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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笨狼的蛇甜心 作者:不详

    第四章

    目睹芺浓浓享受到初次的高潮,安达再也按捺不住自身的欲望了。

    他将手从她腿间抽出,把娇软无力的她放倒在草地上,挪身往她腿间移动时,同时将自身的衣物快速剥除。

    他全身肌r紧绷,挺立在腿间的男xchu长胀大,圆硕的顶端小孔已经溢出些许透明的黏y,它正悸动着,渴望深深埋入她的湿软之中……

    把她的双腿架开,他稍一挺臀,用手将勃发准备进入她仍高潮中的嫩x。

    当圆头的前端触及她的湿滑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的r体自行动作追逐着畅快的宣泄,一个强而有力的挺进,他chu长的热杵就应声挤入了她的紧窄。

    狠狠地、俐落地且不留情地穿透她贞洁的象微,他的昂扬硕物以不容抗极的力道没入她的甬道中。

    虽然仍处于高潮余韵中,神智还未清醒,但被如此庞然大物强力入侵,芺浓浓还是逃不过承受破身的疼痛,「啊──」

    她全身战栗,弓身紧蹦了起来,这一来,她水嫩的小x也跟着全身的肌r而紧缩,她的反应让埋在她甬道里的男x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天……」此番刺激之下,就算他有心怜她生嫩,也无力体贴她了。

    他喉中逸出如野兽般的低嗥,用手紧紧抓住她试图挣动的大腿g处,结实的窄臀在瞬间爆发出冲击力,抵着她的水x开始前后挺动。

    他偾张的男x一次又一次贯穿她的娇嫩,在她的嫩x中推挤后撤,不断重复着耸弄的动作,火烫的长物不停刮弄着她滑软的r壁。

    在他的探弄间,混合着地处子鲜血的蜜y不断从她的x口流溢而出,淡淡的樱红汁y沾染他的硕长,也弄得她白腻腿间泥泞一片。

    而她痛苦的嘤咛也在他不间断的耸弄中慢慢转变为甜美的娇啼,「啊嗯……安哥哥……啊……」

    完全被塞满的饱胀感虽然让她下体微微刺痛,但那撑开紧窄私x的热杵却捣弄得她浑身酥麻,快意源源不绝地从两人交互摩擦的部分扩散开来,遍及她每一个细胞及灵魂深处。

    「感觉到舒服了?」软绵的r壁紧紧绞缚着他的勃发,进出她水x的chu长更形肿胀chu大,耳闻她甜美的吟叫,他放肆地以言语撩拨她,「告诉我,我让妳舒服了吗?浓浓……」

    他轻唤了她一声,然后故意停下了耸弄,打算听到让他满意的答复后才继续动作。「告诉我,还要不要我用力点儿……」

    本来已经快要再度达到高潮的芺浓浓正享受着r体的欢愉,却在就要掌上巅峰时被安达狠心地拉了下来,悬吊在半空中的情潮无法宣泄出来,让她难耐地哭了出来。

    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张着水蒙蒙的金橘色大眼看着伏在她身上的安达,小嘴里逸出哀求及不逊于他调戏她的秽言浪语,「舒服……嗯……别停呀!安哥哥,浓浓还要……嗯啊……」

    她细软的腰肢开始向上扭动,圆翘的雪股也不需教导地上下挺举,娇躯的蠕动让她感受到新一波的快感,她运力收缩着下体的肌r,让娇x吸吮着埋在她体内的chu长热物。

    「啊……舒服……啊嗯……浓浓好象快死了……安哥哥,浓浓要被你弄死了……」

    没想到她如此热情及聪敏,在情欲的煎熬之下居然寻到抚慰自身欲望的方法,安达眼睁睁看着芺浓浓双颊泛起红晕,一脸陶醉地享受快感。

    由下而上一次次套弄着他的软绵水滑,将他弄得浑身畅快。

    她的小x里不停沁出滑腻的香y,在她情欲高涨之时更是大量溢出,她的丰沛将两人的下半身弄得晶亮水泽,蜜y被热杵搅拌的声音响亮地从他们的下半身发出。

    那种y靡的声音配合着她的娇啼及他的chu喘,让湖畔成了一个旖旎境界。

    享受了好一会她主动的套弄,就要爆发的冲动促使他开始动作。「小浪女,妳真是y浪得让人受不了!」

    他攫住她两团晃动的绵r用力抓握了几下,用手指拧扯着完全硬实的r蕾,「看妳多浪!粉色的r头都变成红色的了……」

    低头一看,她不断吞噬着他chu长的x口湿濡得不象话,纷嫩嫩的花r完全绽放开来,充血肿胀得像要滴出血来,更别说本来藏匿在花层间的小花核了,现在已不顾矜持地突起头动着。

    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他两手拧抚的r上发出,她突然加快上下套弄他热杵的动作,细软的腰肢以不可思议的频率摆动着。「啊……要死了……啊嗯……安哥……啊……」

    芺浓浓张开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东西了,炫目的亮红色占据了她的视线及脑海,x里的酸麻让她发狂地套弄着他,「好酸……死了……啊嗯……死了……」

    当她再一次缩臀的时候,他抓住节奏猛然撞击她的娇x。「要死就死在我身下!妳这个小浪女!」

    他疯狂地耸弄着窄臀,热杵狂力撞击她的水x,当她高喊出声的同时,他将沾满湿y的男x完全抽出她的体内,「要来了!来了……啊──」

    安达仰头弓身最后一个贯入,在她急远收缩浑身哆嗦达到高潮的瞬间与她共赴销魂境界,欲仙欲死地得到至高无上的欢愉。

    他浑然忘我地伏在她汗湿的娇躯之上,任由鼓动的男g将裯浓的白浊激s在她软绵充血、不住抽搐的嫩x深处……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当安达返回福临悠境的时候,他的身边跟着俏美动人的芺浓浓。

    好客的灵狼族人并没有排斥这个拥有剧毒蛇牙的蛇姑娘,很自然地接受了她的存在,尤其是安达的好友盘子刚及多霖,还有刚巧在同一时间从玉虎族返回的戟连天夫妇,更是对安达及芺浓浓的好事非常看好。

    不过这些友善的人们里,并不包括视安达为最佳女婿人选的黑狼族族长黑耀,及视雷倩为最佳良媳人选的安达双亲。

    受不了眼睁睁看着儿子与不知打哪招惹来的蛇女一天到晚亲亲密密地出双入对,肆无忌惮地谈情说爱,安达的爹──安力士在安达返回家里月余后,差人将儿子唤到身前来,准备跟他晓以大义一番,要他明白该选择什么样的婚姻才会对安家有利。

    安力士对自己的儿子可是非常满意也寄予相当大的期望,安达成年不久就取得勇士剑,是灵狼族有史以来最年轻也最快取得资格的首席教者,安达是安家的荣耀,更是族里前景看好的有为青年。

    所以安力士希望藉由与黑狼族长之女的联姻,将安家的地位拉到与族长同等阶级,这样一来安家就扬眉吐气了。

    可看眼下的情形,他这个儿子似乎准备将他的如意算盘给拨乱。

    这可不成!安家需要的是一个端庄温柔的媳妇,绝不是像妖j般俗艳的女子。

    不管怎样,他就是看那个不知矜持且来路不明的女人不顺眼,他绝对不准许儿子再与她混在一起了!

