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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第6部分阅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作者:肉书屋

    默悲愤的阮陶陶面前,站得离她很近,指着自己胸前的一道小划痕,“我受伤了。”

    “……”站得太近了……

    在短暂的眩晕期之后,阮陶陶愤怒地看着那一道圆珠笔印似的伤口。

    被指甲划伤都要比这个严重些!

    深夜强吻(3)

    他还装什么一脸惨白,满头冷汗……根本就是故意在骗她!

    回忆了一下之前的事,阮陶陶悲愤地意识到,他根本就是有计划地让她去看他半裸……

    呜……

    绝对不能再忍下去了!

    阮陶陶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样东西,一脸凶相地准备追杀他。

    不要跑——

    她今天就要彻底消灭这只色狼!

    上官墨没阻拦她,也开始狂奔。

    不过他没用轻功,跑的速度也不快,刚刚好能跟阮陶陶的速度持平,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站住——

    加快速度,阮陶陶猛地冲过去。

    前面跑得好好的男人也正好停下。

    于是阮陶陶就撞进了上官墨怀里,还看起来很有气势地亲了人家一下……

    上官墨忍着爆笑,手稳稳地环着她的腰,还保持着跟她唇贴唇的姿势。

    “小丫头,刚才是偷看我,现在是强吻我,下一步呢?”

    每说一个字,两人的嘴唇就要暧昧地摩擦一下,很像是亲吻。

    “……”

    啊啊啊……

    下一步是杀了他!

    快抓狂的阮陶陶挣扎着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因为是夜里,光线不好,她不小心撞倒了一边的红木花架,在静寂的夜里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没半点迟疑,上官墨迅速把人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是跟上次一样,躲进被子里。

    他刚刚做好这一切,门再次被撞开,君非宇一脸杀气地冲进来。

    “……”阮陶陶半点反应都没有。

    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花架,再看看姿势古怪地坐在床上的阮陶陶,君非宇抓狂了,“肖骁!”

    “……”阮陶陶看起来还是在神游太虚。

    “肖骁!你又在干什么!”君非宇大声咆哮。

    “……”阮陶陶徒劳地动了两下嘴,不过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肖、骁!”咬牙切齿地叫出这两个字,君非宇的语气已经像是要吃人了。

    深夜强吻(4)

    躺在被子里的上官墨轻拍了下阮陶陶的手臂,叫她回神。

    呜……不要叫她,她不是在发呆!

    她是受的刺激过大,心脏暂时停工了!

    呜……

    她要回现代!

    她不怎么强壮的小心脏不适合呆在古代!

    ……古代太考验人了!

    被子里的空间没有多大,上官墨的上衣又跟没穿差不多,所以阮陶陶的手现在就放在他胸前……

    呜……她的爪爪……她的小神经……她的小鼻血……

    阮陶陶泪奔地逐样哀悼。

    等了这么半天还是没人理会他,君非宇提着剑的手开始不自觉地做着磨刀的动作。

    阮陶陶终于有一点正常思考的能力了,不过因为受的刺激过大,她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所以君非宇吼她,“你大半夜的在床上举块点心做什么!”

    “……”

    她刚才想追杀神秘人,随手就拿起一样东西,没想到是点心……呜。

    阮陶陶泪流地说,“摆造型……”

    “……”

    君非宇磨牙,“大晚上的你摆什么造型!”

    “……我不是好人……”阮陶陶只好又把这个借口搬出来。

    “……你摆造型流什么鼻血!”

    “……显得比较悲壮吧……”

    “……那流什么口水!”

    “……点心好吃……”

    君非宇头疼得要炸开,实在忍不了了,伸手就要把她从床上拉下来,“你给我下来!”

    啊……

    要是真被他拉下去,床上的神秘人要曝光,她自己是女人的事也要暴露——

    呜!她现在没缠胸!

    她恨那个色狼!

    迫于无奈,阮陶陶避开他的手,迅速往床上一趴,“我不下去!”

    啊啊啊……

    正好趴在那只色狼身上了!

    为什么他不把他的衣服拉好?!

    为什么古代的衣料这么薄?!

    为什么好像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为什么这衣料薄得像她直接趴在他身上似的?!

    把你的手拿开!(1)

    她是说没穿衣服的那个“直接”……

    现在阮陶陶真的悲壮了。

    君非宇火大地看着眼前“耍赖”的“大男人”,咆哮,“再装可爱我把你扔出去!”

