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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一章

      乱分春色到人家(乱轮系小说)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在云南瑞丽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家三口被人裸杀在同一张床上,后经邻居证实被杀死的男子冯某佳一年前来此居住,在一家木材厂打工,他经常和一名年老的女人外出买菜,不久人们发现,冯某佳还有一个很年轻的女人。

    被裸杀的原因不详,经邻居报警,当地警方介入,事情才逐步浮出水面。

    数年前,广西贵港人冯某佳来广东鹤山市务工,并将女儿冯媛媛带在身边。

    法院查明,200年月的一天,冯某佳带女儿回老家报名上学,途经广西容县夜宿一小旅店,当时由于旅店太小,二人同住一室。

    当天夜里,冯某佳喝了点酒,并逼着女儿陪她喝,年幼的女儿拗不过父亲,喝了半杯,就迷迷糊糊地上床睡了。

    冯某佳酒意上来,看着熟睡的女儿,不觉淫欲勃发,爬上床搂住了女儿,被父亲逼着喝了半杯的女儿头昏昏的,睁着惺忪的睡眼,被父亲按在身下,就这样,冯某佳强行奸淫了女儿。

    次日,被奸淫了的女儿没敢说什么,只是躲着父亲,冯某佳知道女儿不敢说出去,原本后悔的心不觉又兴动起来。

    他在小旅店门口为女儿买了一些饮料和点心,殷勤地让女儿吃,女儿经不住父亲的劝说,勉强吃下,这一天,二人又住宿在广西贵港市,冯某佳以帮女儿擦药水避孕为名,脱掉了女儿的裤子,就在他为女儿搽完了药水,女儿想提上裤子时,他搂住了女儿,看着女儿惊恐的眼睛,他丝毫没有歉悔之意。

    粗糙的大手肆意地伸进女儿稚嫩的腿间,女儿没敢叫喊,就在人来人往的简陋的旅馆里,冯某佳再次奸淫了她。

    这一夜,冯某佳奸淫了女儿两次。

    三个月后,冯某佳到女儿就读的学校,以看望女儿为名,将她带到广西玉林市一小旅店内,两人吃了饭,随带往房间内强奸,女儿曾含泪制止他,却被他强行脱掉了裤子,这一次冯某佳肆意地凌辱自己的女儿,他先是抱在怀里猥亵,又扣又摸,又逼迫女儿变换了几个姿势,在他欣赏完女儿的身体之后,才按在床上将女儿奸淫。

    冯某佳觉得让女儿在学校里读书,不方便,就诱哄着将女儿带回鹤山市临时租住的出租屋,在出租屋里,冯某佳更是明目张胆地和女儿睡在一起。

    女儿被迫辍学,在鹤山市居住期间,趁家中只有自己和女儿时,冯某佳多次奸淫她,并逼迫女儿为他口交。

    去年5月,冯某佳转到南海九江镇务工,并租下一小出租屋。

    狭窄的屋内只有一张床,女儿为躲避他,在地上铺了一床席子,冯某佳却硬是将席子扔在一边,强逼着女儿白天为他做饭,晚上冯某佳带着一身疲惫回来后,在女儿的伺候下,吃饱喝足了,看着女儿日渐丰盈的身子,搂过来,已经习惯父亲的无赖,女儿只是稍作抵抗,便任由他抱到床上奸淫、玩弄。

    就这样,本应该是花季年华的少女,在父亲的玩弄下,过早地成为妇人。

    半年后,女儿怀孕了,冯某佳为达到自己淫亵的目的,不让女儿流产,却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女儿,如果说,一开始,冯某佳奸淫女儿是为了发泄兽欲,可现在却是赤裸裸地把女儿变成自己的女人。

    冯媛媛害怕被别人看出来,只好穿宽大的衣服躲在家里。

    这更让冯某佳为所欲为,他常常是趁中午工休的时候,溜回家,玩弄已经怀有5个月身孕的女儿。

    冯某佳怕女儿意外流产,他让女儿采取上位或者马趴式供他淫乐。

    有一次,冯媛媛听邻居提起一女孩怀着父亲的孩子自杀,便胆战心惊地走回家,这一天,她情绪低落地任由冯某佳在床上百般摆弄她,看着死人一样的女儿,冯某佳气得揣了她一脚,冯媛媛没有任何表示,这让冯某佳很生气,他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忽然看见女儿刚买回来的黄瓜,淫邪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就挑选了一根,看着大了肚子的冯媛媛,冯某佳抑制不住冲动,用黄瓜插进女儿的下体,冯媛媛忍受不了父亲的折腾,呻吟着乞求他,却被父亲分开两腿插到深处,冯媛媛疼得流着泪,不得不乞求着父亲要她,冯某佳这才心满意足地扶住女儿的身子,从背后插进去。

