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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到赔钱货 作者:左岸天晴

    ☆、捡到赔钱货81

    第八章

    可欣又再度回到这熟悉的公寓。席风将她安置在自己房间。

    「你暂时别出去找工作了。从现在起,你是我的附属品,一切听我安排。」他将可欣的行李放下。

    附属品? 可欣苦笑着,在心里嘲弄自己。对啊! 自己的确是他用五百万买来玩玩的附属品。未来的席夫人这会儿恐怕还不知道,席风在他私人住处藏了个情妇咧!

    田可欣! 你可真行啊! 居然当起了别人的小三。遇上席风真的是她躲不过的命运吗? 她开始厌恶起自己来…

    为什麽可欣的神情落寞? 她不开心吗? 席风一想到可欣是被逼着回来的,其实她心底极其不愿。他的整颗心就如被人拧了般绞痛起来。

    无计可使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哄她开心,让她感受到他的爱,心甘情愿为他留下来。

    可欣正将衣物挂到衣橱里。席风走到她身边,按住她手上的衣服,示意她歇歇,继而将它们搁到床上。

    「别忙了! 肚子饿了吧? 我们出去吃饭,回来我帮你一起整理。」

    听他温言软语的轻哄,可欣心里有股莫名奇妙的感动。她眨着眼看他,泪水就要泛滥成灾。

    她奇怪自己并不是那麽爱哭的人,但最近为何老是多愁善感?

    席风一见她又要哭,心中甚是惶恐。二话不说,马上将她拥入怀中,热切的吻着她的眼、她的唇,借以安慰她的情绪。

    他只想爱她,并不想害她哭啊! 他做错了什麽吗?

    被温暖呵护在怀中的可欣,突然想到母亲当初多麽希望她能有好归宿,而自己却成了别人的情妇。这麽卑贱的身分,母亲若知道,断不允许她这麽做! 如果席风让她受委屈,这世上还有谁能为她出头? 思及自己不堪的处境,她在席风的怀里哭得更惨了。

    她温热的泪珠全被他用唇吻去,她咸咸的泪水在席风的喉头泛开成苦涩的汁y,

    心也跟着紊乱了。他这般爱她,她却这麽不愿跟他在一起吗? 勉强留下她到底是对、是错? 他开始对自己的一意孤行感到自责。自己是否太自私了? 为了自己的快乐,却让她郁郁寡欢。

    席风心中暗自决定,再给两人一次机会。如果他无法让她快乐起来,他愿意放了她,让她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欣这一哭,胃又开始翻腾得厉害。她推开席风的怀抱,疾奔厕所,蹲在马桶边不断呕吐。虽只呕出一些酸水,却感觉连胆汁都快出来了。

    她脑中忽而闪过一个让她惊骇的念头。她的月事多久没来了? 难道她…她怀孕了? 听说怀孕初期,孕妇都比较敏感,容易焦躁不安。难怪她会那麽多愁善感!

    最近一直忙於母亲的後事,压g儿就没注意这件事。

    跟席风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他每次都没做任何防范措施,这是迟早要发生的。昨天做的事,不可能今天马上有反应吧? 所以这孩子是在她破身之夜有的。没料到她这麽「幸运」,第一次就中奖。

    她抽出卫生纸,慌乱的抹抹唇,抱着马桶愣了半晌,不知接下来该怎麽办。

    席风接连两次撞见她呕吐,猜想她的身体铁定出了毛病。

    「我带你去看医生。」他走到她身後扶她起来,忧心忡忡的锁紧眉心。

    可欣身子一凛,原不知如何自处的她,心头突然涌上危机意识,母x保护孩子的本能顿时而生。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怀孕了,他肯定要她拿掉! 哪个花花公子会用五百万买个孕妇回来破坏玩兴?

    这孩子现在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对她意义重大;况且又是和自己心爱的人所孕育的结晶。是老天厚待她的礼物吧? 无论如何她要倾力保护它!

    「我不要!」她过度反应的大叫。

    「你一定要去! 哪有人生病不看医生的。万一越来越严重怎麽办?」席风语气坚决。他可舍不得她生病呢!

    「我知道自己的毛病,求你让我自己处理好吗?」

    「自己处理?」席风一阵狐疑的望着她苍白的脸,不放心她是否真有能力照顾好自己。

    「是…胃病。只要吃点胃药就会好。其实…其实我之前已经看过医生了。」她胡乱扯个谎。

    「是吗? 既然是胃病,那可不能三餐不正常。现在就去吃饭!」他拉着她出门。

    席风碍於目前的经济状况,高级的餐厅去不成;要他坐在脏乱的路边摊吃饭,他宁可回家吃泡面,所以最後勉强选了一间看来乾净、有冷气又平价的馆子。

    可欣第一次和席风上馆子。从他点菜当中,她隐约感到席风应该是个很挑嘴的人。青葱不吃、汤要刮掉上面一层油、牛r不能太老、菜不可太咸。他要求之多,连老厨师都不耐的皱起了眉头,他才识趣的住口。

    她记得以前不论她煮什麽,席风都通通照单全收。看来,他并非像他自己说的『食物不可浪费』,才将她做的菜一扫而空。

    她怎没想到,同事曾说过席风有三宝: 女人、爱车、他自己。他怎可能为了不浪费食物而虐待自己的胃? 那麽,那样的举动又是为什麽? 难道是因为对她的包容?

