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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第8部分阅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作者:肉书屋

    ,是不是就代表你喜欢我?”

    “……”

    近在咫尺的那张妖孽脸看起来突然迷人得不得了,至于几乎全裸的……嗯嗯……

    阮陶陶要爆血管了……

    “你你你……”她舌头打结地想要问明白。

    “不记得了?”

    魅惑地笑着,上官墨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那道圆珠笔印大小的伤口上,“我昨天受的伤。”

    “……”

    啊啊啊……她的手!

    阮陶陶情绪太激动,一时没坚持住,挂着两行鼻血,就不怎么光荣地倒下了……

    抱着倒在自己臂弯的人,上官墨心情相当好地看着那两道鼻血,喝了一晚上上的醋,他现在终于心理平衡了。

    小陶陶看见君非宇半裸时,可是没流鼻血~

    “十一~”

    外面躲在暗处围观的小六出声叫他,“这么冷的天,美男计难度很大啊,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等人快醒了再脱下来吧!”

    十一也真是豁出去了,大冬天的,他也裸得下去~

    ————————

    收工了,群么么╭(╯3╰)╮

    洗澡你也偷看!(6)

    抬起头,上官墨笑着扫了眼窗外的小六。

    “喂喂喂,是大嫂叫我来的看看情况的!跟我没关系!”

    匆匆忙忙地声明之后,小六一溜烟地跑了。

    真是,到底谁是谁六哥啊!

    明明十一才是家里最小的那个,怎么他们这些当哥的就没一个治得了他!

    把门窗关好,免得再有人来围观,上官墨抱着阮陶陶坐到一边长椅上,笑得越来越开心。

    睁开眼时,阮陶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张迷人得不可思议的脸。

    ……所以她险些又晕过去。

    定定神,阮陶陶硬把视线转到窗外,“你把衣服穿上!”

    “为什么?”

    上官墨亲昵地贴着她的脸,亲亲她,“小丫头,你脸怎么这么红?”

    “……因为我想杀人!”

    阮陶陶本来是想推开他的脸的,可上官墨一躲,她的手就摸在了他身上……

    呜……她的爪爪!

    上官墨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小丫头,你先是偷看我洗澡,现在又摸我……你真是想杀我?”

    “……不要颠倒黑白!我都是被你陷害的!”

    “真的?”

    亲昵地贴近她,上官墨亲了一下她想要避开的小脸,笑问她,“那你现在为什么流口水?”

    “……晚上没吃东西,饿了!”

    手扣在她脑后,让她没办法躲开,上官墨笑着贴近她,低声笑问。“是想吃东西,还是想吃我?”

    “……”

    阮陶陶的脸腾地就冒起了烟,“上官墨!男人也不能这么不矜持!”

    上官墨回答得理所当然,“太矜持的话,娶不回娘子。”

    “……”啊啊啊……

    “你怎么这么对不起你这张脸!”

    “我这张脸?”

    上官墨笑着凑近她唇边,很诱惑地低声问她,“小丫头,你是在提醒我,应该更勾人一些吗?”

    “……不是!”

    再勾人一些,估计她的小命就也没了……呜。

    洗澡你也偷看!(7)

    靠在长椅上,上官墨硬把人搂到自己怀里,“那小丫头,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想要你穿上衣服,之后放开我!”

    咦?

    不对啊,她现在有武功!

    她根本就不用受制于他!

    愤愤地一挥拳头,阮陶陶想要从他怀里挣出来。

    之后她就听到“咔”的一声脆响……

    这一拳,她只是想吓唬吓唬上官墨的,并没想真打。

    上官墨也“避开”了。

    或者说,他是把身子让开,把自己的左手迎向阮陶陶的拳头。

    所以那“咔”的一响,是上官墨手腕骨折的声音……

    阮陶陶还在石化,上官墨已经用没受伤的右手搂住她,之后晃晃自己的左手,“看样子有一段时间不能自由活动了。”

    “……”

    “小丫头,你说我这段时间吃饭洗澡怎么办?”上官墨问得十分认真。

    “……”

    这次阮陶陶不会再上当了。

    她根本就没用多大力气!

    再说以上官墨的武功,他完全避得开这一拳!

    他根本就是故意把自己弄伤的!

    他的目的就在刚才那句话里表露无疑了!

    “你可以用右手!”

