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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窍生烟 女尊第18部分阅读

      七窍生烟 女尊 作者:肉书屋

    八宝完全承受得了即墨聪的重量,一手穿过他的腋下扶住他的背,一手环住他。二人温情十足,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在一起说过话了。今日正好能敞开心门,互诉衷肠。

    天还亮堂,即墨聪看了看被八宝放下的纱帐,勾着她的脖子,小声说道:“宝儿,你爹爹想我死呢。你倒是要帮谁?你别忘记,我可是怀有你连八宝的种。”说着,即墨聪还指指自己的肚子,下巴抬的高高的。

    “恶人先告状。你怎的不提连亲亲,怎的不提我被你骗了去?”八宝故意用连亲亲刺激即墨聪,她可没有失忆。即墨聪那会儿的兴奋表情,怎么看怎么不像肚子不舒服。倒是连亲亲刷的惨白的脸色。

    当然,八宝此时已是没有任何感觉。一心挂在即墨聪这儿了,她今日总算了解了一些自个儿飘渺的感情。

    即墨聪见八宝看透自己的小心思,不由得委屈阵阵,又想起适才白韵要杀自己,更是难受的喉头发紧,鼻子发酸,泪水缓缓淌下,一时间他竟想不出任何借口想要解释。

    他只是想捍卫自己的人,八宝是他的,就只能是他的。不管是蓝八布还是连亲亲,他么都已经失去拥有八宝的资格。即墨聪像只受伤的小猫,凄凄哀哀的哭着,小声啜泣。

    八宝闭了闭眼,搂紧怀中男子,她不知这样一句话,就能伤了即墨聪。或许是怀孕男子情绪起伏较大,她必须掌握好分寸再来开口。

    亲了亲即墨聪的前额,八宝微微叹息,“即墨聪,我爹爹的脾性你是最了解的,这次你故意这般气大,没有给他任何接受的时间。难怪……也难怪。爹爹下手重了,我看着心疼。”八宝拉起即墨聪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轻喃道:“小即墨,你受伤,我比你还痛。”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甜言蜜语,八宝说的无心,即墨聪听的有心。慢慢的止住涩意,即墨聪故意带着泣音道:“你还提到连亲亲,没良心的,我怀着孩子难受的紧,你竟叫我伤心。不想想我,也得顾着孩子。”

    字字句句中全是为了孩子,八宝看不到即墨聪的神情,也就没注意细节,于是更加心疼慈父一般的即墨聪。言语间,八宝也多了几分纵容。

    “你是好爹爹,即墨……你是好爹爹。我相信,美人爹定会接受我们的,他需要时间。无论怎样,我都在你身边,与你共进退。外人终究是外人,小即墨用不着吃醋,自个儿找罪受。”

    即墨聪哪有这么好打发,连亲亲他们几个男子就是他心头的刺,不是软刺是硬刺。即墨聪用力搂紧八宝,听着八宝的心跳声,没好气的说道:“你就说说而已。适才你看连亲亲的眼神,叫我好生难过。连八宝……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看看,又在胡搅蛮缠了。八宝心中小甜,抬起即墨聪小脸,要她对着自己。

    “小即墨,我可是一眼都没看连亲亲。嗯……他长成什么样了?我得好好想想。”八宝作势在认真回想,看的即墨聪急火上升。

    “不准,不准!”即墨干脆恶狠狠的扑上八宝,捂着她的眼睛,胡乱喊着。

    即墨聪怕痒,尤其是腰肢那,八宝坏心一动,伸手一戳。即墨聪立即扑哧一笑,之后左躲右闪八宝的挠痒痒。

    笑声不断,男子有气无力的求饶声,女子咯咯直笑。灿烂的笑声,去了一室的阴霾。

    闹了一通,即墨聪止不住困意,直接拉了八宝一道陪着自己窝在床榻。八宝看着酣睡的即墨聪,她迷茫的抚上即墨聪光滑的腹部,那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她从没想过要和即墨聪发生些什么,为何这次比连亲亲的事还叫她不知所措,刚才的一瞬间,她想将即墨聪狠狠揉进她的骨血中,要不是顾虑到即墨不适,她真的想将男子狠爱一番。自己,究竟怎么了……

    谁能告诉自己,她究竟是中了何种魔障。想不透,猜不透,看不透。

    这几天八宝都没有去书院,书院也无人来催她去授课,叫她乐得轻松,每日在定国俯中哄心情好坏不定的即墨聪。

    蓝八布找过她,只说了一句,不管前路怎样,一定跟着自己。八宝无奈,也说不出让蓝八布伤心的话,只是淡淡对他说,这辈子,她可能独身一人,也可能就与为她生孩子的人在一起。

    即墨聪在俯中闹着要吃柑橘,恰恰没有,直闹得众人不可开交,首当其冲的就是八宝。

    即墨聪双手叉腰,一副泼夫样,站在定国俯正厅,对八宝说:“柑橘!不是我要吃,是你的孩子要吃!你的孩子不让我舒爽,我就让你难受!”

