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那还笑意斯然的杨莲亭。
可那人却全然不把众人的目光放在眼中,甩出个剑花,砍下那向闻天的脑袋对童百熊说到“能把外衣脱下给我吗?”
童百熊呆呆的解着腰带,一时还不能接受与自己缠斗半日的向闻天,已然轻松的死在杨莲亭手中?!
当下意识服从,把那外衣交给杨莲亭时,才追问“你要我外衣做啥?”
可那人却沉默不语,只是弯腰捡起那颗留着鲜血的头颅包裹在那外衣内。随即吹响口哨,飞身跃上烈风马背“我去找教主,而你们……叛乱之首已然死在我剑刃之下,何去何从心中也该明了!”说罢,一鞭抽向烈风马臀。
在马匹嘶鸣中赫然而去,留下那群不知该如何是择舍得人群。
却说,杨莲亭快速抽打马匹,可烈风就算是千里良驹也不是前世所爱宝马能比。对方早已出发半日,自己就算再快也不能在半路劫杀。
而另一边,东方不败提前几日到那约战处等候,心中虽说惦念杨莲亭,可他更信自己所做布局。只要那傻小子不任意妄为走出自己院内,绝不可能受到一丝半点伤害。
处理几个闹大的舵主,有杀鸡儆猴之意。
第七日午时,便坐于凉亭内恭候任我行的到来。
只是心中难免叹息,如若一开始便听从那傻小子的话,先毒杀了这老贼多好?也不会有眼下这些烦心事。
因此当任我行赶来时,却瞧见已然悠闲自得的东方不败,悠哉游哉的坐于凉亭中。面色闪过阴狠,随即仰头哈哈大笑“好,好,很好,你果然练了那东西!”
东方不败却并不介意“葵花宝典?的确我练了又如何?”
“嘿嘿,那我倒想问问,眼前的东方不败还算是个男人吗?”歹毒的目光却看向那人下跨。
可对面人是谁?如若说过去介意,如今却也因杨莲亭的情谊而释怀大半,最多也就是因并未全然说出口心中隐约有些不安罢了。
不过,由旁人之口说出,依旧伤了他的面子!“我是不是,需你管?”俊秀的面容扬起些许挑逗“还是说,你这把老骨头想要试试?”随即用厌恶的目光上下打量任我行“可惜,就是倒胃口了些。”
“你!”任我行气急。眼下的他,不过是被关三年,心智最为暴躁时。如若像那书中所写关了十几年,那则不同。
那时,不是疯了,便是如书中所写那般,达到某种升华,心智上也有了别样沉淀,可眼前这人依然被寂寞磨灭了理智。
大喝声,便向凉亭挥向一掌。
可对面那东方不败只是淡淡冷笑,他自己都不知,这份淡然隐约让身旁小史想起还在黑木崖上的某人。
这一变化让小史太阳|岤突突的跳动,却又无可奈何。果真是近墨者黑,只是希望他家教主别像那人这般吊儿郎当就行。
55 是生是死
两雄向斗,必有损伤,更何况两者都是赌上那性命之说?
铺天盖地飞扬走沙,片刻间,稍有差错便会要人性命。小史等人站与外场,不敢引起场内两人任何注意,唯恐出现些许差池。
东方不败已然修炼那葵花宝典,武艺上自然高于任我行。可却被对方那不要命的架势一时限制,这一斗便是三个时辰。
就连小史他们也觉脚下无力时,却听远处传来马蹄声。
当下就在小史示意侍卫前去阻拦时,却听对方高声呼喊“任教主,我已取下杨莲亭狗头!”
这一喊不单单让小史那五人惊愕在场,更让场内东方不败活生生挨了任我行一掌。
“绝不可能,教主别轻易相信!有小依他们在场定然会不顾一切保护杨莲亭!”飞身刚要去斩杀那糊口乱说之人,却见对方赫然滚下马匹。
瞬间,一颗冒着鲜血的头颅滚动几圈落于场内东方不败脚旁……
紧闭的双目,苍白的脸颊,那永远带着淡然笑意的双唇。
东方不败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那人不会是这么容易死了的人!绝不可能……
可自己双目当真瞧见呢?
心脏猛然间停止一般的闷痛,一步步地后退“不,不可能,莲亭说好等我。”
任我行见那人如此狼狈不堪,哈哈大笑“我让向闻天在山上埋伏已久,趁你不在这小子还能逃得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虽说喜爱上了杨莲亭,可那感情应该还不深。或许当自己某天醒悟,还能抽身,或为了大局而抛弃此人。
可,这眼前的一切让他忽然感觉不出身前那十步之遥,还有人要杀自己,完全呆些一般只是痴痴傻笑。
东方不败不知此时才明了自己,是否完了?他还没对那人说,要相守一生,更没对他说情爱二字。
可,那人已经死了。死了阿,是不是就没人再会让自己产生不舍,更没人能让自己担忧?
