所谓人要脸树要皮,这伪君子最后别说皮了,连肉都不要!为了虚无的名声,他的的确确连那块肉都不要了……

    而且听说长得还是一副好皮相,在五岳中出了名的谦谦君子,这可不是单单性格所能决定,如若没这份外貌,定然不行。

    杨莲亭此刻龌龊的想,如何能在这江湖中立足,或得到岳不群想要的东西。随即拿此要挟,让他屈伸与自己身下……

    下意识的咧嘴笑,自己开始越来越龌龊了,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收敛点吧。

    不过转念一想,便不由叹息。悲哀的发现,自己此刻完全是找发泄点。本还以为不会因那人背叛而痛苦到这程度,罢了,既然他先不仁,自己也不必为谁保持贞操,更何况眼下他们俩这情况,应该属分了,还是挺彻底的那种。

    自己许久未发泄,或许该去那著名的青楼溜达圈?瞧瞧那些红牌的长相,看看老鸨的德行?

    想到此,杨莲亭心情自在了几分,抽动马匹向未知的道路前进。

    说句矫情的话,杨莲亭离开东方不败已然两个多月,他自然有的是方法不让对方察觉自己身处何初。

    这青楼虽说无法与当年那红灯区相提并论,但却有着一份独特的韵味。更何况那儿人多嘴杂,最快知晓些情报,混入其中也不易被有心人察觉。

    杨莲亭这“才华横溢,出手阔绰,俊美异常,温柔体贴,写意风流”的公子哥在此处自然受欢迎。

    当然,我们要看清一点,上面所有语句都打上了引号。才华横溢?如若当真才华横溢,他也不会被东方不败甩了,找别的小白脸。

    这杨莲亭如今无耻之极,搬来后世名词名句哄骗那些情到处开丫头与青楼的美人们,到真再适合不过。

    更何况青楼来的大多也是文人学士,玩得便是雅兴二字。这小子也有了些名号,只是来无影去无踪,绕是自己挂了真名,那有心之人也找不到。

    其二,出手阔绰?怎么就没人查查当夜有多少楼里的嫖客们丢了银子?不是自己的钱,自然出手阔绰。

    俊美异常……唉,姑娘们眼珠子都盯着银子了,银子自然俊美异常。阿,自然自然杨莲亭的皮囊的确不赖便是了。

    其四,温柔体贴,温柔体贴这是他伪装的本性,东方不败不就是被此蒙骗的?

    最后嘛~写意风流,或许也有几分道理,杨莲亭不论到何处,都会露宿青楼… 干不干什么,无人可知,可这那青楼当旅店的本性的确风流。

    只是不知,他这到底有何意味?做这些的目的何在?

    如若说,为的是让某个不识好歹,甩了自己的人懊恼后悔。想来,自然目的达到。

    每每小依递上探查而来的情报,那东方不败立刻脸色铁青。那还是在没看纸上写过什么前……

    东方不败不是没做过把情报中当夜陪伴杨莲亭的歌姬或红牌斩杀得举动,只是做多了,到让杨莲亭的名号更为响彻。

    旁人只说,有人爱那风流才子成痴,不惜杀了对方所碰过的任何一个女子。这让自语潇洒的杨莲亭风头更胜,有些慕名而来的才子美人,更是原为其君做些什么……到底做些什么,旁人还是别去知道为好。

    不过,当时的确有不少楼里的姑娘不敢接客,却招架不住对方诱惑。杨莲亭有心为止的情况下,那个姑娘能抵挡?

    更何况,在东方不败作出此事后第三日,他便出现在热闹之极的洛阳,在当地挑选最为红火的青楼,那时碰巧花魁出阁。

    那时的杨莲亭,身着一身黑衣,步履潇洒沉稳,俊雅的外表带着些许的邪气,若有似无的目光,让人瞧这得人受不住的慌乱。

    大步走到台前,嚣张吟出后世某篇诗词,说是赠与腕儿姑娘,就在对方脸红心跳,而老鸨则在知道对方到底是谁后,便也不阻拦,毕竟是个大客户,只是,却有几分担忧这几日针对杨莲亭的杀掠。

    这时,那人却仰头猖狂大笑,笑罢,便说道,如若你明日被人所杀,或他杨莲亭还会碰到此事,便娶了这楼里所有姑娘!如若这儿姑娘都死了,那他便出家为僧 !