    “你吃了多少东西了……”八宝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夜色,“饭桌上,你已喝了三碗杏仁粥,其他的零零总总……你吃一顿比我一天的进食还多。你的胃舒适么?”

    “宝儿……我好想吃柑橘,别的什么也吃不下,胸口好恶心……呕……”即墨聪作势要吐,难受得样子叫八宝不忍。

    “我去,这就去。”八宝应道,“你好生在府中呆着,别累着自己。我去看看,有没有山楂可以买的,去去你胸口的恶心气。”

    即墨聪这才挺直背,笑眯眯的看着八宝出定国俯的身影。

    即墨聪在厅里等了整整一个半时辰,也没见八宝回来,又是担心又是生气,就怕八宝趁着他变丑(即墨聪的心理作用)去找蓝八布温存。

    “主子,连主子……遇到麻烦了。”即墨聪派他的心腹侍从去寻八宝,哪知道等到这消息,一时心惊肉跳。

    “碰到何事了?”即墨聪吃了片蜜饯,皱眉问道。

    “连主子……进了承欢楼,听门前的小贩说,连主子像是被人扯进去的。”侍从硬着头皮答道。

    “说清楚!”即墨聪忽然声音加大,侍从抖着身子回道:“连主子应是被人强拉进去的。小贩说连主子身边还有个女子。”

    “好啊!”即墨聪冷笑,说:“我们也去看看,哪只狐狸精长了胆,竟敢勾引连八宝!”

    连八宝究竟是自己长脚进去的,还是被拖进去的,即墨聪恨恨的抚上小腹,“孩子,你怎的不派一点用处,爹爹要你就是栓住你娘亲的。你若还三番五次的派不起用处,我要你何用?白白丑了我的身子。”

    此番话说的身边伺候的几个侍从,浑身瑟瑟发抖。即墨聪是个连自己都能算计进去的可怕之人。比起白韵,不相上下。

    第十九话 清浓之即墨闹场

    承欢楼

    八宝不是一般的倒霉,好不容易大半夜的找到快收摊卖柑橘的小贩,问了价正当要买的时候,被御史大夫舟贺碰见了。

    舟贺见鬼似的缠住八宝,一副醉熏熏的样子,绕得小贩挑起担子就走,也不顾八宝的大声叫喊。八宝怎么也甩不开挂在她身上的舟贺,胸闷的看着柑橘离自己远去。

    结果争执中的二人,没瞧见自己是在哪条街,最后竟被小倌们一道拥进了承欢楼,八宝哪见过这阵势,无数涂脂抹粉,扭着小腰的男子哄了上来,舟贺开心的左右手各拥一个,直到坐下喝酒时,八宝才缓过劲来,推开身边腻着她的小倌,冷脸看着舟贺玩亲来亲去的游戏。

    这是二楼的包间,舟贺因为经常来,也在楼里混了个眼熟,再加上毕竟她是朝中三品官员,鸨爹自然要伺候好她。于是非常“慷慨”的叫了承欢楼中颇有姿色的四位小倌来伺候她们,为了不让舟贺难看,鸨爹按着习惯给她开了包间。

    “哟,这位姐姐,你是嫌弃我们哥俩?”被八宝推开的小倌再次贴上她,嘴里的话甜得发腻,脸上净是脂粉,八宝怎么看怎么倒胃口。

    “好姐姐,来,喝口酒……”两个小倌左右夹击八宝,不放她走,各自斟满了酒杯要八宝喝。

    八宝最基本的常识肯定有,倌楼里头的酒,喝了准得出事,到时不被即墨聪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小倌是瞧上八宝的长相了,刚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来看热闹,男扮女装来寻他们开心。不过,俩小倌同时对望一眼,狐媚一笑,这位姐姐还真有料,适才在拉扯间,他们摸到了好几回呢。

    伺候舟贺的小倌们一看年纪就小的很,不知是否长开。只见他们当着另外三人的面将手伸进舟贺的衣衫里,小声娇笑,舟贺兴奋的拉过其中一个小倌就想亲上去。

    八宝脸色难看的离开席位,抬脚要走时,又被那两个小倌挽住手臂,浓烈的香粉味搅得八宝怒火渐生,耳旁又传来舟贺的呻吟声,胃中泛起层层恶心。八宝深呼吸,毫不怜香惜玉的甩开他们,踹门就走。

    八宝暗叹无数声倒霉,低头走向二楼的扶梯,不想叫人认出。刚刚她大略的扫了眼承欢楼,在这里的女子大部分是为官者,也是……商贾小姐有钱归有钱,但一般的也免不得避讳官员。