    冯媛媛知道父亲不会放过她,思前想后,她还是背着父亲偷偷到私家医院做了人流。

    冯某佳知道后,恶狠狠地打了她一顿,还没等她休养过来,便变着法子糟蹋她。

    冯媛媛一气之下躲到奶奶家,冯某佳不顾千里迢迢赶回贵港,母亲以为儿子回家探亲,高兴地为他准备好酒菜,酒足饭饱之后,冯某佳以房屋拥挤为由,提出和女儿一屋,善良的母亲没有表示异议,当晚,冯某佳在自己的家里,名正言顺地搂抱着女儿睡在一床。

    这一晚,冯媛媛委屈的泪水哗哗地流下,隔壁的母亲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正奸淫着年幼的孙女。

    也许是自己的欲望得以宣泄,也许是觉得家里的环境更安全,第二天,冯某佳破天荒地没有提出马上离开,这让年迈的母亲觉得格外高兴,她和孙女冯媛媛一起到邻村集市上买鱼割肉,款待着自己疼爱的儿子孙女,碰到相熟的村人,冯母总是津津乐道地谈论儿子的孝顺和孙女的乖巧。

    可正是这一晚,让她遇到了平生最恨的奇耻大辱,即使是进入棺木,她也难以见列祖列宗。

    冯媛媛从集市上回来,原来在一起上学的同学都来看望她,她的脸上第一次绽出灿烂的笑容,看着往日的伙伴天真无忧的面孔,小媛媛忽然感到内心里的失落,她没有把自己辍学的真相告诉她们,更不敢把自己的遭遇和她们诉说,她咬着唇,勉强挤出几丝笑容,应付着同学们的好奇和羡慕。

    冯某佳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每当和女儿的目光相遇,他都流露出一股淫邪的欲望。

    一直享受着天伦之乐的宋宛凝,幸福地看着出息的儿子和漂亮的孙女,她在催促儿子的同时,不住地往冯媛媛碗里夹菜,这让冯媛媛多少有一点温暖,她从内心里希望和奶奶在一起,从此就可以避免父亲的骚扰,可她从父亲偶尔看过来的目光里,知道父亲不会放过她。

    她怕夜晚的到来,可偏偏夜晚很快就降临了。

    这一夜,她多么希望和奶奶睡在一起,当她向奶奶提出来时,奶奶爽快地答应了,她希望她疼爱的孙女能和她彼此有个温暖的夜晚,再说,闺女大了,和父亲在一起也不是个说法。

    可父亲就不同,他冷冷的目光射过来,让冯媛媛心惊胆战,但她知道有奶奶在这里,父亲不会把她怎么样。

    她实指望能在奶奶的庇护下平静地度过一夜,没想到半夜里,冯某佳以身体不舒服为由,硬是从奶奶的床上把她叫走,善良的奶奶还以为自己的儿子真的不舒服,她一再嘱咐冯媛媛要好好地照顾父亲。

    看着奶奶慈祥的面容,冯媛媛低下头跟在父亲的身后,还没等关上门,冯某佳就搂抱了女儿。

    委屈的泪水从女儿的脸上流下来,冯某佳却将女儿抱上床,解开她的衣扣,伏趴在她身上,含住了女儿的奶子。

    看着父亲贪婪地面孔,冯媛媛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这种乱伦的行为何时结束,冯某佳却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在她的身上乱摸,直到他听到冯媛媛发出轻微的呻吟。

    看着女儿被自己糟蹋得扭动着身子,他竟然借着灯光,分开冯媛媛的大腿,用手撑开女儿的阴道观看里面的隐秘。

    冯媛媛羞得别过脸,却感觉到父亲的大手深深地插了进去,跟着一个灵巧而温热的东西迅速攫取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不由得颤抖着身子,拼命压抑着不发出声音,可她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逗弄,终于全面崩溃。

