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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  三日前,自己于他一同结伴,在那飘散着阵阵清香的山头,眺望那一望无际的梨花。感受着微风吹来的轻快心情,风中所带那篇篇洁白花瓣,如白色锦缎般飘舞着。  置身其中,心随而动。他不知自己有多少年不曾轻松过……放纵过了。  那人,站与自己身旁。高燧是个安静的人,旷世才学,两人间似有说不完的话,似有聊不完的事。这与杨莲亭不同,虽说杨莲亭带给自己那份安心这人并未完全给与自己,可欣欣相惜之情,实属难得。  杨莲亭出生杂役,虽说十一岁前也是武学之家,可学识并不高。更何况作了多少年杂役,往日再爱看书,许多事也不是这般能弥补的。  当晚两人露宿野外,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这片梨花。入睡时,难得香甜。只是第二天清晨却觉微微不妥,自己似乎被人抱入怀中?杨莲亭并不在此。  睁眼,便见高燧。略带不悦的挣脱,那人似想解释些什么,自己却并未与他任何解释机会。本想直接回去,可那人却说不远处有一兵器铺,每三年才出一把。  回头见那人神色坦然,隐约愧疚与不安。想想便也算了,两个那男人之间,并不是任何人都与自己和杨莲亭一般,毕竟也不过是无心之举自己过于计较反而失了风度。  随后两日也算尽心,可在告辞前,那人却抓住自己手腕……  东方不败心烦意乱得很,自己对那人的确有意,可他早已有了杨莲亭。此生也认定杨莲亭一人,而那人虽说吸引,或许也不过是一时的趣味罢了。  第二日,杨莲亭早就敲开房门,那人已然醒了,坐于床头发呆。  杨莲亭觉自己该与他好好谈谈,而非迁就,自己早已迁就了他三年。说不累,那是谎言“教主,回避他可好?”  “你在想什么?”东方不败心情欠佳,更别说被人戳中痛处。  杨莲亭微叹“我信你绝非随意之人,可那人瞧你的目光我一直不喜。就算是为了我,避开他些如何?”  “半月前,我便答应他一同去云南,既然你已回,那我们则日启程吧。”越过杨莲亭,东方不败语气僵硬的吩咐。  “教主,这边的事还未完全结束,我只是赶回看你。”杨莲亭耐着性子“那人对你绝非普通情谊,昨日你回来时心性不定,他必然与你说了些什么。而教主本性善良,定然会有所犹豫。我们还是与他就此分别为好,云南我们再过几日去如何?”  “我早些便答应他,怎能无信于人?”说到此,便不由皱眉“怎么一件小事,这么多日子都处理不好?”  “我的教主大人啊,这次是与朝廷官员勾结,不是什么小事。”从背后搂住那人“我实在是想你,许久没做了……”  “你!”拍开他的手“大清早你做什么!”脸色略带不悦“高燧为人正直,我已回绝,他决不会死缠烂打,难道你连我都不信?”东方不败分外恼怒,杨莲亭又不是不知自己并不喜爱此事!  信,就是信,他才至今没什么动作。  “教主,可我很不安。那人过于优秀,非福及贵,如若我没猜错,那人该是皇子之流。高燧?哼,我看是赵高燧才对,当今的赵王爷。”杨莲亭也觉这次敌手非同一般,因而先把话挑开了说。  怎知,东方不败却愣在原地“怪不得他说这天下何处容身这类话。”  没引起东方不败厌恶,反而多了几分同情?!杨莲亭只想撞墙“别去想他了,就算为了我,离他远点吧。我过两天还要回去,这几日我们就离开此处如何?”  几次恳求,东方不败也不是无情之人,他自然知晓杨莲亭的不安。虽说微微不舍,可……叹了口气“我去与他道别声,便走。”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出门后,高挑了下眉头。这欣欣相惜不会吸出些问题吧?他只是觉得高燧能带给自家爱人些乐趣,可不是来抢他的。  不过那人既然说离开,那便是离开了……杨莲亭觉得,这种事还是要相信对方。否则,爱人之间,就没了意思。  东方不败去找高燧时,却知那人早已离去,去出不知。当下觉得几分惊慌,联想那人昨夜的失魂落魄。  叹了口气,或许他们此生无缘吧。  随后三日,与杨莲亭结伴而行,虽说写意,却觉少了些什么。  身旁那人才学其实也算不错,可惜,比高燧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他自然知晓杨莲亭尽心尽力的想要自己快乐,但言谈之间,真的少了许多乐趣。  杨莲亭也问自己是否要与他一同前去分舵,可被他摇头拒绝。如今他想静静,什么都不想,只是四处走走。  当晚杨莲亭走时怨念的目光终究还是让自己笑出声,不就是让他几次没做嘛~用得着和孩子似的?  那人离开第二日清早,自己房门被敲响,打开却见一身雨水的高燧…  他想回避那人炙热的目光,却定于原地动弹不得。  有时,那情丝,会跳动几分。感情的专一,并不对人也不对事,只是不知,另一个吸引自己之人是否会出现?  无疑,杨涟亭是最为适合自己的,可,偶尔出现的另一人呢?很多事,他在局中,也说不清。  当那人一步上前,自己赫然惊醒时。明知该躲,可才夸出一步却被那人包入怀中。  不属于陪伴自己六七年的那人所带温和而缠绵的气息,反而霸道狂妄,却带着别样柔情。  很紧,勒得他微微发疼。几次推,却并发现自己完全被那人锁入怀中无法动弹。东方不败自然知晓如今所作不对,可心中却有着另个声音,杨莲亭不会知道,就算知道又如何?  他知晓那人爱自己,更知那人离不开他。杨莲亭视自己入珍宝,只是这些小事,倒是解释一番,哄一哄,便也好了。而眼前这人,这几日带来的别样情怀,的确充满吸引与诱惑着自己。  旁人都说,得不到的最好。自己也是男人,何尝不知这份趣味?  叹息着,他放任这人的拥抱,放任那份完全无法说清的情愫。  他觉,或许这份新鲜只有三四日呢?也说不定阿……  杨莲亭的确最好,却也不定是唯一……  又或许,等那人再来找自己时,他已经对眼前这人没了感觉。也有可能杨莲亭并不介意,更有可能他介意,却无力反对……