    “哎哟!哪来的小公子呀!哈哈!”八宝下楼时,被迎面而上的华衣女子摸了把小脸,嘴里不干不净的调戏着她。

    不想生事,八宝只想快些见到即墨聪,让他好好安抚自己受刺激的小心肝,这儿男子的剽悍程度非一般的厉害,尤其是他们自认为好看的姿容。

    “我,女的。”八宝抬眼看了下堵在她前方,不准自己下楼的女子。

    “哟!还有颗美人痣呢!”女子嚷嚷道:“跟本……我走,身为男子来这看戏可不好,你的小脸皮挂得住嘛,哈哈!”

    八宝面色变黑,恨不得一脚踹翻笑得满脸□的女子,忍了忍,不愿惹是生非,闪到一边,靠着右侧下楼。结果,没走几步,她又被那女子拉住。

    “我叫双赤,家中还未有夫,你跟我走,保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一生!”双赤第一次见到如此的美人,凤眸微抬便叫她心跳加快,二十年了,她拥有过形形□的美人,却从未见过向眼前人儿般这样能叫她心跳的男子。

    众人皆被扶梯上的一幕吸引去了目光,当然,某些官员一眼就认出八宝,主要靠她标志性的眉间红点,全部看好戏似的盯着八宝她们,无人上前为她解围,本欲来调解的鸨爹,被其中一位官员叫住,要他好好看着,不准多嘴。

    还有人起哄,“喂!你还等什么呀,抗回家去好生疼爱!”

    “对对对,好好疼他,如此佳人,应当带回去藏好!”

    众人哄笑。八宝仍与双赤僵持在梯上。

    八宝听得出是谁带头说的那句话,牢牢得记在心里,待日后叫她们一并还了来!双赤?怕是身份有疑,若是在此与她动手,自己脱身的可能性比较大,要不是因为不便出手,双赤早被她踹下楼去,滚几个跟头。

    双赤有些着急,“你跟我走,要什么给你什么。我还能保证你家父母衣食无忧!”双赤以为是楼中的□叫面前的美人惹得心情不好,只想着快些哄“他”同自己回去。

    八宝无视,就当训练自己的承受力,硬要下楼。

    “你别走,我……我对你一见钟情!我虽不能保证你做正夫,但……只要我在一天,你就是我最爱的男人。”双赤明显从未讨好过美人,说的话都是往人痛处上戳。

    “再不让开,我对你不客气。”八宝双手抱胸,挤出高耸的胸部,为的是叫她看清楚。她早失了脸面,那些官员个个都不是好鸟,收拾她们是早晚的事,八宝不怕被说,不怕被看,倒是叫双赤的这女子让她棘手。

    双赤双赤……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好好,我们下去说,在这说这事总感觉怪怪的。”双赤不好意思的笑道,没等八宝说,拉上她就朝下走。

    八宝乐得下楼,在楼梯上干架也太缺德了!要是不小心折了双赤的手脚,免不了又是一顿麻烦。罪魁祸首舟贺……八宝同样记住!

    “小哥儿!你就从了这位一往情深的小姐吧!要不,跟我们走也行啊!”一楼的客人们嘴巴更不干净。

    “是啊!这位小姐仪表堂堂,跟了她你也不亏!”

    “要不,看上这儿的哪位,你只管说,我们呀……准得满足你!”八宝进楼的时候她们就在怀疑了,原来真是位貌美的小公子,不过,脾性不大好,需要□。

    阅人无数的鸨爹自是知道八宝的性别,碍于其他人也不敢上去帮忙。

    双赤听到有人亵渎她的美人,眼神狠厉,较之刚才在梯上调戏八宝的神情大不一样。八宝的左手被她紧紧握住,无论如何也争脱不得。

    一直在静静观察双赤的八宝,被她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了一下,头痛的直觉告诉她,握着她手的人绝对是个麻烦。到底是打还是不打,这是个问题!

    “双赤,放开我。”八宝红唇轻启,那些话听得她怒气横生,直想砸了这楼。

    “你叫我名字!”双赤似怀春少女。

    八宝脑门上青筋爆出,一肚子的冤枉气。周围的笑声猥琐笑脸刺激八宝越发薄弱的忍耐力。就算她在这干架,作为目击证人的官员也掰不倒她,先不提即墨聪,单是官员夜晚沉迷倌楼就是条不大不小的罪状!