    冯某佳在女儿的阴蒂上旋着圈儿用舌头来回搜刮,手一刻不停地触摸着她阴道里面,这让很少有性经历的冯媛媛难以自抑,尽管她拼命抑制,可性器官一经触弄,很自然地起了反应,何况又是冯某佳存心挑起女儿的欲望。

    她不得不抓住被角含在嘴里,以免发出声音,就是这样,每到动情处,她都不得不拱起身子,以排解心中的欲望。

    冯某佳一边玩弄着女儿,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冯媛媛的表情变化。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外务工,跟着别人嫖娼,在小姐的玩弄下,没几个回合,就缴械了,还被小姐笑话一阵,后来,他就开始玩弄她们,渐渐地,他喜欢玩弄女性,更喜欢玩弄清纯的女人。

    女儿的长大,让他着实激动了几回,只是碍于血缘关系和道德伦理的桎梏,才把欲望压抑下来。

    后来的一次机缘,让他压下去的欲望又渐渐复苏。

    那是和工友们一起去洗头房,他认识了一个叫翠翠的女孩,时间久了,两人彼此熟悉,他就经常地给她一些小费,女孩对他也很好,常常在额外的消费之后,为他做他喜欢的事情,他们就彼此谈些家常,互相慰藉。

    有一天,翠翠跟他哭诉了自己的身世,让他很震动,呆呆地听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原来,翠翠在家里属于老大,母亲久病不起,靠父亲辛勤的劳动养活一家四口,家庭的拖累和度日的艰辛,使得原本就不爱说话的父亲更加沉默寡言。

    过早懂事的翠翠看在眼里,她不得不辍学在家帮助父亲做家务,顺便也到地里为父亲帮衬农活。

    那天,父女两人在离家很远的坡岭上耕种,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让他们措手不及,他们只好躲在一处桥洞里,天昏暗昏暗的,风卷着雨丝打进并不很深的空间,翠翠感到一丝寒冷。

    平时粗糙的父亲看在眼里,可两人的身上都已湿淋淋的,根本没有什么取暖的衣物。

    疼爱她的父亲还是一把把她拉进里面,用自己的身体遮挡在外面。

    看着有点苍老的父亲,翠翠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女性的温柔。

    她轻轻地喊了声爸,就在父亲转过身来时,出于对父亲的回报,轻轻地搂住了他。

    两人的体温暂时把寒冷驱赶了许多,可洞外依然风雨交加,老实巴交的父亲大概第一次被一个女性这样紧紧地搂着,尽管是自己的闺女,他还是感到了不妥,他试图挣开身子,但逼人的寒气让他又不忍心女儿受冻,两人就那样若即若离地互相靠着取暖。

    终于,翠翠感到父亲的异样和那沉重的喘息,正值壮年的父亲毕竟血气方刚,本就没有多少衣服,又全被雨水湿透,和身体赤裸根本没有什么两样,就在她感受到父亲疼爱的目光夹杂着不清不楚的眼神时,父亲的喉结上下窜动着,翠翠不知道父亲怎么了,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突然父亲转过身来,完全抱住了她,还没等翠翠意识到什么,父亲硬扎扎的胡须扎在了她的脸上。

    就那样,在风雨交加的野外,在冰冷的桥洞里,父亲要了她的第一次。

    翠翠并没有责怪父亲,她倒是因为这样更加亲近他,可父亲不知为什么,却故意疏远她,有时甚至躲着她。

    翠翠依然故我,或者说更加怜惜父亲,在家里她就像一个妻子一样做着家务,可父亲说什么也不让她到地里帮衬,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一点不安。

    那年秋天,庄稼长势很好,尤其是地里的玉米又大又成熟,村子里的人都不住地夸赞父亲的能干,翠翠多少次在村头上盼望着父亲早点收工回家,可那一晚,在山地里收获玉米的父亲却偏偏不见踪影,她安排好弟妹,一个人匆匆地赶往几里外的山地。

    就在她急匆匆地走在两边夹着一人高的玉米的山路上的时候,突然从玉米地里窜出一个人来,还没等她意识到危险,就被连拖带抱地弄进了玉米地。

    翠翠一时间吓怕了,当那个人粗重地压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时,她才高声地喊叫着,反抗着。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拼命地压着她,扒掉了她的裤子,她感到浑身虚脱般地无力,但嘴里依然嘶哑地喊着,直到遮挡在最后的内裤被撕碎,她猛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喊叫。