    可欣的心中正溢着一股不可言喻的悸动时,席风已悄然将一口菜夹到她碗里。

    她看着席风,吸吸自己鼻子,对他一笑,止住自己的多愁善感。既然情妇已成事实,她何不好好珍惜他的宠溺。谁知道这样的日子能有几天可过? 只道他一日乏味了,便将她弃之如敝屣。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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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到赔钱货82

    饭後,他们原本要直接回家,却在两人跨上机车的同时,席风接到一通电话。可欣只听到席风说:

    「盼盼,什麽事?」他看了可欣一眼,跨下车走到一旁去,似乎不愿让可欣听到他们的对话。

    盼盼是正g娘娘,可欣怎会不知? 虽心中百般酸涩,却也识趣的离他几步之遥,让他们去卿卿我我一番。

    「我跟伯母在你家门口按了半天电铃,你不在吗?」盼盼在电话那头问道。

    「我人在外面。」

    「阿风,家里密码几号? 我们进去等你好了,你快回来。」席母抢过盼盼的电话道。

    席风心下暗想不妙。可欣才刚回来,不能再节外生枝。如果盼盼与可欣碰了面,再加上老妈的瞎搅和,他与可欣不免会有一翻波折。先支开他们好了。

    「妈,我老早就想请盼盼吃饭,一直抽不出时间。既然你们两个都来了,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去明日餐厅喝下午茶,如何? 我现在离那里很近,就先去等你们了喔!」

    「喂,等等! 阿风」席母似乎还想说些什麽,却被席风一口挡了下来。

    「我现在有点小忙,就这麽说定了!」席风当机立断的将电话挂上。

    近个鬼咧! 这儿是自己家附近,离明日餐厅十万八千里,最好让她们走得越远越好,免得不小心给碰到就难收拾了。

    他转身走向可欣。

    「可欣,我突然有点事要处理,不能陪你。你坐公车回去,两三站就到了。顺便去超市买个菜,好吗? 我喜欢吃你做的菜。」席风向她裂嘴一笑,从皮包取出千元大钞给她。拖延可欣回去的时间,这样更万无一失。

    席风说喜欢吃她做的菜? 真是睁眼说瞎话! 要是从前,她会信。现在她信的是自己的判断! 他一听是盼盼,就心虚得不敢让她听到对话;更何况她只是个情妇,哪能比得上正牌女友? 他当然要她搭公车回家,然後自己赶去安抚女友。她可不是三岁小孩这麽好骗。

    但是知道了又如何? 如果她还想跟他在一起,那麽只能委曲求全。

    於是她拿了席风的钱,提起千斤重的步伐,惆怅满腹的离开他。

    明日餐厅是家日式设计的高级茶楼。有开放式空间,供大众饮茶;也有日式秀丽门隔成的小包厢,供私人聚会。

    席家是这里的常客,自然跟老板很熟。虽然他一直奉量入为出为圭臬,不耻时下年轻人没钱乱赊帐。但今天事出突然,也只好硬着头皮破例了。想想,车子都当了,这点小钱又算得了什麽? 只要能让可欣留在自己身边,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席母与盼盼被服务生领着进入餐厅包厢。席风早在包厢内恭候大驾。

    待两人坐定,席母心生狐疑,暗自细察他的言行。

    知子莫若母。席风平时可是节俭成抠,每次家庭聚会都是两老作东,他啥时变得这麽慷慨了?

    「盼盼,这家餐厅是近几年来台湾最热门的高级饮茶地方。你第一次来,多嚐一些不同口味的茶点。尽量叫,别客气!」席风热情的将菜单推到她桌前。

    席母与席风的眼神交会後撇撇嘴,白他一个犀利的眼。他心虚的对母亲一笑。

    待点完餐,趁盼盼去化妆室补妆,席母已忍不住的叫道:

    「你在搞什麽鬼? 说! 无缘无故,这麽好心花钱请喝下午茶。」

    「哎呀! 盼盼不是快回美国了吗? 只是尽尽地主之谊。」席风顾左右而言他。

    「少来这一套! 你做了什麽亏心事?」

    「嘿嘿! 果然是我妈。」他贼笑着。

    席母不接话,恶狠狠的盯着他半天,想知道他在玩什麽把戏。

    既然母亲问了,趁盼盼不在场免去尴尬,正好藉机会跟母亲说清楚。

    「其实,我对盼盼的感情就像对席妍一样,只当她是妹妹。」

    这时盼盼刚好回到包厢外,听到他们的对话,愣住了。她没将门打开。

    「不交往怎会知道? 日久生情你没听过吗? 这门亲事双方都看好,而且盼盼这麽优秀,能娶到她是你的福气啊! 你也不想想,已经二十八岁的人了,还在游戏人间,净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你若还有一点孝心,就该尽快讨个老婆定下来,然後接管你爸的公司,别再让他为这个家卖老命了!」

    听老妈洋洋洒洒的晓以大义,席风突然觉得老妈不去当政客,窝在家里实在太埋没人才了!

    既然他对盼盼的感情都表态了还说不通,他决定给她投下一枚炸弹,震得她措手不及。

    「我已经有个同居的女友了。」席风笃定的告诉母亲。

    「你以为我第一天认识你啊? 要不了几天你就玩腻了。」

    「我会以婚姻做保证!」席风的神色转为严峻。若不是还搞不定可欣,他早就打算跟她求婚了!

    「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休想当我媳妇!」席母虽被他那少有的严肃所慑,但嘴里还是不退让。

    「她是个好女孩!」

    「那是你在讲的!」席母心想: 哼! 我可要亲自去验证,没通过我这一关,休想进我席家大门。

    这时盼盼装做漫不经意的推门进来,深受打击的心被她用强颜欢笑所掩盖。

    这顿下午茶让她食不知味,如坐针毡。

    草草虚应一番後,拉着席母逃离席风的视线。她怕再多看他几眼、再多听他说几句话,自己会真情流露,脆弱得哭出来。

    席母早看出盼盼的反应有异,心理怀疑她是否已听见了刚刚的对话? 一直忍到出了餐厅才问她。

    「盼盼,你刚刚去洗手间,是不是一下子就出来了?」席母边开着车,边试探x的问她。

    盼盼听出席母话中的意思。原已积压在心中不敢发泄的情绪,经这麽一问,马上如泄洪般爆哭出来。

    「对不起,阿姨! 我偷听了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呜~~」

    没想到j明干练的女人,一但遇上感情也这麽不堪一击。想必盼盼对自己的儿子用情至深。她可是非常中意这个未来的儿媳耶! 除非儿子的女人有三头六臂,不然她会让这女人知难而退,帮盼盼把儿子抢回。

    「盼盼,阿姨了解你的心情。不过,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想不想去会会这个女人? 给她点颜色瞧瞧!」

    听阿姨这一说,盼盼彷佛又看到了希望。擦掉鼻涕眼泪,连连点头。

    「那麽,过一两天等你心情平复了,我们就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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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晴这次回台湾怎麽一直不能适应? 印象中台湾没这麽热啊!

    每天都流好多汗耶! 那儿都不想去, 只想窝在家里吹冷气

    还好可以写小说, 看书

    不过, 好想早点回加拿大了!

    但回去又要重新找工作, 惨!

    我妈叨念: 好好一份工作干麻把它辞掉? 自作孽!

    我:想台湾的亲戚朋友、想完成梦想、想看看亲人、想

    (真正的理由是: 想要懒惰一下!)

    有没有人想来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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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到赔钱货83(18禁, 小心服用)

    另一边的可欣买了菜之後,拐进一家药局。拿了一堆无关紧要的东西,最後才终於羞着脸开口,请商家拿验孕b给她。

    一到家,她马上去厕所验孕。果然不出所料! 她怀孕了! 这下她百分之百确认此事,心中忧喜参半。忧的是她意识到在不久的将来,即将成为单亲妈妈。不知道没有另一半的协助,自己是否有足够能力承担这一切? 喜的是: 她终於有亲人了!

    但是,孕妇要吃些什麽? 注意些什麽? 她完全没经验,也无法跟任何人商量,这可怎麽办? 明天去买几本孕妇手册来看好了。只要藏好,他断不会知道。但肚子若一天天大起来,未来又该怎麽办? 唉! 唯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席风稍後回到家,走到厨房口若有所思的看着正在里头忙的可欣。

    母亲今天的一席话还在他脑中咀嚼,他并非完全当耳边风。父亲的确两鬓斑白,年纪渐长。自己是该收收心,分担一些他的重任。此外,如果要娶可欣,他总要给她一个安定的生活,不能任着自己的x子随意上下班。收入不固定会让她跟着受苦。