    “与我一道,同我回家,安置好你父母后……我们……”双赤情话说了一半,便被八宝打断。

    “是你逼我的。”八宝运足力气抽出左手,趁双赤惊讶她的力道时,拔腿就跑。八宝威胁归威胁,她可不敢随便若祸上身。

    “别走!”双赤大叫一声,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从背后抱住八宝。

    众人一阵乱笑,楼上包间中的人,也一个个出来,靠着栏杆看一楼那出追美戏。

    “喂,坏人。”八宝声音发软,双赤下意识的松开手臂。

    八宝展颜,说:“这可不是说说而已。”话刚说罢,早已握紧的拳头抡向双赤,正中她的面门。

    双赤被这一拳揍得眼冒金星,还未反击,小腹又被八宝踢中,哀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腹部冷汗淋漓,痛得扭曲的脸面恨意十足。她第一次被男人打,竟叫她在这些贱民面前出丑!

    众人呆楞,喝酒的不喝了,纠缠在一道的也分开了,大笑的人停了。

    八宝接着又重重对着双赤狠踩数下,边踩边叫:“让你调戏我,叫你没长眼睛,老娘的手也是你能拉的?叫你拉!叫你拉!”

    八宝解气的收回脚,双赤感觉她的肋骨被踩断了,哇得吐了口血出来。她今夜没有带任何人就出门了,现在……非常后悔。

    众人见真出了事,有些个胆大的上前准备教训八宝。

    双赤会功夫,不是豆腐渣,可是被八宝踩得像豆腐渣。其他人撩了袖管围住八宝,步步逼上。

    鸨爹回过神来,有官员示意他去阻止,事情闹大了,她们指不定也被牵扯进去,那样就不好玩了。这连八宝刑师也不是白当的,打起人来还真有一套!

    “哟!各位,你们真要砸了承欢楼呀!倌儿们,还不快来给姐姐们顺顺气!”鸨爹扭腰摆臀的走近她们。小倌们也是见过些场面的,听话的上去拉过自己的客人回坐喝酒。无人敢碰八宝就是了。

    承欢楼又恢复到一派热热闹闹的景象中。

    “来来来,扶好这位客人,带下去歇歇。”鸨爹继续吩咐。

    八宝讽笑,对浑身脚印的双赤说道:“以后眼睛睁睁大!畜生靠鼻子闻,你也是?”

    双赤此时怒不得气不得,一口气吊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

    鸨爹避免再生枝节,快快谴了护楼的强壮女子将双赤半抱半拖的带去后院。承欢楼做的是皮肉生意,鸨爹可不想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小姐,您看……”鸨爹的意思是,让她早早回了吧,省得再掀架,到时他也管不了。

    八宝顺顺披散的长发,轻声笑道:“承欢楼杂了些,什么时候我得空,帮着鸨爹你一同清理清理。那些入不得人眼的呀,早撵早干净。”

    鸨爹尴尬的白了脸,伸手想将八宝拉往角落,触到八宝冷洌的眼神,快速收回手。

    八宝见麻烦解决,气也出了,转身就走。

    “小姐慢着。”清亮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八宝不理会照走不误,“小姐,赎了奴家,奴家跟您走。”说话的是承欢楼中仅次头牌的寻真公子。

    好吧,在美人的娇唤下,承欢楼渐渐安静下,众人再次将注意力转向八宝。

    “寻真!还不快回后院!”鸨爹气极,今晚他受的刺激好少吗!

    八宝不管不顾仍朝大敞的门口走去,只要经了前庭,便是承欢楼的大门。

    寻真努力镇静,小跑追上八宝,拦在她前方,倔强的盯着八宝,不放她走。

    八宝不止一点火气,刚揍人散去的怒火再次升起。她今天是造了什么孽,出门买柑橘遇见这些龌龊事!

    寻真色艺双全,风情万种的模样不知迷倒过都城多少女子,他就不相信八宝不为所动!不是喜欢上这假男人,寻真只不过想顺着楼上人的意逗逗八宝,哪知道竟被无视,他当然气不过拦了她,说什么要她赎身,完全是废话,早在一个月前他便赎了自己。

    “我愿跟随小姐。”寻真羞怯的咬唇说道,娇丽的面容红透一片,看得那些客人惊愣不已,口水声乱咽。

    八宝实在无心情继续磨蹭下去,即墨聪的孕夫焦虑症已经够她头大的了。于是,八宝看也不看美人含羞带怯的可人样,绕过寻真就走。

    “我愿与小姐春风一度!”寻真此话一出,楼中不甘的声音此起彼伏。

    寻真是清倌,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向来卖艺不卖身,为人清高得很。从他口中听到这句话,理所当然的引起众人不满,不过,二楼身份高一等的人可不这么想了,她们可是出了赌金去耍弄连八宝的呢。

    八宝终于不再背对他,转而走近寻真,开口刚想说,却被真正的重击到头晕目眩。熟悉的嗓音离她不远……

    “怎么?这就要与佳人共度良宵了?”即墨聪照旧只带着两个心腹侍从,一路怒气冲天来到承欢楼。刚踏进楼内,就听到狐狸精是如何勾引他的八宝。

    二楼的官员,收起谩笑,正坐身子,来的可是大启的定国公子。看样子似乎定国公子同连八宝很熟识,稍微有眼见的人都能看出即墨聪满是醋意的面容。

    “没有。”八宝谄媚的来到即墨聪身旁。

    即墨聪冷哼一声,大声说道:“大启官员!滚下来!”