    即将得逞的男人一愣,跟着翻身而起,连脱掉的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仓皇地钻进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

    父亲推着最后一车玉米的时候,感到浑身又乏又饿,他步履苍苍地蹒跚在山路上,忽然透过山风,他幻觉似地听到了翠翠的呼救,他像狼一样支起耳朵,辨别着声音的来源,当翠翠嘶哑的喊声清晰地传过来时,他意识到了翠翠的危险,不顾一切地扔下玉米车,一边喊着,一边拼命赶来,看到女儿赤身裸体地倒在地上,抱起来,钢楞楞的汉子呜呜地哭起来。

    翠,翠――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女儿,狠狠地搧着自己。

    翠翠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相依为命的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

    当父亲再次抬起头,探询的目光看上她时,翠翠意识到父亲的疑问。

    爸――她嗫嚅着说,他没有――只这么一句,就让父亲惊喜地将她裹进怀里。

    女儿赤裸的身体让他再也不知道避讳,他贪婪的目光直接侵入女儿的私处,仿佛要弄清楚女儿有没有被人弄脏。

    翠翠知道父亲的意思,她有意识地分开腿,企图打消父亲的怀疑。

    果然,父亲注视了那里好长时间,当他再次证实女儿还是清白的时候,愤怒的脸上溢着孩童般的喜悦,仿佛女儿的一切都是为他保护好的。

    翠翠躺在父亲怀里,并不着意遮掩自己,她的上衣已经被那个男人掀上去,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看着父亲轻松地舒了一口气,不知怎么的,翠翠抓住父亲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

    就是这一个轻微的举动,让刻意躲避的父亲再次爆发了,看着女儿被男人抓红的乳房,他挣脱了女儿的手,肆意地在上面揉搓,这一次,翠翠感觉到欲望的到来。

    她配合着父亲,将两条大腿攀上他,使得粗鲁的汉子得以尽情地宣泄。

    他低头含住女儿的奶头,一双粗糙的大手伸进女儿腿间,攫取着女儿私密的空间。

    翠翠哼哼吁吁地叫声让久旷的父亲如鱼得水,从翠翠的奶房到小腹,直到女人的隐秘,当父亲那粗硬的胡须扎到翠翠的阴户上时,她几乎昏迷了,那粗砺的动作象锯子一样锯开她的身体,让她拱起身子迎接父亲的进攻。

    如果不是遭受了这意外的事件,也许父亲还会躲避她,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埋藏。

    作为父亲,他深深地谴责着自己的第一次,不想在女儿的心里留下阴影,可当他看到女儿的身体受到侵犯时,作为父亲深处的欲望被激醒了,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独霸欲让他再也没有了顾忌,他不容许任何男人侵占他的领地,更不允许别人占有他的女人。

    高大的玉米地成了遮挡父女俩人的围墙,父亲在踩倒了一大片玉米后,将翠翠放倒在茂盛的玉米叶上,他匍匐着将头埋进翠翠的腿间。

    翠翠感受到父亲的大嘴拱开了那紧闭的阴门,自从那个风雨飘摇的刻骨铭心的日子后,她隐隐地渴望着这个时刻再次到来。

    她抱紧了父亲的头,内心里希望父亲填充她,填充这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到空虚的地方。

    终于,父亲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爬到她的肚子上,笨拙地压上她,那一刻,她幸福地闭上眼睛,根本没有第一次的疼痛,而更多的是一种颤动着心尖子的幸福,她尖叫着让父亲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两人在玉米地里翻滚着,直到父亲嚎叫了一声,在她体内狂泻而出。

    从那以后,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父亲总是千方百计地寻找着机会和她在一起,她也是在做完了家务之后,总希望和父亲一起去山地,在那空旷的野地里,她可以跟父亲肆无忌惮地幽会、交合,探寻着人世间最美丽的性快感。

    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被另一种不祥取代了,半年后,父亲首先发觉女儿怀孕了,但他还是禁不住自己的欲望,每每两人在一起,他都会不也可遏止地和她一起攀上巅峰。

    不可避免的事情终于出现了,日渐显怀的翠翠,被人们指指点点,风言风语已经让翠翠不敢在人们面前出现,她只好躲在家里,依旧帮衬着家务。

    父亲也害怕事情的败露,看着女儿鼓起的大肚子,整天唉声叹气。

    翠翠更加心疼他,总是想在弟弟妹妹们上学后安抚他,可每每这时父亲都借故农忙而躲开去,翠翠挺着个大肚子,望着父亲的背影,感到一丝孤独。

    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远在云南寡住的姑姑闻讯赶来了,她先是和父亲躲在屋里,嘀嘀咕咕了好长时间,翠翠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胆怯地想了解一切。