    阮陶陶涨红着脸瞪他,企图粉碎他的“阴谋”。

    当然,她瞪人的时候都是瞪在……头发上……

    瞪脸的话眼前的妖孽男魅力太大,瞪身上的话……咳,说别的吧。

    “我是左撇子。”上官墨神情自然地胡扯。

    “……那你可以叫家里婢女随从什么的帮忙!”

    上官墨笑着摇头叹气,“小丫头,你不是一直想改善自己的形象吗?现在弄伤了人,怎么能不负责呢?”

    “因为伤的人是大坏蛋!”

    坏笑地挑眉,上官墨提醒她,“我可是乌衣骑首领,而且拜月教其实也是我的人马。”

    “……”

    拜月教老大……

    阮陶陶心里又一个英雄形象轰然倒塌了,现实真残酷啊……

    洗澡你也偷看!(8)

    来到古代后,阮陶陶心里有两个偶像和一个眼中钉。

    现在她发现,这“三个人”其实是一个人……

    呜。

    见她发呆,上官墨抱着人站起身,往床的方向走。

    阮陶陶吓得立即就回神了,“你要干吗!”

    “这么晚,该睡了。”

    “……那我走了,你自己睡吧!”

    “回来。”

    上官墨笑着拉住人,亲昵地从背后抱着她,“小丫头,我说让你走了吗?”

    整个人都靠在结实的胸膛上,他的体温透过层层衣料熨帖在她后背上,阮陶陶……

    满脑子都是之前看过的震撼画面……身材真的很好啊……

    停!

    啊啊啊……老天快让她失忆吧!

    她不想再想起那一幕了!

    红晕从头蔓延眼到脚,阮陶陶整个人都冒着烟,还要拼命板出严肃语气“教育”他,“百姓都拿你当英雄,你这么不正经,对得起他们对你的崇拜吗!”

    “英雄也不能满脑子都是国家大义。”

    上官墨亲昵地在她颈间磨蹭,“怀里抱着喜欢的人,英雄也不会一本正经的。”

    “……”她看他是根本就没有一本正经的时候!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说的话!

    阮陶陶在心中不停尖叫。

    上官墨还不放过她,收紧手臂,偏过头轻轻地啄吻她,压低的声音很温柔,却也带着调情的暧昧,“你说呢,小丫头?”

    “……”

    她说她想先晕一下!

    救命啊……

    阮陶陶投降了,“你到底想干吗……”呜。

    “以后每晚过来陪我,或者白天陪我,小丫头,你选哪个?”

    阮陶陶还算谨慎地问他,“白天怎么陪?”

    晃晃自己受伤的左手,上官墨笑道,“吃饭和洗澡的时候帮我忙。”

    “……洗澡?”

    阮陶陶嘴角抽搐,虽然对眼前色狼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可还是问,“帮你倒热水吗?”

    洗澡你也偷看!(9)

    “是。”上官墨笑着点头。

    咦?还真的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拍拍她的头,上官墨接着说,“之后帮我洗澡。”

    “……”阮陶陶听到了自己吐血的声音。

    “我不帮!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那是指没有关系的两个人。”

    “……我们也没有关系!不对,有!我跟你是仇人!”

    “小丫头,你刚才还偷看我洗澡,现在怎么能说没关系?”

    “……”啊啊啊,说不过他!

    对付色狼,就应该女子动手不动口!

    可一拳打过去,阮陶陶中途就停了手。

    “你怎么不还手!”

    “小丫头,我怎么舍得跟你动手?”

    “……”不能听这只色狼的甜言蜜语!

    活动了一下手腕,阮陶陶又是一拳打过去,可这次拳头却被坏笑着的上官墨抓住了。

    “你不是说不跟我动手吗!”阮陶陶愤愤地质问他。

    上官墨动作飞快地支起身,亲了她一下,“可我也不能坐以待毙,不然被打成猪头,我还怎么诱惑你?”

    “……”

    救命啊……

    不要这么气定神闲地说这种话!泪。

    恢复之前半靠在长椅上的姿势,上官墨淡笑地接着说,“所以我想用美男计,让你不想再动手了。”

    “……”

    还用美男计?

    现在她就已经不怎么敢看他了!他还想干吗!

    阮陶陶抢在他有动作之前拉住他两只手,“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上官墨笑着反手牵住她,跟她十指紧扣。

    “……”忍!

