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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餐。

    杨莲亭已经休息两日自然调整妥当,神采奕奕跨入大堂。这二十四五的年纪配上挺拔修长的身体,全身上下带着一股温和而含雅的气息。脸上带着淡淡笑容,似乎 对谁都笑着,那温和儒雅的气息顿时让大堂安静。

    自己的皮相如何?自然不错,别忘了这句身体可是有着杨家家主与一代红牌名妓所生,自然非同寻常。不过往日杨莲亭把所有心血都花在装扮东方不败身上,而自己?不过草草能出门便够。

    眼下这宛如开了屏的孔雀,四处散发着春天气息,自然招惹眼球。

    在小二低声细说下,抬步走向二楼。却在拐弯处被另一头冲出的买花丫头给撞了个正着。侧身一靠,却不想这扶手年旧失修还是命中注定。两人之力完全靠不住,顿时双双向下掉去。

    就在众人惊呼时,杨莲亭怀中楼紧那女孩,脚下微微凭空借力,一个飞身直接落在二楼平台上。

    轻笑声,却察觉怀中那女孩还在瑟瑟发抖。便安抚性的拍着她的背“姑娘已经没事了。”

    许久才觉,那买花女惊呼小声,羞涩的步步退出,怀中紧抱花篮 “谢谢公子出手相助。”

    “不必,以后自己小心些。”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便向那已经脸色铁青的东方不败走去。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才是个开始呐,急什么,前几日谁说男人不能有三妻四妾?又是谁说自己与旁人只是知己好友?没事,他忽然能理解了。

    却不想也就在此时,这满座的客栈赫然爆发响彻天际的掌声。那买花姑娘也把一直盛开正艳的茶花塞入自己手中,双颊翻红的掉头便跑出栈内。

    杨莲亭对四周笑笑,低头嗅了口那茶花香,眼神中带了一丝趣味和挑逗之色,略带无奈的走入雅间。

    这处客栈的雅间其他所在不同,并不是严实的房门,而是珠子算串的门帘。虽说隐约,却也同时把外面所发生看个透侧。

    东方不败瞧他体贴入微故作风雅的表情心中恨的是牙痒痒,那时,不由得让他想起名叫小桃红的女人。

    如若不是小依贴心,或许此刻……

    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拿着酒杯的手也越发紧了。

    高燧把一切看在眼中,他自然知晓东方不败的犹豫,可他该怎么做呢?

    啧啧,对那人自己当真想要阿。

    杨莲亭挑开珠帘,对房内坐着的两人及高燧形影不离的侍卫点头轻笑,随即入座。并未表现任何生气与疏远之色,更无追问东方不败这几日所作何事。

    反而悠哉游哉的吃起此处特产,神情坦然地很。

    如今东方不败气的更是… 面色如常,举止优雅,神情淡然,丝毫看不出内心的汹涌澎湃啊。不得不感叹,这两人的伪装是如此优秀,如此具有欺骗性。

    “杨公子,明日我们便要离开此处,你看,我们北上如何?”高燧自然觉察些许怪异,便对杨莲亭问道。

    而对方却夹着鱼头,把眼后那块最细腻的肉挑出。东方不败习惯性的认为会放入自 己碗中时,却入了杨莲亭他自己的口“不了,我需离开段时日,我家主人就麻烦高公子代为照顾。”

    高燧自然听出其中含义,目光都带了些许知趣,知道承让二字?很好。

    “怎么?不是说已经处理妥当,还需前去?”先前的落寞让东方不败略带不快,声色都冷了几分“做不好的话,便飞鸽与小依,让他前来处理。”他最为不快的是,杨莲亭居然找借口,给自己离开的机会!

    这…实在是让杨莲亭伤心呐,不是不相信自己能力吧?自己处理神教也不是一两日,三年内都为出过大事,怎会料理不好眼下这件?

    或许是因失望,从而对东方不败所言,都产生浓浓的偏激,认定此人已然对自己毫无感情,反而言语讽刺。

    杨莲亭都觉自己是那后院内被丈夫抛弃的主妇,整日哀伤自怜,还要为丈夫担忧操持家务,更要力战小三?想到这,自己额头似乎欢快的蹦出青筋,他连掐死东方不败的心都有了!

    可就在此时,他不知为何居然想起前世的母亲,那女人,为了自己的父亲不就是终生未嫁?