    晚上,姑姑和她睡在一床,看着翠翠鼓起的肚子,叹了口气,翠翠预感到姑姑肯定会问,果不其然,两人躺在床上,姑姑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追问着事情缘由。

    年幼的翠翠以为姑姑早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一切,就没再隐瞒,当她说知肚子里的孩子是父亲的种时,姑姑一下子跳起来,瞪着眼睛,一副吓人的样子。

    翠翠害怕地躲进被子里,不敢出声,好半天,她听到姑姑说了一句,冤孽呀,这个畜生,还说是你在外面胡搞!她抱着姑姑的腿,哭泣着,姑,不怪他,是我自愿的,爸他拉扯我们不容易,人家都有老婆有孩子,可爸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她想起那个风雨飘摇的日子,自己和父亲一起飘摇着,飘摇着。

    她仿佛就是父亲的船,父亲的撸在她里面轻荡着,行驶在茫茫无际的雨海里。

    傻丫头!姑姑又是恨又是疼地骂了一句,也许是家丑不可外扬,也许被翠翠单纯的孝顺所感动,姑姑意外地没有骂她,只是轻叹了口气,你知道这是什么,是乱伦。

    翠翠第一次从姑姑那里知道乱伦这个名词。

    你喜欢你爸爸?翠翠点了点头。

    姑姑苦涩地抚摸着她,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吧。

    从医院里回来的当天,姑姑打发了弟弟妹妹们去上学,然后将父亲叫到翠翠床前。

    父亲可怜巴巴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翠翠的心有点疼。

    你伺候她几天吧,也算尽一份责任。

    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歉疚地看着姑姑。

    翠翠小,我怕你欺负翠翠,可――姑姑哽咽着,她说她喜欢你,心疼你。

    她姑,你别说了。

    父亲第一次在人前流下眼泪,我对不起她。

    他说着,跪下来。

    姑姑没有阻止他,却说,你跪吧,跪下了,也许父母就能原谅你。

    翠翠欲言又止地看着这一切,却听到姑姑又说,你这一跪,就把父女情跪掉了。

    她抹着泪扭过脸,翠翠是把你当男人,以后,你就实心实意地把翠翠做女人吧。

    她姑!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一种羞愧,多年后,翠翠才理解那里面的意思。

    翠翠已经怀过你的孩子,她就是你的女人。

    在农村里,仍然还流传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条边担抱着走的说法。

    这些天,翠翠不干净,你就忍着点,别上身。

    翠翠还不懂上身是什么意思,可她从姑姑的语气里,悟出是男女交合的意思。

    那几天,姑姑为她买菜做饭,父亲就像丈夫一样伺候她,就算在姑姑面前,只要翠翠说那里不舒服,父亲也会给她揉揉按按。

    起初父亲还尴尬着,但经不住姑姑的数落,她总是冷眼看着父亲,你做下的,就应该担当。

    父亲当着姑姑的面为她洗下身,在她不便的时候,还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她尿尿。

    就在翠翠感受到蜜月般的甜蜜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

    清明节那天,父亲从祖坟上添土回来,忽然脸憋得通红,翠翠以为春天风大,就让父亲洗把脸,父亲没说什么,坐了一会儿,就急匆匆地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后,仍然不说话。

    晚上吃饭的时候,姑姑看出父亲不高兴,就给他多夹了点菜,父亲皱着眉头勉强吃了一点,然后又急匆匆地走出去。

    翠翠听到姑姑嘀咕着,怎么回事?娘儿俩个都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的背影。

    半夜里,翠翠忽然听到父亲的呻吟声,跟着就听到他翻来覆去地,父亲无奈的眼神伴着求助,她吓得慌忙喊来了姑姑。

    怎么了?怎么了?姑姑焦急的语气,俯下身将父亲扶起来。

    只见父亲捂着小腹,脸色憔悴,一语不发。

    你倒是说呀!娘儿俩几乎同时责备着,父亲艰难地抬起头,面带羞涩地,下面,下面鼓得慌。

    还是姑姑经验多,她知道男人说的下面是指什么,柔声地伸出手,刚一接触父亲的肚子,就见父亲一惊一乍地拒绝着,面部疼痛难忍。

    她姑,我尿不出尿。

    多长时间了?姑姑焦急地问。

    今天下午从坟地里回来。

    父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那怎么办?村子地处偏僻,离乡卫生院起码三十里路,再加上山路崎岖,已经憋了这么长时间,还能受得了颠簸?她在屋子里转着,脸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翠翠一时也手足无措,她根本想不到怎么处置这样的事情。