    66 君心似海,一望却不见心

    东方不败的世界,不似书中所写,只有杨莲亭一人。能接受自己的,也只有他一人。  不,完全不同。如今的他,旷世奇才之色,笑傲武林之力,外表俊雅淡漠,其身那股别样气息,更为诱人入骨。  黑木崖上,众人尊敬此人。对他们来说,东方不败高高在上,如同天神般的存在。对外人,这份才情外貌何等优秀?产生惊夺之心也可理解  东方不败并未答应高燧什么,此人毕竟极有可能如杨莲亭所说,这天下的赵王爷。他虽暂且贪图这份情丝,却也不是没大脑的人。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东方不败原先便是大男子心颇重之人,随后与杨莲亭一同,两人皆是男子,而对方更是对自己谦让三番,到也避免许多问题。  杨莲亭宠着那人,全心全意对他好。是人的都看得见,瞧的出。  只是,某些身份放着,因而成了理所当然。  这般说,杨莲亭是黑木崖的仆役,对主人言听计从是不是应该?外界,杨莲亭是东方不败的小情人,小宠儿,努力讨好主人,是不是该?  况且再说,杨莲亭便就因为爱上那人,死心塌地,又是不是该?  他爱着那人非常非常,一门心思只有那人。对将来之人而言,这是理所当然,这太正常,如若你三心二意,朝三暮四,那才该死!  杨莲亭怜惜那人,觉得他收的苦太多,过去年少时,随后成为黑木崖的教主,有随后练了那该死的葵花宝典,更是如此。  当年萧索时,他也站在世界的巅峰,自然明白那份孤独。从而他不愿再去拼搏,拼搏多年到头来有什么?不过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过去的自己已经有了,既然重生,他自然想要一份清静。  因而在得到那份感情后,杨莲亭便把自己整个人从里到外的投入。  可东方不败不知道,他看不见,他是天生的上位者,过去的苦,他并不怎么觉得,也因喜爱武学淡忘了那份辛苦。  坐上教主宝座,那份逍遥自在以及莫名的虚荣心也能把某些孤独撇去,这份虚荣,是人的都会有些,东方不败也不过就是觉得有了几分喜悦之情,转而立刻又有葵花宝典的事。  那时,杨莲亭又立刻出现,对他照料有家,虽说孤独虽说慌乱,却并不如书中所写。  此时的东方不败,被杨莲亭守护的太好太好……  东方不败看着那俊雅高贵的男子,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他既然明白杨莲亭的好,可又明白杨莲亭的缺点。  两人一起,从说开后也有三年。这三年来如何?自己也明白。  可眼前这人,却能恰当好处的知晓自己所思。到也不是说杨莲亭不懂,而是杨莲亭懂了也不会表现如此热切。自然,除了床上的以外。  两人交手也是痛快万分,或是垂钓闲说,或是品茶看景。整整两月,两人游片云南风景人外貌,倒真是痛快。  半夜忽然想到某处别样景致,他们相视一笑,立刻快马加鞭赶去。而那人,杨莲亭则不会,他会好言相劝,说今日已经累了,今日已经如何了,要去也明日再说,早些歇息对身体好,然后便楼这自己往床 上带。就算不干什么,也会拉上被子,转眼便呼呼入睡。  那时,还有什么心情什么兴致?  几日来,这一路打点也极其舒适妥当,让此时微微产生的愧疚也在这份娱乐中而消磨。  杨莲亭不如自己,杨莲亭只是黑木崖上的仆役,这点无法改变的事实。按外貌,按才学,按能力,按武学等等等等,太多。这让东方不败心安理得,如若对方找上门来寻恼,虽说愧疚,但如今想想便觉得烦燥。如若那人当真无理取闹,东方不败自然有手段让对方闭嘴,大不了……想到此,眼中便闪过一丝冰冷。  “东方,你看,这只狐狸可曾喜欢?我射来给你做围巾如何?”两人游走在无人的荒野上。  侍卫离他们颇远,写意的气息与自在的氛围让他觉得很是愉悦,便也顺着对方意思点道“那只黑的。”  高燧从腰下抽出场长箭,飞速拉弓,“咻!”声,那长箭从东方不败点名要的黑狐左眼刺入右眼。  后者挑了眉头,完好的狐狸皮。  虽说早已知道对方身手不错,可如今这漏的一手实在是让东方不败也暗暗叫好,心中也更多了几分安心。  似乎高燧的越发完美越发优秀,便是能给自己找到心安理得的选择与他交好的借口。  他并不知道,如若坦然而言,此刻的自己,早已心虚……  回到客栈,高燧随手把那狐狸扔给下人,回头却见东方不败双脚牢牢粘与地面,神情难得的有了几分慌张。  高燧顺着他目光瞧去,是他?  疲倦昏暗的神情,零乱的头发,无不说明那人是何等匆忙赶来。但杨莲亭此时悠闲的靠在窗前,不远处放着一壶烈酒与几盘饭菜,双目却是紧闭的歇息。  “莲亭,你……来了?”东方不败不知是否错觉,那人知道一切,虽说自己还未开口,高燧也未表示,但那人已经知道一切,所有,任何的,包括自己的哪些心思。  由不得他,那份愧疚与些许的懊恼沾上心头。  杨莲亭回头,扯了个牵强的笑容。神情黯淡,他怎么就这么傻?傻的以为眼前这自己眷恋爱慕的男子就和书中一样?专情痴情?到头来,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吗?  说不出的苦涩和无力,杨莲亭忽然不明白自己这三年来付出的到底是什么?回报的又是什么?  他不要求这人改变,主仆关系就主仆关系,外界说自己男宠也就男宠吧,只要这人明白,这人爱着自己也就够了。  可如今呢?可眼下呢?这算什么!  如若自己这段时日一直日日陪伴,不让那高燧乘虚而入的话……杨莲亭不由得如此想,但随即摇头,毕竟防得了一个,防得了将来所有人吗?  他忽然没了自信,就连往日那份豪气冲天的狂妄也没了。  起身,从怀中掏出张信纸,扔给高燧“赵王爷,麻烦你看紧自家的狗。”此时,自己与他相拒也不过三步,可谁都不敢跨出第一步了。  高燧瞳孔一阵收放,他不知自己从何流露了马脚,居然让这下人知道自己身份,但如此一来是不是代表东方也知?  回头瞧去,却见那人略带愧疚的注视这杨莲亭。  不由这位赵王爷想些什么,毕竟处于皇族的本能,他需要某些猜想,比如既然东方不败知道自己身份,却还任由这份感情发展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又或者,他在意与否?等等等等的猜想。这一切都处于本能,否则又如何能走到如今这地步?能在皇权之下活下去。  见自家教主一直瞧着自己,在不说些什么倒是奇了怪了。如今他不知自己该如何择舍,萧索的家族是偏激的,他何尝不是?爱了一个人,便会偏激的燃烧自己这份感情。  因而从那日他瞧见东方不败只是听闻自己丧命便如此颓废不顾自身死活时,他便认定一切。爱着那个男人,不论自己何等身份,包容他,宽容他。一切都以那个男人为优先的考虑,这天地下,他的眼中也只容的下眼前这个男人。  可如今,那份信念破碎了阿。  大脑有些昏昏沉沉,许久都未睡过一日觉,就算精神还在亢奋其,可这身体已经吃不消“教主,你回来了啊,这几日还玩得开心吗?”  语气很温和,杨莲亭知道这不会吓倒那人,自然那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也不存在惊吓之说。  “处理完了?”东方不败的眼帘微垂,他,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此人。又该说些什么?  让他包容自己?容纳高燧的存在?  过去自己三妻四妾,那也是正常,自己毕竟是个男人,而女人嘛,要多少有多少。可眼下有些不同,杨莲亭并不是女子。  那,自己的身份能挽回吗?  可似乎也很困难。  那,放下身段呢?  有可能,杨莲亭吃软不吃硬。只是,有些冒险。  那……  东方不败千思万想,却漏了一点,杨莲亭怎么想呢?  “是,教主。”如往常一般,杨莲亭语气温和,淡淡告退“属下先回房了。”  没有任何机会在说些什么,东方不败目送着杨莲亭的消失。心境却有些忐忑,身旁高燧与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本能回答。可越发不安的心让他猛然起身走向杨莲亭卧房。  推开房门,便瞧见那人打了热水洗脸。见自己前来有些惊讶,放下手中毛巾为他到了杯茶“教主怎么来了?”  这温和的口气,当真让他不知如何开口。与自己想象中的不同,不吵不闹,平静的如同往日,恰恰便是这份宁静让自己不安。  “莲亭,连夜赶来?”随意找了句话,他说。  杨莲亭点头扯了下笑容“嗯,那日我离开后几次传信与你,每次回答都很片面我便有些不安。前几日回去找你,你却不在,便让手下兄弟帮了个忙。”揉着太阳|岤“赶了三天的路,终于见到教主了呢。”最后看到的是什么?他就这般多余?他东方不败也好意思做的出?  而当听闻自己所言,那人握着茶杯的手,划了下,茶水泼出些许“你,大可不必如此着急。”  “嗯,现在看来似乎是呢。”杨莲亭笑道。  果真是生气了,自己该怎么说?“高燧,我与他……”  “教主自行作决定便可,无须问我。”杨莲亭抢先一步“但眼下看来莲亭倒是多余之人呐,教主我是否该回黑木崖?”不离开?不离开看着他们闲聊调情?