    无人知晓东方不败听此话后的神情,但最起码的那些在杨莲亭眼中傻乎乎的刺杀立刻停止。

    不傻?杀几个青楼姑娘,便花上如此多的心血,还不杀?

    有这功夫,还不如接两笔单子,拿钱替人下手。

    想到这,掌管了多年日月神教财务的杨莲亭则开始微微担心小依能否让这钱滚动下去?

    而另一头,那东方不败不是没让人蹲点过几家当红青楼抓人,只是安排的人手不是被对方制服无法通风报信,便是直接杀了。

    丝毫不顾前几月自己还是黑木崖的管事之情,杀得毫不犹豫。却也侧面立了威。

    这黑木崖上之人对他恨得牙痒痒,却也要顾及对方的身手,因而不可直接明了的动手抓人。

    除非必要,杨莲亭极少伪装,他喜欢大摇大摆的刺激,便是要那人拿他无法的痛快。或许这动作幼稚可笑,但对一时无法报复的杨莲亭来说,也只有如此方能一拍心中之痛。

    离开东方不败,独自的三个月。无人可知杨莲亭每夜心中所想,怀中空荡荡一片,那份吞噬自己灵魂的寂寞实在是让人难以煎熬。所以他忽然转性般的喜欢热闹,喜欢这并不干净的青楼。

    只是玩多了,也会无趣,刺激多了,也没意思。

    在外玩了四个月后,杨莲亭开始无聊的慌。正考虑是不是要找一处崖跳跳,探寻下主角定律或把如今所在武林秘籍都抓到手?别忘了古墓派,九阳九阴等这些武学奇书,绕是眼下那华山思过崖上都有一堆武学静静的等待众人的慧眼。

    拿来一块木片左右抛刷着,良久决定刻字的那面去跳崖,未刻字的便去寻找失落的遗迹们。就算自己不用,将来也可给儿孙们。

    让他们一个个小小年纪便有独天独厚的内功和武学,独步便可笑傲江湖。儿子要生三,一个做邪门黑道的首领,一个做武林盟主,还有个做独立于这两派间的公平门。女儿要生一群,不论多少,来之不拒,而且是多多益善。一个个往名门正派里塞,都作大房还不允许对方娶小妾,顺带挖些武林秘籍啥的。

    自己这儿,逢年过节就热闹了……左边是名门正派,右边是旁门左道,中间则是自家闺女领着一群小猴子们回来看自己这老家伙。

    如此一来,整个武林不就是在自己掌控中?

    想来,这样的晚年也甚是热闹阿……

    有点失落,也有些满足,此刻的他,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想到整个武林能被这种手段拿下,杨莲亭便得意的哈哈大笑。也不顾自己还在这青楼别院中,身侧还有美女相依。

    这美人们还以为自己先前说的什么笑话惹得对方哄堂大笑,自然千娇百媚的相依而靠。顺带双手揉阿揉阿,揉着杨莲亭的前胸,希望今夜发生些什么,且不说自己这般就会多些银子,就是自己的名头也会提高不少~今儿,她们这儿的红牌有事无法作陪,自己这二流主线则上了场顶替下。名而说不准,身价就能翻一翻呢~

    可惜,这位小姐心中打得注意,显然与此刻沉浸在美好将来中的杨莲亭所思背道而驰。

    然而,不得不说,杨莲亭想的狗血,他自己便立马碰到狗血之事……而且是非常之狗血!

    74 情丝裂,却有兄弟相伴

    且说杨潇此人有一段空白,这是杨莲亭自己虽说察觉,却无法知道的记忆,他当自己失意便是,毕竟东方不败当年都查不出,本身虽说好奇,却也无可奈何,不是?