    让下人从销魂的欢爱中硬是三催四请地叫了下来,安达草草了事后万分不舍地从芺浓浓湿热的销魂x里抽身,正因没有完全满足情欲而暴躁着;结果都进了花厅好半晌了,却等不到爹爹开口说话,只看到爹爹自顾自地发呆。

    现在是怎样,叫他来当傻子呀?

    安达不耐烦地用食指敲着桌面,敲了老半天也不见安力士回神,安达叹了口气,唉!光是回想起下床时,芺浓浓玉体横陈在锦榻上的诱人娇态,他就浑身燥热,多想马上冲回房里在她身上放肆驰骋啊!

    心猿意马起来的安达失去耐x,开始坐立不安地沉不住气,「爹,你叫我来到底有没有事呀?要是没事,那我就回房去了!」话方说完,不待安力士有所响应就要起身。

    儿子低沉的嗓音划破花厅里的安静,才将安力士从沉思中唤回神来。

    安力士一抬眼,就见到安达正要起身离去的模样,气得大掌往侧几一拍,将茶碗及碟子弄得乒乓作响,「没出息的东西,给我坐下!」

    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他急乎乎地想要回房去做些什么好事!

    真是被妖j迷去了心窍了!

    「那妖j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置?」安力士也不迂回,一开口就将矛头直指芺浓浓。

    听到爹爹用贬低芺浓浓的形容词来当开场白,安达的眼危险地瞇了起来。

    他一向是个好儿子,也希望将来一直都是,不过如果爹娘因此侮辱他爱的女人的话,那该有的反抗是一定要的!

    他再孝顺,也不会听从爹娘的意思娶他不爱的女人,这种默契同时存在于他跟雷倩之间,不但他无心,人家雷倩对他也是无意呀!

    不过这点坚持爹娘似乎并不知道,既然如此,那他干脆把话讲清楚好了!

    心里有了底,安达也不急着回房,他缓缓坐回椅上,用泛着隐隐紫光的眼眸不畏地回视安力士,「她叫作芺浓浓,有名有姓的,爹,你犯得着唤她妖j吗?」

    他早在带她回来那天就已经将她介绍给双亲了,虽然他们反应冷淡了一点,但,她的姓名应该是知晓的才对呀!

    现下的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心里无牵无挂可以四处寻欢的浪子了,自从遇上芺浓浓这个美艳蛇女后,他就心甘情愿成了她蛇吻之下的猎物,此生不愿再逃离她的掌握。

    他是个坦荡诚实的人,不单对其他人如此,对自己也是,喜欢就是喜欢,爱了就是爱了,他不是那种搞不清楚自己心意的男人,虽然有些作为chu枝大叶,常给人一种大而化之的印象,但对感情他可是清楚明白得很。

    芺浓浓与他虽是偶然下的邂逅,但她的美丽迷惑了他,她可爱的脾气及别扭的个x还有她的大胆热情,更是让他心醉不已。

    与她交缠缱绻时的甜蜜,也超越了以往他在其它女人身上感受到的单纯r体发泄,与她在一起时内心所充斥的满足及幸福感,更是他从未有过也决心好好珍惜的。

    虽然不曾对芺浓浓当面许下承诺,不过他已经认定了她,此生的伴侣除了她将不会再有别人。就算这个决定会违背双亲的期望也一样,他不会改变决心的,他,要定芺浓浓了!

    「瞧瞧你那是什么态度,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蛇族女子,你竟然顶撞我?」

    只知道她是赤蛇一族的,但什么艳鳞蛇的,他g本从未听过,更不曾在浮云界的盛事中见过艳鳞蛇的族人。

    哼!搞不好她是从闇蛇族里逃出来的下等蛇奴,艳鳞蛇不过是她随口胡认的吧?

    「浓浓哪有来路不明?她不是说了她是艳鳞蛇族的?家乡在南烈密林……」安达听不进爹爹看不起芺浓浓的语气,开口反驳。

    「她说你就信?艳鳞蛇这一族你曾经听过吗?在浮云界盛事众族聚会时,你有见过这一族的人参与吗?别说你没有看过、听过,就连我这个比你多活了八十年的爹都没见过!」

    安力士吹胡子瞪眼睛地朝着从未出言顶撞过他、今天却为了一个妖媚女人开了首例的儿子斥道:「这还不叫来路不名?」

    见安达答不出话来,安力士没有停顿地继续教训儿子,「什么样的女人能娶,什么样的女人玩玩就好,你这么大个人了总该分得清楚吧?人家倩儿生得不比那蛇女差,x情好,家教更是严谨,哪点不比她强?」

    「可我……」不喜欢她,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呀!

    但安达才开口,就看到爹爹抬手阻止他,于是只能无奈地闭上嘴。

    「总之我跟你娘认定倩儿是咱们家的准媳妇,那个蛇女你玩玩便罢,玩够了就将她打发走,倩儿是个大方的姑娘,婚前的事她不会跟你计较的……」安力士随手一挥,用无所谓的语气替安达及芺浓浓的未来下了决定,还不忘夸赞雷倩一句。

    听到这儿,安达再也顾不了对爹爹的礼貌,他冷笑了两声,「玩玩?」

    「没错!你也不是什么纯情的小男孩了,女人也不是没玩过,分寸你自己去拿捏,私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把名声给玩坏了就好。」安力士以为儿子听进了他的话,更深入地劝了两句。

    安达听了,开始怀疑爹娘鹣鲽情深的形象是不是全都是假的,如果真的是个爱自己妻子的男人,应该不可能说出这番负心的话。

    安达摇了摇头,将爹娘的事放到一边,因为那不是他能置喙的,而开于他自己,爹爹说的那种对待感情的方式,是他做不到的。

    「我是喜欢玩女人,现在也只热衷浓浓一人,不过要等我玩腻可能还要很久吧!短期内我跟她是不可能结束的……」

    他所谓的「很久」,是久到一辈子。

    也就是直到他的生命终了,闭上双眼的那一刻为止,他都不会对芺浓浓感到腻烦;不过这不需要现在说明,反正他爹也听不进去他心里真正的想法,既然如此,那大家就耗着吧!

    等到芺浓浓肚里怀了宝宝后,他相信事情就会自然地解决了。

    没料到儿子会采取这种不正面与他起冲突的拖延战术,安力士还洋洋得意,以为儿子很听他这个爹爹的话、他很有父亲的权威呢!

    安力士的怒颜很快地消退,用手抚着下巴留着的胡子,笑得和蔼可亲,「好好好,爹也不逼你,等你玩腻了再说……呵呵呵!」他的儿子就是孝顺听话,这都是他教导有方呀!