不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也不会担忧那人会背弃自己。死了,死了,也就是说这辈子,那个男人都不会在离开自己。
他只会用冰冷的身子,躺在自己身侧,不会笑,不会惹恼谁。这也好,这也好。往日便觉那笑容分外碍眼,特别是小依他们在场时。
如今,这人只能属于自己的了。旁人,躲不去丝毫。
“他是我的了”东方不败笑道,低头望着那冰冷的双颊以及紧闭的眼帘,视线微微有些模糊。
可联想起往日,那细心入微的照顾,每日清晨醒来时那人清馨地气息,床旁香甜的麦粥。是不是也不会再出现?一切舵着那人的消失而消失了……
猛醒时,东方不败只觉脸颊冰冷,抬手,才惊觉依然泪流满面。
“莲亭不会死,不会死的。”垂下眼帘,克制着瑟瑟发颤的身子“他说好等我回去,说好等我……”才刚刚得到自己的情爱,东方不败不想只有短短三日便破灭了那场梦。
至今,他都记得某日他推开自己的房门,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可眼眸中那自信的狂妄让他心头惊跳。说不出的喜爱,也便是那日,他走入自己生活,用言语,用行动来告知自己,他的出现。
转眼,便结束了?他还没好好亲吻那傻小子,好好抚摸那具年轻而有力的身体,更没……
几次挑逗,他会不知落荒而逃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可如今……
“教主!就算那人已死,你也不该消沉,而是为那傻小子报仇!”小史见东方不败依然无力的跪坐在地,双手颤抖的抱住那颗头颅时便知不对。
可东方不败只是摇着头,什么都不说,全然沉浸于自己的回忆中。
任我行见状立刻哈哈大笑,笑说中有着说不出的恶毒“东方不败,此刻你是不是该于自己的小情人殉情?”
可谁曾想,东方不败疯狂的抬头,一手抱紧杨莲亭的头颅,一手便袭向任我行。
虽说慌乱,可对早已是去心智的敌手,任我行并不放在心上,轻易抵挡,口中却不停刺激那人“要不是这小子上次我会败于你手中?在来前,我还特意观照向闻天好好招待招待他呢!让他多找些人来尝尝这小子的滋味。”见对方恍惚,一脚踢开他怀中的人头,自己抱在手中“哦,对了。此刻的东方教主依然没能力品尝这小子的滋味,倒是便宜了别人啊。”说罢,又是一阵狂笑。
爱人首级被夺,又听这等羞辱的言语,东方不败更为愤怒,招招功于要害。
任我行也觉言语过了,不是让眼前这人更为消沉,却是更为愤慨。
那一时,险象万分。两人见的缠斗却成了争夺,这原先还完好的头颅,赫然…
小史都觉得惨不忍睹,眼下更看不清那人到底是不是杨莲亭。
半个时辰后,东方不败衣衫褴褛,双目微微有些呆些的注视着被任我行一掌震碎的头颅。
“死到临头,还要顾及这死小子?”任我行恼怒的吼叫。
却不知,那人愣愣的看着地上那滩血迹,随即仰头哈哈大笑“任我行,你不会懂,永远不会懂的。这比天下第一更让人沉醉,比称雄天下更让人迷恋。你永远不懂!”嘴角挂上残酷的笑意“任盈盈呢?那丫头呢?我一直命人妥善照料,可为何昨日突然暴亡?你居然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闭嘴!”被说中痛处的任我行嘶吼着冲向东方不败“闭嘴!要不是你拿她做要挟我会让人动手?!”
此刻的东方不败早已是强弩之末,勉强躲避,却依旧被疯狂的任我行击中左肩,踉跄着倒退。粘稠的血液顺着嘴角落下,点点滴滴的染红衣衫。
如今,他觉得有些解脱的味道,鼻翼下嗅到些许自由。自修炼武学起,哪一日自己不是用尽全力?自从修炼葵花宝典,才学会任性的放松自我。
慢慢品尝情爱,可惜,便是因爱上了那人,自己才会落到如今这地步。可,并不懊悔。反而有着几分庆幸,这几年来是自己最为快乐充实的日子。在那孩子日日相伴的岁月中,何以能够忘怀?