    如果情况允许的话,阮陶陶真是巴不得自己被扔出去,好能逃离这只色狼。

    可怜兮兮地抬起眼,阮陶陶跟气炸了的君非宇商量,“不然你在外面等五……咳,数三百个数,我就出去找你。”

    这是她逃离魔爪的好机会,必须抓住!

    君非宇被阮陶陶的小眼神看得想杀人,磨了磨牙,呼地转身出门。

    他刚把门关上,床上两人就展开了一场“大战”。

    战况激烈,但是持续时间很短。

    简单地说吧……

    就是阮陶陶手脚并用地企图扁人,但是被上官墨气定神闲地治服,现在俩人是麻花似的扭成一团,做着亲密得不得了的接触。

    看着近在眼前的大片胸肌,阮陶陶不知道该先飙泪还是先飙鼻血了。

    呜……为什么她的人生这么充满考验!

    一手搂着她的腰,上官墨另一只目标明确地下滑,动作自然。

    滑到腰以下,腿以上的位置……嗯嗯。

    手放在这么不正经的位置,他的神情倒是很正经,或者说有点心疼,声音温柔地问,“疼吗?”

    “……”

    阮陶陶无比悔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撞到那个红木花架,而且还是撞到这种位置!

    “不疼!”阮陶陶努力想抽出自己的胳膊,好能打开他的手。

    可惜这个计划失败,而且上官墨抱她还抱得更紧了……

    阮陶陶咬牙看着他,“你快放开我,我已经跟君非宇约好了,要是不出去会让他起疑心的!”

    上官墨邪邪地笑着挑眉,“小丫头,你觉得我会让你半夜跑出去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

    什么“别的男人”!说的好像他是什么人似的……

    ————

    收工,群么么╭(╯3╰)╮

    把你的手拿开!(2)

    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想长篇大论是不行了,阮陶陶只能一边用愤怒的眼神瞪他,一边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披上斗篷。

    上官墨牢牢地抱住她,单手抓住她不老实的手,笑问,“小丫头,你这么急着要去找君非宇,不怕我吃醋?”

    “……不怕!”

    他吃醋,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阮陶陶心急地看看门外。

    不行,不能继续留在房里,太危险了!

    俗话说舍不得媳妇套不着流氓!

    但是她没媳妇……

    所以还是“舍得”自己吧。

    心里很快地转着这些念头,阮陶陶笑眯眯地看着他,“呵呵……”

    这小丫头在打什么主意?

    虽然心里警觉,可眼前的人太可爱,上官墨还是忍不住想要亲她一下。

    色狼!

    看准他贴过来的时机,阮陶陶猛地向前一撞他——

    哎哟……好疼!

    顾不上揉自己额头,阮陶陶抓起斗篷挡在胸前,跳下床的同时开口喊人——

    “宇王爷!”

    啊……她要逃出去!

    听到她的声音,就等在门外的君非宇推门进来,没好气地问她,“好了?”

    “……”

    阮陶陶石化地保持一条腿已经跨到地上,另一腿一半悬空,小腿还留在被子里的姿势,心情十分悲壮。

    呜……

    被抓住了!

    “你怎么了?”见到她的怪异模样,君非宇有些起疑。

    “没怎么!”阮陶陶连忙摇头。

    之后她苦着脸,“不然你再回去数三百……三千个数?”

    “……肖骁!你耍我玩是不是!”

    “真不是……”

    阮陶陶哀怨极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君非宇,“宇王爷,你看你也让我折腾这么久了,应该也不困了吧,不然咱们来聊天吧……”

    要是君非宇在这儿,那只色狼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要坚持熬到天亮,她就解脱了……

    把你的手拿开!(3)

    呜,明天就算是需要跟君非宇睡一个房间她也同意。

    反正君非宇也是拿她当男人嘛……她坚决不要再自己睡,给这个色狼创造机会!

    君非宇的脸忽黑忽绿地看着她,这人大半夜的折腾人,现在还敢让他通宵陪“他”聊天?

    觉得自己已经气炸了,可君非宇听见自己的声音问,“聊什么?”

    见鬼了!

    什么聊什么?

    他跟这个最近古里古怪的暴君仇人有什么好聊的!