    她其实对赠与自己青雀舌鸣的那个男子动了心吧?可最终为何不与那人好好过一生?反而还要……

    杨莲亭下意识的摇头,很多事当真说不清。其实萧索之死都不知道,自己母亲怎么死的,死在谁手里?这一切都是未知。而那青雀舌鸣的主人也不曾告诉自己,最终留下的只有一把冰冷的剑,以及两个骨灰盒放在还是孩子的萧索身前。

    不过如今……那个混蛋!谁抛弃谁都不清楚呢!这样的东方不败他怎么可能在为之付出一切?毫无保留?不惜牺牲自己最为珍惜的年华与岁月,自由与放 纵,留下?!

    抿了口酒“不,随后的旅程我需自己前行。自离家后,我便从未独自外出历练,这对的增长阅历实在是不理。”冠冕堂皇的找寻理由,他只是想让对方知晓自己有离去之心,不会因他忽然的消失而暴跳如雷疯狂寻找,顺带把所有过错推之自己身上。

    当年那家族中,这类事实在是太多。杨莲亭就算要走,也会走得洒脱,也不会把所有过错背负与自己身上,反而要坦然离去,让对方产生愧疚。

    否则,这几日日日煎熬,日日等待,又算什么?

    不报复?不折磨?怎么可能?!他杨莲亭前世就因那件事儿把家中那高高在上的女人最为看重的儿子化为自家床 头上的小奴儿。

    杨莲亭的报复心很重,也很深呐~

    只是,他喜欢慢慢来,慢慢的把那种痛苦融入对方灵魂中,融入他的记忆深处……

    的确,就算到如今,他爱东方不败的心都未变,可,爱是一回事,恨,它又是另一回事了不是?

    想到此,杨莲亭转动着手上那多 盛开妖娆的茶花,嘴角的笑容则越发诱人入骨。

    谁曾想,对面那东方不败会是何等神情?

    杨莲亭的美好,他不曾给任何人瞧去过,他的温柔,也一直属于自己,哪怕是他的笑容也只为自己绽放。

    如今,他却对着一支莫名其妙的来得茶花笑的如此……联想先前,他心中更为愤慨。

    不过,东方不败会如何表现,他杨莲亭此刻都不会在意丝毫,在已有什么用?他赵王爷也在此,要在意的,或许是他吧?

    70 心所念,情所困

    两日来,他天天在房内等。坐于床上,抱紧双腿,他等着那人的出现,渴望着他的来到。然后能抱着自己说,其实并不然,自己与他只是知己好友,你才是我渴望结伴一生的人。

    给他一个理由,给他一个解释。

    而非空白的等待,而非他自私的行为。

    但结果呢?这两日的等待,让他累了。最后来的还不过是个侍卫,面无表情,神情冷淡吩咐自己前去大堂用餐?

    连,见都不愿见了吗?

    杨莲亭笑,自己还是爱着他的。这点无法否认,或许有些丢人,毕竟对方已经这般对待自己,可他还傻乎乎的怀揣着某些天真蠢傻的想法认为,或许还有挽回的机会,更有某些不定因素,自己与他还是在黑木崖上的两人。

    相依相靠,携手看那日出日落,做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梦境。

    可事实呢?

    早在那日瞧见他们时,自己便想抽袖离去,但算着给小依的书信,自己或许还能在瞧他四日?然后自己再抽身离去。也或许在这四日中会发生某些奇迹?他们能回到过去?

    可,杨莲亭第一次笑自己的天真,自己何尝会抱有希望的心面对这世界?过去不都想好最坏的打算?

    就连与小桃红之间的婚约不都是如此?如若小桃红不肯嫁于自己,便祈求她与自己同演一场戏。

    如若小桃红离开,那便瞧东方不败所言所为,再作决定。毕竟如若他真心,这份感情便可调教,让他眼中只有自己,心中只能存在于他。

    结果,都如自己所想的步行在岁月的脉动上。可,结果却不曾是自己所料想的。

    这三年的感情,他养叼了东方不败,自己则学会了对他抱有渴望之心。

    感情这东西,当真奇怪的很,自己过去是怎么一个人?他比谁都清楚,为了自己能活下去,活得有自有润,他什么都能下手。

    眼下呢?居然学会期望?学会渴望?

    想到这,便觉得无法忍受。

    当真的,当真他恨…呐~

    这三年,甚至不只是三年,早在很久以前,自己出现在他身旁时,他便留心了自己,而自己也对他抱有不同寻常的感觉。

    感情,应该是从东方不败出关后开始的吧?否则自己怎么会如此用心的照料那人?

    他爱上杨莲亭,其实也属正常,只是,这到底是不是爱?