罢了,罢了,自修炼那葵花宝典后心中再无争斗之心。如今那孩子已经去了,自己留着还有何意?
这世间,还有谁能接受如今残缺不全的自己?
无人了吧,无人能在以平等宁静的目光包容一切的包容自己。
杨莲亭是个傻子,傻乎乎的对自己一而再在二三的仁慈,呵呵,这般又如何能逃脱他的掌心?
没了他,又有谁能在靠近自己?接近自己?
而另一边,那任我行早已起了杀心,眼下更是觉得机会难得,抽过不是谁掉落在地的长剑挥向东方不败毫无防备的咽喉……
56 愿于君相守相扶
却在这时,一匹黑色宝马飞奔而来,掀起层层云土,倒是让那人瞧得有些不真不切。黑马一人多高,全身乌黑发亮的皮毛,在众人视线下发出嘶鸣。
而马匹上白衣少年神色肃然,猛然间勒紧缰绳马匹吃痛而立。那少年怀中紧抱一颗圆形物体,用粗布外衣包裹。也不知里面到底是何物,居然染红那少年半个身子。
在场几人皆都流露难以置信神色,却换来那少年淡然含笑。
杨莲亭千辛万苦赶来,却瞧见那人失魂落魄全身狼狈的模样,心中微微闪过些许无奈,却并不心疼。他不知那人已然陷入眼下这般深的地步,而自己呢?似乎也……否则怎会冒失前来?而非乖乖静等园内?
心中所想一闪而过,随即傲然抬头“怎么?我的大教主,你如今到底为谁而感伤?”浓浓的警告之情“居然敢于当着我的面为我所不知的男子悲切?教主大人对小人还真深情呐~”讽刺一笑。
东方不败只觉一字,累。感情起落太大,他早已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坚持。
不过心中忽然满足的想要卷缩成一团而放松、傻笑,可一切皆化为淡淡苦笑,那傻小子居然敢这般对自己言语?果真当他无物了?有些气恼他的所言。
“你居然还活着!你这死小子居然还活着!”任我行一见此人便不顾大敌在侧,疯狂的咆哮怒吼“好好好,我今日就送你和你的小情人一同下地府!”
这一吼,让东方不败猛然清醒,也知自己在这般下去当真活不了,连带还有那如今完好无损的傻小子。
却不想,自己还未起身,杨莲亭却把怀中所物抛向任我行“你送我教主一份厚礼,作为属下的又怎会不领情?”
轻轻的,并未用力,任我行也是轻瞧了那小子,把半空中飞来的包袱接住,随即那包袱自行松开,何然一颗死不明的头颅引入眼帘。
任我行随即庞然大怒“谁!谁干的!”居然是他最为喜爱的干将!
杨莲亭翻身下马抽腰间得出青雀舌鸣,坦然迎上那人凶恶目光“哼!”的冷笑声“小史,你带教主下去歇息,此处就交于我吧。”
“是。”小史本能回答,却又觉不对,只是眼下一切无法让他再去细细明辨。
“你?”任我行怀疑的上下打量略显单薄的杨莲亭“怎么?如今的日月神教如此无能,居然让只陪床的兔爷来充门面?”
说心中不戒意,那绝对虚假。杨莲亭冷笑“你怀中的大将便是被我这兔爷斩杀,如何?我行君也想试试。”绝对亲昵的言语,瞬间让在场包括浑浑噩噩的东方不败都冒出一层疙瘩。
“恶心!”任我行虽说还是轻藐的神情,却在心中对此人重新作了判断。
杨莲亭决不会与那些恶人般洋洋洒洒说上几段,才下手斩杀,他还没傻到给这老贼留下喘息的机会。
当下也不言语,快步小跑,脚下却踩九宫步。虽说笔直,却有了几分飘忽的意味。
任我行立刻提高警惕,严阵以待。只是三招过后,他也知眼前这小子不过招事花俏,半无实力可言。他实在不明这向闻天到底如何死的?又或者根本不是眼前此人所杀?
任我行原本便疑心颇多,如今更觉这小子身上迷点重重。又觉绕是这傻小子实力不强,可言行举止间,却绝不像轻易屈服之人。难道说,是东方不败布的局?这小子不过十幌子,为让自己转移某些注意?