    如今,这可狗血便狗血在那无人可知的半年中,那日他抛着手中木片,可这木片轻盈淡薄,高高抛于空中,杨莲亭本就没用多少力气。因而风一来,便飘忽喽。

    此刻他心中还惦记着到底跳崖还是挖宝的念头,想都没想便随着风跑了几步。恰巧一个四十开外的女子端着饭食迎面走来,杨莲亭立刻察觉,小移一步,搓身躲开,虽说惊险,却终究没撞上。

    杨莲亭自然会避让,含笑儒雅的对那妇人笑笑,便弯腰捡起卡在她脚旁的木片,心中还好是奇怪的想怎么这木片竖插着的?难道说,老天爷要他两者一起做?

    跳崖找九阴九阳他们?顺带挖墓找逍遥?

    那自己从何处跃下,又在何处着陆?这着陆又该怎么着?需要什么辅佐工具?这崖高又有多少?

    想的入味,却不知那妇人惊叫着连手中饭食都打落。在喧哗中杨莲亭扬起被外界称之为“风流倜傥,温文尔雅,写意风流。”的笑容,关怀而又体贴的问道“妇人实在是抱歉,是我不好惊扰道妇人了。”

    “你,你,你……”惊恐的颤抖着身子,却用左手指着杨莲亭,愣是激动的说不出完整的言辞。

    说实在的,他这人极其厌恶旁人用手指着自己。但眼前这位是已然被失了美色,被时间和生活所折磨得女子,又是在这种地方,杨莲亭自然体谅对方的苦楚“夫人,这块银子应该够赔着桌饭菜了吧?”说着便把钱递与对方。

    可对方依旧颤抖,依旧激动。杨莲亭仔细观察对方深情,那明显的就是在回忆与惊讶。当下脑袋亮出一个大大的灯笼,难道说?可以狗血了?

    心中自然有些奇怪与警惕,可终究忍不住好奇“夫人,认识在下?”试探着询问。

    话音刚落,却被对法一把抓住手腕“你,你可叫杨潇。”眼角刻落着深深裂痕的眼眸湿润的注视着他。

    杨莲亭愣了片刻,当下激动呐~当真狗血了!“鄙人过去的确叫这名字。”这名字,也只有在黑木崖上的几个老人,才知晓。

    心中的警惕固然没有消失,可这几日来无聊的气息已然蔓延,让他也顾不得这些。更何况,杨潇本身,便有不少可疑之处。

    “你,你是不是天鹤拳杨家公子?”满眼的期盼。

    杨莲亭都觉得对方再抖下去,都能把中年发福的脂肪给全甩了,不过绕是如此,他依旧温柔含笑“以前的确是,夫人果然认识在下。”杨潇的父亲在武林中很是普通,而他的母亲则是罪人之子,被当年朱元璋斩杀了父辈,其最小的女儿也入了那官窑,最终 寻了杨莲亭之父杨不垭这样的男子。

    “潇儿啊,我命苦的潇儿啊!!”对方立刻扑入还在沉浸于回忆中的那人怀里号啕大哭。

    杨莲亭自是措手不及,有些愣,可随即看着四周路过的旁人,嘴角狠狠抽了下。

    这儿,似乎一时间,路过之人颇多,风流才子与青楼女子都眺望着自己这边。想来明日自己便能出现段,风流才子杨莲亭心中所爱居然是四十开外的女子,破折号,杨公子居然喜欢年长女子!!

    又或者,多年失散,写意书生杨莲亭终在青楼繁华之地寻得亲生母亲。

    不论哪个,杨莲亭都没兴趣让他实现。

    但然,杨莲亭幸而对方没在狗血,直接扑向自己叫孩儿阿,孩儿。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被人叫孩儿,当真想死!