    他心下开始打算把电脑公司收了,回到父亲底下工作,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对他而言,这是一大转变,也是他人生重要的转捩点。他需要可欣j神上的鼓舞,以强化他的行动。毕竟自由惯的人,一下子要受到约束,需要有莫大的勇气,而这勇气便是来自爱。

    可欣刚将所有的菜分类好收入冰箱。一转身,看到席风倚着门框看她,吓了一跳。

    「你干麻站在那里吓人!」可欣抗议。感觉子g陡的收缩,她下意识的抚着下腹。

    席风走向她,对她一笑。揽过她柔软的娇躯,闻着她的发香。

    「你胃又不舒服了吗? 药吃了没?」

    吃药? 她哪来的药可吃? 不过这倒提醒她该买些孕妇的保健食品,将它们装上胃药的罐子瞒过他。

    「吃了。你这麽无声无息的吓我,会胃酸过多耶!医生说的。」可欣胡乱瞎掰一通,不知道对不对。总之,她感觉到每次只要紧张或惊吓,子g就会收缩,应该是怀孕的关系吧?

    席风轻应一声,唇已凑了上来,在她的颊边、唇边由轻入重的来回厮磨。她被吻得脸红气喘,热气上升。

    「嗯…嗯…」她无法抑制的由口中发出声声娇吟。

    席风的呼吸渐急、渐沉,男x的欲望已然高涨。顾不得还在厨房里,他伸手进她的衣内,逗弄起她身体的每个敏感部位。

    他所拂过的每一寸肌肤宛如电流窜过般的带起她阵阵颤栗。被爱的渴望向可欣席卷而来。她感觉自己就快被欲火焚身而烧成灰烬。

    「你爱我吗?」席风强忍着蠢动的下腹,硬要听她的誓言。

    「我…爱…你…」她的声音几近破碎,身体因空虚而痛苦,脑部已无法运转。

    「真的吗?」他在她身上手口并用,一刻也没闲着。

    「嗯。」她下意识的回答。

    「求我爱你,我就给你。」他的诡计就快得逞了,再忍一忍吧! 自己何嚐不是也快流鼻血了。只是比起初经人事的可欣,他的功力深厚,经验老道。

    「求…求你…爱我…」她再不给她,她就快疯了!

    他满意极了! 眼底尽是炽耀的胜利光芒。倏地褪去两人身上的遮蔽物,双手一使劲,将她抱上流理台,让她的双腿环着他的腰间。一个挺身,在她体内尽情冲刺,直到翻过层层奇锋,到达七彩的云端。

    云雨稍歇,席风吻去她身上两人融合的汗水。她羞得将脸埋在他的x膛。

    席风在她耳畔轻柔的说出他从未对任何女人说过的话:

    「我爱你。」

    可欣心中一颤。先是一阵狂喜,继而将自己拉回现实她是他买来的玩偶。

    他当真爱她吗? 曾听人说,男人在床上说过的话最不可靠,那是哄骗女人的技巧。

    於是她沉默不语。

    席风以为可欣会给他相同的回应,却迟迟等不到回答。

    她刚刚不是才说爱他吗? 怎麽这会儿又改变心意了? 该做的做了,该表白的也表白了,天啊! 他到底要还要怎麽做才能获得她的心? 还是他的努力不够?

    呜~~好受伤啊! 他万般挫败的放开她,独自回房去舔呧伤口。

    晚餐时,两人都静默的吃着饭,各怀心思。席风想着如何能让可欣爱上自己;可欣想着他下午如何安抚他的女友? 是否对盼盼做了跟她同样的事?

    当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猜疑与嫉妒真会要了她的命! 自己会不会被煎熬的洪水灭顶? 她能撑多久?

    她偷看席风一眼,席风也正偷瞄着她。两人的脸都倏的一红,各自撇开。

    「你…下午说要去处理一些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可欣将一盘鱼里的青葱挑掉,夹到他碗里。她旁敲侧击,想知道更多他与盼盼的事。

    「嗯。」席风对可欣的细心的动作满是感动。

    「一个人吗? 还是…」这话明明是在探人隐私,她不自在的低头假装继续吃饭。

    「跟…我妈。」他心忖: 可欣并不认识盼盼。这件事若再把盼盼牵扯进来,事情只会变得更糟。他万万没料到可欣早见过盼盼了。

    「喔。」可欣失望的应了一声,因为他在说谎! 既然他存心骗她,问了又有何用?

    於是她不再多问。

    两人各自沉默半晌,席风开口问:

    「可欣,你觉得什麽样的男人最吸引人?」

    「我不知道别人的看法,但就我而言,最吸引人的是那种专情、从一而终的男人。」

    「只需要这样?」她说的条件,他都具备了呀! 干麻还不来爱他?