    如今的他,有些迷茫,自己到真的对他动了感情,可那人却不定然是。如若这般,解释眼下他对自己如此冷酷无情,也能合情合理。

    东方不败的占有欲多强?这,前世小说中便提起,更何况现实中领教?

    所以他想要自己,也不过是占有欲?

    那自己这三年来付出的感情,白白的算什么?!

    杨莲亭笑,心中越是苦涩,可嘴角的笑容越是美妙。

    “我允许了  吗?”东方不败冰冷的气息,实实在在的愤怒,让在场任何人都已察觉。

    高燧身后的侍卫,更是下意识的后腿半步,神情越发僵硬。

    在场唯一毫不在意的或许只有他,杨莲亭笑笑“我并没卖身与你呐,要何时走,还不是自己说的算?”

    “你难道……”这随后的话,东方不败一时脱口而出,却又立刻闭嘴,双唇绷紧,面色肃然。

    “呐呐,”杨莲亭摇着头“当年我留下时到底为何,你心中知晓,如今你已作选择,我自然会离开。”仰头喝下就杯中青竹“告辞!”

    “杨莲亭,你到底要做何?”东方不败绕过桌子,追上时,已然跑到珠帘外,方才拽住那人手腕。

    可身前那人却只是轻笑,不住的轻笑,渐渐的转为哄堂大笑,他说“东方不败,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当真以为我离不开你?”他转身,双指撩起那人胸前一缕发丝“我要做什么?呐~”亲密的靠近,用力呼吸着属于那人的气息,杨莲亭扫去表面的温顺“自然是离开你啊~我的教主大人。”眼眸中呆了几分寒意。

    多久没被这么冒犯了?就连过去任性妄为杨莲亭也不曾这般对过自己“你敢!”心中隐约知道,这是属于他亮出爪子的杨莲亭,与自己面前温顺的如同小猫儿,可如今却活生生地狂妄毫无顾忌。

    “我不敢吗?”他低头亲吻着东方不败的发丝“你确定?还是说不过是三年,你便忘了我如何助你平乱,如何替你扫除内乱,又是如何替你收复那些长老管事的,最后……这黑木崖如今的收入又是谁给的?”后腿半步“你,到底如何料想?认定我爱你?所以舍不得离开你?赫赫,东方不败,我该说你太过自以为是,还是天真过了头?当年我可事就连自己的哥哥,那个未来的家主!都敢上,都敢折磨都敢恨恨的羞辱,折断他的傲骨,自然还当着他母亲上了他呐~这世上,没什么我不敢的,东方。”不知,这说的到底是给谁听?

    自己,还是他?

    深吸着气息,属于过去的自己,那份冰冷让他迷恋而眷恋着。

    亲昵地呼唤,却让东方不败冒出些许冷汗,又似乎第一次认识到眼前这初初张开的男孩。

    记得,他们相识也有十年了快,从一开始相识时,自己对他是一份无限的好奇,随后的自己则对他有着浓浓的渴望与了解,似乎打算用一生来解读这男孩,可从得到他后呢?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东方不败微微迷茫,随即猛然醒悟,提气跃下楼梯一把卡住其咽喉“哼,莲亭,我说过我们有的是将来,有的是时间了解对方,你有何需着急离去?更何况我允许了吗?别在妄想激怒我!这已然不是先前那件事所生问题,而是如今你大胆妄为,无理取闹得问题 !”

    “呐呐呐~”杨莲亭仿佛并未瞧见咽喉上的手,笑得还是这般从容自在“你看,男人会犯的问题,我们伟大的教主也犯下。推卸责任?自己吃在碗里的,却还要看在锅里的?就因为我是你的仆役,所以随你玩弄?所以眼下便否认我们这几年的感情了?”很累,很愤怒。他忽然觉得不想与眼前这人多说些什么,可先前还不是如此,他想说,想要激怒这人,然后于他争吵,吵闹后,他们或许就能冷静,就能考虑到对方的情愫,对方的苦楚,现在不然。

    杨莲亭想,他一直在为眼前这个男人想着某些虚伪不切实际的理由,他认为或许只有这样自己才能不对爱了三年的男人起杀心,他爱他,很爱很爱。付出太多了,轻易转身离去,显然不可能。他想,默默地回忆,其实从第一次相遇时,他便开始付出。

    东方不败需要自己,那种感觉很好,便也是这份感觉让他在小桃红之间摇摆。他觉得,或许这便是被肯定被依赖的需要。

    然后,他看着那高大,不可轻易攀绕的男子。看着他种种优点,看着自己对他越发迷恋,最终还是身陷其中。情愫,是从何时产生的,自己都无法完全确定,但他爱他,很爱很爱,所以心甘情愿的奉献一切。

    可如今,他累了,累得都不在想与眼前这人开口说任何一句话,任何一句……

    只是,眼前这让自己何等仰慕何等眷恋的男人,却活生生地抛弃自己后还纠缠不休?妄想留下自己?