    杨莲亭体贴的拍着她的后背,吩咐先前陪伴自己的佳人开个安静的小房,自己便搀扶对方进去歇息。

    坐在原地,一会儿递上一块小手绢,杨莲亭听着那女子的述说。

    故事当真狗血得要命,但从某一点上却又极其的吸引人。

    比如说,这位中年妇人是当年自家母亲在楼里的贴身丫环,母亲被父亲赎出后,她自然留下接客。

    父亲当年对母亲海誓山盟的,可惜结果并非如此,让对方含冤而终。

    而妇人随后被一个武林中人赎身,养在外院替他生了个儿子,可对方某日忽然被灭门。所幸这连妻妾都不算的女子到是与自家孩儿逃生了。

    虽说日后生活困难重重,却也侥幸活命。

    自然,自然,这些都不是最为狗血的,最最狗血的便是在这,那妇人的儿子居然是令狐冲……当场,他便愣在原地,过了很久很久,就在即将石化乃至风化前,才扬起前墙的笑意……

    杨莲亭他自己都想推开窗对那轮明月怒吼咆哮几句,早知这该死的剧情早八百年前就被颠覆,自己还别扭个什么劲啊!!早知如此,当年在第一次相见时,自己便直接冲上去一把割了东方不败的第五肢,踩在脚下唱征服!

    自然,自然,就算当时知道,他也不会这勇气,不是?

    想想而已,想想而已……

    那狗血的剧情还未结束,那妇人喝了口热茶,徐徐说道。

    自己一介女流,即无才又无德,实在是无力抚养才一两岁的孩子。其实如若说,令狐冲当真收养在自己身旁,就算能长大成|人,可终究也只是一个青楼女子所生的娃。既要被人唾弃,又要从小受旁人冷眼。

    她自然是万万不愿,便摇呀送走。

    无奈之下便悄悄送到当时最近的华山门下,随后便如自己心中祈祷一般,令狐冲被收养为弟子。

    而她便在孩子不远处默默地为别人洗衣,缝补,偶尔瞧瞧自家儿子便够了。

    可令狐冲毕竟年幼,小小的他瞧 着自家师傅与师娘照顾小师妹的情景便渴望自己也有个家,不是师母师傅对自己不好,可终究只是师母师傅,而非亲生父母。才几岁大的小家伙,跑出门还会被旁人欺负说没人要的狗 杂 种。

    顿时小令狐哇哇大哭,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她实在忍不住心疼,出来相认只是要他保证发誓决不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家师傅师母。

    小令狐冲也是守信之人,有了娘便一切就好。白天练剑,晚上便偷偷去找自家的娘。旁人也不清楚,特别是有了孩子的岳不群夫妇。

    当年杨潇逃出杨家后没多久,便更为狗血的遇到眼前这位妇人,顺带还有令狐冲,于是杨潇快乐幸福的日子来了~

    那令狐冲比杨潇小了三岁左右,为人朴实诚恳,却有些鬼机灵,心性微微有些憨厚,说穿了,便有些痴傻。而杨潇那时都十一多岁的人,可受尽世间冷暖,眼下却第一次有了朋友,而一直在山上孤独的令狐冲更是如此。

    愉快的半年后,在某日狗血的被人抢劫顺带脑袋撞墙后失意后便发生了至今最为狗血的事。

    一个走上邪门歪道,一个走上名门正派。

    如若按小说安排,他们应该在正派与邪门互不两利要决一死战时忽然跳出认亲,然后狗血的说要保卫世界的和平,大家的幸福,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双双手牵手抹脖子去……

    不过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样的剧情是比较适合一男一女,毕竟这是殉情,不是……那什么哈。就算两男人一起抹脖子,那也是殉情!

    联想到寒处,杨莲亭偷偷摸了把冷汗“那雪姨现在为何会在此处求生?”

    “我只是替人洗洗衣服,但不知为何,似乎来了个名人,今日客人非常多,不少便是慕名而来,我只得搭把手。”说着还有些奇怪的反问对面那已经长大的孩子“你可曾听说过杨莲亭这号人物?”

    对方傻傻笑着点头,尴尬的摸摸鼻子“就事在下。”怎么觉得自己在外风流被长辈抓住的味道?