    67 情到深处,却是残花一片

    “不,我决非此意。”放下茶杯,一把拽住杨莲亭的手腕,抬头却依旧见那人淡然地笑容。不由得,心虚慌乱。  “那,教主可否离赵王爷远些?或让赵王爷离你远些?”一字一句,杨莲亭觉得自己已然无法控制心中的愤怒。  怎么可以如此对他?他自己到底错在何处?  他不明,他当真不明!难道他对东方不败还不够好?!还说,自己无法给他些什么?  黑木崖内,绕是自己掌管一切事物,但有无半分对他不敬?  自己爱他,敬他,一直如同明珠一般捧在手心!  这,还不够?  他到底要什么?自己到底还要给什么?!  可,东方不败却紧皱眉头“如若我说不呢?”先前那句话显然是在管教,他听得,有些不舒坦。  “不?”杨莲亭冷笑,用力甩开东方不败的手“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当初又如何和我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呢?在遇到那人时,我便和你说离他远点!为了我,也请离他远点!如今呢?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今日见你们一同走入,见你们谈笑风生,而我呢?我从千里之外不顾一切的赶来只为瞧上你一眼。东方不败!我们认识已经六七年了!相爱也有三年!我曾求过你什么?我曾希望你过什么?如今只是要你离他远些!可你呢?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过?”  “这次事,的确错在于我。但普天之下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我与高燧只是难得相交甚欢,这世间又有几个高燧这般才华横溢之人?我们并不会发生什么!”对杨莲亭的咆哮,东方不败也极为愤怒“难道我交往的朋友你也要管?”  “是不是朋友我瞧不出?男人?三妻四妾?那么说来我现在娶个三五六房也行?”杨莲亭不怒反笑“我倒不知赵王爷到底有何等魅力学士我所没得?还是说?别的?什么我所不知的?”  “混账!”啪的一巴掌,杨莲亭挨了一把掌。  滚烫浮肿的脸颊让他瞬间认清一点,这男人从来没把他平等的看待过,从来都没有……  “我,叫了你七年教主,在床上也是。但最起码,我心中认定,你不会把我当下人看。毕竟你我还相爱着,彼此还属于对方。便是因为这点,我心甘情愿得留下,心甘情愿得为你付出一切。”杨莲亭忽然的绝望最终留下的只是一声叹息“看来,我从一开始便错了。当初就不该轻易把那问题揭过,不该看你因我而失控险些死在任我行手中时便认定,你只是不明而已,只是粗心的认为无所谓。我便不去计较,不去争取。”僵硬的扯了个笑容“或许,你并不爱我吧,但我是第一个走入你的世界,能包容你爱护你的人。所以你才觉自己对我不同,便联想到了那份情爱上。或许,我们从一开始便错了。  就连小依都能看出的问题,而我却一直逃避着,一逃,便是三年。如今看来,当真你就从未把我放在心头之上啊……”  “胡扯,如若我不爱你,会任凭你为所欲为?会把这教内事物都教托与你?会在这几年间只有你一人?”慌乱的辩解,东方不败五指相握,克制全身发颤的身体。  “胡作非为?为所欲为?那也是因你不行呐~与我上床你那怕是第一次都不曾感到任何不适吧?赫,说穿了也是乐在其中。教务事,你也该知道,我巴不得什么都不管,但如若不是我做,便是你做,而你那时心性又不定。最后,的确那几年只有我一人,是因为你的世界很小很小,小的只有一个庭院那般。我带你出来,便是为了恢复往日的你。只不过,眼下算恢复的太过彻底罢了。”或许自己说的太过露骨,或许是温顺了六七年,第一次亮出爪子,让他感到不适,杨莲亭瞧着眼前这让自己迷恋的男人“教主,你当真觉得高燧就适合自己?而对我也没了往日的爱恋之情?”  “不是!我至今都……”双唇颤抖,心中赫然愤怒,愤怒他对自己的不敬,却又无法反驳,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责骂或表示自己不满“你今天太过了!如若不想做,那就别干了!没人强迫你做什么!”  “强迫我?逼迫我?在你眼中我所做的只是理所当然吧?”杨莲亭垂下眼帘摇头“可,你心中对我呢?那份情意,已经厌倦了?消失了?”