    心里这么想着,君非宇就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了……

    所以他开始怀疑,宫里最近有人在折腾什么巫蛊之术。

    因为不只是暴君中邪了,他自己好像也中邪了……

    看见他坐下来,阮陶陶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了。

    救命恩人啊!

    她高兴,被子里躲着的上官墨可就不高兴了。

    虽然他脸上的笑好像是显得主人挺高兴的……

    君非宇看着还保持古怪姿势的阮陶陶,没好气地问她,“你这又是干吗呢?”

    “……压腿练功。”阮陶陶说着做了几个跳舞时练基本功的动作。

    “……”

    看着她这么女人的动作,君非宇又开始磨牙。

    “肖骁,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男人!”

    “……记得。”囧。

    怀疑地上下看着她,君非宇真觉得这个暴君最近神经错乱,已经弄不明白自己的性别了。

    冷下脸,他半命令似的开口,“明天你跟我去青楼!”

    “……咳咳咳。”阮陶陶被震住了。

    “那个……宇王爷常去青楼?”看着不像啊。

    “没去过!”君非宇有些厌恶地说。

    囧,“那你为什么要带我去?”

    君非宇语气不满,“你反正也荒唐惯了!”

    “……”好囧。

    看君非宇不是在说笑,好像真是打定了主意明天真要这么做,阮陶陶连忙努力打消他这个念头。

    不然她的真实性别可就要暴露了!

    把你的手拿开!(4)

    “那个,宇王爷,你千万不能冲动!”

    阮陶陶一脸真诚地看着他,“我现在好不容易改过向善了,你不能再把我推进罪恶的深渊啊!”

    “……改过向善跟你现在半男不女的有什么关系!”

    阮陶陶编不出来什么关系,只好很严肃地转移重点,“万恶滛为首嘛!你要是让我去青楼,我又要变成恶人了!”

    “……”怎么这么多歪理?

    君非宇没好气地看着她。

    “呵……”阮陶陶努力回以真诚善良的小微笑。

    两人“相谈甚欢”,躺在被子里听着的上官墨脸上笑意越来越深,看起来也越来越迷人。

    也就是预示着有人要倒霉了……

    低头看看掌中握着的小腿,上官墨笑笑,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

    “……”他要干吗?

    感觉到他的动作,阮陶陶紧张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左手还是牢牢地握着她的小腿,上官墨的右手很不老实地在那截小腿上游走,慢条斯理地开始调情。

    “……”

    啊啊啊……那只色狼为什么没在被子里闷晕了!

    她想撞墙……呜。

    阮陶陶欲哭无泪地看着君非宇。

    怎么想个办法让君非宇帮忙呢?

    其实狠狠心,用眼神暗示君非宇被子里有人就好了。

    但是这个想法当然只能是想想……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可上官墨的抚触还是如此明显,阮陶陶感觉那半截小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她错了……

    对待色狼就应该使用暴力,不应该智取。

    啊啊啊……别摸了!

    恨不得现在就把那只狼爪剁了,阮陶陶的脸越来越红,头顶也有了要冒烟的趋势。

    她觉得自己是气的。

    可一边的君非宇看着她,已经越来越头疼。

    这个暴君有完没完了?

    大男人怎么还露出这么明显的害羞神情?像什么话!

    要是个女人还挺可爱的……

    把你的手拿开!(5)

    君非宇越来越觉得自己也中邪了。

    上官墨的动作还是没停,阮陶陶已经想尖叫了。

    啊啊啊……她已经要晕过去了!

    这只是她的一个想法而已,可紧接着她眼前突然黑了一下,强烈的眩晕感向她袭来。

    腿一软,一直以一种古怪姿势站着的阮陶陶向前栽倒。

    被子里的上官墨看不到她的动作,但是很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体温骤降至冰点。

    心里一惊,他也顾不上暴露身份,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急急地把要晕倒的人拉回怀里。

    眼看着被子里突然钻出来个人,君非宇感觉自己被雷劈中了。

    不过他也只是有那么一瞬的呆愣,马上就回过神来。

    提剑就向床上带着面具的男人刺去,剑花闪闪,笼罩了上官墨露在外面的所有要|岤。

    君非宇的个性一向谨慎,虽然还不确定对手的实力,可他一出手就已经用了七成功力。

    上官墨的右手放在阮陶陶的后心给她输送内力,正在关键时候,他不能放开手。

    见君非宇的剑招攻过来,他侧转了一下身,护住阮陶陶之后急向右侧移,左手卷起床上被褥,想暂时抵挡一下,拖延时间。

    阮陶陶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被褥被君非宇的剑划破,漫天棉絮中,君非宇的剑还在向前刺。

    啊……

    “住手!”阮陶陶连忙阻止他。

    不过不用阮陶陶喊,君非宇的剑尖离上官墨只有一寸了,他却突然停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乌衣骑首领?”他惊呆地看着带着半边面具的上官墨。

    “……”这次石化的变成阮陶陶了。

    乌衣骑?