任我行是个多疑的男人,自然绝非普通等闲可比。心中既然开始怀疑,那自然有了分寸和掂量。
却说一旁,东方不败也看得心凉。他自然知晓饶是那傻小子招事再过精湛,可内力却是他一大软处。
几招下,他更觉心神难安。心中料定那傻小子必然会死在任我行手中时,却见青雀舌鸣细长剑刃忽而柔软蜿蜒,瞬间缠上任我行的小臂。
对方显然也一时无法明了状况,却已然被那人削去半条手臂。
鲜血飞溅,溅落那傻小子一身。可如今,东方不败似乎隐约觉得不该叫他傻小子。
杨莲亭嘴角的笑容之始自终都未退下,淡然地与前任日月神教教主缠斗,淡然地步步败退,淡然地削去对方手臂,淡然地……收剑?
就在任我行愤怒狂喊时,杨莲亭早已收剑,连瞧都不去瞧还想偷袭的任我行,坦然向东方不败走去。
可眼睁睁瞧这一切的东方不败却觉心惊,这身后那凶神恶煞任我行直面扑来,他都不放在心中?
想都未想拉着杨莲亭便要搓身躲开,可先前还在狂奔的任我行却在这刻轰然倒地。
双目如牛瞳般睁大,死不瞑目……
杨莲亭旁若无人的对东方不败禀报“教主,日月神教内的叛乱依然清楚,还有何吩咐?”
“他……”可如今东方不败的疑惑还在那刚刚死去的人我行身上。
小史先一步探查,确定死后又稍稍查了查死因,随即皱眉“毒杀。”他觉得眼下一切太过荒诞,任我行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这般轻易的死在如此卑鄙手段下?
可对方又是杨莲亭,他实在不能多说什么,更何况那时他所做绝对无错。如若不杀任我行,自己与几个侍卫更非那人对手,而东方不败此刻也无全胜把握。
可惜,理解是会事,但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这世界是那人笔下的,自然存在浩瀚坦荡之色。那些耍阴谋的小剂量一直被人瞧不起,眼下杨莲亭又如此不避嫌的做了。
同样如此觉得的还有东方不败,轻皱眉头,并未给杨莲亭想要的赞扬,反而流露出些许不悦。
杨莲亭不由在心中无奈撇嘴,这就是古人,这就是江湖。哪怕是混黑道的,也讲求光明正大。
“今日就到此,下山找个客栈歇息一日。小史你们先行回黑木崖主持大局,我与杨莲亭明日启程。”虽说略带不满,但东方不败却松了口气。他对这任我行的感情也颇为复杂,年少时,自己不过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也因这日月神教才展露才华,而眼前这刚死之人,更是与自己有着几分知遇之恩。不是死在自己手中,或许也好。
小史用一种邪恶的目光狠狠地瞅了眼杨莲亭,随即领命带着众人及任我行的尸首赶回黑木崖。
杨莲亭自始至终都未开口,等人走后才上前扶住东方不败“下山吧,教主也受了不轻内伤。”
或许这几年早已习惯那人的照料,东方不败并未觉得这是杨莲亭自身明显跨出的脚步。坦然接受照料,坦然躺在杨莲亭安排好的客房中,更是坦然接受那人蹲下身,为自己穿上鞋袜。即日来的疲倦让他很快便陷入沉睡。
而杨莲亭望着双上的那人,不由轻笑,将来会好吧?
眼下,自己与那人或许便要牵扯一生了。
看着东方不败,他有些不知什么滋味,似乎隐约觉得眼下自己与他,就如同热婚的青年还未做好准备,便迫不及待的相守。
手指落与那人发丝上,又飞快拿开,唯恐惊扰那人。
他忽然想起前世很多事,很多很多,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既然认定,便不能失去。我知此生的自己并不优秀,但东方,我会给你自己力所能及最好的,照顾你,包容你,尊重你,体谅你,爱你,疼你。”悄声的,在那人身侧,杨莲亭扬起淡淡笑容,缓缓一字一句说道。
爱情很简单,杨莲亭认为便是如此。两人都看对了眼,自己与他都跨出一步,愿意结伴一生。
既然如此,自己是否该全身心的投入?
想到此,便不由轻笑。何止是全身心投入?他要把自己都给眼前这人,一切,可能与不可能的,只要那人想要的……
57 心性入水,似水缠绵
轻声退出房内,疲倦的揉着眉心,他自己也有两日多没睡,更别说自东方不败离去后自己心中不安。
现如今见一切处理妥善,当下放松的靠在门框上,心倦的缓缓沿着门框坐下。
如今,任我行已死,整部笑傲中还有谁能威胁到那人?