    牺牲爪爪,保全大局!

    阮陶陶很严肃地看着他……的头发,“帮你洗澡可以,但怎么洗我说了算!”

    猜到她打的什么主意,可上官墨也没反对,好像心情很好地点头,“好,我同意。”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

    “等一下。”上官墨把她拉回来。

    洗澡你也偷看!(10)

    “小丫头,口说无凭,你要立字据。”

    立就立,谁怕谁啊!

    等着上官墨写完措辞很简单的字据,阮陶陶仔仔细细地看过好几遍,放心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走了!”放下笔,阮陶陶立即向门口走。

    “等一下,我送你回去。”

    上官墨随手拿过一件披风罩在身上,拉着阮陶陶出门。

    阮陶陶努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现在是冬天,你穿这么少出门?”

    “抱着你不就不冷了?”

    上官墨说着把人拉进怀里,而且还是直接塞进披风里……

    阮陶陶迅速抹抹鼻子,防止鼻血流出来,之后郁闷地捂着眼睛。

    明明是有武功,怎么还是受制于他呢?

    “嘶”……

    嘶什么嘶!不许流口水!

    对敌人花痴,就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阮陶陶在心里认真检讨,还是意志不够坚定啊……

    回去要努力磨练意志,争取把自己那颗总是活蹦乱跳的小色心打晕!

    把人送回寝宫外,上官墨还真的没打算留下。

    依依不舍地抱着人,低头亲亲她,上官墨嘱咐,“回去早点睡,要是明天发现你有黑眼圈,我要打你屁屁。”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可你是我什么人。”上官墨气定神闲地回答她。

    “……”阮陶陶被打败了,开始认真地考虑明天帮他洗澡时是不是该顺便把人淹死。

    笑着亲亲她满是怒气的眼睛,上官墨把人带到门口,“好了,快进去吧,外面冷。”

    先让这小丫头自己睡一个晚上,至于明天……

    他当然是要搬过来。

    他答应的是小丫头晚上不用去上官府陪他,可没说自己不会主动进宫来陪着她。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尤其还是下定决心要追到娘子的“大恶魔”。

    阮陶陶不知道自己又要悲惨了,涨红着脸瞪他一眼,转身准备推门进去。

    洗澡你也偷看!(11)

    可手刚放到门上,腰间就多了条手臂,把她卷进身后的温暖怀抱。

    想要抗议的唇被封住,火热的吻席卷了她的神志,让她想扁人的手都抬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上官墨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声音喑哑地贴着她的唇畔低语,“晚安。”

    “……”阮陶陶转身拔腿就跑进门。

    呜……他确定他说的是“晚安”吗?

    明明是最简单的道别,为什么能被他说成那种效果!

    进了房间,阮陶陶腿软地背抵着门站着。

    色字头上的那把刀,真让人纠结啊……

    缓了半天神,她抬起头。

    “吓!你干吗?”她吓了一跳地跳开。

    纪大美人的脸贴得她极近,仔细研究过她的脸,他眉飞色舞地问她,“陛下,你做什么去了?”

    “什么陛下!不用瞒了,我都知道了,师弟!”

    既然上官墨就是那个神秘人,眼前的大美人一定就是那位师弟同学了!

    “师兄告诉你了?”

    纪大美人心情更好,“这么大的事,怎么说也要等确定关系了才能说吧?你们已经私定终身了?”

    小点声!

    阮陶陶用口型提醒他,之后比比还站在房间角落的君非宇。

    要是让君非宇知道……

    其实也不一定有麻烦啊。

    不过这是上官墨的秘密,当然还是要帮他保密,不能随便让外人知道。

    不对!她也是外人!

    她跟那只色狼才没关系呢!

    纪大美人不知道她心里转的这些心思,只是不在意地摆摆手。

    “嗨,不用管他,他一直这么发呆,估计已经被你吓傻了。”

    阮陶陶准备去叫醒君非宇,跟他谈谈。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是要很哀怨地问一下师弟同学,“你不是说今天他不会对我做什么吗?结果你根本没出来帮忙……你这是助纣为虐!”

    “小陶陶,你要理解我啊!”纪大美人露出比她还哀怨的神情。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1)

    指指身上刚换回来的男装,再比比一边放着的那套他很想烧了的女装,他问阮陶陶——

    “你说,我被师兄迫害成这样,我会心甘情愿地想帮他吗?我是被逼的!”