    「仅仅是这样,天生花心的人就是办不到。」可欣若有所指的瞪他一眼。

    席风眯起眼,联想到她说专情的人可能是江宏恩,心中突然有些恼怒。习惯被众女人仰慕的自己,努力了那麽久,居然会输给一个呆头医生。他不服气!

    可欣也并非全然对他的柔情视若无睹,不然为何每当欢爱後抱着她入眠时,她会睡得这般安稳、恬静? 为何吃饭时会细心帮他挑掉青葱? 他宁可相信可欣是爱他的! 只是不懂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会努力找出答案!

    作家的话:

    ☆、捡到赔钱货84

    两人的同居生活在甜蜜中度过了数日。可欣对席风的依赖越来越深;对他每日的欲求也越来越习惯。只道他是j力过人,每天回家一见到她就像饿虎扑羊,要先吃上一顿才罢休。殊不知,席风多卖力的想让她赶快怀孕,这样他才能将可欣牢牢绑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席风这几天一早就回巨擘公司熟悉业务,下午又到自己的电脑公司去巡视,开始为回归总公司做准备。每天忙完五点半一下班就准时回家,「黑店」也少去了。

    这天早晨不到十点,一串催魂的电铃声打破了两人甜蜜生活。

    可欣正在房里摺衣服,匆匆跑去接应。一开门,她的心脏差点儿停掉。

    两个穿着华丽,气质高贵的女人站在门口,睥睨的从头到脚打量着来应门的可欣。

    一个是她认识的余盼盼。以前总是远远看着她就觉得她很美,这麽近距离的接触居然更美艳动人;另一个是年约五十来岁的妇人,她并不认识。但她对两个来者似乎不善的客人隐约知道他们此趟的目的。她心中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太阳x隐隐抽痛。她想:就要出事了!

    「请、请问…有什麽事吗?」她感到自己说话正颤抖着。

    「你…」盼盼尚未吐出一句话,已被席母拦截下来。

    「你该不会是阿风请来的佣人吧? 我是他母亲。」席母对盼盼使个眼色。

    可欣给她第一眼的感觉是: 这女孩很脱俗,不像以往那些莺莺燕燕。儿子这次倒有点眼光。只是她的穿着…啧,啧!寒酸哪!有待改进。

    原紧张得不知如何应付的可欣,听席母这一说,简直如释负重,正好打蛇随棍上,也不需再解释了。被误会成佣人总比发现是情妇被逐出门的好。

    「伯母您好,他去上班还没回来。」可欣必恭必敬的向两人颔首。

    席母看着可欣,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

    怪了! 她这番贬低她,以为她会反唇相激。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没生气,还真把自己当成佣人了。嘿、嘿! 这女孩倒很有趣!

    「我们只是顺道经过,来看一下。还不请我们进去?」席母故意厉声的道。

    「伯母请进。」可欣让开路给她们。

    盼盼随席母踏入门里,经过可欣身旁时,对她撇下一个鄙视的眼神。

    一进门,席母又是一阵讶异。儿子原本凌乱不堪的家,现在居然被整理得有条不紊,垃圾也不见了。眼前是一派舒适温馨。难怪席风会恋着这个小窝不肯回家。她对可欣又再度刮目相看。

    席母心底虽对她赞许有佳,但她可没忘记今天此行的目的;何况还有盼盼在场。有什麽打算也该先让盼盼消消气,否则这场三角关系恐怕很难善了。

    「你叫什麽名字?」席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露出皇太后般的威严。

    盼盼跟着在她身边坐下。

    「我叫田可欣,伯母可以叫我可欣。」可欣躬身待命。

    席母冷哼一声道: 「去泡两杯咖啡来。还有,看看冰箱里有什麽水果,顺便切一些出来。旁边这位小姐叫余盼盼,是这个家未来的女主人,知道吗?」

    「余小姐您好。那我…去准备了。」可欣心虚得不敢多看盼盼一眼,迅速地逃开。

    从一开门的第一眼,两个女人的视线就一直盯着她打量,瞧到她心慌。她们该不会是起了疑心吧?

    「阿姨您…」盼盼见可欣离开,忍不住疑惑的看着席母,不知她心里在盘算什麽。

    「不是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吗?」席母打算扮黑脸。可欣被整得越惨,盼盼心里头才能越舒坦,依盼盼的个x也许还会引发她一点小小的罪恶感。那就更好!