    那个传说中救百姓于危难,成员个个武功高强的组织?

    她一直以为那是个很英雄的组织,还一直很仰慕那个神秘的首领啊……

    她转过头,泪奔地看着离自己很近的色狼。

    呜,真相太残酷,太打击人了!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1)

    上官墨没理会认出他一直隐藏着的身份的君非宇。

    见阮陶陶转头,他皱了皱眉,很担心地摸了摸她已经恢复正常温度的额头,柔声问,“有什么感觉?”

    “……我想把你的手剁下去!”阮陶陶老实回答。

    “……”君非宇不想活了。

    先是发现一个神秘男人出现在暴君的床上,然后发现这人好像不是刺客,因为他好像很关心暴君。

    再然后是认出这个男人是行踪神秘的乌衣骑首领,而他现在对该是他死对头的暴君亲密得过了头……

    而暴君也一点不怕这个有谋反嫌疑的男人,还对他露出了疑似别扭撒娇的神情。

    脑袋里突然蹦出四个大字——

    相爱相杀。

    看看床上的那“两个男人”,连番的打击让君非宇晃了晃,险些要吐血晕过去。

    仔仔细细地察看了一遍,确认她真的没什么异常状况,上官墨才稍微松了口气,也终于有心思理会一下君非宇。

    用被子把阮陶陶裹好,免得她暴露性别,上官墨很淡定地从床上下来,“宇王怎么知道我是谁?”

    “……”

    君非宇淡定不了,只感觉一阵气血翻涌。

    静了半天,他才勉强能正常开口说话,“上次城北大火,我看到你出手救人,有乌衣骑叫你首领。”

    当时情况混乱,没人注意他的存在,他在形势稳定下来之后也就悄悄离开了,没跟任何人提起过乌衣骑首领的事。

    上官墨微微一笑,丝毫没有被戳穿秘密身份的局促,“原来那天宇王也赶去了。”

    “……”

    相比上官墨的淡定,君非宇正努力压抑着自己吐血或者晕倒的冲动。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了,“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转头看了眼阮陶陶,上官墨气定神闲地回答,“我喜欢她,但是她拿我当色狼的关系。”

    “……”

    受不了这么直接的刺激,君非宇晕倒了。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2)

    是货真价实的晕倒,噗通一声就倒在地上,之后没爬起来……

    啊啊啊……

    阮陶陶愤怒了,“你干吗故意误导他!”

    “小丫头,我说的可是实话。”

    笑着抱住她,上官墨还是有些不放心,“跟我回去,我叫我师弟看一下你的脉象。”

    “我不去!我根本就是被你气晕的!”

    阮陶陶嗖地跑到君非宇身边,伸手掐他的人中,努力想把他叫醒。

    这小丫头还拿君非宇当护身符?

    手臂一伸,上官墨轻松地把人抓回自己怀里,笑道,“小丫头,我本来是想晚点再把你吃了的。”

    倒霉的君非宇刚清醒过来,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而且他还没听到开头的“小丫头”三个字。

    可想而知他受到的冲击有多大,眼前一黑,他险些又晕过去。

    不过为了防止这个暴君“酿成大错”,君非宇咬牙忍着眩晕感,晃晃头想让自己清醒。

    阮陶陶也被吓呆了,急忙劝上官墨,“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而且我刚刚才晕倒,我体质虚弱!我是病人,我需要静养!”

    她乱七八糟地找着借口,惟恐这只色狼说到做到。

    “那你以后还有事就求助君非宇吗?”

    也不管君非宇就在旁边,上官墨直截了当地问。

    声音虽然是在笑,不过语气很酸啊。

    “……”当然是求助!

    不过现在不能这么说啊……

    阮陶陶拿出自己最真诚的小眼神,“不求了不求了。”

    “住口!”