    二楼上的人,跌跌撞撞的掩面就走,其他人还没表达不满,便被一冲而进的侍卫们压了就走,楼中混乱一片。

    侍卫们踢开各间房门,尖叫声高高叠起,一层又一层,绕耳不绝。

    “你……你……来扫黄?”八宝结巴问道,目瞪口呆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客人小倌被拖出来。

    寻真与鸨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怔愣的瞧着客人被拎出去。原本高高在上的官员们个个伏身在即墨聪面前。

    “我来掀了这楼!”即墨聪恶狠狠的说道。

    混乱过后,八宝清楚看见舟贺哼哼唧唧被架出来,看样子就是喝醉了,不知身在何处,大声叫嚷,挣扎着想要自己走。,

    即墨聪坐到八宝般来靠椅上,看着眼前的官员,鸨爹还有寻真。

    “大启官员,竟是群只晓得寻欢作乐的酒囊饭蛋!”即墨聪刚一开口,便将在场的人全骂了进去,包括自觉冤枉的八宝。

    “下官不敢。”官员们直直朝即墨聪跪下,扣地以求宽恕。鸨爹他们也随她们跪下,战战兢兢地哀声求饶。

    八宝瞥了眼跪下的那些人,理直气壮的站在即墨聪座位旁,义愤填膺地附和即墨聪的话。

    “大启是到该换血的时候了。”即墨聪估计是气到了,理也不理八宝,兀自严肃神情,当着鸨爹倌儿们的面说些朝上之事,根本不给她们留脸面。

    “下官知错。”众人一叩头。

    “平时做事不得闲,原来是来楼里打发时间呐!”即墨聪拨开八宝给他捏肩的手。

    “下官知错。”众人再叩头。

    八宝委屈的缩在一旁,不再自讨没趣,既然即墨聪要公开他们的关系,八宝也同意,现在呢……小心的看了眼即墨聪,她百分之百的确定,即墨聪还在生气,并且气得不轻!

    即墨聪见八宝不再来做些小动作哄他,又气又怒,连带着对底下那群人也恶声恶气。

    “身为朝中官员,不以身作责,处处为民,反倒日夜流连倌院!你们白拿大启的俸禄吗!在这能找到解决水灾的法子?在这能净化身心?”

    八宝听即墨聪越说越离谱,知道是他的孕夫焦虑症又犯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

    “请定国公子从宽处理。”八宝拱手说道。

    即墨聪握了握拳,朝守在两旁的侍卫说:“将她们同那些倌儿一同扔进牢中,看她们还乐不乐,惬意不惬意,享受不享受!”

    “遵命!”侍卫们将傻眼的官员们提起,遵从即墨聪的吩咐。早被扔出去的倌儿们哭得呼天抢地,他们能不冤吗?好好的在做生意,被人看光身子不说,还要被关!

    “寻真留下。你,也留下。”即墨聪指着小声哭泣的鸨爹说道。寻真吓白小脸,他刚刚看到,头牌夜凝也被拖了去。

    八宝明白,重头戏该来了。关上的门,叫她心肝乱跳。

    第十九话 清浓之孕夫难哄

    即墨聪的心腹站在他左右两侧,同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八宝小步挪动到即墨聪面前,她着实不想即墨聪为了这些人,动胎气,伤到自己。

    原本热闹的承欢楼,眼下被抓被囚,冷凄凄的楼里只剩下即墨聪六人。鸨爹挨着寻真跪在一道,二人身子不停颤抖,不敢抬头看即墨聪。

    “定国……”八宝瞧见即墨聪起伏的胸膛,立即改口,说:“即墨聪,人关也关了,我们回去吧,时间很晚了,对你身子也不好。”

    跪着的寻真像被刺到似的,更加趴伏在地,鸨爹经过适才一番大动静早已虚脱。承欢楼的靠山都被捉了去,他还有什么活路……不知究竟哪处得罪到定国公子了。

    即墨聪仍旧不理睬主动示好的八宝,眼神直直盯着寻真,神情莫明。八宝见如此,干脆退回即墨聪身后,帮他按起微硬的肩膀来。

    象征性的挣动几下,即墨聪敛起微露的笑意,任由八宝服侍他。即墨聪将寻真同八宝说的话全部听了入耳,他伤心的是八宝竟然会转身回去,似乎非常欢喜寻真所说的春风一度,当下心中又涩又软,酸意直冲眼眶。怀孕后的他果然留不住八宝的心,想到这才会大发怒气,将所有人都关进牢房。

    “寻真,抬头,我看看。”即墨聪声音清冷,八宝听着寒颤顿起,天知道她是冤枉的,非常冤枉。

    寻真害怕的照命令抬头,无助可怜的看向即墨聪,引得正处孕夫焦虑症的即墨聪一阵光火,刚被八宝按下去的火气又急速蹿上,烧得自己措手不及!