令狐冲?没事,那人很好摆平,只需让那人欠恩与自己便行,反正任盈盈早已死了干净。
现在,现在,还是让他先歇息段时日吧……
当杨莲亭被黎明破晓的晨光照醒时,才发觉自己原来靠着门框睡了一夜。起身揉着阵阵跳动的太阳|岤,那疼得都有些发慌,全身酸软的更是要命。
虽然这般说,可以联想到隔壁那人,便不由想笑。他喜欢那人,自然觉得心中满满的。这一身的酸痛,似乎也不重要。
他萧索何时会有这般痴傻的情绪?啧啧,嘲笑了自己几声便洗了个冷水澡便清醒清醒,昨夜他自己都未收拾更别说这梳洗。
不过,身旁那房内之人睡得如何?想来也因安逸吧?大敌已去,自己也顺了他意思……
回想起东方不败,杨莲亭便不自觉扬起那抹笑意。两人之间的某些纸早已被捅破,昨日,他亲眼瞧见东方不败听闻自己死后那惨状,他还有不信之理。
连命都可不要,那自然不会只是玩玩闹闹得把戏。
推开门让小儿准备好清淡的早点,便亲自打水,敲开东方不败房门。
对方还在沉睡,杨莲亭也不忍心叫醒,便在他身旁找了个坐,什么都不干,只是静静的注视。
心中却在想,该如何继续引导此人?衣着上,过去自己不敢下太大动静,还有着头发。东方不败不知自己最为完美的便是这挺拔修长的身躯与如瀑布一般的长发?这等美妙,杨莲亭想把此一一挖取。当瞧见完美的东方不败后,自己又该是多大的自豪和成就?而那人又是自己的……
此刻在看着那人,他都唯恐自己扑上去,搂着那人便要啃两口。
日出三更,那东方不败才缓缓从梦境中走出,入眼便是杨莲亭。只是,因昨日自己失态,而过于恼怒不愿瞧他。
这别扭的模样自然入了杨莲亭的眼,过去或许觉得有些喜怒无常,可如今却觉得分外可爱。笑笑便从身侧水盆中绞干毛巾递与他“身体还好?如若疲倦便在休息几日。”
“不必。”东方不败被这炙热的温情烧得措手不及,往日都是自己主动,而那人却一直回避,或用冷漠淡然的神情回视自己。
可如今这……东方不败不住与自己说,这便是自己所渴望得到的。眼下拥有了,他该为此感到浓浓幸福与庆幸。
任我行死了,自己又大权在握,爱人相依,这世界何等美哉?
杨莲亭骨子里便是温柔如水的男子,不会有过多举动,不会有过多反击。永远温温柔柔,似流水般滋润着身旁所有人,却在爱后疯狂的原意为之付出一切。
水是最为温柔最为激烈的,旁人只瞧去他表面的假象,暗地呢?只有痛过,绝望过才方能知晓。
这性格,是他母亲所带来的,也是天生便拥有的,是那家族唯一赐予他,并带到眼下。
就在自己只是动心时,他便能对心中并不是太过喜爱的东方不败照顾的体贴入微,更何况当两人都跨出一步后?
两人策马回黑木崖后,杨莲亭便主动承担教中些许事务。小依喜滋滋的瞧着那人为黑木崖所带来的财富,而低下长老管事也因那人在叛乱时所爆发的狠劲而屈服。
不屈服有如何?前些日子这人亲自收拾了几个当时轻薄与他的人。
什么挑骨,抽筋,刺指,等等等等,血淋淋的场面,如今想来都觉得腿脚发软。
可对方还是风情云动,写意的神情。当众人还想求情是,他忽然起身说道“不行,不能在让他们这般叫。”
当那群人还以为杨莲亭会放过这半死不活之人时,他却忽然开口“小依,让人割了他们是舌头,刺哑了,免得这叫声惊扰教主!”
强者为尊的黑木崖中,杨莲亭混得如鱼得水。如若问他,或许能从那人言语中明白,那几日的爆发,或许是为了如今顺坦的生活?谁知道呢?其实杨莲亭心性很懒很懒……
日月神教第二场叛乱的完结预示着在随后漫长生活中,黑木崖不再会有任何叛逆之人。
东方不败风驰电掣般果断的斩杀那些乌合之众,又是赏罚款待之下。不出半年,黑木崖便恢复生机,当然也只是生机。
随后他便把大批大批的事务交落于杨莲亭手中,自己心安理得的前去修炼葵花宝典。
但就算如此,公务繁忙的杨莲亭依旧会抽空照料东方不败的饮食起居。两人心照不宣的明了对方情谊,却也是如此,似乎任何人都不敢跨出雷池一步。
某日,小依再次把成堆的事务扔与他,已然三日没合眼的杨莲亭再好的脾气也瞬间瓦解,一巴掌扫过书桌“这些事,难道低下之人就不会处理?非要我来一一过问?难道说,他们离开教主,便连吃饭都不会?”