    君非宇终于完全清醒了,从地上跃起来,黑着脸站到两人旁边。

    虽然暴君以前的表现跟“单纯好骗”这四个字完全扯不上关系,可想到“他”最近的怪异行为……

    君非宇认定了这个乌衣骑首领是看中了肖暴君的美貌,之后甜言蜜语花言巧语地把“单纯少年”哄骗到手。

    所以他现在一定要把肖暴君拉出火坑!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3)

    手臂一伸,君非宇想把人拉到自己身后。

    上官墨当然是不会让他得逞,更不想让别的男人碰阮陶陶一下,所以很不客气地出手阻拦他。

    两个男人还站在原地,就这么呯呯砰砰地打起来了……

    因为上官墨单手还拉着阮陶陶,君非宇也不想占他便宜,也跟他单手打。

    两只手动得飞快,阮陶陶看得眼花,到最后已经完全看不出他们的动作了,只是觉得——

    风真大啊。

    囧……

    别的暂且不提,现在绝对是她逃出火坑的好时机!

    万一君非宇输了……

    阮陶陶抖了一下,不怎么敢想象那个悲惨的后果。

    所以她连忙提议,“宇王爷,你把我的|岤道解开,我要帮忙!”

    竟然敢帮别的男人对付他?

    眯起眼,上官墨笑得十分迷人,牵着阮陶陶的手也紧了紧。

    “……”

    阮陶陶,镇定、冷静,不要怕这只色狼的威胁!

    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阮陶陶满怀希望地看着君非宇。

    今晚见到的事情都太震撼太颠覆,老实说,君非宇现在的思考能力有点问题。

    听到阮陶陶的提议,他迟疑了一下,断然拒绝,“不行!”

    阮陶陶泪了,“为什么?等咱们赢了,你可以马上再点回来啊!”

    “如果我把你的|岤道解开,你去帮他怎么办!”

    呜,“我怎么会帮他!”

    君非宇火了,“我还想问他怎么会在你床上呢!”

    他们俩关系……特殊,谁知道这个暴君会帮谁!

    “……”呜呜呜……

    阮陶陶终于明白什么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转头愤怒地瞪着上官墨,抡起拳头——

    “小心!”

    上官墨立即松开牵着她的手,改为抓住她不老实的拳头,有些无奈地笑着嘱咐她——

    “别看我们俩神色平静,其实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你没内力,这么打过来,很容易受伤。”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4)

    是看着他们“亲亲我我”的人很容易吐血才对!

    君非宇忍不了了,尽全力打出去一拳,之后猛地退后。

    压下去吐血的冲动,他神色严厉地瞪着上官墨,“肖骁他就算再荒唐也是月鸾国皇帝,肖家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他有延续皇家血脉的责任!我绝对不能让你们胡闹!”

    “……”

    现在想吐血的人是阮陶陶了。

    呜……这都是什么事啊。

    上官墨好像心情不错,“这么说只要我能让皇家血脉延续,宇王就不会干涉我们的事了?”

    “……”君非宇很头疼。

    这男人真的是那个被百姓奉若神明,他也曾在心里赞赏过的乌衣骑首领?

    竟然这么淡定地在跟他讨论这种事!

    转头看着“肖暴君”,君非宇看到了一双可怜兮兮的无辜小鹿眼睛。

    惟恐君非宇误会自己的意思,阮陶陶急忙解释,“宇王爷,我这是在求你拒绝他,你千万别答应他!”

    呜,“我是被逼的!要不是打不过他,我早就把他扁成猪头了!”

    “……”君非宇头疼。

    听听这语气,这是真心的吗!

    这根本就是在害羞闹别扭!

    上官墨也适时地对阮陶陶露出“宽容宠溺”的微笑。

    “……够了!”

    君非宇爆发了,“你们两个的事自己解决,我不管了!”

    再看下去,他这双眼睛就不用要了!

    呜……

    不能就这么走了!

    君非宇要是这么离开,她就永无天日了!

    看出君非宇是去意已决,普通的话是肯定留不住他了,阮陶陶只好大喊,“我有喜欢的人了!这男人是强抢民……男!”

    “……”

    大男人被抢还好意思喊这么大声!

    君非宇暴躁了,吼她,“别想随便拉出个人骗我!你喜欢谁?!”

    “……你!”