    “真是楚楚动人呐,难怪……连刑师喜欢。”即墨聪彻底发怒,反而笑得有些骇人。

    八宝头越发涨痛,她是很想解释,可是即墨聪给她开口的机会么?八宝为了照顾即墨聪的情绪,最近几天鸟气没少受,她感觉,让即墨聪怀孕完全是为了磨练自己的脾气。做人太忍让,就会出现此般悲剧。

    “奴……贱婢不敢,定国公子饶命。”寻真心慌之极,他隐约察觉到即墨聪为何生气。

    鸨爹就差没翻白眼昏过去,对寻真也是爱莫能助,想他承欢楼的头牌今被拖去牢内,不知要受到何种待遇,自己静待处罚,一切皆是未知。

    “不敢?寻真可是豪放得很呀,那些男眷应向寻真讨教讨教,如何招女子欢心。”即墨聪说的话叫鸨爹摸不着思绪。

    即墨聪不想见到寻真那副狐狸样,又说道:“趴回去,这儿除了一人,无人喜欢你的姿色,不要变着法儿的勾引女子。”即墨聪最后一句话转过头去朝八宝说的。

    寻真额上冷汗冒出,他明白了定国公子此话的意思。八宝就当没听见,继续手上的动作。

    八宝捏完肩膀,手不规矩的滑到即墨聪胸前,右边的侍从嘴角明显抽动了一下。八宝这样的姿势像是将即墨聪揽进胸怀。

    八宝可惜的撇撇嘴,即墨聪坐得是靠椅,她蹭不到他,□失败……

    即墨聪被八宝小手来回挑逗,怒气渐渐散了些,本来有些抗拒八宝的碰触,现在已经任八宝摸进他的衣领内。跪在底下的俩人,没有即墨聪的命令也不可随便抬头,自是看不到八宝与即墨聪的那番好戏。左右两旁的侍从退开了些,仍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寻真他们,不是侍从们没感觉,而是早被八宝他们荼毒过了。

    “寻真,寻真,你寻到那位待你真心之人了吗?”即墨聪这次意志力异常坚强,并且头一次阻止八宝对他的“马蚤扰”。

    “寻真该死。”寻真听后竟连连磕头,泪水止不住的流下。鸨爹虽然心疼,但在定国公子也无可奈何。

    “哦?该死吗……磕头声太小,我听不见。”即墨聪浅笑道,单手温柔抚上腹间。

    八宝知道无论如何,她得承受火气,认命的停下计划,低头不作声。

    寻真咬咬牙,为了活下去,一下又一下重重磕在冰冷的地上,声音闷响,越来越大。慢慢的,前额裂开了口子,鲜血猛得涌出。即墨聪欣赏眼前一幕,仍是不叫停。他倒要看看八宝会有何反应。

    鸨爹实在看不下去,不忍心的说低声乞求道:“定国公子,求您大发慈悲饶了寻真,他……他还是孩子,若有得罪您的地方,请您……”

    “说话声太大,听不清楚磕头声。”即墨聪淡淡说道,好笑的望着鸨爹。

    寻真晃动下身子,脸上已被鲜血淌满,额上血肉模糊,机械的更加用力朝地上磕去。鸨爹面如土色,看到寻真的惨样,翻了翻白眼便晕了。

    “够了,现在……抬起头来,看着我。”即墨聪还想留着寻真继续玩玩,这么死……真是便宜他了。

    寻真意识不甚清楚,努力稳住摇晃的身子,满是血污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往日的动人风采,更别提伤口的可怖程度。

    “看得清我吗?”即墨聪轻声问道,像是生怕惊了寻真。

    寻真点点头,随着他的动作,浓绸的血湿了他的白嫩的脖颈,胸前亦是血迹。

    八宝此时想的竟是,即墨聪要教坏孩子了,好好的胎教被毁了。

    即墨聪简直全身舒爽,“寻真,这可如何是好,你似乎破相了呢。唉……以后再也不能以色侍人,此乃都城众女子生平一大憾事。寻真,你最好一字一句听我说完。”即墨聪后半断冷声说道。

    即将倒地的寻真,勉强撑起神志,愣愣的看着即墨聪。他想活,他一定要活下去。

    “宝儿。”即墨聪站起走向八宝,“你说,寻真这般模样,惹人疼吗?”