小依好心的替他捡起,也是心知杨莲亭并不擅长此事,过去更无经验可言。眼下那教主信任交托,杨莲亭自然不会如过去那般推三阻四。到也苦了他“莲亭,如若你不会处理,我便交给教主去。”教主当时便说给一半,可他们见杨莲亭虽说手生,但做起事也有一套,便慢慢全压在他身上。
杨莲亭脸色微变,最终叹息着狠揉眉心“放下,我自然会慢慢处理,教主这几日在修炼的紧要时刻,我们不便打扰。”
小依见他略带无奈的神情不由轻笑“那好,你且慢慢处理吧。”说着便要退下,绝不受无妄之灾。
可就在此时,杨莲亭却叫住自己,眼眸中一扫先前的疲倦,反而略带兴奋得追问“我让你找得裁缝可曾寻到?”
小依当下不知该说什么,这人怎么,怎么这么傻!
“没找到?”杨莲亭见他并未回答,便以为如此,当下有些失望的垂下眼帘。
小依联想往日,隐约觉得似乎这事是他最为兴趣的,便不忍回答“前几日受到消息,如今因在上山路上。”
瞬间神采飞扬“那好,明日我休息半日好生安排。”
可对面那人双唇蠕动片刻,最终还是开口劝说“虽说你如今于教主……可也无需在过多照顾他起居,更何况衣物?”
“你不懂,”杨莲亭毫不在意摆手“教主便是喜欢如此,而我也喜欢照料他。”
“你还叫他教主?”小依当下皱眉“一直?”
杨莲亭也明了他的意思,并不在意道“他并未让我改口,你也知那人久居上位,对这种小事并不在意。但教主心性专一,如若对我动情,便此生都不回松手。”他自信如此不是?不单单小说中,就连任我行骗他自己已死,那人心灰意冷的目光……每每想到此,杨莲亭便觉得心,异常的温暖,自己又何必再以这些小事?
小依见状也不再多言,静静退下。
他还以为,教主会让杨莲亭在背后直呼自己本名,而非如今这般生乎,感觉还像过去那般,只是主仆关系。
58 青莲绽,涟漪颤
“教主。”一夜未眠,杨莲亭在清晨并未趁时辰尚早而去歇息,反而来到东方不败房中。
睡得微微有些迷糊的东方不败衣衫宽松的斜靠在床头,瞧着那傻小子一手热水一手早餐,左脚却还附带开门关门,不由好笑“怎么早便起了?”
杨莲亭含笑点头“今日天气不错,待会儿出去散散步?”
“也好,这几日修炼也倦了。”慵懒的把身子往下挪挪,却不知这份清静在清晨多容易挑起些许情。
有些反应的某人心中微叹,放下梳洗用具,绞干毛巾递与对方。
可东方不败却猛然睁开狭长的凤眼,眼眸中却多了几分捉弄之意,单纯的瞧着他,并不接过毛巾。杨莲亭并不傻,只得坐与床头,把他放入自己怀中,拿着热乎乎的毛巾替他从额头慢慢往下蹭着。
如若说,东方不败先前只是想要捉弄他,可如今不自在略带惊慌的便是自己。自那日起,两人一同回黑木崖依有五月多。
这五月中杨莲亭对自己越来越好,可,终究还未有过亲密的举动。
东方不败只觉心跳越来越快,藏于被下的手也紧紧抓着衣摆。努力压制慌乱的气息,尽可能放松自己躺在那人怀中。
杨莲亭见擦完,又替他漱了口。可怀中之人却丝毫没起床的意思,便如过去那般把麦粥拿到手旁,试了试温度,便用小勺递与他唇旁。
东方不败却逃避的紧闭双目,微张双唇。他早已不知自己是怎么吃下这碗粥,更不知这外衣何时被解开,只是那火热的指腹处碰到肌肤时,却猛然惊醒。
慌乱的抓过前襟,戒备的抬头注视眼前那人。
杨莲亭先前见他吃完早餐还不打算起床,便问了声,要不要我替你更衣,对方却没回答。便以为他是同意,虽说不能否认自己的确有意想占些便宜。也不想怀中之人会突然逃离,更用防备的神情带着些许敌意的注视自己。
杨莲亭被这眼神瞧的有些不好意思,更有些举措不知,不得已只能反问“教主先前不是让我替你更衣?如今不必了?”