    安达低垂的眼睫遮住眼底的异光,那分独断及决心如果被安力士看到,他肯定不敢如此乐观。

    「那么……爹,你慢慢笑,我先回房去了!」

    安达起身,有礼地朝安力士招呼了声,得到安力士的首肯后,他立刻旋身离开花厅,朝着爱恋的芺浓浓飞奔而去,花厅里顿时只剩下显然比他单纯得多了的爹爹。

    ※#※#※#※#

    转进房里,在床上没看到美浓浓的倩影,安达纳闷地正准备出房去找她,就看到她从连接着寝房的浴间走出来。

    见到他,芺浓浓脸上随即漾起甜笑,「安哥哥,你回来啦?」

    安达张臂等待芺浓浓将娇软的身躯腻进他怀里。「过来!怎不在床上等我?」

    看得出来她方才沐浴过,俏脸泛红,长发濡湿着沾黏在她的x前及颈项上,其上的水泽将她身上的丝质兜衣弄得晕湿片片。

    芺浓浓见安达眼神火热地直盯着她脸部以下的地方打量,顺着他的视线向下一瞄,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湿发将x口的衣料打湿了,湿透了的布料g本遮掩不住春光,两枚r蕾就这么顶着丝料,就连其上的粉红都能稍微窥见。

    她倒也不遮掩,大方地任他观看,只不过拋了个妩媚的秋波,小嘴里啐了他一句,「还看!都看光也遍了,你还没看够呀?」

    将x前长发撩到肩后,芺浓浓顺从地移步扑进安达宽阔的怀里,娇滴滴地伏在他x口仰头看着他。

    安达收拢手臂将她搂住,俯头将脸凑在她的颈间,嗅闻着她沐浴过后散发着微微香气的清新气味,伸舌舔了舔她微潮的雪肤。「看一辈子也看不够!妳不该去沐浴的,我喜欢妳身上有我的味道……」

    被他的话以及头上的轻舔吹气弄得搔痒不已,芺浓浓嘻笑着缩肩躲着他的唇舌。「嘻嘻……你别闹啦!你是狼又不是小狗,干嘛在我身上闻来闻去的……」

    没想到就在这笑闹的扭动间,她因为仰身而让下半身与他相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腹下竟然已经勃发硬实了起来,那散发着热力的长物就这么顶在她的腰腹上。「讨厌!大白天的……你还……」

    不准她离开他的怀抱,安达将嘴从她的颈间上移,沿着她小巧的下巴寻到她红嫩饱满的唇瓣,张嘴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吸吮,「我今天休息,浓浓,我要好……」

    习惯他的爱抚及诱哄,芺浓浓刚净完身还未完全干燥的腿间立刻又被弄湿了,心一动,身子就反应出对他毫不保留的热情,小x自行沁出滑滑的湿y,为不久后的交欢做好了准备。

    「嗯呃……你别故意逗我……」

    他故意不直接亲吻她,用舌在她唇瓣上滑弄着,几番舔弄后让她忍不住将小舌伸出来,渴望与他有力的舌激情交缠。

    听到她的娇嗔,他还是不愿满足她唇舌的渴望,与她的香舌玩起躲猫猫的游戏,她的舌向他舔来,他就立刻将舌后撤,待她收回时,他却又伸出来挑勾着她。

    来回了几次,芺浓浓失了耐x,小手向上捧住他的双颊,垫起光裸的脚尖,以猛然的态势用小嘴堵住他x感的唇,灵活的软舌不客气地在他的唇缝间探弄。「唔……嗯……」

    这回安达没有抗拒,他配合地张嘴迎进她香滑的舌尖,任她滑溜溜的软舌在他口中搅拌撩勾着他的舌尖,一会儿过后,他突然收唇含住探入他腔内的小舌,品味着她的滋味及滑嫩。

    他的手掌从她后腰上探进她的亵裤中,火热的手掌抚过她圆翘的雪股从臀缝中向前抚弄,chu指方探进她腿心处,就被她的湿y给沾湿了。

    娇花被他一碰,一阵酸麻让她轻颤了下,小手却拉住他颈后的短发将他向后拉扯,示意他张嘴放开她的舌尖。「嗯……唔……唔……」

    本来不想理会她的,可没想到她竟然发了狠用力拉扯他的头发,头皮上的刺痛迫得他不得不松开嘴,让她的舌头得到自由。

    看着她将舌从他口中抽出后粉嫩舌尖上牵出的银色细丝,他头微向后仰,皱眉问道:「小浪女,妳不安分地让我吻妳,抓我的头发干嘛?」

    手下揉弄的湿淋淋娇花说明了她已然动情,那她为什么中断火热的亲吻?

    「每次都是你弄得我死去活来,这次……换我可好?我想要你,你身上的每一吋……」

    白痴才会拒绝!安达不是白痴,当然欣然接受她的提议,不过还是对她有点怀疑,「妳想主动我当然欢迎,不过,妳会吗?」

    「学你对我做过的啰!就算不会,难道你不会教我吗?教者大人?」俏皮地朝安达眨了眨眼,芺浓浓的妩媚中透露些许可爱。

    「我绝对倾囊相授,不会有半分保留,来吧!让我看看妳有多聪明……」

    安达牵着芺浓浓走向靠近窗棂的宽大软榻,打算展开一场认真的教学,经过他的调教,她将会是他此生最满意的学生……

    第五章

    安达将衣服三两下除去后,坐在软榻上。「过来!」

    他张开腿,拉着芺浓浓靠近他的胯间,轻轻按住她的肩头示意她跪在他身前,「妳先自己动作,看妳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将手按在他的x膛上,小嘴吻住他的唇,与他唇舌交接相濡以沬的同时,小手缓缓在他结实的肌肤上抚,指尖寻到他x口突起的男xr头时,她学他曾对她做过的动作,用两指轻揉摩挲着那小巧的敏感。

    然后她很满意地听到他喉间发出的低鸣,为此她将小舌从他口中滑出,沿着他的嘴角、下巴、喉结滑向他的右边r头。

    当她湿滑的软舌触及他的r头时,他按捺不住地伸手掌住她的后脑杓,chu指c进她湿意尚未散去的长发间,鼓励地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x口,「嗯……对!就是这样……用妳的小嘴含住它吸它……嗯呃……」

    另一只手像有自己的意志般向下隔着湿透的丝料托起一只软r,当她用小嘴吸吮他时,配合着她吸吮的节奏抓握着她的饱满,「妳也有感觉了是不?妳也硬了,像小石子一样……」

    轮流吮舔过两边的敏感后,他的手按着她的头,示意她的小嘴向下移动,「小浪女,再来……用小嘴伺候我……」

    他低头眼睁睁看着她的红唇逐渐向他腿间的挺立移近,当她饱满的唇瓣就要碰触到勃发的顶端时,他的心绪为之狂乱,因为太过兴奋前端小孔中沁出了透明的裯y,「看!我因为妳而多亢奋……」