    他难道就不懂?不,他本来就什么都不懂……

    这几年来,教中所有人都尊敬他。因,这人并未作任何改变,还是那般气宇轩昂,还是那般顶天立地,更是如此的武艺高强。

    可他自己呢?

    三年了,自己还是个靠出卖 身体得来的总管,还是个被人唾弃的宠儿。他们依旧敢当着自己的面送上一个个美貌如花的女子,或是妖娆百态的男儿。哪怕是在那床头,自己在情深处,叫得都是教主二字,而非情人间亲密的呼唤……

    自己,又算什么?

    他把自己当作什么?!

    原先不过认定他过于高高在上,不懂情爱之说,所以并不会考虑到细微处。

    可如今呢?

    当一切都变成了理所当然,成了了然自然后呢?

    杨莲亭觉得,自己没留下的资格。

    他明白,这一切并不全是东方不败的错,自己也有错。不该太过宠爱那个男人,不该替他挡风挡雨,更不该引导他走出自己狭小的空间,最终,退离的却是自己。

    可,错,便错在自己心软上。不过是不忍心瞧他疲倦的神情,夜夜挑灯至深夜,自己便不惜伴灯至黎明,一心学习如何处理那些事物。不过是想要给与他这世间最好的,便亲自照料,陪伴他入睡, 自己则先一步起身为他安排好所有一切,哪怕如今他头上的发带簪子,哪一个不是自己亲手挑选?细细琢磨而出的……

    “够了!”杨莲亭耳膜被震得发疼,那人铁青着脸,三年,不,自首次十二岁瞧见那人时,便从未见过他这等气愤地神情“无理取闹!要走?好!过几日我让小依前来!押你回崖面壁半年!”

    杨莲亭微微叹息,拨开他的手臂“你还不明白?罢了……”这时代,不是自己过去的年代,就算不会做到,更觉得可笑,却也明白爱人之间的平等,以及该如何对待爱人。

    但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不懂,也不明白。

    自己,被他得到的太容易。自己,对他太好。因而,了成了如今的局面。

    高燧从后雅间走出,安抚的拍拍东方不败肩头,看向杨莲亭的目光却多了几分鄙视与讽刺“东方,别为一个下人动怒,他还不值得。”

    杨莲亭难得看向东方不败,却见对方抿紧双唇,却未反驳。低垂眼帘,他隐约听见那人说“贪求无度可不好啊。”嘲笑,讽刺,藐视,这等等等等的感情,在一句话中流露。

    倒也为难了这王爷,杨莲亭想。

    71 离去情断,茫然错

    如若说,东方不败那时还担心杨莲亭连夜逃离的话,那在瞧见那人乖乖三日抱着身子卷缩在床头后便也放弃了。

    三日来,不言不语,连眼眸似乎都不曾传动过。

    自己有错,他自然知。只是面对那人一次次傲慢的言语,讽刺的讥笑,他便克制不住的愤怒,克制不住的想要说……说些过激的言语。

    罢了,这便是爱呐~

    杨莲亭天真无邪的想,自己仿佛就是一个怀揣着满心爱意的十六岁小男孩~

    不过留在他身边几日也好,看清楚,听明白,更想通不少。

    自己爱着东方不败,不是?这没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就那男人气度才华外表,那个不引人注目?爱上也就爱上了呗~

    打了个哈气,在床上翻了个滚。确定没人在暗处观察自己,便也开始放肆的抱着被子打滚……

    说实在的,就单单这人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都不像痛苦失恋的样子,反而,有了几分解脱……

    而,另一头。

    垂下眼帘,他早在那日便给小依飞鸽,想来最快也要十日方能赶到。不过只要看住那人十日,随后封了其四肢,让小依带回山上去,便好了

    他们两,都需要冷静冷静……

    起身,高燧并无错。这几日他安静的陪伴,更无要求过多…很静,很静,但总觉少了些什么?他,一时无法解读。

    可,第五日。自己绝想不到理应刚刚收到书信的小依赫然出现于自己身前,目光警惕的注视自己身后高燧,上前行礼“主人,莲亭此时在何处?”

