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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嫡女斗宅门 第58部分阅读

      弃妇重生:嫡女斗宅门 作者:肉书屋

    的,就要安守本分。这些年,她就是靠着守本分才当上这体面的大丫鬟,也是因为小姐的抬举,才会在大丫鬟里头算头一份。如果她僭越了主仆尊卑,只怕很快就失去了小姐的信任。“奴婢思虑不周,还请小姐惩戒。”

    苏绛唇这个时候,哪有心思惩戒,只是对琥珀道:“将你家人都接进府里,互相有个照应也是好的,至于你爹的事情,我还得找太太商量商量,再想办法吧。”

    琥珀千恩万谢,有了小姐出面,爹爹的性命总算保住了。

    苏绛唇找到了宋氏,将事情说了一遍,其实,宋氏怎么可能不知晓?她不派人过去,无非是看着自己处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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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7章 舍弃

    宋氏放下茶盏,对苏绛唇道:“这守门的婆子越发的不像话,这样的人,怎么敢放进来?”

    “这却是母亲冤枉了他们。听人说,那琥珀的娘是打扮成菜贩子才进了府里头。”苏绛唇解释道,“总不能把那些菜贩子都往外头赶。”苏府虽然有粗使丫鬟,不过,有时候采买的数量大,也就直接让那些菜贩子自己挑着菜去厨房,当然,期间也是有婆子看着她们走动的。

    宋氏抿了一口茶,才对着苏绛唇道:“这事情,得看着你爹爹的意思,你和我都做不了主。”

    苏绛唇听了这话,就挨近宋氏的身边道:“娘,琥珀跟着我这么多年,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落进火坑,何况,她一个苏府的奴婢,哪能由着外头的人作践?传了出去,我们苏府的颜面摆哪里去?”

    宋氏闻言,知道女儿的想法,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这事,你爹自有他的主意,总之,你好好做好你自个儿的事情。琥珀的家人,我也会找人看着一点。”

    见宋氏不愿多说,苏绛唇也只能离开。

    回到屋子里,苏绛唇修书一封递给了紫玉,对紫玉道:“你只管告诉公子,不管用什么法子,总之,要宋家的人吃不了兜子走就是了。”母亲毕竟姓宋,让她对付宋家,那是不可能的。等父亲回来了,她三言两语哄了去,琥珀这件事,到头来也是不了了之。按苏绛唇的想法,最差就是琥珀的爹死在监牢里头,要不然,就是琥珀嫁过去,填了这坑,然后母亲再想办法把琥珀一家子都发卖走。可这样的事情,对苏绛唇来说,却是异常的残忍,因为在她心底,琥珀是她身边最为亲近的人,她怎么可能看着亲近的人掉进了火坑,自己却坐视不理?——

    晚上,苏锐回来,听了宋氏的话,沉吟道:“这事棘手。”

    宋氏低下头,她知道,苏锐是投鼠忌器,怕伤害到自己,想起女儿过来的时候,也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宋氏的心底一暖,随即对苏锐道:“老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我是苏家妇,不是宋家女。”

    苏锐闻言,怔住了,最后,他苦笑道:“是我让你为难了。”

    “老爷说错了。”宋氏这段日子想了很多,娘家和夫家,如果注定要舍弃一方的话,她只能舍弃娘家。毕竟,除了母亲兄长之外,其他人和她再亲近也是隔了一层。可母亲和兄长是什么样的人,宋氏心底最清楚不过了。经过反复思量,宋氏认清了一件事,那就是舍弃了娘家,她才能保全夫君日后的安稳日子,还有儿女的锦绣前程,否则的话,一旦被自己的那个如狼似虎的兄长找到机会,苏府就等着被侵吞。一想到这样的结果,宋氏就心如刀绞,做母亲的人,她的心里头,永远是把子女放在第一位的,如果有人要妨碍到她的儿女,就等于是要了她的小命。“若不是妾身是宋家女,今日之事,也不会发生了。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引来了这等杀身之祸。”

    苏锐见宋氏坦白说出心底的话,顿时五味杂陈,若不是祸福与共过,他是很难相信宋氏与这些事情没有关系。不过,如今他们有了共同的子女,也共过患难,宋氏的言语,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苏锐大抵也猜得出。如今见妻子如此悲伤,就上前安慰道:“玥娘,这件事不是你的错,真要怨,就怨你哥哥太贪心了。其实,我反复思量过了,你哥哥为人如此阴刻,长期居于官位,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做官虽说光宗耀祖,可若是太过贪心了,指不定就能引火上身,到那个时候,想退也没有的退。”

    宋氏擦了擦眼泪,深深觉得丈夫的话未尝没有道理,做官的,就怕牵扯那些权势争斗,以哥哥的狼子野心,只怕会步步错,到那个时候,一旦牵连到整个宋府,想到这里,宋氏的脸色白了白,最后期期艾艾对苏锐道:“老爷,那你说,到底怎么做才稳妥?”