当下东方不败也觉自己过了,原先便是自己答应,虽说在毫无察觉之下。更何况对方并没其他意思。而自己则想个女人似的大惊小怪,虽说这般想,但他也知,自己不过是在恐惧这具身体丑陋一面暴露在那人眼下罢了。
“我,自己来吧。”东方不败深吸口气,压下心中不安的烦躁,笑着从他手中接过衣服。
在背后注视着那人的杨莲亭心中又是如何联想?旁人并不知,就连当事人那东方不败都不清,不是?
黑木崖上,风景如画之地不少,这后山更繁多。两人保持半臂距离,在树木中漫步,虽说写意,可有些不知怎么开口。
杨莲亭在一步之差的后方用这种探究的目光注视,东方不败的不安是建立在自卑之上。虽说眼下说那人会自卑极其不可思议,但如今那人对自己残缺不全的身子实在是太过在意。当初并不介怀是因自己还未成他入暮之宾,眼下则不同,按两人的关系,现在别说牵手都没牵,就连最终那层关系发生也不为过。
想到此,杨莲亭快步上前,抓住那人手腕“教主,我们去青莲池看你舞剑如何?”
对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只是回头的瞬间瞧着那人眷暮爱恋的神情,随即便也平静颔首。有点想亲吻那人一直含笑的嘴角……
榕树下,一池青莲在盛夏中绽放,四周无人,空气中漂浮着醉人的清香。燥热的阳光透过树叶洒落,点滴的让一夜未眠的他觉得困倦。
可强撑眼帘,注视在青草之上的那人。
天很热,可东方不败还会因自己这句无心之话而舞剑。想到此,嘴角便不由上扬,靠在树身上却也缓缓入睡。
心中怎么也忘不了那白衣潇潇,墨发飞舞的英姿……
当东方不败察觉那一直紧随自己的目光消失后,才放下长剑,他怎会不知这傻小子的疲倦?只是那人不说,自己也不好意说罢了。
长剑回削,见对方头靠在树身上,似乎有些不适,便把那人的头放于自己腿上。如此近距离贴近,让东方不败心跳过快,左手不受控制的延着杨莲亭的脸颊游走,他只想低头亲吻那人的眼帘,双唇,鼻尖,额头……
可,心中还是觉得怯意阵阵。
微风,浮过水面,吹来略带凉爽的花香。
注视着怀中已然成熟的青年,东方不败嘴角不由上扬。虽说自己之前并未与他一起,但这孩子年少时一举一动都落入自己眼中。他再次感谢上苍,让自己与这孩子相遇,让他在第一次相遇时,便察觉那人的特别,从而处处留意,处处留心,最终留下的却是自己的心。更感谢他如今的身份,这注定了杨莲亭一生一世都无法逃脱。
指尖沿着□的下颚游走,缓缓地,触碰着那微颤的眼帘。
想着过去古灵精怪的小子,如今长大了,能自己当下一片天地,能为自己为未雨绸缪。
联想那日,自己心中虽说不悦。可他替自己当下任我行时,自己什么感觉?
不自觉地压下脑袋,鼻翼与鼻翼的相触,气息如此接近。真想咬上一口,让这人属于自己。
那双唇,小时候还粉嫩的,如今却多了几分紫红,果然累着他了。不过色泽却是自己喜爱的,盛夏,略带干燥的视觉,让他不止一次想要低头,为他去那份干裂。
他不知,自己低头鼻翼相碰时,那人依然醒来。微睁双目,便瞧见那人贪恋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双唇。
杨莲亭轻笑,就在那人错愕惊吓中想要逃离时,他忽然伸手够住那人脖子。仰头送上……
略带僵硬,可当双唇触碰时。东方不败脑海中疯狂的渴望得到对方,疯狂的,让这男人属于自己。
撕咬着,双唇触碰后带来的,让舌尖死死缠绕,深深探入,渴望更多。拥有自己怀中的男孩,撕开他的身体,进入他,占领他,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人,在那青涩的身上狠狠地烙下属于自己的色泽。
双手疯狂的蹂躏那孩子身上的衣衫,粗暴疯狂的一寸寸感受。那人,属于自己,只属于自己……
可,他能吗?
落泪的亲吻,让他慢慢淡下那份疯狂。在狂热后的冷静让自己胆颤害怕,心中恐惧面对这男孩,更担心他会因而对自己产生望,随后……自己又该怎么办?