    轻皱眉头“房内,你怎么如此快便到了?”

    “九日前,莲亭便传信与我说,你与他分了?”小依深吸了口气“教主,这其中是不是有何误会?”

    东方不败当下不悦“你不必多管,是那小子越轨了!”

    “莲亭有外遇了?”小依当下不敢置信“可书信上……”

    “呵呵,是你家主子太过纯良,把仆人养叼了,居然贪得无厌的很呐~”高燧见对方步步紧逼,当下有些笑里藏刀。

    这一箭双雕的含义,他怎会听不出?小依当下拉下脸“原来是第三者插足啊,教主,你该知道莲亭这几年为你所付出的一切,你不因短短几日便否定过往一切!”

    小依比谁都清楚,杨莲亭不能走!死都不能走!于公于私都不能走!

    东方不败现在只是气头上,这杨莲亭早八百年前就想走,眼下见自家教主和过去一般小小风流了吧,自然不愿留下碍眼。

    期间发生些什么,他都能猜到七八层!

    可杨莲亭一走,先不说这教务事怎么办,毕竟这几年来杨莲亭在很多事上作了不少调整,眼下东方不败接收必然有些困难。

    单说!对方走了,东方不败谁来安抚?这教主的脾气,当今天下,也只有杨莲亭一人能够不产生恐惧!

    现如今,现如今……小依死咬着牙,心中决定,就算那人要走,他也要留下杨莲亭,不论如何都要恢复他们过去的感情!

    而这什么王爷,等冷静后的杨莲亭来收拾吧!反正他是没这本事~

    “刁仆,”高燧轻轻一说“属下为主人所作一切不是理所当然的?还居功自傲不成?”

    小依紧握双拳,对眼前这杨莲亭说因是赵王爷的男子,恨意非凡。却又碍于东方不败脸色越发难看,而不敢再说。

    良久,那人起身 “我们先去看看他吧。”说着便带头走向客栈后院。

    小依紧随其后,却不能看出那人的慌张和烦躁。

    对看门那两个侍卫点头,便推开房门……

    只可惜,今日早晨还瞧见的那人,居然不在。他觉得有着一种理所当然,更有着一种合情合理。有些慌乱,有些茫然,更有些不知所措。

    小依不顾身前那人是何等身份,直接推开,走到书桌前,拿起那张信纸,沉默片刻,最终叹息“其实,我们一直说,他走了或许也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回神后的东方不败咆哮着怒吼。

    小依却垂下眼帘惋惜摇头“教中都说莲亭是靠身子勾引教主,宠幸得来如今地位。可,我们后院内的所有人都知,并非如此。但,莲亭却不让我们任何一人为他辩解。因,他说过,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主人,这是你该管的事啊……可三年来,你并未真正用心去了解莲亭的一切事,不是?”

    “难道,我给他的还不够?权利,地位,还有我!难道还不够?”慌乱的,失神的,略带疯狂的辩解。

    小依轻笑“的确够了,其实你只需给他,你一人便够了。其他,于那人来说,其它不过是累赘罢了。”侧头想想“你叫他莲亭,因,是你给于的莲亭,是你的莲亭,从他叫莲亭起,他便属于你,对吗教主。”

    “他本就是我的……”一些小事之后,为何会演变成如今这局面。

    他有些不明,更有些不懂。自己眷恋着那给与自己温暖和写意气息的男子,更深深地迷恋那人。只是,他想,偶尔精神上的欣赏其他同性都不成了?

    他并未像过去那般三妻四妾,也未要求他如何宽容面对,只是……高燧的确是极有才华之人。自己的确稍稍有些迷恋,钟情于那份特殊。

    只是,稍稍,只是短暂,或许很快便会厌倦呢?

    难道他连等都不愿等?当年自己园中的女子,不都是如此?无怨无悔,还愿为自己纳入小妾。

    一直说是自己的过错,可他就不曾有过?

    如若没有无理取闹,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地步了,不是?他就不能稍稍容忍些许?稍稍的,稍稍的而已。

    毕竟他已经在黑木崖上沉静太久,渴望着外界的一切。如今跨出自然容易受不住诱惑,抵抗不了某些情愫。

    只是,稍稍罢了……

    难道先前他与那买花的女子如此暧昧便允许了?不声不响直接离开便对了?

    下人之说,完全就是借口!只是无理取闹的借口!当年怎么不说?当年怎么不与自己提出!先下却翻起旧账了?自己还未说他与那小桃红之间的事!他先责怪起自己?先埋怨起他了?最后居然还不吭声,拍拍屁股走人?