    「盼盼,你有什麽气就尽管出在她身上。」席母轻声在她耳畔低喃。

    「这样…这样不好吧?」盼盼皱着眉头犹豫了起来。

    席母心忖: 盼盼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媳妇儿,人品跟学识并驱。只可惜儿子爱的是别人。

    「反正她都把自己当成仆人了,你客气什麽? 待会儿整整她。」听到可欣的脚步声接近,席母对盼盼诡谲一笑。

    「伯母、余小姐请慢用,我去切水果。」可欣将两杯热烫的咖啡端到两人面前,搁在小茶几上。

    可欣才转过身走了几步,听到後头一声怪叫。

    「哎呀! 你这咖啡下了毒吗? 这麽苦!」席母啜了一口咖啡,将杯子举在半空中。

    可欣赶紧回步,本欲拿起桌上的另一杯咖啡试嚐,盼盼也刚好一脸狐疑的想知道真相。

    两人手一相碰,热烫的咖啡瞬间溅向可欣的双膝,「碰!」的着地。

    「啊!」盼盼与可欣同时尖叫并跳开。

    盼盼又惊又自责,低头正想看看可欣的伤势,却被席母止住。她的眼神在向席母辩解”我不是故意的”。席母了然的点头。

    可欣掀开裙摆一瞧,左侧大腿已然殷红一片。

    「这麽笨手笨脚的,连当个佣人都不及格。真不知道我儿子请你来干麻! 我看你还是趁早离开这里,打包回家。」

    「对、对不起,我这里收拾一下,再去重泡。」可欣强忍着痛,很想给她吼回去。想想,现在是情势比人强,何况她又是席风的母亲,她断不敢犯上。於是她像个灰姑娘任两个坏心的姐姐欺负似的,蹲在两人的脚下,小心翼翼的处理破了一地的杯子。

    盼盼有点於心不忍。虽然自己很气可欣抢了她未来的老公。但再怎麽说,可欣并没有对不起她,实在不该这麽为难她。

    席母看着两个女人神情的变化,煞是有趣。也知道盼盼的心已开始软化,毕竟儿子也还没跟他正式交往,并无谁负了谁的问题。只要盼盼愿意退让,这出戏就会有完美结局,她想抱孙子也就指日可期了。

    「你先去冰敷一下吧,不然会起水泡。」盼盼终於忍不住蹲下来帮她捡起玻璃碎片。

    「谢谢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我来就好了。」面对盼盼亲切无比的关心,可欣更觉对不起她。她发现盼盼跟席风才是真正天造地设的一对,自己不该破坏别人的感情。她突然对自己情妇的角色好鄙夷。已经有了孩子,她要满足了。离开席风是迟早的事,她该想个办法,如何让席风尽快厌恶自己,主动提出让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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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到赔钱货91

    第九章

    席母默默观察可欣,虽大致满意,却有一点不甚明白。

    为何可欣不愿承认是儿子的女友? 又明知盼盼的身分,却不吃醋、也不争。难道这女人不爱他儿子吗? 这可关系到儿子一生的幸福,她必须弄清楚。

    如果这女人对儿子并非真心,那她宁愿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免得儿子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趁着可欣端水果过来时,席母故意在她面前道:

    「盼盼,公司这阵子出了这麽大的危机,多亏你从旁协助,否则後果不堪设想。依我看啊,你们得尽快结婚,才能挽救这个企业。阿风毕竟是公司的继承人,没有你,他恐怕会经营不下去。」

    「阿姨,公司的人才济济,危机很快就会有转机,您不要担心。何况结婚这件事」

    席母对盼盼再度使个眼色,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否则就要穿帮了。

    「席伯伯年纪一大把,已快无能为力了,他要把事业交给阿风,万一事业断送在他手上,别说是有成千上万的家庭受到牵连,就连自己的生活也会成问题。只是不知道什麽原因,阿风迟迟还不肯跟你结婚。再这麽拖着,公司很快会撑不下去。」

    席母心想: 如果这女人是贪慕虚荣,没了钱,她肯定会离开;如果爱他,那她就会甘愿跟儿子同甘苦。

    这席话听在可欣的耳里,心理着实难受。席风是因为迷恋她而不肯结婚吗? 自己原本就不愿当个第三者,如果公司的危机属实,席风的经济肯定已经受到威胁了。

    他已为了自己花掉伍百万,不能再让他因为自己的存在而让这桩商业联姻悬而不决。

    尽管席风对她的感情只是一时迷恋,但她真的爱他。她不愿看到自己心爱的人陷入困境。所以唯一能帮他的就是离开他。这下子,她离开的心意就更加坚决了。

    席母撇可欣一眼道: 「哎呀,自顾说着咱们家的事,都忘了旁边还有个佣人在。既然都被你听到了,我就老实告诉你吧。如果公司有难,你老板恐怕连你的薪水都会付不出来咧! 你呀,最好尽快另作打算。如果你现在就走,我可以多给你几个月的遣散费。」