59 醉酒当歌,扰人忧
水色泪珠反射着阳光的炫目,那璀璨色泽顺着越显柔和的下颚落入杨莲亭嘴角。下一刻,那微微的苦涩在口中蔓延。
睁开双目,却见自己所爱不知为何的哭泣。杨莲亭便觉得一切都是自己过错,微疼得抽。
抬手,抚摸着那人的脸颊。掌心下凉意的潮湿让他不由苦笑。过去就算动情与谁,自己何曾会因旁人而心中存有怜惜,更怎会为了旁人而难受?
“教主,我以后永远留在你的身侧,可吗?”他问,悄声的询问,于其中带着几分期盼与渴望。
言语中那温柔的关怀与恳求让东方不败立刻缓和先前那莫名慌乱,低垂眼帘,一丝从所谓有的甜蜜划过心头“嗯。”自然,他自然愿意。如若离开此人,他当真不知该如何生活。似乎这未大的孩子,依然成了自己的空气,永远都无法离开的存在。
自那日起,杨莲亭明显感觉出两人气息中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情愫。虽说依旧如往日那般坦然,只是双目相触地瞬间都会决心跳得惊动。更不说,无人时便想把他抱入怀中,亲吻。肢体上的触碰越来越平凡,从另一具身上传来的热度,迫切的寻找渴望。
只是每每在亲吻后,对方便停下。杨莲亭自然知晓东方不败因身体的缺陷而恐惧,但如若那人不开口坦然,自己也不便告诉那人,自己知道,却也不在意。
那日,是过去李大哥的生日。自杨莲亭立下大功后,他们便认定自己是暗藏在东方不败身旁的侍卫而非男宠,自然对他崇拜异常。
他告了半日假,跑去酒馆与他们一起喝酒助兴,自然最后的娱乐活动他不敢参与其中。
往日极有自律的杨莲亭喝的烂醉,他自然也是有目的,其目的则隐约有些不可告人阿。
假借醉酒晃晃悠悠的站与后院对月狂吼狂叫,蹲在房屋顶上,与那满月后的狼没什么区别。这宁静的夜晚,空气中散发的那份写意之色全然被他破坏殆尽。梦中之人,纷纷跑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对他狂骂。小依更觉太阳|岤一凸凸的乱跳。
小史见状,便飞上屋檐几次想抓,可对方偏偏就和条泥鳅似的让他无功与反,最终就连华氏二兄弟一同出力都无济于事。
这深夜的集体行动自然会惊扰前院的东方不败,只是他万万想不到闹事之人居然是自己往日安分守己的杨莲亭。几次入睡都被那惨不忍睹的吼叫吵醒,让守夜侍卫去查,可这一查居然又是小半个时辰不回。
另一边,小依见五六个侍卫外加小史他们上前都无法抓住此人。不由感叹这小子属泥鳅的,贼滑!当下便让身旁小久去让教主前来领人!
这东方不败见小久吞吞吐吐,很是为难,张嘴说了半天才知,这后院狼嚎的肇事者居然是那混帐小子!
掀开被子,抓过外衣披上,便冲出大门。
刚入院,便瞧见一群人在房梁上你追我赶,那小子几次险些被抓,却最终逃脱。这人仰马翻之景,让东方不败顿生无力。
“死小子,别让我抓到,抓到非拔了你的皮!”华踅尘真是被他活活气死,这好好的夜,怎么就让这傻小子胶了不太平?先前,先前他们险些……
瞧见自己身旁同样脸色铁青的大哥,顿时联想半个时辰前所发生之事,当下更为恼怒。
几路包抄,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杨莲亭一个搓身,居然从人缝中逃出,喜滋滋的跳到左侧房顶“嘿,我刚知这华踅尘如此迫不及待的被人蹂躏?我好意打断,却被你如此追杀,唉,倒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呐~”说着,从怀中掏出块羊肉丢向那人“乖狗狗别叫了,给你肉吃。”
华踅尘只觉自己快要气疯,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出长刀,怒吼一声,便向他砍去。
眼下,自然是凶险万分。东方不败见杨莲亭许久都不曾表现出的率真,不由轻笑,这笑容落入小依眼中,顿时哭无泪。他是希望自家教主把这肇事者接回去,并不是来看笑话的!
玩闹些许,东方不败也察觉那傻小子脚下几次打滑,似乎有些脱力的迹象,见身后那些追赶之人更是穷追不舍,便大声叫道“杨莲亭!给我下来!”这规矩还是要做做,不能让旁人说三到四了。
当下,杨莲亭立刻停住脚步。两人之间不过相拒五米。而他神情异常认真地俯视地下那人,笑意顿生。张开手臂便说“教主接住我。”说着不顾后果的往下跳。
虽说这楼层并不高,也就六七米这样,可以一个成年人高高跃起随后落下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