    不需他出言催促,她便用两只小手扶住他的热杵,红唇一张就用湿热包裹住他圆硕像菇头的顶端,他的硕物一入口,她就尝到了他的味道,那略带腥味的麝香气味不但没让她感到不适,反而让她神智迷乱了起来。

    两r在瞬间更形肿胀,顶端的蓓蕾也疼痛了起来,更别说她腿间的私花有多么敏感了,丰沛的爱y不停从x口沁出,将她的胯间弄得湿濡不堪。

    「好吃吗?我的滋味如何?」她像小儿吸n似地收拢红唇,在他的顶端吸啜,「乖浓浓……对!用力吸……小舌头在顶端舔弄……嗯……」

    她听话地依着他的口令动作,他低哑的嗓音勾得她心脏狂跳,虽然是她在取悦他,不过她却在同时情欲大动,强烈渴望被他的chu长充实,「唔……唔……」

    「接下来含住我上下套弄……」他的大掌抓住她脑后的长发,摆弄着她的头颅上下移动,「含深一点……再深……」

    他按压的力道太过强大,却没有顾虑到她的小嘴g本无法将他完全含入口里,一个不注意,她的头被压得太用力,硕长的男g不但没能尽入她口里,反而让她差点因为顶到喉头的圆硕顶端而窒息。

    「唔……」她慌乱地用小手推挤着他结实的腹部,头用力试图后撤,被半g以上的男x塞满小嘴,她只能发出呜呜声。

    但他却因为太过激情而忽略了她的状况,甚至因为被她的小嘴吸含得太舒服,竟然挺动窄臀向上挺举,让火热的chu长快速地进出她的娇嫩口腔,「嗯啊……真爽……舒服啊……」

    在完全无法挣脱之下,她欲呕及痛苦地哀鸣,眼角也不断滑出泪水,小手在慌忙间本能地抓握住男x的g部,这才稍稍阻止了他不知节制的挺进,「呜……唔……」

    他推压着她的头,迫使她的嘴套弄着他的勃发,「快了……就快了……嗯呃……吸着……用力……再用力……」

    她的嘴角及唇瓣被他有力的抽送弄得轻微刺痛,可就在他火热地进出她口中的同时,她的双腿间空虚得让她心慌难耐,「唔……」

    突然,充满她口里的男g开始一下一下地鼓胀,就在她以为自己的嘴角会被撑破的同时,在她摔不及防的瞬间,他爆发了!

    他用力按住她的后脑将她按抵在他的胯间,吼出畅美的快感,仰头紧闭双眼,战栗着在她口中激s出白浊热j……

    不懂得要屏息的芺浓浓让这股热ys进了气管,痛苦让她使出了全身的气力推抵着他的腹部,结果整个人向后跌去,顾不得双腿大张姿势丑陋地坐在地上,用手抚住热烫的喉咙,拚命呛咳,「咳……咳咳……呕……咳咳咳……」

    她将浓稠的白浆吐出,眼泪及白浊弄得她小脸及嘴角狼籍不堪,等到咳出呛到气管的热y后,她才稍稍缓下气来。「唔……」她深呼吸,拚命将空气吸进缺氧的肺腑中。

    就在她缓过气时,安达也从高潮中回过神,他chu喘着睁开眼,向胯前一看,才发现芺浓浓可怜的模样。「天!浓浓……」

    他立刻起身跪在她身前将她搂进怀里,爱怜地月手背拭去她的泪水及嘴角稠浓的白浆,「对不起,我失控了……宝贝,妳没事吧?」

    他差点弄死她了,光是这样想他的心脏就像快停止了般,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是我不好,对不起……」

    正当他全心安抚她的惊吓时,他的男x却突然被一只滑腻小手握住。

    「浓浓?」男x在瞬间胀大,才刚在她嘴里发泄过的男x在她的手心中再展雄风,生气勃勃地悸动着。

    他抬起她的下颚,才发现她脸上满是春情荡漾。「爱我……嗯啊……求你了……」

    她另一只小手竟然扯开自己的亵裤,探进去自行抚弄着腿间的私花,「嗯啊……我要你……要你这个进来我这儿……」

    天呀!他看着她抚弄自己时脸上的妖媚,看着她另一只小手握着他的下体上下套弄了起来,瞧她的妖娆媚态,他差点又在她手中激s出来。

    他没有依她的要求而动作,这让她不满也无法再等待,她将手从腿间抽出,从地上跪坐而起,将他向后一推,随之跨上了他的腰际。

    「给我……爱我……」她没有费事地褪去亵裤,而是拨开那早已湿透的单薄布料,露出充血肿胀的娇花,轻挪圆臀,腿间的滑腻抵住他直挺的昂扬顶端。

    她x口蠕动着,臀部向下压坐,圆硕的男x顶端就挤开她水嫩的花r陷入她的窄x中,「啊嗯……啊……」

    他的男x逐渐被她的嫩r包裹,她的紧窒用力吸附着他,他伸出手握住她的细腰,配合她的下沉向上挺举。「妳的小x好热好湿……浓浓,用力骑我……快点!用力……」

    他的催促g本是多此一举,她哪里需要他的鼓励?

    她挺动着浑圆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在他的男x上快速起伏,「啊……嗯啊……安哥哥,我好舒服……」

    她的小手抚上自己上下弹动的雪r,将自己的软r抓握得变形红肿,「安哥哥,浓浓快死了……嗯啊……」

    「别太快,等我一起……浓浓,等我……再一会儿……」他的x膛因喘息而剧烈起伏,有力的腰臀强猛地撞击着她的水x。

    两人像是发狂的y兽般在地上翻滚交缠,将地上弄得湿泞片片。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芺浓浓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激情时,她尖吟了声,全身哆嗦地达到了绝美的高潮。

    同时间,安达将自己狂暴地推送进她收缩着的湿热紧窄间,在销魂的瞬间将灼热的种子尽数洒进她的花床之中……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本来还甜甜蜜蜜的两人,却在极尽缠绵之后的第二天出现了异状。他们之间诡谲的气氛让安力士看得心花怒放,以为儿子就要腻烦了芺浓浓;而看在其它人眼里却替他们担心不已。

    朗月阁的早膳时分,安达自从坐下后就只顾着吃早膳,连瞥都没瞥一眼坐在他身侧的芺浓浓,径自吃着眼前丰盛的早膳。

    多霖一边咬着手里的酸渍面卷,一边用银匙舀起厨子j心熬炖的鲜蛦汤送到嘴前,忙着将眼光从安达及芺浓浓身上移到坐在左侧的盘子刚脸上。

    多霖纳闷地看向正喝着香软甜粥的盘子刚,眼中充满了问号。

    安老大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大早就摆臭张脸给大家看?

    盘子刚没有放下手中捧着的甜粥,一口一口将散发着热气及兰草香味的滑粥咽下喉咙,对多霖眼中的疑惑,唯一的反应就是挑了挑右眉。

    我哪知道?你自己不会问呀?

    在盘子刚这里碰了个软钉子,多霖没有气馁。

    他咽下那匙鲜甜的汤汁后,嘴上没停地又咬了口面卷,然后转头将目光看向坐在他右手边,正忙着替爱妻布菜的戟连天。

    连天哥,你觉得安老人是怎么了?