如今他只想问,只想问清楚,这人有没有爱过自己,如今有没有,到底有没有,还隐藏着那份情丝?  “如若不曾在意你,眼下我何必跑道你房内?”太过无理取闹,这让他联想到当年那些妻妾们互相的责备,互相的吵闹。原先那丝愧疚,且被如今的烦躁压过。  “爱我?”杨莲亭讽刺的瞟了他眼“教主大人的爱也太过廉价了吧?已经和另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却还跑到我这边说爱我?你不觉讽刺吗?”  “闭嘴!就算我与高燧之间有些什么,也轮不到你插嘴!”东方不败气急,右手拍向桌面  这红木桌子居然应声而裂,杨莲亭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随即展露一抹清淡的笑容“好,我不管,从今往后我不再会过问,如何?”似乎,有了那些认清。  “你!”被他这态度气恼的几次想下手责罚,可又被他先前所言限制。他是自己爱人,所以平等?心中隐约觉得几分正确,却又想大声反驳,这人属于自己何来平等之说?“做好你的本职!”  “那,教主我的本职又是什么?”杨莲亭叹息“既然你对我不再有兴趣,那我也该离去了。或许早在三年前我便该走?我们之间还能缓存某些美好之情,如今一切都支离破碎的……体无完肤啊。”  “闭嘴!杨莲亭你属于我,想走,给我留下尸体!”勒紧眼前那人前襟“我与高燧之间,你不必管,做好你下人的一切!别让我在说第二次!”  下人,下人,一个个下人击打在杨莲亭心上“我并没卖身给谁,不过对你来说,不论我换了什么身份都一样,黑木崖上的杂役,总管对你来说,都一样只是个下人,那你对我又抱着是什么样的情?”耳旁嗡嗡作响着,绝望之后,杨莲亭自己也有了几分纠缠不休,他已经快疯了,被这份赤 裸 裸的背叛而逼疯。  自己也是个人,自己不是什么圣洁,无私的神!他付出了三年,甚至不只是三年!只是为了他,他牺牲一切,什么自由,什么才华,什么学士,什么年华,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为了他而已。  眼下呢?  他只是想带他出来走走,只是想让他放松放松,别一直憋在黑木崖上,只是想要让他心情舒展些,为何,他就变了?  东方不败扔开那人“过去或许会有,眼下,你只能让我感到厌烦。”说罢,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杨莲亭揉着眉心,呐,果然是东方不败阿~前段时间他们之间还缠绵悱恻,眼下到成了厌烦?这心情,还真喜怒无常。  不过,只是下人阿……  杨莲亭抽出一张小纸,那是写给小依的,上面只有几字:你们家教主如今厌烦在下,重新眷恋上赵王爷,自今日起不必来寻。  飞鸽传书后,杨莲亭便躺于床上,很累了。罢了,留下也没意思。现在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明日事明日做吧。  现如今,似乎疲倦的已经体无完肤。那个混蛋,怎么可以如此对自己?  自己替他一步步走出狭小的牢房,一点一滴的关心他,滋润他,让他能恢复往日神采。三年啊,三年他居然就为了一个才认识四个多月的男子抛弃自己?  居然还口口声声说下人下人?这几年他也就把自己当作下人?  他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飞鸽传信的速度并不快,最快也要三日才能到达黑木崖,一个来回也需六七日。  他还有时间,在离开前……  还有几日的时间,让他在瞧瞧那人。这三年来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放下,说服气转身离开,便转身的了。在看看他,最后在看一次吧。  萧索的爱情,是偏激的,就如同他的母亲。  萧索的思想,也是偏激的,这就似他们家族。  只是,到底是好,还是坏,没人知道。  他偏激的爱着,疯狂的爱着东方不败,当自己付出这份心时,便认定,此生,自己心中只能容下那人,便把自己所能给的,都给了,便想把这世间最美好的也付出,呈现在他眼前。  可如今呢?  萧索的到了什么?  他不再是自己,他是杨莲亭,他是黑木崖上一个小小的仆役,他只是给那高高在上的教主,暖 床之用。  他啊,到头来,得到了什么?可,又失去了什么?