    雪姨大吃一惊,随即无奈摇头“你这孩子,风流的心性道和你爹一样。”这外表,却长得极像他娘,就连着脾气也是,都这般温柔,这般体贴。

    杨莲亭赫赫笑笑,可心中却挂记着另一人“令狐兄我们何时才能相见?”四大好奇人物之一呐~如今的自己非常迫切。

    如若说,杨莲亭先前还怀疑这是不是旁人下的圈套,那眼下则必然不可能。

    毕竟如若下套,便不可能有令狐冲,不论说令狐冲的脾气决不愿做这种卑鄙之事,但说,那女子所言完全能与过去记忆中那段裂痕符合。

    更何况,眼下的令狐冲,没名没姓,只是一个落败的华山派首席弟子而已,这诱饵实在是小的不可思议。

    最为重要的便是,杨莲亭不认为这 些吃饱了撑着的名门正派已经把注意打到日月神教上。

    另一边,雪姨见对方丝毫没有生呼,反而先关心自家儿子,便欣慰的拍着杨莲亭的手背“我这就回去,你们后日便可相见。”拍拍杨莲亭的手,目光含泪。

    “雪姨如今天色已晚,你看这实在是不方便你一妇人家独自上路。”杨莲亭的温柔细心都属于本能,说话间便容易替旁人着想,而这都是因那自己心中隐隐疼痛之人才养成的习惯。

    雪姨幸福的摇着头“我没事,都年纪一大把了,还怕啥?”见对方眼中闪过几丝不悦,知道是担心自己,立刻笑道“家里这儿不远,城内的治安也好。我先回去,明日于那小子说,后日便可见面了!”

    她明白,自家儿子虽然不说什么,可心里也想着那大哥。不说,只是为了让自己不难过,却并不是不想念。

    他在山上虽说是大师兄,可偏偏就因是大师兄,却或多或少要带着几分威严,方能管教那些师弟,自然而然少了朋友。

    想到此,雪姨自然为自家儿子心疼,不过眼下好了,眼下好了,过去小姐的儿子找到了,自家冲儿也有了伙伴。

    想到此,双目便含泪,自那日杨潇走失后,她便日日祈祷小姐的儿子能平安。

    转眼过了十年,潇儿不单长大,还如此出色……

    而杨莲亭见状,也不便推托,只是想想“雪姨我不便于你相认,如今自己的身份只会给旁人多添麻烦。特别是对令狐冲,如若让旁人知晓了我的身份,对他的前途必然是一大阻碍。”

    走到门口的雪姨叹息着摇头“你这孩子,性子道和你娘一样,都喜欢自己扛着。不过,你想好怎么做,雪姨也会配合你的。”

    “多谢雪姨成全。”不单单成全了自己与令狐冲相见,更是成全了他这份好意,虽说这是互利的~否则雪姨就等着东方不败的马蚤扰吧。

    想到那人,心情便多了几分浮躁。

    怎么?自己走了还不够?为何要来找?

    不过,他的确从一开始便不想放自己走。这小子本身就像玩n p阿。都说主角是np的料。穿越过去,搓搓双手,便开始左右开弓,瞧见顺眼的便往怀里拽。拽一个不够,拽一双,一双不够,把对方父亲儿子兄弟都拽来!玩起来说不定更为刺激~杨莲亭不无恶毒的浮想联翩。

    此人如若想要躲藏,当真能藏到对方脚跟地下,愣是能让对方认不出自己。

    眼下这日月神教派来的人例行检查,更对他来说简单到就差光明正大的坐在饭馆中大吃大喝。更别说,杨莲亭从未把日月神教放在眼中。

    想到此,一边拿着酒杯慢饮,一边感叹。幸而他觉得自己不该卷入过多,才没在日月神教内培养自己一批人,也没教导旁人某些特性。

    否 则,眼下自己躲闪起来到真的有些困难,更何况,如若被东方不败知晓,他心中有会如何想?