    “……”阮陶陶同情地看着他,之后默默地就走到一边了。

    因为吧……

    她觉得他值得同情的重点不是他被上官墨欺压成这样,而是他就算换上男装,看起来也是女扮男装……

    长得太美也有坏处啊……

    纪大美人跟着她,先把自己的满腔愤恨丢到一边,兴致勃勃地追问他之前问过的问题。

    “小陶陶,你脸红的很不正常啊!。

    “这是被上官墨气的!”阮陶陶一脸正义凛然,一看就是不为男色所迷的人……

    “那你嘴唇怎么有点肿?”

    “……烫的!”

    “你现在不是过了正午就不能吃东西?”

    “……喝茶水烫的!”

    纪大美人怀疑地眯起眼,贼贼地笑,“有师兄在,他会让你喝太烫的茶水?”

    “……”

    阮陶陶头顶冒着烟,咬牙,目露凶光,“会!他还会让你穿女装!”

    “……”

    纪大美人惊恐了,“小陶陶,我就是跟你开玩笑!咱们俩是一条阵线的,你可不能让师兄再迫害我!”

    之后他很严肃地看着阮陶陶,“小陶陶,以后喝水一定要小心!我回去研究一下烫伤药膏,明早再给你!”

    说着一溜烟跑出门,免得自己八卦心太重,再惹着好像脸皮很薄的小陶陶。

    说起来……

    小陶陶这么爱脸红,怎么应对他邪恶的师兄?

    唉……可怜的小陶陶。

    他看他回去研究一下怎么预防爆血管的药倒是差不多。

    纪大美人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阮陶陶和还在发呆的君非宇了。

    “咳,宇王爷?”阮陶陶走过去轻声叫他。

    君非宇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个……冷静,咱们谈谈吧。”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2)

    看着眼前这张脸,君非宇整张脸的面皮都开始抽动,“你真的是女人?”

    “咳,是啊。”

    阮陶陶露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想要安抚一下君非宇好像很受刺激的小神经。

    但是这个笑真是起了反作用……

    以前君非宇一见她这么笑就觉得是装可爱,现在……

    他开始觉得这是真可爱。

    可再想想肖暴君以前的恶行,想想直到现在都在昏迷的弟弟,君非宇又很想把眼前的直接掐死。

    两种极端矛盾的情绪在心里拉锯,君非宇的神经要绷断了。

    注意到他脸色越来越差,阮陶陶退后一步。

    “那个……我知道你看我面目可憎,不如你把眼睛闭上,咱们再好好谈?”

    “……”君非宇还是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中隐隐带着火光。

    阮陶陶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又一时想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她也明白,这张肖暴君的脸虽说长得不错,可在大家眼里,真是比凶神恶煞还恐怖。

    所以君非宇再这么看下去,很容易情绪失控啊……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阮陶陶溜到一边,站到柱边挂着的帷幔后,避开他的眼神。

    这回可以了……吗?

    刚想松口气的阮陶陶无语地看着跟幽灵似的出现在她面前,还是盯着她看的君非宇。

    呜……

    君非宇不是那个可恶的上官墨,她也不能跟人家动手啊。

    无奈,阮陶陶选择掩面。

    没想到这个动作让君非宇火了,伸手就拉下她的手,“你为什么不能像原来那样!”

    “……为什么要像暴君那样。”

    “是我先问你的!”

    “……”阮陶陶茫然地眨眨眼。

    君非宇今天怎么这么暴躁?

    “不许眨眼!”

    “……”君非宇被暴君附身了吧……

    看着阮陶陶无辜茫然的样子,君非宇有些疲累地抹了下脸,之后恢复正常语气,“你随便吧。”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3)

    “……”阮陶陶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揉揉额头,君非宇转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你为什么女扮男装?月鸾国以前有过女皇。”

    “……”

    问的好!她也想知道肖暴君是怎么想的!

    见她不回答,君非宇转头问她,“是先皇让你隐瞒性别?”

    “……对,就是他!”阮陶陶觉得这个借口不错。

    端着茶盏的手一顿,眯起眼,君非宇有些怀疑地看着她。

    “……”阮陶陶紧张了。

    怎么了?

    这不是他问的问题吗?就说明这个原因是合理的啊!

    她只是点头承认,为什么还会引起怀疑?