    “给我查!给我找出那混账如今在何处!”如若让自己找到,他杨莲亭就别想再让自己念及旧情了!“你们是如何看着那人的?居然让他逃脱,也不知道?”

    如标枪一般竖立着的侍卫惊愕之下,双双对视,立刻沉默不语单腿跪下。

    小依浑身一阵,他不曾想原本劝说的语言,最后落入他耳旁却会成了指责。苦涩的笑笑“主人,爱情是双方的,你从未把莲亭当做与自己平等之人来瞧,自然会走向今日。

    莲亭其实一直在等你,等你察觉他需要什么,他渴望什么,而不是自己孤独的付出。

    或许主人你认为自己已经给了他所渴望的一切,你爱他,这已经够了。但如若只是这般简单,莲亭这几年来所作又是为何?

    或许你给与他的并不是爱,而是赏赐。也或许,主人你并不爱他,只是眷恋那人……”说罢,惋惜的摇头走向房门,临走前,把杨莲亭留下的书信塞入依然目瞪口呆的东方不败怀中。

    他已经说得够多,已经越轨,依然不是自己。

    小依抬头看着那天色,心中隐隐有几分烦躁,为何每次碰到他们俩的事,自己就心烦意乱,恨不得把那两人拽起来都揍顿?

    摇头叹息,罢了,那傻小子绝非池中物,或许离去了更好呢?对他,对教主都是。

    不过还得感谢那傻小子,把那笑傲江湖东方不败还与他们……

    小依注视着天空中洁白的云朵,笑着摇头,只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苦与累。

    东方不败死死抓着手中信纸,怒火中烧,他居然会不声不响的便离开?自己对他所说,难道都成了耳旁风?

    混帐!混帐!

    “东方,要不我替你去找那人?”高燧恰当好处的不舍于委曲求全。

    让东方不败努力对他笑笑“不必,我亲自派人去找!”望着门外,咬牙切齿“我定然要他爬着回来求我!”

    杨莲亭,自己看着长大的混帐小子!他就不信无依无靠那人还能去何处?

    居然敢抛下自己?居然敢冷眼相待?居然敢决定忘记他们朝夕相处的一切?!他定然要那混帐付出惨痛代价!

    挺直脊梁,大步跨出房门。不是不愿见自己与旁人亲密吗?高燧自己欣赏有佳,言谈举止更是不知比那混帐小子高出多少,哪怕这身份来的都比他有趣。

    自己还犹豫什么?

    看都没看那份信,直接捏碎抛向空中。他不需要看什么离别的书信!那小子终究会回来!到时,他要他亲口说!亲口认错!

    自从从小依来后,照料东方不败自然不能再假借旁人之手。更何况小依怎么会让对方动手碰了自家教主,先不说如若当真演变至此,杨莲亭死活便不可能回头,单说,自己就瞧不过去!差人送信给黑木崖中的小史等人,以最快速度前来。

    而这几日东方不败倾全力派人寻找杨莲亭,只是那人似乎入了川流,不论如何寻找,都查无音讯。

    在原地等待多日,就连小史他们都出场多时,依旧无济于事。

    压抑多日的怒火终于爆发,甩下茶杯,舌头被那热水烫的发麻,挥手甩向小久“怎么连杯水都不会倒了?”

    小久自是知晓教主为人,可如今因杨莲亭而怒火中烧,哭丧着脸“教主息怒。”不过十七八岁的身子颤抖着跪下。

    “息怒?往日这几日你们平平犯错,一再让我息怒,不责罚实在难让你们长记性!”抬头,恰巧高燧进门“你回来了?”随口打了个招呼,笑容也隐藏着几分牵强。

    “抱歉,人还未找到。”入座后高燧叹息着开口,先前三日见东方不败并未找到那人,自己便出手相助,其一可博的那人欢心,其二凸现自己的宽容,何乐而不为?“怎么,下人又让你受气了?”注视自己那新欢,自然无奈“早些便让你做做他们规矩,可你不听,每每都让自己受气。”他出生于帝王之家,其父以及祖父都是好杀成性之人,自然不会在意下人死活。在他眼中此人虽说心狠手辣,但对下人过于仁慈“我让人教他们些规矩。”

    “无事,”东方不败烦躁摆手“他们是一直跟着我的人,什么德性心中也有数。”

    “只是做做规矩,看你紧张的。这次出行我带来自己府内的总管他们自有分寸。”挥手,便让门口两个侍卫把小久拖下去。

    东方不败心中还甚是烦躁,更不想为这小事而与他争辩,下意识默许了。

    可跪于下方的小久却不敢置信抬头,满脸泪痕“我是教主的人,要罚也是教主惩罚,可如今教主却要把我扔给旁人责罚?做我规矩?”