    这是阮陶陶在没有办法的时候豁出去地找的借口。

    于是世界安静了……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5)

    君非宇整个人都呈现一种诡异的僵硬状态,只能看见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地在跳动。

    很显然,他不是很习惯被一个“男人”告白……

    上官墨放开牵着阮陶陶的手,开始慢条斯理地活动手腕。

    嗖地溜到一边,阮陶陶纠结地看着他们俩。

    刚才太紧张了,她就选的正在眼前的君非宇。

    不然……改口?

    犹豫了一下,阮陶陶清清喉咙打破僵局,“那个……其实我还很‘仰慕’齐大学士。”

    没办法,别人的名字她叫不太明白,只能对不起齐逸辰了……

    再说齐逸辰还是很一表人才的,要是说暗恋他,显得比较可信。

    先把今晚忽悠过去,明天再解释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阮陶陶觉得自己刚才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有很多灰尘从头顶掉了下来。

    “原来你还不只是喜欢一个人。”

    上官墨温柔地笑看着她,抬起手,示意阮陶陶过来他身边。

    好不容易逃离这个色狼身边,她才不回去呢!

    挑挑眉,上官墨好像是准备走到她身边,亲自带人回来。

    这是阮陶陶的看法。

    可紧接着,上官墨左手还保持着抬起的姿势,右手毫无预兆地上扬。

    同一时间,看起来一直处在呆滞状态的君非宇也跃起身,直冲屋顶横梁。

    啊?

    阮陶陶愣愣地被闪到她身边的上官墨带到怀里,茫然地听着屋顶一声冷冰冰的哼声。

    之后几声拳脚声之后,君非宇扯着一个黑衣人下来。

    黑衣人的右肩好像是受伤了,整条右手臂都软软地垂着。

    一双冷沉似冰的眼盯着上官墨,他冷哼,“大名鼎鼎的乌衣骑首领也不过如此,暗箭伤人!”

    要不是因为右手臂伤了,使不上力气,他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君非宇打败!

    明明是他先偷偷摸摸地躲在横梁上的嘛,怎么能怪别人用计擒他?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6)

    停!

    她怎么能为色狼开脱呢?

    阮陶陶在心里狠狠地批评了一下自己。

    被人指责的上官墨自己倒是没辩解什么。

    眯起眼,他认出了这个黑衣人的身份。

    之前他跟阮陶陶说他遇到了刺客,并没有说谎。

    如果他没认错,这就是今晚想要刺杀他,反被小飞伤了的那个少年,没想到会在这儿又遇上。

    君非宇现在觉得“肖暴君”真是天下最恐怖的人,所以急于想离开这个地方。

    押着那个少年,他拧着脸,“我把他带走审问!”

    “等一下!”阮陶陶连忙出声阻止。

    这是来刺杀她的刺客吧?

    说实话,肖暴君真是太应该被刺杀了……

    所以她觉得能冒险闯皇宫,为民除害的人都是英雄,不该受刑罚之苦。

    当然这个想法只能在心里转转,绝对不能说出来。

    阮陶陶抬眼看着君非宇,“还是我亲自来吧,你把他的内力封住就行。”

    “哦对了,把他带走!要是能关进牢里就更好了!”她很郁闷地指着一边的上官墨。

    听过她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表白,君非宇现在只要被她看一眼都觉得浑身不对劲。

    换了个地方站着,避开她的眼神,君非宇拒绝,“你现在连武功都没有,不能单独跟刺客呆在一起!”

    阮陶陶十分忧郁。

    她后悔之前随口找那么一个借口了,君非宇现在怎么好像在防色狼一样防她呢……囧。

    看了那个少年刺客半天,上官墨笑笑开口,“放了他吧。”

    咦?

    她其实也是这个打算,只是怕君非宇起疑心才没这么说。

    果然,君非宇声音严厉地反对,“这是宫里的事,你没权利做主!”

    挑挑眉,上官墨环住阮陶陶,下巴亲昵地抵在她的发顶,慢条斯理地笑问,“宇王忘记我跟她是什么关系了?”

    ——————

    接着加更,群么么╭(╯3╰)╮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7)

    君非宇又是一阵气血翻腾,那个刺客倒是十分镇定地看着他们俩。

    转头打量了一下明显受了些刺激的君非宇,他淡定地开口问,“你不知道这个暴君喜欢男人?”

    “……”阮陶陶泪流地看着眼前的刺客。

    要打要杀都可以,不能这么损害她的小名誉啊……

    君非宇真的要吐血了。

    虽然他不常在京城,可是宫里到处都有他的耳目,怎么连刺客都知道的事情,他却从未听闻?