    强装镇定地避开他的眼神,阮陶陶也走到桌边,给自己倒茶。

    盯着她半晌,君非宇突然叹了口气,“我一直以为先皇很疼你,没想到他会让你受这种委屈。”

    怕回答错了又引起怀疑,阮陶陶装做在喝茶,含含糊糊地应了声。

    冷静、冷静!

    君非宇还等着你救他弟弟呢,不管怎么说,他都一定不会杀你!

    有了这件事保命,阮陶陶觉得有底气多了。

    “玲妃娘娘当年没反对吗?”君非宇接着问她。

    “……”玲妃娘娘?

    是肖暴君的亲娘吗?

    也没人跟她提过这些,阮陶陶还是跟刚才一样,含含糊糊地应声。

    端着茶盏的手腕突然被钳住,君非宇猛地拉着她转身,神色严厉,但是仔细看有些激动地看着她,“你是谁?”

    “……肖骁。”阮陶陶尽量冷静地回答他。

    不用怕不用怕!

    君非宇哼了一声,“这宫里一定没人能告诉你,肖骁对‘他’的爹娘恨之入骨,一听见他们的名字就会发疯吧?”

    “……”这种事当然不会有人提,又不是嫌命太长……

    露出这么大的破绽,阮陶陶还是尽量冷静,“那是短暂的躁郁症,神经病还能有所好转呢,更别说这个病了。”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4)

    “……你说什么呢?”君非宇有点头疼。

    “科学。”阮陶陶很严肃地回答他。

    “……”

    揉揉额角,君非宇提醒自己不要被她给绕晕,“我早就该发现了,你的性格跟以前完全不同。”

    “那是因为我的躁郁症治好了。”阮陶陶很认真地说。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是因为你不懂科学。”

    君非宇被她气笑了,“如果你真的不是肖骁,我又不会杀你或者惩罚你,你干吗一定要反驳?”

    “……”因为你之前没这么说啊……

    她还以为要是君非宇知道她不是真的肖骁,就算不杀,也要严刑拷打一番,问问她是何方妖孽呢。

    不过这么大的事,阮陶陶还是不太敢相信君非宇的简单一句承诺。

    见阮陶陶不相信他,君非宇本来在笑的脸又板起来了。

    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君非宇拉起她的手,把东西塞给她。

    “这个给你,这回总该相信了?”

    阮陶陶茫然地看着手中一块圆圆的……金子?

    嗯,上面还刻着几个不认识的字,可能是什么篆书或者更久远的甲骨文之类的吧。

    总之她这个古代盲是看不懂。

    这是做什么?贿赂她?

    可就算成色再好,这块金子也该是不值太多钱才是……

    王爷贿赂皇上,应该出手更大方吧?

    阮陶陶纠结了。

    没好气地看着她,君非宇无奈提醒,“这是免死金牌!”

    “……咳,我当然知道。”跟想象中差太多了……

    君非宇好气又好笑,“免死金牌我都还回来了,你还不相信我?现在你随时可以叫人砍了我的脑袋。”

    “之后我就该被造反的百姓砍了脑袋了……”

    他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多高啊,就算没有免死金牌,也没哪个皇帝会傻到明目张胆地杀他。

    君非宇忍不住笑,“我以前怎么会没发现你不是肖骁?”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5)

    刚才又忘说了,接着加更,群么么╭(╯3╰)╮

    ——————————

    阮陶陶很严肃,“宇王爷,这绝对是你想多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君非宇双臂环胸,很难得地保持笑容,“如果你是肖骁,我现在就可以把你赶下皇位,如果你是假的,我们可以谈。”

    “……”这是实话,还是诈她呢?

    阮陶陶想溜了,“宇王爷,天色已晚,不如咱们明天再说。”

    “慢。”

    君非宇伸臂拦住她,“话不说清楚,今天就不能走。”

    “……”怎么开始变强盗了?

    对付强盗,你就该比他更强盗!

    所以阮陶陶活动一下手腕,很认真地说。

    “宇王爷,我肖骁是什么人你也知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女的了,你还敢晚上跟我呆在一个房间里?对了,你刚才发呆的时候已经把我的|岤道解开了,你现在应该打不过我。”

    “……”君非宇神色古怪地看着她。

    咦?这样都吓不跑人吗?

    她都这么牺牲形象了,他还不怕被肖暴君……咳,染指了?