    如今的杨莲亭已经没了自信,能万分保证东方不败毫不介意,反而会对自己产生些许感激之心。

    料不准,他还会认定自己……

    不愿多想,杨莲亭找了个美人与自己共饮一夜。

    三日之约来得很快,当第二日对方兴奋得告诉他,明日令狐冲便会在城外某处山中等候时,杨莲亭难得汹涌澎湃了次,就差当夜睡不着了。

    第二日,公子哥杨莲亭准时出现在约点,不多时便瞧见一身布衣身形矫健的男子,神采飞扬的出现与自己眼前,。

    仔细打量那人,骏朗的面容带着阳光般的笑意,明亮的眼睛到真是见不出任何杂质。

    看着他,杨莲亭心中便能知道几分,这人应当是个行侠仗义之人,便也是这种人,在将来的人生上,必定要吃不少的苦头。

    想到此杨莲亭不由扬起笑容,没事,自己当真成了他兄弟,将来必定会照料。

    不知为何,他有些像笑,笑过去的痴,笑过去的傻,其实在人生中不定然只要爱情,或者说,不定然需要爱情。失去那份爱,自己还能拥有更多,比如眼前那人的兄弟情怀,比如说,声声色色的笑傲江湖,再比如说,他杨莲亭的人生。

    “潇大哥?”熟悉的语句却是陌生的言语,让杨莲亭微微浮出一丝忧伤,那属于过去的伤,转眼便消散。

    大步上前“令狐冲?华山派大弟子,我的令狐弟?”挑眉看他还认不认自己这个哥哥。

    憨厚的傻笑“潇大哥,你这几年好吗?我听娘说你在被人追查?”语气腼腆,却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关怀。

    这让杨莲亭觉得很好,当真自己许久没被人关心过了,只是一个小小的问候,便能让如今的感到莫名动容。

    扬起那温柔的笑容,缓缓摇着头“没事,过去的情债,对方负心与我,走后却又来找。”简单说过,令狐冲这人决不会刨根究底的问。

    “哦,这样啊。” 似乎略带的陌生使得令狐冲不知该说些啥。

    见状,杨莲亭豪爽的拍着他肩“走,我们兄弟俩许久没相见了,好好喝一杯?”

    当下令狐冲乐得~都快乐傻了!

    博得令狐冲的好感很容易,在华山脚下,待了一个多月,只要对方有空,便拽着去喝个小酒,吃点雪姨作的菜。

    两兄弟其乐融融,一旁年迈的雪姨瞧在眼里,时常感慨地流泪。

    令狐冲与自家大哥说的最多便是才二八年华的小师妹,说着他们今日玩了些什么,又给杨莲亭瞧了令狐冲和岳灵珊一起创的剑法。

    杨莲亭一旁喝着小酒,慢慢听着,时常让偷偷下山的令狐冲回去时给自家小师妹带些什么,今儿一朵小花儿,明一盒胭脂。 就算岳不群或宁中则知晓令狐冲时常下山,那也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剧情还未开始,这岳不群还是个正人君子,还是个疼爱女儿的父亲。