    原先便觉得不妥,只是没多想如今被他这般一说自然当下皱眉。

    72 生死相恋,只是心不知

    高燧见他紧皱眉头,便认定是那不知好歹的下人说了冒犯之言,更为先前这排外的言辞而愤怒“拖出去!”

    “放开我!放开我!”小久自有武艺在身,可对方也是赵王爷的贴身侍卫。两人双上先行一步止住他,自是无法逃脱。

    门外不远处小依听闻喊叫立刻赶来,下意识抽出腰间折扇点了那两侍卫的|岤道。小久见对方一松手,便哭喊着跑入小依怀抱。

    小久在十人中年岁最小,长得也是张娃娃脸,个子不高,为人机灵腼腆。他们九人都喜爱的很,许多事也无需他动手。

    特别是杨莲亭接受后,更不必说。

    明明十七八九岁的年纪,长得却和门外那些十三四的孩子差不多。

    眼下扑入小依怀中又哭又闹的,分外不给身后两人脸色瞧,还自顾自的说“莲亭哥哥回来后,我要告诉莲亭哥哥,教主欺负我,教主不疼我们,我不要下山,我要回黑木崖,我要在黑木崖上等莲亭哥哥。”

    小依也知,小久被他们宠坏了。眼下居然还敢提杨莲亭三字,可联想这几日,教主虽说平静,可伺候他的毕竟不是杨莲亭,自己都出错再三。

    拍着小久的后背,断断续续也把事弄明白,叹息着抱住小久“还请教主不必把小久所言放于心头,往日我们之间便是他最为疼爱小久。如若要惩罚,不必假借旁人之手,待会儿我便把小久待会山闭门悔过,在教主息怒前绝不放他出门。”

    杨莲亭自始至终都认知自己什么身份,为人更不可能与自己摆什么架子。因此连带他们与教主之间也相处温和,时常闲闹、笑说。

    眼下人一走,这茶便无人照料而凉了。小依他们自是心中难受万分,只是碍于对方是教主无法表露。

    小久这次受罚也好,让他先回山吧。

    高燧立刻冷笑,他笑眼前这几个下人太过不把主子当回事。眼下是仆大欺主!如若是他,光说那逃了的杨莲亭,自己定然会挑断双腿经脉,看他还如何跑!

    这几个?直接杀了立威,且看他们如何反抗自己!

    “这还是惩罚?”飘了眼低头似乎沉思中的东方不败“这也未免太过轻松了吧?”

    慢条斯理的言语,让小久全身紧张的深深埋入小依怀中。当真是好日子过多了,忘了教主的心狠手辣?明明最为先前也不是如此,当年杨莲亭还未来时,教主便对他们疼爱有加,宽容对待。

    “我们只是乡野中人,只需主人舒心便可,无须如此繁多规矩。王爷是王爷的人,我们是教主的,赏罚自然有自家主人下令。”不卑不亢,小依便是看他不顺。

    就算是王爷又如何?让自家教主如此为难,还不是他的过错?才华横溢又如何?会照顾教主吗?会为了教主万事都亲力亲为吗?

    “放肆!”高燧很拍桌面咆哮“这便是你对主子的态度?”

    “我家主子只有眼前教主,赵王爷虽说权贵,却并不是我家主子!”怒了,要不是他,杨莲亭会走?如今整个黑木崖都需要他一手来管!如今失魂落魄的教主还等着人去安慰,怎么能接受那些杂物?

    东方不败听着他们争吵只觉头昏脑涨,挥手“小依你去处理,我先去歇息。”揉着太阳|岤,起身回房。

    房内,熏着自己所不知名的香草。这并不是自己往日最为喜爱的,却透出一股富贵雍容气息。

    烦躁的推开窗散去房内陌生的气息,可转身瞧见那冰冷的床铺,却又不愿侧身躺下。

    记得冬日时,那人都会比自己早些沐浴、入被,这样房内就温暖许多,等他在去梳洗时总会热的脸颊通红,而那时被子也被捂热。

    靠入那人怀中自己总是很安心,然后他会看自己脸色来确定能不能要。其实他每次都很想吧?那双眼睛湿漉漉的瞅着自己急切却渴望。

    可,每次情 事过后,腰和那羞耻之地都会疼得发麻。便时常推托,的确过程很享受,特别是他呵护自己的感觉。

    只是,只是……或许依旧不习惯吧,无法习惯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揉着眉心稍稍歇息了会儿,深夜,小依恭敬姿态推开房门,声线僵硬而冷漠的回报小久的处罚。抽了二十鞭,让人送回黑木崖禁闭。