    为了增加一下可信度,阮陶陶拍拍他肩膀。

    “你也知道,以前大家以为我是男人时,良家妇女见到我就跑,现在……该逃的是良家妇男了!”

    “……”君非宇的脸皮抽动了一下。

    阮陶陶十分郁闷,怎么还不逃呢……

    总不能她真的“实际演示”一下,比如扒扒人家衣服什么的吧?

    算了,也可能是君非宇的小神经又被刺激了,一时做不出来反应。

    这么想着,阮陶陶转身想出门。

    可惜一只手臂马上拦在她面前。

    疑惑转头,阮陶陶看着还是神情古怪的君非宇。

    “怎么还拦我?你真的不怕我化身……啊?”

    门外偷听兼偷看的纪大美人无奈抚额,原来小陶陶这么迟钝。

    宇王爷八成是不怎么反对她色心大发吧……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6)

    看着她茫然的样子,君非宇现在是完完全全地想把她掐死,不过是因为跟之前完全不同的原因……

    “算了,我不再追问你是谁!”

    抢回免死金牌,君非宇黑着脸想要出门。

    咦?这么容易就过关了?阮陶陶还在庆幸中。

    不过君非宇是不是被她是女人这件事震得有点混乱了?怎么表现得这么奇怪呢。

    走到门口,君非宇突然又折返回来,手一伸,把阮陶陶拉到身边,让她看着自己。

    因为君非宇的神情看起来很正经,阮陶陶没意识到这个姿势很暧昧……

    所以说上官墨把心思都表现在脸上和嘴上还是很有必要的,不然其实有点迟钝的小陶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明白他的感情……

    “怎么了?”阮陶陶有点茫然地看着他。

    “以后不许再拿这个借口解围!”

    “……”什么啊?

    阮陶陶一时有点没太反应过来,就觉得君非宇说话好像比以前……

    倒也不是凶,好像是霸道吧。

    “说你见了男人会色心大发的那个!”

    “……”为什么?

    阮陶陶还不想承认身份,“那不是借口,那是事实!跟我共处一室……”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听不清了。

    阮陶陶很囧地看着君非宇黑得像刚浸过墨汁的脸,这是在气什么啊……

    纠结了一下,她只好退一步,“那个……这是相对别人而言的,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企图!”

    这么说他应该满意了吧?

    没有。

    君非宇的脸好像把周围的空气都染黑了……

    室内温度急剧降低,阮陶陶有种暴风雨将至的错觉。

    又说错话了?

    不应该啊,他总不可能希望肖暴君对他有企图吧?

    或者是他认定她不是真的肖骁,但是希望她对他有企图?

    摇摇头,阮陶陶立即否决了这个猜想。

    这不是猜想,这是色女的花痴梦想……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7)

    可是说来说去,君非宇究竟是在气什么呢?

    有些无奈,阮陶陶小心翼翼地建议他,“不然你先回去歇歇,我们明天再说?”

    黑着脸盯着她,君非宇突然大跨步走回桌边,径自坐下。

    咦,怎么又不走了?

    阮陶陶实在是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算了,还是她走吧。

    “回来!这是你的房间,你还要去哪儿!”

    “……”可你把我房间霸占了呀。

    看他脸色这么难看,阮陶陶也不想再捋虎须,所以只在心里反驳了一下。

    “站着干吗?还不睡觉去!”

    “……”可他在这儿,她怎么睡?

    奇怪……

    看君非宇的眼神,她要是再不去睡,他就准备砍人了。

    无奈,阮陶陶只好走回内室,没换衣服地靠在床上。

    先歇一会儿再说吧……

    可这一天下来她也确实是累了,说是歇一歇,闭上眼睛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坐在外室,君非宇能清晰地听见里面的人呼吸变得平稳,应该是睡着了。

    这么快就睡着了?!

    阮陶陶的行为清清楚楚地证明了,她对他真是没有企图……

    这么晚了男女共处一室,她也没觉得暧昧或是不自在,还能安安稳稳地睡着。

    所以君非宇发飙了……

    当然,这发飙都是隐蔽的发飙法。

    比如暗地里捶胸顿足,偷偷吐口血什么的……

    还躲在门外偷看,纪大美人有些同情君非宇了。

    唉……

    没事试探什么呢?

    这不是给自己找打击呢吗?