    八宝摇摇头,她总算见识到传说中的即墨聪……

    “寻真年轻可人,他知道你们女子好的是哪口,宝儿说,我是割了他的鼻子呢,还是挖他的双眼。挖眼睛吧,省得觊觎不属于他的人!”即墨聪控制不住自己,说出的话完全不受大脑指挥,他爱八宝,非常非常爱,爱到骨血里去,恨不得将八宝永远藏起,不被任何人见到。

    八宝镇定下来,即墨聪说什么她都微笑以对。寻真的死活本就不关她的事,即墨聪要怎样出气全都随他。至于孩子的胎教,八宝不得不再次叹气,往好处想,就当是训练孩子的承受力。

    “是……是……曾大人她们打赌,要贱婢,做的。”寻真忍住眩晕,咬字清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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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真是冤枉的呢。昔日的娇容难复,你可怨恨于我?”即墨聪心中自有计较,那些个官员无非是些小喽罗,待日后利用完之后,再一并除去。

    八宝总算知道怎么会来这一出,这下她是彻底的冤枉憋屈。

    “贱婢……不,敢。”寻真已是神志不清,前额伤口痛到麻木,说出实情他只想活下去而已。早知如此,当初拿到卖身契就该头也不会的离开承欢楼,实在不应贪图被人捧宠的生活。

    “好了,寻真以后就在这楼里当个小厮,哪也别去,外头的日子比上楼里,我也算对得起你。”即墨聪认为在非常时期不能造杀孽,要多多积福,为了孩子。

    八宝今天的表现即墨聪看在眼里刻在心中,他冷静下情绪后,不安的看着八宝,适才……他是如何对一心哄他的八宝。

    “人都拉下去了,气也出完,不走么?”八宝和平常一样温柔。

    “不心疼,难受着吧。把你的小情人折磨成这副破样!”即墨聪受不了八宝淡淡的语气,八宝不会因他生气,只关心腹中的孩子。

    “即墨聪,我们回去说,你今天没休息好,别累着……”八宝拉起即墨聪冰凉的手,皱着眉头说道。

    即墨聪抽回,他将八宝那句累着自动归为责怪自己没照顾好孩子,在八宝讶然的表情下,直接出了承欢楼坐上马车回定国俯,也不等八宝。

    八宝心情阴郁,不管她怎么做,即墨聪就是不相信自己有些在乎他,心思敏感脆弱,说不得宠不得。远远望着渐去的马车,八宝叹气,在侍卫的问候声中,步行回定国俯,她有很多事必须想清楚,想仔细。

    即墨聪下了马车,回房后才衍生悔意,外面夜色正浓,整座院俯被他搅得人心惶惶。即墨聪谴了服侍他的人,脱了外衫上榻,几日前他还与宝儿在这享受鱼水之欢。

    即墨聪摊开双手,一眼不眨的盯着,在承欢楼里,他是怎么推开宝儿的?他当着宝儿的面做了什么?泪水一滴一滴落下,缎被上晕开团团水渍。即墨聪不敢相信,这次他竟然抛下宝儿独身回俯。

    也不知坐了多久,哭了多久,即墨聪听到敲门声,倏得回神。

    “主子,奴婢送药汤过来。”原来是随身伺候他的侍从,即墨聪期待落空,不是宝儿。

    侍从见半天无声响,便说:“是连主子吩咐奴婢炖了药汤送过来。”

    “进吧。”即墨聪闷声应道,微微有些别扭,不过,纠扯的心上少了痛觉。

    侍从尽责伺候即墨聪喝了小半的药,伏身告退时,即墨聪犹豫了一会儿,将他叫住,斟酌着字句问:“她,没走吧。”

    “连主子在俯内。”侍从回道。

    “她什么时候过来,夜深了,你去……催催吧。”即墨聪放心的说道。

    侍从顿了下,接着说道:“主子,连主子说今夜闹腾得厉害,有些不舒服,就在书房歇下了。”

    即墨聪点点头,疲惫的按了按太阳|岤,声音嘶哑,“你去问问,看她缺什么,再拿被子过去,天凉了,别冻着她。”

    侍从应声后,恭谨退下。

    即墨聪这才咬唇压抑的哭出声,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发寒的身子,但也止不了进了心的湿寒。

    没有八宝的怀抱,没有八宝的亲吻,没有八宝温柔的细语,短短几天,即墨聪迷上太多太多,失了这些,他怎能活下去。

    昨夜,八宝将他搂进怀中,榻上与他耳鬓厮磨温言软语,如今呢……只一夜就变得天翻地覆,自己爱入骨的人丝毫不在乎他,有了孩子,对他究竟是福是祸!