    戟连天没好气地睨了多霖一眼,手下没停地挟了一块樱桃酪送到宝娃嘴前。

    你问我,我要去问谁?问神吗?那你得等我沐浴净身后界去请示神谕。

    他又不是安达肚里的蛔虫,他哪会知道安达到底怎么了?虽然他跟安达是多年好友,但人心隔肚皮,再了解对方也不能探知人家心里在想些什么吧?

    收到戟连天赏给他的两个白眼,多霖左看右看得不到答案,于是将期待的眼神放到在戟连天身旁、嘴里嚼着樱桃酪的宝娃脸上。

    嫂子,妳觉得咧?

    嫂子是玉虎族里法力最高强、知识最渊博的巫女,既是巫女,那自然跟神明是最亲近的啰?问她总该没错了吧!

    咀嚼着塞满小嘴的甜滋滋、酸溜溜樱桃酪,宝娃没有像盘子刚及戟连天一样泼多霖冷水。

    不需多霖问到她头上,早在安达及芺浓浓一同走进厅里,他们之间怪异的气氛就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

    她从刚才就仔细观察安达的神色,发觉安达虽然冷着脸,但还是下意识地留心着芺浓浓的情况,像现在,他的眉头不耐地皱起,就是因为他发现芺浓浓自坐在他身旁后,就始终没有动手用膳。

    看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心疼着芺浓浓饿肚子。

    张口让戟连天再喂进一口核桃凉糕,宝娃再将眼神转移到一脸黯然、完全不如昨日见到时艳光四s的芺浓浓那张布满委屈的小脸上。

    芺浓浓看起来真是让人心疼,一个俏生生的女娃娃可怜兮兮地扁着小嘴偷眼打量莫名翻脸的爱人,这怎不让人同情?

    安达她可以不管,但要她放任芺浓浓伤心委屈下去,她可做不到!昨天那个让众人惊艳的冶媚娇娃才是芺浓浓,今天这个不是!

    心里有了打算后,宝娃伸手挡住戟连天挟到她嘴前的吃食。

    她咽下了口里的凉糕后,优雅地用手绢拭了拭嘴角,然后打破了沉默。「浓浓呀,妳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动手?是不是还不饿所以不想用膳?」

    听到宝娃的声音,芺浓浓将偷瞄安达的丽眸转向宝娃,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是呀!我还不饿……」

    才怪!一整个晚上没睡好又被安达c劳到天亮,她怎么可能会不饿?可她就是连半点将食物放进嘴里的欲望都没有。

    宝娃怎会不了解心情对生理的影响?只怕安达没恢复正常,芺浓浓就g本没有想吃东西的欲望。

    唉!女人就是女人,就算像芺浓浓这样让人间之丧胆的鬼蛇王,遇到了感情这回事,也会变成为情苦恼的小女人,有利牙毒齿又如何?面对感情全都成了无用之物呀!

    「不饿就等饿了再吃,可是浓浓呀,看妳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一脸委屈的模样,是不是安达欺负妳了?」不迂回,直接切入重点!

    宝娃说的这两句话,让安达的动作突然停滞了下。

    他抬眼瞪了宝娃一眼,然后丢给戟连天一个要他管好自己老婆的眼神,才重新将脸埋回碗里,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将吃食送入口中。

    芺浓浓偷眼瞧了瞧脸色仍旧不善的安达,然后才眨巴着大眼看着实娃摇了摇头,掀唇娇声回道:「安哥哥没有欺负我呀!」

    「没欺负妳?那妳干嘛扁着小嘴?」

    宝娃故意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装作喃喃自语地数落安达,然后才漾出温柔的大姊姊笑容安抚芺浓浓,「脸色也凝重得害我以为福临悠境的天要塌下来了呢!这样吧,如果天塌下来了,那妳就跟我一起回我娘家好了!」

    「有吗?」芺浓浓用手了脸。

    「有!妳昨天看起来就像浮云界里最美丽的花朵一样娇美,可今天完全变样了,看起来就跟下过雨后的地上烂泥似的,软趴趴的连半点j神都没有,别说我看了难过,要是小幺她们没出门的话,也绝对看妳这副模样不顺眼的。」

    宝娃语中指的是戟连天的兄嫂及妹妹,她们成天都混在一起,最近因为受邀到狐族去作客,所以不在福临悠境。

    要是她们看到芺浓浓这副可怜的样子,肯定会跟她一起指责安达没尽到男人的责任,没将自己的女人照顾好!

    宝娃的笑容带着对安达的不满及对芺浓浓的安抚,「有什么事就跟姊姊说,千万别委屈自己,听到没?浓浓?」

    听到这里,安达额爆青筋,本来就气恼心呕,宝娃一番意有所指的话更像是在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残火中投入了新柴一般,心火霎时上扬,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给烧断了。

    他「啪」地一声将吃到一半的碗筷丢回桌上,chu鲁地推椅而起,用让人无法理解的复杂眼神瞪了芺浓浓一眼后,就放开大步向外走去。

    见状,盘子刚及多霖无奈地对视一眼,双双拿着手中的吃食跟着起身依着安达离去的方向跟去,打算去弄清楚一向不爱生气的安达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在发脾气。

    安达平常是个好好先生,但只要真的惹恼他让他生气了,要安抚他可是比登天还难,他y阳怪气起来可真是让人受不了呀!

    戟连天则是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口稀饭扒入口里,将碗筷放好后才起身,温柔地交代着,「宝娃,妳就留在这里跟浓浓聊一聊,我去看看安达。」

    宝娃起身替戟连天将衣襟抚平,「嗯,不管怎样,安达都不该对浓浓如此冷淡,如果他没有好理由,那就别怪我修理他了。」不知怜惜女人的臭男人,人人得而诛之!

    「我相信事出有因,安达那小子虽然一向大而化之惯了,但他绝对不是个不懂得体贴女人的男人,在妳还没弄清楚内情之前,别太快给他定罪!」戟连天了解好友的x子,相信他不是个无情之人。

    「好,我会先搞清楚再来治他,你去吧!」宝娃没好气地推了推一心护友的夫君,希望真如他所说,是事出有因。

    目送戟连天出门后,宝娃才将眼神从门外收回。

    她绕过桌子,温柔地拍了拍芺浓浓的肩膀,「走,既然妳吃不下这些东西,那我们到神奇森林去采野生樱桃吃,哪儿长的樱桃可甜可有滋味了!」

    揽着听话起身的芺浓浓,宝娃将她带出厅门,「然后妳再慢慢地把妳跟安达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说说,不管有什么事,能多个人商量总是比较容易解决的。」

    芺浓浓g本不知道安达为了什么生气,满心疑惑的她也想要弄明白她到底哪里惹毛了本来温柔多情的爱人,于是便顺从地随着宝娃向外走去。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妳说他妳的xr,亲妳的小嘴……然后呢?」

    问话中间的停顿,是因为将鲜红欲滴的饱满樱桃给丢进嘴里。

    宝娃与芺浓浓坐在茂密的樱桃林里,两人的裙襬上兜着许多鲜甜多汁的樱桃,就像裙上兜了许多鲜红的宝石似的。

    放松下来的芺浓浓,神色间稍稍恢复了本来的娇媚。

    她学着宝娃满足地嚼着口里酸酸甜甜的红色果子,「他又揉又抓的,还捏住我的r头按压拧转,把我的两r弄得晕红晕红的,r尖硬得好难受……安哥哥对我做的那些事让我的心儿跳得好快,腿心里也一直流出滑滑的水来,他……他还用嘴亲我那儿……」

    私密露骨的形容并没有让宝娃有丝毫不自在,毕竟她出生在会教育成年女子闺房秘技的玉虎族,再如何大胆的话也绝不会吓着她,她听得津津有味、频频点头,还不忘将一颗颗的樱桃送入口中。

    直到这里都还很正常呀!那安达到底是哪出问题了?