    苏锐望了宋氏一眼,端起桌上的官窑青花瓷茶盏道:“我现在还担心一件事,那就是子俊。你二哥是个糊涂人,我怕他稀里糊涂的,自己卷进去也就罢了,别到头来,还把子俊这个孩子给扯进去了。你想想,你哥哥连我都敢杀,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的?万一真和朝廷上头的人物有勾连,获罪那是迟早的事情的。”

    苏锐是个商人,他最擅长的就是和人谈价论价。如今他要说服宋氏,自然不能以苏府的利益来说服。如果他拿苏府的利益跟宋氏谈,宋氏就会觉得苏锐并不相信她,拿儿女的安危来威胁她,一旦彼此之间有了这种裂痕,日后是弥补不了的。还有,宋氏对宋丰再恨,对宋府也是有感情的,与其让她有机会埋怨自己做丈夫的太心狠手辣,不如此刻把其中的利弊摊开在她面前,让她好好想想,到底怎么做才是真的为宋府好。见宋氏陷入了沉思,苏锐也不多说,只是提醒道:“这些日子,天气凉了,你以后多穿一件衣衫,免得着了凉。”

    宋氏听了苏锐的话,心底的暖意又多了几分,这就是她的丈夫,她的后半辈子的依靠,她不能辜负他,也不能辜负自己的儿女。想到这里,宋氏也下定决心了,不管夫君使了什么手段,只要能把二哥拉下来就好。毕竟,现在没了官位,顶多是失去一笔收入,若是牵扯到朝廷之争,能不能保住性命还两说了。“外头的事情,妾身一个内宅妇人,实在是不知晓,全凭老爷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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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8章 相互践踏

    听到宋氏这么说,苏锐的眼睛闪了闪,宋氏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人,这样的妻子,的确比那些只懂得争风吃醋的妇人,强上了许多。这么一想,苏锐对宋氏的心又亲近了几分——

    第二日,苏锐就以琥珀的名义送上了银子给那户人家,让那户人家撤销诉讼,可惜,那户人家软硬不吃,苏锐败北而归。其实,这一切都是苏锐的意料之中的事情。

    在苏锐回来之后,平州城就有了流言,说宋知县和泼皮勾结,讹诈银子,就连自个儿的亲家都不放过。一个小小的奴婢,苏府的人拿着千金上去赎,人家就是死咬着不放手,不但不肯撤销诉讼,还明里暗里要苏府的人将小姐下嫁给宋府的人。

    自古以来,流言传播的速度是最快的,不消一日,整个平州的人都知晓了这件事。宋老太太知晓了,将二房的儿媳妇找过去,狠狠骂了一顿,然后对着儿媳妇道:“赶紧让你夫君放人,都是一家子,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哪能不认自家人。”

    二太太心中不忿,什么自家人?若是真的当成自家人,早该结成了亲家,为何迟迟拖着不肯?明着说是为了孝道,不过是甩自己娘家人的耳刮子。

    到了苏府,二太太还是板着一张脸,她如今见到宋氏的影子都讨厌,若不是老太太以孝道压着她,她是不会登门来的。也不知道是二太太心里不舒坦,还是说苏府的丫鬟对这个二太太也没有什么好感,一路走来,愣是没有看到一个奴才对着她露出笑模样。这么一来,二太太的心底火气越来越大了,好你个宋氏,居然给我打起脸子来的,不过是个商人之妇,仗着几个臭钱,想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么?做梦去吧,宋氏!

    一个小丫鬟见二太太走近了,急忙上前掀帘子,谁知道二太太正生气,见那个丫鬟手伸过去,一个巴掌劈下去,愣是把那个小丫鬟的手打了麻痹起来,二太太身边的婆子急忙接手过来,掀了洒金帘子,让二太太步进去。

    二太太一进去,就见到宋氏正端坐在榻上,她穿着一件正红色绣松鹤文对襟褙子,浅红色绣紫色宝相花细褶裙,头上梳着圆月髻,乌压压的发髻上插着几支翡翠镶嵌红宝石圆头簪子,脖子上带着一个镶五彩宝石的璎珞圈,洁白的手腕上套着四个上好的羊脂白玉镯子,这通身的气派,硬生生把自己一个官家太太比下去。怪不得,人家都说钱财通神,要不然的话,一个商贾妇人哪里来的气派?还不是金堆银堆出来的气派。