    不过话说回来,小陶陶也真是够迟钝了……

    发飙之后,君非宇走到内室,拧着脸看着靠在床边熟睡的人。

    接二连三地把他的心搅得一团乱,之后她就这么睡了?

    我让你睡!

    所以君非宇黑着脸冲过去……把人抱回被子里躺好了。

    动作还都小心翼翼的,免得把人吵醒。

    咳。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8)

    而把一向很风光的宇王爷打击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还在笑眯眯地睡得香甜,不知道有人站在她床边,已经快把牙都咬碎了。

    ————————

    第二天早上,阮陶陶醒来之后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而且她还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的。

    可能睡到半夜自己躺下了?

    阮陶陶并没在意,跟每天早上一样,洗漱更衣吃饭之后,去上朝。

    直到下朝,她都在茫然地想,怎么感觉君非宇在朝堂上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怨气呢?

    偏偏下朝的时候她想叫住他,他却头都没回地走了……

    唉,真奇怪。

    可能是他一时还接受不了肖暴君是个女人这个事实吧?

    今天是放血救君非宇弟弟的日子,所以阮陶陶下朝之后径直回寝宫。

    师弟同学,也就是纪大美人,还是易容成小太监的模样,跟在阮陶陶身边。

    一路上,他给阮陶陶解释了几座寝宫的位置。

    简单地说就是春夏秋冬四座寝宫,格局相同,装饰完全不同。

    肖暴君一般按照心情轮换着住,不过后来秋宫被君非宇要去给他弟弟住着养伤了。

    “肖暴君竟然真的同意把寝宫让给他?”

    阮陶陶听得很惊奇,“肖暴君很怕宇王爷吗?”

    “应该也不至于怕,肖骁还是很厉害的。”

    纪大美人想了想,“既然肖骁是女人,我看她倒是很有可能喜欢君非宇。”

    “嗯,很有可能。”

    阮陶陶也点头同意,“君非宇应该是很多人的梦中情人啊。”

    纪大美人被惊着了。

    确实有很多人喜欢君非宇,可小陶陶也这么想?

    师兄不会是有情敌了吧?

    “小陶陶,那你对君非宇印象怎么样?”

    “很好啊,外形好,人品好,性格也不错,而且他那种气势很难得啊,像……嗯,君临天下的感觉。”

    “……”评价这么高?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9)

    纪大美人开始考虑是不是该提醒一下自己的无良师兄。

    免得师兄追不到人,他还要悲剧地接着装女人,来抵挡那些师兄不愿意理会的烂桃花。

    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

    提醒?

    那不是让师兄省了很大的力气?

    依他看,小陶陶最后还是逃不出师兄的手掌心的,所以……

    嘿嘿,师兄还是辛苦点追娘子吧!

    一路上,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直到他们走到秋宫。

    君非宇正黑着脸站在门口,见他们过来,径自伸手想把阮陶陶拉过来。

    另一只手很快斜伸过来,阻止君非宇之后,也想去拉阮陶陶。

    两只手就这么打了起来……

    一大早上的怎么火气就这么大?

    以前不是说他们俩根本不怎么打交道吗?

    怎么现在见面就开打?

    不解地看了眼正在打架的君非宇和上官墨,阮陶陶绕过他们俩,自己进门了……

    两个男人石化了。

    唉,喜欢上迟钝的小陶陶,他们俩真可怜。

    纪大美人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人群中最悲剧的那个,心情相当不错地跟着阮陶陶进了门。

    门外的两个男人互看了一眼,各自整了整衣服,拿出最帅的样子进门了。

    阮陶陶站在桌边,有些踌躇地拿着匕首,在腕间比划着。

    上一次是君非宇动的手,自己来的话……有些下不去手啊。

    正犹豫着,两只手同时出现在她手中的匕首柄上。

    “我来。”两个男人齐声说。

    “……”阮陶陶嘴角抽搐地看着他们俩。

    这俩人是要帮忙还是要借机报复啊?

    怎么这么积极呢?

    “小丫头。”看出她的心思,上官墨无奈地笑着拍拍她的头。

    伸手想把阮陶陶拉开,君非宇不悦地嘱咐她,“别跟这男人走得太近,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呃……

    这是什么情况?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10)

    阮陶陶来回看着他们俩很久,之后恍然大悟。

    “因为昨天宇王爷也想抢纪大美人,所以你们俩结仇了?”