    他没作声,或许此刻东方不败自己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忽然想起那张被自己一时冲动撕碎的信纸,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对他的责备?对他负心的痛恨?还是面无表情,只是淡漠的交代了三四句?虽说后者可能性大些。

    东方不败依旧不清,只是当回神想要问问小依,除了杨莲亭外唯一看过那份书信的人。那薄薄一张纸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却发现依然人去楼空。

    自己就连他何时消失得都不清,更别说再多问一句。

    似乎对中午自己无心的旁观,让小依待了几分恼怒?

    冷静下后,却发现自己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过去有杨莲亭,自己不会是孤家寡人,更何况他总能让后院保持愉快。

    路过的丫环与小厮们时常会传来轻笑声,这平添为后院带来不少生机。人们瞧向自己的目光也不再是惊恐仰慕,反而多了些许暖意。

    他们依旧崇拜那高高在上的东方不败,自己也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主宰,可在那人的引导下,似乎多了几分人味?

    东方不败细细的回忆着,可记忆却让他无力的恼怒。为何,所有生命中的一切都需要依靠着那人?难道没有他自己就不成?

    想到此,房门被轻轻推开。宝蓝色的华服下,强壮而年轻的身体似乎在夜空中散发着某些诱人的气息。

    东方不败隐 约猜到那人来意,可这几日他实在是无心,更何况高燧对他来说还是太过陌生,无法袒露心中那些私密。

    “很累?”温和的语气随着瞧见床上衣衫褴褛的东方不败时多了几分情 色,缓缓坐于床头,亲密的抚摸着那人的丝发。

    他知,那人不会反对自己偶尔的亲密。

    “嗯,有点。”点头,并未否认,如今自己这状况明眼人都能瞧出。

    高燧叹息着,神色呆了几分受伤“难道我不行?”

    “不,你很好。”他回答,只是笑得有些无力“如若不是,我又怎会这般对他?”

    “是他不知足,并不是你的错。”高燧稍稍抬起下颚,亲吻床上那人的额头“你与他不过三年,随后的日子,由我来照顾好吗?”

    东方不败心,有些乱。他自然知晓眼前这男人话语中的含义,更明了对方的身份,可便是因这身份却会说出这般话,让自己带了几分迷醉。

    恍惚着,感受对方带来的暖意,恍惚着,并未感觉对方的拥抱不是过去那人,并不是那丝毫没有夹杂任何□的温暖。

    可,他毕竟是东方不败,这份恍惚也不过瞬间,便冷冷推开“你是赵王爷,而我不过是江湖中人。你的承诺我能信?”扯出一丝冷笑。

    “东方,自今日起,我只要你一人。”目光认真而深邃,坚定不移地拽住他的手腕“这般,你该信我了吧?”

    “可那人却说今生只要我一人……”不知为何,想起那傻瓜与自己说 “今生绝不娶妻,只愿独守我一人。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能做到?”低沉的复述这那段当年让自己汹涌澎湃之言,忽然抬头双目空洞的注视这眼前那与自己表白中的男子。

    “我能。”诺言,只是看时间看地点的。这东方看似成熟稳重,却还信这些荒唐之言?如若那人当真爱他,为何要走?为何要把自己所爱谦让给自己?

    赫,不过便是因相信情爱,才如此好骗。

    东方不败垂下眼帘,抿着唇“我不想多说,你的家族?你的那些王妃?你的那些子嗣?你的地位都能放开?高燧,我并未想与你发展到那步,因为你放不开。如过去一般不好?”欺骗,怎么会听不出。

    先前还只是想要听听,他是否会这般说,可当真哄骗了呢?

    那感觉,真不怎么好受……

    那傻瓜,从不会哄自己,一言一行都极力做到,却很少说好听的。

    可眼前这人呢?

    果然是帝王世家,东方不败暗叹,的确,他从未想过与他发展到某些阶段。只是要,只是……某些暧昧情愫?那种若进若离得感觉?

    的确这几日来,高燧待遇自己那种与杨莲亭背道而驰的气息,让自己稍稍迷失。可眼下真正让自己方寸大乱的似乎是……他的离去。

    不,是从那 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