    即墨聪哭得伤心,甚至没听见八宝故意弄大动静的关门声。

    八宝站在床榻前面,摸着下巴看即墨聪哭,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明明不是她的错,自己还惹了个潜在的危险,她找谁哭去。对了,即墨聪还叫她欣赏了一出磕头戏。

    “咳!”八宝咳嗽一声。

    即墨聪哭声嘎然而止,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星眸中血丝显现,即墨聪哭红的鼻头八宝怎么看怎么可爱。

    “怎的只着单衣,还不快上榻。”即墨聪忙挪开些,掀了被子让八宝躺上来。

    八宝平躺在外侧,闭眼凝神,也不说话,她感觉得到即墨聪在看自己。

    即墨聪侧身贴进八宝,他的身体比在外头站了许久的八宝还凉,有了八宝的体温,即墨聪抑郁稍微解开了些,原本伤透心的难受消散而光,只剩下满满的温情。

    “我老了许多,年轻不再,在我眼中外头的男子个个是威胁。宝儿多看一眼俯里的侍从,我都会很难过。我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毕竟……宝儿才十八岁。”即墨聪拥有八宝后一直是不安的,他无法平静下心态,白韵的那番话正中他的痛处。

    “即墨很好,无人比得起,长相上好,我怎么亲都亲不够。”八宝闭着眼将即墨聪搂进怀里,即墨聪半趴在八宝胸前。八宝伸手探进他的背后,上下轻抚。

    “宝儿,永远也不嫌弃我吗?”即墨聪听着八宝的心跳声,说道:“我已三十有一了。”

    “小即墨,你的脾气见长啊。”八宝不愿继续这话题,挑开今晚叫她不舒服的事。

    即墨聪怕将八宝逼得太紧反而适得其反,换了姿势窝在八宝臂膀中,说:“谁叫……你不定性,瞧着貌美的男子……”

    “寻真这事你心里比我明白,别再提了。我要真的有想法,对得起为我生孩子的你么?”八宝尽可能说得肉麻煽情。

    “你就为了孩子,左一句孩子右一句孩子,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即墨聪坐起,眼泪随即落下。

    八宝宁愿还睡在书房,憋了憋气,也坐在塌上,用被子将他们围在一起。

    “别哭了。”八宝抱住即墨聪,吻去他的泪,爱恋满满的亲着他。她也舍不得叫即墨聪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宝儿,你要是丑些就好了。”即墨聪不经大脑思考说出来。

    八宝一惊,停下亲吻,低声说:“你不会想将我毁容囚于身边?”

    “我要下得去手就好了。”即墨聪尴尬的朝八宝笑笑。

    八宝不先再听即墨聪解释,即墨聪的解释就是说明,听的八宝寒意四起。那男人的想法骇人的很,如果可以的话八宝还真的不想在这事上同他起争执。

    “宝儿……你会怪我么。”即墨聪说完后,才不安的望向八宝,搂紧她不敢出声。

    八宝坏心的蹭蹭即墨聪,轻笑道:“夜深寒凉,动了胎气就糟了。我们睡吧。”她这是变相的生气,变相的“折磨”即墨聪。

    即墨聪适才被八宝亲了好一会让他,仍旧沉浸在被勾起的火热中还未反应过来,八宝便翻身睡下了。

    “连八宝!”即墨聪怒喊,怒气层层。

    即墨聪折腾了一会儿,见八宝打定主意不帮他,赌气背对她,拉高被子。他以为八宝仍然会来哄自己,结果等来等去没等到。待他转身准备飙怒火时八宝倒是真的睡着了……

    隔天大早,即墨聪面色不善的勾引了八宝,使出浑身解数,结果珺以失败告终,并且得到了一个另他郁闷整天的消息。

    正在房中喝粥的八宝,小嘴一张:“我禁欲两个月。”

    即墨聪不顾侍从的笑声,急忙问道:“身子不好?”

    八宝答曰:“修身养性。”

    即墨聪暴走,连喝三碗粥,才缓过气来。

    夜里,八宝正在沐浴,即墨聪进屋说要伺候,等即墨聪扭捏的准备脱了衣衫一道洗,八宝说了句,好了,光着身子在即墨聪穿衣,引得即墨聪勾引计划失败,被反勾引……

    即墨聪勾引来勾引去,病倒了,黄太医一诊脉,瞄了眼紧张的八宝说:“肝火过盛,节制……房事。”

    八宝暗笑数声,待黄太医走后,亲了亲黑着脸的即墨聪,“小即墨,节制啊节制啊!”

    俩人安稳了几天,简离亲自上门邀请即墨聪明天去她家赴宴,说是简瑶纳了侧夫什么的。即墨聪还没听完就答应过去,乐得简离恨不得颠出门。

    即墨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