    回想一下,后宫虽然嫔妃众多,可肖暴君也从来没传过谁侍寝……

    少年刺客对宫里的事情比较了解,当然也知道君非宇是个好人。

    所以他很好心地提醒,“要发呆还是回去呆吧,你没意识到自己没穿上衣吗?小心暴君……”

    他还没说完,君非宇扭曲着脸把刺客往上官墨身边一推,狂奔出门了……

    阮陶陶石化了。

    啊啊啊……

    不能这么坎坷啊!

    她好不容易有点适应当皇帝了,不能这么考验她!

    把那个还算支持她的君非宇还回来!

    本来还觉得这个少年刺客是好人,现在阮陶陶愤恨了。

    “你干吗这么抹黑我!”

    少年淡定地看着她肩上环着的那只手臂,“我只是提醒他事实。”

    低头看看自己肩上的色狼手,阮陶陶的愤恨转移了,“你放开我!”

    看看天色,上官墨没再闹她。

    先点了少年刺客的|岤道,让他动弹不得,上官墨低头亲了阮陶陶一下,“乖,我要点你的睡|岤了,早朝之前,你必须休息一会儿。”

    “不……”

    抗议无效,被点中睡|岤的阮陶陶嗖地闭眼睡着。

    把人抱回床上,再帮她盖好被子,上官墨转身,笑着解开少年刺客的|岤道。

    “你走吧,以后别再打她的主意。”

    少年站着没动,淡定地质问,“你是百姓心中的英雄,现在却要保护这个暴君?”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8)

    上官墨不在意地笑笑,“你该知道,她现在正努力改变。”

    少年哼了一声,“你确定他不是一时新鲜,没过几天又变回原来那个惨无人道的暴君?”

    “我确定。”

    “你是以什么身份做的保证?乌衣骑首领,还是喜欢这个暴君的男人?”

    少年刺客真淡定……

    上官墨也忍不住笑了,“都是,于公于私,我都信她。”

    模糊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少年开口,“那就看好他,可别让他再看上别的男人!”

    说完这话,他很淡定地走了。

    他本来是有点担心那个戴面具的乌衣骑首领会跟踪他,可是在城里绕了好几圈,他发现是自己多虑了。

    那个男人八成是在陪暴君,根本就没工夫出来跟踪他。

    放心地回了家,少年没回自己房间,而是走向隔壁,径自推门进去。

    走到床边,他用暴力把人叫醒,之后很淡定地开口——

    “哥,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那个暴君真看上你了,我听他亲口说的。”

    要不是因为听到这句话太震惊,他也不会在横梁上抖了一下,震下那么多灰尘,暴露行踪。

    “噗通”一声,刚被吵醒的齐大学士摔下床了……

    ——————

    第二天早朝,气氛十分诡异。

    先是已经消失几天的杀气又出现在了“肖暴君”脸上,龙椅上坐着的那个人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看起来十分暴躁。

    而昨天第一天上朝的宇王爷今天竟然请了病假,上朝之前,有消息称他大半夜的快马出城了……

    平时总是有很多事情要上奏的齐大学士齐逸辰也没有要开口的迹象,阴着脸站在一边,好像也想要杀人。

    还有就是暴君身边站着的那个太监。

    平时看他好像都挺正常的,可今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抽风了,脸上一会儿像是乐不可支,一会儿又是愁云密布。

    那个很抢镜的太监当然是师弟同学。

    绝世美女(1)

    昨天上官墨又是一夜未归。

    这倒不是重点,重点是……师兄他衣衫不整!

    进展神速啊!

    师弟同学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解脱了就觉得乐不可支,可想到今天的晚宴……

    人生瞬间就又灰暗了。

    所以他脸上神情总是变来变去的,看得底下大臣眼花。

    能在肖暴君的手下安安稳稳地活着,大家的应变能力都不错。

    所以现在他们都看出来……出事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可当朝的这几个核心人物都反应异常,他们还是小心为妙。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嘛。

    所以有事的也变没事了,大家格外珍惜自己这条小命,都急着赶回家,把消息打听明白去。

    早朝结束了,阮陶陶杀气腾腾地向外走。

    啊啊啊……

    她要痛扁那只色狼!