    68 梦境撕裂,痛彻心肺

    先前,东方不败也觉自己所言过分。可终究忍不住,杨莲亭居然一次次踩在自己痛处上,自己又如何能忍耐?  可一出房门,走廊上那股寒冷的凉风扑面而来,瞬间便让大脑清醒,后悔。第一次后悔,后悔得恨不得直接踹开身后的大门,与他解释清楚,但再后悔又如何?难道当真跑回去与他解释?就算解释,那又该解释些什么?  在他心中,虽说知道自己有不对,却并无任何大错。  毕竟,身体上,他从未出轨,也不可能出。精神上,他也不过钦佩与赞赏那高燧。两人之间的暧昧,虽说有,感觉也甚好。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不是?  外面那个男人没妻妾成群?更何况自己这日月神教教主?  如今有了杨莲亭难道就连个知己好友都不能?就连些许暧昧都不行?  东方不败心倦的依靠在房门上,就连高燧何时出现也不曾知晓。  冰冷的脸颊被滚烫的掌心抚摸着,他有些眷恋,这般亲昵有多久不曾发生?如若眼下顺了那混张小子的意思,是不是就能挽回先前的错?如若当真如此,自己今晚无论如何,也会满足那人,不论他想要什么……如此思索着,双目怀情的睁开。  随即又落寞的垂下眼帘,不是那人。往日自己一次次无端发火,都是被他哄好的,如今怎么不再来哄自己了?  是不是过失太大?所以才有离去之心?此刻,东方不败不只为何,便是难受的希望那人来哄哄自己,哪怕只是看看也好,而不是旁人到场。  自己的脆弱与无助,也只能被那人瞧了去。因,只有那人不笑话,反而会细心温柔。  不过,杨莲亭爱着自己,决不可能说走便走。过几日,等两人的怒火都下了再说。  “与他说了?”高燧温柔的贴近。  东方不败稍加多开“嗯,不过这次是自己错在先,他恼怒也属正常。”  “呵呵,小东方你还是这么可爱,他不过是个下人,往日你眷顾与他,实属难得。眼下如若他还不知足,你也不必再有所顾忌。”面对那人可爱的神情,高燧不由轻笑,他笑得便是东方不败对杨莲亭的宽容,对一个下人的宽容。  “莲亭不是……”不是什么?他却又说不出口,不是下人?可自己先前所说呢?自己往日所作呢?  瞧着眼前那人所流露的烦躁,高燧也知不能再逼,后退半步“今日你也颇为疲倦,早些歇息吧。什么事,明日再说。”见好就收,他岂会不知?  但,绕是发展至今,他也不觉,这人便会顺了他意。眼前这人,绝不可能困境在任何人身边,高燧自第一日相见便明了,只是…实在是无法拒绝这份诱惑。  “嗯。”口中所应于心中所想却是不同,如今他并不想再见眼前这人。  杨莲亭一字一句无不刺痛着自己的心,可,错在他。他的确不舍眼前才华横溢的赵王爷,可又舍得杨莲亭?  两者之间,如若正要说,自然是后者为重。  杨莲亭,他的莲亭……怎会不重要?三年来的陪伴,自然是体贴入微,更让自己灵魂深处的满足。  可眼下这局面又该如何处置?如若当真要自己放了高燧,他自然不愿,不单单是难得有人想谈甚欢的自然,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气……  凭什么他让我怎么做,我便要怎么做?更何况高燧并不比他差,或许自己只是念旧,如若自己与高燧三年,两人本性相近,说不定感情更深呢?  东方不败不是不知道自己在推卸责任,不是不知道自己在给他无端的找着借口。只是,那又如何?  他又该如何挽回?  不论如何说,必须先等两人冷静后,东方不败如若顺了他次……  他也是男人,怎么说都明白男人在这方面是无法拒绝。杨莲亭往日便极其喜爱迷恋,如若在那时,再说,他必然会得到不同的答案吧?  如此乱七八糟的想着,便缓缓入睡,黎明破晓时见天色立刻起床下楼。  还想先问人杨莲亭在何处是,他却似乎早已安安静静的坐在院内……  他们所在的客栈很大,环境优美,服务也甚好。  如今才刚过卯时,那人居然已经醒了?东方不败心中微微惊讶。  没人比他更清楚,杨莲亭贪睡,一直不愿太过早起,能在床上多折腾一秒,都好过早起些许。  