    宋氏见了二太太,只是淡淡瞟了一眼,见她穿着一件莲青色绣折枝白芙蓉圆领暗花缎褙子,里头穿着一件雪青色菊叶纹竖领袄子,系着一条暗红色绣白色芙蓉花褶裙,梳着芙蓉头,插着一支点翠鸾衔宝石珠串的步摇,并几支梅花簪。“好些日子不见,姑奶奶越发的富态了。”

    宋氏使了眼色,一个丫鬟奉上茶水糕点,“有劳嫂嫂跑一趟,都是玥娘的不是。”

    二太太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宋玥娘,你别得意,终有一日,我会让你跪在地上求着我的。“老太太的吩咐,我做媳妇的,哪里推辞得了?不过,做媳妇的,终究不比做女儿的。像你这样的,清清闲闲的,哪像我,日日都得在老太太跟前尽孝。这伺候的好了,也得不了一个好字,伺候的不好,不孝两字,足够让我吃不了兜子走了。依我看,也难怪你看不上我家的俊哥儿,做官家的媳妇,规矩大,礼数多,哪里比得上做商贾妇来得逍遥自在,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话,分明是说宋氏不孝,顺带地连苏绛唇也骂上去。宋氏闻言,不怒反喜道:“嫂嫂这话说的,难道我是破落户出身的么?好歹我也是沾了一个官家小姐的名声,这上头的礼数和规矩,我不晓得,难道嫂嫂比我还晓得么?按我说,书香门第出身的人,就该有书香门第的风范,若是和外头的那些市井泼妇一样,说话处处刻薄,行事桩桩阴损,那还不如外头的那些粗野妇人。嫂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敢骂我不孝,你也配?宋氏在心底暗暗嘲弄,不过是个破落户人家出来的,还真以为自己是金凤凰,没得败坏了书香门第这种清贵名声。原来这二太太的父亲是个教书匠,和宋丰的父亲也就是宋氏的爹爹有渊源,这才让她有机会嫁入了宋府。

    二太太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早该知道了,宋氏根本不是省油的灯,平日里一副尊重长嫂的模样,暗地里早就看不起自己这个嫂子,不过,那又怎么样?说到底,有功名,有官位的人是她的丈夫,而不是宋氏的丈夫。“姑奶奶这话从哪里说起?我们都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哪里会认得那种粗鄙之人?按我说,这人啊,还是有自知之明比较好,要是太狂妄自大,他日跌下去,只怕连个收敛尸骨的人都没有。”这话分明是指宋氏得罪了娘家人,日后没有好果子,只怕连收敛尸骨的人也没有。

    “嫂子,你也想得太多了。这百年之后的事情,谁能晓得?你又何必花那种心思,担忧那些没有影子的事情。不过,也实在是难怪你担忧,你嫁进来这么久了,也就得了俊哥儿这么一个男孩子,他日,他要是出外赴任,你可怎么办?丈夫不在身边,女儿要出嫁,儿子要当官,要是真有个头疼脑热的,只怕没有几个人晓得。”宋氏的笑容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真诚,“前些年,不就有一个妇人死在床上几日才有人发现,嫂子,你可得保重自己多一点,不为别人着想,也得为你自己盘算盘算才是。”

    第399章 谁拿捏谁

    比狠毒,宋氏也不差,既然你敢说我日后没有收敛尸骨的人,我就敢咒你死后难安,生前守活寡,死后没有香火传承。

    二太太抚了抚胸口,这个宋玥娘越说越过分,苏府这个鬼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呆的。可一想到老太太恶狠狠的眼神,二太太也不敢就这么告辞。于是,就有一句没有一句的和宋氏说着话。

    等气氛缓和了,二太太命人取来一个匣子,然后将匣子递给了宋氏道:“这是老太太亲自挑的,要我传几句话过来,希望你莫要为了小小的事情,对自个儿的娘家人生分了。”说着,说着,二太太的话题又绕到别处去。“老太太的年纪越发大了,在世上的日子也是越来越少了,你若是真孝顺老太太,就该成全了老太太的一番心思才是。这老人家,最恨的就是带着遗憾走的。”