    大家对这种状态的肖暴君都退避三舍,只有师弟同学追了过去。

    “小陶陶,晚上你有事吗?”

    “有!”

    “干吗?”

    “杀你师兄!”

    “哦……”

    师弟同学连连点头,面露喜色。

    看来师兄已经有什么“不轨”行为了,看把小陶陶气的。

    被师兄迫害这么多年,不趁火打劫一下就太不是他风格了!

    所以师弟同学兴致勃勃地提议,“小陶陶,你帮我一个忙,做为回报,我帮你找人围殴我师兄,怎么样?”

    阮陶陶怀疑地看着他,“那是你师兄,你会帮我?”

    师弟一脸悲壮地看着她,“小陶陶,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师兄他除了对我,都很有人品!”

    原来他也是饱受欺压的啊……

    阮陶陶立即有了同仇敌忾的感觉,“那你要我帮什么忙?”

    “很简单,今晚上官府设宴,你也过来就行了。”

    依师兄对小陶陶的在意程度,只要她出现,师兄一定就没心思管他穿不穿那条见鬼的裙子了!

    “上官府?上官墨家?”

    绝世美女(2)

    “对,就是他家。”

    阮陶陶一想起上官墨就觉得一座背背山压了下来。

    她紧张地问,“去他家干吗?”

    师弟也知道她心里的误会,所以贼笑着安慰她,“你放心,今晚贵客很多,上官墨绝对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什么的!”

    那个妖孽的混蛋会在意别人眼光?

    老实说阮陶陶有点怀疑这一点。

    怕她不答应,师弟再送上一道保证,“我绝对不会让他对你做什么!”

    “那……好吧。”

    阮陶陶点头答应,“说好了,你可一定要帮我找人围殴你师兄。”

    “没问题!”

    师弟满口答应,迫不及待地晃动着手腕。

    其实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

    当天晚上,阮陶陶在晚饭前溜出宫,叫人把她送到上官墨家门口。

    奢侈腐败!

    站在上官府大门口,阮陶陶很鄙视这房子的主人。

    一定是搜刮了无数民脂民膏才住得起这么大的房子!

    上官家的人都认识肖暴君,见到“他”不请自来,都十分惊讶。

    看起来慌慌张张地行礼之后,有人就要去叫他们主子出来迎驾。

    “不用了。”

    阮陶陶阻止他们,“我进去随便转转就行……对了,那位纪小姐呢?我想见见她。”

    正好来到上官府,她也该想办法劝那位纪小姐逃离火坑。

    纪小姐?

    上官府的人看起来是仆役婢女,可都是上官墨的人马,全府上下没一个外人,自然也没有秘密。

    当然,上官墨还是没把阮陶陶的秘密告诉他们。

    现在听肖暴君点名要见纪小姐,大家有些为难。

    怎么还不让她见?

    难道纪小姐是被上官墨软禁起来了?

    因为认定了上官墨是个大坏蛋,所以阮陶陶马上就想到不好的方向去。

    “你们都不许去通风报信,跟着我走!”阮陶陶说着就进了上官府。

    绝世美人(3)

    一群人面面相觑,虽然他们都有武功在身,可也不能明面上造反,只好跟在阮陶陶身后走。

    算了,就让纪小姐自己解决吧。

    “纪小姐住在哪里?”

    阮陶陶拿出九五至尊的威严,转头问他们。

    “……奴才给您带路。”

    上官府已经快有四分之一个皇宫那么大,跟宏伟外观不同,里面的格局倒是十分精巧,也没有浮夸奢华的建筑。

    说起来……

    上官府看着有点奇怪,好像小院太多了点,这里住着很多人吗?

    想想上官墨的形象,阮陶陶猜测这可能是他的妻妾住的地方。

    跟着上官府的仆役走了一段路,阮陶陶突然听到“咣”的一声砸东西的声音。

    “咳,陛下,就是这里。”仆役声音稍大地说。

    又是一阵乱响,眼前的小院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粉色低胸纱衣,颈间系着同色轻纱的女人。

    ……美女!

    阮陶陶的眼睛直了。

    虽然早就听说纪小姐犹如天仙下凡,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可见到真人,阮陶陶才能体会得到那种震撼。

    她还以为肖暴君的脸已经够漂亮了呢,现在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啊……

    发现美女的脸色很差,阮陶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男人的身份,而且还是个名声很不怎么样的男人,这么盯着人看太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