那人似乎察觉有人靠近,他转身看像自己,目光中带了几分怀念的眷顾,神情却又是如此疏远。  东方不败最恨的便是他这般神情,从他们第一次相见,那破庙之中时。那时的杨莲亭不过十六七八,眼神中便带着浓浓的防备与疏远。随后跟与自己身边几年也是如此,直到他们……  他开始静思,自己到底何时瞧他撤去这份防备的?  与他携手漫步青莲池旁?还是小桃红死之夜?又或者是任我行那次?  不,他觉得自己隐约无法回忆。这份记忆越深入,自己内心便越发恐惧什么,下意识的逃避。故作镇定大步走上前,这个男人是他的,自某日清晨醒来决定起,他便是自己的!  哪怕在决定迎娶小桃红时,这人的心思不都在自己身上?最后再过逃避还不是落入他的怀抱?  他爱自己,东方不败扬起自信的笑容,他爱自己便逃不出掌心。如若当真介意旁人,过段时间便与那高燧分开段时日,先安抚了他。  “莲亭,怎么不多睡会儿?”清淡的落座于那人身旁,手却抓住他的手背。  杨莲亭并未甩开,也未流露出任何厌烦之情,这让他更为自信。  “不困,教主呢?”淡淡的含笑,属于杨莲亭的关怀。  这句话宛如一股暖流般划过心头,东方不败的笑容也越发柔和“很好,莲亭既然那里的事处理完了,那我们下一步去何处?”  可对面那人垂下眼帘,似乎在静思,似乎在考虑。  东方不败喜欢他这专注的神情,过去便是,当年自己无法允许任何人接近时。他淡然地气息,望着自己视场专注的目光。仿佛一切交托与他都无关系,他并不会把自己排斥在外。能够依靠,能够体谅他……  杨莲亭说“教主去问赵王爷吧。”  他轻笑,果然在意呐,如今放松后却觉让此人吃些味也甚是不错,太过让他掌握这感觉并不好。过分的依赖让如今的他微微会产生些许恐慌,毕竟如若这人忽然离去的话……就算是自己最爱,可杨莲亭都需要一定的控制,否则当他某天猛然间的消失,自己怎么办?  不论如何,都要把他牢牢抓在掌心,而不是骑到自己头上。否则当真某天,那人便说走便走了。  “高燧与我趣味相投,的确是难得的友人,如若说那些关系……”东方不败拉了个长音想掉下他的胃口,却并未瞧见杨莲亭破切的目光,便微叹道“你也该知,我的身体怎会随意让人瞧了去?如若不是在乎你,我又如何会让你碰我?”他想,话已至此,他该明白了“随后的路程高燧自然会跟着,但毕竟这是我们的出游不是?”他,还想看看他的反应“你想去哪儿?”  可对面那人却扯了下嘴角,心中那股愤怒和无力连最后个笑容都挂不起。  这就是所谓的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他算得很好!很好!这个没心没肺的!果真一步错,步步错。  抽开被他捏着的手,的确东方不败在没完全信任高燧前,两人不可能发生某些关系,毕竟如今的他再过自信,对身体上的残缺还有些自卑。揉着眉心,得~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用力捏着眉心,这古代封建社会是不是真不适合自己?书里不是说东方不败用情之深,只要杨莲亭一人的吗?  眼下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书中所写,不过是因东方不败并未走出自己世界,而杨莲亭是唯一能接受他之人?所以才死心塌地?  眼下自己暗助之下,让他走出那狭小世界,转眼先把自己给甩了?!  不,这还不是要甩了自己,而是恢复过去那笑傲江湖英雄本色,顺带还要左拥右抱!  你个狼心狗肺的!杨莲亭当真说不出的苦。失去小桃红又见那人因自己险些死在任我行掌下,他便决定要珍惜眼下。这世界不是他当年世界,有着种种原因无法放手去爱,去恨。这里,东方不败在,他可以坚定不移并有实力与自己一同傲视天下,不顾旁人所言。便是这些种种顾及抛开后,自己才会毫无保留全身心的投入,怎么?眼下到唱了这处?  胃好疼……杨莲亭咬着牙,并未流露任何痛苦神情。对因等自己许久都为得到的东方不败笑了笑,心情不好?那我呢?  顿生无力之情……