    宋氏怎么不清楚老太太的心思是什么?如今,她情愿不孝,也不要把女儿推到火坑里,莫说自己的哥哥还盘算丈夫的家业,就算是没有,单单二太太这种人,她就不屑去结亲,这样的人,岂不是第二个何老太太?想起这段日子,何家闹得鸡飞狗跳的,宋氏有了一抹嘲讽,宋芸娘在自己的跟前何等的威风,到了老太太跟前,还不是一只病猫。伏低做小不消说的,如今老太太硬是要给何值纳妾,宋芸娘若不是想着法子把老太太给请走,往后的日子,只怕越发的艰难。“老太太的心思,无非是希望儿孙满堂,平安富贵。”宋氏轻描淡写。

    二太太的笑容凝住了,她想不到宋氏居然如此油盐不进,于是皮笑肉不笑道:“姑奶奶虽说嫁了出去,可也算是宋家的人。难道说,半点情面都不顾了么?”

    “这话说的好笑!”宋氏截住了二太太的话,“是我宋氏不顾情面,还是说你们夫妻狼子野心?戳着你自个儿的良心问问,这些年,我们苏府给的银钱还少么?想要用一个泼皮拿捏住我们苏府,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一下,我们苏府是那种软骨头的人家么?”

    二太太听宋氏三句不离苏府,就冷笑站起身道:“怪不得那些人都说,女生外向,这话有理。宋府养了姑奶奶,算是白养了一场。”

    “那是,我哪有你的本事,拿着夫家的钱去贴补娘家人。”宋氏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道:“要是我哥哥知晓了,不知道会怎么闹腾。”

    二太太的脸色一下子白了,眼睛死死盯着宋氏道:“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宋氏轻笑,“我是真的胡说,还是你心底有鬼?每次你从我这里拿八百两银子,结果呢,你给我哥哥多少数,想必你心底也有数吧。若是我将这些事情闹腾出来,我们兄妹一对帐,难道我哥哥还不晓得么?还有,府里头的中馈一向是你主持的,你在其中动的手脚还少么?什么书香门第,呸,不过是靠着我们宋府养的一只狗罢了。”宋氏的眼里充满了轻蔑,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她哪里需要什么好眼色,要是真闹腾到母亲的跟前,就怕她自己头一个要被赶出去。想要拿捏她宋氏,也不瞧瞧自己的斤两是多少?

    二太太浑身颤抖,指着宋氏的鼻子说不出话,兴许是激怒攻心,她一阵头晕脚重。

    颓然坐到椅子上,二太太冒出了冷汗。想不到宋氏居然知晓了她在背后动的手脚,她还以为宋氏不会问宋丰的,不对,她是不会问的,那么宋氏从何处知晓自己动的手脚?想到宋丰要是知晓自己将宋氏送的银两,还有府里的银钱,偷偷拿出去贴补娘家人,二太太的后背就生出一抹寒意,宋丰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轻的,或许是一顿揍,重的,只怕立马休弃也不是不可能的。

    宋氏端起茶盏,欣赏着二太太的脸色,这年头,想要踩着别人的头上之前,得拎清楚自个儿的分量。“俗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俊哥儿长大了,要成亲了,需要大笔的银钱做聘礼,紫绢要嫁人,还要准备嫁妆。这一笔笔的开支,都不是小数字。何况,你底下不是也有庶女么?难道她们出嫁的时候,你就能一分钱都不给么?光想着将自己的夫家钱贴补娘家,怎么就不想着你自己膝下的儿女们?你现在是孝顺了娘家人,那夫家的婆婆,你该怎么孝顺?我宋氏虽然谈不上什么大贤大孝,可这些年,老太太的银两衣衫,我可短了半分?你和哥哥伸手要钱的时候,我可曾少了半两?做人要说良心,难道你还真想着我把整个夫家的家业倒贴给你们,然后你拿着我夫家的钱,却倒贴你自个儿的娘家不成?”

    二太太的脸色灰白,宋氏的话,句句戳心,她居然找不到半句话来反驳宋氏。宋氏冷冷笑了,“我是做不出你那等事情来。我给你们的银两是过了明路。就算是老爷问起,我也能挺直了腰杆报出来,就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份勇气,在我哥哥跟前,也能挺直了腰杆说话?”