    难不成是因为一时失常在芺浓浓面前丢脸了,所以才会恼羞成怒牵怒到芺浓浓身上?宝娃不得不做如此猜测,「再来呢?他还做了什么?」

    「他用手我,还伸进我腿心,吸吮啃咬我的r头……最后他还用他腿间长的那g巨大rb一直戳我顶我……」

    还是很正常呀!这都是男女在一起欢爱时会有的行为……

    「再后来呢?」宝娃在咀嚼的空档中问道。

    「再后来?」芺浓浓眼中满是迷离的蒙眬,因为回忆起与安达在床上翻滚的激情及销魂快感而浑身燥热,小脸上也泛起红晕,「他就一直一直拿那grb戳我,然后一直重复那些我刚刚说过的事呀!」

    不懂得男女欢爱是私密不可告人的,天浓浓完全不懂修饰,露骨地将她与安达之间亲密的行为告诉宝娃。

    宝娃思索了片刻,然后开口再问芺浓浓,「很久吗?真的很久?还是一下下就结束了,浓浓妳可别瞒我,老实说我才能帮妳找问题的症结呀!」

    「嗯!真的很久,一直到天都亮了,他才停下来……」

    第六章

    芺浓浓的话说明安达的男x能力很是优异。

    那他们昨夜的欢爱应该进行得很顺利也很尽兴呀!既然双方都体验到了完美的r体满足,那安达就更没理由发脾气才对……

    正当宝娃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她睁大了眼直勾勾地盯着芺浓浓,双手交击,「对了!事后……」

    怕芺浓浓听不懂专业术语,所以宝娃马上改口,「我是说你们完全结束后,妳有说什么话吗?是不是妳说了什么以后安达才生气的?」

    有没有可能是不懂事的芺浓浓在不经意间打击到安达的男x自尊了?

    宝娃一提点,芺浓浓忽然想起事情的症结,「对耶!好象是耶……」她仔细地回想安达脸色变了前他们在聊什么。

    「安哥哥在我快要睡着前问了我……」

    「问了妳什么?」宝娃聚j会神地伸长了耳朵,生怕听漏了芺浓浓所说的每一个字,「他问了什么?」

    「他问我为什么没有因为他偷了怜心月见草而咬死他?」

    对了,他当时喘息还未平息,刚从她体内抽身而出翻身搂住她,就在她耳边低声轻问了这个问题。

    「那妳是怎么回答的?」这个问题同样也是宝娃心底的疑问,不过因为一直没好时机问,所以也就忘了,现在正是了解的好时候。

    「因为他把我的怜心月见草吃了呀!为了自保,我这辈子都得跟着安哥哥,当然不能咬死他啰!」她把回答安达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宝娃听。

    果然如戟连天所断言,事出必有因!听了美浓浓的话之后,宝娃不怪安达翻脸,甚至开始同情安达了……

    「妳真的这样说?连一点宛转的修饰都没有?」说真话当然可以,但她总不会傻到照实全说吧?

    聪明的女人要利用男人之前,至少该懂得说些甜言蜜语先将人哄得心甘情愿吧?

    但很显然的,芺浓浓并没有聪明到懂得隐藏部分事实,因为如果芺浓浓是个聪明女人,那今天安达就不至于摆臭脸吓人了。

    「是呀!我完全照实说。」芺浓浓还点头呢!

    宝娃的笑中带着对芺浓浓的重新审视,「浓浓,男人的自尊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只是将他当作自保的工具而跟他在一起的,安达会生气就是因为妳是在利用他,而不是真心诚意地喜欢他,对他来说,他宁愿因为误吃怜心月见草而被妳用毒牙咬死!」

    对感情她一向要求真诚,因此她能感受到安达听了芺浓浓的回答后受到的打击有多重,她现在与安达一样,对芺浓浓有着不谅解了。

    不过她同样不能太快给芺浓浓定下罪名,也许芺浓浓是真心喜欢安达的,没有一个女人会将自己的身子献给一个她并不喜欢的男人。

    宝娃也是女人,所以她站在同是女人的立场及心境来想象芺浓浓的心思。

    「浓浓,妳老实告诉我,妳是真心喜欢安达,还是纯粹为了妳方才说的为求自保而跟他回来福临悠境?」宝娃愿意给芺浓浓一个机会,就端看芺浓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了。

    芺浓浓不懂为什么宝娃现在的脸色变得跟安达一样,但还是乖乖回答,「喜欢呀!如果不喜欢安哥哥,我早在当时就咬住他的脖子将磷心月见草的j华纳入我自己体内了……」

    才听了前三个字,宝娃的脸色就缓和了下来,也恢复了原先的温柔,「真的?」同时也在心里为安达捏了把冷汗。

    果真如盘子刚说的一样,安达真的太幸运了,要是当时芺浓浓看他不顺眼,别说现在g本轮不到安达发脾气了,只怕他早就成了一具干狼尸了。

    「嗯,真的!」芺浓浓笑得好甜好甜,让人完全无法想象她张口咬住安达脖子的画面。

    「多喜欢?喜欢到永远不会吃了他吗?」

    不会哪天突然看他不爽,决定把他吞下肚去以求眼不见为净吧?宝娃不得不想得多一点、远一点。

    芺浓浓忍不住嘻嘻笑了起来,总算是明白了宝娃的担心。「宝娃姊姊,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咬人的,当然更不爱吃人,会咬那些试图攻得怜心月见草的人也是不得已的,妳别真把我当成鬼蛇王了,我没有这么可怕啦!」

    见她模样俏皮,宝娃也觉得自己真是c心过头了,于是跟着笑了起来,「不会吃了安达就好。浓浓,话说回来了,为什么妳要靠安达自保?这没有道理呀,妳自己就有能力保护自己了,不是吗?」

    既然芺浓浓对安达是真的有心,那安达的事就可以光放到一边去了,宝娃决定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打算把鬼蛇王的底细全弄清楚。

    芺浓浓笑了笑,「宝娃姊姊知道我是属于蛇族里的哪一支吗?」

    「知道!妳是艳鳞蛇一族的。依前代巫女的手记上所记载,你们这一族数量不多,以父系为主体,向来隐居于南烈密林中,不喜与其它族裔来往,因此浮云界的盛事你们这一族从来不曾参与,所以才让人无法识得妳属哪一族,于是称妳为鬼蛇王……」

    与灵狼族不同,宝娃对稀少的艳鳞蛇有着些许的了解,这是因为鬼王沼泽非常接近玉虎族的居住地,因此地的族里才会有芺浓浓的纪录存在,让她知道其它族裔所不知道的事。

    想当初她知道芺浓浓就是鬼蛇王后,也着实被吓呆了呢!