    69 茶花绽,笑朦胧

    “那今天呢?我们去何处走走?”眼下,他不敢走。以自己疲惫之身,在加之东方不败定会看管甚严,走不了,他也不想走。暂时,暂且的不想走,更何况他还想把手头一些事物,转手交给小依。先让那人放松了警惕,然后再想对策。

    “我看你疲倦的很,还是去歇息一日吧。”他说,随即了无兴趣的起身“前几日高燧便约我去看戏文,今日你不必来陪。”没有想象中的愤恨之色,更没力争之意。东方不败无趣的回房,怎么?他当真认清自己地位了?还是说……“今日会有人照料你的。”

    果真呐~东方不败还挺了解自己的。杨莲亭背对他,撤起讽刺的笑容。

    那天,他想了很多。

    杨莲亭不希望自己因一时激动而放弃那人,东方不败是他第一个全身心投入爱情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他敢放心去爱的男人。

    一整天他都在想,那人与高燧之间会不会有着某些误会?而东方不败并不是那种爱解释之人,所以才会有如今这局面?

    可怎么想,怎么都无法劝说自己。

    杨莲亭不得不面对自己被狠狠抛弃背叛的滋味,而且对方似乎也认清自己不过是个下人,是他东方不败的日月神教教中杂役,随后的地位也不过十自己一手给的。

    这种想法,他过去不曾有过,难道是朱那该死的赵王爷所致?

    心情烦躁不堪,推门便想出去走走,可谁曾想,门外却是两个极其陌生的侍卫。

    见自己错愕神情,冷漠开口“杨公子有何吩咐?让我们去做便行。”

    好嘛~不愧和自己上了三年床的人,的确不简单,最起码还知道用自己新情人的侍卫来看住自己,免得跑了?

    扬起笑容,温和摇头作罢。

    退回房内,拉过被子便安然入眠。

    他现在不能想太多,现养足精神,慢慢想着法子,如何离去才是真。

    背叛,抛弃,这等等等都很现实,但有一点无法改变。这三年来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如此轻而易举的放开,这道让杨莲亭自己诧异。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爱着一个人,他已经把自己的一切都投入其中。

    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只会让这三年来的感情看得如此假。

    冷静下来,好好再看看那人一眼,然后……他想知道,先前所言,都是东方不败发自内心的话,还是一时气恼之言?

    如若真心,那自己这三年的感情,当真白费。如若无意,杨莲亭也能觉得付出有所值得。

    当晚,东方不败并未归,直到第二夜晚些才让人来叫自己一同去大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