    “姑奶奶,你大人有大量,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二太太起身,冲着宋氏跪下道,“如今哥儿大了,姐儿也不小了,正要议亲的时候,这种事情,千万不能传了出去,要是漏出一丝风声,他们的前程都毁了。姑奶奶,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对老太太还不错的份上,你饶了我这回吧。”

    宋氏听到这里,手里的茶水全部泼到了二太太的脸上,“你还有脸子说这些?我给老太太的上好燕窝,你拿去给谁了?我给老太太准备的上好尺头,你不也换了那些次一等的货色哄老太太?你当真以为我不知晓么?但凡经过你手里的东西,哪样不是少了一两半两的?还说对老太太好?克扣老太太的东西,就是你的孝心么?告诉你,我就拿这件事告到衙门去,就足够你们一家子翻不了身。若不是看在俊哥儿的份上,我一早闹腾出来,你倒好,居然合着外人拿捏我这个做姑母的,真当我宋氏是泥塑的不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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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0章 投石问路

    二太太并不傻,这些年来她克扣老太太的东西,不是一回两回的,哪能这么轻易被宋氏抓到把柄,她唯一的把柄,就是不该贪墨宋氏给宋丰的钱,否则的话,就算宋氏空口白话说了一大堆,也没有几个人信,就算是信了,也找不到证据来说明。想到这里,二太太暗暗恼恨自己太贪心了,若不是在这件事给宋氏抓到了把柄,她何须跪地求饶。扫了一眼室内,见宋氏身边的丫鬟早就退下去了,二太太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这次丢脸丢大了,能少一个人见到,还是少一个就好。“姑奶奶,这些事情,我哪里晓得?平日里,你送过来的东西,都是底下的人经手的,我主持府里的中馈,哪里分得了身子管这等闲事。若是姑奶奶不信,就打发人去宋府问问,但凡你送给老太太的东西,几时经过我的手,若是经了我手之后,少了半分,姑奶奶要打要罚,我都任凭姑奶奶做主。”

    “行了。”宋氏怒瞪了她一眼,“你不嫌这件事寒碜人,我还嫌弃这件事情寒碜人。”哪有姑奶奶上门去盘点自己送出的东西呢,知道的,是责怪宋府的人不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宋氏舍不得东西,心疼那些送给老娘的东西,趁着这个机会清点,无非是想着日后重新收拢回来。“我今日给你露这个话,就指望你自己做个明白人,别在府里头兴风作浪,唯恐府里不乱似的。”

    二太太的手紧紧握起,好你个宋氏!今日让你得了脸子,你倒好,越发蹬鼻子上脸,呸,什么玩意!“姑奶奶的话,提醒了我。平日里,我就是太信底下的那些人,才会让她们逮着机会做下这等欺心的事情。说到你给老爷的银子,其实,我也不是成心要藏起来,你也晓得,老爷花钱大手大脚惯了,这府里头这么多人口,每个人张嘴要吃的,总是会遇到手紧的时候。我存那些钱,还不是想着,日后给俊哥儿和绢姐儿存多一点钱,免得那些银两被老爷一个人花销掉了。”见宋氏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二太太的眼睛里划过一抹阴狠,找个机会,一定要好好挑拨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到时候,看宋丰是信她,还是信这个妹妹?她就不信,凭着自己在内宅厮混这么多年的手腕,会斗不过区区一个宋氏。

    “起来吧,地上凉,你的身子经不起这股阴寒。何况,你跪在那边,外头的人若是瞧见了,岂不是治我一个侮辱朝廷命妇的罪名?”宋氏嘴角泛着一丝嘲讽,“你只要自己心底明白就是了,我累了,要歇息了。”说着,她抬了抬手,示意二太太可以走了。

    二太太自从嫁到宋家,顺风顺水惯了,何曾受到这样的侮辱,当下,就气呼呼走掉了。——

    等二太太走了,碧珠等人就进屋服侍宋氏。

    碧珠见宋氏面露疲态,就轻声轻语道:“太太,你要不要睡个回笼觉?”

    宋氏揉了揉眉心,问碧珠道:“你说,她会不会劝舅老爷放了琥珀的爹?”

    “奴婢不晓得!”碧珠垂下头,今日二太太受了如此大的奇耻大辱,哪能善罢甘休,只怕这事情越发没有回旋的余地,太太既然要救琥珀的爹,为什么不给个回旋的余地。

    “唉,我也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若是她识相的,把这件事给圆过来,我也还认这个亲戚。如果她还执迷不悟,日后,也休怪我宋氏翻脸不认人。”宋氏叹着气说道。自始至终,宋氏都没有提起琥珀的爹,碧珠的心寒了,在太太的心里,一个奴才算的了什么?她的骨肉亲情才是最重要的,现在她这么做,不就是拿琥珀的爹投石问路么?若是舅老爷真的放了琥珀的爹,这件事皆大欢喜,若是不放,她宋氏不过是损失了一个奴才,却换来了日后的安稳。想到此处,碧珠的后背升起了一抹寒意,幸亏她没有存着姨娘的心思,如果有的话,只怕在宋氏手底下讨生活也不易,怪不得之前的几个姨娘,死了死,赶了赶,剩下的,不就是两个不着调的,摆着充门面。