    「妳会出现在咱们富野栖地附近也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前代巫女猜想是因为醉月湖刚巧生长着怜心月见草,所以妳才会长住在醉心湖畔。」宝娃把从手记上得知的全部说了出来。

    宝娃说的全都正确,就连芺浓浓会出现在醉心湖的原因都没猜措。

    「那姊姊自然也应该知道,蛇族是非常厌恶怜心月见草的气味的?」

    「我知道,所以才更觉得妳奇怪了,明明是蛇族,却视怜心月见草如命,这让我百思不解,非常不解。」这个问题宝娃跟戟连天私下讨论过,不过完全没有思索的方向,所以也同样不了了之。

    芺浓浓很乐意为宝娃解惑,「男x的艳鳞蛇就跟所有蛇族一样,他们非常不喜欢甚至痛恨它的味道,但女x的艳鳞蛇则不会对它有任何反应,对我来说,怜心月见草不过是一枝会发出清香的紫色小草罢了!」

    宝娃闻言稍微沉吟了会儿,不需太久,聪慧的她便想通了芺浓浓没说出口的重点。「那妳所说的自保,是为了躲避蛇族……不!正确地说,应该是为了躲避与妳同是艳鳞蛇族的某个男人,对不对?」

    怜心月见草化入了安达的骨血中,这样一来,安达就等于是一枝活动的怜心月见草,只要芺浓浓在安达所在的地方,那么蛇族就无法接近她,至少那个她躲避的男人就绝对不敢……

    「对!」芺浓浓脸上满是艳美的姿容,无意间散发的妩媚让她看起来完全是个沐浴在情爱中的小女人。

    穿过茂密树叶的日光将她金橘色的瞳仁照得晶晶亮亮的,像美丽的宝石闪烁着火光,「我不愿意嫁给那个男人,所以不顾一切离开了爹娘、离开了自小长大的南烈密林,拚了命地试图摆脱他的追捕,直到无意间在醉心湖边寻到了怜心月见草之后,我才得己松懈下来……

    「只要有怜心月见草在我身边,他就拿我没有办法,就算他始终对我不曾死心也一样,他永远得不到我,也近不了我的身……」

    「难怪妳会说为了自保要一辈子跟着安达,不过……」宝娃无奈地叹了口气,「浓浓,妳回答安达的话给妳自己造成误会了,妳知道吗?妳应该先告诉他妳喜欢他,然后再将这段话一起告诉安达才对!」

    「我累了嘛!」做那种事虽然愉快,但很浪费体力耶!她当时只想睡觉哪顾到了其它?

    「那妳这些日子可能要幸苦些了,男人使起x子来有时候会像千年不化的石头一样硬,要让安达相信妳的真心,可能不会是件简单的事哦!」

    宝娃预先警告芺浓浓,她要有面临一番苦战的决心,才能将安达的心掳擭到手。

    「反正不管他生气还是高兴,我都跟定他了,这辈子安哥哥是摆脱不了我的,呵呵呵!我有的是时间跟他耗。」蛇族的毅力可是不容小觑的,她看中眼的猎物,绝不会让他从手心中溜走!

    看着芺浓浓眼中散发出势在必得的坚强决心,宝娃一点都不怀疑她的信心从何而来,她一定能成功驯服安达那匹不羁的紫狼。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安达本来就抗拒不了妳的魅力,我相信耗不了多少安达就会投降了!」

    芺浓浓在宝娃鼓励的注视下绽出自信满满的笑容,她俏皮地握紧拳头在空中挥了挥,「安哥哥,你等着接招吧!」

    此时,在天水峡下……

    不管好友们如何盘问始终不肯松口的安达,忽然感到背后涌上一股寒意,他抬头看了看散发着热力的太阳,今天气候微热,为什么突然一阵寒气袭来?

    这让安达本来就低迷的心情,又更坏了几分……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跟安达玩了好些天你跑我追的游戏,芺浓浓终于失去耐x,决定接受宝娃的意见,打算在今天夜里爬上安达的床,直接用美色逼他就范!

    在宝娃拨给她的侍女红桃的伺候下,她换上了质软细滑、绣着芺蓉花纹的小兜及短小轻薄的亵裤。

    那小兜不但丝滑,更是顺着她玲珑有致的x部及细腰曲线完美包里着她的上半身,用冰质丝织成的料子在触身后让她粉色的r尖因它冰凉的触感而主动挺翘,顶在单薄兜儿下的两枚突起x感得充满魅人的妖艳。

    她低头看着穿上这身小衣的效果,不禁抬头朝可爱的红桃笑了笑,「难怪妳跟宝娃姊姊要说这是我今晚的战袍了,只希望安哥哥见到我这副模样后能乖乖让我下手,不啰唆地立即弃械役降……」

    红桃正在替芺浓浓将一头披散在雪白裸背后的及膝长发梳顺,然后取来滋润肌肤的香棠凝露替芺浓浓抹上。

    虽然芺浓浓全身上下每一吋肌肤都自然光滑细腻,但再涂上薄薄的一层香棠凝露的话,可是会更加晶莹剔透呢!

    到时候安达只要一触及她身上的肌肤,肯定舍不得收手……

    而且红桃并没有将芺浓浓的长发束起,因为芺浓浓滑亮的长发看起来美极了,衬得她的肤色更显粉嫩透明。

    「希望妳今晚能告捷得胜,红桃先预祝妳成功了。」

    美貌、身段、天生的蛇族妖娆,本来就能让男人轻易地拜倒在她的脚下,现在再加上她所受到的情爱训练,啧啧啧!安达肯定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红桃对芺浓浓可有信心了。

    当金纱织成、完全透明的薄纱披在芺浓浓肩头上,正要准备出门时,房门突然被人由外面推开了。

    瞧见进来的人是宝娃后,芺浓浓第一次露出些微紧张的表情,「宝娃姊姊,这么晚了妳怎么还过来?」

    「我趁连天沐浴的时候偷溜出房的,我不放心妳这里,所以过来看看,怎么样?准备好要过去了吗?」宝娃抓着披肩,上下打量着已经妆扮妥当,看起来艳丽迷人的芺浓浓。

    「正要过去,宝娃姊姊,我会成功的对不对?安哥哥……」

    虽然对自己的美丽有信心,但要去面对自己心里喜爱的男人,说不紧张忐忑那绝对是在骗自己,所以见到宝娃后,芺浓浓的神情及言语间不自觉地流露出了不安。

    宝娃安披地拉住芺浓浓略显冰凉的小手,将套在自己指上一只小巧但j致的戒子取下,套进芺浓浓的食指上。

    「安达本来就将妳放在心上,现在只是因为在生妳的气,所以才会这样冷脸故意不理妳的,虽然这些日子都是妳在他身后追着他跑,但我们这些旁观者看得可清楚了,他啊,无时无刻都留意着妳的每一个行动,注意力随时都放在妳的身上……