    在原地待了一个多月,杨莲亭觉得自己和那傻猴子关系婚的不错,便让他回山请假三个月,他们两兄弟四处走走。一开始对方还犹豫不决,可雪姨却死咬着非要两人结伴。

    说是当年她与我的母亲便是最好姐妹,如今两个孩子一定要是好兄弟。

    令狐冲是忠孝两齐之人,被自己娘着一抹眼泪一抹鼻涕的自然无法推托,虽说心中惦念小师妹,可母亲这边几年来都无所要求,唯一的便是眼下配自己再次相认的兄弟四处走走。

    立马跑山上请假,不出半日,便收拾好包袱站在杨莲亭门前,还一脸急迫的拽着对方便要上路。

    此时无人能知杨莲亭当时心中的诧异于悲哀,他还想睡个安稳觉在上路的……可如今……想想,便觉得欲哭无泪。

    可就算如此,他依旧乖乖牵出烈风与令狐冲并驾而驱,快意的抽打坐下马匹,两匹马儿飞奔如风,让那两人不由觉得逍遥快活无忧无虑。

    空旷无人的管道上,时常能听见两个青年谈笑风生,更能瞧见两匹矫健的马匹奔驰在荒野之上。

    75 策马轻狂,少年几多愁

    沿路,那令狐冲时而解开腰间酒壶,饮上一口,随即抛于侧身在旁的杨莲亭。

    两人醉酒当歌好不痛快,这沿路的山水也多了几分趣味,更为重要,便不是独自一人前行,心中反而少了几分孤独,多了几分愉悦。

    令狐冲本身具有年轻少侠的所有特性,却多了几分散漫,这让杨莲亭很是轻松自在,没有严谨的气息,反而倒是多了些许自在。

    两人出行已然有一个月,对令狐大侠来说,这一月内倒是多姿多彩得很。虽说还未开始剧情,某些小美人们也未出现,对面这难得俊美的兄弟更是易容。

    自然自然,这并不是吐糟,可一路上当真美色不多,行侠仗义却也不少。今日去张员外那儿威吓恐吓,让他别贪慕城门口林家小女儿,明日便去劫富济贫。

    又或者,跑去给谁主持公道,为令狐冲之名立下不可抹去的威严。

    此刻两人正在某座酒楼中慢饮,这烈刀子当真不适合自己。杨莲亭喝了口便摇着头放下杯子,对面那人却依旧喝的津津有味。幸福的眯起双眼,摇头晃脑。不过下刻却整个人瞅上前,期待的眨着双眼“莲亭,你说我们今晚干什么去?”再次相遇,令狐冲便觉眼前男子学士比自己广些,谈吐比自己好些,为人比自己聪明些,沿路对自己更是照料有佳,却又不会让人觉得烦。

    令狐冲从小便没同龄伙伴,小时候盼望着有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师弟,可人来了,却是比自己师傅都要年长些许。失望之余,也颇为无奈。

    如今却是不同,杨莲亭是自己母亲的好友更是自己年幼时玩闹过的伙伴,兄长。自然而然的亲近,其间那份友情不言而喻。

    再加之这几个月来的相处,他自然对这人全身心的信任。

    这坐不住的猴子,杨莲亭好笑的抽出纸扇敲在他脑门“难道一天安静下会死?”

    而他,则嘿嘿傻笑几身,坐回原位揉着额头“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痛快了,感觉啊,似乎永远都用做不完的事,行不完的侠,打不完的架!”

    杨莲亭听他这话说,也只是摇了摇头“安分点不好?”见他颇为不好意思地抓头,刻意压低声音“今晚我们……”

    “啥?”令狐冲那漆黑明亮的双目闪跃全然都是兴奋,耳朵申的老长老长。

    “我们呐~”杨莲亭掏出块银子扔到桌上,起身伸了个懒腰“回房睡觉!”

    良久,终于回过神,知道自己被刷的令狐冲不甘心从后追上“莲亭,莲亭,你这……”

    可话音未落,便瞧见几个穿着日月神教教服的男子,调戏这附近卖花的姑娘。

    那女孩慢慢逼退之下,不得已已然被围堵到死巷,满脸泪痕举措不知,娇小身体瑟瑟发颤。穿着日月神教教服的男子们,更是言辞轻佻,语句粗俗,时常还动手动脚。

    令狐冲见状咬牙切齿低咆“该死的邪教!”

    杨莲亭却抬手拦下“你当真认为邪教该死?”

    “那自然,所谓正邪不两立!”令狐冲目光并未离开那女子,却在这一月中了解杨莲亭至深,也知对方必有用意,否则绝不助纣为虐,因而并未再冒然前行。

    叹息着,放开那人,这便是正派的通病啊,不过记得令狐冲最终与任盈盈相好,才没了这两派正邪之说,不过眼下却不可能,毕竟任盈盈那丫头早已死在自己父亲手下。

    令狐冲见对方不再阻拦,立刻冲上前,三两下把那群人打趴在地“姑娘你没事吧?”亲切和蔼的搀扶起,已然哭得梨花带雨的卖花姑娘。

    而那女孩 “哇”的扑入令狐冲怀中,而对方却对这飞来艳福有些难以消受,求助似的看向身后杨莲亭。

    可对方却瞧都未瞧自己一眼,左脚脚尖挑开哀声呼痛的某人前襟,瞧了片刻“为何要伪装成日月神教中人。”

    那人立刻不顾伤痛,恶狠狠瞪向杨莲亭“什么伪装不伪装的,爷我就是日月神教中人,今你们得罪了爷,过几日爷就找人收拾了你们!”

    杨莲亭听着都觉得恶心,一脚踹向那混蛋,直接踢碎下颚“抱够了吗?抱够了就走!”

    令狐冲立马推开怀中女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