    服侍宋氏睡觉之后,碧珠就打发小丫鬟去苏绛唇那边回话。其实,碧水离开之前,就曾经同碧珠说起,要好好服侍小姐,说若是服侍好小姐了,比服侍好宋氏要强上百倍。碧珠不信,只是觉得,宋氏才是苏府的主母,服侍好她,不就高于其他奴才一等。如今,她才有点明白碧水的话。宋氏是个冷心肠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轻易发慈悲的,就算是要发慈悲,背后必定有自己的目的。小姐不同,她比宋氏的心肠软,也比宋氏更宽容。不过,这一切是不是装出来的?就等着小姐在琥珀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一个主子,处理一件事,往往反映出这个主子的秉性。做一个好奴才的,除了要做好本分的事情,也要知晓主子的秉性,否则的话,在内宅里头生存举步维艰。想到这里,碧珠忍不住羡慕起碧水的好运气,居然赎身出去做了正头娘子不说,夫君还中了举,日后,说不定比宋氏还要威风几分——

    苏绛唇听完了紫玉的话,就吩咐下去:“把琥珀叫过来吧。”

    我保跟跟联跟能。紫玉闻言,神色晦暗。如果说苏府有谁让她钦佩,琥珀就占了第一个位置。她为人简朴,从不刻意逢迎,也不会卑躬屈膝,对新来的丫鬟不会刻意打击,也不会刻意贬低,遇到事情问她,她能知道的,就一定会告诉你,不能知道的,也会帮着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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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1章 另辟蹊径

    我保跟跟联跟能。平日里,琥珀但凡有一口好吃好喝的,也会分给其他丫鬟,对粗使丫鬟不会颐指气使,对她这个后来的姐妹也不会刻意讨好,更不会在背后碎嘴。这样好的人,怎么遇到这样的事情?一想到琥珀即将面对的命运,紫玉心底难受了,眼圈红红的。

    琥珀见了紫玉这副模样,心里大略有底了。强装笑颜,琥珀笑着打趣道:“怎么?舍不得我么?难道你不希望我走了之后,你就有机会做这院子里头的头一份?好了,这些事情,都是小事,值得你如此伤怀么?”说着说着,她先掉头走了。她不敢再说下去,再说下去,她就忍不住掉眼泪,既然命里注定她是个薄命的,何必要让那些姐妹难受?

    进了苏绛唇的屋子,琥珀规规矩矩行礼,然后趁着苏绛唇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她悄悄打量起苏绛唇,巴掌大小的脸庞,弯弯的柳叶眉下面,是一双如宝石般璀璨的眼眸,略挺的鼻子,殷红的朱唇,如凝脂般光滑的肌肤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这就是她服侍多年的小姐,这些年,她从不曾亏待自己半分,遇到事情的时候,她总是和和气气跟自己说话。想起当年,她是如何提拔自己,想起这几日来,她如何为自己焦心的,琥珀的眼泪簌簌而落,她何德何能,能换来主子如此的相待?想到这里,她双膝跪地,对苏绛唇道:“小姐,让奴婢去吧,就当是奴婢为你做最后的一件差使,好不好?奴婢不要你为难了。”救不出爹爹,那不是小姐的错,只能怨恨自己的父母猪油蒙了心,才招惹出这样的祸事。小姐也好,老爷也罢,他们都尽了一份心力,再苛求,就是失了奴才的本分。

    苏绛唇听了琥珀的话,怎能不心酸,这个丫鬟伴着她成长,默默陪在她身后多少年了,难道她就舍得把这样好的人给那些面狠心黑的人糟蹋么?“你先起来吧,有什么话,难道就不能坐着好好说的?”珍珠早就知机搬了一个小杌子过来。琥珀起身,侧着身子坐下,“谢谢小姐赏座。”

    苏绛唇打量着琥珀,这些年来,她在院子里负责管着绣娘,跟前世的她相比,真的像脱胎换骨似的。她今日穿着一件草绿色绣竹石褙子,系着一条白色绣绿竹绢裙,头上梳着丫髻,插着简单的桃木梳子,带着白银镶珍珠耳坠,朴实,却又透着一股清雅。虽然以容貌姿色来说,琥珀只能占中等,但是,她眉目清秀,皮肤白皙,加上这些年自己刻意的栽培,气质上已经和前世大相迥异,不再是前世那种畏畏缩缩的模样,也不似以前那种木讷呆板的样子,如今的她,可以用一双明亮的眼眸大大方方看着自己,也可以在适当的时候,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做事稳重踏实,却又不失干练,早就不是当日的吴下阿蒙了。