    姜还是老的辣,姑姑转身看着翠翠,焦急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

    翠翠,你,你给你爸吸出来。

    翠翠惊讶地看着她,却听到姑姑斩钉截铁地说,别犹豫了,这个时候,只能用嘴吸。

    看着父亲痛苦的表情,翠翠什么也没想,当姑姑解开父亲的裤子,翠翠伸手从里面掏出来,含到了嘴里,她用力地吸着,希望减轻父亲的痛苦,可任凭她怎么用力,父亲还是蜷曲着,一脸痛苦。

    焦急加上用力过大,翠翠感觉到下面的刀口剧烈地疼起来,她不得不停下来,连喘气都有点困难。

    翠翠,你怎么了?在关键时候停下来,不免让姑姑又心急起来。

    我疼,下面疼得厉害。

    姑姑听了二话不说,从翠翠手里接过来,张嘴含住了,半天工夫,她脸憋得通红,可她不歇气,仍然固执地用嘴裹着。

    翠翠看到父亲张大了口,呀呀地叫了两声,跟着听到姑姑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她姑!脸上刚有点疏松,父亲便歉疚地想撤出来,却被姑姑紧紧地按住了。

    又是一阵猛吸,姑姑猛然抽离出来,跟着一大口的尿液喷出来。

    接着,一股激流从父亲那里尿出来。

    惊喜之后伴随着尴尬,姑姑羞羞地离开了,只留下父女两人的感激。

    人在危难时刻,还是亲情重要。

    经历了这一事件不久,翠翠身体康复了,可她越来越意识到父亲似乎有意躲着她,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喜欢和她在一起,尤其是当三人在一起的时候,父亲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姑姑的目光,开始她还以为是因为那晚的事情,让父亲觉得不自然,可后来渐渐地发觉了父亲和姑姑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她,就赶忙躲开去。

    一个月后的一天,翠翠发觉姑姑时常呕吐,并背着她抹眼泪,她想问她,姑姑却总是躲躲闪闪,似有难言之隐。

    终于在四月底的一天,她无意中解开了这个秘密。

    那天,翠翠到集市上买东西,却忘了带钱,就匆忙地赶回家,她打开半掩的柴门,却听到里面姑姑哭啼的声音,伴随着父亲地叹气声。

    她停下脚,屏住呼吸,透过宽大的门缝往里看,父亲和姑姑紧挨着坐着。

    哥,你还是让我走吧。

    姑姑偷眼看着父亲,却见父亲一连落寞地神情。

    就不能不走吗?我这样,早晚会出事。

    姑姑担心地说。

    我,我该死!父亲恶狠狠地骂着自己,抓住了姑姑的手。

    姑姑眼睛看着地,小声地,你不要自责自己,我也有错。

    你有什么错?都怪我管不住自己。

    别说了。

    姑姑看到父亲使劲地揪着头发,心疼地说,错就错在我不该来,不该来管你们的事。

    她姑。

    父亲激动地脸涨得彤红,张开双臂抱住了姑姑。

    翠翠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她似乎明白了两人的所作所为。

    哥,我,我有了。

    姑姑靠在父亲的怀里,羞涩地说。

    你说什么?抱紧了姑姑的手停下来。

    我有了你的孩子。

    翠翠听到这里,怔怔地站在那里,她没想到,仅仅来了几个月的姑姑重蹈了自己的覆辙。

    父亲和她一样怔怔的,半晌他才回过神来。

    你,要是喜欢,我就留下来。

    姑姑说这话,别过脸去,又偷偷地拿眼看着父亲。

    他,不知道?父亲还是担心被姑父发现。

    姑姑摇了摇头,又不敢确定地,我来的时候,他还――他不会看出来的。

    她姑。

    父亲激动地再次抱住了她。

    姑姑就势偎进他的怀里,两人疯狂地搂抱着,吻在一起。

    翠翠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哥,还憋得慌?姑姑手里攥着父亲那里,翠翠第一次发现父亲的那个特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