    面对席母误解她可能有「向钱看齐」的心态,她只能苦笑当作回应。

    两个女人休息过了,自然也走了,留下的是一脸心事重重的可欣。

    第一个证实公司陷入危机的是来自下午的一通电话。

    当铺老板联络不上席风,所以打到家里来,请她转告席风,有人看上他当掉的车子。基於朋友一场,他有必要告知席风,如果他再不把车子赎回,他的车子恐怕要拱手让人了。

    今天因为巨擘公司出了点状况,席风比平时晚回到家。他发现可欣独坐在沙发上发呆,於是他靠上前,坐到她身边。

    「你怎麽了? 身体不舒服吗?」他看了满桌未动的菜肴一眼:「怎麽不先吃?」

    「风,你老实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经济上遇到了困难?」

    席风望着她担忧的眼神,心疼的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他们的关系进展神速,亲腻的动作与关心都是那麽自然流露。

    「你怎麽知道?」他眯起眼,心底掠过一丝暖流:「你是在担心我吗?」

    「当铺打电话来说你的车子就快被卖掉了。所以你的车子不是送去保养,而是被你当掉?」

    「被你发现了。」席风腼腆的笑着。以他俩现在的关系,他相信这小女人会因他所做的事而感动。

    「听说巨擘公司发生财务危机。其实我早知道巨擘公司是你父亲的,你g本没必要隐瞒我。」

    她是感动没错,可是这麽有钱的席家,居然为了五百万必须当掉车子,可见经济危机的传言属实。如果她说担心他,席风是否会对她更放不下? 所以她决定狠下心,在他面前演一出戏,好让席风对他死心。

    「你最近常回巨擘公司?」她推开席风温暖的怀抱,眼底露出一抹冷笑。天知道她是多想给他一个紧紧的拥抱。

    奇怪! 他怎麽感觉她说话的态度、她脸上的表情是那麽不屑。她吃错药了吗?

    席风伸手想再度将她拉回自己怀抱,以确认自己的多心。偏偏可欣却毫不留情的不再让他接近,并在他心头c上一刀。

    「我g本不爱你! 没了钱,我更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可欣努力对席风露出鄙夷的笑,心底却在淌血。

    「你在说什麽?」席风不可置信的瞠瞪着她。

    「我再说白一点吧! 你以为我真会为那五百万出卖自己,当你的情妇? 我早知道你是巨擘的少东。如果不是看在你家有钱的份上,我才不屑与你住这种破房子。我看上的是你富二代的潜力,不是你! 现在你连五百万都花不起,凭什麽要我留在你身边!」

    「你是在开玩笑吧?」席风错愕的抓起她的手臂,力道越来越大。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要我再说十次都一样。我说我不爱你!」她努力抑住眼泪不让它溃堤。撕心裂肺的痛不是因为席风在她臂上抓出的红痕,是因为心疼! 但她打定主意离开他。

    「我不相信,你是骗我的! 」他非但没有放开他,反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强吻她。

    大掌扯开她的衣扣,惩罚似的揉捏她的酥x,放纵自己与她缠绵。他急於证明眼前这女人的身体跟心都是属於他的。

    「放开我,你放开我啊!」可欣奋力挣扎,泪已凝聚在眼眶中。因为伤了他的同时也伤了自己。但她不能再任由感情主导理智,她必须帮助他脱离经济困境。

    「我爱的是江宏恩,请你放尊重点儿!」得到喘息之际,她顾不得後果将江宏恩拖下水。

    她的话如当头b喝起了效果。席风突然停止对她身体疯狂的掠夺,灰暗的眼底如伤痕累累斗败的狮子,却不愿在敌人面前卑屈。他将可欣凌乱的上衣掩上,自己则缓缓的起身。

    她坐起来,注意到席风的手圈成了拳头。他伤得不轻吧? 比起席风对他一时的贪恋,自己对他奉上的真爱,恐怕才是伤得最重的那一个。只是他并不知道!

    收起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她冷着脸等他的反应。

    席风曾告诉过自己: 再给自己一个努力的机会,如果可欣真的不爱他,他愿意放了她、给她自由。现在…该是他放手的时候了!

    「如果这是你真正的心意,你随时可以离开,我不会再留你了。」他绝望的对可欣丢下一句话後转身回房。

    她的眼泪像泛滥的海水决堤,不断的涌出眼眶,擦也擦不完,可是却必须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的哭声被发现。泪水稍歇,她也进入房间。

    看着席风躺在床上闭目假寐,薄唇抿成一字型,她的心如万箭穿过,痛得无法自拔。

    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行囊,一刻也不敢多留,怕自己会因舍不得看他受伤而反悔。

    席风耳听着可欣翻箱倒柜的声音,心乱如麻。这该死的女人! 居然对他毫无留恋,一心一意想离开他。枉费他如此爱她!

    他翻个身向内侧躺。强迫自己别没志气的睁开眼求她留下。

    一阵吵杂後,房内又归於平静。

    席风从床上起来,迅速的打开衣橱。一股深深的痛楚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她走了! 真的走了。这狠心的女人!