    想到这里,苏绛唇面露微笑,琥珀总算没有辜负了自己的一片苦心。招了招手,苏绛唇要琥珀靠近一点。琥珀犹豫了一下,最后搬着小杌子到苏绛唇的脚踏前坐着。

    苏绛唇使了一个眼神,珍珠撩开帘子出去了。琥珀的心一紧,小姐这是要机密的话对自己说,其实,和小姐相处这么多年,珍珠和紫玉才是她真正的心腹,自己不过是她身边最勤力的丫鬟罢了。像今日这等亲密说话,琥珀隐约觉得,这还是头一回。“琥珀,你怕不怕死?”

    还没有等琥珀想完,苏绛唇就低语道。琥珀微微一怔,皱着眉头道:“怕,不过比起生不如死,也就没有什么了。”想到日后可能要过的日子,琥珀觉得,人死了,有时候反倒是一种解脱。

    苏绛唇倒是没有想到琥珀有这等的体会,微微愣神,随即笑开眼:“想不到,这院子里头最老实的你,居然还能看透世情。”是啊,死是可怕的,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和你拐着弯说话的,我实话和你说了吧,我现在有一个法子救你父亲,就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琥珀闻言,眼里顿时出现了一抹急切的希望,“小姐,你说的是真的么?”

    “自然是真的。”苏绛唇从自己的针线篮子里抽出了一本小册子,然后翻开其中的几页道:“照着这几页,你写几张。然后你就去知县府衙击鼓鸣冤,若是宋知县要你送上状纸,你就把这些东西呈上去。到时候,知县要是问你要这个册子,你只管说,要他放了你的父亲,他不会不从的。”

    琥珀闻言,看着这个册子久久不语,不过是个普通的册子,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作用?

    “你不信?!”苏绛唇淡淡笑道。

    琥珀摇摇头,“只是觉得奇怪。”

    苏绛唇就是喜欢琥珀这种个性,她点了琥珀的额头道:“你且把这个册子放好,不能带进公堂去,等他放了你爹,你再托人送去。”

    琥珀望向了苏绛唇眼里充满了崇拜,她道:“小姐,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法子的?”

    苏绛唇但笑不语,她怎么会告诉琥珀,这是她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最后才能清楚的真相。其实,这些年来,她一直在收买宋府的眼线还有二太太娘家那边的人,为了就是要查清楚二太太贪墨的银子去向。当然,这册子里头,绝大部分记载着二太太从宋府要走的银两和财物,然后她变相着将这些银两给了自己的娘家人,还有一部分,自然是她贪墨府里的东西,拿来贴补娘家人。一旦这册子给了宋丰,让他知晓了钱财的去向,到时候会掀起什么样的波浪,是可想而知的。对宋丰来说,那银子就是亲爹,对二太太来说,钱财就是她骄傲的本钱,为了银钱,这两个人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如果这样的恶人,都得不到惩罚,实在是有违公道。既然老天爷让她重生,她就要想着法子让他们狗咬狗,看他们,到底是哪个更狠,更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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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2章 各自谋算

    弹了弹册子的封面,苏绛唇勾起一抹笑意,要知道,前世的她,大部分的嫁妆,都是被二太太找了各种借口要走的,有一部分是拿来讨好宋丰的上峰,一部分给宋紫绢做嫁妆,还有一部分就是落入了二太太娘家人的口袋里头,想起二太太的侄女戴着自己最心爱的镯子,苏绛唇到现在还耿耿于怀。也是因为如此,她相信,二太太从主持中馈那刻开始,就开始贪墨银子贴补娘家人。这年头,这样吃里扒外的媳妇,足够休弃了。想起二太太跟宋子俊休弃她的时候,那狠毒的表情,苏绛唇此刻没有一丝同情,恶人自有恶人磨,她现在就等着看宋丰怎么折腾二太太。——

    二太太出了苏府,其实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半路上被赵府的陈嬷嬷给截住了。她本来是不打算理睬这个老嬷嬷,后来想到在宋氏跟前遇到的那些糟心事情,也没有回府的心情,就想着顺道去看那个难缠的赵老太太,看什么地方能使上劲,让宋氏堵心也好一点。