    父亲低下头看着姑姑,眼里流露出期待的神情。

    姑姑扭捏了一下,在父亲的目光里,慢慢地吞进,当姑姑的口腔被满满地撑起来时,翠翠听到父亲发出嘘的一声,跟着身子颤栗着,脸上洋溢着痛快的表情。

    原来,那次憋尿,促成了兄妹两人第一次接触,也打破了姑姑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当她听到那些风言风语,她气得浑身发抖,在她的观念里,只有畜生才能做出奸淫自己女儿的勾当。

    她愤怒交加地兴师问罪而来,可当她看到翠翠对哥哥的一往情深,她的心软化了,面对翠翠可怜巴巴的神情,她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只能听之任之。

    后来,渐渐地发现了,原来乱伦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丑恶,翠翠和哥哥相敬如宾,就如新婚的夫妻那样甜甜蜜蜜着,这对于她来说,完全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在婆家,她从来没想受过这样的礼遇,丈夫总是对她吆五喝六,恶声恶气,从没有对她有一点好脸色。

    渐渐地她认同于哥哥父女之间的爱,也时常憧憬着温馨和睦的家庭幸福。

    翠翠的的流产,她努力地为哥哥创造一个机会,那就是让他们父女彼此疼爱,彼此关心,她也看出哥哥对翠翠的好,她羡慕、嫉妒,又无比向往。

    终于那一天,她看到了她们父女之间的绵绵爱意,翠翠面对父亲的痛苦,丝毫没有羞涩、做作,而是很自然地在自己面前含住了哥哥的那个,那一刻,她很震惊,一个少女,尤其是一个女儿,竟然在她面前,替父亲吸尿,这不能不说是无私的爱情。

    她之所以代替了翠翠,一是兄妹情深,二是姑侄连心,翠翠还没有痊愈,那里肯定经不起过度用力。

    虽然哥哥对她的作为有点推拒,但只是瞬间的事,然后就在她的用力下,排解出来了。

    抬起头的时候,她看到了哥哥感激的眼神和充满深情的爱意。

    如果只有这一次,也许生活会沿着正常的轨迹继续往前走,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不是单一的。

    第二天晚上,哥哥的旧病又发作了,当她看到哥哥痛苦而焦急的脸,她毫不犹豫地跟随着他,进了卫生间。

    正在苦于无法排解的哥哥,只是有一丝不自然,就任由她拿着含进嘴里,这一次比上一次更顺利、更流畅,她轻轻地一吸,一股热乎乎的尿液喷到她口里。

    吐出来吧。

    哥哥推着她的头,心疼地说。

    姑姑依然把着那东西,却偏头将满口的尿液吐在地上,跟着又含住了。

    啊――哥哥突然发出一声痛快地呻吟,这令她措手不及,就在她一愣怔的时候,却意识到哥哥在她嘴里猛然胀大起来,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姑。

    她把着那个的手感受到男人的力度,她知道,这一次和以前的那次不一样了。

    我――哥哥胀红着脸看着她的表情,她不知道是抽出来还是继续。

    就在她犹豫的当口,哥哥按住了她的头,不知什么原因,她顺从地用嘴轻轻地吞裹起来。

    也许这就是乱伦得以生存的基本土壤。

    那一晚,哥哥和妹妹在卫生间里成就了人世间最丑陋、最原始也是最快乐的性爱。

    姑姑给他口交之后,父亲气喘着搂紧了她,如果这时姑姑转身离开,父亲也许不会勉强,可姑姑却任由父亲搂着,任凭父亲温存,就这样,性欲的火花一步一步点燃了。

    父亲先是和她搂抱接吻,跟着把手伸进姑姑的衣襟里,触摸那对饱满的乳房,直到他解开了姑姑的腰带。

    当父亲的舌尖探进姑姑的阴道时,姑姑难以自已地发出剧烈的呻吟,这让久旱不雨的父亲如鱼得水,在姑姑的身体里尽情驰骋。

    姑姑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强悍,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口,呀呀地叫着,欲火高涨的父亲骑跨在姑姑的身上,勇猛地攻击着,直到两人心力交瘁,父亲才发出岩浆般的喷射。

    偷食了一次的姑姑食髓知味,乱伦的滋味竟然如此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