    他颓坐在床沿,看着收拾得乾净的衣橱,一这张与可欣有过无数温存的床,他的x口闷窒到无法呼吸。他将头埋在自己的双手里,努力的吐出一口气,彷佛要吐出心中沉痛的压力。

    今夜他是断不能待在这个充满两人回忆房子里,否则他会疯掉!

    他抓起外套,逃难似的离开。

    作家的话:

    ☆、捡到赔钱货92

    「黑店」的气氛跟平时没两样。青年男女照样热情喧哗、地球照样运转。没人会因他的失恋而陷入悲伤。

    席风在吧台前无言的喝着一杯又一杯的闷酒。他寒光凛冽,绝望之色教人怯步。标哥默然的站在吧台後方陪着他,不敢多说一句话。深怕一开口碰触到地雷。

    不知过了多久,席风从座位上站起来,晃着身子往厕所方向走去。

    标哥关怀的眼神随他而行,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砰!」的一大声,他醉到不支倒地。

    周遭的客人紧接着发出几声尖叫。标哥丢下手边工作火速跑到他身边。

    躺在地上的彪型大物发出一声哀嚎。看在标哥眼里,不知他是心痛还是身体痛。

    他皱着眉头,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席风拖到吧台边靠坐着。

    「妈的! 什麽大不了的事,喝那麽多酒? 想见阎王也不必这麽急。」

    他正要腾出一只手电告他家人,却被席风抓着不放。

    「她走了! …居然说她不爱我…」他表情痛苦的凄然冷笑。

    「你笑比哭还难看。别残害我的眼睛啦!」原来是失恋!

    这种被众美女拱上天的男人也有失恋的一天,真是天方夜谭。标哥不客气的朝他头顶上掴一掌,看他能否清醒一点。他是没谈过什麽恋爱啦! 但大丈夫何患无妻! 有必要这样糟蹋自己吗?

    「她走了…」醉中的席风喃喃自语。

    标哥取出手机拨出电话给席妍。

    「喂!席妍吗?」他没好气的道。若不是情非得已,他可不想与席妍这鬼灵j怪的女人打交道。她总是有办法把他的好脾气弄得七窍生烟。

    「标哥?」席妍一阵惊呼 :「我以为你早就把我的电话号码删了,没想到你居然留着。该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席妍逮到机会戏谑他一番。

    「呃~~你想太多了!」标哥脸一热,耳g红了。还好没人发现他的窘态。

    「你老哥在黑店里醉到不醒人事,你最好快来把他抬回去。」

    「不会吧? 我从没听说他会喝酒喝到醉倒。发生什麽事了?」

    「失恋!」标哥翻翻白眼简洁的回答她。

    对方一阵沉默後才终於又开口: 「我知道了,我马上到。」

    席妍挂了电话,心中狐疑着。她很难相信标哥说的话。老哥这头花花公子怎麽可能失恋? 对象是谁? 他跟盼盼八字都还没一撇,不可能是她。难道是…

    天啊~! 她估算错了吗? 老哥动了真情? 她想着事情的始末。记得第一次看到吊儿郎当的老哥因可欣的离开,心急如焚的追出去,这说明了他很在乎她。接着他在公司最忙的时候,不顾一切急着回家。哥对她的这份心意已然很明显了。当时自己为何没想到? 还故意搅和,让学姊产生误会。她开始心虚了…是她拆散他们的吗?

    席妍一路开车,一路想着这件事。在到达「黑店」之前,心中已做了一番沙盘推衍。是或不是,她都有了对策。

    席妍和标哥合力将席风抬到车後座,帮他关上车门。

    标哥正要离开,却被席妍拉住。

    「喂,你还没把话说清楚。你怎麽知道他失恋? 对象是谁?」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人,你打算怎麽做?」标哥抚着下巴忖量着是否要告诉她。这个女人可是一堆鬼点子,很会惹麻烦的!

    「如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我会落井下石。要痛就让他痛得彻底一点,叫他死心;如果是两情相悦嘛…那我们大伙儿就演一出戏来措合他们,如何?」

    标哥点点头,同意她的作法。不愧是鬼灵j怪的席妍!

    於是标哥将席风当初误认可欣未成年的事情始末告诉她。

    「从他发现自己喜欢上可欣之後,他再也没来这里泡妞了。他说『她走了。』我猜那个人就是可欣。很明显的,你老哥爱惨她了,否则不会这麽痛苦。问题是,可欣是不是也爱你老哥,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要知道答案倒不难。你等我电话吧!」

    如果老哥真的爱上学姊,他势必会夹在母亲与盼盼之间难以排解。她决定将老哥扛回家後,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希望能将功补过。也许事情还有转圜的馀地。