    跟着陈嬷嬷绕过抄手走廊,二太太惊叹,这个赵老太太住的地方也不寒酸啊,难道真如外头所说的,这个老太婆其实存着大量的钱财,她细细一想,这也不是不可能,要知道,赵老太太的夫家,那是积年的官宦世家,这样的人家,要金要银,哪样没有?若不是没有金银,她就不信苏锐和宋氏会这么好心,特地给老太太找了这么一个好地方,还不是想着,等老太太两眼一闭,好分多一点油水。眼睛骨碌一转,二太太的心里有了主意,既然娶不到苏绛唇,那么宋子俊必须娶个官家小姐做正室,可惜赵家的小姐是个父母俱丧的,不然的话,倒是符合自己的期望。既然娶来做正室是不可能,那妾室总是可以的。到时候,自己再想尽办法,娶一房官家小姐来当正室,这样一来,俊哥儿的屋子里头就有两个官家小姐,这样出去的话,说话底气自然就比其他人硬气一点。

    陈嬷嬷自然不晓得二太太打的主意,见她笑容满面,心底也放心了许多,只要不是板着脸进去就好。

    老太太听到陈嬷嬷的通报,就让身边的一个丫鬟迎了出来,将二太太请了进去。二太太一进去,就装着亲热的模样说道:“老太太的身子还硬朗么?前些日子,就想过来看看,谁晓得,这府里头的事情,就没有一刻消停过,还请老太太宽恕则个。”

    老太太自然知道这是虚话,不过,她也不是那等没有眼力劲的人,笑着附和了几句,然后就请二太太坐下。

    二太太坐在紫檀木雕仙鹤纹圈椅上,心底暗暗惊叹,这屋里头的摆设,可不输给自个儿府里头的老太太摆设。地上铺的是上等的青石砖,打磨得十分光滑,在青石砖上头还铺着一层厚厚的百子嬉戏图地毯,正门口的圆光罩下挂着霞影纱帐幕,随着微风轻轻拂动。而屋子的正中央的拱顶垂着一个大红色的如意八角宫灯,宫灯下面,对着一套紫檀木的桌椅。再往后望去,老太太坐的榻是挂着一副凤穿牡丹的图,左侧的长案子摆着一顶描金绘五谷丰登的香炉,正燃着沉香,再望向东边,是雕百花的落地罩,挂了细葛布的幔帐,微微垂下来,却遮掩不了里头的陈设,那靠墙的一整面多宝格,摆着上等的玉器和古玩。再望向西边,摆着黑漆描金绘梅兰竹菊的屏风,那面屏风是可开合的,如今正开着,挡住了西边的视角,让二太太忍不住猜测,这西边只怕也摆着一些贵重的物品。

    老太太见二太太的眼睛四处打量,已经不喜了,她重重咳了一声,唤回了二太太的神智。

    二太太不自然笑了笑,“头一回见到这么雅致的屋子,一时看花眼了,还请老太太宽恕一二。”

    老太太见她张嘴就夸,心里十分受用,也就没有多加责怪。两个人开始叙起家常来,也不知道是两个人有意讨好对方,还是真的一见如故,反正她们倒是一副很投契的模样。

    崔雪华本来想去老太太跟前服侍,见外头的丫鬟说老太太有了客人,就多了一个心眼,买通了丫鬟,然后躲在墙角偷听,等听到二太太夸赵婉婉的时候,崔雪华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看来老太太迫不及待给赵婉婉找人家。只要赵婉婉许了人,就不可能跟自己争那个名额了。想到这里,她哪有不欢喜的道理?

    好不容易送走了二太太,陈嬷嬷将二太太喝过的茶盏,用过的东西,全部都收起来,准备好好清洗一番。“真没有见过眼皮子如此浅的人,亏她还是一个官太太。”陈嬷嬷之所以抱怨,就是因为二太太看上了老太太的一套上好的紫砂壶茶具,就厚着脸皮向老太太讨要,老太太也不推辞,直接送给了她,陈嬷嬷看着就堵心,这样的人,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和化花花面花荷。老太太垂下眼帘,叹气道:“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为了婉婉,我也不会去招惹这等没有见识的无知妇人。”为了给婉婉增加筹码,她可是把多年收藏的宝贝都摆上了,就希望在钱财方面打动了二太太的心,等赵婉婉嫁过去了,日子也能舒心一点。“她若是太精明能干的,我也不放心,虽然贪财了一点,以婉婉的心智,还是能对付过去。何况,她只有一个儿子,她死了之后,她的钱财不也是给了儿子,到时候,婉婉不是一样要回来,就当婉婉做善事,给她摆几日,又怎么着?”

    陈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