    「我相信他也渴望妳、想要妳,只是碍于男人的尊严包袱太过沉重,不肯太快低头,吶!这个给妳以防万一,不过我想妳应该是用不到的……」

    芺浓浓看了看套在指上的戒子,抬头问道:「这是什么?」

    宝娃掩嘴笑了起来,「这可是好东西吶!」

    「什么好东西?妳别顾着笑,先告诉我呀!」宝娃的暧昧神色让芺浓浓好奇极了,就连原来充斥心底的紧张及忐忑不安都给忘光了。

    「它的名字是逢魔夜香。」宝娃重新拉住芺浓浓的手,用右手两指捏住戒子的侧缘,食指稍一使力按下了暗扣,让戒面无声地弹起,「这玩意儿可珍贵了,是我从我那个x好渔色的白痴大哥哪儿偷出来的……」

    「虎皇的?」听闻虎皇是个极度好色且拥有众多后g的男人,芺浓浓开始觉得这东西肯定不如宝娃所说的是好东西。

    一个好色男人所有的珍贵物品,还能是什么正经东西?

    宝娃低头轻哼了声代表回答,「嗯!妳看仔细……」她示范开启戒面的方法,然后来回开合了两次,才抬眼瞅着芺浓浓,「逢魔夜香对身体完全没有任何损害,它能让男人大展雄风,一夜狂御数女,尽情享受男女欢爱……」

    「那就跟销魂散、浪情膏还有媚情玉浆一样是春药嘛!」

    宝娃曾经教过芺浓浓几种催情春药的制法及功效,她是个用功的学生,这些知识她都记在脑海里了,虽然没听过什么逢魔夜香,但宝娃说的效用就跟她知道的那些春药一样不是吗?

    宝娃和红桃听了,都跟着大摇其头,「销魂散及浪情育会让人神智迷乱,加速情欲的高涨,媚情玉浆则是专门给女人用的,这个……」

    宝娃用指尖点了点芺浓浓手上的戒子。「……不太一样,是给男人用的,它能让男人大展雄风持续不歇,更重要的是用了它以后,男人的神智反而更为清明,却又完全无法抗拒挑弄,通常是给有庞大后g的臭男人用的!」

    见芺浓浓想开口,宝娃抢话在先,「用了它,安达就算意志力再强都会无法抗拒妳的挑逗,但是若真要用它,妳也要先有承受后果的觉悟──应付一个对x欲不知餍足的野兽般的男人,可是不简单的事喔!」

    「所以,这是给妳以防万一用的,并不建议妳马上使用!」宝娃吐了吐舌头,「我知道我大哥用了它之后曾经一夜睡了二十多个妻妾,妳如果用了,肯定会被折腾得非常凄惨……」

    芺浓浓一听连忙想将指上的戒子褪下,「那我还是不要了,反正妳们不都说安哥哥喜欢我,一定无法拒绝我的吗?那我何必拿着这个危险的东西?万一不小心打开了,那……」

    「这不是要妳用,而是要给妳壮胆的,反正我早就已经偷出来了,我才不要再拿回去给我那个好色大哥呢!放在妳这好了,只要戒子没打开,它就绝不会外漏,就连带着它下水都没问题,所以妳放心啦!」宝娃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可我用不着,何必浪费地放在我这儿?」虽然戒子真的很漂亮,可里面装着效力超强的春药……

    见红桃在一旁提醒,宝娃这才发现她耽搁了芺浓浓的时间,现下安达应该睡下了吧?自从他与芺浓浓有了误会以后,他就搬出了本来两人共享的寝房,窝到他打从成年后就没再用过的书房去了。

    「好了,那些都不重要,咱们顾着讲话,都没留意时候已经不早了,夜深了,妳快去找安达吧!」

    「哦!那我走了!」

    深吸了口气,芺浓浓用手拢住红桃替她披上的长披肩好遮住x感的打扮,走向嬷嬷们为她开启的房门。

    也走向即将展开热战的情欲及担心战场……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敲门声虽小,但在深夜里却非常清晰。

    尤其是安达一向浅眠且警觉x较高,因此他虽然已经陲下了,但在敲门声刚响起的剎那间他就清醒过来了。

    这阵子因为芺浓浓而变得比暴躁的熊还要暴躁的安达在夜里被人扰醒,门外的人怎么可能得到友善的响应?

    「谁呀?」他的声调中充满了亳不费心掩饰的不耐烦。

    夜半时分,谁有那个兴致来扰人安睡?有好理由是最好,如果没有……哼!

    他的脾气已经坏到最高点了,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没体会过如此深刻的懊恼,芺浓浓不但美得让他心悸,更是惹得他怒涛狂炙。

    这个时候谁还有胆来敲他的门?那就等着看是哪个倒霉鬼荣登出气筒的宝座了!

    没听到响应,安达将埋在软绵枕头里的头抬起,额上青筋正待爆出,却在抬头的瞬间嗅得属于芺浓浓的气味,「有什么事?」

    知道让自己心乱的芺浓浓正站在门外,安达的不耐烦在不自觉之中消退,可是却换上了更复杂的情绪。

    还带着些微惺忪睡意的眼瞇了起来,一丝厉光闪过,他搞不清楚自己心底对芺浓浓的出现到底是喜是恼。

    「安哥哥,我可以进去吗?」

    细细软软的嗓音像清泉般流泄在夜色中,沁入安达躁乱的心底,稍稍抚平了他的烦乱。

    「晚了,有什么事明儿个再说!我已经睡下了……」

    纵然对她无法硬心,但也绝不能太快软化下来,这个丫头该受到教训,同时也该搞清楚她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绝对不接受他的女人为了「爱」这个理由之外的任何理由待在他身边,就算他已经为她动心了也一样,对这一点他坚决不让步!

    但门外的芺浓浓是打定了主意才来的,怎会如此好打发?

    在心里不断默念着实娃灌输给她的观念──女追男隔层纱、女追男隔层纱……只要够大胆、敢拿出热情,男人肯定无法抗拒她的!而安达,肯定是个男人……

    芺浓浓反复做着心理建设,将最后的一丝不安给驱散。

    当作没有听到安达的拒绝,小手试探地推了推门,然后心中暗喜地发现安达并没有将书房的门闩起,于是不顾失礼地径自推门而入。

    本来就没想过芺浓浓会乖乖听话离开,趴在床上的安达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推门而入,不过此时他还不觉得有任何不对劲,故意冷下脸来。

    直到眼见她进门后反手将门闩上,他眼中才掺入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