    “……”三个男人都被她震住了。

    上官墨也是刚发现她这么迟钝,笑着摇摇头,他声音自然地“解释”。

    “不是,是宇王爷觉得纪大美人心里还是只有我,所以今天看我很不顺眼。”

    “……上官墨!”君非宇怒了。

    阮陶陶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之后拉拉纪大美人,“果然是红颜祸水啊。”

    “……小陶陶!”纪大美人磨牙。

    可收到无良师兄的警告眼神,一脸狰狞的纪大美人马上变成和善表情。

    “来来来,小陶陶,我帮你放血,放心,这是我的强项,绝对不会疼。”

    真是,不就是凶一下吗!

    又不是真凶,他也就是开个玩笑,师兄竟然就威胁他!

    纪大美人心里十分郁闷。

    为什么受伤的就总是他呢?

    正事要紧,两个男人互瞪了几眼,也动手划破手腕,放血出来。

    等君非宇喂完他弟弟,房间里又变成很诡异的气氛。

    手里转着匕首,上官墨笑着开口,“宇王爷,还记得这一招吗?”

    说完他好像是使了几个剑招,动作太快,阮陶陶看得不是很清,倒是君非宇看过之后脸色大变。

    “你是……”

    从怀里拿出半边银色面具戴在脸上,上官墨笑着点头,“是我。”

    “……”上官墨就是大名鼎鼎的乌衣骑首领这个事实让君非宇完全呆滞。

    阮陶陶很同情地看着他,之后低声跟纪大美人说话。

    “之前看宇王爷的意思,他好像也很敬佩乌衣骑首领啊,现在发现真身竟然是上官墨……唉,真是破坏偶像在心中的地位,我能理解他。”

    纪大美人很无语地看着她。

    看她对暴君身份的适应能力,小陶陶也不笨,她到底是怎么长成这么迟钝的?

    难道这就是爱情?!(1)

    什么破坏偶像在心中的地位?

    那根本不是重点!

    重点是跟师兄相比,君非宇最大的优势就是人品,可现在师兄有一个比他宇王爷的形象同样光辉的乌衣骑首领的头衔!

    唉,君非宇的胜算更小了。

    惊愕之后,君非宇回神,眯眸看着上官墨,“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

    上官墨气定神闲地回答他,“这小丫头的意思才是最关键的。”

    “……他们说什么呢?”怎么就扯到她身上了?

    纪大美人无力抚额,“讨论中午吃什么呢。”

    “……”

    中午大家都是各吃各的,问她的意见做什么?

    骗人也不能用这么拙劣的谎啊,这不是瞧不起她智商吗?

    呜。

    可真到了中午,阮陶陶就想收回早上说的话了。

    该用午膳的时候,上官墨晃进御书房里,笑着提醒她——

    “小丫头,别忘了你昨天答应过我什么。”

    他还敢提昨天!

    “啪”的一声,阮陶陶捏断了手里正批阅奏折的毛笔。

    当然她的批示法还是打勾画圈什么的……

    “我说话算数!你要吃什么,自己叫人跟御膳房说去!”

    阮陶陶愤愤地瞪着他,之后马上收回目光,一脸淡定严肃地看着成堆奏折。

    呜……

    为什么一看见他就能想起昨晚见过的画面!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早上她都没敢用眼神谴责他一下!

    本来以为留在宫里吃饭的只有上官墨一个,可紧接着君非宇也走了进来。

    “宇王爷,你也要一起用午膳?”阮陶陶很吃惊。

    “是。”君非宇黑着脸点头。

    “……”为什么?

    难道是君非宇被连番刺激弄得有点糊涂,所以才行为这么古怪?

    午餐就这样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开始了……

    坐下之后,上官墨晃晃自己受伤的左手,笑着开口,“小丫头,喂我。”

    难道这就是爱情?!(2)

    “啪”的一声,阮陶陶觉得自己的神经跟手中筷子一样,折了。

    “你自己吃!”

    上官墨继续悠哉悠哉地晃着手,“手腕骨折,不方便。”

    君非宇微微磨牙地在一边接口,“我来喂你。”

    “……”阮陶陶被震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原来这里还有一座隐蔽版的背背山?

    围观的纪大美人都看呆了。

    这年头喜欢个人真不容易啊……

    为了阻止情敌借机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